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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女生联谊会的性奴 [打印本頁]

作者: snowincloud    時間: 2005-8-23 09:48 AM     標題: 女生联谊会的性奴

女生联谊会的性奴(1∼2)   迦玛·菲女生联谊会被人暗地里称为萨福的姐妹们。在我入会时对此自然是一无所知,更不知道它会如何改变我的生活。我过去认为我见识过性爱,什么都能接受。萨福的姐妹们让我认识了肉欲生活的新世界,并教会我享受绝对服从的无比快乐。 第一章   那还是很早以前,我刚进入青春期,我曾经同一个女孩有过一段性经历。你知道,我对性很敏感,无论当时还是现在。也就是说我性欲很强。这对男人来说可能不算什么,但对一个女孩子来说这就是毒药。   我是说,我有那些性幻想,而且还在自己身上试。但我还不敢同一个男孩试,至少一开始没敢。你知道,男孩都爱夸口。我可不想落一个坏名声,让人把我当成一个贱货,一个婊子,一个性变态狂。   所以一开始我主要是不断地靠手淫来满足我的性幻想,只要有可能,就去读各类色情书刊,看色情电影。我在一家店里弄到了一本色情杂志,是偷的,因为我太害羞在柜台上买,然后贪婪地看那些淫秽故事和图片。   我躲在自己卧室里,在镜子前摆那些姿势,就像杂志里那些色情明星。我想像着男人们看见我这样子会如何心痒难挠,又想像着是在为色情杂志拍片,摆出这种 姿势让人给我拍照。杂志的后半部登了好多色情电影书刊的广告,有些听起来挺邪门。我找到一个邮政信箱,订了一本书,名叫《苏茜隐密的淫欲》。书中从头到尾 都是讲一个淫乐女子,成天做那些淫秽的勾当,有些相当恶心。   但我觉得她做的好多事都特别刺激,让我像着了魔似地终日春心荡漾。每天早上一起床我就开始手淫,白天在淋浴时或是放学回家,晚上入睡前,或是夜里从梦中醒来,我都不停地手淫。   一开始我还只是满足于用手来揉自己的淫洞,但自从我看了大量的色情书刊影片后,我的淫欲也大增。我想被人奸淫,被人蹂躏,让一个巨大无比的男性生殖器来捅我。但我太担心自己的名声,害怕男孩看见我的裸体,更不用说身体力行地去体验书上和电影里那些场景。   我先是指淫,然后用一只圆头的旧椅子腿给自己破了瓜。这是我的第一只假阳具,我每天都用它来插自己,直到我得到了一个真正的假阳具。我后来又弄到好几只假阳具,第一只真正的假阳具是我邮购买来的。   到手后我便急不可待地把它杵进我的淫洞,直弄得我高潮迭起,不能自制,我咬紧了嘴唇才没喊出声。这东西底部有个皮套,你可以把它绑在自己身上去奸淫另一个姑娘,也可以把它绑在椅子上来奸淫你自己。它的底部还有一只吸盘。   我把它绑在我房间里的一张椅子上,假设这是一个男人的鸡巴,然后骑到上面套弄,不知来了多少次。有时我把它拿进浴室,在浴缸里用它杵我的淫洞,试验各式各样的体位。   后来我又弄到了一只振荡器,它真让我飘然欲仙。在一次高潮时我想要更强的性刺激,我把振荡器深深地插进阴户,给假阳具抹上油,缓缓地捅进我的屁眼儿。我爱死了这种被双重穿透的感觉。我幻想这是两只真正的鸡巴,同时渴望还有一只鸡巴被我含在嘴里。   最后我还是同一个男孩上了床,但那简直让人失望。你想,一共才干了两分钟他就没戏了。妈的。后来我又试了另一个男孩,他也没好到哪儿去。通过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学会并体验了女人之间的性爱。   在色情影片里我看到不少女同性恋场景,几乎每部影片里都有这类镜头,我总是感到莫名的刺激和兴奋。我甚至幻想过同别的女人做爱,但从没有主动尝试过。想想看,你有了一个女同性恋的名声,那你就完蛋了。   后来有一天,我父母出门去了,我的朋友卡琳来陪我过夜。我们聊男孩,然后聊性,越说越来劲儿,结果两个人抱在一起亲嘴。并不是出于性冲动,而是想互相演示法国式接吻。   两个人都觉得自己做得更好,而且都想证明这一点,结果两个人都有些动情。我们并排坐在床上,我穿着短睡衣,她穿着她的娃娃装。话题又转到男孩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我说他们喜欢我这样的金发女子,卡琳则认为他们更喜欢高个子红头发的姑娘。   为此我们俩脱光了衣服站在镜子前比试身材,结果就这样开了头,不一会儿两个人就搂抱在一起。我们两个都不是同性恋,都喜欢男孩,但我们都对性特别好奇,想探索它的极限,而当时我们只能自己玩自己。   我看过那些书刊影片,比她多知道一些女同性恋是怎么回事,就开始教她。我们做了女人之间能做的所有的事,或是几乎所有的事,而且非常快活,虽然事后稍微有些犯罪感。但这种事确实有诱惑力,接下来的一年里我们又试过好几次,直到她找到一个固定的男朋友后才停止。   你知道这里并没有什么爱情,只是为了找乐儿,一种性游戏的乐趣。我喜欢被她操,也喜欢操她。和她终止关系后我更努力地找男朋友。我又同两个男孩睡过觉,但没一个可以和卡琳相比。   一切都是老一套,干了才几分钟他们便起床穿衣,或是去找啤酒。我和卡琳的性过程则可以持续好几个小时。   这一切都可以说明为什么我一进大学就去申请了迦玛·菲女生联谊会。迦玛·菲有纵欲的名声,有关于荒淫放纵的群交聚会的谣传,但都未经证实,多半是二手的或三手四手的信息。   迦玛·菲同时也是校园里最富有的联谊会,这不是谣传。它有一幢漂亮的大房子,有宽敞华丽的房间和最好的音响及录像设备,包括一台投影电视。   说来说去,我根本就没想到人家会收我,但我还是申请了。而且就像人们传说的那样,她们让我坐在一张椅子上,周围有十几个姑娘,七嘴八舌地向我提问,有 些问得很直接,诸如我什么时候破的瓜,我是不是经常手淫,手淫时想些什么,我用不用性工具,试没试过这个那个等等。天哪,简直羞死人了。   我当然没有据实回答。我是说,我差点儿承认我每天不分昼夜地用假阳具和振动器插自己。不过我承认了在我还年轻的时候曾有过一段同性恋的经历,我也不再 是一个处女了。我还告诉她们我什么时候失去的贞操,当然不是用那只椅子腿,而是和一个男孩睡觉,以及当时我怎么想。这就已经够让人害臊的了。   我显然通过了这次考试,她们叫我再去做了一次面试。这次是在一间黑屋子里,有三个姑娘,她们坐在暗处,我却被明亮的灯光照着,我甚至看不清她们的脸。面试的内容几乎全和性有关,包括什么我能接受,什么不能。   她们一上来就直截了当地问:“安贝儿,你怎么看你自己的身体?”   “什么?”   “你怎么看你自己的身体?”   “嗯,挺不错。说实话吧,我知道我体型很好,男孩们也都这样认为。”   “让别的女人看见你裸体你会害羞吗?”   “不会。不过你干吗问这个?”   “我们使用公共浴室。”   “噢,这没什么。 你知道,在高中上完体育课后我们都一起冲澡。”   “这么说你不在乎别人看见你裸体?”   “不在乎。”我耸耸肩。   “如果你发现我们有些姐妹是同性恋,你会在意吗?”   “不会。”   “你说过你曾经有过同性恋的经历?”   “那是很早以前。”   “你在回避这个问题。为什么?”   “我并没有回避。”   “你是在回避。你是不是觉得羞愧?”   “不是。”   “你有没有觉得女人对你有吸引力?”   “嗯,偶尔有。但我觉得男人更有吸引力。”   “这么说你是双性的。”   “嗯,我想不能这么说。”   “你又在回避。你觉得同性恋是件可耻的事吗?”   “不,我是说,我……,嗯,不觉得。”   “你不想让人说你是性变态。”   “对,”我苦笑笑,“就是这么回事。”   “你会不会厌恶绑吊这种事?”   我有点儿脸红。我和卡琳曾经试着用绳子把对方捆绑起来。但那时我就尽量不让她看出这对我有多刺激。   “不。”   “如果你走进厨房,看见一个姐妹光着身子在冰箱里找饮料,手上还戴着手铐,你会不自在吗?”   “不会。”   “你自己试过绑吊吗?”   “试过几次。”我不太情愿地耸耸肩,脸有点红。   “同一个男的,还是同你的女朋友?”   “都有,只有几次。你们怎么什么都想知道?”   “我们姐妹里有些人是同性恋,有些人之间有奴役式的性关系。我们不想听你对她们评头品足或是指责她们。”   “我不会这样做的。”   “这就是我们想搞清楚的。安贝儿,我们不希望有人在这儿评头品足。如果你觉得我们今天除了性不谈别的,那是因为我们已经同你讨论过政治或是教育,还有其它问题。另外,如果有人对什么事评头品足,或是感到厌恶,那这事肯定和性有关。”   “我觉得你们说的有道理。”我说。   “我们要请你做件事,安贝儿。”   “做什么?”   “站起来把衣服脱掉。”   “什么?”   “你说过你不会为你的身体感到羞耻,在别的女人面前裸体并不让你感到难为情。”   “是的。可是……”   “你不是在说谎吧?”   “不,可我觉得,……我觉得,我光着身子,你们在那儿盯着看,你们还都穿着衣服……”   “如果你不为自己的身体感到羞耻,你也不会在乎这个。”   “我一定要脱吗?”我紧张地咽了下口水,觉得有点脸红。   “如果你想入会。”   我想。我已经参观了联谊会的房子,有一种全新的感觉。房子奢侈豪华,设施完美,有自己的计算机系统、设备齐全的体操房和图书馆。我眯起眼睛,想透过强烈的灯光看见她们。   “我们在等你,安贝儿。”一个声音说道。   “我怎么知道你们不会给我拍照然后去卖?”   “如果你不相信我们,你就不用加入我们,安贝儿。”   我迟疑着,但明显地感觉到她们的不耐烦。最后我站起身,把手伸到背后,去解我的裙子。我拉开拉链,裙子滑落在我脚下;我抬脚走出来,拾起裙子,把它搭到椅子上。我又脱掉鞋子,然后,又迟疑起来。   “都脱光,安贝儿。”   我解开乳罩,脱下来,然后退下三角裤衩,光身站在她们面前。   “手放在两边,安贝儿。别想遮盖自己。”   “别缩着。”另一个声音说。   我站直身子,听到并看到阴影里有动静。   三个女人走了出来。她们都比我年长几岁,是高年级学生,都穿着印有联谊会会徽的恤衫。其中一位非常漂亮的黑发女郎向我笑着伸出她的手。我迟疑地握住她的手。   “欢迎你,迦玛·菲的预备会员。”   “如果你通过了入会仪式,你就是我们的姐妹了。”另一个可爱的金发女郎说。   一个星期后我又来到了联谊会的大门外。遵照她们的指令我是单独来的。我敲了敲门,想起我听说的那些关于男女生联谊会入会仪式的传闻,不禁有些紧张。   门自己打开了,我走进去。屋里一片漆黑。我眨了眨眼,试图适应室内的光线。门又在我身后自动关上了,一束聚光灯从前方打到我身上。   “欢迎你到迦玛·菲,预备会员。”一个深沉而神秘的女人声音这样说道。   “脱掉你的衣服,标志着你与过去绝别,然后向前走一步。”另一个声音说道。   天哪,我想着,眨了眨眼。我解开衬衣,让它滑落到地板上,然后又脱去鞋袜,退下牛仔裤,只穿着乳罩内裤站在那里。我轻轻叹了口气,红着脸解下乳罩,脱下三角裤衩。我光身站着,像上次面试时那样挺直身子。   “往前走,向我们表达你的顺从、你的尊重、你的友情和忠诚。”   我向前走去,聚光灯跟着我,照亮了我脚前的地面。我停在一只黑皮项圈前,项圈上有一圈铁钉。   “戴上仆役的项圈,预备会员,成为一个非人,没有权利,没有尊严,没有自己的思想,衷心为迦玛·菲的姐妹们服务。”   我有点窘迫,但又觉得很有刺激,这简直太斜乎了。我弯腰拾起套圈。   “把它戴在脖子上系好,成为我们的附庸。”   我看见项圈上有一个要用钥匙开的锁,锁上后我自己不可能再打开它。我把锁套在脖子上,把两端对在一起。锁扣住时啪哒一声,在阴暗的房间里显得很响。   “向前走,预备会员。”   我又向前挪了几步,停在地板上一件衣裳前。   “穿上预备会员的衬裙,它标志着你低贱的地位。”   我拾起衣裳看了着。白色丝绸的衣料质地柔软,乍一看像是一件睡衣,但有一个弹性的腰身。我把它套头穿上,它紧绷着我的胸,我意识到我的奶头受它的刺激而勃起;同时它束紧了我的腰,一席短短的下摆几乎盖不住我的胯部。   “站直!”一个声音命令道。“从现在起你要保持端正的体位,否则就要受罚。”   “你只是一个肮脏的小预备会员,是地球上最低等的生物。”另一个声音说道。“但你是我们的预备会员,你应该为此感到骄傲。”   我面前走廊里的灯亮了,但我还看不见任何人。我向前走去,看到一扇开着的门通向地下室。我走下楼梯,楼梯间里又是漆黑一片。下完楼梯后我发现我走进了一间大房间,里面点满蜡烛。   在烛光里我看到二三十个女人沿墙站着,全都穿着戴风帽的长袍,风帽遮住了她们的脸。屋子中间有与我同样装束的四个姑娘,跪成一排。   “跪过去。”她们齐声说着,当然那些预备会员没出声。   我跪过去等待着。   “你们属于我们,从灵魂到肉体。”一个戴风帽的姐妹说道。“从现在开始,你们除了我们的意愿不能有其它的意愿,要一心服侍我们而不能有自己的要求,要努力讨我们的欢心而不能有自己的欲望。”   “爱丽森·辛姆斯。”   “在。”一个预备会员答道。   “站起来,脱去衣裳。”   姑娘站起身,看上去有些紧张。她同我一样有一头金发,只是她是卷发,而我是一头直发,齐肩长,从中间分开。她脱去衬裙,光身站着。她身材苗条,但胸部丰满。她很漂亮,有一对明亮的蓝眼睛。   “爱丽森,爬过来,把这个咬在嘴里。”女人边说边举起一只像是徽章样的东西。爱丽森有些害怕地四面看看,然后跪下来,径直从地毯上向那女人爬过去。女人弯下腰,把徽章放到爱丽森两排牙齿中间。   “现在你绕场一周,把这个仆人的徽章举在面前,给所有在场的姐妹们看。”   爱丽森转向左侧,从穿长袍盯着她看的女人们面前爬过。她爬完一整圈,又回到第一个女人跟前,女人从她嘴里取出那样东西,又从她头上套到她脖子上,徽章在她胸前晃荡着。   “转过身面向屋子正中。”   爱丽森转过身跪着。我看到女人拿起一只像是板球棒一样的东西,听说兄弟会经常用它来对付预备会员。   “你愿意顺从吗?”女人问道。   “是的。”   “从现在起你是一个预备会员。你要回答‘是的,姐姐’或‘不是的,姐姐’。无论是提问还是回答你都要加上一个‘姐姐’。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姐姐。”爱丽森答道。   女人举起球棒,向下打去。球棒发出一声闷响,击到了爱丽森的臀部。她大叫一声,向前栽倒在地,用手到身后去揉屁股。   “你应该一动不动地接受惩罚,然后要感谢姐妹们的指教。”女人说道。   “再跪好。”   爱丽森迟疑了一阵,又战战惊惊地跪到那女人前面,等着再挨打。   “准备好了吗,预备会员?”   “准备好了,姐姐。”   女人又挥起球棒,比刚才更用力。球棒发出一声雄浑厚实的巨响,落在了爱丽森的屁股上。她大叫了一声,但挺住了没倒。   “谢……谢……谢谢你,姐姐。”她喘息着说道。   “回到自己位子上去。”   爱丽森爬到我们旁边跪着,在坐到自己脚跟上时哼了一声。   “安贝儿·康洛伊,站起来脱掉衣裳。”   我起身脱衣,感到既害羞又兴奋。   “爬过来。”   我向她爬去,完全意识到我的裸体,意识到其他女人可以清楚地看到我袒露着的私处,就像我刚才看爱丽森时一样。我意识到我并不特别大、但很丰满的双乳随着我的爬动在身前晃荡。   我停在她面前,坐到脚跟上,她把那只系着皮绳的联谊会徽章放到我齿间。然后我爬了一整圈,再次感到极度的羞臊和兴奋,清楚地知道别人可以看到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然后我背向着那个女人跪着,等着她打我。球棒击到我屁股上时,我失声大叫,勉强撑着没有栽倒。   “谢谢你,姐姐。”我喘息着说道。   我们每个人都轮了一遍。最后五个裸体的预备会员又都跪到了屋子中间。   “现在来考验你们的耐力。”领班女人说道。   站在一面墙前的姐妹们向两边闪开,露出五张椅子。每张椅子中间都有一只又粗又高的金属圆柱,像玩具火箭一样竖立着。圆柱的潮湿表面在烛光照耀下熠熠发光。   “女士们,爬过去,坐上去。”一个女人说。   “坐上去。”其他姐妹们跟着吟诵着。   我们五个呆呆地望着椅子,谁也不愿意先爬过去。   “你们都不是处女了,照我说的去做。”女人命令道。   一个黑发姑娘先向前爬去,然后是爱丽森,然后是我。我们爬到椅子边,站起身,骑上去。我把我的淫洞对准了座位上竖着的金属棒,这时我听到左右两边都传来呻吟声。   圆头的金属棒相当粗大,足有十英寸长。棒上涂了油脂,摸着热乎乎的。我开始慢慢地坐上去,试图忘掉有几十个女人在盯着我。   金属棒触到我的阴户,顶开了我的阴道口,我浑身抖了一下。大家都在看着,我有一种羞辱感,但同时又感受到极度的刺激和兴奋。我渴望把这件东西纳入体内,如果没有别人,我早就毫不迟疑地把它塞进去了。   但尽管有观众,我还是慢慢坐了下去。先坐下去一点,再抬起身,再坐下去,一点点地让金属阳具探入我体内。我的阴门被撑开,紧紧地包住了粗大的金属棒,我哼叫着努力让它更深地插入我体内。   我越坐越低,终于感觉到我的阴唇触到了木头椅座。我坐下来,让全身的体重都落到被挤平了的两片屁股上。我自如地静静坐在椅子上,好像我阴户内没插着一只十英寸长的粗阳具。   “你们还剩下些时间。”女人说道。我转过头,看到还有两个姑娘在试着把那东西全塞进体内。其中一个是一位姣小的不到五英尺的年轻女子,她的阴户想必也很细小,难怪她坐不下去。   随着一声痛苦的呻吟,倒数第二个预备会员全坐下去了,几秒钟后一个姐妹走到最后一个预备会员的身后,把双手放到这个可怜的姑娘的肩上。   “别!等……等等!等一下!”女孩喘息着被那女人往下推着。然后她大叫一声,身子被推到底,全坐在假阳具上,包住那只巨大的性交工具。她娇喘吁吁,一边呻吟抽搐着,一边慢慢地校正体位,双手分别扶住腹部和阴部,支撑着自己。   “给她们上绑。”女人说道。   一个女人跪到我身边,我注意到椅子两边垂着绳子。女人把我的左腿向外拉,另一个穿长袍的女人把我的右腿使劲拉开。她们从长袍下取出绳索,把我的左腿紧紧地同爱丽森的右腿绑在一起,把我的右腿同我右边一个叫爱玛的姑娘的左腿绑在一起。   她们从我椅子下抽出绳索,从我肚子上绕过,把它像安全带一样紧紧系在我身后。又把另一只绳子拉到我胸前,穿过腋窝系在我身后椅背的另一端。我现在不能 从椅子上挪开身子,也躲不开那只巨大的金属阳具。然后女人又把我的双手拉到身后,穿过椅背上竖条之间的间隙,把手腕绑在一起。其他姑娘也都被这样捆紧。   我们五个焦虑地看着聚在我们面前的姐妹们,不知她们要把我们怎么样。每人都有些羞臊,心中惶恐不安。   突然我感觉到双腿之间有什么东西。我惊奇地低头细看,但什么也没发现。可的确是有些不对劲……,是我体内的那只金属棒,我觉得它好像在活动。我屏息等待了一会儿,想搞清楚是怎么回事。金属棒并没活动,它是在震动、嗡鸣……我这才意识到有一股低压电流在通过金属棒。   我并不觉得疼,反而觉得舒服,我的阴蒂感到刺痒,我的肚子也在微微地哼鸣颤抖。谁也不说话。姐妹们等待着,我们也等待着。嗡鸣继续着,我已极度兴奋的肉体更炽热地燃烧起来。   我开始感到呼吸急促,娇喘吁吁。我抗拒着自己的肉体,想想要在众多女人面前表演我的性高潮,我就羞臊不堪。但她们只管盯着我们看,金属棒径自在我体内鸣叫着,哆嗦着,搅得我五脏六腑不得安宁。   我向两边看了看,右边的爱丽森和左边的爱玛都全身绷紧,汗流遍体。爱丽森咬紧牙关在抗拒着自己的情欲,爱玛好像在默默地哼唱一首歌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突然,爱丽森发狂般地颤抖起来,拉动我的腿。她向后弓着身,把头向后甩,同时张大了嘴,喉咙里发出咕噜声,静静地听凭下身随着性高潮的刺激而抖动。受到这种露骨的色情刺激我也色欲大增。我喘息着,呻吟着,一边使劲地把头甩来甩去,一边用力地把屁股往下坐。   接着爱玛也开始用一种兴奋的忘情的声音叫喊起来,同时向前倒去。我觉得如果没有捆绑她的绳索和下面撑住她的假阳具她会掉下来。我早已注意到椅子是牢固地钉在地板上的,可以轻易地承受住我们的重量。   “现在我们开始。”姐妹们齐声吟诵道。 第二章   姐妹们走近我们,用急切兴奋的眼光盯住我们。我用力摇摇头,似乎可以甩掉这一切。   “爱丽森,预备会员的首要职责是什么?”一个女人问道。   “嗯,嗯,是……是尊重她的……”突然她双眼圆睁,上身向后绷紧,然后大叫,或是说试图大叫。她大张着嘴,开始浑身颤抖摇晃,并发出一声极为痛苦的、哽咽的哀嚎。然后她跌落回椅子里,垂下头,缒在捆绑她的绳索上。   “回答错误。”女人说道。爱丽森又开始颤抖,小腿痉挛着顶着我的腿。   “爱玛,预备会员的首要职责是什么?”   “嗯,是顺从她的姐妹?”    “回答正确,但你忘了说姐姐。”女人冷笑道。   爱玛突然大叫起来,在椅子上疯狂地扭动着,头使劲向后仰,就像有人在钻她的下巴。她像发狂病一样喉咙里发出怪声,不住地颤抖着,然后突然跌坐回椅子里。   “安贝儿?”   “在,姐姐。”我胆怯地答道。   “你是什么?”   “一个……一个预备会员,姐姐”   房间里鸦雀无声,我想我一定是答对了。这时,一支红热的巨大的屠刀捅进我的阴道,直插进我的肚子里,把我的五脏六腑搅了个一团糟。至少我感觉是这样。我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难忍的疼痛,就好像我的内脏在燃烧,又好像是一碗滚水或是浓酸浇进了我的肚子里。   我疯狂地扭摆着,我的头从一边倒向另一边,我不顾一切地挣扎着,要摆脱束缚我的绳索,逃离那个痛苦之源,逃离那只捅进我内脏的金属阳具。突然疼痛消失了,我哼叫着喘了口气,跌坐到捆绑我的绳索里,浑身是汗。   “不全对。”   “詹妮弗,你是什么?”   “一个一钱不值的预备会员,姐姐?”她怯生生地问道。   “正确。你的生活目的是什么?”   “让姐妹们快活,姐姐。”   “正确。”女人赞许地说道。   “我是谁?”   詹妮弗迟疑了一下。“呃,领班的姐姐?”她声音颤抖着问道,然后开始不停地惨叫起来,身子震颤扭曲着,拉扯着捆绑她的绳子。   “不对。”女人不可一世地说道。   “萨曼塔,我是谁?”   “我不知道。”可怜的姑娘垂头丧气地答道。她咬紧牙关,然后开始悲鸣、哀嚎,把牙齿咬得嘎嘎响,身子向两边乱扭,疯狂地摇着头。   “我是你的上帝。我是你的世界、你的宇宙。你的生活里只有我。我是主宰你存在的中心。”   假阳具,或是说金属棒,又开始嗡鸣,温柔地嗡鸣。它们偎依在我们体内,发散着温暖,欢快地哼鸣歌唱着,带给我们温馨甜美的快感。我们原来都歪靠在捆绑我们的绳索上,这嗡鸣声又使我们振作起来。   我在金属棒上用力挤压我的阴户,轻轻在椅子上扭蹭着屁股,试图稳住自己的呼吸。爱玛在我边上呻吟着,把头向后垫在椅背上。我另一边的爱丽森则静静地垂头坐着。   “快乐和痛苦。快乐和痛苦。美好和邪恶。奖赏和惩罚。”女人们吟诵着。   爱丽森在我边上开始左右甩头。她把头轻轻抬起,像要否认什么一样摇着。然后她的身体开始抽搐,张着嘴喘息着,舒服地哼叫着,咬着牙齿。   突然她大叫起来,显然不全是出于快感。她用力前后摇晃着,身子把绳子绷紧,尖声嚎叫着,试图逃离这只椅子,逃离这只被她的阴户紧紧包裹着的钢铁性器。   我就像与她不相干似地看着她,她抽搐着的腿使劲拉着我的腿。但我更专注于我阴道内升腾而起的快感,一种倾注入我体内的温暖欢快的乐趣。我闭上双眼,浑身颤抖着,期待着那温热达到熔点,在我体内爆发。   我又听到别的姑娘在叫喊,但我还闭着眼睛。慢慢的,我的性高潮也汹涌而来,势不可挡。我深吸了一口气屏住,身体僵直地体验着狂热的激情。   突然这只哼鸣着的金属棒又变成了一只灼热的钢针,我阴道内疼痛难忍。我听到更强烈的叫喊声,那是我自己在叫喊。我的肉体在燃烧,我浑身的肌肉持续地抽搐着。   一切又都停息了,我跌回到座位里,呻吟着。几分钟后我才注意到周围出了什么事。我看到詹妮弗,一个同我们一样的预备会员,被松了绑,不再坐在椅子上。她跪在姐妹们脚前看着我们。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很妒忌她。   金属阳具又开始甜美地歌唱起来,把一丝丝快感绵绵不断地送进我们潮润的阴户。我极力想忽视它,我想其他女孩也在这样努力。但它是不可抗拒的,而且姐妹们很有耐心。   马上爱玛就来了,她还没来得及快活地哼喘几声就又立刻痛苦得惨叫起来。她完了是爱丽森,然后是我。萨曼塔最后一个来,被恩准离开座位,去同詹妮弗一起跪在姐妹们脚前。嗡鸣又开始了,这次是爱丽森最后一个来,她也可以离开座位。   没人说话,也不用说什么。我们终于都意识到我们要拒绝快感,要否认它,要战胜它。我和爱玛共同抗拒着我们阴道内澎湃着的这股势不可挡的力量,但我失败了,高潮汹涌地来了。它绵绵不绝,持续不断,没有疼痛来打断它。   一切终于结束了,我呻吟着,把头向后仰。   “贱货!”为首的姐妹嘲笑着。   “贱货!”姐妹们吟诵道。   “婊子!”为首的姐妹说道。   “婊子!”姑娘们回应着。   “鸡巴娘们儿!”   “鸡巴娘们儿!”众人回应着。   “野汉子的玩物!”   “野汉子的玩物!”姐妹们一同指责我。   我神情沮丧地坐在椅子上,想抗议她们不公平。我并不是每回都第一个来的。   她们解开了捆绑我和爱玛的绳索,扶着爱玛去同其他预备会员们一起跪到姐妹们脚前,而我却被拽到一个角落,那里还有东西在等着我。   那是一个橱窗模特,一个塑料做的男人,没穿衣服坐在一张椅子上。姐妹们给他添了些原来没有的东西,把一个巨大的男人性器用胶粘到他双腿之间。   姐妹们把我拉过去,推我跪到他跟前。   “生活里不是只有鸡巴。”为首的姐妹说着,其他女人在她身后站成一排。   “你是我们新的链条里最薄弱的一个环节。我们不允许这里的女人成为男人性器的囚犯。我们要通过惩罚来教会你坚强。”   “通过惩罚教会你坚强。”姐妹们共同吟唱着。   “这是给你的男人,安贝儿。你可以叫他主人。主人为你准备了一个硬家伙。去舔他的硬家伙,安贝儿,现在开始。”   “好……好的,姐姐。”我咽了下口水,趴到假男人的腿上,握住了假阳具,把嘴唇包在阴茎头上。   我把阴茎头放到嘴里吮着,满屋子的人都看着我。我就像在舔一只真正的鸡巴一样用舌头上下舔着它的两侧,好把它润湿后更轻松地送入口中。我把阴茎头含在两片嘴唇之间,张大嘴把它吞下去,然后把头上下动着吮它。.   “姐妹们,看看这个婊子吧.”为首的姐妹说道:“看看这个变态的婊子,她对这只鸡巴简直馋得发狂。”   我不停地吮它,就像这是一只真正的男人鸡巴。因为今晚持续紧张,因为我体内快感和痛苦超负荷的交织刺激,我的头都有些晕。   “你想操他,安贝儿,对不对?”为首的姐妹嘲笑道。“求他!求他把鸡巴给你!”   “主……主子,可以把鸡巴给我吗?”我问假男人。   “求他!”   “操我吧,主子。”我边说边感到极度兴奋。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激动。我想一旦我克服了性环境下的窘迫感,就像刚才在椅子上光着屁股被人看时那样,我想一旦我不再因为被人看见羞处、被人看见发情而害羞,我想那我就会觉得特别刺激,就像有露淫癖。   我的意思是说,让她们看着我做这一切,我其实应该感到羞辱、无地自容,但我反而很投入,故意表演给她们看,而同时真正感到极度淫贱、异常开放又充满性欲。   “操他,安贝儿!”为首的姐妹命令道:“上去操他!”   我站起身骑到椅子上,面对着模特,向前挪挪身,把湿漉漉的阴户对准了粗大的橡皮阳具,然后缓缓地坐下去。我闭上眼睛,让阴道吞下阳具,呻吟着把整个身体压下去,我感觉到它直杵到我肚子里。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个姐妹已经抓住了我的双手,把它们铐在模特身后,把我锁在他身上。可我不在乎,我只知道淫洞里塞满了东西,虽然是个橡皮的,我浑身充满了粗野的、兽性的肉欲。   我欲火烧身,但还是抑制着兴奋,专心致志地用下体吞没塑料人。   “操他!”为首的女人命令着。   “操他!”姐妹们吟诵着。   我开始操他,用力地扭着,慢慢地螺旋状地向两边转动屁股。   “骑他的鸡巴,小娘们儿!”为首的姐妹嘶叫着。我觉得屁股上一阵钻心的疼痛,不禁大叫一声,回头看去。   她手里举着一根又细又长的圆棍,像是一根鞭子。另一个姐妹手里也拿着一只类似的工具,两个人都盯着我,既兴奋又愤慨。   “操他,安贝儿!玩命操他!”为首的姐妹厉声叫喊着。   “好好骑这只鸡巴,贱货!”另一个姑娘吼叫着。   我又转向模特,开始夸张地在那只僵硬的橡皮棒上骑上骑下。   “快点!快点!操这鸡巴!”为首的姐妹吼叫着。又是一声脆响,她的鞭子再次落在我的屁股上,我哀嚎着。接着又是一响,另一个姑娘用鞭子抽了我的背。   “你管这叫操鸡巴?”为首的姐妹嘲笑着。“亲他!亲他!”她的鞭子抽在我屁股上,我一边嘶叫着一边疯狂地骑着阳具,上下腾飞,屁股蛋狠命地撞击在模特的塑料腿上,阴道顺着整个橡皮棒上下刮着,摩擦着。   “亲他!”她接着吼叫着,猛抽我的背。   “给我们浪叫几声!”另一个女孩边说边用她的鞭子没命地抽打我的脊背和屁股。   我一边上下动,一边把嘴唇贴在模特的嘴上来回抹着。每挨一鞭子我就大叫一声,开始夸张地呻吟着,转动着眼珠,好像我正处于性高潮。   我发狂般地在阳具上没命地拱上拱下,淫洞在橡皮棒上痛苦地飞快摩擦着。问题是,在鞭打的痛楚逐步减轻后,我又开始兴奋起来。我狂热地把阴户往下送,阴蒂随着我身体的上下运动在橡皮棒上摩擦着。   我上身前倾,奶子抵着塑料男人,向后翘着屁股,不停地拱着,把阴部用力地向前压。我屁股上又狠狠地挨了一鞭子,我感到一阵钻心的灼痛。   我疼得大叫,使劲往前冲,我的乳房在塑料男人的胸脯上被挤扁压平。我心中燃烧着情欲的炽热火焰。我骑在假阳具上,身体上下飞舞,大张着嘴,疯狂地呻吟着,呜咽着,喘息着。鞭子不停地落在我的屁股上和脊背上,令我不时发出充满痛苦和兴奋的狂叫。   整个场景就像充满了淫情色欲的电场。我已经不能自主,闭上眼睛,在塑料男人大腿上跳跃着,颤抖着忍受着那两个人的抽打,鞭痕布满我的后背。   我感觉到性高潮在蕴育,在蔓延,缓缓地侵入我的肉体,从头顶流下,令我浑身酥麻。最终它爆发了,威震寰宇,把我卷入雷鸣电闪般的淫欲横溢的性旋涡之中。   我觉得好像自己的一头金发在周围闪光的电场中立了起来。我的背用力向后弯着,双腿向两边蹬直,身体整个压在塑料男人的大腿上。   我把他紧紧地搂在怀里,前后摇晃着,嗓子里发出狂喜的呻吟。无尽的情欲席卷我的全身,我眼前直冒金星,就像置身在一个巨大的光环里。我完全不知道周围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尽情地让激情任意发泄,驾驭我抽搐着的肉体,操纵我的神经,让我的神智脱离了我颤抖的躯壳。      我睁开眼睛,发现我躺在床上,但这不是我自己的床。我是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是一间卧室。我眨了眨眼,想抬手去揉,却奇怪地发现我手腕上绑着绳子。我用另一只手去抓它,结果这只手腕上也绑着同样的绳索。   我在床上坐起身,突然眼前浮现出入会仪式上的场面。我顿时满脸通红,赶紧用手握住面颊,感觉到脸在发烫。   我呻吟了一声,把手拿开,然后坐直身。屁股上一阵刺痛,同时我注意到背上也一样疼痛。我审视了一下房间,发现我是在一张高低床上,而且是在高低床的上铺。我猜测我还是在联谊会的房子里。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我的房间。房间很漂亮,但我无心细看,入会仪式上发生的事让我既担心又害怕。其他姑娘肯定也都同我一样经历了类似的考验,可是我的上帝,她们可没去骑那个塑料男人,还被操昏过去!   她们骑了吗?   我无法知道后来、也就是我离开后究竟又发生了什么事。她们有没有再做什么别的事,一些我没做但还要补做的事。我是一个姐妹,一个预备会员,还是我根本就没通过?想想我受了这么多折磨和凌辱,但到头来还是没通过,接下去我想都不敢想。   我发现我还光着身子,就像在入会仪式上一样。外面一片透亮,光线穿过窗棱,透过薄薄的窗纱照进来。我爬到床边,抬腿跨过床栏杆,顺着梯子爬下来。   我站在地上四处看着。我记起我还光着身子,但奇怪的是我一点也不难为情。我是说,我光着屁股站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可我并不在乎。不过,我为什么要在乎呢?无论如何,这里所有人都见过我光屁股,而且是最难堪的姿势。我低头看看自己,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   我的阴毛全被剃光了。我自己从来没剃过阴毛,我也不记得有谁给我剃过。这一定是发生在我……我昏过去以后。弄明白这点以后我又面色潮红,羞臊不堪。想想看有人趴在我叉开的双腿之间,全神贯注地给我刮阴毛!   我现在要穿衣服。我揉了揉阴户,一种完全赤裸的感觉几乎令我感到困惑。我看了一眼镜子,清晰地看到自己嫩红色的阴道口,不禁咽了下口水。   我走到衣橱前打开看。里面的衣服不是我的。我又走到屋子里另一侧的一个衣橱前。这里面有我的衣服,全都乾净整齐地挂着。我又发现边上的一个梳妆台也是我的。   我穿上裤衩,戴上乳罩,又套上一件衬衣,最后穿上一条牛仔裤。我坐到高低床下铺上,刚穿上健身鞋,爱玛开门走了进来。   “你好。你终于起来了。”她说。   “是的。”我脸又红了,可她没看见,或是装着没看见。   “你去哪儿?”.   我自己也不清楚。   “我不知道,只是,只是想下楼看看。我想去找一个高年级的姐妹弄明白现在我在哪儿。”   “可是,你可不能就像这样去。”   “像哪样?”   “你没读规则吗?没读。我肯定你没还读过。听着,你现在还是一个预备会员,就像我们四个一样。只要你还没通过所有的考试和最后的仪式,你就还不是正式姐妹。”   “我知道。”   “那好,现在你就必须像个预备会员的样子。在联谊会里你不能穿衣服,除了这个东西。”她拉了一下她小小的白衬裙。在明亮的日光下我看到我昨晚没看到的东西:衬裙非常薄,我可以清晰地看见她的奶头。她撩起衣角,我看见她光秃秃隆起的阴唇。   “裤衩也不许穿。”她咧嘴笑笑。   “嗯,她们什么时候给我们刮的阴毛?”   “我们四个是在仪式上刮的。你算幸运,这些都不知道。她们把我们栓住脚腕,头朝下倒吊起来,两条腿使劲分开,然后她们围着我们,看希茜给我们刮毛。”   “那我呢?”   “她们也给你刮了,可你什么都不知道了。你可真是过去了,我还从没见过这样的性高潮,你使劲拽手铐,手腕都蹭破了。”   “我想是的。”我答道,又开始窘迫不堪。   “你最好把衣服脱了。如果布里塔妮或卡洛尔进来看见你这个样子,她们会用棍子抽你屁股,用棍子可比用鞭子疼得多,至少她们是这么说的。”   “谁是布里塔妮和卡洛尔?”   “先脱衣服然后我告诉你。”她答道。   我脱去衬衣,又脱掉裤子和袜子。爱玛看着我脱去裤衩和乳罩,我有点害臊,虽然她昨晚已经见过我这样子。   “布里塔妮是我的辅导员,卡洛尔是你的。你的辅导员就是管你的姐妹。她是你的……呃,对,她们管这叫大姐姐。不管你有什么问题,在学校还是私人的,需要指点,需要帮助什么的,想得到什么信息,你都去找她。她还得对你负责,负责调教你。   “你管其他姑娘叫姐姐,可你对她,就是卡洛尔,你得叫主子。”   “这可真斜乎。”我说。爱玛笑了。   她扔给我一件预备会员衬裙,叫我把它套上,自己坐到高低床下铺上。   “你肯定已经注意到这儿有一半姐妹是同性恋。不过我敢说有四分之三都是。”   “这我可不知道。”   “这就是为什么她们使劲问你能不能容忍同性恋,还有那么多关于你性生活的问题。如果她们认为你不是双性的,她们就不会接收你。这里所有的人不是同性恋就是双性恋。”   “你这么肯定?”   “绝对肯定。看看昨晚的仪式,我还可以告诉你好多别的事,这些婊子有好多都有性虐待关系,或是玩绑吊。读读这本规则。”她把书扔给我。“实际上所有你犯的错都是通过性虐待方式来惩罚的。”   “什么是当众赎罪?”我边读边问道。   “这是惩罚条款那部份,哪个女孩要是犯了什么严重的错,像是顶撞骂人,就要被带到联谊会所有人面前挨罚,而且她们都得脱光衣服挨罚。”   “这我还真不知道。”我有些怀疑地说。   “行了。看你昨晚的表现你就是属于这儿的。我只希望自己能熬出头。”   她关于我是属于这儿的评论让我听着很不受用,我自己可没这么肯定。   “我是说,”她继续说:“我承认我有过几次同性恋的经历,也玩过绑吊,可我受的最大的疼痛也就是让情侣在我屁股上打几下。我可绝不愿意让人老用棍子或是鞭子抽我。”   “我也不愿意呀。”我一边辩解着,一边往下拽衬裙的下摆。可任我怎么拽它都显得太短。   “别试了。它就是故意被做成这么短的。这些婊子们想随时看到你的屁股和淫洞,更不用说你的奶子。”她去揪自己的奶子,奶头透过薄薄的衬裙清晰可见。   “那如果有人来看你怎么办?”我问道。   “他们?他们只能待在前厅,谁都不能去别的地方,女的也不能去。只有情人例外,当然是女情人。”   “可能这地方不适合我。”我叹了口气说道。   “别开玩笑了,傻丫头。看看你周围。”她指指墙角的大彩电和电视前的大安乐椅,还有墙边的大书桌以及地板上的长毛绒地毯。   “你想有几个联谊会能有自己的室内游泳池,还不用说桑拿浴室和体操房?我告诉你吧──除了这个再没了。她们还有好多钱,办舞会,请私人教师,免费去听 音乐会、看比赛,还有楼下那辆漂亮的大巴士,可以拉我们去各处玩。当然不用提她们毕业后都粘在一起。这绝对是将来建立职业关系的好地方。”   “这我都知道。”我叹口气说道。   “那就别再说三道四的了。嘿,你昨晚根本不在意吧?”   “当然我在意。”我答道,又开始感到羞臊。   “你知道那个橱窗模特,”她咧嘴笑笑:“就是你骑的那个有个大鸡巴的?她们管他叫公鸡罗比,有时候也叫他抽插约翰或是棍子先生。同性恋婊子们都恨他。   “要是你犯了大错,通常有两种选择,或是在屁股上挨二十棍子,或是骑公鸡罗比,然后假装你达到了性高潮。那些同性恋婊子们都选挨棍子,因为另一样她们受不了。可你倒好……你乾脆连装都不用装!”她边笑边倒在床上,她的裙摆掀起来,露出剃光的阴户。   “我觉得你在这儿不会有什么问题。”   “可我喜欢男人,我喜欢……”   “喜欢鸡巴?”她咧嘴笑道。我瞪她一眼。   “那又怎么样?我也喜欢。这儿好多女孩也都没有那么强烈的性关系。如果你和谁睡觉那也只是一夜,或是你觉得无聊或寂寞。你照样还可以会男人,和他们上床。”   “是啊。可比如说我不愿意和这儿的女孩性交?我已经有好几年没和女孩钻洞了。”   “没人会强迫你。我是说,如果你不愿意怎么办?她们又不会强奸你。当然我肯定她们会想尽办法拉你上床。对这些同性恋娘们儿来说,我们是一种挑战,而不是什么异性恋姑娘,她们想通过和我们睡觉来证明她们比男人强。”   “不管怎么说……我想我已经通过了入会仪式……”   “走,我们下楼去,我带你看看,还可以介绍你认识几个女孩。”   “我不知道好不好。我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我也不好意思,不过一会儿就过去了。她们也都经历过这些,只不过她们不会在罗比和他的鸡巴上操晕过去。”她边笑边站起身,开门让我先走。 (待续) 女生联谊会的性奴(3∼4) 第三章   我们来到走廊,走下楼梯。爱玛在前面引路。   “记住,你是贱人里最下贱的一等。不管谁跟你说话,你都得垂首恭听,千万别还嘴。她们有些人就是想逗你,然后说你不听话,这样就有理由用鞭子或是木棍来抽你的屁股。”   我点点头。我们两人下楼来到大厅。她指着大厅另一边坐在一起的两个姑娘,一个剃光了头发,另一个把一头柔软的金发直直地向后梳着。   “你看那两个,那是基妮·罗兹和狗。”   “狗?”   “她们是那种虐待型主仆关系,狗是奴隶。基妮把她身上的毛都剃光了,整个弄成一个光板子。她们成天弄那种鞭子铁链之类的东西。看见狗穿在鼻子上的环了吗?她奶头上也穿了,阴唇上也有。”   “天哪!”我一边惊叹一边咽了下口水,肚子因为兴奋在抽动。   “那个穿蓝线衫的是希茜,她就是昨晚负责的那位。她是首席姐妹。”   我看到一个非常矮小精瘦的女人,一头短发,一对细长的绿眼睛。她看起来并不那么严厉,但她昨晚绝对是够凶的。   “走,我们去看看游泳池。”   我们走下大厅,拐了个弯,碰见两个姑娘向我们迎面走来,我们停了下来。   “早上好,姐姐们。”爱玛说着,垂下了头。   “看呐,看呐,这不就是那个昨晚在抽插约翰身上过瘾的小婊子吗?”其中一个嘲笑着。   “是的,姐姐。”我答道。   “你肯定是个真正欠操的尤物,不然你不会被一个橡皮鸡巴给操得灵魂出窍。”她笑着。我羞得满脸通红。   “卡帕·菲兄弟会正在找个妞去群交,没准儿我们应该送你去,安贝儿。这是你的名字吧?”   “是的,姐姐。”我答道。   “这是个缺心眼的小臊逼的名字,对不对。”   “我不知道,姐姐。”我说。   “这是个小丫头的名字。你是不是个小丫头,安贝儿?”   “不是,姐姐。”   “抬头看着我,预备会员。”   我抬起头,看到一个留着披肩发的妖冶的金发女郎,一身牛仔衣裤,一双平底鞋。我觉得她挺漂亮。   “你模样还挺俊俏,安贝儿。张嘴,把舌头伸出来。”   我伸出舌头让她们观赏。   “看上去像只挺漂亮的小舌头。我肯定我们会给它派上用场。”她说。   “你同寝室的这个妞是不是已经给它派过用场了?”另一个姑娘调笑着。   “没有,姐姐。”我答道。   “你的奶头确实也不错,安贝儿。它们都要从衬裙里钻出来了。你兴奋了吧?”   “没有,姐姐。”我没说实话。   “婊子。”   “撒谎的婊子。”另一个笑着附和着。“我们应该把你带上楼绑起来,我们会告诉你我们怎么款待这只小红舌头。”   “你呢,小婊子?觉得我们漂亮吗?”另一个姑娘在问爱玛。   “是的,姐姐。”她答道。   “怎么你的奶头不像安贝儿的那么硬?”   “我不知道,姐姐。”   “现在把它们弄硬,预备会员。捏它们,让它们立起来。”   爱玛咽了一下口水,把手放到她那锥形的小奶子上,隔着薄薄的衬裙,开始揉捏自己的奶头。半分钟后,她把手移开,让两个姑娘检查她的工作成果。   “还行,虽然小,可是尖尖的,也很有味。”金发女郎说道。   “我们肯定能让它们更硬。想让我们来帮忙吗,预备会员?”   “现在不用,姐姐。”爱玛说。   两个姑娘笑了,金发女郎把手伸进我厚密的头发,色迷迷地看着我丰满的酥胸。   “那后会有期。”说着,两个人走下大厅。   “这是斯蒂芳妮和凯。凯是那个金发姑娘。”   “她们都是这么……这么咄咄逼人吗?”我问道。   “很难说她们是咄咄逼人还是就想故意气气你。不过你记住,除了用鞭子棍子什么的惩罚你,她们不能随便碰你,除非你自愿。她们也不能强迫你去摸她们。所以如果哪个婊子要你去舔她的臊逼,你就只管说不。”   “我会的。”   “不过要记住,只说不,别说什么去他妈的或是见鬼去或是别在这儿操蛋之类的话。不管她们多么无礼,你都得有礼貌,不然你就要受罚。”   我们来到池边。做为室内游泳池它有点大得出奇,当然,这个房子本身就很大。大约有八个姑娘在池边或躺或坐,还有三个在池里游。大家都光着身子。实际上我应该想到这一点。爱玛看到我的表情不禁笑了起来。   “在这儿和在桑拿浴室里都必须裸体。”她说:“这才自然。”   “这才自然。”我回应着。   “嘿,也就是在这儿我们也不比别人穿得少。”   “我想你说得对。”   “嘿!预备会员!”   我们转过身,看见池边一个身材高大的女人正在盯着我们。   “在游泳区不许穿衣服。”她说道。   “我们只是看看,姐姐。”爱玛说。   “我没问你们在干什么,预备会员。”女人打断了她。   “把衬裙脱掉。”爱玛一边小声对我说着,一边从头上脱掉衬裙。我有点倨促,但也脱光了。不管怎么说,至少在这儿大家都光着屁股。   “想游泳吗?”爱玛问。   “可我们没带毛巾。”   “在那边的架子上挂着毛巾。看见了吗?”   “嘿!”我们转过身,只见高个女人向我们大步走来。爱玛低下头,我也赶紧照办。   “你,这个金发婊子,你叫什么名字?”   “安贝儿,姐姐。”我答道。   “你为什么不戴徽章?”   “什么?”   爱玛正望着我,我看到她脖子上戴着那只她们在仪式上给我们的徽章。   “我……嗯……我不知道我必须要戴这个,姐姐。”我说。   “你没读完规则以前就不应该离开房间。谁是你的辅导员?”   “嗯……卡洛尔姐姐。”我说。   “你,预备会员,去把卡洛尔姐姐叫来。”女人向爱玛命令着。   “是的,姐姐。”爱玛一边答应,一边后退着穿上衬裙。   “站直,预备会员!”女人吼着:“抬头,收肩,挺胸。”   “你就是在那个塑料人身上操得死去活来的不要脸的婊子,对不对。”她继续吼着,她的脸几乎贴到我脸上。   “是的,姐姐。”我承认了,脸又开始发红。   “你这个下贱的爱吞鸡巴的小婊子!我真搞不懂怎么会让你入会!”   爱玛同一个模样可亲的圆脸姑娘回来了。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列维牛仔衣裤,留着一头松软的齐肩长发。她面带微笑,向我们走来。   “出了什么事,玛丽?”   “这婊子归你管,是吗?”   “是的,玛丽。”   “看,她没戴徽章。这得当众处罚。”   “第一天还不用。我会处理好的。”   “你对这些贱货太仁慈了,卡洛尔。真不知道怎么会让你做辅导员。”   “穿上衬裙,安贝儿,然后跟我来。”卡洛尔说着。   “是的,姐姐……我是说,是的,主子。”我一边答应着,一边穿上衬裙,跟着她离开大厅。   她带我走下大厅,然后走上后面的楼梯,来到大楼拐角处的一个房间。我们进到房间,她关上了门,指了指对面的那张床。   “坐下吧,宝贝儿。”她说。   “是的,主子。”我答应着,僵直地坐到床角上。她从桌子底下拉过一张椅子,坐在我对面,微微地笑着。这间屋子比我的小,但里面只有一张单人床,还有桌子和柜子以及其它东西。   “一年后我们就有自己的房间了。”她看我在四处环顾,于是这样说。   “好,安贝儿,”她接着说:“你得把这些规则读完,不然你会不断地惹麻烦。”   “我会的,主子。”   “我知道你还没功夫读完它,当然,昨晚的仪式也够你受的,比其他几位姑娘承受的多很多。别,不用脸红。如果你不是个性欲强烈的女孩我们还不见得会收你。我们都是对性很感兴趣的人,安贝儿,包括我。不管你怎么爱发情,在我来看都是正常的。”   “是的,主子。”我答道。   “这是个很有趣的地方,如果你对性很有瘾那就更有趣。假设你性欲很强,但住在一般的大学宿舍,你除了自己手淫或是找个爷们儿杵你,你还能怎么样?但在 这儿,你知道总会有人在旁边,或许只是一晚上,甚至只是一小时。不用怕得病,也不用怕名声不好或是怀孕什么的。我可以告诉你,我们在这儿很少手淫,我们不 需要。”她又笑了笑。我喜欢她。   “可现在,”她表情严肃起来:“你已经违犯了一个非常重要的规则,就是在联谊会里必须时刻佩戴预备会员的徽章。如果是被我个人看见了,我还可以饶恕你,可你被玛丽撞见了,而且还有其他人,所以你必须要受罚。”   “是的,主子。”我答道。我的肚子在发紧,既有些害怕,又非常兴奋。她很理解地看了我一眼,好像知道我正在想什么。   “安贝儿,我想你在这儿会过得很好。”她说。她起身走到房间一角,从一个架子上取下一根三英尺长的木棍。木棍轻盈细长,弹性很好。   “安贝儿,站起来,脱掉衬裙。”我命令道。   “是,主子。”我答应着,遵照她的指令脱光衣服。   “现在转身背对着我,把腿向边上叉开一步,向前弯腰,两手抓住脚腕,把腿蹬直。”   “是的,主子。”我喘了口气,遵照她的指令弯下腰,冲她翘起屁股。我有点憋气,我的心在狂跳,既兴奋又羞臊。她正站在我身后,我知道她可以直接看到我赤裸的淫洞,更不用说我的屁眼儿。   “预备会员安贝儿,”她说道:“你违犯了预备会员守则的第三款,被发现没有佩戴你的徽章。初犯者应该当众罚十鞭。但鉴于是第一天,我破例给你一个私下惩罚。”   “谢谢,姐姐。”我回答着,很高兴我不用在三四十个姑娘面前挨罚,让她们盯着看我精赤条条的阴户和屁眼儿。   “受罚时不许动,不许躲闪。”她说。我透过腿弯向后看,看到她正在读一本小册子。她放下了书,举起了鞭子。鞭子呼啸着在空中划过,落在我的光屁股上,我感到一阵钻心的刺痛。   我惨叫了一声,但挺住了没动。她又举起鞭子,等我缓过劲来,然后又是狠狠的一鞭。鞭子落在我两个屁股蛋上,正好打在刚才的鞭痕上。我又哀嚎一声,咬紧牙关忍着痛。   鞭子再次抽在我屁股上,比刚才稍高一些,然后又一下,稍微低一些,然后一下,又一下,一下,又一下。我紧闭双唇呻吟着,看她又一次举起鞭子。她停顿了一下,然后将鞭子再一次狠狠地甩在我的屁股蛋上。   “现在是九下,预备会员。你认错吗?”   “认……认错,主子。”我喘息着。当鞭子最后一下抽在我屁股蛋上时,我又疼得失声惨叫起来。   “谢谢我的指教。”她说。   “谢谢你……你的指教,主子。” 我喘息着。   “站直,转过身来。”   我站起身,血猛然从头上涌下,不禁一阵眩晕。   “跪下,预备会员。”   “是,主子。”我答应着,跪到她面前。她把鞭子举到我面前。   “亲亲这只调教你的鞭子。”   我亲了一下那只鞭子。她把鞭子放到桌子上,伸手抓住我的双手,拉我站起身,脸上带着神秘的微笑。   “你是个天生的,是不是,安贝儿?”她笑着说。   “主……主子?”我不解地眨眨眼。   她转身,打开柜子上的一个抽屉,取出一只银白色的金属振动器。她把它举到我面前,把开关打开。听到嗡鸣声时我身子不禁抖了一下。   “想要它吗,安贝儿?”   我盯着它,小腹下开始发热。   “想要它吗?”   “想……想要。”我轻声答道。   “求我。”   “求求你,主子。”   “求主子干什么?”   “求主子把它给我吧。”   “你想让我把它用在你身上,安贝儿?”   我感到肚子里猛然一震,我的嗓音都有些颤抖:   “是的,主子。”我呻吟着。   “你想让我用它来操你?”   “是的,主子。”我喘息道。   “转过身去趴在桌子上。”   “是的,主子。”我答道,有点儿晕旋。我趴到桌子上,双手抓紧桌子的另一端。   “把腿叉开,奴才。”   “是的,主子。”我喘息着,她的话令我心旌荡漾。   当她的手轻触到我发烫的屁股上时,我浑身颤抖,她上下抚摸着我光滑柔软的皮肤。她的手滑向我双腿中间,上下揉捏我滚烫的耻丘,从我肥厚光滑的阴唇上传来一阵阵令人难耐的刺激。   “这么软!”她感慨着,手还在前后揉捏着。她的两只中指向前捅来,顶开了我湿润多汁的紧闭着的阴道口,把阴唇向两边剥开,沿着我淫洞内嫩红的肉上下摩挲。我无助地呻吟着,躯体在为淫欲而颤抖。我不记得我曾经这样发情过,除了那天晚上。   然后我感觉到一件硬物顶住了我的阴户。卡洛尔用手指剥开我的阴唇,那只硬邦邦嗡鸣着的振荡器捅进我下体,振荡器的顶端碰到我的阴蒂,随着她手的左右扭动给它摩擦刺激。   我来了,把屁股向后顶,卡洛尔手里的振荡器抵紧了我的阴蒂。我呻吟着,呜咽着,禁不住浑身乱抖,随着她对我阴门处那只性按钮的强烈刺激,我心里喷涌着性高潮的激情。   “真是个天生的。”她说。她把振荡器从我阴蒂上拿开,向上插向我的阴道口,我不禁哼出声来。我抱紧了桌子,不让自己往地上滑,我的腿大敞,我的性器完全袒露着,任凭她将粗大的金属振荡器在我阴道内捅进拔出,每捅一下振荡器就插得更深。   我的淫洞里开始燃烧起旺盛的欲火,那只振荡器在为我不断补充淫情的烈焰,探得越深,火光越烈。我感觉到她的手指按压在我的阴唇上,才意识到振荡器在我体外就只剩不到一英寸了,这个想法令我振奋鼓舞。   卡洛尔开始按揉我的阴蒂,我配合着她慢慢扭着屁股,淫情脉脉,娇喘嘘嘘。我的身心充满色欲,任凭她用手指把我的阴蒂在振荡器上挤压。   她放开手,我突然感到屁股上一股剧痛,是她又在用鞭子抽我。疼痛灼热刺人,扎向我的胯下,驱使着一股色欲淫情涌上我心头。我吃惊地大叫出声,手指抠紧桌边,痛感和快感交织在一起在我体内升腾。   鞭子又落在我屁股上,然后又一下,接着卡洛尔便持续有节奏地将鞭子雨点般地抽在我屁股和大腿上。我的嘴像鱼一样张合着,身体晃动颤抖着,心中充满炽热野性的淫欲。   然后我来了,性高潮的狂飙令我浑身扭曲抽搐,充满极度的性狂喜。我绝望地抓紧书桌,书桌随着我颤抖的身躯顶着墙晃动震颤着。   性高潮把我抛向空中,抛入一个超长的轨道,一个除了那天晚上我未曾进入过的境域。每再挨一鞭都像火中浇油,火焰更加炽热旺盛。我口水直淌,紧闭双眼,驾驭着性狂喜的滔天巨浪,冲过性快感的激流旋涡。   鞭子劈在我背上,又落到我肩上,我结实丰满的双乳热得发烫,撞击在粗硬的木桌面上。我又大叫一声,既因为突来的快感,又因为疼痛难忍。鞭子抽在我屁股上,又落在后腰上,然后又打在我肩上,每一鞭都伴随着情欲和快感的无情痛击,摧枯拉朽,我被彻底征服了。   高潮涌过,我浑身抖成一团,竭尽全力才没从桌上滑下来瘫到地上。卡洛尔不再抽我,反而又开始摩挲我的屁股。她放开手,起身走开,但马上又回来了。   她的手伸到我背后,把一根铁链缠在我腰上,在我身后扣紧。这链子上又接上第二根,向下从我胯下穿过,卡洛尔把它紧压在我的阴唇上,然后在我身前固定紧。   “哇……”我呻吟着,消失了的淫欲又慢慢恢复。   “嘘!”她制止道。   她把我的胳膊拉到身后,我感觉到锁链缠绕住我的手臂,把它们在我身后绑在一起。我有些害怕,但我更感觉到一种新的春情,一种强烈的兴奋感,一种极度的性刺激,我觉得我正在做一件非常淫贱而大胆的事。   卡洛尔把我从桌边推开,让我跪在她面前,屁股坐在后脚跟上。   “把背挺直,奴才!”她瞪着我,命令道。   “是,主子。”我喘息道。   她开始脱衣服,慢慢的,挑逗着我的情欲。她有一对圆润丰满的奶子和深棕色的奶头,腰肢纤细。她脱掉裤衩,露出一小簇被剃成心形的棕色阴毛。她走向前,直接站在我面前。   “舔我,奴才!”她命令道,她的手抓紧我一头金色秀发,使劲往上拽。我跪直身,把脸凑到她阴户的位置。我盯着它看着,她同时叉开双腿,手掠过我的浓发。   我舔了舔嘴唇,向前弯下身,把舌头探向她的裂缝。我先用舌头沿着她的阴道口轻轻地上下舔着。她很湿润,我猜想她刚才抽我屁股时就已经开始兴奋。   我把舌头用力抵入她的阴唇,顺着开口上下搅动,吞入她的淫汁。她的手抓着我的头发撕拽着,但不是很疼。她把我的脸拉向她的淫洞,把她的裆部挤按在我的脸上,然后又放开,让我可以继续服侍她的淫洞。   我把舌头尽可能深地探进她的阴道,在里面不停地伸进缩出,然后又顺着她的洞口向上,在她的性按钮上前后拨弄着。   “啊啊……,我操!”她狂喘着。“用力舔,你这个奴才丫头!舔我的阴蒂!”   她把胯部按到我脸上,随着我在她阴部的吸吮慢慢地晃着头。我用舌头在她阴蒂上前后摩擦着,她扭着压向我,啜泣着,喘息着,呻吟着,兴奋无比,握住我的耳朵,把阴部在我舌头上蹭。   我把鼻子捅向她的洞眼,用它抵住她的洞口,然后把舌头伸进她体内,又吸出另一股浓浓的淫汁。   她情欲高涨,我也一样。我体内还插着那只嗡鸣着的振荡器,我阴唇处的锁链挡着它,不会让它滑出来,所有这些都是强烈的性刺激。像现在这样双手绑在身后 跪着就已经让我春情勃发了,即使我阴道里没有那只振荡器我也会淫水狂流。在它的作用下我既快活又无助地前后扭着屁股, 马上就要来了。   但我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性高潮,要让卡洛尔先来,知道我爆发后就再也派不上用场了。我把舌头更用力地顶向她的阴蒂,发疯般的上下舔着她的淫洞,集中精力对付她的阴蒂,她扭得更凶了,淫叫声也越来越响。   “吃我!吃我,贱奴才!”她喘息道:“吃我!”   我吸着她的阴蒂,试图把它纳入我口中,嘴唇和下巴向上用力,要剥开她的阴唇去吞食她的阴蒂。我疯狂地吮吸着,把它吸到唇边,然后开始咬它,用牙齿左右摩擦它。   她尖叫着,撕扯着我的头发,用猛烈发狂的速度和力度猛撞我的脸。我竭尽全力地吮吸着,用唇和嘴用力摩擦她的阴蒂,就这样达到了高潮。   她也同时达到了高潮,我们两个低吼着,呻吟着,哭泣着,颤抖着,就像两只发狂的野兽,我们的淫洞里爆发出能与热,把我们卷入狂暴的情欲旋涡。   最后我们不再颤抖。我跌坐在后脚跟上,筋疲力尽。卡洛尔呻吟着,跌跌撞撞地靠到书桌边,一手扶着桌子,一手揉着自己的淫洞,低头对我咧嘴笑了笑。   “真是个天生的。”她说。 第四章   我是个天生的吗?   如果是,是个天生的什么?我是说,这究竟是什么意思?我已经知道我有很强的性欲,知道有些东西对我比对别的女人更有刺激,包括一些被认为是变态的东西。   绑吊就属于这类东西。我爱死了那种感觉,那种……那种无助的感觉,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那种被支配、被占有、被奴役、被蹂躏的感觉。我只觉得身体里被 激发出旺盛的情欲。自从我第一次接触了关于绑吊的读物以后,我就觉得,一个漂亮女人赤身裸体地被镣铐或绳索紧紧地绑缚起来是一种令人极度兴奋的感官享受。   当我和卡琳或别的性夥伴玩绑吊游戏时,当我被绳索紧紧地束缚住之后,我就觉得浑身充满肉欲。记得有一次,我被一个男朋友赤身裸体、四肢叉开地绑到床上做爱,绳子拉紧了我的手脚,我觉得身心特别特别地放肆,充满了美妙的情欲。   我一直害怕让人看出这令我多么兴奋。做为游戏还可以,只有病态的人才会经常搞这类玩意儿,至少我是这么想。至于疼痛,当然,有个男朋友曾经打过我屁股,但那不过是开玩笑。虽然我很喜欢那种被奴役的感觉,但我还从来没有喜欢过痛感。   但现在情况不同了,可我还说不出为什么。可能是因为当卡洛尔每次开始鞭打我时我已经极度兴奋。就是在入会仪式上,当那两个女人开始抽我的脊背和屁股时,我也已经淫欲大发了。   所以我并不是喜欢疼痛本身,而是疼痛成为我快感的添加剂。就像冰与水,又相同又不相同。我是说,你不能饮用冰,它太硬太凉。但如果你有一杯水,然后把冰放进去,每放一块,水就会升高一点儿,直至漫过杯沿。   “怎么样,疼吗?”   “嗯,不,不太疼。”   “你算走运。她们说卡洛尔相当温柔。布里塔妮喜欢用棍子,据说那疼得能要了你的命!”爱玛叹了口气,倚在窗栏上向外看。   “我想她们不会做规则里没写的事。”   “嗯,对,一般不会,但不是所有的惩罚都定死了,你的辅导员可以创造自己的新规则,我听说布里塔妮这方面很有创造性。”   “我觉得,卡洛尔……还行。”   “她玩你了吗?她们说她相当淫荡。我是说她是个甜妞,可据说她性欲极强。”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规则手册在哪儿?”我叹了口气,转换了话题。爱玛盯着我瞧了一会儿,然后指了指书桌。我走过去,拿起手册,坐下来开始读。   “你可别再忘了戴你的徽章。”爱玛说。   “我不会了。”   “看看第四页。”   我翻到第四页。“这是什么意思?除了第十二款内明确禁止的项目,预备会员必须提供姐妹要求的所有服务。”   “就是它说的这个意思。我们是奴才,不管人家让我们做什么我们都得服从。”   “那第十二款是什么?”   “那是关于性的章节。”   “噢。”   “就是说除了性服务你什么都得做。可是姐妹们有权决定什么是性服务,比如说她们可以让你侍候她们洗澡,这不是性服务,虽然你得赤手揉摸她们身上每一处。”   “我想这我还能承受,只要不太经常。”   “让你给人舔脚你觉得怎么样?”   “咦,恶心!”   “这其实也不是性服务,可是如果她们让你舔你就得舔,不然你就得受罚。”   “我想卡洛尔不会喜欢这个。”   “你们俩在一块儿干过什么,对不对?”她叫道。   “没有!”   “噢,你这个小骗子!我敢打赌你们干了。光抽顿屁股用不了那么长时间,一分钟足够了。”   “别管别人的事。”   “哈哈!”   “布里塔妮怎么样?”   “她怎么了?”   “她玩你了吗?”   “我告诉你她玩了,而且不光是她。我们是新鲜肉,特别是你我和爱丽森。”   “我们怎么了?”   “我们是双性恋,另两个是铁杆同性恋。姐妹们喜欢双性恋。我告诉你,你他妈什么时候找个异性恋姑娘来,她们会一窝蜂地冲上去。对她们来说,没有什么比勾引一个异性恋姑娘更过瘾的了。”   “我是异性恋……主要是。”我说。   “没有什么主要是异性恋,你这就像是说你有一点儿怀孕。如果女人能让你兴奋,那你就是双性恋。”   门开了,卡洛尔走了进来。   “穿好衣服,姑娘们。我们要带预备会员参观校园。”   “是,姐姐。”爱玛答应着。   “是……主子。”我回答道。   不管联谊会姐妹们怎么在私下里折磨我们,在公共场合她们对我们都很好。有些兄弟会就不是这样,他们让预备会员做各类蠢事,穿奇形怪状的衣服。我们就看到两个小伙子戴着假鼻子,还把三角内裤穿在裤子外面。   我们玩得很痛快,回到联谊会时已经将近傍晚了。我和爱玛又到游泳池里撩了会儿水,然后又到体操房里尝试各种器械。我们两个都不是那么结实,用旁边一个姐妹的话说,就是没块儿,但如果坚持练,我们的肌肉就会更结实一些。   晚饭后有一个仲裁聚会,所有公众惩罚都在这里执行。 聚会一般用来按规则调解姐妹们之间的纠纷,但这次有两个人要受罚。一个是一位姐妹,她接受了罚款,另一个是预备会员爱丽森。   她被指控无理顶撞了一个叫蕾切尔的姐妹。爱丽森是个自信而倔强的姑娘,她叫蕾切尔滚开,骂她是个愚蠢的臊逼婊子,还使劲把她往墙上推。   爱丽森辩解道,蕾切尔无端侮辱了她将近五分钟,还把一杯咖啡泼到她脸上。   可是咖啡并不烫,所以她并没有受伤,她没有理由用武力对付一个姐妹。至于说侮辱,谁又在乎一个姐妹侮辱一个下贱的预备会员呢?这无论如何不是理由。   首席姐妹判定爱丽森有错。因为顶撞蕾切尔她要受二十下鞭打,因为推人她还要再挨五棍子。蕾切尔执行鞭打,爱丽森的辅导员琼负责用棍子抽。   爱丽森看来非常气愤,不服判决,可她别无它法,除非她想离开联谊会。她似乎真的在认真考虑这种可能性,可是当希茜命令她脱光衣服俯下身时,她顺从了,虽然有些不情愿。   我和其他的姐妹和预备会员们盯着看她雪白的圆屁股,有些替她感到害臊。像我们一样,她也被剃光了阴毛,当她叉着腿弯下腰时,她的阴道口微微敞开。   我同时也很兴奋,急切地想看到她被罚。周围所有的人也都热切地等着蕾切尔把鞭子准备好。蕾切尔站到俯身弯腰的金发女郎的另一边,这样她便不会挡住我们的视线,然后她用尽全力高高举起鞭子抽下来。   爱丽森显然在竭力忍耐着,但还是失声痛叫起来。 蕾切尔又抡起胳膊,狠狠地在她屁股上又抽了一下,然后是第三下,第四下。她抽爱丽森可比卡洛尔抽我要狠得多。   她神情专注地举起鞭子,掌握着落下的节奏,显然想尽量地延长惩罚过程。她盯着爱丽森漂亮的屁股蛋,注意力集中在下半部,尽量使用鞭子的尖端。我开始没弄懂她的意图,直到爱丽森惨叫一声,向前跌倒,用手握住阴部,这时我才明白蕾切尔残忍地用鞭子打到了她光秃秃的阴唇。   “惩罚没结束前预备会员不许动。”希茜警告说。“再站好。”   爱丽森吸着鼻子抽泣着。一个姐妹拉着她的胳膊帮她站起来,金发姑娘又弯下腰,双手握住脚腕。蕾切尔在她屁股上抽了几鞭子后,又打到了她的阴唇。   爱丽森再次尖叫着摔倒在地,用手捂住阴户。   “预备会员,如果我们不得不再次警告你,我们就只好用链子拴住你来继续惩罚。”希茜说道。“我也得提醒蕾切尔姐妹注意,这个惩罚叫做打臀部,如果再鞭打到生殖器官就是触犯了惩罚条款。”   蕾切尔听着皱起眉头。我还没有读到规则里这一段,不知道希茜说的具体是什么意思。但我很想看她再用鞭子抽在爱丽森的阴户上,这令我兴奋。实际上整个过程都令我兴奋,但看到鞭子直接抽在爱丽森阴户上实在实在令我兴奋得发狂!   爱丽森又站起身,弯下腰去。蕾切尔把鞭子一下一下地打在她柔软的屁股上,直到希茜数到二十。接着爱丽森跪下来,感谢蕾切尔对她的惩罚,然后亲吻那只让她饱尝羞辱与痛苦的鞭子。   接着她还要站好,继续挨棍子抽。抽棍子的姿势和鞭打的姿势不同,你只要弯腰九十度,手撑在膝盖上,而不是扶住脚腕。这样屁股就不会绷得那么紧,可以打到更多的肉。   爱丽森弯下腰,颤抖着等待着琼举起棍子。棍子和鞭子差不多长,但比鞭子要粗要重。棍子呼啸着落到爱丽森屁股蛋上,她惨叫一声,但挺住了没动。又一下,又一下,然后又一下,接着琼把棍子最后一下打在爱丽森漂亮的屁股蛋上。   棍伤不同于鞭痕。鞭痕细小并会很快逝去,而棍伤留下又粗又红的凶猛的痕迹,好久都不会消失,能让那可怜的姑娘疼上好几个小时。   爱丽森还要请求原谅并亲吻棍子,然后集会就结束了。我和爱玛与詹妮弗去清洗厨房,这是我们预备会员必须做的杂务。做完后我和爱玛一起回到我们的房间。   没过半个小时,门开了,进来的是基妮和狗。狗在地上爬着,基妮拉着她脖子上的一根链子牵着她。一开始我以为她带着一根G型带,后来我才意识到那是一根尾巴。   尾巴从她屁眼儿里伸出来,垂在她双腿之间,她们把它塞在她屁眼儿里。狗冲我们吠了几声,我们呆呆地看着她。   “狗想结识新婊子。”基妮嘲讽着说道。“脱光衣服,趴下来。”我和爱玛互相看看,乖乖地脱光衣服,四肢着地,跪到狗面前。   狗爬过来,在我们身上四处嗅着,然后伸出舌头舔舔我的脸,又舔了爱玛。   “她喜欢你们。”基妮说道。“转过身,让她舔你们的臊逼。”   “噢,不用,谢谢,姐姐。”我说。   “混帐婊子。”基妮凶狠地瞪了我一眼:“你就是那个喜欢假鸡巴的?”   “是的,主子。”   “我有一个特大的假鸡巴,足够把你个小臊货的臊逼撕裂。”   她使劲向后拉链子,狗直起身跪着,链子像根绞索一样套在她纤细的脖子上。基妮用力把链子向后拽紧,狗面色变红,双手开始颤抖。基妮微笑着弯下腰,伸手去抚摸狗绷紧的前胸,手指在她丰满而前挺的奶子上和勃起的小奶头上滑动。   狗的身子向后绷紧,眼球向外迸出,嗓子被噎得喘不过气来。她根本不做任何努力去挣脱勒着她的链子,任凭自己被噎得咳呛着,然后嗓子里发出一些怪声,便晕过去了。   我们都看呆了。基妮看都不看她的女奴,任凭狗被拴着脖子瘫在那儿。终于她让她倒在地板上,减轻了她脖子上的压力,放松了链子。   “你让狗多失望,看见没有?”她板着脸说道。“你们现在得把她抬回我的房间去。快去,臭娘们儿,把她抬起来。”   我和爱玛分别抓住狗的手脚,抬起浑身赤裸、失去知觉的可怜姑娘,走下前厅把她送回基妮的房间。基妮跟在我们身后,看着我们的光屁股、奶子和阴户,不停地说着下流话,什么她要狠狠地用鞭子抽我们,要让我们吮吸她的淫洞。   我们进到基妮的房间,她不让我们把狗放到床上,却让我们把她抬到墙边,墙上挂着短链子,上面栓着手铐。   “把她靠在墙边。”基妮命令道。我们把昏迷着的姑娘靠到墙边,然后把她的胳膊举过头顶,把她的手腕分别塞进两只手铐铐紧。我们放开她,她柔软地缒着,下巴抵在胸口处。   “你们是不是也想挂在这儿,小婊子们?”基妮满意地问道。“我想把你们两个浑身的毛都剃光,再给那软软的小屁股上抽上几条鞭痕,那一定很好看。”   她让我兴奋。我并不喜欢她,觉得她太残忍,不象卡洛尔那么仁慈。狗被赤条条地吊挂在手铐上的形像确实非常刺激,但我不喜欢她那到处光秃秃的样子。   “滚!滚出去,小臊货们!我以后还会逮着你们,别担心。”她嘲讽道。我和爱玛走出来,在过道里我撞见了卡洛尔。   “我想和你说句话,预备会员。”她说。   “是,主子。”我答应着,同爱玛道了再见,她回我们的宿舍去了。我跟着卡洛尔来到她的房间,按她的指令跪在地上。   “你在这儿的第一天怎么样?”她问。   “很好,主子。”我答道。   “你不觉得这儿所有的事都让你又兴奋又心烦?”   “不是所有的事,主子。”   “哼!”她凑近我,用手顶起我的头。“爱丽森挨鞭子的时候我一直在观察你,”她说:“你一直在揉你的小臊逼,对不对?”   我红着脸低下头,她笑起来,走开了。   “过来,预备会员。”她命令道。我起身,向站在一个衣橱边的卡洛尔走去。   “帮我脱衣服睡觉。”她命令道,同时得意地对我微笑着。我咽了下口水,伸手去帮她脱衬衣,我解开所有的纽扣,把衬衣从她的牛仔裤里拽出来。   “把它扔到脏衣筐里去,预备会员,记住,从现在起你得帮我洗衣服。”   “是,主子。”我答道。   我跪下一只腿,她把一只脚放在我腿上,让我帮她解开鞋带,把鞋子脱下来。我帮她脱掉另一只鞋,把它们放进衣橱,然后解开她的外裤,帮她脱掉裤子。   我起身给她脱掉乳罩,然后把她的三角裤从臀部褪下,弯腰从她脚下脱下来。现在她同我一样赤裸,她冷傲地对我笑笑,指了指衣柜顶端的一个抽屉。   “我晚上睡觉的东西都在那儿,预备会员,把它们拿出来帮我穿上。”   “是,主子。”我答应着,想肯定是睡衣一类的东西,可打开抽屉一看,才发现里面全是亮闪闪的黑皮衣物。冰凉的皮子触在我手指上,我不禁屏住呼吸。   “快点,预备会员。”她说道,语调有些不耐烦。   “是,主子。”我答应着。   我先拿出一件皮乳罩,或是说一件类似乳罩的东西。我把它套在她奶子下面,把带子拉到她身后系紧。它把她双乳绷紧托了起来,只盖住了她奶子的一半,或是说几乎一半,因为她的奶头全都露在外面。   接着是一双高到大腿根的皮靴子,靴跟很高,还带刺,我一边帮她穿,一边发抖。然后是一件皮背心,一副长到臂弯的皮手套。最后一样东西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描述。   它像是一只非常结实的G形带,只是在前面阴门处有一个圆形的开口。我又去抽屉里翻,看见只剩一样东西,我看它不像是件衣物。   “把它拿出来,预备会员,给我戴上。”她说。   这是一个巨大的黑色假阳具。我把它拿出来,然后看着她,她指了指她皮裤衩前面那个洞。我把假鸡巴的圆头对着她,她马上纠正我。我把它转过来,看到假阳具的底部有夹子,可以把它固定在皮裤衩前的圆形开口处。   我把它系好,它非常合适地固定在开口处,从她胯下直挺挺地矗立起来,就像一只粗硬勃起的鸡巴。我知道这是专门用来对付我的,不禁觉得淫洞里淌下水来。   “我也有东西给你穿,预备会员。”卡洛尔说道:“在下一个抽屉里。”   我打开下一个抽屉,里面有更多的皮衣物,还有铁链子。我拿出一件东西,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带金属钉的粗皮项圈。我看看她,她肯定着点了下头。我把它戴上,在前面扣紧,项圈紧紧地勒着我的脖子。   接下来是一个皮腕套,也带金属钉,金属圈,还有一个小金属扣。我把它戴在手腕上后,必须用钥匙才能打开。抽屉里还有两个腕套,但这时卡洛尔用靴子踢了下我的脚髁,我明白这是戴在脚上的。我把它们套在脚腕上扣紧。   还有一只皮乳罩,它看起来更像用皮线串着的两只皮盖碗。我试着把乳房穿进盖碗前的洞口,但洞口太小。卡洛尔让我弯下腰,这样我的奶子就垂在胸前,然后她使劲用力拉奶罩,我抓住乳房,把它们塞进洞里。   她把它在我身后系紧,我直起身,乳房被挤成一堆,向前硬挺着,像个小蘑菇一样鼓起来,奶头向铅笔头一样尖细。   在紧箍着的皮乳罩作用下我几乎有些喘不过气来,但我喜欢我的奶子被挤压的模样。我伸手到抽屉里又取出一件奇怪的物件,一头细,然后锥状地变得很粗,粗的一头上还系着一根马尾巴一样的东西。   “这东西是插在你那个小屁眼儿里的。”她说。我意识到这就是狗戴着的那个玩意儿。我深吸了一口气,猛然感觉到小腹部一种刺人的兴奋。   我看看她,眼睛发亮,把那东西递给她,但她摇了摇头。   “你自己戴,奴才。”她命令道,第一次用这个字眼。   我身子抖了一下,然后把那东西插向肛门,左右转动着把它往里塞。屁眼儿慢慢被撑大,我不禁疼得哆嗦了一下。我咬着牙把最粗的那端也全塞进去,它最后没入我体内,我屁眼儿合上了,只有那截软“尾巴”还露在外面。我如释重负地嘘了口气。   我照着镜子,看到可爱的尾巴从我屁眼儿里挑出来,垂在我双腿中间,我觉得特别兴奋。它很可爱地晃着,并不很长,大约八英寸,所以不会碍手碍脚。   我四脚着地,四处爬行,卡洛尔兴奋地看着我。她从书架上取过鞭子,走到我身后,间或地在我屁股上抽一两鞭。每当鞭子落到我屁股蛋上或背上时我都感到一阵钻心的灼痛。   她就像驯狗一样地“调教”我,叫我跪下,坐起,在地上翻滚,或是用脚后跟站着。她坐下让我爬过去,握着假阳具,用手揉搓着。   “吸我的鸡巴,奴婢。”她命令道。我爬到她的右腿上,双手抓住假阳具,用嘴唇包住龟头。   卡洛尔很照顾我,她给假阳具上抹了香料,使它有一股草莓香味。我用嘴唇顺着它上下滑动着,把它润湿,以便把它越来越多地吞入口中。卡洛尔用她戴着皮手套的手掠过我浓密的金发,抚摸着我光滑柔软的皮肤。   皮手套摸在我丰满的双乳上,又往下去摸我浑圆的屁股,感觉既奇特又性感。卡洛尔低头对我笑了笑,看着我的头上下动着在服侍假阳具,然后她把我拉起来,把我像一个淘气的小孩放在她腿上。   我知道要出什么事,浑身颤抖着感觉她软软的皮手套摩挲着我的屁股,接着往下滑,包住了我剃光了的阴唇。她轻轻抚摸着我的阴户,我急切地呻吟喘息着。   “你是个好色的小婊子,对不对?”她温柔地说着,把手抬起来,举到我脸前。皮革上闪耀着我淫汁的光泽。   “舔它,小婊子。”卡洛尔命令道。我伸出我嫩红的舌头,开始舔她皮手套的掌心,品尝着我自己的淫汁,感受着它的味道,沉浸在淫荡色情的情绪中。   她收回手,接着抚摸我的身体,她的手轻柔的移动着,爱抚着我,沿着我的脊梁上下滑动,然后是我的身体两侧、臀部,一直往下到我的屁股,接着是双腿中间,轻轻地前后揉着我的阴阜。   “刮过的臊逼又漂亮又软和。”她感叹着。她把手指撩开我的裂缝,把一只手指 钻了进去,我呻吟着,身子向后顶她。她一直把整节手指都杵了进来,开始慢慢地捅进捅出。   她用左手抚摸着我的屁股,右手又把第二只手指头插进我的阴门,用两个手指头抽插,在插我的同时向下蹭着我的阴蒂。我快活地呻吟了一声,靠在她的大腿上,把双腿叉得更开。   “你是不是个坏女孩,奴才?”她快活地问着。   “是的,主子。”我深喘了一口气。   “那是不是该罚你?”   “是的,主子,”我喘息着:“罚我吧!”   “我会的,小奴才。”她答应着。 (待续) 女生联谊会的性奴(5∼6) 第五章   她在我多汁的淫洞里越插越快,我开始随着她的动作淫叫着,绝望地把屁股向后送,去顶她的手指。她突然停住了,让我一阵晕眩,我的躯体充满了性欲的渴望。   然后随着我的一声大叫,她在我翘起的屁股蛋上猛击了一掌。她开始不停地打我的屁股蛋,她戴着皮手套的手击打在我颤动的臀部上,劈啪声在小屋子里嗡嗡地回荡。一开始疼痛好像要压抑住我体内感受到的淫荡的快感,但随着击打,我的屁股开始发红发热,反而更刺激了我的快感。   我配合着她一下下的击打哼喘着,呻吟着,我的屁股变得红热而敏感。每打四到五下她就会停一下,把两只手指捅入我下体,相当狠,把它们一戳到底。她每戳一次我都会大叫一声,身子发紧,浑身颤抖。   她突然停下了。我身子缩紧,喘息着,颤抖着,等着她再次猛击,等着那灼痛在疼痛的屁股上再次燃烧。我的感官在席卷全身的振聋发聩的性刺激强力作用下不停地翻腾。   然后她的手再次狠狠打下来,不是打在我屁股上,而是打在我阴阜上。我猛然惊叫了一声,感到一阵刺痛传到我超敏感的小淫洞上,如此柔软、鲜嫩,因为我屁股后翘、双腿大敞又如此暴露。   她的手又第二次打在我阴阜上,我呼应着大睁双眼,身体颤抖。我又失声大叫,尖锐的刺痛涌入我疯狂的大脑,驾御着我的感知,伴随着一阵晕眩和恶心。   她的手再次打在我阴户上,比刚才更狠,然后我来了,在她大腿上摇摆着,颤抖着,她攥紧我的头发,她的手又急又快又狠地落下来,每一下都把我越来越高地抛入一个深暗凶猛、火热可怕的快感性高潮烈焰之中。   如果你的阴户没被这样打过,你想像不出这对你的神经是一种多么难受的刺激,特别是当你已经过载接近崩溃的时候。我摇摆扭动着,就像发疯一般,被她在柔软的小淫洞上痛打着。   我拼命地乱抓乱扭乱晃,差点儿就从她腿上滚了下来,因为当我神智稍微清醒些后,发现我半趴在她的膝盖上,她用左手勾着我的腰,同时用右手继续打我。   她停了下来,把我的手腕在我身后拉在一起,把两只皮手铐扣了起来。她解开一根系着假阳具和皮裤衩的襻,露出她汗津津流汤的阴唇。她把我从她膝盖上推下来,把我的头拉到她胯下,自己叉开双腿。   我没得她命令便开始舔她的阴户,把舌头卖力地探入她体内。我拨弄着她的阴蒂,她快活地呻吟着,在椅子上蹭着屁股。她把腿举过我的头顶,把坚硬的马刺扎在我背上,让我弯下身拼命吸吮她。   她不停地摇摆着头,闭着双眼,舒服地哼喘着。不到一分钟她就来了,她的臊逼还嘬着我的舌头,我向她深处舔去,吸出一股发热的蜜汁。   她把我推开,向后倒去,大口喘着气。最后她站起身,把我拉到她床脚下。她把我的手臂穿过床垫和两个床架之间的一个圆木圈,把它们绕着床架弯起来,根本不管我疼得直喘,把我的皮手铐系在我项圈的背后。   这样我的手腕被在背后绑得很高,我被可怜地捆在床架上,根本动不了。我的上身向后弯,这样大奶子就向前挺出。我双膝跪着,双腿叉开支撑着身体,因为我得尽量减缓这个难过的、甚至是痛苦的姿势带给我的压力。   卡洛尔蹲到我面前。我必须抬着头,所以可以清楚地看着她。我感觉到她戴手套的手在抚摸我肿胀的奶子,一只手伸到我胯下,开始快速地摩擦我下面的裂口,插进多汁的肉缝里去。   承受完痛打之后,我的臊逼非常欢迎她的补偿、她亲切温柔的抚摸,我快活地呜咽着,也不管胳膊就要挝断了,也不管项圈还紧勒着脖子。   她弯下腰来吸我右边的奶头,把奶头吞进嘴里,她嘴里既温热又湿润。她用力吮吸着,她的舌头在她嘴里粗糙的小花蕾上拨来拨去。她用一只手握着我另一只奶头捏着挤着,另一只手揉着我的淫洞。   很快我就顶着床在呻吟,在抽泣,在颤抖,费劲地试图用胯部去挤压她的手。   她站起身,我闭上双眼,全身颤抖。然后我听到鞭子呼啸着从空中划过。我都没时间来保护自己,那细细的鞭梢就已经落在我右乳的正中。我被猛烈钻心的疼痛弄懵了,只是吃惊地咕噜了一声。   我的奶子就像着火一样在燃烧,这时鞭子呼啸着又从空中劈下,抽在我的左乳上。这次我疼得失声大叫,在束缚中拼命地哆嗦着。我没法保护自己,我的双乳圆圆地硬挺着,完全暴露在她的鞭下,她再次抽下,打在我右乳上。   我再次大叫,她停下了,走到衣橱边,回来时拿了一个硬皮球,轻松地塞进我大张着的嘴里,球上的粗线被拉到我脑后扣紧。   她拿起鞭子,再次抽在我左乳上,然后是右乳,然后又是左乳,然后又是右乳,每下之间几乎正好停五秒钟,每下都打得我万痛钻心,浑身乱抖。   她继续抽打我的双乳,但疼痛开始慢慢缓解,转变成一股跳动麻木的灼热。每一次新的鞭打都被吸收转换为搏动的热浪和一丝新的痛感。同时我颤抖的肉体开始感受到一股新的不同的热流,一波压倒一切的性饥渴和淫欲。   我神经已经麻木了,每挨一下就抽筋似地哆嗦一下,开始泪眼模糊,几乎看不见了。卡洛尔停了一会儿,走开了,然后又回来了。我又听到鞭子从空中划过时的呼啸,声音稍微有些不同,低沉一些,然后我对着拘束球哀号,感到一股剧痛涌入我体内。   我眼睛终于清亮了,看见卡洛尔手里拿着的不是鞭子,而是那根硬圆棍。她又抽了下来,我看着它打在我左乳正中,将柔嫩的肉一直抽到肋骨上,把浑圆的肉球劈成两半。   棍子弹了回去,我看到我颤动的肉又恢复成圆形,只是中间留下一道深红色的可怕印迹。转瞬间一阵痛感涌入我全身,我开始拼命地颤抖,我的头左右乱甩。   棍子再次落下,然后又一下,又一下,把我柔软有弹性的肉球击打成两片燃烧着的地狱,里面充满了痛苦敏感的神经末梢。我强忍着可怕的灼痛,泪水顺着双颊流下。   然后她停下了,冲我弯下腰。她的手抚摸着我布满伤痕的浑圆双乳,在打红了的柔软皮肤上滑动。她弯腰,轻轻吸我右边的奶头,那感觉简直美妙得斜乎。我的奶头曾经不止一次地被人嘬过,但我还从未有过今天这样的感觉。她吮吸时带来的超强快感刺激着我的奶头咝咝燃烧着。   这就好像……我也说不清楚,就好像她真从里面嘬出奶来,或是其它什么东西,不过奶水上带有深邃燃烧着的灼热,好像她不是在吸奶,而是在吸我身心的纤维,我性欲的灵魂,不是把它吸出来,而是吸到表面,把它从什么深邃暗藏着的源泉里掏出来。   她把嘴唇挪开,开始吸我左边的奶头。她的手指在我另一个奶头上来回搓着,这感觉真是太美妙了,简直令人难耐。好像鞭打把我的奶头变成了两只阴蒂,还特别敏感。   双乳上的灼热就像我接近性高峰时在阴部感觉到的那种灼热,难以描述,不可抗拒,我的身体开始呼应着颤抖扭摆,向上奔涌着汇成一股性高潮,不是骚逼里的性高潮,而是奶子上的性高潮,一种撕裂我奶子和胸肺的性高潮,就像平常的那种能撕裂我的阴户一样。   但随着快感的升腾,我的阴户也遥相呼应,我的躯体开始像一只音叉一样颤动,我的阴户滴出淫汁,开始放射出火花,好像被滚烫的肥奶子勾引出来的一样。我的奶头就是快感的欲火,把我射向喧嚣而疯狂的性高潮。   我不能思维,不能呼吸。就好像身处在另外一个世界里,孤身一人,只有我渺小的身心处在性狂喜强烈而汹涌澎湃的波涛里。性高潮深远而猛烈,但无比美妙。不知过了多久我又清醒过来,绝望地大口吸气,胸脯起伏着。   我眨着眼回到正常的世界。卡洛尔跪在我大敞的双腿中间,她又重新戴上了假阳具,正用它在我阴户里短促而凶狠地抽插。她的舌头在我乳房上游走,双手在揉搓它们。   我盯着她,喘息着,呻吟着,感受着她的手指、嘴唇和舌头在我滚烫的奶子上运动,还有我子宫里假阳具凶猛的抽插,然后又来了,我的身体随着性高潮的烈焰在爆发,热浪涌出我体内,我像个羊癫疯病人一样抽搐着。   卡洛尔用双手紧紧攥着我的屁股,向上越操越狠,假阳具粗大的头部保证它能充份摩擦我的阴蒂,她边吸我的奶头,边把我下身往她胯部拽。   她站起身,扯下假阳具和皮套,然后蹲到我面前,把阴部压到我嘴上。但我早已晕头转向,根本没注意到是怎么回事,更不用说做什么了。可她显然并不在乎,她已经非常兴奋,把胯部坐到我脸上,开始前后摩擦起来。   她的阴阜在我下巴上、嘴唇上、鼻子上用力锉着,她自己拼命地前后磨着。几秒钟后淫汁就涂了我满脸,她发狂般地呻吟了一声,来了,她攥紧我的头发,把阴户和屁股挤在我头上,把全身重量都压在我脸上,把我的头顶到背后,几乎要把我脖子压断。   她解开我的皮手铐,或者说,把它们从我的项圈上解下来,然后又相互解开,皮手铐还戴在我手腕上。她把那只紧紧的皮奶罩从我疼痛的肉球上摘下来,让它们又恢复原状。她把我拉上床,让我躺在她身边,她温热柔软的身体贴着我,我们共同进入梦乡。   早上醒来时我发现双手在身前被铐在一起,脚腕上的皮镣铐也固定在一起。我一个人在她床上,我翻身躺过来,看看四周,然后又低头看我圆圆的奶子。   奶子还相当红,但还很柔软。这景象令我不禁浑身抽搐了一下。我小心地摸了一下双乳,觉得烫手,甚至是一种灼痛。我的奶头特别特别敏感,也热得发烫。   我在床上坐起身,抬起双膝,想试试脚腕上的镣铐到底有多紧。一只套圈把它们连在一起,我以为我能把它解开,但我解不开。我必须要用双手解,但我的手虽然能动,但它们被在手腕处铐在一起,我根本不可能双手同时够着那只小套圈。   我想过用双脚跳到门边,可又不想这个样子出现在走廊里,另外,想到我灼痛的奶子要跟着上下跳,也不会是件舒服的事。我乾脆坐在床上等卡洛尔回来。   几分钟后她回来了,端着一只装着香喷喷早饭的托盘。   “醒了吗,小奴才?”她问。   “是的,主子。”我答道。她笑着跪到我身边的床上,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   “饿了吗?”   “是,主子,真的很饿。”我叹了口气。   “没准儿我可以喂你。”她调笑道。“把手伸过来,宝贝。”我伸出手去,她把它们举过我头顶,拉到我身后,把皮手铐铐紧在床栏杆上。然后她拿起一根长面包,掰开,面包还在冒着热气。她在面包上抹上黄油,撕下一片举在手里。   她把它举到我面前,我从她手里咬着它,饥饿地咀嚼着。她又撕了一片,我把它也吃了,然后又是一片。   她端起一杯橙汁送到我嘴边,我喝了几口,她又打开一只盖子,拿出一片热火腿肉,先把它举到我鼻子下面,然后才挪到我嘴边。我张开嘴,她把它塞进我嘴里,我贪婪地嚼着。   “你的奶子感觉怎么样,奴才丫头?”她问。   “很疼,主子。”我答道。   “这漂亮的小奶头呢?”她把我的奶头捏在手指中间揉着,我感到一阵情欲的激流涌过。   “热,热得发烫,主子。”我呻吟道。   “这可不行,小奴才。”她说。   她拿起一块奶油面包,在我左边的奶头上缓缓地左右蹭着。我滚烫的奶子上顿时感到一种沁人的清凉,她又开始弯腰去舔奶油,然后奶头又变得火烧火燎。她用舌头在我的奶头上不住地舔来舔去,直到我开始随着跳动着的灼热喘息着。   她把我右边的奶头也涂上奶油,开始舔着。她的手滑向我双腿之间,开始用手指摁我的阴蒂,我呻吟着扭着屁股,把大腿叉开,把自己暴露给她。我把臊逼在她手指上磨着,我的躯体在随着肉欲搏动着,然后陷入席卷一切的性高潮狂涛之中。   等我清醒过来后,卡洛尔停下了,还把我的手腕从床头上解下来,解开我脚腕上的套圈,拉我站起身,领我向门口走。我迟疑着向后躲,不想让别人看见我这样子。   但卡洛尔很坚决,打开门,把我拽出房间,来到大厅。外面很热闹,姐妹们正忙着去盥洗室,大多数都光着身子或只穿着内衣。当然没人注意我的裸体,也并不在意我脖子上和手腕脚腕上的皮铐,对我屁眼儿里飘扬着的那只尾巴也都不屑一顾。   卡洛尔把我领进盥洗室,推到一只莲蓬头下。水流浇注下来,浸透我全身。我后退出来,卡洛尔开始为我洗浴。我乖乖地站在那儿,她用浴液为我洗头洗脸,洗后背前胸。她温柔地搓揉着我的双乳,然后用浴液清洗我的屁股和外阴,然后是大腿、小腿,直至双脚。   她轻轻推了我一下,我又站到莲蓬头下,把手举过头顶,慢慢地转着圈,让水流冲乾净身上的浴液。卡洛尔手里举着一条针织大浴巾,站在一边等着。她为我擦干全身,让我坐在一只梳妆台前,梳理吹干我的头发。   这不像其他姑娘们之间的那种主仆关系。比如基妮就让狗给她沐浴,为她梳头、化装、穿衣,就像一个仆人。卡洛尔不需要仆人,她待我就像是对待一只她为之自豪的宠物。   她带我回到房间,来到我的壁橱前。她打开壁橱,从里面取出她认为合适的衣服,一直到裤衩。我必须遵照她的指令终日戴着尾巴,然后穿上裤衩,再套上一条宽松的外裤,把皮手铐向上推,外面套一件宽松的套头衫。   因为昨夜的痛打,我奶头还生疼,所以我没戴乳罩。她带我下楼,然后我们分手去各自上课。   我时刻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手腕脚腕上的皮铐,更不用说那只缠在我裤衩上的尾巴。幸亏我的汗衫有宽松的长袖盖住了皮手铐,我的牛仔靴遮住了我的皮脚铐。   我只希望不要出什么事故,天晓得医生和护士们会怎么想。   我挺过了这一天,然后回到联谊会宿舍。我脱光衣服,穿上预备会员的衬裙。一个姐妹让我把尾巴拿下来,她觉得这和那件衬裙不相配,然后我开始干活,做作业。   我正在地下室里给卡洛尔洗衣服,突然听到隔壁房间里有一种奇怪的声音。我打开门向里看,是爱丽森在里面,浑身赤裸,被双手向上地吊挂着。她全身从头到脚都布满了鞭痕,头发全被剃光,露出青青的头皮。   我瞪大双眼看着她这副模样,然后走进房间,来到她身边。   “爱丽森?”我边说边战战兢兢地伸手去抚摸她的面颊。她微微睁开眼,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都没认出我来。   “安……安贝尔?”她轻声问道。   “可怜的孩子!”我叫着。“我把你放下来。”   “别!”她喘息着说道:“千万别!”   “可是……”   “这……这感觉太好了,安贝尔。”她哑着嗓子说道。   “可是你的头发,你的漂亮头发!”我哽咽着说。   “我不在乎。”她又喘息着说。“安贝尔,拿……拿那只鞭子。”   “什么?”   “那只鞭子,”她继续喘息着:“在桌子上。抽我。”   我转过头,看到桌子上有一只古老的长杆鞭子。我惊奇地看着鞭子,又转过头看着爱丽森。   “抽我!”她呜咽着。   “我不能!”   “求你了,”她啜泣着:“我求求你了!”   “来参加我们的派对,小婊子?”   我倒抽一口冷气,急转身看见基妮大步走进门来,狗跟在她身后爬进来,像爱丽森一样赤身露体,浑身上下的毛发都被剃光。   “不!”,我紧张地更正着:“我是说,不,姐姐。”   “真遗憾。我肯定你会喜欢。”她向爱丽森转过身去,伸手掐住她的奶头,粗暴地用力捏着。爱丽森呻吟着,两脚神经质地乱蹬。   “你这个肮脏的小婊子!”基妮恶狠狠地说道。   “是的,主子。”爱丽森哆嗦着答道。   基妮把链子放低,让可怜的姑娘跪到地板上,然后解下她的双手,推她躺倒在地。   “狗!”她厉声叫道:“去吃她!”   狗爬过去骑到爱丽森身上,胯部正好在爱丽森脸上,而她的脸则正好对着那可怜姑娘的阴门,然后她俯下身子,开始舔吸爱丽森的淫映d,爱丽森也开始舔她。   我盯着她们,惊呆了,看着她们互相掐着屁股,在对方阴户处吸吮着,我觉得又害臊又兴奋。   “使劲!使劲吸这两个臊逼!”基妮厉声叫着。她抄起鞭子向两个姑娘身上抽去,她们一边惨叫着,一边吸吮着对方的阴户,来回地滚着,基妮跟着她们,在她们身上、屁股上不停地抽着。姑娘们哭叫着,呻吟着,哀嗥着,但还继续贪婪地互相吸吮着对方的淫洞。   我向门口退去,然后急转身冲出房间。我听到一声充满狂喜的淫叫,像是爱丽森的声音,但我没回头看。我抓起卡洛尔的衣服跑上楼去。   我正挎着篮子往回走,突然有人拽住了我。两个女人笑着看着我,是两个我在哪儿见过的姐妹,但我想不起她们的名字。   “嘿,小婊子,在干什么呢?”   “给我主子洗衣服,姐姐。”我答应着,头低着。   “太好了。把东西放下。”   “是,主子。”把篮子放下。   “把衬裙脱掉。”她命令道。   “是,姐姐。”我脱掉衬裙。   我赤着身子站在她们面前,感觉到小腹下传来的性刺激。我愿意屈从,喜欢被奴役,至少喜欢性奴役,而且她们很漂亮,一个有一头红色短发,全梳向右侧,另一个是名黑发女郎,头发梳得考究,但很怪异。   “瞧这小奶头多红。”黑发女郎说着,她的手罩在我右乳上掐着。   “没错,我想卡洛尔昨晚上没少揍它们。”   “卡洛尔对这些奴婢总是心太软。”另一个女郎嘲笑道。   “可她把她们调教得很乖。跟我们来,奴才。”她命令道。   “是,姐姐。”我答应着,跟着她们来到楼上一间卧室。她们两个都开始脱衣服,我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那儿。没人问我愿意不愿意和她们干什么,连我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是否同意,虽然我感觉很兴奋。   红发姑娘个子很高,身材苗条,有一对小奶子。黑发女郎个子矮些,但也很苗条,奶子只稍微大些。红发女郎招手让我到床边,我爬上床。她把我的手腕绑在我身后,然后推我躺下,骑到我脸上。   “吸我,婊子。”她命令着,把她的阴户送到我面前。我开始吸着舔着,同时感觉到我的下体被摸被捏。黑发女孩把我身子拧过来,把腿伸进我双腿之间,蜷伏到我身子下面,把她的阴唇贴到我的阴唇上。   她把她的阴户撞进我的阴户,开始慢慢地摩擦运动,让两个阴阜蹭着碰着。红发女郎在我脸上转了个圈,从我身上俯下去,面向黑发女孩。两个女人拥抱在一起,同时在我身上磨着蹭着。   黑发女孩抓住我的左乳残忍地揉捏着,把她骨盆撞向我的。她用另一只手扯住我的阴毛,用被她攥住的部位做把手,以便能真正将阴户挤进我体内。   红发女郎在我脸上前后骑着,把骚逼压向我蹭着,我用舌头加工她的裂缝。她也握着我的奶子揉捏着,同时和黑发女孩热切地、缠绵地、不歇气地亲吻着。   黑发女孩用她柔软的阴阜贴着我自己的拍着,磨着,我感觉到淫洞伴随着淫欲在痉挛,在颤抖。我从未感受过她人阴部贴在我臊逼上会是什么滋味,现在发现我喜爱这种感觉。   我试图集中精力对付红发女郎的阴户,把舌头塞进她的裂缝,她在我脸上前后摩擦着。我兴奋地不停呜咽着,听任黑发女孩在我胯下骑着,她的骨盆非常刺激地缓缓转动,这令我热血沸腾。   红发女郎用双手握住我的头,开始疯狂地上下跳动,达到高潮后兴奋地狂吼着,哭泣着,喘息着。我把舌头继续钻入她胯下,感觉到我的躯体也预感到自己性高潮爆发的到来,正在内外翻腾。   黑发女孩在我阴户上挤压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她的手指抠着我的奶子,让自己更深地进入我体内。她的臊逼狠狠地砸向我,狠得两人都发疼,但同时又极为美妙,异常刺激。   她来了,喉咙里幸福地咕噜着,把阴门顶进我下体,淫汁充斥在我们挤成一团的阴唇之间,带着腥粘滑溜溜地涂布在我们胯下。 第六章   卡洛尔回来时我刚给她收完洗乾净的衣服。当然她问了我这一天过得怎么样,我顺便说了那两个姑娘奸淫了我。她皱着眉头看着我,说我是她的奴婢,不经她同意我不应该去跟别人操。   我觉得这不公平,因为那两个姑娘根本就没问我是否愿意叫她们操,可卡洛尔不听任何解释。她让我弯下腰,这次是把双腿并紧,让我用胳膊把腿抱紧。   她取出鞭子,开始抽我翘起的屁股蛋,鞭子打在疼得发红的屁股上,一下又一下,纵横交错,试图覆盖我臀部每一寸肉。抽了二三十下后,她放下鞭子,举起棍子,开始狠狠打我疼痛的屁股。   鞭子抽得很疼,但在我屁股上产生了一种麻木感,所以再用棍子抽时,虽然比用鞭子要疼,但却不会像先用棍子那么巨痛难忍。我抱紧双腿,把肥厚的奶子紧抵在大腿两边,把头深埋在两膝之间。   我呜咽着,呻吟着,既是因为疼痛,又是因为兴奋。这次也是整个场面的淫靡让我发情。我的身心在情欲作用下震颤,虽然她还没接触到我,除了用鞭子和棍子。   “好,安贝儿,手脚着地趴下来。”她命令道。我颤抖着低下身,四肢着地趴着,像只狗一样抬头看着她。她走到我身后,把一只粗大的金属振荡器捅进我大张着的阴道,扭着转着把它深埋进我体内。然后她走到衣柜边,从里面拿出一只乒乓球拍。   “爬到床脚这儿来。”她命令道。我乖乖照办,用手扶着床头,让她把我的皮手铐固定在床头的支架上。我别扭地跪伏在床前,胸腹擦着地,但她并不在意,自己也跪到我身边。   她举起了球拍,我以为她要打我屁股,但她却把它猛击在我左乳外侧。我肥厚的奶子向牛乳一样垂在身下,丰满柔软,但十分脆弱。拍子带着一声沉闷的巨响打在我肉球的外侧,紧跟着是我痛苦的哀嚎。   我闪身向后躲,但手腕被紧紧的固定住。奶子上传来一阵灼痛,撞向另一只奶子,然后摇摆着、震颤着、跳跃着,直到最后归于原位。   “闭嘴,待好了!”她止住我的叫喊,用球拍向我肥厚的奶子再猛击一下,然后又一下,又一下,她用尽全力,直把我可怜的奶子打得狼奔豕突,左右乱晃。   我咬紧牙关,汗流满面,强忍着胸前肉袋上火辣辣的剧痛。卡洛尔停了下来,跨过我的身子,又开始猛击我的右乳,一下又一下地用拍子全力捶打着,还不断变换着击打的角度和方向。   我闭上眼睛,呜咽呻吟着忍受着胸部涌上的灼痛。卡洛尔把拍子平放的我身下的地板上,开始向上打我的奶子,先是一只,然后是另一只,用力地敲击捶打着我酸痛的肉球,我开始嚎啕大叫起来,再也无法忍耐。   她终于停了下来,我瘫倒在地,或是说几乎瘫倒,只是手被绑着,没倒下来。我坠在床支架上,我疼痛的双乳压在地板上,全身都在抽搐着、颤抖着。   卡洛尔脱光衣服,又把我的手腕从床上解开。她拽着我的脚腕把我拖到房间另一端,我受伤的奶子蹭在地毯上,疼得我嚎叫起来。我转过身来躺着,试图减轻痛苦,却看到她拿了一张椅子放在我身边。   我看她取来一根长铁链,站在椅子上,踮起脚尖,把它穿进固定在天花板上的一只金属环里。她把椅子挪到几步外,又站上去,把另一根长铁链穿进六英尺外的另一只金属环里。   尽管奶子上奇痛无比,我却浑身兴奋无比,因为我知道她要干什么,她是要把我用链子吊起来,我觉得这简直是件奇妙刺激的事情。我迫切地渴望着,看着她挪开椅子,手拎着一根链子向我弯下身来。   但她没把链子绑在我手腕上的皮手铐上,而是绑在了我的脚铐上。她把另一只链子扣在我另一只脚腕上,然后把两根链子都拉直。   “抬起腿来!” 她命令道。   我把腿抬起来,她把多余出来的链子再拉紧。   “倒立起来,安贝儿。”她命令道。我还从没做过倒立,但我开始尝试,她帮我拉着链子,我的脚每抬高一点儿,她就收紧一下,结果证明这其实很容易,我最后不是用头,而是用手倒立起来。   我的胳膊在我身下撑直,让我离开地面,链子栓紧了我的脚腕,让我不会向两边歪。铁链把我的脚腕既向上又向两边拉开,我身体越往上双腿就叉得越开。   卡洛尔走到墙边,把链子穿过墙上另一只我刚才没注意到的金属环里,然后用脚蹬着墙用力拉铁链。我惊叹着看着双手离开地面。卡洛尔把我吊起离地约一英尺高,然后想法把链子固定住。   我被双脚向上倒吊着,双腿大敞,双手垂在身下。卡洛尔走到我身边,把我的双臂拉到我身后,把我的双手在我背后铐在一起。我兴奋地呻吟着,感觉到极端的淫贱无耻、肉欲横流,如此无助地把自己交给他人支配。   振荡器还在我体内,刚才我一直把它紧紧夹住,卡洛尔把我倒吊起来后,在重力作用下它自动滑入我体内,贴着我的阴道壁愉快地欢唱嗡鸣着。我的身体同声哼唱着,我的肚子也投入地颤动着。   卡洛尔站到我面前,我发现我的脸和她的胯部正好在同一高度。她把她的阴户抵到我脸上,我开始在她的淫洞上又吸又舔,她也在吮吸我的。她把振荡器在我淫洞里慢慢地插进抽出,我边哼着边嘬她的臊逼,把舌头用力向里顶。   我把注意力集中在她的阴蒂上,把舌头顶进她阴唇中间,在那个小小的性按钮上唆着舔着,自己的臊逼也在难耐的快感作用下火烧火燎。   卡洛尔在我阴蒂上吸着,来回抽动着振荡器,同时用手在我的屁股上揉捏着。我开始无助地摇摆,发现越来越难以集中精力去吸她的阴蒂。然后我来了,疯狂地呜噜喘息着,任凭性狂潮的热浪顺着脊椎涌下,威力无比的强劲快感波涛搅乱了我的肺腑。   卡洛尔用双手攥住我的头,把它紧紧挤进她大腿之间,自己在我脸上骑着。她快活地呻吟着,把我的脸摁在她又热又湿的阴唇上,飞快地在我脸上摩擦,我的舌头都跟不上她。   她满意地呻吟了一声,退了回去,坐到床上。她靠了好久,最后叹了口气,站起身,到衣橱边找衣服穿上,然后出去了,一句话也没说,就把我吊在那儿。我的头因为充血而胀痛,刚才我发情时没注意到,但现在头开始一跳一跳地疼起来。   我等待着,希望她能马上回来,希望她只是去了趟卫生间或是什么地方。我不停地看她床头柜上的钟,看到时间在一分一秒地度过。几分钟后我的阴户在振荡器的刺激下又开始发热。   我用力收缩阴户上的肌肉,希望能带动振荡器抽动,还希望能用大腿来自我摩擦。   可我根本无能为力,只要振荡器不直接碰到我的阴蒂,我就达不到高潮。而振荡器又不断激励我进入一个超强度的性刺激状态,我的下体在受欲望的煎熬,可没人碰我的阴蒂,我无法爆发,也无法缓解我体内磨人的高强度压力。   一个小时过去了,然后是两个小时。门终于开了,但进来的不是她,而是另外一个姐妹。   她奇怪的看着我,但马上又兴奋地微笑起来。她把门在身后关上,进到房间里,站到我面前。   “你在干什么,预备会员?”她问道。   “没……没什么,姐姐。”我喘息着答道。   她把手放到我阴户上轻轻揉搓着,然后又把手拿开。   “你浑身都湿透了,预备会员。”她阴笑着:“或者我应该叫你奴才婊子?”   她抓住振荡器的尖端,轻轻地把它从我阴道里向外抽。振动器蹭在我的阴蒂上,我疯狂地哼叫着、喘息着,我的心跳急剧加快。   “噢!噢!噢!噢噢!”我急喘着叫道:“噢,就这样!”   “真是个小色鬼,对不对?”她笑着说。她把振荡器从我的裂缝中完全取出,让我空虚流汁的阴户可怜地独自大张着,她自己却褪下裤子,把她的胯部顶到我嘴边。   “吸我,奴才!”她命令道。   “好……好……好……好的,姐……姐姐。”我呜咽着,伸出颤抖的舌头,在她阴门上四处舔着,一遍又一遍地舔着她的阴道口,把她的阴毛都弄湿了。她的双手在我的腿上摸来摸去,可就是不碰我的裂缝。只要在我的阴蒂上用力揉两三秒钟就能让我登天,可她就不。   她只是把双手顺着我的腰部和臀部上下摸着,手向下轻滑,一直摸到我的头,然后她攥住我的一头金发,用它做把手,把我的头向前向上拉向她的胯下。   她把下体在我脸上磨着,我拼命地在她淫洞裂缝处咂着,吸出一股股粘乎乎的淫汁。   她快活地哼喘叹息着,在我脸上骑着,一旦她觉得我舔得不卖力,便抓住我的头发撕着扭着。我舔了好长时间她才来,然后她自顾自地提上裤衩,把振荡器往我体内一捅,向我招了招手,走了。   她肯定说了卡洛尔房间里出了什么事,几分钟之后另一个姑娘走进房间,也把裤衩脱了,让我吸她。刚吸了一半,又一个姑娘走了进来,得意地傻笑着看着我们。   前一个姑娘刚完事她就取代了她的位置。等我吸完她,已经有四个姑娘等在房间里了。每个人都轮番站到我脸前,哼喘着,淫叫着,攥住我的头发,把胯部塞进我嘴里。   她们的手摸着我的身体,但从不摸我的胯下,也不碰我体内嗡鸣着的振荡器。一个姑娘使劲捏我的奶子,长指甲嵌入我的嫩肉,可她只捏了一会儿,不足以让我销魂动魄。   因为性饥渴的折磨,我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了,我这四个小时一直在性高潮的边缘徘徊,可就是达不到。我的肉体兴奋地在燃烧,渴望性高潮的到来,但自己却无能为力。然后卡洛尔回来了,盯着看我吸完了第七个或是第八个姑娘,看着她出去。   “我告诉过你,没我同意你不能和别人操,你个骚贱的臭婊子!”她狞笑着。   “主……主子,”我呻吟着:“主……主……主子……”   我被倒吊了这么长时间,觉得头胀得像个倭瓜。我感觉连续几个小时血液集中在头上,它都要爆炸了。我头痛得要命,几乎要抵销我小腹下难耐的需求,但又绝对不能淹没它。   “肮脏的畜牲!”她说道。她走到柜子边,取出一根又粗又长的皮带,把它对折起来,轻轻地在手上打了一下。我无力地呻吟着,渴望她再来吸我的臊逼,但她却高高地举起皮带,狠狠地抽在我的阴门上。   我尖叫着,同时感受到猛然的疼痛和剧烈快感的烧灼。痕7b在我的臊逼愿意承受任何刺激,即使没有振荡器,我的阴蒂也在绝望地震颤和嗡鸣着。   她的皮鞭再次落下,狠狠地抽在我胯下,正好打在我的阴蒂和屁眼儿上。我再次尖叫,随着性快感的热浪在我体内升腾,尖叫声又变成了喉咙中的呜噜声。皮带再次抽在我阴户上,又是一次痛感和快感的双重爆发。   她把皮带第四次抽下,我来了,全身像一只闪耀的新星,内外翻腾,我的头变成了一片噼啪乱响的超热神经团。我拼命地狂吼着,尖叫着,哀号着,声嘶力竭,她赶快去拿了只拘束球塞进我嘴里。   我发疯般地摇摆着,我的身体在链子上转着扭着,就像鱼钩上的一条鱼。我的肚子和骚逼像火山一样烧灼着,我猜想她也被这股热气烧烤着,她站在我身边,拼命地挥舞着皮带,用最快的速度抽在我骚逼上。   我难以形容美妙的疼痛,性高潮比以前我尝受到的都要热切、激烈,排斥一切。我的头由于充血而膨胀,一跳一跳地痛,我已经不能思维,又扭动挣扎了一会儿后,我昏厥了过去。   卡洛尔用嗅盐把我弄醒,我顶多是半醒着被她用链条越升越高。升得越高,链条就把我的腿分得越开,直到在天花板附近我的双腿被向两边抻开,我几乎是在房顶上做劈叉。   她把链条固定到一边,然后出去了,就把我这么吊着。我几乎失去了知觉,只感到体内悠长而美妙的温热。过了很久我大腿上的刺痛才缓缓地渗透到我的心田,又过了很久我才明白我到底是在哪儿,在干什么。   过一会儿就会有一个姑娘走进来,看到够不着我,多少有些不甘心。有几个还去推了推铁链,可卡洛尔把它锁紧了,还拿走了钥匙,她们只能耸耸肩,扫兴地离开。   最后卡洛尔又回来了,把我往下放。她让我颤抖的身体下坠,直到我的头都碰到了地毯,然后又把链条固定住。   她又走开了,回来时身上戴着假阳具。她的胯部现在和我的同高,她毫不费力地把已经没电了的振荡器从我火烧火燎的胯下取了出来,然后把粗大的黑色假阳具向下探入我体内。   我呻吟着感受着假阳具顶入我胯下。和振荡器不同,它的表面不是滑溜的金属,而是皮质的橡胶,特意用来摩擦臊逼里的肉。卡洛尔把又粗又长的假阳具埋入我燃烧的小腹里,然后抓住我的屁股做扶手,开始操我。   我还火烧火燎,就像处在一个无穷尽的性饥渴状态,即使我已经历了如此剧烈的性高潮,她的抽插又迅速点燃了我蒸腾着的淫洞,带给我一波又一波新的快感。她不断地用力操着,用假阳具的全长来开发我的阴道。   我的高潮剧烈异常,一遍又一遍,我呜咽着、呻吟着、哀嚎着,或是说啜泣着,任凭高潮一波又一波地穿透我的全身。连续数小时的倒吊令我头晕目眩,而性高潮丝毫无助于我从这晕眩状态中恢复过来。   我想我的神经实际上已经不能自己了,因为在这以后的事我都记不清了,只知道我在承受无尽的快感,高潮迭起,连绵不断,直到我最终失去知觉。   现在我得说我已经远不是一个普通的预备会员了。我们一共是十个预备会员,原来五个,后来通过一次入会仪式又加了五个,只有我和爱丽森是女奴。两个已经不少了,有时一年也不见得找得到一个女奴。狗不是女奴,至少不是大家的女奴,她是基妮的私有财产,只受她支配。   我已经说过,我觉得绑吊是一件非常有刺激性的事。来到这里以后我对疼痛也有了类似的兴奋感,至少是在性刺激条件下的疼痛。我不知是为什么,不知我体内什么东西对这种惩罚和折磨反应这么强烈,强烈到我不能驾驭,虽然我从未想驾驭它。   我沉溺于这种感觉,沉溺于被羞辱,被斥骂,被这些年纪与我相当的姑娘和女子虐待,热衷于暴露极端的自我,暴露我的肉体、我的心灵和我的感知,任人凌辱,任人糟贱,任人宰割。   其他姑娘──也就是那几位新的预备会员最终都通过了入会仪式,而我却被用锁链捆做一团,塞在卡洛尔卧室内的一只箱子里。我入会是在第二天晚上的一个专门仪式上,所有姐妹都参加了,还有贵宾,包括几名毕业生和教师。   我和爱丽森被赤身裸体地带进大厅,一丝不挂,甚至连皮手铐也没戴。爱丽森的头发只是一层细毛,刚刚盖住头皮。因为她发色浅,所以还要不少时间才能长好。   我们跪着,然后又仆伏在希茜脚前。她站在一只巨大的联谊会标识前,姐妹们和客人们围着我们看着。我自豪地跪着,心砰砰乱跳,知道她们都在贪婪地欣赏我赤裸的胴体。   “我们聚集在此,”希茜开始说道:“不是要让这两个入会,因为入会意味着接受,意味着通过考验被接纳为我们中的一员。但这两个不能被接受,只能被容忍,因为她们的地位低于世上所有生物,甚至低于预备会员,低于阴沟里的蟑螂或地下的粘虫……她们是奴婢。”   “奴婢。”其他人吟唱道。   “奴婢没有身份,没有人格,没有意愿。它没有财产和权利,只是因为他人的无比慷慨它才配活着受罪。为了报答这份慷慨它必须服从。”   “服从!”其他人吟唱着。   “奴婢唯一的职责就是服从。”   “服从!”她们继续吟唱。   “奴婢唯一的思想就是服从。”   “服从!”   “奴婢不是人,甚至不是生物,而只是一样东西、一件工具或器械或玩物。但与其它自然无思想的东西不同,它自愿选择做奴婢,所以我们唾弃它。”   “唾弃它!”   “它是一样淫贱低廉的东西,只配让人看不起。我们不能容许任何冒犯,不能宽恕任何迟疑,不能默认任何不敬。任何反抗、任何拒绝、任何狡辩和任何过失都要遭到惩罚。”   “惩罚!”   “惩罚。”她重复道。   “惩罚!”她们一齐大叫着。   “你,”她第一次看着我,说:“你是一个肮脏邪恶的婊子,一个脑子长在臊逼里的淫货,就为了满足自己的淫欲才活着。你没有自尊,没有贞操,寡廉鲜耻。你是我们女人的耻辱和败类。我们要铲除你。”   “铲除你!”   “你将被占有,你只是一个从属物,将受我们支配,一直到死。”   “一直到死!”   “你是个吞咽鸡巴的欠操的淫洞,是个专用来取悦男人的玩物。我们看到了你肮脏的淫欲,你终日渴望填满你的淫洞,用它吞噬能够触及到的一切。但你属于我们,我们给你安排了一个最适合你的身份──奴仆。”   “奴仆!”她们齐声吟诵着。我低着头,既羞臊,又兴奋,既感到屈辱,又觉得刺激,既羞耻得无地自容,又充满甜蜜的快意。   “趴在地上爬过来,奴才。”她命令着。我听话地趴下,拖着自己的身子,在冰凉的石地板上爬到她脚前。   “跪着,奴才。”   我跪起身,挺直腰板,低着头。   “接受它,接受奴仆的标志。”   她拿过一个用粗糙金属做的沉重的项圈,套在我脖子上。一个姑娘弯下身,把它扣紧。我的胳膊被高高举起头顶,双手被戴上粗粗的镣铐。接着我脚上也戴上了镣铐,最后她们把一根挂满小圈的铁链系在了我腰上。   一个戴风帽的女孩送来一只粗锁链,希茜拿过来,举过头顶。   “苦役。”她叫道。   “苦役。”其他人吟唱着。希茜举着锁链,递给两个姐妹,她们把它扣在我手腕上的镣铐上。   “服从。”希茜叫着,举起另一只粗锁链。   “服从。”其他人跟着唱着,看着锁链被扣紧在我脚腕上的镣铐上。四根锁链一起被固定我身前腰间的锁链上。   希茜拽着我转圈,又抓紧我的头发猛然向后向下拉,我不禁失声痛叫,我的胸部挺向围观的女人们。   “奴才!”她叫道。   “奴才!”其他人呼应着。希茜狠狠地推了我一下,我在链子上绊了一下,跌倒在姐妹们面前的石地板上。   鞭子举了起来,像一片森林,姐妹们在我四周围成一圈,我悲哀地伏在地上,啜泣着。然后她们开始鞭打我,鞭子呼啸着,像雨点般落下,恶狠狠地劈下来,抽 下来,砸下来,打在我身上的每一寸。我疼得大叫,内心充满恐惧,在地上来回不停地滚着,企图保护自己,可鞭子还是落在我屁股上、腿上、阴户上、奶子上、脸 上、背上、胳膊上、脚上,落在我身上每一处。   无数只光脚踢在我身上,踢在我肚子上、奶子上、胯下、甚至踢在我脸上。有人弯下身来,用拳头猛击我的肚子、阴部和双乳。我缩成一团,颤抖着,呜咽着,哀嚎着,直到她们最后打够了,从我身边退回去。   我躺在地上,因为恐惧和疼痛呜咽着,啜泣着,颤抖着,我身上伤痕累累。   这时我感觉到一样湿漉漉的东西落在我脸上,然后又一下,然后是很多下,就好像在下雨。我眨眨眼睛,才意识到姐妹们在向我吐痰,不停地吐。我呻吟着,试着至少遮住我的脸。一只铁链拴在了我的项圈上,我被在地板上一直拖到墙边。铁链被固定在墙上,迫使我背靠墙坐着。   她们不停地吐着,然后一个姐妹撩起袍子蹲在我面前。一股小便喷到我头上脸上,我悲切地呜咽着。更多的姐妹围到我身边,一个接一个地把膀胱内存货浇到我颤抖的身体上。   我甚至不能遮住我的脸,因为连接我手铐和腰间带子的链子太短了。马上我就从头到脚都浸透了尿液,头发沾在头皮上。   一鞭抽在我脸上,我失声痛叫。   “张开嘴,奴才!”一个声音吼叫着,已经不是第一遍了。我没怎么听到其它指令。我恍恍忽忽地分开嘴唇,大张开嘴,等着另一个姐妹蹲到我面前,把她的尿浇到我脸上。   尿浇到我嘴里,我不去咽它,又流了出来。我呻吟着,我的头向后靠在墙上。我通过模糊的双眼抬头看,只见爱玛蹲在我面前,双眼放光地撩起长袍。然后开始冲我撒尿,专心对着我的嘴。   我淫叫了一声,开始发疯般地吞咽,就好像我渴极了。她尿了好长时间,直到彻底尿乾净了,才起身退出去。希茜又走上前来,冲我冷笑着。   “抬起腿来,奴才,把脚收回去。”她命令道。   我迷迷糊糊地把膝盖收到胸前,叉开双腿,瘫坐在铁链中。她拿过一根长棍,棍子头是圆的,很粗。她把棍子对准我胯下用力杵着。我尖叫着,感觉到巨大的长棍捅向我阴门的开口处,把我的阴唇向两边挤开,试图穿透我的身体。   她左右捅着,把长棍扭转着顶入我体内。我哀嚎着,尖叫着,哭泣着,身子疯狂地蠕动着,摇晃着,扭摆着,感觉到她把棍子捅进来,一点点,一寸寸,把我的 阴唇撑开,把我的阴道挤大到从未有过的尺寸。一英寸,两英寸,然后是五英寸,接着是十英寸,她还在捅,用这根巨大的长棍穿透我,又向前滑了一英寸,然后又 一英寸,然后又一英寸,杵进我可怜的淫洞。   我来了。   我的整个身心,我的全部自我都处于过载状态,我在墙角缩成一堆,抽搐着,颤抖着,哼喘着。我喉咙里发出怪声,哆嗦着瘫坐着。她们全都围在我身边看希茜把长棍在我淫洞内插进抽出,一下又一下地用棍子的顶端使劲戳我的子宫颈,残酷地开拓着我淫洞的深处。   我来了,尖叫着;我来了,哀嚎着;我来了,痛苦地抽搐着;我来了,疯狂地扭动着,双手乱抓。   然后一切又全模糊了。她们丢下我,回到屋子中间,开始折磨爱丽森。我记得看到听到了整个仪式的始终,看到她被羞辱,被用锁链拴住,被拳打脚踢,被用鞭子抽,被人在身上撒尿,但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已经不会思维了。就好像房间里开着灯,但却无人在家。   然后她坐到我身边,她的项圈同我的一样被用铁链栓在墙上的套圈里,尿液像雨水一样浇到我们身上。我感觉到她向我转过身来,她被尿液浸透了的肉体贴在我身上。她亲了我,我也自动地张开嘴给她以回报。   我们贪婪地亲吻着,舌头绞在一起,我们的手揉捏抚爱着各自的奶子,手指插进各自的臊逼。尿液和唾液倾洒在我们身上,我们继续做爱,还被拴在墙上,身体缠绕在一起。   我又来了。 女生联谊会的性奴(7∼8) 第七章   一个女生联谊会的性奴隶过的是一种怪异的生活,简直能让人发疯。白天我要像其他姑娘一样去上课,要用心,用脑,要认真思考,要提问题。然后我回到联谊会,我要马上脱光衣服,戴上奴隶的镣铐。我必须停止思考,否则我就会提问,会迟疑,会冒犯人。   我只是一个畜生,甚至连畜生都不如,我是一个它,一件工具或器械,没有心灵,没有感情,像一件厨房用具,供姐妹们随意使用。只有一个规矩还没破:我们没有像基妮希望的那样被剃光头发,姐妹们愿意让女奴保持美丽。   我们不再睡在床上,除非那是别人的床。我们每人拿一张毛毯睡在起居室的地板上。我们终日戴着镣铐,不管谁同我们说话,我们都要叫她主子。如果没人先跟我们说话,我们就不应张嘴。   不再有什么规则。一个或几个姐妹可以随意找个理由来惩罚我们,不管我们是否做了错事。有的姐妹惩罚我们就是为了听我们惨叫,纯粹是性虐待狂的婊子。   第二天是个周末,我和爱丽森一早就被人从睡梦中踢醒。我们一起睡在地下室里,手臂搂在一起,相互索取舒适和温暖。我们被从墙上解了下来,被人踢着,来到隔壁地下室里尚未完工的部份。   我们站在下水沟上,她们拉过橡皮水管用凉水冲我们,然后给我们肥皂,让我们相互清洗。我们擦完肥皂,姐妹们又用清水冲了两次,然后她们走近我们,给了我们第三次更彻底的清洗。   她们用粗刷子刷我们,粗糙的刷子刺得我们生疼,特别是在脸上、胸上和双腿之间。接着她们又用另一种刷子、一种圆形的刷水管的刷子捅进我们的阴户清洗。最后我们都被灌了肠,在厕所里排泄乾净了腹中秽物后,她们又用刷水管的刷子刷了我们的屁眼儿。   里外都洗乾净后,她们把我们这两个冻得浑身发抖的拴着铁链的女奴又带回到地下室已完工的部份,另外几个姐妹都等在那里。她们面前有一只木工台,我和爱丽森被推着躺到木工台上。   我的左腿左腕都被绑到台子的一只脚上,爱丽森的右腿右腕被绑到另一只上。她们把我们还空着的手腕脚腕分别绑在一起。我们痛苦地躺在木工台上,台子顶着我们的背,就像要把脊梁骨搿断了一样。   我听到爱丽森惨叫起来,但不知出了什么事,接着自己也感到阴门处一阵刺痛。我挣扎着、颤抖着,随着刺痛的增强,我也大叫起来。我觉得有一样尖利的东西扎进我阴道口下端的阴唇里。   我叫喊着、挣扎着,但却无法减轻痛苦。我感到灼烧般的巨痛,但却不知出了什么事。手指在我的阴户处拨来弄去,但并不给我带来任何快感,既不碰我的阴蒂,也不插我的阴道。   然后一个女人来到木工台前,我瞪大双眼看着她。她一言不发,坐到旁边的一只椅子里,弯下身,手里拿着几只带齿的夹子。她捏住我的左乳,把肉都挤了起来,我颤抖着。她又用夹子夹住我奶头的尖端,用尖齿钳住了它.   我失声大叫起来,有人用一样东西塞住了我的嘴。看见女人捏住我的奶头,把它揪离我的奶子,我继续呜呜叫着。一个姐妹递给她一根长针,她把它对准了我的奶头.长针触到了我奶头的侧面,扎了进去,我开始没命地叫喊起来。   我丝毫无法反抗,无法解脱,眼睁睁地看着长针扎进我可怜的奶头,穿过去,然后从另一端钻出来。女人把针在我奶头里来回穿了几次后才把它拔出来。一个姐妹递给她一只金环,她把它穿进我奶头上的孔里。   她把椅子挪到我另一边,再次重复了上述过程,用夹子夹住我右边的奶头,残忍地把它揪起来,然后用长针扎进去,刺透它,然后把金环穿进去。   她转身去穿爱丽森的奶头,这时我很高兴我刚才还能有机会大喊大叫。我并不只是因为不用再受痛苦而感到轻松,同时也为这一切已经过去而松了口气。在弄清她的意图之后,我非常害怕她还会在我的鼻子上也穿个环,就像狗那样。但姐妹们显然没这个打算,我们的鼻子上没有穿环。   女人站起身,朝下盯着我。她猛然打了我一个嘴巴,只是为了引起我注意。   “别碰这个环儿。听明白了吗,奴才?”   我使劲点头,她转身走了。我的背疼得要命,乳头和外阴更是疼痛难忍。但她们并不急于给我们松绑。姐妹们把塞在我们嘴里的东西拿掉,然后让我们舔她们。   我舔了五个人。我没数爱丽森舔了几个。然后她们放我们起来,命令我们去清洗我们昨夜被人尿的那块地板。有个女的想让我用头发去擦地板,但其他人不同意,并不是为我着想,而是不想再给我清洗。   我和爱丽森趴在地上,用抹布和刷子清洗地板。我一边爬一边看那环,它们在我奶头上晃荡着,显得很可爱。在我阴户上的那个我看不清楚,边上没有镜子,我也不能够去碰它。   擦完地板后她们又把我们带到楼上,命令我们清洗那里的地板。她们让我们用牙刷来刷地板,是用我们自己的牙刷。活做得很慢,因为老是有姐妹们走过来让我们舔吮她们的淫洞。   我们没命地干了一整天,不停地清洗、做饭以及做其它杂务。最后来了一个姐妹把我拉走,带到地下室里尚未完工的那部份。她在那儿又用那些粗刷子把我像洗车一样彻底地清洗了一遍,又给我吹干头发梳好,还给我洒了点香水。   “好了,婊子,现在去客房。”   “是,主子。”我答应着。我来到顶层,敲了敲房间门,然后跪在门前。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开了门,她有一头直直的棕色头发,一面垂到肩上,另一面却只到耳际。她充满鄙视地看了我一眼。   “进来,奴才。”她命令道。我站起身走进去,她在我身后关上门。   “我没告诉你应该跪着吗,贱货?”她质问道。   “没有,主子。”我说着,又跪了下来。   “那你为什么又跪下了,婊子?”   “我不知道,主子。”我说。   “因为你是个不要脸的臊逼贱货。”   “是的,主子。”我说。   “贱,就值俩子儿的欠操的臊货!”她吼叫着,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向上向后拽。我疼得抽搐着,急喘着。她上下瞄了我几眼,把我猛地向前一推。我向前撑地,脸才没撞到地板上,然后四肢着地跪下。   她围着我转着,审视着我。   “多性感湿润的一个美梦。”她嗤鼻说道:“我肯定那些小子们都想操你,对不对?”   “是的,主子。”   她把一只脚踩在我屁股上,然后探身再次抓住我一头浓密的金发,把我的头用力向后向上拉。   “你就喜欢这个,是不是,贱货?只要能把骚逼填满,你什么都肯干。”   “是的,主……主子。”我喘着粗气。   “只有那种肮脏可恶的贱逼才会愿意跪在那儿,还把屁股翘到天上,让那些长毛公猪捅进你身子里。没有一个真正的女人会允许一只恶心的男人性器插进自己身体。”   “不会的,主子。”我啜泣着。   她放开了我的头发,踢了我一脚,我向前跌倒在地。   “站起来,骚逼”   “是,主子。”我答应着,站起来面向她。她把链子从我手铐上解下来,扔在地上。   “我不需要用链子来制你。”她说。   “对,主子。”我说。   “面对墙站着,把手脚叉开,手扶着墙。对,就这样,像个罪犯,你这个下贱恶心的娼妇!”   她解开了睡袍,下面是一身风流寡妇装,黑色的丝袜、吊袜带、紧身衣和G型带。她还穿了双带刺的高筒皮靴。   “我没说你可以转过身来,贱货!”   “是的,主子。我很抱歉,主子。”我说。   “你会的,臭逼。”   她转到我身后。   “把屁股翘起来,然后别动。”   “是,主子。”我答应着,身子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   随后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嵌入我臀部。我尖叫着,好不容易才保持住姿势没变,我的手都在墙上按扁了。我听到她的狞笑,然后屁股上又一下可怕的钻心的剧痛。她用的既不是棍子也不是鞭子,而是一样我不知道的东西,而我又不能回头看。   那东西又打在我屁股上,我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咕噜声,屁股上火烧火燎地痛。然后又是一下,像前几下一样,这一击又狠又重,就像在我屁股上踢了一脚,但又疼得多,我几乎都撑不住了。   “喜欢这滋味吗,骚货?好好适应适应。这是一只马鞭,是用来调教动物的。虽然你还不配挨它抽。”   马鞭又一次落在我屁股蛋上,然后一下,又一下,每一鞭都带来钻心的刺痛,每一鞭都伴随着我喉咙中发出的撕心裂肺的哀嚎。   “把屁股再往后撅,把腿也再叉开些。”   “是……是的,主子。”我呜咽着,把腿分得更开,像只狗一样把屁股向后翘起。我闭上眼,呻吟着,马鞭又一次抽在我屁股上,我再次尖叫起来。   “你是个淫贱的骚货,对不对,奴才?”   “对,主子。”我啜泣着。   “抽你活该,对不对?”   “是,主子。”现在我背上的疼痛已经慢慢让位于皮肉搏动刺人的灼烫感。马鞭又不停地抽到我身上,但我不再嚎叫,只是不时地啜泣。   她终于停下了,我想我的屁股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这时她把手捂在我屁股上,在我红热的皮肤上滑动,而我却没感觉有皮破或流血。   “好漂亮的红屁股。”她嘲讽着。她把手伸到我双腿之间,罩住我的阴门,然后用力一捏,我觉得我都要昏过去了。我向后倒向她,她另一只臂膀顺势勾住我脖子,把我勒住,继续在我小便处用力掐着,我踮着脚尖向上蹬着,痛苦地呜咽着,哭泣着。   “臭婊子,”她气汹汹地叫着:“我叫你别动。现在要加重处罚。”   她把我重重地摔到墙上,但她的手松开了我的阴户,我如释重负般地呜咽着,又摆好刚才的姿势,等着她再抽我的屁股,但她却把一只手指捅进我的阴道来回抽插着。   “骚臭贱货,”她骂着,又塞进第二只手指。“我应该叫上一百个男人来强奸你,把你的骚逼操出血来!”   她走开了,我垂着头,痛苦地呻吟着,喘息着,颤抖着。她又回来了,我抱着身子,但她没再抽我的屁股,而是把一样橡皮或塑料的东西顶到我胯下。她抓住我的屁股,把那样东西捅入我体内。   这真是疼痛难忍,这次是全部来自体内而不是体外,因为这庞然大物被塞进了我的淫洞。随着女人在我身后用力,这东西直往上顶,最后被我完全纳入,她的手指都已经捅进我淫穴。   “我敢打赌你喜欢这个。”她嘲笑道,大腿插到我双腿中间,我感到她的髋部撞着我的屁股。这肯定是个套在身上的假阳具,这倒不错。屁股上挨了一顿鞭子后我想真正地被人狠操。   “婊子!你生下来就是吞鸡巴的,对不对?”她咬着牙槽问。   “是的,主子。”我呻吟着,粗大的假阳具顶到我淫洞的底部,我肚子不禁痉挛了一下。她开始在我体内猛烈地抽插,把屁股左右扭着,把假鸡巴极度野蛮地杵进我的臊洞,十分确定我不喜欢这样。   “吃鸡巴的骚货!”她吼叫着,用力插我,髋部恶狠狠地撞着我屁股,把假鸡巴在我臊洞内向上顶。她的手则穿过我腋下挤捏着我的乳房,手指粗暴地虐待我敏感的奶子,残忍地掐我的嫩肉。   我叉开双腿,随着粗硬阳具在我贪婪的操洞内不停地进出大声呻吟着。我的淫穴里湿润多汁,在长大的假阳具刺激下淫汁乱溅。我叫不上名字的这个女人疯狂地向上顶我,尽力把这个大家伙杵入我体内,在我的操管里捅进捅出。   她或是用拳头虐待我酸痛的奶子,或是打我的屁股,扇我的嘴巴,要不就使劲向后揪我的头发。我都不在乎,只要那个坚硬的钻具不停地蹭我的阴蒂,不停地杵进我的肚子。   “贱货!”她咆哮着:“婊子!男人的臊臭玩具!”   我只是随着她狂暴的撞击哼喘着,呻吟着,任凭假阳具在我体内上下窜动,沉溺在小腹处传来的阵阵热浪中。她揪着我的头发,使劲向后拽,弄得我几乎是头朝下,然后攥住我的右乳残酷地拧着。我疼得惨叫,但在她大阳具对我淫洞持续奸淫时,快感不断攀升。   “你太便宜她了,辛地娅。”一个声音在说。女人的注意力被分散了,抽插缓了下来。我轻声呻吟着,知道已经快到一个无尽的性高潮的边缘了。   “你他妈要干嘛?”女人问道。“我和这个小婊子还没完呢。”   “我就想进来看看。”我意识到这是基妮的声音,在猜想狗是不是也在场。   “看吧,看我把这小贱货的骚逼操成稀浆。”   “你没看出来她好这个,蠢货?”基妮嘲笑着。   “你把它抽出来,看看它有多亮。”叫辛地娅的女人把假阳具从我体内抽出来,只有阳具头还半杵在我的裂缝里。   “看见了吗?这不是血,乖乖,这是淫水。小骚货喜欢人玩儿她的臊逼。”   “臭骚货?”辛地娅怒吼道。   “把它抽出来,乖乖。我们不想让她美,对不对?”   假阳具从我淫洞里滑了出去,我潮湿的阴户又合拢了。我失望地呻吟着,惋惜那已近在咫尺的性高潮。   “真没想到会有臊婊子这样也会来!”辛地娅咆哮着。   “这骚货,你用刀子杵她臊逼她都会来。”这是基妮嘲笑的声音:“看这个。”   我感觉到一只手按在我阴唇上,两只手指插进我体内,另一只在揉我的阴蒂。我啜泣着,屁股向后慢慢转着圈,呼吸急促起来。   “臊逼贱货!”辛地娅吼叫着。手拿开了。我正低着头,看到那只膝盖向我胯下顶来,转瞬间我便体会到一阵剧痛,同时感到头晕恶心。   “喜欢这个吗,婊子?”基妮狞笑着。我几乎摔倒,这是那只膝盖再次猛击在我阴门上,竟把我撞得向上猛窜了半尺。我跌回来,双腿无力,手顺着墙往下滑。   我头晕目眩,心酸地啜泣着,承受着快感和痛感的双重攻击,两股兴奋有力的激流驾驭着我的阴门。又一脚踢在我阴阜上,把我的脸顶到了墙上,我喉咙里难过地咕噜着,伤心地哭泣着。   我顺着墙滑下,脸跌倒地上。一双腿骑跨在我身上,一双手伸到我肚子下,把它向上拉,让我再劂起屁股,然后又有人一脚踢在我阴户上,把我的头撞到墙上,一阵恶心、晕眩、疼痛和……对,和一股快感的激浪涌入我翻江倒海的体内。   接着又是一脚踢在我阴户上,然后一脚,又一脚,再一脚,每一脚都把我踢得撞到墙上,每一脚都在我嗡鸣、迷茫、翻腾的体内激发出淫欲交织的热浪。女人踢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变成在我阴户上的急速敲击。   我恶心地要吐。如果我吃了什么东西那我肯定会兜底吐出来,但过去二十四小时内我粒米未沾,现在只能干呕,同时头晕目眩,全身痛苦得哆嗦着,颤抖着。然后又一脚踢在我阴门上……然后我来了。   我还不知道我已经达到了性高潮。我的内心就像一个旋转跳跃嘶叫着的球,落入一个难以名状的虚空之中,眼前光华明亮,五彩缤纷,闪烁着,爆发着,被飓风 抽打着,我沸腾着,又凝固住,但还在快活地嘶叫,是一种难以捕捉的快活感。我忘却了一切,沉浸在自我之中,任凭充满魔力的性高潮狂喜像风暴一样荡涤我全身 心。   我不认为我失去了知觉,我想这同你如何定义知觉有关。有段时间我完全不知道我周围发生了什么事。当我慢慢又意识到我自己和我周围之后,我发现我被吊着,双腕在头顶上绑在一起。   我身子微晃着,身体向下坠着,脚尖痉挛地扭着。基妮还在,辛地娅也在。狗也在,跪在那儿为辛地娅吮吸着,辛地娅坐在床沿上,叉着腿。基妮跪在狗身后,身上系着一只假阳具在操她。狗不像我,对这好像没什么感觉。   当然,我记起来她是个正宗同性恋,基妮做的最残忍的事就是找一帮男的来操她。狗不喜欢被操,可她没有任何发言权。   基妮发现我醒了,把假阳具从狗的阴户里抽出来,站起身走过来。   “又回来了,臭奴才?”她嘲讽着。她狠抽了我一个嘴巴,把我的脸打向一边,接着又一个耳光,把我的脸又打向另一边。   “我们干什么才能让你不来高潮呢,小骚婊子?”   “我不知道,主子。”我呻吟着。   她揪着我奶头上的金属环,疼得我浑身乱颤。   “要不我们把你漂亮的小奶子给揪下来。这样你就不会来了吧?”   “我不知道,主子。”我咬着牙说。   她又抽了我一个嘴巴,但放开了金属环。她拎起马鞭,走到我身后,我感觉到她在用手抚摸我的屁股。   随着我一声惨叫,马鞭落在我背上。我浑身乱扭,脚乱蹬。我痛苦地舞动着,坠在链子上转着扭着。   基妮又在我背上抽了一鞭子,接着在我扭动时又抽在我右乳上。我痛苦地哀嚎着,身子不停地转着扭着,任由基妮不分落点地把鞭子抽在我背上、屁股上、肚子上、奶子上和腰身上。   门开了,希茜走进来,吃惊地瞪着基妮。   “你他妈在干什么呢?”她质问道。   “在和这个小杂种玩儿呢。”基妮轻快地答道。   “你给她弄上这么多鞭伤疤痕,你个蠢婊子。我们还要送她去兄弟会和乔·摩根的舞会呢。”   “我没弄。”   “你操蛋,基妮。”希茜瞪圆眼睛,冲向前来,把她推了个趔趄。   “这骚逼属于联谊会,不属于你。我们愿意拿她怎样就怎样。   “你们这些人怕走出小圈子,想用预备会员和女奴给你们挣名声面子,这不甘我的事。”基妮恶狠狠地说道。   “基妮,我们来这儿是读学位的,为以后在真正社会里能找到工作,你知道女同性恋在商界科技界都不那么吃香。现在放了这骚逼,让她先替我们四处去挨操。”   “她根本没怎么受伤。”基妮板着脸说。   “她伤得太厉害了。你肯定用了鞭子,还没少用棍子,你根本就不应该打她的背,这太容易留下痕迹。”   “我说过,我不在乎我的名声。”基妮说。   “见鬼去吧,你这个同性妞。”希茜瞪了下眼。她把我放躺在地板上,把我手铐上的铁链解了下来。   “没我同意你们不许再碰她。”   “这没道理。”辛地娅说。   “要是别人知道你是个同性恋,还喜欢抽新生的屁股,你还能在这所学校里待吗?”希茜忿忿地说。辛地娅气鼓鼓的,但没回嘴。   “对了,他们会把你一脚踢出校门,教授。”基妮插嘴道。她抓住我腋下,把双腿发软的我薅了起来,然后半拖着我走出房间,下楼来到我自己房间。自从我成 为女奴后她第一次把我放到我床上,又去拿了点儿油擦在我屁股上和背上。她把我的手腕分别铐在两只床支架上,让我不能随便翻身,然后关上灯出去了。   我在想她们说的话,先有些疑惑,但后来自认为找到了答案。伽玛·菲素有放荡的名声,但不是以同性恋出名,而是以狂交聚会女郎出名。我知道大部份姑娘并不和男孩睡觉,所以从她们谈话的口气推测,联谊会要用它的预备会员和女奴出去代她们挨操,挣这份名声。   过了一会儿,爱玛走了进来,问是谁把我放到床上来的。我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她边听边点头,同意我的推测。   “在没成为正式会员前,我们每个预备会员每周都要同至少五个不同的男人睡觉。”她说:“她们鼓励我们这些双性的同尽可能多的男人性交,你们这些女奴就 没有选择。”她撇着嘴笑着。“还有好多乐趣呢,真是太便宜你了。下几个星期你要在好几个群交聚会里唱主角,奴才丫头。更不用说还要给你拍照了。”   “拍什么照,主子?”我好奇地问。   “她们……我是说我们已经把你的照片送到男女混校杂志,答应给你做一个大幅中心页,我们还要把你印在校园的挂历上。让你这么个风骚的小婊子穿上迷你比基尼出现在校园挂历上,这对我们的名声肯定很有帮助。”   “噢!”我应了一声。这是我第一次听说这些,但这之前没有任何人来徵求过我的意见。要为男女混校杂志做裸体模特,这个主意令我既害怕又兴奋,因为这是个全国发行的大型刊物,会有成百上千的人读它,读者当然主要是男人。   还有群奸。我一直想像着被人群奸,但从来没有勇气去尝试,怕被人说闲话。但在这儿没人会在乎。我远离亲朋,而这里的姐妹们都知道我是个淫贱的婊子。   我的阴户兴奋地滴出淫汁。 第八章   爱玛无权移动我,但她骑到我身上,拉起我的头,把胯部腆到我脸上,命令我舔她。她曾经同我一样是个一般的预备会员,但现在她是姐妹,而我是一个女奴。   我把她的阴户放进嘴里吮了舔了半个小时,让她来了好几次。她呻吟着,在我的枕头上使劲蹭她的屁股。只要我一慢下来她就拽我的头发,让我更卖力地吮她舔她,但她极力注意不在我身上留下疤痕。   基妮和辛地娅在我身上留下的伤痕刚刚消去,我就被送到一个兄弟会。指令很明确,不管什么人,只要他要我,我就得让他操,而我可以随意吃喝享乐。我觉得这根本不成问题,而且还很兴奋,这让姐妹们既厌恶又愤慨。   她们不喜欢我借此去寻欢作乐,也不能忍受把一个自己的女奴交给一群臭男人用鸡巴糟践,可她们必须考虑她们的名声。   这样我便来到了一个兄弟会,穿着一件苗条短小的迷你裙,刚刚盖住屁股。我没穿内裤,也没戴奶罩,几分钟后我便被几个橄榄球队员模样的多毛的汉子带到楼上,扔到床上,玩命狠操了几分钟。   然后我又乖乖地趴在一个汉子的背上被背下楼,几分钟后我趴在他床上挨他猛操。我又吸引了另外三个小伙子,每人一次,每次换一个房间,直到在最后一个房间里同时涌进好几个兄弟。   我平躺着,一个小子往我的洞眼里灌他的布丁,他手抓住我的膝盖,把它们顶向我的胸部。他在我体内卸了载,翻身起来,另一个家伙又接着来。又有个汉子蹲在我脸上,把他勃起的东西杵进我嘴里。   我卖力地吮吸着,同时感觉到另一个兄弟在我的淫洞里全力抽插。房门开关了好几次,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已经有十几个男人进到房间里,全神贯注地看着,不停地用污言秽语向两个汉子发出指令。   两个人操完了,我又被翻过身来趴着,四肢撑地,我如果稍有不从,便会有无数双手急切地要把我摁下去。一个鸡巴从后面捅进我的洞口,另一只插进我双唇之间。   他们俩用力地在我体内抽插着,没人在乎我是否舒服,只管全力操我年轻鲜嫩的肉体。操我脸的家伙抓着我的头发,把鸡巴直插到我的喉咙,在我咽喉处前后耕耘,我难过得不停地咳呛。   我很快就数不清有多少人操过我了,一个结束了,另一个马上接着干。在我又被连续操了几个回合后,一个家伙在起哄嘲笑的嘘声伴随下把鸡巴杵进我的屁眼儿,残忍地鸡奸了我。在他后面又有几个跟着学样。   我侧卧着,两个汉子跪在我胯下,一前一后。然后我又被屁眼儿朝上阴户朝下地奸淫,同时一个家伙强迫我抬起头,把鸡巴插进我喉头。另一个蹲在我胸前,握着我的两个大肉球,裹着他的鸡巴揉搓着。   四个男人操了我好长时间,一个完了,马上就有另一个人接替。时间飞快地逝去,不断有更多的男人等着开发我的屁眼儿或是强奸我的阴道或喉咙。我一遍又一遍地达到高潮,已经不再关心有多少次,也不再关心时间和地点,成了一个没有思想的开口容器,专用来装精液和鸡巴。   我接下来的记忆都是模糊的,断断续续的:我在桌子上,四周围了一圈小伙子,全都光着身子,手在我身上四处揉捏着,抚弄着,无数只鸡巴捅进我阴道、肛门 和嘴里;被头冲下倒吊着,男人们抓着我的腿,两只洞眼里各有一只鸡巴。四肢着地趴着被鸡奸;站着,前后各有一条大汉,几乎是架在他们的鸡巴上。趴在床上, 四肢伸开,像猪一样哼喘着让一个汉子鸡奸我的后庭。   姐妹们几乎是把我拖回家的,但我不记得是谁。我只隐约记得她们在骂我,打我耳光。我记得被绑着手腕,吊挂在地下室里,她们用水冲我,还把水管塞进我的阴户和屁眼儿。   我第二天醒来浑身酸痛,尤其是阴道里和屁眼儿里,还有喉咙里。我的奶子和大腿上步满伤痕,而姐妹们很高兴这事儿终于完了。   一个兄弟会员是铁杆的男同性恋,他帮姐妹们做了统计。据他讲,我一共款待了一百一十只鸡巴,虽然许多人可能操了我两三次。我不清楚究竟吞咽了多少精液,我想一定很多。   几天以后我被送到系主任住的私人宅第。他操得很猛,但并不弄疼我。我有点喜欢这样,因为他很卖力。但他可能还是要约束自己,每天还要面对这么多年轻漂亮的机会。   我穿着那种小女孩式样的极小泳装为校园挂历做模特,奶罩是两个刚盖住乳晕的小三角,细线扯得绷紧,好像喘一口大气就会绷断了。下面是一条G型带,不过是一小块几乎遮不住我下身肉缝的三角布料。   我弓着背,左手放在脑后,面部表情风骚下贱。我的身体半对着照相机,这样你就可以看到我的奶子是怎样高耸,我浑圆的屁股又是多么赤裸。下面的说明文里写着:“安贝儿是一个迦玛·菲,她梦想被淹没在精液的海洋里。”   我不记得我说过这番话,但姐妹们肯定想这贴切极了。此后我又在一份男女混校的杂志上拍了一个十二页的专栏,我尽量显得既性感又淫贱。   当我代表联谊会在外争光的时候,姐妹们不再打我,至少不打出痕迹来。但我还是整晚地吸吮她们的阴户,因为经常训练,我的下巴和舌头变得十分有力。   至于我自己那只被剃得光溜溜的臊逼,已经被那些湿润带毛的阴户整夜整夜地磨得发糙。我阴道里也不断被塞进假阳具或振荡器。不是所有的姐妹都认为我在挨操时也应该得到快感。   然后有一天夜晚,蕾切尔,一个邪恶的同性妞把我带到地下室。基妮、辛地娅,还有另一个狠毒的姐妹,阿普利尔,正在那儿等着,一个个看上去就像穿皮装的鬼魅。让我吃惊的是爱玛也在,穿着下体处开口的皮质紧身衣,稍有些不自在,她的奶子也从胸衣上的圆孔里钻了出来。   “好了,小贱逼,”基妮恶狠狠地说:“你现在是我们的了,可以随意处置你。一个月内再不会有拍照和狂欢这样的美事了。”   “我们就可以给这个漂亮的小身子上随意留下痕迹了。”辛地娅柔声说着,像揉面团一样狠捏着我的乳房。   “我们给你准备了些特别的乐趣,臭婊子。”   蕾切尔冷笑着。她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拉到屋子的另一角。   “还记得我们的朋友罗比吗?”她嘲笑着。“既然你这么喜欢他,我们就让你再骑他一次。”   她们解开我脚腕上的链子,把我拉到罗比旁边。我注意到塑料鸡巴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根有光滑圆润头部的巨大粗壮的金属棍。   “操他,婊子!”阿普利尔吼叫着。   我小心地蹲到金属棍上,把屁股往下坐,让阴唇承受到越来越多的压力。我因为害怕而有些发抖,不知道这些虐待狂姐妹将怎么对付我。   这东西把我的阴道撑得非常非常大,又疼又紧,几乎要把我下面撑破。我呻吟着慢慢地坐到这只巨大的金属柱上。辛地娅在我背上猛抽了一鞭,我不禁失声惨叫。   “快点儿,骚货!你不是喜欢大鸡巴吗?”   我哼着,喘息着,我的阴户随着我的下坐几乎要被挤满撑破。辛地娅在我背上又抽了一鞭,基妮开始在我的背上和屁股上抽打。她们分别站在我两边,抽打着我的脊背和臀部,我痛苦地哭叫着,慢慢把自己的淫洞套在巨大的金属阳具上。   我根本不可能在这东西上运动,它实在太大了。在这东西捅进我肚子时,我甚至害怕会内出血,它进得越深,我就越恐惧。我最后终于坐到了罗比的塑料大腿上,因为五脏内这个又粗又大的金属柱而疼痛地哼喘着,呻吟着。   姑娘们不再鞭打我,而这和我肚子里令人痉挛的疼痛和阴唇处可怕的撕扯感相比已经是次要的了。她们显然知道我不能在这东西上运动了,基妮跪到我身后,在我阴唇环上栓了个小链子,把它向下拉紧固定住,这样我胯下每一微小运动都会撕扯阴唇环。   我的双手被拉到塑料人背后绑在一起,我对此也已经无所谓了,接着我的头发被在脑后紧紧地编成一只辫子。姑娘们在辫梢上系了一只钩子,把我的头使劲使劲使劲地向后掰,我都觉得背要断了。她们把钩子塞进我屁眼儿,让它钩住我的尾骨,我身体向后弯着。   我感觉到她们的手指在弄我的奶头,但不能低头去看,我头冲下,向后看着天花板。我感觉到小链子,就像穿在我阴唇环上的那种链子,正穿过我奶头上的小环,然后它们被向上拉得很紧,把我的奶头和奶子都拽长了,我浑圆的肉球变成了圆锥状。   我现在身处一个非常难过的姿势,我的奶头和阴唇还有背还有内脏都疼得利害。   然后天塌下来了。   金属阳具开始向我发射电流,就像入会仪式上一样,不过这次没有快感,只有痛苦。我的五脏六腑疼得翻江倒海,我惊恐万状地没命叫喊。姐妹们大笑着,边揉着自己的骚逼,边看我浑身哆嗦颤抖。   电流停息下来,然后一股新的急流涌入我拉长了的奶头。原来她们在我乳环上接的不是链子,而是鳄鱼夹,夹子上接了导线。在电流作用下我的奶头自己乱蹦乱跳,而我则痛苦地哀嚎。   她们都专注而兴奋地看着我极为痛苦地扭着摆着哆嗦着颤抖着,都边看边手淫,听着我的哀嚎惨叫,双眼放光。连爱玛都异常兴奋,在用手揉她的骚逼。   就在我已经头晕发木的时候,她们中间的一个,我已经记不清是谁了,跨到我头向下的脸前,把她的骚逼腆到我嘴前。她扯着接在我奶头上的电线,击打着我上下疼痛的身体,直到我开始张嘴吸吮她的淫洞。   我记得她不停地喘息呻吟,任我将舌尖探入她的裂缝,加工她的阴蒂。我不管她们干什么,只要她们不要再接通电源。她完了后是另一个,然后又是另一个,接着又是另一个姑娘把她们的骚逼伸到我面前让我舔。   然后电流再次通入我体内,我哀嚎惨叫,身体胡乱颤抖,肌肉抽搐痉挛,电流几乎要撕裂我娇嫩的肉体。过了一会儿电流停止了,我听到悄悄的讨论声。   爱玛站到我身边。我吃力地抬头看看,呻吟着。她手里拿着一只马鞭,神情略为犹豫而又极度兴奋。她转身看看我身后,又转回身来举起鞭子,把它狠狠地抽在我抻紧了的奶子上。   随着我一声绝望的惨叫,鞭子抽在我右乳的中部,把它在乳环上扯紧。我以为我的奶头肯定已经扯裂了,但它却相当结实。她继续一鞭又一鞭地抽着,抽得我浑圆的奶头上布满鞭痕。   她用左手揉着骚逼,双眼放光地狠抽我的奶子,最后把鞭子递给了蕾切尔,她兴高采烈地看着我另一只奶子,开始抽打它,比爱玛抽得还狠。   她们用嗅盐把我弄醒,奶头上的鳄鱼夹也被拿掉了。   奶头上的压力解除了,我肥厚的双乳又弹回前胸,奶头上火烧火燎的。我疼得痛哭,然后又开始啜泣,感觉到她们把我的头更用力地向后掰,把我肛门内的钩子取了出来。有人把我向前推向假人,我如释重负般抱住他冰凉的前胸,在滚烫的奶子碰上这冰凉物体时,浑身还哆嗦了一下。   “你这么喜欢挨操,安贝尔,我知道你肯定会喜欢这个。”我耳边想起基妮恶狠狠的嗓音。   我呻吟着,感觉到一样东西杵进了我的肛门,同时松了口气。如果她们只是要鸡奸我,那对我并不算什么。   阴户里塞着一只巨大的阳具,再把另一只捅进我屁股,其伤害就更严重,刚杵进几英寸,我屁眼儿里就开始感觉到一种针扎般的刺痛。我尖叫着,摆着头。基妮紧攥假阳具,双眼放出邪光。   这东西又黑又亮,粗大但不光滑,简直就是粗糙不平,上面布满了尖尖的齿、针和刺,就是不让人有快感,而是用来撕扯柔软的臊逼和屁眼儿的。我害怕地盯着它,随着基妮用力一捅,它插进我体内。   “啊啊阿!”我叫喊着:“噢噢噢!停下!求求你,停下!”   “你爱这东西,贱货!”基妮笑着,把它更深地捅进我内脏。她开始扭它,转它,把它在我柔软娇嫩的后庭里凶狠野蛮地抽插。尖锐的棱角和刺针在我五脏六腑内抓着挠着,我觉得肠子都要被掏出来了。   我扯着嗓子哀嚎着,基妮,然后是辛地娅,然后是爱玛,再然后是阿普利尔,轮番地把这样可怕的东西在我体内搅和着。她们把它深深地捅入我内脏,解开我的阴唇环和双手,把疼得惨叫的我从那只粗壮巨大的金属棍上拉起来。   她们在我的领圈上拴了一根姜绳,牵着我四脚着地在房间里爬。每动一下,阳具就在我屁眼儿里摩擦一下,引起我腹中和阴户内难忍的剧痛。不时会有人在我的两肋,或是奶子,或是屁股上踢一脚。   然后我听到狺狺犬吠,惊恐地看到蕾切尔带着一只巨大的德国狼狗走进房间。狼狗流着口水,我吓得直往后躲。   “嘿,看好了,小奴才,”辛地娅阴笑着:“可别对男朋友不友好噢。”   “转过身去,奴才丫头。”爱玛兴奋地说着。她们把我双腿拉开,辛地娅把嚎叫着的狼狗牵到我身后。它冰凉的鼻子碰到我的阴户,我大叫起来。然后它伸出长舌头开始舔我的阴唇。   “噢,求求你们!”我哭叫着:“求你们别这样!我求求你们了!”   “闭嘴,骚货!你想要个大鸡巴,我们现在就给你一个!”阿普利尔吼叫着。   狼狗爬到我身上,我恐怖地急喘着,姑娘们在把狗往上拉,狗爪子在我背上挠着。我感觉到一样硬东西顶在我两胯之间,然后滑进我阴门的开口处,深深地插了进去,我又痛苦又惊恐地失声大叫。   我感觉到狗鸡巴在我体内疯狂地抽插,它的脚滑到了我两肋,它的爪子在我乳房两侧乱抓了一阵才在我肚子上抓紧。然后它开始真正非常非常凶狠地操我。从没有人操得这么快,它的鸡巴在我淫洞里做急速的活塞运动,它在我背上不停地流口水。   姑娘们挖苦着,嘲笑着,说着各样的难听话,我悲哀地跪在那儿,感到既恶心又恐惧,狗鸡巴还在我体内猖獗。我感觉到它鸡巴中间有一个圆头,越操就变得越大。   我呜咽着,啜泣着,泪水流下我的面颊,我像一只发疯的婊子让狼狗狠操。它的鸡巴在我骚逼内上下翻飞,带着我前冲后坐,同时顶着我屁眼儿里的假阳具在我五脏内乱搅。   我痛苦地呻吟着,想到竟然在被一只狗狠操,这种恐惧感几乎要让我发疯,肛门内扭动着的那只可怕的阳具和阴户里疯狂抽插的狗鸡巴,已经把我的身体逼到崩溃的边缘。   然后我感觉到一股急流涌入我腹中,那是狗在射精。它把成升的狗汁注入我体内,一下又一下,好像我一动就会有一股洪水从我肚子里喷出来。   它终于退了出去,我沮丧地松了口气。   一只手抓住我头发,揪着我仰起头,我看见爱玛狞笑着的脸。   “可怜的小奴才,”她嘲笑着:“你自己根本没来呀。”   “我们得想想办法。”蕾切尔笑道。她把狗牵了出去,又带进来另一只,这回是只德国短毛猎犬。我绝望地哭叫着,看着她和辛地娅把狗牵到我身后。这畜生闻了闻我的骚逼,爬到我身上,把狗鸡巴探进我疼痛的阴户。   它像那只德国狼狗一样狠操我,我悲哀凄惨地垂着头。它操了我很长时间,狠撞着我的屁股,狂泄着淫欲。在我肚子里喷射完精液后,它退了下来,我感觉到淫洞里流淌下粘液。   她们又带进来一只德国狼狗,随后又是一只巨大的丹麦种犬。我只是悲哀地低着头,听凭这些畜生操我,忘却了一切,内心陷入一只深深的黑洞,远离我身边这种恐怖。   我心里有什么东西折断了,不是因为失去知觉,而是失去了自我,失去了人性,失去了所有的思维能力。我成为一具机器,没有好恶,没有自尊,没有恐惧,没有幸福,什么都没了。   我四肢着地,趴在地上,任凭一只狗在身后操我,任凭一只粗大的狗鸡巴在我阴道里抽插,已经不在意,无所谓了,即使马上就要送命我也不会在乎了。   就这样,完全脱离了灵魂,脱离了自我,我已经变成了一具简单的躯体,一具甘心挨操的躯体,一具被一只粗硬的狗鸡巴大操特操的躯体。没有恐惧,没有厌恶,就好像这具躯体是专门为这种淫荡丑行设计的一样,从阴道口涌出的大量淫汁顺着勃起的丑陋鸡巴流淌而下。   我闭上双眼,任随那只鸡巴在我下体内不停地进出,躯体幸福地呻吟着。我的头慢慢地左右摇摆,屁股开始向后顶那只抽插着的狗鸡巴。我慢慢地扭着转着我的屁股,或者说,我的躯体在这样做,因为我的心灵已经没有能力支配自己了。   我,或者说我的躯体很快就变成了那只她们心目中的母狗,在迭交而起的性狂潮中嘶鸣。我低吼着,呻吟着,狂喜着,吐着舌头在极度的性高潮中颤抖。我向后顶着正在狂操我的巨犬,阴户在它粗大鸡巴的强力冲撞下褶皱变形。   它嘶叫着,低吼着,抽插速度加快,把我送进新一轮的性高潮,这次比第一次更强烈,更持久,然后又是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高潮,一次悠长熬人的高潮,我简直不能呼吸,胸口被锁紧,身体在性狂喜的急风暴雨中震颤。   更多的狗汁顺着我的子宫流下,但我几乎感觉不到了,因为我已经完全沉醉于包围着我的性高潮的狂风暴雨中。由于缺氧,我开始感到晕眩,直至最终失去知觉。我最后看到的是那些姑娘,一边盯着我看,一边疯狂地手淫。   我大概永远失去了当晚折断的那部份自我。我虽然又恢复了神智,但它已经变化了,扭曲了。从那天起,已经没有任何东西会让我感到羞耻,没有任何性行为会让我感到厌恶和恶心,不管那有多么肮脏,也再没有痛苦不能忍受,不能给我带来快感。   我不再去上课,除了我的肉体以及那些可以给我带来乐趣的淫荡丑行,我不再关心别的事。我先在宿舍里住了一段时间,每天从地板上或从姑娘们手里吃东西,一边挨鞭子抽,被折磨,被毒打,一边满足着她们的淫欲。   她们很快就已经变得太温柔了,包括基妮和她的同党们。我离开她们去找真正的性虐待狂,那种会施加痛苦和性凌辱的专家。我来到纽约四十二街,和我的新主人每天做八次表演。   观众们发狂地看他鞭打我,用巨大的假阳具撕开我的阴户和屁眼儿,用球拍或管子抽打我的阴唇。他们欢呼着看他对我拳交,把拳头同时捅进我的阴道和肛门。   我遍体鳞伤,被毒打,被戳,被刺,被凌辱。因为不断被绑吊,我的手腕上已经被绳子和锁链磨出了茧子。表演到高潮时,主人把我的双手绑到身后,用绳子在我脖子上套一个环,然后把我吊起来。   观众们又惊奇又兴奋地看着我疯狂地踹着腿,脸色先是变红,然后变白。他总是把我吊到失去知觉,躯体柔软地垂在绳子上,然后松手让我跌落到舞台上,再把我拖到后台去抢救。   我知道有一天他可能救不活我,有一天他会失手要了我的命,但我不在乎。我的生活就是一系列强烈的性高潮,每天四十次到五十次,即使为此早日命丧黄泉我也在所不惜。我只希望会有来生,我能以女儿身再回到世上。   不过也许……也许会有地狱。如果真有,我希望我被打入地狱,因为永久的折磨对我来说就是永久的快乐。我想像着我赤身裸体,一边被魔鬼鞭打,被扎,被刺,一边不可救药地陷入无尽的性高潮。 (全文完)
作者: ember_319    時間: 2005-8-28 03:0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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