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ard logo

標題: 迷踪奸影(全) --经典虐文 [打印本頁]

作者: happykeuk    時間: 2005-10-5 09:11 AM     標題: 迷踪奸影(全) --经典虐文

迷踪奸影(全) 迷踪奸影  第一节 迷路 盘龙山。 连绵六百里原始森林,远远望去,升腾的轻雾宛若给郁郁葱葱的林海披上一袭纱衣。一直以来,这里野兽横行,人迹罕至,当地政府有心将森林探险作为重点旅游项目开发也由于安全难以得到保障而作罢。 此时,林海深处却有四个小小的黑点在艰难前行。 “还不知道会不会死在这里。”领头的男孩子边低声嘀咕,边用砍刀使劲砍开障路的荆棘。 说话的叫吴昊,走在他侧后闷着头拿根长木棍不停敲打,用很大的声响吓走草丛中的蛇虫的男孩叫张忠禹,他们连同走在后面的两个漂亮女生文樱和欧阳惠一起都是来自同一所大学,放暑假前就约好要来这座神秘的大森林探险,寻找传说中的月影湖,为此花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准备粮食、工具,还阅读了大量探险方面的书籍,然后在这天清晨沿着一条已经荒废的小径溜进了盘龙山。刚开始都兴奋莫名,没想到才半天工夫就迷路了,更糟糕的是指南针竟被有些糊涂的欧阳惠遗忘在旅馆里。原本设想可以通过看天日定方位的设想也被参天的林木和弥漫的瘴气击个粉碎,只好在一张简易的地图指引下象没头苍蝇乱转,不安和焦虑开始笼罩住每个人的心头。 望着欧阳惠难过得要哭的样子,文樱的俏脸更沉了,她个子较高。身材修长,短发,清秀的眉目间透着英气,一身牛仔打扮,在学校她是出名的活动家,这次探险就是她倡议的,也成了当然的带头人。现在铸成大错,她觉得自己也有很大的责任。 “亏你是男子汉,小里小气的。我看过了,我们大致方向没错,只要尽量直走,天黑前一定能赶到月影湖,到了那里再想办法。” 大家都不作声了。只有悉悉嗦嗦的脚步声。 太阳就要西沉,四周更显昏暗,从密林中不时传来各种怪声。每个人的脸色更加紧张,欧阳惠死死拽着文樱的手,掌心尽是汗水。 “前面好象有灯光。” 一直没作声的张忠禹突然大叫一声,众人加快脚步冲过去,只见林木尽处,一面半月形状静如处子的小湖蓦然出现于眼前,湖边竟还有一幢残旧不堪的木屋,暗淡的灯光从房间的窗户透射出来。 “月影湖,吔~~~~~~~~~ ”众人禁不住欢呼起来。 “奇怪,这里也有人住吗?” 几个人头在房门前探头探脑。最后还是文樱敲了门。 “快跑,说不定是土匪。”张忠禹一本正经冲欧阳惠说,欧阳惠眼见到了目的地,心情好多了,拿粉拳回敬过去,“呸,我看你才象土匪。” 好一阵门才开,一个老头擎着油灯出现在他们面前,惊讶地的打量着这些不速之客。“你们是……” 文樱摆出她最擅长的迷死人不赔命的笑容,“老伯伯,您是守林的吧,别害怕,我们都是学生,迷路了。”她简单地把事情原委讲了一遍,老头才和蔼地笑道,“哦,原来如此,你们还没吃饭吧,进来进来,将就一宿,明早我把你们送出林去。” 屋里燃起了篝火,映得每个人脸上都红扑扑的,饭的确是便饭,几个烤红薯,一只烤野兔,但对于一路上只用面包干粮充饥的文樱他们来说无异于山珍美味了,一忽儿就吃了个风卷残云。 老头一直笑咪咪的看着他们吃,看来他对这些大学生很有好感,把自己珍藏的鲜果汁也从地窟里拿出来款待他们,不过有点味道,女孩子都皱着眉头喝不下去,便全让两个男生消灭了。 过了不久,吴昊站起来有点摇晃。“有点晕。” “我也是。”张忠禹也晃晃脑袋说。 看着两人的熊样文樱起先觉得好笑,忽然心有所警,转眼看见老头抄起一根木棍悄悄走到男生的后面,不禁惊叫一声: “不好,他是坏蛋,我们中圈套了。” “现在知道已经晚了。”老头大笑道,顺手就是一棍把吴禹打翻在地,其余三人眼见不妙,一齐扑上去,没想到老头竟是力大无比,加上张忠禹中了迷药,两个女生更是体力不济,没几下就全部被摆平在地。老头将他们逐个用绳子反捆起来,然后象检阅一样得意地从他们身边慢慢踱过去。 “你们真愚蠢哪,难道真没看出我是谁?答对有奖,答错要罚。” “鬼才知道你是谁,快把我们放了。”张忠禹叫道。 “答错了!”张忠禹被老头猛然一棍打得闷哼一声。 “给个提示,最近你们这里最大的新闻是什么呀?” “张洪,笑面狼!!”文樱激动地说。 张洪是遭全国通缉的强奸杀人犯,十多年来流窜各地作案,夺去了十多条人命和三十多名女子的贞操,血债累累,举国上下人心惶惶。他其实只是中年,只是过早白头,也因此蒙骗了不少人的信任,另外还有一个最明显的特征就是笑,所以人们痛恨地称之“笑面狼”。最近电视台报道有人目击他逃窜到了盘龙山附近,警方布下大网也遍寻不着,没想到躲进了密林,这四个迷路的学生又稀里糊涂地落入了他的魔掌。 一旦确知眼前的这个人竟是人人得以诛之的大魔头,大学生们顿时惊恐不已,欧阳惠更是吓得哭了起来。 张洪笑嘻嘻地在文樱面前蹲下来,看着她因为惊恐而瞪大的双眼说,“聪明,我最喜欢聪明的女孩子,奖你什么好呢?鸡巴要不要?” “呸!”文樱一口啐在张洪满是摺子的脸上。 张洪的眼光突然变得狞恶,伸出双手抓住文樱的上衣从领口处一把扯开,只听得衣帛碎裂声,衬衫扣子滚落一地,文樱还来不及作出反应,一片白得晃眼的胸肌就坦露于人前,丰满嫩滑的乳房象刚出炉的白馒头一样诱人。 “住手!”几个人同时叫起来,作为当事人的文樱尤其羞愤,被缚的身体不停地扭动,试图摆脱魔掌。张洪笑着看着身下女孩无力的挣扎,得寸进尺地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粉红的乳头,慢慢地蹂搓着,感受着那种用砂粒摩挲珍珠的快感,突然用力捏紧,文樱长叫一声,激痛得眼泪流了出来。 “哈哈哈,老天待我真是不薄,如此上等的美味够我享用好一阵子了。” 第二节 逃跑 张洪淫笑着,缩缩鼻子,朝少女的乳房结结实实一口浓痰吐去,散发着臭气的绿色粘液慢慢在雪白胸脯滑落谷底,留下一条湿漉漉的痕迹,恶心至极。 “礼尚往来呀,哈哈哈。”张洪捡起刚被他扯断的乳罩,闻了闻上面少女的体香,顺手就往脸上被唾的部位揩去。 说时迟,那时快,文樱趁张洪注意力分散,抬起一条玉腿朝张洪胯下猛踢过去,张洪悴不及防,关键部位被踢了个正着,恰在这时张忠禹也已偷偷磨断了绳索站了起来,拿起木棍对着张洪的脑袋又是一棍,张洪只哎呀一声,一手抱着流血的后脑勺,一手捂着下身仰面朝天倒在地上,痛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张忠禹赶紧跑到文樱身后,给她解开绳索,文樱羞涩地胡乱用衣衫掩住胸怀,一边帮助张放开了另外两人。几个年轻人都缺乏应变经验,只顾捡起东西快点逃命,根本没想起首先要对付的是眼下躺在地上喘粗气的恶魔。等他们发现张洪已堵在门口时已经晚了。 “往哪里跑?”张洪的头上还在淌血,一缕缕的血浆挂在狰狞的脸上果真象来自地狱的魔鬼分外恐怖。 张忠禹招呼吴昊一起冲上去,但压根不是久经沙场的张洪的对手,眼见好不容易夺来的自由又将失去。张忠禹发了蛮气,找个空档把张档的右手死命抱住,任凭他把自己打沙包一样雨点般的重击,吴昊也在大叫,“我们拖住他,文樱你们快跑!” 文樱见情势不妙,只得噙着眼泪拖起欧阳惠就往外跑。 门外并不黑,一轮圆月斜在天际,在地上辉映得一片亮堂,可是往哪跑呢?犹豫间屋里的搏斗声越来越稀落,文樱知道张忠禹他们顶不住了,一咬牙抓住欧阳惠的手说:“惠妹,我们分头跑,谁脱困了就找人来救其他人。” 欧阳惠哇地一声哭出来,“姐,我好怕。” 文樱使劲把她一推,“别怕,快跑!” 张洪很是费了点手脚才摆脱两个小子的纠缠,当然,他们也被打得不成人形被重新用铁拷拷上。等他反锁好房门再去追赶两个逃窜的女孩时,只看到一个长发女孩往东依稀的背影,森林的另一边也传来夜鸟的惊飞声,他略一沉吟,便冷笑一声,抬腿往西边赶去。 文樱一路跌跌撞撞在密林里摸索,不时被老树根绊倒,她连害怕也来不及想了,只听到自己心跳在急剧地撞动。他们怎么样了?欧阳惠被抓住了吗? 眼前又是一道黑影,文樱差点一头撞上去,黑影突然伸手抓住她两手,桀桀笑道:“又见面了,小妞。” 文樱一听差点晕倒。天哪,张洪竟然毫无察觉地抄近路赶到了她前面等她来自投罗网。 “我跟你拼了。”文樱又故计重施抬腿踢去,这次张洪再也不会给她任何机会,轻轻一闪,顺手扯开了她本已残破的上衣。 密林中,张洪就象猫戏老鼠一样跟着文樱打转,只要抓住她就剥掉一件衣物,然后又放开她。不到多时文樱便全身尽裸,纵使在黑暗中也能看到一个白白的身子在拼命地跳来跳去,最后精疲力竭,抱着膝盖蹲缩在大树下,惊恐地望着张洪的身影向她压来。 张洪抓住她的一把秀发,使劲往上扯,接着就是一个重重的耳光将她抽倒在地:“跑呀,你不是很能跑吗?” 张洪确实很生气,他没想到自己跟警察捉迷藏这么多年,差点就栽在几个毛孩子手里,更糟的是现在还逃脱了一个,万一找到了援兵,自己苦心经营的藏身之所也将化为乌有,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眼前这个女孩。他早就看出这个女孩是他们这几个人中的主心骨,很有头脑和主见,这也是他断然放弃追赶欧阳惠一定要把文樱抓到手的缘故。他要好好地整治她一番方能出这口恶气,想到这里,他又走过去,提起文樱的两条长腿,象抡链球一样将她的身体抡起来,然后扔出去,重重地撞在树上,接着又重复一次,直到她象泄气的皮球一样贴着树干软软地滑下来, 一连串的打击使文樱懵了头,连呻吟都发不出来,头裂得象要炸开,身上多处已被撞得青肿,树上的毛刺划开娇嫩的肌肤,留下许多长长的血口。她感到身体被摧残得早已超越了疼痛,逐渐在失去知觉。 她感觉自己的双脚又被朝上拖了起来,身体又倒立悬空,她想:这次真的要死了。 没想到张洪并没有把她再扔出去,而是掐住她的细腰,让她的两脚自然搭落到他的肩上,于是少女最羞耻的部位便零距离地尽数展露在张洪的色眼之下,一股混合着酸汗味的体味直冲鼻梁,张洪兴奋得将脑袋埋下去,伸出肥厚的舌头往文樱樱毛茸茸的阴户里钻去。 文樱在迷迷糊糊的疼痛中感到下身传来一阵阵刺激,费力睁开被打肿的眼睛,见到的竟是如此难堪的画面,不禁急火攻心,羞愤难当,拼命扭动身子,还用弯曲的膝盖敲击张洪的头部,希望至少给这色魔带来哪怕一点点的疼痛。 张洪倒并不在乎少女给他制造的微不足道的麻烦。他惊讶的是少女倔强的反抗意识,不禁狞笑道:“好好好,想不到好多年没碰上这样的烈马了,老子就是驯马高手,今天非把你骑得服服帖帖不可。你不是爱用这双马蹄子吗?老子先废了它!” 他的残暴之心既起,下手更狠,把文樱放到地上,一只脚踩着她的胸口不能动弹,两只手攥着她的一条玉腿使劲一拽,听得盆骨处一声轻响,一条大腿竟让他扯脱了臼,他如法炮制,又扯脱另一条腿,于是两条长腿以超过180 度的奇怪的姿式搭拉在身体两侧,极为夸张地趴分着,将阴户凸现得更为突出,场面羞耻之极。 文樱几番痛晕过去,又痛醒过来,身体于她已无法控制,心理更是接近崩溃,她只有用残余的一点意识乞求上帝:主啊,让一切恶梦结束吧。 上帝没有听到,只有魔鬼肆意地在她毫无遮掩的下身猥亵。 “现在有什么说的吗?” 文樱流着泪不说话。 张洪抓起阴毛一把扯,文樱身体随之一弹,尽管声音已经嘶哑,但还能含糊地能分辨出是在惨叫。 “现在该说什么?” “求你……”文樱终于屈服,可怜一个初懂人事的少女怎堪如此非人的折磨,再坚定的意志又怎忍受肉体如此巨大的痛苦呢? “向我道谦。”张洪的手指开始挤进少女狭窄的阴户。那里已经充血肿大,被扯掉阴毛的部位渗出了丝丝鲜血。 “对……不起,……啊,不要!!……” 张洪用两根手指在文樱的阴户里抽插起来,少女没有丝毫快感,只有干涩的肉壁被粗暴摩擦时带来的阵痛和无尽的屈辱。 在张洪执着地反复抽擦下,花瓣内竟也慢慢湿润起来,张洪得意地抽出手指,拿到文樱眼前,手指上的粘液扯出长长的银丝。 “看起来这么贞烈,原来也是个荡妇啊。” 文樱被羞辱得满面通红,恨不能当即死去。可张洪并不因此就放过她,脱下裤子,男人那根丑陋的酷似毒蛇头的肉棒早已冲天而起,冲着脚下美丽的女体昂起脖子兴奋地就要享用大餐。张洪骑到文樱脸上,喝令道:“张口。” 一股腥臭扑鼻而来,文樱恶心得要吐,但在张洪的淫威之下再也没有反抗的勇气,她只得微微把樱口张开,硬硬的肉棒立刻乘隙而入,顶开齿舌直插到底。 “呕~~~ ”突然被异物顶到喉咙,文樱樱立时要呕,白天吃的食物从胃里反上喉头,难受得要命。 但张洪才不顾文樱的死活,肉棒紧紧地顶着根本不让她呕出来,他也感到肉棒前端涌上来一股液体,反而觉得热乎乎的挺舒服,不禁趴下身加快频率把少女的口腔当作阴户抽插起来。可能是兴奋太久的缘故,没几下他就挺不住了,顶端发痒,赶紧最后一次将粗大的肉棒深深插进喉管里,随即屁股一阵痉摩,一股股白浊的精液喷发出来,一滴不剩地射向少女口腔深处。 文樱根本不能呼吸,进入无意识状态了,张洪再将肉棒抽出晚一点可能就此魂归天国,也不再受这无尽的凌辱了。 张洪拍拍她的脸颊毫无反应,又翻开眼睑发现只是暂时昏迷才放下心来,收拾了一下散落四周的衣物,然后扛起文樱往回走去。少女伤痕累累的上身随着张洪步伐的节奏摇来摆去,一缕缕的精液和呕吐物不断从她微张的嘴角挂落出来,溅落在沿途的草地上。 一只猫头鹰冷冷地看完这一幕,支楞起翅膀,呼地消融在无穷的黑暗中。 第三节 株连 屋里的篝火眼看就要熄灭了,偶有几串余火不甘沉沦地窜起来扑腾几下,把周围的人脸也映得忽明忽暗的。 张忠禹和吴昊背靠背铐在一起,口被毛巾塞住。坐在地上动弹不得,也没有力气动弹了,尤其是张忠禹,脑袋被打得跟猪头似的,身上到处血迹斑斑。 地上横亘着一具昏迷不醒的美艳女体,腿大大叉分着,将女性的一切隐密坦露无遗,本来这是一幅诱惑得让人血脉贲张的画面,无奈室内的空气太过紧张,根本没人有闲心去欣赏一下。 张洪心中确已动了杀机,他的原则是小心驶得万年船,这么多年受追捕的生涯使他练就了一身过人的警觉,只要稍有不对他就能嗅出味道,有一次他躲到东北姨妈家里,结果姨父偷偷报了案,警察来时他正好外出买烟逃过一劫。一年之后,他又潜回东北,将两位老人杀害,他们17岁的女儿也被强奸后再遭虐杀,场面惨不忍睹。从此后他的字典里再没有“亲人”二字,也不再相信任何人,逃亡——作案——逃亡成了他生活的全部内容。 现在他又一次感到了危险。逃走的那个女孩不论是否找到了援兵,这个好不容易找到的藏身之地都要放弃了。女的也许还可以玩几天,男的则必须及早处理了。想到这里,张洪眼中凶光向两个男孩射出。 突然,他好象听到什么,一个箭步就从墙角的暗格里摸出一支短筒猎枪,动作之敏捷令年轻人也叹为观止。然后悄无声息地转到门边侧猛地把门拉开。 门外竟然有一个人,欧阳惠。 她没想到门打开得这么快,一下子怔住了,随即就看到凄惨躺着的文樱,禁不住冲进屋里抱起文樱的头痛哭起来:“姐,你怎么啦姐,醒醒啊……” 可能是哭声的感动,只听得文樱呼吸声渐渐加重,然后长长的睫毛一阵颤动,悠悠醒转过来。 “……我还活着吗……”她睁开眸子转动一下,当看到站在欧阳惠身后满脸阴笑的张洪时心情登时降到了冰点,周身尤其是盆骨处刺心的疼痛无情地将她拉回了现实,她宁愿不再醒来。 “……惠妹,……你也被抓回来了吗?” “姐,是我不好,我好怕,我要和你在一起。呜呜呜……” 文樱费力地苦笑了笑。她太了解这个不懂事的妹妹了。她们俩从小一起长大,感情亲密无间得水泼不进,甚至有些心术不正的人还以为她们是同性恋,两人的性格又有很大的不同,文樱热情活泼,颇有侠气,俨然是文静娇弱的欧阳惠的保护者,看得比亲妹妹还亲,欧阳惠也事事都很依赖这个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姐姐,但惠心地善良,读书用功,成绩好,常常帮助文樱混过考试大关。考大学时为了能进同一所学校,欧阳惠主动放弃梦寐以求的清华大学,屈就和文樱一起读了这所地方普通院校,这也是文樱一直耿耿于怀觉得拖累了欧阳惠的地方。 哪怕我吃再多的苦,受再大的屈辱也要想办法保全妹妹。文樱心底暗暗发誓。 张洪也在心底暗暗盘算,自从欧阳惠主动回归那一刻起,悬在他心头的一块大石终于落地。这么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她是不可能逃出大森林的,看来她真是因为害怕或是讲义气才重投罗网的,哈哈哈,真是天无绝人之路。看来这两个女孩之间大有名堂,就包括那两个男孩,刚才也不知死活地为了女人拼命,他们之间的感情都不一般哪。 可以好好利用,他想。 欧阳惠收住哭声,转过身来,扑通跪到张洪脚下:“求求你,救救樱姐吧。” “不要……”文樱急得想喊出来,求张洪无异于与虎谋皮,可一口气没转上来,又晕厥过去。 其实根本不用小女孩求张洪也会救好文樱的,现在既然欧阳惠主动送上门来他自然正好趁机要胁,他看出来了,欧阳惠的性格比较软弱,要调教她应该不是件太困难的事,于是恶狠狠地说:“求也没用,她坏了我的好事,我不会放过她。” “求你了,只要你救,你要我……我做什么都行。”欧阳惠说到最后闭上眼睛,玉面羞臊得通红。 “这可你自己说的,好,你先脱光罗让我高兴高兴。” 欧阳惠迟疑地把颤抖的小手伸向衣领的纽扣,半天也解不开一粒,可怜她从小到大受尽众人宠万人爱,现在竟沦落到自己向最厌恶的人主动献身的境地,教她刹那间如何下得了这个决心? “我不催你,你慢一分钟,那边,”他的嘴冲文樱努了努,“……可要多痛一分钟。” 欧阳惠默不作声,脱衣的速度明显快了许多,与文樱的牛仔装不同,她一身休闲打扮,但极讲究极精致,从身上的小饰物到内衣的用香都体现了女孩子纤细的匠心。 当然,对这些张洪是从来不会懂得感受的,在他眼中只有一个饱含羞耻下慢慢褪却防线的完美无暇的女体,乳房小巧圆润,乳头又红又小,象两粒红豆镶嵌在两个白瓷小碗上面,肌肤也是白嫩得一捏就能出水,臀部紧凑,微微有些上翘,最诱人的自然就是下腹那一片草长莺飞之地,黑黑的芳草不多,也不长,很纤细地贴着,虽然与雪白的肌肤形成对比,但反而形成一种特别的圣洁感,恰到好处地守护着从未经开垦的花园。 处女就是不一样啊。经验丰富的色魔一眼就看得出来,他起初还在遗憾文樱虽然美艳,但已非原装,想不到过不多久真正有一位处女来供他享用了。 在张洪指挥下,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露体的欧阳惠还来不及羞愧又被迫给男人脱下裤子。经过发泄的肉棒本来有些发蔫,闻到处女香立时兴奋得破档而出。看着粗大的肉棒冲她神气活现,欧阳惠吓得眼睛都闭了起来。 “现在给我舔,从脚趾头开始。” 男人半躺在椅子上,女孩跪在地上,把他臭哄哄的大脚抱在怀里,一个脚趾头接一个脚趾头含在樱口中,柔软的香舌舔着肮脏的脚丫,胃里早就翻腾好几次了,忍得很辛苦才没呕吐出来。 张洪索性把另一只脚也搁到女孩子滑腻的大腿上,脚趾狎玩着她的淑乳,眯着小眼看着女孩难受的表情,心里爽得要命,他没想到女孩如此好调教,只讲几句就掌握了技巧,而且只怕他不满意,舔得格外认真,仔细,过去他嫖鸡时花再多钱也买不到这样高档的享受。 他眼光一扫,发现缚在旁边的两个男孩都已面色潮红,呼吸粗重,下身高高地隆起了帐逢,姓张的那个还能坚持不看,另外那个早就忍不住在两具赤裸的女体身上瞟来瞟去了。张洪眼珠转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笑了。 温软的舌头将他的脚趾脚板都清扫了一遍,舌头和口腔的肌肉累得酸痛。又沿长满黑毛的腿部蜿蜒而上,犹豫片刻终于还是被迫来到大腿内侧,残留的精液、汗汁和胃液还没清洗,一股比脚趾刺鼻十倍的酸臭扑鼻而来,欧阳惠实在忍受不住,把头扭转到一边,大口呼吸清新一点的空气。 张洪揪住她的秀发,强行将她的头扳正,就是有意要女大学生用平时谈吐高雅的樱桃小口来清洗他粗鄙不文的阳具。 欧阳惠无奈,只得屏住呼吸,从睾丸开始,一点点地舔,一面恶心一面将残留的污垢全吞进了肚子里,最后转到黑紫的龟头,它实在太大了,她的樱口怎么样也不能完全包容进去,更不用说整条阳具了,由此可以想象文樱刚才是何等的痛苦。 张洪现在心情很好,也不再勉强了,但并没有因此放过她,叫她伸出一根中指在他的肛门上轻轻揉搓,另一只手握住肉棒不停地上下套动,樱口则象接吻一样包住龟头,香舌正好抵住前端的裂缝往里顶去。 “哟~~~~~~”张洪昂起头叹了出来,舒服得把小眼眯缝成了一条线。 摆出这样难堪的姿式,欧阳惠羞耻得无地自容。但是为了救樱姐,受再大的苦难她也觉得值得。她咬咬牙,加快套动的频率,把香舌更用力地挤了进去,几乎将尿道都要撑将开来。 这样几分钟下来,张洪终于挺不住了,肉棒开始可怕的悸动,欧阳惠没搞清状况,只来得及惊啊一声,几股浊液就飞溅到女孩的嘴里,脸上,有些还飞进了鼻孔,一脸的狼籍。 看着女孩羞愤难堪的模样,张洪得意地大笑起来。 文樱的腿骨终于被接好了,在这个过程中,她又一次被痛醒过来,望着裸身的欧阳惠难过至极,她知道这个可爱的小妹最终也没能逃脱魔掌。 张洪将四个人全都关进了地窖,地窖并不在房子下面,而是不远处在树林旁,他本是作为狡兔三窟的其中一窟的,经过改造,既透气又隐蔽,关押四个被束缚的少男少女问题并不大。 他还别有用心地不准两个少女穿任何衣物,临走前说:“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们的主人,你们是我的奴隶,我将会教你们深刻地认识到这一点。今后,如果有哪个违抗了我的命令,我就惩罚另外三个人,如果有哪个再敢逃跑,我就将其他人当场干掉,有胆你们就试试看。” 说到这里,他眼里凶光一闪,众人噤若寒蝉。 “铛琅”,铁门锁上了。 第四节 天浴 月影湖相传是天上嫦娥仙子思乡时滑落的泪珠所化,小巧精纯,清冽莹透,晨雾流动间,把四周的景致渲染得宛若仙境,湖中裸浴的两具女体更象下凡的仙子般玲珑有致,美丽万方。 文樱站在半腰深的湖水里,心冷得比湖水还冰凉,使劲搓着身体的各个部位,恨不得把皮都要搓掉,她觉得自己已经肮脏得无可救药了,就算用天上的圣露也难复往日的贞洁。 一把清水轻轻地掬在她身上,抬眼看却是欧阳惠,她指尖轻抚着文樱身上一条条伤痕,泪眼婆娑地说:“姐,你受苦了。” 一句话将文樱强装多时的坚强击个粉碎。 “妹妹~~~~~ 呜呜呜~~~~~~~ ”文樱一把紧紧抱住欧阳惠,两人抱头痛哭,从昨晚以来遭受的无止境的耻辱和委屈齐刷刷地汇作酸楚的泪水无声地流淌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渐渐止住哭泣,欧阳惠说:“姐,我来帮你洗吧。” 欧阳惠掬起清水从文樱头顶淋下,用手温柔地触抚着她润滑的肌肤,不禁惊叹文樱身材是如此的曼妙,两人虽然要好,但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裸裎相对,她忽然产生了一种母性的错位感,对眼前这个身体不再看成是敬爱的姐姐,也象是自己的孩子,自己的爱人,她无法遏制心中升起的奇异爱意,忍不住俯下头在白洁高耸的乳峰上舔弄起来。 成年之后第一次受同性的抚触,文樱不免有些羞涩,渐渐地感觉从欧阳惠的指尖不断传来一股股热流,特别是从那些敏感部位滑过时她也忍不住要颤抖,对欧阳惠她也有同样的感受,也在享受着这不同以往的奇妙感觉,当欧阳惠的舌尖爬上她的乳峰时,终于情不自禁地樱咛一声,伸手也自然地抚摸起对方的身体来。 两人起先还有些拘谨,生疏,慢慢地,快感越来越高,动作也越来越激烈,心跳急促得相互都能听到,最后水到渠成地拥吻起来,随着粗重的喘息声,两条丁香般的舌尖用力缠绕,手指也相互抚弄着敏感的下身,深深地插入,拨弄,再插入……火热的激情一旦勃发就无法遏止,两具洁白无邪的躯体厮磨着,缠绕着,一刻也不愿分离,就象亘古以来树林中的精灵在水中嬉戏, 这一刻,时间为之凝固,空间为之定格,晨鸟为之吟叹,小兽为之动容。 “啊~~~~~ ”就象一场小小的爆炸,两人的身体同时爆发,快感的高潮从下身激冲向脑门,又回荡至下身,化作滚烫的热流汹涌而出,身体的欢畅已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意识高高地飘上了云端。 两人都未意识到,就在这一瞬间,深厚的友谊已变成了深深的爱恋。 一双狼眼始终在岸边睽视。 张洪暗暗赞叹女人的美丽,并没有阻止少女们性欲的勃动,反而这是他乐见其成的结果。从昨晚他把女人剥光与男孩一起绑在狭窄的地洞中起他就蓄意要挑起他们压抑的欲望,沉迷到性欲游戏之中,从而削弱反抗意志,乖乖地作他的性奴。清早当他打开铁门,看到几个人尤其是两个男孩的脸被淫念折磨得憔悴不堪时,他知道第一步已经成功了。 女人真是水做的,哪怕被折磨得象昨天晚上那样变了形,只要一经水的滋润,马上就变得充实、饱满、丰泽,不仅污秽洗涤干净,大部分的伤痕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与早上从洞里爬出来的两条污浊干枯的肉虫有着天壤之别。 昨天一则光线昏暗,二则急于苟合,根本没仔细欣赏女人的美丽,现在从容品味才发现两个女子真是各有各的风韵。都能以特等来评分。个子高的那个固然是国色天香,长身玉立,美得惊心动魄,稍矮的那个却也是雍容秀丽,越嚼越有滋味,越琢越有光彩,如果说一个是清水芙蓉魅力逼人的话,那么另一个就是空谷幽兰清香自来。当然,色魔是不会有这么多诗情画意的,也不知道两个女孩果真都是她们大学里的“校花”,裙下之臣不知凡几,吴昊和张忠禹就是其中最幸运(或者是最不幸)的两位,得以伴花千里行,如果让那些追慕者知道两朵金花同时蒙尘,张洪怕是吃都要让他们吃个皮骨无存。 让她们搞搞同性恋倒是个好主意。张洪邪恶地想。 睡了一觉回复了元气,现在的张洪显得精神饱满,趾高气扬。今天他只穿了条内裤,提着一根藤条,有意坦露出精壮的健肌,与苍老的面容形成强烈的反差,事实上就算那两个男孩不中迷药,四人一齐上也不会是他的对手。 “骚够了吧,都给我滚上来!”张洪用藤条在树上猛抽一鞭,啪地一声暴响树叶纷飞,把还沉浸在神游之地的少女们惊得一哆嗦,扯回到残酷的现实当中。 “我们要……方便。”对一个邪恶的男人提出这样的要求实在是羞于启齿,可是从昨晚以来就憋着,关在洞里时肌肤相亲,更不好意思当着男孩的面方便,小腹鼓涨得疼痛起来,她知道文樱同样不好过。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张洪眯着眼,他早就听清了,故意要借机狠狠玩弄一下这些傲气的少女。 欧阳惠红着脸不得不重复一遍,声音更低。 “哦,要拉尿呀,好说,就在这拉吧。” 当着男人的面在幕天席地之下排便,文樱以前不要说想,就是听到这样的事都会直斥他变态的要求居然有一天会落到她自己头上,顿时被羞辱得粉脸通红:“不。” “你敢违抗我?”杀气凛然而至。 “死也不!”文樱不再退缩,紧紧抓住欧阳惠的手,高贵血统和良好教育的力量再次使她抬起高傲的头来,脸上蒙上了凛然不惧的光辉,还会有什么样的痛苦比昨天更难捱的吗? 张洪不怒反嗨嗨大笑起来,脸上没有半分笑意。 少女的想法太天真了,永远也不会了解恶狼会有多么邪恶。 第五节 昏迷 文樱双手绑在一起一丝不挂地吊在树丫上,两条颀长的美腿也从膝盖弯处往两边悬吊起来,将羞耻处毫无遮掩地坦露在天日之下,在她对面的树上,欧阳惠除了脚没吊起来其余都是如法炮制,男人正拿着藤条狠狠地往那白嫩的肌肤上抽着,每抽一鞭,欧阳惠的身子就要随着鞭抽的方向转动半圈。 看来已经凌辱有一段时间了,下手如此之重,欧阳惠也只是耷拉着头,无意识地从齿缝里微弱地呻吟几声,身上已横七竖八地布满了鞭痕,一丝丝的鲜血从青肿的伤口处渗出来。 文樱本应该更痛苦,因为男人告诉她:“哪个违抗我,就叫别人来受处罚,你的好姐妹挨打都是拜你所赐呀,哈哈哈~~~~~ ”所以欧阳惠受的罪都是她的过错,可是现在她根本无法去感受身体以外的东西,小腹咕咕响得厉害,肚子里就象有团什么东西拼命要从她的肛门里钻出来,她只有打起全部精神拼命地忍住下身一阵紧过一阵越来越强的便意,小腹的阵痛使她不自禁地象只青蛙一弹一弹地向上抖动,当然,除了树叶挲挲一阵乱响之外无济于事。快撑不住了,她绝望得想大哭起来。 男人回头看到她的狼狈像,得意地大笑起来。 “放开我,求你,噢……”她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汗珠已爬满整个额头。 张洪走近来,放浪地捅捅她的肚脐:“灌了这么多肥皂水进去,看你还能挺多久。”奸笑着把手掌用力向她鼓涨的肚皮按下去。 “不要……”文樱厉叫一声,原本已忍到极限的关防受大力一冲终于失守,紧锁的菊肛象花蕾盛开,豁然翻卷开来,已经化成稀水的的软便夹着噗嗤屁响倾泻而出,随后唏哩哗啦连同尿液飞溅出好远,男人躲闪不及,也被溅了一脚,气恼之下顺手就是一个耳光抽到少女脸上,“他妈的,真是够贱。” 受了莫大侮辱的少女脸色青白,双眼紧闭,玉齿把下唇咬得快出血了,听见男人的谩骂,只觉脑子里轰然一响,就此不省人事。 灵魂脱离了躯壳,在黑暗中轻舞飞扬。 她很奇怪自己竟有飘的感觉,可能死了吧,她想。 她听到远远的说话声,循声望去,微弱的光线下,四个几乎全裸的男女(准确地说应该说两个女子已经全裸了,两个男子还剩一条短裤)被反缚着挤成一团。 “我们要想办法逃出去。”一个男子说。 另一个不作声,拿眼睛一直偷偷地瞄身边既便是黑暗也无法尽掩的长发少女雪白的身体,捆住的双手象是不经意地往那滑腻的肌肤上碰去。 一直虚弱地斜躺着的那个酷似自己的少女一直在冷冷地瞅着,终于忍不住喝道:“吴昊!你还是不是人。” 偷窥的男子讪讪地转过头,也不知是否满面羞愧之色。 一切重归于沉寂,再没人作声。 她又重新飘荡起来,飘向黑暗更深处,眼前好象出现一名高个子男子,削瘦的脸上绽开熟识的微笑。 那不是曾让她爱得痴迷的体育老师方玮吗? 不,他更骗了她,在夺去她的童贞后就消失无踪了,整整一年啊,在无人知晓的背后,多少次深夜梦回之际,枕畔都浸润了大片相思和悔恨的泪水。 一时间百感交集,她怔怔地站着,不知该扑进怀里还是扭头就走。 方玮岂容她多作思索,张开双臂环抱住她,准确地找到她的樱唇吻了下去。 她奋力要摆脱他的温柔陷阱,抗议他无情的背弃。方玮不发一言,微笑着把她越吻越深,那只有魔力的手灵活地探进她衣服的下摆,就象一团滚烫的火贴在她的身体上游走,划过她腰部优美的曲线,最后在她的花瓣中央燃烧。她终于象只恋巢的小鸡瘫软在他怀里,合上长长的睫毛轻轻地呻吟出来。 手指尖在阴蒂抚弄,一圈,又一圈。有些粗糙,还有点痛,真羞人,她不用看也感觉到那里充血胀大了,我的身体其实好敏感,这全都是你,方玮知道的呀,只要轻轻抚摸我,我就很兴奋了,为什么要这么粗暴呢,难道才一年你就忘记了吗? 热,热,下身燃起的火苗渐渐焚遍全身,她开始躁动不安,两条秀长的腿忍不住并拢着摩擦起来。 快进来呀,亲爱的,你还在等什么?少女的心在羞涩地呼唤。 “你真是贱货呀!”男人突然发话了,怎么那么不同?她骇然瞪大眼睛,搂着他的男人竟不是方玮,竟是那个恶魔——张洪,周围的景色全变了,变成了黑夜里茂密的树林,一只猫头鹰在头顶冷冷地看着。 恶魔在她眼前叉开两根手指,粘液挂在手指间扯出长长的丝。“这样都有性欲,看来你真是条下贱的母狗。” 猫头鹰冲天而起。 “不!~~~~~~”她的灵魂被击得粉碎,重新零落到无边的暗黑之中。 文樱昏迷两天了。 欧阳惠疲惫地坐在床边,看着文樱时不时惊恐的表情和梦话,她知道这个表面坚强其实也很脆弱的姐姐陷入了一个又一个的恶梦之中。她叹了口气,把毛巾重新用凉水沾湿,拧干敷到文樱发烫的额头上。 欧阳惠此刻的打扮很羞耻,上身还是好歹套了件T 恤,没戴乳罩,两粒乳珠就若隐若现地凸现出来,下身则光溜溜地不着寸缕,走动起来春光尽泄,可能比不穿衣还难堪。脖子上松松的套了根绳脖,另一头系在门外的树上,只要在湖边打鱼的张洪扯扯绳子,欧阳惠就得乖乖地走出去服伺他,她很憎恶自己象条狗的形象。但犹豫良久,终究还是不敢解开这个并不复杂的绳结。 她呆呆地坐着,等着文樱醒来,等着脖子上绳圈的扯动。下午的日光从窗户的木栅栏的缝隙中挤进来,把她的脸和身体分割成一条一条的。 比妓女还不如啊。想起这几天的苦楚,泪水再一次盈满她的眼眶。 第六节 羞辱 张洪其实并没有在打鱼,或者说只是起初在湖边看了看,就盘开两条毛茸茸的腿一屁股坐到树下了。 他平素懒惰至极,以他的个性,要为那四张嘴操劳还不如一刀干掉来得干脆,幸好有欧阳惠承担了几乎全部活计,而且他们带的干粮本就备得很足,再烧烤一些野味,撑个一两个星期应该不成问题。欧阳惠每天的工作就是做饭,给关在地窟中的两个男孩子送点吃的,照顾病中的文樱。余下的时间都是供给张洪发泄淫欲。其实有了她,张洪现在的日子可以说天上地下了,不说别的,连吃个饭都要欧阳惠坐在他身上,把粗大的阳具插进她的身体里,在起伏抽插的间隙把饭菜嚼成半碎,口对口喂给他吃,场面十分淫艳。张洪上下两张口同时享用着美貌少女供给的美餐,就算是神仙也不如他了。 看来这里也不安全。张洪边用军用小刀削着树枝边想。 昨天晚上他借夜色的掩护溜出了森林,在附近的镇上打听到四个大学生的失踪已经在当地引起了轩然大波,而且警方已经在森林附近开始了拉网似的搜索,他不敢多呆,东西没采购全就往回赶,还差点与警方的搜索队遭遇,全靠狼狈地趴在臭水沟里才躲过一劫。哪怕象他这样凶残的人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 对于制作工具他倒颇有专业水准,不多时脚下便摆了几个木头雕刻出来的小玩意,暂时还看不出作什么用,其中有一个倒是很清楚地可以看出象一根格外粗壮的男人阳具。 哼,女人,就算要死我也要先玩死你们。张洪脸上浮起淫秽的笑,身体的某个部位又开始蠢蠢欲动。他顺手抓住身边的绳子扯了扯。 欧阳惠果然如他所愿地迅速从房子里走出来,羞怯地夹紧双腿踩着碎步,两手交叠试图遮掩住少女神圣之处,不论在男人面前裸露过多少次她都不会习惯,垂着头,如瀑的秀发披洒下来,把俏丽的一张脸挡得几乎看不见。一阵湖风拂过,吹得裸露于外的大腿间凉嗖嗖的。 张洪一声冷哼。 欧阳惠一惊,脸色也为之苍白,迟疑地放开手,机械地走到张洪面前,却是背向他跪下去,把头触顶在泥地上,高高撅起白嫩的屁股,然后自己用纤细的手指扳开两片臀肉,把小巧玲珑的菊花蕾坦现在男人眼前。 “……主人,请您……享用奴……奴婢的……身体。”吐血般的几个字说完,欧阳惠已羞愤欲死。 “现在该做什么啦?还要老子提醒吗?” “是,对不起,……主人。”本是紧张得收缩得几乎成一线的菊肛慢慢开始蠕动,扩张,直至到极限可以看出小孔内鲜红的肉壁,然后又收拢成一线,再扩张,再收缩,就象一张小嘴在一张一合,如此周而复始。嘴里还用轻得快听不见的声音数着“一,二,三……” 这就是张洪自己发明颇感得意的“屁眼保健操”,他是个变态狂,对女人屁眼的兴趣远远大于阴道,过去他凌辱女人时都要强迫她们做这套操,一则可以松活肛门周围的肌肉,方便他的肉棒插入,二则看着女人在他眼皮下做着如此羞耻的动作也会给他的心理带来极度的快感。对欧阳惠他当然只会变本加厉,命令她只要面对他就要先自行做二十下,而且动作要到位,稍不满意就会招来更严厉的惩罚。欧阳惠起初说什么也做不来,在一次次无法忍受的摧残之后还是被迫屈服了。 “十九,二十。完。”菊肛的运动停了下来,但身体还是维持着原来那个难堪的姿式,一直无法遏止地在微微颤抖。 张洪眯着眼睛欣赏着欧阳惠毫无暇疵的身体,到底是贞洁的少女,肛门周围没有一根毛,粉粉嫩嫩的显得特别干净纯洁,不象过去干过的许多女人,屁眼周围一圈黑黑的淫贱得很。他伸出右手中指,在口里用唾液打湿一下,顶住少女那扇狭小的洞门,微一用力,第一个指节突破肉壁屏障插了进去。密处被异物突入的痛觉和耻辱使少女禁不住轻啊了一声,条件反射地将臀肉一紧,将男人的手指死死夹住。 “放松!”张洪左手朝少女白皙的屁股拍了一掌,啪地一声脆响就留下五根淡淡的指印。 臀部往前逃避了一下,又认命地停顿下来,肛肉也被迫松了开来。 真他妈爽。张洪的指头被绵软的肉壁厚厚地包裹着,指感弹性十足,以他的经验知道只要好好开发,绝对是一代名器。受此刺激,下身的凶器弹得老高,恨不得一头扎进去就好,可是现在太狭窄了,连指头再往前顶都倍感吃力,如果真蛮干必废了这个女子无疑。 张洪并不是善男信女,会懂得怜惜,只是他不想涸泽而渔,弄一次就完事。不过他对落在他手中的两个女子确有不同的感受。文樱美艳聪明,而且傲气十足,张洪就用暴虐的手段催残她,象驯兽师一样一点一点地打掉她的傲气,彻底驯服这匹难缠的小母马,连现在病倒在床昏迷不醒也不放过她,不但有空就肆意猥亵,还卑鄙地往她的阴部涂春药,启发她的淫欲。欧阳惠则不同,从一开始就表现得温驯服从,使他很少起狠心对这个女子下毒手。这么多年不见天日的生活,使他对人性也有过诸多揣摩,也分析出了欧阳惠性格懦弱又重情义的弱点,所以才敢大胆地使用她,而且几乎不加羁绊。 “他妈的怎么这么紧,是不是屁操没认真做?以后每次再给我加二十下,还不行就要你从早做到晚!”张洪恶狠狠地骂道。 “……” “怎么不说话,给我装死相?”啪地又是一声,听得出比刚才那下更重。 欧阳惠痛哼一声,狼狈地说:“我,我不知道。”可怜的少女真不知怎么回答,只有任泪水长流。 “要不是还有骚穴可以玩几下,老子早废了你了。现在收起那张死脸,摆出老子操你的姿式来。”张洪刻毒地说。 少女顺从地转过身子,不顾肮脏平躺在泥地上,把两条玉腿高高举起,手指扳住脚趾尖,向两边大大分开,摆出一副任君享用的姿态来,更可怜的是脸上还得挤出一副笑脸来,眼睛里却无半分笑意,泪痕深处隐藏着无尽的哀伤。 张洪很得意地看着自己调教的成果,不禁想起了给欧阳惠开苞的那天。 第七节 破处(上) 对欧阳惠来说,她一生中的最痛发生在那个阳光灿烂的下午,向一只禽兽献出了宝贵的贞操。 张洪把两个女子从树上解下来,放文樱时,他还在发泄地把沾有粪便的脚趾往失去知觉的少女阴道里插去,文樱象个玩偶瘫软在地上任人摆弄。欧阳惠忍住身上的巨痛,滚爬到文樱身边,抱住男人的大腿,明知面对的是阴险狡诈的恶狼,还是不得不再次哀求:“放过她吧,求求你,她会死的。” 少女并未察觉自己胸前两团软肉已把男人的小腿紧紧挤压在中间,凉滑滑的使张洪很享受,刚才在少女们肉体间周旋挑动起来的兽欲还没得到发泄,下身勃得发痛,望着欧阳惠梨花带雨的俏脸,是到该享用这道大餐的时候了。 破处,而且是如此美丽的处女,用脚趾头想想都会兴奋呀。 他眼珠一转,阴笑道:“这样吧,你和我打个赌。” “赌?”少女有些迷茫。 “是啊,你赢了的话不但放过你姐姐,我还把你们所有人都放了,但是……”张洪话锋一转,“如果你输了,你就要把自己送给我干一炮。” 男人粗痞的话让欧阳惠脸涨得通红,看着文樱牙关紧咬,脸色潮红,呼吸微弱,看来是身体尚未复元又遭此重激,生死实在难料,不由得又泪流满面。 “好,我赌。”她抬起头来,毅然道。 张洪得意地笑了笑,他虽是色狼,却不急色,对于落入掌心的羔羊,很少做提枪就干的败兴之事,总是要想尽花样慢慢玩弄,榨干她们最后一滴羞耻心。所以他要欧阳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休息。让她吃饱睡好,把精神养足,才会玩得更尽兴。 下午2 点。 初秋的太阳还有点毒。 欧阳惠红着脸站在湖边,照男人的吩咐,全身上下只罩着一件男人的T 恤,勉强遮住秘处,还有小半边屁股和整个玉腿俏生生地露在外头。她不由得总是捏住衣服的下摆往下扯,徒劳地想挡住更多裸露的肌肤。 她在等,等待着张洪所谓的赌局,其实很明显,别说根本不可能赢,就算赢了又能怎样,还真的指望这个恶魔践约放人吗?只不过是多给他增添玩弄的乐趣罢了,如果换了是文樱绝不会答应,欧阳惠并非不知,可只要有一丝侥幸,她都要拼一拼,至少要让文樱不再受折磨,哪怕会付出太大的代价。 处子之身。 张洪宣布规则:“很简单,只要你在十分钟之内围着这个湖爬一圈,就算你赢。” 真这样简单?欧阳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过……”男人阴笑着接道,“你得驼着我,还得戴上这根我特意为你量身打造的项链。”他扬了扬手中用纤维绳结成的一个小圈。 “如果中途跌倒或者把我摔下来,不但要重来,而且你可爱的小屁股上也要挨十下鞭子,如果超过了时间,也要重来。给你一个小时,过了这个小时一切赌约作废,你可得好好把握机会了,哈哈哈~~~~~ ” “不,我做不到。”欧阳惠脸色苍白。 月影湖并不大,如果她空身奔跑,估计五分钟不到就能环绕一圈,就算是爬估计十分钟也不成问题,可现在身上竟要驼上这个个子不高却壮实得很的男人,能不能驼起还是个问题,羞也先要羞死了。 张洪眼里又透出凌厉的凶光来:“你有得选择吗?别说我没警告你,那个小婊子的性命就在你手里攥着,老子现在是心情好才陪你玩玩,否则……哼哼……” 欧阳惠的心沉到谷底,手足冰凉,她其实早就知道逃不过这一劫,却没想到要输得如此屈辱。 少女闭着眼睛,听任男人将几块毛巾分别包住她纤白的膝盖、颈脖,然后在脖子上再系上绳圈。 男人轻佻地拍拍她的屁股:“趴下。” 欧阳惠如言两手撑地两膝弯曲趴在地上,看上去就象条白白净净的狗,或者是匹身段极好的小母马,至少少女此时的心中就是这种感受。 男人又悉悉索索搞了一阵,才把一条毛茸茸的粗腿跨过去,直至把全身一百来斤的重量都挪到了她的柔弱的腰上。 欧阳惠感觉中就象一座大山蓦地压了上来,当时就差点趴了下去。 “欧~~~ ”她的喉头一紧,不由得头往上仰去。男人把提起的绳头卷在手中,就象真的拉着马缰一样,志得意满地怪叫道:“冲呀,我的战马。” 欧阳惠只得咬咬牙两手颤抖着撑直,摇摇晃晃地沿着湖向前爬去, 月影湖纯净如镜,镜中背着重负的女人却在颤动,男人索性把两只脚板也抬起来,压在欧阳惠的后脑上,脚趾插到温暖的秀发里。 男人的屁股比少女的纤腰大得多,全身压在上面还得掌握点平衡,但是感觉很爽,他早就狂想着把天下的美女都象马一样骑在胯下任他蹂躏,驰骋了。 可怜他胯下的不是马,而是柔弱女子,欧阳惠宽大的衣摆几乎垂到地上,从后面两腿间望去,小巧挺翘的淑乳时隐时现,浑圆的臀部和菊蕾更是尽数裸露,这种春光尽泄的姿态放在这个贞洁的少女身上实在难以想象,可现在头和腰的断裂般的重负早已把她的脑中压成了一片空白,根本无暇去顾及难堪的形象,还没走多远就香汗淋漓,气喘不已,太阳穴处的青筋清晰可辨,眼睛都被汗水和泪水糊住了,只有两个字在眼前上下翻飞:挺住,挺住。 欧阳惠费力地往前慢慢挪着,手脚都擦着地走,连稍微抬一下都不可能,如果不是有草皮,如果不是男人早就往她的膝盖裹上了厚厚的毛巾,怕早就皮开肉绽血肉模糊了。 “驾,他妈的你倒是快点呀。”男人不停地吆喝着,就象吆喝牲口,他很不满意这样缓慢的进度,于是高高扬起手中的藤条,一鞭朝跨下肉体的臀部抽去。 “呀!”欧阳惠痛得一踉跄,差点跌倒在地。 “拖时间呀,你自己看看几分钟了。”男人站起身来,跨过她头顶,把表伸到她眼前。 已经过了十多分钟,可她才走了一半不到。 “知道怎么做了吧。” 欧阳惠认命地把白生生的屁股向上翘起来,把羞耻得通红的脸埋到手掌中。 只听得风声骤响,“啪”地一声,屁股上就被抽了一鞭,热辣辣地痛,少女的身子猛地向前一弹, 又是第二下,三下,果然打足了十下张洪才罢手,每一下少女都忍不住闷哼一声,雪白的屁股上数条红紫格外刺目。 忽然她感觉到一只大手摸上她的臀部,不由惊羞得拼命扭动起来。 “老子给你上伤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张洪一脚踏在她背上,把绳圈攥得紧紧的,使她无处可逃。 果然是一些凉凉的膏药摸在伤处,不过范围好象大了点,不仅是菊肛,连前面娇羞的秘处她没来得反应之前也被顺便抹上了一些。 “再来。”张洪把春药涂抹完,又跨坐到少女背上,阴阴地笑着,粗大的肉棒就象大将军一样神气活现地挺立得高高的。 欧阳惠倔强地撑起身子,臀部的疼痛使她倒抽一口冷气。又一轮游戏开始了。 第八节 破处(下) 在这场必输的赌局中,欧阳惠不过是颗可供玩弄的棋子,给恶魔的兽欲增多几分快感罢了。 果然这次更不走运,走不多远就跌倒了,自然又是鞭打、擦药。几次下来,少女的背和臀紫红的鞭痕就像阡陌交叉,更难受的是除了痛觉外,下身处开始隐隐发痒。 起初她还以为是出汗的原故,直到後来就像几十只、几百只蚂蚁在那里使劲攒动,酥酥麻麻的,原本乾燥的阴户也变得湿润起来,与早上给文樱洗浴时身体的感觉有点类似,又好像完全不是这个味。 酥麻感从下身蔓延到头脑来了,几欲瘫倒,意识中竟浮现出一个可怕的想法:现在要能躺在地上把一个什么东西插到阴户里就好了。 我怎么那么淫贱? 欧阳惠对自己很生气,就算未经人事,此刻也会明白张洪在药里做了手脚,可是她不像文樱富有反抗的勇气,只有强迫自己使劲夹紧阴户和括约肌,试图减缓药力的发作。 没想到这样做的结果是抱薪救火,反而使搔痒感加剧,欲火已经把整个下身笼罩住了。 「啊??」 她叹了一声,无力承负背上的重担,重重地滑倒在地,再也无力起身了。 张洪看她脸色绯红,目光迷离,两条秀美的长腿绞在一起,知道药力已经发作得差不多了,蹲下身,捏住她发热的面颊。 「怎么又趴下了?时间不多啦。」 「不……」 「认输?」 「不……」欧阳惠在努力地抵挡身体的感受,张洪的声音就像穿越大气层才进到耳鼓,遥不可闻,她也没有能力去分辨他讲什么了,只是本能地发出一些含糊的声音。 张洪也有点惊讶,他也没想到这药的效果会这么好,这药好像叫什么「野牛丸」,名字是粗俗了点,据说能让一头牛发狂。 前不久他在珠海混,一个黑道朋友给他推销的时候就是这么吹的天花乱坠,玩女人他凭力气,春药用得不多,只当好玩才留了一小瓶带在身上。 今天破处前无意中想起这一招,第一次还不敢用多,只取了一小片碾成粉,看起来就能让贞洁女变荡妇了。 他得意笑了笑,用一根手指把欧阳惠宽大的衣摆挑开,直翻到脖颈下面,不出所料,以前他看过的米粒般粉红的小乳头此时也硬硬地鼓涨起来,像两粒快要成熟的红樱桃,粉嫩欲滴。 少女条件反射地把一只手抬上来掩住胸,另一只手却不自觉地往胯间摸去,加上口齿间轻微的呻吟和身体小幅的扭动,整个一个慵懒无力,别是一种动人的风情。 还是这样有情趣。张洪感叹著,为过去也可能出现这样的情景却被他蛮力糟蹋了暗中可惜,却又一把抓住她想自抚的那只手。 「噢……别……」少女想把手抽出来又挣不脱,双腿摩擦得更厉害了。 「自己摸自己多没意思,我来帮忙吧。」张洪淫笑著,分开少女纠缠的脚,把粗糙的食指尖准确地朝少女的花蕊中央按下去。 彷佛脑海中一场小小的爆炸,少女不由得长啊一声,压抑多时的情欲从被压住的那个敏感点向全身迸发,人世的幸福莫过於此了。 张洪很老手,他慢慢地给她磨著,就是不深入,一点点地把少女的情欲焚遍全身,等到桃源洞口快有泛滥之势的时候却又紧急刹车,把少女从云端一下子扯进了苦闷的地狱。 「求我呀,请我干你呀,你会好享受好享受。」恶魔在不停地诱惑。 「……」 少女只要有一丝意识回来就会羞耻地紧咬牙关不作声,无奈身体已经背叛,崩溃只是时间问题了。 冷处理得差不多後,张洪又开始继续磨,再次使少女魂不守体,他不著急,而且很享受,以女人的身体作战场,输家永远都是女人。 这次他变了点花样,索性放开抓住少女的手,跪到少女对面,把她一条玉腿压住,另一条腿支起驾到他的肩上,摆弄的过程少女几乎没有挣扎,当然也无力挣扎了。 他改用大拇指继续挑逗那颗小红豆,食指稍稍伸入洞口一点点,中指则探进了另一个洞口,由於淫水早已将整个胯间流淌得一片湿滑,几根手指的伸入都没有多少阻塞。 这一下果然有效,欧阳惠看来整个开始崩溃,敌意明显减少,也开始不自觉地低声浪叫起来。 「难受……」欧阳惠掩住胸口的手不停地抚弄著玉乳,爆炸过後更加巨大的空虚笼罩全身,她现在只渴望充实。 「求我干你呀。」 「……干我,求你……」樱口中终於吐出了让她羞耻终身的词语。 「怎么干?」恶魔还在促狭。 「……干我……干我。」黑色的火焰吞啮了少女的意识,只会不断地重复著请求,晶莹的泪水划过脸颊,像划破长天的流星。 看到时机已经成熟,张洪长笑一声,把裤衩丢到一边,挺枪而上,粗黑的肉棒在洞口稍稍舔了舔美味的津露,便听「噗哧」一声,从来无人穿越的桃源洞被强行辟开。 淡红色的饱满穴肉登时被挤压成两片可怜的薄饼,肉棒还来不及欣赏就一鼓作气贯通到底。 「呀?????????不呀???????」 欧阳惠痛得长长惨呼,惊起湖边的栖鸟扑啦啦乱飞,她做梦也想不到少女珍贵的第一次就这样被这个恶棍用如此蛮横的方式粉碎,如此羞耻,如此痛苦。欲火被现实的苦痛浇熄得一丝青烟也没有了。 女人,你的名字就是苦难吗? 然而痛苦还只是开始,张洪的肉棒像它主人这个恶棍一样,无法无天地在她娇嫩的体肉里横冲直撞,欧阳惠只觉得有根烧得通红的烙铁反复地烙,急速地冲进来,退出去,又冲进来,一下、两下、……每一下都像狠剜一刀。 干处女对张洪来说心理上的快感更甚肉体的快感,只是穴肉紧凑点罢了,不解风情不说,尤其恼火的就是往往干不多久就乾涩难行了。 不过今天不太一样,可能因为欧阳惠太漂亮而且阴户也湿润得很好的缘故,他连爽上十来分钟才感觉有点滞。 妈妈的,处女就是处女,就算上了这么强的春药也干得这么快。他还觉得不过瘾,加快了活塞运动的进度,只听得两个肉体相撞急促的啪啪声,渐渐地感觉又明显顺滑起来。 原来在他强力抽插之下,重新勾起了潜伏的情欲,津液又从子宫深处渗透了出来。 张洪大喜过望,不由得站起身来,搂住少女的纤腰把她的背顶在大树干上,提起两条雪白玉腿,咬牙边像狼一样低吼著边作最後的冲刺。 欧阳惠不明白自己怎么还有快感,而且还会恬不知耻配合男人的动作,伸手攀住他的肩。她第一次开始嫌恶自己曾经那么引以为傲的身体。 男人嘶吼一声,把肉棒尽可能地深深插入少女的阴户中,几乎伸进了子宫,然後屁股一阵轻颤,肉棒开口处张开,一股股地把污浊的白浆打到少女的肉体最深处。 这个姿态在暮色苍茫中停滞了许久,又最後抽插几下,挤出最後一滴恶液,才意犹未尽地退出少女的身体,任她滑落到地上,自顾自地喘著气抹去额头渗出的汗粒。 妈的,老了,干个小妞还这么费力。 他捏起自己现在软得像条死蛇的肉棒,上面还沾著少女斑斑血迹,满意地笑了笑。 抬起脚板去触抚欧阳惠光洁的面颊。 「不赖呀小妹妹,老子不会亏待你的。」 欧阳惠麻木地坐著,似乎浑不知臭气逼人的脚在肆意淩辱,似乎刚才发生的一切於她只是一场恶梦,落日的余晖把她侧向湖面的半边面颊,晖映得高贵而圣洁。 身子脏了,心永远还是贞洁的。 第九节 苏醒 此後的两天里,张洪果然没有再对欧阳惠进行恶虐,还允许她在视线范围内随意走动,但只要有招唤她就要听从,对於他任何形式的玩弄都不得稍有抗拒。 对这些屈辱的条件,欧阳惠用几乎是吐血一样的神情悉数答应了,当然也由不得她不答应,唯一的请求就是让她照顾昏迷不醒的文樱。不要再淩虐她,有需要一切由欧阳惠自己来身代。 张洪同意了,在木屋里用草铺了个地铺让两个女孩子睡在一起,男孩们则继续关在了臭哄哄的地洞里。 生性狡诈的他当然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表面上他对欧阳惠几乎不加任何拘禁,虽然有根套在欧阳惠脖子上让她深感污辱的绳索,毕竟像徵意义还是居多。 暗地里他却在偷偷观察少女的举动是否有可疑的地方,有时还故意制造机会来进行试探。 纯洁的少女哪会懂得那么多心机,逃跑的念头她不是没起过,只要一想到还有三个同伴在张洪手里,一想到茫茫林海无处求生她就心灰意冷了。 她的想法很单纯,只求恶魔哪天开恩放过他们,让她平平安安地回家,除此之外也没有更多的奢求,甚至因为张洪连日来没有再虐待她而冲淡了不少仇恨。 忍受,顺从成了她生活的全部。 做饭洗衣还好办,在家她就很勤快,倍受煎熬的是满足张洪无尽的兽欲,过去她连正常的性知识都少得可怜,生理课上看著书本上男性的生殖器官的简图都会脸红,做梦都会想不到还会有这么多眼热心跳变态的花样。 心理畸形的张洪相当热衷於把这个纯洁少女调教成淫女的工作,他教会欧阳惠很多性交的技巧,强迫欧阳惠学会了自慰,他真正在少女的肉体上发泄的次数并不多。 那样就是再强的身体也受不了,大多数的时间他都是用手或脚去玩弄少女的隐秘部位,要么就是叫少女横跨在他脸的上方,劈开大腿翻弄粉红的阴户自慰,一直到高潮来临淫水从洞口泛滥出来滴入他的口中为止。 欧阳惠羞愤欲死,张洪却为多了个听话的玩物暗暗得意。 还有一件事张洪也瞒著欧阳惠,虽然答应了她不去骚扰文樱,但一道如此美味的玉体大餐当前他又怎么轻言放弃?他只同意给文樱穿上亵衣亵裤,雪白修长的手臂和大腿尽露人前。 欧阳惠不在跟前时,张洪就把魔掌伸到少女的内衣里肆意轻薄,文樱丰富挺拔的乳峰和成熟饱满的阴阜相较幼嫩的欧阳惠来别具诱惑。 有两次张洪忍不住扒下了她的小内裤耸身要上,都是欧阳惠及时赶来跪下恳求,又千方百计引诱他将兴趣和精液转移到自己身上方才悻悻作罢。 不过他用春药在欧阳惠那里得到了甜头,自然也不会放过文樱,可怜昏睡的少女还要忍受淫药无边的煎熬,望著她药性发作时饥渴的面容和扭曲的身体,欧阳惠除了暗自垂泪外就只能偷偷地用手抚慰,希望减缓她的痛苦。 这种日子何时是个尽头啊? 文樱醒来的时候,户外男人的淫笑声和欧阳惠苦痛的呻吟声不绝入耳,现实比恶梦更可怕百倍。 她一动也不动,眼睛空洞地瞪著破败的屋顶,许久许久。身下粗糙的乾草的刺痛,下身一阵紧过一阵难捺的搔痒彷佛都与她无关似的。 直到欧阳惠拖著疲倦的身子进来兴奋得抱住她痛哭的时候,她还是保持著这个姿式,终於,她环住欧阳惠轻轻地说:「对不起,姐害了你。」 「不,姐,是我不好,我没用。」欧阳惠哽咽著,激动过後,她开始为这个倔强的姐姐担心。 文樱的视线还在天花板上,一滴泪也没有流出来。 男人冷冷地看著抱成一团的两姐妹,他也在猜不透文樱下一步会做什么。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文樱主动走到张洪面前,解下了身上仅有的衣物,跪下来,低著头说:「我,……服从。」听得出她在极力控制声音的颤抖。 眼见这个高傲的美女主动屈服,张洪内心一阵狂喜,表面上却是冷酷地说:「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我的表现……会让您满意……」 「如果不满意呢?」 「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姐姐……」欧阳惠叫道,泪水又一次涌了出来,她认为心高气傲的文樱肯忍受如此屈辱是为她作出的牺牲。她心绞痛,但无能为力。 「现在我就不满意。」 「……」 「你现在的身份是什么?奴隶!母狗!有什么资格跟我你你我我的?要叫主人,称自己为奴婢懂吗?」 「……懂了。」文樱的牙关把下唇咬得快出血了。 「嗯?」 「……懂了,……主,人。」最後两个字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挣扎了出来。 明明室内还很亮堂,文樱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 张洪这才大笑,「好,好,这才听话,把身子转过去,屁股翘起来,让老子欣赏欣赏。」 听著男人的淫词秽语,文樱强忍恶心,慢慢地背过身,弯下腰来,两手握住自己的足踝,叉开腿,腿部绷得笔直,因为她个子高,腿修长,所以少女胯间一切羞处几乎就近在并不高大的张洪的眼前。 「很有经验嘛,是不是常做这事呀。」就在这时候张洪还忘不了嘲弄一番。 文樱的俏脸涨得发紫。 张洪忽然又想起什么,邪笑著冲欧阳惠勾勾手指,「你也过来,和你姐姐一样,并排站好。」 原来,单个地看他还不过瘾,想要把这两块美肉放在一起比较一下各自的妙处。 欧阳惠一听也是满面通红,又不敢违抗,只得期期艾艾地走过来,还是羞愧地摆出了和文樱同样的姿式,她反正下身赤裸,宽大的上衣在弯腰时就滑落到了颈处,跟没穿衣没什么两样。 两具美臀往眼前一摆,顿时室内春光无限,美不胜收。 张洪的视线主要还是停留在文樱身上,这么多日来,他还是第一次近距离地欣赏这个美少女的耻处。 只见圆润雪白富有光泽的两瓣美臀之间,紫红的肛蕊像一朵精巧的羞涩的菊花悄悄盛开,由於紧张,此时菊肛收缩成小小的一簇微微颤抖,和欧阳惠一样乾净,清透,分外惹人怜爱。 张洪的视线又移下一点,聚焦在少女那桃花盛开的地方。她的阴毛比欧阳惠略多一点,也黑一点,乌亮亮地环抱粉红的两片大阴唇,饱满却不淫荡,就像蚌壳把神秘的溪谷掩盖得严严实实,只留下一条曲幽小径供人遐思。 张洪感觉心跳加速,胯下巨物也在迅速勃起,他深吸一口气,左手掌往那迷人小丘上摸了上去,妙曼的肉体浑身一颤,又完全放弃了抵抗。 男人得意地笑了笑,继续用手指分开桃红色的花瓣,看到里面湿润的黏膜,意外的是洞口四周的黏膜上竟沾满了蜜汁,米粒般的阴核也已硬起,发出亮丽光泽。 难道她是受虐狂? 再想一想恍然大悟,看来还是淫药的催发,小姑娘的肉体顶不住强烈刺激,开始做诚实的反应了。他伸出中指试著刺探花芯,那里果然已是火热润滑。 他把另一只手抚在欧阳惠的美臀上,一左一右两具美肉尽在掌握之中,就像牧人带著他驯服的两头绵羊。 第十节 肛虐 四个大学生失踪已经七天了。 年近花甲的盘龙镇镇长颓然听着警长的报告。 “我们已经找遍了附近所有可能的地方,都没有任何消息。目前唯一的线索是在盘龙山进山口找到的几个空罐头盒和一张他们失踪前住过的旅社专用信笺。 所以我们推测他们可能进了盘龙山。“ “那还不去找?” 警长满面无奈,“您不是不知道盘龙山多大,再说有目击证人发现催花狂魔张洪曾经现身,万一真流窜到镇上,我们这点警力恐怕……” “七天了,这事情怕再也盖不住了,”老镇长垂下头,两手插进花白的头发里,突然打了一个寒颤,“万一,那些孩子们是落到张洪的手里……” “那真是不堪设想。” 老镇长冲着桌子狠狠一捶“找!一定要继续找!把周围村里的猎人都召集起来,进盘龙山!”他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大喊,“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又是一个清晨。 湖畔小屋里传来一阵噼噼啪啪的暴响。 “滚起来,你们这两个懒惰的母狗!” 张洪赤条条地坐在小床上,两个黑毛茸茸的粗腿从床沿耷拉下来,一边拿藤条使劲抽击床板,一边冲卷睡在屋角的女孩们大喊大叫。 自从文樱醒后,张洪的防范更严了,他用从小镇上买来的材料新做了两副铁项圈,套锁在少女们纤细的颈脖上,用长长的细铁链牵住,另一头牢牢钉挂在屋顶的横梁上,通过一个定滑轮收放,这个装置很简陋,却相当有效,白天铁链放长,少女们可以围着屋前屋后走动,当然充其量也只能走到湖边洗洗澡,晚上睡时收卷成短短的一截,就把她们拘束在屋角草铺上了,连到对面张洪的睡床这么几步路的距离也是咫尺天涯。 文樱和欧阳惠一样,周身只有一件贴身小背心遮羞,少女的前阴后臀自然纤毫毕见,丰满的乳房轮廓也是隐约凸现,撩人狎思。 表面上看来比一丝不挂要人道一点,实则是张洪的一石三鸟,既可以随意欣赏少女们曼妙的身姿,又能让少女们保持最后一点点羞耻心,会过早地精神崩溃,更重要的是他还可以在一次次亲手剥落或命令她们自己脱掉那仅有的一点屏障时,从少女们的羞辱中得到重复奸虐的快感。 听到鞭声,少女们立时睁开眼,疲惫地爬起来,昨晚被张洪连续奸淫数次还不够,又逼迫两人表演磨镜,折磨到很晚才睡,现在腰骨还在酸酸作痛。 两人来不及梳理蓬松的头发,先脱得光光的,背向张洪跪伏下来,脸贴到地,玉臀高高翘着。双手把臀肉尽量向两边掰开,异口同声地说:“奴婢给主人请安。” 各位看官都知道了,这就是张洪规定的请安标准式,加上脖颈上长长的铁链,这两个青春美丽的女子活脱脱真成了恶魔圈养的小母犬。 张洪的狼目从一片白晃晃的香肌玉臀上巡视过去,当停留在文樱身上时,丹田的热气立时又升腾起来,这个极品美女的肉体无论玩弄多少遍都不会厌倦啊,他抬起左脚,把大脚趾直通通地就往少女殷红的阴户里插进去,毫无前戏准备的肉壁干燥得紧,但也无碍大脚趾的长驱直入,张洪拿脚趾当肉棒一样地进进出出抽插着,还要故意问: “舒服吗?” 文樱咬着牙低声说:“……舒服……” “舒服怎么不发浪?象个死猪似的,给老子动啊,叫啊。” 文樱心头一紧,脸色苍白,开始慢慢摆动臀部,肉洞也用对待肉棒的规格把脚趾一松一紧地夹着,樱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声,好象真的高潮一样,其实短小的脚趾根本不可能有快感,干燥的阴户被异物摩擦只会有难耐的疼痛,她明白这只是张洪刻意给她的羞辱罢了。 欧阳惠担心地看着她。 自从昏迷中苏醒后。平素那个高贵、活泼、充满生气的文樱不见了,取代的是沉默,顺从,明媚的大眼睛里闪烁的野性的光芒已经暗淡,象一粒听话的算盘子,张洪拨一下她动一下,整日就这么毫无表情,没有言语,一味忍受张洪的凌辱,没有丝毫反抗,甚至当着男人方便也不再抗拒。 难道暴虐真的使心高气傲的姐姐屈服了吗? 欧阳惠曾经害怕文樱因反抗受到伤害,现在又为她突如其来的顺从感到担心。 在她眼中,姐姐陌生了许多。 张洪心里在暗暗恼怒。 他也相信自己的暴力驯服了这匹野马,但旋即发现文樱顺从的只是表面,尽管极力掩饰,眼角的余光和绷直的唇角还是透着内心的高傲和蔑视,她越是这样,张洪就越是加倍恶毒,想出各种法子来折磨她,挑战她承受的极限。 老子不信治不了你。他跨坐到文樱的纤秀的背上,拉住链子向上提提说:“走,伺候老子拉屎去。” 欧阳惠赶紧先过去把门打开,初秋的天光倾泻进来,给少女们的身上涂抹上了一层玉一般的光泽。文樱支起上肢,费力地托着张洪向门外爬去。 张洪是个疯狂的淫兽,对女人的凌辱无所不用其极,就说大便吧,他会叫文樱分开腿坐在树墩上,上身保持微向后倾,把张洪这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用婴儿把尿的姿式抱在怀里,男人拿少女柔软丰腴的胸乳作靠背,修长玉腿作坐垫,大便中有时还要欧阳惠跪在胯下给他吹箫,双腿还可以随意搭在少女的香肩上,自然是人生至乐惬意之极了,只苦了少女们尤其是文樱,不堪重负男人的份量不说,心理的折磨更是深重,任谁也无法承受被人用自己的肉体作马桶这般羞辱。她恨不得就此将这个恶魔掐死,但真正能做的一件事只有紧紧地闭上秀目。 随着最后一阵屁响,张洪舒服地长吁口气,拉完了。 他站起来,一只脚踩在欧阳惠身上,拿藤条捅了捅还闭着眼的文樱的乳头:“装死呀,给我刮屁股。” 文樱转身往屋里走。 “喂,干什么?” “拿纸,主人。”文樱低声下气地说。 “拿个屁,用你的手,奶子,哪个部位都行,反正得给我弄干净了。” 空气一时凝住了,文樱脸上依然没有任何表情,嘴唇却在不停地颤抖,身下的欧阳惠赶紧说:“主人,我来吧。” “闭嘴,老子没叫你。” 文樱迟钝地在男人黑黝黝的屁股后面跪下来,终于,伸出曾让钢琴老师也赞叹不已的修长玉手,用食指向男人肮脏的屁眼揩去,湿滑恶臭的粪便沾在手上的感觉让她恶心得几欲晕倒。 “快点,否则老子叫你舔。” 臭气一阵胜过一阵,文樱强忍着呕吐加快了进度。 等到将张洪的肛门清理干净,少女每根手指上都已经沾满黑黄的粪汁了。 张洪厌恶地说:“真是个肮脏的贱货,去洗洗过来。” 文樱漠然地走到湖边,两手浸到清冷的湖水里,慢慢搓洗着,突然埋下头失声痛哭起来,欧阳惠的眼泪刷地流了出来。 欧阳惠给洞窟送早饭去了。 张洪是片刻不会让少女们脱离铁链的束缚的,只有送饭的时候才会例外地把欧阳惠放开一会,有人质在手,他根本不担心这个柔弱的少女会趁机逃走。 文樱弯着腰在擦床板,从张洪的角度望去,正巧是一个珠圆玉润的屁股对着他,深深的臀沟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隐居其间的菊花蕾若隐若现。 正巧今天还没去火,老子就拿你的后庭开苞。张洪挂着邪笑,走到少女身后,叉开五根手指,结结实实地按在少女的玉臀上。文樱停了下来,保持着上身弯曲的姿式,还很合作地把大腿稍稍打开,抚摸生殖器是张洪最经常不过的动作了,下一步通常就是把那条丑陋的肉棒插进身体,但她做梦也没想到的是今天张洪会别有企图。 张洪不紧不慢地干着少女温暖的阴户,很快被淫药改造过的肉洞就春潮泛滥了,他用手指揩一点淫水,抹在菊肛上慢慢揉,干燥后又揩一点,继续揉,起先菊肛受到刺激,收得紧紧的,在反复揉搓之下放松了警惕,也逐渐柔软起来,可以轻易深入一根手指头了。 张洪看时机成熟,把肉捧抽出来,对准那个紫红的花蕾直插进去。 文樱猝不及防,一阵把身体劈开两半的巨痛从臀尖直贯脑心,不由得惊声尖叫起来,,身体剧烈摆动,想把蛆附于身的恶魔摆脱掉。 张洪的肉棒才进入一半,已淌满肛裂的鲜血,猛然收紧的肛门夹得他动退两难,疼痛不已,气急败坏地一手死死把少女的颈子按紧在床板上让她动弹不得,另一手狠狠抽打少女的滑腻的臀肌:“松开!他妈的,夹死老子了。” 少女就象一条案板上钉住头的鳝鱼,雪白的身体无助凄惨地扭动着,俏脸上涕泪横流。 当下半身的剧痛变成了麻木时,反抗更无力了。 “破!” 张洪一声大喝,乘势一捣到底,少女最后的一块处女地终于失守。 未经人事的后庭之紧更甚处女的阴户,就算有了少女的鲜血作润滑肉棒还是很费力。肛洞被撑开至极限,连细密的菊花皱摺也已拉平,小嘴一样的肛圈象章鱼的吸盘把肉棒咬得死死的没有丝毫缝隙,随着肉棒的进出吞吞吐吐。还没抽插了几下张洪就有了射精的感觉。 臭婊子,装什么清高,不是一样让老子干爆你的臭屁眼。 张洪只顾干得高兴,根本没留意身下的肉体已没作任何挣扎,如果他能看到文樱的脸的话一定会打个寒噤,下唇咬破了,鲜血从嘴角流了下来,那双瞪大赤红的眼睛里没有眼泪,没有痛苦,只有熊熊燃烧能焚毁一切的仇恨的烈火。 第十一节 裂缝 用“度日如年”来形容张忠禹和吴昊两人现在的心情一点也不为过。 自从被拘禁在这个狭小的地窟起就再也没有呼吸过自由的空气,起初心底一点希望的火苗现在熄灭得烟灰也找不到,整日价浑浑噩噩地活着,只知道天亮了,又暗了。 洞里空气混浊得很,相伴左右的唯有饥饿、寒冷、潮湿和异臭。好在他们想出一个解决大小便办法,每天拜托送饭的欧阳惠顺便带些宽大的树叶递到洞里来,把大便包在树叶里扔出洞口,小便也如法泡制,可惜扔不多远就散洒在地,弄得洞口附近总是弥漫着浓浓的尿骚味。 恶劣的处境更加深了两人的情绪的低落,他们开始相互责怪,争吵,反脸相向,又不得不和好,再次争吵……实际上大多数的争吵都是吴昊先行发难的,这个商人的儿子从小就养尊处优,几时受过如此非人的折磨,他起初之所以乐意同文樱他们一起来探险完全是受美色所惑,幻想在月黑风高荒野山间与文樱来一段蚀骨销魂的艳遇。文樱很有个性,表面上热情似火,实则她的内心根本无法真正接近,男人偏偏就是这样贱,越得不到的越想得到,对这个长腿美女,吴昊迷恋得发了疯,在学校里一直扮演着护花使者如影随行,可是文樱并不领情,对这个纨绔子弟一直是不冷不热的,就是这次探险本也不想要他来,还是欧阳惠看他追得可怜暗地里泄露机密他才会屁颠屁颠跟来的。 眼下真正是美人没到手反落得一身骚了,说不定小命还难保,想到这个结果他就几近崩溃,只恨不得大哭一场,却又怕张忠禹笑话,于是把一腔怒火尽数发泄到这个老实人身上。 张忠禹这次出来也有自己的心事,他明着跟欧阳惠好了一年多了,但总感到缺乏激情,看她跟自己的小妹妹似的,更糟糕的是最近发现自己陷入了对文樱深深暗恋之中,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无时无刻不揪动他的心,他痛恨自己不是男人,对不起欧阳惠的一腔柔情,可他越是压抑自己越是躁动难安,索性借这次探险的机会让上天来帮他决择。 没想到上天却同他们开了这么大一个玩笑。 他还是比较能体谅吴昊,珍惜患难与共的友情,尽量避免冲突。可是既便他心胸如大海般开阔也无法容忍吴昊盯着欧阳惠看时那种色迷迷的举动。 欧阳惠每天来送饭的时候是他们一天中唯一的一点亮色,这个温柔娴淑的好女孩也尽量在有限的时间里帮助他们,无奈她的穿着实在太惹火,薄薄的T 恤是她全身上下唯一的遮羞之物,虽然总会绯红着脸记着尽量把衣摆往下拉,但走动间非但粉臀玉腿尽裸于外,菲菲芳草下的桃源溪谷有时也难免春光乍泄,每到这时,两个男孩都是直了眼,肉棒偷偷高举致意。 这天小妮子在帮他们清除洞口的污秽的时候,没留神背对着洞口蹲着,正巧就把少女的隐密花园送到了男孩们的眼皮底下,这下让吴昊饱尽了眼福,忍不住掏出了自己的肉棒死命套弄。等欧阳惠发现自己失态时羞得无地自容,一路哭着走了,吴昊积压多日的精虫也终于狂喷而出。正爽时却见一双怒目瞪过来,于是争吵又不可避免地开场了。 “阿惠是我女朋友,请你放尊重点。”看到别的男人毫无顾忌地偷看自己女朋友的下半身,张忠禹满心不是滋味。 吴昊并不示弱,他其实打心眼里看不起这个农村来的孩子,冷哼道,“干你鸟事,土包子。” “你……”张忠禹真正被激怒了,话冲到喉口还是缓了口气,“不知羞耻。 难怪文樱不理你。“ “文樱怎么啦,你心爱的欧阳惠又怎么啦,现在不都成了被男人干男人骑的臭婊子。” 话一出口,两人都惊呆了。连吴昊自己都想不到情急之下会脱口而出这句话。 也许这正在他们一直不敢面对又终究无法回避的事实,而今只是借吴昊的口把这层纸捅破了。 他们离木屋并不太远。他们也是有着正常欲念的男人。 整日女人的啼哭,浪叫和男人的淫笑成了他们挥之不去的梦厣。每到这时,空气中充斥着淫靡的气息,女人雪白的肉体交叠着在空中翩跹,乳房与阴道巨大得夸张,他们是旁人,只有听和想象的份。 愤怒早已出离了,现在只剩下沉默,还有只会在黑暗中滋长的欲望。 “你们想不想干那两个臭婊子呀,哈!哈!哈~~”突如其来的大笑让两个正倍感尴尬的男孩吃了一惊。 张洪无声无息地冒了出来,端着短猎枪。 他是有目的来的,这些日子,两个少女让他里里外外糟蹋了个够(除了欧阳惠的菊肛还能暂时逃过一劫外)。但他并不满足,对于嗜变态如命的张洪来说,只有花样翻新的兽虐才会勾起他无尽的激情。于是在百无聊赖中想起了关在地窟中的两个男孩,又在无意之中听到了这段有意思的争吵,不禁狡诈地一笑,心里有了新的计较。 “把手伸出来!”他拿枪筒敲了敲铁栅栏,发出当当的钝响声。 男孩们默默地把双手伸出栏外,听凭张洪锁上铁铐。张洪这才打开铁门,驱赶着男孩们来到小湖旁,又拿绳索穿过铁铐,分别吊在两根树杈上,高高拉至只有脚尖踮地,接着将男孩们臭哄哄的衣服三下两下扒个精光扔到一旁。凉风吹过,男孩们身上都冷得一哆嗦,张洪瞅了瞅两人萎缩成一小截的肉肠嘲讽道,“大学生的鸡巴就是这点玩意吗?” 他随手把吴昊的阳具操在手里,象玩烂布头一样地捏弄着,不一会竟涨大起来,张洪哈哈笑了起来,“老子随便玩两下都会大呀,有出息,这才象个样子。” 男孩们羞愧得低下头去,却听张洪尖声尖气地叫道:“姑娘们,出来接客了。” 一阵呤呤的铁链拖曳声响起,由里至外,由远至近,男孩们不禁把双眼越瞪越大,恨不得眼睛都不眨一下,生怕这绝世美景就在眨眼的瞬间消失。 挺翘的淑乳,纤细的蜂腰,修长的玉腿,黑黑的丛林,这不就是多少次魂牵梦系想要得到的美妙胴体吗? 文樱和欧阳惠赤裸着娇躯,局促不安地站在男孩们面前,俏面涨得通红,即使她们受辱成了习惯,第一次这么毫无遮掩地站在熟识的异性朋友面前也是一件相当丢脸的事情。但是张洪早就说了,不准她们有丝毫抵触,所以再难堪也不敢抬手掩怀,反而象娼妇一样把手脚撒开,听凭火辣辣的目光在她们柔嫩的胸腹间游走。 “看够了没有,现在听我的。”张洪阴阴笑着,不知什么时候抄起了一根粗藤条。 “为了加强你们之间的友谊,我要你们来个竞赛,分两组,比赛吹喇叭。你,” 他拿藤条捅了捅欧阳惠的屁股,“去跟那黑小子。”他指着张忠禹。 “你,”他又淫浪地捅了捅文樱丰满的乳房,“吹那白小子。”他指的当然就是吴昊。 文樱羞怒的火焰直冲脑门,一个“不”字差点冲口而出,看着张洪瞪着她阴冷的眼光终于又咬牙隐忍了下来。 “比赛不限时间,以先吹出来的为胜,败者组……”他的目光又向文樱瞟去,“当然要受很严厉的惩罚。” 两个女子忍气吞声地跪到各自的对象脚下,红着脸等着张洪的发令。此时,两条还是粉红色的肉棒都高高昂起整装待发了。 慌乱的心绪中,谁也想不到还有一个人在暗暗得意,那就是眼看要得偿夙愿的吴昊。 第十二节 威胁 猎户李三儿显得十分忙碌,桌上乱七八糟地摆满了打猎用的一干物事,赫然在目的是一管擦得锃亮的猎枪,钢质的枪管闪现着沉郁的寒光。 门帘一挑,一个俏生生的人影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叠热气腾腾的烙饼。 “三哥,今儿真要进山?” “是呀莲妹,镇里通知了,丢失的大学生好象是进山哩,周围村里的猎户好多昨天就去找了。”李三儿停下手中的活计,看着欣莲微笑着说。欣莲也是猎户人家的好女儿,长相俊,黑里俏,是方园百十里出了名的“黑玫瑰”,憨厚本分的李三儿把这个成婚才一个多月的新媳妇喜欢到了骨子里,他觉得自己前世敲穿了几千个木鱼才修到这段姻缘,恨不能把她当菩萨供起来,一见就眉花眼笑的。 这在村里都成笑柄了,倒是欣莲挺大方,“他爱我呗。”一句话利利落落,坦坦荡荡,把那些笑话之人反弄得大红脸。 “我一起去吧。”欣莲放下饼,把枪端到眼前虚瞄了瞄。 李三儿踌躇着,“听说有危险的,你还是留下照顾爹吧。” 欣莲轻哼一声,娇嗔道:“正是有危险我才不放心你呀,别忘了,论打猎你还不如我哩。” 李三儿嗨嗨笑笑,颇有点尴尬,虽然他对媳妇百依百顺,不过这一次心里头总好象有个疙瘩,又说不出在担心什么。转念一想,欣莲说的也实在,她的大胆泼辣是和美貌齐名的,小蛮腰一扭,爬个几十里大山不在话下,砍柴打猎男人有时的确不如她麻利,两人同去有个照应也好,想到这,心又宽了。但老实人不肯吃亏,猿臂一舒,从背后环过丰满的胸乳媳妇的娇躯轻轻搂住,热乎乎软绵绵的的感觉让心神一荡,不禁凑到欣莲耳根旁低声咬道,“要去也行,咱们先去炕上比一比谁比谁强。” 欣莲粉面飞红,啐道:“不羞,现在大白天的……” 李三儿不吭声,一把拦腰抱起欣莲就往里屋走,女人惊得拿粉拳在男人宽厚的肩膀直捶,小脚儿乱晃。随后房门让男人一脚踢关,就只能间歇听见女人哧哧的笑声,低语声和急促的喘息声了。 就在他们共谐鱼水之欢的时候,远在几十里之遥的月影湖畔,四个大学生正在人间地狱中煎熬。 张洪的恼怒在急剧上升,他叫开始已经好一会了,两个少女竟约好了似的都没有动静。 文樱的沉默固然在意料之中,连一向听话的欧阳惠也是羞红着脸把头扭到一边。张忠禹很清醒,明白这不过是张洪这个恶魔玩弄他们的新诡计而已,虽然下半身面对少女动人的肉体憋得难受,还是对欧阳惠说,“别上坏蛋的当。” 一时间,五个人保持着奇怪的姿态僵持在那里,最终张洪用长笑一声来打破沉寂,“好,好,好,有种,一个比一个有种。” 他边笑边绕到男孩们的背后,狠然一鞭朝张忠禹抽去。只听得尖锐的破空声响,“啪”地一声结结实实地把背肌割开一道两指宽的口子,鲜血立时涌出,火辣辣的巨痛迅速从后背扩散开来,张忠禹禁不住呀地痛叫出来。 “老子叫你有种,把老子的话当放屁!”张洪恶狠狠地说。 一鞭,又是一鞭……不用看背肌上紫红的纤陌纵横,只要看到素来强健的张忠禹痛苦得扭曲的面孔就可以想见鞭苔的威力。 但他忍住了,忍得很辛苦,脸颊的肌肉随着每一次的鞭落就剧烈颤抖一下。 “别打了,求你,我做……。”眼见心上人的痛苦,欧阳惠泪流满面,她本来有了一个决择,照张洪的话做文樱难逃此劫,不如自己故意输掉来背负所有的责罚,没想到张洪竟全部加诸在张忠禹身上让她乱了方寸,每一鞭就象抽在她的心坎上,血淋淋地痛。此时她才意识到爱张忠禹有多么深,只要能不再让他受苦,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包括尊严和羞怯。 欧阳惠不顾一切地握住男孩贲发的肉棒,含进樱口中,用力吮吸起来。 “阿惠……”刚才在暴虐中一直不屈的男孩望着愿意为自己牺牲的少女,热泪夺眶而出。 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另外一对还是很奇怪地无动于衷。 文樱的嘴角抿得紧紧的,无焦点的视线散在密林深处,对旁边发生的一切置若罔闻,倒是急了吴昊一个人,张忠禹痛苦的模样早把他吓坏了,可是文樱不动,他也不敢开口求这位傲气少女说“给我吹吧。”虽然心里想得要死。 越怕的事越来得快。 张洪的毒鞭很快就找上了新的猎物。 鞭还未落吴昊就吓得大叫,但张洪毫不留情,带着毛刺的藤条依然结结实实在在男孩白皙的背上划开一道道血口。 “啊~~妈妈呀,救命呀~~~ ”这次是真的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在湖面不停地回荡。没想到他越叫得惨,张洪的鞭越落得重,可怜不多时那张白白净净的肉背上已是一片血肉模糊。 文樱嚯地站起来,多日未见的冷傲又回到了艳丽的俏面上,“住手,有种你就打我吧。” 吴昊半死不活地垂着头,黑暗的火焰吞啮了整个脑海:全都是文樱这个臭婊子,宁肯卖B 也不肯便宜老子,反挨了一顿毒打,可叹自己对她也算是情深义重了,没想到在关键时刻做得这么绝,好,你不仁我不义,要落在老子手里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文樱根本想不到吴昊暗中竟会把怒火尽数转稼到了她的身上,在这几个人中,她受到的非人折磨和屈辱太多太重,特别是这两天对她的打击太大,实在忍受不下去了,张洪连着三次从后庭强暴了她,肛门一次次被粗暴地撕裂,以至于大便比上刑还痛苦,对少女肉体和精神的双重践踏使她痛不欲生。前一阵她忍气吞声,并不是屈服于恶魔的暴力,而是希望转移注意力,寻找逃脱的机会,有几个晚上她都趁男人熟睡之时试着去偷压在枕下的钥匙,可是因为找不出解脱铁链牵绊的办法一直无法得手,上天不给她丝毫机会,身心又倍受摧残,她觉得死神的诱惑从未象今天离得如此之近。 过度的摧残使她对男人的阳具产生了本能的厌恶,就算用淫药也已很难迫使她去主动屈从,况且在刚才一瞥间,发现从吴昊眼中发射出对她的肉体渴欲淫秽的光芒,与张洪毫无二致,更令少女反感至极,可是她又能做什么呢?只能什么也不做,冷漠地抗拒。 现在连沉默的权力恶魔也要把它剥去。 张洪停下手,还没来及说什么,就听得欧阳惠那边一声惊呼,原来是张忠禹受不了这么强的刺激,一激凌射了,白花花的精液一股脑全喷射在少女来不及躲闪的粉面上。 “你们输了。想听听输的代价是什么吗?”张洪转过头微笑着,一字一顿地说:“就,是,死!” 最后一个字尤如晴天霹雳把四个大学生打得晕头转向。 张洪的短筒猎枪顶到了吴昊的太阳穴上。 ……吴昊的表情完全呆滞了,嘴里语无伦次说:“不,不……我不想……求你。”在死亡的威胁下,刚刚还雄风大展的阳具片刻间萎缩成了寸来长软塌塌的小虫,龟缩到卵蛋后面惊恐不安地索索发抖。 手指搭上了板机。 ……欧阳惠和张忠禹同时惊叫,“不要……” 扣动。 ……文樱脸色刷白,两手紧紧攥成拳头,她不敢相信因为一时的倔强会导致眼睁睁地看着同伴死去的后果。 “呯!” “妈妈呀……”吴昊白眼一翻。没有硝烟,没有血迹,只有失禁的大小便从瘫软身体的胯下流淌出来,臭气熏人。 张洪冷笑了笑,板机根本没有扣下,刚才的枪声只是出自他口中而已。 下一节可能也要等半个月了,因为俺同rking 兄一样好学,月底也要参加考试。做了这么多坏事,不知老天肯不肯让俺考试过关呢?(否则我就举报rking的坏事比我做得还多!! 第十三节 杀气 我这是在天堂还是地狱啊,怎么一切都还是老景象?灰蒙蒙的天,幽深的密林,还有……白晃晃的女人肉体。 “醒来啦,好不好玩呀?要不要赌下一把是不是真子弹呢?”背后,张洪和蔼的轻声细语听在尚处迷糊中的吴昊耳中如同惊雷炸过,吓得浑身一激凌,意识彻底拉回到了现实。 “不,大叔……不是,大爷,求您了,不要杀我,我做牛做马报答您……” 张洪啧啧有声,“你这么贱,就算做牛做马也值不了几个钱。” “我家里有钱……” “老子不希罕。” “我……” “想不出来了吧?哈哈哈,不过老子改变主意了,再给你一次机会。” “谢谢,谢谢,谢谢……”吴昊一听还有一线生机,大喜过望,一迭声的谢谢发自衷心,直至哽咽难言,如果现在能动,他完全有可能趴到地上去亲吻张洪的脚。 “不忙,我先问你,刚才为什么会输呀?” 一句话重新点燃了吴昊潜藏心底的熊熊怒火,他狠狠地望了望远处的文樱清丽的背影,咬牙切齿。“都是那婊子害的!” 张洪笑了笑:“知道就好,现在我给你的机会就是让你痛痛快快地报复她,如果老子看得爽,就放过你。记住,不准弄死她。” 不管吴昊怎么想,张洪已经动手解开绳索了。 吴昊对重获自由难以置信,揉搓着被吊得麻木的手腕,畏缩地看了看张洪手中黑洞洞的枪口,终于咬了咬牙略显迟疑地向毫无所觉的文樱走去。 “吴昊,你不能去!” 突然一条人影闪现出来伸手拦在吴昊前面。是欧阳惠,她和张忠禹从始至终一直在紧张地关注这边,听到张洪的阴谋本来松下的一口气又提到了嗓子眼上,眼看吴昊真要屈从于邪恶,欧阳惠顾不得全身赤裸的羞怯,挺身挡在了前面。 “我……不是……”吴昊一时手足无措。张洪斜刺里冲出,一把揪住欧阳惠的秀发往他的胯下拖,“臭婊子,做你该做的事去。” 张忠禹大喊:“文樱小心!背后……唔~~~ ”话没说完就被一条臭哄哄的内裤塞住了口。 文樱起初一直没留意身后的动静,她是在吴昊被吓昏过去后才过来的,起初也为张洪疯狂的举动很吃了一惊,后来见他只是虚张声势,又不屑看吴昊吓得屎尿齐出的丑态,便一个人远远地避到了湖边,忧郁地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出神,待听得欧阳惠和张忠禹的叫声,扭头只见吴昊两眼凶光地冲过来。 “你做什么……”话言未落便被扑倒在地,一时间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在湖畔草木稀疏的泥地上扭滚在一起。 第一次与自己梦寐以求的姣美肉体如此零距离地厮磨,吴昊被刺激大口喘气,晕了头只顾扭手就去抓那对滑腻高耸的乳峰,肉棒也拼命往少女的性器里挤,浑忘了身下的可是一朵带刺的玫瑰。在学校里文樱就是校健美队的队长,骨骼停匀,肌肉有力,并不比娇生惯养的吴昊弱,折腾许久还是无法得逞所愿,但是男人的蛮力之下也让少女无法挣脱,一时之间相持不下。 吴昊感觉到背后阴冷的目光,越发心急,抬手狠狠就向那张吹弹得破的粉脸就是一巴掌:“婊子,人家玩得,老子玩不得?” 五根暗红的指印在苍白没有一点血色的脸上一点一点影印出来。 这一掌让文樱所有的幻想,所有对人生美好的信念灰飞烟灭,她无法相信曾经相夕相处亲密无间的朋友转瞬间变得如此陌生、残酷、卑劣。 背叛的伤害远甚于敌人的打击。伤口,鲜血淋漓。 “唉呀!”吴昊突然捂住鼻子弹跳起来,几缕鲜血从指缝间流出,原来文樱趁他不备,一口把吴昊的鼻子咬掉了一块长长的皮,如果不是挣脱得快整个鼻子就要和脸说拜拜了。 “哈哈哈……有趣呀有趣。”张洪一面把肉棒在欧阳惠的小嘴里插得欢,一边津津有味地欣赏这出由他亲手导演的好戏。吴昊的变化早在他意料之中,从第一天擒住他们时吴昊的偷窥到私下表白,无不让阅历丰富的张洪看破其内心的阴暗,他就是要造势,发掘出他们心底的肮脏和阴暗,给他无聊的逃亡生活增添几分新的乐趣。什么狗屁大学生,脱了裤子还不是和老子一样也是淫棍一条。 “妈的,臭婊子,看你往哪跑。” 吴昊彻底激怒了,两眼被怒火和淫欲烧得血红,大步四下找寻女人的踪迹,活脱脱就是一头稚嫩的小恶狼。 可怜文樱颈子被铁链锁住,根本跑不多远,两人就在小屋附近的空地上追逐,在张洪的提醒下,吴昊醒悟过来,一把拖住了链子往自己怀里带,文樱在刚才的厮打中几乎用尽了全身的气力,此时只能两手使劲攀住链子使劲往回拽,无奈自从被张洪打折过腿,又大病一场,身体一直备受折磨没有复原,只能被迫一步步向满面淫笑的吴昊靠拢,就象一条被牢牢钩住的鱼,纵使死命扑腾也摆脱不了被扯上岸待宰的命运。 两人面对面,文樱冷冷地看着吴昊,如同看一只恶心的狗。吴昊意外地笑了笑,压低声音走近说:“告诉你一个秘密,我……” 突然他抬起膝盖,狠狠地撞击在文樱的绵软的小腹上,文樱欧地一声翻滚在地,连惨叫都叫不出,只有下意识地双手抱住下身,冷汗刷地就从全身渗透出来。 吴昊再次扑到她身上,扒开她的手,一拳接着一拳结结实实地擂在少女的下阴上,眼见下身顿时肿胀如碗,本就稀疏的毛发一根根如同植在暗红光凸的小山丘上愈发显得突兀,剧痛使少女的思维一片空白,眼球上翻,口里吐出白沫。 张忠禹拼命挣扎,被封住的口呜呜出声,连大树也被他抖动得娑娑直响。欧阳惠几次要挣起身都被张洪强行压了下去,眼见吴昊玩得太过火了才不得不连忙厉声制止,“住手,你他妈的要废了她呀。” 吴昊悻悻地改拳为掌,轻轻地落在那丛柔丝上温柔地抚摸着:“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认为你真是一个婊子。” 天色将晚,暮色已在西方的天际拉开了一道长长的紫色云霞,月影湖畔的淫戏还在继续着。 “你真是废物呀,干脆把鸟割了当太监算了。” “是,我平时行的,不知道怎么……就不行了。”吴昊满面惭色,原来等到文樱彻底失去抵抗能力,听凭吴昊拉开她修长的玉腿坦露出少女的羞涩时,吴昊起先还跃跃欲试的肉棒竟然突然不举了,无论他在少女香肌柔骨上如何又揉又舔,那玩意就是硬不起来,一世英雄竟在小小的玉门前徒呼奈何。 张洪摇摇头,“看老子的。”把欧阳惠绑到树上,不奈她的啼哭,也扯一块布塞住她的口。然后丢给吴昊一根木头做的阳具,“去,你跟她玩玩。”把吴昊发配到欧阳惠那儿后,提起处于半昏迷状态中的文樱纤细的蜂腰挪到树墩上,在他的摆弄下,文樱整个身子都在地上,只有臀部高高凸出,肥肿的阴部更加耸出,四肢极度摊开,姿态极其羞耻。 他冲手中吐了一大口唾沫,在雄壮的阳具上胡乱擦了擦,象把钢枪磨亮,俯下身子,把肉棒一点点撑开肿成桃状的肉缝,象铁锲子一样坚定有力地慢慢凿了进去。 肿胀的肉洞的确很紧,又不同于处女的紧,是从开始就缠绕吸吮的紧,张洪不禁想起了年少时自慰,打手枪不过瘾,偷着把家里买的肥猪肉在热水中温热,交叠起来,压住两头,把阳具从缝中挤进去的感觉。 每挺进一寸,文樱都要忍不住低嘶一声,痛苦地把身子向上弓,又被男人强行压下去,再进又弓,又压,旁人看来竟成波澜起伏之势,男人直感到少女的身体如同有弹性起起伏伏,别是一种享受。 吴昊看得呆了,本已插进欧阳惠肉缝中的木头阳具也忘了继续动作,那根本已软如秋蛇的阳具不知不觉间又昂起头来。 恰在此时,张洪忽听得身后叶木微动,一股凌厉的杀气袭背而来…… 第十四节 枪火 杀气袭背而至。 张洪何其灵敏,侧身就地一滚,顺势搂住身下少女的脖子强使她扭过身站起来。 背后的灌木丛中赫然两管黑洞洞的枪口指向他。 两个山民装束的青年男女刚刚潜伏至此,没料到男人反应会如此迅疾,只得改变偷袭的计划现身出来。 眼下的形势一目了然,五个人均是赤精条条的,空气中充斥着浓厚的性臭味,淫靡的场面让两位未见过大世面的年轻猎人不敢正视,但他们无需推断已然知晓眼前的就是恶魔张洪和失踪的四个大学生。 “张洪,你跑不了啦,放下枪投降吧。”两人分开一段距离,准星稳稳地锁定不断在文樱身后晃动的男人的脑袋,六个对一个,他们坚信恶魔今日难逃法网了。 张洪粲粲笑道,“谁放下枪?这句话应该由老子说,没看见老子有人质在手吗?”短筒猎枪枪口抵住文樱的太阳穴。 “放开她!” “放下枪!” 欣莲怕李三儿受影响,忙道,“三哥,千万别上他的当,咱们放下枪他也不会放人。” “莲妹说得对,咱们就耗着,他敢动那姑娘一根毫毛咱们就开枪。” 张洪笑道,“你以为老子不敢动手吗?”话虽如此,他还真不敢随便动,就好象牌局一样,底牌谁都不想先揭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静得只剩下风声和心跳。这样耗下去还真不是办法,刚才的淫玩体力透支太大,迟早坚持不住。英雄几十年难道就要在这个小阴沟里翻船了? 妈的,大不了鱼死网破。 张洪有些焦躁起来,看看四周,欧阳惠和张忠禹都塞了口捆在树上动弹不得。 文樱在自己手里虽是半死不活的,还是得谨防这个倔强的小妮子趁机逃脱,唯一的变数应在那个小子吴昊身上,眼下虽被吓得龟缩在树后,但一双小眼还在滴溜地转。 张洪与吴昊的眼光两下微微一接触,似乎有了意会。 欣莲正聚精会神地凝视前方,忽听身边有些响动,连忙飞眼一瞅,却见一个光溜溜的大男孩畏畏缩缩地往她这边靠过来,不禁俏面飞红,不疑有他,啐一声道,“快,躲到我身后去。” 吴昊求之不得,忙站到玉人的身后,贪婪地打量着她美好的身姿,长途跋涉使她粗布条格外衫背心上也渗出隐隐的汗渍,把成熟女人的体味发散得淋漓尽致,丝丝缕缕不断刺激着男孩的视觉和嗅觉,挑动着他刚刚被张洪挖掘出来的淫念,升腾起一种要紧紧搂住女人融化到她身体里的冲动。 他这样想,就这样做了。 女人猛然间被两条胳膊用力抱住,一惊,本能地挣扎起来,厮扯间,枪掉在地上。 李三儿听得女人的惊呼,不由侧头看去。 “呯!” “呯!”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间,先后两声枪响,男人面对面站着,血浆从一个人的肩头和另一个人的胸口同时迸出,象一朵紫红的鲜花,不停地绽开,怒放… … 李三儿怒目而视,片刻,颓倒在地。 “三哥……”欣莲撕心裂肺地尖叫,不知哪来的力气,轻易地挣开了吴昊的束缚,扑到李三儿的尸身上嚎啕痛哭起来。 突然,她抓起李三儿的枪从地上弹起来,可惜张洪早已有备,狠狠一枪托扫在她的头上,女人闷哼一声就此人省不知了。 宁静的夜,湖畔升起小堆的篝火,映得四下里血一样红,却映不红人们灰白的脸。 欧阳惠和文樱紧紧地偎依在一起,张忠禹依然紧缚在大树上,只有吴昊俨然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提着一根木棍来回逡巡。 不论何种目的,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一个人身上,一个新俘虏的正被双手捆束高高吊在大树丫子上的女人。发髻散开了,满头的乌丝披了一头一脸,胴体被剥剩下月白色的胸围子和内裤,裸露在夜风中吹得起寒皱的大腿羞耻地绞在一起,几根细黑的腋毛显得格外刺目。 欣莲醒来时就是这姿势,她感觉手腕已经失去了知觉,手臂撕裂般的生疼,但她就是咬着牙不作声,她的眼前只有通红的血,从李三儿胸口翻涌的血,灭绝了她的爱和生命的血,她痛恨所有人,包括那几个大学生,他们和恶魔是一丘之魊,要不她的三哥也不会枉死。刚才,有个女孩子过来可能想安慰她,被她的厉色吓了回去,她恨不能死,恨不能让这里所有的人死! 张洪从小屋出来了,肩头包扎了一下,手里提着一根荆条,眼色阴沉得可怕。 径直走到吊在空中的女人,荆条把脸前的头发拨开,细细端详之下微微一震,这女人真有味道。 欣莲个子不高,皮肤微黑,乍看之下似有些平常,然秀眉斜飞入鬓,星眸晶亮,脸廓清朗,双唇厚实性感,胸间鼓涨,似要破围而出,小腹微收,堪称盈盈一握,实在集山里人难得的灵气和特有的野味于一身,有如山间的灵狐,野性十足又媚力无匹。 一条火流从男人的丹田窜起,受伤引发的狞恶被淫欲压过了大半。 他伸手往那张俏面上抚去,“小妹妹,哥哥我……” “呸!”一口唾沫啐在他脸上。 张洪怒上心头,也不揩拭,狠狠一巴掌就扇过去。只听一声脆响,打得欣莲整个身子打了个转又转回来,一侧脸上出现一个通红的巴掌印。 欣莲圆睁着眼盯着眼前的杀夫仇人,眨也不眨,“呸!”又是一口啐过去。 张洪又是一巴掌,几下下来,欣莲的头部已疼痛开裂,两边的腮帮肿起老高,牙床全部都松动了,但倔强的她似毫无所觉,努力集起口里的一点水分顽强地啐过去,溅落在张洪脸上的已不是口水,全是星星点点的鲜血。 张洪怒极而笑,“好,有种。老子佩服。”他拉住欣莲的胸围往外使劲一扯,两颗脱跳的乳峰立马弹现。 “淫妇就是淫妇,奶头都是黑的。”他拧住欣莲深色的乳头,象上螺丝一样紧过去。 女人咬紧牙关强忍着胸口突如其来的剧痛,根本顾不上张洪满口的淫词秽语。 其实山里女人在外奔波的日子多,哪有时间象城里姑娘那样去保养,乳头大都因长年与粗布摩擦致使色泽深沉自是常见。张洪岂会不知,不过是故意口头上羞辱她而已。 张洪见女人仍一声不吭,把手一松,提起荆条就抽,荆条是新砍的,带着毛刺,一鞭下去就是一串血沫横飞,不伤筋骨专治皮肉,连接几鞭下来便见欣莲痛得在空中翻滚扭曲,可张洪偏生专往女人的柔软处、隐密处下手,乳房、腋下、小腹、臀部,鞭落如雨,丝毫不给女人喘息的机会,女人终于经熬不住,大声哭叫出来。 “服了老子就停手。” “畜生,做梦!” 又是一阵疯狂地鞭笞,直至欣莲周身鲜血淋漓不成人形,奄奄一息了,可始终不曾向男人低头,张洪自觉无趣,便住了手。叫吴昊打水过来把她身上的血迹洗去。 这一场暴虐看得其他人惊心动魄,尤其在文樱心里掀起了巨澜,世间竟有如此烈性的女子,想到自己也数次反抗终于还是忍辱屈从就羞愧不已。现在连唯一的救星也落入了魔掌,她们还会有几天日子好活呢? 阴云沉沉地压上心头。 第十五节 妖魔 老镇长痴立在阳台上,遥望着月色轻笼下的六盘山,远处黑幽幽的群峰就象巨大无匹的妖魔冷冷地与他对峙着。 这个夜并不宁静,时不时从森林深处回响着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过去这些曾让他迷醉的天籁之音如今都成了不祥之兆。 老伴走出来,给他披上一件外套,嗔道,“夜了还不睡,一把老骨头经得几下熬?” 老镇长长叹了口气,“睡得着就好了,最近眼皮老跳,总感到晚上会出点什么事。” 夜风飘送来几声尖厉的长号。 老镇长的面皮绷紧了,“好象是女人在哭。” 老伴强笑道,“说你神经还不承认,我平常说话你这老耳背也常听错,隔这么远你能听见个啥?” “唉,我也不知道,睡去吧。天保佑,别让那些孩子们出事。” 天也睡着了,正是群魔乱舞的时候。 精力充沛的魔鬼们还在兴致勃勃地玩弄着身下这具新俘获的美肉,每人轮过两遍还意犹未尽。欣莲身上唯一的内裤也被轻易剥掉了,吊着的姿式也有些许改变,吊绳稍往下放了些,两只脚踝却栓上绳子高高拉了上去,把芳草萋萋的会阴部完整地袒现于男人的眼前,整个身子看上去就是个大写的“W ”,当然这一切调整都是方便男人方便发泄兽欲,奇怪的是在这过程中女人并没有象胸袭时那样做太多反抗,也许挣扎无益干脆认命了吧。她只紧闭双眼,睫毛不停颤动,但,没有泪。 张洪嘶吼着将凶悍的阳具死命往女人肉洞最深处挤进,几欲要把睾丸也塞进去,然后一阵激烈的喷发,把罪恶的种子尽数打进女人的子宫口,不过这次没有持续多久,毕竟连续的高潮之后,精液存货已然不多了。张洪喘着气把女人紧搂着,感受着女人胸前两团软肉和温暖和肉壁带给他的舒坦和满足,半晌才抽离出来。女人原本紧密成一线的阴户被反复的奸淫捅开了一个不能闭合的小口子,鲜红的肉壁往外翻露出来,下身和大腿内侧涂满了风干成的膜的淫物,弥散着浓浓的性臭味,随着肉棒的离去,从洞口缓缓流淌出淤塞于内的白浊的液体,在菊肛处凝成小团挂着。 男人挥挥手,早就蓄势待发的吴昊立马扑了上去,女人闷哼一声,又一轮奸虐开始了。 张洪赤裸裸地走向两姐妹处,丑陋的肉棒在空中毫无羞耻地摇晃着,他冲欧阳惠打了个响指,“过来给我清理清理。” 文樱紧拉住欧阳惠,“别过去。” 张洪冷笑,“你是看老子这阵没空收拾你皮痒了不是。” 欧阳惠用凄凉的眼神看了文樱一眼,轻轻挣开,无言地爬到男人胯下,张开樱口把男人的沾满了肮脏淫液的肉棒含进嘴里。好在她在张洪反复的调教下已然适应了性臭味,即使如此还是恶心不已。 “一点一点舔干净。” 欧阳惠把温软的香舌一点一点把那些脏东西舔到自己口中,还得强忍着吞下去,从她弯细的秀眉轻蹙就可知心里是何其难受,但还是一丝不苟地做着这件羞耻的工作,象平时做学业一样,张洪最满意的就是这点。在她温婉的搅动下,刚刚死蛇般的肉棒又蠢蠢欲动了。 张洪突然把欧阳惠推开,走到文樱面前,拉起链子往上提,文樱喉口立时锁紧,呼吸不畅,不得不两手拉住颈圈大口喘气。蓦然一道腥骚液体从空中急射而下,直入她的口中,原来竟是张洪在冲她撒尿,文樱大惊失色,摔头要逃,张洪岂容她走,另一只手铁钳般夹住少女的鼻子,强使她仰头张口,生生将一泡臭尿把少女的樱口灌满,又从嘴边溢出流淌至乳间、全身。 文樱无法呼吸,强烈的窒息感迫使她不得不本能地将口中的液体咽下去,只听得雪白的喉头汩汩作响,男人的排泄物尽数落入少女腹中。男人冷哼一声,把手放开,掉头离去。文樱趴到地上干呕,却什么也呕不出来,唯有泪流满面。 那壁厢,吴昊正抱着女人,下身不停在耸动,每次深度地插入都还会从性器交合处挤压出一些白浊的粘液,多亏有了这些淫物作润滑,否则以女人冷漠的反应早就弄伤娇嫩的肉壁了。 张洪道:“没想到老子走了眼,刚才你玩那个女人没X 用,现在看来还比老子还干得欢啊,要得。” “老……老大你又笑话我了,我怎能跟您比,就是这式样太累,不着力。” 吴昊回头冲张洪讨好地一笑。下午血腥的火并终于见识了张洪的凶残,也彻底打掉了他的胆量,生命何其脆弱,刚刚还威风八面的年青猎人转眼间就被一粒小小的子弹变成了一具无生气的躯壳,多么不值啊,活着多好,活着就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什么尊严、道德、人格,见鬼去吧,没了命,屁都不是。 毕竟还是不安,只有不停地在心里宽慰自己,我不是自愿的,不是帮凶,是被胁迫的,胁迫无罪。把猎人的尸体扔进沟里时这样想,奸淫欣莲时还是这样想,似乎能这样想就可以心安理得了,然而隐隐又预感到自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妈的死人样,玩得一点都不爽。”张洪很不满意欣莲半死不活的模样。 他喜欢女人顺从地为他服务,也喜欢女人激烈地抗拒,两者都能带给他征服者的享受,就是讨厌女人一动不动无声无息象在奸尸,文樱曾经因此吃足了苦头。 他摸出一根钢针,无声无息地潜到欣莲身后,突然扎进绷紧到了极限的臀肉中。 欣莲冷不防有此劫,痛呼一声,下意识地把下身肌肉一夹往前摆去,这下便宜了肉棒还在蚌肉中大施淫威的吴昊,只觉得龟头处猛然抽紧,就象被千万条柔丝缚得密密实实,动弹不得,一注精虫几欲破关而出,幸好张洪又把针收了回去,抓得紧紧的女阴这才稍稍放松。 “小子,这样是不是运味些?”张洪邪笑道。不待吴昊回答,钢针又扎向女人肛门附近,这下的刺激更甚,女人几乎全身都抖动起来了,针眼不大,就算扎深扎偏了也没几滴血出,但是特别刺痛,最可恶的是他随后几下在身前身后不停地变幻着位置,专挑女人毫无防备的部位下手,女人激痛和羞愤交加,拼命扭动着身躯,口里又畜生禽兽地怒骂起来,只苦了吴昊,刚爽几下被这无规律地乱摆弄得阳具也疼痛起来,只好苦着脸退了出去。 看着被重新激红了脸的女人,张洪猥亵地在她坚挺的乳房上拧一把,嘎嘎大笑,“爽,哈哈,真他妈爽。” 女人胸潮剧烈起伏,“无耻的东西。” “尽管骂呀,”张洪冷笑道,“你以为老子就这样完了,告诉你,好菜还在后头。”他叫吴昊在钢针针眼上穿上粗线,索性从女人乳头根处扎穿过去,又从另一侧的乳根扎穿出来,两个乳房就被一根粗线栓在了一起。女人凄厉地叫着,鲜血把粗线染成了暗红色。张洪把钢针取下,把线头向中间扯紧,打了个死结,两个肿胀的乳头从根处拉得长长地几乎靠在了一起,在乳头的牵引下,乳峰就被迫挤成一团,中间被乳肉压出一条深邃的狭缝沟。 男人伸出手指在深沟处往里插了插,非常紧实又弹力充沛,十分满意,早在鞭苔时他就发现这女人可能是长期在山里锻炼的关系,肌肉非常坚实有力,乳房也是如此,不象两个女大学生的绵软,坚挺有重量感,使这个一向更关注性器的恶棍不禁对女人的胸部也感起兴趣来。 欣莲如何会猜不透男人肮脏的想法,赤红着眼羞愤道,“尽管来,最好杀了我,只要我活一天发毒誓也要报这个仇……” “我好怕吗?呸。”男人拉起粗线弹一下,乳尖的巨痛打断了女人的毒誓。 张洪表面凶狠心里却着实没底,过去他对女人多用蛮力驯服她的肉体,还是这些日在两个女大学生身上才发现了心理征服的快乐,眼前这个女人和她的男人曾经是那么接近地威胁到他,伤害到他,以至使他一度产生绝望的念头,对这个暴君而言也是莫大的羞辱,他发誓要十倍百倍地还加于这个女人身上,不仅肉体上彻底折磨,精神上也要慢慢摧垮才行。可现在她连暴虐都不怕,也没有可供要胁的东西,他还真不知如何是好。 抬眼看到呆立一边的吴昊,念头一转,伸手把他招来,“臭小子,老子出个题目考考你,看你这个大学生的书有没有读到屁眼里。你说这女人的骚穴怎样才肯听话?” 张洪一冲他说话吴昊就紧张,他实在害怕眼前这个喜怒无常的恶魔。听到这个没头没脑的题目反而让他放了心,从刚才的对话中他已经知道男人想干什么,正好他过去胡思乱想时也有过许多龌鹾的念头,现在随便拿一个出来溜溜就成了。 “当然是当她很想吃又吃不着的时候。” “很想吃?” 男孩笑了笑,竟与张洪有几分神似,“老大你说要怎样猫才会自愿吃辣椒啊。” 张洪不耐烦地说,“有屁快放,老子没心思猜谜。” “把辣椒抹在猫的尾巴上,它一辣就会去舔……” “明白了,好主意,小子不错,老子怎么没想到呢?哈哈哈……这把刀子给你,把她的骚穴毛给我刮干净罗,老子去准备准备。” 吴昊拿着小刀顾盼神飞,过去的同伴被他无耻的话语惊得目瞪口呆,一个人,如果他还暂时叫做人的话,片刻间的改变竟是如此之大,或者他从来没有改变,只是把阴暗的那一侧转过来了而已。 第十六节 淫威 谨以此文沉痛哀悼长期以来为淫民的性福事业绝不默默的工作、只求索取不求奉献的好朋友好搭档来来网网同志。 他为了创下一项新的比基尼记录(喔,好象是吉尼斯,特此更正),连续多日潜水不起,终于阴沟里翻船,一时不慎潜到女人的洗脚水中而英勇献~~身~~~~了。 让我们为那个女人默哀吧,阿门~~~~ 等张洪折返时,吴昊还没完成他的“工作”。 欣莲固然羞愤之极,绝无可能配合,但当锋利的刀锋靠到她柔软的阴阜上时透骨的寒意还是会让她不敢妄动,毕竟身体是自己的,不过吴昊从来没干过此等活计,第一次如此亲密地接触美女私处,心神激荡之下,拿捏更是不稳,一丛阴毛刮得稀稀拉拉的,还失手划开了几道口子,几颗小血珠从白嫩的肌肤上滚落出来。欣莲强忍着不作声,相较于胸口撕裂般的巨痛,这点小痛已算不了什么。 张洪把满头大汗的男孩推开,伸手到女人裆部摸了一把,还有点毛糙,不过大致已童山贯贯,现出女人柔弱妩媚的本色来了。 “行了,就这样吧。” 张洪从口袋里摸出几个小纸包,要吴昊捧在手心里,宝贝似地一层层小心揭开。所有复杂的目光都聚焦在纸包上,就象潘多拉的盒子,不知从里面会飞出什么样的恶魔来。 第一个纸包中是一些白色粉末,看到它两个女大学生的脸刷地同时变得通红,她们太熟悉这个经常被它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淫药“野牛丸”了,张洪越来越迷恋淫药,有意让这两个冰清玉洁的女孩子在狂乱的情欲中迷失自己,放纵自己,从而满足他畸型的心理。就在前天,张洪还令她们相互往对方阴洞里抹药,看着女孩们悔恨交加的模样高兴得格格大笑。 看着张洪手指尖拈起一撮白粉走近,欣莲毫无反应,手脚束缚太久,连同心智一起麻木了,她不明白也不在乎恶魔要干什么,大不了又是加诸肉身的暴虐罢了。她大大的双眼失神地望向茫茫夜空,月色清冷,几颗星子零零落落地散在四周,就象月神飘洒的泪珠,三哥呀,你在天上看着我吗?把我带走吧,不要让我再受这人世间无尽的屈辱了。 张洪拔开她的阴唇,轻易地就将淫药送入秘洞深处,涂抹在温暖柔软的肉壁上。片刻,欣莲只觉阴户内某一处有些酥痒,接着酥痒越来越明显,就象疯长的蔓藤,不多时便顺着血脉爬遍整个小腹。 吴昊此时正被迫集中注意力端稳手中的东西,刚才他看女人分了神,差点把刚刚打开的第二个纸包里面那些黑糊糊看上去象是被捣碎的植物茎叶的粉泥倾掉,弄得张洪大发雷霆,差点扇他一大耳括子。等他抽空再往女人瞧去,不由得惊讶得合不拢嘴。 此时的女人只能用一团火来形容,全身的美肉都泛起红色,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面色更是赤红,包括瞳孔周围也布上了不少红丝,下身变化更大,被刮光阴毛的阴户此时明显看得出肥厚很多,色泽深沉,微微向两边裂开,剥露出两片潮红色小肉条,最吸引人的莫过于裂缝上方突出来的肉粒了,方才经两人反复的折腾也没能把它完整地刨出来,此时无遮无羞地兀立人前,象一颗粉红的小珍珠,令人垂涎欲滴,恨不能咬它一口。淫水不停息地从洞口渗涌出来,把阴户下方到屁股浸润得光鲜透亮。女人的屁股不由自主地作前后小幅摆动,嘴唇歙动着发出含糊间歇的呻吟声,看得出正在饱受淫药摧残的煎熬。 吴昊看得口水挂了老长,张洪道,“开眼界了吧,老子特意加了份量,就算是头牛也受不了这一弄。这婊子现在只想一件事,捅我呀,捅我呀,哈哈哈,老子再烧把火,让这婊子爽个够。……喂,你他妈的别看了,把这包东西撒了要你的狗命……” 凶悍的张洪好象对第二个纸包里的东西颇有畏意,竟然先要郑重其事地戴上一只橡胶手套再小心地拈起一小块。 被欲火烧得迷迷糊糊的欣莲看到男人的影子就惊恐地扭动起来,然而除了徒添痛苦外一点用处也没有,张洪捉住她的臀肉,再次对肉洞如法泡制。 粉泥很快化掉,欣莲似乎没有任何感觉。 张洪直起身来,满足地扯掉手套扔到地上,拍拍手,叫吴昊把第二个纸包收好。吴昊有些疑惑,嘴唇掀动两下又隐忍下来,张洪看出了他的心思,笑道,“别急小子,等会看好戏。这可是生在这大森林里的食人花花瓣磨成的粉,小鸡巴玩意别看不打眼,连老子也玩它不转。可毒,遇水就化,用在人身上只有四个字……” 话音未落就突见女人一声尖厉的长叫,双眼蓦然瞪圆,全身象打摆子一样剧烈抖动,刚才还通红的脸刷地将血色收得干干净净,留下一片青白,手脚不停地屈挠着,试图要抓点什么。 “……奇痒难耐。”张洪漠无表情地吐出被打断的四个字。 毫无心理准备的女人就象转瞬间从火窟掉进了冰窑,从下身突然迸发出来的剧痒让她发疯,食人花她打小就见过,对这些腐坏阴暗的植物向来憎恶远避,不料想今日会让花毒侵入她的肉体深处,借助充沛的淫水化开又反过来毒蚀她的肌体,更可怕的是它还在滋长,痒,奇痒难耐,迥然有异于淫药的酥痒,这种痒毫无感情色彩地猛烈,就象干柴架在烈火上烧,从骨子里透出来,钻入脑髓,如果她的手是自由的,也许现在可能已经把下身抠得稀烂了。 “啊不,……”欣莲使劲甩动着头,歇斯底里地扭动着,拉得大树都有些晃动,眼泪鼻涕把一张俏脸涂得一团糟,她的气力已经拼尽了,也只能借助一些自虐的举动减缓对剧痒的注意力。 然而无济于事,剧痒持续的时间越来越长,就算短暂的间隙马上又有淫药来折腾,两种感觉不同的折磨就象两个魔鬼在她体内交战让她片刻不得安宁,一点一点地挤压着她的最后一点理智,那种无助无能的感觉让她接近崩溃。纵使再泼辣,从小在敦厚乡民中间长大的她也远远估不到邪恶男人会如此恶毒,也许这就是生不如死的滋味吧。 “解药要不要?”男人拿着另外一个纸包在她蒙胧的眼前晃动着。 “救我!求你!我愿意做任何事情。”欣莲再也没有任何自尊,哭叫道。只要能止痒,她愿意屈服,可是她的想法太天真了,男人对占有她的肉体已经兴趣不大,一门心思都放在怎样折磨她上面。 “把她放下来。” 张洪指使吴昊把女人放下来,欣莲平瘫在地上,手脚血脉稍能活动开就迫不及待地伸到胯下去抓,这时才发现根本抓不到地方,有如隔靴搔痒,反而使下身的烈火烧得更旺,她放开手,绝望地哭起来,白白的身子在地上扭曲着,象垂死的鱼。 男人狞笑着蹲下来,在她一片狼藉红肿发亮的阴户上摸了一把,欣莲的身子就象受了很大的刺激打了个寒颤。 “站起来,把臭B 翻给老子看。” 欣莲呻吟着,象是没听到男人的话。 “不听话老子就叫你痒死!”男人恶狠狠地在她高挺的臀肉上拍了一掌,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女人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脸色灰白,大汗淋漓,强忍着身体的极度不适,终于在仇人面前屈辱地把两条健美匀停的大腿叉开,用颤抖得厉害的手拉开了两片阴唇…… 欧阳惠啜泣着躲进文樱的怀中,“看不下去了。” 文樱轻轻地叹息一声,恶魔的淫威再度得逞了。 第十七节 复仇 黎明前的黑暗总是最深的,当雾气悄悄升起来的时候,四下里终于静默下来。 张洪的伤口疼痛得厉害,劳碌了一天倦意也上来了,草草将瘫软成一团的欣莲依然吊绑到树上交由吴昊看着,便驱使着两个女大学生进到小屋里休憩去了。 在刚刚过去的一个多时辰里,欣莲就象一只牵线木偶,任由男人们肆意地摆布,纵使疲乏欲死,还得拖着饱受花毒折磨的身子努力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满足这两个淫魔变态的要求,这一切只为了早点得到解药,早离苦海而已,然而张洪在心满意足之余吐出来的一句话却把她的含羞忍辱化成了可悲可笑,“哪有什么解药?逗你玩的,放心,死不了人,把你那骚逼夹紧点,忍上一些时候就没事了,还不多谢老子?哈哈哈哈……” 火团毕毕剥剥地响了一阵,渐渐地弱了下来,吴昊往里添了几根柴,用树枝划拉出一个烤得焦黄的山薯,待它凉得就手了,小心地吹去黑灰,剥开外皮,一阵异常浓郁的香气立时弥漫开来。 吴昊正待张口大嚼,耳中却听得很响的“咕”一声。他疑惑地循声望去,原来是不远处女人的空腹在雷鸣,大半日未进食又不停地折腾,早就饥肠辘辘饿得狠了,昏昏沉沉中闻得食物的芬香不禁食指大动。瞥见吴昊发现了自己的窘态,欣莲狼狈地想把雪白的小腹往里收,然而生理反应是无法掩饰的,不多时小肚子不争气地又咕咕叫了起来。 吴昊觉得有趣,哈哈一笑,他本来只是出于无聊才烤山薯玩,现在倒无意中多了个逗弄女人的机会。吴昊起身走到女人跟前,饥寒交加的女体在风中瑟瑟抖动得象一片落叶,他抚上欣莲扁平的小腹,盘垣着一路插向光秃的胯间。肿胀的阴户已然干燥,不再有淫水淌出,在前面几轮的折辱中,她的肉洞固然给痒药折腾得死去活来,不过也因此让男人不敢再染指,畏若蛇蝎避之不及,专走其他旱路去了,对女人来讲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男孩在火旁烤得温暖的手掌抚上她冰凉的肌肤上,舒服的感觉由然而起,一丝丝地从紧贴处舒展开来,哪怕他在狎玩她最羞耻的地方,当手掌作势要离去时竟不由自主地微微向前送胯似在追随,在吴昊嘲弄的目光下,欣莲醒过神来,脸腾得通红,阖上眼,竭力不去理会男孩的举动。 吴昊拿起山薯,故意凑近女人的瑶鼻,任凭魔鬼般的芳香将女人再次诱向深渊。 诱惑太大,欣莲委实难以抵挡,喉头不停地上下翕动,干燥的嘴唇里分泌出新鲜的津液,过度的饥渴迫使她再次睁开眼,火热的目光盯着那只香气四溢的山薯,吐出一串含混不清的词语。 “你说什么?大点声。” “饿,给我。” 吴昊冷笑道,“没家教的东西,连个请字都不会说吗?” 欣莲强压住心头的怒火,轻轻地说,“请,把山薯给我吃。” 吴昊眼中闪过嘲弄的目光,把山薯在手中虚抛了抛,道,“原来是想吃啊,好说,呵呵,把美人饿坏了我也心痛啊,不过……天下可没有白吃的午餐哪。你自己说说,打算用什么来交换?” 欣莲早就知道这小色狼没那么好相与,不过除了一个已被糟蹋殆尽的身体,还有什么可供交换的呢? 不理会女人的沉默,吴昊退后两步,淫邪地将赤条条的女人从头到脚细细地扫视一遍,有意在嘴唇、胸乳、下阴和脚板处意味深长地停顿片刻,仿佛是有质的实体拂过,目光到处,那些敏感的部位都会感觉一热。吴昊心下啧啧暗叹,想不到山里人还有这么美妙的身子,真是玩它千遍也不厌倦,口里却道,“这么一个高级的薯头换你玩残了的破身子实在划不来,这样吧,算是做好事,你求我玩你一次,配合好点,山薯就归你了。” 女人胀红着脸沉默不语,小色狼的话一句一句血淋淋地剜着她的心,为了得到一只山薯,她不但要主动献上清白的身子,还得求着他要,她真的想死。 “不作声?就是不想罗,我走了。” “不……”女人急切挽留住根本没有去意的男孩的身影,咬着牙吐血一般的声音道,“我,我答应。” “接着呢?” “求,求你。” “求什么?一次痛快点说出来,我可没耐心听你挤牙膏。” “求你……求你……” “算了,真他妈笨,我教你,求大爷干我这个小婊子的臭穴。” 欣莲狠狠地盯着小恶魔得意忘形的嘴脸,如果眼光可以杀人,他早就被凌迟一万遍了。 “求大爷干,干,我这个,小婊子,臭,穴……” 虽然吞吞吐吐含糊不清,但听在吴昊耳中却是分外刺激,对于女人他接连都是挫折感,别说文樱、欧阳惠两个只闻了闻腥,没弄到手,就是骑了好几次的欣莲也从来没给过他好脸色,畏惧服从的也只有张洪一人,看待他这个小脚色的眼光里充满了蔑视,就冲这一点满肚子无名火要狠狠地发泄到这些女人身上,此时这个硬性的烈女子一句服软的话给他极大的心理满足,疲沓的肉棒呼地一下冲天而起,恨不得立马就深深地插进这具驯服的美丽胴体中。他笑道,“这才是嘛,装什么狗屁贞烈,也不看你刚才骚成什么样,反正你那个死老公看不见了。”他匆匆把贲起的肉棒掏出来,“来,先玩玩。” “不要。” 吴昊一怔。 “先给我吃东西。”横竖都逃不过羞辱,看到吴昊猴急的丑态,欣莲反而变得冷静,口齿也清楚起来。 “你……”不待吴昊回过神,女人马上接道,“你放心,只要让我填饱肚子,我保证听凭你的意思做。”最后几个字已低不可闻,不过从清澈的眼神中流露出无比的坚定和执着,令吴昊也为之震撼,色心稍挫,而且女人结尾的话又令他浮想连翩,寻思了一下终于还是同意了这个条件。 心理上感到先输了一回合的吴昊还是不甘心,要在其他地方找补回来,他掰下一块薯肉,托在掌心,却不直接喂给女人,而是平举着要女人费力地弯下头伸出舌头从他的手心中一点点舔进去,就象在喂狗。也许是饿得太狠了,面对有心的羞辱,欣莲出乎意料的平心静气,很配合地照着男孩希望出现的模样快速地将小半只山薯舔进肚里,最后还用湿热的舌尖沿着掌心划拉了一圈清扫掉剩余的残渣,把男孩弄得酥酥麻麻象触电。 “水。” 女人又请求道,抿了抿开裂的嘴唇。 “妈的老子还成了你的跑腿了。”吴昊狠狠地骂了句,为了加速即将到来的幸福,只得又跑到湖边,用大树叶卷成尖筒舀上一杯清冷的湖水,基于阴暗的心理,这次他同样没有轻易让女人喝到口,而是放到自己胯下开始憋气。 欣莲开始不知道他在干什么,随即明白过来,这小恶棍竟要冲筒子里的清水撒尿!可是吴昊的那支肉棒正在兴头上,说啥也不肯俯就出几滴尿来,他万般无奈又不肯就此放弃,正巧瞟见女人幽藏于黑暗中的下半身,顿时想到个更妙的主意,一边把水筒移向女人的下体,一边轻喝道,“把腿分开。” “你要干嘛?”欣莲羞怒地说,其实小恶棍打的什么算盘早就是秃头上的蚤子明摆着。“要你管?”男孩晃了晃另一只手上的山薯,恶狠狠地说,“老子叫你干什么就得干什么,否则一切约定作废,有你的苦头吃。” 欣莲心里挣扎着,终于还是不敢过于激怒他,只得屈辱地向两侧挪动并拢的双腿,虽然两条腿并没上绑,无奈张洪是就着她身体拉长的极限吊绑的,双脚可以活动的余地实在太小,撑到尽头也才有一条可容拳头的小缝。吴昊不动,也不作声,脸上冷冷的表情显然是不满意,这是一场心理战,谁的心里都着急,但又想让对方先暴露出弱点,然而这又是一场以女人的身体为战场的战争,最终失败的只可能是女人自己,欣莲心中哀叹着,强忍着痛苦,不顾一切地抬起一条腿高高悬在空中,刹时手腕的肌肉被拉得剧烈疼痛,就象要一条条撕裂,她的目光转为哀求,看着魔鬼般的男孩,希望他能在她力量耗尽前结束这一切。 吴昊咯咯笑道,“你看你,真象一条狗呀。”他把水筒移至她的胯间,盯着紫红肥大的阴户,轻轻吹起口哨。 女人的身体颤动着,看得出也在尽力,果然不多时尿道口一翻,一道黄黄的水线冲了出来,在重幛叠户的蚌肉碍住又改道成断断续续地四下飞溅,吴昊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女人排尿,亢奋得谷精几欲入脑,手忙脚乱之下,好歹还是接住了大部分尿水,闻了闻,故意说声“真他妈臭”,送到欣莲的口边强迫她自己把这筒水和尿的混合物喝掉,欣莲被折辱几欲晕死。 不多时,水和食物均已用尽,欣莲终于恢复了些许神气,接下来就是更困难的事情,面对她自己许下的承诺,用身体来取悦眼前这个小魔鬼。 如果仅仅只是奸淫她,那吴昊才不会这么大费周章,他在邪道上的悟性很高,跟张洪学到的第一招就是从心理上折辱女人才是真正的快感,所以此时他对欣莲提出的要求是要她自己想出奸淫她的办法。听到这个要求,欣莲的心中反而燃起一丝希望的火苗,万一吴昊为了取乐冲动解开她的束缚…… 然而她的奢望很快就落空了,吴昊根本没有解开她绳索的打算,并不是男孩精明,而是张洪走之前一再严令要盯紧欣莲,任何时候都不准放开这个危险的女人,吴昊就算当真是色胆包天也不敢违抗张洪的命令。 看到欣莲的窘态,吴昊越发兴奋,奇怪的是女人虽然窘迫,还是看得出果然在认真寻思,其实如他稍有一点张洪的老练就会觉得可疑,女人,尤其是充满着仇恨的女人是最难捉摸的,对于无耻的要求她并没有义务照做,大可以出耳反耳,充其量不过是多挨几顿鞭打或强奸罢了。可是被色欲冲昏了头脑的吴昊自大地以为女人真的被他一只小小的山薯驯服了。 最后达成的共识是这样的,欣莲尽力将两条腿抬起来,小腿搭到男孩的肩上,这样就正好将菊肛口送到了肉棒的嘴边,吴昊草草吐点口水抹到肛门上作润滑,就一跃而进,将翘首期待已久的肉棒没入女人的直肠中,好在之前后门已被张洪开垦数次,进去还不是太紧窄,所以欣莲虽然同样痛苦,还是咬着牙,以小腿为支点,前后摆动臀部,主动吞吐起男孩的阳具来。 这个动作消耗体力太大,女人前额后背都渗出细密的汗粒,无力地停了下来,吴昊只得搂住她的腰,自己动作,悬空作爱实在不是件享受的事情,如果不是女人自己的建议吴昊可能早就放弃了,不多时也累得大汗淋漓,起先的兴头消磨殆尽,于是他鼓起劲头,连接不断地猛抽,只图早点出精。 蓦然眼一翻,全身象打摆子一样哆嗦几下,一股浓精从龟头吐出,喷进女人直肠深处。 “唉……”男孩叹息一声,全身酥软,回味着高潮一刻的快感。 恰在此时,变故陡生,原本无力的女体突然变得精神,两条玉腿一翻就将吴昊压下,待得他反应过来脖颈已被死死地夹在了女人雪白的大腿之间,过去滑腻的腿肌如今变成了硬梆梆的铁柱,一点点收紧,毫不留情地挤压掉他肺里最后一丝空气,恍惚中张洪说过的话昭然于耳:“这女人在山里打磨久了,大腿肉如此紧实,看上去就是很有力的样子。” 如今他就落在了由这双大腿构筑的猎人陷阱中,惊惶的脑袋几乎就紧帖在阴户上,香艳之极又诡异之极,而且女人还很有技巧地使他的手不得力,只能在她的身上胡乱抓出几条无关紧要的血痕。 这一切都是欣莲的算计,从丈夫死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在算计,面对狡诈的张洪她无计可施,也没有力量去忍受更多的羞辱和痛苦,只有将泼天般的血仇一一加诸到直接导致了她的悲剧的小恶魔身上。 就在吴昊快要窒息的关口,他的手在地上终于摸到了一样东西,刀。 一把小刀。 一把他用来刮掉女人阴毛的锋利的小刀。 于是,眼前陷入漆黑的他拼尽最后一口气将小刀捅进了女人柔软的小腹,深深的,长长的口子,黑红的血浆立时翻涌出来,就象山泉倾泻,片刻间下半截身子和吴昊整个的淌成了血人。 两具赤裸的肉体就象濒死的野兽,凭着残存在最后一点意识本能地作着搏杀。 吴昊终于双眼翻白,无声无息间竟被欣莲的大腿活活绞死。 目睹整个惨烈的场面还有一个被遗忘的人,张忠禹,他一直被塞住口捆在大树上,寒冷和饥渴同样使他几乎昏迷,是浓重的血腥让他再度清醒,他以为自己在作恶梦,难以置信地瞪大眼,“唔唔”叫着死命挣扎,力图唤起小屋中人。 欣莲再也没有一丝气力,软软地松下来,男孩的尸体就象一团红色的烂泥堆到脚下。鲜血从喉管里冒了出来,她已不是太在意创口的剧痛了,因为意识正逐渐脱离这个苦难的身体,飘向浩渺的星空。 她冷冷地看了动弹不安的张忠禹,眼神中闪现出异样冷冽恶毒的光芒,“我诅咒你们,一切人,我将化成厉鬼跟着你们,一生一世,永生……永世……”伴随着断断续续的语音,大口大口的鲜血从嘴角淌下,就这样圆瞪着眼吐出了最后一口气息,就象投身黑暗的女巫,以生命和鲜血与恶魔订下了世间最可怕的契约。 一阵凛冽的寒风卷地而过,张忠禹打了个冷战,心如同封印到了极深的冰窟之中。 第十八节 洞中 第一个察觉到异常的是突然从恶梦中惊醒的文樱,自从被强行拘束开始恶梦就如影相随,然而当她推开门目睹到湖边这一幕地狱般可怕的场面时,她却宁愿相信自己还在梦中,唯一的感觉是:呕。双脚发软跪在地上掏心掏肺地呕吐,直至泪流满面,胆水的苦涩味充满整个口腔。她似乎还听到欧阳惠在身后的一声惊呼,随后就是重物坠地的声音。 张洪站在门洞里,脸色深深地隐藏在黑暗中,却有两团火焰在眼眶中不停地跳动。这两个人谁死谁活他并不在乎,这个世界上唯一可关心的只有自己,但鲜血同时唤醒了他兽性的本能,过去他总是能在危险不期而至时预先发觉,自从与两个少女厮混以来,被无边的淫欲浸泡得越来越迟钝,以至于与死神几次擦肩而过。妈的老子这是怎么啦,这样下去迟早玩完。他懊恼地想。 他嗅了嗅弥漫在晨风中厚重的血腥味,面上的表情越发狰狞,他将两具尸体绑上石头沉到湖底,然后怒吼着将余下的三人驱赶回地窑锁起来,草草收拾了一下现场便消失在林海之中。 这趟出去有点不寻常,从晨昏到日落还不见回转,三个大学生未进一点食水,只有饥肠辘辘地枯坐等待。经历了那么多可怖的事件,三人心中不免都有些万念俱灰,加上少女们仅着一件单薄的上衣,根本无法在张忠禹眼前掩住无边的春色,在狭小的地洞里相互躲闪藏掩间更显尴尬,于是整日里竟都是各怀心事沉默不语。 就在大学生们绝望地以为张洪弃他们而逃要让活活饿死时,全身湿透颇为狼狈的恶魔终于回来了,他自然不会向这些性奴去解释什么,扔进来几个脏兮兮的馒头,又打开门抓住欧阳惠的头发拖出来,夹到腋下扬长而去,听着欧阳惠一路传来的哭叫声,想起张洪大异寻常的凶狠急色模样,文樱心里一片黯然。 月上东山,比昨晚那弯要饱满些,就象孕妇的腰身,慢慢发胖,看来又是一个月十五将近,记得他们进山的时候也正是月残,转眼间十多天就过去了,这十多天地狱的日子比一个世纪还漫长,无时无刻不在羞辱恐惧和痛苦中捱过,过去那个高傲艳丽集千骄百宠如一身的白天鹅是怎样沦落成了毫无羞耻地整日赤身裸体任凭丑恶的男人奸淫骑驭周身散发着恶心精液味的性奴的呢?她不敢想,害怕想,她只有恨,恨自己更甚过恨那个魔鬼般的男人,她恨她不能象欣莲那样刚烈,干脆玉石俱焚,总是在反抗到一半的时候就被张洪用暴力强行折服,反而招至更大的羞辱,恨自己在强奸自己的男人面前强颜欢笑,自甘下贱,就连过去最为自傲的身材姿色也成了恨的靶子,要丑陋一些就不会让色魔如附骨之蛆了。每一念及就悔恨得想自残,或者就是死还不能赎回清白。 妈妈,女儿今生再无颜见您了。 文樱痴痴望着栅栏外的月色,没有泪,只有血,淌流在已遭凌迟的心里。 一只手迟疑地搭到她的秀肩上。 “滚开。”她冷冷地说。 那只手象触电一般弹了起来,她不用回头去看手的主人,只从他结结巴巴的声音就可想而知其狼狈了,“对……对,不起,我没有,别的意思,……以为你,需要,需要安慰……” 其实那两个字一冲出口她就有些后悔了,张忠禹是个好男孩,也是个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信赖的好朋友,在许多人都嘲笑他的土气的时候,是她发现了他包裹在朴实外衣下面的忠诚和灵气,并大胆地介绍给了最贴心的女友欧阳惠,其实那两个字一冲出口她就有些后悔了,张忠禹是个好男孩,也是个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信赖的好朋友,在许多人都嘲笑他的土气的时候,是她通过一次偶然的机会发现了他包裹在朴实外衣下面的忠诚和灵气,并由此成了朋友,后来还介绍给了最贴心的女友欧阳惠,让他们成了一对跌破所有人眼镜的情侣。再后来的发展却超出了她自己的意料,在文樱的生日PARTY 中,酒醉的张忠禹坦露了掩藏至深的心声,他的最爱竟是一直充当监护人角色的文樱。对张忠禹的表白,文樱非常震惊,立即的反应是给了他重重一巴掌,她不能容忍任何伤害欧阳惠的行为,张忠禹也永远不是她爱恋的类型,可是不知为什么她也从来不讨厌过这个男生。所幸当时欧阳惠并未在身边,纯洁的她也未察觉此后两人的异样,直至今日众人的际遇发生了如此难以想象的变化…… 洞内又沉闷下来。张忠禹望着近在咫尺又遥不可及的玉人的背影,眼光中充满了负疚和爱怜,月色挤过狭缝,用神秘的银光给文樱的上身勾画出一副绝美的轮廓,无论怎样抑制,也无论她们如何遮掩,女人那充满诱惑的肉体总是能令他不自觉地升腾起热念,身体也会出现正常男人都会有的反应,可是他面对的是两个被暴力征服的女人,天知道这柔美如柳的身子上曾经承载过怎样狂暴的摧残呢。 一念及此,他就心痛如绞,为自己可耻的生理反应,也为不能象真正的男人一样去庇护他心爱的女人。 于是,时间就在充满自怜自责的氛围中悄悄流逝了。 张忠禹突然低声唱起歌来, “月亮出来亮汪汪亮汪汪,想起我的阿妹在深山,妹象月亮云里走云里走,山下小河淌水清又亮……” 优美动人的旋律伴随着低沉浑厚的男声在文樱的耳边索绕,听得她心尖儿直颤,这是她最喜欢的一首山里情歌,曾经打趣说谁把这首歌唱得最好她就嫁给谁。 她的眼前仿佛看到了那个快乐无忧的自己,在同样春夜撩人的时刻,拖着欧阳惠一起静静在聍听张忠禹怀抱吉它深情的弹唱,仿佛看到了那个深情款款的自己,在校园后面的小山丘上枕着方玮的腿一起看流星雨…… 娇躯颤抖得厉害,象秋风中瑟瑟的树叶。文樱侧过脸,已是泪流满面。 “抱着我。”她啜泣道。 张忠禹轻轻地搂住她,就象抱着一尊名贵的瓷器,小心呵护,对大胆泼辣的文樱他素来是爱中有畏,只有此时才完完全全地感受到怀中这个彻底崩溃不停哭泣的女子不为人知的脆弱,也许只有在如此特殊的情况下她才会作出软弱的表示,这是他做梦都想等到的时刻,也是他做梦也不愿等到的时刻。 “原谅我,我不是有意要伤害你。”文樱止住啜泣,脸依然深埋在他怀中,幽幽地说。 “不,是我不好,我不该……” “别说了,”文樱直起腰来,抹去残留的泪水,双手叉住短发仰脸向后梳去,这个姿态既便在昏暗的光线中也显现得出优美至极,柔声道,“我美吗?” 张忠禹一时难以适应她突如其来的变化,还是由衷赞道,“美,象仙女一样美。” “我要是丑就好了。”文樱苦涩地笑道。张忠禹无言以对,只有默默地握紧她纤细的双手,试图向她已僵死冰冻的心灵传递出哪怕是微不足道的一点热量。 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让他目瞪口呆,文樱突然抽回手,拉起T 恤下摆往上罩去,顷刻间一具热力迫人玲珑毕见的女体如同梦境一般地坦现在他的眼前。文樱的裸体他并不是第一次见,可每次都强迫自己扭开头不敢亵渎心中的女神,从来不曾象现在这样面对面肌肤相亲过,他受惊地侧过脸,呼吸困难,“你,我……” “我要死了,”文樱平静地说,平静下面又透出无边的凄凉,“反正已是残花败柳,也许这是我在死前为爱我的人能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我不是吴昊那种卑鄙小人。我爱你,也尊重你,在我眼中,你永远是最高贵贞洁的。” 文樱心头第一次荡漾起感动的波纹,她拿起张忠禹的手,紧紧地压到自己柔软的胸乳上,“看着我。” 张忠禹一阵眩晕,欧阳惠和他在张洪的暴力逼迫下吹萧时的感觉也没有此时强烈,那时留给他的只有慌乱和屈辱。女人最隐私的身体,而且是自己最爱的女人的身体,就象一汪清泉水在他慌乱的手掌下流动。在这种幸福的感觉支持下,他终于能直视住文樱深邃的眸子,不需要说什么了,他已读懂女人所有的痛苦、牺牲和欲望,任何语言都是那么苍白虚伪。 也许这是我在死前为爱我的人能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他们都是没有明天的人,也许只有爱才能彼此慰藉一下两颗破碎的心灵。大颗大颗的泪珠从张忠禹的眼眶中无法抑制地坠落下来,他一把将文樱搂在怀里,用尽所有的气力疯狂地吻着,两条舌头纠缠着不愿有丝毫分开,所有的情和欲都在一刹那间全部释放,没有恶魔在一侧的狞笑,没有世俗道德的约束,甚至没有任何思想,只有急促的喘息声在狭小的地洞里回响。 两具苦经百劫的身体终于水到渠成地结合在一起。 这是自踏入这个森林地狱的第一天起,文樱第一次发自真心地向异性敞开她所有女性的情怀。 第十九节 狩猎 再激越的乐曲也有谢幕的时候,在一种奇妙的心理驱使下,两人几乎同时攀到了快感的顶峰,生命的琼浆欢乐地翻涌,那片刻间飘至虚空的幸福感将使他们永世难以忘怀。两具胴体不约而同地搂紧,尽情将每寸肌肤都贴紧在一起,保持着最后这个姿态良久良久,直至火一般的激情一层层地从身上消褪,夜风的寒意又一层层地掩回。 “你能为我做一件事吗?”文樱轻轻地说,气息如温暖的轻风拂过耳际。 “你说。” “只要有一线生机,你无论如何一定要先保护惠妹逃出去。” “你呢?” “你以为老天会如此宽容我们吗?”文樱轻轻挣开吴忠禹的拥抱,庄重地说,“你要给我一个承诺。” 男孩凝视着文樱眸子中闪现的光芒,心头掠过不祥的预感,没来由地忽然想起欣莲濒死前恶毒的诅咒。他已决意不将那最后可怖的一幕告诉女孩们,如果世间真有诅咒,就由他自己一力承担吧。念及此,吴忠禹以同样凝重的语气起誓道,“好,我承诺你,哪怕抛弃生命。” 文樱欣然,却不知男孩心里的誓言却是:只要有一线可能,我都要誓死掩护你和欧阳惠逃出生天。 临近天明的时辰,欧阳惠送回来了,一动不动不知死活,模样非常凄惨,被那个疯狂的野兽撕咬得遍体鳞伤,无处不有淤肿和青痕,更可怕的是她紧小的菊肛终于被极其粗暴地刺穿,厚厚的凝固的血浆已经淤满肛肠乃至整个下身,不难想象当时裂口处汹涌的程度。张洪一直对柔弱的欧阳惠表现出足够的耐心,暴力的魔掌也很少伸向这个听话的羔羊,今天他终于忍不住撕掉了伪装,露出了狰狞面目,更可见得这个豺狼的穷途末路。 “畜生啊!”怒不可偈的文樱冲着洞外怒吼。 “惠妹还活着。”张忠禹脱下上衣包起欧阳惠不忍目睹的身子,轻声说。 不多时欧阳惠醒转过来,尚未睁开眼睛,泪珠已挂满眼睑,“好痛……好痛。 不要,求你了。“文樱搂住她冰凉如雪的身体,垂泪道,”没事了,是姐姐在这里。“ “姐……姐。呜呜呜……他说要全部杀死我们,我不想死啊。” “惠妹,你放心,姐姐一定带你逃出去。”说着话,眼睛却焦灼地看向吴忠禹。 欧阳惠勉强喝了两口水,觉得好过些了,忽忆起一件重要的事情,瞟见一旁关切的张忠禹又觉得难以启齿,便说,“姐姐,我和你说句悄悄话。”文樱附耳过去,听得满面的讶色,“真的吗?”她要已是尴尬不已的张忠禹背过脸去,伸手摸到欧阳惠狼藉的下身,迟疑了一下,还是伸出两根手指从肿胀的阴洞中探进去,很快便拖出一小团绞在一起浸满淫水的铁丝。 “那个禽兽只顾着欺负我,决想不到我偷到了这根铁丝,也不知有没有用。” 欧阳惠苍白的脸上飘起一丝红晕。 文樱递给张忠禹,“你是摆弄机械的行家,你看有没有用?” 张忠禹把铁丝扳直,抹去上面的水迹,想到它的来处不由得心神一荡,忙收拾绮念,试试硬度,说“好象还行。”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洞外的景外也已清晰可辨,恶魔的身影随时可能出现,少女们紧张地望着张忠禹趴在洞口套锁,不停地将铁丝弯成各种锯齿状,一次次地试探。文樱额上的冷汗泠泠而下。 张忠禹扭过头,表情复杂,少女的心不停地下坠,接近谷底时听到的却是天籁之音,“开了。”男孩刻意压抑的声音里竟带上了一点哭音…… 第一个爬出洞的是张忠禹,可他一站直腰便象中了定身魔咒,就此僵立不动了,文樱在洞里急道,“你在干嘛呀,还不快拉我们上去?”男孩聋了一般充耳不闻。 文樱只好自己费力地爬出那个狭小的洞口,顺着男孩面对的方向抬眼望去,心脏几欲停止跳动。 ——张洪,赤着上身、一手提枪另一手拿鞭的恶魔,狞笑着站在洞口旁。 他把枪夹到腋下,腾出一只手来鼓掌,“精彩,真是精彩的逃跑计划。”他下半部的脸放肆地笑,上半部却连眼角的摺子都纹丝不动,“差一点点就成功了对吗?可哪有这么糊涂的老爹,会连自己女儿胡乱往自己的骚穴里乱塞东西都看不到呢?” 张洪拿藤条轻轻地挑起文樱T 恤的下摆,一直挑到颈口,雪白挺拔的双峰跳脱出来,嫣红小巧的乳头微微颤动。 “我和你拼了!”吴忠禹双目被怒火烧得赤红,他无法再次目者心爱的女人受到羞辱,象头发狂的狮子攥紧拳头不顾一切向前扑去。 冰凉的枪口顶住了他的喉头。 “放过他。”在扳机扣响的一刹那,少女挺身插到吴忠禹的身前,用柔软的胸脯挡住枪口。她面无表情地脱去身上仅有的那件外裳扔到一侧,双手背过去死命捏住激动得发抖的张忠禹,勇敢地直视着张洪的一双凶目说,“我承诺,承担一切过错。”她故意把承诺两字说得特别重,迫使身后的人不再作出蠢动。 张洪象是听到世间最好笑的笑话,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你?你是什么东西,只是老子吊下的一条母狗。让开!”就在大笑声中,藤条如毒蛇出洞出其不意地向文樱莹洁的身体抽去,少女倒抽一口冷气,痛得差点晕劂,玉乳上立时印现一条一指宽的血痕,第二鞭第三鞭竟然都落在同一处地方,柔嫩的胸肌破开深深的口子,鲜血汩汩流淌下来。文樱眼前一片金星,她知道自己支持不了多久了,只要有一丝意识她还是咬着牙挺立着,绝不肯移开半步。她只能祈祷自己不是无谓的牺牲。 不知何故,张洪的毒鞭竟真的罢手了,“不错,硬气,老子佩服你,想不到在这个狗不拉屎的地方让老子连接碰到几个够劲够味的妞,”他笑了笑,“冲这一点老子就给你们个活命的机会。” 他指了指远方耸立的盘龙山顶,“等会我带你们到盘龙山主峰,然后放你们三个先逃十分钟,只要不让老子撵上就算命大,任你们海阔天空去了,如果不幸撵上了,嘿嘿,……” 文樱他们不敢相信张洪会有这般好心,圈套,绝对是圈套。 张洪看出他们的不信任,冷笑道,“老子是猎人,你们是猎物,没得选择。 不干也行,老子现在就就地处决你们。“ 半晌,文樱点点头。 张洪快活地摸摸枪管,“伙计,狩猎季节又到了。” 真是世间之事白云苍狗,瞬息万变,就在埋头写作此文的时候,工作上却现重挫,心情极其不爽,所以就以此文作为告别,谢谢朋友们这么多日来对我的关怀和爱护,衷心谢谢。 想看到前作的朋友,烦请哪位有心人做成合集帮我贴一下,先谢过这位朋友。 《迷踪奸影》是我第一部也是最先完成的一部长篇,历时有半年之久,可以说我几乎在它上面耗尽了所有的精力,所以我珍爱它,珍爱它的情节和人物,希望喜欢暴虐类的朋友也能喜欢这部作品,本想写作小结谈谈感想的,现在也有心无力了,烦请发三兄有空的时间帮我开个版评论一下小弟将百拜感激。 现在我同意所有的非赢利性文学网站转载这部作品,但是绝对要保留作者的原名和转载的出处。 第二十节 疯狂 一行人艰难地蜿蜒在密林中,四周全是参天的巨木,遮天蔽日,也没有路,全凭火把和指南针才能勉强保持着正确的方向。好在初秋没有湿热的瘴气,高及人腰的杂草灌木也不是太多,否则早就在在不经意间让这个绿色地狱吞噬了。 文樱没有任何心情去享受来自大森林的气息,每往前迈一步,她的恐惧就加重一分。 出发前,张洪终于同意他们穿上了鞋子,却扒掉了两个少女身上最后一点遮羞物,面对他们激烈的反抗,张洪异常凶暴,只要是在放他们逃生前都是他的玩物,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心存菲薄的一点希望,大学生们还是含羞忍耻地咽下这口恶气,还被他用一条长绳系着每个人的颈子串成了一串糖葫芦,张忠禹背着一个大包裹在前头开路,赤身裸体的文樱搀扶着伤重未愈的欧阳惠踉踉跄跄走在后面,张洪自己一副远行打扮,全副武装在一旁监视。对这样一副难堪的场景,文樱恍然明白张洪其实是要出逃了,而他们将是他出逃前的最终牺牲品,只是在变态心理的驱使下,将死亡时间推迟到了盘龙山主峰的狩猎时间。 文樱想得一点也没错。张洪确实想再次出逃,他亲眼目睹了搜捕网在收拢,最迟两天就会找到他的藏身之地,唯有在此前翻越西北方的盘龙山脉,他在小屋附近布置了人员向东逃逸的痕迹,那群傻瓜不可能不上当,待得明白过来他早已在千里之外了。暂别了盘龙镇,对你们的热情款待老子还会回来拜访的。张洪的嘴角抹起一搂阴笑。 他拿藤条狠狠抽到行进缓慢的欧阳惠的臀肉上,很响的一声,不是文樱在侧,少女已然跌倒。“快走猪猡,磨老子的时间啊。告诉你们,午后两点前赶不到上山路口老子就提前把你们做了。” 众人噤若寒蝉,此时的反抗除了让他们平白丢掉那虽然渺茫但可能是唯一的生机外毫无意义,何况经过这些时日连番地暴虐,包括文樱自己在内都对张洪已由然而生难以抑制的惧意。 望着他们忍气吞声的慌乱表情,张洪十分得意,暴力也许不能赢得衷心爱戴,却能拥有无条件的顺从,当一个又一个平素高高在上难以企及的美女屈膝于他的暴力之下,默默忍受着这个丑陋男子用精液和尿液来摧毁她们的视为珍宝的贞操和尊严时,还有什么比这个更令人兴奋的呢。他就象中毒太深的瘾君子,食髓知味后就一无反顾地走上了这条不归路,欲罢不能。面前这几个可怜的猎物只是他富有传奇色彩的生活中又一点点缀罢了,虽然充满青春气息的肉体一度让他沉迷,然而终究还是要抛弃,想到这里他还是不免有些惋惜和愤然,不论是倔强的文樱、柔顺的欧阳惠还是死去的欣莲,都是千里选一的难得美肉,为什么老天就不能安排个地方让他安静从容地享受个一年半载呢? 正是基于这个想法,他本可在地洞中将三人一举解决的却临时改变了主意,要让这几个少男女们在他的猎枪下惊恐万状地逃窜,然后逐一凌虐,至死方休。 猎杀人宠,多绝妙的富有刺激性的游戏,他不禁要为自己的灵机一动而拍手叫好,只有在充满了淫靡和血腥的追逐之后他才能稍稍弥补一下痛失三名美肉的愤怒。 太阳的火轮开始向西滑行,沐浴了大半日阳光的地面没有半丝暖意,不过还是让疲惫的人们松了口气,盘龙山主峰的上山道终于到了。其实如果不是在半途上张洪非要再次奸淫欧阳惠一次他们也许到得更早。 “解开绳子,你们可以走了,记往,十分钟。”张洪拿短筒猎枪的枪口慢慢拍着另一只手的手掌。 文樱和张忠禹相互对视了一眼,夹住欧阳惠撒腿就跑。 张洪望着他们消失在山石后的背影,冷笑道,“分开跑还可能有点机会,这时候讲义气,蠢。” 三人在山道上汗流浃背地爬着,欧阳惠早已虚脱至只能扒在张忠禹的背上,上到半山他们才发现这果然是个圈套。盘龙山山势奇险,只有一条几乎尽数是自然形成的羊肠小道,一侧是陡直平滑,寸草不生的山壁,另一侧则是深不见底的悬崖,完全没有藏匿之处,这样一来,张洪根本不用费心找寻他们,只须轻轻松松地坠在背后就可以一一手到擒来。 这个龌鹾下流无耻的王八蛋! 文樱心急如焚。被掳之初如果四人不是那么慌乱,而是同心对敌的话未尝没有胜机,而现在以三个虚弱不堪的残破模样去对撼身强力壮的恶狼无异于以卵击石。 “放我下来。我不要连累你们……”欧阳惠呜咽着捶张忠禹湿透的背。“别吵!”一向宽厚的张忠禹心乱如麻,不禁吼了出来。 “如果追上来了,我们都跳下去,死也不给那恶棍。”文樱凄然一笑道,“不过只要还有一线生机,我们就不要轻言牺牲。”环顾四周茫茫,他们的生机在哪里呢? 两个小时过去了,恶魔的踪影还没出现,他不着急,不过早逼他们入绝路,就象窥伺已久的狼,只是慢慢磨着牙,随时等待最好的机会。 快至山顶时,山摺较多,盘路绵延无尽,又一处山道拐角,形成了一片少有的宽敞平台。两人体力透支到了极点,尤其是张忠禹,欧阳惠昏迷后,基本上都是他咬着牙背负过来的。 文樱立住了,望着张忠禹,从眼中意外地透出不可捉摸的光彩。 “怎么啦?你打算放弃了吗?没关系,我陪着你。”张忠禹看出这个眼神不寻常,他看了看身边的万仞深渊,毅然道。 文樱摇摇头,说,“你带惠妹走,我留下。” “胡说,我怎么可能让你独自留下面对那个畜牲,要死大家一起死。” “你忘记了对我的承诺吗?你答应我只要有一线生机,你都要好好照顾惠妹的。” “可是……我看不到生机在哪里。” “时间,时间就是生机,这里往前就是下山道,只要我能拖住二十分钟甚至更久,你们就有可能逃进山下的森林中,未尝不会找到活路。” “不……” “每一分钟都是这么宝贵,不要再不了,我为你做了一件事,你也为我做这最后的一件事好吗?算我求你啦。” 张忠禹深深凝望了文樱一眼,似要将她姣美的面容、动人的风姿一丝一缕地刻进心房,衣袖在面上一抹,将欧阳惠坠下的身子向上托托,挺直腰杆转身离去。 直至他们的身影消失,一直做着坚强姿态的文樱才虚弱地扶住山壁,盈眶已久的泪水终于坠落下来。 张洪讶异地看着山道旁美丽的少女,白皙婀娜的胴体就这样率意地立在危崖之上,修长的玉臂不时抬起拂去面上山风吹乱的秀发,有如古画中的仕女,端丽无匹,清新袭人,而盈堪一握的淑乳和柔腹下若隐若现的花园更是平添七分妖艳,背衬着旷远的空谷,这个女子以素面释放出从未如此强烈的娇媚。 太惊人了,简直是天地灵气所化,难道我真的忍心暴殄天物吗? 张洪叹息着,越接近文樱,对迫人诱力的感受就越发强烈。 “其他人呢?” “我让他们走了。”冷静,清晰。文樱不知自己是怎么做到的,也许是永远无法折断的信念。 “你不一起走,找死吗?” “我在拖住你,让他们走得更远些。” “你倒是说了实话,可是你凭什么以为能拖住我呢?” “我的身体,我有信心。”从语音到身体难以察觉的颤抖。 张洪哈哈大笑,他围着少女转了一圈,如果忽略那些伤痕,的确完美得无可挑剔,虽然他已经无数次地抚摸过这具胴体的每一寸肌肤,探索过每一处隐处,但不知何故永远还是那么新鲜和充满秘密。他可以任意凌辱她的表面,回过头来却发现依然无损于她骨子里自然透出的那份傲气和贵气,或者说,他从来没有真正征服过她,这是张洪最不可容忍的,这就解释了张洪为什么那么喜欢将暴虐强加于这个少女。而现在,文樱主动展示出他无法征服的另一面,言表之间大有愿意用最后一丝尊严的代价换取他人的生存之意。难怪张洪初见之下会目眩神迷,他当然不会拒绝送上门的良机,至于那两个爬虫一般的角色就让他们多活个把时辰吧。 他不急于干,纵使肉棒已被引诱得昂起老大口水四溢。他站在少女的正面,指节粗大的指头毫无征兆地向她柔嫩的下阴插去,没遇到任何抵抗就深入到花蕊之中,让重重的软肉舒服地吸吮住。 “看着我。” 张洪冷酷地说,强迫少女那双清澈的眼睛与他对视,残忍地享受着在他指奸时从少女眼中掠过的屈辱和伤感,“你心里很想我死吧。” “是的,如果有可能,我想与你同归于尽。”文樱痛苦地说,身体一边遭受侮辱一边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地与恶魔对话比什么刑罚都要难过,她清楚自己的心情都通过眼睛清楚地坦现在恶魔面前,简直是心灵的强奸,可是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索性实话实说,满足他变态的偷窥欲。 张洪果然很高兴,格格笑着,抽出湿润的手指,叫她走到崖边,面向外侧叉开腿把腰弯下来,两手从后翻开阴户。文樱顺从地依言照办,她不畏高,可是看着面前白芒芒的虚空还是一阵晕眩,崖上的风急,大有将她的身子象风筝一样轻飘飘地刮起的感觉。她的命运就是这么被玩弄之后一脚踢下悬崖吗?或者受不了时她自己奋身一跳? 时间,我要尽量的拖时间。 文樱摆出这副难堪的姿式,原以为就会有一根热乎乎的的大肠塞进来,没想到却是一根冷凉的钢管。“嘿,你这个小淫妇,摆出这副骚想,是不是很想老子的鸡巴了?别急,先让老子的枪筒热热身,我给你五分钟,不准改变姿式,挪动半步,和它干到发浪,做不到就去找你那个好姐妹做。” 和枪筒作爱?还要达到高潮? 文樱听得心口一阵阵发疼,死亡近在咫尺,从来没有象现在这么诱人,只要往前再走一步就不用受无尽的屈辱了。她长吸一口气,把臀部缓缓地往后伸去,好将枪筒套进自己的身体里。不料枪筒却也相应地往后缩了缩,不见了,臀部扑了个空,“不,”文樱悲鸣一声,知道张洪在借机玩弄她,可她不能回头看,也不能改变姿式,只能可怜地在空中转动着臀部,试图凭触觉感受到枪筒的位置。 望着这让人喷鼻血的画面,张洪涌上要扑上去大干一场的冲动,然而他却是自己掏出肉捧急急搓弄,另一手将枪筒粗暴地捅进少女瘁不及防的阴道里。 文樱咬着牙一面拼命忍受着坚硬的钢铁在下体乱绞的剧痛,一面还要拼命回想一些性爱的场面,以使自己能够兴奋起来,分泌阴液,可是她经历的性爱实在太痛苦,也许只有最后一夜…… 从远处看,悬崖边少女的身子弯得象一条狗,晃晃荡荡,还得用一种别扭的方式不停地伸缩着娇小的臀部,调动所有的激情保持对一根毫无感情的铁棍如同做爱般的持续吞吐。文樱汗到虚脱,胸前急促起伏,好在体内已渐渐适应枪筒的硬度,并开始分泌津液将它包裹起来。 加油,坚持!文樱不知道时间过了多少,只想哭。 “啊~~~ ”在一阵自暴自弃不顾肉体伤害的深入抽插中,文樱终于让几乎捅破子宫的枪筒干到高潮,下身的爆发引发身体连锁的崩溃,瘫软在地一片空白,嘴里还无意识地轻轻呻吟着,只有随着下身显而易见的悸动从枪管与阴道的接口处淌出一股又一股的爱液。 几滴粘滑的液体甩到她的臀肌上,张洪也赶在同时喷发了。 “过时好久了,小淫妇,去死吧。”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喘息未定的张洪转动手中的枪柄,就要在少女的体内射出真正子弹的关口,一条人影从张洪的背后窜出,以无与伦比的速度狠命撞击张洪的腰向崖边推去。 说来以张洪凶如狼狡如狐的人在长期的罪恶生涯中已然形成了天然的警觉,不太可能让人轻易侵入到如此危险的地步,然而一则他早就四下留意,方园数百米一目了然,除他二人外再无人踪,二来他的警戒心大部分放在文樱身上,一直站在她的背后就是防止她来个玉石俱焚,三来男人在莆一射精有个不应期,正是最弱最不灵敏的时候。如此多的偶合形成了唯一的良机终于给潜伏多时的袭击者抓住了。 就是这电光火石之间,张洪还是反应了过来,反手抓住袭击者,脚勾文樱的身体,试图就势倒地,避过危机再图他举,不料袭击者比铁了心还疯狂,既然让张洪抓住了手,他就索性加把力,利用极大的惯性将两个身子一起推出了悬崖,无力回天了。 文樱大叫,“张忠禹!” 这一切发生得实在太快,文樱反应过来时两人已象殒星飞快地坠入白雾笼罩的虚空,依稀可辨的一个熟悉身影一闪而逝…… 忠禹。 文樱默默地念着这两个字,晶莹的泪水缓缓滑落。 ——好,我承诺你,哪怕抛弃生命。 …… 月影湖边,小木屋被熊熊的烈火吞噬,火灰夹杂在浓浓的黑烟中席卷直上云霄。 一切发生在这里的罪恶和耻辱是否也能够用一场大火烧成灰烬呢? 欧阳惠斜躺在文樱怀里,眼泪汪汪,“姐,我们自由了。” 结束了,都结束了,可是自由两个字的代价委实太沉重,如果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他们还会不会作出同样的决择呢? 文樱仰着头,听人说仰着头泪水不容易流出来。 远处,森林救火队的直升机旋翼轰然作响…… (尾声) 两则消息: 扬江晚报社报道:盘龙山事件中的两名女生在经过一个月的入院治疗后日前一同返校办理休学手续,面对众多媒体的提问缄口不言,形容憔瘁,随即被其家人接走。据此前报道,四名扬江大学的大学生未经许可擅入盘龙山森林公园失踪,十多天后两名女生由森林救火队营救,两名男生依然下落不明。警方封锁了一切消息,有证人指称是受到了前段时间在逃的杀人狂魔张洪拘禁,该名罪犯同样涉嫌与当地一对猎户的失踪有关。…… 盘龙镇警察局内部通报:登山队已在盘龙山主峰悬崖附近搜索了一个月,依然没能找到逃犯张洪和男学生张忠禹的尸体,只在树枝上找到一些零星的布片和血迹,经化验系两人坠落时挂伤所致。崖下有一急涧,专家估计身体已被流水冲走,生还的可能性不到十万分之一。决定放弃搜查,作死亡上报处理。 (全文完)
作者: tongkuyexiao    時間: 2005-10-5 07:34 PM

精彩绝伦
作者: anxl22    時間: 2005-10-12 08:00 AM

迷蹤奸影(全) 迷蹤奸影  第一節 迷路 盤龍山。 連綿六百裏原始森林,遠遠望去,升騰的輕霧宛若給鬱鬱蔥蔥的林海披上一襲紗衣。一直以來,這裏野獸橫行,人跡罕至,當地政府有心將森林探險作為重點旅遊項目開發也由於安全難以得到保障而作罷。 此時,林海深處卻有四個小小的黑點在艱難前行。 “還不知道會不會死在這裏。”領頭的男孩子邊低聲嘀咕,邊用砍刀使勁砍開障路的荊棘。 說話的叫吳昊,走在他側後悶著頭拿根長木棍不停敲打,用很大的聲響嚇走草叢中的蛇蟲的男孩叫張忠禹,他們連同走在後面的兩個漂亮女生文櫻和歐陽惠一起都是來自同一所大學,放暑假前就約好要來這座神秘的大森林探險,尋找傳說中的月影湖,為此花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准備糧食、工具,還閱讀了大量探險方面的書籍,然後在這天清晨沿著一條已經荒廢的小徑溜進了盤龍山。剛開始都興奮莫名,沒想到才半天工夫就迷路了,更糟糕的是指南針竟被有些糊塗的歐陽惠遺忘在旅館裏。原本設想可以通過看天日定方位的設想也被參天的林木和彌漫的瘴氣擊個粉碎,只好在一張簡易的地圖指引下象沒頭蒼蠅亂轉,不安和焦慮開始籠罩住每個人的心頭。 望著歐陽惠難過得要哭的樣子,文櫻的俏臉更沉了,她個子較高。身材修長,短發,清秀的眉目間透著英氣,一身牛仔打扮,在學校她是出名的活動家,這次探險就是她倡議的,也成了當然的帶頭人。現在鑄成大錯,她覺得自己也有很大的責任。 “虧你是男子漢,小裏小氣的。我看過了,我們大致方向沒錯,只要盡量直走,天黑前一定能趕到月影湖,到了那裏再想辦法。” 大家都不作聲了。只有悉悉嗦嗦的腳步聲。 太陽就要西沉,四周更顯昏暗,從密林中不時傳來各種怪聲。每個人的臉色更加緊張,歐陽惠死死拽著文櫻的手,掌心盡是汗水。 “前面好象有燈光。” 一直沒作聲的張忠禹突然大叫一聲,眾人加快腳步沖過去,只見林木盡處,一面半月形狀靜如處子的小湖驀然出現於眼前,湖邊竟還有一幢殘舊不堪的木屋,暗淡的燈光從房間的窗戶透射出來。 “月影湖,吔~~~~~~~~~ ”眾人禁不住歡呼起來。 “奇怪,這裏也有人住嗎?” 幾個人頭在房門前探頭探腦。最後還是文櫻敲了門。 “快跑,說不定是土匪。”張忠禹一本正經沖歐陽惠說,歐陽惠眼見到了目的地,心情好多了,拿粉拳回敬過去,“呸,我看你才象土匪。” 好一陣門才開,一個老頭擎著油燈出現在他們面前,驚訝地的打量著這些不速之客。“你們是……” 文櫻擺出她最擅長的迷死人不賠命的笑容,“老伯伯,您是守林的吧,別害怕,我們都是學生,迷路了。”她簡單地把事情原委講了一遍,老頭才和藹地笑道,“哦,原來如此,你們還沒吃飯吧,進來進來,將就一宿,明早我把你們送出林去。” 屋裏燃起了篝火,映得每個人臉上都紅撲撲的,飯的確是便飯,幾個烤紅薯,一只烤野兔,但對於一路上只用面包幹糧充饑的文櫻他們來說無異於山珍美味了,一忽兒就吃了個風卷殘雲。 老頭一直笑咪咪的看著他們吃,看來他對這些大學生很有好感,把自己珍藏的鮮果汁也從地窟裏拿出來款待他們,不過有點味道,女孩子都皺著眉頭喝不下去,便全讓兩個男生消滅了。 過了不久,吳昊站起來有點搖晃。“有點暈。” “我也是。”張忠禹也晃晃腦袋說。 看著兩人的熊樣文櫻起先覺得好笑,忽然心有所警,轉眼看見老頭抄起一根木棍悄悄走到男生的後面,不禁驚叫一聲: “不好,他是壞蛋,我們中圈套了。” “現在知道已經晚了。”老頭大笑道,順手就是一棍把吳禹打翻在地,其餘三人眼見不妙,一齊撲上去,沒想到老頭竟是力大無比,加上張忠禹中了迷藥,兩個女生更是體力不濟,沒幾下就全部被擺平在地。老頭將他們逐個用繩子反捆起來,然後象檢閱一樣得意地從他們身邊慢慢踱過去。 “你們真愚蠢哪,難道真沒看出我是誰?答對有獎,答錯要罰。” “鬼才知道你是誰,快把我們放了。”張忠禹叫道。 “答錯了!”張忠禹被老頭猛然一棍打得悶哼一聲。 “給個提示,最近你們這裏最大的新聞是什麼呀?” “張洪,笑面狼!!”文櫻激動地說。 張洪是遭全國通緝的強奸殺人犯,十多年來流竄各地作案,奪去了十多條人命和三十多名女子的貞操,血債累累,舉國上下人心惶惶。他其實只是中年,只是過早白頭,也因此蒙騙了不少人的信任,另外還有一個最明顯的特征就是笑,所以人們痛恨地稱之“笑面狼”。最近電視台報道有人目擊他逃竄到了盤龍山附近,警方布下大網也遍尋不著,沒想到躲進了密林,這四個迷路的學生又稀裏糊塗地落入了他的魔掌。 一旦確知眼前的這個人竟是人人得以誅之的大魔頭,大學生們頓時驚恐不已,歐陽惠更是嚇得哭了起來。 張洪笑嘻嘻地在文櫻面前蹲下來,看著她因為驚恐而瞪大的雙眼說,“聰明,我最喜歡聰明的女孩子,獎你什麼好呢?雞巴要不要?” “呸!”文櫻一口啐在張洪滿是摺子的臉上。 張洪的眼光突然變得獰惡,伸出雙手抓住文櫻的上衣從領口處一把扯開,只聽得衣帛碎裂聲,襯衫扣子滾落一地,文櫻還來不及作出反應,一片白得晃眼的胸肌就坦露於人前,豐滿嫩滑的乳房象剛出爐的白饅頭一樣誘人。 “住手!”幾個人同時叫起來,作為當事人的文櫻尤其羞憤,被縛的身體不停地扭動,試圖擺脫魔掌。張洪笑著看著身下女孩無力的掙紮,得寸進尺地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粉紅的乳頭,慢慢地蹂搓著,感受著那種用砂粒摩挲珍珠的快感,突然用力捏緊,文櫻長叫一聲,激痛得眼淚流了出來。 “哈哈哈,老天待我真是不薄,如此上等的美味夠我享用好一陣子了。” 第二節 逃跑 張洪淫笑著,縮縮鼻子,朝少女的乳房結結實實一口濃痰吐去,散發著臭氣的綠色粘液慢慢在雪白胸脯滑落穀底,留下一條濕漉漉的痕跡,惡心至極。 “禮尚往來呀,哈哈哈。”張洪撿起剛被他扯斷的乳罩,聞了聞上面少女的體香,順手就往臉上被唾的部位揩去。 說時遲,那時快,文櫻趁張洪注意力分散,抬起一條玉腿朝張洪胯下猛踢過去,張洪悴不及防,關鍵部位被踢了個正著,恰在這時張忠禹也已偷偷磨斷了繩索站了起來,拿起木棍對著張洪的腦袋又是一棍,張洪只哎呀一聲,一手抱著流血的後腦勺,一手捂著下身仰面朝天倒在地上,痛得半晌說不出話來。 張忠禹趕緊跑到文櫻身後,給她解開繩索,文櫻羞澀地胡亂用衣衫掩住胸懷,一邊幫助張放開了另外兩人。幾個年輕人都缺乏應變經驗,只顧撿起東西快點逃命,根本沒想起首先要對付的是眼下躺在地上喘粗氣的惡魔。等他們發現張洪已堵在門口時已經晚了。 “往哪裏跑?”張洪的頭上還在淌血,一縷縷的血漿掛在猙獰的臉上果真象來自地獄的魔鬼分外恐怖。 張忠禹招呼吳昊一起沖上去,但壓根不是久經沙場的張洪的對手,眼見好不容易奪來的自由又將失去。張忠禹發了蠻氣,找個空檔把張檔的右手死命抱住,任憑他把自己打沙包一樣雨點般的重擊,吳昊也在大叫,“我們拖住他,文櫻你們快跑!” 文櫻見情勢不妙,只得噙著眼淚拖起歐陽惠就往外跑。 門外並不黑,一輪圓月斜在天際,在地上輝映得一片亮堂,可是往哪跑呢?猶豫間屋裏的搏鬥聲越來越稀落,文櫻知道張忠禹他們頂不住了,一咬牙抓住歐陽惠的手說:“惠妹,我們分頭跑,誰脫困了就找人來救其他人。” 歐陽惠哇地一聲哭出來,“姐,我好怕。” 文櫻使勁把她一推,“別怕,快跑!” 張洪很是費了點手腳才擺脫兩個小子的糾纏,當然,他們也被打得不成人形被重新用鐵拷拷上。等他反鎖好房門再去追趕兩個逃竄的女孩時,只看到一個長發女孩往東依稀的背影,森林的另一邊也傳來夜鳥的驚飛聲,他略一沉吟,便冷笑一聲,抬腿往西邊趕去。 文櫻一路跌跌撞撞在密林裏摸索,不時被老樹根絆倒,她連害怕也來不及想了,只聽到自己心跳在急劇地撞動。他們怎麼樣了?歐陽惠被抓住了嗎? 眼前又是一道黑影,文櫻差點一頭撞上去,黑影突然伸手抓住她兩手,桀桀笑道:“又見面了,小妞。” 文櫻一聽差點暈倒。天哪,張洪竟然毫無察覺地抄近路趕到了她前面等她來自投羅網。 “我跟你拼了。”文櫻又故計重施抬腿踢去,這次張洪再也不會給她任何機會,輕輕一閃,順手扯開了她本已殘破的上衣。 密林中,張洪就象貓戲老鼠一樣跟著文櫻打轉,只要抓住她就剝掉一件衣物,然後又放開她。不到多時文櫻便全身盡裸,縱使在黑暗中也能看到一個白白的身子在拼命地跳來跳去,最後精疲力竭,抱著膝蓋蹲縮在大樹下,驚恐地望著張洪的身影向她壓來。 張洪抓住她的一把秀發,使勁往上扯,接著就是一個重重的耳光將她抽倒在地:“跑呀,你不是很能跑嗎?” 張洪確實很生氣,他沒想到自己跟警察捉迷藏這麼多年,差點就栽在幾個毛孩子手裏,更糟的是現在還逃脫了一個,萬一找到了援兵,自己苦心經營的藏身之所也將化為烏有,而這一切都要“歸功”於眼前這個女孩。他早就看出這個女孩是他們這幾個人中的主心骨,很有頭腦和主見,這也是他斷然放棄追趕歐陽惠一定要把文櫻抓到手的緣故。他要好好地整治她一番方能出這口惡氣,想到這裏,他又走過去,提起文櫻的兩條長腿,象掄鏈球一樣將她的身體掄起來,然後扔出去,重重地撞在樹上,接著又重複一次,直到她象泄氣的皮球一樣貼著樹幹軟軟地滑下來, 一連串的打擊使文櫻懵了頭,連呻吟都發不出來,頭裂得象要炸開,身上多處已被撞得青腫,樹上的毛刺劃開嬌嫩的肌膚,留下許多長長的血口。她感到身體被摧殘得早已超越了疼痛,逐漸在失去知覺。 她感覺自己的雙腳又被朝上拖了起來,身體又倒立懸空,她想:這次真的要死了。 沒想到張洪並沒有把她再扔出去,而是掐住她的細腰,讓她的兩腳自然搭落到他的肩上,於是少女最羞恥的部位便零距離地盡數展露在張洪的色眼之下,一股混合著酸汗味的體味直沖鼻梁,張洪興奮得將腦袋埋下去,伸出肥厚的舌頭往文櫻櫻毛茸茸的陰戶裏鑽去。 文櫻在迷迷糊糊的疼痛中感到下身傳來一陣陣刺激,費力睜開被打腫的眼睛,見到的竟是如此難堪的畫面,不禁急火攻心,羞憤難當,拼命扭動身子,還用彎曲的膝蓋敲擊張洪的頭部,希望至少給這色魔帶來哪怕一點點的疼痛。 張洪倒並不在乎少女給他制造的微不足道的麻煩。他驚訝的是少女倔強的反抗意識,不禁獰笑道:“好好好,想不到好多年沒碰上這樣的烈馬了,老子就是馴馬高手,今天非把你騎得服服帖帖不可。你不是愛用這雙馬蹄子嗎?老子先廢了它!” 他的殘暴之心既起,下手更狠,把文櫻放到地上,一只腳踩著她的胸口不能動彈,兩只手攥著她的一條玉腿使勁一拽,聽得盆骨處一聲輕響,一條大腿竟讓他扯脫了臼,他如法炮制,又扯脫另一條腿,於是兩條長腿以超過180 度的奇怪的姿式搭拉在身體兩側,極為誇張地趴分著,將陰戶凸現得更為突出,場面羞恥之極。 文櫻幾番痛暈過去,又痛醒過來,身體於她已無法控制,心理更是接近崩潰,她只有用殘餘的一點意識乞求上帝:主啊,讓一切惡夢結束吧。 上帝沒有聽到,只有魔鬼肆意地在她毫無遮掩的下身猥褻。 “現在有什麼說的嗎?” 文櫻流著淚不說話。 張洪抓起陰毛一把扯,文櫻身體隨之一彈,盡管聲音已經嘶啞,但還能含糊地能分辨出是在慘叫。 “現在該說什麼?” “求你……”文櫻終於屈服,可憐一個初懂人事的少女怎堪如此非人的折磨,再堅定的意志又怎忍受肉體如此巨大的痛苦呢? “向我道謙。”張洪的手指開始擠進少女狹窄的陰戶。那裏已經充血腫大,被扯掉陰毛的部位滲出了絲絲鮮血。 “對……不起,……啊,不要!!……” 張洪用兩根手指在文櫻的陰戶裏抽插起來,少女沒有絲毫快感,只有幹澀的肉壁被粗暴摩擦時帶來的陣痛和無盡的屈辱。 在張洪執著地反複抽擦下,花瓣內竟也慢慢濕潤起來,張洪得意地抽出手指,拿到文櫻眼前,手指上的粘液扯出長長的銀絲。 “看起來這麼貞烈,原來也是個蕩婦啊。” 文櫻被羞辱得滿面通紅,恨不能當即死去。可張洪並不因此就放過她,脫下褲子,男人那根醜陋的酷似毒蛇頭的肉棒早已沖天而起,沖著腳下美麗的女體昂起脖子興奮地就要享用大餐。張洪騎到文櫻臉上,喝令道:“張口。” 一股腥臭撲鼻而來,文櫻惡心得要吐,但在張洪的淫威之下再也沒有反抗的勇氣,她只得微微把櫻口張開,硬硬的肉棒立刻乘隙而入,頂開齒舌直插到底。 “嘔~~~ ”突然被異物頂到喉嚨,文櫻櫻立時要嘔,白天吃的食物從胃裏反上喉頭,難受得要命。 但張洪才不顧文櫻的死活,肉棒緊緊地頂著根本不讓她嘔出來,他也感到肉棒前端湧上來一股液體,反而覺得熱乎乎的挺舒服,不禁趴下身加快頻率把少女的口腔當作陰戶抽插起來。可能是興奮太久的緣故,沒幾下他就挺不住了,頂端發癢,趕緊最後一次將粗大的肉棒深深插進喉管裏,隨即屁股一陣痙摩,一股股白濁的精液噴發出來,一滴不剩地射向少女口腔深處。 文櫻根本不能呼吸,進入無意識狀態了,張洪再將肉棒抽出晚一點可能就此魂歸天國,也不再受這無盡的淩辱了。 張洪拍拍她的臉頰毫無反應,又翻開眼瞼發現只是暫時昏迷才放下心來,收拾了一下散落四周的衣物,然後扛起文櫻往回走去。少女傷痕累累的上身隨著張洪步伐的節奏搖來擺去,一縷縷的精液和嘔吐物不斷從她微張的嘴角掛落出來,濺落在沿途的草地上。 一只貓頭鷹冷冷地看完這一幕,支楞起翅膀,呼地消融在無窮的黑暗中。 第三節 株連 屋裏的篝火眼看就要熄滅了,偶有幾串餘火不甘沉淪地竄起來撲騰幾下,把周圍的人臉也映得忽明忽暗的。 張忠禹和吳昊背靠背銬在一起,口被毛巾塞住。坐在地上動彈不得,也沒有力氣動彈了,尤其是張忠禹,腦袋被打得跟豬頭似的,身上到處血跡斑斑。 地上橫亙著一具昏迷不醒的美豔女體,腿大大叉分著,將女性的一切隱密坦露無遺,本來這是一幅誘惑得讓人血脈賁張的畫面,無奈室內的空氣太過緊張,根本沒人有閑心去欣賞一下。 張洪心中確已動了殺機,他的原則是小心駛得萬年船,這麼多年受追捕的生涯使他練就了一身過人的警覺,只要稍有不對他就能嗅出味道,有一次他躲到東北姨媽家裏,結果姨父偷偷報了案,警察來時他正好外出買煙逃過一劫。一年之後,他又潛回東北,將兩位老人殺害,他們17歲的女兒也被強奸後再遭虐殺,場面慘不忍睹。從此後他的字典裏再沒有“親人”二字,也不再相信任何人,逃亡——作案——逃亡成了他生活的全部內容。 現在他又一次感到了危險。逃走的那個女孩不論是否找到了援兵,這個好不容易找到的藏身之地都要放棄了。女的也許還可以玩幾天,男的則必須及早處理了。想到這裏,張洪眼中凶光向兩個男孩射出。 突然,他好象聽到什麼,一個箭步就從牆角的暗格裏摸出一支短筒獵槍,動作之敏捷令年輕人也歎為觀止。然後悄無聲息地轉到門邊側猛地把門拉開。 門外竟然有一個人,歐陽惠。 她沒想到門打開得這麼快,一下子怔住了,隨即就看到淒慘躺著的文櫻,禁不住沖進屋裏抱起文櫻的頭痛哭起來:“姐,你怎麼啦姐,醒醒啊……” 可能是哭聲的感動,只聽得文櫻呼吸聲漸漸加重,然後長長的睫毛一陣顫動,悠悠醒轉過來。 “……我還活著嗎……”她睜開眸子轉動一下,當看到站在歐陽惠身後滿臉陰笑的張洪時心情登時降到了冰點,周身尤其是盆骨處刺心的疼痛無情地將她拉回了現實,她寧願不再醒來。 “……惠妹,……你也被抓回來了嗎?” “姐,是我不好,我好怕,我要和你在一起。嗚嗚嗚……” 文櫻費力地苦笑了笑。她太了解這個不懂事的妹妹了。她們倆從小一起長大,感情親密無間得水潑不進,甚至有些心術不正的人還以為她們是同性戀,兩人的性格又有很大的不同,文櫻熱情活潑,頗有俠氣,儼然是文靜嬌弱的歐陽惠的保護者,看得比親妹妹還親,歐陽惠也事事都很依賴這個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姐姐,但惠心地善良,讀書用功,成績好,常常幫助文櫻混過考試大關。考大學時為了能進同一所學校,歐陽惠主動放棄夢寐以求的清華大學,屈就和文櫻一起讀了這所地方普通院校,這也是文櫻一直耿耿於懷覺得拖累了歐陽惠的地方。 哪怕我吃再多的苦,受再大的屈辱也要想辦法保全妹妹。文櫻心底暗暗發誓。 張洪也在心底暗暗盤算,自從歐陽惠主動回歸那一刻起,懸在他心頭的一塊大石終於落地。這麼晚在這麼短的時間裏她是不可能逃出大森林的,看來她真是因為害怕或是講義氣才重投羅網的,哈哈哈,真是天無絕人之路。看來這兩個女孩之間大有名堂,就包括那兩個男孩,剛才也不知死活地為了女人拼命,他們之間的感情都不一般哪。 可以好好利用,他想。 歐陽惠收住哭聲,轉過身來,撲通跪到張洪腳下:“求求你,救救櫻姐吧。” “不要……”文櫻急得想喊出來,求張洪無異於與虎謀皮,可一口氣沒轉上來,又暈厥過去。 其實根本不用小女孩求張洪也會救好文櫻的,現在既然歐陽惠主動送上門來他自然正好趁機要脅,他看出來了,歐陽惠的性格比較軟弱,要調教她應該不是件太困難的事,於是惡狠狠地說:“求也沒用,她壞了我的好事,我不會放過她。” “求你了,只要你救,你要我……我做什麼都行。”歐陽惠說到最後閉上眼睛,玉面羞臊得通紅。 “這可你自己說的,好,你先脫光羅讓我高興高興。” 歐陽惠遲疑地把顫抖的小手伸向衣領的紐扣,半天也解不開一粒,可憐她從小到大受盡眾人寵萬人愛,現在竟淪落到自己向最厭惡的人主動獻身的境地,教她刹那間如何下得了這個決心? “我不催你,你慢一分鍾,那邊,”他的嘴沖文櫻努了努,“……可要多痛一分鍾。” 歐陽惠默不作聲,脫衣的速度明顯快了許多,與文櫻的牛仔裝不同,她一身休閑打扮,但極講究極精致,從身上的小飾物到內衣的用香都體現了女孩子纖細的匠心。 當然,對這些張洪是從來不會懂得感受的,在他眼中只有一個飽含羞恥下慢慢褪卻防線的完美無暇的女體,乳房小巧圓潤,乳頭又紅又小,象兩粒紅豆鑲嵌在兩個白瓷小碗上面,肌膚也是白嫩得一捏就能出水,臀部緊湊,微微有些上翹,最誘人的自然就是下腹那一片草長鶯飛之地,黑黑的芳草不多,也不長,很纖細地貼著,雖然與雪白的肌膚形成對比,但反而形成一種特別的聖潔感,恰到好處地守護著從未經開墾的花園。 處女就是不一樣啊。經驗豐富的色魔一眼就看得出來,他起初還在遺憾文櫻雖然美豔,但已非原裝,想不到過不多久真正有一位處女來供他享用了。 在張洪指揮下,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露體的歐陽惠還來不及羞愧又被迫給男人脫下褲子。經過發泄的肉棒本來有些發蔫,聞到處女香立時興奮得破檔而出。看著粗大的肉棒沖她神氣活現,歐陽惠嚇得眼睛都閉了起來。 “現在給我舔,從腳趾頭開始。” 男人半躺在椅子上,女孩跪在地上,把他臭哄哄的大腳抱在懷裏,一個腳趾頭接一個腳趾頭含在櫻口中,柔軟的香舌舔著肮髒的腳丫,胃裏早就翻騰好幾次了,忍得很辛苦才沒嘔吐出來。 張洪索性把另一只腳也擱到女孩子滑膩的大腿上,腳趾狎玩著她的淑乳,眯著小眼看著女孩難受的表情,心裏爽得要命,他沒想到女孩如此好調教,只講幾句就掌握了技巧,而且只怕他不滿意,舔得格外認真,仔細,過去他嫖雞時花再多錢也買不到這樣高檔的享受。 他眼光一掃,發現縛在旁邊的兩個男孩都已面色潮紅,呼吸粗重,下身高高地隆起了帳逢,姓張的那個還能堅持不看,另外那個早就忍不住在兩具赤裸的女體身上瞟來瞟去了。張洪眼珠轉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笑了。 溫軟的舌頭將他的腳趾腳板都清掃了一遍,舌頭和口腔的肌肉累得酸痛。又沿長滿黑毛的腿部蜿蜒而上,猶豫片刻終於還是被迫來到大腿內側,殘留的精液、汗汁和胃液還沒清洗,一股比腳趾刺鼻十倍的酸臭撲鼻而來,歐陽惠實在忍受不住,把頭扭轉到一邊,大口呼吸清新一點的空氣。 張洪揪住她的秀發,強行將她的頭扳正,就是有意要女大學生用平時談吐高雅的櫻桃小口來清洗他粗鄙不文的陽具。 歐陽惠無奈,只得屏住呼吸,從睾丸開始,一點點地舔,一面惡心一面將殘留的汙垢全吞進了肚子裏,最後轉到黑紫的龜頭,它實在太大了,她的櫻口怎麼樣也不能完全包容進去,更不用說整條陽具了,由此可以想象文櫻剛才是何等的痛苦。 張洪現在心情很好,也不再勉強了,但並沒有因此放過她,叫她伸出一根中指在他的肛門上輕輕揉搓,另一只手握住肉棒不停地上下套動,櫻口則象接吻一樣包住龜頭,香舌正好抵住前端的裂縫往裏頂去。 “喲~~~~~~”張洪昂起頭歎了出來,舒服得把小眼眯縫成了一條線。 擺出這樣難堪的姿式,歐陽惠羞恥得無地自容。但是為了救櫻姐,受再大的苦難她也覺得值得。她咬咬牙,加快套動的頻率,把香舌更用力地擠了進去,幾乎將尿道都要撐將開來。 這樣幾分鍾下來,張洪終於挺不住了,肉棒開始可怕的悸動,歐陽惠沒搞清狀況,只來得及驚啊一聲,幾股濁液就飛濺到女孩的嘴裏,臉上,有些還飛進了鼻孔,一臉的狼籍。 看著女孩羞憤難堪的模樣,張洪得意地大笑起來。 文櫻的腿骨終於被接好了,在這個過程中,她又一次被痛醒過來,望著裸身的歐陽惠難過至極,她知道這個可愛的小妹最終也沒能逃脫魔掌。 張洪將四個人全都關進了地窖,地窖並不在房子下面,而是不遠處在樹林旁,他本是作為狡兔三窟的其中一窟的,經過改造,既透氣又隱蔽,關押四個被束縛的少男少女問題並不大。 他還別有用心地不准兩個少女穿任何衣物,臨走前說:“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們的主人,你們是我的奴隸,我將會教你們深刻地認識到這一點。今後,如果有哪個違抗了我的命令,我就懲罰另外三個人,如果有哪個再敢逃跑,我就將其他人當場幹掉,有膽你們就試試看。” 說到這裏,他眼裏凶光一閃,眾人噤若寒蟬。 “鐺琅”,鐵門鎖上了。 第四節 天浴 月影湖相傳是天上嫦娥仙子思鄉時滑落的淚珠所化,小巧精純,清冽瑩透,晨霧流動間,把四周的景致渲染得宛若仙境,湖中裸浴的兩具女體更象下凡的仙子般玲瓏有致,美麗萬方。 文櫻站在半腰深的湖水裏,心冷得比湖水還冰涼,使勁搓著身體的各個部位,恨不得把皮都要搓掉,她覺得自己已經肮髒得無可救藥了,就算用天上的聖露也難複往日的貞潔。 一把清水輕輕地掬在她身上,抬眼看卻是歐陽惠,她指尖輕撫著文櫻身上一條條傷痕,淚眼婆娑地說:“姐,你受苦了。” 一句話將文櫻強裝多時的堅強擊個粉碎。 “妹妹~~~~~ 嗚嗚嗚~~~~~~~ ”文櫻一把緊緊抱住歐陽惠,兩人抱頭痛哭,從昨晚以來遭受的無止境的恥辱和委屈齊刷刷地彙作酸楚的淚水無聲地流淌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漸漸止住哭泣,歐陽惠說:“姐,我來幫你洗吧。” 歐陽惠掬起清水從文櫻頭頂淋下,用手溫柔地觸撫著她潤滑的肌膚,不禁驚歎文櫻身材是如此的曼妙,兩人雖然要好,但從來沒有象今天這樣裸裎相對,她忽然產生了一種母性的錯位感,對眼前這個身體不再看成是敬愛的姐姐,也象是自己的孩子,自己的愛人,她無法遏制心中升起的奇異愛意,忍不住俯下頭在白潔高聳的乳峰上舔弄起來。 成年之後第一次受同性的撫觸,文櫻不免有些羞澀,漸漸地感覺從歐陽惠的指尖不斷傳來一股股熱流,特別是從那些敏感部位滑過時她也忍不住要顫抖,對歐陽惠她也有同樣的感受,也在享受著這不同以往的奇妙感覺,當歐陽惠的舌尖爬上她的乳峰時,終於情不自禁地櫻嚀一聲,伸手也自然地撫摸起對方的身體來。 兩人起先還有些拘謹,生疏,慢慢地,快感越來越高,動作也越來越激烈,心跳急促得相互都能聽到,最後水到渠成地擁吻起來,隨著粗重的喘息聲,兩條丁香般的舌尖用力纏繞,手指也相互撫弄著敏感的下身,深深地插入,撥弄,再插入……火熱的激情一旦勃發就無法遏止,兩具潔白無邪的軀體廝磨著,纏繞著,一刻也不願分離,就象亙古以來樹林中的精靈在水中嬉戲, 這一刻,時間為之凝固,空間為之定格,晨鳥為之吟歎,小獸為之動容。 “啊~~~~~ ”就象一場小小的爆炸,兩人的身體同時爆發,快感的高潮從下身激沖向腦門,又回蕩至下身,化作滾燙的熱流洶湧而出,身體的歡暢已無法用語言來形容,意識高高地飄上了雲端。 兩人都未意識到,就在這一瞬間,深厚的友誼已變成了深深的愛戀。 一雙狼眼始終在岸邊睽視。 張洪暗暗贊歎女人的美麗,並沒有阻止少女們性欲的勃動,反而這是他樂見其成的結果。從昨晚他把女人剝光與男孩一起綁在狹窄的地洞中起他就蓄意要挑起他們壓抑的欲望,沉迷到性欲遊戲之中,從而削弱反抗意志,乖乖地作他的性奴。清早當他打開鐵門,看到幾個人尤其是兩個男孩的臉被淫念折磨得憔悴不堪時,他知道第一步已經成功了。 女人真是水做的,哪怕被折磨得象昨天晚上那樣變了形,只要一經水的滋潤,馬上就變得充實、飽滿、豐澤,不僅汙穢洗滌幹淨,大部分的傷痕也消失得無影無蹤,與早上從洞裏爬出來的兩條汙濁幹枯的肉蟲有著天壤之別。 昨天一則光線昏暗,二則急於苟合,根本沒仔細欣賞女人的美麗,現在從容品味才發現兩個女子真是各有各的風韻。都能以特等來評分。個子高的那個固然是國色天香,長身玉立,美得驚心動魄,稍矮的那個卻也是雍容秀麗,越嚼越有滋味,越琢越有光彩,如果說一個是清水芙蓉魅力逼人的話,那麼另一個就是空穀幽蘭清香自來。當然,色魔是不會有這麼多詩情畫意的,也不知道兩個女孩果真都是她們大學裏的“校花”,裙下之臣不知凡幾,吳昊和張忠禹就是其中最幸運(或者是最不幸)的兩位,得以伴花千裏行,如果讓那些追慕者知道兩朵金花同時蒙塵,張洪怕是吃都要讓他們吃個皮骨無存。 讓她們搞搞同性戀倒是個好主意。張洪邪惡地想。 睡了一覺回複了元氣,現在的張洪顯得精神飽滿,趾高氣揚。今天他只穿了條內褲,提著一根藤條,有意坦露出精壯的健肌,與蒼老的面容形成強烈的反差,事實上就算那兩個男孩不中迷藥,四人一齊上也不會是他的對手。 “騷夠了吧,都給我滾上來!”張洪用藤條在樹上猛抽一鞭,啪地一聲暴響樹葉紛飛,把還沉浸在神遊之地的少女們驚得一哆嗦,扯回到殘酷的現實當中。 “我們要……方便。”對一個邪惡的男人提出這樣的要求實在是羞於啟齒,可是從昨晚以來就憋著,關在洞裏時肌膚相親,更不好意思當著男孩的面方便,小腹鼓漲得疼痛起來,她知道文櫻同樣不好過。 “你說什麼,我沒聽清。”張洪眯著眼,他早就聽清了,故意要借機狠狠玩弄一下這些傲氣的少女。 歐陽惠紅著臉不得不重複一遍,聲音更低。 “哦,要拉尿呀,好說,就在這拉吧。” 當著男人的面在幕天席地之下排便,文櫻以前不要說想,就是聽到這樣的事都會直斥他變態的要求居然有一天會落到她自己頭上,頓時被羞辱得粉臉通紅:“不。” “你敢違抗我?”殺氣凜然而至。 “死也不!”文櫻不再退縮,緊緊抓住歐陽惠的手,高貴血統和良好教育的力量再次使她抬起高傲的頭來,臉上蒙上了凜然不懼的光輝,還會有什麼樣的痛苦比昨天更難捱的嗎? 張洪不怒反嗨嗨大笑起來,臉上沒有半分笑意。 少女的想法太天真了,永遠也不會了解惡狼會有多麼邪惡。 第五節 昏迷 文櫻雙手綁在一起一絲不掛地吊在樹丫上,兩條頎長的美腿也從膝蓋彎處往兩邊懸吊起來,將羞恥處毫無遮掩地坦露在天日之下,在她對面的樹上,歐陽惠除了腳沒吊起來其餘都是如法炮制,男人正拿著藤條狠狠地往那白嫩的肌膚上抽著,每抽一鞭,歐陽惠的身子就要隨著鞭抽的方向轉動半圈。 看來已經淩辱有一段時間了,下手如此之重,歐陽惠也只是耷拉著頭,無意識地從齒縫裏微弱地呻吟幾聲,身上已橫七豎八地布滿了鞭痕,一絲絲的鮮血從青腫的傷口處滲出來。 文櫻本應該更痛苦,因為男人告訴她:“哪個違抗我,就叫別人來受處罰,你的好姐妹挨打都是拜你所賜呀,哈哈哈~~~~~ ”所以歐陽惠受的罪都是她的過錯,可是現在她根本無法去感受身體以外的東西,小腹咕咕響得厲害,肚子裏就象有團什麼東西拼命要從她的肛門裏鑽出來,她只有打起全部精神拼命地忍住下身一陣緊過一陣越來越強的便意,小腹的陣痛使她不自禁地象只青蛙一彈一彈地向上抖動,當然,除了樹葉挲挲一陣亂響之外無濟於事。快撐不住了,她絕望得想大哭起來。 男人回頭看到她的狼狽像,得意地大笑起來。 “放開我,求你,噢……”她好不容易擠出一句話,汗珠已爬滿整個額頭。 張洪走近來,放浪地捅捅她的肚臍:“灌了這麼多肥皂水進去,看你還能挺多久。”奸笑著把手掌用力向她鼓漲的肚皮按下去。 “不要……”文櫻厲叫一聲,原本已忍到極限的關防受大力一沖終於失守,緊鎖的菊肛象花蕾盛開,豁然翻卷開來,已經化成稀水的的軟便夾著噗嗤屁響傾瀉而出,隨後唏哩嘩啦連同尿液飛濺出好遠,男人躲閃不及,也被濺了一腳,氣惱之下順手就是一個耳光抽到少女臉上,“他媽的,真是夠賤。” 受了莫大侮辱的少女臉色青白,雙眼緊閉,玉齒把下唇咬得快出血了,聽見男人的謾罵,只覺腦子裏轟然一響,就此不省人事。 靈魂脫離了軀殼,在黑暗中輕舞飛揚。 她很奇怪自己竟有飄的感覺,可能死了吧,她想。 她聽到遠遠的說話聲,循聲望去,微弱的光線下,四個幾乎全裸的男女(准確地說應該說兩個女子已經全裸了,兩個男子還剩一條短褲)被反縛著擠成一團。 “我們要想辦法逃出去。”一個男子說。 另一個不作聲,拿眼睛一直偷偷地瞄身邊既便是黑暗也無法盡掩的長發少女雪白的身體,捆住的雙手象是不經意地往那滑膩的肌膚上碰去。 一直虛弱地斜躺著的那個酷似自己的少女一直在冷冷地瞅著,終於忍不住喝道:“吳昊!你還是不是人。” 偷窺的男子訕訕地轉過頭,也不知是否滿面羞愧之色。 一切重歸於沉寂,再沒人作聲。 她又重新飄蕩起來,飄向黑暗更深處,眼前好象出現一名高個子男子,削瘦的臉上綻開熟識的微笑。 那不是曾讓她愛得癡迷的體育老師方瑋嗎? 不,他更騙了她,在奪去她的童貞後就消失無蹤了,整整一年啊,在無人知曉的背後,多少次深夜夢回之際,枕畔都浸潤了大片相思和悔恨的淚水。 一時間百感交集,她怔怔地站著,不知該撲進懷裏還是扭頭就走。 方瑋豈容她多作思索,張開雙臂環抱住她,准確地找到她的櫻唇吻了下去。 她奮力要擺脫他的溫柔陷阱,抗議他無情的背棄。方瑋不發一言,微笑著把她越吻越深,那只有魔力的手靈活地探進她衣服的下擺,就象一團滾燙的火貼在她的身體上遊走,劃過她腰部優美的曲線,最後在她的花瓣中央燃燒。她終於象只戀巢的小雞癱軟在他懷裏,合上長長的睫毛輕輕地呻吟出來。 手指尖在陰蒂撫弄,一圈,又一圈。有些粗糙,還有點痛,真羞人,她不用看也感覺到那裏充血脹大了,我的身體其實好敏感,這全都是你,方瑋知道的呀,只要輕輕撫摸我,我就很興奮了,為什麼要這麼粗暴呢,難道才一年你就忘記了嗎? 熱,熱,下身燃起的火苗漸漸焚遍全身,她開始躁動不安,兩條秀長的腿忍不住並攏著摩擦起來。 快進來呀,親愛的,你還在等什麼?少女的心在羞澀地呼喚。 “你真是賤貨呀!”男人突然發話了,怎麼那麼不同?她駭然瞪大眼睛,摟著他的男人竟不是方瑋,竟是那個惡魔——張洪,周圍的景色全變了,變成了黑夜裏茂密的樹林,一只貓頭鷹在頭頂冷冷地看著。 惡魔在她眼前叉開兩根手指,粘液掛在手指間扯出長長的絲。“這樣都有性欲,看來你真是條下賤的母狗。” 貓頭鷹沖天而起。 “不!~~~~~~”她的靈魂被擊得粉碎,重新零落到無邊的暗黑之中。 文櫻昏迷兩天了。 歐陽惠疲憊地坐在床邊,看著文櫻時不時驚恐的表情和夢話,她知道這個表面堅強其實也很脆弱的姐姐陷入了一個又一個的惡夢之中。她歎了口氣,把毛巾重新用涼水沾濕,擰幹敷到文櫻發燙的額頭上。 歐陽惠此刻的打扮很羞恥,上身還是好歹套了件T 恤,沒戴乳罩,兩粒乳珠就若隱若現地凸現出來,下身則光溜溜地不著寸縷,走動起來春光盡泄,可能比不穿衣還難堪。脖子上松松的套了根繩脖,另一頭系在門外的樹上,只要在湖邊打魚的張洪扯扯繩子,歐陽惠就得乖乖地走出去服伺他,她很憎惡自己象條狗的形象。但猶豫良久,終究還是不敢解開這個並不複雜的繩結。 她呆呆地坐著,等著文櫻醒來,等著脖子上繩圈的扯動。下午的日光從窗戶的木柵欄的縫隙中擠進來,把她的臉和身體分割成一條一條的。 比妓女還不如啊。想起這幾天的苦楚,淚水再一次盈滿她的眼眶。 第六節 羞辱 張洪其實並沒有在打魚,或者說只是起初在湖邊看了看,就盤開兩條毛茸茸的腿一屁股坐到樹下了。 他平素懶惰至極,以他的個性,要為那四張嘴操勞還不如一刀幹掉來得幹脆,幸好有歐陽惠承擔了幾乎全部活計,而且他們帶的幹糧本就備得很足,再燒烤一些野味,撐個一兩個星期應該不成問題。歐陽惠每天的工作就是做飯,給關在地窟中的兩個男孩子送點吃的,照顧病中的文櫻。餘下的時間都是供給張洪發泄淫欲。其實有了她,張洪現在的日子可以說天上地下了,不說別的,連吃個飯都要歐陽惠坐在他身上,把粗大的陽具插進她的身體裏,在起伏抽插的間隙把飯菜嚼成半碎,口對口喂給他吃,場面十分淫豔。張洪上下兩張口同時享用著美貌少女供給的美餐,就算是神仙也不如他了。 看來這裏也不安全。張洪邊用軍用小刀削著樹枝邊想。 昨天晚上他借夜色的掩護溜出了森林,在附近的鎮上打聽到四個大學生的失蹤已經在當地引起了軒然大波,而且警方已經在森林附近開始了拉網似的搜索,他不敢多呆,東西沒采購全就往回趕,還差點與警方的搜索隊遭遇,全靠狼狽地趴在臭水溝裏才躲過一劫。哪怕象他這樣凶殘的人現在想想還心有餘悸。 對於制作工具他倒頗有專業水准,不多時腳下便擺了幾個木頭雕刻出來的小玩意,暫時還看不出作什麼用,其中有一個倒是很清楚地可以看出象一根格外粗壯的男人陽具。 哼,女人,就算要死我也要先玩死你們。張洪臉上浮起淫穢的笑,身體的某個部位又開始蠢蠢欲動。他順手抓住身邊的繩子扯了扯。 歐陽惠果然如他所願地迅速從房子裏走出來,羞怯地夾緊雙腿踩著碎步,兩手交疊試圖遮掩住少女神聖之處,不論在男人面前裸露過多少次她都不會習慣,垂著頭,如瀑的秀發披灑下來,把俏麗的一張臉擋得幾乎看不見。一陣湖風拂過,吹得裸露於外的大腿間涼嗖嗖的。 張洪一聲冷哼。 歐陽惠一驚,臉色也為之蒼白,遲疑地放開手,機械地走到張洪面前,卻是背向他跪下去,把頭觸頂在泥地上,高高撅起白嫩的屁股,然後自己用纖細的手指扳開兩片臀肉,把小巧玲瓏的菊花蕾坦現在男人眼前。 “……主人,請您……享用奴……奴婢的……身體。”吐血般的幾個字說完,歐陽惠已羞憤欲死。 “現在該做什麼啦?還要老子提醒嗎?” “是,對不起,……主人。”本是緊張得收縮得幾乎成一線的菊肛慢慢開始蠕動,擴張,直至到極限可以看出小孔內鮮紅的肉壁,然後又收攏成一線,再擴張,再收縮,就象一張小嘴在一張一合,如此周而複始。嘴裏還用輕得快聽不見的聲音數著“一,二,三……” 這就是張洪自己發明頗感得意的“屁眼保健操”,他是個變態狂,對女人屁眼的興趣遠遠大於陰道,過去他淩辱女人時都要強迫她們做這套操,一則可以松活肛門周圍的肌肉,方便他的肉棒插入,二則看著女人在他眼皮下做著如此羞恥的動作也會給他的心理帶來極度的快感。對歐陽惠他當然只會變本加厲,命令她只要面對他就要先自行做二十下,而且動作要到位,稍不滿意就會招來更嚴厲的懲罰。歐陽惠起初說什麼也做不來,在一次次無法忍受的摧殘之後還是被迫屈服了。 “十九,二十。完。”菊肛的運動停了下來,但身體還是維持著原來那個難堪的姿式,一直無法遏止地在微微顫抖。 張洪眯著眼睛欣賞著歐陽惠毫無暇疵的身體,到底是貞潔的少女,肛門周圍沒有一根毛,粉粉嫩嫩的顯得特別幹淨純潔,不象過去幹過的許多女人,屁眼周圍一圈黑黑的淫賤得很。他伸出右手中指,在口裏用唾液打濕一下,頂住少女那扇狹小的洞門,微一用力,第一個指節突破肉壁屏障插了進去。密處被異物突入的痛覺和恥辱使少女禁不住輕啊了一聲,條件反射地將臀肉一緊,將男人的手指死死夾住。 “放松!”張洪左手朝少女白皙的屁股拍了一掌,啪地一聲脆響就留下五根淡淡的指印。 臀部往前逃避了一下,又認命地停頓下來,肛肉也被迫松了開來。 真他媽爽。張洪的指頭被綿軟的肉壁厚厚地包裹著,指感彈性十足,以他的經驗知道只要好好開發,絕對是一代名器。受此刺激,下身的凶器彈得老高,恨不得一頭紮進去就好,可是現在太狹窄了,連指頭再往前頂都倍感吃力,如果真蠻幹必廢了這個女子無疑。 張洪並不是善男信女,會懂得憐惜,只是他不想涸澤而漁,弄一次就完事。不過他對落在他手中的兩個女子確有不同的感受。文櫻美豔聰明,而且傲氣十足,張洪就用暴虐的手段催殘她,象馴獸師一樣一點一點地打掉她的傲氣,徹底馴服這匹難纏的小母馬,連現在病倒在床昏迷不醒也不放過她,不但有空就肆意猥褻,還卑鄙地往她的陰部塗春藥,啟發她的淫欲。歐陽惠則不同,從一開始就表現得溫馴服從,使他很少起狠心對這個女子下毒手。這麼多年不見天日的生活,使他對人性也有過諸多揣摩,也分析出了歐陽惠性格懦弱又重情義的弱點,所以才敢大膽地使用她,而且幾乎不加羈絆。 “他媽的怎麼這麼緊,是不是屁操沒認真做?以後每次再給我加二十下,還不行就要你從早做到晚!”張洪惡狠狠地罵道。 “……” “怎麼不說話,給我裝死相?”啪地又是一聲,聽得出比剛才那下更重。 歐陽惠痛哼一聲,狼狽地說:“我,我不知道。”可憐的少女真不知怎麼回答,只有任淚水長流。 “要不是還有騷穴可以玩幾下,老子早廢了你了。現在收起那張死臉,擺出老子操你的姿式來。”張洪刻毒地說。 少女順從地轉過身子,不顧肮髒平躺在泥地上,把兩條玉腿高高舉起,手指扳住腳趾尖,向兩邊大大分開,擺出一副任君享用的姿態來,更可憐的是臉上還得擠出一副笑臉來,眼睛裏卻無半分笑意,淚痕深處隱藏著無盡的哀傷。 張洪很得意地看著自己調教的成果,不禁想起了給歐陽惠開苞的那天。 第七節 破處(上) 對歐陽惠來說,她一生中的最痛發生在那個陽光燦爛的下午,向一只禽獸獻出了寶貴的貞操。 張洪把兩個女子從樹上解下來,放文櫻時,他還在發泄地把沾有糞便的腳趾往失去知覺的少女陰道裏插去,文櫻象個玩偶癱軟在地上任人擺弄。歐陽惠忍住身上的巨痛,滾爬到文櫻身邊,抱住男人的大腿,明知面對的是陰險狡詐的惡狼,還是不得不再次哀求:“放過她吧,求求你,她會死的。” 少女並未察覺自己胸前兩團軟肉已把男人的小腿緊緊擠壓在中間,涼滑滑的使張洪很享受,剛才在少女們肉體間周旋挑動起來的獸欲還沒得到發泄,下身勃得發痛,望著歐陽惠梨花帶雨的俏臉,是到該享用這道大餐的時候了。 破處,而且是如此美麗的處女,用腳趾頭想想都會興奮呀。 他眼珠一轉,陰笑道:“這樣吧,你和我打個賭。” “賭?”少女有些迷茫。 “是啊,你贏了的話不但放過你姐姐,我還把你們所有人都放了,但是……”張洪話鋒一轉,“如果你輸了,你就要把自己送給我幹一炮。” 男人粗痞的話讓歐陽惠臉漲得通紅,看著文櫻牙關緊咬,臉色潮紅,呼吸微弱,看來是身體尚未複元又遭此重激,生死實在難料,不由得又淚流滿面。 “好,我賭。”她抬起頭來,毅然道。 張洪得意地笑了笑,他雖是色狼,卻不急色,對於落入掌心的羔羊,很少做提槍就幹的敗興之事,總是要想盡花樣慢慢玩弄,榨幹她們最後一滴羞恥心。所以他要歐陽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休息。讓她吃飽睡好,把精神養足,才會玩得更盡興。 下午2 點。 初秋的太陽還有點毒。 歐陽惠紅著臉站在湖邊,照男人的吩咐,全身上下只罩著一件男人的T 恤,勉強遮住秘處,還有小半邊屁股和整個玉腿俏生生地露在外頭。她不由得總是捏住衣服的下擺往下扯,徒勞地想擋住更多裸露的肌膚。 她在等,等待著張洪所謂的賭局,其實很明顯,別說根本不可能贏,就算贏了又能怎樣,還真的指望這個惡魔踐約放人嗎?只不過是多給他增添玩弄的樂趣罷了,如果換了是文櫻絕不會答應,歐陽惠並非不知,可只要有一絲僥幸,她都要拼一拼,至少要讓文櫻不再受折磨,哪怕會付出太大的代價。 處子之身。 張洪宣布規則:“很簡單,只要你在十分鍾之內圍著這個湖爬一圈,就算你贏。” 真這樣簡單?歐陽惠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過……”男人陰笑著接道,“你得駝著我,還得戴上這根我特意為你量身打造的項鏈。”他揚了揚手中用纖維繩結成的一個小圈。 “如果中途跌倒或者把我摔下來,不但要重來,而且你可愛的小屁股上也要挨十下鞭子,如果超過了時間,也要重來。給你一個小時,過了這個小時一切賭約作廢,你可得好好把握機會了,哈哈哈~~~~~ ” “不,我做不到。”歐陽惠臉色蒼白。 月影湖並不大,如果她空身奔跑,估計五分鍾不到就能環繞一圈,就算是爬估計十分鍾也不成問題,可現在身上竟要駝上這個個子不高卻壯實得很的男人,能不能駝起還是個問題,羞也先要羞死了。 張洪眼裏又透出淩厲的凶光來:“你有得選擇嗎?別說我沒警告你,那個小婊子的性命就在你手裏攥著,老子現在是心情好才陪你玩玩,否則……哼哼……” 歐陽惠的心沉到穀底,手足冰涼,她其實早就知道逃不過這一劫,卻沒想到要輸得如此屈辱。 少女閉著眼睛,聽任男人將幾塊毛巾分別包住她纖白的膝蓋、頸脖,然後在脖子上再系上繩圈。 男人輕佻地拍拍她的屁股:“趴下。” 歐陽惠如言兩手撐地兩膝彎曲趴在地上,看上去就象條白白淨淨的狗,或者是匹身段極好的小母馬,至少少女此時的心中就是這種感受。 男人又悉悉索索搞了一陣,才把一條毛茸茸的粗腿跨過去,直至把全身一百來斤的重量都挪到了她的柔弱的腰上。 歐陽惠感覺中就象一座大山驀地壓了上來,當時就差點趴了下去。 “歐~~~ ”她的喉頭一緊,不由得頭往上仰去。男人把提起的繩頭卷在手中,就象真的拉著馬韁一樣,志得意滿地怪叫道:“沖呀,我的戰馬。” 歐陽惠只得咬咬牙兩手顫抖著撐直,搖搖晃晃地沿著湖向前爬去, 月影湖純淨如鏡,鏡中背著重負的女人卻在顫動,男人索性把兩只腳板也抬起來,壓在歐陽惠的後腦上,腳趾插到溫暖的秀發裏。 男人的屁股比少女的纖腰大得多,全身壓在上面還得掌握點平衡,但是感覺很爽,他早就狂想著把天下的美女都象馬一樣騎在胯下任他蹂躪,馳騁了。 可憐他胯下的不是馬,而是柔弱女子,歐陽惠寬大的衣擺幾乎垂到地上,從後面兩腿間望去,小巧挺翹的淑乳時隱時現,渾圓的臀部和菊蕾更是盡數裸露,這種春光盡泄的姿態放在這個貞潔的少女身上實在難以想象,可現在頭和腰的斷裂般的重負早已把她的腦中壓成了一片空白,根本無暇去顧及難堪的形象,還沒走多遠就香汗淋漓,氣喘不已,太陽穴處的青筋清晰可辨,眼睛都被汗水和淚水糊住了,只有兩個字在眼前上下翻飛:挺住,挺住。 歐陽惠費力地往前慢慢挪著,手腳都擦著地走,連稍微抬一下都不可能,如果不是有草皮,如果不是男人早就往她的膝蓋裹上了厚厚的毛巾,怕早就皮開肉綻血肉模糊了。 “駕,他媽的你倒是快點呀。”男人不停地吆喝著,就象吆喝牲口,他很不滿意這樣緩慢的進度,於是高高揚起手中的藤條,一鞭朝跨下肉體的臀部抽去。 “呀!”歐陽惠痛得一踉蹌,差點跌倒在地。 “拖時間呀,你自己看看幾分鍾了。”男人站起身來,跨過她頭頂,把表伸到她眼前。 已經過了十多分鍾,可她才走了一半不到。 “知道怎麼做了吧。” 歐陽惠認命地把白生生的屁股向上翹起來,把羞恥得通紅的臉埋到手掌中。 只聽得風聲驟響,“啪”地一聲,屁股上就被抽了一鞭,熱辣辣地痛,少女的身子猛地向前一彈, 又是第二下,三下,果然打足了十下張洪才罷手,每一下少女都忍不住悶哼一聲,雪白的屁股上數條紅紫格外刺目。 忽然她感覺到一只大手摸上她的臀部,不由驚羞得拼命扭動起來。 “老子給你上傷藥,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張洪一腳踏在她背上,把繩圈攥得緊緊的,使她無處可逃。 果然是一些涼涼的膏藥摸在傷處,不過范圍好象大了點,不僅是菊肛,連前面嬌羞的秘處她沒來得反應之前也被順便抹上了一些。 “再來。”張洪把春藥塗抹完,又跨坐到少女背上,陰陰地笑著,粗大的肉棒就象大將軍一樣神氣活現地挺立得高高的。 歐陽惠倔強地撐起身子,臀部的疼痛使她倒抽一口冷氣。又一輪遊戲開始了。 第八節 破處(下) 在這場必輸的賭局中,歐陽惠不過是顆可供玩弄的棋子,給惡魔的獸欲增多幾分快感罷了。 果然這次更不走運,走不多遠就跌倒了,自然又是鞭打、擦藥。幾次下來,少女的背和臀紫紅的鞭痕就像阡陌交叉,更難受的是除了痛覺外,下身處開始隱隱發癢。 起初她還以為是出汗的原故,直到後來就像幾十只、幾百只螞蟻在那裏使勁攢動,酥酥麻麻的,原本乾燥的陰戶也變得濕潤起來,與早上給文櫻洗浴時身體的感覺有點類似,又好像完全不是這個味。 酥麻感從下身蔓延到頭腦來了,幾欲癱倒,意識中竟浮現出一個可怕的想法:現在要能躺在地上把一個什麼東西插到陰戶裏就好了。 我怎麼那麼淫賤? 歐陽惠對自己很生氣,就算未經人事,此刻也會明白張洪在藥裏做了手腳,可是她不像文櫻富有反抗的勇氣,只有強迫自己使勁夾緊陰戶和括約肌,試圖減緩藥力的發作。 沒想到這樣做的結果是抱薪救火,反而使搔癢感加劇,欲火已經把整個下身籠罩住了。 「啊??」 她歎了一聲,無力承負背上的重擔,重重地滑倒在地,再也無力起身了。 張洪看她臉色緋紅,目光迷離,兩條秀美的長腿絞在一起,知道藥力已經發作得差不多了,蹲下身,捏住她發熱的面頰。 「怎麼又趴下了?時間不多啦。」 「不……」 「認輸?」 「不……」歐陽惠在努力地抵擋身體的感受,張洪的聲音就像穿越大氣層才進到耳鼓,遙不可聞,她也沒有能力去分辨他講什麼了,只是本能地發出一些含糊的聲音。 張洪也有點驚訝,他也沒想到這藥的效果會這麼好,這藥好像叫什麼「野牛丸」,名字是粗俗了點,據說能讓一頭牛發狂。 前不久他在珠海混,一個黑道朋友給他推銷的時候就是這麼吹的天花亂墜,玩女人他憑力氣,春藥用得不多,只當好玩才留了一小瓶帶在身上。 今天破處前無意中想起這一招,第一次還不敢用多,只取了一小片碾成粉,看起來就能讓貞潔女變蕩婦了。 他得意笑了笑,用一根手指把歐陽惠寬大的衣擺挑開,直翻到脖頸下面,不出所料,以前他看過的米粒般粉紅的小乳頭此時也硬硬地鼓漲起來,像兩粒快要成熟的紅櫻桃,粉嫩欲滴。 少女條件反射地把一只手抬上來掩住胸,另一只手卻不自覺地往胯間摸去,加上口齒間輕微的呻吟和身體小幅的扭動,整個一個慵懶無力,別是一種動人的風情。 還是這樣有情趣。張洪感歎著,為過去也可能出現這樣的情景卻被他蠻力糟蹋了暗中可惜,卻又一把抓住她想自撫的那只手。 「噢……別……」少女想把手抽出來又掙不脫,雙腿摩擦得更厲害了。 「自己摸自己多沒意思,我來幫忙吧。」張洪淫笑著,分開少女糾纏的腳,把粗糙的食指尖准確地朝少女的花蕊中央按下去。 彷佛腦海中一場小小的爆炸,少女不由得長啊一聲,壓抑多時的情欲從被壓住的那個敏感點向全身迸發,人世的幸福莫過於此了。 張洪很老手,他慢慢地給她磨著,就是不深入,一點點地把少女的情欲焚遍全身,等到桃源洞口快有泛濫之勢的時候卻又緊急刹車,把少女從雲端一下子扯進了苦悶的地獄。 「求我呀,請我幹你呀,你會好享受好享受。」惡魔在不停地誘惑。 「……」 少女只要有一絲意識回來就會羞恥地緊咬牙關不作聲,無奈身體已經背叛,崩潰只是時間問題了。 冷處理得差不多後,張洪又開始繼續磨,再次使少女魂不守體,他不著急,而且很享受,以女人的身體作戰場,輸家永遠都是女人。 這次他變了點花樣,索性放開抓住少女的手,跪到少女對面,把她一條玉腿壓住,另一條腿支起駕到他的肩上,擺弄的過程少女幾乎沒有掙紮,當然也無力掙紮了。 他改用大拇指繼續挑逗那顆小紅豆,食指稍稍伸入洞口一點點,中指則探進了另一個洞口,由於淫水早已將整個胯間流淌得一片濕滑,幾根手指的伸入都沒有多少阻塞。 這一下果然有效,歐陽惠看來整個開始崩潰,敵意明顯減少,也開始不自覺地低聲浪叫起來。 「難受……」歐陽惠掩住胸口的手不停地撫弄著玉乳,爆炸過後更加巨大的空虛籠罩全身,她現在只渴望充實。 「求我幹你呀。」 「……幹我,求你……」櫻口中終於吐出了讓她羞恥終身的詞語。 「怎麼幹?」惡魔還在促狹。 「……幹我……幹我。」黑色的火焰吞齧了少女的意識,只會不斷地重複著請求,晶瑩的淚水劃過臉頰,像劃破長天的流星。 看到時機已經成熟,張洪長笑一聲,把褲衩丟到一邊,挺槍而上,粗黑的肉棒在洞口稍稍舔了舔美味的津露,便聽「噗哧」一聲,從來無人穿越的桃源洞被強行辟開。 淡紅色的飽滿穴肉登時被擠壓成兩片可憐的薄餅,肉棒還來不及欣賞就一鼓作氣貫通到底。 「呀?????????不呀???????」 歐陽惠痛得長長慘呼,驚起湖邊的棲鳥撲啦啦亂飛,她做夢也想不到少女珍貴的第一次就這樣被這個惡棍用如此蠻橫的方式粉碎,如此羞恥,如此痛苦。欲火被現實的苦痛澆熄得一絲青煙也沒有了。 女人,你的名字就是苦難嗎? 然而痛苦還只是開始,張洪的肉棒像它主人這個惡棍一樣,無法無天地在她嬌嫩的體肉裏橫沖直撞,歐陽惠只覺得有根燒得通紅的烙鐵反複地烙,急速地沖進來,退出去,又沖進來,一下、兩下、……每一下都像狠剜一刀。 幹處女對張洪來說心理上的快感更甚肉體的快感,只是穴肉緊湊點罷了,不解風情不說,尤其惱火的就是往往幹不多久就乾澀難行了。 不過今天不太一樣,可能因為歐陽惠太漂亮而且陰戶也濕潤得很好的緣故,他連爽上十來分鍾才感覺有點滯。 媽媽的,處女就是處女,就算上了這麼強的春藥也幹得這麼快。他還覺得不過癮,加快了活塞運動的進度,只聽得兩個肉體相撞急促的啪啪聲,漸漸地感覺又明顯順滑起來。 原來在他強力抽插之下,重新勾起了潛伏的情欲,津液又從子宮深處滲透了出來。 張洪大喜過望,不由得站起身來,摟住少女的纖腰把她的背頂在大樹幹上,提起兩條雪白玉腿,咬牙邊像狼一樣低吼著邊作最後的沖刺。 歐陽惠不明白自己怎麼還有快感,而且還會恬不知恥配合男人的動作,伸手攀住他的肩。她第一次開始嫌惡自己曾經那麼引以為傲的身體。 男人嘶吼一聲,把肉棒盡可能地深深插入少女的陰戶中,幾乎伸進了子宮,然後屁股一陣輕顫,肉棒開口處張開,一股股地把汙濁的白漿打到少女的肉體最深處。 這個姿態在暮色蒼茫中停滯了許久,又最後抽插幾下,擠出最後一滴惡液,才意猶未盡地退出少女的身體,任她滑落到地上,自顧自地喘著氣抹去額頭滲出的汗粒。 媽的,老了,幹個小妞還這麼費力。 他捏起自己現在軟得像條死蛇的肉棒,上面還沾著少女斑斑血跡,滿意地笑了笑。 抬起腳板去觸撫歐陽惠光潔的面頰。 「不賴呀小妹妹,老子不會虧待你的。」 歐陽惠麻木地坐著,似乎渾不知臭氣逼人的腳在肆意淩辱,似乎剛才發生的一切於她只是一場惡夢,落日的餘暉把她側向湖面的半邊面頰,暉映得高貴而聖潔。 身子髒了,心永遠還是貞潔的。 第九節 蘇醒 此後的兩天裏,張洪果然沒有再對歐陽惠進行惡虐,還允許她在視線范圍內隨意走動,但只要有招喚她就要聽從,對於他任何形式的玩弄都不得稍有抗拒。 對這些屈辱的條件,歐陽惠用幾乎是吐血一樣的神情悉數答應了,當然也由不得她不答應,唯一的請求就是讓她照顧昏迷不醒的文櫻。不要再淩虐她,有需要一切由歐陽惠自己來身代。 張洪同意了,在木屋裏用草鋪了個地鋪讓兩個女孩子睡在一起,男孩們則繼續關在了臭哄哄的地洞裏。 生性狡詐的他當然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人,表面上他對歐陽惠幾乎不加任何拘禁,雖然有根套在歐陽惠脖子上讓她深感汙辱的繩索,畢竟像徵意義還是居多。 暗地裏他卻在偷偷觀察少女的舉動是否有可疑的地方,有時還故意制造機會來進行試探。 純潔的少女哪會懂得那麼多心機,逃跑的念頭她不是沒起過,只要一想到還有三個同伴在張洪手裏,一想到茫茫林海無處求生她就心灰意冷了。 她的想法很單純,只求惡魔哪天開恩放過他們,讓她平平安安地回家,除此之外也沒有更多的奢求,甚至因為張洪連日來沒有再虐待她而沖淡了不少仇恨。 忍受,順從成了她生活的全部。 做飯洗衣還好辦,在家她就很勤快,倍受煎熬的是滿足張洪無盡的獸欲,過去她連正常的性知識都少得可憐,生理課上看著書本上男性的生殖器官的簡圖都會臉紅,做夢都會想不到還會有這麼多眼熱心跳變態的花樣。 心理畸形的張洪相當熱衷於把這個純潔少女調教成淫女的工作,他教會歐陽惠很多性交的技巧,強迫歐陽惠學會了自慰,他真正在少女的肉體上發泄的次數並不多。 那樣就是再強的身體也受不了,大多數的時間他都是用手或腳去玩弄少女的隱秘部位,要麼就是叫少女橫跨在他臉的上方,劈開大腿翻弄粉紅的陰戶自慰,一直到高潮來臨淫水從洞口泛濫出來滴入他的口中為止。 歐陽惠羞憤欲死,張洪卻為多了個聽話的玩物暗暗得意。 還有一件事張洪也瞞著歐陽惠,雖然答應了她不去騷擾文櫻,但一道如此美味的玉體大餐當前他又怎麼輕言放棄?他只同意給文櫻穿上褻衣褻褲,雪白修長的手臂和大腿盡露人前。 歐陽惠不在跟前時,張洪就把魔掌伸到少女的內衣裏肆意輕薄,文櫻豐富挺拔的乳峰和成熟飽滿的陰阜相較幼嫩的歐陽惠來別具誘惑。 有兩次張洪忍不住扒下了她的小內褲聳身要上,都是歐陽惠及時趕來跪下懇求,又千方百計引誘他將興趣和精液轉移到自己身上方才悻悻作罷。 不過他用春藥在歐陽惠那裏得到了甜頭,自然也不會放過文櫻,可憐昏睡的少女還要忍受淫藥無邊的煎熬,望著她藥性發作時饑渴的面容和扭曲的身體,歐陽惠除了暗自垂淚外就只能偷偷地用手撫慰,希望減緩她的痛苦。 這種日子何時是個盡頭啊? 文櫻醒來的時候,戶外男人的淫笑聲和歐陽惠苦痛的呻吟聲不絕入耳,現實比惡夢更可怕百倍。 她一動也不動,眼睛空洞地瞪著破敗的屋頂,許久許久。身下粗糙的乾草的刺痛,下身一陣緊過一陣難捺的搔癢彷佛都與她無關似的。 直到歐陽惠拖著疲倦的身子進來興奮得抱住她痛哭的時候,她還是保持著這個姿式,終於,她環住歐陽惠輕輕地說:「對不起,姐害了你。」 「不,姐,是我不好,我沒用。」歐陽惠哽咽著,激動過後,她開始為這個倔強的姐姐擔心。 文櫻的視線還在天花板上,一滴淚也沒有流出來。 男人冷冷地看著抱成一團的兩姐妹,他也在猜不透文櫻下一步會做什麼。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文櫻主動走到張洪面前,解下了身上僅有的衣物,跪下來,低著頭說:「我,……服從。」聽得出她在極力控制聲音的顫抖。 眼見這個高傲的美女主動屈服,張洪內心一陣狂喜,表面上卻是冷酷地說:「我憑什麼要相信你?」 「我的表現……會讓您滿意……」 「如果不滿意呢?」 「我願意接受任何懲罰……」 「姐姐……」歐陽惠叫道,淚水又一次湧了出來,她認為心高氣傲的文櫻肯忍受如此屈辱是為她作出的犧牲。她心絞痛,但無能為力。 「現在我就不滿意。」 「……」 「你現在的身份是什麼?奴隸!母狗!有什麼資格跟我你你我我的?要叫主人,稱自己為奴婢懂嗎?」 「……懂了。」文櫻的牙關把下唇咬得快出血了。 「嗯?」 「……懂了,……主,人。」最後兩個字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掙紮了出來。 明明室內還很亮堂,文櫻只覺得眼前一片黑暗。 張洪這才大笑,「好,好,這才聽話,把身子轉過去,屁股翹起來,讓老子欣賞欣賞。」 聽著男人的淫詞穢語,文櫻強忍惡心,慢慢地背過身,彎下腰來,兩手握住自己的足踝,叉開腿,腿部繃得筆直,因為她個子高,腿修長,所以少女胯間一切羞處幾乎就近在並不高大的張洪的眼前。 「很有經驗嘛,是不是常做這事呀。」就在這時候張洪還忘不了嘲弄一番。 文櫻的俏臉漲得發紫。 張洪忽然又想起什麼,邪笑著沖歐陽惠勾勾手指,「你也過來,和你姐姐一樣,並排站好。」 原來,單個地看他還不過癮,想要把這兩塊美肉放在一起比較一下各自的妙處。 歐陽惠一聽也是滿面通紅,又不敢違抗,只得期期艾艾地走過來,還是羞愧地擺出了和文櫻同樣的姿式,她反正下身赤裸,寬大的上衣在彎腰時就滑落到了頸處,跟沒穿衣沒什麼兩樣。 兩具美臀往眼前一擺,頓時室內春光無限,美不勝收。 張洪的視線主要還是停留在文櫻身上,這麼多日來,他還是第一次近距離地欣賞這個美少女的恥處。 只見圓潤雪白富有光澤的兩瓣美臀之間,紫紅的肛蕊像一朵精巧的羞澀的菊花悄悄盛開,由於緊張,此時菊肛收縮成小小的一簇微微顫抖,和歐陽惠一樣乾淨,清透,分外惹人憐愛。 張洪的視線又移下一點,聚焦在少女那桃花盛開的地方。她的陰毛比歐陽惠略多一點,也黑一點,烏亮亮地環抱粉紅的兩片大陰唇,飽滿卻不淫蕩,就像蚌殼把神秘的溪穀掩蓋得嚴嚴實實,只留下一條曲幽小徑供人遐思。 張洪感覺心跳加速,胯下巨物也在迅速勃起,他深吸一口氣,左手掌往那迷人小丘上摸了上去,妙曼的肉體渾身一顫,又完全放棄了抵抗。 男人得意地笑了笑,繼續用手指分開桃紅色的花瓣,看到裏面濕潤的黏膜,意外的是洞口四周的黏膜上竟沾滿了蜜汁,米粒般的陰核也已硬起,發出亮麗光澤。 難道她是受虐狂? 再想一想恍然大悟,看來還是淫藥的催發,小姑娘的肉體頂不住強烈刺激,開始做誠實的反應了。他伸出中指試著刺探花芯,那裏果然已是火熱潤滑。 他把另一只手撫在歐陽惠的美臀上,一左一右兩具美肉盡在掌握之中,就像牧人帶著他馴服的兩頭綿羊。 第十節 肛虐 四個大學生失蹤已經七天了。 年近花甲的盤龍鎮鎮長頹然聽著警長的報告。 “我們已經找遍了附近所有可能的地方,都沒有任何消息。目前唯一的線索是在盤龍山進山口找到的幾個空罐頭盒和一張他們失蹤前住過的旅社專用信箋。 所以我們推測他們可能進了盤龍山。“ “那還不去找?” 警長滿面無奈,“您不是不知道盤龍山多大,再說有目擊證人發現催花狂魔張洪曾經現身,萬一真流竄到鎮上,我們這點警力恐怕……” “七天了,這事情怕再也蓋不住了,”老鎮長垂下頭,兩手插進花白的頭發裏,突然打了一個寒顫,“萬一,那些孩子們是落到張洪的手裏……” “那真是不堪設想。” 老鎮長沖著桌子狠狠一捶“找!一定要繼續找!把周圍村裏的獵人都召集起來,進盤龍山!”他幾乎是聲嘶力竭地大喊,“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又是一個清晨。 湖畔小屋裏傳來一陣劈劈啪啪的暴響。 “滾起來,你們這兩個懶惰的母狗!” 張洪赤條條地坐在小床上,兩個黑毛茸茸的粗腿從床沿耷拉下來,一邊拿藤條使勁抽擊床板,一邊沖卷睡在屋角的女孩們大喊大叫。 自從文櫻醒後,張洪的防范更嚴了,他用從小鎮上買來的材料新做了兩副鐵項圈,套鎖在少女們纖細的頸脖上,用長長的細鐵鏈牽住,另一頭牢牢釘掛在屋頂的橫梁上,通過一個定滑輪收放,這個裝置很簡陋,卻相當有效,白天鐵鏈放長,少女們可以圍著屋前屋後走動,當然充其量也只能走到湖邊洗洗澡,晚上睡時收卷成短短的一截,就把她們拘束在屋角草鋪上了,連到對面張洪的睡床這麼幾步路的距離也是咫尺天涯。 文櫻和歐陽惠一樣,周身只有一件貼身小背心遮羞,少女的前陰後臀自然纖毫畢見,豐滿的乳房輪廓也是隱約凸現,撩人狎思。 表面上看來比一絲不掛要人道一點,實則是張洪的一石三鳥,既可以隨意欣賞少女們曼妙的身姿,又能讓少女們保持最後一點點羞恥心,會過早地精神崩潰,更重要的是他還可以在一次次親手剝落或命令她們自己脫掉那僅有的一點屏障時,從少女們的羞辱中得到重複奸虐的快感。 聽到鞭聲,少女們立時睜開眼,疲憊地爬起來,昨晚被張洪連續奸淫數次還不夠,又逼迫兩人表演磨鏡,折磨到很晚才睡,現在腰骨還在酸酸作痛。 兩人來不及梳理蓬松的頭發,先脫得光光的,背向張洪跪伏下來,臉貼到地,玉臀高高翹著。雙手把臀肉盡量向兩邊掰開,異口同聲地說:“奴婢給主人請安。” 各位看官都知道了,這就是張洪規定的請安標准式,加上脖頸上長長的鐵鏈,這兩個青春美麗的女子活脫脫真成了惡魔圈養的小母犬。 張洪的狼目從一片白晃晃的香肌玉臀上巡視過去,當停留在文櫻身上時,丹田的熱氣立時又升騰起來,這個極品美女的肉體無論玩弄多少遍都不會厭倦啊,他抬起左腳,把大腳趾直通通地就往少女殷紅的陰戶裏插進去,毫無前戲准備的肉壁幹燥得緊,但也無礙大腳趾的長驅直入,張洪拿腳趾當肉棒一樣地進進出出抽插著,還要故意問: “舒服嗎?” 文櫻咬著牙低聲說:“……舒服……” “舒服怎麼不發浪?象個死豬似的,給老子動啊,叫啊。” 文櫻心頭一緊,臉色蒼白,開始慢慢擺動臀部,肉洞也用對待肉棒的規格把腳趾一松一緊地夾著,櫻嘴裏發出咿咿呀呀的呻吟聲,好象真的高潮一樣,其實短小的腳趾根本不可能有快感,幹燥的陰戶被異物摩擦只會有難耐的疼痛,她明白這只是張洪刻意給她的羞辱罷了。 歐陽惠擔心地看著她。 自從昏迷中蘇醒後。平素那個高貴、活潑、充滿生氣的文櫻不見了,取代的是沉默,順從,明媚的大眼睛裏閃爍的野性的光芒已經暗淡,象一粒聽話的算盤子,張洪撥一下她動一下,整日就這麼毫無表情,沒有言語,一味忍受張洪的淩辱,沒有絲毫反抗,甚至當著男人方便也不再抗拒。 難道暴虐真的使心高氣傲的姐姐屈服了嗎? 歐陽惠曾經害怕文櫻因反抗受到傷害,現在又為她突如其來的順從感到擔心。 在她眼中,姐姐陌生了許多。 張洪心裏在暗暗惱怒。 他也相信自己的暴力馴服了這匹野馬,但旋即發現文櫻順從的只是表面,盡管極力掩飾,眼角的餘光和繃直的唇角還是透著內心的高傲和蔑視,她越是這樣,張洪就越是加倍惡毒,想出各種法子來折磨她,挑戰她承受的極限。 老子不信治不了你。他跨坐到文櫻的纖秀的背上,拉住鏈子向上提提說:“走,伺候老子拉屎去。” 歐陽惠趕緊先過去把門打開,初秋的天光傾瀉進來,給少女們的身上塗抹上了一層玉一般的光澤。文櫻支起上肢,費力地托著張洪向門外爬去。 張洪是個瘋狂的淫獸,對女人的淩辱無所不用其極,就說大便吧,他會叫文櫻分開腿坐在樹墩上,上身保持微向後傾,把張洪這個五大三粗的大男人用嬰兒把尿的姿式抱在懷裏,男人拿少女柔軟豐腴的胸乳作靠背,修長玉腿作坐墊,大便中有時還要歐陽惠跪在胯下給他吹簫,雙腿還可以隨意搭在少女的香肩上,自然是人生至樂愜意之極了,只苦了少女們尤其是文櫻,不堪重負男人的份量不說,心理的折磨更是深重,任誰也無法承受被人用自己的肉體作馬桶這般羞辱。她恨不得就此將這個惡魔掐死,但真正能做的一件事只有緊緊地閉上秀目。 隨著最後一陣屁響,張洪舒服地長籲口氣,拉完了。 他站起來,一只腳踩在歐陽惠身上,拿藤條捅了捅還閉著眼的文櫻的乳頭:“裝死呀,給我刮屁股。” 文櫻轉身往屋裏走。 “喂,幹什麼?” “拿紙,主人。”文櫻低聲下氣地說。 “拿個屁,用你的手,奶子,哪個部位都行,反正得給我弄幹淨了。” 空氣一時凝住了,文櫻臉上依然沒有任何表情,嘴唇卻在不停地顫抖,身下的歐陽惠趕緊說:“主人,我來吧。” “閉嘴,老子沒叫你。” 文櫻遲鈍地在男人黑黝黝的屁股後面跪下來,終於,伸出曾讓鋼琴老師也贊歎不已的修長玉手,用食指向男人肮髒的屁眼揩去,濕滑惡臭的糞便沾在手上的感覺讓她惡心得幾欲暈倒。 “快點,否則老子叫你舔。” 臭氣一陣勝過一陣,文櫻強忍著嘔吐加快了進度。 等到將張洪的肛門清理幹淨,少女每根手指上都已經沾滿黑黃的糞汁了。 張洪厭惡地說:“真是個肮髒的賤貨,去洗洗過來。” 文櫻漠然地走到湖邊,兩手浸到清冷的湖水裏,慢慢搓洗著,突然埋下頭失聲痛哭起來,歐陽惠的眼淚刷地流了出來。 歐陽惠給洞窟送早飯去了。 張洪是片刻不會讓少女們脫離鐵鏈的束縛的,只有送飯的時候才會例外地把歐陽惠放開一會,有人質在手,他根本不擔心這個柔弱的少女會趁機逃走。 文櫻彎著腰在擦床板,從張洪的角度望去,正巧是一個珠圓玉潤的屁股對著他,深深的臀溝劃出一條優美的弧線,隱居其間的菊花蕾若隱若現。 正巧今天還沒去火,老子就拿你的後庭開苞。張洪掛著邪笑,走到少女身後,叉開五根手指,結結實實地按在少女的玉臀上。文櫻停了下來,保持著上身彎曲的姿式,還很合作地把大腿稍稍打開,撫摸生殖器是張洪最經常不過的動作了,下一步通常就是把那條醜陋的肉棒插進身體,但她做夢也沒想到的是今天張洪會別有企圖。 張洪不緊不慢地幹著少女溫暖的陰戶,很快被淫藥改造過的肉洞就春潮泛濫了,他用手指揩一點淫水,抹在菊肛上慢慢揉,幹燥後又揩一點,繼續揉,起先菊肛受到刺激,收得緊緊的,在反複揉搓之下放松了警惕,也逐漸柔軟起來,可以輕易深入一根手指頭了。 張洪看時機成熟,把肉捧抽出來,對准那個紫紅的花蕾直插進去。 文櫻猝不及防,一陣把身體劈開兩半的巨痛從臀尖直貫腦心,不由得驚聲尖叫起來,,身體劇烈擺動,想把蛆附於身的惡魔擺脫掉。 張洪的肉棒才進入一半,已淌滿肛裂的鮮血,猛然收緊的肛門夾得他動退兩難,疼痛不已,氣急敗壞地一手死死把少女的頸子按緊在床板上讓她動彈不得,另一手狠狠抽打少女的滑膩的臀肌:“松開!他媽的,夾死老子了。” 少女就象一條案板上釘住頭的鱔魚,雪白的身體無助淒慘地扭動著,俏臉上涕淚橫流。 當下半身的劇痛變成了麻木時,反抗更無力了。 “破!” 張洪一聲大喝,乘勢一搗到底,少女最後的一塊處女地終於失守。 未經人事的後庭之緊更甚處女的陰戶,就算有了少女的鮮血作潤滑肉棒還是很費力。肛洞被撐開至極限,連細密的菊花皺摺也已拉平,小嘴一樣的肛圈象章魚的吸盤把肉棒咬得死死的沒有絲毫縫隙,隨著肉棒的進出吞吞吐吐。還沒抽插了幾下張洪就有了射精的感覺。 臭婊子,裝什麼清高,不是一樣讓老子幹爆你的臭屁眼。 張洪只顧幹得高興,根本沒留意身下的肉體已沒作任何掙紮,如果他能看到文櫻的臉的話一定會打個寒噤,下唇咬破了,鮮血從嘴角流了下來,那雙瞪大赤紅的眼睛裏沒有眼淚,沒有痛苦,只有熊熊燃燒能焚毀一切的仇恨的烈火。 第十一節 裂縫 用“度日如年”來形容張忠禹和吳昊兩人現在的心情一點也不為過。 自從被拘禁在這個狹小的地窟起就再也沒有呼吸過自由的空氣,起初心底一點希望的火苗現在熄滅得煙灰也找不到,整日價渾渾噩噩地活著,只知道天亮了,又暗了。 洞裏空氣混濁得很,相伴左右的唯有饑餓、寒冷、潮濕和異臭。好在他們想出一個解決大小便辦法,每天拜托送飯的歐陽惠順便帶些寬大的樹葉遞到洞裏來,把大便包在樹葉裏扔出洞口,小便也如法泡制,可惜扔不多遠就散灑在地,弄得洞口附近總是彌漫著濃濃的尿騷味。 惡劣的處境更加深了兩人的情緒的低落,他們開始相互責怪,爭吵,反臉相向,又不得不和好,再次爭吵……實際上大多數的爭吵都是吳昊先行發難的,這個商人的兒子從小就養尊處優,幾時受過如此非人的折磨,他起初之所以樂意同文櫻他們一起來探險完全是受美色所惑,幻想在月黑風高荒野山間與文櫻來一段蝕骨銷魂的豔遇。文櫻很有個性,表面上熱情似火,實則她的內心根本無法真正接近,男人偏偏就是這樣賤,越得不到的越想得到,對這個長腿美女,吳昊迷戀得發了瘋,在學校裏一直扮演著護花使者如影隨行,可是文櫻並不領情,對這個紈絝子弟一直是不冷不熱的,就是這次探險本也不想要他來,還是歐陽惠看他追得可憐暗地裏泄露機密他才會屁顛屁顛跟來的。 眼下真正是美人沒到手反落得一身騷了,說不定小命還難保,想到這個結果他就幾近崩潰,只恨不得大哭一場,卻又怕張忠禹笑話,於是把一腔怒火盡數發泄到這個老實人身上。 張忠禹這次出來也有自己的心事,他明著跟歐陽惠好了一年多了,但總感到缺乏激情,看她跟自己的小妹妹似的,更糟糕的是最近發現自己陷入了對文櫻深深暗戀之中,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無時無刻不揪動他的心,他痛恨自己不是男人,對不起歐陽惠的一腔柔情,可他越是壓抑自己越是躁動難安,索性借這次探險的機會讓上天來幫他決擇。 沒想到上天卻同他們開了這麼大一個玩笑。 他還是比較能體諒吳昊,珍惜患難與共的友情,盡量避免沖突。可是既便他心胸如大海般開闊也無法容忍吳昊盯著歐陽惠看時那種色迷迷的舉動。 歐陽惠每天來送飯的時候是他們一天中唯一的一點亮色,這個溫柔嫻淑的好女孩也盡量在有限的時間裏幫助他們,無奈她的穿著實在太惹火,薄薄的T 恤是她全身上下唯一的遮羞之物,雖然總會緋紅著臉記著盡量把衣擺往下拉,但走動間非但粉臀玉腿盡裸於外,菲菲芳草下的桃源溪穀有時也難免春光乍泄,每到這時,兩個男孩都是直了眼,肉棒偷偷高舉致意。 這天小妮子在幫他們清除洞口的汙穢的時候,沒留神背對著洞口蹲著,正巧就把少女的隱密花園送到了男孩們的眼皮底下,這下讓吳昊飽盡了眼福,忍不住掏出了自己的肉棒死命套弄。等歐陽惠發現自己失態時羞得無地自容,一路哭著走了,吳昊積壓多日的精蟲也終於狂噴而出。正爽時卻見一雙怒目瞪過來,於是爭吵又不可避免地開場了。 “阿惠是我女朋友,請你放尊重點。”看到別的男人毫無顧忌地偷看自己女朋友的下半身,張忠禹滿心不是滋味。 吳昊並不示弱,他其實打心眼裏看不起這個農村來的孩子,冷哼道,“幹你鳥事,土包子。” “你……”張忠禹真正被激怒了,話沖到喉口還是緩了口氣,“不知羞恥。 難怪文櫻不理你。“ “文櫻怎麼啦,你心愛的歐陽惠又怎麼啦,現在不都成了被男人幹男人騎的臭婊子。” 話一出口,兩人都驚呆了。連吳昊自己都想不到情急之下會脫口而出這句話。 也許這正在他們一直不敢面對又終究無法回避的事實,而今只是借吳昊的口把這層紙捅破了。 他們離木屋並不太遠。他們也是有著正常欲念的男人。 整日女人的啼哭,浪叫和男人的淫笑成了他們揮之不去的夢厴。每到這時,空氣中充斥著淫靡的氣息,女人雪白的肉體交疊著在空中翩躚,乳房與陰道巨大得誇張,他們是旁人,只有聽和想象的份。 憤怒早已出離了,現在只剩下沉默,還有只會在黑暗中滋長的欲望。 “你們想不想幹那兩個臭婊子呀,哈!哈!哈~~”突如其來的大笑讓兩個正倍感尷尬的男孩吃了一驚。 張洪無聲無息地冒了出來,端著短獵槍。 他是有目的來的,這些日子,兩個少女讓他裏裏外外糟蹋了個夠(除了歐陽惠的菊肛還能暫時逃過一劫外)。但他並不滿足,對於嗜變態如命的張洪來說,只有花樣翻新的獸虐才會勾起他無盡的激情。於是在百無聊賴中想起了關在地窟中的兩個男孩,又在無意之中聽到了這段有意思的爭吵,不禁狡詐地一笑,心裏有了新的計較。 “把手伸出來!”他拿槍筒敲了敲鐵柵欄,發出當當的鈍響聲。 男孩們默默地把雙手伸出欄外,聽憑張洪鎖上鐵銬。張洪這才打開鐵門,驅趕著男孩們來到小湖旁,又拿繩索穿過鐵銬,分別吊在兩根樹杈上,高高拉至只有腳尖踮地,接著將男孩們臭哄哄的衣服三下兩下扒個精光扔到一旁。涼風吹過,男孩們身上都冷得一哆嗦,張洪瞅了瞅兩人萎縮成一小截的肉腸嘲諷道,“大學生的雞巴就是這點玩意嗎?” 他隨手把吳昊的陽具操在手裏,象玩爛布頭一樣地捏弄著,不一會竟漲大起來,張洪哈哈笑了起來,“老子隨便玩兩下都會大呀,有出息,這才象個樣子。” 男孩們羞愧得低下頭去,卻聽張洪尖聲尖氣地叫道:“姑娘們,出來接客了。” 一陣呤呤的鐵鏈拖曳聲響起,由裏至外,由遠至近,男孩們不禁把雙眼越瞪越大,恨不得眼睛都不眨一下,生怕這絕世美景就在眨眼的瞬間消失。 挺翹的淑乳,纖細的蜂腰,修長的玉腿,黑黑的叢林,這不就是多少次魂牽夢系想要得到的美妙胴體嗎? 文櫻和歐陽惠赤裸著嬌軀,局促不安地站在男孩們面前,俏面漲得通紅,即使她們受辱成了習慣,第一次這麼毫無遮掩地站在熟識的異性朋友面前也是一件相當丟臉的事情。但是張洪早就說了,不准她們有絲毫抵觸,所以再難堪也不敢抬手掩懷,反而象娼婦一樣把手腳撒開,聽憑火辣辣的目光在她們柔嫩的胸腹間遊走。 “看夠了沒有,現在聽我的。”張洪陰陰笑著,不知什麼時候抄起了一根粗藤條。 “為了加強你們之間的友誼,我要你們來個競賽,分兩組,比賽吹喇叭。你,” 他拿藤條捅了捅歐陽惠的屁股,“去跟那黑小子。”他指著張忠禹。 “你,”他又淫浪地捅了捅文櫻豐滿的乳房,“吹那白小子。”他指的當然就是吳昊。 文櫻羞怒的火焰直沖腦門,一個“不”字差點沖口而出,看著張洪瞪著她陰冷的眼光終於又咬牙隱忍了下來。 “比賽不限時間,以先吹出來的為勝,敗者組……”他的目光又向文櫻瞟去,“當然要受很嚴厲的懲罰。” 兩個女子忍氣吞聲地跪到各自的對象腳下,紅著臉等著張洪的發令。此時,兩條還是粉紅色的肉棒都高高昂起整裝待發了。 慌亂的心緒中,誰也想不到還有一個人在暗暗得意,那就是眼看要得償夙願的吳昊。 第十二節 威脅 獵戶李三兒顯得十分忙碌,桌上亂七八糟地擺滿了打獵用的一幹物事,赫然在目的是一管擦得鋥亮的獵槍,鋼質的槍管閃現著沉鬱的寒光。 門簾一挑,一個俏生生的人影走了進來,手裏端著一疊熱氣騰騰的烙餅。 “三哥,今兒真要進山?” “是呀蓮妹,鎮裏通知了,丟失的大學生好象是進山哩,周圍村裏的獵戶好多昨天就去找了。”李三兒停下手中的活計,看著欣蓮微笑著說。欣蓮也是獵戶人家的好女兒,長相俊,黑裏俏,是方園百十裏出了名的“黑玫瑰”,憨厚本分的李三兒把這個成婚才一個多月的新媳婦喜歡到了骨子裏,他覺得自己前世敲穿了幾千個木魚才修到這段姻緣,恨不能把她當菩薩供起來,一見就眉花眼笑的。 這在村裏都成笑柄了,倒是欣蓮挺大方,“他愛我唄。”一句話利利落落,坦坦蕩蕩,把那些笑話之人反弄得大紅臉。 “我一起去吧。”欣蓮放下餅,把槍端到眼前虛瞄了瞄。 李三兒躊躇著,“聽說有危險的,你還是留下照顧爹吧。” 欣蓮輕哼一聲,嬌嗔道:“正是有危險我才不放心你呀,別忘了,論打獵你還不如我哩。” 李三兒嗨嗨笑笑,頗有點尷尬,雖然他對媳婦百依百順,不過這一次心裏頭總好象有個疙瘩,又說不出在擔心什麼。轉念一想,欣蓮說的也實在,她的大膽潑辣是和美貌齊名的,小蠻腰一扭,爬個幾十裏大山不在話下,砍柴打獵男人有時的確不如她麻利,兩人同去有個照應也好,想到這,心又寬了。但老實人不肯吃虧,猿臂一舒,從背後環過豐滿的胸乳媳婦的嬌軀輕輕摟住,熱乎乎軟綿綿的的感覺讓心神一蕩,不禁湊到欣蓮耳根旁低聲咬道,“要去也行,咱們先去炕上比一比誰比誰強。” 欣蓮粉面飛紅,啐道:“不羞,現在大白天的……” 李三兒不吭聲,一把攔腰抱起欣蓮就往裏屋走,女人驚得拿粉拳在男人寬厚的肩膀直捶,小腳兒亂晃。隨後房門讓男人一腳踢關,就只能間歇聽見女人哧哧的笑聲,低語聲和急促的喘息聲了。 就在他們共諧魚水之歡的時候,遠在幾十裏之遙的月影湖畔,四個大學生正在人間地獄中煎熬。 張洪的惱怒在急劇上升,他叫開始已經好一會了,兩個少女竟約好了似的都沒有動靜。 文櫻的沉默固然在意料之中,連一向聽話的歐陽惠也是羞紅著臉把頭扭到一邊。張忠禹很清醒,明白這不過是張洪這個惡魔玩弄他們的新詭計而已,雖然下半身面對少女動人的肉體憋得難受,還是對歐陽惠說,“別上壞蛋的當。” 一時間,五個人保持著奇怪的姿態僵持在那裏,最終張洪用長笑一聲來打破沉寂,“好,好,好,有種,一個比一個有種。” 他邊笑邊繞到男孩們的背後,狠然一鞭朝張忠禹抽去。只聽得尖銳的破空聲響,“啪”地一聲結結實實地把背肌割開一道兩指寬的口子,鮮血立時湧出,火辣辣的巨痛迅速從後背擴散開來,張忠禹禁不住呀地痛叫出來。 “老子叫你有種,把老子的話當放屁!”張洪惡狠狠地說。 一鞭,又是一鞭……不用看背肌上紫紅的纖陌縱橫,只要看到素來強健的張忠禹痛苦得扭曲的面孔就可以想見鞭苔的威力。 但他忍住了,忍得很辛苦,臉頰的肌肉隨著每一次的鞭落就劇烈顫抖一下。 “別打了,求你,我做……。”眼見心上人的痛苦,歐陽惠淚流滿面,她本來有了一個決擇,照張洪的話做文櫻難逃此劫,不如自己故意輸掉來背負所有的責罰,沒想到張洪竟全部加諸在張忠禹身上讓她亂了方寸,每一鞭就象抽在她的心坎上,血淋淋地痛。此時她才意識到愛張忠禹有多麼深,只要能不再讓他受苦,她願意付出任何代價,包括尊嚴和羞怯。 歐陽惠不顧一切地握住男孩賁發的肉棒,含進櫻口中,用力吮吸起來。 “阿惠……”剛才在暴虐中一直不屈的男孩望著願意為自己犧牲的少女,熱淚奪眶而出。 愛一個人需要理由嗎? 另外一對還是很奇怪地無動於衷。 文櫻的嘴角抿得緊緊的,無焦點的視線散在密林深處,對旁邊發生的一切置若罔聞,倒是急了吳昊一個人,張忠禹痛苦的模樣早把他嚇壞了,可是文櫻不動,他也不敢開口求這位傲氣少女說“給我吹吧。”雖然心裏想得要死。 越怕的事越來得快。 張洪的毒鞭很快就找上了新的獵物。 鞭還未落吳昊就嚇得大叫,但張洪毫不留情,帶著毛刺的藤條依然結結實實在在男孩白皙的背上劃開一道道血口。 “啊~~媽媽呀,救命呀~~~ ”這次是真的了,撕心裂肺的慘叫在湖面不停地回蕩。沒想到他越叫得慘,張洪的鞭越落得重,可憐不多時那張白白淨淨的肉背上已是一片血肉模糊。 文櫻謔地站起來,多日未見的冷傲又回到了豔麗的俏面上,“住手,有種你就打我吧。” 吳昊半死不活地垂著頭,黑暗的火焰吞齧了整個腦海:全都是文櫻這個臭婊子,寧肯賣B 也不肯便宜老子,反挨了一頓毒打,可歎自己對她也算是情深義重了,沒想到在關鍵時刻做得這麼絕,好,你不仁我不義,要落在老子手裏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文櫻根本想不到吳昊暗中竟會把怒火盡數轉稼到了她的身上,在這幾個人中,她受到的非人折磨和屈辱太多太重,特別是這兩天對她的打擊太大,實在忍受不下去了,張洪連著三次從後庭強暴了她,肛門一次次被粗暴地撕裂,以至於大便比上刑還痛苦,對少女肉體和精神的雙重踐踏使她痛不欲生。前一陣她忍氣吞聲,並不是屈服於惡魔的暴力,而是希望轉移注意力,尋找逃脫的機會,有幾個晚上她都趁男人熟睡之時試著去偷壓在枕下的鑰匙,可是因為找不出解脫鐵鏈牽絆的辦法一直無法得手,上天不給她絲毫機會,身心又倍受摧殘,她覺得死神的誘惑從未象今天離得如此之近。 過度的摧殘使她對男人的陽具產生了本能的厭惡,就算用淫藥也已很難迫使她去主動屈從,況且在剛才一瞥間,發現從吳昊眼中發射出對她的肉體渴欲淫穢的光芒,與張洪毫無二致,更令少女反感至極,可是她又能做什麼呢?只能什麼也不做,冷漠地抗拒。 現在連沉默的權力惡魔也要把它剝去。 張洪停下手,還沒來及說什麼,就聽得歐陽惠那邊一聲驚呼,原來是張忠禹受不了這麼強的刺激,一激淩射了,白花花的精液一股腦全噴射在少女來不及躲閃的粉面上。 “你們輸了。想聽聽輸的代價是什麼嗎?”張洪轉過頭微笑著,一字一頓地說:“就,是,死!” 最後一個字尤如晴天霹靂把四個大學生打得暈頭轉向。 張洪的短筒獵槍頂到了吳昊的太陽穴上。 ……吳昊的表情完全呆滯了,嘴裏語無倫次說:“不,不……我不想……求你。”在死亡的威脅下,剛剛還雄風大展的陽具片刻間萎縮成了寸來長軟塌塌的小蟲,龜縮到卵蛋後面驚恐不安地索索發抖。 手指搭上了板機。 ……歐陽惠和張忠禹同時驚叫,“不要……” 扣動。 ……文櫻臉色刷白,兩手緊緊攥成拳頭,她不敢相信因為一時的倔強會導致眼睜睜地看著同伴死去的後果。 “呯!” “媽媽呀……”吳昊白眼一翻。沒有硝煙,沒有血跡,只有失禁的大小便從癱軟身體的胯下流淌出來,臭氣熏人。 張洪冷笑了笑,板機根本沒有扣下,剛才的槍聲只是出自他口中而已。 下一節可能也要等半個月了,因為俺同rking 兄一樣好學,月底也要參加考試。做了這麼多壞事,不知老天肯不肯讓俺考試過關呢?(否則我就舉報rking的壞事比我做得還多!! 第十三節 殺氣 我這是在天堂還是地獄啊,怎麼一切都還是老景象?灰蒙蒙的天,幽深的密林,還有……白晃晃的女人肉體。 “醒來啦,好不好玩呀?要不要賭下一把是不是真子彈呢?”背後,張洪和藹的輕聲細語聽在尚處迷糊中的吳昊耳中如同驚雷炸過,嚇得渾身一激淩,意識徹底拉回到了現實。 “不,大叔……不是,大爺,求您了,不要殺我,我做牛做馬報答您……” 張洪嘖嘖有聲,“你這麼賤,就算做牛做馬也值不了幾個錢。” “我家裏有錢……” “老子不希罕。” “我……” “想不出來了吧?哈哈哈,不過老子改變主意了,再給你一次機會。” “謝謝,謝謝,謝謝……”吳昊一聽還有一線生機,大喜過望,一迭聲的謝謝發自衷心,直至哽咽難言,如果現在能動,他完全有可能趴到地上去親吻張洪的腳。 “不忙,我先問你,剛才為什麼會輸呀?” 一句話重新點燃了吳昊潛藏心底的熊熊怒火,他狠狠地望了望遠處的文櫻清麗的背影,咬牙切齒。“都是那婊子害的!” 張洪笑了笑:“知道就好,現在我給你的機會就是讓你痛痛快快地報複她,如果老子看得爽,就放過你。記住,不准弄死她。” 不管吳昊怎麼想,張洪已經動手解開繩索了。 吳昊對重獲自由難以置信,揉搓著被吊得麻木的手腕,畏縮地看了看張洪手中黑洞洞的槍口,終於咬了咬牙略顯遲疑地向毫無所覺的文櫻走去。 “吳昊,你不能去!” 突然一條人影閃現出來伸手攔在吳昊前面。是歐陽惠,她和張忠禹從始至終一直在緊張地關注這邊,聽到張洪的陰謀本來松下的一口氣又提到了嗓子眼上,眼看吳昊真要屈從於邪惡,歐陽惠顧不得全身赤裸的羞怯,挺身擋在了前面。 “我……不是……”吳昊一時手足無措。張洪斜刺裏沖出,一把揪住歐陽惠的秀發往他的胯下拖,“臭婊子,做你該做的事去。” 張忠禹大喊:“文櫻小心!背後……唔~~~ ”話沒說完就被一條臭哄哄的內褲塞住了口。 文櫻起初一直沒留意身後的動靜,她是在吳昊被嚇昏過去後才過來的,起初也為張洪瘋狂的舉動很吃了一驚,後來見他只是虛張聲勢,又不屑看吳昊嚇得屎尿齊出的醜態,便一個人遠遠地避到了湖邊,憂鬱地望著波光粼粼的湖面出神,待聽得歐陽惠和張忠禹的叫聲,扭頭只見吳昊兩眼凶光地沖過來。 “你做什麼……”話言未落便被撲倒在地,一時間兩具白花花的肉體在湖畔草木稀疏的泥地上扭滾在一起。 第一次與自己夢寐以求的姣美肉體如此零距離地廝磨,吳昊被刺激大口喘氣,暈了頭只顧扭手就去抓那對滑膩高聳的乳峰,肉棒也拼命往少女的性器裏擠,渾忘了身下的可是一朵帶刺的玫瑰。在學校裏文櫻就是校健美隊的隊長,骨骼停勻,肌肉有力,並不比嬌生慣養的吳昊弱,折騰許久還是無法得逞所願,但是男人的蠻力之下也讓少女無法掙脫,一時之間相持不下。 吳昊感覺到背後陰冷的目光,越發心急,抬手狠狠就向那張吹彈得破的粉臉就是一巴掌:“婊子,人家玩得,老子玩不得?” 五根暗紅的指印在蒼白沒有一點血色的臉上一點一點影印出來。 這一掌讓文櫻所有的幻想,所有對人生美好的信念灰飛煙滅,她無法相信曾經相夕相處親密無間的朋友轉瞬間變得如此陌生、殘酷、卑劣。 背叛的傷害遠甚於敵人的打擊。傷口,鮮血淋漓。 “唉呀!”吳昊突然捂住鼻子彈跳起來,幾縷鮮血從指縫間流出,原來文櫻趁他不備,一口把吳昊的鼻子咬掉了一塊長長的皮,如果不是掙脫得快整個鼻子就要和臉說拜拜了。 “哈哈哈……有趣呀有趣。”張洪一面把肉棒在歐陽惠的小嘴裏插得歡,一邊津津有味地欣賞這出由他親手導演的好戲。吳昊的變化早在他意料之中,從第一天擒住他們時吳昊的偷窺到私下表白,無不讓閱曆豐富的張洪看破其內心的陰暗,他就是要造勢,發掘出他們心底的肮髒和陰暗,給他無聊的逃亡生活增添幾分新的樂趣。什麼狗屁大學生,脫了褲子還不是和老子一樣也是淫棍一條。 “媽的,臭婊子,看你往哪跑。” 吳昊徹底激怒了,兩眼被怒火和淫欲燒得血紅,大步四下找尋女人的蹤跡,活脫脫就是一頭稚嫩的小惡狼。 可憐文櫻頸子被鐵鏈鎖住,根本跑不多遠,兩人就在小屋附近的空地上追逐,在張洪的提醒下,吳昊醒悟過來,一把拖住了鏈子往自己懷裏帶,文櫻在剛才的廝打中幾乎用盡了全身的氣力,此時只能兩手使勁攀住鏈子使勁往回拽,無奈自從被張洪打折過腿,又大病一場,身體一直備受折磨沒有複原,只能被迫一步步向滿面淫笑的吳昊靠攏,就象一條被牢牢鉤住的魚,縱使死命撲騰也擺脫不了被扯上岸待宰的命運。 兩人面對面,文櫻冷冷地看著吳昊,如同看一只惡心的狗。吳昊意外地笑了笑,壓低聲音走近說:“告訴你一個秘密,我……” 突然他抬起膝蓋,狠狠地撞擊在文櫻的綿軟的小腹上,文櫻歐地一聲翻滾在地,連慘叫都叫不出,只有下意識地雙手抱住下身,冷汗刷地就從全身滲透出來。 吳昊再次撲到她身上,扒開她的手,一拳接著一拳結結實實地擂在少女的下陰上,眼見下身頓時腫脹如碗,本就稀疏的毛發一根根如同植在暗紅光凸的小山丘上愈發顯得突兀,劇痛使少女的思維一片空白,眼球上翻,口裏吐出白沫。 張忠禹拼命掙紮,被封住的口嗚嗚出聲,連大樹也被他抖動得娑娑直響。歐陽惠幾次要掙起身都被張洪強行壓了下去,眼見吳昊玩得太過火了才不得不連忙厲聲制止,“住手,你他媽的要廢了她呀。” 吳昊悻悻地改拳為掌,輕輕地落在那叢柔絲上溫柔地撫摸著:“告訴你一個秘密,我認為你真是一個婊子。” 天色將晚,暮色已在西方的天際拉開了一道長長的紫色雲霞,月影湖畔的淫戲還在繼續著。 “你真是廢物呀,幹脆把鳥割了當太監算了。” “是,我平時行的,不知道怎麼……就不行了。”吳昊滿面慚色,原來等到文櫻徹底失去抵抗能力,聽憑吳昊拉開她修長的玉腿坦露出少女的羞澀時,吳昊起先還躍躍欲試的肉棒竟然突然不舉了,無論他在少女香肌柔骨上如何又揉又舔,那玩意就是硬不起來,一世英雄竟在小小的玉門前徒呼奈何。 張洪搖搖頭,“看老子的。”把歐陽惠綁到樹上,不奈她的啼哭,也扯一塊布塞住她的口。然後丟給吳昊一根木頭做的陽具,“去,你跟她玩玩。”把吳昊發配到歐陽惠那兒後,提起處於半昏迷狀態中的文櫻纖細的蜂腰挪到樹墩上,在他的擺弄下,文櫻整個身子都在地上,只有臀部高高凸出,肥腫的陰部更加聳出,四肢極度攤開,姿態極其羞恥。 他沖手中吐了一大口唾沫,在雄壯的陽具上胡亂擦了擦,象把鋼槍磨亮,俯下身子,把肉棒一點點撐開腫成桃狀的肉縫,象鐵鍥子一樣堅定有力地慢慢鑿了進去。 腫脹的肉洞的確很緊,又不同於處女的緊,是從開始就纏繞吸吮的緊,張洪不禁想起了年少時自慰,打手槍不過癮,偷著把家裏買的肥豬肉在熱水中溫熱,交疊起來,壓住兩頭,把陽具從縫中擠進去的感覺。 每挺進一寸,文櫻都要忍不住低嘶一聲,痛苦地把身子向上弓,又被男人強行壓下去,再進又弓,又壓,旁人看來竟成波瀾起伏之勢,男人直感到少女的身體如同有彈性起起伏伏,別是一種享受。 吳昊看得呆了,本已插進歐陽惠肉縫中的木頭陽具也忘了繼續動作,那根本已軟如秋蛇的陽具不知不覺間又昂起頭來。 恰在此時,張洪忽聽得身後葉木微動,一股淩厲的殺氣襲背而來…… 第十四節 槍火 殺氣襲背而至。 張洪何其靈敏,側身就地一滾,順勢摟住身下少女的脖子強使她扭過身站起來。 背後的灌木叢中赫然兩管黑洞洞的槍口指向他。 兩個山民裝束的青年男女剛剛潛伏至此,沒料到男人反應會如此迅疾,只得改變偷襲的計劃現身出來。 眼下的形勢一目了然,五個人均是赤精條條的,空氣中充斥著濃厚的性臭味,淫靡的場面讓兩位未見過大世面的年輕獵人不敢正視,但他們無需推斷已然知曉眼前的就是惡魔張洪和失蹤的四個大學生。 “張洪,你跑不了啦,放下槍投降吧。”兩人分開一段距離,准星穩穩地鎖定不斷在文櫻身後晃動的男人的腦袋,六個對一個,他們堅信惡魔今日難逃法網了。 張洪粲粲笑道,“誰放下槍?這句話應該由老子說,沒看見老子有人質在手嗎?”短筒獵槍槍口抵住文櫻的太陽穴。 “放開她!” “放下槍!” 欣蓮怕李三兒受影響,忙道,“三哥,千萬別上他的當,咱們放下槍他也不會放人。” “蓮妹說得對,咱們就耗著,他敢動那姑娘一根毫毛咱們就開槍。” 張洪笑道,“你以為老子不敢動手嗎?”話雖如此,他還真不敢隨便動,就好象牌局一樣,底牌誰都不想先揭出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靜得只剩下風聲和心跳。這樣耗下去還真不是辦法,剛才的淫玩體力透支太大,遲早堅持不住。英雄幾十年難道就要在這個小陰溝裏翻船了? 媽的,大不了魚死網破。 張洪有些焦躁起來,看看四周,歐陽惠和張忠禹都塞了口捆在樹上動彈不得。 文櫻在自己手裏雖是半死不活的,還是得謹防這個倔強的小妮子趁機逃脫,唯一的變數應在那個小子吳昊身上,眼下雖被嚇得龜縮在樹後,但一雙小眼還在滴溜地轉。 張洪與吳昊的眼光兩下微微一接觸,似乎有了意會。 欣蓮正聚精會神地凝視前方,忽聽身邊有些響動,連忙飛眼一瞅,卻見一個光溜溜的大男孩畏畏縮縮地往她這邊靠過來,不禁俏面飛紅,不疑有他,啐一聲道,“快,躲到我身後去。” 吳昊求之不得,忙站到玉人的身後,貪婪地打量著她美好的身姿,長途跋涉使她粗布條格外衫背心上也滲出隱隱的汗漬,把成熟女人的體味發散得淋漓盡致,絲絲縷縷不斷刺激著男孩的視覺和嗅覺,挑動著他剛剛被張洪挖掘出來的淫念,升騰起一種要緊緊摟住女人融化到她身體裏的沖動。 他這樣想,就這樣做了。 女人猛然間被兩條胳膊用力抱住,一驚,本能地掙紮起來,廝扯間,槍掉在地上。 李三兒聽得女人的驚呼,不由側頭看去。 “呯!” “呯!” 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間,先後兩聲槍響,男人面對面站著,血漿從一個人的肩頭和另一個人的胸口同時迸出,象一朵紫紅的鮮花,不停地綻開,怒放… … 李三兒怒目而視,片刻,頹倒在地。 “三哥……”欣蓮撕心裂肺地尖叫,不知哪來的力氣,輕易地掙開了吳昊的束縛,撲到李三兒的屍身上嚎啕痛哭起來。 突然,她抓起李三兒的槍從地上彈起來,可惜張洪早已有備,狠狠一槍托掃在她的頭上,女人悶哼一聲就此人省不知了。 寧靜的夜,湖畔升起小堆的篝火,映得四下裏血一樣紅,卻映不紅人們灰白的臉。 歐陽惠和文櫻緊緊地偎依在一起,張忠禹依然緊縛在大樹上,只有吳昊儼然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提著一根木棍來回逡巡。 不論何種目的,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一個人身上,一個新俘虜的正被雙手捆束高高吊在大樹丫子上的女人。發髻散開了,滿頭的烏絲披了一頭一臉,胴體被剝剩下月白色的胸圍子和內褲,裸露在夜風中吹得起寒皺的大腿羞恥地絞在一起,幾根細黑的腋毛顯得格外刺目。 欣蓮醒來時就是這姿勢,她感覺手腕已經失去了知覺,手臂撕裂般的生疼,但她就是咬著牙不作聲,她的眼前只有通紅的血,從李三兒胸口翻湧的血,滅絕了她的愛和生命的血,她痛恨所有人,包括那幾個大學生,他們和惡魔是一丘之魊,要不她的三哥也不會枉死。剛才,有個女孩子過來可能想安慰她,被她的厲色嚇了回去,她恨不能死,恨不能讓這裏所有的人死! 張洪從小屋出來了,肩頭包紮了一下,手裏提著一根荊條,眼色陰沉得可怕。 徑直走到吊在空中的女人,荊條把臉前的頭發撥開,細細端詳之下微微一震,這女人真有味道。 欣蓮個子不高,皮膚微黑,乍看之下似有些平常,然秀眉斜飛入鬢,星眸晶亮,臉廓清朗,雙唇厚實性感,胸間鼓漲,似要破圍而出,小腹微收,堪稱盈盈一握,實在集山裏人難得的靈氣和特有的野味於一身,有如山間的靈狐,野性十足又媚力無匹。 一條火流從男人的丹田竄起,受傷引發的獰惡被淫欲壓過了大半。 他伸手往那張俏面上撫去,“小妹妹,哥哥我……” “呸!”一口唾沫啐在他臉上。 張洪怒上心頭,也不揩拭,狠狠一巴掌就扇過去。只聽一聲脆響,打得欣蓮整個身子打了個轉又轉回來,一側臉上出現一個通紅的巴掌印。 欣蓮圓睜著眼盯著眼前的殺夫仇人,眨也不眨,“呸!”又是一口啐過去。 張洪又是一巴掌,幾下下來,欣蓮的頭部已疼痛開裂,兩邊的腮幫腫起老高,牙床全部都松動了,但倔強的她似毫無所覺,努力集起口裏的一點水分頑強地啐過去,濺落在張洪臉上的已不是口水,全是星星點點的鮮血。 張洪怒極而笑,“好,有種。老子佩服。”他拉住欣蓮的胸圍往外使勁一扯,兩顆脫跳的乳峰立馬彈現。 “淫婦就是淫婦,奶頭都是黑的。”他擰住欣蓮深色的乳頭,象上螺絲一樣緊過去。 女人咬緊牙關強忍著胸口突如其來的劇痛,根本顧不上張洪滿口的淫詞穢語。 其實山裏女人在外奔波的日子多,哪有時間象城裏姑娘那樣去保養,乳頭大都因長年與粗布摩擦致使色澤深沉自是常見。張洪豈會不知,不過是故意口頭上羞辱她而已。 張洪見女人仍一聲不吭,把手一松,提起荊條就抽,荊條是新砍的,帶著毛刺,一鞭下去就是一串血沫橫飛,不傷筋骨專治皮肉,連接幾鞭下來便見欣蓮痛得在空中翻滾扭曲,可張洪偏生專往女人的柔軟處、隱密處下手,乳房、腋下、小腹、臀部,鞭落如雨,絲毫不給女人喘息的機會,女人終於經熬不住,大聲哭叫出來。 “服了老子就停手。” “畜生,做夢!” 又是一陣瘋狂地鞭笞,直至欣蓮周身鮮血淋漓不成人形,奄奄一息了,可始終不曾向男人低頭,張洪自覺無趣,便住了手。叫吳昊打水過來把她身上的血跡洗去。 這一場暴虐看得其他人驚心動魄,尤其在文櫻心裏掀起了巨瀾,世間竟有如此烈性的女子,想到自己也數次反抗終於還是忍辱屈從就羞愧不已。現在連唯一的救星也落入了魔掌,她們還會有幾天日子好活呢? 陰雲沉沉地壓上心頭。 第十五節 妖魔 老鎮長癡立在陽台上,遙望著月色輕籠下的六盤山,遠處黑幽幽的群峰就象巨大無匹的妖魔冷冷地與他對峙著。 這個夜並不寧靜,時不時從森林深處回響著一些奇奇怪怪的聲音。過去這些曾讓他迷醉的天籟之音如今都成了不祥之兆。 老伴走出來,給他披上一件外套,嗔道,“夜了還不睡,一把老骨頭經得幾下熬?” 老鎮長長歎了口氣,“睡得著就好了,最近眼皮老跳,總感到晚上會出點什麼事。” 夜風飄送來幾聲尖厲的長號。 老鎮長的面皮繃緊了,“好象是女人在哭。” 老伴強笑道,“說你神經還不承認,我平常說話你這老耳背也常聽錯,隔這麼遠你能聽見個啥?” “唉,我也不知道,睡去吧。天保佑,別讓那些孩子們出事。” 天也睡著了,正是群魔亂舞的時候。 精力充沛的魔鬼們還在興致勃勃地玩弄著身下這具新俘獲的美肉,每人輪過兩遍還意猶未盡。欣蓮身上唯一的內褲也被輕易剝掉了,吊著的姿式也有些許改變,吊繩稍往下放了些,兩只腳踝卻栓上繩子高高拉了上去,把芳草萋萋的會陰部完整地袒現於男人的眼前,整個身子看上去就是個大寫的“W ”,當然這一切調整都是方便男人方便發泄獸欲,奇怪的是在這過程中女人並沒有象胸襲時那樣做太多反抗,也許掙紮無益幹脆認命了吧。她只緊閉雙眼,睫毛不停顫動,但,沒有淚。 張洪嘶吼著將凶悍的陽具死命往女人肉洞最深處擠進,幾欲要把睾丸也塞進去,然後一陣激烈的噴發,把罪惡的種子盡數打進女人的子宮口,不過這次沒有持續多久,畢竟連續的高潮之後,精液存貨已然不多了。張洪喘著氣把女人緊摟著,感受著女人胸前兩團軟肉和溫暖和肉壁帶給他的舒坦和滿足,半晌才抽離出來。女人原本緊密成一線的陰戶被反複的奸淫捅開了一個不能閉合的小口子,鮮紅的肉壁往外翻露出來,下身和大腿內側塗滿了風幹成的膜的淫物,彌散著濃濃的性臭味,隨著肉棒的離去,從洞口緩緩流淌出淤塞於內的白濁的液體,在菊肛處凝成小團掛著。 男人揮揮手,早就蓄勢待發的吳昊立馬撲了上去,女人悶哼一聲,又一輪奸虐開始了。 張洪赤裸裸地走向兩姐妹處,醜陋的肉棒在空中毫無羞恥地搖晃著,他沖歐陽惠打了個響指,“過來給我清理清理。” 文櫻緊拉住歐陽惠,“別過去。” 張洪冷笑,“你是看老子這陣沒空收拾你皮癢了不是。” 歐陽惠用淒涼的眼神看了文櫻一眼,輕輕掙開,無言地爬到男人胯下,張開櫻口把男人的沾滿了肮髒淫液的肉棒含進嘴裏。好在她在張洪反複的調教下已然適應了性臭味,即使如此還是惡心不已。 “一點一點舔幹淨。” 歐陽惠把溫軟的香舌一點一點把那些髒東西舔到自己口中,還得強忍著吞下去,從她彎細的秀眉輕蹙就可知心裏是何其難受,但還是一絲不苟地做著這件羞恥的工作,象平時做學業一樣,張洪最滿意的就是這點。在她溫婉的攪動下,剛剛死蛇般的肉棒又蠢蠢欲動了。 張洪突然把歐陽惠推開,走到文櫻面前,拉起鏈子往上提,文櫻喉口立時鎖緊,呼吸不暢,不得不兩手拉住頸圈大口喘氣。驀然一道腥騷液體從空中急射而下,直入她的口中,原來竟是張洪在沖她撒尿,文櫻大驚失色,摔頭要逃,張洪豈容她走,另一只手鐵鉗般夾住少女的鼻子,強使她仰頭張口,生生將一泡臭尿把少女的櫻口灌滿,又從嘴邊溢出流淌至乳間、全身。 文櫻無法呼吸,強烈的窒息感迫使她不得不本能地將口中的液體咽下去,只聽得雪白的喉頭汩汩作響,男人的排泄物盡數落入少女腹中。男人冷哼一聲,把手放開,掉頭離去。文櫻趴到地上幹嘔,卻什麼也嘔不出來,唯有淚流滿面。 那壁廂,吳昊正抱著女人,下身不停在聳動,每次深度地插入都還會從性器交合處擠壓出一些白濁的粘液,多虧有了這些淫物作潤滑,否則以女人冷漠的反應早就弄傷嬌嫩的肉壁了。 張洪道:“沒想到老子走了眼,剛才你玩那個女人沒X 用,現在看來還比老子還幹得歡啊,要得。” “老……老大你又笑話我了,我怎能跟您比,就是這式樣太累,不著力。” 吳昊回頭沖張洪討好地一笑。下午血腥的火並終於見識了張洪的凶殘,也徹底打掉了他的膽量,生命何其脆弱,剛剛還威風八面的年青獵人轉眼間就被一粒小小的子彈變成了一具無生氣的軀殼,多麼不值啊,活著多好,活著就有東山再起的機會,什麼尊嚴、道德、人格,見鬼去吧,沒了命,屁都不是。 畢竟還是不安,只有不停地在心裏寬慰自己,我不是自願的,不是幫凶,是被脅迫的,脅迫無罪。把獵人的屍體扔進溝裏時這樣想,奸淫欣蓮時還是這樣想,似乎能這樣想就可以心安理得了,然而隱隱又預感到自己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媽的死人樣,玩得一點都不爽。”張洪很不滿意欣蓮半死不活的模樣。 他喜歡女人順從地為他服務,也喜歡女人激烈地抗拒,兩者都能帶給他征服者的享受,就是討厭女人一動不動無聲無息象在奸屍,文櫻曾經因此吃足了苦頭。 他摸出一根鋼針,無聲無息地潛到欣蓮身後,突然紮進繃緊到了極限的臀肉中。 欣蓮冷不防有此劫,痛呼一聲,下意識地把下身肌肉一夾往前擺去,這下便宜了肉棒還在蚌肉中大施淫威的吳昊,只覺得龜頭處猛然抽緊,就象被千萬條柔絲縛得密密實實,動彈不得,一注精蟲幾欲破關而出,幸好張洪又把針收了回去,抓得緊緊的女陰這才稍稍放松。 “小子,這樣是不是運味些?”張洪邪笑道。不待吳昊回答,鋼針又紮向女人肛門附近,這下的刺激更甚,女人幾乎全身都抖動起來了,針眼不大,就算紮深紮偏了也沒幾滴血出,但是特別刺痛,最可惡的是他隨後幾下在身前身後不停地變幻著位置,專挑女人毫無防備的部位下手,女人激痛和羞憤交加,拼命扭動著身軀,口裏又畜生禽獸地怒罵起來,只苦了吳昊,剛爽幾下被這無規律地亂擺弄得陽具也疼痛起來,只好苦著臉退了出去。 看著被重新激紅了臉的女人,張洪猥褻地在她堅挺的乳房上擰一把,嘎嘎大笑,“爽,哈哈,真他媽爽。” 女人胸潮劇烈起伏,“無恥的東西。” “盡管罵呀,”張洪冷笑道,“你以為老子就這樣完了,告訴你,好菜還在後頭。”他叫吳昊在鋼針針眼上穿上粗線,索性從女人乳頭根處紮穿過去,又從另一側的乳根紮穿出來,兩個乳房就被一根粗線栓在了一起。女人淒厲地叫著,鮮血把粗線染成了暗紅色。張洪把鋼針取下,把線頭向中間扯緊,打了個死結,兩個腫脹的乳頭從根處拉得長長地幾乎靠在了一起,在乳頭的牽引下,乳峰就被迫擠成一團,中間被乳肉壓出一條深邃的狹縫溝。 男人伸出手指在深溝處往裏插了插,非常緊實又彈力充沛,十分滿意,早在鞭苔時他就發現這女人可能是長期在山裏鍛煉的關系,肌肉非常堅實有力,乳房也是如此,不象兩個女大學生的綿軟,堅挺有重量感,使這個一向更關注性器的惡棍不禁對女人的胸部也感起興趣來。 欣蓮如何會猜不透男人肮髒的想法,赤紅著眼羞憤道,“盡管來,最好殺了我,只要我活一天發毒誓也要報這個仇……” “我好怕嗎?呸。”男人拉起粗線彈一下,乳尖的巨痛打斷了女人的毒誓。 張洪表面凶狠心裏卻著實沒底,過去他對女人多用蠻力馴服她的肉體,還是這些日在兩個女大學生身上才發現了心理征服的快樂,眼前這個女人和她的男人曾經是那麼接近地威脅到他,傷害到他,以至使他一度產生絕望的念頭,對這個暴君而言也是莫大的羞辱,他發誓要十倍百倍地還加於這個女人身上,不僅肉體上徹底折磨,精神上也要慢慢摧垮才行。可現在她連暴虐都不怕,也沒有可供要脅的東西,他還真不知如何是好。 抬眼看到呆立一邊的吳昊,念頭一轉,伸手把他招來,“臭小子,老子出個題目考考你,看你這個大學生的書有沒有讀到屁眼裏。你說這女人的騷穴怎樣才肯聽話?” 張洪一沖他說話吳昊就緊張,他實在害怕眼前這個喜怒無常的惡魔。聽到這個沒頭沒腦的題目反而讓他放了心,從剛才的對話中他已經知道男人想幹什麼,正好他過去胡思亂想時也有過許多齷鹺的念頭,現在隨便拿一個出來溜溜就成了。 “當然是當她很想吃又吃不著的時候。” “很想吃?” 男孩笑了笑,竟與張洪有幾分神似,“老大你說要怎樣貓才會自願吃辣椒啊。” 張洪不耐煩地說,“有屁快放,老子沒心思猜謎。” “把辣椒抹在貓的尾巴上,它一辣就會去舔……” “明白了,好主意,小子不錯,老子怎麼沒想到呢?哈哈哈……這把刀子給你,把她的騷穴毛給我刮幹淨羅,老子去准備准備。” 吳昊拿著小刀顧盼神飛,過去的同伴被他無恥的話語驚得目瞪口呆,一個人,如果他還暫時叫做人的話,片刻間的改變竟是如此之大,或者他從來沒有改變,只是把陰暗的那一側轉過來了而已。 第十六節 淫威 謹以此文沉痛哀悼長期以來為淫民的性福事業絕不默默的工作、只求索取不求奉獻的好朋友好搭檔來來網網同志。 他為了創下一項新的比基尼記錄(喔,好象是吉尼斯,特此更正),連續多日潛水不起,終於陰溝裏翻船,一時不慎潛到女人的洗腳水中而英勇獻~~身~~~~了。 讓我們為那個女人默哀吧,阿門~~~~ 等張洪折返時,吳昊還沒完成他的“工作”。 欣蓮固然羞憤之極,絕無可能配合,但當鋒利的刀鋒靠到她柔軟的陰阜上時透骨的寒意還是會讓她不敢妄動,畢竟身體是自己的,不過吳昊從來沒幹過此等活計,第一次如此親密地接觸美女私處,心神激蕩之下,拿捏更是不穩,一叢陰毛刮得稀稀拉拉的,還失手劃開了幾道口子,幾顆小血珠從白嫩的肌膚上滾落出來。欣蓮強忍著不作聲,相較於胸口撕裂般的巨痛,這點小痛已算不了什麼。 張洪把滿頭大汗的男孩推開,伸手到女人襠部摸了一把,還有點毛糙,不過大致已童山貫貫,現出女人柔弱嫵媚的本色來了。 “行了,就這樣吧。” 張洪從口袋裏摸出幾個小紙包,要吳昊捧在手心裏,寶貝似地一層層小心揭開。所有複雜的目光都聚焦在紙包上,就象潘多拉的盒子,不知從裏面會飛出什麼樣的惡魔來。 第一個紙包中是一些白色粉末,看到它兩個女大學生的臉刷地同時變得通紅,她們太熟悉這個經常被它折磨得死去活來的淫藥“野牛丸”了,張洪越來越迷戀淫藥,有意讓這兩個冰清玉潔的女孩子在狂亂的情欲中迷失自己,放縱自己,從而滿足他畸型的心理。就在前天,張洪還令她們相互往對方陰洞裏抹藥,看著女孩們悔恨交加的模樣高興得格格大笑。 看著張洪手指尖拈起一撮白粉走近,欣蓮毫無反應,手腳束縛太久,連同心智一起麻木了,她不明白也不在乎惡魔要幹什麼,大不了又是加諸肉身的暴虐罷了。她大大的雙眼失神地望向茫茫夜空,月色清冷,幾顆星子零零落落地散在四周,就象月神飄灑的淚珠,三哥呀,你在天上看著我嗎?把我帶走吧,不要讓我再受這人世間無盡的屈辱了。 張洪拔開她的陰唇,輕易地就將淫藥送入秘洞深處,塗抹在溫暖柔軟的肉壁上。片刻,欣蓮只覺陰戶內某一處有些酥癢,接著酥癢越來越明顯,就象瘋長的蔓藤,不多時便順著血脈爬遍整個小腹。 吳昊此時正被迫集中注意力端穩手中的東西,剛才他看女人分了神,差點把剛剛打開的第二個紙包裏面那些黑糊糊看上去象是被搗碎的植物莖葉的粉泥傾掉,弄得張洪大發雷霆,差點扇他一大耳括子。等他抽空再往女人瞧去,不由得驚訝得合不攏嘴。 此時的女人只能用一團火來形容,全身的美肉都泛起紅色,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面色更是赤紅,包括瞳孔周圍也布上了不少紅絲,下身變化更大,被刮光陰毛的陰戶此時明顯看得出肥厚很多,色澤深沉,微微向兩邊裂開,剝露出兩片潮紅色小肉條,最吸引人的莫過於裂縫上方突出來的肉粒了,方才經兩人反複的折騰也沒能把它完整地刨出來,此時無遮無羞地兀立人前,象一顆粉紅的小珍珠,令人垂涎欲滴,恨不能咬它一口。淫水不停息地從洞口滲湧出來,把陰戶下方到屁股浸潤得光鮮透亮。女人的屁股不由自主地作前後小幅擺動,嘴唇歙動著發出含糊間歇的呻吟聲,看得出正在飽受淫藥摧殘的煎熬。 吳昊看得口水掛了老長,張洪道,“開眼界了吧,老子特意加了份量,就算是頭牛也受不了這一弄。這婊子現在只想一件事,捅我呀,捅我呀,哈哈哈,老子再燒把火,讓這婊子爽個夠。……喂,你他媽的別看了,把這包東西撒了要你的狗命……” 凶悍的張洪好象對第二個紙包裏的東西頗有畏意,竟然先要鄭重其事地戴上一只橡膠手套再小心地拈起一小塊。 被欲火燒得迷迷糊糊的欣蓮看到男人的影子就驚恐地扭動起來,然而除了徒添痛苦外一點用處也沒有,張洪捉住她的臀肉,再次對肉洞如法泡制。 粉泥很快化掉,欣蓮似乎沒有任何感覺。 張洪直起身來,滿足地扯掉手套扔到地上,拍拍手,叫吳昊把第二個紙包收好。吳昊有些疑惑,嘴唇掀動兩下又隱忍下來,張洪看出了他的心思,笑道,“別急小子,等會看好戲。這可是生在這大森林裏的食人花花瓣磨成的粉,小雞巴玩意別看不打眼,連老子也玩它不轉。可毒,遇水就化,用在人身上只有四個字……” 話音未落就突見女人一聲尖厲的長叫,雙眼驀然瞪圓,全身象打擺子一樣劇烈抖動,剛才還通紅的臉刷地將血色收得幹幹淨淨,留下一片青白,手腳不停地屈撓著,試圖要抓點什麼。 “……奇癢難耐。”張洪漠無表情地吐出被打斷的四個字。 毫無心理准備的女人就象轉瞬間從火窟掉進了冰窯,從下身突然迸發出來的劇癢讓她發瘋,食人花她打小就見過,對這些腐壞陰暗的植物向來憎惡遠避,不料想今日會讓花毒侵入她的肉體深處,借助充沛的淫水化開又反過來毒蝕她的肌體,更可怕的是它還在滋長,癢,奇癢難耐,迥然有異於淫藥的酥癢,這種癢毫無感情色彩地猛烈,就象幹柴架在烈火上燒,從骨子裏透出來,鑽入腦髓,如果她的手是自由的,也許現在可能已經把下身摳得稀爛了。 “啊不,……”欣蓮使勁甩動著頭,歇斯底裏地扭動著,拉得大樹都有些晃動,眼淚鼻涕把一張俏臉塗得一團糟,她的氣力已經拼盡了,也只能借助一些自虐的舉動減緩對劇癢的注意力。 然而無濟於事,劇癢持續的時間越來越長,就算短暫的間隙馬上又有淫藥來折騰,兩種感覺不同的折磨就象兩個魔鬼在她體內交戰讓她片刻不得安寧,一點一點地擠壓著她的最後一點理智,那種無助無能的感覺讓她接近崩潰。縱使再潑辣,從小在敦厚鄉民中間長大的她也遠遠估不到邪惡男人會如此惡毒,也許這就是生不如死的滋味吧。 “解藥要不要?”男人拿著另外一個紙包在她蒙朧的眼前晃動著。 “救我!求你!我願意做任何事情。”欣蓮再也沒有任何自尊,哭叫道。只要能止癢,她願意屈服,可是她的想法太天真了,男人對占有她的肉體已經興趣不大,一門心思都放在怎樣折磨她上面。 “把她放下來。” 張洪指使吳昊把女人放下來,欣蓮平癱在地上,手腳血脈稍能活動開就迫不及待地伸到胯下去抓,這時才發現根本抓不到地方,有如隔靴搔癢,反而使下身的烈火燒得更旺,她放開手,絕望地哭起來,白白的身子在地上扭曲著,象垂死的魚。 男人獰笑著蹲下來,在她一片狼藉紅腫發亮的陰戶上摸了一把,欣蓮的身子就象受了很大的刺激打了個寒顫。 “站起來,把臭B 翻給老子看。” 欣蓮呻吟著,象是沒聽到男人的話。 “不聽話老子就叫你癢死!”男人惡狠狠地在她高挺的臀肉上拍了一掌,留下一個鮮紅的掌印。 女人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臉色灰白,大汗淋漓,強忍著身體的極度不適,終於在仇人面前屈辱地把兩條健美勻停的大腿叉開,用顫抖得厲害的手拉開了兩片陰唇…… 歐陽惠啜泣著躲進文櫻的懷中,“看不下去了。” 文櫻輕輕地歎息一聲,惡魔的淫威再度得逞了。 第十七節 複仇 黎明前的黑暗總是最深的,當霧氣悄悄升起來的時候,四下裏終於靜默下來。 張洪的傷口疼痛得厲害,勞碌了一天倦意也上來了,草草將癱軟成一團的欣蓮依然吊綁到樹上交由吳昊看著,便驅使著兩個女大學生進到小屋裏休憩去了。 在剛剛過去的一個多時辰裏,欣蓮就象一只牽線木偶,任由男人們肆意地擺布,縱使疲乏欲死,還得拖著飽受花毒折磨的身子努力擺出各種羞恥的姿勢,滿足這兩個淫魔變態的要求,這一切只為了早點得到解藥,早離苦海而已,然而張洪在心滿意足之餘吐出來的一句話卻把她的含羞忍辱化成了可悲可笑,“哪有什麼解藥?逗你玩的,放心,死不了人,把你那騷逼夾緊點,忍上一些時候就沒事了,還不多謝老子?哈哈哈哈……” 火團畢畢剝剝地響了一陣,漸漸地弱了下來,吳昊往裏添了幾根柴,用樹枝劃拉出一個烤得焦黃的山薯,待它涼得就手了,小心地吹去黑灰,剝開外皮,一陣異常濃鬱的香氣立時彌漫開來。 吳昊正待張口大嚼,耳中卻聽得很響的“咕”一聲。他疑惑地循聲望去,原來是不遠處女人的空腹在雷鳴,大半日未進食又不停地折騰,早就饑腸轆轆餓得狠了,昏昏沉沉中聞得食物的芬香不禁食指大動。瞥見吳昊發現了自己的窘態,欣蓮狼狽地想把雪白的小腹往裏收,然而生理反應是無法掩飾的,不多時小肚子不爭氣地又咕咕叫了起來。 吳昊覺得有趣,哈哈一笑,他本來只是出於無聊才烤山薯玩,現在倒無意中多了個逗弄女人的機會。吳昊起身走到女人跟前,饑寒交加的女體在風中瑟瑟抖動得象一片落葉,他撫上欣蓮扁平的小腹,盤垣著一路插向光禿的胯間。腫脹的陰戶已然幹燥,不再有淫水淌出,在前面幾輪的折辱中,她的肉洞固然給癢藥折騰得死去活來,不過也因此讓男人不敢再染指,畏若蛇蠍避之不及,專走其他旱路去了,對女人來講也不知是幸還是不幸。 男孩在火旁烤得溫暖的手掌撫上她冰涼的肌膚上,舒服的感覺由然而起,一絲絲地從緊貼處舒展開來,哪怕他在狎玩她最羞恥的地方,當手掌作勢要離去時竟不由自主地微微向前送胯似在追隨,在吳昊嘲弄的目光下,欣蓮醒過神來,臉騰得通紅,闔上眼,竭力不去理會男孩的舉動。 吳昊拿起山薯,故意湊近女人的瑤鼻,任憑魔鬼般的芳香將女人再次誘向深淵。 誘惑太大,欣蓮委實難以抵擋,喉頭不停地上下翕動,幹燥的嘴唇裏分泌出新鮮的津液,過度的饑渴迫使她再次睜開眼,火熱的目光盯著那只香氣四溢的山薯,吐出一串含混不清的詞語。 “你說什麼?大點聲。” “餓,給我。” 吳昊冷笑道,“沒家教的東西,連個請字都不會說嗎?” 欣蓮強壓住心頭的怒火,輕輕地說,“請,把山薯給我吃。” 吳昊眼中閃過嘲弄的目光,把山薯在手中虛拋了拋,道,“原來是想吃啊,好說,呵呵,把美人餓壞了我也心痛啊,不過……天下可沒有白吃的午餐哪。你自己說說,打算用什麼來交換?” 欣蓮早就知道這小色狼沒那麼好相與,不過除了一個已被糟蹋殆盡的身體,還有什麼可供交換的呢? 不理會女人的沉默,吳昊退後兩步,淫邪地將赤條條的女人從頭到腳細細地掃視一遍,有意在嘴唇、胸乳、下陰和腳板處意味深長地停頓片刻,仿佛是有質的實體拂過,目光到處,那些敏感的部位都會感覺一熱。吳昊心下嘖嘖暗歎,想不到山裏人還有這麼美妙的身子,真是玩它千遍也不厭倦,口裏卻道,“這麼一個高級的薯頭換你玩殘了的破身子實在劃不來,這樣吧,算是做好事,你求我玩你一次,配合好點,山薯就歸你了。” 女人脹紅著臉沉默不語,小色狼的話一句一句血淋淋地剜著她的心,為了得到一只山薯,她不但要主動獻上清白的身子,還得求著他要,她真的想死。 “不作聲?就是不想羅,我走了。” “不……”女人急切挽留住根本沒有去意的男孩的身影,咬著牙吐血一般的聲音道,“我,我答應。” “接著呢?” “求,求你。” “求什麼?一次痛快點說出來,我可沒耐心聽你擠牙膏。” “求你……求你……” “算了,真他媽笨,我教你,求大爺幹我這個小婊子的臭穴。” 欣蓮狠狠地盯著小惡魔得意忘形的嘴臉,如果眼光可以殺人,他早就被淩遲一萬遍了。 “求大爺幹,幹,我這個,小婊子,臭,穴……” 雖然吞吞吐吐含糊不清,但聽在吳昊耳中卻是分外刺激,對於女人他接連都是挫折感,別說文櫻、歐陽惠兩個只聞了聞腥,沒弄到手,就是騎了好幾次的欣蓮也從來沒給過他好臉色,畏懼服從的也只有張洪一人,看待他這個小腳色的眼光裏充滿了蔑視,就沖這一點滿肚子無名火要狠狠地發泄到這些女人身上,此時這個硬性的烈女子一句服軟的話給他極大的心理滿足,疲遝的肉棒呼地一下沖天而起,恨不得立馬就深深地插進這具馴服的美麗胴體中。他笑道,“這才是嘛,裝什麼狗屁貞烈,也不看你剛才騷成什麼樣,反正你那個死老公看不見了。”他匆匆把賁起的肉棒掏出來,“來,先玩玩。” “不要。” 吳昊一怔。 “先給我吃東西。”橫豎都逃不過羞辱,看到吳昊猴急的醜態,欣蓮反而變得冷靜,口齒也清楚起來。 “你……”不待吳昊回過神,女人馬上接道,“你放心,只要讓我填飽肚子,我保證聽憑你的意思做。”最後幾個字已低不可聞,不過從清澈的眼神中流露出無比的堅定和執著,令吳昊也為之震撼,色心稍挫,而且女人結尾的話又令他浮想連翩,尋思了一下終於還是同意了這個條件。 心理上感到先輸了一回合的吳昊還是不甘心,要在其他地方找補回來,他掰下一塊薯肉,托在掌心,卻不直接喂給女人,而是平舉著要女人費力地彎下頭伸出舌頭從他的手心中一點點舔進去,就象在喂狗。也許是餓得太狠了,面對有心的羞辱,欣蓮出乎意料的平心靜氣,很配合地照著男孩希望出現的模樣快速地將小半只山薯舔進肚裏,最後還用濕熱的舌尖沿著掌心劃拉了一圈清掃掉剩餘的殘渣,把男孩弄得酥酥麻麻象觸電。 “水。” 女人又請求道,抿了抿開裂的嘴唇。 “媽的老子還成了你的跑腿了。”吳昊狠狠地罵了句,為了加速即將到來的幸福,只得又跑到湖邊,用大樹葉卷成尖筒舀上一杯清冷的湖水,基於陰暗的心理,這次他同樣沒有輕易讓女人喝到口,而是放到自己胯下開始憋氣。 欣蓮開始不知道他在幹什麼,隨即明白過來,這小惡棍竟要沖筒子裏的清水撒尿!可是吳昊的那支肉棒正在興頭上,說啥也不肯俯就出幾滴尿來,他萬般無奈又不肯就此放棄,正巧瞟見女人幽藏於黑暗中的下半身,頓時想到個更妙的主意,一邊把水筒移向女人的下體,一邊輕喝道,“把腿分開。” “你要幹嘛?”欣蓮羞怒地說,其實小惡棍打的什麼算盤早就是禿頭上的蚤子明擺著。“要你管?”男孩晃了晃另一只手上的山薯,惡狠狠地說,“老子叫你幹什麼就得幹什麼,否則一切約定作廢,有你的苦頭吃。” 欣蓮心裏掙紮著,終於還是不敢過於激怒他,只得屈辱地向兩側挪動並攏的雙腿,雖然兩條腿並沒上綁,無奈張洪是就著她身體拉長的極限吊綁的,雙腳可以活動的餘地實在太小,撐到盡頭也才有一條可容拳頭的小縫。吳昊不動,也不作聲,臉上冷冷的表情顯然是不滿意,這是一場心理戰,誰的心裏都著急,但又想讓對方先暴露出弱點,然而這又是一場以女人的身體為戰場的戰爭,最終失敗的只可能是女人自己,欣蓮心中哀歎著,強忍著痛苦,不顧一切地抬起一條腿高高懸在空中,刹時手腕的肌肉被拉得劇烈疼痛,就象要一條條撕裂,她的目光轉為哀求,看著魔鬼般的男孩,希望他能在她力量耗盡前結束這一切。 吳昊咯咯笑道,“你看你,真象一條狗呀。”他把水筒移至她的胯間,盯著紫紅肥大的陰戶,輕輕吹起口哨。 女人的身體顫動著,看得出也在盡力,果然不多時尿道口一翻,一道黃黃的水線沖了出來,在重幛疊戶的蚌肉礙住又改道成斷斷續續地四下飛濺,吳昊還是第一次親眼見到女人排尿,亢奮得穀精幾欲入腦,手忙腳亂之下,好歹還是接住了大部分尿水,聞了聞,故意說聲“真他媽臭”,送到欣蓮的口邊強迫她自己把這筒水和尿的混合物喝掉,欣蓮被折辱幾欲暈死。 不多時,水和食物均已用盡,欣蓮終於恢複了些許神氣,接下來就是更困難的事情,面對她自己許下的承諾,用身體來取悅眼前這個小魔鬼。 如果僅僅只是奸淫她,那吳昊才不會這麼大費周章,他在邪道上的悟性很高,跟張洪學到的第一招就是從心理上折辱女人才是真正的快感,所以此時他對欣蓮提出的要求是要她自己想出奸淫她的辦法。聽到這個要求,欣蓮的心中反而燃起一絲希望的火苗,萬一吳昊為了取樂沖動解開她的束縛…… 然而她的奢望很快就落空了,吳昊根本沒有解開她繩索的打算,並不是男孩精明,而是張洪走之前一再嚴令要盯緊欣蓮,任何時候都不准放開這個危險的女人,吳昊就算當真是色膽包天也不敢違抗張洪的命令。 看到欣蓮的窘態,吳昊越發興奮,奇怪的是女人雖然窘迫,還是看得出果然在認真尋思,其實如他稍有一點張洪的老練就會覺得可疑,女人,尤其是充滿著仇恨的女人是最難捉摸的,對於無恥的要求她並沒有義務照做,大可以出耳反耳,充其量不過是多挨幾頓鞭打或強奸罷了。可是被色欲沖昏了頭腦的吳昊自大地以為女人真的被他一只小小的山薯馴服了。 最後達成的共識是這樣的,欣蓮盡力將兩條腿抬起來,小腿搭到男孩的肩上,這樣就正好將菊肛口送到了肉棒的嘴邊,吳昊草草吐點口水抹到肛門上作潤滑,就一躍而進,將翹首期待已久的肉棒沒入女人的直腸中,好在之前後門已被張洪開墾數次,進去還不是太緊窄,所以欣蓮雖然同樣痛苦,還是咬著牙,以小腿為支點,前後擺動臀部,主動吞吐起男孩的陽具來。 這個動作消耗體力太大,女人前額後背都滲出細密的汗粒,無力地停了下來,吳昊只得摟住她的腰,自己動作,懸空作愛實在不是件享受的事情,如果不是女人自己的建議吳昊可能早就放棄了,不多時也累得大汗淋漓,起先的興頭消磨殆盡,於是他鼓起勁頭,連接不斷地猛抽,只圖早點出精。 驀然眼一翻,全身象打擺子一樣哆嗦幾下,一股濃精從龜頭吐出,噴進女人直腸深處。 “唉……”男孩歎息一聲,全身酥軟,回味著高潮一刻的快感。 恰在此時,變故陡生,原本無力的女體突然變得精神,兩條玉腿一翻就將吳昊壓下,待得他反應過來脖頸已被死死地夾在了女人雪白的大腿之間,過去滑膩的腿肌如今變成了硬梆梆的鐵柱,一點點收緊,毫不留情地擠壓掉他肺裏最後一絲空氣,恍惚中張洪說過的話昭然於耳:“這女人在山裏打磨久了,大腿肉如此緊實,看上去就是很有力的樣子。” 如今他就落在了由這雙大腿構築的獵人陷阱中,驚惶的腦袋幾乎就緊帖在陰戶上,香豔之極又詭異之極,而且女人還很有技巧地使他的手不得力,只能在她的身上胡亂抓出幾條無關緊要的血痕。 這一切都是欣蓮的算計,從丈夫死的那一刻開始她就在算計,面對狡詐的張洪她無計可施,也沒有力量去忍受更多的羞辱和痛苦,只有將潑天般的血仇一一加諸到直接導致了她的悲劇的小惡魔身上。 就在吳昊快要窒息的關口,他的手在地上終於摸到了一樣東西,刀。 一把小刀。 一把他用來刮掉女人陰毛的鋒利的小刀。 於是,眼前陷入漆黑的他拼盡最後一口氣將小刀捅進了女人柔軟的小腹,深深的,長長的口子,黑紅的血漿立時翻湧出來,就象山泉傾瀉,片刻間下半截身子和吳昊整個的淌成了血人。 兩具赤裸的肉體就象瀕死的野獸,憑著殘存在最後一點意識本能地作著搏殺。 吳昊終於雙眼翻白,無聲無息間竟被欣蓮的大腿活活絞死。 目睹整個慘烈的場面還有一個被遺忘的人,張忠禹,他一直被塞住口捆在大樹上,寒冷和饑渴同樣使他幾乎昏迷,是濃重的血腥讓他再度清醒,他以為自己在作惡夢,難以置信地瞪大眼,“唔唔”叫著死命掙紮,力圖喚起小屋中人。 欣蓮再也沒有一絲氣力,軟軟地松下來,男孩的屍體就象一團紅色的爛泥堆到腳下。鮮血從喉管裏冒了出來,她已不是太在意創口的劇痛了,因為意識正逐漸脫離這個苦難的身體,飄向浩渺的星空。 她冷冷地看了動彈不安的張忠禹,眼神中閃現出異樣冷冽惡毒的光芒,“我詛咒你們,一切人,我將化成厲鬼跟著你們,一生一世,永生……永世……”伴隨著斷斷續續的語音,大口大口的鮮血從嘴角淌下,就這樣圓瞪著眼吐出了最後一口氣息,就象投身黑暗的女巫,以生命和鮮血與惡魔訂下了世間最可怕的契約。 一陣凜冽的寒風卷地而過,張忠禹打了個冷戰,心如同封印到了極深的冰窟之中。 第十八節 洞中 第一個察覺到異常的是突然從惡夢中驚醒的文櫻,自從被強行拘束開始惡夢就如影相隨,然而當她推開門目睹到湖邊這一幕地獄般可怕的場面時,她卻寧願相信自己還在夢中,唯一的感覺是:嘔。雙腳發軟跪在地上掏心掏肺地嘔吐,直至淚流滿面,膽水的苦澀味充滿整個口腔。她似乎還聽到歐陽惠在身後的一聲驚呼,隨後就是重物墜地的聲音。 張洪站在門洞裏,臉色深深地隱藏在黑暗中,卻有兩團火焰在眼眶中不停地跳動。這兩個人誰死誰活他並不在乎,這個世界上唯一可關心的只有自己,但鮮血同時喚醒了他獸性的本能,過去他總是能在危險不期而至時預先發覺,自從與兩個少女廝混以來,被無邊的淫欲浸泡得越來越遲鈍,以至於與死神幾次擦肩而過。媽的老子這是怎麼啦,這樣下去遲早玩完。他懊惱地想。 他嗅了嗅彌漫在晨風中厚重的血腥味,面上的表情越發猙獰,他將兩具屍體綁上石頭沉到湖底,然後怒吼著將餘下的三人驅趕回地窯鎖起來,草草收拾了一下現場便消失在林海之中。 這趟出去有點不尋常,從晨昏到日落還不見回轉,三個大學生未進一點食水,只有饑腸轆轆地枯坐等待。經曆了那麼多可怖的事件,三人心中不免都有些萬念俱灰,加上少女們僅著一件單薄的上衣,根本無法在張忠禹眼前掩住無邊的春色,在狹小的地洞裏相互躲閃藏掩間更顯尷尬,於是整日裏竟都是各懷心事沉默不語。 就在大學生們絕望地以為張洪棄他們而逃要讓活活餓死時,全身濕透頗為狼狽的惡魔終於回來了,他自然不會向這些性奴去解釋什麼,扔進來幾個髒兮兮的饅頭,又打開門抓住歐陽惠的頭發拖出來,夾到腋下揚長而去,聽著歐陽惠一路傳來的哭叫聲,想起張洪大異尋常的凶狠急色模樣,文櫻心裏一片黯然。 月上東山,比昨晚那彎要飽滿些,就象孕婦的腰身,慢慢發胖,看來又是一個月十五將近,記得他們進山的時候也正是月殘,轉眼間十多天就過去了,這十多天地獄的日子比一個世紀還漫長,無時無刻不在羞辱恐懼和痛苦中捱過,過去那個高傲豔麗集千驕百寵如一身的白天鵝是怎樣淪落成了毫無羞恥地整日赤身裸體任憑醜惡的男人奸淫騎馭周身散發著惡心精液味的性奴的呢?她不敢想,害怕想,她只有恨,恨自己更甚過恨那個魔鬼般的男人,她恨她不能象欣蓮那樣剛烈,幹脆玉石俱焚,總是在反抗到一半的時候就被張洪用暴力強行折服,反而招至更大的羞辱,恨自己在強奸自己的男人面前強顏歡笑,自甘下賤,就連過去最為自傲的身材姿色也成了恨的靶子,要醜陋一些就不會讓色魔如附骨之蛆了。每一念及就悔恨得想自殘,或者就是死還不能贖回清白。 媽媽,女兒今生再無顏見您了。 文櫻癡癡望著柵欄外的月色,沒有淚,只有血,淌流在已遭淩遲的心裏。 一只手遲疑地搭到她的秀肩上。 “滾開。”她冷冷地說。 那只手象觸電一般彈了起來,她不用回頭去看手的主人,只從他結結巴巴的聲音就可想而知其狼狽了,“對……對,不起,我沒有,別的意思,……以為你,需要,需要安慰……” 其實那兩個字一沖出口她就有些後悔了,張忠禹是個好男孩,也是個無論什麼時候都可以信賴的好朋友,在許多人都嘲笑他的土氣的時候,是她發現了他包裹在樸實外衣下面的忠誠和靈氣,並大膽地介紹給了最貼心的女友歐陽惠,其實那兩個字一沖出口她就有些後悔了,張忠禹是個好男孩,也是個無論什麼時候都可以信賴的好朋友,在許多人都嘲笑他的土氣的時候,是她通過一次偶然的機會發現了他包裹在樸實外衣下面的忠誠和靈氣,並由此成了朋友,後來還介紹給了最貼心的女友歐陽惠,讓他們成了一對跌破所有人眼鏡的情侶。再後來的發展卻超出了她自己的意料,在文櫻的生日PARTY 中,酒醉的張忠禹坦露了掩藏至深的心聲,他的最愛竟是一直充當監護人角色的文櫻。對張忠禹的表白,文櫻非常震驚,立即的反應是給了他重重一巴掌,她不能容忍任何傷害歐陽惠的行為,張忠禹也永遠不是她愛戀的類型,可是不知為什麼她也從來不討厭過這個男生。所幸當時歐陽惠並未在身邊,純潔的她也未察覺此後兩人的異樣,直至今日眾人的際遇發生了如此難以想象的變化…… 洞內又沉悶下來。張忠禹望著近在咫尺又遙不可及的玉人的背影,眼光中充滿了負疚和愛憐,月色擠過狹縫,用神秘的銀光給文櫻的上身勾畫出一副絕美的輪廓,無論怎樣抑制,也無論她們如何遮掩,女人那充滿誘惑的肉體總是能令他不自覺地升騰起熱念,身體也會出現正常男人都會有的反應,可是他面對的是兩個被暴力征服的女人,天知道這柔美如柳的身子上曾經承載過怎樣狂暴的摧殘呢。 一念及此,他就心痛如絞,為自己可恥的生理反應,也為不能象真正的男人一樣去庇護他心愛的女人。 於是,時間就在充滿自憐自責的氛圍中悄悄流逝了。 張忠禹突然低聲唱起歌來, “月亮出來亮汪汪亮汪汪,想起我的阿妹在深山,妹象月亮雲裏走雲裏走,山下小河淌水清又亮……” 優美動人的旋律伴隨著低沉渾厚的男聲在文櫻的耳邊索繞,聽得她心尖兒直顫,這是她最喜歡的一首山裏情歌,曾經打趣說誰把這首歌唱得最好她就嫁給誰。 她的眼前仿佛看到了那個快樂無憂的自己,在同樣春夜撩人的時刻,拖著歐陽惠一起靜靜在聹聽張忠禹懷抱吉它深情的彈唱,仿佛看到了那個深情款款的自己,在校園後面的小山丘上枕著方瑋的腿一起看流星雨…… 嬌軀顫抖得厲害,象秋風中瑟瑟的樹葉。文櫻側過臉,已是淚流滿面。 “抱著我。”她啜泣道。 張忠禹輕輕地摟住她,就象抱著一尊名貴的瓷器,小心呵護,對大膽潑辣的文櫻他素來是愛中有畏,只有此時才完完全全地感受到懷中這個徹底崩潰不停哭泣的女子不為人知的脆弱,也許只有在如此特殊的情況下她才會作出軟弱的表示,這是他做夢都想等到的時刻,也是他做夢也不願等到的時刻。 “原諒我,我不是有意要傷害你。”文櫻止住啜泣,臉依然深埋在他懷中,幽幽地說。 “不,是我不好,我不該……” “別說了,”文櫻直起腰來,抹去殘留的淚水,雙手叉住短發仰臉向後梳去,這個姿態既便在昏暗的光線中也顯現得出優美至極,柔聲道,“我美嗎?” 張忠禹一時難以適應她突如其來的變化,還是由衷贊道,“美,象仙女一樣美。” “我要是醜就好了。”文櫻苦澀地笑道。張忠禹無言以對,只有默默地握緊她纖細的雙手,試圖向她已僵死冰凍的心靈傳遞出哪怕是微不足道的一點熱量。 接下來發生的事卻讓他目瞪口呆,文櫻突然抽回手,拉起T 恤下擺往上罩去,頃刻間一具熱力迫人玲瓏畢見的女體如同夢境一般地坦現在他的眼前。文櫻的裸體他並不是第一次見,可每次都強迫自己扭開頭不敢褻瀆心中的女神,從來不曾象現在這樣面對面肌膚相親過,他受驚地側過臉,呼吸困難,“你,我……” “我要死了,”文櫻平靜地說,平靜下面又透出無邊的淒涼,“反正已是殘花敗柳,也許這是我在死前為愛我的人能做的最後一件事了。” “我不是吳昊那種卑鄙小人。我愛你,也尊重你,在我眼中,你永遠是最高貴貞潔的。” 文櫻心頭第一次蕩漾起感動的波紋,她拿起張忠禹的手,緊緊地壓到自己柔軟的胸乳上,“看著我。” 張忠禹一陣眩暈,歐陽惠和他在張洪的暴力逼迫下吹蕭時的感覺也沒有此時強烈,那時留給他的只有慌亂和屈辱。女人最隱私的身體,而且是自己最愛的女人的身體,就象一汪清泉水在他慌亂的手掌下流動。在這種幸福的感覺支持下,他終於能直視住文櫻深邃的眸子,不需要說什麼了,他已讀懂女人所有的痛苦、犧牲和欲望,任何語言都是那麼蒼白虛偽。 也許這是我在死前為愛我的人能做的最後一件事了。 他們都是沒有明天的人,也許只有愛才能彼此慰藉一下兩顆破碎的心靈。大顆大顆的淚珠從張忠禹的眼眶中無法抑制地墜落下來,他一把將文櫻摟在懷裏,用盡所有的氣力瘋狂地吻著,兩條舌頭糾纏著不願有絲毫分開,所有的情和欲都在一刹那間全部釋放,沒有惡魔在一側的獰笑,沒有世俗道德的約束,甚至沒有任何思想,只有急促的喘息聲在狹小的地洞裏回響。 兩具苦經百劫的身體終於水到渠成地結合在一起。 這是自踏入這個森林地獄的第一天起,文櫻第一次發自真心地向異性敞開她所有女性的情懷。 第十九節 狩獵 再激越的樂曲也有謝幕的時候,在一種奇妙的心理驅使下,兩人幾乎同時攀到了快感的頂峰,生命的瓊漿歡樂地翻湧,那片刻間飄至虛空的幸福感將使他們永世難以忘懷。兩具胴體不約而同地摟緊,盡情將每寸肌膚都貼緊在一起,保持著最後這個姿態良久良久,直至火一般的激情一層層地從身上消褪,夜風的寒意又一層層地掩回。 “你能為我做一件事嗎?”文櫻輕輕地說,氣息如溫暖的輕風拂過耳際。 “你說。” “只要有一線生機,你無論如何一定要先保護惠妹逃出去。” “你呢?” “你以為老天會如此寬容我們嗎?”文櫻輕輕掙開吳忠禹的擁抱,莊重地說,“你要給我一個承諾。” 男孩凝視著文櫻眸子中閃現的光芒,心頭掠過不祥的預感,沒來由地忽然想起欣蓮瀕死前惡毒的詛咒。他已決意不將那最後可怖的一幕告訴女孩們,如果世間真有詛咒,就由他自己一力承擔吧。念及此,吳忠禹以同樣凝重的語氣起誓道,“好,我承諾你,哪怕拋棄生命。” 文櫻欣然,卻不知男孩心裏的誓言卻是:只要有一線可能,我都要誓死掩護你和歐陽惠逃出生天。 臨近天明的時辰,歐陽惠送回來了,一動不動不知死活,模樣非常淒慘,被那個瘋狂的野獸撕咬得遍體鱗傷,無處不有淤腫和青痕,更可怕的是她緊小的菊肛終於被極其粗暴地刺穿,厚厚的凝固的血漿已經淤滿肛腸乃至整個下身,不難想象當時裂口處洶湧的程度。張洪一直對柔弱的歐陽惠表現出足夠的耐心,暴力的魔掌也很少伸向這個聽話的羔羊,今天他終於忍不住撕掉了偽裝,露出了猙獰面目,更可見得這個豺狼的窮途末路。 “畜生啊!”怒不可偈的文櫻沖著洞外怒吼。 “惠妹還活著。”張忠禹脫下上衣包起歐陽惠不忍目睹的身子,輕聲說。 不多時歐陽惠醒轉過來,尚未睜開眼睛,淚珠已掛滿眼瞼,“好痛……好痛。 不要,求你了。“文櫻摟住她冰涼如雪的身體,垂淚道,”沒事了,是姐姐在這裏。“ “姐……姐。嗚嗚嗚……他說要全部殺死我們,我不想死啊。” “惠妹,你放心,姐姐一定帶你逃出去。”說著話,眼睛卻焦灼地看向吳忠禹。 歐陽惠勉強喝了兩口水,覺得好過些了,忽憶起一件重要的事情,瞟見一旁關切的張忠禹又覺得難以啟齒,便說,“姐姐,我和你說句悄悄話。”文櫻附耳過去,聽得滿面的訝色,“真的嗎?”她要已是尷尬不已的張忠禹背過臉去,伸手摸到歐陽惠狼藉的下身,遲疑了一下,還是伸出兩根手指從腫脹的陰洞中探進去,很快便拖出一小團絞在一起浸滿淫水的鐵絲。 “那個禽獸只顧著欺負我,決想不到我偷到了這根鐵絲,也不知有沒有用。” 歐陽惠蒼白的臉上飄起一絲紅暈。 文櫻遞給張忠禹,“你是擺弄機械的行家,你看有沒有用?” 張忠禹把鐵絲扳直,抹去上面的水跡,想到它的來處不由得心神一蕩,忙收拾綺念,試試硬度,說“好象還行。”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洞外的景外也已清晰可辨,惡魔的身影隨時可能出現,少女們緊張地望著張忠禹趴在洞口套鎖,不停地將鐵絲彎成各種鋸齒狀,一次次地試探。文櫻額上的冷汗泠泠而下。 張忠禹扭過頭,表情複雜,少女的心不停地下墜,接近穀底時聽到的卻是天籟之音,“開了。”男孩刻意壓抑的聲音裏竟帶上了一點哭音…… 第一個爬出洞的是張忠禹,可他一站直腰便象中了定身魔咒,就此僵立不動了,文櫻在洞裏急道,“你在幹嘛呀,還不快拉我們上去?”男孩聾了一般充耳不聞。 文櫻只好自己費力地爬出那個狹小的洞口,順著男孩面對的方向抬眼望去,心髒幾欲停止跳動。 ——張洪,赤著上身、一手提槍另一手拿鞭的惡魔,獰笑著站在洞口旁。 他把槍夾到腋下,騰出一只手來鼓掌,“精彩,真是精彩的逃跑計劃。”他下半部的臉放肆地笑,上半部卻連眼角的摺子都紋絲不動,“差一點點就成功了對嗎?可哪有這麼糊塗的老爹,會連自己女兒胡亂往自己的騷穴裏亂塞東西都看不到呢?” 張洪拿藤條輕輕地挑起文櫻T 恤的下擺,一直挑到頸口,雪白挺拔的雙峰跳脫出來,嫣紅小巧的乳頭微微顫動。 “我和你拼了!”吳忠禹雙目被怒火燒得赤紅,他無法再次目者心愛的女人受到羞辱,象頭發狂的獅子攥緊拳頭不顧一切向前撲去。 冰涼的槍口頂住了他的喉頭。 “放過他。”在扳機扣響的一刹那,少女挺身插到吳忠禹的身前,用柔軟的胸脯擋住槍口。她面無表情地脫去身上僅有的那件外裳扔到一側,雙手背過去死命捏住激動得發抖的張忠禹,勇敢地直視著張洪的一雙凶目說,“我承諾,承擔一切過錯。”她故意把承諾兩字說得特別重,迫使身後的人不再作出蠢動。 張洪象是聽到世間最好笑的笑話,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你?你是什麼東西,只是老子吊下的一條母狗。讓開!”就在大笑聲中,藤條如毒蛇出洞出其不意地向文櫻瑩潔的身體抽去,少女倒抽一口冷氣,痛得差點暈劂,玉乳上立時印現一條一指寬的血痕,第二鞭第三鞭竟然都落在同一處地方,柔嫩的胸肌破開深深的口子,鮮血汩汩流淌下來。文櫻眼前一片金星,她知道自己支持不了多久了,只要有一絲意識她還是咬著牙挺立著,絕不肯移開半步。她只能祈禱自己不是無謂的犧牲。 不知何故,張洪的毒鞭竟真的罷手了,“不錯,硬氣,老子佩服你,想不到在這個狗不拉屎的地方讓老子連接碰到幾個夠勁夠味的妞,”他笑了笑,“沖這一點老子就給你們個活命的機會。” 他指了指遠方聳立的盤龍山頂,“等會我帶你們到盤龍山主峰,然後放你們三個先逃十分鍾,只要不讓老子攆上就算命大,任你們海闊天空去了,如果不幸攆上了,嘿嘿,……” 文櫻他們不敢相信張洪會有這般好心,圈套,絕對是圈套。 張洪看出他們的不信任,冷笑道,“老子是獵人,你們是獵物,沒得選擇。 不幹也行,老子現在就就地處決你們。“ 半晌,文櫻點點頭。 張洪快活地摸摸槍管,“夥計,狩獵季節又到了。” 真是世間之事白雲蒼狗,瞬息萬變,就在埋頭寫作此文的時候,工作上卻現重挫,心情極其不爽,所以就以此文作為告別,謝謝朋友們這麼多日來對我的關懷和愛護,衷心謝謝。 想看到前作的朋友,煩請哪位有心人做成合集幫我貼一下,先謝過這位朋友。 《迷蹤奸影》是我第一部也是最先完成的一部長篇,曆時有半年之久,可以說我幾乎在它上面耗盡了所有的精力,所以我珍愛它,珍愛它的情節和人物,希望喜歡暴虐類的朋友也能喜歡這部作品,本想寫作小結談談感想的,現在也有心無力了,煩請發三兄有空的時間幫我開個版評論一下小弟將百拜感激。 現在我同意所有的非贏利性文學網站轉載這部作品,但是絕對要保留作者的原名和轉載的出處。 第二十節 瘋狂 一行人艱難地蜿蜒在密林中,四周全是參天的巨木,遮天蔽日,也沒有路,全憑火把和指南針才能勉強保持著正確的方向。好在初秋沒有濕熱的瘴氣,高及人腰的雜草灌木也不是太多,否則早就在在不經意間讓這個綠色地獄吞噬了。 文櫻沒有任何心情去享受來自大森林的氣息,每往前邁一步,她的恐懼就加重一分。 出發前,張洪終於同意他們穿上了鞋子,卻扒掉了兩個少女身上最後一點遮羞物,面對他們激烈的反抗,張洪異常凶暴,只要是在放他們逃生前都是他的玩物,他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心存菲薄的一點希望,大學生們還是含羞忍恥地咽下這口惡氣,還被他用一條長繩系著每個人的頸子串成了一串糖葫蘆,張忠禹背著一個大包裹在前頭開路,赤身裸體的文櫻攙扶著傷重未愈的歐陽惠踉踉蹌蹌走在後面,張洪自己一副遠行打扮,全副武裝在一旁監視。對這樣一副難堪的場景,文櫻恍然明白張洪其實是要出逃了,而他們將是他出逃前的最終犧牲品,只是在變態心理的驅使下,將死亡時間推遲到了盤龍山主峰的狩獵時間。 文櫻想得一點也沒錯。張洪確實想再次出逃,他親眼目睹了搜捕網在收攏,最遲兩天就會找到他的藏身之地,唯有在此前翻越西北方的盤龍山脈,他在小屋附近布置了人員向東逃逸的痕跡,那群傻瓜不可能不上當,待得明白過來他早已在千裏之外了。暫別了盤龍鎮,對你們的熱情款待老子還會回來拜訪的。張洪的嘴角抹起一摟陰笑。 他拿藤條狠狠抽到行進緩慢的歐陽惠的臀肉上,很響的一聲,不是文櫻在側,少女已然跌倒。“快走豬玀,磨老子的時間啊。告訴你們,午後兩點前趕不到上山路口老子就提前把你們做了。” 眾人噤若寒蟬,此時的反抗除了讓他們平白丟掉那雖然渺茫但可能是唯一的生機外毫無意義,何況經過這些時日連番地暴虐,包括文櫻自己在內都對張洪已由然而生難以抑制的懼意。 望著他們忍氣吞聲的慌亂表情,張洪十分得意,暴力也許不能贏得衷心愛戴,卻能擁有無條件的順從,當一個又一個平素高高在上難以企及的美女屈膝於他的暴力之下,默默忍受著這個醜陋男子用精液和尿液來摧毀她們的視為珍寶的貞操和尊嚴時,還有什麼比這個更令人興奮的呢。他就象中毒太深的癮君子,食髓知味後就一無反顧地走上了這條不歸路,欲罷不能。面前這幾個可憐的獵物只是他富有傳奇色彩的生活中又一點點綴罷了,雖然充滿青春氣息的肉體一度讓他沉迷,然而終究還是要拋棄,想到這裏他還是不免有些惋惜和憤然,不論是倔強的文櫻、柔順的歐陽惠還是死去的欣蓮,都是千裏選一的難得美肉,為什麼老天就不能安排個地方讓他安靜從容地享受個一年半載呢? 正是基於這個想法,他本可在地洞中將三人一舉解決的卻臨時改變了主意,要讓這幾個少男女們在他的獵槍下驚恐萬狀地逃竄,然後逐一淩虐,至死方休。 獵殺人寵,多絕妙的富有刺激性的遊戲,他不禁要為自己的靈機一動而拍手叫好,只有在充滿了淫靡和血腥的追逐之後他才能稍稍彌補一下痛失三名美肉的憤怒。 太陽的火輪開始向西滑行,沐浴了大半日陽光的地面沒有半絲暖意,不過還是讓疲憊的人們松了口氣,盤龍山主峰的上山道終於到了。其實如果不是在半途上張洪非要再次奸淫歐陽惠一次他們也許到得更早。 “解開繩子,你們可以走了,記往,十分鍾。”張洪拿短筒獵槍的槍口慢慢拍著另一只手的手掌。 文櫻和張忠禹相互對視了一眼,夾住歐陽惠撒腿就跑。 張洪望著他們消失在山石後的背影,冷笑道,“分開跑還可能有點機會,這時候講義氣,蠢。” 三人在山道上汗流浹背地爬著,歐陽惠早已虛脫至只能扒在張忠禹的背上,上到半山他們才發現這果然是個圈套。盤龍山山勢奇險,只有一條幾乎盡數是自然形成的羊腸小道,一側是陡直平滑,寸草不生的山壁,另一側則是深不見底的懸崖,完全沒有藏匿之處,這樣一來,張洪根本不用費心找尋他們,只須輕輕松松地墜在背後就可以一一手到擒來。 這個齷鹺下流無恥的王八蛋! 文櫻心急如焚。被擄之初如果四人不是那麼慌亂,而是同心對敵的話未嘗沒有勝機,而現在以三個虛弱不堪的殘破模樣去對撼身強力壯的惡狼無異於以卵擊石。 “放我下來。我不要連累你們……”歐陽惠嗚咽著捶張忠禹濕透的背。“別吵!”一向寬厚的張忠禹心亂如麻,不禁吼了出來。 “如果追上來了,我們都跳下去,死也不給那惡棍。”文櫻淒然一笑道,“不過只要還有一線生機,我們就不要輕言犧牲。”環顧四周茫茫,他們的生機在哪裏呢? 兩個小時過去了,惡魔的蹤影還沒出現,他不著急,不過早逼他們入絕路,就象窺伺已久的狼,只是慢慢磨著牙,隨時等待最好的機會。 快至山頂時,山摺較多,盤路綿延無盡,又一處山道拐角,形成了一片少有的寬敞平台。兩人體力透支到了極點,尤其是張忠禹,歐陽惠昏迷後,基本上都是他咬著牙背負過來的。 文櫻立住了,望著張忠禹,從眼中意外地透出不可捉摸的光彩。 “怎麼啦?你打算放棄了嗎?沒關系,我陪著你。”張忠禹看出這個眼神不尋常,他看了看身邊的萬仞深淵,毅然道。 文櫻搖搖頭,說,“你帶惠妹走,我留下。” “胡說,我怎麼可能讓你獨自留下面對那個畜牲,要死大家一起死。” “你忘記了對我的承諾嗎?你答應我只要有一線生機,你都要好好照顧惠妹的。” “可是……我看不到生機在哪裏。” “時間,時間就是生機,這裏往前就是下山道,只要我能拖住二十分鍾甚至更久,你們就有可能逃進山下的森林中,未嘗不會找到活路。” “不……” “每一分鍾都是這麼寶貴,不要再不了,我為你做了一件事,你也為我做這最後的一件事好嗎?算我求你啦。” 張忠禹深深凝望了文櫻一眼,似要將她姣美的面容、動人的風姿一絲一縷地刻進心房,衣袖在面上一抹,將歐陽惠墜下的身子向上托托,挺直腰杆轉身離去。 直至他們的身影消失,一直做著堅強姿態的文櫻才虛弱地扶住山壁,盈眶已久的淚水終於墜落下來。 張洪訝異地看著山道旁美麗的少女,白皙婀娜的胴體就這樣率意地立在危崖之上,修長的玉臂不時抬起拂去面上山風吹亂的秀發,有如古畫中的仕女,端麗無匹,清新襲人,而盈堪一握的淑乳和柔腹下若隱若現的花園更是平添七分妖豔,背襯著曠遠的空穀,這個女子以素面釋放出從未如此強烈的嬌媚。 太驚人了,簡直是天地靈氣所化,難道我真的忍心暴殄天物嗎? 張洪歎息著,越接近文櫻,對迫人誘力的感受就越發強烈。 “其他人呢?” “我讓他們走了。”冷靜,清晰。文櫻不知自己是怎麼做到的,也許是永遠無法折斷的信念。 “你不一起走,找死嗎?” “我在拖住你,讓他們走得更遠些。” “你倒是說了實話,可是你憑什麼以為能拖住我呢?” “我的身體,我有信心。”從語音到身體難以察覺的顫抖。 張洪哈哈大笑,他圍著少女轉了一圈,如果忽略那些傷痕,的確完美得無可挑剔,雖然他已經無數次地撫摸過這具胴體的每一寸肌膚,探索過每一處隱處,但不知何故永遠還是那麼新鮮和充滿秘密。他可以任意淩辱她的表面,回過頭來卻發現依然無損於她骨子裏自然透出的那份傲氣和貴氣,或者說,他從來沒有真正征服過她,這是張洪最不可容忍的,這就解釋了張洪為什麼那麼喜歡將暴虐強加於這個少女。而現在,文櫻主動展示出他無法征服的另一面,言表之間大有願意用最後一絲尊嚴的代價換取他人的生存之意。難怪張洪初見之下會目眩神迷,他當然不會拒絕送上門的良機,至於那兩個爬蟲一般的角色就讓他們多活個把時辰吧。 他不急於幹,縱使肉棒已被引誘得昂起老大口水四溢。他站在少女的正面,指節粗大的指頭毫無征兆地向她柔嫩的下陰插去,沒遇到任何抵抗就深入到花蕊之中,讓重重的軟肉舒服地吸吮住。 “看著我。” 張洪冷酷地說,強迫少女那雙清澈的眼睛與他對視,殘忍地享受著在他指奸時從少女眼中掠過的屈辱和傷感,“你心裏很想我死吧。” “是的,如果有可能,我想與你同歸於盡。”文櫻痛苦地說,身體一邊遭受侮辱一邊還要裝作若無其事地與惡魔對話比什麼刑罰都要難過,她清楚自己的心情都通過眼睛清楚地坦現在惡魔面前,簡直是心靈的強奸,可是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索性實話實說,滿足他變態的偷窺欲。 張洪果然很高興,格格笑著,抽出濕潤的手指,叫她走到崖邊,面向外側叉開腿把腰彎下來,兩手從後翻開陰戶。文櫻順從地依言照辦,她不畏高,可是看著面前白芒芒的虛空還是一陣暈眩,崖上的風急,大有將她的身子象風箏一樣輕飄飄地刮起的感覺。她的命運就是這麼被玩弄之後一腳踢下懸崖嗎?或者受不了時她自己奮身一跳? 時間,我要盡量的拖時間。 文櫻擺出這副難堪的姿式,原以為就會有一根熱乎乎的的大腸塞進來,沒想到卻是一根冷涼的鋼管。“嘿,你這個小淫婦,擺出這副騷想,是不是很想老子的雞巴了?別急,先讓老子的槍筒熱熱身,我給你五分鍾,不准改變姿式,挪動半步,和它幹到發浪,做不到就去找你那個好姐妹做。” 和槍筒作愛?還要達到高潮? 文櫻聽得心口一陣陣發疼,死亡近在咫尺,從來沒有象現在這麼誘人,只要往前再走一步就不用受無盡的屈辱了。她長吸一口氣,把臀部緩緩地往後伸去,好將槍筒套進自己的身體裏。不料槍筒卻也相應地往後縮了縮,不見了,臀部撲了個空,“不,”文櫻悲鳴一聲,知道張洪在借機玩弄她,可她不能回頭看,也不能改變姿式,只能可憐地在空中轉動著臀部,試圖憑觸覺感受到槍筒的位置。 望著這讓人噴鼻血的畫面,張洪湧上要撲上去大幹一場的沖動,然而他卻是自己掏出肉捧急急搓弄,另一手將槍筒粗暴地捅進少女瘁不及防的陰道裏。 文櫻咬著牙一面拼命忍受著堅硬的鋼鐵在下體亂絞的劇痛,一面還要拼命回想一些性愛的場面,以使自己能夠興奮起來,分泌陰液,可是她經曆的性愛實在太痛苦,也許只有最後一夜…… 從遠處看,懸崖邊少女的身子彎得象一條狗,晃晃蕩蕩,還得用一種別扭的方式不停地伸縮著嬌小的臀部,調動所有的激情保持對一根毫無感情的鐵棍如同做愛般的持續吞吐。文櫻汗到虛脫,胸前急促起伏,好在體內已漸漸適應槍筒的硬度,並開始分泌津液將它包裹起來。 加油,堅持!文櫻不知道時間過了多少,只想哭。 “啊~~~ ”在一陣自暴自棄不顧肉體傷害的深入抽插中,文櫻終於讓幾乎捅破子宮的槍筒幹到高潮,下身的爆發引發身體連鎖的崩潰,癱軟在地一片空白,嘴裏還無意識地輕輕呻吟著,只有隨著下身顯而易見的悸動從槍管與陰道的接口處淌出一股又一股的愛液。 幾滴粘滑的液體甩到她的臀肌上,張洪也趕在同時噴發了。 “過時好久了,小淫婦,去死吧。”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喘息未定的張洪轉動手中的槍柄,就要在少女的體內射出真正子彈的關口,一條人影從張洪的背後竄出,以無與倫比的速度狠命撞擊張洪的腰向崖邊推去。 說來以張洪凶如狼狡如狐的人在長期的罪惡生涯中已然形成了天然的警覺,不太可能讓人輕易侵入到如此危險的地步,然而一則他早就四下留意,方園數百米一目了然,除他二人外再無人蹤,二來他的警戒心大部分放在文櫻身上,一直站在她的背後就是防止她來個玉石俱焚,三來男人在莆一射精有個不應期,正是最弱最不靈敏的時候。如此多的偶合形成了唯一的良機終於給潛伏多時的襲擊者抓住了。 就是這電光火石之間,張洪還是反應了過來,反手抓住襲擊者,腳勾文櫻的身體,試圖就勢倒地,避過危機再圖他舉,不料襲擊者比鐵了心還瘋狂,既然讓張洪抓住了手,他就索性加把力,利用極大的慣性將兩個身子一起推出了懸崖,無力回天了。 文櫻大叫,“張忠禹!” 這一切發生得實在太快,文櫻反應過來時兩人已象殞星飛快地墜入白霧籠罩的虛空,依稀可辨的一個熟悉身影一閃而逝…… 忠禹。 文櫻默默地念著這兩個字,晶瑩的淚水緩緩滑落。 ——好,我承諾你,哪怕拋棄生命。 …… 月影湖邊,小木屋被熊熊的烈火吞噬,火灰夾雜在濃濃的黑煙中席卷直上雲霄。 一切發生在這裏的罪惡和恥辱是否也能夠用一場大火燒成灰燼呢? 歐陽惠斜躺在文櫻懷裏,眼淚汪汪,“姐,我們自由了。” 結束了,都結束了,可是自由兩個字的代價委實太沉重,如果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他們還會不會作出同樣的決擇呢? 文櫻仰著頭,聽人說仰著頭淚水不容易流出來。 遠處,森林救火隊的直升機旋翼轟然作響…… (尾聲) 兩則消息: 揚江晚報社報道:盤龍山事件中的兩名女生在經過一個月的入院治療後日前一同返校辦理休學手續,面對眾多媒體的提問緘口不言,形容憔瘁,隨即被其家人接走。據此前報道,四名揚江大學的大學生未經許可擅入盤龍山森林公園失蹤,十多天後兩名女生由森林救火隊營救,兩名男生依然下落不明。警方封鎖了一切消息,有證人指稱是受到了前段時間在逃的殺人狂魔張洪拘禁,該名罪犯同樣涉嫌與當地一對獵戶的失蹤有關。…… 盤龍鎮警察局內部通報:登山隊已在盤龍山主峰懸崖附近搜索了一個月,依然沒能找到逃犯張洪和男學生張忠禹的屍體,只在樹枝上找到一些零星的布片和血跡,經化驗系兩人墜落時掛傷所致。崖下有一急澗,專家估計身體已被流水沖走,生還的可能性不到十萬分之一。決定放棄搜查,作死亡上報處理。 (全文完)
作者: sxroy    時間: 2005-10-13 09:40 AM

看了很久,的确是好文章.
作者: heierduo99    時間: 2005-11-3 03:28 AM

迷踪奸影
作者: chcachc    時間: 2005-11-11 12:17 AM

名副其实,经典
作者: mtdg308    時間: 2005-11-11 09:16 PM

精彩的文章 期待楼主继续发文
作者: gewensong    時間: 2005-11-27 07:56 AM

确实比较经典!!!!




歡迎光臨 紫荊虐戀HK-BDSM STORY (http://hkbdsm.com/story/) Powered by Discuz! 7.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