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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重生61-100;求重生130以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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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dark_14
時間:
2006-1-7 04:1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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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重生61-100;求重生130以后的
冤家(转) 人物简介 洪玫瑰--小说主人翁,以第一人称出现 张孝天--如意集团公司董事长 张卫男--张孝天之女,移植洪玫瑰男性生殖器官变为男性,洪玫瑰丈夫 老九--如意娱乐公司业务主管招聘广告部经理 王嫂--如意娱乐公司老板情妇兼助手 老头--如意娱乐公司老板 老黑--如意娱乐公司高级紧缚师 马老师--如意集团公司董事长情妇如意娱乐公司特级首席紧缚师 水仙--洪玫瑰好友,如意公司戏剧演员 孔大夫--市四医院麻醉师,水仙表姐 张主任--市四医院外科主任,水仙表姐夫 白荷花--如意娱乐公司,M女演员 黄月季--如意娱乐公司,M女演员 高工--矿产研究所技术开发主任 殷莫者--药厂厂长重生公司总经理 金银花--SM爱好者,业余M女演员,富家女 范思友------金银花之夫, 如意房产公司总经理 凤仙--如意集团公司,M女演员 司菊--如意娱乐公司,M女演员 向阳花----如意娱乐公司水阳市分公司女职员, 王老八----津河市银峰乡人贩集团大老板 二混子-----津河市银峰乡人贩集团二老板 冉桃青-----二混子情妇, 被拐女青年 61 寻找长生果产地 自从结束了学员生活,个人的行动要自由多了,除了参加奴役婚礼摄制组几次筹备会以外 ,基本上没有什么活动,在这期间我抓紧了长生果项目研制工作。 很快工厂方面工作有了很大起色,试制出各种制剂,小批量样品并通过毒性试验和临床试 验,获得临时生产批准文件。生产一批合格产品寄到我老家公司,试销一炮打响,市场反 映很好,特别是用于各类大手术后的病人,康复有出人意料的奇效,收到大批定单。但遇 到一个想不到的问题,那就是长生果货源的问题。在我向矿产研究所注入50000元资金扩 大收购时,高工向我反映<大岭脚>一带长生果资源并不是我们想象那样丰富,它仅局限在 <松树岭>一带,分布区域很狭窄,必须找到新产地,否则无法扩大生产。 天气也一天天冷起来,马老师最近召开了一次剧组会,宣布无限期推迟<奴役的婚礼>拍摄 。主要原因是没找到合适的地点,原定在水仙家乡方案作废,是因为那里天气太冷。但剧 组成员不得随便离开,在公司待令。这一下弄得我手忙脚乱,本来我想跑几个山区寻找, 这一下动不了。矿产研究所对植物分类这方面知识了解不透,有些东西还不能让他们知道 太多。我始终对它们讲,我提取这些东西是做工业合成用的,故新的产地要我自己亲手找 。同时货源分散化,也是今后生产保障。怎么办?这几天真是急得吃不香睡不好。 几天后,水仙硬拉我陪她进城购物,正巧路过市图书馆。我突然想起,怎么不可以到那里 查资料,这不是最省力的方法。回来后立即与高工联系,帮我查找长生果拉丁文学名,然 后天天到市图书馆查寻。公司的人,包括我楼上的伙伴都认为我想自学考文凭,为将来寻 出路,我也乐得这样承认。在市图书馆查阅了大量文献,走了很多弯路,终于在<植物志> 上找到了它。文献上讲它分布在一些特殊地理环境,例如高海拔,深厚土壤,特定小气候 。从道理上讲,本市周边山区都有分布。但不符合这些条件的地方,即使有这种植物,成 分功效大不一样;还有一些与长生果同科植物,虽然它外形同长生果,但它的提取物不但 无保健作用,反而有一定毒性,使人产生某种幻觉。这种东西当地人也叫它长生果,或叫 神仙果。这几天跑图书馆收获真不少,对长生果有了更深认识。 图书馆前面一条路是一条冷街,行人不多,右拐就是公共汽车站。跑市图书馆二周后一天 ,走出图书馆院子大门,向公共汽车站走。刚拐弯,突然从前面左拐弯窜出一辆小汽车, 我吓一跳,赶快让到路边停下,想等车过去再走。那知车到跟前“吱”的一声停下来,后 排车窗打开,一个年青女人将头伸出来叫到∶ “哟!怎么是你呀。” 我仔细一看,原来是我到食堂吃饭,有时能遇到的那个戴脚镣的漂亮女人。我与她仅有点 头之交,连她的姓名也不知道。怎么今天遇到她了,我忙走到车旁答道∶ “你好!原来是你。你也进城了?” “你到那里去?到车上来坐,后排就我一人,我带你,顺便到我家坐坐。” 她边说边打开车门,用她的右手抓住我的右手,往车里拉。我一边后退,一边想把我的右 手从她手中抽出来,我还有好多事办,不想跟这闲而无所事事的女人浪费时间。同时很客 气的拒绝她说∶ “对不起。我还 ┅。” 我话刚出口,就听见了卡嚓一声,我右手腕感到凉意,她左手将一付沉甸甸的手铐锁上我 右手。我大吃一惊,忙对她说∶ “在大街上,不要开这种玩笑。快把我松开。” “你上车来,我把你解开。” 她笑眯眯地放开我,将身子缩回车里。但手铐仍吊在我右手上。我看已经有路人过来了, 这样在大众眼皮下,右手带着手铐,多难为情,只有上了她的车。 上了车,我用左手关上车门,右手伸到她跟前对她说 “行行好,快把我右手解开。” 她狡猾地笑着说∶ “钥匙在你屁股下面,你身子往前倾,我来拿钥匙。” 我信以为真,将身子前倾,把屁股抬起来。那知车突然起动,我站不稳。她用左手从我背 后抓住我左手腕,往她身边一拉,我一下倒在她怀里。但左手给她反扣在背后,她右手迅 速将手铐另一只环将我左手锁上。当她将我扶起来时,我双手己被反锁在背后。还设等我 完全反应过来,她不顾我的拼命挣扎,又用一幅脚镣将我双脚也锁起来。 我气极了,但无济于事。这时她反而非常安详地看着我。 “你这是干什么?”我气愤质问她说∶ “不干什么,只不过看到你想请你到我家做客,决无恶意。” 我知道在我们这个小圈子里的人,对这种事习以为常。是正常人无法理解的。我无可奈何 的坐下来,她亲热地用双手抱着我,将脸紧贴着我的脸。那种女人特有的香气一阵文一阵 龚来,弄得我全身发热,浑身不自在。双手反铐在身后,无法推走她,让又让不掉。只好 闭上眼任由她作弄去了。 62 金银花的家 不知什么时候汽车停下来,司机打开车门,她放开我下了车。她走到我这边,打开我的车 门,将我扶下车。司机很快将车开走了。我一看,唉呀!多豪华的别墅。门口是一个大花 园,花园里长满奇花异草。三层别墅小楼古色古香。真没想到这个女人在城里还有这样漂 亮的房子。一个女仆打开大门,她挽着我走进她的房间。 她的房间布置的还比较朴素,仅一张巨大双人床,一张堆满形形色色、各种各样名贵化妆 品的梳妆台,一组真皮沙发。但墙上挂满了一看都知道价格不菲的名贵字画,显示出主人 的富有。但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女主人的一张巨大照片,插满贵重首饰的头上,乌黑发亮云 鬓高高盘起;园溜溜的杏眼深情注视着前方,白里透红的脸庞笑容可掬,身着金边绣花大 红软缎旗袍,依偎在一个青年男子怀中。确实是一个大美人。唯一与正常情侣照片不同的 是,她婀娜苗条的身上,缠满了横七坚八手指粗的麻绳,五花大绑将其紧缚,双手高高反 吊在背后;跪在地上双腿锁着黑亮铁镣,显得那样无助和无奈。照片男人一只腿跪在地上 ,一只手紧紧抱着她,另一只手牵着捆绑她的麻绳头,深情地注视着她。 我走到沙发旁坐下,她端来一杯茶,上面放了根吸管。她自己也倒了一杯茶,在我前面沙 发上坐下。这时她的一双脚在长可拖地的大摆裙下露出来,一幅与照片上一样的黑亮铁镣 锁在她长长的双脚上。啊!她竞敢戴铁镣上街,胆子真可以。 “洪小姐。早都想与你交个朋友,始终没有机会。今天总算有缘了。” “我俩在公司食堂室吃饭时经常见面,但我不知你的名字。不敢贸然与你打招乎。请问你 贵姓?” “我姓金名叫银花,今天我这样把你请来,你不生气吧!我只想与你交个朋友,平时可以 往来,说说话,谈谈心!” 我笑了笑对她说∶ “请朋友回家,不能同罪犯一样,脚镣手铐。” “不这样,你能老老实实上我的车,到这来?” “好了,我认了。” 我站来无可奈何地说∶ 然后在房间里转了转,感到皮肤有点粘衣服,突然想清洗,一下走到她身边说∶ “请你把我松开,我几天没洗澡了,让我在你这儿洗一洗,好不好。” 这几天,天天跑图书馆,今天在汽车上给他这样一折腾,又出了不少汗,确想洗一洗。 “好吧!恭敬不如从命。你洗澡,我去叫人安排晚饭。” “晚饭就不吃了。我想赶回公司,我怕剧组临时有事找我。” “没关系。你等会给马老师留个我这里电话,有事我用车送你回去。” 我想到我来时告诉水仙表姐,讲回去换衣服。若突然又不去了,怕她们担心。所以仍坚持 想回去。她听了也不同我争,只讲洗完澡再说。 金银花打开我的镣铐,将我带到隔壁一个房间。这里是一间巨大的,功能齐全的浴间,有 桑拿,盆浴,淋浴,非常气派。我将衣服脱掉放在外间,然后洗了个盆浴。在巨大浴盆里 ,我整泡了一个小时,从头到脚洗个透。洗后感到特别舒服。几天来查阅资料疲劳彻底解 除。出来后,我的衣服不见了,只见外面放一件棉浴袍。一个女仆站在那儿,看见我出来 立刻迎上,来将棉浴袍帮我穿上,并告诉我,主人外出有点事,晚上一定回来,我的一切 由仆人们安排。我的随身携带物品放在女主人房间里,衣服拿去洗了。 看来今天身不由己了,只有听从安排了。但是仆人们的一个要求叫我怎么也接受不了。晚 饭后,四个身强力壮的女仆送我回到女主人房间后,她们都在我面前跪下。我忙问∶ “你们这是干什么?” “洪小姐。你大发慈悲,一定要答应小人们一个要求。否则我们将会受到严厉惩罚。” “什么要求?” “为了防止你不辞而别,我们要将你束缚起来。” “什么?这怎么可以。我是贵府客人,而不是囚犯。” “主人要我们这样做,我们不敢违抗。” 我心里特别恼怒,金银花这样捉弄人。但仍耐着性子说∶ “我向你们保证,主人不回来,我不离开。” “请原谅我们,只能按照主人命令去做。实在对不起。” 她们坚持说∶ 我看她们铁下心要办成这件事,看到仆人们顽固的态度,若这样抗下去,她们动起粗来, 还是我吃亏,只好让步。我低下头,万般无奈地说∶ “你们真要这样,我也无法,请动手时轻一点。” “那太感谢你了。你真是好人,能体贴我们下人难处。” 女仆们从地上爬起来,我这才发现有二人手上已拿着二捆麻绳,原来早有准备。我只好背 过身,将双手放在身后,由她们动手捆绑。首先上来一人,将我披散在肩上头发拢起来扎 好。另一人上来要解我浴袍腰带,我大吃一惊,她们要裸缚。立即制止她说∶ “这样不行!不能脱衣服。” 但她们也不应声,一人早解掉浴袍腰带,后面二人,一人抓住我一只手,将浴袍从我身上 扯下来。说时迟,那时快,一条绳圈早套上脖子,双股麻绳己搭上双肩,三下五除二,四 个人轻车熟路,很快将我紧紧五花大绑。我还没从勒紧脖子绳套中换过气来,仆人们完成 任务,已悄悄退出房间。当我感到麻绳非常粗糙,勒得全身又麻又疼时,走到梳妆台镜子 一看,不觉倒吸一口凉气。我的妈呀,怎么捆得这样紧。胳膊,前胸,腹部一道又一道麻 绳都陷到肉里去了。而一对乳房给勒得高高突起,这怎么行,要她们给松松。我想追出房 门,叫她们回来。急忙之中,也未往下面看,刚一动脚,脚脖一紧,铁链一声叮当响,身 子一歪直挺挺倒在地毯上。原来她们还给又上了脚镣。脚镣之间铁链很短,一下把我扯倒 了。 金银花的自缚 由于麻绳勒得紧,虽然地毯很软,很厚,可也跌得我头昏眼花。我正要挣扎起来,突然一 双柔软的双手将我扶起来,我抬头一看,原来是女主人回来了。她将我扶到沙发上坐下来 ,然后退后几步笑着说∶ “公司里的人都讲五花大绑的洪玫瑰是一个天生尤物,看来真是名不虚传。我今天可大饱 眼福了,真是一朵美丽的,人见人爱的红玫瑰花。” 我原指望她很快给我松绑,看她那个样就急了,很不高兴的对她说∶ “金银花。我的好妹妹。你真会作弄人,看你的下人把我绑的胳膊都快断了,我实在受不 了,快把我解开,让我回去。” “回去?回到那里去。你要想走,现在就可以。”她走到房门口,拉开门,作了一个忧美 的送客动作,微笑地对我说∶“请吧!洪小姐。” 我真给她弄得哭笑不得,就是在公司,不是特殊情况,谁也不敢这样裸缚出门。何况在城 市里。我实在拿她没办法,只好对她软缠。就站起来走到她身边,跪下来对她说∶ “就算我求你了,把麻绳松一松。你不能这样留客吧。不能把我就这样绳捆索绑过夜吧。 ” 她一把将我拉起来,又扶我到沙发上一同坐下,摩摸着我的身子说∶ “你的皮肤真好,经常被绳绑一点痕迹都没留下。你放心,我会陪你的,而且绑得不会比 你松。” 我十分奇怪望着她,也要女仆将她绑起来。她站了起来,将房门锁好然后,在我面前将衣 服一件件脱光。 金银花不仅脸盘漂亮,身材也很好真。杨柳细腰,一对挺拔硕大乳房,肥臀,长腿;皮肤 光滑细腻,同玉脂一样。脱掉内裤,里面也锁上一条贞操带,是银白色。一条银白色细链 与贞操带焊死,下端拉着脚镣之间铁链。仔细看看她脚上锁的铁镣,油黑发亮,铁镣的环 好像是整的,即没有接缝,也没有锁孔。难怪她整天戴镣,可能不容易打开,或者无法打 开,当初不知怎么戴上的。 她脱完衣服,一只手提着连着脚镣细链,叮当,叮当走到我身边。仔细看了看我的贞操, 带惊讶地说∶ “唉呀!你也锁上这种式样贞操带。除了你是金黄色,其它都一模一样。我俩真是有缘。 你的贞操带是从那儿弄到的,我想肯定是男人帮你锁上的,你肯定脱不来,否则你不会还 穿在身上。” 面对她一连串的提问,我无法回答。只好笑了笑,不停的点头,算是给她的回答。 看来她对我的表达并不满意,但也无奈。就把我拉起来说∶ “你先到床上去休息。我马上也上床,在床上我俩好好聊聊。” 我乘机对她说∶ “好妹妹。能把绳子松一松,不要你解开;松一松总可以吧!麻绳勒得我真吃不消,求求 你了,捆得这紧无法休息。” “不要紧。就这样你才好看。听话,先上床。” 她边说边将我往床上推,我无法,只好躺在床上。床非常软,枕头很高,很舒服。若不这 样紧缚,在这种床上真可以痛痛快快睡上一觉。 金银花安排我睡下后,从床下掏出几捆麻绳,抖开后开始自缚。我奇怪地问∶ “你自己能将自己绑住?” “那有什么不可以。你看好了。” 只见她用绳在身上一道又一道缠,开始绑得还不紧,等道最后将一个绳头,打一个活扣, 固定在墙角一只铁环上。双手反背,穿进一只事先做好绳圈中。身子往前倾,绳头收紧。 开始是反绑双手腕的绳圈收小,将手腕勒紧,高吊在背后;再用力,绳头继续收紧,全身 绳索逐渐收紧,慢慢陷进肉中,紧紧把她缚牢。最后她大叫一声,软瘫在地上,只见她大 汗淋淋,紧闭双目,动也不动伏卧在地上,十多分钟后才艰难地翻过身,跪在地上,低头 用牙咬着活扣绳头,用力一扯,活扣松开,绳索从铁环脱下。她站起来,拖着一截绳头走 到床前,对我说∶ “洪小姐。你看紧不紧?” 我看得目瞪口呆,连忙答道∶ “紧。非常紧。你自己可以解开吗?” “可以。你看我事先准备的,绑住双手腕的绳圈,有一个活扣。活扣在捆住我手腕绳圈下 。有一个我左手指还能够上活扣绳头,只要慢慢扯,活扣上面绳圈就会脱开活扣上的绳环 ,活扣就松开,捆住腕绳圈也松开,双手也解脱了。但要是不小心,倒过来将活扣绳头从 下面绳环中抽出,活扣就变成死扣,就自己解不开了。” 我突然有一个闪念,她害苦了我,我何尝不可以作弄一下她呢。我就故意问∶ “什么样的活扣?你给我看看在什么地方。” 她不知我有诈,就将背转过来对着我,坐在床对我说∶ “活扣在手腕下面,你仔细看,我在手能勾上那个绳头就连着活扣。” “让我仔细看看。” 我边说边将头伸过去,用嘴一下咬紧活扣上面绳圈。金银花发现不对劲,身子一扭,想看 看我在干什么。那知这样一用力,我咬住绳圈一扯,反而将绳头从下面绳环中抽出,这样 活扣变成死扣。金银花没想到这一点,用左手慢慢抓住绳头,用力扯,想松开活扣。但越 扯,绳扣越紧,她惊慌了,问我怎么回事。我高兴地笑着说∶ “那个活扣变成死扣,你再想其它方法解开吧。” 64 另类的爱好 金银花半信半疑,拖着镣走到梳妆台前,对着镜子反复查看,确实变成死扣。她不但不生 气,反而开心地笑起来。走到床边对我说∶ “今晚我本想与你玩一玩绳捆双花游戏。没想到你搞了点花样。这好了,我解不开,那有 谁帮你解。那就舍命陪君子,我俩就这样过夜吧。我好多年没这样做了。” 然后又扭了扭身子,用力挣了挣,自言自语地说∶ “早知这样,不该用那样大劲收紧绳索,也捆得太紧了点,不知能否吃得消。” 我听她这样一说,也呆了,心里好后悔。上次被缚了一夜,身上还穿着厚旗袍。这次可是 一丝不挂,而且麻绳特别粗糙,也不柔软,好像是根新麻绳。这样反绑一夜肯定受不了, 真是自作自受。我还抱有幻想对她说∶ “不可以叫仆人来解?” “你别做梦了。”金银花冷笑一声说∶“我们这里规矩,早上九点前没那个人有胆敢进我 的房间。” 我听了哑口无言,静静躺下。金银花也上了床,也躺在我身边。对我轻轻说∶ “洪玫瑰。今晚感受如何?” 我没好气地说∶ “有什么感受?只有受罪。你把我请到你家里就是这样做客的,没看见捆我用得是什么, 是一根新麻绳。我不知道皮肤是否破了,现在只有麻木感。唉呀!我得换个姿式,胳膊压 在下面,都没有感觉了。” 我翻了个身侧睡,将背对着她。她也翻过来,将头伸到我耳过说∶ “我好兴奋。今天的情景不由得我回忆起住事。” “什么往事?” 我扭过头,好奇地问道∶ 她向我讲述她令常人无法理解的过去。 她出生在本市一个富豪家庭,而且是家里唯一的女儿。她上面有二个哥哥,所以父母亲特 别疼爱她。刚考上大学,父母就送给她这套别墅过着独立生活。 她的父亲是江南水乡人,搞水上运输起家,掘得第一桶金后,后来到本市在房地产生意上 发了大财。所以她幼年在船上长大。那是她家仅有一条机帆船,为了防止她落入江中,同 一般水上人家小孩一样,平时总用一条绳子拴在腰上,另一头固定在桅杆上。这样她就被 束缚在一定范围内活动,不会失足落水。但她特别调皮,长大一点,她学会解开身上绳子 ,在船上乱窜。结果她有几次险些落江。所以在工作忙,无人照看时,她母亲实在无法, 用一条丝巾将她双手反缚,使她无法解开身上绳。久而久之她也为一种习惯,这样反而感 到一种安全感和被在束缚中获得一种无肋状态下的满足。后来离开船,上岸生活,反而有 些不习惯。只有在学校上课时,老师要求双手放在后面,认真听课。她将双手放在身后, 幻想被一根绳索束缚一样,感到特别舒坦。就这样老老实实地听课。所以老师和同学还认 为她是一个听话的好孩子。但谁也不知道她内心的秘密。 进了大学后,一切都在变,变得那么自由,己没有任何东西可束缚自己,她反而感到不适 。这时她有了自己的别墅,有了一个安全的家。为了寻求心理上的平衡,她开始自缚,并 从有关网站上学会自缚方法,从网站上买到了各种自我奴役的工具。每当她把自己紧紧束 缚起来以后,开始的感觉是心里特别的安宁,但是随着身体发育和年龄增长,慢慢从内心 深处产生一种冲动和快感。开始她喜欢把自己正在发育的乳房缠得紧紧的,让其鼓起凸出 ,然后反缚双手和双脚,直挺挺倒下去,让凸出乳房无保护先着地,虽然是倒在柔软的床 上,或厚厚地毯上,但整个身子压在柔软乳房上那种强烈的剌激,使她如仙似痴。开始是 剧痛,使她浑身颤栗,但随后从乳头释放出电击一样快感,一波又一波像潮水一样冲击身 上每个细胞,四肢产生一阵又一阵痉痫。随后下身奇痒,阴道不知不觉分泌出大量淫水, 叫她久久不能平静。 大学的生活是丰富多彩的,虽然她在家爱自虐,好像是一种十分淫荡的女人。但在学校, 她给人的印象是一个清纯、文静、美丽的女孩;是班上男同学们追求对象。她那拒人于千 里之外的态度和富家女的身份,令大部份追逐者望却止步。还是有那些契而不舍追求者, 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向她献殷勤,想获得她的芳心。但这些追求者无法了解她心灵深处,了 解她真正的喜爱,所以没有一个成功者,但这并不妨碍同学们之间正常往来,所以她有时 也邀请男女同学到她家里,来举办各种文学沙龙和舞会。久而久之,在一次偶然的机会, 她的秘密终于让一位学友,即现在丈夫发现,改变了她以后命运 她丈夫的父亲是如意娱乐公司的一个大股东,是一个很有心机的小伙子。他总是寻找各种 机会接近她,终于他发现一种奇怪现象。金银花有时不经意露出手腕,上面经常有一些不 注意看不到的淡红色印迹,开始他以为是一些微小疤痕,但后来这些淡红色印迹总是不断 变化位置。他就奇怪了,联想到他父亲公司的业务,他猜想是否与SM有某些联系。但看到 金银花美丽高雅的形象和富贵的家庭背景,他想也不敢那样想了。后来发现每次周末,只 要金银花家里没有客人造访,下周一手腕上总会有新的淡红色印迹,他的好奇心促使他, 想寻找一个非常机会,来找到这个答案。 65 难忘的周末 金银花谈到这儿,眼睛突然发亮,显得有些激动。满面通红,粗粗地喘了几口气。我看她 那样子,也很好奇,挣扎地想从床上坐起来。身上绳子绑得太紧,用不上劲,再加上脚镣 碍事,摆弄了好一会才在这软绵绵的床上坐稳,伏下身关切地问道∶ “你怎么啦?” 她笑着说∶“我也想坐起来。唉哟!我的手都麻木了,不像是自己的手。” 她也挣了一大会儿才坐起来,她想活动一下双手,但高吊在背后的双手都也不能动,只是 十个手指一张一合动几下。她苦笑一下说∶ “真是自己同自己过不去。你看。我绑得比你都紧,浑身上下又麻又痒又痛,好难受。但 心里有一种特殊感觉,好刺激,同我那天一样。” “那天?” “那个难忘的周末。” 她边说边跪起来,向我身边移动,弄得脚镣链子哗哗的响。她将她的头*在我肩上,轻轻 ,但很急促地说∶ 她*在我的肩上,脸发烫。她的眼光充满幸福,十分神往地对我讲述了她刻骨铭心的那一 夜。 那是一个临近期末考试的周末,为了迎考,下周一到周三放假,让同学们自己安排复习。 周四、周五、周六这三天考试。几周来课程紧,学校周末活动多,没有时间在家自缚自娱 自乐,这一下有时间了。我想彻底过一下瘾,回家后我早早吃了饭,洗了澡,当时家里只 有一个老妈子照顾我,没有其他人。晚饭后,我对她交代,晚上没有什么事,她可以回房 里早点休息,这样借故把她支开。洗完澡,我赤身裸体什么也没穿,这样一方面,大小便 很方便,另一方面玩起来更剌激。 当时我按照网站上介绍的方法,将镣铐的钥匙冻在一块大冰块里,用线吊在卫生间里;然 后将头发梳洗好,盘在头顶上,用发夹固定结实;再给自己淡淡化了个妆。当时我自缚的 技术并不好,只是胡乱地用绳子在身上乱缠一气,束缚主要用镣铐。当我将口中塞好一个 红色大橡皮球,并用带子固定好,绑好身上绳索,给双脚上好脚镣,再反铐好自己双手时 ,内心就十分激动,因为当时的我口不能言,手脚都已失去自由,是一个毫无抵抗能力女 孩。若卫生问冰块不化,我是拿不到钥匙,无法解开我身上束缚的。按照以前的习惯,我 非常喜欢这个样子到别墅前大花园里散步。我用反铐在背后的手打开房门,向外看看,整 个别墅鸦雀无声,除了花园大门上一盏节能昏暗的灯火外,到处笼罩在黑暗里。看来女佣 人也休息了,她耳朵听力不太好,只要不是响动特别大,一般她是听不见的。我走出房间 ,带上房门,慢慢往楼下走,尽管动作很轻,但脚镣的铁链还是发出一点金属敲击的声音 ,特别是路过一楼客厅佣人房门口,我紧张得心像吊在咽喉上,一声声铁链碰击声,同撞 击在我头顶一样,只到轻轻打开别墅大门,脚踏上花园柔软的草坪,紧张的神经才松弛下 来。 我刚走出别墅大门,屋里电活响了,我想去接,但浑身这种打扮,若接客厅电话,万一女 佣人闯出来怎么办?到房间去接,行走非常不便,也许等我到了房间电话早挂了。我在门 口迟疑了一会儿,电话响了几声也就停了,我也就不管这些了。 当我拖着脚镣的铁链,慢步在大花园里,在花园里观看满天星斗,风吹来,秋天凉轻轻摸 抹着由于兴奋而发热的皮肤,感到好凉爽。走路扭动着身体,捆绑得比较松弛的绳索摩擦 着光洁的皮肤,痒痒的,特别刺激,好像又回到童年那个女孩时代,双手被妈妈用丝巾反 缚在背后,身子被间绳子固定在一定范围里活动,无助也无奈地看着大人们在船上忙忙碌 碌,但心里却非常舒坦,又感到安全,┅。 正当我陶醉在这忘我境界时,突然一道雪亮的汽车照明灯光,扫过黑暗天空。远处有汽车 马达的声音。我停下脚步仔细听了一下,发现声音迅速地向我这里接近,我的心猛然剧烈 跳动起来,难道有人来造访我。现在二十一点还不到,完全有可能。但是如果有人来,一 般都电话预约,不会冒冒失失地撞进来。啊!我突然想起来,刚出门时,电话响过,莫非 真有人来。这下我可慌了,急匆匆往别墅大门走,想尽快回到房间,但脚镣的铁链限制了 我,尽管我快步住前走,脚镣的铁环磨得脚腕好痛,但仍走不快,还未等我接近别墅大门 ,雪亮的汽车照明灯光从花园大栅门射进花园,整个花园照得通明。我赶快往后退,灯光 一扫而过,花园又恢复黑暗,但汽车声音已很近了。我害怕了,不管是否上我家,我得在 花园找一个地方藏起来,若是过路车,那千好万好,走了以后我得赶快回房间,但这一带 不是交通要道,晚上更稀少,若不是过路的,那要赶快避一避。我慌不择路地躲在一丛月 季花后,静静地站在那儿,注意听那汽车马达的声音。声音越来越大,灯光越来越强,终 于我最不希望的事还是发生了。强烈汽车照明灯光照亮整花园,一辆小车在停泊在花园的 铁栅门前,有人下车按响了门铃。别墅里响起了门铃优雅的音乐声。我赶快蹲下来,躲藏 在花丛的阴影里。花园的铁栅门缓缓打开,小汽开进花园停在别墅大门口。 暴露 “谁呀?”女佣人起来了,打开客厅大门,站在门口问∶ “是我。银花同学。”当时我一听,就知道是谁了。这个机灵鬼这么晚来干嘛? “有什么事呀,明天不能来?” “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事要通知银花同学,刚才打电话没人接,所以就赶来了。” 我一听就来气,在我最不想见人的时候,他偏要来,分明是找借口往我这儿跑。这样的人 我见多了,我真希望女佣人想个法子把这小子赶走。 “姑娘可能休息了,你明天来吧。”女佣人在下逐客令了。 “大婶。这件事很重要,今晚必须通知她,否则出了事,对银花很不好,我也有责任。” 这小子真坏,有什么了不起的事。他在吓唬佣人。我真想训斥他一顿,但现在这模样,怎 能现身,何况小嘴给塞口球堵得严严实实,有话也说不出。 “那我给你去喊一下。”看来女佣还真给吓住了,到楼上去叫。 过了一会儿,我听女佣说∶ “先生。姑娘不在房间里,你还是先回吧。有事打电话来,等会姑娘回房时,我请她等你 电话。” “银花没出门吧?” “没有。她对我讲过今晚不出门。” “那我既然来了,就直接告诉她。你去休息,我就在客厅里等。” “那也好,这边有饮料,你自个用,我回房了。” 这下我可急了,这个王八蛋不走了,我可怎么办。弯弯一牙月亮,从山边升起,月光越来 越亮,花园里也明亮起来。我到那里去藏身呀?同时我也不敢动,生怕将脚镣手铐的链子 碰响,我蹲在那儿,又急又慌苦苦思寻解脱的方法。 月亮越升越高,银白色月光撒满山川,房舍、树木、花丛一点点从黑暗中显露出,但也把 我彻底暴露在月光下。我得离开花园,想法轻轻移动到房屋下,设法进入屋内。我慢慢弯 起腰,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脚步,让脚镣链子轻轻地在草地上滑动。反背的双手,紧握手铐 链子,尽量不让其发出声响,一步,二步,一点点向房屋*近。同时眼时刻注意大门和客 厅动静,在离房屋墙根还有十多米时,在我小心移动一步,身子向前倾时,绑在身上绳子 突然紧了,拉住我。我回头一看,绳头不知什么时候松了掉在地上,挂在花丛中。我身子 住前移了一小步,然后挺起腰想把绳头拉过来,但拉不动。这时我有点急了,心脏通通猛 跳起来,头上冒出汗珠。我双手松开手铐链,反过身抓住绳子慢慢用力拽,但还是拽不动 。我心慌了,全身上下用了全部力量去拉,好像也有点松动,再加一把力,那知绳子突然 一松,我一下失去平衡,往前一歪倒在地上,脚镣手铐的链子碰响的声音在我当时耳里不 亚于一声惊雷,这下完了,我双眼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慢慢我感到身上很暖和,渐渐有了知觉,我感到我是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床薄薄被子。 小心睁开眼睛,向周围看了看,没有一个人;房间里有一盏床头灯发出柔和的光线,房门 紧闭着。我的头脑逐渐清醒,再睁大眼仔细看了看,是躺在自己房间床上。我想,我不是 倒在花园里,怎么又在床上呢?是不是在做梦?我试着翻身,刚一动手脚,床上立刻响起 铁链子碰响的声音,我这才感到我还被脚镣手铐,这不是梦,是现实。我用脚掀开被,从 床上坐起来,看到地毯上放着一捆绳索,而且就是我常用自缚的棉绳,是有人解开身上绳 索。这时,我思路突然清晰起来,回忆发生的一切,我的脸立刻红了,心脏狂跳起来。我 的一切都暴露在那坏小子面前,真叫我无地自容。这叫我怎么去见人,若消息传到学校, 那我只有退学,甚至离开这座城市。想到这,突然感到心里十分恐惧,翻身倒在床上,将 头深深埋在枕头里,头脑一片空白。过了好久才平静下来。心静卜来,左思又想,反感到 特别舒坦,激动不已,这一切不正是我从心底渴望的呀。反正事情已经发生,随它去吧。 由于倒在花园里,身上弄得肮脏,应当去洗一下,我下了床,拖着脚镣走进卫生间,包裹 钥匙的冰块早己溶化,钥匙掉在地上。我用它打开脚镣手铐,到浴池冲了澡,身上裹了条 大浴巾,回到房间。无意中发现我的塞口球放在床头柜上面,下面压了个字条,我赶忙拿 起来看,上面写到∶ 银花学友。 学校临时通知,考试前到下周二,班主任叫我比须在今天晚上通知到所有同学,以免耽误 复习和考试。你是我必须通知的最后一位,电话打不通,所以冒昧冲进你家,看到了我不 应当看到的东西。请你一定要原谅我,为了保密,我未叫女佣大婶,直接将你抱回房间。 请你放心,并以一个人性命作抵押,向你保证,不向任何第三人泄露,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 值得你信赖的同学 范思友 67 挚友 我边听银花的叙述边想,世上的人真是千奇百怪,若不是听她亲口所讲,我亲眼所见,真 不敢相信世上有这样的女子,把束缚当成一种嗜好,甘心受人捆绑。特别是金银花这种高 雅美丽的白领女士,即有这样受虐本性,真是匪夷所思。 “那这个范思友后来怎样看待你,不认为你精神上有毛病?”我好奇的问∶ “好。你讲我有神经病,看我怎样收拾你。” 银花翻身就压在我身上,床上很软,我仰着身倒在床上,一下深深陷进柔软鹅绒被中。双 手被紧紧反缚压在身后,她双腿骑在我腹部,她的脚镣链扣住我双腿,动弹不了。她用嘴 一下咬住了我的乳头,我的乳房已被粗糙麻绳勒得高高凸起,又胀又痛,这下又在乳头上 一咬,痛得钻心,躲又躲不掉,我忍不住大叫起来。她松开牙,又用口用力吮吸,这下更 难受。乳头上象有无数蚂蚁在爬,麻酥酥的奇痒无比,这种麻酥酥的感觉随着她不断吮吸 ,很快由乳头向全身扩散,全身发热,心跳加快。我拼命挣扎想摆脱她,但被紧缚的身体 深陷在床上,一切抗争都是徒劳的。我只有上气接不到下气的向她求饶说∶ “好银花。求你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放过我吧。” “利害吧”银花松开口,对我做了个鬼脸对我说“那个该死的范思友就是这样把我整得死 去活来。” 我忍不住问∶ “这就奇怪了,从范思友字条上看他是一个很有修养的人,怎么可能用这种手段来对付自 己的女同学。他敢这样做不怕犯罪。” “你真傻得可以。他是我的丈夫,他怕谁?”银花说完后笑得直不起腰。 我看机会来了,将腹部用力往上一挺,银花毫无防备,身子一歪倒了下去,倒在床上弹下 一下,由于双手被反吊在背后,无法控平衡,滚到床下。虽然她及时将头高高仰起,头未 落地,但胸部先落地。尽管地毯很厚,不会伤着她,但那对被绳勒紧挺拔乳房也压得够受 的,上次我在公司大楼有这样经历深有体会。 见她跌到,我连忙下床,弯下腰看她连声说∶ “对不起。没摔着吧,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 她半天才缓过气,挣扎着坐起来,眼里含着泪花,边呻呤边说∶ “你的报复心真强。唉哟,我的奶要炸了,好痛呀。你来帮我揉揉吧。” “我怎么帮你揉,我的双手不是反吊在背后,用不上力。” “你用脸帮我揉,用嘴含着奶头,边吮边揉。” 我没办法,是我的错。我慢慢跪下去,她*在床沿上,我用口轻轻含着奶头,脸贴着她的 乳房,轻轻的揉着。她身上有一股女人特有香味,令人陶醉,叫人不忍离去。在我轻轻揉 磨下,她合上眼,半张着口,轻轻呻呤着,很享受,不知不觉我俩都睡着了。 突然一声接一声的敲门声将我俩惊醒。我睁开眼,发现我伏在银花身上,口里还含着她的 奶头,口水从嘴里流出,淌在她身上。我脸一下红了。这是什么样子,真不好意思,马上 挺起身站起来。这时才发现腿完全麻木了,半天动不了,反缚的双手又红又肿,毫无知觉 ,可能是血流不畅。我看银花情况也差不多,她仍*在床沿上。问道∶ “谁呀?这么早来吵人。” “是我。银花。都上午八点了,该吃早饭了。” 银花一听悄悄对我讲∶ “我丈夫回来了,你赶快上床,不要动。” 我一听,赶快到床止躺下。银花用嘴咬住一床被单盖在我身上,然后坐在床上说∶ “进来吧。” 我躺在床上,吓得不敢睁眼,假装睡着了,听见门开的声音。 “银花。你好,我从外地出差回来,刚下飞机。你 ┅?”一个男人激动的在说话 “废话怎么多,还不快把我身上绳索解开,我的手都要断了。” “好,好。马上解” “唉哟!你轻一点好不好,你把我弄痛了。” “我够小心的了,这绳太紧。” “不紧还用得上你。” “这床上躺着的大美女是谁?好像是公司大明星洪玟瑰。” “怎么又看上了。快解!解好了马上出去,在饭厅等我。” 又过了一会儿听见银花说∶ “唉哟!这手怎么啦,怎么不听使唤?” “可能是捆得时间长了,我来帮你按摩一下。” “不要你帮,你出去一下。亲爱的,我马上就来。” 我听见脚镣链拖动的声音和关门的声音。有人将我身上被单掀开,我睁开眼,发现是银花 笑眯眯的看着我。她哲白的皮肤上横七竖八布满了红色,在肩和手臂上甚至是紫色的印迹 。我想,我松绑后身上也不会比银花好那儿去。 银花在给我解开绳索时,由于绑得紧时间长,又是非常粗糙的新麻绳,绳子几乎是贴在皮 肤上。在腋下皮肤特别娇嫩的地方都破了,甚至有少量血渗出来。所以绳索可以讲是从皮 肤上撕下来。每解下一段绳索,那个地方先是毫无知觉,当血液开始流通时,皮肤由紫红 变白;这时开始是胀,接着是麻,最后是火辣辣的痛。当绳索全解开后,我全身胀,麻, 痛交织,忍不止呻呤起来。银花自己也不好意思,抱歉地对我说∶ “痛吗?是不是叫大夫来处理一下。” “没有那个必要。你的手下一点也不懂紧缚技术,这那里是紧缚师所为,这纯粹是绑死囚 。我不是在公司训练了近一年时间,身体有一定适应性,否则这一夜非叫你们给弄残废。 ” “真对不起。我平时要求他们绑得越紧越好,没想会产生不好后果。他们平时绑我时也不 像这样。” “那因为你是主人,不敢下手那样重,对我这个外人就不同了。” “看来也是,要好好叫他们研究一下这方面技术。” “请你把我衣服拿给我,我得走了。” “吃了饭走好吗?” 我谢绝了,这次皮肤上留下的痕迹处理不好会留下疤痕,因为我就是这样的皮肤。银花见 我坚持要走,就安排车送。临别时,她紧紧拥抱我,称我是她最好的挚友。 68 故乡 回到宿舍,我赶快用公司处理绳迹的药水将全身涂抹了一遍,这种神奇药物有消炎、消肿 、润肤的特殊功效。涂完后,全身火辣辣的胀疼感没有了,而取代的是润凉舒服感觉。到 食堂吃了点饭,回来就睡。折腾了一天一夜,非常疲惫不堪,,一觉睡到下午三点;又泡 了个药浴,精神完全恢复,身上的绳迹大部会消失,特别严重的地方仍是紫色,,但表面 结了点疤。第二天全身开始脱皮,至到三天后连紫疤也脱掉,皮肤才完全正常。 这几天剧组连续开了几次会,最近,公司对我们的节目非常重视,要求我们尽快开拍。马 老师也很着急,冬天快到了,本地气温很低,很难在野外拍摄。若在摄影棚里,真实效果 大受影响。最后导演认为只有远征到南方,才可能实景实拍,获得最佳效果。但我们节目 内容不可能在没有政治势力保护下在外地拍摄。所以打了个报告给公司,请公司能在当地 安排。公司很快同意了我们的意见,并作了布置,地点确定在江南省水阳市。我听了非常 高兴,因为那个地方紧邻我的故乡津河市,我有机会回去看看。而且我开发的长生果系列 产品在那里卖得很不错,我也非常想考察一下销售市场,改进生产工艺。但最重要的是看 看已分别三年多的妻子,儿女。但想到三年前她们己被告之我己车祸身亡,而我已变成女 性,就是相逢也是不可能相认。想到这里,感到特别凄凉和傍徨。 很快马老师和老九带领导演等剧组后勤人员先行出发,大部分演员等他们安排妥善后再去 。我也抓紧时问跑了几趟矿物研究所和重生公司药厂,与高工和殷厂长对科研生产作了详 细的研究和布局,以保证产品质量稳定和供货不脱节。 由于本市没有机场,等我们最后一批演员出发,全部乘火车软卧车箱。出发前剧组给每个 演员发了个行李箱,里面是四季服装,全是大众化的。所以我平时穿的那种妖艳性感服装 一件没带,看了这些,我从心眼里感谢剧组考虑周道,也方便我们在外地出门。 出发那天,公司派车直接将我们送到火车站贵宾室,上了火车一看,原来是凤仙和司菊同 我在一个包箱。她们是上辅,我是下铺,不知另一个下铺住的是谁。凤仙和司菊穿的当地 流行短皮大衣,里面是高领羊绒衫,像两个清纯的高中生,一个文静,一个甜蜜,真是人 见人爱。不像我们这个行当的女演员,涂脂抹粉打扮的花里胡哨。同她们在一起心里很愉 快,到开车前十分钟,有一位穿着体面三十岁左右英俊男青年,拉开包箱们,客气的问道 ∶ “这是6车2号包箱吗?” 这声音好熟悉,几天前好像听到过。我也礼貌地点了点头。这时男人后面窜出个女人,她 一下扑到我身上,带来外面寒气,将我压倒在辅上,紧紧抱着我高兴地叫到∶ “啊!玟瑰。原来你也在这包箱里。” 包箱外男人轻轻说∶ “银花。车要开了,我得下车。这是你的行李。” 银花这才站起来说∶ “玟瑰。给你介绍一下,我的老公啊。” 怪不得声音熟,那天在银花听他叫门,不过没见面。我赶快站起来,理了理弄乱了的头发 和衣衫。银花的老公友好的伸出手,我也赶紧将手伸出,他紧紧握住我的手说∶ “范思友。顾名思义对于朋友是时刻铭心刻骨思念,特别是你这样的名演员。你看有你在 ,这儿这个包箱显得蓬荜生辉,光彩夺目,┅、┅。” “你这个色鬼,见不得女人。那来这样多的废话,要开车了。快下车!” 银花一边呵斥他,打断他的话;一边将他往外推。范思友对我做了个鬼脸,消失在包箱外 走廊里。银花送走了老公,回到自己的铺上,叹了口气对我说∶ “你看他,就是这个样。见了漂亮女人都忘自己是那一个了。你看,当我面都敢这样。” “算了。男人都花心。否则我们全都要失业,你上那儿去?” “听说你们到水阳市拍戏,那是我的故乡。那儿可美了,是有名的江南水乡,到处是河流 湖泊。我在水上生,河里长,到了那里我要好好带你们出去玩玩,尽我地主之情。我这次 是回家省亲,看看外婆,你们正好去那儿,能一块去,好开心。” 其实我知道水阳是什么地方,津江从那里直通长江,水面开阔,江中有好多江心小岛,当 地人叫江心洲。岛上芳草遍地,百花盛开,树木茂密,风景特别美。小的岛无人住,大岛 上有上万人口,交通非常不便,出行*船。 我看银花脱掉外套和厚实的长裙,我眼一亮,发现她依然带着那脚镣。我大吃一惊,她真 胆大,敢这样出门。我控制不住自己好奇地问∶ “银花。你就这样出门?” 银花没弄明白我的意思,反问我说∶ “怎么啦?出外还有什么特别讲究,我有什么不妥。” 我用手指了指她的脚说∶ “南方温暖,衣衫单薄。你带着这个笨重家伙出门,那儿不同本市,弄不好给别人当成逃 犯。” 银花明白了,苦笑一下,随后平淡地说∶ “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随机应变吧。唉!要不是带着它,通不过机场安检,我就到省会 乘飞机了,那会在火车上熬几天。这都怪我那位,我和他结婚时去拍婚纱照时,他从你们 公司搞来这幅脚镣,拍我们房间挂的那幅照片。上脚镣时我没注意,后来想打开时发现, 它很特别。我问老公要钥匙,他说没有。我以为他骗我,当他给我松绑后,我仔细一看, 然后用手摸摸,发现这镣环上没有钥匙孔,确不是用钥匙打开。但整个脚镣环是完整的, 没有一点缝隙,我不知当时是怎样锁上的。想了很多办法都打不开,当时我很急,我老公 确不以为然,似乎他很乐意我这样。刚开始,这幅脚镣给带给我很多麻烦,不敢出门,不 敢会友,真正地变成老公的囚犯,工作也辞掉了,朋友也不往来了。后来习惯了,也就那 么回事。只要能掩蔽的好,什么事都能干,那儿也敢去。这样脚镣时刻伴随我,几乎成了 我身体一部分。后来老公告诉我,他故意用这种脚镣把我锁住,叫我无法离开他。你想想 ,还有男人敢接受一个被别人锁住的女人,所以刚才他敢当我面那样放肆。” 我知道,锁住金银花这种脚镣是如意公司设计一种高科技产品,它预先设计好时间,可能 是几小时,也可能是几十年,时间不到,是不容易被打开。时间到了,会自动打开。具体 时间可能只有她老公知道,自我第一次见到她到现在,她始终戴着,设计时间不会短,看 来,她老公真不是好东西。” 谈着谈着,我们不知不觉地睡着了,火车什么时候开都不知道。 2005-4-5 20:40:54 勾魂 个人文集 等级:冲浪健将 文章:16 积分:534 注册:2004-10-3 第 2 楼 水乡泽国 几天后,我们准点到达水阳市。摄制组住在郊区,一个四面环的花园式高挡四星级宾馆。 公司真有钱,包下一幢楼。银花爱热闹,在水阳市亲戚家住了一夜,就搬到我们这儿。 马老师和老九他们早到几天,一直和当地公司分公司合作安排拍摄前各项准备工作。我们 到了,休息二天后,就召开有分公司主要负责人参加的摄制组全体工作人员工作会议。老 九在会上告诉大家,由于遇到了在家里没有考虑到的困难,加大了前期工作难度,故正式 开拍要等一段时间。但具体时间没法定,所以大家主要任务是要休息好。这里风景秀丽, 可以出去游览,但不要长期外出。短期外出一定要请假,要让公司知道去向。接着当地分 公司负责人介绍了当地一些情况,最后强调,虽然这里繁华富裕,治安良好,但也存在由 当地黑社会控制的一些黄、睹、毒,甚至绑架,贩卖人口勾当。所以外出最好有当地熟人 作向导,结伴而行。我当时听了很好笑,我们这个如意娱乐公司是货真价实的黑社会公司 ,真是贼喊捉贼。 在宾馆住了二天,我天天再盘算怎样找机会到老家,与这里紧邻的津河市去一趟看看。虽 然家里人认为我己不在人世,也认不出我,但很思念他们,很想去看看他们现状。但凤仙 和司菊首次来到这锦绣江南,天天吵着要出去玩。摄制组为了控制这些漂亮女演员外出, 出来时不给我们带钱,到这里给的另花钱很少,我想把这钱余下来好去老家,所从以无钱 为由拒绝去玩。那知银花来后,她们找她去磨。银花很大方,愿带大家玩,费用她出。而 且她也是当地人,对这里比较熟。而凤仙司菊又是马老师学生,假一请就准。为了联系方 便,老九请当地分公司也派了一个叫向阳花年青女职员和我们一块活动。 开始几天玩的是公园,水上乐园等人造景点。一路上银花和向阳花吹嘘当地田园风光是如 何好,农村乡下小菜是如鲜美可口,逗得凤仙和司菊跟在银花和向阳花后面,求她们到农 村去玩。后来我们租了一条小船,到市郊不远的一个江中小岛去玩。可真不错,那弯弯曲 曲沙子路,穿过百花争艳的江堤,穿过翠绿的稻田,穿过农舍,穿过杨树林,大家玩得很 开心。晚上就在一家农舍过夜,江南农家,不但饭菜可口,而且家里收拾得窗明几净。睡 在那里,听见窗外蛙声一片,真是城里人无法想象的那种世外桃源的境界。 第二天,我们又逆江而上,又玩了几处无人小岛。这里离市区较远,岸边出现了青绿交错 的小山,途中,大家手中拿的,头上插的都是那些不知名野花,大家尽情的跳啊,叫啊, 完全摆脱了平时在公司受到的束缚,显出小姑娘天真烂漫本性 。虽然玩得痛快,唯一叫 人心烦的就是船不好找,这事责无旁贷的落在向阳花头上。每到一地,我们去玩,她去找 船,离市区越远,越难找。最后玩到据向阳花讲离市区有40公里的地方,看看天要变了, 起风了,我们商量该回去了。风越吹越大,江上起波浪了。向阳花好不容易找来一只带蓬 的小船,上了船,很颠簸,完全不象来时风平浪静时那样舒服。我看了一眼船老大,人长 得凶悍,怪可怕。但江面上又没有别的船,没法,只有上他的船。上船后,风小了,浪也 小了,但船离岸二十多米,船反而颠得更利害。我和凤仙、司菊颠得头晕脑胀,恶心得利 害,想吐,不得不卧在仓板上。这时银花也象坚持不住的样子,伏在仓板上。凤仙、司菊 开始呕吐。我心里也非常难受,一睁眼天旋地转。一会儿船体摇摆减弱了,在船尾摇浆停 止了。我感到船老大向我身边走来,他走到身边,把我本来侧卧的身体,搬成伏卧,并将 我双手反剪,一根绳索套上我的脖子,很快将紧紧我五花大绑。我想挣扎反抗,但浑身瘫 软,一点力气也没有。很快我感到紧缚后粗糙的绳索几乎勒到肉里去了。这次出来玩,衣 杉单薄,身上给绳索勒得火辣辣的痛。身上痛疼和惊吓,反使我清醒多,勉强睁眼,看到 船老大又到后船舱取出一捆绳索,同时拿出一面小红旗插在船尾,可能是发出一种信号。 他提着绳索,狞笑着走到吐得一踏胡涂的凤仙身边,将她也翻成伏卧状。凤仙上身压在她 吐出污秽物上,衣衫弄的脏秽不堪。他反扭凤仙双手,熟练的捆绑着。凤仙同我一样软瘫 ,毫无反抗。我看了看船头躺着的银花和向阳花,一动也不动,心里越发紧张,不知什么 命运在等待我们。在我印象中,我老家一带很少发生这样青天白日公开绑架女人事件,难 道几年时间世道大变。 由于凤仙和司菊头朝船尾,船老大绑她们时,也是头朝船尾。也可能他过于自信,也可能 前面几个女孩毫无抵抗,所以根本对船头两个女人没有存一点戒心,当他绑好凤仙又专心 致志去绑司菊时,我突然看到银花己站起来,手执一根船上短浆,悄悄走到船老大身后, 高高举起手中浆。我突然紧张得气也不敢出,当银花手中船桨重重落下时,我吓得赶紧闭 上眼。听见嘭的一声,沉默了片刻,就听见银花的声音∶ “跟老娘斗。老娘在风尖浪顶上长大的。天生不晕船。就凭这点本事,把老娘做倒,做梦 去吧。” 听这一声,我连忙睁开眼,看船老大己被打晕,伏在司菊身上。被绑好的凤仙闭着眼,歪 在一旁。银花一手拿着船桨,一手*着腰站在那儿冷笑。向阳花不知什么时候也爬起来, 站在她背后。这时由于船无操纵,船身己横过来,随波逐流往下趟。银花喊向阳花来到船 尾,把舵正过来。安排向阳花扶好,这才腾出手来,很熟练的用准备绑司菊的绳索,将船 老大结结实实缚起来。又从后舱拿出一些可能准备捆银花和向阳花的绳索,将船老大整个 头部除留鼻孔外,一圈圈将眼、耳、嘴全紧紧绕缠起来。这时向阳花突然手指一公里外江 面,叫起来,紧张地说∶ “有船。有二条汽艇朝我们这儿开。估计八成是船尾小红旗招来船老大同伙。” 70 逃脱 我伸头顺着向阳花手指往江面一看,果真在江对岸发现两条船急驶而来,隐隐约约还传来 马达声,银花叫到说∶ “不好。是汽艇,它速度快,很快要追上我们。司菊快来帮我摇橹,加快船的速度。” 司菊正在帮凤仙松绑,但绳扣太紧,她身体还未恢复,加上受到惊吓,怎么也解不开。银 花急得叫到说∶ “司菊。不要解了,快来帮忙。向阳花。快把舵往右搬,让船进左边江岔,那里水浅,汽 艇可能进不去。” 司菊她虽不会摇橹,但银花教她顺着她的力,攸攸用力,配合得很好。我也连忙一步步小 心移到船头一看,前面江面上有个很大的江心岛,右边江*是主航道,很宽。左边江*很 窄,离江岸很近。凤仙灵机一动,跑到船尾。她虽然双手绑在背后,但可以用双腿夹着舵 ,在银花指挥下控制方向。这样替出向阳花去帮银花摇橹,三人参加摇橹,速度快多了。 我也想帮忙,但被双手被吊反绑,什么也干不了,干着急,急得乱转。银花对我喊道∶ “玟瑰。在船头坐下,不要乱动,小心掉到江里去了。” 小船很快驶入江岔,由于江心岛滩地上高大杨树林遮挡,后面追赶气艇看不见了,但马达 声越来越清楚。走了一阵,江水越来越浅,江底青油油水草清晰可见。一会就感到船底擦 着水底砂子,船速慢下来。银花放下橹桨,叫凤仙稳住舵,叫司菊和向阳花一块儿把紧紧 捆绑的船老大,拖到船边,三人合力将他推入江中。江水不深,船老大翻滚了几下,从水 中站起来,水只浸过他大腿,但他看不见,站在水中动也不敢动。 抛掉一个近二百斤大汉,船轻多了,速度也快多了。不远江岔出现一片茂密芦苇丛,银花 对我们说∶ “我们要分散逃走,我双脚带镣,陆上行走不便,我一人驾船引开追兵。你们在前面芦苇 丛左边岸上上岸。上岸后,找一个地方藏起来,不要出声,等追来的人走后,再行动。找 到农户家先休息,明天再想法回城。前面水己很浅,你们下船后,船更轻,吃水更浅,我 能过得去,汽艇肯定过不去。 我们几个谁也没经历过这种事,都没了主意。这时后面的马达声更近了,由于芦苇,追来 的人看不见我们。当银花船开往左岸时,由于水浅再也*不上时,我们按照银花所说,争 先恐后跳下水,往岸上走。水虽很浅,但由于心慌,又被五花大绑,控制不了身体重心, 刚下水就倒在水中,浑身上下浸入水,等司菊把我扶起来,身上己湿透。紧缚我的麻绳浸 水后收缩,变得硬梆梆的,勒得我气都透不过来。江中乱泥糊了一身,真是狠狈不堪。离 船后,银花将小船飞快开走了,我们上岸后找了一片杨树林躲了起来。 过了片刻,汽艇的马达时己近在咫尺,但始终未见进芦苇丛。一会儿马达声停止了,传来 几个男人对话声。 “妈的。这地方水怎么这样浅,陷到泥里。快下来推。” “老狼。你怎么搞的,阴沟里翻船。怎么叫几个娘们捆得象棕子一样,真是鸡没抓住,反 叫鸡啄瞎了眼。没有的东西。” “二老板。怪我大意了,我以为都是些旱鸭子,没想到里面还有一只水鸟。当时我在水面 上一折腾,她们个个晕船,吐得眼都挣不开,软得象一摊泥。没想到那个妞是装的,给她 冷不防打晕了。真可借,这群漂亮的婊子,到手的财气又冒了;其中有一个特标致,当时 软瘫在船舱里,我第一个就把她结结实实捆起来。大老板近来一直想物色这种货,当时捆 她时真高兴,这下可发大财了。唉!真是煮熟的鸭子又飞了。” 听见他们讲话,我倒吸一口凉气。好险!真的遇上了黑社会人贩子了。 “二老板。我们从江心州那边绕过去,截住她们。”又一个说话年青一点的人在说∶ “在那里截?这江岔出口处有好多采江砂的作业船,你敢到那里去抢人。但可派条船到那 里等她们出来,找机会再下手。黑子。就你带条船去吧!从这里到江岔口有十几里路,你 的汽船快,从洲那边过去来得及,我们先回去吧。” 马达声又响起来了,可能他们的船推出浅滩,渐渐远去。 71 山路 听了他们对话,我对银花又有些担心。不过,她越往下游走,离市区越近,越安全。 “玫瑰!你在哪儿。快出来!” 我听见司菊在叫我,我从树丛中钻出来,顺她的声音去找,发现她们几个都在四五十米远 一块草坪上。这儿人迹罕至,草木茂盛,若不是她们喊,还真找不到。我趟过齐腰深的草 丛,走到她们那儿。司菊正费力地帮凤仙解绳扣,向阳花也走到我身后给我松绑。过了好 一会,司菊才透了囗气说∶ “凤仙。这个王八旦绳结真打得真紧,我手牙并用,才解开。” 当司菊把凤仙完全松绑后,我身后向阳花还没有一点动静。我有些急了,说∶ “怎么搞的?还没解开。” “你这绳结太紧,又浸了水,绳结硬得同石头,用牙都咬不动。” “让我来看看。”司菊走到我身后说∶ 她用尽所有手段,也无济于事。最后不得不放弃努力。说∶ “这真叫紧,除非用刀割,否则不行。” “大家匆匆忙忙逃下船,什么也顾不上,哪带有小刀。” 向阳花着急的说∶“我们不要 在这里耽误时间了。” 向阳花看看天空太阳又说∶ “天快黑了,我们还未找到路。上不了路,就找不到村子。那晚上只有在野外过夜了。这 儿己是山区,遇到野兽怎么办。现在是秋末,这里晚上还是挺冷的。” “那赶快走吧!我们往什么方向走?”大家不约而同的说∶ 往那儿去,谁也拿不出主意。我当时未想这些。我着急的是我还被五花大绑着呢。她们都 是自由身。这样走在一起,大白天遇到路人,会怎样看待我。越想到这儿,我就越感到麻 绳勒得身上难受,越感到无地自容。若这样绳捆索绑的出现在佰生人面前,倒不如就在这 里呆着 “玫瑰。你平时最有主张,办法又多。你怎么不说话,快想想办法,好姐姐。” 凤仙走到我身边,用手摇着我己被紧缚,几乎失去知觉湿漉漉的身子,撒娇地对我说∶ 她的话突然提醒了我,看到她们三张焦急年青的脸。是的,我太自私,怎能让这些姑娘在 这佰生的荒山野林中过夜呢。我看了看周围地形,二个小山在两旁,中间一座稍高山连成 一体围着我们所在的江边,到处是青松翠竹,看不到人迹。看来主意只有我拿了。我定了 定神,胸有成竹地对大家说∶ “在山里迷失方向,找出路,方法有二个;一个是顺山沟小河往下游走;一个是向上到山 梁。那儿风大,土质薄,树矮草稀,肯定有路。这江边山不太大,好爬。现在我们就从这 里,往左手最近山头上爬。要挑树木高大浓密的山坡上,树密草稀,地面障碍物少,用手 攀住树,方便爬山。为了能相互帮助,把凤仙身上解下绳索拿来,系在腰间,大家连成一 串,能防止滑倒滚下山,每人间隔保持二米左右。 大家听我讲完,就行动起来。向阳花先用绳捆在我的腰上,然后再捆在自己腰上,司菊在 我后面,凤仙殿后,向阳花在前。我们一行往山上走,我被反绑双手,不能用手挡住草茎 树枝,为了防止它们扫到我的脸,我只有弯着腰,低着头往前走。但这种姿式叫我呼吸困 难,主要是从前面勒住脖子的双股麻绳绷得更紧,压迫气管。所以走几步,就要挺起胸, 让脖子上双股麻绳松一下。幸亏我从小在山里长大,经常翻山越岭,所以现在虽然双手高 吊在背后,身体不易保持平衡,但我仍然走得较稳,能跟上她们的脚步。这山不大,比较 平坦,没有什么徒坡。上山不久,钻进一片茂密竹林。由于竹子生得密不透光,地上罐木 和草都长得很少,整个林地铺盖上一层枯死竹叶,走在上面软绵绵的。这样顺利走上山头 。果然在山头上发现一条小路,沿山梁通向远方。虽然气温不高,但爬山是很累的,到山 头后找到了路,大家心定了,都坐下休息。麻绳还是湿润的,紧绷在我身上,双臂被束缚 的动也不能动。坐下不易,起来更不易,所以我只有昴首挺胸,站在那里,望着快要西沉 的红日。向阳花不知何时走到我身边,边给我解系在腰间麻绳,边悄悄在我耳边说∶ “玟瑰姐,你真了不起,这样五花大绑着爬山,比我赤手空拳还快。你站在这青山之上, 迎着红彤彤的晚霞,真象一位宁死不屈的女英雄,美丽极了。真不亏是公司名优。我长这 么大,都没见过你现在这么漂亮的形象。” 我笑了笑对她说∶“漂亮。你不知道这五花大绑的滋味。我现在上身是又麻,又胀,又痒 ;你认为好看,那天把你绑一下试试。” “我才不干呢。这样羞死人了,怎么见人。我再给你试试解绳扣,你这模样怎好下山见人 。” 但是向阳花努力仍无效果,只好这样下山了。 72 才离虎口又进狼窝 大家休息一会,抓紧时间往前走,想在天黑之前找到一个村子安顿下来;与公司取得联系 ,尽快返回市里。当我们走到二山之间一个山口时,发现一条大道横在前面。这时天快黑 了,我们站在山口上,发现两边都可以下山。往那边走可以到最近的村庄?我们正拿不定 主意,突然我似乎看到右边山下树丛中有隐隐约约的灯光,我们就决定往那儿走。为了走 快一点,司菊和凤仙一右一左的扶着我,这下我真象一个被押解的逃犯。果然走不到二里 路,就到了一个小村子,万幸一路上未遇到行人,否则别人会怎样看待我们。这个村子似 乎很小,只有四五户人家。我们到了一户有很大院子的人家,向阳花走到门前叫道∶ “里面有人吗?” 门打开了,出来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他惊奇地问道∶ “你们干什么的,从那儿来。” 向阳花说∶“我们租条船游玩,在江岔上船坏了,与家里人联系不上,故上岸投宿,好与 家里联系。请行个方便。” 那男人爽快地说∶“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谁都有困难的时候。进来吧!山里面夜里 凉,你们穿得单薄,小心受凉。” 我们走进屋内,顿时感到暖和多了。 “这位小姐怎么啦?怎把她绑起来。”那男人看着我惊讶的问道∶ 我羞红了脸,我知道要出洋相了,我低下头不敢看别人。 “啊!是这样的。我们船上做了个游戏,谁输了要被绑起来,那知绳结打得太紧,解不开 。我们还想借把剪刀,剪断它。”向阳花连忙撒个慌,应声答道∶ “啊!是这样。现在年青人不可理解。桂芝。你去找把剪刀给她们用一下。” 男人虽然这样说,我从语气中明显听出来,他不相信。 不一会出来一位中年妇女,拿来一把锋利剪刀。司菊接过来,终于把绳剪断了。我终于从 紧缚中解脱,我连声对中年妇女说∶ “谢谢!谢谢!” 这户人家从外面看不起眼,里面还不小,有好多房间。虽然简陋,但也很干净。但奇怪的 是都是单人间。而且房间面积有十多平方,也不算小。但仅有一张同医院病人住的小铁床 ,其它什么也没有。房间里柱子不少,有一根还立在房中间,上面没有天花板,露出房顶 横梁。大概山里就地取材的全木结构房子就是这样。 房主人还很好客,晚饭还挺丰盛,都是山里特产和江里水产,我们吃得很香,饭后简单洗 了个盆澡,好舒服。我们每人一个房间,大家太累了,早早都睡了。山里很安静,我上床 后就进入梦乡。 突然一陈敲门声把我惊醒,我听见司菊在叫门。 “玟瑰姐。起来一下,房东找你有点事。” 我赶紧起来,披上那套未来得洗的肮脏衣服,打开房门。这时司菊她们三人和房东,再加 上一个油头滑脑的中年男子走进来。房东给我介绍,这是他们大老板。这时我才仔细看了 看,房东是一脸横肉,决不是什么善良之辈;大老色迷迷的眼睛,充满一种邪恶。我心里 顿时忐忑不安起来。大老板握了握我的手,文质彬彬地对我说∶ “有客自远方来,不亦乐呼。我非常高兴你们能到这深山老林来做客。我有点事有求于各 位,这里不方便,我们到会客厅谈。” 在会客厅,他们介绍了他们自己,原来这里是个茶厂。这儿人烟稀少,植被茂盛,原始生 态保持好,雨水充沛,无寒冬酷暑。出产一些高挡茶叶和名贵特产。每年这时都要举办一 次拍卖会。之所以要到这里开,主要是那些常年住在城里客商,想到这青山绿水的地方游 玩,顺便做点生意。他们需要模特儿来参入,主要方式由模特儿捧着这些土特产,向坐在 贵宾席上的客商展示。然后竞买。事先约好的模特儿因故不能来,后天就要开会,客商基 本到齐。他们正一筹莫展,我们的到来无疑是雪中送炭。看他们无可非议的理由,我们又 有求于他们,不答应也要答应。 第二天,我们早早被他们叫起,请来裁缝给我们量体制衣。在爬山过程中,我们穿的衣服 就是不脏也给挂得破破烂烂。当时未注意,现在看来不能再穿。连衣带鞋都给那个中年妇 女桂芝收去,丢拉圾堆去了。但是她拿的衣服真叫我们哭笑不得。虽然穿在身上非常合体 ,做功也很精致,都是夹衣,正适合现在穿。但面料全是彩缎,上红下绿,再配上软缎绣 花鞋,按年青人观点看,土得掉渣。那式样更要到民国时代去找,全是斜大襟,盘扣。大 家穿好,忍不住大笑起来。向阳花还有点意外地对我们讲,她过去从未穿过这种衣服,她 以为我们穿到非常漂,相信她穿着也不会差。她真想找个穿衣镜照照,但可惜没有。只是 在换衣时,桂芝悄悄问我道∶ “姑娘。你给讲实话。她们把你绑到这儿来,是不是人贩子,把你绑去卖。” 我连忙回答说∶“不是。不是。她们是闹着玩的,不是人贩子。” “闹着玩不会捆得那样紧。你看你身上,到现在还有绳印,只有人贩子才这样捆人。” “你见过人贩子?” 桂芝看了看我,眼光中露出一丝忧愁和同情,自言自语的说∶ “给你们穿这种艳丽服装,是存心不让你们走。人贩子花样多,这里也不是什么好地方, 同狼窝一样。绑你来的人也不会有好下场,这是小巫见大巫。” 听了她这样讲,心里也起了疑团。这儿到底是干什么的? 拍卖大会 早上起得早,晚上未睡好。所以吃完中午又睡了,到下午四点才起来。经过充分休整,大 家恢复得很好。想到昨天的事,银花不知是否脱险,摄制组又不知道我们流落何处,得想 法与市里联系。于是我们四个出门,到村中一看,大失所望。这里仅四户人家,没有电话 亭,村中看不到一个人。另三户房子也不小,门都虚掩着,出来个人,也同房东一样是四 十多岁妇女或男人。偶然还传出一俩声女孩的尖叫声,这真是一个怪地方。现在看,周围 确实很美,长满翠绿毛竹的群山,怀抱这个小山村,一条十多米宽小河,从山下流过。清 彻见底的河底,布满大小不一的巨石。碧水从巨石中窜来窜去,急不可耐地向下流淌。河 边到村庄边是大片碧绿茶园。村子周围是高大杉木和银杏。一大块,一大块鲜黄野菊怒放 。空气中充满了那特有清香。这风景真是和画中一样,我们这群穿红挂绿花一样女孩,同 周围青山绿水,真还怪协调的。 既然没有公用电话,我就问桂芝有否与外界通讯工具。桂芝告诉我,村中无电话,也是手 机信号盲区。只有一条路。昨天我们幸好往这边走,往那边走二三里就是一个废弃木耳种 植场,再住前就没路了。从村子往前走才是正道,但都是山区,所以这里是很隐蔽偏僻的 地方。这样一讲,若没有大老板的帮助,是走不了的。 到拍卖会开始的早上,村里热闹起来。那些客户全是用藤椅抬上来的,山路太徒,车上不 来。早上桂芝叫醒我门,把我们带去化妆。真看不出这个房子里还有不小的化妆间;里面 有各种品牌化妆品;我还发现我们公司用得那种非常高级的名牌。今天来了二个化妆师, 首先给我化妆。我开始认为,肯定是化一个休闲素雅生活淡妆,因为客人主要是关心商品 ,而不是我们这些模特儿。出人意料,化妆师给我来了个浓妆艳抹,长而弯的假捷毛,细 长吊耳环,同四十年代山东小媳妇发型,头发拢在脑后盘成园型发髻,还从右边拖一束毛 发。头上还插满了绢花、首饰。这同舞台上新娘子打扮差不多。正好大老板也到化妆间来 ,我不解地问他。他解释道,商品目标小,捧着它的人目标大。这些客商大部分是色鬼, 首先用美人把他们吸引过来,才能注意商品,这样才有拍卖掉的希望。他对我的外观很满 意,肯定能拔头筹。这里连我们共十个模特儿,化好妆,然后又换上彩缎旗袍和旗袍同色 的有十二英寸高跟鞋。这种鞋比我们在公司穿的矮一点,我们无所谓,但我看那六个模特 儿和向阳花就不行了,走路都有些不稳。我穿的是带有银白色暗花,鹅黄的底色,以春天 桃花为主彩色山水画为图案花色的长袖夹旗袍。穿上很合体。虽是突击制作的,但制作精 湛。在开会前分配好商品后,我们十个模特儿都坐在一条长橙上休息,大老板带了大概是 他手下一帮人,来做最后检查。这伙人一律平头,黑西服,个个凶神恶煞。大老板走到我 跟前,我发现坐在我两旁模特儿在发抖,大老板把我叫站起来,对他的伙计们说∶ “这个模特儿怎么样?” “好!好!这是大哥梦寐以求的。恭喜大哥。” 听这声音好熟,好像在那儿听到过。 “好!好!” 这伙人同时附和。当他们离开休息室时,除了十个模特儿,己无别人。我在边穿墨绿色旗 袍模特儿还在发抖,我看她不过十七八岁,十分同情就问道∶ “小姑娘。你怎么啦?生病了吗?有那儿不舒服。” 她抬起头看看我,她一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噙着泪水,嘴唇颤抖了一下,轻轻掀开旗袍 下摆,露出她的阴部。我看见一只假阳具插在阴道里,用细铁链做的丁字裤卡在阴道口, 一把小锁把假阳具露出一端锁在铁链上。她问我∶ “姐姐。是不是也是被绑来的?” 我见她问得好奇怪。发现她从袖口露出手腕上有明显红色的绳印迹。于是她要求我伸出手 腕给看,她惊奇的说∶ “你也是绑来的!” 我无奈的点了点头。她正想说什么,一个穿黑西服平头小伙子进来宣怖,拍卖会开始。于 是我们按前胸上别的号码,依次出场。我是第六号,当那个平头小伙子把我导入会场时, 我才发现房子旁边大院支起一个大天棚,地上铺满红地毯。中间用白色地毯铺了一条U字 型的路。约二十多个七老八少的客户做在U字型的路两边。我手捧一只精致竹编托盘,里 面放了二支赤灵芝,这就是我要卖的商品。我高昂着头,梃着胸,缓缓沿着U字型的路向 前走,并不断被客户拦下,借口观察商品,在众目睽睽之下,公然摸我穿着网状长袜大腿 ,胸部,甚至拧我的脸;嘴里还讲着污言秽语。我知道此非善地,极力忍受着。这U字型 的路还过二十米,我足足走了一个小时。最后我站在主席台拍卖师旁,拍卖师五千、六千 、┅┅、二万、三万在喊叫、下面不断有人在举牌,我也不知道卖到什么数,最后听到三 声震耳锣响,我才退下来,回到休息室,我们任务完成。人轻松多了。那女孩在我前面演 出,等我坐下来,又来到我身边问我说道∶ “你从那儿给绑来的?” 我微笑地对她说∶ “从江上的游船上。” “我是给骗来的。”女孩轻轻哭泣着说∶“我今年在江南大学艺专毕业,看报纸津河市一 个集团公司召模特儿,待遇高,我就去应聘。入选后把我用汽车拉到深山丁桥镇,我一看 哪是用模特儿的地方,就想逃走。在车站等车时给他们抓回来。他们说你的基本训练还未 完成,就想走。就用一根麻绳把我紧缚起来,当时骨头几乎给捆断了,还说这样给我纠正 体形。直到昨天中午送到这里才松绑。松绑后又用细铁链锁住我的身子,用夹子夹乳头, 用假阳具塞下身。” 她边说边解开旗袍纽扣,让我看。她里面什么衣服也没穿,一条细铁链做成的乳罩锁住双 乳,一双乳头夹咬住乳头,两乳罩中间固定一组大功率电池。铁链的乳罩和丁字裤用细铁 链串联,这些细铁链实际也是导线。 74 人贩集团 她将纽扣重新扣上后说∶ “那天下午,他们把这些链子锁在我身上后,就把我又反绑在房间中间那个柱子上。” 我听到这儿断了她的话问道∶ “房间什么柱子?” “这个柱子立在房间中间,我刚进房间也奇怪,好好房间立一根柱子在中间,多碍事,原 来是绑人的。他把你绑在柱子上,你叫天不应,叫地不宁,想自杀都不成。他们当时把我 捆的动不了,这时他们又拿出一支遥控器,打开开关。我立刻感到阴道那个假阳具澎胀起 来,然后在里面搅动。我真不了开口,你是女人,知道那种滋味。后来他们在开关上又拨 弄一下,我的两个乳头突然有被电击感觉,一下接一下;这是我们女孩最敏感的地方,这 时我全身都在颤栗,身上每个细胞都在跳动,我无法回避,我无法挣扎,因为全身都被牢 牢绑在柱子上。汗水湿透全身。我也曾与男孩做过爱,非常刺激。但那种感觉过了头,就 变成痛苦。我只有拼命喊叫来,缓解这种强烈刺激,真是生不如死┅┅。” 女孩说到这儿,泣不成声。我突然想起昨天下午,到对面那户人家,听到的女孩尖叫声, 看来就是她了。从她描述的房间布局,同我们这里一样,这不是客房,而是关女孩的牢房 。这不是什么茶叶加工厂,是人贩子的黑窝。我突然明白了桂芝那个女房东话的暗示。我 的天啦,我们钻到人贩黑社会集团里来了。我不寒而栗。那这个拍卖会又怎样解释,也许 是抓几个女孩来做模特儿。恐怕我想得太多了,现在的法制社会,怎么可能有公开的犯罪 集团。这样一想,心里要轻松多了。就关切地问女孩∶ “后来又怎么样了?” “后来他们告诉我,给你松绑,也不会再绑你。只要你听话,不要逃跑,叫你做什么就做 什么。那快乐得很。否则我们只要按动开关,有你受的。姐姐你是谁绑来的。” 我把我们来的经过说了一遍。就安慰她说∶ “可能他们请不到模特儿,就想了这些坏点子。拍卖会完了,也许把我们都送回家。这深 山老林,人烟稀少,交通不便,留我们几个女孩何用。” 这些话说给她听,也安慰自己。心里还是忐忑不安。待所有的拍卖结束,又把我们请到了 主席台。拍卖师宣布,这次十件拍卖品,实际拍卖成功四件。其余六件流拍,出价人未能 出到底价。四件拍卖成功的,以我的灵芝卖价最高,超出底价八倍。不知真实身份的买家 ,听讲近年来一直在物色这件东西。另外三件是凤仙的凤形山云尖茶,向阳光的猴头菇和 另外一个不知名的姑娘的黄杨木根雕。宣布以后,在一片掌声中,我们四个出列站在前面 ,给我们披红挂彩。主持人拿来四只大礼品包,这是各购买者送给我们模特儿的礼品。最 后主持人又请我站在最前面,大老板春风满面地走到我跟前,送给我一束刚采来鲜艳的山 花,会场上再次响起一片掌声。我当时兴奋极了,出娘胎也未受到这样待遇,我好像是拍 卖会最重要主角,看来这是真正的商业活动,虽有些做法欠妥,但我们顾虑也太多了,这 次拍卖会他们还请了公安保卫部门的人来维持秩序,还有公证人员,应当是合法生意。 晚上大老板设宴招待购卖方四位代表,邀请我们四个模特儿参加。大老板多次给我敬酒, 虽一再推让,但心情好,多少喝了一点,晚饭后,不胜酒力回房间就睡了。 早上天刚亮,桂芝来到我的房间,把我叫醒。似笑非笑的对我说∶ “小姐。快起来,大喜了。大老板今天送你们走,叫我来帮你收拾。快点!” 我听后,高兴地从床上跳起来,拉着她的手对她说∶ “真的?你没骗我。” “不骗你,十点对你们上路。现在快五点了,我还要帮你洗澡梳妆,忙好你,还要帮另外 几位。” “那太好了。谢谢你。谢谢你们的接待。我抓紧时间。” 桂芝带我到了浴池,他们真客气在澡水中放了好多鲜花和香水,浴后浑身上下香喷喷的, 好舒服。早饭简单,三个荷包蛋一小杯牛奶。刷牙洗脸后,在化妆间梳头。往镜子一看, 大吃一惊,虽经过洗浴,脸上仍是浓妆艳抹。我明白昨天化妆师给我用的是水洗不脱的化 妆品,于是我对桂芝说∶ “大姐。请你帮帮忙,给我找一点专用卸妆水,我把脸重洗一下,这样子回去无法见人啦 。” 桂芝一边帮我梳头,一边冷笑着说∶ “不要紧,小姑娘嘛。怎样打扮都不为过。我不管化妆品,不清楚这些东西放在那儿。” 听她这样讲,也就算了。若那天不到这里,当天直接回到市里,不是五花大绑吗,不也要 见人,那更出羞。桂芝麻利地给和挽了个与昨大一样的小媳妇发型,不同的是用发胶仔细 固,定没有一丝乱发。 梳好头,回到房间。桂芝说∶ “快换衣服。拍卖会公司给你穿的礼服是不能穿走的。” 我很奇怪她说这样的话,就反驳她说∶ “这种艳丽旗袍能穿得出去吗?我也想换,但我没有衣服。昨天换旗袍换下的衣服,都叫 你们拿走了。” “这礼品箱是衣服,是买家送给你的,这也是你的了,不管什么服装,将就换上算了,这 也算你走得清爽,没带走这里一丝一线。” 我听她说得有理,就拆封打开礼品箱。礼品箱里是一套红礼服,大红软缎料子,上面用金 丝绣的凤凰和牡丹花式样。是斜大襟,窄腰,大盘扣,衣领袖口滚有金边的中式上装。裤 子也一样。除外还有一双同样面料绣花鞋和好多绢花,首饰。看了这些,我惊呼说∶ “这好像是出嫁娘穿的新服。” 桂芝笑了,乐哈哈地说∶ “很好。你就算我们这里出嫁女,穿这一套上路正合适。” 实际上这话中有话,我当时都未听出来。 也没有别的办法,原来的衣服丢了,只有穿这套了回去再说。也怪,这套衣服穿着正合身 ,就象按我的尺寸做的。最后桂芝叫我把鞋也换了,绢花、首饰也全插到头上去了,说这 样走轻松。礼品箱也不用带了,并告诉我大老板还有礼品送给我。 一切都穿戴好了。桂花前前后后仔细打量我,看得我不好意思。就催她走,她叹了口气对 我说∶ “小姑娘。你真漂亮。我打理过的姑娘无数,还没有比你美的。你落到这儿,真是你命苦 ,太可惜你这花容月貌。当时你们几个来,就你一个人被那样紧紧捆绑,我就知道了今大 命运。按我们这儿规定,被拍卖掉的模特儿,要立刻被控制起来,以防发生意外,对客户 交不了货而失信。本来昨天晚饭后,就要把你绑在这柱子上过夜,但我可怜你,你不是那 种风月女子,没那样做。但现在对不起你了。 她边说边从床下抓出一捆麻绳走,到目瞪口呆的我前面说∶ 这是咋天都为你准备好的,希望你配合一下,对你有好处。好女个吃眼前亏,我总比那些 粗汉要温柔些。 真面目 听了桂芝的话,我吓傻了。就象从天上掉到地下,头脑一片空白,一句话也说从出来。凭 由桂芝抹双臂,缚双腕,勒脖子五花大绑。再解开我的裤子,扒开贞操带,往阴道塞上和 那与我交谈的小姑娘一模一样的假阳具,然后又把我推到柱子边,背*木柱,从颈到脚一 圈又一圈结结实实绑在柱子上。然后吻了我说∶ “真对不起。我实在不想这样做。既来之,则安之。听天由命吧。我把那几位收拾好了, 再来看你。现在只五点多,好好休息一会儿,今天还有好多山路要走,很辛苦的。听话! ” 桂芝说完锁好房门走了。房子里很静,鸦雀无声。好半天我才回到现实,这是怎么啦?是 不是做梦,我想活动一下手脚和身子,但一点动不了。绳子很紧,我环顾一下我的身子, 黄色麻绳缠在艳丽的红礼服上,条理分明,这是标准五花大绑。虽勒得紧,但不难受。这 桂芝虽貌不惊人,但紧缚技术决不在老九之下。大概是绑的人多了,练的。 现状表明我们又落入狼窝,这是一个专门贩卖人口的组织。拍卖土特产是假,实际上是公 开卖人。这个地方应当在津河市范围内,三年后首次回到家乡,没想给卖了。原打算探望 家人,考察市场,全都泡汤。这都是给银花害的,没有她怎么会出游,不出游,怎会落到 如此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地步。怎样才能脱身,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一个高招,一筹莫展 。 正在胡思乱想之时,门外响起开锁声音。桂芝打开门,走了进来说∶ “现在不到八点,还早。我来把你从柱子上解下来,绑在柱子上时间长了,连路都不能走 。进来吧!你不是要看看自己同伴。” 话刚落音,门外响起铁链碰击的叮当声。司菊弯着腰,套着铁镣双手提着一根连着脚镣铁 链子,艰难走进来。还未开口,泪水就落下来。桂芝将我从柱子上解下来,由于腿被绑麻 木了,立不住,绳子刚松开,一下软瘫在地上。桂芝拽着我背后绑绳,拖到床上坐下。对 我们说∶ “你们先谈一下。我把你们另外二位同伴也带来,聚一聚,以后可能没有机会在一起了。 ” 说完出去,将门锁了就走了。司菊也坐到床上来,她的彩妆己洗去,头发扎了个马尾;上 身穿的是草绿斜大襟中式夹袄,下面是黑色短裙,白色短袜,穿了双黑布鞋。是一幅清纯 模样。她颈上锁了一只带着一根长铁链的铁项圈,这根长铁链连着脚镣和手铐。她二话没 说,就上来给我松绑,我挣脱了,没让她解,对她说∶ “谢谢你的好意。我们逃不掉,给他们发现,对你没有好处。快来给我说说,你对这里有 什么了解。” 司菊放下手,叹了口气说∶ “这下我们可惨了,我们己变成别人的商品。拍卖会刚结束,这里的人把我们流标的六个 模特带到一个大房间,叫我们六个将衣服全脱光。我这才发现,有二个模特旗袍里面什么 也没穿,而锁着一幅用细铁链做的连在一起的乳罩和丁字裤。乳罩上配有一对夹子,紧咬 着乳头;丁字裤连着一只假阳具,固定在阴道里。我现在就给你看。” 司菊掀起上衣和短裙,果真是这样一件内衣也没有,和会前与我谈心姑娘一样装束。她接 着说∶ “现在我走路都不敢挺胸,否则被夹着乳头磨擦衣服,痒得人发软。他们手中还有摇控器 ,一旦打开,可有你受的。在公司拍戏时,你有体会。这个假阳具与公司里不同,它虽塞 在里面,软绵绵的不影响排泄。但摇控器打开,可了不得,一会儿鼓胀起来,将阴道充满 ,在里面横冲直撞,把你弄个半死。然后给我统一穿上这套行头,关在一间大房间里。其 中有个女孩来了有半年了,她告诉我,这里实际上是人贩子市场,这里大部房间都是临时 关人的牢房。所有拐骗绑架来的人都集中在这里拍卖。其中好多买家实质上是二道人贩子 。当然也有人在这里买二奶,性奴和妓女。象我们这种年青姑娘的拍卖,每月都有一次, 卖不掉或买方无好价格,都换上我这身行头,等第二次再卖拍卖。形式是土特产,不同的 物品代表不同底价。其中灵芝代表姑娘价格最高,这种好事让姐姐你遇上了。听说前几次 都缺灵芝挡次的姑娘,所以这次争的人多,你卖了个好价。不过姑娘们都公认你当之无愧 。如果她们能看到你现在光照人的样子,还不知怎样评价,┅,┅。” 我站起来活动活动麻木的脚,打断了司菊的话。严肃的对她说∶ “唉!现在是什么处境。绳捆索绑,还光彩照人。这不是选美,这是把人看成商品,用我 们的肉体去发财。我们要想方设法与剧组和当地公司取得联系,从他们给我们镣铐加身情 况看,逃脱的可能性很小。” 正说着,门开了。向阳花和凤仙被桂芝带了进来。桂芝临走说∶“对不起。我把你们要加 脚镣,我怕出意外。你们谈,我把门锁了。要是有事,会来通知你们。”说完她用一副只 能走小半步的脚镣,把我们四个都锁了。然后离去,又将房门反锁。可见他们防范多严密 。一夜未见,向阳花和凤仙看到我,就非常亲密偎到我身边。她们同我一样打扮,但衣服 底色不同。向阳花是桃红,而凤仙是稍淡一点粉红;她们头饰比我少,脸上仍是昨天彩妆 。同样被手指粗麻绳反绑,明显绑得比我紧。她们告诉我,早上没有配合桂芝,是那个五 十岁老头绑的。凤仙受过训练还好一点,向阳花就不同了,脸上有好多汗珠。我关切地问 她,说∶ “怎么样。难受吧?这下你也体会到五花大绑的兹味。” 她点了点头。我又对她说∶ “被绑后,人一定要放松,思想上不要紧张,不要做无意义挣扎,让身体尽可能适应绳索 。这样要舒服多了,女人身体柔软,慢慢就会适应。” 75 新娘子起解出嫁 我们几个身着艳丽服装,浓妆艳抹的女人,五花大绑的坐在那里,实在想不出好的脱险方 法,唯一能做的,尽一切可能,与剧组联系,并力争将自己去向互相转告,方便互相救助 。 突然门打开了,桂芝笑容可掬地对我们说∶ “走呀!姑娘们。你们大喜的时候到了。立刻进来六个粗壮悍妇,两个架一个,将我凤仙 和向阳花架住。这时司菊象疯了一样,扑在我身上紧紧抓住我的胳膊,拼命喊叫,不让我 走。正在这乱作一团的时候,一个平头男子拿出一只遥控器,反复按了几次;司菊同被电 击一样,浑身发料,手慢慢松了,咬着牙瘫倒在地。桂芝走过来,把她拖在一旁,见状我 也拼命挣扎,嘴里大叫∶ “司菊。好妹妹,我的好妹妹!” 但我被两个壮妇夹着,双手反绑吊在背后,两只脚几乎被脚镣锁在一起,怎样挣扎也无济 于事,被她们架出房门。凤仙她俩也被拖出门,桂芝嘭的一声关上房门,上了锁,房里传 出司菊有气无力的一阵阵喊叫声。 到了走廊上,她们放下我们,在脖子上锁上一只带有长长链子镀成金色钢项圈,并用一大 块红绸盖在我头上。我只能看见脚前不到一尺地方。这才发现地上铺上红地毯。忽然鼓乐 声大起,鞭炮大作,震耳欲聋。有人牵着项圈上铁链往前拽,脚镣链太短,我只能快速小 步地住前走。左右两边有人抓着吊在背后双手,扶着绳索缠绕的双臂,慢慢往前移。 走了很长一段路,抓住我的两个人把我拉住,前面拽我的长长链子忽然松了,哗啦一声被 扔在地上。鼓乐声慢慢停下来,一阵攸杨的轻快民乐奏起,好象是流行江南的送亲曲,一 曲完毕,一个宏亮的男高音叫∶ “到送亲仪式现在开始!” 我想这人一定是司仪。 “出嫁女灵芝姑娘下跪。” 喊声刚落,有人在我膝盖后腿弯处踢了一脚,我不防,“卜咚”一下跪下来,疼得我“唉 哟”不由自主叫了一声。 “出嫁女永记娘家培养之思,拜家长。一拜,二拜,三拜。” 立刻有人抓住缚在背后双手腕,往上用力提,肩膀给反吊地钻心痛,为了减轻反吊肩膀疼 楚,我不得不把头往下低,直到接触到地面,他们才停止将反剪双手往上提。这样按照喊 的节拍,连提三次,我的肩关节几乎给扭断。 “下面由出嫁女灵芝姑娘家长讲话,大家欢迎。” 下面响起一阵掌声,上面传来了大老板的讲话声音。我的肩膀和膝盖给他们折磨的又酸又 痛,本来从早上到现在,己反绑了四五个小时,肩膀到手指全麻木了,这样一作弄,又好 象变得特敏感,痛得我一口一口吐着粗气,那还听见他的胡言乱语。不知他的话什么时候 说完,只听见司仪在喊∶ “给新娘子灵芝姑娘拿掉头盖布,从拿掉头盖布后,灵芝姑娘就永远离开娘家了。” 有人拿掉头上布后,我感到一阵轻松。睁眼一望,原来在我们住的房子门口,在这里搭了 个台,我在台口,大老板一行人坐在台上主席位子上。两个穿红着绿三十多岁壮妇站在我 两旁。就是没见凤仙她俩。台下稀稀拉拉有几十号人,男人一律平头黑西服,胸间口袋插 一朵小红花;女人不多都是三四十岁壮妇,打扮花枝召展。村上到处张灯结彩,一派喜气 洋洋。 “请拿掉灵芝姑娘身上所穿娘家物品。” 我十分奇怪,我没有穿他们任何服饰呀。这时那两个妇人一个给我松绑,一个给我开镣, 最后把我颈上项圈也解下来。这时我不仅心里高兴,身上也是说不出轻松。原来这就是娘 家物品,那个愿意要他们这些物品,肯定是头脑有病。仪又叫到∶ “请抬上男方送来物品,给新娘子灵芝姑娘穿戴。” 我看见一男子提来一只长箱子,打开后,先拿出是一只镀金项圈,有三十亳米宽,五毫术 厚,上面带有三米长铁链。一妇女套上我脖子锁好,我用手拉了拉,松紧正好。后面拿出 一件我做梦也想不到的东西,一幅通体黑色鱼形枷锁,黑色鱼头卡住我脖子镀金项圈,鱼 尾两个孔卡住我双手,从鱼头和鱼腰处钉进两根穿木钉,然后用铁钉从枷面上钉死。项圈 的铁链锁在鱼尾两片枷的结合处铁环上,余链拖在地上。最后拿出一幅精致的手铐,锁住 我双手。手铐链中间,也锁在鱼尾两片枷的结合处铁环上。我戴上枷,感到不十分沉重, 可能是木制的。这时司仪又叫道∶ “新娘子灵芝姑娘起解出嫁,请家长给出嫁女灵芝姑娘送行,鸣炮奏乐。” 大老板拾起地上铁链,左右两个妇女将我扶起来,鞭炮和鼓乐声惊天动地响彻云屑。大老 板用铁链拽着我从台上慢慢走下来,沿着村里铺的红地毯,在人贩子夹道欢送中,开始我 出嫁的长解路。 走到红地毯的尽头,大老板放下手中铁链。随行的人将其缠在枷的鱼尾处,将铁链末端放 在我手中,大老板抓住我锁在枷上的手说∶ “姑娘。你真美。要不是这个客户来头大,我真舍不得你走。这次四个姑娘全是他一人要 的,另外三个是你的陪嫁。别的人不敢与他争,一个姑娘也不敢要,否则这次十个姑娘哪 还有剩的。我这儿的姑娘都是上等货色,但象你这样的,还真是麟毛凤角,稀少的很。上 次在江面上,我们盯了你几天,还是叫你跑了,想不到你自己五花大绑送上门,我们真是 有缘,下次有机会一定到我这儿来,我一定好好招待你。” 听他这席不打自招的话,我真气得七孔冒烟。我的计划,我的工厂,我的试验,我的事业 全叫他给毁了。我真恨不得将他撕成碎片。但我身披刑具,奈何不了他,就不顾一切地吐 了他一脸吐沫,然后狠狠踢了他一脚,对他大吼一声,咬牙切齿骂道∶ “我恨死你了,你毁掉我一切。” 他开始是目瞪口呆,在他这个王国,你谁也不敢这样对他。他稍回过神来,冷笑一声,拿 出手拍擦掉脸上口水,对我说∶ “小贱人,给脸不要。来!给她上幅脚镣,让她在这三十里山路上吃点苦头,否则不知我 王老八利害。” 他手下人飞也似的从房子里拖出一幅脚镣,又上来几个人,把我放倒在地。他们抬来一块 铁砧子,把我的脚放在上面,在脚腕上合上脚镣铁环,用铆钉敲死。我一边哭喊,一边拼 死挣扎。但放不过他们人多势重,还是让他们将脚镣给钉上了。他看到躺在地上哭泣的我 ,还不解恨,从手下人手中拿出遥控器,狠狠地按了几下。我下身阴道中假阳具立刻彭胀 扭动起来,乳头上传来一阵又一阵电击。我的身体立刻变得疆硬,随后颤抖起来,从阴道 和乳头同时释放出一轮又一轮酸、麻、刺疼和无限快感,冲击我每一根神经。一会儿就大 汗淋漓,人上气接不上下气,浑身软瘫。他看到我生不如死的模样,指着凶狼的叫道说∶ “若不看客商面子,今天就做了你。另外告诉你,必须下午六点前赶到丁河口,男方在那 等你。否则你身上那些玩意会自动开放,直到电池耗完,那你就死吧。” 说完带着他的手下,去下动也不能动的我走了。 2005-4-5 20:48:54 勾魂 个人文集 等级:冲浪健将 文章:16 积分:534 注册:2004-10-3 第 3 楼 继续 漫长解路(一) 王老八。这个大老板叫王老八。我把这个坏蛋铭记在心里,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 们走后十多分钟,我才从强烈的刺激中恢复过来。双手锁在枷上,用不上劲,费了好大力 气才站起来。往村里望去,只有彩旗飘舞,红灯高挂,一个人影也不见。回过头往前看, 两边青山夹着一条山路。肯定是不能回村,只有住前走。山路仅一尺来宽,两旁是茂密的 罐木丛;树丛中黄色野菊,白色油茶花怒放;路面是砂子铺成,上下坡的地方用青石叠成 台阶。前面树高林茂,山道弯弯,一路通往深山。三十米外山道己隐匿于树林中,一人走 这种荒凉山路,确有些心虚,何况我披枷带锁,毫无抵抗能力。但目前没有退路,直有硬 着头皮向前。刚动步,才发现带着脚镣走路是何等吃力,拖着二尺长的脚镣铁链,向前迈 不动步。铁链与砂子石块撞击,磨擦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山谷中特别清脆。这叮当的响声 ,叫人心惊。我双手锁在枷的前面,不能自由活动掌握不了身体平衡,再加上脚镣限制, 很容易摔跟头,若真不幸跌倒,那是不可想象。所以我很小心地,一步步往前移。心里存 在一种幻想,现在无人看守,我若遇见好人,也就获救了;或者能走出这荒山野岭,找到 善良人家,也就获得自由想。听到王老八一席话,才知道这群土匪早都叮上我们,实际上 我们离开城市,己陷入困境。可惜我们当时一点未觉察到,直到拍卖会前,王老八带一行 人与我们见面时,其中有一个人声音很熟,现在猛醒悟过来,这个人声音和在江岔中追我 们汽艇人称二老板讲话声一模一样。当时为什么不把这两伙人联系起来,这样当天晚上也 许还能逃掉,我为什么那样迟钝。正在胡思乱想,没注意脚下上坡的青石板角,挂住脚镣 铁链,差点将我判倒,我见势不对,赶忙将身子往下一蹲,坐下来,将脚镣铁链从青石板 角上退下来。看到双脚上锁的这幅笨重脚镣,自己很恼怒责备自己。自车祸后,比这严重 多的事情都能忍耐,为什么这次沉不住气,和这个土匪头王老八冲突,结果给自己套上这 幅脚镣,不仅自己找罪受,还给今后逃脱增加困难,我真混蛋透顶。 也许他们认为我已是无能为力,只有在下午六点前走完这三十里山路,到丁河口乖乖受 他们的摆布。我得尊重现实,先得脱离这个可怕的村子和王老八这帮人贩子,尽可能利用 这几个小时,想方设法摆脱他们的控制。 我努力往前赶,刚走完一段上坡,忽然有几个人在同时喊叫∶ “玟瑰姐。你终于来了。” 我抬头往前一看,原来是向阳花,凤仙和一个不认识的女孩在叫我。她们都被反吊在路 边一棵大槐树下。我不顾一切地赶过去,她们反吊得不高,甚至可以蹲在地上,但解不开 背后的绳结,无法脱身。吊住她们的绳结并不紧,很快就解开了。她们三人穿戴一样,均 是比我这一身底色稍浅的新娘装,都是在脑后梳一个发髻的新媳妇发型;都被一条红色麻 绳,勒颈抹肩五花反绑;但绳结特紧,我双手被枷扣住,又加一幅手铐,出不了劲,解不 开她们身上的绑绳;同时解开也没有用,因为她们同时手腕上扣有一幅手铐,胳膊上还扣 有肘铐,脖子上锁着铁项圈。铁项圈前面连着半尺长的短铁链,吊在胸前。后面同样一截 短铁链,短铁链末端锁在手铐链中间,绷得紧紧的。肘铐链中端,锁在铁项圈后的铁环上 ,就是能给她们解开绑绳,也没用,她们双手仍反剪在后,所以也就罢了。她们七嘴八舌 告诉我,在与我同时被押出房间后,直接被带到这儿,换了绑绳,上了背铐,就被吊在这 里,长时间无人过问。在这害怕与恐慌之时,突然发现我,真是激动万分。看来我们还未 脱离危险地区,得抓紧时间离开这王老八控制区,于是我也不多解释,催她们快走。 在这青山翠谷的石板路上,在铁链与石板叮当地撞击声中,匆匆忙忙走着一行浓妆艳抹, 衣着鲜艳夺目的女人。笫一个被枷带镣,弯着腰艰难地迈着小步,后三个双手反剪,昴首 挺胸,小心的沿着石板中心走,努力保持身体平衡。虽是初冬,山谷之中凉风已带寒气, 我们仅穿一身夹衫,但紧张地步行已是汗流浃背,气喘嘘唏。现在最想的是能休憩一会, 喝口水,但不敢停留,希望脱离危险区域越远越好,大家咬着牙住前赶。这时太阳开始偏 西,在翻过一个山坡时,前面是下坡路,风仙突然紧张叫道∶ “你们看。前面有一个村子。” 我们一行停住了脚步,我抬头向前观看,在坡底路旁,小河边,分布有二间农舍。还 有几户在半山腰,掩在一片竹林中。农舍房顶全是是用一块块很薄的石灰石板所盖,墙由 块石砌成。与王老八村中四幢房子完全不同。是我从小就熟悉的津河市山区,这是典型的 农户房型,建房的材料全是就地取材建成。 “大家能不能想办法不从村中。”走向阳花首先停滞不前了,焦急对大伙说∶“我从 来没化妆打扮成这样子,还绳捆镣铐,怎好见人,能不能找条路绕过去。” 凤仙和另一个女孩立刻附和说∶“能不从村子中走是最好。” 说实在的,这种装束就是脸皮最厚的娼妓,也不愿见面对佰生人,谁愿意从人群中穿 行。别的不说,若碰上不怀好意的男人,甚至恶作剧的雅童,也够招架的。但我仔细观察 ,除了从村旁河中绕过,别的地方草深林密,我们双手反绑,是无法通过的。但深山中小 河中,布满巨石,上面长满青苔,奇滑无比。石之间流水喘急,我带着脚镣是一步也走不 了,我别无选择,只有顺路穿过村子,我停下脚步,对她们说∶ “除了大路,我从那里走都不行。这样我先进村试探村中反应,你们看到我的遭遇后 ,再决定行动。” “你只身进村,太危险。再想想有无更好的办法。”凤仙关切地对我说∶ 我知道从外围绕更危险,下定决心,将她们安顿在村头小桥山核桃树林里,一人往村 里走去。离村子还有一段路,但脚镣铁链在路上拖动的声音,早就惊动了村庄里的山民。 三三二二的村民打开大门,走出石板屋,站在路边,往我们这边望。快进村子时,我的心 狂跳起来,羞耻,难堪,侮辱各种复杂的情感交织在一起,头更不敢抬,脸烧得发烫,越 接近村子,心越慌。当走近山民身边时,不敢往两边望,尽可能快地移动脚步,无可奈何 默默听着他们的议论。 “哟!今天王大老板出售的姑娘俊得很,比上个月那几个好看多了。”一个女子感叹 的说∶ “今天化了妆,上次没化妆,当然显得漂亮。你看她穿衣服多鲜亮,比我们这里新娘 都美丽。这次真怪,以前卖的姑娘穿得破旧不堪。光这身衣服首饰要值多少钱,我不明白 ,人都卖了,还穿这么贵重东西,合算吗?”另一个妇女接着说∶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一个老头接着说∶“前几天我遇到王大老板的一个手下,他 告诉我,今天买这个姑娘是个大客商,他共买了四个,后面还有三个。她们的穿戴都是大 客商送来的。以前都是二道贩子买的,自然没有这身好衣服。” “穿得这身值钱的东西,没人押送,不怕弄丢了?”有人问道说∶ 老头回答说∶“王老八的生意,那个吃了豹子胆敢坏他的事。这条路直通丁河口大街 ,没有第二条路。既使有隐蔽的采药小道,她们都是外地人,不可能找到。即使找到,她 们在山里肯定迷失方向。另外这些姑娘都无缚鸡之力,又披枷带镣,又被绳捆索绑,是无 法穿行那种崎岖小道,所以根本逃不掉。这些年来,从未听说有那个姑娘逃跑的。” 又有人说∶她们在半道上不走怎么办?” 老人笑着说∶“那就不用你操心。这深山夜晚,风声鹤吠,又没有人敢收留,那个女 孩敢在外过夜。同时他们还有特殊方法,所以这些可怜的姑娘再难,也都在天黑前到丁河 口。” 听到村里人议论,我不由得心惊肉跳。人贩王老八势力之大,超越出我的想象,看来 我们不可能有逃脱的希望,只能做这些人贩子手中的商品,自己老老实实走到他们指定的 目的地。还必须按时到达,否则乳头上的夹子和塞在阴道假阳具启动发作,那真是生不如 死。想到这里,感到这枷压得我喘不过气,手铐将手勒得特紧,脚上的镣更沉了。虽然隔 了一层厚棉袜和夹裤,也感到腿腕给铁镣磨得痛,最好能用一根绳把脚镣链用绳吊起来, 减轻脚镣重量,避免脚镣链与地面碰撞和磨擦,行走时肯定轻松方便多。 78 漫漫长解路(二) 走过小山村不久,凤仙她们也赶过来了。可能她们也听到村民们的谈话内容,深知我 们已陷入无助境地,原来抱有一丝能逃脱的希望彻底破灭了,心情很沉重,大家默默无语 地赶着路。但有一点宽慰,从村民中了解到,虽这路上山民不可能帮助我们逃脱,但也不 敢为难我们,走路时也不必避开村庄了。看来山民已看惯了我们这些被贩卖的女人,我们 再与他们接触也坦然多了。 大约又走了二里路,又经过一个稍大的村子。但未见到什么人,可能这已是午饭后, 山民都上山干活去了。这时我实在口渴,想喝水,就走到*山坡一片桃林中一户无看门狗 的人家,凤仙她们也跟上来,我在虚掩的大门口叫到说∶ “有人吗?” “谁呀?”有人应声,出来一位五十多岁老妇。当她看见我们,有些恐慌。忙对我们 说∶ “我家里人都上山锄包谷草去了,没有人。就是在家,也不敢帮你们。姑娘们,请不 要为难我们,我们得罪不起下塘坞的王老板。你们赶快走,对不起了。” 看来这位大妈误解了我们,以为我们请她帮忙逃跑,给我们松绑的。我笑着对她说∶ “大妈我们口实在渴得要命,只想求你做点好事,给口水喝。没有别的意思,行行好 吧!” 老妇听我这么讲,就走出来到路边,紧张地往路上望了望。对我们说∶ “你们上我家,没人看见吧? 看到她慎之又慎的样子,更感到人贩猖獗。我们异口同声地说∶ “没有。” 老妇说∶“那就进屋吧!” 我们随她走进屋里,坐在客厅橙子上。凤仙她们双手反绑在后,我虽双手在前,但锁 在枷的前面,也无法自己端碗喝。所以只好由老妇一人一人喂。老妇边喂边说∶ “快点喝喝完就走,给别人看见就麻烦了。” 乘她喂别人时,我和她讲讲话,表示我们的感谢。 “大妈。您真是好人,我们不知怎样谢谢你呢。” “大妈也不是见死不救的人。我见到多少你们这样似花如玉的姑娘,被送进火炕。但 我们也怕呀,得罪他们,我们也是死路一条。而且他们耳目众多。” “你怎么知道我们从下塘坞来?” “谁不知道。凡是你们这样的姑娘都是从那儿来,都是到丁河口街上去的。” “丁河口街是什么地方?” 那个地方和我们这儿都属青峰乡,原来也是一个很偏僻的小村。自从通了一条拉木材 砂石公路,王老板来的许多客商都住那儿,王老板在那里开旅馆,办商店,就热闹起来。 我们这个村叫银峰坞,也是个老地名。” “那么,这里是水阳市地界吗?” “不是。归津河市,但紧*水阳。” 青峰乡。这个地名好熟,它位于津河市东北,津江从它群山中穿过,流入水阳市圩区 。银峰,我当时是为了采购银杏树叶,好像也到过。从津河城到银峰,要经过一片高大的 银杏树林,据当地人介绍说,银峰地名也由此而来,即银杏树山峰,印象比较深。但我现 在观察,为什么这样佰生呢?难道我的记忆有问题。 老妇喂完向阳花,又去倒凉茶去了。我往我身边小桌上看了看,桌上杂乱地放着几本 翻得破破烂烂的小学一年级课本和一只文具盒。我往文具盒里一看,几支长短不齐的铅笔 中间有一支削笔刀。我突然紧张起来,对了,我一定要把它弄到手。等老妇又去倒水,我 悄悄把手从枷上小孔中尽可能伸出去,还好,手指正好够上。我用手指勾住文具盒,轻轻 拉过来一点,迅速将削笔力抓住握在手心,心里紧张咚咚直跳,我看老妇好像在注意我, 我假意用眼扫了一下桌上课本,心猿意马地说∶ “大妈。你还有读小学孩子?” “那是大孙子。今天周六,不上学,跟他爸妈上山去了,不在家。” 喝好水。老妇又到路边四周看了看,确信无人看见,才叫我们迅速离开。 喝了凉茶,精神要好多了。出了村子,沿山路向上走,转过一个山角,一片高大笔直 的树木出现在我眼前。树干银白色,树叶橙黄,只有少量草绿色,落下树叶都象一柄打开 的折扇,在地上铺上厚厚一层。好一片银杏树。我仔细回忆这个地方,终于有了印象。好 多年未来,树长得更粗壮过了,树林前是一个地名叫十八拐的盘山路,过了盘山路到了峰 顶,上面有一棵高大金钱松。这十八盘山路比较徒,不好走,特别是拖在地上脚镣链,要 想办法。进了银杏林,我找一块路边石块坐下来。凤仙上来问我说∶ “玫瑰姐。不走了?” 我看了看她,红色的绳索紧紧束缚着她的双臂,从正面几乎看不见,胸前交*捆绑的 绳将双乳勒得高高凸起,紧绷的绸衫可以明显的看见挺起乳头和上面的乳头夹。颈子上从 前往后勒有双股麻绳,当她稍稍低下头看我时,可以看出由于颈上绳勒住气管和血管,浓 妆艳丽的脸上很快凸出一根根血管,气出得很粗。所以她又不得不直起腰,挺起胸,以减 轻绳索对颈部压力,但很快由于衣衫压迫乳头夹,她不由自主地摇晃着胸部,想摆脱乳头 所受的刺激,但双手被紧紧吊绑在背后,而无可奈何。我笑了笑对她说∶ “你想不想松绑? 她眼一亮,不相信我的话。带有一点怀疑的口吻说∶ “你能帮我解开绳子?” 我点了点头,她高兴的几乎跳起来,就走到我前,背对我跪在我前面。我拿出小刀,小心 割绑住她手腕的绳圈。我双手卡在枷上,手铐锁得紧,稍用力手腕都勒得痛,小刀又不太 锋利,割一会到石头上把刀刃再磨一磨,终于将她手腕的绳圈割断。凤仙手腕松开后,虽 仍受手铐限制,但自由多,甚至手可以从腰部伸到前面。所以剩下绳索也都松了,很快全 身绳索都解下来。凤仙活动了绑麻木胳膊和手腕,弄得铁链在背后叮当响,嘴里嚷着说∶ “好轻松。好舒服。” 我将割下绳索理出一段,交到凤仙手上。对她吩咐说∶ “你把绳在我腰上系上,留一个绳头系在脚镣链中间,将其吊起来,不要它在地上拖。” 我站了起来,双手将枷抬起,凤仙双手虽反铐在后,但仍灵巧地将绳在我腰上系好,将链 吊起来,这样我走路也方便多了。向阳花她俩也要求松绑,我对她们说∶ “这儿离村庄太近,时间久了会被人发现。我们往前走,找一个隐蔽的地方,再给你二人 解。凤仙将剩余绳头带走,不能留下痕迹。” 凤仙在我耳边悄悄说∶ “玫瑰。好姐姐,你从那儿弄来刀片,真有办法。” 我没理睬她,只是催大家快走。 天王寺小路 走出银杏树林,山路果真在一片山坡拐来拐去,弯弯曲曲向山头延伸。相传要弯十八次, 叫十八盘。路徒且窄,为了安全,我们把余下绳索抓在手中,连成一串,慢慢向山上爬。 大家手都束缚着,走这路即害怕,又紧张,一步一步往上走,不一会汗就出来了,汗水顺 脸往下趟,走不到一半路,眼叫汗水迷了,一点看不见,手又擦不到,就叫前面凤仙停下 来,用脸在她身上擦擦,将脸面上汗擦干,又继续往上爬,一会儿我看到了那棵金钱树前 ,面就是山顶。 到了山顶,一阵山风吹来,好舒服。我们坐下来休息。向阳花走到我跟前,背对着我跪在 我前面。我故意问∶ “你这是干嘛?” “玫瑰姐。你不是明知故问。我长这样大,没这样被捆过,我的胳膊一点感觉也没有了, 可能毁了。” “我认为你这样非常好看,平时在公司上班还没有这种机会呢。可惜没有相机,你化妆得 这么漂亮,背衬秀美的群山,五花大绑,多美丽的人物风景照,可以作一种永远的留念, 现在解开太可惜了。” “你不要讲了,就算我昨天早上讲错了,还不行。我是老实人,讲的是老实话。你那被绑 的样子,就是不一样嘛。绝对比我这个样子吸引人。你做做好事,若能回到水阳城里,我 一定请客。” “我们还有机会回家。我真担心,我们这次能否脱险。现在当务之急要摆脱人贩子的控制 ,若我们顺他们指引的路走下去,是没有希望的。我们要找一条他们做梦也想不到的路走 ,让他们找不到我们。” 那个从不开口的女孩开口说∶ “这里不就是一条路,而且再往前是下坡多。若往树林里乱钻,迷了路怎么办。我们都是 被上刑具的人,毫无生存能力,在这深山野兽出没的地方,弄不好还有生命危险。按他们 指的路走,起码没有性命攸关的可能。” 我十分奇怪女孩说这种话。我站起来,走到她身边仔仔细细观察她。这女孩象一个刚出学 校门的学生,园园的脸,眼睛大,睫毛长,有一种天真的美。和凤仙当时一样,给麻绳束 缚地无所适从,不断地扭动身子,头上的汗把头发都浸湿了。我问她∶ “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黄,叫杏花。” “啊!黄杏花。”我转过脸,用手指着向东长满箬竹的山梁,对大家说∶“我知道这密密 麻麻的箬竹丛中,肯定有一条小径,路可能不好走,但是通往自由的路。若求平安,就走 原来的山道;若求解脱,就跟我走。” 说完,我带头走进箬竹林中。箬竹叶片大,竹竿很细,一般长不高,在三到四米。但生长 茂密。进入小道后,人很快就掩蔽竹林,中前面人稍远一点就看不见后面的人。由于在山 脊上,路虽小但很平我沿这曲径通幽,不见天日小道前进,一鼓作气地走了半个小时,来 到一个山口。这里是一大片毛竹。我知道,再沿依稀可辨林间小路,穿过这片竹林,就到 一个山口,沿山口右边松树林中一条砍柴小道,就可以登上到天王寺的正道了。好多年前 走这条路,轻松又好奇。眼前这身女装打扮,还同罪犯一样镣铐加身,真是两重天。 走出箬竹林,刚进毛竹林,我找了一棵粗壮毛竹下一块光洁的青石上坐下,将枷*在毛竹 上,好好休息一下。这时她们也从箬竹林中陆陆续续走出来,最后连黄杏花也来了。我花 了很长时间,把向阳花和黄杏花身上绳索都割断解开了。大家很开心,说说笑笑,我们的 第一步成功了。她们问下一步怎么办?我就把到天王寺的计划和行走方向大致说了一下, 最后谈了我的想法,我依然*在毛竹上对大家说∶ “天王寺在津河市武山乡与泾川县溪山乡交界山头的半山腰上,这里位置是水阳市,津河 市,泾川县三地交界处。天王寺是一个天然溶洞改造的寺,是无人荒庙,但香火还好,常 有信男善女来进香,上供。我们今天力争赶到那里休息,现在我们要将我们身上那些遥控 装置除掉,否则发作起来我们寸步难移。 大家听我一说,立刻行动起来。她们先互相用反铐的手脱掉裤子,一个人用手将丁字裤卡 在阴部的细链尽力往外拉,另一个人将假阳具掏出来,然后用小刀割开,将乳胶部分切掉 ;最后将乳头夹松开,并将连接导线割断,这样除了身上铁链和镣铐除不下来,大部分威 胁基本解除了。最后她们整理好衣衫,帮我也除掉那些东西。 在去天王寺的路上,大家都很奇怪,我为什么对这一带这样了解;我只好半真半假地对她 们说∶ “我很早以前帮别人收购南方土特产品,到过这一带山区,走了很多山里小道,而这一带 我也来访过。不过当时还没有这帮土匪。这次很侥幸,王老八不知道我熟悉这一方地形, 我们逃走的方向是泾川县,这是他想不到的,明天他们肯定象无头苍蝇到外找我们,到那 时我们早脱离他们控制地区了。” 天色渐渐晚了,我们还是用老办法,用一段绳拴住腰连成一串,互相照顾,从竹林尽头的 山口下山,在天黑前终于赶到天王寺。在离天王寺五十米左右一片栎树林里,我们停下来 ,观察寺里有无动静。我们这身打扮,不敢冒险进寺,若有人在,就是一般男人,看到打 扮妖娆的漂亮女人,而且被镣铐锁住手脚,无任何反抗能力,能保证不勾起男人色心。 过了半小时,除了松涛声,空山鸟语和昆虫哀鸣,寺里静悄悄的一点动静也没有。于是我 们决定进寺,伴随身上叮当的铁链碰击声,我们几个脚镣背铐的花团锦簇的年青女人,走 进古刹,进了破旧不堪的山门,里面有几百平米的一块石板地,中间有一小石桥,过了桥 是一座高大石香炉,青烟袅袅,还有余香在燃烧;今天是周六,有香客来过。抬头一看, 巍峨的大殿有三层,依一个巨大绝壁而建,虽破破烂烂,缺少维修,但也干净,估计常有 香客来打扫。走进大殿,原来正殿利用一个高大石洞,四尊张牙舞爪的天神座像*洞壁而 立。凤仙她们三个进来后,立刻吓呆了赶快跑出去。我发现香案上放着许多供品,才想到 肚子饿,就走进一看,好多可能是今天才上供的,弯下腰咬了一口油炸面果,很香,也顾 不了许多,抓了一些放在枷上,然后平托着枷走出来,高兴地叫道∶ “快来呀!有好吃的了。” 她们可能早就饿了,看见后,伸手来抓,但反铐在后面的手拿不到枷上面果,就用嘴来咬 。我一看,笑了,忙说∶ “这样不行,就是咬着了,只能吃一口就掉了。我跪下来,这样你们用手就可以抓着面果 ,拿着互相喂才行。” 80 黄杏花 吃完了面果,大家急不可耐地找水喝。走到石桥边一看,下流淌着清凉的山泉,但就是下 不去,顺小沟往上找,原是大殿左边石璧上,离地面三米高的石缝中,不间断的涌出一股 清泉,顺石璧流进小沟。我们拥到石璧旁,用口直接吸取甘甜的山泉。人在紧张的时候, 不感到什么,但危险一旦消失,才感到周身都难受。特别是两条脚,带镣走了几十里山路 ,大腿酸痛得坐下都不想起来,脚腕给镣磨得有些红肿,一碰疼得钻心。身上的枷越来越 重,手长时间固定在前面,整个都麻木了,真是一步也不想走了。但冷静一想,在这荒庙 里也不行,空荡荡的房子没有休息的地方,山上夜里冷,我们衣服单薄;更重要的是还抓 紧时间打电话联系剧组,叫他们营救我们;若明天再下山,我们这模样,老百姓会怎样看 待;在众目睽睽之下,我们没有这个胆量走下山。我挣扎着站起来大声说∶ “大家起来,这个地方不能憩。我们还得走,天王寺下山是大路,好走。乘黑夜找一个有 电话的地方,通知剧组来接我们,找一个老百姓家藏起来,等待救援。” 大家坐在地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动。黄杏花望了望我说∶ “大姐。我实在走不动了。腿痛得要断了。晚上就在这里先休息,反正坏人也找不到我们 ,明天天不亮再下山,那时路上也没人,再找一户人家打电话也来得及。” 向阳花也随声附和,大家都不动,我也没有办法。只好叹口气说∶ “即便不走,也不能坐在外面。我们乘天未黑,分头赶快找个地方。” 我还是到大殿去,只有那里才是个挡风避雨的地方。刚在大殿上转了一圈,风仙在外地叫 道∶ “玫瑰姐。快来!这儿有个好地方,快来看啦!” 我听了喊声,急忙赶过去。原来在山泉涌出的石壁紧*大殿的地方,有扇小门,推开一看 ,原来是个小山洞,象一间小伙房,里面有不少松枝干草。可能是香客烧开水的。门关上 很暖和。凤仙高兴地合不上嘴,身子一歪,倒在干草上。刚着地,又大叫痛,原来高兴起 来,忘了肘铐和手铐,把胳膊和手腕格痛了,真是忘乎所以。我忍不住也笑了。我又走出 来,仔细观察一下,由于小门年代久远,变成灰黑色,几乎和石璧颜差不多,隐蔽性很好 ,所以刚才在它附近喝水都未发现,真是个好地方。我信步走到石桥上,极目远眺,天已 快黑了,星星一个个出现在头顶,青绿的群山变成黛青色,晚上的山风已夹有寒意。但想 到今天脱险,心里还是暧烘烘的,只是紧锁着我颈项和双手的鱼形枷,锁着双腿的铁镣, 还限制我的自由,还未完全脱离危险。 天全黑了,我走进小屋,发现向阳花和凤仙侧身躺在干草上睡着了。借着星光,看到这两 张年青的脸庞,心想也难为她们,小小年纪就遭遇这种事,真是不幸。我突然发现黄杏花 不在,她跑到那儿去了,自分手找地方,就没看见她。下山了,不会。她首先反对。是不 是在庙里找地方遇到麻烦,我得去找一找。我急忙站起来,到外面殿里外找了个遍,也没 发现,又到山门里外看看,也没有。我有些急了,就回头站在石桥上,大声喊∶ “黄杏花。杏花,在那儿呀!” 山谷传来我喊声的回音,但未见黄杏花答应。我又喊了几声,过了一会儿,在庙的石璧上 面,我们走过的路上,传来了黄杏花的答复声。又过了十几分钟,才看到她走进山门。我 很不高兴的说∶ “你跑到那儿去了!” “我找睡觉的地方去了。我看大殿的神像好恐怖,就到山门来找,但没有一点遮风的地方 。于是我想找有没有看守树木的草棚,那知走远了,天黑了,差点都走不回来了。” 我看她衣冠不振,好像很委屈的样子,就上前帮她整整衣服。对她说∶ “地方已找到了,好好休息吧。” 一夜很快过去了,我用一捆草垫起头,使枷不卡脖子,但带这种刑具睡觉,非常不舒服, 所以似睡似醒过了一夜。突然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好像有好多人在走动。我立刻惊醒了 ,坐起来,看门缝只有一线星光,天还未亮,进香的客人不会来得这样早,不知是什么人 。在黑暗中,我发现黄杏花也起来了,*门边站着,聚精会神的在听外面动静。外面一会 儿安静下来,好像在大殿门口有人在喊叫∶ “冉桃青。桃青你听见没有?” 我心里紧张极了,看来这伙人不是香客,是来找什么人的。但我想,他们是不容易发现这 里的。一会儿许多声音同时喊起来。突然黄杏花大叫起来,边开门边对外面人说∶ “我在这儿!二棍子,我在这儿边。” 我给黄杏花行动惊呆了,本能地伸手去拽她反铐在后面的手。她拉开门,挣脱我,跑出去 。门大开,一股寒气从外面扑进来,我不由打了个冷惊。立马有一帮人向这边冲过来,我 把房门关上。凤仙和向阳花也惊醒了,我用身子顶着房门,将木栓重新扣好,对发呆的凤 仙说∶ “有人来了,快拖东西把门顶紧。” 我们三人将小洞里面一切可移动的东西,桌子,树枝等全顶在门上。这时门外传来剧烈的 敲门声,我们三个吓得抱成一团,缩在最里面。 一会儿敲门声变成粗暴的撞击声,门栓己有些腐朽,很快断裂。那些杂物也在强劲力量冲 击之下土崩瓦解,门一点点被推开,门外黑压压站了许多人。天已开始亮了,一些男人踩 着门口堆集的杂物冲进来,将我们对外拉。我们喊叫着∶ “救命啊!” 拼命挣扎,但无济于事。由于我披枷戴锁,根本无法抵抗,很快最先被几个孔武有力的大 汉抬出来,放在地上。为了止住我的叫喊,他们立刻用塞口球封住我的嘴,然后装进一只 方型竹笼子里。我认识这种笼子,是山里人囚野兽的。我倦缩在里面,再加上戴着枷,动 也不能动。这时天己大亮,我看清了周围的人,都一律平头黑西服,原来是王老八的人, 这下彻底完了。小房间里还传出打斗的声音,凤仙她们还在挣扎。在我前面我看见黄杏花 ,站在一青年男子,面前仔细一看原来是二老板。这个女人把我们彻底出卖了,我不明白 的是她怎么通知王老八的,因为她始终与我们在一起。黄杏花依偎着他撒娇,她边扭动身 子边说∶ “我的事做好了,你还不把我松开,我的胳膊实在吃不消了。” “好桃青。我的宝贝,我给你开镣。” 二老板将她身上的锁链都解下来,原来这女孩叫桃青,是他们安排在我们身边的押解人。 难怪路边老百姓不敢招惹我们,放任我们自己走,实际上早安排监控我们的人。其实这女 孩有些行动很反常,我有些奇怪,但没有往更深一点去想,弄了个功亏一篑。这女孩外表 上那样天真,纯朴;实际上极阴险毒辣。只怪我看走眼,若早识破,其实完全可以摆脱她 ,只能留下后悔和自责。 他们很快将凤仙她俩拖出来,口中塞了一个红色塞口球,关进竹笼中。二老板看事情已办 妥,高声对他的手下兄弟们说∶ “弟兄们。大家辛苦,这个地方在泾川县地面,天王寺林业公安分局与我们交情不深,我 们要用尽快速度撤离。每四个弟兄负责一只竹笼,二人一班换着抬,不到津河市地面,不 休息。冉小妹大家背着走。行动!” 再落虎口 二混子带着他的手下,抬着囚在笼子里的我们,从天王寺后山的一条大道直奔津河市地界 。冉桃青伏在二混子背上,走在囚我的竹笼后面,他俩边走边说着话。 “二棍哥。前面那个女人可不简单,你们对她可要多留点神。” “桃青妹子。我弄不明白,你们是怎样跑到天王寺。从我们那儿到天王寺,要先到白虎乡 ,再到天王寺,最少也有四十多里。” “二混哥。我们走的是一条小路,很近,最多也只二十多里。” “哪条路?我在这里也有四五年了,我怎么不知道。” “这条路前面那个女人不知怎样知道的。一路上我在她身边,绝没有当地人告诉她。我们 尽在林子中钻,我现在也记不清了。刚进小路,我就给你们发信号,但你们就是不答复; 后来走在一片竹林里,她们用小刀割断捆绑她们的绳索,扯断了我乳头上导线,摘下乳头 夹,把我微型手机电源切断了。你知道电源就是乳房间被锁定的电池。我急坏了,若不想 法稳住她们,那她们肯定逃脱了。所以到天王寺后,前面那个女人坚持连夜下山求救,我 急忙反对。好在另外两个累得够呛,也不想走了,好险。我连忙找个借口单独跑出来,想 方设法把导线接通。你知道我双手反铐在背后,手很难伸到乳房间,所以我左手尽量往后 捌,右手尽量往前挣,结果两只手都给手铐弄毁了,现在是又红又肿。记住,下次有任务 ,不能同她们一样绑得那样紧,手铐要松一点。” “桃青妹子。真要谢谢你,昨天下午六点,丁河口通知你们未到,我们立刻与沿路眼线联 系。知道你们过银峰村后就消失了。大老板大发雷霆,这笔生意非同小可,差点要了我的 命。正在节骨眼上,你来了消息,可救了我。结果我连夜出发,弟兄们跌跌撞撞跑了四十 多里山路,清晨三点才赶到。” “反正这个女人太聪明了,不好对付,鬼点子多得防不胜防。到现在我还不知道她手中小 刀从什么地方弄来的。幸好给她上了副死镣,上的是死枷,否则肯定给她跑了。” “因为她太重要了,对她采取的手段比别人特别。到现在为止,卖了这么多女人,还没有 戴这种严厉的刑具,还专门安排你这个秘密押送人。到地方后,你要多辛苦点,看紧她, 再不能出漏子了。” ┅┅ 听了她们的对话,我感到心灰意冷,看来我是没有逃脱希望了。在天王寺,要是坚持连夜 下山就好了,离成功还有一步之路,都未坚持下来,真可惜。我开办的公司,开发的商品 ,研究的成果,我几年来忍辱负重,吃了那么多苦,受了那么多罪和磨难,积累的资金, 统统都付诸东流。想到这里,我几乎要发疯,要大喊大叫;但嘴给堵得死死的,给枷和囚 笼限制得动也动不了,只有暗然泪下,独自伤心。 太阳出来了,大概到了津河界内,他们停下来休息,用了块大红布将笼子包起来。我什么 也看不见,昨天走得很辛苦,昨夜也没休息好,后来被他们抬得摇摇晃晃,昏昏沉沉睡着 了。不知什么时候周围变得非常安静,笼子也不摇晃了,布也拿开了,眼前亮堂堂的。我 睁开朦胧胧的双眼,一看在一简陋的房间里,周围墙壁上都是洁白的瓷砖,其它什么也看 不见,过了几十分钟,来了两个年青男人和一个中年壮妇,又把我抬出来放在房门口一个 铺满青砖的院子里。两个男人把竹笼打开,将我抬出来,长时间禁锢,我全身都僵硬麻木 了,根本站不起来,只好带枷躺在地上。两男人费了好大劲才将我身上所有刑具卸下,虽 然感到很轻松,但浑身酸痛,四肢麻木,费了好大劲才站稳。那中年壮妇又把我带进那个 房间,进去后再细看,原来是洗浴间。那壮妇对我呵叱说∶ “你在路上怎么搞的,浑身上这么脏,又是泥,又是灰,满头草屑,这么漂亮的衣服给你 糟蹋不成模样。等会你从头到脚好好清洗清洗。” 她三下五除二将我头上首饰卸下,将衣服脱掉抱走,临走时将门锁起来。 我一人留在那里,我看了看颈脖、手腕和脚腕全都给刑具磨得又红又肿,有的地方还破了 皮。走进里间,有一大浴池,里面放满带药味的热水。我下进池子,泡在里面十分舒服, 池沿上放有好多洗涤用品,而且还有一瓶卸妆水,我十分高兴,终于可以将脸上浓妆洗去 ,还我本来面目。等我洗好,那壮妇又带件浴衣给我穿上,领我吃了饭,到一房间叫我休 息,锁上门就走了。 看来买我的人还不坏,虽然下人粗鲁,凶暴,但暂时还没有难为我,让我好好休息了两天 。第三天清早,我还未起床,那个壮妇穿了一身红喜服,进门就说∶ “姑娘,你今天大喜了。快起来早作准备。” 我知道决定我命运的时刻到了,赖在床上不起来。她将我拉起来,将锁在身上已四天用细 铁链做的乳罩解下来,然后将我双手反剪,用解下来细铁链在手腕处缠绕后锁上,带到浴 池边,甩在撒满鲜花的水中,浸泡过了半小时。又将我拽起来,擦干水,用大毛巾包起来 ,扛在肩头上就走。这几天的休养,上次镣铐留下的伤痕还未完全退去,看样子新的一轮 紧缚又要开始了。 壮妇将我扛到一处收拾得很干净的房间,看布置是一处新娘化妆间。除了梳妆台推满了名 贵的,各种各样品牌化妆品外,在房屋一角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礼服,有镶金边描龙绣凤的 红色中式新娘衣物,还有白色的西式婚纱。冉桃青身穿红旗袍,胸佩红花,带着几个人已 在化妆间等候。壮妇将我放在梳妆台坐下,以后就站在房门口。冉桃青两手*腰,走到我 身边。满脸傲气地瞧了瞧我,我也不在乎对她扫了一眼。前几天刚见到她,由于她化了浓 妆,又给麻绳五花大绑紧缚,楚楚可怜,给我的印象是纯洁,美丽少女。现在看,虽然她 淡淡的化了一点妆,但也正好显露出妖媚本来面目。特别是她的眼神之中,充满一种叫人 不可捉摸的邪气和残忍。她用一只手抓住我的头发,另一只手指着我的鼻子。恶狠狠地说 ∶ “洪玫瑰。老实对你说,你在不要耍小聪明,给我们找麻烦。我现在是女方全权代表,在 你同你马上结婚的丈夫,即你的买主离开之前,我会很好照顾你的。如果你听话,你的行 动将只会受到最低的限制。否则我有最严厉的刑具伺候你,叫你每动一下都会付出很大代 价。另外你不要再作逃走的打算,我们势力大得很,无论你逃到哪里,我们都可以将你抓 回来。就是警察里头,好多都是我们的人。” 她松开手,自言自语地说∶ “其实你不仅美,还有一种勾魂摄魄气质。我实质上也好喜欢你,什么原因我自己都说不 上来。这个买你的大客商是西部一位大富翁,早就看上你,始终没有机会对你下手。这次 你自己跑到我们地盘上,听讲来的时候,是自己五花大绑送上门,白让我们的大老板发了 一笔财。这位大富翁急于生米煮成熟饭,非要在这里宴请四方宾客,搞一个隆重的婚礼仪 式;一方面是热闹,另一方面避开他的老婆,放心大胆的快活一下。反正这些老板有钱。 ” 听她这么一讲,浑身上下都凉透了。陷入这虎穴,还有如此精明的女人看守,想逃是不易 。但我起码要弄清自己在什么位置,我相信机会总是有的,而且机会只给那些有准备的人 。 82 龙潭湖畔庄园 听了冉桃青一席凶神恶煞的警告,我吸收与王老八冲突的教训,极力压抑心中对她的愤怒 ,强装微笑地对她说∶ “冉姑娘。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有你这样聪明才智,机敏过人的能人在我身边,十个洪玫 瑰也不敢轻举妄动。我会老老实实听你的安排,希望不要太为难我。” 冉桃青得意的笑了。她兴奋的说∶ “知道就好,这样大家都好,但是无论怎样,你的身份决定,必要限制还是不可少的。说 难听一点,不怕你听了心里难受,别人花钱买了你,不管你以前有何等显要的身份,高贵 的出身,现在就是任主人支配的女奴。在公开场合可能都有些束缚,或戒具,或绑绳;否 则的话,把你打扮得那么漂亮,穿着那么华丽,和正常人都无法区分。” “当然,这一点我有自知之明。不过我希望姑娘能手下留情,戒具不要上得太紧,绑得能 松一点,不要把我勒得太痛,就万分感谢了。我想问姑娘,这里是不是丁河口街,是不是 就在这里举办婚礼。” “这里不是丁河口。都是那天给你闹得,大老板怕又节外生枝,就把你接到他夏天度假的 庄园。这里在一个大水库的半岛上,让你跑你都跑不掉。婚礼在水库中一个岛上,离这儿 还远,乘船要行三小时。啊!化妆师来了,你抓紧时间化妆吧。” 这时进来二个化妆师,花了整整四个多小时把妆化好。把头发做好,仍是将头发拢在后脑 ,挽了一个园园大发髻,上面同样插了些绢花,戴了好多亮闪闪的金银首饰。妆化好了, 包括冉桃青在内的人都啧啧称赞我太美了。我苦笑一声,说∶ “任何商品出售之前,都要装饰一下,使它有一个华丽的外表,才能卖个好价格。” 冉桃青笑着说∶ “洪小姐说得太精辟了,一语切中要害。光有好的化妆还不行,还要有艳丽的衣衫。俗语 ,‘菩萨要金装,女人要衣装。’来!快中午了,先吃饭,再给换洪小姐的衣服。” 她们解开我手腕上的铁链,披着浴衣,只给我吃了一个鸡蛋,喝了一小杯牛奶。我要求吃 点米饭,早上到现在什么也没吃,肚子里空荡荡的,饿得好难受。但被拒绝,因为下午要 举办婚礼仪式,要尽量避免大小便。午饭后花了一个多小时,才将衣服换好。换上的是一 套大红织锦缎中式新娘礼服;上装是斜大襟,盘花扣夹袄;下装是拖地大摆裙;上下装都 是包金边,底色上暗花是闪烁金色光亮的龙凤图形;衣服上是人工彩绣绣的是水红色牡丹 花,绿叶,紫梗;脚下是同样图案的绣花鞋。但什么内衣也没穿,觉得里面空荡荡的。穿 着打扮好后,大家赞不绝口,冉桃青高兴地说∶ “这么漂亮的新娘,货主一定高兴,晚上我们肯定能得到好多红包,发财啦。其它闲杂人 都出去,我要给美丽新娘最后装扮了。” 其它人都离开了,只剩下她和那个壮妇。她俩从墙角拖出一口皮箱,打开后是一副金光闪 烁的鱼刑枷和脚镣。我看见后心里发麻,这金属造的大枷,最少有几十斤,压也把人压死 。但我别无选择,壮妇将我按跪下,她俩开始给我上枷。待将我锁好后,我用锁在枷前面 小孔的双手往上抬了抬,发现枷并不是想那样重,而且打磨得很光滑,锁在枷孔中的脖子 和手腕,并没有给硬物磨得感觉。戴好枷之后,将脚镣也锁在双脚上,然后将我拉起来。 我低头一看,摆裙盖住双脚,从外表上看不出脚上有镣,而且镣环也不割脚腕,走路时也 不重,仅限制我只能走半步;但镣链碰撞的声音非常清脆,很响;只要一动、就叮当响, 不知是用什么合金制造。冉桃青前后左右反复打量我,并不断给我整理衣衫和调整头上首 饰,最后满意了。对我说∶ “不错。真是漂亮,楚楚动人。买你的人一年前刚发现你的时候,就根据你的照片,推算 出身材,用强度好质地轻的合金,做好这套刑具,并在上面镀金,早就给你准备好,发誓 要把你搞到手。配戴在你身上,如今总算他如愿以偿。好了,我最主要任务完成了,到送 亲还有几个小时,在这个庄园别墅里,你可以自由活动,舒展一下自己筋骨,活动活动关 节,以后就不一定有这样好机会的。我想你再聪明,锁上这套枷锁也跑不掉。这里风景和 你一样美,有兴趣就到处走走,除了庄园大门你出不去,其它任何地方都可以走动。我还 有其它事,暂不陪你了,送亲时再见。” 冉桃青和壮妇急急忙忙走了。 当她离开后,我站在化妆间,不知如何才好。对,首先了解这枷怎样开启。我走到化妆镜 前,望里一看,只见一个满头亮闪闪钗钚,首饰和绢花的新媳妇出现在镜子里,确实漂亮 。但双手和颈脖,紧紧卡在一副金色鱼刑枷三个园孔里,园孔周围,枷的边缘和中缝,都 铆上密密麻麻铆钉,显得楚楚可怜的样子。枷的下方露出大红喜服。怎么看也找不到锁孔 ,用力晃了晃两扇枷板,不见一点松动,好像是一块整的一样。看样子这枷制作非常精湛 ,与剧组导具完全不一样,不了解的人可能都不知道怎样开启,凭我自己是开不了,只有 认了。但不知他们要把我锁多久,我深有体会,锁得时间太长,是很难受的。但眼前打扮 得这样漂亮,披枷带镣在这山水如画的山庄,到处走动,从内心涌出一阵阵快感和满足, 几乎忘却所有烦恼和担忧,精神兴奋,完全感受不到刑具给我带来的不便和痛苦,非常渴 望能在大厅广众之下展现自己,既然毫无羞耻之感,我对自己突发出这种情绪也莫名其妙 。对于车祸后自己的这种变化,常常有无地自容的感觉。是不是在如意娱乐公司这特定环 境下,神经出了问题。 在这异常兴奋情绪支配下,我不由自主地走出房门,来到林深叶茂的屋外庄园小道上。脚 镣的清脆响声,起庄园工作人员好奇目光。但没有人围观。这里人仅在走到我身边时,往 往故意放慢自己脚步,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男的是色迷迷贪婪的眼光,从我头顶扫到脚下 ;女的是嫉妒的眼光,但又摆出一幅不屑一顾的神态,傲慢地从我身边走过。有的嘴里还 轻轻骂一声∶ “狐狸精,骚婊子。” 毫无怜悯之心。听了这话,脸上臊得通红,何存有人这样污辱过我,急忙往人少的湖边走 去,远离这些不明真相的人。他们应当明白,打扮如此漂亮女人,为什么会同囚犯一样披 枷带镣,有这样勾引男人的吗?这肯定是被绑架的受害人,落到如此地步,也没有必要与 她们计较,还是来看这周围环境吧站。在湖边,极目远眺,碧波荡漾的湖水与很远的群山 相连,一群大雁在水中嬉闹玩耍。不远的湖中间,有一长满枫树的小岛,一座七层白塔在 火红的枫叶中格外醒目。这一切好眼熟。啊!这不是津河市龙潭水库,在少年时代,放暑 假时常到那白塔岛上玩耍。这岛原是龙潭口乡山里一座古刹,叫龙王庙。修上水库,就淹 成一个小岛。我再回首看这个倚山傍湖的山庄,原来是龙王庙后大山,在青松翠竹掩饰下 ,露出青砖,黄瓦,红墙的一幢幢建筑,真是风景秀丽好地方。想不到我以被人买卖,刑 具加身新娘子这幅模样,重游少年时代故乡,世事难以预料,不由感慨不已。正在这伤感 之时,有人在呼叫我。 “洪小姐。洪小姐!快过来,喜船来了!” 右边树林中出来一行人,边往这边走,边叫。里面好像还夹杂有铁链的碰撞声。我往右一 看,原来是冉桃青一帮人,有两个穿红色长旗袍姑娘,头上插了几朵红色绢花,扎了一根 独辨,在身后摆来摆去。冉桃青对身后两个穿红色长旗袍女孩叫喊,对她们说∶ “快!快!快去把洪小姐扶过来。” 看她俩想尽快上来扶我,但走不快,走动时身上传来断断续续的铁链碰撞的叮当声,当走 到离我三十米远的地方,她俩轻轻呼叫我说∶ “是我俩,玫瑰姐。” 我才看出她俩是向阳花和凤仙。原来她俩带着手铐脚镣。由于是迎面光,银白色铁链,手 铐和脚镣同穿得绸缎都反射出银光,故只听见铁链碰撞的叮当声,而看不见身上的铐镣。 所以走不快。她俩走到我跟前,一左一右扶住我的胳膊,我这才看清她们脖子上套个钢项 圈,一根链子从钢项圈上拖下来,下端吊着脚镣的链子,中端连着手铐铁链。由于脚镣的 链子有二尺长,所以行动起来比我要方便多了。 奴役的婚礼 出了树林,湖岸弯曲到这里有一个码头,一只张灯结彩的迎亲船停泊在那里。码头上集中 了好多人。我刚走到冉桃青面前,她先拿出一幅带有较长铁链的手铐,将我露在枷板下面 手腕铐上,再拿一块很大,绣有花草,厚实缎面红喜帕盖在我头上;带有金丝长穗的喜帕 边从鱼刑枷上滑下,拖到腰上。我只能看到一片红色,其它什么也看不到。凤仙她俩在两 傍扶着我,冉桃青扯着手铐的长铁链拽着我,缓慢地往前走。一会儿鼓乐齐鸣,鞭炮喧天 ,震耳欲聋,惊天动地地轰鸣,完全掩盖了我们仨个镣铐的撞击声。我感到脚底下在晃动 ,我已上了船,船上好象铺了厚地毯,走在上面软绵绵的。到了一个地方,冉桃青不再拽 我,凤仙她们也松了手。冉桃青对我喝到说∶ “新娘子。跪下!” 我慢慢跪下来,她抓住我胳膊往后剪,有根绳索横过后颈,顺腋下穿过在胳膊上,绕上几 圈后,把我往后拉,*在一根柱子上,将胳膊往柱上反绑。我手腕还扣在前面枷上,她用 力一拉,将胳膊捆牢在柱子上后,整个两只手丝毫动弹不了。又将绳从双肩窜到枷下面胸 前,交*,再拉到柱子后面系紧。这样我连人带枷被紧缚在柱子上。这时手腕卡在枷的小 孔上,同脱臼一样疼。我哀求冉桃青,对她说∶ “冉姑娘。求求你。不要把我绑得这样紧,我的两只手同断了一样疼。你己给我上了枷, 套上镣,我是不可能逃走的,再捆绑,就毫无意义。求你做做好事,杷绳松一下。” “对你这种狡猾的婊子,不能怜悯。” 冉桃青冷笑一声说∶“俗话讲。三女为*。你们 三人在一起,我不可不防,要做到万无一失。忍耐一下吧,就四个小时,平安到达,大家 高兴。” 说完,响起一阵脚步声,她走了。 这时鼓乐鞭炮哑然中止,周围静悄悄的,只有马达声不紧不慢的响着,船体微微晃动着, 可能船已在开了。忽然一阵抑制不住的哭泣声,在我身边不远的地方传过来,我看不见, 悄然问道∶ “是谁?谁在这儿。” “是我们。是向阳花在哭。我也想哭,我们怎么办,我害怕,呜┅。” 这是凤仙的声音,我忙对她们说∶ “莫哭。哭也不能解决问题。我给喜帕盖住了,看不见这儿,有其它人吗?我们在船的什 么位置?” “我们在船的后舱。就我们仨,没有其它人。” “那你们快帮我解开身上绳索,我给勒死了。” 我们去不了。他们用锁,把我颈脖上的项圈锁在船舱壁的铁环上。我们只能跪在这儿,动 不了。向阳花在你的左边,我在右边。你被的喜帕,将你上半身连枷带胳膊全罩上了,绑 在中间桅杆上。就是解开也没用,船舱门锁上了,还是逃不了。” “唉!这个冉桃青太利害了。看来在船上是逃不掉了。即来之,则安之。慢慢找机会吧, 哭是没用的。” 凤仙她们停止哭泣,向我诉说了在庄园的遭遇,与我基本上大同小异,还基本上受到照顾 ,没有太为难她们。在我们互相交谈中,时间过得很快。突然不远的地方,“咚”的一声 炮响,紧接着鞭炮惊天动地得炸响,中间还夹杂紧锣密鼓的锣鼓声,船上有人紧张地叫道 。 “大家做好准备,到岸了。*船!” 船舱门打开了,我听见进来不少人。有开锁的声音,接着有人低声说∶ “别磨时间了,快起来,船已*岸了。” 凤仙好像带着哭泣声说∶ “我站不起来,腿跪麻木了,不听使唤。” “快!上来两个人,把她俩架起来,让她们自己把腿揉一揉。马上她们还要搀扶新娘。” 这好像是冉桃青这个恶婆在说话。紧接着一阵锁链移动的叮当声,大概将凤仙她们架起来 拖出去了。有人到我身边,给我松绑。绳解下来,身上轻松多了。特别是手腕那种痛感马 上消退。有人将我搀起来,**着柱子,活动了一下跪麻木了的膝盖。这时又上来两个人, 给我整理弄皱了的衣服和盖在头上喜帕。 岸上鞭炮声慢慢稀疏下来,但一阵悠扬的唢喇声传进船舱。我一听,这又是很熟悉家乡迎 新曲。少年时代的我,最喜欢追逐这响亮的乐曲,跟随迎亲的队伍,奔跑在山间小道上。 在新娘子前前后后,溜来溜去,去欣赏新娘子姣容。想不到我自己成了迎亲的主角。没等 我从忆旧中回过神来,冉桃青一把抓起垂在枷下面手铐的链子。对我说∶ “新娘子。走稳了,我们要上岸了。” 她拽着我,缓缓往前走。一群人簇拥着我,脚镣限制我的步子,只能在别人搀扶下,伴随 着叮当铁链碰击声,一步一步向前走。不知走了多远,反正周围有好多人,在嘈杂人声中 ,走过不少台阶和门坎,好像来到一间房子里,脚下踩得是地毯。我旁边人少了,拽我的 手铐的链子被丢下,哗啦一声重垂在枷下,冉桃青也离开了。仅有两个人搀扶着我。听她 们身上,随脚步移动而有节奏地响起锁链的叮当声,我就知道她俩是谁了。又走了一段路 ,她俩拉扯一下我的胳膊,示意我停下。这时,除了有人小声谈话外,全都安静下来。凤 仙在我耳边悄悄说∶ “新郎来了,好俊俏。” 这时可能是司仪高声喊道∶ “婚礼仪式开始。奏乐!” 话声刚落,鼓乐大作。司仪高喊∶ “一拜天地!” 凤仙和向阳花搀扶我跪下,将我头轻轻往不按,连续三下。她们有些紧张,她们手铐的铁 链颤栗着,控制不住地,连续不断敲打我枷锁的边。虽隔了层喜帕,但都是金属相碰,仍 很响,震动得我头昏。我轻轻说∶ “你们身上铁链老碰我的枷。你只要扯下我的胳膊就行了,不要按我的头。” 我还未说完,司仪又一声高呼∶ “二拜高堂!” 凤仙扶我起来,转了个身,又跪叩三下。 “夫妻对拜!” 我又起来,凤仙拉我转了个方向,跪叩三下。 “新郎新娘送入洞房!” 有人塞了个绸布在我手中、我感到对方同时拾起垂在地上我手铐的铁链,将我拽着。风仙 同时扶起我,缓慢地往前走,只听见许多不同的声音在我周围议论说∶ “看伴娘都这样漂亮,新娘子肯定不差。” “当然不差。池老板动她的点子有一年多了,这次刚通过王老八买到手,差点叫她跑了。 ” “这个新娘子绝对聪明,计谋多。要是看不住,让她逃走,还是一场空。” “你放心,听见不,新娘子只要一动步,脚下就叮当响,那肯定是上了镣。” “那是。连伴娘都差点给新娘带跑了。所以王老八不放心,这次把伴娘都脚镣手铐,新娘 更不例外,必须锁好。若再跑掉,否则真不好向池老板交代。” “┅┅。” 进了洞房,听叮当的脚镣手铐碰击声逐渐远去,凤仙她们全出去了。就我一人坐在那儿, 外面嘈杂声仍一阵阵传来。突然有人将我头盖掀去,一个西装革领,胸带红花三十多岁男 人,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他一手拿着喜帕,一手摄着我的脸,笑逐颜开地说∶ “宝贝。总算把你弄到手了。” 84 新婚之夜 这个神秘的大客商总算与我见面了,虽然与凤仙所说,确实英俊,并不象那种凶神恶煞的 歹徒;但也不象我想象那种大富豪的模样。如此年青,即有这样财力,肯定不是善良之辈 。落到这种人之手,不会有好下场。想到他处心积虑地,长期算计我,毁掉我再次设计人 生的一切计划,而沦落为他的玩偶。虽然到如意公司,也常绳捆索绑,披枷带锁,但那究 竟是演戏,是假拌的,还是个自由身。而现在镣铐加身,是连罪犯都不如的性奴;罪犯还 有个服刑期,而我这种身份,脚镣手铐伴随终身。想到我由一个家庭幸福,事业有成的商 人,变成一个*出卖色相SM女优,再沦落为奴隶,真是可悲。不由得从心里对这个再次给 我制造悲剧的男人,充满刻骨仇恨。我头一歪,挣开他的手,抬起带镣做双脚,狠狠踹了 他一下。他冷不防给我踢中下身,“唉哟”一声倒在地上。其实我知道,长裙扯住双脚, 发力受到影响,脚上穿着软底绣鞋,这一脚对他并不能造成多天伤害,仅是给自己出口恶 气。但反而吃亏的是我,由于上身带枷,控制不了身体平衡,双脚用力,身子反而往后倒 ,双手被固定锁在枷上,一下仰卧倒在床上。脖子磕在枷大孔沿上,头都震昏了,颈脖又 酸又疼。那男人从地上爬起来,也不恼怒,嘻皮笑脸地说∶ “大美人。怪有个性,还是个带刺玫瑰。看来对你还要提防一点。” 我躺在床上挣扎,但枷碍事,双手又用不上,双脚镣链太短分不开,一时竞起不来。就气 得在床上骂道∶ “你别痴心妄想,想占我的便宜。姑奶奶穿的有贞节带,你狗咬刺猬无处下牙。” 他站在床前冷笑一声说∶“我先把你制服了再说。” 他爬上床,抓住我手铐长链,把我脚镣短链抓起往上提,带得我双脚高提起;然后将双脚 套进手铐链中,并将手铐链拉到膝盖后腿弯处。这样我只能倦缩在床上,双腿再也伸不直 。他扯起我的长裙,翻过来套在我头上,我上身带枷都罩在长裙下,什么也看不见,而腰 以下部位则暴露无遗,仅剩贞节带遮挡阴部。我在床上再也起不来,气得骂道∶ “你这个王八旦。快将我放开,你不得好死。┅。” 骂了一会,竞无人理会,原来他己走了。过了几分钟,听脚步他又来到床前,在我大脚* 近膝盖处用绳绕了几圈系紧,当在另一只脚用绳绑时才发现,是在我两腿之间固定一根长 根,将我双腿强行分开。脚分开后,拉紧了套住两腿的手铐链,迫使膝盖往头部*近。等 他将长棍固定好后,整个手铐链和脚镣链都绷紧了,两只腿一点也动不了。手铐也给带得 往肘部滑,卡得很紧。阴部整个暴露在外。他又将我提起来,伏身向下跪在床上。并将枷 的前部顶在床头拦杆上,并用另一幅手铐穿过拦杆,从枷板上面锁我分别卡在枷前小园孔 手腕上。这样,我双肘撑在床上,双脚跪着,赤裸的下身高高翘着,一点也动弹不了;他 又在我乳头,耳根,并插入贞节带中在阴部抹了些润滑的油脂药水。我知道我己是一只任 人宰割的小羊羔,我也没精神骂人了,只有等他来拆磨我。 他将我束缚得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了,并没有象我预料那样来对我动手动脚,反而听到他 的脚步声离开房间,出去并锁上门。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人,寂静无声;只是外面传来一阵 阵喝酒划拳吆喝声,人们嘻闹声和人来来往往走动声。我只有一动不动地趴在床上,开始 感到双腿,两9胳膊给铁链扯拉得由痛到痒,至麻木。头卡在枷上,长时间抬着,颈又酸 又麻。但时间不长,凡是给他抹过油的部分开始发热,并且向全身扩散。一会儿全身燥热 ,烦躁不安。我用力甩着头,想掀开盖在头上的长裙透透气,但徒劳无益。很快颈部,乳 头,阴部开始痒起来,而且越来越痒,人也变得异常兴奋。我心里明白,他涂抹得肯定是 性药类的东西,但感觉完全脱离了正常思维的控制,我突然对我这身艳丽的打扮非常高兴 ,对于枷锁和镣铐紧锁我的身体感到舒适,开始那种痛苦消逝得无影无踪,情绪变得越来 越亢奋,阴道口,阴核部位和乳头越变越敏锐,就同有千万蚂蚁在上面爬。我极想用手去 抓,但怎么挣扎,手被枷和铐锁得死死的,一点也动不了。只有十个指头毫无意义一张一 合。两只大腿想并在一起磨擦,但给木棍撑得张开到一尺多宽,再努力也近不了一点。两 只乳房发胀,乳头高高凸起,奇痒无比,那怕想与衣服擦一下也好。趴着的身子乳房下垂 ,而由于兴奋而收缩。外穿新娘礼服,由于胸部用金丝银线绣的花,有一定份量,衣服也 往下垂,与乳头保持一点距离。无能怎样挺胸收腹,摆动乳房,乳头也接触不到衣衫;只 有两只肥乳不停颤攸悠晃动,丝毫解决不了乳头燥痒。越是这样,越是渴望那个来摸我一 下也好。强烈刺激几乎让我失去理智,我发疯的挣扎,床都给我摇得“咔啦啦”的响。突 然有人开门,我从半昏迷中又醒过来,是他来了。这时对他厌恶感消失得无影无踪,从心 里产生一种渴求。嘴里不由自主地呻呤着,喃喃自语说∶ “快。快!快来!求你摸一下。快!求你啦。” 他不声不响地走过来,上了床。当他手接触到我臂部时,我同被电击一样,浑身颤栗起来 。只听“叭”的一声,感到贞节带松了。一丝清凉带给被贞节带长期禁锢的皮肤。他怎么 能解开贞节带?但这一闪念的疑惑,马上被他手模抚阴部快感冲散。贞节带脱离,使长期 封闭的阴道裸露出来,一股水流从中流出,顺大腿从下淌。他在我身后,用双手握着我的 腰。我觉得他双手特别柔软,好像比我刚进洞房摄我脸的手要小许多。这可能是我高渡兴 奋下的错觉吧。忽然我感到他往前一挺,一件软软肉棍一下滑进我的阴道。同时阴核也受 到强烈碰撞,一种无可比拟的舒适感从这里电击般扩散到全身,全身肌肉都在收缩。在阴 道收缩的刺激下,肉棍逐渐变硬,频繁在阴道中冲击,一阵又一阵快感刺激全身每个细胞 。我变得更疯狂,配合他的动作,口中“哦哦”的叫喊。我拼命想舞动双手,想抓后面的 人;拼命摇摆着头,张着嘴,想咬后面的人;但在重重钢铁禁锢下,一切都是徒劳的。后 面的人一下从下面抓紧我双乳,他的下身顶死我的阴部,那肉棍一阵强有力跳动,一股热 流涌进阴道深处。我突然感到同漂起来一样快乐,兴奋传递到每个细,全身都在收缩,化 成宇宙中一个微粒在到处漂流,这个世界变得什么都不存在了,只有我兴奋的喊叫。 不知什么时候周围,变得十分安静,一阵寒风吹过,全身的热度急剧降低。身上湿漉漉的 汗水粘贴每寸皮肤,全身乏力,软瘫。很想躺下休息一下,但在镣铐的束缚之中,我只能 保持趴在床上姿势。高度兴奋后口渴利害,全身酸痛。仍保持这种姿势非常难受,头无力 垂在枷板上,咬着牙受着剪熬。时间不长,有人走进来,首先是解掉撑开双腿的木棍。这 样所有的铁链都松弛了。我给撑得紧紧双脚和给手铐链拽得紧紧的胳膊一下解放了。身子 不由自主软瘫,侧身连枷倒下,接着把长裙从我头上掀下来,我一看,原来是凤仙。仍是 脚镣手铐,她吃力将我手铐链从腿上退下来,这样我终于能伸直身子,好舒服。我对凤仙 说∶ “凤仙。谢谢你。我口渴,给我点水喝。” 我双手仍给另一幅手铐锁在床头栏杆上,无法下床。凤仙说∶ “你这样侧睡,我不好喂你,还是趴在床上,我去拿水去。” 凤仙将我的长裙扯到小腿下,盖好我的下身,出去了。我又重新吃力地爬起来。还好,这 中式的木床没有沙发床垫,否则带枷的双手铐在床头,真起不来。一会儿凤仙捧了一瓶带 吸管的鲜牛奶,走到我床头,将瓶递到我手上,轻轻对我说∶ “快喝。你的新郎池老板来了,我得走了。” 我举着牛奶瓶,将吸管送进口中,几乎是一口气吸完,好解渴。凤仙从我手中拿过空瓶, 正准备离开,池老板己进来对凤仙说∶ “你不要走。新娘要去沐浴,你要照料一下。” 他走到床前先打开铐在床头拦杆手铐,对我说∶ “宝贝。我把你身上枷锁打开,你和凤仙到新房后面卫生间洗浴一下,看你身上都汗透了 。” 可以看出,他是善意。但我对他仍是厌恶。我不明白,明明在被他*污,当时为什么不仅 不讨厌,反而那末迎合他?迎合这个给我制造苦难的畜生。我发现我头脑在这一连串的变 故中真出了什么问题。我现在这位不知姓名的新郎取下枷,开了镣和铐,身上真如释重负 ,轻松得好舒服。他同时也打开凤仙手铐脚镣,然后把我俩项圈的铁链锁在一起,挥身离 去。 2005-4-5 21:05:52 勾魂 个人文集 等级:冲浪健将 文章:16 积分:534 注册:2004-10-3 第 4 楼 婚礼后宴会 怎么就这样去掉我们身上戒具,解放了我们手脚。当然我们第一反应就是有无机会逃跑, 我拉着凤仙奔到门边,想开门,那知一试锁死了。再到各窗口看,都一样。凤仙说∶ “玫瑰。算了吧,逃不走的,认命吧。看你身上的汗渍,还是洗一冼,身上舒服点。以后 再找机会。” 我心想,也只能这样。刚才紧张,这下感到想大小便,好长时间未方便了。就急不可待奔 向卫生间,我俩方便后,在梳妆台卸了妆。我们被项圈锁在一起,无法分开,只好共同洗 盆浴。我还从未和女人在一起洗澡,虽然这二年在女人堆里混,还是不习惯,拘谨。凤仙 无所谓,她自己洗好,还非要帮我洗,弄得身上痒酥酥,的好不习惯。洗好后,在衣柜里 找了二件睡衣穿上,回到房间。在床前,我看床单己狼迹不堪,就把床单掀掉。这时人非 常困,都折腾一天了,怎不想休息。我倒在床上。 凤仙说∶“我怎么办?” 我不假思索地说∶“你当然也上床。” 凤仙忧心忡忡地说∶“新郎回来怎么办?” 我开心地回答道∶“那你也做新娘。” 凤仙有些恼了,用手狠狠拧我胳膊。 我笑着说∶“不要闹了。时间不早了。太困,睡吧!” 凤仙也无法,她无法解开锁链,也只好上床睡了。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感到下身湿漉漉 的,不会是小便吧。我起来一看,从阴道流出好多微黄的液体,下面不舒服。这才回忆起 昨天,在毫无能力抗柜情况下,被强行做爱。想到这儿,有一种奇特而又矛盾感觉。看到 这些污秽,我恶心。但回忆昨天情景,我又向往对于那种快感,刻骨铭心。我现在真希望 那位姓池的家伙,再把我打扮得美丽妖艳,用绳索牢牢地反绑,让我不能抗抵,强行插入 强*;那无可奈何又无助的处境,那艳丽又被束缚的倩影,那兴奋又快感的强烈冲击,那 身体电击般刺激使人如醉如仙,令人难以忘怀。大概我起身牵动铁链的响声惊醒她,凤仙 惊恐地抬起头,四周看了看说∶ “池老板回来了。” 我说∶“没有呀。怎么啦!” “唉呀!我刚才做了个梦,池老板抓着我项圈的链子拽我,把我吓醒。” “那是我。起身牵动了你脖子上的项圈。起来吧!我们去方便一下。” 当我们洗漱完毕,同坐在床边谈天时,房门开了。向阳花仍是昨天打扮,托了一盘食品走 进来。我这才意识到时间不早了。抬头看墙上钟,己快十点。吃完饭,向阳花带走残剩饭 菜和食具。冉桃青走进来,解开把我与凤仙连在一起的锁,又将我双手反铐后,拉着我项 圈的链子出了房门。 她将我七拐八拐拉到一个大的化妆间,在化妆镜前坐下,将我项圈上的铁链锁在椅子扶手 上,对我说∶ “大美人。你在这儿老老实实坐着,一会儿马上有人来给你化妆。今天举行婚礼晚宴,下 午四点你就要在宴会大厅门口欢迎客人,时间很紧。我还有事先出去一会儿,等会过来。 冉桃青走了,凤仙与向阳花也给几个壮妇押进来,坐在另几张化妆台前。不一会进来几个 三十多岁化妆师,看模样肯定是风尘女出身。鼻子上,嘴唇上,都打的洞,挂着金晃晃的 环;每只耳朵挂了四五个,连舌头上都打有洞,装有舌钉。她们先仔细地给我们清洗了头 发和脸上的上次残妆,然后将我头发先包起来,仔细化上的妆。与昨天不一样,她们最特 别的是,将特长假睫毛安在眼上,而且上下眼线都用假睫毛;眉毛画得黑,从眉头到梢由 粗而细,显得非常妩媚;上眼皮刷上蓝色眼影,并涂上金粉,更显妖娆;紫红口红,深红 胭脂,将我的脸形拉长;一只鼻环夹在鼻孔上,一条金色细链从鼻环拖到右耳环,完全是 现代新潮妆扮,几乎把我变了个人。然后将我头发拢上头顶,在头顶盘起形成园形发髻, 用大量发卡固定,再喷上金粉,用发胶定妆。前前后后忙了三四个小时,直到她们满意为 止。对于这样妆扮,我都不敢往镜子里看,不要说,肯定是个女妖精。 冉桃青早回来了,见化好妆,拿来一只由粉红小花组成的花环,套在园形发髻下,打开我 的项圈和手铐,脱掉睡衣,赤身裸体穿上一件坦胸露脖的白色婚纱;带上一组珍珠项链, 在左胸别上一朵大红花,大红花下红绸条上,用金字写得“红娘”二字。再穿上白色长袜 ,白色特高根鞋,手上穿上长白绸手套。打扮好以后,冉桃青认为非常满意,才从一只手 提箱中拿出一只德国马丁公司产的颈手枷,先将我两手锁好,再合起来将颈脖套在钢环里 ,用一只带有五十公分长铁链的锁将枷锁好。这种国外戒具比中国枷戴着要好受得多。然 后又取出一幅脚镣,由两块半园型不锈钢条加工,合起来正好将我脚脖子套上;镣链有四 十公分,份量较重最少有五公斤,是我这几天戴的最重脚镣,走路有些吃力。她又叫我坐 下,在我头上捌上带有面网的婚纱巾。最后她叫我张开嘴,她用一把医用开口钳将我的嘴 张到最大限度,然后塞进一个球,再迅速拿掉开口钳。我口一合上就痛得直摆头,出不了 一点声。想不到冉桃青弄了一个大麻胡桃塞到我口腔里,它尖锐的陵角上顶上腭,下刺舌 头,表面看不出口腔有东西,实际上连舌头都动不了。这是我国最古老,最利害的塞口器 。我只在公司马老师那儿试过,想不到这儿也有这玩艺,可真是家乡给我的一份厚礼。 刚把我打理好,凤仙和向阳花也打扮好了。身上原来的衣服和戒具都去掉了,从头到脚是 另一种式样的水红色婚纱,妆化得较普通,倒也露出一种天然美。一根新麻绳将她俩五花 大绑,麻绳绑得很紧。凤仙还好一点,向阳花可能不习惯这样捆绑,头上布满细小汗珠, 呼吸不自然,不断的喘着气;横过颈子的双股绳,将她脸憋得发红。两个壮妇将她俩推到 冉桃青面前,她仔细检查然后,满意的点了点头,挥挥手。几个壮妇把我们仨推出化妆间 ,押解到宴会厅大门口。想不到这山里水库小岛上还有这样豪华饭厅,丝毫不比市里差, 门口早己张灯结彩。池老板一身白色西装,扎了根红领带,胸前也佩了朵带有“新郎”字 样绸布带的大红花,手捧一束鲜花,正在给几个工作人员交待什么,看见我们走来,立刻 迎上来,将鲜花送给我。我用锁在枷前面双手接过鲜花,池老板从押送我壮妇手中接过锁 住钢枷锁上的链子,牵着我向宴会大厅门口走。从下面到大厅口要上十几级石台阶,我拖 着镣艰难地往上走,脚镣链擦着台阶石块不断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沉重的脚镣 ,高跟鞋再加上双手扣在枷的前面,走路不易平衡,尽管我小心翼翼,但有几次还是歪倒 ,要不是池老板死死揪住铁链,把我扯住,肯定要摔倒。池老板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拽着 铁链自顾自往台阶上,等走到大厅门口,我己给折磨得疲惫不堪,气喘嘘嘘。到了大厅门 口,池老板站在左边,凤仙跪在他身旁,安排我站在右边,向阳花跪在我身旁。台阶两旁 站了一群吹鼓手,静静等待客人到来。我站在宴会厅门口,往远处望。今天天气很好。在 我的记忆中,津河市的初冬天气向来好,有八月暖,九月温,十月有个小阳春,冬月有点 冷,腊月要开春之说。现在正是小阳春季节,晴空万里,平静的湖面上三三两两的各种船 纷纷向小岛开来,大概是赴宴而来。本来我最喜欢这小阳春季节,气候温和,蛇虫入洞, 满山鲜花;如冬桂花、油茶花、野菊花和各种野果;毛板票、猕猴桃、山里红;是冬游最 佳季节。可现在失去自由,心里很悲切。我初步印象,现在的主人,也是丈夫不是太恶之 人,婚礼后放我们到山上玩耍,也许他能答应┅。正在胡思乱想,喇叭锐耳的乐曲声响起 ,是一曲儿时都熟悉的迎宾曲。台阶下有人喊∶ “客人到! ” 只见三三两两的客人,男宾西装革领,女宾花团锦簇,络绎不绝的过来了。男宾上来都要 吻我的手,有的还吻我的脸,我无可奈何,也无法抗拒,只好极力忍耐。 突然我看见来 了一条很大的汽艇,上面有很多人,一会儿就上岛了,黑压压一片;男的全是平头黑西服 。我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锁在枷上两只手发抖,头上也冒出冷汗,王老八带着一帮手下 也来了。 86 冤家 很快他们一行来到宴会厅下。老远王老八就大声叫喊道∶ “池大老板。大喜呀!老哥来给贺喜来了。” 池老板见了他们,立即迎下台阶。边走边说∶ “王大哥来了,小弟恭迎贵客。” 迎住了客人,池老板与王老八亲热手拉手,一同往宴会厅走。走到我身边,王老八站住了 。对池老板说∶ “怎么样。老弟,如愿以偿了吧!这个小妞可费了我一番周折。” 池老板笑逐颜开说∶“多亏老哥帮忙。这等佳品可遇不可求,老哥成人之美,小弟再次感 谢。” 王老八用手指勾住我鼻环和耳环之间细链,扯了扯。我痛得要喊,但嘴刚动,麻胡桃立刻 刺痛了上腭和舌头;头给王老八扯住细链也不能动;痛得泪水马上流出来。一只脚在地上 直蹬,弄得脚镣叮当响。这时,王老八心猿意马说∶ “你这小妞,若不是池老板面子大,别人给再多钱,我也不卖她。本来就五花大绑自己送 上门的,应当是前世有缘。你看她这档子打扮,真是另有一翻妖娆,勾魂摄魄。池老板, 跟你说实话,看到她现在模样,我实感悔之晚矣。” 池老板用手轻轻把王老八的手从我脸庞上拿下来。笑容可掬地对他说∶ “王老板手中佳丽如云,你看你身边这位女士也美若仙子。若老哥能忍痛割爱,小弟感谢 不尽。” 两人哈哈大笑,走进饭厅。这时我才注意到王老八身后有一女子,她藏在他身后,不好意 思见我。原来是拍卖会上那个被骗来的大学生,她缩在王老八身后。我从上到下仔细打量 她,同那次一样,浓妆艳抹;头发都盘在头顶,上面插满钗钚和珠花;两耳吊着硕大耳坠 ,身穿桃红绣花夹旗袍,黑色网袜和桃红高跟鞋;这鞋后跟同我们在公司常穿那种后跟一 样,特高。站起来,腿杆和脚面几乎拉成直线,高跟鞋上鞋带锁着一把小铜又锁。可能她 自己脱不下来。我看她不好意思见人,这身妖艳打扮和化妆是一个原因,作为一个社会地 位较高女大学生,装扮得同三陪小姐一样,去出头露面,就够难堪;但主要的原因是她被 束缚着,黄色的麻绳抹肩勒颈,缠胳膊束胸,紧缚的绳索陷进华丽衣衫中,双乳给绑得突 出。想不见人,颈部麻绳勒的头却低不下去。我看到那一双秀丽的眼睛,泪水从她眼角断 断续续流出。一个女大学生这样赴宴,她一定感到奇耻大辱,无比难堪了。走到在我前面 她轻轻喊了我一声,我不能回答使劲点了点头。紧跟王老八后面的是二老板二混子,他皮 笑肉不笑的对我点点头。冉桃青打扮得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珠光宝气。身穿一件白色缎 面旗袍,上面是中国花鸟画桃花图案,带着一只金晃晃手铐的双手挽着二混子胳膊。经过 我身边时,看也不看我一眼,志高气昴地走进大厅。形形色色客人真不少,前前后后来了 一百多人。这个偏僻的地方有多么多有身份的人来祝贺,可见池老板面子之大。 在乐队伴奏声中,宴会开始。凤仙和向阳花仍五花大绑站在宴会厅大门口,充当迎宾小姐 ,对来的人和走的人都要弯腰鞠躬并,讲一些欢迎和感谢的话。池老板带着我从大厅到包 间,一桌一桌敬酒。我要给每个客人倒酒,然后由池老板敬。在平时这是轻而易举的事, 而今天对我是一件非常艰难的工作。他们要我戴着枷倒酒,双手锁着非常不便,尽管两只 手*得近,但双手拿起一瓶酒很是吃力。开始时身子和双手都紧张得发料,半天倒不了一 杯,后来熟练了,要快多了。幸好是外国钢枷,要是中式木枷那更难了。我看见那个女大 学生五花大绑的坐在王老八身边,羞得不敢抬头,尽管这样给颈部绳子勒得呼吸困难,她 咬着牙坚持着。王老八隔三*五的喂她酒菜,周围得客人不断起哄,她不想吃,但不敢不 吃。就是冉桃青在酒席上,也尽量掩饰自己手腕上的手铐。她用一只手将另一只手的手铐 尽量往旗袍袖筒里塞,并用一只手托住另一只手腕,仅用一只手喝酒吃饭。在这种公开场 合下仍锁着戒具,证明她的身份仍是一个被卖买的商品,可惜她仍为虎作胀。我当时心态 和她们完全不同,我不感到羞辱,我从内心非常高兴,打扮得漂亮,光彩夺目,或绳捆索 绑,或被枷戴锁在这种场面招摇过市,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和满足。 在给包间客人敬酒时,路过一个无酒席的小包间时,包间门被打开,出来一位穿着随便的 客人。我以为可能是宴会工作人员,顺便往里随意瞅了一眼,看见有几个人在半掩房门里 沙发上坐着聊天。我突然发现有一个人非常像张卫男。这个夺取我男性器官,使我变成现 在模样的大仇人,又和我举办结婚仪式,*淫过我,是我名义丈夫的大冤家。平时我对他 是刻骨仇恨,他完全改变了我的生活。但在此时此地突然发现他,我感到强烈震惊。他不 可能出现在这儿,是否这一眼看花了。于是我急中生智,用脚故意踩着婚纱裙边,再往前 一走,脚被一拌,池老板措手不及手中链子来不及抓紧,我一下倒在地上。我不顾摔倒疼 痛,抓紧时间再仔细往包间里细看。由于天色己晚,里面灯光暗,虽很像他,但不能确定 。这时我是同一个将要淹死的人,就是一根稻草也要去抓。我虽恨死他,但现在真是他, 他能救我,起码还我一个自由身。故身不由己地想喊他一声,看他反应如何。嘴刚张开, 口腔立刻有产生刀割一样剧痛。痛得我浑身颤抖,我情急之中忘了口中的麻胡桃。池老板 以为我摔痛了,忙把我扶起来,嘴里不断地说∶ “我怎么这样不小心。” 当我站起来再看,那房间门己关上,只好失望得离开。之后我总是心神不安,胡思乱想, 敬酒时不是把酒倒在桌子上,就是把酒杯弄翻,弄得客人不高兴。池老板非常恼火,敬完 客人酒后,在送我回房时,咬牙切齿地对我说∶ “这么扫兴,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回到房间里,床上被褥全换了。我在床上坐下,胆战心惊地看着池老板,不知他要怎样处 罚我。他安顿好之后,叫来一个健妇,在房间门口对她关照一翻。我隔得远,听不见他们 讲什么,反正没有什么好事。最后池老板指了指我,大声说∶ “一定要把她照应好。” 这健妇一脸横肉,我看见心里发慌。她三十余岁,满脸脂粉,红袄绿裤,俗不可耐。走到 我身边,一言不发,板着脸先给我打开颈手枷,又给我开了镣。我揉着长时间禁锢隐隐作 痛的手腕和脚腕,不知她要怎样摆弄。由她去,反正是他们案板上肉,由他们是砍还是割 。去掉身上的刑具,她又拿掉我头上所有头饰,再用开口器取出口中麻胡桃。这时我真有 点感谢她,这口长时间受麻胡桃控制,都麻木了,现在能活动了,真舒服极了。我连声对 她道谢。她就同龚子一样,理也不理,就将房门反锁出去。我一身轻松,在房间踱着步, 将手甩来甩去。这手腕,这胳膊最造罪,几乎天天给束缚,很难得有这样自由自在的时候 ,乘这机会活动一下全身关节。 半小时后,门被打开。那妇人揣了个盘子进来,里面一小盘菜,一小碗饭,一大碗汤。我 确实饿,狼吞虎咽把它们一扫而光。除汤有点怪味,饭菜很香,量太少,仅吃了过半饱。 吃饭时,妇人给我准备澡水去了。等她出来,我早吃好,本想请她再拿点饭菜,看她铁青 着脸,也不敢开口,只好去卫生间洗澡。澡水温度正好,泡在里面很舒适。渐渐身体发热 ,出汗;我就感到有点闷,再不敢再洗,擦干身子,走出来,准备到衣柜取睡袍。那健妇 喝道∶ “新娘子。不用拿了,这里有。” 我看她在床边叫我,就赤裸裸地走到床前。但床上并没有衣服。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大姐。请问衣服放在哪里?” 她将原放在身后的手拿出来,对我扬了扬说∶ “在这里呀。我马上服侍你穿。” 我一看就明白了,今晚又没好日子过,那手中拿的不是睡衣,而是一捆手指粗的白棉绳。 在公司己养成习惯,见状我自觉地跪下来,将双手放在背后。这妇人对我说∶ “新娘子。你还算乖巧。这样对你好。我这绳衣包你穿着得体。” 边说边动手。我身上寸纱未穿,棉绳直接束缚在皮肤上,顿时感到陷进肉中,血液流通受 到影响。虽然房间里温度比洗澡时低很多,但我一直感到燥动不安,身上发热。这棉绳捆 上身,皮肤受刺激,到处痒起来。非常渴望她把我缚紧点,但随着紧缚,那些未接触绳索 的敏感部位,如乳房,乳头,耳下颈部和阴部痒得令人发狂。最后勒到颈部时,感到太紧 了。我虽然尽量把头往后仰,但横过前颈部的双股绳还是有压迫气管感觉。我不得不求她 ,对她说∶ “你把我颈子勒得太紧,这样会勒死我的。” 她用肯定的语气说∶“没关系。我有经验,我就是要这种效果。” 洞房第二夜 当她给我完成了,她装束在我身上绳衣时,我仰卧在床上,动也不能动了。双手五花 大绑,高吊在背后,双乳给束缚得凸出,乳头像山头一样挺立;双脚给拉在床架上两股绳 分开,大腿和小腿折叠绑在一起;整个阴部暴露无遗。从背部到臀部给我垫了二个柔软大 枕头,这样紧缚在背后双手陷在柔软大枕头里,并不感到被身体压迫得难受,这妇人想得 挺周到。我的阴部被枕头高高抬起,而头部未垫什么东西,反仰直垂在床面,这样减轻了 颈部绳索压力,但头是无法抬起来。她用一个大的黑眼罩,将我双眼蒙住,我再也看不见 任何东西。她走后,虽然我一动也不动的仰卧在床上,但燥热一点也没消退,而骚痒越来 越利害。我又动不了,只有大声喊叫和呻呤来减轻这种刺激,情况同昨天一样。我肯定吃 了淫药,而且一定是那妇人将淫药放在汤里,当时有异味是最有力证明。但明白过来也晚 了,只有在这黑暗中忍受这淫火的剪熬。正在这水深火热之中,进来一个人爬上床。我唯 一的渴望这是个男人,用他女人没有的东西,赶快进入阴道,冲击阴核,以减轻那难以启 齿的需求,我不能自制的喊叫道∶ “快些,快进去!求你啦!” 果真不负我所望。我感到一股清泉流进那炽热的阴道,一根硬棒在里面横扫千军,我身不 由己,全身颤栗,嘴里发出兴奋喊叫,拼命扭动绳捆索绑的身子,来配合他的动作,发泄 自己熊熊燃起淫火。不知什么时候,体热降下来,全身大汗淋漓,汗水湿透的棉绳不断收 缩,本来很紧的绳,现更深勒进肉体中,引起肌肉阵阵痛楚。周身的疼痛和寒意,将我被 淫火烧昏的头脑浇醒。我越来越清醒。在黑暗中,我突然对刚才的行动感到无地自容的羞 愧,我不明白我怎么变得如此淫贱,如此不知羞耻,我洪玫瑰是如何面对像水仙家乡工厂 厂长,矿物所高工,市四院张主任等等认识我的人。我狠不得想一头碰见。但又想,我能 脱离池老板的控制吗?每天同牢里死囚一样,镣铐不离身,放我走我也跑不了。这不由得 想起在宴会小包间那个非常像张卫男的那个人,虽然我恨死他,要把他至于死地而后快, 但他要是真在有多好。凭他的势力,救出我不是易于反掌。突然我的直觉告诉我,刚才* 淫我的男子决不是池老板,肯定是他,而且动作习惯是那么熟悉。我手术后成为女人和男 人发生这种关系,除他没有外人,只有他的习惯,我才熟悉。联想起来昨夜的男人,也是 他。但归根到底我还是没有真凭实据,仅猜测而已。夜己很深,折腾了一天,倦意阵阵袭 来,在黑暗中慢慢进入梦乡。 我不知什么时候醒了,动了动手脚,还是绑得紧紧的。身上盖了东西,很暖和。就是周身 是麻木的,这是绑长了必然结果。把眼睁开,看见了床顶粉红色喜帐,有人把眼罩拿掉了 ,但头还是抬不起来,颈部绳子还是勒得很紧。歪头一望,只见池老板面朝我,合衣侧睡 在我身边,打着呼隆。而我单独盖着一床薄被。一束阳光从窗帘缝中照进,来又是一个白 天。由于长时间未运动,身子同铅一样沉重。肚子又饿,小便也急,我不顾一切地叫喊起 来。喊声惊醒了池老板。他很不高兴地对我说∶ “吵什么!时间还早,睡觉!” “我睡不着。我要起来。” “你起来就是了。叫什么,不要影响别人睡觉。” “你看不见,这绳子绑着我,起不来。” 他睡眼蓬松的爬起来,将系在床拦杆两股绳解开。两眼一闭,自言自语的说∶ “昨天酒喝多了。那个王老八,死灌我,我头痛死了。” 说完又翻了个身,同死猪一样,扯看呼隆又睡着了。我再叫喊他,也不理睬我。小便胀得 利害,总不能尿到床上,要想法下床。由于解开拉开两腿的绳索,两脚能自由活动了,虽 然小脚折叠和大腿绑在一起,不能站起来,但整个身子能移动了。我一个翻身,从枕头上 翻下来,滚到床边。再试着把腿往床下放,当屁股刚离床沿时,由于颈部绳勒得头低不下 来,看不见前面,身体失去重心,连人带被滚到床下。床不甚高,再加上被子保护,倒在 床下,并未摔痛。于是**着床,在地上跪起来,用膝盖慢慢移动两只脚,向卫生间*近。 在卫生间门口,用肩推开门,艰难的进入洗淋的地方,对下水口,痛快地将小便一气排空 ,这时才喘了一口气。在卫生间瓷砖上用膝盖移动,磨得很痛,小便完后,就坐下来,再 倒在地上,滚出卫生间。到房间里*着墙的支撑,就*墙而坐。看到华丽洞房,熟睡的新 郎,我这个裸体绳捆索绑的新娘。思绪万千。在剧组决定到江南制作电视剧时,是多么高 兴。幻想能见到故乡亲人,考察市场。现在虽然就在故乡的地面上,赤裸裸的被绑在一个 佰生房间里,还不知道今后路怎样走。是什么命运在等待自己。不觉黯然泪下。但我对人 生宗旨就是拼搏,身处逆境而不自暴自弃,这样才能对得起父母给予的生命。幸福是拼来 的,也是适应来的。对于束缚,经过这几年调教和适应,己变成自己爱好。金银花不也是 这样。像这样五花大绑不也是我们的追求的境界,就是别人不绑自己,还自缚呢。这样经 常被禁锢,而无生命之忧,锦衣美食,不正是我们内心渴望的生活。不乘机好好品味,将 来还没有这种好机会呢。对那些凡夫俗子的庸俗生活,我们为什么仿效,追逐、想到这里 ,心里反而满足,人精神也兴奋起来。这时小肚有点隐隐作痛,阴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往 外流,是不是连续两夜被强*,造成了手术留下刀口发炎溃破。绳子勒得我无法观察我的 下身,返过身看卫生间我经过的地方,有点淡黄色液体遗留,不知是什么东西,心里有点 忐忑不安。 时间不早了,池老板醒了,他打了个呵欠坐起来,发现我不在床,而是跪在卫生间门口, 赶快下床走到我身边,笑容可掬地对我说∶ “我的贤妻。这么早就跪在这儿,真委屈你了。快起来吃早饭。” 他蹲下来解开绳索,扶我站起来。我对他说声谢谢,又到卫生间冲了个澡,从衣柜里取了 件睡袍穿上。女仆端来了早点,我同池老板笫一次单独在一块儿吃了顿饭。在吃饭的时候 ,他对我讲述了他返乡计划。我听了也不知是喜,还是忧;这次我就是这样回到故乡,又 变成拐卖女彻底失去自由之身,再次离开故乡。也再不可能与水仙,月季和荷花相聚。但 离开湖中孤岛,远离王老八,二混子,冉桃青这些恶男霸女,心里还是高兴的。 第二天,天变了。冷空气南下,俗语∶雪落高山,霜降平地。这深山也漂起了雪花,冬天 真正来临了。池老板订了火车软卧车箱票,带凤仙和向阳花共四人,正好一个包箱。准备 晚上起程,按江南规矩,新婚女三天回门,而我三天后要远离故土,也许是永远。 虚惊一场 深山里气候说变就变,上午还风和日丽,我,凤仙和向阳花身穿花缎夹旗袍,仍手铐脚 镣乘船离开湖中小岛,来到山庄。午后起北风变天,寒风将暖和空气驱散,气温徒降,下 午就由凉变冷。俗话,雪落高山,霜降平地。傍晚时分,天空中纷纷扬扬漂起了朵朵雪花 。晚饭后,池老板给我拿来一套很时髦的皮装;带帽的皮披风,皮夹克,皮裙和高跟皮长 筒皮靴。打开手铐脚镣,脱掉花缎夹旗袍,里面穿了一套紧身纯棉内衣,外套这套皮装, 很合体,非常大众化。不像那些奇装异服。池老板这样做,也怕在路上召惹来不必要麻烦 。我为了出门方便,未化妆,只是涂了些护肤香脂。当然为了防犯我们逃脱,在将大腿绑 起来,两大腿间仅留五六公分距离;即能小步行走,上坎下坡,但走不快,更说不上跑。 而且皮裙放下后,根本看不出双腿被束缚。皮夹克穿好后,用一根黑皮绳将我五花大绑, 再披上披风,戴上风帽,口中塞上麻胡桃,再戴上口罩;从外表看与一个普通女孩毫无区 别。火车是夜里二十二点三十分从津河市车站开出,我和池老板同乘一辆小车,二十点就 出发下山,往津河市开去。吃晚饭时,我就没看见凤仙她俩,可能乘另一部汽车。在夜深 人静山区公路上,汽车风驰电掣向前奔驰。虽然过去我对这一带很熟,这里到处留下青少 年时代的足迹,但外面很暗,看不清。待外面变得稍明亮,黑色大山的山影渐渐变矮,路 也越走越平,雪也变成沥沥细雨。远处地平线上出现一线灯光,灯光越来越强,那就是津 河市。到了津河市,雨也停了,津河变化很大,已从一个山区小县城变成了一个现代化中 型城市。车在熟悉的大街上行驶,市里红旗剧院,津河宾馆,华联超市灯火辉煌;市中心 广场上,人声鼎沸,正在举办一个文艺晚会。这一切是多么熟悉。但我变成了这个城市的 陌生过客,而不是三年前那个小有名气的正功商人。原先一切设想全落空了,非常伤感。 车子驶进了火车站,在贵宾室门口停下,池老板带着我走进去里面。已检票了,我们直接 进了*近餐车的八号软卧车。车箱车内温度高,上车后,在车箱过道上,池老板就脱掉外 套。他把我的口罩拿下来,把我的风帽摘下来。我长出一口气,闷到现在,这下松了口气 。接着他要给我脱披风,这下我紧张了。披风遮挡我被五花大绑的上身,在这长途火车上 ,给其它旅客看见,作何感想;要脱,也要到包箱里,不能在这走廊上。但我扭不过他, 最后露出被紧束缚的身子,这池老板成心要出我的羞,我毫无办法。硬着头皮跟他走,说 也奇怪,这正上客的时候,这节车厢没有碰到一个其它旅客。在走廊中间,他打开一间包 厢,我不由分说地钻进去,长出一口气。坐了一会,心情才平静下来。池老板把我的披风 往铺上一扔,就走了。过了一会儿,凤仙和向阳花也进来,打扮同我一样,紧张得脸变得 红彤彤的,出着粗气。一个送她们来的男子将她们披风丢下来,将包厢门拉上就走了。我 们仨都无法开口说话,都歪躺在床上,各人想着自己的心事。 直到开车,池老板也没进来。一个小时后,火东停*在水阳市。这是我们从公司到江南来 下车的地方,剧组的人可能还在市里到处寻找我们。向阳花的脸紧贴车窗对外望,泪流满 面,被高吊在背后双手,在拼命挣扎。她马上要离开她的家乡,她的亲人,不知今生还有 没有机会再回来,怎不悲伤。一会儿包厢外面走廊里人来人往,十分嘈杂,在水阳站,这 节车箱可能上了不少客。突然包厢门哗的一下拉开,金银花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我们三 个呆若木鸡,头脑一片空白。她身后还跟着池老板几个人,推着我们,把我们往车箱外拉 。我们给他们弄得不知所措,稀里糊涂给拽下车。在深夜寒冷的车站,昏暗的月台上,几 乎没有,人只有稀稀拉拉站着几个车站值班人员,连列车员都缩进车箱。而我们这节列车 门口围了一大帮子人,我们刚下到月台,我就听到公司老九在大声说∶ “快开车了。大家站好,动作快点!站好!站好!人到齐了吧,那开始吧。” 我像一个木偶给人拉来拉去,最后站在第二排中间,夹在马老师和老九中间。司菊,凤仙 和向阳花蹲在我们前面。我们对面十来米的地方架了几台摄影机和照相机,原来是照团体 照,完后大家又急急忙忙返回车厢。我给大家拖回包厢,刚坐一会,只见满面春风向阳花 挽着凤仙反绑的胳膊走进来。向阳花不知什么时候给松绑了,露出的手腕是一道道紫红色 的绳迹。司菊和凤仙也跟着进来。向阳花进来之后,扑到我身上,把我紧紧抱住,将脸紧 贴在我脸上,泪水夺眶而出。哽泣着说∶ “玫瑰姐。你真好,下次有机会一定要看你。” 我虽不能说话,但也激动得热泪盈眶。由于要开车了,向阳花依依不舍离去。车开出不久 ,马老师,老九,金银花和剧组各部门主要负责人都来到我的包厢,挤得满满的。我见马 老师来,赶忙从床上下来跪在地上。马老师一把将我拉起来,吻了吻我的额头,笑容可掬 地说∶ “这次辛苦你了。你太棒了,效果出乎意料之好。” 她顺手摄住我的下巴,我下额出奇酸胀,还未等我反应过来,她已将我口中麻胡桃取出。 接着她又将跪在旁边的凤仙口中麻胡桃取出,叮嘱我们要好好休息,就带着一行人走了。 夜己很深,估计已是深夜三点。折腾了一天,一天变化太大了,等于从地狱又回到人间。 这七八天看来肯定是剧组安排的,虽说是在拍戏了,但其中好多细节我无法参透,也无法 理解,更无法解释。越想头越痛,后来干脆不想了,昏昏沉沉睡着了。 一觉醒来,太阳光从车窗外透过白色窗帘照进来,看样子已快中午。对面铺上金银花面朝 内,侧身睡得正香,一只带着脚镣的脚伸在被子外面。上面两张铺睡的仍是司菊和凤仙。 我坐在床上,想努解开身上捆绑,来解决尿急,但白费力气。我再也忍不住了,决定弄醒 金银花。我一屁股坐在她露在被外的腿上,终于她吃不住疼痛,“唉哟”叫了一声说∶ “谁压住我的腿,快松开!” 一睁眼看是我,笑逐颜开对我说∶ “快起来,我的腿要断了。” 我也不言语,又狠狠往下压。金银花痛得坐起来,使劲推我,但她疼痛令她力乏,推不动 ,于是求我。我漫不经心地说∶ “松开可以,把我松绑。” 她没办法,费了好大劲才解开我身上皮绳。我连忙赶到卫生间,解掉大腿上的皮绳,排泄 一空。感到特别舒服。洗漱完毕,回到包厢,大家都起来了。凤仙和司菊的束缚也解开了 。吃过饭后,金银花向我们讲述了这次拍片经过。 实际上,金银花是公司特邀演员。她仅知道前一段安排,对后面并不知情。所以外出游览 这全是当地分公司安排好的。我们一行五人,其它四人,我,凤仙,司菊和向阳花全不知 情,可见得公司保密工作做得之好。这次在车站月台合影,我看见了冉桃青,池老板。就 是没看见王老八和他的手下,有些奇怪。金银花告诉我,冉桃青和她一样是公司特邀演员 ,现在还在车上,听说是我紧缚师老黑的夫人。但银花对王老八和他的手下毫不知晓。我 特意提醒在江面上追我们那一帮土匪,银花摇摇头表示不知道。我知道如意公司除了老九 ,马老师和那个神秘的张孝男别人是无法了解全部内幕的。在车站月台照相时,我看到了 他,不要说在湖心小岛上那个极像他的人,就是他两次强*我的人,也是他。否则别人是 开不了我身上的贞节带的。在剧组成立时,我就知道他要参加剧组拍摄工作,现在我明白 ,他在剧组的主要任务了,强*我。 经过这一次风波,我自己都糊涂了,生活中发生的事情那些是真的,那些是假的。这几天 无论是精神上,还是体力上都疲惫不堪。还有一种被深深愚弄的感觉,但说到底,还要谢 天谢地。我不希望前几天的故事是真实的,我宁愿是在演一曲戏,它是一个梦,这样我这 几年的努力成果还在,我还有希望和明天。 真相大白 回到如意公司,己是天寒地冻的天气。剧组让我们休息一周。第三天,我正在房间里叹惜 这次回老家,没有机会考察市场,没有到当初我创办公司看一看和看望一下我日夜牵挂的 亲人,水仙就来了。她见面就说我又黑又瘦,但精神还好。我不在的时候,她感到特别孤 单。这几天她们也没有什么节目,天冷了,她担心老父亲身体,请假回去一趟送点钱。她 还特地告诉我,她去了一越家乡那个药厂看往昔日中学好友即那位殷厂长,看到现在效益 好多了。生产未间断,故厂里工资能正常发放,那位年青厂长现在干劲实足。我听了很高 兴,看来我研制的长生果系列销售还正常,但也很担心,不知水仙和殷厂长是否知道我是 给厂里下定单的人。 接到公司通知,周一到老九办公室开会。所以,刚上班我就到他办公室。进去后,公司那 个老头,马老师,编剧司马志强,导演康永新,老黑和夫人冉桃青都在。老九特别客气, 首先问我休息好了没有,然后和我谈上次到江南拍片之事真相。从他口中得知,这一切活 动大部分是事先周密计划过的,费用浩大,是公司单个影片投入最多的。光工作人员就有 百多号人,当然大部分是通过当地分公司在当地聘用的。为了追求逼真和自然的效果,包 括我这个1号主演,及其它几名主要演员,凤仙,司菊和临时借用的向阳花,都不知道这 次演出计划,所有的操作都是保密的。我听了后非常生气,他们这样做,给我们造成了多 大的伤害,简直是对我们精神上的摧残。我和凤仙司菊受过捆绑训练,而向阳花从未经历 和这些肉体受虐待,精神上的耻辱和生活上的绝望,使她在最后时刻,神经几乎崩溃。我 们这些伤痛确实使影片获得成功。老九强调,虽然这次拍摄计划安排得非常周密,但实际 操作还是出现了意外事故。我在银峰乡山头突然拐进小道,企图逃脱,那一段完全出乎他 们意料。在接到冉桃青发来的消息后,整个剧组乱了手脚。一方面向王老八施加压力,一 方面紧急调来备用万分之一军用地图,找到这条通往天王寺小道,并找来非常熟悉当地地 形的采药农民,用小型直升飞机空投技术人员在可能经过的地方,装上隐蔽的摄像机,连 我们准备从天王寺下山的路上都安置了。为了以防万一,在天王寺下山路上还安排人力, 准备万一我们连夜下山,扮土匪截住我们。这个变故造成费用大幅上升,当时剧组压力很 大,怕成本过高,造成亏损。当时我就非常奇怪,就按老九所言,聘用百拾人那有那样大 的费用?其实就是在公司内拍摄,所消耗的摄影器材费用也差不多。当我提出疑惑时,老 九笑了。他说∶ “我的大明星。这你就不知道了,我们这次用人突破了过去常规。不是一般聘用,而是收 买,利用。王老八是货真价实的黑道老大,拐卖人口惯犯。为了演出逼真,我们是假戏真 做,在半年前,我们在当地公司用一名职工假扮成大客户,送上你的玉照,出了个大价格 要购买你。” 我忍不住插嘴说∶ “是不是那个池大老板?” “是的。我们还向王老八提供了你在如意公司工作的信息。他曾多次派人到本市,想绑架 你,但在此地是不可能实现的,只能无功而返。后来剧组南下,我们又将这信息告诉他。 所以从你踏上这片土地时起,他就监视着你。但我们暗中严加保护,同时又在水阳地面, 他无法下手。后来我们安排了你到他控制*近津河市的江面上,我们与金银花详细研究首 次逃脱方案。若不成功,那你当时就会落入他手中。若成功,在那里上岸,落入他手中只 是时间问题。那里凭你们几个弱女子,是无路可逃的。” 我笑着说∶“你们用什么价格买我?” “五万。但须毫发未伤。” 我听了后很生气,自言自语的说∶“我只值五万?” “这是天价了。王老八卖出的女孩,最高未超过一万。但我们的附加条件是,要按他们拍 卖女孩一样,走完所有程序,并允许我们拍摄下来。所以我们在你们刚出去游玩时,己在 你们所有途径上,包括你们从江边逃到王老八老巢可能经过的地方,全都安装自动摄像系 统。为了跟踪和控制自动摄像系统,我们还租了一条定位卫星线路,你想一想费用多大。 ” 这时公司老头插话了。他对大家说∶ “作为公司,是要追求效益降,低成本的。最后在剧情剪接时,老九灵机一动,出了个好 主意,何不将剧本拍成上下集呢。如意公司传统上只拍单集,这主要是没有特别好的剧本 。这次拍摄意外地获得好多珍贵镜头。若按原计划,江边脱险和天王寺这些都要剪掉,太 可惜。所以用上,下集可以全用上。一集变两集,成本降低一半。我看了一下毛片,没有 一点拖拉和拼凑的感觉,非常好。” 编剧司马志强接着说∶“我考虑了,总片名不变,仍叫《奴役婚礼》。前集叫《窈窕淑女 》,后集叫《君子好求》。为了扩大宣传和销售,我们对发行也作一次变革,改由主演签 名售片。” 我听到这样安排,心中一动,这一下我肯定脱不了干系,但不知他们是如何安排。 一直未开口的马老师开口了。她说∶ “这件事,公司早就有这方面计划,但未实施。主要是考虑社会舆论和环境。我们认为现 在条件比较成熟了。首先政府对人的私隐干涉得越来越少,只要是不影响稳定和社会安全 的活动,一般不过问。” 马老师讲到这儿,扫了大家一眼。大家心里明白,她实际上是在传达大老板张孝天的意见 。她继续说∶ “从我们调研情况看,我们这类体裁的观众群体在不断扩大。同时还有更多的潜在消费者 ,用适当的活动引导他们成为我们的观众,是我们今后发展的基础。所以在条件好的城市 ,开展作试点,非常必要。你们研究一下,选择一个合适的城市,来运作。具体安排由老 九策划。” 大家沉默了一会儿。导演康永新说∶ “安排是这样。组织一次《束缚爱好者联谊会》。内容是举办新片介绍,新片发行仪式和 主演签名售片,最后是主要演员和爱好者交流。入场券一律有价出售。在我们各个DVD销 售点,张贴海报和售票。票价要高于当地戏票一倍。主要演员一律按剧情人物打扮。进场 时不束缚,售片结束后,根据售片发号,然后摇号中奖,由中奖者在公司工作人员指导下 ,给演员加戴刑具或上绑,最后举行联欢交流活动。” 不可思议的是,听了导演康永新这样安排,心脏突突狂跳不止,脸发热。有一种发自心腑 的渴望,在那种大庭广众之下,浓装艳抹,花团锦簇的装扮,由一个完全佰生的人来给我 披枷戴锁,在众目睽睽之下,与各种人交流,是多么刺激,多么激动人心的事。 老九见我不做声。就问∶“洪小姐,有什么想法?” 我仍自我陶醉在那种如梦如痴的状态,根本就没听见老九的话。突然有人将手搭在我头上 ,我一惊,抬头一看,原来是马老师。她和颜悦色地对我说∶ “玫瑰。老九在问你话。你听见没有?” 我丈二和尚摸不清头脑,呆呆地望着大家。大家都笑了,老九把导演康永新话又重复了一 遍。我忙说∶ “很好。为了公司的效益,我服从公司安排。” 老头说∶“很好。大家分头去准备,散会!” (全文完) 冤家 90 90 联谊会上的售片活动 散会后,有件事一直放心不下。水仙突然提起她家乡药厂之事,是不是知道我与他们合作关系。同时我也要了解一下重生公司财务现状和药厂生产安排,所以第二天我冒着严寒赶到制药厂工厂。殷莫者见了我非常高兴,他正急于找我。县里想卖掉这个老赔钱的药厂,来安置那些天天到政府闹事的一百多名无业职工;县里意见是每个职工二万元安置费用,谁拿二百万厂就归谁;若谁能安排一名职工,县里可安排四万元扶贫贴息贷款。在这个毫无资源的偏远西部山区,就是再贱也无人来购买这个工厂,可能我是唯一潜在购买者。当然,我是很乐意这样做。这个厂土地不算,没有一千多万是盖不起来的。我当时答应可以考虑,殷莫者听了非常高兴。我乘其兴头上,故意漫不经心地问他是否有个漂亮的演员女友。他听了很是自豪,并告诉我她是当地小有名气演员,这次还专程看他,为他厂里有点起色而高兴,并很想结识我这个给厂里带来生机的女强人。我听了放下心来,看来我没有在他俩面前暴露身份。接着我到了设在厂里重生公司办公室。这里由我聘请的钟先生打理一切。钟先生告诉我,老家公司要货量大时间紧,查账面上有十几万回笼货款,我安排划五万给厂里,预付部分加工费,不要影响生产,新年要到了,要考虑职工过年。我又拿了八万汇票连夜送到高工矿研所,叫他们加大收购长生果力度,扩大生产。 等忙了三天赶回来,老九正好找我,叫我作好参加售片签字准备。真没想到导演康永新的计划得到市场这样热烈的响应。首次售片签名活动安排在省会,选择矿业集团一内部会堂,作为举办首次《束缚爱好者联谊会》地址。这个可容纳三千人的会场,不到三天票己售完。《束缚爱好者联谊会》定在周六晚上。上午我,司菊,凤仙和冉桃青赶到公司一楼专用化妆间。我还是第一次来这化妆间,豪华,宽敞,气派。有专门高级化妆师。经精心化妆打扮,我们四个个个花容月貌,光艳照人。我仍穿一身大红喜服,她们三个是绣花旗袍。简单吃过午饭,公司老头,老九,老黑,编剧和导演乘一辆大面包车出发了。本市到省城有三百多公里,到省城己是下午三点。当我们靠近矿业集团礼堂街道时,发现车辆很多,当我们到达礼堂前面,广场时己是人山人海。礼堂要到六点开门,广场上人早超过三千。老九电话联系到会议组织者,好容易将车开到后门,让我们进了礼堂休息室。会议组织者给老头汇报说,售票开始,消息还未传开,买票人并不拥跃;最后一天,各售票点几乎给挤炸了,好多人没买到票,早上都赶到礼堂门口等退票。主要是这种另类活动,从未举办过。虽然我们宣传活动非常低调,但还是吸引来大批年青好奇者。老头指示组织者一定要注意安全,入场人数一定要控制好。 五点正,在未开门前我们先入场作好销售准备。为了吸引购买者,司菊、凤仙、冉桃青作为发货人,她们都是脚镣手铐。为了方便工作,用得手铐链较长;同时也给我锁上钢环较宽的哥特式脚镣手铐,方便我签字。因为门票中己含有DVD光碟费用,所以大门一开,人们蜂拥而入,很快在领碟和我跟前排起长队。在司菊她们伴随脚镣手铐碰击声,手忙脚乱发片中,我开始签字;虽然我周围有很多工作人员保驾护航,但人们还是在我身边故意挤来推去,等我给他签字。 冤家 91-95 91 记者 待我们四人被缚好,老九西装革领,笑容可掬地走到舞台上,与八名中奖者一一握手;并由会议组织者送给他们每人一份特殊礼品,精美的纸袋里面是两根处理过的麻绳;欢送他们走下舞台,并宣布会议结束。 由于舞台上温度低,我穿得单薄。刚才人很紧张,没有感觉到什么;当松弛下来时,一阵风吹来,立刻冻得打了一个寒颤,又接连打了几个喷涕。忽然有人给我披一件棉大衣,身上感到暖和多了;我赶忙说∶ “谢谢!” 回头一看,原来是马老师。她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我身后,她和颜悦色地对我说∶ “有些冷吧!这舞台暖气太差,我穿皮毛大衣还凑合,你就穿件夹衣怎么受得了;虽然过了立春节,但早春还是很冷的,别冻病了。” 我想连忙跪下来,她一把拽住绑在我胸前两乳房间的绳头拉住,悄悄地对我说∶ “会还未散,还在工作,这就免了吧!” 说完又将大衣将我身体包裹好,匆匆离去。我看她还去背影,心里怪感动的。她平时虽又傲又凶,但有时还有一点同情之心,还给人一点温暖。在这举目无亲的异乡,实在难得。比王嫂好多了。在布幕落下后,我急急忙忙往后台休息室走,找工作人员快给我松绑。这时,老九急忙赶上来拦住我说∶ “玫瑰小姐。请稍等!有记者在会客室等待,要专门采访你。” 我一听,毫不迟疑断然拒绝地说∶ “这怎么行!我实实在在不想见他们。干我们这种行当,怎么能上电视,登报纸。不要拿我出羞了,打死我也不干。” 老九一听急了,更拦着不给走。严肃地对我说∶ “你这脑子怎么这样不开化。我们干的行当怎么啦?我们是合法企业,遵纪守法,照章纳税,不偷不抢,怎么见不得人。现在无论干什么,只要市场有需求,并且这种需求不危害他人,不影响社会安定,那就有这种商品,这种行业。凭什么不能上电视,登报纸。老实告诉你,这次活动是大老板亲自安排的,每一步他都经过了深思熟虑。特别是勾通媒体,对我们进行正面宣传,对我们在当地的发展致关重要。这次是省里(生活早报)和省(娱乐电视台)的高级记者来采访,(生活早报)是我省发行最大,影响力不仅在我省,在整个中西部地区都是很大的。所以这件事集团公司领导层都很关注。你不去可能不行。” 老九是公司搞广告和对外宣传的,是公认的铜牙利齿。我还没说两句,就被披头盖脸一顿炮轰。看来这一关肯定要过。但心里实在不情愿,若这样被媒体暴光,那我今后药品生意就没法做了。所以明知躲不掉,仍还要找理由搏一搏。于是我气呼呼的对老九说∶ “那你们也应当早点通知我,我也有个准备。你看我这身打扮,我怎么去见他们。” 老九一听更来气了。指着我叫道∶ “通知你!你以为你是谁?是公司董事,还是老总。就是我也是马老师刚才告诉我的。老头子和王嫂正在剧院小会客厅接待他们,等你去。” 老九又把语气缓和下来,双手扶在我的肩上,亲切地说∶ “你最近表现得很好。你看今天的联谊会开得很成功,这么冷的天,剧院外还聚集着大批热心的观众。我们得抓紧时间想方设法离开,否则给观众发现围住脱不了身。你看你今天多漂亮,我刚才发现你穿这件时髦大衣,仰首挺胸走过来,真有气质。这样去接受别人采访,肯定给人耳目一新感觉。若不是今天同你一块来,我都认不出来了。这个样子一位高 雅贵夫人,化妆去参加舞会,那像一个女优。刚才是马老师亲自给你松绑吧,给你披上这件漂亮大衣吧!看大家多关心你,快走吧!别耍小孩脾气了。” 老九一会唱红脸,一会唱黑脸,看来他真的急了。连我没松绑他都看不出来,颈脖前双股麻绳勒得我无法低头,我看不见自己上身,这件大衣有束腰,再加上马老师将大衣领口风帽带子系上,腰上带子也扣好,大衣把我上身包裹得很好,可能不注意看不到我身上缠绑的绳索。这样也好,舞台后面闲杂人员多,若在这里请他松绑,或这样五花大绑着往里走,到休息室,肯定招人耳目。 老九见我不做声,就转到我身旁,亲热地扶着我的肩,连哄带劝,轻轻推着我往后台走,边走边说∶ “别耽误时间了,我的小祖宗,快走吧!” 穿过后台,上了二楼;二楼没有什么闲杂人,来到小会客室,老九推开门,掀起一块厚重的门帘,立刻有一股暖气扑面而来。老头子和王嫂正陪二女一男三个客人说着话,屋里很暖和,他们外衣都脱了。男的都是西装,女的穿的紧身绒衣。王嫂今天穿着黑毛衣,一改公司里穿得花枝招展模样。其实她这样倒也很好,像一位公司漂亮白领职工;她真是一条变色龙,看她现在这种文雅姿态,谁会相信她曾是一个经常以束缚为职业的SM女演员。 我同老九走进会客室,里面五个人的目光一起向我扫来。我很难堪,想低下头,但又做不到,这种情况下面对毫不相识的人,从内心发出一种耻辱感,那种羞耻心引起的颤栗使我不敢望他们。看我走进来,老头立刻站起向我招招手,我走到他们面前。老头对他们说∶ “这就是我们主要演员洪玫瑰。她刚从舞台上下来,是你们点名要采访的对象。人交给你们了,我们都走了。你们可以随使谈,我们就不打扰了。” 在王嫂给老头披外套时,老头对我交代说∶ “不要着急,慢慢谈。记者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不必有什么拘束。我们在外面等你” 说完,老头,老九,王嫂三人与三位记者握手言别出去了。三位记者送他们走后,将门关上。他们三人走到我跟前,那位个头稍高的,年龄约三十岁女孩首先走到我面前,自我介绍说∶ “我是(生活早报)记者周浩。与你认识很高兴。”并友好地伸出手,对我说∶“你真漂亮,让我们交个朋友。” 当着这些名记者的面,面对摄像机,我紧张的要命。看周洁伸过的手,我立刻想把手伸过去。手不由自由往前挣,但我发现藏匿在大衣里的双手仍被牢牢被绳索固定在背后,动弹不了,无法与她握手。这才清醒过来,我仍是被五花大绑着的。我心里真后悔,在后台只顾由着性子与老九争执,忘了请他把我身上麻绳解掉,弄得现在更不好意思说明;只有强作微笑,勉强向她点点头,尴尬极了。 周浩长得很好看,瓜子脸,一双大大的杏眼特别有神;一看是一个很干练的人。看我高高仰着头,好似高傲得很,并拒绝与她握手,当时搞得她也下不了台,只好也尴尬对另一个看起来比她小很文静的园脸女孩说∶ “李萍。看来我们估计不错。我们突然把她叫来,她公司和她个人都有抵触情绪,不能理解我们的善意。” 这个李萍和那扛摄像机男孩可能是电视台的人,男孩笑着对周洁说∶ “周大姐。遇到难题了吧!我讲越是漂亮女孩越是傲,这话绝对是真理。” 我知道这么重要活动,公司肯定在这里装有监控设备,万一把她们得罪了,可有我好受的。我一着急,心里就发慌,不由自主的扭动着身子,语无伦次地对他们说∶ “你们搞错了┅;我没那个意思┅;对不起,请原谅┅。千万别误解,我不和你握手,有我的难处┅;我┅,我手不方便┅;” 周洁他们看我急得脸涨得通红,讲话词不达意,也弄不明白我要讲什么。就将我扶到她面前沙发上坐下。沙发很软,坐下就起不来了,就顺势靠在扶手上。周洁又给我倒了一杯水,放在我前面条桌上,然后同李萍在条桌对面沙发上,坐下打开手提电脑,和颜悦色地对我说∶ “不好意思。单独采访你。我们单独约你的目的是,想让你在没有任何压力情况,通过你了解一下你们这个行业真实情况。不要害怕,这次采访贵公司领导非常支持。另外,采访内容不会暴露你的隐私。同时声明,我们不带任何偏见,公正,客观地向读者和观众介绍你和你所从事的事业。对于我们的提问,你认为为难,可以不回答。” 92 本性 听她们这样说,我的情绪也稳定下来;人整个的放松了,但被绳索紧缚的感觉又强烈起来;首先是被极度反扭手臂,造成肩关节和肘关节的酸痛;双手血脉不通已麻木;被绳索紧勒的乳房发胀,突起的乳头被包裹的大衣压迫,稍一动作乳头被摩擦发痒。想到我就这样被记者采访,觉得太刺激了。人又兴奋起来,身上到处都痒起来,但双手又不能去抓来止痒,身子不由自主扭动起来。越是这样,剌激越强烈,乳头更挺变得更敏感,被大衣摩擦更痒,下身好像湿了,我不由将双腿紧紧夹住,脸发热,烧得难受。 周洁并没注意到我的变化,专心致志地在电脑上通览采访提纲,准备发问。 “洪小姐。采访正式开始。”她回过头对那小伙子说∶“小王可以开始了吗?” 那小伙说∶“可以了。” 我听她这样一说,又紧张起来;聚起精神等待她的提问。 “洪小姐。你喜爱你目前从事的工作吗?” 这怎么回答呢。当初是生活所迫,现在看来这件工作五光十色,也怪剌激的,还真有点喜欢。就回答说∶ “喜欢。” “为什么?当初就是因为喜欢,才从事这个行业 “不是。这样当初工作不好找。这个行业起点工资高,吸引我门这些追求高消费的青年,人在社会上生活没有经济基础是不行的。” “那么是为了钱?” “开始是,后来不全是。这件工作也有乐处,很刺激。年青人都很爱刺激的,否则不叫年青人。” 周洁停顿了一下,看了看我,关切地说∶ “洪小姐。房间里这么暖和,你大衣都不脱。不要紧张,放松点,快把大衣脱掉,喝点水吧。” 我给她这样一说,还真紧张起来。忙推辞说∶ “还好,不太热。就这样!” 周洁站起来,绕过条桌,走到我面前,热情地说∶ “还说不热,你看你,脸通红通红的,汗都出来了。快脱了,放松放松。” 我实在无话再推脱,只好含含糊糊地说 “我┅,┅,我手有些不便,就这样吧。” “那我来帮你脱。” 我急忙扭着身子躲闪,惊恐地说∶ “不要,真不敢劳你的大驾。” “不要客气,我们还要交个朋友呢,这算什么。” 周洁见我这般扭捏,更固执地要为我脱大衣。她弯下腰,解我大衣领上风衣带和腰带。我陷在沙发中,躲又躲不了,让又让不开,只好由她。当带子解开,她将大衣从我身上扯下,滑到沙发上时,我五花大绑的上身一下暴露出来。这时周洁拿我大衣双手突然僵住了,眼睛园睁,嘴巴吃惊得合不上;李萍和小王也同时“啊”了一声。我想,她们出娘胎也没这样近距离,看到一个浓妆艳抹的漂亮女演员,被手指粗麻绳如此严厉反缚;更做梦也没想到有这样的采访对象。 事情到这般地步,我反而解脱了。我这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丢人现眼了。看到她们大吃一惊的样子,反而觉得有趣。就笑着对周洁说∶ “周纪者。谢谢你的帮助,这下舒服多了,好凉爽。” 周洁不愧是位名记者,她很快恢复常态。放下我的大衣,坐到我身边,转到我背后说∶ “谁把你绑成这样,这是犯罪┅,┅。啊呀!怪事。我怎么找不到绳头呢?洪小姐,快告诉我绳结在什么地方,我帮你解开。” 这时,有个古怪念头突然从我脑海中冒出来,连我自己都奇怪;我就这样五花大绑地接受采访,多剌激。当电视上出现这样采访镜头,多有趣。反正我从事的就是这种行当。这种现身说法,更有感染力和说服力。于是我将身子转过来对她说∶ “我刚才出场时由二个中奖观众绑的,我也不知绳头结在那里,还未卸妆就被你们叫来。当然,责任不在你们,主要是我们演出小组想抓紧时间回去,还有几百里路要走呢。我们抓紧时间吧!我这一身绳索短时间你们是解不开的,我这个样子就是工作,没有什么奇怪的。” 周洁沉思了一会儿。这时我仔细面对面看了看她,周洁五官生得很好,可能经常在外奔波和熬夜,又不注意保养,皮肤虽细腻但黑,并有细小鱼尾纹;但她身材极好,从外观看,她乳房不小,肯定用C型文胸。若从SM女演员标准看,把她打扮一下完全合格。 周洁用手摸了摸我身上的绑索,若有所思地问道∶ “看这绳绑得很紧,你不难受吗?” “开始很难受,经过一段时间训练还行,适应了。” “这样捆绑时间长了,对身体肯定有损伤。” “你们可能不了解,紧缚是一门科学。科学地捆绑,按人体解剖学原理,能做到不损失肌肤、骨格,又能最大限度限制人体自由;有时虽有小的损伤,但有配套的康复保健方法,结果对人体反而起到保养作用。由于经常对皮肤,肌肉刺激,在加上配套保健,从事这行当的演员皮肤,比正常人光洁身体更柔软。┅” 由于没有任何顾虑,思想也放开了;我就把我从公司马老师,老黑那里学到关于紧缚方面的知识,又涛涛不绝地对她们发表了大篇演讲。他们三个听得目瞪口呆,也许他们认为这是一种异端邪说,也许他们认为有道理,我不得而知;反正我发现他们听得很入迷,特别是周洁,目不转睛地盯着我。讲得话多了,舌干口燥。于是我打住话头,伏下身去喝茶杯里的水,李萍见状,立刻端起茶杯,送到我嘴边,我一饮而尽。李萍放下茶杯对我说∶ “洪小姐。你这样被束缚站在观众面前,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同公判大会上的囚犯一样,不感到羞辱吗?” 我听她这样一问,还真难回答。若在大庭广众之下,特别不是我们这类爱好者圈子里,我是没有这个勇气的,若真是那样,可无地自容了。想了想还是回答说∶ “李纪者。这个问题真不好回答。人的耻辱感是有的,我们的耻辱感比正常人还强烈。若你现在把我拉到大街上,就是报酬再高,我也不会同意。我们这种妆扮,只会出现在我们工作中,在我们这个小圈子里;回到正常人群中,要这样做,打死我也不干。特别是在佰生人面前。今天开始与你们见面,若不是公司下死命令,一般我是不会来的;若是你们人多,下死命令我也不来。就是现在我在你们面前,还有强烈羞辱感。所以我不想让你们松绑,是要想尽快结束采访。” “洪小姐。你认为你们的表演很受人欢迎吗?” “这怎么说呢?我认为我们的节目肯定有相当一部分观众,否则我们无法生存。经过我们的调查,无论男女老少,有相当大的比例喜爱我们的节目。为什么呢?因为我们表现的是人的本性,表现的是激发性爱的本性。你们知道,任何动物在求爱的时候,都有打斗互虐,只有这样,才有激情,才有爱,才能繁衍后代。人当然不能例外,任何年青性伴侣之间,都有互虐行为,我们只不过把这种虐情突出,形象化,当然能引起人的共鸣。只不过人太虚伪,把这种生活必须行为,认为是另类。凡与性爱有关活动,认为是可耻的行为,所以才造成今天这种现实。” “洪小姐。你认为你们的表演也是一种艺术?” “当然是一门艺术。艺术的核心是美。我们也追求美。但由于人们审美观不同,欣赏的对象也不同;今天我在你们面前展现出的形象,是我们圈子里共认的束缚美,她突出了女性身体特有美丽;只有在我们做出某种牺牲,暂时被限制了自由,才会有这种美的产生,才会激发出异性强烈的性爱。如果二位也能这样做,我相信你们的男友会为彻底折服在你脚下;这才是女人征服男人利器。所以束缚的是女人,而降服的是男人。你们想想,女人是否值得这样做?这就是女人的束缚美,征服男人的艺术。 听完我这一席话,李萍默默点了点头;而周洁脸色变得红彤彤的,两眼发呆,肯定触动了她什么。 这时小王突然笑看对她们两位说∶ “精辟。洪小姐真看不出有这样的理论水平,可惜她们二位是个工作狂,还没有男朋友,所以无法体会。” 周洁故作生气打断小王的话,对李萍说∶ “这个小王老毛病又犯了,你回去要好好收拾他。时间不早了,今天就到这儿吧。” 李萍点了点头,起身帮肋小王收拾器材。周洁走到我面前,亲切地抱住我,悄悄对我说∶ “今天真高兴与你认识。我留个名片给你,我真心实意与你交个朋友,常来常往。你使我开了眼界,发现一片新大陆。” 我无法接下她的名片,请她塞到我斜大襟礼服右腋下口袋里。她将大衣重新披好,离开会客室。 93 怀孕 我们结束采访,离开会客室。在二楼梯口,我看老九还在那儿等我们。看我们出来,立刻迎上来,陪他们下了楼;楼下大会客室,老头带了公司的人也在等他们,作了简单话别,报社的车把他们接走了。然后公司人立刻会合到了地下停车场,上了一台窗户遮掩严严实实大巴,风驰电掣驶出礼堂。在经过礼堂前大马路时,我们仍听见人声鼎沸。听车上人交谈,仍有大批观众在等我们离开礼堂时,见见我们。我们不走地下停车场,换一辆车,肯定走不了。这次活动非常成功,大家非常兴奋,一路上又说又笑。冉桃青与老黑在一起坐在前面,我与司菊,凤仙坐在后面。她俩偎在一起睡着了,就是我睡不着,在颠簸的汽车上,我也不好找人给我解开绑绳,只好咬着牙坚持着。 到公司已是深夜,我上了楼,仍进不了房间。反缚的双手被大衣包裹得严严实实,无法取到地毯下的钥匙。用脚踢了踢水仙房门,无人答应。跑到三楼,荷花她们也不在。我有点急了,怎么办?难道就样在外冻一夜。在房门外站了一会,身上被绳绑得血脉不通畅,越站越冷,得想个办法。我无目的地又从楼上下来,走到大路上,看到不远处有灯光。啊!那是小食堂,二十四小时营业。我可找到救星了,就急急忙忙赶到食堂。里面还有不少人在吃夜宵,我刚进门,一位男待从走过来打招呼; “哟!是洪小姐。想用点什么?” 我是无法用餐的,但我也不能在这里请人松绑。想了一下,就悄悄对他说∶ “我有点事想请你帮点忙,可以吗?” “可以。你是大明星。有事找我是看得起我,什么事要我帮忙?” “我房门打不开,想劳驾你一下。” “愿意效劳。” 男待从在我指点下,从房门地毯下找到钥匙,开了房门。谢天谢地,总算进了家门。家里很暖和,但我无法脱衣服和鞋子,只好偎在沙发上。身上又痛又麻,无法入睡,迷迷糊糊合着眼,半躺半靠休息。 不知什么时候,蒙蒙胧胧有人敲门。我睁眼一看,天已亮了。考虑到我无法开门,门轻轻带上,并没锁。我叫道∶ “谁呀?门没锁,请进!” 门开了,我从沙发上起身一看,原来是马老师。我忙挣扎起来,跪在地上说∶ “早上好。” 马老师微笑着走到我跟前,解开大衣上的带子,脱掉大衣,看到我仍五花大绑模样,开心笑着说∶ “玫瑰。你真可以,从昨天绑到现在,也不找人解开。昨天夜里在车上,我看你一直穿着大衣,车里那么暖和,也不脱;下车时也是这样。我有些奇怪,今早起再想这事,突然明白,莫非你还绑着。故清早赶来看看,果真如此。你真是难得的SM演员,耐力这么好。 马老师费了好大劲,才把我的绳子解掉。但我的手仍然动不了,反剪在背后,拿不到前面来。我有些害怕,对马老师说∶ “马老师,我手怎么啦,动不了。” “真是万幸,玫瑰。昨天绑你的人,肯定是黑社会经验老到的打手,这种绑法叫(倒五花)。我们不用这种紧缚方法。这种方法一开始就绑手腕,使对手失去挣扎能力;然后五花吊臂,没有外人帮助,被紧缚之人就是有利刃,也不能自我解脱。时间长了,双手失去活动能力,甚至残废。你到这里,我们已经长期系统训练,有很好适应能力。若这件事发生在你刚来时,你双手就完了。这种方法最怕被缚人了乱挣乱动,极易弄伤胫骨。若这样,今后再举办这样活动,要提防有人伤害我们的演员。” 马老师立刻对我双臂双肩进行系统按摩,我双手才恢复运动能力。然后马老师又将带到那间张卫男那间白房子,用药水给浸泡,按摩在那里调养三天,才完全恢复。 可能是这次到省城参加联谊会在舞台上受了风寒,人总感到不舒服,心里堵得慌,恶心。开始,我还以为由于这次长这十几个小时长时严厉捆绑所致,但休息几天,不仅没好转,反而更利害。有时吃点东西还呕吐。马老师看我这个样子,就想带我到市里医院去看看,我拒绝了。我想我身体一直很好,我从不吃药。这类伤风感冒小病,我喜欢用一些中国传统的方法,例如发发汗,刮痧,多喝开水,多睡眠来治疗,一般效果很好。马老师也不勉强我,对我说∶ “玫瑰。这次你是公司大功臣。这次拍摄的(奴役的婚礼)创了公司三个第一;发行量第一,销售收入第一,利润第一。通过这次联谊活动,特别是那夜记者对你的采访,你回答地恰到好处,给记者留下了良好印象;也给我们的行业形象的改善立了大功。这二个月拍戏很辛苦,最近又没有任务。春天快到了,天也一天比一天暖和。好好休息,到附近玩玩。但春天气候变化无常,注意保暖。你这次可能胃受凉,回去弄点调胃的食品吃吃。 回家后,虽然加强了保健,作了调养,但仍未见起色,仍常呕吐人,非常难受;口味也发生变化,食堂里酸梅汤我平时从不吃,嗅到它的气味,嘴里都冒酸水。现在特想喝,我心里直打鼓,这怎么啦。真要上医院,我在医院住了大半年,最讨厌那个地方。再熬几天吧,也许就好了。 又过了几天,我吃了点甜食,又吐了。正在难受,水仙来了。我看见她没好气地问她说∶ “水仙。你这个鬼丫头,这几天你疯到那儿去了?” 她神秘地拉着我的手说∶ “玫瑰姐。我要走了。你千万要保密。我那位要我回去,他厂里己大有起色;我们家乡有些民间戏团也火。我要是回去组织剧团,他讲一定吃香哟。你怎么啦,人又黄又瘦,生病啦!” 我把我最近的症状简单地对她讲了一下。她听了,沉思了一会儿又问道∶ “你最近那个来没来?” 我有些糊涂,不知她什么意思。疑惑地反问∶ “哪个要来?” 水仙有些生气了,气呼呼地说∶ “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就是你过去害怕的尿道出血。” 她这一讲,我倒注意这件事。我回想了一下对她说∶ “你这一问,还真是有些反常。从南方回来一个多月,从上次到现在,快二个月都没流血了。最近虽未流血,老有黄水,下身一直不干净。难道这里有什么问题?” 水仙冷笑一声说∶ “你要老老实实告诉我,这一个多月你与男人睡过觉吗?” 我听她这样一讲,更是莫名其妙。仔细回忆一下对水仙说∶ “就是江南在拍戏时,在我被牢牢绑在床上,叫大老板儿子张卫男连搞二夜,弄得我狼狈不堪。” “这就对了,你有了。” “那我有什么?” 水仙阴阳怪气地说∶ “有病了。要上医院。” 我紧张起来,忙问道∶ “什么病?要上医院。” 水仙站起来在我脸上拧了一下说∶ “放心,死不了。好好休息,明天进城上医院,我陪你去。” 医院的结果很快就出来,得出一个叫我晴天霹雳的结果。 诊断我怀孕了。 我简直不相信,我认为肯定是医院搞错了。我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怀孕,真是天大的笑话。在得到检查结果的第二天,我正想出门,准备到四院找水仙表姐夫张主任,介绍一个好大夫,给我重查。我不相信这个公司定点医院--市一医院检查结果。当时主要是想省钱,定点医院看病由公司付款,结果出了这个洋像。我衣服还未换好,马老师突然闯进来。我心里窝了一肚子气,看这消息传得好快,肯定是医院通知了公司。我见她只好跪下来,还没等我开口,马老师笑容可掬地把我拉起来说∶ “从今天起,你见任何人都不要下跪。都怪我不好,当时在白房子我为你按摩,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这是大喜呀!今后你可要保重身体,有什么要求直接对我说∶ 她那天在我那儿整整呆了半天,叮嘱了许多话,弄得我医院也没去成。既然这样,我也不去检查了。反正大家都认定我怀孕了,连水仙都坚信不移;我就是再检查不是,有谁信,又有什么作用。随遇而安,让时间去证明,十个月后没孩子生,看她们怎么说。听马老师口气,今后谁也不用管我,行动自由,也落得一个消遥自在。 半月后,各种症状大大缓解,我的心彻底放下了。 94 女儿 怀孕的事总算暂时了结,但弄得人心情不愉快。水仙为离开公司又去活动去了。我又想到重生公司的生意,从这一段时间经营看还不错。特别是我聘用的钟先生,人非常可靠。他这个人是矿产所高工介绍的。钟先生原在法院工作,高工到龙口县法院办一起民事案件认识了他。钟先生为人诚恳,正直,不色,不贪;所以与同事关系紧张,处处受排挤,五十岁就提前退休了。家庭负担重,生活困难,这个小县城工作难找,高工就介绍给我。虽然他不懂业务,但在当地有相当关系,能不折不扣地按我的计划行事;人也很机敏灵活,是很好人选,把业务操办的不错;所以,我给他工资很高,在那个小县城是稀少的,他也很满足。现在有时间我正好去一趟。 外面还是冰天雪地。我到水仙表姐处换下公司里的艳服,里面穿件黑毛线衣,下面是黑裙,穿了黑长筒皮靴,外套带风帽黑羽绒大衣。赶到水仙的家乡,我的重生公司所在的山城---龙口县城,在药厂里重生公司办公室里,钟先生看见我高兴地说∶ “唉呀!方老板,你终于来了。我都快急死了,又联系不上你。” 我在龙口县注册公司时,找市里制假证的弄了个方芪玲假身份证注册重生公司。方芪玲就是我本名方麒麟同音字,所以龙口县里的都以为我姓方。由于我多重身份复杂背景,所以重生公司对内对外均由钟先生出面,不知内情的人不知道我是真正的当家人。 钟先生向来稳重,从来没见他这么急过,有什么情况把他急成这样。他给我倒了杯水,对我说∶ “津河市来人了。” 我奇怪了。我老家原来的公司来人,是什么人,莫非我在津河市拍戏的事他们知道了,这不可能。我放下茶杯,故作镇静地问道∶ “来人?干什么?” 钟先生说∶ “上次你刚走,人就来了。本来是件好事,我们的产品在那边己打开市场,需求量急剧上升。津河市销售方面要货量近来很大,给我一下汇了100多万。所以派人来,一方面催货,了解我们的供货能力;一方面想了解有没有新的类似保健食品。” 我听了很高兴说∶ “这是好消息,证明我们成功了。” “我也很高兴。按你的吩咐,对津河市公司不要保密,他们要什么就提供什么。我带她去了高工那儿,又到殷厂长生产车间,让她了解了从收购,加工到生产整个过程。我们的工作使她非常满意。她没想到我们有这样先进设备和工艺,她完全放心。她乐观的预测,我们的生产加上她们现代化的销售,明年产值肯定要上千万。殷厂长知道是我们的大客户,对她接待得格外热情。后来二天她没来,我以为她到附近去玩去了。有一天,她兴致勃勃地跑来告诉我,这几天她在我们这里发现了一种比长生系列更好的保健品,是神仙系列;并且还给我几十克粉状提取物样品,叫我试用,效果非常好。并告诉我,她很快要走了,请我抓紧时间发货。” 我打断了钟先生的话问道∶ “是谁提供的?” 她不告诉我,还讲这是商业秘密。我见她涉世不深,本想给她打点预防针,但她即不肯讲,也就是不完全信任我,我就不多嘴了。本来交货紧,我要协调生产,够忙的。” “样品呢?我看看。” “样品我送到高工那儿去了。本来我不想管,但万一有什么事,对我们还是有影响的。所以我要弄清这是什么东西,是不是违禁品,故请高工分析一下。” “钟先生到底是搞法律的,你应当这样做。” “事情到这儿也就好了。昨天晚上,我过去在法院的同事,也是亲戚,目前在检察院负一定责任,来我家告诉我,检察院接到公安局禁毒大队上报的案子。说根据举报,有一出差到药厂南方女子贩毒。要求批捕。我当就想到,可能就是津河来的女孩。我的亲戚告诉我的目的,叫我提防点,因为他知道我天天上设在药厂里公司上班。公安局里有几个人非常主观,说风就是雨,也不知搞了多少错案。为这事我也和他们斗过,也得罪过,按常规,我要当心点。避而远之。但有一点,我认为我非要告诉你。这个女人太像你了,也姓方。到我这差点搞错,在高工那儿就搞错了,我也不纠正,高工一直把她当你接待。这女孩回公司都笑死了。后来我仔细看她,比您瘦一点,也年轻些。” 听了这一讲,我如五雷轰顶。忙问道∶ “她叫什么名字?” “方冬梅。这事若这样发展下去,她恐怕九死一生。我知道这里的人狠毒,固执,死不认错。” 这就是我的女儿。应当在上大学,怎么就叫她一人跑到这穷乡僻壤。我知道她从小胆大,喜欢到处跑。” “钟先生。这事一定要管,要救她。” “很难啦!我们无权,无势,无背景。我知道你的心情,女孩肯定与你有关系,但实在无力回天。” 我心里急,乱了方寸,不知如何是好。就是用我这的命去换她的性命,我也心甘情愿。 “用我的命去换。”我自言自语说∶“那么。钟先生。你们都说我像她,那我去替换她。” 我急中生智,突然想出了这个办法。 钟先生直摇头,为难地说∶ “方老板。这怎么行。这太危险,也不值呀!” 我斩钉截铁地说∶ “就这样办。也没有什么更好点子,围绕这个方案想办法吧。” 为了方冬梅配合,我们将实情通知了她。她也吓坏了。但问药粉来源,她就不讲。她坚信不是毒品。我们也无法,先把她送出本地脱离危险再说。钟先生真有办法,他首先了解到方冬梅的房间是药厂订的并承付房租,所以又用方冬梅的身份证再给我订了房间。我当天带着洪玟瑰身份证入住。钟先生不知洪玟瑰是谁,对我用一个当地人佰生身份非常赞同,否则给重生公司带来麻烦。然后,在吃晚饭时,我先进入约好卫生间隔间里,用抽水马桶水洗去脸上化妆,然后方冬梅再进来。迅速互换衣服,我把她梳成我的披肩发,并化妆。她出去后,我再扎成她的马尾巴,架上她的眼镜,离开洗脸间。走到她的饭桌跟前,吃她的剩饭。从洗脸间到餐桌,有两个女的形影不离地跟着我,我偷偷瞅了一下我原来吃饭的位子,己空无一人。我心稍安。宾馆里稍加注意,有不少便衣,不知她能否顺利离开。 回到她的房间,打开她的行李,果然发现一包约500克白色粉状物,不知是何物。事情来得真快,夜里10点钟,房门被突然打开,冲进来一群人。为首的拿出一张搜查证在我面晃了晃,喝令我到墙边站好,查验我的身份证。询问我工作单位,我讲我在邻省沁州市如意公司工作。一会儿有人就搜到那白色粉状物,拿到我跟厉声问道∶ “这是什么?看你这么漂亮女孩也干这个。” 在这时最好是保持沉默,这是钟先生叮嘱我的。一个穿检察官服装上走上来,将白色粉状物分装在两只样品袋里,自己留下一袋,另一袋交给一个穿警服的人就离开了。这时上来二个小伙,不由分说踢了一下我的腿弯,我冷不防,卜通一下被踢跪在地上。将我手反扭,上了背铐。又拿出一根草绿色警绳,将我双手带铐五花大绑。警绳很硬,他们又捆得紧,完全不同我们演出用的麻绳。勒得好痛,我忍不住大呼小叫起来。他们不理睬我,又给上了脚镣,头上套上头套,拖走上了汽车。不知开到什么地方,又拖下汽车,拖进几道铁门后,摘掉头套,叫我跪下,解开警绳。将手铐打开,穿过铁栅栏上横梁,又锁上。我双手这样高高反吊着,跪在那里。他们锁上铁栅栏门,都走了。借着门外昏暗灯光,看这是一个仅三四平米小房间,三面是墙,一边是带门铁栅栏。房间里什么都没有。警察的镣铐不同我们公司里的,公司里内衬皮垫,警查的镣铐没有,我没走几步路,脚腕割得火辣辣地好痛。在这早春的夜晚,虽然我做好准备,随时被他们来抓,穿得较多,但被锁在这里,不能动,越来越冷。想到这样严厉对待我,把我当成主犯,那我女儿就安全了,心里反而暖烘烘。能替女儿受罪,再痛苦也感到幸福。这几年没能照顾她们,这也是一种弥补,想到这些身上痛楚减轻不少。 捱到天亮上班,来了个中年警官,他走到我身边栅栏外轻声问道∶ “你在西海省如意公司工作?” 我抬起头看看他,好奇地说∶ “是的。” “老板是张孝天。” “你怎么知道?” 他笑了笑说∶ “你叫什么?干什么的。” “洪玟瑰。高级职员。” 这一点是老九交代,在公司外一律称职员。 他站起来一声不坑的走了。 95 斗争 过了一会儿,又来了几个人,把我从铁栅栏上解下来。我全身己麻木,瘫软在地上。他们将我仍反铐,粗野地拖了就走。来到一个小房间里,锁进里面一小间一面靠墙,三面是栅栏房间里。我前面坐着二男、一女,看是审讯我∶ 中间那个中年女警官问∶ “姓名?” “洪玫瑰。” “职业?” “职员。” “你知道你犯了什么罪?” “不知道。” “不知道?给你上脚镣,你的罪行很重。老实交待,争取从宽处理。毒品从什么地方来的?” “┅。” “你的上家是谁?” “┅。” “你怎么不说话?快老实交待问题。” “如果我的律师不在场,请原谅我不便回答问题。请允许我打电话通知我的律师。” “你真狡猾。你现在必须回答问题,交代罪行。” 女警官把桌子一拍,恶狠狠的厉声叫道∶ “┅。” 我低下头,再也不理睬他们,这一切都是钟先生教的。 就这样僵持了几十分钟。这时旁边的一个男警官走到我身边,手伸过栅栏,将我反铐的手铐收紧。我双手腕同刀割一样痛起来,我痛得大呼小叫,冷汗直冒。 女警官用笔敲着桌子,冷笑着说∶ “快交代呀!我们有的是时间等。” 正当我痛得死去活来时,一个年青女警官气喘虚虚跑进来,在中年女警官身边耳语几声,中年女警官大惊失色,急促地说∶ “小李。快把她松开,快!” 这个小李男警官,急匆匆走到我身边,手忙脚乱将手铐解开,我如释重负,将双手拿到前一看,手红肿起来,手腕上留下二道深槽。 这时一个中年男中音在门外说∶ “朱局长。在这里审讯?” “金大律师。不是审讯,是例行登记问话。你消息好灵通,人昨夜才收押,你早上上班就来了。” 由于金律师及时赶到,否则一双手都废了。 金律师走到我身边,和颜锐色地对我说∶ “我姓金,叫金友才。受沁州贵公司的委托,充当你的辩护人。洪小姐请你在委托书上签字。” 张孝天真是手眼通天,这么快就知道我被收审。这位金律师就是他请来的,而且这样快赶到;本来我安排钟先生聘一个县城最好的律师,看来没这个必要了。 我伸出红肿的手,抖抖索索地签上名。 “你的手怎么啦?”金律师拉起我双手,紫黑色一匝铐痕清晰可见,转过脸说∶“朱局长。这是怎么回事?我的当事人手变成这样。” 朱局长看了看,转身问那个女警官说∶ “粱大队长。她的手是怎么搞的?” 那个粱大队长面红耳赤地说∶ “我不了解,朱局。我回头去查一查这个事。” 金律师对朱局长说∶ “我的委托人对我的当事人身体相当关心。我们都是老朋友,请不要太为难我了。” 朱局长严肃地点了点头。 金律师又对我说∶ “我去把相应的法律手续办一下。这几天我要花点时间把你的案子调查了解一下,然后和你细谈。洪小姐。你放心,看守所那里我会安排好,再不会为难你了。你心情一定要放开点,你要相信我,你在那里不会待很长时间。”。 金律师和朱局长离开后,那位梁队长又恢复了她凶神恶煞的面孔。她声嘶力竭地指着我叫道∶ “姓洪的。你不要心存任何幻想,我们已掌握了你充足的证据。老实交代才是你唯出路,任何人都救不了你。” 另一个男警察拿出一支强光灯,直接照着我的脸。强光刺得我头昏眼花,睁不开眼;我反正做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闭着眼坐在那里,由他们去折腾。一直到下午,虽然他们拿出浑身解数,逼我开口。但与早晨不同,不敢在肉体上折磨我。。他们越是急不可待的要我招供,而又不敢动酷刑,说明他们并没有掌握有价值的证据。同时,那个金律师在当地也不是一个非凡人物,他们还是有顾忌的。故我反而心里安定下来。 最后,他们实在无招可使,下午三点,结束审讯。在押解回牢房的路上,红肿的手腕仍锁上手铐,但很松。给折磨一天又没吃饭,双脚带镣根本走不动,一小步,一小步好不容易踏进牢房大门。审讯的刑警把我手铐解下,交给看守就走了。里面接收我的中年女看守,对我非常和平友好,她一招手上来两个带脚镣的年青女犯罪谦疑人,将我架起来往里走。我们一行三人,脚镣链相互碰击着,在走廊上发出很响的声音。 走进关我的牢房,进去一看,大吃一惊。与昨夜真有天壤之别。如果不是房门是铁门,铁锁,表明这是监狱里面,还以为这是高挡饭店带套房的客房,里面应有尽有。我住里面,那二个架我的女人住外面。我所有的行李全送过来了。进来后这两人帮我洗涤,弄吃的,我在吃饭时,她俩用柔软的布条,帮我裹脚镣的钢环,这样走路不磨脚,原来这两个人是专门服侍我的女犯。 人虽很疲倦,带脚镣睡不习惯,睡不着,但心里很高兴;思绪万千,张孝天的介入,此次风波定能平息;但很后怕,张孝天这个人太深不可测了。我简直对他无秘密可言,我这里晚上发生的事,他早上就派人来处置;而且事情发生在几百公里外,不是一个省。那我秘密背着他做的生意,他能不知道,他要毁掉我太容易了。他已毁了我一次,把我从一个英俊男人,变成一个妖艳的女人。刚开始我恨死他,可是现在好像不是那么太仇恨了。他给我带进我做梦也想不到的奇妙世界。这种奇妙世界生活光怪陆离,五彩缤纷,非常刺激。想到这里,情不自禁打开被,看见锁在我脚上黑亮的铁脚镣,用手扯扯那脚镣链,这可足货真价实的真家伙,足有五公斤,是重罪犯人用的,我过去从未带过,想着,想着,人激动起来,乳头挺起来。我怎么啦,好像这样很舒服。我暗骂自己是不是变态了,极力压抑涌上来的淫火,手指又忍不住伸向阴道口,揉摸阴核;下体受刺激,脚乱动,脚镣链刮了脚腕给脚镣磨破的地方,一阵剧痛将我痛得清醒过来。我突然想起,我提包里随身携带治疗带保健的药,应当将伤痕医治一下。于是起床,找出药,将胳膊上警绳勒的,脚手腕脚镣手铐磨的伤痕,统统涂抹了一遍,并按摩。顿时火辣辣的痛感消失,我又吞了几片长生果浸片,人舒坦极了,很快睡着了。 早上醒了。那两个女孩还在睡。我躺在床上,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张孝天为什么要救我,他本是黑道上有关联的人,不可能为一个只有短短几年利用价值SM女演员,涉及与自己无关的贩毒案件,这是得不偿失的事。左思右想,唯一可能是我怀孕之事。假使我真是怀上,那与他无论是名义上,还见实质上,都是他的后代,他才可能付出这样大的代价。想到这里,我自己也好笑,那张孝天就等一个男人受孕给他添孙子吧。 下午我正在和照应我的两个女孩谈心,她俩都是三陪女,也是毒品问题抓进来的。忽然那个中年女看守在门外叫道∶ “洪玫瑰。有人探视,快出来。” 我想金律师这么快就来了。就赶忙回答说∶ “是!马上出来。” 我手提着连着脚镣链绳子,走出房门。在走廊上,一个年青的女看守手里提着带很长铁链的手铐走过来,那中年女看守对我说∶ “洪小姐。你案情重大,必需配戴这副行头,才能出监所。” 我笑着回答说∶ “我遵守政府,一定配合。” 年青的女看守走到我身后,我知趣地放下提脚镣链绳子头,反剪双手。女看守将我反铐好后,又将铁链围在腰上,在前面锁上,并将提脚镣链绳子头系在腰部铁链上。这样双手固定在腰后,跟着中年女看守往前走,走一步身上的铁链都叮当响,我觉得怪有趣。
作者:
dark_14
時間:
2006-1-7 04:20 AM
谁有130以后的,帮忙帖子一下,谢谢了,小生等了好久了。
作者:
blackjack001
時間:
2006-1-7 11:56 PM
只到95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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