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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雌蜂的大作---命运三部曲82-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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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bujiangli
時間:
2010-12-13 10:2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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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雌蜂的大作---命运三部曲82-86
(82)龙潭湖畔庄园
听了冉桃青一席凶神恶煞的警告,我吸收与王老八冲突的教训,极力压抑心中对她的愤怒,强装微笑地对她说∶“冉姑娘。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有你这样聪明才智,机敏过人的能人在我身边,十个洪玫瑰也不敢轻举妄动。我会老老实实听你的安排,希望不要太为难我。”
冉桃青得意的笑了。她兴奋的说∶“知道就好,这样大家都好,但是无论怎样,你的身份决定,必要限制还是不可少的。说难听一点,不怕你听了心里难受,别人花钱买了你,不管你以前有何等显要的身份,高贵的出身,现在就是任主人支配的女奴。在公开场合可能都有些束缚,或戒具,或绑绳;否则的话,把你打扮得那么漂亮,穿着那么华丽,和正常人都无法区分。”
“当然,这一点我有自知之明。不过我希望姑娘能手下留情,戒具不要上得太紧,绑得能松一点,不要把我勒得太痛,就万分感谢了。我想问姑娘,这里是不是丁河口街,是不是就在这里举办婚礼。”
“这里不是丁河口。都是那天给你闹得,大老板怕又节外生枝,就把你接到他夏天度假的庄园。这里在一个大水库的半岛上,让你跑你都跑不掉。婚礼在水库中一个岛上,离这儿还远,乘船要行三小时。啊!化妆师来了,你抓紧时间化妆吧。”
这时进来二个化妆师,花了整整四个多小时把妆化好。把头发做好,仍是将头发拢在后脑,挽了一个园园大发髻,上面同样插了些绢花,戴了好多亮闪闪的金银首饰。妆化好了,包括冉桃青在内的人都啧啧称赞我太美了。我苦笑一声,说∶“任何商品出售之前,都要装饰一下,使它有一个华丽的外表,才能卖个好价格。”
冉桃青笑着说∶“洪小姐说得太精辟了,一语切中要害。光有好的化妆还不行,还要有艳丽的衣衫。俗语,‘菩萨要金装,女人要衣装。’来!快中午了,先吃饭,再给换洪小姐的衣服。”
她们解开我手腕上的铁链,披着浴衣,只给我吃了一个鸡蛋,喝了一小杯牛奶。我要求吃点米饭,早上到现在什么也没吃,肚子里空荡荡的,饿得好难受。但被拒绝,因为下午要举办婚礼仪式,要尽量避免大小便。午饭后花了一个多小时,才将衣服换好。换上的是一套大红织锦缎中式新娘礼服;上装是斜大襟,盘花扣夹袄;下装是拖地大摆裙;上下装都是包金边,底色上暗花是闪烁金色光亮的龙凤图形;衣服上是人工彩绣绣的是水红色牡丹花,绿叶,紫梗;脚下是同样图案的绣花鞋。但什么内衣也没穿,觉得里面空荡荡的。穿着打扮好后,大家赞不绝口,冉桃青高兴地说∶“这么漂亮的新娘,货主一定高兴,晚上我们肯定能得到好多红包,发财啦。其它闲杂人都出去,我要给美丽新娘最后装扮了。”
其它人都离开了,只剩下她和那个壮妇。她俩从墙角拖出一口皮箱,打开后是一副金光闪烁的鱼刑枷和脚镣。我看见后心里发麻,这金属造的大枷,最少有几十斤,压也把人压死。但我别无选择,壮妇将我按跪下,她俩开始给我上枷。待将我锁好后,我用锁在枷前面小孔的双手往上抬了抬,发现枷并不是想那样重,而且打磨得很光滑,锁在枷孔中的脖子和手腕,并没有给硬物磨得感觉。戴好枷之后,将脚镣也锁在双脚上,然后将我拉起来。我低头一看,摆裙盖住双脚,从外表上看不出脚上有镣,而且镣环也不割脚腕,走路时也不重,仅限制我只能走半步;但镣链碰撞的声音非常清脆,很响;只要一动、就叮当响,不知是用什么合金制造。冉桃青前后左右反复打量我,并不断给我整理衣衫和调整头上首饰,最后满意了。对我说∶“不错。真是漂亮,楚楚动人。买你的人一年前刚发现你的时候,就根据你的照片,推算出身材,用强度好质地轻的合金,做好这套刑具,并在上面镀金,早就给你准备好,发誓要把你搞到手。配戴在你身上,如今总算他如愿以偿。好了,我最主要任务完成了,到送亲还有几个小时,在这个庄园别墅里,你可以自由活动,舒展一下自己筋骨,活动活动关节,以后就不一定有这样好机会的。我想你再聪明,锁上这套枷锁也跑不掉。这里风景和你一样美,有兴趣就到处走走,除了庄园大门你出不去,其它任何地方都可以走动。我还有其它事,暂不陪你了,送亲时再见。”
冉桃青和壮妇急急忙忙走了。
当她离开后,我站在化妆间,不知如何才好。对,首先了解这枷怎样开启。我走到化妆镜前,望里一看,只见一个满头亮闪闪钗钚,首饰和绢花的新媳妇出现在镜子里,确实漂亮。但双手和颈脖,紧紧卡在一副金色鱼刑枷三个园孔里,园孔周围,枷的边缘和中缝,都铆上密密麻麻铆钉,显得楚楚可怜的样子。枷的下方露出大红喜服。怎么看也找不到锁孔,用力晃了晃两扇枷板,不见一点松动,好像是一块整的一样。看样子这枷制作非常精湛,与剧组导具完全不一样,不了解的人可能都不知道怎样开启,凭我自己是开不了,只有认了。但不知他们要把我锁多久,我深有体会,锁得时间太长,是很难受的。但眼前打扮得这样漂亮,披枷带镣在这山水如画的山庄,到处走动,从内心涌出一阵阵快感和满足,几乎忘却所有烦恼和担忧,精神兴奋,完全感受不到刑具给我带来的不便和痛苦,非常渴望能在大厅广众之下展现自己,既然毫无羞耻之感,我对自己突发出这种情绪也莫名其妙。对于车祸后自己的这种变化,常常有无地自容的感觉。是不是在如意娱乐公司这特定环境下,神经出了问题。
在这异常兴奋情绪支配下,我不由自主地走出房门,来到林深叶茂的屋外庄园小道上。脚镣的清脆响声,起庄园工作人员好奇目光。但没有人围观。这里人仅在走到我身边时,往往故意放慢自己脚步,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男的是色迷迷贪婪的眼光,从我头顶扫到脚下;女的是嫉妒的眼光,但又摆出一幅不屑一顾的神态,傲慢地从我身边走过。有的嘴里还轻轻骂一声∶“狐狸精,骚*子。”
毫无怜悯之心。听了这话,脸上臊得通红,何存有人这样污辱过我,急忙往人少的湖边走去,远离这些不明真相的人。他们应当明白,打扮如此漂亮女人,为什么会同囚犯一样披枷带镣,有这样勾引男人的吗?这肯定是被绑架的受害人,落到如此地步,也没有必要与她们计较,还是来看这周围环境吧站。在湖边,极目远眺,碧波荡漾的湖水与很远的群山相连,一群大雁在水中嬉闹玩耍。不远的湖中间,有一长满枫树的小岛,一座七层白塔在火红的枫叶中格外醒目。这一切好眼熟。啊!这不是津河市龙潭水库,在少年时代,放暑假时常到那白塔岛上玩耍。这岛原是龙潭口乡山里一座古刹,叫龙王庙。修上水库,就淹成一个小岛。我再回首看这个倚山傍湖的山庄,原来是龙王庙后大山,在青松翠竹掩饰下,露出青砖,黄瓦,红墙的一幢幢建筑,真是风景秀丽好地方。想不到我以被人买卖,刑具加身新娘子这幅模样,重游少年时代故乡,世事难以预料,不由感慨不已。正在这伤感之时,有人在呼叫我。
“洪小姐。洪小姐!快过来,喜船来了”
右边树林中出来一行人,边往这边走,边叫。里面好像还夹杂有铁链的碰撞声。我往右一看,原来是冉桃青一帮人,有两个穿红色长旗袍姑娘,头上插了几朵红色绢花,扎了一根独辨,在身后摆来摆去。冉桃青对身后两个穿红色长旗袍女孩叫喊,对她们说∶“快!快!快去把洪小姐扶过来。”
看她俩想尽快上来扶我,但走不快,走动时身上传来断断续续的铁链碰撞的叮当声,当走到离我三十米远的地方,她俩轻轻呼叫我说∶“是我俩,玫瑰姐。”
我才看出她俩是向阳花和凤仙。原来她俩带着手铐脚镣。由于是迎面光,银白色铁链,手铐和脚镣同穿得绸缎都反射出银光,故只听见铁链碰撞的叮当声,而看不见身上的铐镣。所以走不快。她俩走到我跟前,一左一右扶住我的胳膊,我这才看清她们脖子上套个钢项圈,一根链子从钢项圈上拖下来,下端吊着脚镣的链子,中端连着手铐铁链。由于脚镣的链子有二尺长,所以行动起来比我要方便多了。
(83)奴役的婚礼
出了树林,湖岸弯曲到这里有一个码头,一只张灯结彩的迎亲船停泊在那里。码头上集中了好多人。我刚走到冉桃青面前,她先拿出一幅带有较长铁链的手铐,将我露在枷板下面手腕铐上,再拿一块很大,绣有花草,厚实缎面红喜帕盖在我头上;带有金丝长穗的喜帕边从鱼刑枷上滑下,拖到腰上。我只能看到一片红色,其它什么也看不到。凤仙她俩在两傍扶着我,冉桃青扯着手铐的长铁链拽着我,缓慢地往前走。一会儿鼓乐齐鸣,鞭炮喧天,震耳欲聋,惊天动地地轰鸣,完全掩盖了我们仨个镣铐的撞击声。我感到脚底下在晃动,我已上了船,船上好象铺了厚地毯,走在上面软绵绵的。到了一个地方,冉桃青不再拽我,凤仙她们也松了手。冉桃青对我喝到说∶“新娘子。跪下”
我慢慢跪下来,她抓住我胳膊往后剪,有根绳索横过后颈,顺腋下穿过在胳膊上,绕上几圈后,把我往后拉,*在一根柱子上,将胳膊往柱上反绑。我手腕还扣在前面枷上,她用力一拉,将胳膊捆牢在柱子上后,整个两只手丝毫动弹不了。又将绳从双肩窜到枷下面胸前,交*,再拉到柱子后面系紧。这样我连人带枷被紧缚在柱子上。这时手腕卡在枷的小孔上,同脱臼一样疼。我哀求冉桃青,对她说∶“冉姑娘。求求你。不要把我绑得这样紧,我的两只手同断了一样疼。你己给我上了枷,套上镣,我是不可能逃走的,再捆绑,就毫无意义。求你做做好事,杷绳松一下。”
“对你这种狡猾的*子,不能怜悯。”冉桃青冷笑一声说∶“俗话讲。三女为*。你们三人在一起,我不可不防,要做到万无一失。忍耐一下吧,就四个小时,平安到达,大家高兴。”
说完,响起一阵脚步声,她走了。
这时鼓乐鞭炮哑然中止,周围静悄悄的,只有马达声不紧不慢的响着,船体微微晃动着,可能船已在开了。忽然一阵抑制不住的哭泣声,在我身边不远的地方传过来,我看不见,悄然问道∶“是谁?谁在这儿。”
“是我们。是向阳花在哭。我也想哭,我们怎么办,我害怕,呜┅。”
这是凤仙的声音,我忙对她们说∶“莫哭。哭也不能解决问题。我给喜帕盖住了,看不见这儿,有其它人吗?我们在船的什么位置?”
“我们在船的后舱。就我们仨,没有其它人。”
“那你们快帮我解开身上绳索,我给勒死了。”
我们去不了。他们用锁,把我颈脖上的项圈锁在船舱壁的铁环上。我们只能跪在这儿,动不了。向阳花在你的左边,我在右边。你被的喜帕,将你上半身连枷带胳膊全罩上了,绑在中间桅杆上。就是解开也没用,船舱门锁上了,还是逃不了。”
“唉!这个冉桃青太利害了。看来在船上是逃不掉了。即来之,则安之。慢慢找机会吧,哭是没用的。”
凤仙她们停止哭泣,向我诉说了在庄园的遭遇,与我基本上大同小异,还基本上受到照顾,没有太为难她们。在我们互相交谈中,时间过得很快。突然不远的地方,“咚”的一声炮响,紧接着鞭炮惊天动地得炸响,中间还夹杂紧锣密鼓的锣鼓声,船上有人紧张地叫道。
“大家做好准备,到岸了。*船”
船舱门打开了,我听见进来不少人。有开锁的声音,接着有人低声说∶“别磨时间了,快起来,船已*岸了。”
凤仙好像带着哭泣声说∶“我站不起来,腿跪麻木了,不听使唤。”
“快!上来两个人,把她俩架起来,让她们自己把腿揉一揉。马上她们还要搀扶新娘。”
这好像是冉桃青这个恶婆在说话。紧接着一阵锁链移动的叮当声,大概将凤仙她们架起来拖出去了。有人到我身边,给我松绑。绳解下来,身上轻松多了。特别是手腕那种痛感马上消退。有人将我搀起来,**着柱子,活动了一下跪麻木了的膝盖。这时又上来两个人,给我整理弄皱了的衣服和盖在头上喜帕。
岸上鞭炮声慢慢稀疏下来,但一阵悠扬的唢喇声传进船舱。我一听,这又是很熟悉家乡迎新曲。少年时代的我,最喜欢追逐这响亮的乐曲,跟随迎亲的队伍,奔跑在山间小道上。在新娘子前前后后,溜来溜去,去欣赏新娘子姣容。想不到我自己成了迎亲的主角。没等我从忆旧中回过神来,冉桃青一把抓起垂在枷下面手铐的链子。对我说∶“新娘子。走稳了,我们要上岸了。”
她拽着我,缓缓往前走。一群人簇拥着我,脚镣限制我的步子,只能在别人搀扶下,伴随着叮当铁链碰击声,一步一步向前走。不知走了多远,反正周围有好多人,在嘈杂人声中,走过不少台阶和门坎,好像来到一间房子里,脚下踩得是地毯。我旁边人少了,拽我的手铐的链子被丢下,哗啦一声重垂在枷下,冉桃青也离开了。仅有两个人搀扶着我。听她们身上,随脚步移动而有节奏地响起锁链的叮当声,我就知道她俩是谁了。又走了一段路,她俩拉扯一下我的胳膊,示意我停下。这时,除了有人小声谈话外,全都安静下来。凤仙在我耳边悄悄说∶“新郎来了,好俊俏。”
这时可能是司仪高声喊道∶“婚礼仪式开始。奏乐”
话声刚落,鼓乐大作。司仪高喊∶“一拜天地”
凤仙和向阳花搀扶我跪下,将我头轻轻往不按,连续三下。她们有些紧张,她们手铐的铁链颤栗着,控制不住地,连续不断敲打我枷锁的边。虽隔了层喜帕,但都是金属相碰,仍很响,震动得我头昏。我轻轻说∶“你们身上铁链老碰我的枷。你只要扯下我的胳膊就行了,不要按我的头。”
我还未说完,司仪又一声高呼∶“二拜高堂”
凤仙扶我起来,转了个身,又跪叩三下。
“夫妻对拜”
我又起来,凤仙拉我转了个方向,跪叩三下。
“新郎新娘送入洞房”
有人塞了个绸布在我手中、我感到对方同时拾起垂在地上我手铐的铁链,将我拽着。风仙同时扶起我,缓慢地往前走,只听见许多不同的声音在我周围议论说∶“看伴娘都这样漂亮,新娘子肯定不差。”
“当然不差。池老板动她的点子有一年多了,这次刚通过王老八买到手,差点叫她跑了。”
“这个新娘子绝对聪明,计谋多。要是看不住,让她逃走,还是一场空。”
“你放心,听见不,新娘子只要一动步,脚下就叮当响,那肯定是上了镣。”
“那是。连伴娘都差点给新娘带跑了。所以王老八不放心,这次把伴娘都脚镣手铐,新娘更不例外,必须锁好。若再跑掉,否则真不好向池老板交代。”
“┅┅。”
进了洞房,听叮当的脚镣手铐碰击声逐渐远去,凤仙她们全出去了。就我一人坐在那儿,外面嘈杂声仍一阵阵传来。突然有人将我头盖掀去,一个西装革领,胸带红花三十多岁男人,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他一手拿着喜帕,一手摄着我的脸,笑逐颜开地说∶“宝贝。总算把你弄到手了。”
(84)新婚之夜
这个神秘的大客商总算与我见面了,虽然与凤仙所说,确实英俊,并不象那种凶神恶煞的歹徒;但也不象我想象那种大富豪的模样。如此年青,即有这样财力,肯定不是善良之辈。落到这种人之手,不会有好下常想到他处心积虑地,长期算计我,毁掉我再次设计人生的一切计划,而沦落为他的玩偶。虽然到如意公司,也常绳捆索绑,披枷带锁,但那究竟是演戏,是假拌的,还是个自由身。而现在镣铐加身,是连罪犯都不如的性奴;罪犯还有个服刑期,而我这种身份,脚镣手铐伴随终身。想到我由一个家庭幸福,事业有成的商人,变成一个*出卖色相SM女优,再沦落为奴隶,真是可悲。不由得从心里对这个再次给我制造悲剧的男人,充满刻骨仇恨。我头一歪,挣开他的手,抬起带镣做双脚,狠狠踹了他一下。他冷不防给我踢中下身,“唉哟”一声倒在地上。其实我知道,长裙扯住双脚,发力受到影响,脚上穿着软底绣鞋,这一脚对他并不能造成多天伤害,仅是给自己出口恶气。但反而吃亏的是我,由于上身带枷,控制不了身体平衡,双脚用力,身子反而往后倒,双手被固定锁在枷上,一下仰卧倒在床上。脖子磕在枷大孔沿上,头都震昏了,颈脖又酸又疼。那男人从地上爬起来,也不恼怒,嘻皮笑脸地说∶“大美人。怪有个性,还是个带刺玫瑰。看来对你还要提防一点。”
我躺在床上挣扎,但枷碍事,双手又用不上,双脚镣链太短分不开,一时竞起不来。就气得在床上骂道∶“你别痴心妄想,想占我的便宜。姑奶奶穿的有贞节带,你狗咬刺猬无处下牙。”
他站在床前冷笑一声说∶“我先把你制服了再说。”
他爬上床,抓住我手铐长链,把我脚镣短链抓起往上提,带得我双脚高提起;然后将双脚套进手铐链中,并将手铐链拉到膝盖后腿弯处。这样我只能倦缩在床上,双腿再也伸不直。他扯起我的长裙,翻过来套在我头上,我上身带枷都罩在长裙下,什么也看不见,而腰以下部位则暴露无遗,仅剩贞节带遮挡阴部。我在床上再也起不来,气得骂道∶“你这个王八旦。快将我放开,你不得好死。┅。”
骂了一会,竞无人理会,原来他己走了。过了几分钟,听脚步他又来到床前,在我大脚*近膝盖处用绳绕了几圈系紧,当在另一只脚用绳绑时才发现,是在我两腿之间固定一根长根,将我双腿强行分开。脚分开后,拉紧了套住两腿的手铐链,迫使膝盖往头部*近。等他将长棍固定好后,整个手铐链和脚镣链都绷紧了,两只腿一点也动不了。手铐也给带得往肘部滑,卡得很紧。阴部整个暴露在外。他又将我提起来,伏身向下跪在床上。并将枷的前部顶在床头拦杆上,并用另一幅手铐穿过拦杆,从枷板上面锁我分别卡在枷前小园孔手腕上。这样,我双肘撑在床上,双脚跪着,赤裸的下身高高翘着,一点也动弹不了;他又在我**,耳根,并插入贞节带中在阴部抹了些润滑的油脂药水。我知道我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羊羔,我也没精神骂人了,只有等他来拆磨我。
他将我束缚得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了,并没有象我预料那样来对我动手动脚,反而听到他的脚步声离开房间,出去并锁上门。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人,寂静无声;只是外面传来一阵阵喝酒划拳吆喝声,人们嘻闹声和人来来往往走动声。我只有一动不动地趴在床上,开始感到双腿,两9胳膊给铁链扯拉得由痛到痒,至麻木。头卡在枷上,长时间抬着,颈又酸又麻。但时间不长,凡是给他抹过油的部分开始发热,并且向全身扩散。一会儿全身燥热,烦躁不安。我用力甩着头,想掀开盖在头上的长裙透透气,但徒劳无益。很快颈部,**,阴部开始痒起来,而且越来越痒,人也变得异常兴奋。我心里明白,他涂抹得肯定是性药类的东西,但感觉完全脱离了正常思维的控制,我突然对我这身艳丽的打扮非常高兴,对于枷锁和镣铐紧锁我的身体感到舒适,开始那种痛苦消逝得无影无踪,情绪变得越来越亢奋,**口,阴核部位和**越变越敏锐,就同有千万蚂蚁在上面爬。我极想用手去抓,但怎么挣扎,手被枷和铐锁得死死的,一点也动不了。只有十个指头毫无意义一张一合。两只大腿想并在一起磨擦,但给木棍撑得张开到一尺多宽,再努力也近不了一点。两只乳房发胀,**高高凸起,奇痒无比,那怕想与衣服擦一下也好。趴着的身子乳房下垂,而由于兴奋而收缩。外穿新娘礼服,由于胸部用金丝银线绣的花,有一定份量,衣服也往下垂,与**保持一点距离。无能怎样挺胸收腹,摆动乳房,**也接触不到衣衫;只有两只肥乳不停颤攸悠晃动,丝毫解决不了**燥痒。越是这样,越是渴望那个来摸我一下也好。强烈刺激几乎让我失去理智,我发疯的挣扎,床都给我摇得“咔啦啦”的响。突然有人开门,我从半昏迷中又醒过来,是他来了。这时对他厌恶感消失得无影无踪,从心里产生一种渴求。嘴里不由自主地呻呤着,喃喃自语说∶“快。快!快来!求你摸一下。快!求你啦。”
他不声不响地走过来,上了床。当他手接触到我臂部时,我同被电击一样,浑身颤栗起来。只听“叭”的一声,感到贞节带松了。一丝清凉带给被贞节带长期禁锢的皮肤。他怎么能解开贞节带?但这一闪念的疑惑,马上被他手模抚阴部快感冲散。贞节带脱离,使长期封闭的**裸露出来,一股水流从中流出,顺大腿从下淌。他在我身后,用双手握着我的腰。我觉得他双手特别柔软,好像比我刚进洞房摄我脸的手要小许多。这可能是我高渡兴奋下的错觉吧。忽然我感到他往前一挺,一件软软肉棍一下滑进我的**。同时阴核也受到强烈碰撞,一种无可比拟的舒适感从这里电击般扩散到全身,全身肌肉都在收缩。在**收缩的刺激下,肉棍逐渐变硬,频繁在**中冲击,一阵又一阵快感刺激全身每个细胞。我变得更疯狂,配合他的动作,口中“哦哦”的叫喊。我拼命想舞动双手,想抓后面的人;拼命摇摆着头,张着嘴,想咬后面的人;但在重重钢铁禁锢下,一切都是徒劳的。后面的人一下从下面抓紧我双乳,他的下身顶死我的阴部,那肉棍一阵强有力跳动,一股热流涌进**深处。我突然感到同漂起来一样快乐,兴奋传递到每个细,全身都在收缩,化成宇宙中一个微粒在到处漂流,这个世界变得什么都不存在了,只有我兴奋的喊叫。
不知什么时候周围,变得十分安静,一阵寒风吹过,全身的热度急剧降低。身上湿漉漉的汗水粘贴每寸皮肤,全身乏力,软瘫。很想躺下休息一下,但在镣铐的束缚之中,我只能保持趴在床上姿势。高度兴奋后口渴利害,全身酸痛。仍保持这种姿势非常难受,头无力垂在枷板上,咬着牙受着剪熬。时间不长,有人走进来,首先是解掉撑开双腿的木棍。这样所有的铁链都松弛了。我给撑得紧紧双脚和给手铐链拽得紧紧的胳膊一下解放了。身子不由自主软瘫,侧身连枷倒下,接着把长裙从我头上掀下来,我一看,原来是凤仙。仍是脚镣手铐,她吃力将我手铐链从腿上退下来,这样我终于能伸直身子,好舒服。我对凤仙说∶“凤仙。谢谢你。我口渴,给我点水喝。”
我双手仍给另一幅手铐锁在床头栏杆上,无法下床。凤仙说∶“你这样侧睡,我不好喂你,还是趴在床上,我去拿水去。”
凤仙将我的长裙扯到小腿下,盖好我的下身,出去了。我又重新吃力地爬起来。还好,这中式的木床没有沙发床垫,否则带枷的双手铐在床头,真起不来。一会儿凤仙捧了一瓶带吸管的鲜牛奶,走到我床头,将瓶递到我手上,轻轻对我说∶“快喝。你的新郎池老板来了,我得走了。”
我举着牛奶瓶,将吸管送进口中,几乎是一口气吸完,好解渴。凤仙从我手中拿过空瓶,正准备离开,池老板己进来对凤仙说∶“你不要走。新娘要去沐浴,你要照料一下。”
他走到床前先打开铐在床头拦杆手铐,对我说∶“宝贝。我把你身上枷锁打开,你和凤仙到新房后面卫生间洗浴一下,看你身上都汗透了。”
可以看出,他是善意。但我对他仍是厌恶。我不明白,明明在被他*污,当时为什么不仅不讨厌,反而那末迎合他?迎合这个给我制造苦难的畜生。我发现我头脑在这一连串的变故中真出了什么问题。我现在这位不知姓名的新郎取下枷,开了镣和铐,身上真如释重负,轻松得好舒服。他同时也打开凤仙手铐脚镣,然后把我俩项圈的铁链锁在一起,挥身离去。
(85)婚礼后宴会
怎么就这样去掉我们身上戒具,解放了我们手脚。当然我们第一反应就是有无机会逃跑,我拉着凤仙奔到门边,想开门,那知一试锁死了。再到各窗口看,都一样。凤仙说∶“玫瑰。算了吧,逃不走的,认命吧。看你身上的汗渍,还是洗一冼,身上舒服点。以后再找机会。”
我心想,也只能这样。刚才紧张,这下感到想大小便,好长时间未方便了。就急不可待奔向卫生间,我俩方便后,在梳妆台卸了妆。我们被项圈锁在一起,无法分开,只好共同洗盆裕我还从未和女人在一起洗澡,虽然这二年在女人堆里混,还是不习惯,拘谨。凤仙无所谓,她自己洗好,还非要帮我洗,弄得身上痒酥酥,的好不习惯。洗好后,在衣柜里找了二件睡衣穿上,回到房间。在床前,我看床单己狼迹不堪,就把床单掀掉。这时人非常困,都折腾一天了,怎不想休息。我倒在床上。
凤仙说∶“我怎么办?”
我不假思索地说∶“你当然也上床。”
凤仙忧心忡忡地说∶“新郎回来怎么办?”
我开心地回答道∶“那你也做新娘。”
凤仙有些恼了,用手狠狠拧我胳膊。
我笑着说∶“不要闹了。时间不早了。太困,睡吧”
凤仙也无法,她无法解开锁链,也只好上床睡了。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感到下身湿漉漉的,不会是小便吧。我起来一看,从**流出好多微黄的液体,下面不舒服。这才回忆起昨天,在毫无能力抗柜情况下,被强行**。想到这儿,有一种奇特而又矛盾感觉。看到这些污秽,我恶心。但回忆昨天情景,我又向往对于那种快感,刻骨铭心。我现在真希望那位姓池的家伙,再把我打扮得美丽妖艳,用绳索牢牢地反绑,让我不能抗抵,强行插入强*;那无可奈何又无助的处境,那艳丽又被束缚的倩影,那兴奋又快感的强烈冲击,那身体电击般刺激使人如醉如仙,令人难以忘怀。大概我起身牵动铁链的响声惊醒她,凤仙惊恐地抬起头,四周看了看说∶“池老板回来了。”
我说∶“没有呀。怎么啦”
“唉呀!我刚才做了个梦,池老板抓着我项圈的链子拽我,把我吓醒。”
“那是我。起身牵动了你脖子上的项圈。起来吧!我们去方便一下。”
当我们洗漱完毕,同坐在床边谈天时,房门开了。向阳花仍是昨天打扮,托了一盘食品走进来。我这才意识到时间不早了。抬头看墙上钟,己快十点。吃完饭,向阳花带走残剩饭菜和食具。冉桃青走进来,解开把我与凤仙连在一起的锁,又将我双手反铐后,拉着我项圈的链子出了房门。
她将我七拐八拐拉到一个大的化妆间,在化妆镜前坐下,将我项圈上的铁链锁在椅子扶手上,对我说∶“大美人。你在这儿老老实实坐着,一会儿马上有人来给你化妆。今天举行婚礼晚宴,下午四点你就要在宴会大厅门口欢迎客人,时间很紧。我还有事先出去一会儿,等会过来。
冉桃青走了,凤仙与向阳花也给几个壮妇押进来,坐在另几张化妆台前。不一会进来几个三十多岁化妆师,看模样肯定是风尘女出身 鼻子上,嘴唇上,都打的洞,挂着金晃晃的环;每只耳朵挂了四五个,连舌头上都打有洞,装有舌钉。她们先仔细地给我们清洗了头发和脸上的上次残妆,然后将我头发先包起来,仔细化上的妆。与昨天不一样,她们最特别的是,将特长假睫毛安在眼上,而且上下眼线都用假睫毛;眉毛画得黑,从眉头到梢由粗而细,显得非常妩媚;上眼皮刷上蓝色眼影,并涂上金粉,更显妖娆;紫红口红,深红胭脂,将我的脸形拉长;一只鼻环夹在鼻孔上,一条金色细链从鼻环拖到右耳环,完全是现代新潮妆扮,几乎把我变了个人。然后将我头发拢上头顶,在头顶盘起形成园形发髻,用大量发卡固定,再喷上金粉,用发胶定妆。前前后后忙了三四个小时,直到她们满意为止。对于这样妆扮,我都不敢往镜子里看,不要说,肯定是个女妖精。
冉桃青早回来了,见化好妆,拿来一只由粉红小花组成的花环,套在园形发髻下,打开我的项圈和手铐,脱掉睡衣,赤身裸体穿上一件坦胸露脖的白色婚纱;带上一组珍珠项链,在左胸别上一朵大红花,大红花下红绸条上,用金字写得“红娘”二字。再穿上白色长袜,白色特高根鞋,手上穿上长白绸手套。打扮好以后,冉桃青认为非常满意,才从一只手提箱中拿出一只德国马丁公司产的颈手枷,先将我两手锁好,再合起来将颈脖套在钢环里,用一只带有五十公分长铁链的锁将枷锁好。这种国外戒具比中国枷戴着要好受得多。然后又取出一幅脚镣,由两块半园型不锈钢条加工,合起来正好将我脚脖子套上;镣链有四十公分,份量较重最少有五公斤,是我这几天戴的最重脚镣,走路有些吃力。她又叫我坐下,在我头上捌上带有面网的婚纱巾。最后她叫我张开嘴,她用一把医用开口钳将我的嘴张到最大限度,然后塞进一个球,再迅速拿掉开口钳。我口一合上就痛得直摆头,出不了一点声。想不到冉桃青弄了一个大麻胡桃塞到我口腔里,它尖锐的陵角上顶上腭,下刺舌头,表面看不出口腔有东西,实际上连舌头都动不了。这是我国最古老,最利害的塞口器。我只在公司马老师那儿试过,想不到这儿也有这玩艺,可真是家乡给我的一份厚礼。
刚把我打理好,凤仙和向阳花也打扮好了。身上原来的衣服和戒具都去掉了,从头到脚是另一种式样的水红色婚纱,妆化得较普通,倒也露出一种天然美。一根新麻绳将她俩五花大绑,麻绳绑得很紧。凤仙还好一点,向阳花可能不习惯这样捆绑,头上布满细小汗珠,呼吸不自然,不断的喘着气;横过颈子的双股绳,将她脸憋得发红。两个壮妇将她俩推到冉桃青面前,她仔细检查然后,满意的点了点头,挥挥手。几个壮妇把我们仨推出化妆间,押解到宴会厅大门口。想不到这山里水库小岛上还有这样豪华饭厅,丝毫不比市里差,门口早己张灯结彩。池老板一身白色西装,扎了根红领带,胸前也佩了朵带有“新郎”字样绸布带的大红花,手捧一束鲜花,正在给几个工作人员交待什么,看见我们走来,立刻迎上来,将鲜花送给我。我用锁在枷前面双手接过鲜花,池老板从押送我壮妇手中接过锁住钢枷锁上的链子,牵着我向宴会大厅门口走。从下面到大厅口要上十几级石台阶,我拖着镣艰难地往上走,脚镣链擦着台阶石块不断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沉重的脚镣,高跟鞋再加上双手扣在枷的前面,走路不易平衡,尽管我小心翼翼,但有几次还是歪倒,要不是池老板死死揪住铁链,把我扯住,肯定要摔倒。池老板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拽着铁链自顾自往台阶上,等走到大厅门口,我己给折磨得啤惫不堪,气喘嘘嘘。到了大厅门口,池老板站在左边,凤仙跪在他身旁,安排我站在右边,向阳花跪在我身旁。台阶两旁站了一群吹鼓手,静静等待客人到来。我站在宴会厅门口,往远处望。今天天气很好。在我的记忆中,津河市的初冬天气向来好,有八月暖,九月温,十月有个小阳春,冬月有点冷,腊月要开春之说。现在正是小阳春季节,晴空万里,平静的湖面上三三两两的各种船纷纷向小岛开来,大概是赴宴而来 本来我最喜欢这小阳春季节,气候温和,蛇虫入洞,满山鲜花;如冬桂花、油茶花、野菊花和各种野果;毛板票、猕猴桃、山里红;是冬游最佳季节。可现在失去自由,心里很悲切。我初步印象,现在的主人,也是丈夫不是太恶之人,婚礼后放我们到山上玩耍,也许他能答应┅。正在胡思乱想,喇叭锐耳的乐曲声响起,是一曲儿时都熟悉的迎宾曲。台阶下有人喊∶“客人到”
只见三三两两的客人,男宾西装革领,女宾花团锦簇,络绎不绝的过来了。男宾上来都要吻我的手,有的还吻我的脸,我无可奈何,也无法抗拒,只好极力忍耐。突然我看见来了一条很大的汽艇,上面有很多人,一会儿就上岛了,黑压压一片;男的全是平头黑西服。我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锁在枷上两只手发抖,头上也冒出冷汗,王老八带着一帮手下也来了。
(86)冤家
很快他们一行来到宴会厅下。老远王老八就大声叫喊道∶“池大老板。大喜呀!老哥来给贺喜来了。”
池老板见了他们,立即迎下台阶 边走边说∶“王大哥来了,小弟恭迎贵客。”
迎住了客人,池老板与王老八亲热手拉手,一同往宴会厅走。走到我身边,王老八站住了。对池老板说∶“怎么样。老弟,如愿以偿了吧!这个小妞可费了我一番周折。”
池老板笑逐颜开说∶“多亏老哥帮忙。这等佳品可遇不可求,老哥成人之美,小弟再次感谢。”
王老八用手指勾住我鼻环和耳环之间细链,扯了扯。我痛得要喊,但嘴刚动,麻胡桃立刻刺痛了上腭和舌头;头给王老八扯住细链也不能动;痛得泪水马上流出来。一只脚在地上直蹬,弄得脚镣叮当响。这时,王老八心猿意马说∶“你这小妞,若不是池老板面子大,别人给再多钱,我也不卖她 本来就五花大绑自己送上门的,应当是前世有缘。你看她这档子打扮,真是另有一翻妖娆,勾魂摄魄。池老板,跟你说实话,看到她现在模样,我实感悔之晚矣。”
池老板用手轻轻把王老八的手从我脸庞上拿下来。笑容可掬地对他说∶“王老板手中佳丽如云,你看你身边这位女士也美若仙子。若老哥能忍痛割爱,小弟感谢不荆”
两人哈哈大笑,走进饭厅。这时我才注意到王老八身后有一女子,她藏在他身后,不好意思见我。原来是拍卖会上那个被骗来的大学生,她缩在王老八身后。我从上到下仔细打量她,同那次一样,浓妆艳抹;头发都盘在头顶,上面插满钗钚和珠花;两耳吊着硕大耳坠,身穿桃红绣花夹旗袍,黑色网袜和桃红高跟鞋;这鞋后跟同我们在公司常穿那种后跟一样,特高。站起来,腿杆和脚面几乎拉成直线,高跟鞋上鞋带锁着一把小铜又锁。可能她自己脱不下来。我看她不好意思见人,这身妖艳打扮和化妆是一个原因,作为一个社会地位较高女大学生,装扮得同三陪小姐一样,去出头露面,就够难堪;但主要的原因是她被束缚着,黄色的麻绳抹肩勒颈,缠胳膊束胸,紧缚的绳索陷进华丽衣衫中,双乳给绑得突出。想不见人,颈部麻绳勒的头却低不下去。我看到那一双秀丽的眼睛,泪水从她眼角断断续续流出。一个女大学生这样赴宴,她一定感到奇耻大辱,无比难堪了。走到在我前面她轻轻喊了我一声,我不能回答使劲点了点头。紧跟王老八后面的是二老板二混子,他皮笑肉不笑的对我点点头。冉桃青打扮得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珠光宝气。身穿一件白色缎面旗袍,上面是中国花鸟画桃花图案,带着一只金晃晃手铐的双手挽着二混子胳膊。经过我身边时,看也不看我一眼,志高气昴地走进大厅。形形色色客人真不少,前前后后来了一百多人。这个偏僻的地方有多么多有身份的人来祝贺,可见池老板面子之大。
在乐队伴奏声中,宴会开始。凤仙和向阳花仍五花大绑站在宴会厅大门口,充当迎宾小姐,对来的人和走的人都要弯腰鞠躬并,讲一些欢迎和感谢的话。池老板带着我从大厅到包间,一桌一桌敬酒。我要给每个客人倒酒,然后由池老板敬。在平时这是轻而易举的事,而今天对我是一件非常艰难的工作。他们要我戴着枷倒酒,双手锁着非常不便,尽管两只手*得近,但双手拿起一瓶酒很是吃力。开始时身子和双手都紧张得发料,半天倒不了一杯,后来熟练了,要快多了。幸好是外国钢枷,要是中式木枷那更难了。我看见那个女大学生五花大绑的坐在王老八身边,羞得不敢抬头,尽管这样给颈部绳子勒得呼吸困难,她咬着牙坚持着。王老八隔三*五的喂她酒菜,周围得客人不断起哄,她不想吃,但不敢不吃。就是冉桃青在酒席上,也尽量掩饰自己手腕上的手铐。她用一只手将另一只手的手铐尽量往旗袍袖筒里塞,并用一只手托住另一只手腕,仅用一只手喝酒吃饭。在这种公开场合下仍锁着戒具,证明她的身份仍是一个被卖买的商品,可惜她仍为虎作胀。我当时心态和她们完全不同,我不感到羞辱,我从内心非常高兴,打扮得漂亮,光彩夺目,或绳捆索绑,或被枷戴锁在这种场面招摇过市,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和满足。
在给包间客人敬酒时,路过一个无酒席的小包间时,包间门被打开,出来一位穿着随便的客人。我以为可能是宴会工作人员,顺便往里随意瞅了一眼,看见有几个人在半掩房门里沙发上坐着聊天。我突然发现有一个人非常像张卫男。这个夺取我男性器官,使我变成现在模样的大仇人,又和我举办结婚仪式,*淫过我,是我名义丈夫的大冤家。平时我对他是刻骨仇恨,他完全改变了我的生活。但在此时此地突然发现他,我感到强烈震惊。他不可能出现在这儿,是否这一眼看花了。于是我急中生智,用脚故意踩着婚纱裙边,再往前一走,脚被一拌,池老板措手不及手中链子来不及抓紧,我一下倒在地上。我不顾摔倒疼痛,抓紧时间再仔细往包间里细看。由于天色己晚,里面灯光暗,虽很像他,但不能确定。这时我是同一个将要淹死的人,就是一根稻草也要去抓。我虽恨死他,但现在真是他,他能救我,起码还我一个自由身。故身不由己地想喊他一声,看他反应如何。嘴刚张开,口腔立刻有产生刀割一样剧痛。痛得我浑身颤抖,我情急之中忘了口中的麻胡桃。池老板以为我摔痛了,忙把我扶起来,嘴里不断地说∶“我怎么这样不小心。”
当我站起来再看,那房间门己关上,只好失望得离开。之后我总是心神不安,胡思乱想,敬酒时不是把酒倒在桌子上,就是把酒杯弄翻,弄得客人不高兴。池老板非常恼火,敬完客人酒后,在送我回房时,咬牙切齿地对我说∶“这么扫兴,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回到房间里,床上被褥全换了。我在床上坐下,胆战心惊地看着池老板,不知他要怎样处罚我。他安顿好之后,叫来一个健妇,在房间门口对她关照一翻。我隔得远,听不见他们讲什么,反正没有什么好事。最后池老板指了指我,大声说∶“一定要把她照应好。”
这健妇一脸横肉,我看见心里发慌。她三十余岁,满脸脂粉,红袄绿裤,俗不可耐。走到我身边,一言不发,板着脸先给我打开颈手枷,又给我开了镣。我揉着长时间禁锢隐隐作痛的手腕和脚腕,不知她要怎样摆弄。由她去,反正是他们案板上肉,由他们是砍还是割。去掉身上的刑具,她又拿掉我头上所有头饰,再用开口器取出口中麻胡桃。这时我真有点感谢她,这口长时间受麻胡桃控制,都麻木了,现在能活动了,真舒服极了。我连声对她道谢。她就同龚子一样,理也不理,就将房门反锁出去。我一身轻松,在房间踱着步,将手甩来甩去。这手腕,这胳膊最造罪,几乎天天给束缚,很难得有这样自由自在的时候,乘这机会活动一下全身关节。
半小时后,门被打开。那妇人揣了个盘子进来,里面一小盘菜,一小碗饭,一大碗汤。我确实饿,狼吞虎咽把它们一扫而光。除汤有点怪味,饭菜很香,量太少,仅吃了过半饱。吃饭时,妇人给我准备澡水去了。等她出来,我早吃好,本想请她再拿点饭菜,看她铁青着脸,也不敢开口,只好去卫生间洗澡。澡水温度正好,泡在里面很舒适。渐渐身体发热,出汗;我就感到有点闷,再不敢再洗,擦干身子,走出来,准备到衣柜取睡袍。那健妇喝道∶“新娘子。不用拿了,这里有。”
我看她在床边叫我,就赤裸裸地走到床前。但床上并没有衣服。我小心翼翼地问道∶“大姐。请问衣服放在哪里?”
她将原放在身后的手拿出来,对我扬了扬说∶“在这里呀。我马上服侍你穿。”
我一看就明白了,今晚又没好日子过,那手中拿的不是睡衣,而是一捆手指粗的白棉绳。
在公司己养成习惯,见状我自觉地跪下来,将双手放在背后。这妇人对我说∶“新娘子。你还算乖巧。这样对你好。我这绳衣包你穿着得体。”
边说边动手。我身上寸纱未穿,棉绳直接束缚在皮肤上,顿时感到陷进肉中,血液流通受到影响。虽然房间里温度比洗澡时低很多,但我一直感到燥动不安,身上发热。这棉绳捆上身,皮肤受刺激,到处痒起来。非常渴望她把我缚紧点,但随着紧缚,那些未接触绳索的敏感部位,如乳房,**,耳下颈部和阴部痒得令人发狂。最后勒到颈部时,感到太紧了。我虽然尽量把头往后仰,但横过前颈部的双股绳还是有压迫气管感觉。我不得不求她,对她说∶“你把我颈子勒得太紧,这样会勒死我的。”
她用肯定的语气说∶“没关系。我有经验,我就是要这种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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