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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雌蜂的大作---命运三部曲106-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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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bujiangli
時間:
2010-12-13 10:3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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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雌蜂的大作---命运三部曲106-110
(106)束腰
将我妆化好,牡丹长出了一口气说∶“好了。下面我给玫瑰姐换装了,有我一人就可以了,你们先在客厅等待,我们一会儿就出来。”
荷花她们知趣地出去了,并随手将房门关好。
“把外面衣服都脱掉,我给你挑件衣服。”牡丹边说边打开我的衣柜,很快拿出一件软缎盘扣大襟丝棉紧身小花祆和相配套长裙。这件小花袄非常漂亮,天蓝带暗格底色,上面是一朵朵拳头大,浅红,大红,紫红玫瑰花;配有翠绿,墨绿叶片和紫色花梗。色调搭配错落有序,立体感非常强。印在厚实发亮的软缎上,稍一抖动,衣料上的玫瑰花就好像随风摆动起来。这件衣服设计的很奇怪,我曾试过,虽然它的胸围可以容纳C型乳房,但腰围尺寸太小,我腰虽不粗,但腋下一排布扣很难扣上,所以从未穿过。我见她挑这套衣服,忙直摆手,对牡丹说∶“这件不行,太妖艳,穿不出去。同时腰身尺寸太小,上衣扣子扣不上,裙子腰扣也扣不上,拉链也拉不上。”
牡丹笑了笑,她说∶“你这样一说,那我更要挑这件了。你没穿过,肯定使大伙耳目一新。尺寸小,我有办法叫它服服帖帖穿在你身上,保证扣子能松松扣上,裙子拉链能轻松拉上。”
我好奇地看着她,心想难道你有什么法术。她转身从自己随时带来的包中,拿出一件长条状黑皮张,两端密密麻麻钉满三排气孔,一根长长银白色细金属链穿绕在气孔中。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件束腰衣。我倒吸一口凉气,我见过这东西,但未配戴过。我腰围是一尺八寸,一般不需束腰,听穿戴过的人说,穿上很不舒服,往上压迫胸腔,呼吸都只能做小口小口浅呼吸,人只要稍用力,呼吸都跟不上,更谈不上挣扎了。女人穿上这东西有力气也使不出来
牡丹拿着束腰,笑眯眯走到我跟前。我把我脱下的衣服,紧紧护在胸前,遮掩羞耻难以见人锁住双乳房的乳房铐和**夹。牡丹一把将我手中衣服扯下来,丢在地上。看了看我乳房,吃惊的说∶“玫瑰姐。人人讲你点子多,眼见为实,我真佩服。”
原来这**夹固定在乳房铐上,这乳房铐设计的同文胸一样,仅仅是细不锈钢链取代的带子,文胸在背后的搭扣变成暗锁。前面没有乳罩,是连体锁在乳房根部的铁铐。我无法取下**夹,时间长了,**都夹肿了。我就将塑胶笔套截下,型成一只套子,套在**上,这样**夹只能夹住笔套,保护了**。我听她这样一说,就无可奈何地说∶“牡丹。你也有乳房,这**长时间夹着,多难受。这件金属做的文胸,你又不帮我开锁。我这样做,也是万般无奈。”
“我能理解。实际上,这件束腰和文胸是配套的,你穿上更漂亮。”
“听说这束腰穿了很难受,呼吸都困难。”
“女人为了漂亮,什么罪都能受。开始有些不习惯,时间长了,都适应了。否则,这件漂亮衣服怎么才能穿上。”
牡丹边说边将束腰围在我腰上。束腰前面上边中部有一个锁头,正好插在乳铐中间配套的孔里,咔的一声将束腰与文胸锁在一起。然后叫我站在床边,双手撑在床上,收紧后面穿绕在气孔中的细金属链。很快束腰紧紧匝在我腰上,我正准备站起来。牡丹说∶“玟瑰姐。不要动。还早着呢。我要用劲了。你听我的,我叫你吸气,你就吸气。好,现在开始,吸气”
就这样,我吸一次气,她就紧一下链子,束腰就收紧一次。只到我吸不了气,感到腰部被强烈压缩,五脏六肺部分往上挤,顶得胸部更大,原来松弛的文胸背带金属链,也变紧了;部分往下挤压,本来**里就塞有假阳具,**口本来就锁住了,**明显感到胀很不习惯。当牡丹说声好了,叫我站起来,我立刻感到呼吸变得急促,无法用腹部呼吸,只能用胀得很满胸部一小口一小口呼吸。我站不住,坐在床上,喘息了好一会,才上气接不了下气对牡丹说∶“牡丹。这太难受,能不能放松一点。”
牡丹边整理束腰上长长的细链边说∶“玫瑰姐。开始都这样,一会几就好了。你还得站起来,我好把细链捆在你身上。”
我只好站起来,细链很长,她用一把暗锁固定了最后两个气孔后,再从后面将链子拉过左肩,从前面绕过脖子回到左肩上,从前面窜到腋下,在左胳膊上绕两圈,与另外一条通过右肩,在右胳膊上绕两圈同样捆绑的细链会合,再收劲拉紧,用暗锁将两条链和经过背部链子固定在一起。我双手的自由立刻受到限制,只能往下或反剪在背后,而不能往上或向前抬起。当牡丹用细链将我绑好后,她去上卫生间去了,我走到穿衣镜前照了照自己,发现束腰后我的腰变得很细,不超过一尺五寸,而乳房变大了。原来乳房铐变得明显紧。臀部也变大了,确实人变得更性感。我从心底还是很欣赏这美妙性感的崭新形象,有了这种想法,浑身舒服多了,就是勒在脖子上双股链子,叫人时时得挺胸昂首,缠在胳膊上的双股细链,同文胸上的铁链结合像被五花大绑。如果我就这样回归社会,怎么见人,我又犯愁了。
听见牡丹回来的脚步声,我立刻若无其事重新坐在床上。牡丹回来后帮我穿那套裙袄,还真得轻松穿上。又拿出一双软皮缎面,同样花色的特高跟长筒靴穿上,在镜子前照了一下,非常漂亮,整个人变了另一模样,变得比原来妖艳,更性感。
穿上束腰后,很不习惯,走路不稳。当我蹒跚走出房间时,荷花她们都在先是惊愕,后是一片掌声。她们争先恐后跑到我面前,称赞不已,非常羡慕。我也感到飘飘然,难受的感觉云销雾散。在大家纵拥下,我象一位高傲公主,上了一部大巴士,离开了我这一生难忘的地方,和给我留下即甜蜜又痛苦记忆的小楼。
还是那个饭店,就是我同水仙拍戏时披枷戴锁吃饭的地方,在中餐厅,公司派老九给我举办了隆重的欢送午宴。我在公司的女友,荷花,月季,凤仙,司菊,牡丹和几个新来女演员,金银花,老黑夫妻都来了。她们都是平常生活装束,有的化了淡妆,有的未化妆。所以更显得我鹤立鸡群。宴会进行得很热烈,气氛融洽。老九对我的离开一再表示挽惜,认为我是不可多得女演员,对公司做法不理解。并暗示,离开公司的女演员下场都不好,大部分在色情场做*女,少数去向不明。我想,老九不是公司高层,有很多事情他是不知底细的。
宴会结束后,老九就离开了。我正准备离开,考虑去水仙表姐家换装,去龙口县我的公司 本想与大家告别,却发现她们没有离开的意思,有些奇怪。看时间己到下午二点,再不走来不及了,赶不上到龙口县最后一趟班车。同时我还要到水仙表姐家,想办法掩盖我身上束缚,特别是勒在脖子上的金属链,任何人看见,都会认为不正常。我想了一下,决定去试探一下老黑。
我走到老黑夫妻二人坐的地方,对老黑说∶“老师。我想与你道别,我要告辞了。”
老黑毫无表情地对我说∶“按照以前惯例,我们还要为你准备一个告别仪式,那时大家才是与你真正分别。”
“什么时候?”
“肯定是今天,大约在四点钟。公司已安排牡丹来组织。”
“看来公司对职员还真是有情有意,有始有终。”
坐在不还处的金银花一直未开口。听我这么说,阴阳怪气地说∶“洪玫瑰。这个告别仪式会叫你大开眼界。”
听金银花这样说,我真有些兴奋。难怪要我打扮得这样漂亮,原来是精心为我准备这次送别活动。这是公司作风,不做没准备的事,看来今天是走不了。
快到下午四点,牡丹打断了大家交谈,宣布在市西边一个地方举行欢送仪式。大家重新上了大巴士,上车后我发现车后面座位上坐了几个警察装束的人,有些奇怪。看大家都不以为然,我也不好多问了,可能是公司请来做保卫工作的。
(107)特殊告别仪式
很快,汽车开到市西效,停在一个像花园一样大院里。院子不大,但很漂亮,假山,草坪,花草树木应有尽有。院里有一个小会堂。走进去一看,有点象法院小审判厅,有公诉席,有审判席,有辩护席。中间有被告席。我们进来后,都坐在旁听席上。我感到有些奇怪,无意抬头往上一看,在正面墙上挂有横幅,上面写着送别大会,这一下我更是一头雾水。
待我们坐定后,牡丹走到审判席前大声说∶“审判现在开始。有请主审官。”
这时,在随我们汽车来的几名警官陪同下,一个法官装扮的老头走上审判席。这老头有点面熟,好像在公司办公大楼见过。
有请公司公诉人。”
只见老黑一本正经走上公诉席。
“审判现在开始”
牡丹说完,坐在书记员席上。
主审老头问∶“公诉人起诉谁?”
“洪玫瑰。”
我一听老黑这样一说,目瞪口呆。这是怎么回事,我犯了什么法?
“带犯罪谦疑人洪玫瑰”
上来两个警官,不由我分辩,将我架到被告席上。我满腔狐疑地望着老黑,我实在弄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老黑起诉理由很简单,公司在我最困难时救助了我。是老黑教会我的演艺。正常情况下我应当回报公司。但我的辞职叛离造成很坏影响,所以召集公司女演员来现场,要给我最严厉惩罚,以教育大家。
审判官听了后,不分青红皂白,当即宣布我死刑,立即执行枪决。整个审判不到十五分钟,我如五雷轰顶,吓呆了。很快,本能使我大声喊叫申辩,声嘶力竭地说∶“你们这是什么法庭?这样草菅人命。┅”
但我叫不出声,束腰限制了我的呼吸,我接不上气,只有大张着口喘着气。这时一个警察将我从被告席架到审判官前面地板上,乘机往我嘴里塞进一颗麻胡桃,我再也无法说话。这时我感到**里假阳具开始胀大,蠕动。一阵强烈剌激从**传出,叫我全身发软。牡丹也乘机上来,解开我上衣领扣,将手伸进我胸部,将我**上保护**笔套拿掉。**立刻被**夹咬住,又是一阵强烈剌激。我彻底失去抵抗和挣扎能力。见我瘫软,牡丹帮我重新把衣领大盘扣扣好,站在我身边,扶着我。
又听见主审官一声喝叫说∶“将犯人上绑,准备执行。”
两个警察和牡丹手一松,我一点力气也没有,站不稳,跪在地上。两个警察用一个手指粗新麻绳,上三道下二道,勒颈抹肩,双手反吊在背后五花大绑 本来,己赤身裸体被牡丹贴身用金属文胸和束腰细金属链,绑在里面。外面再紧缚,上身和双手动也动不了。绑好后,又将我架着站起来。牡丹走到我跟前,将我捆皱了的缎面紧身花袄扯平整,将身上横七竖八紧缚的黄色麻绳理了理。一个警察拿来一块三尺长,上宽下窄的亡命牌,上写黑字“处决叛离犯洪玫瑰”。洪玫瑰三字又用红笔圈了,那个警察将亡命牌从背后勒住我颈子绳圈,用力往下插,直到被紧缚在一起高吊在背后双手腕下面,用多余绳头,将亡命牌下端与手腕再紧紧绑在一起。这样亡命牌下端一尺被牢固绑在我背后,头上露出写字的二尺上端。另一个警察拿来一块薄木板,一尺见方,上写“判离犯洪玫瑰”洪玫瑰三字用红笔画*。木板上方有两小孔,用细铁丝穿过小孔,绞在我胸部紧缚的麻绳上。这样木牌就固定在我胸前。待把我收拾好了,警察走了,我**里假阳具也收缩不动了。我也愎复了体力。这时我才明白,牡丹肯定受公司指派,在我身锁上那些刑具,使我彻底失去反抗能力。
待主审官和老黑一走,姐妹们跑过来,把我围着,摸了摸我紧缚的身子,前面挂的牌子和身后插的亡命牌。凤仙说∶“玫瑰姐。你这身装束真过瘾,好刺激呀”
司菊跑到我前面,笑眯眯地说∶“玫瑰姐。你现在好漂亮啊!我会想你的。”
她们七嘴八舌,评价我的化妆,衣服,我这死刑犯的模样。而对我面临死亡,毫不在意。难道这也是一场游戏,一场闹剧。但看这崭新的麻绳不是用于演出那种,经过处理柔软的SM专用绳,而是又硬又粗糙,绑在身上很痛不易解开,一次性用于死刑犯的;这绑法不同于往日演戏时的,完全是一个死结套一个死结,由专业警察捆绑死刑犯,根本不打算解开的特别结实绑法;特别是紧勒颈喉部那根绳,只要在后面稍用力拽,马上呼吸就得停止,这完全是用于执行死刑的。但是仔细看今天审判死刑程序,完全是非法的,除非是谋杀。从这点看,又可能是开玩笑,难怪姐妹们一点伤感情绪也没有,还真有一点离别念念不忘的味道。想到这里,人完全从刚才冲动中冷静下来,虽口不能言,但脸上也露出笑容。
牡丹不知什么时候出去了,她站在大厅门口,高声喊道说∶“姐妹们!快出来,照相!太阳快下山了,不然来不及了。”
司菊和月季从后面推着我,其它人前呼后拥,出了大门,到了大门外院子里,那儿早架好一台摄像机和一台照相机,对着假山前大草坪。在草坪上照第一张照片,姐妹们都坐在我前面,我站在后面;第二张大家把我扶到地上跪着,大家都站在我身后;第三张我站在中间,大家站在我两旁。最后牡丹,月季几个老朋友坚持要与我单独合影,并且要求我跪在地上,她们一个个站在我后面,右手拽着勒着我颈脖绳套,左手抓着绑我手多余绳头,就像在刑场上一样。我弯腰昂首,跪在那里,受**夹,束腰内外多重捆绑制约,虽然她们用力不大,我却一动也不能动地受她们一个个折腾。特别是金银花,她还拖着脚镣,一不小心铁链碰到我跪在地上脚杆上,痛得我几乎昏过去。等大家相拍照好了,太阳快落土了。分别的时候终于到了,荷花她们一个个抱着我痛哭流涕,我也控制不住自己哭起来。她们都是好姐妹。最后金银花帮我擦干眼泪,深深地吻着我,并在我耳边悄悄说∶“等会儿你就要上刑场了,我有封信贴在刑场上,你要好好看,看后要想方设法毁掉。”
说完很快离开。要上刑场,我大吃一惊。看她离去背影,准备喊她回来,问个明白。但刚开口,舌头一动立,刻刺痛了上鄂和舌头。我忘了嘴里塞着麻胡桃,急得我直跺脚。眼看她们上了大巴士,挥手向我告别,很快离去,只剩下我孤零零一人,又急又怕。转眼又想,我已被绑结实了,已无法逃脱。是自己打扮得花团锦簇跑来的,能怪谁。即来之则安之,大不了陪上小命一条。反正我已死过几次了。正在胡思乱想,一个警察走来,喝令我跪下。与他们对抗是没有好处的,我老老实实直挺挺跪在那里,那人走到我身后,抬起我的脚,咔嚓一声给我上了脚镣,看来真要送我上刑场了。回想起来,恨死张卫男父子,不是他们,怎么落得我五花大绑上刑常
太阳刚落山,大院里驶进一部执法车。这是一辆敞棚小卡车,车斗上跳下几个身着迷彩服武装人员。一个警官走到他们跟前,交待了一阵。他们走到我跟前要架我。我晃了晃身子,摆了摆头拒绝了他们。挣扎着自己站起来,叮当,叮当拖着脚镣,挺着插着忘命牌身子,反剪双手往刑车走去,就是死也不能丢脸。
到刑车前,两个人抓住我被紧紧反绑在背后胳膊,往上一送,我脚努力往上一抬,车上人一拉,上了车。车上两人扭着我的胳膊,把我推到前面栏杆,按在栏杆上。我半截身子露在车外,胸前牌子挂在栏杆外。两个人一手抓住我反吊在背后手腕,死死按着,另一只手拽着胳膊。同时将我两脚分开,两人各用一只脚踩住我的脚镣铁链,镣钚卡在脚腕上隐隐作痛。这样在车上被制服得不能动弹,上车后**里那东西又动起来,弄得我心猿意马,魂不守舍,脸上发烧。车开出院子,往西面山上奔去。
虽是春天,早晚还是有些冷。再加上离开市郊,进又是山区,人本稀少,所以路上遇到人很少。偶然有人肯定停下脚步,欣赏这难遇镜头,一个浓妆艳抹,穿着花团锦簇的风流美女,五花大绑,身插亡命牌押赴刑常多刺激。
在车上风很大,但我的头发一丝不乱。这才明白,牡丹为什么在梳妆时用那么多发胶,这样始终能保持我秀丽形象。
汽车行驶了五十余公里,离开大公路拐进一条山沟。山沟里路不平,有些颠簸,由于震颤,**那东西动得更历害。我无法发泄,只好拼命扭动身子。按我的人以为我在挣扎,将我抓得更紧,时不时扯动勒住颈脖麻绳,弄得我气都出不来。
(108)刑场
越往山沟走,树林越密。已近黄昏,天色渐暗,更显得阴森恐怖。最后车离开大路,停在一块废弃采石常在这一块平地上,到处长满半人深的荒草。平地边缘是高大乔木。春天刚到,树上没有长树叶。荒草中露出新出土的青草,夹杂在去年枯黄的草丛中。汽车停下来,车先跳下两个人,准备接应我。在车停前,我那**的东西也静止了,我也不动了,慢慢恢复了体力。在下车时,我坚持不要他们掺扶,自己带脚镣往草丛里跳。但下面的人还接应了我,所以未摔倒。我站稳后,对车下两个人示意,往那里走。人就死,也要有骨气。怕死仍免不了一死。不如坚强些。这样化妆得漂漂亮亮去死,也是幸福的。在他们指引下,我趟着齐腰深的草,穿着高跟鞋,带着镣,用尽最后力气,一小步一小步艰难往前走。草很软,地也平,终于在离汽车三十米一个土坎下停下来。这地方草较浅,在采石场的边缘,旁边长着几棵大栎树。当他们叫我停下时,我开始注意有无金银花说得信。我从土坎到右边栎树,由近到远仔细查看,什么也没有。最后面向我来的方向看,突然在三十米的汽车旁,在车灯的光线下,我看到一个熟悉的影子,是马老师。她从汽车上下来,同几个人在讲什么。啊!原来她是幕后策划人,否则牡丹不在时,我那**里的东西停停开开,一路上折磨我,控制器肯定在她手上;是她指使牡丹,在我身上从上到下安置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东西 本来我对她还有点好感,现在看来她比王嫂还坏,王嫂是小*小坏,她则是大*大坏。现在知道己太晚了。这时汽车那过又过来一个人,对押我走到这儿的二个人说∶“时间到了,开始执行”
我知道我最后时间到了。我真后悔,我怎么这样傻,已和公司办好一切手续,还要参加什么欢送宴会。这宴会真正地成了我最后午餐 别人设了一个圈套,自己还精心装扮得花枝招展,送上门。结果自由之身又被从里到外重重捆绑起来送死,真是死的活该。
押我的二人走到我身边,对我说∶“转过身,面对土坎,跪下”
我毫不示弱地站在他俩对面,双眼双睁地看着他们,以示我的抗挣。他们上来扳我的身子,我还想挣一挣,那知被束缚得毫无半点力气。由他们转过我的身子,把我按跪下。现在的反抗变得毫无意义,束腰迫使我直挺挺地跪在草丛中,等待最后时刻到来。
“射手进入岗位”
“准备”
当我听到第二声命令时,我**里假阳具突然胀大,并剧烈搅动起来 本来束腰将体内压力通过**压迫假阳具,它这一动,**壁受到从未有过强力摩擦,快感迅速传遍全身,浑身同处在烈火中一样,身子不由自主扭动起来;**又突被电击,更猛烈的刺激向我袭来,我浑身颤抖,再也坚持不祝当身子开始倾倒时,我听见身后传来二声枪响。在这寂静的山林中枪声显得格外脆,格外响。我已感觉到我身体被击中两下,并有痛感。但**和**强烈的刺激,使人处在高度亢奋中,弄不清击中的部位,人己倒在草丛中,不停地抽动,痉挛,这时我神智还有点清楚,听见有两个人在对话。
“看来未击中要害部位。”
“击中了。不要再补枪了。”
“┅┅。”
听到这两句,人己在迷糊中,后来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什么时候,我感到身上有些凉。特别是脸部,手和足。同有人不停往我脸上浇凉水一样。我慢慢有了知觉。我在哪儿?我不是被枪决了,已死了。我不敢睁眼,动了动腿,发现能动,而且腿很轻,没有带脚镣。我到了天堂?于是,我睁开眼,是满天星斗。往旁边一看,人在草从中,草上有露水,一动就撒到我脸上,手仍反剪在后,拿不到前面来。我咬着牙,猛得坐起来 背后一根棍子随着我的起身,扫得草叶哗啦一声响。坐稳后,往上一看,那亡命牌仍牢牢插在我背后。胸前仍挂着那木板牌。啊!我没死,我明明中枪,但为什么没死?我又动了动双手,仍牢牢反吊在背后。由于刚活动量大一点,喘不过气。坐在那儿喘着气。明显感到束腰对胸腹部压迫。休息一会,我挣着终于站起来。周围是静悄悄,只有露水从树枝滴落到草从的声音。我又动了动脚,脚镣确实没有了。嘴里也没东西。看我昏迷时,他们认为我死了,取走了。,天气有些冷,虽然小袄能御寒,但手脚有些冷。我先活动活动双脚。我记得中枪了,但枪伤在哪里?身上也没血迹?真奇怪。土坎后面山头渐渐露出白色,天快亮了,我突然考虑我现在处境。这身打扮怎么见人。浓妆艳抹,穿得花团锦簇都不说,就凭这身五花大绑,前挂牌后插标,怎么同别人解释。得想法自我松绑。但谈何容易。昨天在绑我时,我都感觉到他们打得都是死结,我双手高高反吊在背后,早已麻木。在石头上磨?这新麻绳特别结实,经露水浸渍收缩,变得坚硬。就是有磨断的可能,我衣内上上下下锁着的那些玩艺,制钓着我也出不了半点力。天慢慢亮了,周围的树木,山头,花草渐渐显露出来。刚才黑暗保护了我,在阳光下我这样子完会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怎么办?我边绞尽脑汁,想方设法,边警惕地观察四周,看看有没有人出现;我是有经验教训的,那次野外调教,遇到一个小孩控制了我,我对他束手无策。我现在不也是一样。突然发现在附近的一株栎树杆上,好像贴了一张纸。昨天我怎么没发现,可能是天太暗了,给草档住了。这是否是金银花的信?我转身走过去,果真不错,一张A4纸用5号字打得满满的。我坐下来仔细阅看,看信中写到∶我不称名,你会知道写给谁。
本来离开公司的人,是不应当还参加什么欢送会的。凡是参加的,都会同你一样,押送刑场,打你二枪。但射出的不是子弹,而是扑捉动物的麻醉针管和催乳剂针管,击中的是你的臀部。当你昏迷后,就拔去针管。在一般情况下,你现在醒来时,应当关在某色情单位暗房里,或人贩子牢房里。装束一样,仍是和要处决时一样,五花大绑,前挂牌,后插标,有时在你没醒时加上一幅死镣;同样浓妆艳,打扮得风流妖娆。起初先关你三五天,有人照顾管你吃,喝,拉,撒,睡,洗;就是不给你松绑,也无人答理你。等催乳剂起作用了,乳房胀痛,求别人给你挤奶时,再有人同你淡,是松绑参入他们色情服务,还是作为案件,他们在野外发现一个被缚风流女子,就这样上街送派出所报案处理。而送的过程。故意让你步行,等于游街示众。结果大部分屈服,做了*女。前车之鉴,于是公司女演员很少有出来的。水仙非常聪明,与公司手续一清,立马走人,成为少数幸运儿。
你情况比较特殊,由于你在公司特殊经历,公司大部分人都想你从地球马上消失。但由于公子的态度,谁也不敢真下手;但起码要永远离开这里,不要回来。所以必须在你身上做手脚,如是专门设计了锁在你身上三件淫秽的东西。这东西含有高科技的成分,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打开,它受本市无线电广播波段控制。只要七天收不到本市广播信号,锁在你下身的东西会自动打开;束腰是三个月,文胸是半年。你不能怪牡丹,她是被迫的,她不作别人也会做。但公司仍不满足,想了个借刀杀人之计,叫公子无话可说。用同样方法,将你扮成要处决犯人,但通知本市所有黑道上人不得收留。将你困在野外,公司反复论证过,若没有人帮助,你自己是无法摆脱这身束缚的。这样你身上东西会天天发作折磨死你。若求助别人,你有没有勇气克服耻辱感,以这身装束出现在佰生人面前。但你现在打扮如此美丽妖艳,又被多重捆绑,并插上耻辱的忘命牌和胸牌,任何男人见到也不会放过你。或占为已有锁你一辈子,或出售给人贩子,卖到谁也不知道的地方。无论什么结局,都符合公司的利益,实现他们的目标。
不要怨天尤人,公司计划设计得很周密。只要将三件东西中一件,锁上你的身,就控制了你,最后走到今天这一步。下面的路全凭你自己走。我认为再困难,也要离开本市,首先解除你身上控制你的东西,脱离公司势力范围,你斗不过他们,也没人敢帮你,他们太强大了;其次你必须要走求助别人这条路,也许能遇到好人。一定要战胜耻辱感。没有人的帮助,你只有永远保持一个临刑死囚模样,无论怎样,活下去总有希望。我知道你现在尴尬处境,我非常同情;我想公子也很焦急,但他被公司人盯得太紧,我们都爱莫能助。
我相信凭你智慧和才能,一定会活下去。
你这次用的发胶和化妆品,一般洗涤用品是洗不掉的。我派人送了二种专用清洗剂,塞在你靴子里,不要丢了。
活下去就是胜利,前面路复杂又艰险,但终有希望,尽快行动,越快越好,不要忧虑,越拖越被动,一路走好。
你所在山沟往里走,翻过沟里山梁,就不属本市,属于另外一个省,是速速远离开本市最近一条路。那里是大山区,比本市穷多了。当地经济落后,年青人大部分到南方打工去了,你奔那里,是公司里人想不到的,可能要安全点。穷地方好人多一些。
关心和爱你的人
看完这封信,我才解开心中很多疑团。真是太感谢她了,我要赶快行动,否则等催乳剂起作用后人更痛苦。这张纸已给露水湿透,我用靴底将纸擦拭掉,纸屑也踏入土中,匆匆往山沟里走去。
(109)逃亡路上
太阳出来了,一缕金光从土坎后山头上划过深蓝色天空。森林中荡漾着羽纱般的雾气,一些不知名的野花在草丛中张开笑脸,树枝上已露出淡绿色新叶。已是仲春时节,我无心观赏这春天美景,离开刑场,踏上山沟大路。
这条路可能当时是采石场修的,往山沟里走了一段路,就变窄,再走一段就是山里砍柴小道,路面还平。这时是清晨,山里没人,我可以放心大胆往前走。开始走得较快,后来还是小心慢慢往前走。因为双手高吊在背后,人的重心上移,不易保持平衡,腰被极度束缚,阴部塞了东西,大腿不能*陇,又是特高后跟的鞋,路面选择不好,就控制不好重心;稍不注意,就会摔倒。就是这样小心,还是摔了跤。原因是只注意下,没留意上面。正常情况下,路上挡路的树枝,都被山里人砍掉。但我背后插着高高的亡命牌,远远超过正常人的高度,在一个小下坡路,一枝高高横过路面的山柳树枝拦住亡命牌,我一下往后栽倒。幸好山路走得人少,上面长有一丛丛草,跌倒后还不痛。所以再往前,我把路上下都看好再动步。
驽马十驾,功在不舍。虽然走得慢,在中午时分,我已上了沟里山梁。还算顺利,没有遇到任何人。不过这一段可能是森林禁伐区,一路上看不到一家农舍,是人迹罕见的地方。在山梁上我找了个树阴坐下休息。从这里看明显看出两地差异,我来的路上树木高大,郁郁葱葱;而山那边,越往前树木越矮小稀疏。看来肯定分属二个地区,我心里稍安,总算离开了对我极危险的公司势力范围。
山头风冷,不能久留。俗话上山容易,下山难。下山必须低头看路。我的脖子被束腰的金属链和捆绑我的麻绳双重勒住,头稍低连气都出不来,而且高跟鞋使人往前倾,下山时人不由自主往前冲;又穿着长裙,开始下山,从山头往下走,坡徒止不住脚,给长裙判住,若不是我顺势歪到路边松树上,被松树挡了一下,那就惨了。若滚到路边山沟树丛中,就是不受伤,在杂木丛生,没有路的山沟中,我这样被紧紧反绑双手,不能动,也出不来,非困死不可。最后想了一个稳妥办法,侧着身子下山。先侧着伸出一只脚,站稳后,再移动另一只脚。好在山这边下坡路不长,前面又是上山,就这样走过了。对我来说,这是最困难的一段路。
从早上到现在,一口水未喝。翻过了两省分界山梁后,人不像上午那样紧张了。这时口干得嗓子像冒烟,急要找水喝。故边走边注意路边有没有水。在走过一个山口时,似乎听到另一山沟有流水声,而且隐隐约约有条小路通到这条山沟。口渴迫使我不顾一切地顺小路往有流水声的地方走。果然在路的尽头,一棵巨大枫树下,有一个泉眼汪汪往外冒水。有人用山石简单地在泉眼旁围了个小水地,泉水不断从池边石缝中溢出,漫到树丛中。小路到这里为止,前面是密密麻麻杂木林。我一看大喜,不顾一切跪在池边,伸头去喝那池里水。但束腰的限制我的腰弯不下来,稍弯一点,束腰的龙骨就上顶胸部,下顶腹部。而头被绳勒得也低不下,嘴根本够不到水面。望着清泉喝不上,口更干。于是我干脆脸照下躺在池旁,再伸头去喝,虽脖子勒得难受,但头总算伸进池中。可是嘴还是够不到水,原来是插在背后的亡命牌,搭在对面池边石头上,上身下不去。我真是又气又急。又挣着站起来,怎么办?难道看到水渴死不成。我烦躁得双手用力挣扎,想挣脱麻绳对双手束缚。但这是徒劳的,被反吊在背后双手动也不能动。我冷静下来,围着水池转了二圈,想想办法。看到砌池了的一块大石头上,有一块凹陷。有办法了。我立刻坐下来,将皮靴伸进池水中,再迅速拿到凹陷上方,让靴上的水滴到凹陷的地方。反复几次,凹陷地方水满了。再躺下去,用嘴去吸;水虽不干净,但到口中,比蜜还甜。当我第二次躺下喝水时,我突然听到山口传来脚步声,我吓坏了,挣扎着站起来,不知如何是好。四周无路可逃,闭上眼站在枫树下,听命运来安排。
“有鬼呀”
我听见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吓得我几乎瘫软倒地。睁眼一看,只见一个中年村妇扔下手中水桶和水瓢,离我狂奔而去。我也惊呆了,那里有鬼?我虽不信迷信,听了心里也发怵。这周围是阴森森的树林,真有鬼!我四处张望,什么也没发现,但心里仍没底,也不敢动。过了一会,山口处传来一男子声音。
“鬼在哪里,你看见啦?”
“我亲眼所见,在水池边。”
“大白天那有鬼,你看花眼了。”
啊!原来她把我当成鬼。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我看看身上艳服,艳服上红色玫瑰上纵横交错紧缚的黄色麻绳,胸前木牌和头顶上高高的亡命牌;以这种模样去见素昧平生的人。那耻辱,那羞愧,一起涌上来,我也不知如何是好,头脑一片空白,呆若木鸡。一个四十多岁矮个子男子走来,一身山民打扮,在离我二十米的地方停下来,手举一根木棍;那中年村妇躲在他身后,指着我说∶“就是她”
男子也吓坏了,用木棍指着我,哆哆嗦嗦说∶“你,你。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我怕他棍子打着我,往后退了一步。忙说∶“大叔。我是人,不是鬼,不是鬼。”
那村妇说∶“别听她的。你看她身上的衣服,上面的花和叶子都在动,人那有哪种衣服,快打死她。”
男子跟着说∶“是的。你衣服上的花和叶子为什么都是鲜活的?你不是鬼也是妖。”
“大叔。我真不是鬼,也不是妖,我是人。这衣服上的花怎么会动,你们看花眼了,不信你们过来仔细看看。”
男子紧握木棍,半信半疑地走到离我五米左右的地方,仔细对我衣服看了又看,最后才放下心来,放下木棍,回头对那村妇说∶“孩子他娘。是我们看花眼了,她不是鬼。”
“吓死我了。”
村妇边说边拾起水桶和水瓢,望也不望我,走到池边用瓢取水到水桶中。我看见后,对她说∶“大娘。能给点水给我喝吗?”
村妇没好气,头也不抬地说∶“水多得限,你自己不晓得喝呀”
男子望了望我说∶“不晓得谁把她绑起来了,你喂她喝吧”
村妇这才抬起头,看见我的样子,大吃一惊。对男子说∶“孩子他爹。这姑娘怎么像前年我们到城里,看枪毙人里挨枪子的犯人一样,后面也插个牌牌,前面挂个扳。”
“你只管喂水。多什么话。”
“我只是说说。哟,姑娘,谁把你绑得这样紧,好难受吧?”
我只顾喝水,太渴了,一口气把瓢里水几乎喝干后。对村妇说∶“谢谢!大娘,谢谢你”
山里人言语不多,也不爱管闲事。男子拿着木棍,看到村妇将水取满后,抬了就走。我原指望他们会问我许多问题,没想到他们这样事不关己的冷漠态度。撒手不管。我马上想到,这种人起码不会伤害我,决不能放过这个机会,就急急忙忙赶到他们前面拦住,跪在地上,对他们说∶“大叔,大娘。求求你们。请你们把我身上麻绳解开,我的双手几乎麻木了。这样恐怕会残废的。求求你们做做好事”
他们停下脚步,前面的村妇看看后面的丈夫。那男子说∶“孩子他娘。不要管闲事。说不定是街上那些混混玩的花样来害我们。你想,这深山里会有这等事,一个穿戴那样好看的城里姑娘,谁敢把她绑成这样,身上还插着标。我们走吧!还有许多活没干完呢。时候不早了,别浪费时光了。”
我一听急了,忙说∶“这决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帮我,我还会害你们。求求你们啦!你不帮我,我就不起来。”
男子仍无动于衷,那村妇放下抬水木棍说∶“这姑娘怪可怜的。我想这等标致的人,是不会害我们的。姑娘,我来帮你解。”
村妇走到我身后,开始给我松绑。过了一会,她对男人说∶“这绳扣咋这样紧,我解不开。你来试试”
男子一言不发,来帮我解。村妇试着想把亡命牌拔掉,试了几不都不行。又到我前面,把挂在我胸前扳解下来。
男子也未成功。站起来拍拍手说∶“太紧了。这扣是解不开,只有用剪刀将绳割断。你站起来吧!到我家去。”
我站起来。男人对村妇说∶“把那牌子带回去烧掉。以免今后麻烦。”
他们抬水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上了山间大路。走到一小块空地上,里面有不少瓜秧,原来他们来浇水的。放下水桶,男人对村妇说∶“你在这里把水浇完,我带他先回家。”
男人叫我走在前面,他默默无语的跟在后面。遇到难走的道,他抓着我背上的麻绳,扶我走。这样上下坡轻松多了。在路上,我心里很高兴,暗喜我终于福大命大,遇到好人;但也很担心,这大白天,五花大绑,又插着那醒目的高高亡命牌,招摇过市,大引人注目。走进他的村,村里人会怎样看待?所以我又非常担心,我只希望在松绑之前,不要在发生什么事。
(110)钢丝编的新麻绳
走了五里路,不断上山下坡,最后拐过一个山嘴,看到一个有十几户人家的小村,坐落在一条山溪旁。从路上看,这里确实是穷山恶水,这一带全是石山,长不了树,尽长茅草,土很少,难怪他去那样远的地方种那一小块地。进了村,现实给人印象是穷困。村里房子墙全是石块砌的,房顶是石片盖的。才下午三四点钟,干活的人还没回来,家家关门闭户。但他带我这样一个化着浓妆,穿着鲜艳,绳捆索绑后背插着高高木牌女人回家,还是吸引了村里所有的人。当我走进他家时,屋里屋外围着十几个人,全是老人、妇女和很小的孩子。大家议论纷纷,当到这么多陌生人面,被精心打扮我,为了方便个子比我矮小村妇的男人松绑,五花大绑地跪在地上。那场面,我像一个稀世的怪物,被大家观赏,点评。羞愧的无地自容。我闭上眼忍受着时间的煎熬,感到时间过得特别的慢。那男人用剪刀插入勒住我脖绳圈,它比较松,他用了很大力气,就是剪不断手指粗的麻绳。他很奇怪,什么麻绳这样结实。我也非常奇怪。结果剪刀锋利口一下变钝了。他放下剪刀,从我背后找出一个绳头分析才明白,这麻绳是麻丝与十几根细钢丝混编的,难怪比一般麻绳硬,更结实。那男人啄摸半天对我说∶“姑娘。真对不起,这绳我无法解开。”
我急了,昂起头,焦急的对他说∶“为什么?”
“难就难在夹裹在麻丝里细钢丝 别看它细,但特硬。我试着抽出其一根,不但剪刀剪不断,就是用老虎钳也要反复折才会断。何况里面夹有十几根。而且这种钢丝很有韧性,要是用力改变外形,再难恢复原状。例如把它弄弯了,就不能再恢复直。所以把它打成绳扣,用一般工具是解不开的。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样做。”
我失望了,心里充满悲伤。这下我更清楚了,公司的人用这种绳,把我绑得结结实实,这种麻绳打得死结是不可能解开的。就是不准备再解开,也可能认为我没有可能解开,这一点恐怕金银花都未想到。他们决心要致我于死地才心安。若这次能解开,我真要谢谢这对中年夫妻再生之德。
我带着哭腔问∶“真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他摇了摇头,垂头丧气地说∶“要是不是绑在你身上,或捆得不是这样紧,也许还有办法。你看这绳都陷进肉里去了,有工具也不好下手。若是绑其它物体,用火烧掉麻丝,它就松了。再用老虎钳反复一根根折,也就断了。但对你这种方法不行呀。”
我听了彻底失望了,急火攻心,顿时天旋地转,昏迷过去。
但我醒来时,发现村妇把我抱在怀里,她急促的叫着∶“姑娘。你醒醒哪。你醒啦”
我泣不成声对村妇说∶“怎么办?我身上绳解不开,怎么办。我急死了。”
村妇安慰我说∶“姑娘。不要急,慢慢想办法。方法还是有的。你一天都没吃饭吧?”
我点点头。
“我刚回家,看就你死过去,吓死我了。肯定是饿的。我去打点葛粉糊给你吃,定定心。”
我发现他们已我抱到他们卧室里,村妇将我抹到一张藤*椅上卧下,出去做饭去了。穿着束腰,卧在*椅上不好受,我只好挺直腰又坐起来。
一会儿村妇就端着一碗热乎乎灰白色糊状物进来,嗅到它的香味,感到饥不可耐。她一小匙一小匙喂我。这东西我没吃过,很好吃,我狼吞虎咽,一口等不得一口,太饿了。但仅吃半碗,就胀得不行,束腰顶得胃容积变得很小,我只好说∶“谢谢大娘。我吃饱了。”
“怎么吃这一点。不好吃吧?”
“好吃。我饭量小,等会再吃。”
吃了饭,心里热乎乎的。走了一天,人太啤惫。我歪躺在藤*椅上,将悬吊在背后的双手搭在藤*椅扶手上,双手有了依托,绳索也松了点,人舒服多了,不知不觉睡着了。当人被反绑时,再困也睡不长,浑身麻木和酸痛又唤醒了我。我睁开眼,发现身上盖了床棉被,抬头一看,村妇坐在我身边,在一盏昏暗的小电灯下做针线。看我醒了,忙放下手中活,把我扶起来,热心地对我说∶“山里冷。怕你受凉,给你加床被。”
我心里很感激,山里穷人心肠就是好。人放松后,又感到很饿。于是对她说∶“谢谢。那糊还有吗?我还想吃。”
“有。我知道你还要吃,热着呢。”
她喂完我,我才发现家里只她一人。就问∶“大叔呢?”
“啊!我忘了告诉你。你睡了后,我想了一个办法,不知行不行。”
“什么办法?”
“我弟弟会建筑上扎钢筋手艺。家里有一种大剪子,手指粗的钢筋都能剪断,还剪不断你身上的绳子。”
我听了兴奋极了,马上应道说∶“肯定行。那剪子什么时候拿来?”
“看你急的。我那口子己去我弟弟家去借。我弟弟在外地打工,不在家,不知家里有没有。”
“你弟弟家在那里?”
“离本村有15里。他走了有三个钟头了,借没借到也该回来了。”
我心里忐忑不安,不断祈祷老天保佑,能借到剪子。
在等她男人时,从与她交谈中了解到,她有一儿一女,儿子在县城上中学,家里穷,女儿初中毕业后就外出打工了。我俩正在谈心,忽然传来敲门声,村妇立即放下手中针线活,对我说∶“他回来了。”
我听了心咚咚的猛跳起来,紧张得浑身颤栗。突然,哐当一声铁器落地声音。我高兴地跳起来,肯定是借到了。果然村妇兴冲冲走进来对我说∶“太走运了。姑娘心好,我弟弟有几把备用新剪子在家。孩子他爹借了一把最大的。”
她男人跟她进来,手里拿着一把一米多长的鹰嘴大力钢丝剪。他们早想好剪的方法,抬来一块硬扳,叫我仰卧在上面,用一条毛巾护着我的脸。当把鹰嘴插进勒我脖子绳圈时,绳圈立刻勒得我不能呼吸,脸胀得难受,头嗡嗡响。男人将剪刀一条长柄支在地上,将另外一条柄往下缓慢一压,脖子绳圈立刻松了,绳给剪断,终于成功了。然后我侧身躺着,从背后剪断吊我双手的麻绳,悬吊一天多的双手终于落下来,人舒坦极了。再将从背后抹双肩的绳剪断后,他俩叫我跪在木扳上,把身上绳索全解开,我终于自由了,激动得我连向他搁头示谢。
山里人睡得早,起得早。村妇将我安置在他们女儿住过的空房里休息,见我没有衣服换洗,就将她们已去世婆婆的一套旧棉衣和衬衣给暂给我换。这件衣服是农村旧式大襟式样,她自己都不愿穿,还是半新的,舍不得拆,很干净。同时把我的洗澡水烧好,先睡了。虽然解除束缚,我双手还是麻木的。我从摆手开始,采用公司里学会的方法,来恢复双手的知觉和活力。二小时后双手才能自主活动,我先脱掉小袄和长裙,在热水中泡个澡,并努力将手指伸进文胸、束腰和阴部,将里面汗渍冼荆由于金属链的束缚,双手活动不自由,洗得特别吃力。最后从靴中取出金银花给我的专用洗涤剂,只能侧着头,勉强将脸上彩妆和发胶洗掉。再换上村妇给的肥大旧式衣服,我才心宽。谢天谢地老天让我度过第一关。当我把换下粘有泥土小袄和长裙洗好,在后院亮晒后,这时天已快亮了,我躺在农村硬床上,很快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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