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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務、特訓 1 (轉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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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agle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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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2-21 03:0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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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務、特訓 1 (轉貼)
特務、特馴 作者:北極 林潔 女 二十一歲 身高168cm大學國際金融專業本科生。 葉 媚 女 二十歲 身高160cm 大學日語系本科生。 張慧虹 女 二十五歲 身高178cm 模特訓練班學員。 我叫林潔,今年二十一了,就讀大學三年級。十一月份,我剛在校運會上以破紀錄的成績奪得女子七項全能的冠軍後不久,有一天系裏的輔導員就叫我到學院辦公室去一趟,說領導找我。我過去以後,只見校領導正和兩位元我不認識的人交談。我剛想退出來,領導叫住了我,對我說:“這是國安局的同志,找你有事。”說完就離開了辦公室。 我有些吃驚,國安局!不是反間諜的機關嗎?他們找我幹什麼?我仔細打量起那兩人。只見男的約四十歲,有175釐米高,相貌很普通。女的三十歲左右,身裁高挑,大約有165釐米左右,模樣靚麗,淡淡地化了點妝,穿著一身合體的白色套裙,肉色的閃光絲襪和白色的高跟鞋。性感而又不失莊重。(後來我才知道他們是夫妻。) 這時,那女的招手讓我過去,我過去坐了下來。只見那男子拿出證件對我說:“我們是國家安全局的,這是我們的證件。我們找你有一件事。” “什麼事?”我問。 這時那男子站了起來,從包裏拿出一個儀器在屋子四面比畫了幾下,然後對那女的點點頭。說:“沒事。” 於是那女的開口了:“我們是國安局的,我姓衣,叫霓裳,他是老韓。我們看過你的檔案,你是孤兒,國家把你撫養大,並送你讀大學。對嗎?”••••••“今天我們跟你談的事,希望你好好考慮,答不答應完全由你自己決定。但是你必須絕對保守秘密。能做到嗎?” 我點點頭。她繼續說道:“是這樣,國安局準備招收一批女特工,應付特殊情況,我們覺得你的條件很符合:一、你有相當的外語水平;二、你有運動員的身手;三、你的社會背景簡單;四、你有出眾的樣貌。”(是的,我對自己的身材和外貌是很有自信的,我身高168cm,體重50千克,三圍是90、60、90,胸罩是D罩杯的。可以說是該大的大,該小的小。相貌上人人都說我長得象宋祖英。有一次,在大街上還有好幾個人圍上來,讓我簽名,以為我是明星。)••••••“你好好考慮一下,考慮好了就打這個電話。”說完她給了我一個電話號碼。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久久不能入睡。第二天一早,我就打了那個電話,說我答應了。以後的事就簡單多了。首先我搬出了學校的宿舍,住進了專為我們準備的地方。(這是一個住宅樓的地下室,只有一部電梯可以到達,從電梯出來,首先是一個四百多平米的訓練大廳,廳的四面都鑲有長鏡子,跟電梯在一邊的有器材室和教練休息室,對面是醫務室和衣姐(我們把衣霓裳叫衣姐)的辦公室。另外兩邊還有兩進走廊去我們住的宿舍和浴室以及兩間儲物室,還有各種電子儀器、運動器械;有教練和醫生。)很快,葉媚和張慧虹(也是苗條性感的身材,靚麗的容貌)也搬了進來。 最初的訓練是體能訓練和柔韌性訓練。醫生用儀器幫我們檢查完身體後,就讓我們服用一種藥片。並告訴我們這種藥可以成倍地提高我們的體能和柔韌性。還進行了一些格鬥訓練。一晃就是三個月,我的體能和柔韌性本來就不錯,現在更好了。而身體也變得柔軟得可以表演柔術。 這天早上,大約八點鐘衣姐和老韓來了。衣姐還是化著淡妝,穿著一件白色的毛料連衣裙,裙子很短,下擺只到大腿根,腿上是閃光質地的肉色絲襪,白色的高跟皮鞋。衣著非常性感。 她把我們三人叫到了醫務室,對我們說:“經過這段時間的訓練,你們的基礎已經打好了。要進入正式的特訓階段了。現在是到了把特訓的目的和一些方式告訴你們。讓你們選擇的時候了。” “你們受訓主要是為了對付境外的一個恐怖集團,這是一個專門針對我國的恐怖集團。頭目是一個極端狂熱的台獨分子,叫昭木登輝,父親是日本人,母親是臺灣人。他本人出生在臺灣,但在日本長大。其父是日本極端右翼分子,這個傢夥到處宣揚要不惜任何手段,促使臺灣獨立。根據我們獲得的一些情報分析,此人正在日本策劃一個針對我國的恐怖行動,時間可能是我們的國慶日前後。現在是二月份,我們要用三個月進行訓練,然後去日本,爭取能在七月份前打入他們內部,適機獲取其行動計畫,並除掉他。但此人警惕性很高,以前我們的特工幾次想接近他,都失敗了,還犧牲了幾個同志。所以我們準備用一種特別的方法去試一試,那就是用你們三人,當然還有我。”講到這,衣姐的臉突然泛起了紅潮。她對我們說:“你們等一會,我和老韓先準備準備。”說完和老王進了對面的器材室。 我們三人感到有些奇怪,不是佈置任務嗎?要準備什麼?好一會衣姐才一個人回來。還是那身衣服,但感覺衣姐怪怪的。臉越發紅了,裙子的兩個袖子空空的垂著,手收到了衣服裏面了?去了半天就這樣準備?衣姐看出了我們的疑惑,“想知道我準備了什麼,是不是?別著急,慧虹,先把門關了。”衣姐說道。 “我現在準備告訴你們訓練的方法,我的準備就是當個模特。小媚你來,幫我把裙子脫了。” 葉媚走到衣姐身後,拉下裙子的拉練,突然驚訝的張大了嘴,停止了動作。 “別發愣了,脫吧!”衣姐吩咐道。葉媚把衣服從衣姐的肩上褪下,裙子一下就滑到了衣姐的腳邊。 “啊!”我與慧虹也驚訝的張大了嘴。原來衣姐的雙手被麻繩牢牢地反綁在身後。我從來沒見過這種綁法,(以前我只在影視作品中見過五花大綁。現實生活中第一次見到真人被捆綁。而且是一種我從沒見過的捆綁方法,)只見衣姐的上身被一條長長的麻繩纏繞著。繩分雙股套頸而下,身前有五個結,(最上的繩結在鎖骨處,最下的一個隱約見到陷在褲襪裏。)然後從胯下繞到身後,在身後繩從身體兩側回到身前把身前的繩子拉成四個菱形。麻繩纏繞得如此的緊,經過胯下的繩子都深陷在褲襪裏,看不見了。(怪不得覺得衣姐走路怪怪的)另外在乳房上下各有幾圈繩索纏繞。這時衣姐的身上只穿著白色的蕾絲胸罩和小三角褲,肉色的絲光褲襪和白色的高跟鞋。還有就是棕色的麻繩在上身結成的菱形。胸罩是透明的,透過胸罩可以看見衣姐的乳頭已經挺起來了。內褲是絲質的,上有鏤空雕花,也很透明,可看見底褲下的那叢黑色的陰毛。這時衣姐臉上的紅潮消褪了些,她原地轉了兩圈,把前後都展示給我們看。只見麻繩從後股溝裏出來,(那小三角褲的後面只有一條線,被麻繩擋住了,看不見。從後看,還以為衣姐沒穿內褲。後來我才知道這種內褲叫丁字褲)在後腰處打了個結,然後分到身前把身前的繩子拉成菱形後,又回到身後交纏,再到身前,如此反復,然後拉到了頸後穿過套在頸上的繩圈拉下把雙手捆緊,打結。這樣雙手就被高高地吊綁在身後。而第二條繩子則是先捆手腕,然後在乳房上下纏繞,收緊,使到雙乳更突出。如此複雜、緊密,怪不得衣姐準備了半天。 “這就是“BDSM”,是日本很流行的一種性遊戲。”展示完,衣姐說話了。“它主要是捆綁年青女性,來刺激男人的感官,使男人達到性高潮,當然女性也會從中感到性快樂和高潮。今天我給你們展示了兩種日式捆綁方法,一是菱縛;一是後手縛。這是日本很常見的緊縛方法。菱縛可以刺激陰蒂,後手縛則刺激乳房,這都是女性的敏感部位,很容易使女性達到性高潮。”衣姐一邊說著,一邊在醫務室來回走動,很快,衣姐臉上已經消褪的紅潮又泛起了,額頭上滲出了細小的汗珠。 這可是二月份啊,雖然屋裏有空調,但氣溫也只有二十度左右。我仔細觀察了一會,原來衣姐每走一步,那深陷在陰部的繩索就會刺激她的陰部,衣姐已經有反應了,白色的內褲的襠部已經濕了, 變得更透明了。 衣姐看見我注意她的舉動了,顯得有些羞澀。“大家看我的下面,我知道你們都是女孩子,對女性的生理機能可能還不是很瞭解,剛才我來回走動,就是讓繩索刺激我的陰部,這樣女性的生理機能就使到我的陰道分泌許多液體,就是俗稱的愛液。大家可以看我的內褲,襠部是不是已經濕了。你們要接受的訓練就是使大家象我一樣,當被捆綁時可以達到女性的性高潮。但這只是訓練的第一步,還要練就在高潮中保持清醒,從而完成任務的本領。” 說到這裏,衣姐停了停,看見我們有些不解,就接著說:“這個昭木登輝在日本公開的職業是高級緊縛師,也就是專門捆綁女性的人 ,他開辦了一個緊縛俱樂部,經常從人蛇手中收買長得漂亮的大陸女偷渡客到他的俱樂部做性奴。然後殘酷的折磨她們,我們已經瞭解到有好幾位女同胞被他害死了。每次他害死我們的同胞後,都把她們當做食物吃掉了。被害的同胞是屍骨無存。我們就是要通過關係偽裝成偷渡客,混進他的俱樂部。然後接近他,瞭解他的恐怖計畫,趁他不備除掉他。而我們能接近他的方法只有一個,就是成為他的性奴。在他捆綁我們時找機會下手。” “可是我們是被捆綁的,怎樣能殺掉一個身強力壯的漢子。”我有些不解地問? “請注意!”衣姐說完,一個後轉身旋踢,高跟鞋一下踢到了我的太陽穴旁,我還一點反應也沒有。好快!“這是第一種方法,格鬥!第二種是……”衣姐說著嘴一合,嘴唇上叼著一片鋒利的刀片。嘴一張,刀片又不見了。“當然還有第三、第四種方法,這要我們在訓練中學習和掌握。雙手是不是被捆綁不是主要因素,重要的是我們能不能接近他。” “那任務失敗了?又會怎樣?”葉媚突然問到。 “失敗?!我們將也和那些被害的同胞一樣,被他吃掉。”說完,衣姐語氣沉重起來:“這次任務很艱巨,也很危險。我們沒有後援,一切都要靠我們自己,即使能夠成功,我們也要付出沉重的代價,在見到昭木登輝之前,我們肯定先會被他的手下捆綁、折磨、姦淫。如果我們訓練水平低話,可能還沒有見到昭木登輝就會被折磨死了。或在見到他時已無力做動作。而我們完成任務後,脫身的方法也是要靠我們自己努力。也可能無法脫身而被害。所以這次任務是九死一生。如果我們完成了任務,不僅粉碎了敵人的恐怖陰謀,還可為我們被害的姐妹報仇。由於任務的艱巨和危險,我們考慮讓你們自主決定是否參加。如果你們不願參加,組織是不會勉強你們的。我就說這麼多,你們可以先考慮考慮,想好了,就來找我,今、明兩天我都會在辦公室等你們,明天24時,我要回總部彙報。在此之前,如果你們還不來,就表示你們退出了這次任務。那你們還是從那來就回那去。但是要絕對保守秘密。” 衣姐講完了,對葉媚說:“小媚,來幫我把裙子穿上。”衣姐走了,我們三人陷入了思考中。去還是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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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agle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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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2-21 03:10 AM
二 去,可能面對死亡。而且這種訓練真是聞所未聞。不去,愛國情操和使命感又讓人良心不安。 許久許久,我血液中的倔強、好鬥的性格顯現出來了,我決定了加入,於是我對她們倆說:“我決定象衣姐一樣,去完成這個任務。”我走出了醫務室,來到了衣姐的辦公室門前,敲了敲門,沒有回應。衣姐不在?我輕輕推開門,眼前的景象又讓我大吃一驚。只見衣姐還是在醫務室時的那身打扮,不同的是這次是如寒鴨鳧水一樣地被吊著半空。嘴裏塞著一個紅色的塑膠球,球的兩邊有黑色的皮索,拉向腦後,扣緊了。聽到動靜,衣姐抬起了頭,見我進來,她點了點頭,眼裏露出欣慰和贊許。衣姐的小嘴被這球堵得變了形。由於合不攏嘴,口水都順著下巴流到了地上。而我們考慮的時間有三、四個小時了,看來衣姐也被吊了三、四個小時了,地上的口水已經積了一大灘了。我走上前,解開皮索,從衣姐嘴裏拿出塑膠球,對衣姐說:“我決定了,要象你一樣。” 衣姐咽了口口水,對我說:“我知道你一定會來的,去器材室找老韓,他會幫你開始的。”我轉身剛要走,衣姐又說話了,“回來,還象剛才那樣幫我堵好嘴。”那球好大,堵在衣姐的櫻桃小嘴裏,差點塞不進去。我把球塞好,皮索扣緊,就去器材室。 老韓早就等在器材室了,見到我進來拿起早就準備好的麻繩來到了我身邊。我一陣激動,說了聲:“等一等,我要象衣姐一樣打扮,一樣捆綁。” 老韓來到一個衣櫃前,打開衣櫃,說:“自己換吧。”我走過去一看,衣櫃裏都是女性的內衣褲和絲襪還有十幾雙高根鞋。我也挑了套白色的絲質內衣褲和肉色閃光絲襪,內褲也是丁字褲。一雙白色高跟鞋,鞋跟有十三四個釐米高。我從沒穿過這麼高跟的皮鞋。拿好衣物,我看了看老韓,老韓並沒有回避的意思。我的臉一紅,有些想叫老韓回避,一轉念,以後如果真到日本執行任務,我的處女之身給老韓看,又算什麼。於是我很坦然地當著老韓的面換好了衣服。 老韓見我換好衣服後,拿著麻繩向我走來,我只覺得全身血液沸騰。粗糙的麻繩一套在脖子上,我不禁打了個冷戰。只見老韓很熟練的把繩子從我的胯下穿過,一收緊,那粗糙的麻繩雖然隔著褲襪和內褲也刺得我陰部生疼。而且有一個繩結正好卡在我的陰部。我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繩子在我身上游走,不一會,老韓讓我雙手背到身後交叉疊放,儘量向上伸,我感覺到繩子穿過了脖子上的繩圈,向下拉,纏住了我背在身後的雙手的手腕打結收緊。我試著動了一下,雙手可以往下垂,但牽動脖子上的繩圈往下,於是就牽動身前的繩子向上,進而勒緊了綁在陰部的繩索。好難受,我差點癱到。 一條繩索綁完了,老韓又拿出了第二條繩索,這次是後手縛,老韓走到我身後,感覺到繩子纏到了我的手腕,纏了幾圈後,收緊打結,跟著繩子繞到了我胸前,先在我乳房上部纏了四圈,收緊在我身後打結。接著又一條繩子又纏了上來,在我乳房下部也纏了四圈,然後從我手臂和身子之間穿來穿去,收緊後,感覺本來已經很緊的繩子更緊了。我感覺我的乳頭也勃起了,我低頭一看,果然,透過蕾絲乳罩,我看見自己的乳頭已經勃起了。 這時,好象老韓又拿出了第四條繩子,他先在我的左小臂打個結,然後繩子拉上我的右肩,從右肩上搭下,經過乳溝,穿過乳房下的繩子,再拉回左肩上,回到背後與我的右小臂纏在一起,打結。剩下的繩索就在我身上纏了幾圈,把我的手臂固定在身上了。終於捆綁完了。繩索在我身前結成了四個菱形和一個羊形的圖案。身後雙手被高高地吊綁著。繩索綁得很緊,我的上半身一點也動彈不得。如果硬要掙紮只能是讓繩索加重對我乳房和陰部的刺激。雙手雖然被高高地吊綁著,但我並不覺得非常辛苦。我這才知道到衣姐讓我們練習柔韌性的目的是什麼了。 老韓似乎還沒有結束,他又拿出一個白色的塑膠球,同塞在衣姐嘴裏的那個一樣。我知道它的用途,於是張大了嘴,老韓一邊把球塞到我嘴裏,一邊說話了:“這是塞口球,可以讓你更性感。”塞好,扣緊皮索,我感覺嘴裏一下就盈滿了口水。不停地從嘴邊流下。這時,老韓說:“好了,你可以去休息了。” 休息,我還能休息!我苦笑了一下。走出了器材室,外面是我們的訓練大廳,四面牆上都鑲著鏡子。我向鏡子望去,只見一個姑娘,上身纏滿了繩索,雙手倒背在身後,被粗糙的麻繩緊緊地捆綁著。兩手與手臂在背後形成了一個巨大的英文字母“W”。腳上穿著有著高高的鞋跟的高跟鞋。為了保持平衡,只有挺胸而立,我的乳房本來就大,再加上繩索的作用,現在就更顯得十分突出了,還有下身,麻繩深陷在褲襪和內褲裏。本來美麗的小嘴被塞口球撐得大大的,有些變形,不過的確顯得很性感。老韓說得到也沒錯。怪不得日本人很流行這種性遊戲,原來也是有道理。有了這個發現,我突然有讓小媚和慧虹看一看我的模樣的衝動。於是我向醫務室走去,雖然大廳離醫務室只有二十幾米的距離,可對我來說卻好象有二十幾公里。我知道為什麼衣姐剛才來回走動時額頭會冒汗了。每走一步,那胯下的繩索就刺激一下陰部,只走了幾米,我也就全身發熱,額頭也開始冒汗了。 進了醫務室,小媚和慧虹還在那大眼瞪小眼,互相望著對方,我有意加重了腳步,讓高跟鞋在地板上發出篤篤的聲響。小媚和慧虹果然被驚動了,抬頭望著我,睜大了眼睛。我特意用模特的貓步在她們面前走動,挺著胸,誇張地扭著胯。小媚的眼裏果然有了一些異樣的驚奇,她走到我面前,對我說:“林姐,你好性感哦!”我向她擺擺頭,示意我有話說,小媚看懂了我的示意,幫我摘下了塞口球,我活動了下腮邦子,咽了口口水,對她倆說:“我的樣子漂亮嗎?” 慧虹點了點頭說:“漂亮!”小媚也猛點頭。 “別猶豫了,答應吧,為國家、為被害的姐妹、也為衣姐。”我勸她倆道。 她倆互相看了看,點了點頭,四隻手握在了一起。“好!” “來,再幫我堵上嘴,我帶你們去見衣姐。”小媚重新幫我把塞口球球塞好,系緊。 雖然從醫務室到衣姐的辦公室不過是穿過訓練大廳的二十幾米的路,但每走一步,那胯下的麻繩就會刺激一下我的陰部,那一陣陣刺痛和秫麻交織的感覺讓人難以承受,想用手去幫忙,手又被緊緊的捆綁著,那種刺激使到我雙手時而用力張開,時而緊緊攥拳,人顯得是那樣的無助。 來到醫務室,她倆見到衣姐的樣子也和當初的我反應一樣,是那麼的吃驚。衣姐看見我們進來,欣慰地點了點頭,然後很努力地對著器材室那邊擺擺頭,用被緊緊堵塞的嘴艱難地發出了幾個音節,好象是說:“去吧。”我知道衣姐是讓我們去那,於是我碰了碰她倆,示意她們跟我走,帶著她倆向器材室走去。 我又一次接受那天堂與地獄似的考驗了,帶著她倆來到了器材室。老韓見我們來了,臉上有了笑意,“這樣快就全決定了,都是好樣的!”跟著把她倆帶到衣櫃前,說道:“自己挑衣服換吧。” 小媚挑了套紅色的內衣褲和黑色的絲襪,還有紅色的高跟鞋;慧虹則全部都挑了黑顏色的。猶豫了一下,倆人也很快就換好了衣服。老韓又到她倆身上施展捆綁術了,我站在門口看著。這時,我身上被麻繩緊勒的部位已經沒有疼痛的感覺了,只剩下麻的感覺,被塞口球撐得大大的小嘴也已經木了。我低頭看了看,流下的口水已經打濕了我的乳罩。剛才的走動對陰部的刺激使我也流了許多愛液,感覺內褲的襠部已經濕透了,還有許多愛液流到了大腿上,一種粘糊糊的感覺。 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她倆也象我一樣被捆好了。老韓用塞口球把她倆的小嘴堵好後,說:“你們都去衣姐的辦公室,我一會就來。”慧虹平時走路都是用模特的貓步,走得是很漂亮的,這次她不會走路了。那麻繩對陰部的刺激,使到她這次走得東到西歪,完全沒了平時的風采。而小媚則更誇張了,走了才五六米,她就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掙紮了好一會,她才重新站起來。二十幾米的路走下來後,我們三人都長長地出一口氣,個個臉上都泛起了紅潮,額頭滲出了汗珠。 衣姐已經被吊了四個多小時了,聽到動靜,她艱難地抬起頭,看了看我們,眼中露出了一絲笑意,然後又垂下了頭。看見衣姐這樣難受,我們都走到了衣姐身旁,輕輕地用臉蹭著衣姐的臉,表達我們的敬意。衣姐也回應著我們。 門外傳來了重重的腳步聲,老韓來了。我們停止了互相安慰,望向門口。老韓走了進來,他先走到衣姐身邊,把衣姐的長髮攏了攏,用一條細麻繩紮緊,另一頭穿過吊著衣姐的那個大鐵環,用力拉緊,打好結。衣姐的頭就被迫抬起來了。然後他來到辦公桌前,打開桌上的電腦,不一會,那臺十九寸的純平彩顯就放出了一段影片。 雖然現在已經是中午一點多了,但在極端興奮中的我們都沒有感到饑餓。而這時我才注意到,我們平時的那些體能教練、技擊教練和醫生都不見了。老韓把衣姐轉了轉方向,讓衣姐的頭對著電腦,然後讓我們站著衣姐身邊,靠著衣姐,不要讓衣姐轉來轉去。 影片就是關於捆綁女性的,片中的人一邊捆綁,老韓在一邊解說:“這是龜甲縛,這是後手縛,這是菱縛……”影片有捆綁,有鞭打,有滴臘,有灌腸,有輪奸,還有……。片中足有幾十種刑罰,我們的兩眼都看直了。這幾十種的刑罰我們都要嘗試,一想到這,我的頭皮就發緊。 一個多小時後,影片看完了。老韓說話了:“片中的內容就是我們的訓練內容,看起來是有些恐怖,但親身一試你們就會發覺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你們可以從中得到很多樂趣,沒有看到的那麼可怕。從今天起,這就是你們每天的標準裝束,每天只有晚飯後給你們一個小時自由的時間,讓你們洗澡、換衣服。你們要儘快適應。好了,現在不早了,快三點了,我就讓人給你們送午飯來。”聽完老韓的話,我這才感到有些餓了。 老韓打完電話,就把衣姐放了下來。衣姐一被放下來,就癱在椅子上了,好一會才緩過來。午飯送來了,是牛奶和小饅頭,老韓把牛奶和小饅頭分裝在四個大盤子裏,幫我們摘下塞口球,就走了。我們望著衣姐,意思是問她雙手被反綁著,怎樣吃。衣姐看看我們,走到盤子邊,低下頭,象狗一樣舔食起來。由於流了許多口水,我早就感到口幹了,於是也象衣姐一樣舔食起牛奶,然後叼起小饅頭,慢慢咀嚼著。這餐飯,我足足吃了一個小時,光牛奶就喝了三大盤。等我咽下最後一口牛奶,抬頭一看,衣姐她們早吃完了,離開了辦公室。 我也趕緊走出來,只見衣姐她們的嘴裏又重新堵上了塞口球,衣姐和小媚是紅色的,慧虹是黑色的。她們正在老韓的指揮下,練習走貓步。我趕緊過去,老韓看我來了,拿起我原來的那個白色的塞口球,把我的嘴堵好,示意我象衣姐他們一樣,去走貓步。 雖然是早春二月,雖然我們衣著暴露,但一會我們就全都冒汗了。(這大廳是有暖氣的,但四百多平米的大廳暖氣的功率根本不夠,所以大廳的氣溫大約只有十七八度。)因為這繩索的刺激實在是太大了。不斷的刺激,不斷的高潮。人還怎麼會感覺冷呢?只感覺精神和體力快透支了。小媚早走不動了,癱坐在地板上。老韓怕她著涼,把她抱到醫務室去了。很快,慧虹也堅持不住了,慧虹個子比老韓還高,所以老韓是把她背進醫務室的。就剩我和衣姐了,我由於長年堅持田徑訓練,體能比較好,所以還能堅持,衣姐則是訓練的時間比較長,所以也能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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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2-21 03:11 AM
三 這時,我午飯時喝的三大盤牛奶出事了。由於喝下的水分太多,我有了尿意。於是我向老韓走去,想向他示意,老韓一下就看出我的意圖了,他搖搖頭,說:“不會幫你鬆綁的,憋不住,你就這樣去廁所排泄。” 看到老韓一點替我鬆綁的意識都沒有,我只好拼命強忍著尿意。但忍了一會,我實在忍不住了,於是我只好去廁所解手。一坐下去,膀胱內的尿液就湧了出來。我的陰部本來就被麻繩磨得生疼,再被尿液一浸,更是疼痛難忍。好一會,疼痛才減輕了點。但濕淋淋的內褲和褲襪貼在我的胯處和大腿上,好不舒服。再加上尿液的臊味一陣陣的熏上來,我差點被熏倒了。 當我再次來到大廳時,慧虹和小媚又回到了大廳,重新訓練了。這次我走不了貓步了,而是分開兩腿,艱難地走著。突然“叭”的一聲,我的屁股如火燒一般疼痛。“走貓步!”一個炸雷在我耳邊炸響,我一激,回頭一看,只見老韓不知什麼時候手裏拿了一條皮鞭,來到我身邊。剛才狠抽了我一下。我趕緊又走起了貓步。當我走過她倆身邊時,我發現她們都看著我的襠部,小媚還有意用力吸吸氣,我知道,她們這是在笑我尿褲子。我瞪了小媚一眼,繼續走著貓步。到了牆邊轉身時,我扭頭看了看鏡子中我的屁股,透過薄薄的絲襪,可清晰地看見屁股上有一道紅紅的鞭痕。 這時,老韓又拿出幾條繩子,讓衣姐過去,只見他把衣姐半吊在天花上,(大廳的天花上有五個鐵鉤,開始我還以為是以前掛吊扇的,現在才知道是準備用來吊我們的。)然後撕掉了衣姐的乳罩,撕爛了內褲和褲襪,這樣衣姐身上,除了腿上有幾片爛襪子外,是一絲不掛了。然後他叫我們都過去,看著。 只見他讓衣姐的雙腳分開站好,然後揮起皮鞭抽打起衣姐來了。一鞭接一鞭地抽向衣姐的大腿內側,乳房,臀部。每抽一鞭,衣姐就疼痛得抽搐一下,從被堵塞的小嘴發出一聲悶哼。只一會工夫,衣姐身上就佈滿了紅色的鞭痕。 鞭打持續了半個多鐘頭後,老韓才放下了衣姐,衣姐哪還支持得住啊,才一放下,她就癱在了地上。我們關切地圍上去,查看衣姐的傷情。衣姐見我們圍上來,就掙紮地站起來。老韓說話了:“今天是你們第一次訓練,就先練到這裏。大家回宿舍休息吧。” 回到宿舍,一看鍾,已經差不多七點了。我已經被捆綁了七個多小時了,我疲憊地倒在床上,眼前又閃回了白天的一幕幕情形,心潮起伏難平。我抬起頭,看了看,只見小媚和慧虹也倒在了床上。篤篤篤,耳邊傳來高跟鞋敲擊地板的聲音。衣姐來了!我們趕緊坐起來,只見衣姐還是赤裸著全身,那粗糙的麻繩沒了絲襪和內褲的阻隔,直接勒在衣姐嬌嫩的陰唇上,對陰部的刺激就更大了。而衣姐的乳房上、腹部、大腿內側的紅色鞭痕還是那麼醒目。不過可以聞到一陣清涼的藥味。(看來,老韓是先帶衣姐去醫務室療傷了。) 衣姐是來看望我們的,雖然衣姐不能講話,但我們從衣姐的眼神裏,看出了衣姐對我們的關心和安慰。看著衣姐,我忍不住流淚了,衣姐要比我們辛苦十倍,在我們被捆綁之前,衣姐已經被捆綁、懸吊了三四個小時,然後又和我們一起走了幾個小時的貓步,最後還被鞭打了半個多小時。可她還有精力來安慰我們。她的精神力量真大。小媚和慧虹也被衣姐的精神感動了。 衣姐來到我的床邊,抽了抽鼻子,笑著搖了搖頭。衣姐也在笑我尿褲子。我也忍不住笑了,臉“刷”的一下變得緋紅。衣姐用鼻子摩擦了一下我的臉,幫我擦擦眼淚,然後挨著我坐下了。我把頭靠在衣姐的肩膀上,好象有了溫暖和依靠。小媚和慧虹也過了來,慧虹腿長,搶先坐在了衣姐的另一邊,把頭也靠在衣姐的肩膀上。小媚只好爬上床,靠在了衣姐的背上。我們三人把衣姐圍在中間,靜靜地坐著。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老韓把晚飯送來了,有牛奶、蔬菜泥、魚肉塊和米飯。他把晚飯擺在地上,為我們摘了塞口球後,就走了。我們只好坐到地上,趴下去,又拱,又舔的,好不容易才吃完了晚飯。吃完後,我們全成了大花臉。衣姐說:“來,我們互相洗洗臉。”說完就先幫我舔臉上殘留的飯菜渣,然後我幫衣姐舔。小媚和慧虹也學我們的樣子,互相幫對方舔乾淨了臉上的飯菜渣。 我們吃完後不久,老韓就來了,這次他帶來了一位身材很健碩的女子,他們把地下收拾乾淨後,又拿來了一套床上用具,把宿舍的那張空床鋪好。我一直納悶,宿舍只有我們三個人,怎麼有四張床。原來那是給衣姐預備的。 大約八點半,老韓和那位健碩的女子又回來了。老韓向我們介紹說:“這位是馬蔭,我的助手。”說完,兩人開始為我們鬆綁。我的手早就沒了知覺了,一松了綁,我的雙手都不會動了。好一陣,才有了一點知覺,那時刺痛的感覺讓我直抽冷氣。老韓說:“都去浴室泡藥水浴,可以幫助血液迴圈,已經幫你們準備好了藥水。”衣姐對我們說:“走吧,去浴室。” 浴室的直徑兩米的大浴池果然盛滿了熱水,騰騰的蒸氣裏滿是藥味。那尿濕的底褲和褲襪早讓我難以忍受了,我趕緊脫了衣服和鞋襪,跳進浴池。小媚和慧虹的底褲也早被滲出的愛液濕透了,所以也趕緊脫了衣服跳了下去。剛泡下去時,那身上繩索勒過的地方是鑽心的疼痛,不一會,疼痛感就減輕了。很快就沒有痛感了,身上的紅色勒痕也消失不見了。也不知我們泡了多久,正當我們還在享受熱水浴時,馬蔭突然來叫我們。說時間快到了,要排泄的趕緊去排泄,該換衣服了。於是我們從浴池裏爬起來,到淋浴頭下沖了個淋浴,擦幹身子,沖進廁所,排泄了一些廢物。就又到器材室去換衣服了。 我這次挑了套粉色的內衣,還是肉色的絲光褲襪和白色的高跟鞋,小媚和慧虹都沒有變化。衣姐改變了裝束,只穿了黑色皮革的乳托,只有一個框,托住乳房,不讓乳房下垂,而乳房則是全露在外面的,黑色的吊襪帶,黑色的長筒絲光襪沒穿底褲,黑色的高跟鞋。見我們都穿戴好了,老韓又讓我們化化妝,當我們都妝飾得光鮮靚麗後,老韓和馬蔭就又把我們捆起來了,還是如同白天一樣,捆得緊緊的。只有衣姐有些不一樣。 老韓和馬蔭先把我們三人捆好後,才捆衣姐,在捆衣姐前,老韓從一個櫃子裏拿出幾樣東西,先拿了兩個小鈴鐺,鈴鐺上有鐵夾子,他把鈴鐺夾在衣姐的乳頭上,就又拿出一個橡膠制的假陰莖,足有十幾釐米長,女人手腕般粗細。底部有一個鐵環,老韓蹲下去,很仔細地把那假陰莖塞入衣姐的陰道,長長的假陰莖全塞了進去,只留那鐵環在外面,老韓轉了轉那假陰莖,讓繩索剛好能穿過鐵環。當老韓收緊繩索時,那假陰莖被壓迫得更深入了。我看見衣姐咬緊了牙關,強忍著疼痛。 老韓一點也沒有憐香惜玉,把繩索捆得特別緊。等他捆好後,衣姐已經是全身冒冷汗了。這時,老韓才給衣姐穿上一條黑色透明的丁字褲。把我們都捆好了,老韓又拿出了塞口球,把我們的嘴全堵了起來。然後對我們說:“祝你們今晚做個好夢,明天還有更多的訓練內容等著你們呢。”說完,老韓和馬蔭就走了。等我們走出器材室,老韓和馬蔭已經關了燈,上了電梯。這寬大的地下室就剩我們四個被繩捆索綁的女人了。關了燈的訓練大廳一片漆黑,只有大廳對面通向我們宿舍的走廊有一絲光亮。於是我們摸黑向那邊走去。 空蕩蕩的空間中只有我們的高跟鞋敲擊地板的“篤篤篤”聲和衣姐的乳鈴發出的“叮噹”聲。讓人越聽越心慌,恨不得快點走到那有亮光的地方。在黑暗中摸索了好長一段時間,我們才走回了我們的宿舍,當我們回到個自的床上時,我看了看衣姐,發現就這一段十幾、二十米的路,已經折磨得衣姐是萬般難受。她的底褲已經全濕透了。兩件長筒襪的大腿內側也全濕了。那都是衣姐陰道裏分泌的愛液。我們腳上的高跟鞋,有絆扣鎖著,是脫不下來的,於是我們只好穿著鞋上床了。衣姐見我們都上了床,就又起來,走到門邊,把門關了,再用嘴把燈也關了。雖然今天已經很累了,但這一夜,我們都沒有睡好,也無法睡好。繩索、塞口球讓我們無法入睡。如果只有這些,衣姐可能可以睡著的,但那塞入衣姐陰道的假陰莖,使到衣姐也無法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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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agle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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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2-21 03:11 AM
四 第二天,大約早上七點,老韓和馬蔭就來了,他們一來,就把我們全都叫了起來,這時我們已經被捆綁了十個小時了。但老韓並沒有為我們鬆綁的意思。 不一會,早飯就擺在了地上,有牛奶、麵包、西式香腸。幫我們摘下塞口球後,我們就又象昨晚一樣吃了起來。吃完了早餐,衣姐對我們說:“我現在要和老韓去總部彙報,你們先跟著馬蔭練習。”我們三人又被堵上了嘴,而馬蔭幫衣姐用毛巾擦乾淨了臉,然後再化好妝,老韓拿來一件紅色的大衣,直接披在衣姐的身上,那大衣的袖子塞著充了氣的長氣球,袖口縫在口袋裏。當老韓幫衣姐把扣子扣好後,乍看,好象是衣姐怕冷,把雙手放在了口袋裏。還真看不出,衣姐的雙手是被繩捆索綁地反綁在身後。 衣姐和老韓走了,我們又在重複昨天的練習內容:走貓步。(後來,衣姐把她這次去彙報的經過告訴了我們。還真有點意思。下面就是衣姐敍述的內容。) 出門後,衣姐他們坐上早已等在那裏的轎車很快就到了總部,由於那塞在衣姐陰道裏的假陰莖是那麼粗大,衣姐在走路時,兩腿根本不敢併攏,而是分開腿走的,而且只敢一步一步地慢慢走,所以走路的姿勢很怪異,有些象鴨子走路。而且那乳鈴有時還會發出黯啞的聲響。更引人注目。所以當她在總部大樓走動時,見到她的人都用奇異的眼光看著她。衣姐每遇到一個人,都會象沒事人一樣和他們微笑著打招呼。好一會,他們才走到這次行動的總指揮劉處長的辦公室門前。老韓敲了門,裏面回應後,兩人進了去。 進了去,衣姐早已滿頭大汗了。劉處長見衣姐滿頭大汗,說道:“這麼熱,霓裳還不把大衣脫了。”衣姐笑著說:“謝謝處座關心,我不熱。” “不熱!看你這一頭汗?還不熱。”劉處長有些詫異。老韓很曖昧地說:“處長,她這不是熱的,她出的汗是另有原因的。” “哦,你們兩口子在搞什麼花樣?好了,坐吧,情況怎樣?講講吧。” “一切順利,昨天我們已開始訓練了。” “好啊!你們動作真快。我真想去看一看你們的訓練。”劉處長一副讒讒的模樣。 “你真想看?”衣姐問: “當然真想看。”劉處長擺出一副認真的樣子。 “早知道你不懷好意,想假公濟私。”衣姐打趣道: “行了,不用去了,今天就讓霓裳在這為你表演一下,讓你感受一下什麼是特訓。不過,你先給我們再添一些器材。” “什麼器材?”劉處問。 “清單在這,你請看,同意就簽字吧。”劉處長看了看清單,輕聲念道:“電暖氣、情趣內衣……” “是的,電暖氣,那裏雖然有空調,但大廳面積太大,空調的功率不夠,所以還顯得太冷,霓裳她們很容易著涼而患病。怎麼樣,簽字吧。簽了字馬上讓霓裳為你彙報表演。” “是啊,快簽吧,不然我的那幾位姑娘可要凍壞了。” 劉處長搖搖頭:“真拿你們沒辦法。”說完,就在清單上簽了字。 老韓拿了清單,讓衣姐站起來,背對著劉處長,幫衣姐解開大衣的紐扣,然後對劉處長說:“你慢慢欣賞,我先去辦正事。”說完,打開門要走。 “等等,你真讓霓裳在這給我表演?”處長有些吃驚。 “當然,誰讓她想出這樣的鬼主意,讓她自作自受一下。”老韓答到。 “光是我嗎?你不也答應了。”衣姐嗔怪道。 老韓笑笑,說:“霓裳好好表現一下,啊!” “呸!你這個烏鴉嘴。”衣姐撒起了嬌。老韓走了。 衣姐慢慢轉過身來,滿臉通紅地對劉處長說:“你先把門鎖好吧,別讓人闖了進來,誤會了。” “有這麼嚴重?”劉處長滿臉疑惑地走到門邊,鎖好門。當劉處長轉過身時,被眼前的所見驚呆了。雖然他“SM”有所瞭解,但面對著同事的真人表演,他還是嚇了一大跳。 原來衣姐見劉處鎖好門,就把大衣從身上抖掉了。劉處一轉身,就見到衣姐的那被繩捆索綁的身子和性感的衣著。只見她身著黑色的皮革制的乳托,托著兩座豐滿的乳房,乳頭上掛著兩個小鈴鐺,每當衣姐走動時,鈴鐺就會發出清脆閱耳的丁當聲。下身是一條黑色透明的小底褲,黑色的吊襪帶扣著雙腿上的黑色長筒絲襪,防止著襪口滑落。黑色的高跟鞋,鞋跟足有四寸高。使到衣姐的雙乳更挺拔,身材更高挑苗條。真是又性感又迷人。粗糙的麻繩深陷在白嫩的肌膚中。又讓人心生憐惜。 劉處足足盯著衣姐看了十分鐘。才說話了,“好一朵鮮豔的花朵,這韓風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一點也不會憐香惜玉,怎麼能同意讓你去執行這樣的任務呢!日本的男人太會享受了,太有福氣了。” 衣姐原地轉了幾個圈,讓劉處把前後都看清楚了,當衣姐轉過身時,可以看到衣姐的兩雙下手是被高高地吊綁在身後的,顯得是那樣的無助。之後又艱難地走起了貓步。聽到劉處這樣說,就應道:“劉處,別假惺惺的了,韓風對我好著呢,如果不是你派出的人無能,我就不用去冒這樣的險呢!而且我的這種模樣,本來只可以給他一個人看的,現在讓你飽眼福了,可見他的無私,你還說他的壞話。你就老老實實地坐下來看表演吧。” “對不起,我知道你們是恩愛夫妻,我說錯了。我只乖乖的看你彙報表演,不說話了。” “過來幫幫我,我還要戴上一個小配件。在我大衣的口袋裏,你拿出來幫我戴上 。”衣姐對劉處說。 “是這個嗎?”劉處從衣姐的大衣口袋找出了紅色的塞口球。 “是!” “怎麼戴?” “是堵嘴的,你把球塞到我的嘴裏,把皮帶扣緊,就可以了。” 於是劉處就把塞口球塞到了衣姐的小嘴中,把皮帶扣緊了,然後坐在沙發上繼續看衣姐的表演。劉處坐下後,由於位置比較低,他又有新發現,看到衣姐的陰部除了勒有麻繩外,好象還有其他東西,他忙把衣姐拉到自己面前,蹲下去仔細觀察,終於看見衣姐的陰道裏還塞有異物。他更吃驚了,說:“怪不得你走路那麼彆扭。你看,你還替韓風辯護,他怎麼這樣殘忍,怎麼能這樣對你呢?”說完,站起來,要替衣姐鬆綁。衣姐趕緊掙紮開,猛地搖頭,示意別鬆綁。 劉處只好先幫衣姐摘下塞口球,問:“為什麼?你不難受嗎?” “難受,但昭木登輝要比韓風殘忍十倍,如果我連這都忍受不住,等去了日本,我恐怕就成了昭木登輝的盤中餐了。好了,韓風還給我佈置了一個任務,需要你配合,你願意嗎?” “還有?什麼任務啊?” “你只有先把長褲脫了,我才好表演給你看啊。” “脫褲!” “是,脫褲。怎麼不敢?怕我吃了你?” 劉處遲疑地把長褲給脫了,只穿著一條底褲。衣姐走了過來,跪在劉處腳下,劉處的小弟弟早豎得高高的了。衣姐抬起頭,望著劉處說:“瞧,你這個偽君子,早忍不住了吧。”一句話,把劉處的臉全說紅了。忙辯解道:“你這樣子,那麼性感,那麼美麗,誰忍受得了,我沒有射精,已經是忍受力很強的了。” 劉處的辯解讓衣姐很受聽,於是他說:“那我就讓你射吧。”然後,她低下頭,先隔著底褲吸允起劉處的小弟弟。跟著用嘴把劉處的底褲脫到膝下,再次吸允劉處的小弟弟,沒吸幾下,劉處就忍不住射精了,他緊緊抓住衣姐的頭髮,把衣姐的頭死死摁在自己的胯處,把小弟弟全塞進了衣姐的嘴裏,滾燙的精液都射入了衣姐的喉嚨,衣姐也沒有掙紮,把精液都吞了下去。然後還仔細地把劉處的小弟弟舔乾淨。 劉處心滿意足地倒在沙發上,說:“韓風交給你的任務就是這個啊?這又有什麼說法?” “是啊,不然怎麼說你可以假公濟私呢,韓風早知道你們說我嫁給他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所以他就把我讓出來,給大家都嘗嘗鮮花的味道。”衣姐說著,站了起來。 劉處趕緊申辯道:“我可沒有說過那話。我知道你這種訓練一定是有別的目的的。” 衣姐一邊往劉處的懷裏坐,一邊說:“處座就是處座,逗你玩的。我們的這個訓練的目的就是……” 話音剛落,就看見衣姐的嘴邊叼著一把特製的,鋒利的小刀。 劉處嚇了一跳:驚訝地問道:“這刀剛才一直在你嘴裏?”一邊下意識地捂住下身。 衣姐一邊輕輕地吻著劉處的耳垂,一邊說:“放心,不能收發自如,我也不會這樣做。要割了我們的處座的那個寶貝玩意,我可要吃不了,兜著走了。”劉處那裏忍受得了這樣的挑逗,捧起衣姐的臉,死命吻起來。兩人的舌頭攪在了一起。劉處邊吻還邊玩弄那掛在衣姐乳頭上的鈴鐺。沒多久,劉處的小弟弟就又硬了。衣姐又跪下去,吸允起劉處那又硬起來的小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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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agle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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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2-21 03:12 AM
五 突然,“當、當、當”傳來了敲門聲,劉處的小弟弟一下就給嚇軟了。 “誰?” “我!”原來是處裏的機要秘書李豔。 “什麼事。” “有幾份文件要你簽。劉處你沒事吧,怎麼還不開門?” “就來。” “怎麼辦?”劉處手足無措地小聲問。 “別著急,我躲到你的大班臺下,你去開門,看看是什麼事。”衣姐答道。 說完,衣姐披了大衣,躲到了劉處的桌子下。劉處趕緊穿上褲子去開門。 李豔是處裏的機要秘書,人長得還可以。李豔進來後,把檔交給劉處,問:“劉處,你沒什麼吧,怎麼這麼久才來開門。” “哦,沒什麼,我正在打瞌睡。” “咦!這是什麼?”原來兩人慌忙中把塞口球落在了沙發上,給李豔發現了。 李豔走過去,撿起來看了看。“還是濕的,這是幹什麼用的?” 劉處的臉一下子,紅一陣,白一陣的,十分難看,支支嗚嗚地說:“是韓風他們帶來的,說是訓練的器材。” “訓練器材,怎麼用的?” “小傢伙,問怎麼多幹什麼?你是不是想試一試?”劉處簽完了文件,塞還李豔,奪過塞口球,說道。 李豔接過文件,說道:“好啊,我試一試。” “那好,張嘴。”劉處命令道。 “幹什麼?” “你不是要試嗎。張嘴,張大點。“ 李豔好奇地張大了嘴,劉處把塞口球塞入她的嘴裏,把皮帶扣緊。 李豔嚇得趕緊把檔往沙發上一丟,就想去取下嘴裏的塞口球。劉處一把抓住她的兩隻手,不讓她動。說:“是你自己要試的,別動。” 李豔趕緊猛搖頭,看著劉處,劉處這才鬆開了她的雙手。幫她摘下了塞口球。 “原來是堵嘴的,難受死了。韓風他們就是這樣訓練的啊。” “別忘了紀律,不該問的別問。” “是!”李豔吐了吐舌頭,趕緊走了。 劉處松了口氣,重新關好門。“好險,出來吧。”衣姐從桌子底下鑽了出來。問道:“繼續嗎?” “不了,太危險了。以後去你們那,再看你彙報表演吧。” “還想假公濟私啊。那好吧,不過,韓風交代了,我還要帶一件信物回去,還請處座幫忙。” “沒問題,什麼信物?” “你的底褲。” “啊!” “你不是說:沒問題的嗎。” 劉處只好脫下了底褲,剛想放入衣姐的大衣口袋。衣姐說:“不是放那,是放在我的嘴裏。你把底褲塞到我嘴裏,韓風交代過的,我只能這樣帶信物回去。” “那怎麼行,別人不是全看見了。” “別人看不見。我大衣口袋裏有一個口罩,你塞好後,幫我把口罩戴好,別人就看不出來了。” 劉處把底褲團成一團,塞入衣姐的嘴裏,第一次沒塞好,底褲的好大一部分還露在嘴巴外面,頂得口罩鼓鼓的,別人一看,就可以看出來,只好重塞。劉處的身材很魁梧,底褲很寬大,所以塞了半天,才好不容易地塞了進去,戴好口罩後,基本看不出來了。但噎得衣姐眼淚都流出來了。 劉處幫衣姐搽幹眼淚,扣好大衣的扣子,塞口球小心地放入大衣口袋中,然後對衣姐說:“走吧,我送你回去。” 衣姐點點頭,跟著劉處出了總部,上了劉處的汽車,一路無話,回到了訓練基地。 衣姐這一去,就是一個上午。這個上午我們三人,先還是練走貓步,走了大約一個半小時,馬蔭讓我們休息了一下。就把我們吊了起來。衣姐回來時,我們三人正如寒鴨鳧水一般被吊在半空。而且馬蔭還不停地把我們蕩來蕩去,轉來轉去。衣姐一回來,馬蔭立即把衣姐的大衣脫了,口罩摘了,也把衣姐吊在了半空。 大約十二點,老韓回來了。帶回了四臺電暖氣,他讓馬蔭拆包裝和接電源,自己走到衣姐面前,問:“我交代的任務都完成了嗎?”衣姐點點頭。“我檢查檢查。”說完,老韓從衣姐嘴裏掏出了塞嘴的東西,這時我們才注意到堵在衣姐嘴裏的不是塞口球,而是男人的底褲。 “很好!現在休息一下,準備吃午飯。”說完,老韓把我們都放了下來,並幫我們摘了塞口球。 吃了午飯後,老韓讓我們休息了大約一個小時,就又用塞口球把我們的嘴堵好,(衣姐的嘴還是用那條底褲堵的)吊了起來,這一次是反吊。繩子只綁住我們的腳腕,把我們吊離了地面。這種吊法比寒鴨鳧水更難受,因為血液全沖向了大腦,不一會,就頭暈腦漲了。大約每半小時,老韓就會把我們放下來,讓我們休息一下,然後再把我們吊起來。這還不算,在把我們吊起來時,老韓和馬蔭就會拿鞭子來抽打我們。打得我們傷痕累累,淚流滿面。 終於,這個殘酷的下午被我們捱過去了。吃完晚飯後,我們終於可以去沐浴了。今天我們三人全都尿了褲子。(因為我們都被捆綁了二十幾個小時)在洗澡時我們看著身上的傷痕都哭了,小媚撲到衣姐懷裏哭著說:“衣姐,我受不了了,這是什麼訓練啊,不就是劣待人嗎!為什麼要這樣訓練啊?” 衣姐撫摩著小媚,說:“是啊,我們的訓練內容就是被劣待,你們想想:那昭木登輝要比老韓殘忍十倍,要是這我們都承受不了,到了日本,我們不是非死即殘了嗎!我們現在就是要練成不管是多殘忍的酷刑都不怕的本領。”停了一會,衣姐繼續說:“以後還有更殘酷的刑罰呢,還是和剛開始時同你們講的一樣,如果忍受不了,可以退出的,決不會勉強大家。” “不,我決不退出!”我答道。“我也不會退出的,人家只不過是想有人安慰一下嘛。”小媚有點委屈地說。 “我知道,你們都是好樣的,不會打退堂鼓的,好了,我們抓緊點,時間快到了。” 自由的時間總是寶貴而短暫的,很快我們就又到了器材室去裝扮自己了。這一次,老韓為我們準備好了服裝,都是乳托、吊襪帶、長筒絲襪、透明的丁字褲、高跟鞋。然後對我們說:“先不準穿底褲,快換衣服。”當我們穿好後,老韓和馬蔭就又把我們捆綁好,這一次由於沒有內褲墊著,粗糙的麻繩直接勒在我們的陰部,對我們那嬌嫩的陰唇的刺激就更加厲害了。而衣姐的陰道裏還是塞入了一條假陰莖。捆好後,老韓又在我們的乳頭上都夾上了鈴鐺,當老韓要幫我們穿內褲時,我拒絕道:“反正是透明的,穿與不穿有什麼不同?我不穿了,免得上廁所時麻煩。” “你以為這是給你遮羞的,這是情趣內褲,是吸引男人眼光的,是使你顯得更性感的。特別是你把它弄濕了,就更顯得性感了。穿上!”說完,老韓就把丁字褲給我穿上了。然後又是塞口球。手捆好了,嘴堵緊了。老韓和馬蔭就又關燈走了。於是我們四個雙手被高高地吊綁在身後,小嘴裏堵著塞口球,穿著鞋跟足有四寸高的高跟鞋的姑娘就又象昨晚一樣,摸黑向自己的宿舍走去。 今晚上,大廳裏除了我們的高跟鞋發出的聲響外,還有掛在我們乳頭上的乳鈴的叮噹聲,與昨晚不同的是,昨晚只有衣姐一人的乳鈴響,今晚我們四人都掛了乳鈴,所以,那叮噹聲響得還很熱鬧。不過,今晚那麻繩對我們陰唇的刺激要比昨晚大的多,因為麻繩是直接勒在我們的陰部的。走到半路時,小媚一個受不了,摔倒了,於是我們四人一個碰一個,象多米若骨牌一樣,都摔在了地上。掙扎了好一陣,才重新站起來。我們又是一夜難眠。 (存貨已用完,想看下集需等待)
作者:
way8110
時間:
2003-2-21 04:41 AM
謝謝分享
作者:
影风
時間:
2003-2-21 08:31 PM
ding
作者:
play1615
時間:
2003-2-22 09:57 AM
good
作者:
影风
時間:
2003-2-22 09:11 PM
太好了
作者:
zqf
時間:
2003-2-22 10:44 PM
不错,下面呢?早些发出来,谢谢。
作者:
ZZWW
時間:
2003-2-23 01:12 PM
這部小說相當精采呢 謝謝你
作者:
osundy
時間:
2005-5-13 03:13 PM
期待下文
作者:
anliang
時間:
2005-5-13 03:46 PM
谢谢!
作者:
s67m
時間:
2005-5-13 04:45 PM
期待下文!早些发出来,谢谢。
作者:
龐德
時間:
2005-5-13 08:02 PM
http://hkbdsm...&threadid=8826 主題: 特殊的訓練 【特殊的訓練】 作者:北極 來源:《黎家大院》 女特工的SM特訓 林 潔 女 21歲 身高168cm 大學國際金融專業本科生。 葉 媚 女 20歲 身高160cm 大學日語系本科生。 張慧虹 女 25歲 身高178cm 廣告公司模特隊的模特。 一 南方的冬天來得遲,已經是十一月底了,中午時分人們還要穿短袖。幾天前,學校剛開了校運會,我以破紀錄的成績奪得女子七項全能的冠軍。這天,我正在上課,系里的輔導員來叫我,讓我到院長室去一趟,說院領導找我。院領導找我?我有些吃驚,我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學生,院領導找我干什么?帶著滿腹疑團,我過去了。敲開了院長室的門,只見校領導正和兩位我不認識的人交談。我剛想退出來,領導叫住了我,對我說:“你是林潔同學吧!這兩位是國安局的同志,找你有事。”說完,院長就離開了辦公室。 我有些吃驚,國安局!不是反間諜的機關嗎?他們找我干什么?我仔細打量起那兩人。只見男的約四十歲,有175厘米高,相貌很普通。女的三十歲左右,身裁高挑,大約有165厘米左右,模樣靚麗,淡淡地化了點妝,穿著一身合體的白色套裙,肉色的閃光絲襪和白色的高跟鞋。性感而又不失莊重。(后來我才知道他們是夫妻。) 這時,那女的招手讓我過去,我過去坐了下來。只見那男子拿出證件對我說:“我們是國家安全局的,這是我們的證件。我們找你有一件事。” “什么事?”我問。 這時那男子站了起來,從包里拿出一個儀器在屋子四面比畫了幾下,然后對那女的點點頭。說:“沒事。” 于是那女的開口了:“我們是國安局的,我姓衣,叫霓裳,他是老韓。我們看過你的檔案,你是孤兒,國家把你撫養大,并送你讀大學。對嗎?”......“今天我們跟你談的事,希望你好好考慮,答不答應完全由你自己決定。但是你必須絕對保守秘密。能做到嗎?” 我點點頭。她繼續說道:“是這樣,國安局準備招收一批女特工,應付特殊情況,我們覺得你的條件很符合:一、你有相當的外語水平;二、你有運動員的身手;三、你的社會背景簡單;四、你有出眾的樣貌。”(是的,我對自己的身材和外貌是很有自信的,我身高168cm,體重50千克,三圍是90、60、90,胸罩是D罩杯的。可以說是該大的大,該小的小。相貌上人人都說我長得象宋祖英。有一次,在大街上還有好幾個人圍上來,讓我簽名,以為我是明星。)......“你好好考慮一下,考慮好了就打這個電話。不管你考慮的結果如何,都別把我們今天的談話內容泄露出去。”說完,她給了我一個電話號碼。見面就這樣就結束了。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久久不能入睡。第二天一早,我就打了那個電話,說我答應了。以后的事就簡單多了。首先我搬出了學校的宿舍,住進了專為我們準備的地方。(這是一個住宅樓的地下室,只有一部電梯可以到達,從電梯出來,首先是一個四百多平米的訓練大廳,廳的四面都鑲有長鏡子,跟電梯在一邊的有器材室和教練休息室,對面是醫務室和衣姐(我們把衣霓裳叫衣姐)的辦公室。另外兩邊還有兩進走廊去我們住的宿舍和浴室以及兩間儲物室,還有各種電子儀器、運動器械;有教練和醫生。)很快,葉媚和張慧虹(也是苗條性感的身材,靚麗的容貌)也搬了進來。 最初的訓練是體能訓練和柔韌性訓練。醫生用儀器幫我們檢查完身體后,就讓我們服用一種藥片。并告訴我們這種藥可以成倍地提高我們的體能和柔韌性。還進行了一些格斗訓練。一晃就是三個月,我的體能和柔韌性本來就不錯,現在更好了。而身體也變得柔軟得可以表演柔術。這段時間衣姐并不是經常在這里。 二月底的一天早上,大約八點鐘衣姐和老韓來了。衣姐還是化著淡妝,穿著一件白色的毛料連衣裙,裙子很短,下瞼u到大腿根,腿上是閃光質地的肉色絲襪,白色的高跟皮鞋。衣著非常性感。 她把我們三人叫到了醫務室,對我們說:“經過這段時間的訓練,你們的基礎已經打好了。要進入正式的特訓階段了。現在是到了把特訓的目的和一些方式告訴你們。讓你們選擇的時候了。” “你們受訓主要是為了對付境外的一個恐怖集團,這是一個專門針對我國的恐怖集團。頭目是一個極端狂熱的臺獨分子,叫昭木登輝,父親是日本人,****是臺灣人。他本人出生在臺灣,但在日本長大。其父是日本極端右翼分子,這個家伙到處宣揚要不惜任何手段,促使臺灣獨立。根據我們獲得的一些情報分析,此人正在日本策劃一個針對我國的恐怖行動,時間可能是我們的國慶節前后。現在是二月份,我們要用三個月進行訓練,然后去日本,爭取能在七月份前打入他們內部,適機獲取其行動計劃,并除掉他。但此人警惕性很高,以前我們的特工幾次想接近他,都失敗了,還犧牲了幾個同志。所以我們準備用一種特別的方法去試一試,那就是用你們三人,當然還有我。”講到這,衣姐的臉突然泛起了紅潮。她對我們說:“你們等一會,我和老韓先準備準備。”說完和老王進了對面的器材室。 我們三人感到有些奇怪,不是布置任務嗎?要準備什么?好一會衣姐才一個人回來。還是那身衣服,但感覺衣姐怪怪的。臉越發紅了,裙子的兩個袖子空空的垂著,手收到了衣服里面了?去了半天就這樣準備?衣姐看出了我們的疑惑,“想知道我準備了什么,是不是?別著急,慧虹,先把門關了。”衣姐說道。 “我現在準備告訴你們訓練的方法,我的準備就是當個模特。小媚你來,幫我把裙子脫了。” 葉媚走到衣姐身后,拉下裙子的拉練,突然驚訝的張大了嘴,停止了動作。 “別發愣了,脫吧!”衣姐吩咐道。葉媚把衣服從衣姐的肩上褪下,裙子一下就滑到了衣姐的腳邊。 “啊!”我與慧虹也驚訝的張大了嘴。原來衣姐的雙手被麻繩牢牢地反綁在身后。我從來沒見過這種綁法,(以前我只在影視作品中見過五花大綁。現實生活中第一次見到真人被捆綁。而且是一種我從沒見過的捆綁方法,)只見衣姐的上身被一條長長的麻繩纏繞著。繩分雙股套頸而下,身前有五個結,(最上的繩結在鎖骨處,最下的一個隱約見到陷在褲襪里。)然后從胯下繞到身后,在身后繩從身體兩側回到身前把身前的繩子拉成四個菱形。麻繩纏繞得如此的緊,經過胯下的繩子都深陷在褲襪里,看不見了。(怪不得覺得衣姐走路怪怪的)另外在乳房上下各有幾圈繩索纏繞。這時衣姐的身上只穿著白色的蕾絲胸罩和小三角褲,肉色的絲光褲襪和白色的高跟鞋。還有就是棕色的麻繩在上身結成的菱形。胸罩是透明的,透過胸罩可以看見衣姐的乳頭已經挺起來了。內褲是絲質的,上有鏤空雕花,也很透明,可看見底褲下的那叢黑色的陰毛。這時衣姐臉上的紅潮消褪了些,她原地轉了兩圈,把前后都展示給我們看。只見麻繩從后股溝里出來,(那小三角褲的后面只有一條線,被麻繩擋住了,看不見。從后看,還以為衣姐沒穿內褲。后來我才知道這種內褲叫丁字褲)在后腰處打了個結,然后分到身前把身前的繩子拉成菱形后,又回到身后交纏,再到身前,如此反復,然后拉到了頸后穿過套在頸上的繩圈拉下把雙手捆緊,打結。這樣雙手就被高高地吊綁在身后。而第二條繩子則是先捆手腕,然后在乳房上下纏繞,收緊,使到雙乳更突出。如此復雜、緊密,怪不得衣姐準備了半天。 “這就是‘BDSM’,是日本很流行的一種性游戲。”展示完,衣姐說話了。“它主要是捆綁年青女性,來刺激男人的感官,使男人達到性高潮,當然女性也會從中感到性快樂和高潮。今天我給你們展示了兩種日式捆綁方法,一是菱縛、一是后手縛。這是日本很常見的緊縛方法。菱縛可以刺激陰蒂,后手縛則刺激乳房,這都是女性的敏感部位,很容易使女性達到性高潮。”衣姐一邊說著,一邊在醫務室來回走動,很快,衣姐臉上已經消褪的紅潮又泛起了,額頭上滲出了細小的汗珠。 這可是二月份啊,雖然屋里有空調,但氣溫也只有二十度左右。我仔細觀察了一會,原來衣姐每走一步,那深陷在陰部的繩索就會刺激她的陰部,衣姐已經有反應了,白色的內褲的襠部已經濕了, 變得更透明了。 衣姐看見我注意她的舉動了,顯得有些羞澀。“大家看我的下面,我知道你們都是女孩子,對女性的生理機能可能還不是很了解,剛才我來回走動,就是讓繩索刺激我的陰部,這樣女性的生理機能就使到我的陰道分泌釵h液體,就是俗稱的愛液。大家可以看我的內褲,襠部是不是已經濕了。你們要接受的訓練就是使大家象我一樣,當被捆綁時可以達到女性的性高潮。但這只是訓練的第一步,還要練就在高潮中保持清醒,從而完成任務的本領。” 說到這里,衣姐停了停,看見我們有些不解,就接著說:“這個昭木登輝在日本公開的職業是高級緊縛師,也就是專門捆綁女性的人 ,他開辦了一個緊縛俱樂部,經常從人蛇手中收買長得漂亮的大陸女偷渡客到他的俱樂部做性奴。然后殘酷的折磨她們,我們已經了解到有好幾位女同胞被他害死了。每次他害死我們的同胞后,都把她們當做食物吃掉了。被害的同胞是尸骨無存。我們就是要通過關系偽裝成偷渡客,混進他的俱樂部。然后接近他,了解他的恐怖計劃,趁他不備除掉他。而我們能接近他的方法只有一個,就是成為他的性奴。在他捆綁我們時找機會下手。” “可是我們是被捆綁的,怎樣能殺掉一個身強力壯的漢子。”我有些不解地問? “請注意!”衣姐說完,一個后轉身旋踢,高跟鞋一下踢到了我的太陽穴旁,我還一點反應也沒有。好快!“這是第一種方法,格斗!第二種是……”衣姐說著嘴一合,嘴唇上叼著一片鋒利的刀片。嘴一張,刀片又不見了。“當然還有第三、第四種方法,這要我們在訓練中學習和掌握。雙手是不是被捆綁不是主要因素,重要的是我們能不能接近他。” “那任務失敗了?又會怎樣?”葉媚突然問到。 “失敗?!我們將也和那些被害的同胞一樣,被他吃掉。”說完,衣姐語氣沉重起來:“這次任務很艱巨,也很危險。我們沒有后援,一切都要靠我們自己,即使能夠成功,我們也要付出沉重的代價,在見到昭木登輝之前,我們肯定先會被他的手下捆綁、折磨、奸淫。如果我們訓練水平低話,可能還沒有見到昭木登輝就會被折磨死了。或在見到他時已無力做動作。而我們完成任務后,脫身的方法也是要靠我們自己努力。也可能無法脫身而被害。所以這次任務是九死一生。如果我們完成了任務,不僅粉碎了敵人的恐怖陰謀,還可為我們被害的姐妹報仇。由于任務的艱巨和危險,我們考慮讓你們自主決定是否參加。如果你們不愿參加,組織是不會勉強你們的。我就說這么多,你們可以先考慮考慮,想好了,就來找我,今、明兩天我都會在辦公室等你們,明天24時,我要回總部匯報。在此之前,如果你們還不來,就表示你們退出了這次任務。那你們還是從那來就回那去。但是要絕對保守秘密。” 衣姐講完了,對葉媚說:“小媚,來幫我把裙子穿上。”衣姐走了,我們三人陷入了思考中。去還是不去。 二 去,可能面對死亡。而且這種訓練真是聞所未聞。不去,愛國情**和使命感又讓人良心不安。 酗[酗[,我血液中的倔強、好斗的性格顯現出來了,我決定了加入,于是我對她們倆說:“我決定象衣姐一樣,去完成這個任務。”我走出了醫務室,來到了衣姐的辦公室門前,敲了敲門,沒有回應。衣姐不在?我輕輕推開門,眼前的景象又讓我大吃一驚。只見衣姐還是在醫務室時的那身打扮,不同的是這次是被四馬倒躦蹄捆綁著吊在半空。嘴里塞著一個紅色的塑料球,球的兩邊有黑色的皮索,拉向腦后,扣緊了。聽到動靜,衣姐吃力的抬起了頭,見我進來,她點了點頭,眼里露出欣慰和贊部C衣姐的小嘴被這球堵得變了形。由于合不攏嘴,口水都順著下巴流到了地上。而我們考慮的時間有三、四個小時了,看來衣姐也被吊了三、四個小時了,地上的口水已經積了一大灘了。我走上前,解開皮索,從衣姐嘴里拿出塑料球,對衣姐說:“我決定了,要象你一樣。” 衣姐咽了口口水,對我說:“我知道你一定會來的,去器材室找老韓,他會幫你開始的。”我轉身剛要走,衣姐又說話了,“回來,還象剛才那樣幫我堵好嘴。”那球好大,堵在衣姐的櫻桃小嘴里,差點塞不進去。我把球塞好,皮索扣緊,就去器材室。 老韓早就等在器材室了,見到我進來拿起早就準備好的麻繩來到了我身邊。我一陣激動,說了聲:“等一等,我要象衣姐一樣打扮,一樣捆綁。” 老韓來到一個衣柜前,打開衣柜,說:“自己換吧。”我走過去一看,衣柜里都是女性的內衣褲和絲襪還有十幾雙高根鞋。我也挑了套白色的絲質內衣褲和肉色閃光絲襪,內褲也是丁字褲。一雙白色高跟鞋,鞋跟有十三四個厘米高。我從沒穿過這么高跟的皮鞋。拿好衣物,我看了看老韓,老韓并沒有回避的意思。我的臉一紅,有些想叫老韓回避,一轉念,以后如果真到日本執行任務,我的處女之身給老韓看,又算什么。于是我很坦然地當著老韓的面換好了衣服。 老韓見我換好衣服后,拿著麻繩向我走來,我只覺得全身血液沸騰。粗糙的麻繩一套在脖子上,我不禁打了個冷戰。只見老韓很熟練的把繩子從我的胯下穿過,一收緊,那粗糙的麻繩雖然隔著褲襪和內褲也刺得我陰部生疼。而且有一個繩結正好卡在我的陰部。我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繩子在我身上游走,不一會,老韓讓我雙手背到身后交叉疊放,盡量向上伸,我感覺到繩子穿過了脖子上的繩圈,向下拉,纏住了我背在身后的雙手的手腕打結收緊。我試著動了一下,雙手可以往下垂,但牽動脖子上的繩圈往下,于是就牽動身前的繩子向上,進而勒緊了綁在陰部的繩索。好難受,我差點癱到。 一條繩索綁完了,老韓又拿出了第二條繩索,這次是后手縛,老韓走到我身后,感覺到繩子纏到了我的手腕,纏了幾圈后,收緊打結,跟著繩子繞到了我胸前,先在我乳房上部纏了四圈,收緊在我身后打結。接著又一條繩子又纏了上來,在我乳房下部也纏了四圈,然后從我手臂和身子之間穿來穿去,收緊后,感覺本來已經很緊的繩子更緊了。我感覺我的乳頭也勃起了,我低頭一看,果然,透過蕾絲乳罩,我看見自己的乳頭已經勃起了。 這時,好象老韓又拿出了第四條繩子,他先在我的左小臂打個結,然后繩子在我背后拉上我的右肩,從右肩上搭下,經過乳溝,穿過乳房下的繩子,再拉回左肩上,回到背后與我的右小臂纏在一起,打結。剩下的繩索就在我身上纏了幾圈,把我的手臂固定在身上了。終于捆綁完了。繩索在我身前結成了四個菱形和一個羊形的圖案。身后雙手被高高地吊綁著。繩索綁得很緊,我的上半身一點也動彈不得。如果硬要掙扎只能是讓繩索加重對我乳房和陰部的刺激。雙手雖然被高高地吊綁著,但我并不覺得非常辛苦。我這才知道到衣姐讓我們練習柔韌性的目的是什么了。 老韓似乎還沒有結束,他又拿出一個白色的塑料球,同塞在衣姐嘴里的那個一樣。我知道它的用途,于是張大了嘴,老韓一邊把球塞到我嘴里,一邊說話了:“這是塞口球,可以讓你更性感。”塞好,扣緊皮索,我感覺嘴里一下就盈滿了口水。不停地從嘴邊流下。這時,老韓說:“好了,你可以去休息了。” 休息,我還能休息!我苦笑了一下。走出了器材室,外面是我們的訓練大廳,四面墻上都鑲著鏡子。我向鏡子望去,只見一個姑娘,上身纏滿了繩索,雙手倒背在身后,被粗糙的麻繩緊緊地捆綁著。兩手與手臂在背后形成了一個巨大的英文字母“W”。腳上穿著有著高高的鞋跟的高跟鞋。為了保持平衡,只有挺胸而立,我的乳房本來就大,再加上繩索的作用,現在就更顯得十分突出了,還有下身,麻繩深陷在褲襪和內褲里。本來美麗的小嘴被塞口球撐得大大的,有些變形,不過的確顯得很性感。老韓說得到也沒錯。怪不得日本人很流行這種性游戲,原來也是有道理。有了這個發現,我突然有讓小媚和慧虹看一看我的模樣的沖動。于是我向醫務室走去,雖然大廳離醫務室只有二十幾米的距離,可對我來說卻好象有二十幾公里。我知道為什么衣姐剛才來回走動時額頭會冒汗了。每走一步,那胯下的繩索就刺激一下陰部,只走了幾米,我也就全身發熱,額頭也開始冒汗了。 進了醫務室,小媚和慧虹還在那大眼瞪小眼,互相望著對方,我有意加重了腳步,讓高跟鞋在地板上發出篤篤的聲響。小媚和慧虹果然被驚動了,抬頭望著我,睜大了眼睛。我特意用模特的貓步在她們面前走動,挺著胸,夸張地扭著胯。小媚的眼里果然有了一些異樣的驚奇,她走到我面前,對我說:“林姐,你好性感哦!”我向她舊頭,示意我有話說,小媚看懂了我的示意,幫我摘下了塞口球,我活動了下腮邦子,咽了口口水,對她倆說:“我的樣子漂亮嗎?” 慧虹點了點頭說:“漂亮!”小媚也猛點頭。 “別猶豫了,答應吧,為國家、為被害的姐妹、也為衣姐。”我勸她倆道。 她倆互相看了看,點了點頭,四只手握在了一起。“好!” “來,再幫我堵上嘴,我帶你們去見衣姐。”小媚重新幫我把塞口球球塞好,系緊。 雖然從醫務室到衣姐的辦公室不過是穿過訓練大廳的二十幾米的路,但每走一步,那胯下的麻繩就會刺激一下我的陰部,那一陣陣刺痛和秫麻交織的感覺讓人難以承受,想用手去幫忙,手又被緊緊的捆綁著,那種刺激使到我雙手時而用力張開,時而緊緊攥拳,人顯得是那樣的無助。 來到醫務室,她倆見到衣姐的樣子也和當初的我反應一樣,是那么的吃驚。衣姐看見我們進來,欣慰地點了點頭,然后很努力地對著器材室那邊舊頭,用被緊緊堵塞的嘴艱難地發出了幾個音節,好象是說:“去吧。”我知道衣姐是讓我們去那,于是我碰了碰她倆,示意她們跟我走,帶著她倆向器材室走去。 我又一次接受那天堂與地獄似的考驗了,帶著她倆來到了器材室。老韓見我們來了,臉上有了笑意,“這樣快就全決定了,都是好樣的!”跟著把她倆帶到衣柜前,說道:“自己挑衣服換吧。” 小媚挑了套紅色的內衣褲和黑色的絲襪,還有紅色的高跟鞋;慧虹則全部都挑了黑顏色的。猶豫了一下,倆人也很快就換好了衣服。老韓又到她倆身上施展捆綁術了,我站在門口看著。這時,我身上被麻繩緊勒的部位已經沒有疼痛的感覺了,只剩下麻的感覺,被塞口球撐得大大的小嘴也已經木了。我低頭看了看,流下的口水已經打濕了我的乳罩。剛才的走動對陰部的刺激使我也流了釵h愛液,感覺內褲的襠部已經濕透了,還有釵h愛液流到了大腿上,一種粘糊糊的感覺。 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她倆也象我一樣被捆好了。老韓用塞口球把她倆的小嘴堵好后,說:“你們都去衣姐的辦公室,我一會就來。”慧虹平時走路都是用模特的貓步,走得是很漂亮的,這次她不會走路了。那麻繩對陰部的刺激,使到她這次走得東到西歪,完全沒了平時的風采。而小媚則更夸張了,走了才五六米,她就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掙扎了好一會,她才重新站起來。二十幾米的路走下來后,我們三人都長長地出一口氣,個個臉上都泛起了紅潮,額頭滲出了汗珠。 衣姐已經被吊了四個多小時了,聽到動靜,她艱難地抬起頭,看了看我們,眼中露出了一絲笑意,然后又垂下了頭。看見衣姐這樣難受,我們都走到了衣姐身旁,輕輕地用臉蹭著衣姐的臉,表達我們的敬意。衣姐也回應著我們。 門外傳來了重重的腳步聲,老韓來了。我們停止了互相安慰,望向門口。老韓走了進來,他先走到衣姐身邊,把衣姐的長發攏了攏,用一條細麻繩扎緊,另一頭穿過吊著衣姐的那個大鐵環,用力拉緊,打好結。衣姐的頭就被迫抬起來了。然后他來到辦公桌前,打開桌上的電腦,不一會,那臺十九寸的純平彩顯就放出了一段影片。 雖然現在已經是中午一點多了,但在極端興奮中的我們都沒有感到饑餓。而這時我才注意到,我們平時的那些體能教練、技擊教練和醫生都不見了。老韓把衣姐轉了轉方向,讓衣姐的頭對著電腦,然后讓我們站著衣姐身邊,靠著衣姐,不要讓衣姐轉來轉去。 影片就是關于捆綁女性的,片中的人一邊捆綁,老韓在一邊解說:“這是龜甲縛,這是后手縛,這是菱縛……”影片有捆綁,有鞭打,有滴臘,有灌腸,有輪奸,還有……。片中足有幾十種刑罰,我們的兩眼都看直了。這幾十種的刑罰我們都要嘗試,一想到這,我的頭皮就發緊。 一個多小時后,影片看完了。老韓說話了:“片中的內容就是我們的訓練內容,看起來是有些恐怖,但親身一試你們就會發覺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你們可以從中得到很多樂趣,沒有看到的那么可怕。從今天起,這就是你們每天的標準裝束,每天只有晚飯后給你們一個小時自由的時間,讓你們洗澡、換衣服。你們要盡快適應。好了,現在不早了,快三點了,我就讓人給你們送午飯來。”聽完老韓的話,我這才感到有些餓了。 老韓打完電話,就把衣姐放了下來。衣姐一被放下來,就癱在椅子上了,好一會才緩過來。午飯送來了,是牛奶和小饅頭,老韓把牛奶和小饅頭分裝在四個大盤子里,幫我們摘下塞口球,就走了。我們望著衣姐,意思是問她雙手被反綁著,怎樣吃。衣姐看看我們,走到盤子邊,低下頭,象狗一樣舔食起來。由于流了釵h口水,我早就感到口干了,于是也象衣姐一樣舔食起牛奶,然后叼起小饅頭,慢慢咀嚼著。這餐飯,我足足吃了一個小時,光牛奶就喝了三大盤。等我咽下最后一口牛奶,抬頭一看,衣姐她們早吃完了,離開了辦公室。 我也趕緊走出來,只見衣姐她們的嘴里又重新堵上了塞口球,衣姐和小媚是紅色的,慧虹是黑色的。她們正在老韓的指揮下,練習走貓步。我趕緊過去,老韓看我來了,拿起我原來的那個白色的塞口球,把我的嘴堵好,示意我象衣姐他們一樣,去走貓步。 雖然是早春二月,雖然我們衣著暴露,但一會我們就全都冒汗了。(這大廳是有暖氣的,但四百多平米的大廳暖氣的功率根本不夠,所以大廳的氣溫大約只有十七八度。)因為這繩索的刺激實在是太大了。不斷的刺激,不斷的高潮。人還怎么會感覺冷呢?只感覺精神和體力快透支了。小媚早走不動了,癱坐在地板上。老韓怕她著涼,把她抱到醫務室去了。很快,慧虹也堅持不住了,慧虹個子比老韓還高,所以老韓是把她背進醫務室的。就剩我和衣姐了,我由于長年堅持田徑訓練,體能比較好,所以還能堅持,衣姐則是訓練的時間比較長,所以也能堅持。 三 這時,我午飯時喝的三大盤牛奶出事了。由于喝下的水分太多,我有了尿意。于是我向老韓走去,想向他示意,老韓一下就看出我的意圖了,他搖搖頭,說:“不會幫你松綁的,憋不住,你就這樣去廁所排泄。” 看到老韓一點替我松綁的意識都沒有,我只好拼命強忍著尿意。但忍了一會,我實在忍不住了,于是我只好去廁所解手。一坐下去,膀胱內的尿液就涌了出來。我的陰部本來就被麻繩磨得生疼,再被尿液一浸,更是疼痛難忍。好一會,疼痛才減輕了點。但濕淋淋的內褲和褲襪貼在我的胯處和大腿上,好不舒服。再加上尿液的臊味一陣陣的熏上來,我差點被熏倒了。 當我再次來到大廳時,慧虹和小媚又回到了大廳,重新訓練了。這次我走不了貓步了,而是分開兩腿,艱難地走著。突然“叭”的一聲,我的屁股如火燒一般疼痛。“走貓步!”一個炸雷在我耳邊炸響,我一激,回頭一看,只見老韓不知什么時候手里拿了一條皮鞭,來到我身邊。剛才狠抽了我一下。我趕緊又走起了貓步。當我走過她倆身邊時,我發現她們都看著我的襠部,小媚還有意用力吸吸氣,我知道,她們這是在笑我尿褲子。我瞪了小媚一眼,繼續走著貓步。到了墻邊轉身時,我扭頭看了看鏡子中我的屁股,透過薄薄的絲襪,可清晰地看見屁股上有一道紅紅的鞭痕。 這時,老韓又拿出幾條繩子,讓衣姐過去,只見他把衣姐半吊在天花上,(大廳的天花上有五個鐵鉤,開始我還以為是以前掛吊扇的,現在才知道是準備用來吊我們的。)然后撕掉了衣姐的乳罩,撕爛了內褲和褲襪,這樣衣姐身上,除了腿上有幾片爛襪子外,是一絲不掛了。然后他叫我們都過去,看著。 只見他讓衣姐的雙腳分開站好,然后揮起皮鞭抽打起衣姐來了。一鞭接一鞭地抽向衣姐的大腿內側,乳房,臀部。每抽一鞭,衣姐就疼痛得抽搐一下,從被堵塞的小嘴發出一聲悶哼。只一會工夫,衣姐身上就布滿了紅色的鞭痕。 鞭打持續了半個多鐘頭后,老韓才放下了衣姐,衣姐哪還支持得住啊,才一放下,她就癱在了地上。我們關切地圍上去,查看衣姐的傷情。衣姐見我們圍上來,就掙扎地站起來。老韓說話了:“今天是你們第一次訓練,就先練到這里。大家回宿舍休息吧。” 回到宿舍,一看鐘,已經差不多七點了。我已經被捆綁了七個多小時了,我疲憊地倒在床上,眼前又閃回了白天的一幕幕情形,心?*鴟
作者:
龐德
時間:
2005-5-13 08:0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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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題: [轉貼]:特訓-續 這是在「虐戀天堂」看到的,貼出的人是 beiji,不確定是不是原作者寫的。 ================================================================= 前言 日本之行,任務完成得十分出色,不僅除掉了昭木登輝,還繳獲了三千多萬元美金。中央首長瞭解了任務完成的經過後,指示一定要重獎有功人員。G市國安局經上級批准後決定大幅增加獎金,原是準備獎勵我們四人,每人一百萬元人民幣的。後光我一人就獎勵美金三百萬元,衣姐她們每人獎一百萬美圓。老韓他們每人獎五十萬到五萬人民幣不等。完成任務從日本回來時,是八月中旬。到了九月一號,重新回大學繼續我的學業時,我已經成了千萬富婆。 由於在訓練和執行任務中結成的友誼和練成的共同嗜好,我們決定住在一起,於是我們四人在市郊一個高級別墅區都購買了別墅,我花了八百多萬元人民幣購買了一棟市價近一千五百萬的高檔別墅,主體建築是一棟面積近千平米的三層小洋樓,外帶有四千多平米的私家花園,有一個室外陽光泳池和一個室內恒溫泳池。衣姐她們也分別購買了大小不等的別墅。由於大家都在一個社區中住,我們聚在一起是十分方便。每次歡聚時,我們四人都是雙手吊綁在身後,身穿繩衣,上著小乳罩,下著長統絲襪,高跟鞋,陰道裏塞著假陰莖,外用繩子作內褲勒在陰道口(不讓假陰莖從陰道裏掉出來)。嘴裏塞著口球。雖不能把話講清楚,但長期的訓練已使我們可以聽懂彼此含糊的語言。自從國安局的機要秘書李豔燕在衣姐那試過一次之後,也迷上了這種繩遊戲,因此也常來和我們一起玩。 一 但衣姐工作很忙,小媚也在上學,慧虹後來又回到了模特公司,經常外出走場。所以我們能聚在一起的時候並不多。我常常獨自一人面對空曠的大房子,晚上經常要自縛後,才能睡著。在我的別墅裏,到處都是麻繩。但仍時常感覺到寂寞和無聊。只有一想起執行任務時的那次經歷:我被一條狗牽著,赤身裸體、繩捆索綁地在日本某城市的大街上遊行,周圍全是圍觀的人群。才會感到激情澎湃。下身會不由自主地濕潤起來,淫水象噴泉一樣往外湧。對!我也買一條狗回來,把它訓練成我的主人,讓它再牽著我遊街(在這裏當然不能被人看見,否則我還怎麼待得下去)。 想到了就去做。錢我多得很,要買就買好的。於是我花了十幾萬,買了一頭純種的雄性藏獒(這種犬忠誠、聰明、善鬥。據說一頭可以和三頭狼搏鬥,並咬死那三頭狼)。只有兩個月大,毛色烏黑。我給它起了個名字:“黑子”。訓練是十分有趣的,“黑子”真的很聰明,很多東西一教就會。我向老韓要了許多牒子,主要是獸交的,我把其中人犬交配的挑出來,放給“黑子”看,讓“黑子”好好學習,準備以後“黑子”不僅能牽著我遊街,還能姦淫我,這樣我也就成了真正意義的狗的性奴。一想到那前景,我的下麵就直冒淫水。 每次馴狗時,我都戴上口塞,讓“黑子”只對我塞上口塞後發出的聲音有反應。“黑子”一天天長大了,也一天天懂得做更多的東西了。轉眼我就大學畢業了,“黑子”也一歲了,雖然還沒有完全長大成熟,但也有一米多長了,近百斤重了。畢業後,我沒有找工作的憂慮,因為G市國安局早就決定錄用我了。但我不願去,我想自己先開間公司幹幹。畢業後在家呆了很長一段時間,可開公司的事還沒有什麼頭緒。這天我悶得發慌,於是我決定試試我的“黑子”訓練得如何。 晚上十一點,收拾好各種用具,我就出發了。豐田陸地巡洋越野車在G市郊外輕快地跑著,一個小時之後,我到了早就觀察好的地方:一處山野深處,四周荒無人煙。(G市周邊有許多丘陵,一些小山丘的周邊幾公里都沒有人居住,是我野外自縛的好去處)我曾帶“黑子”來過,我們從山腳停車的地方爬上山頂大約要兩個小時,山路雖不很陡峭,但也不是很好走。有些地方雜草足足長得有半人高,根本不是路。在此自縛爬山有一定難度。 車停好後,我開始裝備自己,先脫光了衣服,只剩下一雙長統絲襪和後跟有十釐米高的細高跟皮涼鞋,鞋是綁帶式的,不用手幫忙是脫不下來的。在身上塗上蚊怕水後,先戴好口塞,再在脖子上戴好項圈,這是自縛必備的裝備,頸後的收緊環是反綁雙手用的,這是特製的收緊環,特點就是只能單向收緊繩子。把用來反綁雙手的繩圈整好,繩頭穿過收緊環,吊在身後。然後上身用麻繩綁成日式的龜甲縛,綁時把雙臂也綁在其中。腰上也綁好了麻繩,是準備做繩內褲用的。(“黑子”還沒有完全長大,這一次不可能等“黑子”來姦淫我,但我也早有準備)一隻電動的假陰莖被我仔細地塞進陰道裏,我把繩內褲在陰道口處仔細地打了個大結,當系繩內褲時,我盡力勒得緊緊的,讓繩結把假陰莖深深地壓入我陰道深處,我感覺它好象已頂入了我的子宮裏。電池盒就別在腰間。上身綁好了,繩內褲穿好了。該對付奶子了,我要戴的乳夾是螺母上緊型的,上緊螺母後,乳夾就拉不下來了,除非把乳頭拉掉。讓“黑子”牽我走,就是讓“黑子”咬住我的乳夾鏈,牽著我到處走。乳夾鏈有兩米多長,最前端有一個骨頭形的橡膠棒,“黑子”就叼著這塊骨頭,牽著我走。上半身裝備好了,該綁腿腳了,先在膝蓋上方用麻繩捆幾道,做成繩銬,不過兩腿間留有二十公分的間隙。再在腳踝處捆幾道,這裏綁的繩柱有三十公分長。一切都仔細綁好了,我打開了電池的開關,最後開始反綁雙手,我把雙手仔細地放入早準備好的繩圈,這是一個雙環的繩圈,我的雙手從不同的方向分別穿過繩圈,然後蹲下身子,從被口塞堵塞的嘴裏發出信號,“黑子”準確地叼住收緊繩圈的繩頭,我一邊站起來,“黑子”一邊向後退,結果就是繩圈被緊緊收緊了,我的雙手腕就被綁緊了,而且在身後被越吊越高,最後手腕都碰到了頸後的收緊環,兩手的手指尖也快摸到自己的耳朵了,才讓“黑子”停下來。這種自縛自己是無法脫縛的,要想脫縛,只有用小刀慢慢割手腕處的繩子。小刀被我放在了車裏,車門已經鎖好了,車鑰匙在“黑子”的脖子上掛著。這時的我是這副模樣: 雙手被緊緊地吊綁在身後;上身的麻繩綁得緊緊的,雙臂也收在其中。繩子深陷肉中,把身體分割成幾大塊,象龜甲;一條繩內褲把一隻假陰莖深深地擠在我陰道深處,假陰莖正在勤奮地工作著,“嗡嗡”的聲音在靜夜裏是那麼的刺耳;膝蓋上綁著幾道麻繩,兩腿間編著根二十釐米長的繩柱;腳踝處也綁著麻繩,之間編著條三十釐米長的繩柱。腳上是鞋跟有十釐米高的細高根皮涼鞋,鞋的綁帶一直纏到小腿肚,又有麻繩加綁在上面,鞋是不會掉的。這樣裝備好,我足足用了一個小時。綁好後,我發現了一個問題:山裏的夜晚有很多蚊子,雖然塗了蚊怕水,蚊子還是不停地叮咬我,可我卻沒有手去驅趕叮咬我的蚊子。 開弓沒有回頭箭,準備工作完成了,該出發了,我發出了讓“黑子”快跑的信號,“黑子”叼起橡膠骨頭就往山上跑,鏈子一下就被拉緊了,雙乳乳頭處一種撕裂般的疼痛感迅速傳到了我的大腦,我慘呼一聲,趕緊跟著“黑子”跑。剛上山的路還比較好走,我還能用小碎步快跑,勉強跟上“黑子”的速度,不至於摔到。但,我的速度始終比“黑子”慢一些,所以乳鏈被拉得緊緊的,我雙乳的痛感一陣陣襲來。我的淚水忍不住掉了下來。山路漸漸變陡了,我開始無法快跑了,而“黑子”好象並沒有減速,我感覺乳頭好象被拉掉了。乳頭被拉得老長老長,感覺都已經麻木了。也好,疼痛感把蚊子叮咬後的瘙癢給蓋住了。南方的夏天是十分炎熱的,跑步登山的辛苦,乳頭的疼痛、陰道中的一陣陣快感交織在一起,襲擊著我的大腦,那種感覺是自我從日本回來後,就再也沒有體驗過的——“痛並快活著”。我的第一次高潮出現了。疼痛的虛汗,跑步的熱汗從身體的各處湧出,身上到處都出水:淚水、口水、汗水、淫水。全身都濕透了,鞋子也被浸濕了,變得滑滑的。一步一滑,我的速度更慢了。“黑子”要用更大的力氣才能前進,很快,它似乎也沒力了。它停了下來,張開口,伸出舌頭,大口大口地喘氣。原來它受不了天氣的炎熱,也要休息了。難得的機會讓我可以喘口氣,我一屁股坐了下去,雖然口裏塞著口塞,我無法大口地喘氣,但口塞上有孔洞,我還是可以用嘴吸氣,於是我口鼻共用,深深地吸氣,再呼氣。身上的汗水流淌得象小溪一樣,蚊子也沒法再叮咬我了。 休息了一陣,麻木的乳房又有了痛感,我一看,原來“黑子”又叼起了“骨頭”繼續上山了。我趕緊雙膝跪地,掙扎地站了起來。這一次,“黑子”沒有奔跑,而是一步一步地向山上爬,我也緊跟著“黑子”亦步亦趨地前進。(不跟,我的乳房就要吃苦)“黑子”基本按我們上次走過的路前進,雖然已經是淩晨一點多了,但有半圓形的月亮高掛在空中,所以我隱約可以看見山路。不過,“黑子”有時也會在路邊的雜草中穿行,迫使我也要鑽入半人高的雜草叢中,雜草的葉片邊緣有許多鋒利的小刺,感覺大腿根部,沒有絲襪遮擋的地方被割得十分疼痛。有時還會有一兩棵荊棘在我大腿上劃過,絲襪被勾破了,雖然光線很暗,我還是可以看見大腿上被劃破的傷口,有絲絲鮮血滲出。乳頭的疼痛、大腿上傷口的疼痛,蓋過了假陰莖帶給我的快感。疼痛還是其次,萬一碰上毒蛇……我不敢往下想,我想結束這一切了。但又有些不甘心,還有怎樣的不可預兆的境遇出現呢?我心裏還充滿著期待。於是我繼續跟著“黑子”上山。 山路越來越陡,我兩腳間的距離只有大約三十釐米,一次只能邁一小步,再加上沒有雙手扶持和後跟有十釐米高的高跟鞋,而且乳頭不時被拉扯得有撕裂般的疼痛,常常讓我顧上不顧下。簡直是讓我寸步難行。“黑子”可能是爬得很辛苦,轉過了頭,面向著我,一步一步地向山上退著走。我和“黑子”面對了面,“黑子”每次用力,我就疼得慘呼一聲,眼淚也一直刷刷地流淌。每次聽到我的慘呼,“黑子”都會有反應,一開始“黑子”的反應是抬頭望著我,眼裏流露出疑惑的神情。每次它一用力,我就慘呼,聽得多了,“黑子”可能也就知道了它用力會使我很痛苦(畢竟在一起生活了十個月,彼此還有些瞭解,而且聰明的它多少能看懂人的一些表情,知道流眼淚是悲傷)。於是它不再大力使勁了,而是懂得保持一定的力度,既使我乳頭有痛的感覺,又不會感到很疼痛,而讓人受不了。真是聰明的動物,不愧是世界名犬。乳頭上沒有了撕裂般的疼痛,我可以專心照顧腳下。穿著高跟鞋雖然爬山有些困難,但我的高跟鞋的鞋跟是特製的,雖然很細,但用的是精鋼,堅韌異常,完全可以承受我九十幾斤的重量而不會變形,所以我每一步只要踩實,就可以不至於滑到(細鞋跟有同釘子一樣的作用,可以釘在地面上而不至於打滑)。就這樣一小步一小步地挪著,一段幾十米的山路,平時三兩分鐘就可以走完的,今晚上讓我足足走了三十分鐘。 過了這段陡坡路,地勢又平緩了許多。“黑子”又想撒歡地跑,但我再也跑不動了。上陡坡時,我怕自己摔倒了會滾下山去,所以小心翼翼地挪動腳步,不敢停下來休息。現在路沒有那麼陡了,我也松了一口氣,人再也支援不住了。又渴、又累、又疼、又興奮。多種感覺交織在一起,我的第二次高潮出現了。這使我的反應遲鈍了很多。“黑子”一用力,而我沒及時反應過來,一步沒邁出去,人就被“黑子”直挺挺地向前拉倒了。這下是摔得結結實實,最倒楣的是雙乳,因為最突出,所以摔得最重,再加上乳頭上又有螺母,硌得我的乳房好象是裂開了。如果雙手是自由的,還可以用手撐一下,可雙手偏偏是緊緊地吊綁在身後,這下把我摔得兩眼直冒金星。高潮還沒有好好享受就吃了一個大苦頭。不過好在地面有些坡度,如果是平地或是下坡,我將會摔得更慘。因為是向前摔,乳鏈是由緊變松,所以乳頭沒給拉傷。否則,這一下可能會把我的乳頭給拉掉的。倒下後,我暗自慶倖:真是不幸中的大幸。 聽見響聲,“黑子”轉過頭來,見了我的樣子,它很關切地跑到我身邊。真是聰明的動物,這個“主人”沒買錯。躺在地下,一是痛;一是累。我動都不想動一下。“黑子”就坐在我身邊關切地注視著我。好一會兒,我才緩過勁來,開始慢慢往起爬,先翻了個身,才能坐起來。“黑子”見我坐起來了,以為我又要走了,又去叼“骨頭”。真是一條實心眼的狗,又忠心,又實在。沒聽到我的新指示,就牢牢記住舊的示意。這樣的“主人”的確不很好,真讓人不知道我是主人還是它是“主人”。因為要我去指示它來奴役我。我雖然是實在走不動了,但我又不想結束這次奴役。就又掙扎地站了起來。“黑子”並沒有快跑,而是慢慢地走,於是我跌跌撞撞地又上路了。這時我全身上下是疼痛無比,又渴又累,口水好象都流幹了,嗓子眼直冒煙。 “現在要有口水喝就好了。”我一邊走,一邊想。剛才的那一跤,把電池盒給摔爛了,電池也摔不見了,假陰莖的工作終於停了下來。刺激和快感少了許多,痛感就大了許多。身上被繩子緊勒的地方早痛得變木了,乳頭的痛感也沒有開始時那樣明顯了。只是被雜草割傷的地方和剛才摔跤劃破的地方被汗水浸得火辣辣的疼。不用快跑了,汗水也就不再冒了。山風從身上吹過,帶來了絲絲涼意,身上的汗水慢慢下去了。“黑子”還忠實地往山上走,我抬頭看了看天上的月亮,月亮已經西垂了。我已經爬近兩個小時的山了,只走到半山腰。而要上到山頂還有一大段山路是被雜草淹沒的。如果繼續往山上走,我這被限制了自由的腳恐怕還要讓我再摔幾跤。而且怕是天亮也不一定能上到山頂。天亮後,會有人到這山腰的一個山泉處去取泉水。那時我就又要被人當猴一樣地看了。今天的冒險就到這裏吧,我決定到山泉那喝口水就下山。於是我給“黑子”發了第三個信號,“黑子”鬆開了口裏骨頭,我終於自由了。一會兒,我就到了山泉邊。 山泉不大,從一處石壁上流下來,在石壁下形成了一個淺淺的小水潭。當地人為了取水方便,在山泉出水的地方插了根塑膠管。這正好方便我喝水,(因為我口裏塞著口塞,常規的方法是喝不了水的。我只有仰起頭,讓泉水直接澆在我口塞上,水從口塞的孔洞流到我喉嚨,我才能在不合嘴的情況下把水吞咽下去)塑膠管離小水潭的水面只有半米多高。我只好走下小水潭,水很淺,還沒有淹過我的腳踝。然後靠著石壁坐了下去,當我坐到水潭裏時,冰冷的山泉水激得我差點跳起來。我慢慢移到水管下,用腰腹的力量使自己半躺下去。終於可以把嘴放到水管下喝水了。 當我從水潭裏起來時,我已經喝飽了山泉水,走路時都可以聽到胃裏的水在晃蕩。爬山時出了一身汗,停下來被山風一吹,本來就感覺有些涼,再被冰冷的山泉水一淋,我馬上有些傷風。從水潭裏出來後,我立馬打了幾個噴嚏,流出了清清的鼻水。還能幹什麼,趕緊回去,鬆綁!吃藥!治感冒!我讓“黑子”牽著我下山,不過這次我沒有讓“黑子”快跑。 俗話說:上山容易,下山難。更何況我現在這個樣子(雙手吊綁在身後,上身是被用繩子結成的繩網罩著,陰道裏塞著假陰莖,一條繩子綁成的丁字形檔勒在陰道口,把假陰莖深深地擠在陰道深處,雙腳也綁著繩子,限制著我邁步的距離)。雙手是幫不上忙的,只有靠兩腳腳踏實地,但下山時身體的平衡很不好掌握,特別是到了陡峭的地方。我只好坐在地上,用屁股做第三個支點,為了坐穩,我常常要找有石頭突起的地方去坐。因為沒有雙手扶,坐下去時總是力量很大。那突出的石頭常常會撞擊上我的陰道口,一是把外陰撞得生疼,一是把假陰莖撞得更深入,直頂子宮,好象是被人幹時猛撞子宮一樣。一次次的撞擊,我居然產生了高潮。上山時,假陰莖還有電的時候我產生過兩次高潮。現在是第三次了。這一次高潮來得更強烈些,我當時就全身抽搐,昏厥了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醒來,醒來後,我繼續下山。 上山我是用了將近兩個小時,下山讓我花掉了近三個小時。等我下到山下,月亮早已經下山了,東方的天空也白亮了。天已經快亮了!從“黑子”的脖子上取下車鑰匙,用感覺非常遲鈍的手艱難地打開車門,上了車,摸到小刀慢慢地割斷了手腕上的繩子。雙手終於自由了。這時,遠遠傳來摩托車的聲音,原來不知不覺中天已經大亮了,當地人來取水了。驚慌中,我顧不得解開身上的其他繩子,趕緊發動車子,走!才開出十幾米,就跟一輛摩托車在狹窄的土路上相遇了,摩托車手透過擋風玻璃看見我的模樣驚呀得張大了嘴,竟忘了會車讓路。原來我還沒有顧得上穿衣服和摘下口塞,赤裸的上半身和緊緊捆在身上的繩子還有口裏的口塞都被他看得清清楚楚。我也顧不了許多了,猛按喇叭並加大油門沖了過去。嚇得他趕緊擰車頭,結果摩托車沖進了路邊的灌木叢中。我絕塵而去,從反光鏡中,我看見他站在路中間,看著我的車尾發愣。 還能幹什麼?我馬上一手控制方向盤,一手趕緊摘口塞。雙臂還跟身子緊緊地綁在一起的,所以摘口塞還很費了一番工夫。然後拿了件連衣裙套在身上,由於雙手要控制方向盤,那套在身上的連衣裙只遮住了我胸部以上,不過應該夠了,因為清晨路上的車不會很多。果然一路上基本沒有再遇上其他車。進社區時,保安坐在崗亭裏,看見我的車牌就打開了大門。如果他站在大門邊,應該會看見我下半身是赤裸的。別墅的大門是無線遙控的,我的車直接就開進了車庫。關好了車庫門,我才敢下車。跌跌撞撞地回到我的臥室,我一下就倒在了床上,只覺得腦袋疼好象要裂開了。一倒在床上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作者:
tla
時間:
2005-5-14 06:14 PM
怎么没有在日本执行任务那一段。
作者:
dark_14
時間:
2005-5-16 08:21 PM
后面的不是---是别人续的。
作者:
tommy36
時間:
2005-5-17 09:19 AM
謝謝分享
作者:
lyp8810
時間:
2005-6-26 03:09 PM
謝謝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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