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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緊縛檔案 [打印本頁]

作者: 婉茹    時間: 2002-12-19 12:38 AM     標題: *#!&*緊縛檔案

[這篇文章最後由婉茹在 2002/12/24 00:14am 第 1 次編輯] 轉貼  來源:赤裸羔羊

                  緊縛檔案                  "喲西,請放鬆一下,OK!就這樣,再來一張。"                  放鬆?有沒有搞錯,我到是想放鬆啊。不是我抱怨,我保持這個姿勢已經一個多小時了,還能怎麼放鬆?看你的興趣依然不減,眉飛色舞的跟小孩子過年差不多。拜託!是不是該休息會兒?當然這些話,都是我對自己說的,就是書上常說的那種所謂的心理活動。實際上我還是在按照他的要求努力地表現自己,我看不到我的臉,也不知道我的表情是個什麼樣子。實實在在的體會是全身麻木、血脈不通,而且老繃著一個勁兒,更加劇了這種痛苦。見過畫家給模特作畫嗎?模特老是一個姿勢坐那兒,時間久了都不舒服,何況我現在這個樣子?我的面前繕裗嶈蛨鷛茯蛨鰽扔汁廒v器材,房間裏懸掛布放了各種燈具,碘鎢燈慘白眩目的光芒不斷地剌痛著我的眼睛。那個所謂的攝影師在我周圍來回走動著,不斷變換著角度給我照相,忙得不亦樂乎。而我現在正俯臥在一張不大的荼幾上,反弓著身子就象鴨子在水裏游泳一樣,雙手和雙腳被麻繩緊緊地捆綁在身後。荼幾上鋪了一層軟軟的紅絨布,這樣我的身體不至於硌得很痛。鋪層絨布並不是出於憐香惜玉的考慮,主要的是為了讓攝影效果更好一些。我的口腔又幹又澀,嘴裏滿滿地塞著一團臭襪子,那股汗腥酸腐的味道,頂得我五臟六腑都翻苦水。我現在這種狀態按照他的說法是在工作,雖然這工作非我所願,但正象人們常說的那句話一樣,人在江湖、身不由已。我的情況就屬於這種類型。瞭解或見過我的人都說我是一個很文靜很優雅很可愛的女孩,我的名字叫成田夏子,我的老家在名古屋,我現在在大阪打工,是大阪隆木株式會社的一名職員。我被弄到這裏來是在八月的一天晚上。那天我去大阪的浪速音樂會館聽一個我很崇拜的日本男歌星的演唱會,為了等他的簽名,我回來的很晚。當我下了車來到我在大阪風景如畫的住之江公園附近租居的公寓樓前時,看到公寓樓裏還有幾家視窗亮著燈,燈光透過窗簾折射出瑰麗斑闌的色彩,讓我感到溫馨而安全。那時我還深深沉浸在演唱會火爆而令人激動的熱烈氣氛裏,心緒澎湃、難以平靜,我決定在公寓樓旁小花園裏的長椅上再坐一會兒,平日裏我經常在這裏散步或讀書。花園裏開滿了玫瑰花,微風吹過,香氣薰人,令我更加心曠神怡。我不敢想像我真的得到了那個歌星的簽名,居然還能那麼近面對面地看著他。他的眼睛深邃而迷人,頭髮是金黃色的,哇!真的好酷。他好象還很留意地看了我一眼,那一眼真讓人難忘,那是多麼幸福的時刻,一切都象在夢裏一樣。災難就是在我想入菲菲的時候降臨的。我的喉嚨突然間被一個強有力的鐵臂鉗住,令我窒息而絲毫動彈不得,他的聲音沉悶粗啞卻如炸雷在我耳邊響過,"乖乖地跟我走,否則我殺了你。"後來我被他強行挾持到路邊的一輛小麵包車上,他用繩子把我的手和腳牢牢地反綁在身後,並且用布帶蒙上了我的眼勒上我的嘴。我倦俯在車箱裏,一路顛簸吃盡了苦頭,感覺過了很長時間,他才把我從車上提下來,很粗暴地扔在了一間小黑屋裏,然後就關上門走了。當我的眼睛逐漸適應了環境的時候,周圍的物體開始由模糊變得清晰,由於屋內沒有亮燈,我看的並不真切。但從物體的大致輪廓和房間的構造來判斷,大概像是典型的日式臥房。我倦縮俯臥在地板上試著掙扎了幾下,感覺徒勞無益。我就象個大粽子,全身被繩索緊緊地捆紮包裹著,嘴裏勒著一根絲帶,一切都是那麼的可憐而無助。幸福和美好是如此的短暫,看來天堂和地獄也只有一步之遙。這是什麼地方?他想幹什麼?我想不透也不敢想,只覺著全身發冷,恐懼和顫慄不斷地掠過我的大腦。那真是一個令人難忘的不眠之夜。當我第一次看清他的面貌時,說實話他給我的印象並不壞。他的身材健碩修長很有男子氣概,頭髮微微有些捲曲,鼻樑挺且直,臉上散發著一股儒雅的書卷之氣,看年齡大概在四十歲左右。他給我松了綁,還讓我洗涑更衣喝水吃飯。他像是換了個人似的,對我彬彬有禮、客氣有加,那一刻簡直讓我有點受寵若驚,同時也弄得我更加雲山霧罩,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啊?                  "小姐你一定很想知道我為什麼請你來吧?"                  天哪!有這樣請人的嗎?我很反感,但臉上未置可否。不知怎麼的心理反而一下子踏實了釵h。                  "我們先認識一下,我叫山本邦茂,是阪南大學的文學教授。現在學校放署假,我賦閑在家。"他臉上掛著笑容,依然很有禮貌,"請問小姐芳名?"                  "我叫成田夏子,請多。。。關照。"後兩個字我說得有點艱難。                  "我對昨晚的行為表示抱謙,不過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請小姐來主要是想讓你幫我做一件很有意義的工作,但目前說給你聽的話,恐怕你也很難理解。請夏子小姐放心,我不會害你的,"說到這他的語氣一頓,緊接著用一種很嚴厲的口吻道,"但是夏子小姐你必須要按照我的要求去做,這樣對你對我的安全都大有益處,簡單地說就是一定要遵守我的規定,明白嗎?"                  看著他嚴肅的臉我不禁有些害怕,忙不迭地點著頭道:"嗨!嗨!"                  記得那天上午他給我宣佈了他制定的所謂紀律。感覺他真不楓陘敺Д訇癒A自己定的什麼紀律也是文謅謅的,用詞造句十分講究,羅列了不少條款,我心不在焉地也沒聽進去多少,但我理解他的中心思想無非是兩個字:服從。後面他還對我說,為了加快"我們"工作的進度,他需要對我進行加強教育和培養,剛開始我可能會對這種教育方法和手段感到不適,但他相信我會慢慢理解和喜歡的。他說最後一句話時,給我印象很深,他的語氣堅定而自信,說話時他的手臂也在空中有力揮動著對他的闡述加以配合。我想我對阪南大學教授未來將對我進行文學教育肯定是抱著十分歡迎的態度的。我被人莫名其妙地"請"到這,不能參加我的工作,竟然是接受我十分喜愛的文學教育,這多少讓我的心理感到了一定的補嘗。但第一堂課上下來,我就知道所謂的教育和培養跟文學關係不是很大。我記得當我看見他拎著一大堆麻繩走到我跟前的時候,我十分的驚訝以至於我的嘴張開後半天沒能合攏,看來這教育的手段和方法確實是很特殊啊,他不是要把我捆起來吧?那樣我怎麼記筆記呢?不幸的是他果然把我捆了起來,而且捆法相當複雜。我也記不清他用了幾根麻繩,我周身上下纏滿了繩索,縱橫交錯的繩索深陷於我光滑柔嫩的肌膚中,疼得我冷汗直冒,呼吸都有些困難。"老師,就這樣上。。。"沒等我的話說完,一個兩邊系著帶子的圓球就塞進了我的嘴裏。接下來的一天時間裏,除了吃飯和解手外,我就是這麼渡過的,邦茂教授說了唯一一句與文學有關的話就是:千里之行,始於足下。幹好工作,必須要練好扎實的基本央C邦茂教授對讓我接受這種特殊的教育和訓練表現出了極大的耐心,他說這是為了能使我儘快地完成角色轉換,即從一個普通的公司職員轉變為一個緊縛模特,他認為這是事物發展變化的必然規律。這種轉換對我而言是無奈而沮喪的,但我必須要按照他的紀律和要求去做。我深刻地體會到在我們兩個人的世界裏,我是奴隸,他是主人,對於奴隸而言,沒有更多的選擇。在接下來幾天的時間裏,我接受了魔鬼般的嚴酷訓練。邦茂不斷地變換著手法和花樣將我捆綁懸吊,我象生活在練獄中,感到傷痕累累、身心俱疲。在我近乎崩潰的時候,邦茂停止了身體的緊縛訓練。他在小結時對我說,我第一階段的表現很好,尤其是我良好的身體素質和堅韌的意志力令他非常滿意,增加對緊縛感性認識的目的基本達到。我留意了一下,他說這幾句話的時候,表情相當的歡愉,甚至可以說是喜氣洋洋。那天他的心情非常愉快,竟然破例領著我參觀了他的寓所。他的寓所位於大阪的市郊,是一所獨立的院落。院落的周圍種滿了梧桐和白楊,樹木高大挺拔很像是忠誠的衛士,這院落在它們的護衛下也更顯神秘。他家的小庭院裏栽滿了各種花卉,芬芳豔麗、香氣撲鼻。他邊走邊和我介紹,興致很濃。而我更象在監獄裏放風的犯人,也很珍惜那一刻。燦爛的夏日陽光照在我的身上,讓我感到溫曖而親切。                  "怎麼樣,這個地方很美吧?它多象世外桃園。"他眯著眼望著廣袤而湛藍的天空,很像是自言自語。 "是的,這裏的環境的確很美。"                  "那你喜歡這兒嗎?" "我僅僅喜歡這個地方。"我回答的有些模棱兩可。                  "呵呵,看來夏子小姐還沒有認識到緊縛的魅力,這不能怪你,畢竟時間太短。"                  時間長了我就會喜歡嗎?我在心裏問著自己,那種繩捆索綁的痛楚,每每想起,我全身的每一根神經都為之緊張。見鬼,我會喜歡它?我想我永遠都不會。                  "看來你的世界狹小而封閉,你是一個單純而善良的女孩,但你需要瞭解的事情還很多。"                  他在院裏一個石凳上坐了下來,並示意我也坐下。他點燃了一根香煙後接著又娓娓道來。他告訴我日本是個緊縛民族,在緊縛世界裏佔據了相當重要的位置。緊縛是一門束縛藝術,通過束縛女性的身體,進一步拓展和開發了女性身體潛在的美感,釋放和昇華了女性的靈魂空間。現在全世界都在玩緊縛,古老中國的繩藝別具風采,令人欽佩;歐美兼具了日本和中國的緊縛特點,遺憾的是它並沒有吸收二者的精華,感覺單調而乏味;日本繩藝雖花樣繁多,但程式過於複雜,而且令人憂慮的是我們本國的很多緊縛愛好者更熱衷於對女性身體的蹂虐,有些本末倒置和誤入其途。他引經據典講得頭頭是道。有些道理我沒有聽懂或聽懂了不以為然,但他的口才和學識,還是令我由衷地感到欽佩。我感覺他更象個謙謙長者,博大深厚而獨具魅力。他不象個十惡不赦的魔鬼,雖然他的某些行為很難讓人原諒。奇怪的是那一刻我心中沒有仇恨。或野L對緊縛的確熱愛,想做些什麼,而正常的途徑很難實現,因而便採用了一些極端的手法,看來他也很可憐啊。我作為模特第一次閃亮登場,按照他的標準並不精彩。我的內心裏對緊縛並不沒有多少興趣和好感,雖然在此之前,他給我看了眾多有關緊縛的雜誌、圖片和影帶,但我所看到的那些日本女同胞被捆綁後所呈現出的痛苦扭曲的表情,令我觸目驚心更加反感。我只是迫於情勢的壓力或出於對他的某種同情,而儘量地使自己顯得很輕鬆。那天我刻意地打扮了一番自己,我雖沒有傾國傾城的容貌,但我那修長玲瓏的身材、光滑白皙的皮膚和嫵媚嬌人的臉龐,仍讓我有充分的自信,並常常為之感到驕傲和矜持。他對我的容貌裝束也感到震驚,情不自禁地誇讚了幾句。因而他也和以往不同只用了一根麻繩,給我來個中式的五花大綁。他把繩子搭在我脖子上,我察覺到他竟有幾分慌亂。麻繩從我的兩腋下穿過,在我的兩臂上纏繞幾圈後一直向下延伸到我的手腕上,當他向後背轉我的雙臂時,斜勒在兩腋和壓在脖頸及纏繞在胳膊上的繩索同時發力,酸麻和疼痛象電流一樣襲遍了我的全身。他並沒有就此收手,他將我的兩腕高高提起反折向上,將繩頭系紮在脖頸後的繩套上。我的兩隻纖手在背後高高懸吊著,虛弱地握成拳狀,扭曲的疼痛使我的臉部也開始變形。                    "哎,拜託,你放鬆點好不好?你這付難看的樣子,我怎麼照啊?"他在照相機的鏡頭後不滿地嚷嚷著。                  "你說的好聽,我怎麼放鬆?你捆得太緊了。" "你笑一下,笑一下,臉部表情太僵了。"                  "我笑不出來!"我的膽子越來越大,竟敢和他頂撞,這讓我吃驚。 "八格,那你就哭吧!"                  他氣衝衝地跑上來狠狠地打了我一記耳光,我的眼略@下子就湧了出來,他也僵在了那裏,看著我在那兒啜泣,他也有點不知所措。後來他為我松了綁,還很溫柔地為我揉搓按摩著我的胳膊和手腕。這讓我的眼痊y得更快更急,我有點泣不成聲,身子也無力地就勢倒在了他的懷裏。緊縛劇照的拍攝工作由於這意外的插曲不得不暫時終止,想不到的是這意外的插曲卻直接導致我和邦茂教授發生了另一起更為的意外的事。我的綁架者在接下來時間裏把我從一個女孩變成了一個女人,在這個對我具有歷程碑意義的過程中,邦茂教授忍不住又一次使用了他造詣頗深的緊縛之術,不過這一次我感到他激情澎湃、雄壯有力,一次次讓我在顛狂中達到了高潮。緊縛的確是把雙刃劍,既可恨又可愛。記得有位哲人說過,愛和恨原本是一回事,現在我深以為然。看來我的緊縛歷程才剛剛開始。我會喜歡它嗎?我又一次問我自己。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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