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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4-6-21 12:4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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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調教 (上)
看到白晃晃的刀光向我劈來,我嚇得趕緊縮頭避開,連滾帶爬的向牆角滾去。
總算我有不俗的修為,使得我的體質優於常人,才避免被一刀兩斷的後果。
我抬起頭來,余光掃到香姐正端著一杯熱茶從廚房走來。“阿”的一聲尖叫,接著就聽到杯子翻倒在地板的聲音。
我不由得悔恨自己偷懶,不知上進,爺爺有很好的武學功夫和控制能量的方法,我卻怕麻煩,不肯去學,導致今天要小命不保。
我的人生才開始,我可不想就此夭折。我的心理不斷響起這幾句話激勵自己,不讓自己失去冷靜,同時腦中急轉,拼命的想著逃命的方法。
那個女孩明顯被那聲大叫所驚嚇,動作有些遲鈍,但她立刻恢複過來,准備第二次舉刀。
第一次的時候還可以趁她不知我的深淺,得以逃脫,讓她第二次揮刀那我可真的死定了。可看她會被香姐的聲音所驚嚇,說明她是個新手,可能從沒有殺過人,經驗不足,那就是她的破綻。
“慢著,我不會武術,今天肯定死在你手上了,你就可憐可憐我,讓我死個明白吧,告訴我是誰要來殺我吧。”我緊張的牙齒發抖,結結巴巴的道。
“好吧。”那女孩猶豫了一下,道。
我松了一口氣,還有機會,我的大腦飛速的轉動,以前聽說催眠術非常的神奇,我曾經參加過心理催眠學的選修課,學過催眠術。近兩百年來,由於人類精神力的飛速發展,催眠已不像以前那樣困難了,可除了少數精神力超常的人之外,要使人被催眠,可還是需要別人在毫無防備和精神高度集中的情況下才有可能實現。
因為我有父親給我的特級冥想術,使我的精神力異於常人,可能使我感有人監視。她可能是一個殺手,如果這樣的話,很可能只重視能量的吸收,而不注重精神力的鍛煉。
能讓她精神集中的注視我的話,我或許可以通過眼睛,催眠她。
“為了取信於人,香姐,你過來,到我身旁,這樣你就不用費心她的偷襲了吧。”我試探地道。同時,雙眼緊盯著對方,悄悄將精神力通過雙眼放出。
香姐愣愣地走到我旁邊。
“看不出你還挺傻的,”那個女孩嘲笑道。
“就讓你死個明白,”那少女的眼睛盯著我,深怕我有什麼異動,道,“我是日本親國會火星組的A級殺手,是他們要我來殺你的,就這麼多了,受死吧。”
完了,我暗歎一聲,同時將全部精神力集中在雙眼放射出去,以期最後一搏。
“你的眼睛裏的是什麼光?”少女的眼睛逐漸迷茫,呆滯,動作也逐漸停了下來。
真是好險,如果不是她最後砍我時,緊盯著我的眼睛,如果她能多花點時間鍛煉精神力,如果她的經驗老道,能夠識破我眼睛中的異樣的話,結果真是不堪設想。
我精神一松,一屁股坐在地上。
“楊辰”香姐夾雜著嗚嗚的哭泣聲,撲到我的懷裏,前面她大概被嚇傻了,我輕撫她那如雲的秀發,不住地安慰她。好不容易,她才冷靜下來。
趁著她正在被催眠,我拿出老爹留給我的手銬,腳鏈,把她手腳拷了起來,這樣,沒有我指紋的驗證,就算金剛石也打不開它。接著,我向她打聽了許多事情。
那少女叫山口智子,是親國會的A級殺手,今年20歲,姐姐山口亞紀子是火星組的組長。親國會是一個極端軍事恐怖組織,它在日本和美國有很大的勢力,而且已經打入了其政界高層。組織的目標是顛覆各國,建立自己的軍政府。首要目標當然是對付世界第一強國──中國,由於她的地位不高,知道的也不是太多,只知道組織說有人出很大的價錢來刺殺我,可組織調查後,認為我沒有什麼武功,就派了一個實力較強的新手來增加經驗,至於具體情況就不太清楚了。
我非常的幸運,原來我和香姐在行雲雨之事被智子看到,導致她心神不寧才會被我有機可乘。
看著呆呆地站在地板上的智子,那冰冷的嬌臉,我的心中有了邪惡的計劃。
我要調教她,利用她,讓她變成我的女奴,使我能順利的除掉火星組,而且我面對這樣的美女,實在下不了手,把她送進監獄。
當我把我的計劃告訴香姐的時候,出乎意料地,香姐並沒有什麼表示,只是靜靜的坐在屋子的一角。
我眼珠一轉,以明所理,不由大罵自己豬腦,女人善妒,我怎麼和她商量這事了呢。
“香姐,我......對不起。”我誠懇地道。
“我知道自己是寡婦,又是克隆人,還比你大這麼多。那有什麼資格和你在一起呢。你長大了,自然不要我了,你放心,到時候,我一定會離開你的。”香姐仍不住嗚咽道。
“叭,叭”兩聲。“誰說我不要你了,”我狠狠地拍了她兩下屁股,“你這輩子離不開我了,我怎麼也要纏著你,等我再大一點,一定娶你。”
“這次不一樣,如果我沒有把親國會給除掉,把那要殺我的人揪出來,我,我爸媽,還有你,我們都有危險。”我誠懇地道。
香姐到底不是什麼妒婦,想想覺得我很有道理,反而自己太小氣了,討好地道:“好了,人家不對了,不要生氣了。”
“我生氣的是你居然說要離開我,告訴你,我死也不放你。”
香姐淚流滿面,痛哭道:“你待我如此,我生死都是你們楊家的人。”
女人究竟是感性動物。
我拿起一盆水來,倒在智子的頭上,同時雙手輕拍她的雙頰。
水順著她的脖子流入她的身軀,濕透了的衣服更顯示出她的傲人身材和她那變得楚楚可憐的臉龐。
“嗯”的一聲,智子慢慢醒轉過來,一時不明所以,掙紮起來,卻發現手,腳被銬住,猛然醒悟到是著了我的道了。
“你這是幹什麼,我怎麼會忽然暈了過去。”智子又掙紮了幾下,見無法擺脫手銬,腳鏈的束縛,說道。
我笑道:“我怎麼知道,說不定你有什麼羊巔瘋,會自己昏了過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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