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帖子
- 0
- 精華
- 0
- 積分
- 94
- 閱讀權限
- 10
|
16#
發表於 2007-3-17 07:34 PM
| 只看該作者
城市內盡是天空的戰鼓和喪屍的呻吟,鮮血如蒼蘭的淫液一樣婆娑,蛇腹在
肉身爬行。天空的戰將帶著屈辱的壯志,殺聲驚寂天地。就連他們的坐騎,都圍
攻著啄食蛇妖。士兵向潮水一樣湧向中央,眼光流出猩紅的殺氣,他們砍殺著恐
怖的魔軍,無畏身死。
當他們接近中央,卻看見女皇像婊子一樣忘形,臣服在惡魔的陰莖。桫摩把
姐姐挺在上面的體位,細軟的陰毛摩到他小腹微癢。蒼蘭是屈辱的,日光照射在
她白玉一樣的身體,卻助長她身體悶熱。
天空城並未賸餘男子。凡老人和幼童,教徒和僧侶,商販和工匠俱是傾巢而
出。毫不憐惜生命,只為救贖蒼蘭而戰。
城市將隕落了,卻要捍衛自己的皇。倘使女皇也墮落,便是再無生機。
她的雙手按在乳房,乳房擺動的時候就會不由自主的高聲。昂首挺腰,如此
激昂姿勢,就似曾經戰場殲敵。這令人敬畏的女皇,連妖魔都稱她為妖魔。此刻
高高翹起豐美的臀部,令他從容抽動。
桫摩狂躁的笑容,蓋過英雄氣短,亦蓋過鬼哭泣狼嚎。他在姐姐的身下,在
她的陰道之下,但笑聲依然充斥,如同逆天之雷。忽然胸膛一陣熱度,看去——
竟是蒼蘭的一滴淚。
他開始憤怒地咆哮。因為他只愛見她的淫液。
蒼蘭豈會看不見,豈會看不見浴血奮戰的邦民;豈會看不見自己放蕩的形?
當一個女人真的極盡屈辱,極盡掙扎卻依然挽不回命運的時候。她的信仰,真的
不過一滴淚。
朦朧的視野中,太陽開始西沉。那些為她犧牲的人們,聲勢多麼浩大,也曾
一度點燃希望。但日落了,戰鼓的聲音也漸小了,陰道的細軟皮膚也擦破了。
她倒塌在弟弟的胸膛,雖然又一陣的高潮來襲,但她連掙扎的氣力都耗盡,
最後的體液滴落成一滴淚,陰道是乾澀的,無動於衷的。那一雙翼於是淪為煽情
的最後道具。
夕陽的投影下,翅膀的輪廓顫抖,靜止,顫抖,靜止。
終不再動彈。
到日落的時候,最後一名天空城市的戰士被分食。
天邊彎彎的月亮,好似女皇臀部的弧線。
桫摩將陰莖抽離,它依然像纓槍一樣挺立。溢出來的白色精液,緩緩流過她
下身的輪廓,像是灌溉良田。
那條妖媚延著遍地的屍身爬行匯合。貝玲達舔盡蒼蘭身上的污穢,享用主人
的精。而年幼的姬娜在一旁,好奇地打量女皇的狼藉裸體和髮型。
「我的僕,你們要侍奉她。因為我已令她懷孕。姬娜,你要把她馱至塔頂;
貝玲達,你也來,我先賞你們舔食我陰莖上的聖水。要分居我的左右側,由我的
足尖開始向上,這是我的恩意。」
人類已被殺光,一群喪屍竟開始互相嘶咬。一些戰鬥中被砍傷的,最先被撲
倒在地,腐爛的臟器和腸是它們喜歡的。
分成十餘個圈子,相撲和進食,恐怖的叫聲迴盪在整座皇城。兩隻異型妖女
正趴在桫摩胯下。
姬娜的腰部以上是人型,之下是蜘蛛的尾和八足。赤裸著微微隆起的小巧乳
房。桫摩忍不住按壓下去,它竟一邊發出害羞的聲音一邊用小手推閃著隔開。
他於是來了趣,撇開忠誠的貝玲達,將姬娜按倒在地。也許它畢竟是幼女的
原體,竟下意識地激叫掙扎。
桫摩一用勁力,竟將它小小的乳頭捏碎,疼得姬娜一陣慘叫。他其實並不想
姦淫它,只是感興趣這具幼女身型。而姬娜居然死死掙扎,這令桫摩震怒。
他戳破它脆弱的肚臍,開始姦淫它。貝玲達似要上前阻撓,他一記眼神,便
令它乖乖用唾液滋潤妹妹的乳房。
被它舔過的乳房迅速膨脹起來,姬娜的面上亦泛起少女的紅暈,伴隨著被動
的嬌吟。而蒼蘭昏死在一旁,翅膀無力的攤開,有骯髒又粘稠的液體粘在羽毛的
紋理。
月色之下,夜景不過如此。
***********************************
z…
蒼蘭,這卑賤的名。光榮背後,只落永世的刑罰。
敞開身,無限次蒙受弟弟的侮辱。在距離天空最近的地方,假如不被姦,她
會被冷死。蛇妖的舌頭那樣冰冷,但它舔過之處,總是燥熱難安。
入冬的時候,只飄過一場雪。從窗口看雪花墮落,白茫茫的雪會填平滿是創
傷的大地。就像白茫茫的精液,填平她受傷的身體。
雪化的時候,天氣會格外的寒。大地的溝壑又再現出來。
精液化去的時候,新的災難又會降臨。
姬娜吐出的絲線,束縛著蒼蘭,攤開雙腿,無從動彈。定格成隨時迎接插入
的淫糜姿態。
美女蛇,異型的妖媚,是為淫她而生。從每個敏感的方位,撩弄無恥的情慾
,當這樣的生涯開始成為習慣,便不再有詭異的事。
桫摩每天都會姦她。有的時候是白天,有的時候在深夜。她處在極大的屈辱
和怨忿,卻在曠日持久的性交中被摧毀麻木。就似大雪初落時,寒冷刺骨。但落
了久了,積雪厚了,也就不在乎多兩行足跡。
這冬天,只飄過一場雪。雪停的時候,就到了春。
度過更迭的季節,無限次重複雷同的動作和宿命。這囚禁的塔樓,無望的羽
翼,如此煽情道具。
屍花就爬上城牆的日子到了。
蒼蘭的肚子就高聳起來。
這是預算中的事。
姬娜日夜紡織,蛛網凝成結界。無限的網路交錯在黑暗空間,冰冷詭異。
「花開的時候,你當聽見胎兒滋長的聲音。我的姐,我對你下了毒咒,他一
天天必會成長變大,蠶食你漂亮的生命。就像土壤沒有養分,花兒怎堪盛開。」
蒙受一千次的姦虐和折磨,她皮膚依然溫潤,當貝玲達的唾液洗去她身上的
精斑,依然細滑可親,猶如軟玉。
桫摩可以摧毀一位女皇的尊嚴,卻毀不去生命的原色。他要行的,不單是亂
倫的獸慾,她的天使翼就像兩支絕世利器,無時無刻不在刺傷。
除非翅膀都凋痿,否則他永遠走不出陰影。
七十七截的高塔,容不下他的怨忌。
塔尖縱使插破萬古的層雲,陰莖早已刺穿最大的禁忌,卻總有某些像征,是
他無法輕蔑的。他這樣夜以繼日的侮辱她、摧殘她,令她變成性交的奴隸,卻依
然找不到最大的快樂。
他要刑罰她,只有她真正崩潰,心靈淪喪,翅膀枯萎,這才祛除他的心障。
而她的肉體雖被淫遍,表面雖是迎,但一對翅膀的堅強,卻暗示了精神不敗。他
令她懷孕,她必生下亂倫的種。要以此擊潰她。
風中盡是汗和體液的氣味,蛇妖纏繞著蒼蘭淫邪而嫵媚。一對如此相似的面
孔,各自哀怨的宿命。每當他陰莖充血的時候,蝙蝠的魔翼便血脈舖張,連著背
上的肌腱,一雙眼猩紅而狂躁,咆哮著姦淫著蒼蘭。
她也曾露出醉生夢死的情狀,也曾有過情不自禁的呻吟。他抽出陰莖,看見
一條晶瑩的水線一端在她體內,一端連著龜頭。
桫摩知道,某種堅強的信念在支撐這不幸的女子。她可以尊嚴盡散,卻不容
人格跌墮。因為每次,貝玲達舔她身體的時候,在眼角總會片刻逗留。
那鹹澀的淚,令蛇妖彷彿似曾相識。
冰冷的鱗片劃過蒼蘭的身體,今次竟開始覺得疼痛。在她脖頸和手臂,有幾
處皮肉已開始腐爛,散發出腥臭的氣味。
桫摩面色表情,分不清是欣賞抑或怨怒。
「嬰孩是必要降世的。」
「唔……」
「你必耗盡生命的精華去滋養他。但你的肉身持續腐敗,卻不肯犧牲多餘的
翅膀!倘若你把翅膀的生命力轉注到子宮,你的身是可以保全的。」
「桫……桫摩。你這……災變的魔,你淫我的肉體,並在世間做惡。我曾奮
力抗掙。輸了命運,輸了肉身,卻從不會低頭。猖狂吧,越猖狂越得不到順服和
敬畏!你所能得逞,不過一時的淫巧。」
「哈哈哈哈!」他一邊狂笑,一邊插她。這具美妙的胴體淫蕩地顫抖著,每
一寸都是絕色之地。他知道,這肉身會一點一點的腐爛掉,流出綠色的膿水,發
出腥臭氣息。
「來吧,撇開你的信念和剛強,夾緊我那粗壯的陰莖。你要叫,要扭動,在
我抽離的時候,你要乞求我。」
蒼蘭這樣被動地喘息和承受,蛛絲把她捆成淫賤的姿勢,蛇妖撩弄身體各處
敏感的地帶。在她被姦淫的時刻,是別無選擇的。
身體一天天的腐爛變壞,小腹也漸漸隆起了。
在桫摩離開的時候,她會一個人呻吟喘息。她的身體不再美好,膿水從綻開
的皮肉溢出來,陰風吹拂,是冷冽的陣痛。貝玲達總是不肯放過,舔食著她身上
流出的任何液體。並分泌某種度,令她的陰道始終氾濫。
除非她的淚,令它片刻安歇。但眼淚越多,痛覺便越豐盛。
經書上說,捱過千年的浴血,捱過烈火的煎熬,即會有新生的涅槃。當隱忍
到極限,最大的痛苦也將要過去。
也許她的產期,即是天空城隕落的日子。城中僅剩老幼和婦女,淒哀地度過
最後生命。那日拜亞斯的激戰,她看見那麼多勇敢的戰士死在妖物的爪牙。在桫
摩射精的時候,她開始明白,原來時代的遷移真的不可違逆。
相比歷史的回輪,種族的生滅,一個人的痛苦就如同無限天宇中散落的一片
羽毛。再華美的身軀終要變為塵土,再癲狂的魔煞也終是難逃衰亡。
她要捱下去,不是屈服,更不是執守。只因孕育一個生命的種,無辜又純美
的灰瞳孔。她要看到這嬰孩,這是她在死去之前,唯一能及的。
魔物晝夜折磨她,腐壞的身體又惹來蒼蠅。
惟有面孔,乳房和性器,還是原先的漂亮,一對翅膀倔強地凌立。哪怕當成
擺設的道具,就算死死捍衛此生的榮譽。
原來一個女人陷在如此狼狽的境地,竟也可以有驕傲。
桫摩撫摩姐姐的肚子,「我要他,生出魔鬼的翼。」
炙熱的精液,無限次噴灑在她的子宮內壁、口腔內壁、直腸內壁和身體外部
的腐爛肌膚。
她可以感覺疼痛,亦會在姦虐中產生高潮,子宮內蠕動的時候,她甚至想求
他輕。想到童年,想到那盞若有若無的油燈,想到大祭司死前的說話,想到某天
曾打開暗室的門,解開他的枷鎖。想到他完婚的那日,想到他寫給她的信,想到
他把妻子化成妖孽,想到他把女童都姦污。斷了巨雀劍依然殺不死他,他把她重
重地摔,然後他用牙齒拉下她的底褲,第一次把她插到高潮……
他們是雙生的孑嬰,亦是彼此殘害的宿敵。那麼多的愛狠交織在一起,化成
這淒慘命運。
倘若沒有那翼望的傳說,便不會有這段狠毒的歷史。倘若沒有那絕世的傳說
,怎會有兩座城市的死亡。
真的,桫摩。一個人的執著,足夠生出狂孽。
我已腐爛成恐怖的恐怖的身軀,竟也能令你興奮的姦淫。我明白,你心中的
怨忿是我承受不起之重。
桫摩,姐姐是偏執又狹隘的。假如歷史可以改變,你變會原先的樣子,我寧
可腐臭而死。我要跪下求你的原諒——為了天空城的童話,竟可以犧牲任何人。
或者你的幸福。如果貝玲達公主是一位醜陋無比的老嫗,亦會強迫你完成使命。
真的,桫摩。姐姐是這樣想的。我說不出話來,因為你的陰莖令我燥熱呻吟
,無法言語。算做懲罰吧,我要認我的罪。
為了誅魔,幾次引劍殺死你。直到最後關頭,竟不惜以貞烈的身體充當誘殺
的道具。而你,在萬眾面前姦污我,玩弄我,令我身體腐壞,滋養亂倫的嬰。也
許這是我生命最後的關頭,在那亂倫的嬰兒降生之前,你依然像野獸一樣強姦。
而我,卻心境空靈。
桫摩……
我們的城市,即將隕落了。我們的孩,即將降世。就讓這無辜的嬰孩完結這
場孽債吧。
桫摩……我的兄弟。
他似乎聽見姐姐的心聲,抽離雄壯的陰莖。蛇女爬過來,食他們的體液。他
揮手斥開。
一線日光照在。
空間交錯的蛛絲,蛇行的軌跡。這些都反射出刺眼的光芒來。
光芒是陰冷的,暖的只是體液。
她糜爛的軀,惟有乳房和性器還是原先樣子。蒼蘭的面孔,憔悴虛弱,亦有
別樣美感。
他望望背上舖張的黑翼,望望蒼蘭隆起的腹,白羽突然劇烈顫抖,跟著她整
個人開始疼痛的抽搐。
他知她分娩的時刻近了,他走過去近觀,她顫抖著,動作誇張。
貝玲達伸出長舌一點一點在舔。舔她陰道內泌出的汁液。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