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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8-5-12 10:2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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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鷺沼醫生的說法,就像催眠術一般的說服了靜香,靜香終於答應秋介醫生來當她的治療伙伴
數日後,秋介醫生指定治療遊戲場所在嶄新都心的城市旅館舉行,時間是星期日的下午.
於是靜香便在幾天前前往亞紀子的家,一來拜託她照顧女兒由加利,二來向她再借一次香奈兒的禮服.
結果亞紀子不但爽快答應,而且又再借她成套的首飾與皮件
靜香上了一趟難得一去的美容院,整理好頭髮,然後換上高貴的禮服,一副貴夫人的模樣,連女兒由加利都大感驚訝
「媽媽,好美啊!真像王妃啊! 」
靜香聞言不禁同時苦笑,星期假日把女兒丟在別人家裡,自己去和一個未曾謀面的男子私會,好像有點本末倒置,人不應該了。
在指定的時間下午雨點之前,靜香來到了城市旅館一樓的茶室。胸口一直不安的跳動著。
(秋介醫生究竟會是什麼樣的人?)
二點一到,女服務生便來到她的身邊。
「對不起,請問是不是月光會的美穗子小姐? 」
靜香按捺住自己的驚訝,微微點了點頭。
「櫃台有您的電話。」
(難道是今天的約會要取消嗎?)
靜香顫抖的接過電話。
「喂!妳是美穗子小姐嗎? 」
中年男子嚴肅的聲音,大概是醫生使喚人慣了,所以聽起來相當的有威嚴,靜香開始緊張了。
「是的,我就是美穗子。」
「我是妳今天的治療伙伴秋介,我已經進了房間,請你上來吧!就在二十一一樓的二二0二室。」
對方一下子便掛掉了電話,靜香不禁當場呆在那裡,沒想到竟然會是這種會面法。
靜香心跳加速,雙腿抖顫的來到二二0二至前,心驚肉跳的按下門鈴。
「門是開的,自已進來。」
「對不起‥‥」
靜香顫抖的打開房間,只見房間相當的寬敞,中間有張雙人床,窗戶的窗簾已經拉上,只留牆邊立燈,枕邊的床頭燈,以及門口虛的天花板燈而已,這種適當的昏暗,讓她不禁想起鷺沼診所的治療室。
而那位名叫秋介的男子,就端坐在牆邊立燈旁的沙發椅上。
這是一位瘦高型的四十五、六歲中年男子,上額微禿,輪廓很深,鼻樑很高,有點外國人的味道,而且眼光犀利,下顎尖削,充滿了強烈的意志力,如果換上白衣的確看起來會是一位有能力、有智慧的醫生,只是外表冷酷的印象,恐怕不會為患者所喜愛。
這位穿著西裝結著領帶的中年紳士,一動也不動的緊盯著站立在門邊的靜香,從頭仔細的端詳到腳。
「你好,我是美穗子。」
「嗯!比我想像中的還美,而且更年輕‥‥過來這裡。」
伸手比了比自己斜前方的椅子,靜香遵照他的指示,正襟危坐的生了下來。「怎麼這樣害怕啊:所謂的治療伙伴,就是為了要讓好滿足,所以才存在的,不會危害妳,妳不用害怕,只是今天,妳一定要服從我的命令,因為這是妳希望不是嗎? 」
「是的‥‥」
靜香屏住氣息,小聲的回答。
「其實我的本性就是喜歡命令人家,如果日本不是個和平國家的話,我-定會是個軍人。既然成不了軍人只好做個醫生,畢竟現在只有醫生一行,才能不用對人低聲下氣,只是找不到一個既聽話又喜歡的女性,實在是我的不幸,所以老婆才會逃得遠遠的‥‥哈‥‥」
看來是一個相當愛講話的人,只是不知是否也喜歡聽人講話?靜杳順從的聽著他說話,並且不時的點了點頭。
(既然已是人家的俎上肉,只好任其處置了。)
「在遊戲之前,我們先放鬆一下自己,要不要來點酒?﹂
「這個是名牌的香檳酒,當我和自己喜歡的對手進行治療遊戲時,一定要喝它。」
靜香拿起玻璃杯,輕輕的輟了一口香檳之後,只覺一股淡淡的甘甜以及酸味,直竄腦門,真是美味的令人難似置信。
「真好喝‥‥」
聽到靜香的感嘆,秋介滿足的笑了笑,站出了兩邊的犬齒。
「我和鷺沼醫生是以前的舊識,曾經互相介紹彼此的治療伙伴,也互相幫忙解決過一些疑難雜症,妳是不是從她那兒知道我的事情,就是我的興趣‥‥
靜香紅著臉垂下頭來。
「嗯‥就是那‥‥那個肛交‥‥」
「沒錯,妳好像還沒有經驗啊? 」
「嗯! 」
「有沒有接受過PV訓練? 」
「有!大概訓練了兩個月。」
「那性感帶應該已經充分的開發了吧!其買陰道與肛門,有著連動的關係,所以肛門也很容易有感覺,今天就讓我開發妳後面的性感吧: 」
說到這裡,他的口氣突然一改。
「那麼在進入治療遊戲之前,妳要記住從現在起,我是主人,妳是奴隸,妳必須對我完全的服從,不許反抗,如果反抗的話,妳必須覺悟會遭到稍許的疼痛的遭遇,好吧!妳現在就在我的面前跪好。」
靜香的胸口突然猛烈的跳動了起來,雖然自己早有覺悟,可是像這樣一下切入主題,不免還是讓她有點膽怯,但是儘管如此,她仍然未曾對遊戲的規則到躊躇,馬上從沙發上站起身來脫掉高跟鞋,然後來到這位態度傲慢的男子面一雙膝一跪,兩手往地毯上一放,四肢投地的跪好。
「很好,現在請照著我的話唸,美穗子是秋介的奴隸,我的身體住你處置
(什麼?要唸這個?)
對靜香來說,這種支配與服從的遊戲才別開始,雖然對這種相當屈辱的言與強迫,有些許的抵抗,事甘卻是同時感到逐漸激盪的興奮,於是靜香服從了令。
「很好,美穗子是秋介的奴隸,我的身體任你處置。」
「很好。」
秋介滿意的點了點頭。
「按著脫掉身上這件高貴的套裝,對了,連底褲也一起脫掉。」
就在靜香準備脫掉身上僅剩的底褲時,赫然發現底褲的褲底有著一小塊濡濕的痕跡,不禁大吃一驚,自己也不清楚為什麼最近陰道會無故的滲出愛液。
「就這穿著高跟鞋過來。」
秋介比了比自己面前的地毯。
「好。」
「嗯‥‥不錯的肌膚,胸部如果再大點就更好,不過身材大致還可以。」
秋介用那好似挑選家畜的眼光,緊緊的盯著在羞辱下強顏歡笑的未亡人。
「把手從妳的身上拿開,放到身後,然後伸直背脊,腰部向前挺,眼睛向前看。」
簡直就像一個軍事教官的吆喝著,靜香怯怯的按照牠的指令,兩手放在身後,兩腿併攏,腰部向前挺,於是下腹的秘毛,便毫無遮掩的暴露在男的面前。當靜香的雙腿叉開約三十度時,黑色纖毛深處的內縫清楚可見,竟溢而出的淡白液體已濡濕了大腿的內側,一股女性特有微帶酸味的異味,直衝男子的腦門
「啊啊!已經這麼濕了啊!果然真知鷺沼女醫所言的,妳是一個性被虐待狂,哈哈‥‥真不賴,有什麼好可恥的,妳要知道女人的誕生本來就是為了男人的慾望。當然肪沼皆生不能相提併論,‥‥來吧!妳這個風騷的小寡婦,轉過身來讓我欣賞一下妳的屁股,快點照我的話做。」
在秋介怒叱中,靜香就像一個受人擺佈的玩偶一般,慌慌張張搖搖擺擺的轉過身去,雙腳無力的直打哆嗦。
「現在把腳張開四十度,好就這樣自下腰來兩手抓住足踝‥‥」
如此一來.僅穿著一隻高跟鞋的裸體,剛好從肛門到恥部,完全裸露出來。靜香雖然礙泣不已,可是還是在秋分的命令下,擺出了最屈辱的姿勢。
「好‥就這樣‥噢!這個漂亮的肛門,即使生過小孩,還是絲毫沒有脫肛的跡象,還是這樣的平滑,嗯!妳就保持這個姿勢不要動‥」
男的以手電筒的光束,對準了靜香豐盈圓潤的雙臀之間。那裡有菊花形肉瓣的排泄孔,就像一位可愛少女嘟著嘴的嘴唇,看起來竟外的使人憐惜。
秋介脫掉上衣之後,從坐椅邊拿出自己的公事包,放在打開,只見裡面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器具與藥瓶,這些正是他在肛門訓練時,所常用的裝備。
首先秋介捲起了白襯衫的袖子,兩手套上用了即丟的薄橡皮手套,然後拿出白色的凡士林。站起身來觸摸靜香的菊花瓣。
「不要動,否則我就讓妳的屁股又紅又腫。」
就在裡的叱責理中,他的食指已經潛進了肛門,在肛門裡不停的到處挖弄,這時靜香發出了痛苦的呻吟,人顆大顆的淚珠,沿著臉頗滴落在地毯上。
「嗯!果然相當健康,而且富有彈性,看來不用太大的辛苦,就能容納我的陽具,喂!不要動! 」
秋介拔出了手指之後,便從公事包拿出透明的軟塑膠容器,裡邊注滿了無色的液體。容器沒有蓋子,不過頂端又細又長,就像鳥嘴般的伸出。
秋介拿起剪刀在它的尖端一剪,輕輕一按,裡邊液體便隨即噴出,這正是醫院用的用完即丟的洗腸液。
這位肛交嗜好者,二話不說,便將容器的嘴管塞進靜香的菊花瓣,將冰冷的液體注入腸管之中。
「不要動! 」
全身戰慄不已,身體開始動搖的靜香,在秋介的叱斥,當摑臀部之下,開始大聲的嗚咽起來。
就在五十cc的洗腸液全數注入靜香的體內之後,秋介又從公事句裡,拿出一件不可思議的東西。那就是一條細皮帶所製作的女用T字帶。然後緊緊的縛在靜香的腰上。既存對準肛門的地方,有一個黑色酷似龜頭的凸起物。
「這:這是做什麼? 」
「這就是肛門塞以及T字帶,主要的用途就塞住肛門,只要把這塞子一塞,不管妳多想大便也排不出來,所以妳要小心,只要杵逆我,這個塞我就不會把它拿下來,好了,現在跪好。」
好不容易才從前屈開腳的姿勢中,獲得解放的未亡人,又被肛門塞塞住肛門的跪在地毯上。
(啊‥‥開始產生作用了‥‥)
冰冷的洗腸液,很快的促進了腸子的孺動,一股強烈便意,開始蠢蠢欲動。秋介慢條斯理的脫掉全身的衣服,雖然腹部稍有贅肉,可是大體來說,是屬於肌肉型的削瘦體型,也就是所謂的鬥士型。
「來吧!幫它服務一下吧! 」
傲然而立的中年男子,命令跪在面前的靜香,兩手奉住自己尚未完全勃起陽具,開始用嘴巴來祇吭它。
靜香就在使意的襲擊下,腸管有如千針萬刺般的絞痛,一邊忍耐著夾背直流的冷汗,一邊必死的吸著對方的陽具。數分之後,看到自己嘴巴裡拔出來,血脈亢張滿是唾液的巨大陽具,不禁恐懼的扭曲了臉龐。
秋介看到她的恐懼,不禁淫笑出聲。
「放心吧!一定可以進去的,在妳之前就已經有好幾十個女子,讓我貫穿肛門過了,如大可放心啊!直至目前,唯一進不去只有一個人,這個人就是一個五歲的小男孩‥哈‥‥」
「呵呵‥‥拜託你‥我要上洗手間‥‥」
「可以‥‥」
秋介帶著他肛門奴隸來到浴室,不准她在馬桶上坐下來,而是採半路的姿勢,反方向蹲在馬桶上,然後才褪下靜香腰上的T字帶。
「求求你‥我‥忍不住了‥‥」
就在悲痛的哀求聲中,秋介終於拔掉子肛門塞,同時,一股褐色的污水,便如水庫洩洪般的直落馬桶中。
「不要‥妳不要看‥‥」
獲得解放才鬆口氣的靜香,突然發覺秋介還在身邊,欣賞著自己排使的過程,不禁羞恥的尖叫出聲,泣不成聲。
「不要胡說,妳這麼辛苦,我當然不能錯過啊!好了終於完全貫通了,讓我們上床去吧! 」
秋介拿掉了床上的毛毯與床罩,然然讓洗完澡的未亡人,全身赤裸的跪伏在雪白的床中上,愉快的拿起保險套,罩在自己已經怒漲的陽具上,並且在保險套上再塗上一層的凡士林。
「不要緊張,一緊張就不好進去,而且肌肉一旦太過緊張,便會裂傷,妳要知道肛門的括約肌一旦裂傷,就會無法再縮緊,排泄物便會隨時流出,妳這一生就離不開尿布了,所以妳不要緊張,聽我的話放鬆一點好嗎? 」
雖然對方給了自己指示,可是恐懼不已的女體,還是不停的顫抖著,害怕的眼淚滴濕了床單,可是就在此時,她的秘唇卻不可思議的分泌出大量的愛液,像連綿不斯的絲般,滴落在床單,形成了不小的漬痕。
「開始囉! 」
簡直就像在馴服一匹無檀野馬的牛仔一般,秋介意氣風發的接住靜香豐盈的雙臂,將自己昂奮挺進肉蕾之中。
「啊! 」
靜香發出淒慘的叫聲。
第九章 歡樂夫婦
三日後,在鷺褚沼醫生的電召下,靜香又回到診所。
「妳與秋介先生的治療遊戲如何?」。
在診療室裡,女醫生還是滿臉慈祥的詢問靜香。
「剛開始開始有點抗拒‥‥可是後來‥‥」
「可是後來就滿足了,對不對‥‥」
「嗯‥」
看著雙頰微染紅霞的未亡人,女醫生不禁發出由衷的讚嘆,先生過世後的頹喪萎靡,已不復再見,而且膚色恢復了昔日的光澤,人比以前更為嬌艷。
「會不會痛? 」
雖然現在是午間休診的時間,一無護士二無患者的存在,女醫生還是為了靜美的羞恥心,悄悄的提出質詢。
「也不覺得痛,剛開始時嚇得不得了,可是沒想到會進去的那麼容易‥」
「妳知道嗎?事後秋介先生在電腦公佈欄裡,寫了自己所品味過的最高級肛門的字句,來表達對妳的讚美,而且還說妳的陰道也很棒,對了,肛交時有沒有感覺?」
「嗯‥雖然過程中,一直沒有碰觸到前面‥可是快感還是迅速產生,而且最後也達到了高潮,這實在是人不可思議了,怎麼肛交也會有這種感覺呢?」
「那就是G點受到了刺激,其實陰道與直腸間,只有一層薄薄肌肉層,所以直腸刺激,會直接傳進陰道不會沒有感覺。」
女醫主從印表機撕一張紙,略為瀏覽後,便遞給了靜香。
「現在又有別的會員提出治療伴侶的申請了。」
「這次是怎麼樣的人? 」
「這是一對四十多歲的丈夫與三十多歲妻子的夫妻檔,妻子是我們的患者會員。」
「夫妻倆都要和我玩治療遊戲? 」
靜香呆楞在當場,可是女醫生還是一付心平氣和的樣子。
「嗯?其實像這種夫妻檔,願意一起尋找治療伙伴的例子,實在是少之又少,不過就誠如妳原先所看過的錄影帶一般,看到自己的另一半在與其他的異性或者同性交媾時,反而會更加的興奮,所以有很多中年以上的人,喜歡進行三人,甚至四人的治療遊戲。這一對的男生是S,太太是M,他們所追求的是更強烈刺激,像這種有點類似真正的男女遊戲的治療遊戲,想不想試試看?」
「總而言之,就是要我加入他們夫婦問的男女遊戲? 」
「是的,而且還預定另外加上一位他們所指定的會員,一位是他們所熟悉的人‥也就是說,這一之的治療遊戲,會是一次四人的盛大男女聚會。」
「那‥‥另外一位是男的嗎? 」
「不‥是女的‥」
靜香聞言瞪大了眼睛。
「什麼?這樣豈不是三女一男,那男的不會太‥‥‥」
「沒錯,只是其中女會是S的角色,也就是S兩人,M兩人則是妳與男的太太。而且該位女子有強烈的同性戀傾向,所以你們兩位M女性,一定會從她身上得到歡愉。對了,妳會排斥同性戀嗎?」
在對方的詢問下,靜香亡在有點狼狽不堪,自己與亞紀子的激烈經驗,畢竟是難以啟齒的,不過即使現在回想起來,還是覺得相當的刺激。
「這‥‥如果我說沒有的,豈不是騙人,只是‥‥沒有什麼特別的興趣,其他還要看對方。」
「當然囉!不過,那位太太長的非常的迷人,妳一定會喜歡,而且又有熟稔的同性戀技巧,連她先生都喜歡看她與別人表演同性戀,來使自己更昂奮。」
「這樣的話我和那位太太兩人,是不是要被她先生與S的女性所欺負? 」
「是的,這位先生是一位SM遊戲的愛好者,最初為了配合在PV訓練下,性慾大增妻子,自己也加強了S的傾向,可是最後夫婦倆卻無法滿足於兩人之間的性生活,因此轉向本會,尋找治療伙伴,這個先生的假名是秋之,太太是悅子,夫婦倆看到了妳的基本資料後,發覺妳有被虐待的本質,所以無論如何一定要邀到妳。」
「可是真正的SM遊戲,有點恐怖‥‥」
「這方面妳大可放心。絕對不會有傷到肌膚或者痛得不能動的危險發生。我是認為妳可不妨一試,因為它會讓妳的被虐待性質覺醒。」
「哪有什麼可以覺醒的。」
結果滿臉通紅的靜香,還是在鷺沼醫生的力薦下,答應與秋之、悅子兩夫妻,進行倒錯色彩極為湛厚的治療遊戲,這種不單是SM的四人雜交遊戲,如果在未成為末亡人之前,光是聽了就會大起厭惡的拒絕。可是現在卻這麼爽快的答應了,難道是因為自己死了丈夫的緣故嗎?亦或是PV訓練的結果?還是與亞絕子同性戀的結果?
不過,靜香自己相當的明白,最大的影響就是來自那個強姦魔,就是他讓潛伏靜香中心已久的魔物.終於覺醒。
鷺沼醫生連絡好秋之夫婦後,將時間訂在星期天的下午,場所還是在都心的旅館,可是這一次不是在城市旅館,而是有著全套男女遊戲設備的情人賓館。
「不要擔心不方便進去,只要在附近茶館稍待,就會有旅館的專車,把妳直接送進房間,絕對不會有人看到,秋之夫婦會比妳先到,他們會營造美妙的氣氛來迎接妳。」
聽到醫生的話,靜香才放下心來,因為在這之前,從來沒有進過賓館的經驗就在她再次向亞紀子拜託幫忙照顧由加利時,很不巧的,剛好她們夫妻也有事要出去。
最後因為亞紀子的兒子,今年中學三年級的比呂志要在家裡準備期末考,而且素來與由加利兩人感情融洽,所以亞紀子建議靜香,星期天將由加利帶過去,與比呂志做伴。
星期天,靜香將由加利帶到亞紀時,夫妻倆已經出門,只有比呂志一人在家
「阿姨請放心,我會照顧由加利的。」
聽到這話的靜香,方才放心的前往都心。
當靜香下了都心的地下鐵,來到鷺沼醫生所說的茶館靜候時,一輛黑色的積架停在店頭,一名四十多歲的司機,走進店裡,朝著靜香呼叫。
「妳是不是月光會的美穗子,請跟我來。」
一坐上積架的後座,積架便一路駛向高級的住宅街。看來輛積架,便是旅館所備的接送車,誰會想到坐在這輛高級車裡的麗人,是要前往情人賓館。
「賓館怎麼曾往這裡? 」就在感覺奇怪的時候,車子已經滑進了一棟大廈的地下停車場,這裡署名「奧美加旅館」。
「請搭這個電梯直上大樓,出了電梯沿著走廊直走到底,月光會的朋友已經在 601 室等妳。」
司機彬彬有禮的按開電梯,請靜香上樓。
靜香終於來到 601 室,軌在她深深的做了一次深呼吸,減緩自己心跳的速度,然後伸手去敲門時,門突然從內側打開,一雙強而有力的手,在刻不容緩的時間裡,抓住她的手腕,一把將她拖進屋裡,靜香一進到房裡,只見四周一遍黑暗,而且房門又在她的身後關上,使得剛從光亮的地方進來的靜香,什麼也看不到,這時突然有人從背倒扭轉她的雙臂,就在她幾乎尖叫出聲時,又有人在她的嘴巴上貼上了膠帶。
「唔‥‥」
突然陷入恐慌的靜香,狂亂想要掙脫束縛,可是這次前面也被緊緊的接住,完全動彈不得,背後的人物將她的雙手扭到身後,然後用相當純熟的手法,綁住兩手腕。
這是她第二次被這樣綑綁,第一次是那個強姦魔的夜晚。當時的記憶再度如潮水般的急捲而來,靜香不禁全身乏力。
發覺靜香已無力抵抗的意志之後,兩人一言不發的將她帶到房間的深處。讓她在塑膠面的椅子上,緊貼著椅背坐好,再用繩子將她緊緊的綁在椅子上,連足踝都綁,如此一來,靜香再也無法可逃了。
「好了,可以開燈了。」
就在男子說完話後,隨同卡的一聲,一遍紅色的光芒突然直射靜香的雙眼。
(啊! )
一幅連想都想不到的奇異景象,瞬間展現在她的眼前。
這間旅社大概是一般的大樓所建,天花板相當的低,而且房間非常的寬廣,大概有二十多坪。
地板是大紅的塑膠地毯,牆壁則是石牢般的灰色瓷磚,完全沒有窗戶,房間盈溢著陰風慘慘的恐佈氣氛。
就在房間的正中央,站著一位身著內衣褲的女子,不!正確的說,應該是被吊在那裡。
兩手銬著黑色的皮製手銬,手銬的中間則連著一條掛在天花板上鐵勾的鐵鍊,也就是兩手向上高畢,背脊拉直,腋窩完全暴露在外的站立姿勢,女人的腋窩剃的相當的乾淨,一點也不見其他雜毛。
就在天花板的大樑上,還有好幾個裝置好的鐵勾,而且左右的牆壁以及地板上,都裝有找環,這些都是要將進來的犧牲者,用各種姿勢或吊或綁的工具。
這位女子的正面,正好朝著靜香,兩人相距大約三公尺,她的身上是黑色蕾絲的胸罩、底褲、以及黑色網狀襪、吊襪帶。腳底踩著黑色的高跟鞋。
(哇啊!好迷人! )
靜香張大眼睛看著這位年約三十多歲,肉體豐滿,很明顯已有生產經驗的成熟婦人,想必她就是悅子吧,她的臉上就像先前鷺沼醫生的錄影帶中出現的夫婦一般,罩著一個完全看不到容貌的頭罩,只有從開口處的眼、且、唇等的形狀來看,可以推斷出她是一個相當富有內感的美麗婦女。就在她的嘴裡,塞著一個白色有孔的塑膠球,塑膠球並且穿著一根軸,就像馬銜一般的用皮帶緊緊的控在頸部,這是一種箝口器,栓上它可以發出氣息,可是卻無法說出有意義的聲音。
她的肉體就淋浴在紅色的水銀燈下。這個房間從器具到照明,都帶有戲劇性的效果,而且四周的牆壁,還貼滿了鏡子,可以從各個角度來欣賞被吊在中央的犧牲者的全身。犧牲者也同樣可以從鏡子的反射,清楚的看到自己的全身。
就在靜香的感嘆之餘,房間裡已經出現了另外兩人。
一個是從正面而來的男性,他就是悅子的丈夫秋之。身上僅有一條黑色被製的短褲,除此之外,依然罩著黑色的頭罩。身材有點近乎矮小,肌膚蒼白,毛髮不濃,居於瘦削的體型,可是在他的褲檔處,卻是較鼓的一句,看來是人約有點與身材不符的巨根。
另一個剛剛從背後,翦住靜香雙手的女子,也就是鷺沼醫生口中所說的,喜歡性虐待的同性戀著。
年齡大約與悅子不相上下,可是最令靜香感嘆的是,她那女豹般柔軟健美的肉體,三十多歲的人要保有這種身材,如果不是擁著相當自制力以及鍛鍊,便是身為運動選手,或者從事有氧舞蹈等職業的。
身為很高,臉上雖然是遮住半張臉的紅色皮製臉罩,可是依然無法看清容貌,只可隱約猜到她的臉形相當的端整,身上穿的是血紅般的貼身內衣褲,而且是PVC的質料,也就是一種外表光滑的漆皮。
她的胸罩在乳頭部份縷空,露出了柿子色的乳頭,給人的感覺應該是不曾有妊娠的經驗。
腰上的吊襪帶,依然是紅色的PVC質料,而且褲襪是紅色的網狀襪,同樣材質的底褲,從後看來,就像一條丁字褲似的深陷雙臂之間,而且在褲檔,還有一條直的拉鍊,只是拉鍊一開,便能裸露出陰唇,這正是為了SM遊戲(性愛遊戲)的女性,所製作的特別底褲,除此之外,腳上還踩著一雙紅色漆度的高跟鞋就像看到靜香不安已經逐漸平息似的,男子突然開口說話。
「幸會了‥美穗子非常感謝妳接受了我們的邀約,今天我們將帶妳一遊性虐快樂世界。現在就先讓妳欣賞一下精彩的馴妻記。這將是妳的最佳借鏡。」
這個好像有點故意壓低的嗓音,聽起來似乎有點耳熟,可是靜香卻始終想不起來而且面前這種中年男人到處可見,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這個人到底是誰?)
「這女性是我們夫婦的至友,已經和我們一起參加過許多次的治療遊戲,她假名是蘭子,一開始就由她來進攻悅子,進行同性戀的性愛,這也是我最喜歡的節目之一‥‥‥」
秋之往後退到一旁,名為蘭子的女子便踩著高跟鞋,緩緩的走向悅子,奇怪的是她始終不發一語。
驚魂未定的靜香,看著蘭子來到悅子的面前,拿起手上的細繩,一端纏在悅子左足踝,另一端則拉到數尺外,綁在靠近牆壁處地板上的鐵環,然用力的拉,
緊接著再將右的足踝如法泡製,綁到另一端的鐵環上。
這時的悅子整個人成為丫字型,口中發出驚愕與痛苦聲音。
田子從一旁的道具箱中,取出一支由九條黑色皮帶所組成的九尾貓鞭,朝空中一揮,發出了清脆的擊打聲。
靜香的雙眼,開始瀰漫了驚懼,被緊縛身體不停的顫抖了起來。
秋之站在靜香的身後,低聲的向她提出說明。
「現在所要進行的是扳打之刑,主要是在懲罰悅子的不聽話,只要我和蘭子所提出的性虐待事宜,不肯接受配合的話,我們便會用鞭子給她一頓好打,直她點頭為止,例如‥先前叫她在公園的草叢裡尿尿,在玩耍的兒童面前,光著屁股穿著迷你裙行走,最後暴露私處表演自慰‥‥等,不過這次卻始終不肯妥協,現在妳就注意看一下,我們怎麼讓她服從吧!」
蘭子就像在炫耀她體操選手般健美的肉體,手裡拿著九尾鞭,緩緩的走向整個人半懸在空人的悅子身後。
「蘭子現在再問她一次,要不要聽話? 」
「不‥‥」
悅子一邊痛苦的呻吟,一邊拼命的搖頭拒絕。
「既然妳這麼頑固,就只好覺悟‥‥」
蘭子的手從後面一伸,用力的扯掉悅子下身的黑色底褲。
「現在就讓妳知道不肯服從的後果如何? 」
鞭子吶的一聲,裝向她已無遮掩的臀部,發出了啪的一聲悽厲的聲音,只見被吊的裸身整個晃動了起來。
「啊‥‥」
悅子發出了痛苦的尖叫。
「再讓妳舒服一點! 」
說著蘭子又再嬉笑的揮出鞭子,毫不留情的抽打在那豐滿的雙臂,靜香透過四周的幾個大鏡子,清楚的看到原本細嫩的肌膚上,佈滿了紅色的鞭痕,並且紅腫了起來。
看到這麼嚴厲的拷打,靜香實在是又驚又怕,可是面前這個痛苦的肉體,卻又帶給她一種倒錯的迷惑。
「怎麼?還是不答應,不答應就再讓妳更痛苦。」
就在蘭子不停的鞭打之下, 她的臀部已經遍佈了鞭痕,再也找不到平整的地方,而且到處紅紫,其至滲出血絲,可是她還是搖頭。
「真是冥頑不靈‥‥‥」
靜香身後的秋之,終於按耐不住的拿起另外一支較細的鞭子,這是一支木刀狀,尾端有點平的乘馬鞭。
「我們兩個輪流,我打前面。」
蘭子將自己的位置讓給秋之,自己站到悅子的正面。
兩人開始輪流的鞭打悅子的臀部以及乳房、腹部,就在擊打聲中,悅子發出了痛苦的呻吟,這時的靜香逐漸感到不寒而慄,可是愈是如此,卻愈感興奮,沒想到面前女子的痛苦,會帶來性的感動。
可是,他們兩人究竟提出了什麼要求?會使悅子說什麼都不肯接受呢?
秋之與田子兩人,相當熟稔操控鞭子,或強或弱的採一定的周期擊打在悅子的身上。在靜香的眼中這些殘忍的刑罰,就像一種愉悅受刑者的愛戲。
大概過了五分鐘之久,悅子終於屈服了。
「嘿‥‥妳終於答應了嗎? 」
手一揮,又是兩記更用力的抽打在悅子的乳房。
「唔!」
被擊中女性弱點的悅子,從股間飛洩出透明的飛沫,幾乎飛抵靜香的腳邊,原來是痛苦之餘,失禁流出的尿液,大概是在哀求不要再打了似的,拚命激烈的點著頭。
「好了,把她的口栓拿掉,讓她發誓吧‥」
秋之伸手拿掉口栓,大量的唾液馬上盈溢而出,流到了悅子的下巴。
「哈‥哈啊」
悅子的腹部像大鼓般的劇烈起伏,拚命的喘著氣,因為被鞭打,還是相當的耗損楨力,軌在這時,蘭子冷酷的掌摑她的臉頰。
「快點!妳這條母豬,快點發誓。」
「好好‥我‥我願意和兒子‥‥」
悅子的話說到一半就說不下去了。突然,秋之再一次凶狠的擊打她的臀部。
「啊‥‥不要再打了,我說就是了‥‥」
「快說! 」秋之大聲怒吼。
「我‥我願意和我的兒子性交‥‥鳴‥‥」
最後終於泣不成聲,靜香不禁對自己所聽到的事,感到十分的懷疑,難怪悅子會如此的堅拒,哪有母親會與自己的兒子交媾的道理。
(真是惡劣啊!)
就在靜香受到衝擊而呆愣當場時,緊隨而來的衝擊更是讓她目瞪口呆。蘭子伸手拿掉悅子的頭罩。
(啊!)
眼前這張涕淚從橫的嬌顏,不正是自己所熟悉的人嗎?她不正是自己身上這件衣服的主人松永亞紀子嗎?
靜香實在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就在她的腦袋一遍混亂時,蘭子按著脫下了面罩,衝著靜香嫣然一笑。沒錯,這個人也是她所熟悉的人物。
鷺沼美子。
最後,秋之也跟著脫掉頭罩。
松永武志。
(天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會不會是我在做夢?怎麼會這樣‥‥)
錯愕不已的靜香,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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