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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8-5-12 09:4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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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也明白了為什麼在興奮的極限時,會說不出話來。莉娜現在,額頭正浮現出一粒一粒的汗水,眉間也深深的皺起來,雙眼確實非常地濕潤,但這不是因為受到雄一郎的制裁,而是沉醉在性愛的奔放之中。
沒錯!她的姿勢不論從哪個角度看,都只是一匹追求著性交快感的母野獸,貪求著慾望的莉娜,自己也被慾望所吞食。
這是受到淫亂的女子誘惑、無法脫身的男子的最好例證。
(不可以、不可以!這種不像樣的事是很麻煩的!!)雖然強烈的矛盾在心裡面衝激著…但是插入莉娜的私處的肉棒一點也沒有萎縮,反而因為她那可怕的緊縮,而讓肉棒越來越硬,在莉娜也幾乎是不曾有過地、極為緊縮的秘道裡暴衝著。
(這是怎麼了?我的寶貝到底是怎麼了?)自己的身體及鋼棒的反應,就是身不由己,簡直是不聽使喚,這種事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體驗到。
(我、我…真的沒有打算這樣和她做愛,而且讓她如此地興奮,這一定有什麼問題。)雄一郎在心裡面不斷地解釋著,而嘴上則「可惡!可惡!」地,幾乎頂到花心般地用力抽插著。
莉娜則像是完全無視他的心意似的高喊著。
「啊,增、增田、真爽、真爽!!啊—嗯、我、我…嗯、嗯、高潮…」
「嗚、喔、我、我也…要出來了!」
雄一郎發出興奮的雄性叫聲,一邊大幅地抽送腰部,嘴巴半開地說道。
「射、射出來!盡量地射在我的裡面!!啊—嗯、我…今天沒有關係的…所以全部都射在裡面!!」面對滿口胡言亂語的她,雄一郎極力地恢復即將崩潰的心情。
(對、就是這樣!這就是完美的復仇…我想要把她徹底的蹂躪。)他在瞬間做出了判斷,將快射精的肉棒抽出來,然後對準莉娜的臉。
A片裡有名的「顏射」,是雄一郎在自慰時最感到興奮的畫面之一,想要實際體驗一次是他的夢想。
(用我的精液,將如此放蕩的她的臉弄得髒兮兮的,散發出臭味,然後用眼睛及攝影機好好地欣賞。)這是「復仇」最完美的演出不是嗎?
他終於找到了想做的,於是極力地抽離腰部,將沾滿雙方淫液、幾乎要冒出煙氣的根頭,依照計劃地對準莉娜的臉,激烈的衝動貫穿腰部,新鮮的精液分好幾次噴射出來。
她的額頭、頭髮、眼睛、下巴、鼻孔,噴滿了許多白濁的精液,倉庫馬上就被淫蕩的味道所包圍。
(結束了!這樣子就可以了!第三次的復仇也很完美地結束了不是嗎?)在倦怠感仍然支配著全身的狀態下,雄一郎再次將莉娜骯髒的姿態拍攝進攝影機裡。
「啊…」
雄一郎不自覺地歎了口氣。
顯現在攝影機晝面上的她的表情,完全沒有一點挫折的感覺,而是恍憾、陷入絕頂快感的樣子。
「封在我的臉上,你比我想像中的還要技術高超啊!」
這是從昇天般的氣氛,終於回復到現實的她的第一句話。
「我…真的對你括目相看,感覺這麼的爽…真的很久都沒有了。」
雄一郎沒有話可以回答。
(這是什麼跟什麼?是怎麼一回事啊?這個人到了最後,放著這種天大的事不管也可以嗎!?)雄一郎開始自我責怪,莉娜是如此地性好漁色,在事前沒有調查清楚是自己的疏失,但是,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
不過,所有的經過都已經拍攝下來了,在萬一的時候,應該可以達到某種程度的保護效果吧…但是…要設計她,卻有著自己被設計的感覺,一直都留在他的心裡面。
「嗯、要不要再幹一次啊?這一次由我在上面好了!喂…怎麼了?快一點來啊!」
看著更加挑逗他的莉娜,雄一郎看也不看地、拖著沉重的腳步離開了倉庫。
第七章 體育館
自從對莉娜復仇完成後,在這幾天之間,雄一郎很難得的沒有去學校的教室,除了吃飯、洗澡及上廁所外一直都關在自己的房間。雖然正巧碰上最後的目標—
白矢純所屬的新體操部的休息期間,什麼也沒辦法做,但是到目前為止,對於四人幫的復仇,好像有一點討厭的感覺。
原本對於陰險、殘忍欺凌的報復,好像還有一點理由,因為只不過是利用電擊棒、假鋼棒以及自己的肉棒,讓女孩子哀求而感到喜悅而已。
這當然和佐藤忍的存在有相當大的關係。
自從和佐藤忍發生關係後,沒有把實際復仇的現場,讓應該是一起對抗欺凌的佐藤忍看這一件事,更加在雄一郎的心中壓抑著。
(如果佐藤忍知道了真相…我一定會被她討厭的吧?)被討厭就被討厭嘛!如果是以前的他,是不會對此事有所煩惱的。
但是,現在可不一樣。
雖然前提是同樣體驗過欺凌地獄、相互舔舐傷口的同伴,但是二個人已經相互流露出愛情,完全享受過性慾。
對於一直都是一個人生活的他而言,是高興,也是一件麻煩剛開始的時候,只要佐藤忍不要捲進來,自己一個人完成復仇的話,就不用考慮這麼多…
他一直都這麼認為。
但是因為這件事也波及到她,所以才會想連她的仇也一起報了。
想到這裡,有點半途而廢的意念,決定復仇時強烈的意志,突然急劇地萎縮了。
「愛上一個人,可真是件傷腦筋的事!」
他一個人自言自語地歎了口氣,在床上呈大字形睡著了。
對四人幫的復仇,只剩下一個人。
「雖然已經完成了三個人,但是就這樣放過那可惡的女人,結束復仇…只有這個是絕對不容許的。」
雄一郎的心裡如此強烈地想著。
即使他現在心裡面有點迷惑,但是唯有對於『白矢純』的強烈憤怒,依然在他的心裡面沸騰著。
那種傲慢不馴的態度。
即使不是這樣,也給人冷淡的印象,刻意將微尖的下巴抬起來看人,品性惡劣的嘲笑,瞳孔裡散發出的殘酷光芒…無情的薄唇。
「可惡!一副很偉大的樣子指使著大家,那個人—我不用這雙手,這隻肉棒,好好地處罰她是不行的!!」受到欺凌的,不是只有佐藤忍和他。
雖然不知道真實的情形,但是連被認為感情很好的彌生及莉娜,不也在內心堆積著對她的怨恨嗎?
「給我記住!妳像女王般地囂張,也只有現在而已。」
雄一郎緊閉著雙眼,然後在他的眼裡,浮現出一幕幕自己下流地欺凌白矢純的幻想畫面。
由於他的情慾異常地萌芽,所以肉棒也雄偉地挺立起來。
「喔…受不了了!!」當他不說二話地脫下褲子,用手掌隔著內褲不斷地像是在畫圓般地探索時,佐藤忍的笑顏卻出現在他的意識之中,為興奮的高潮潑了冷水。
「啊,可惡!為什麼會這樣子!!」雄一郎站起身來,大聲地喊叫,然後打開電腦,切換到最近相當熱衷的美少女色情遊戲。
用熟練的手勢操縱滑鼠,把自己最想看的畫面放大,右手握住著已經膨漲到最高潮的肉棒,唾液從正上方滴到紅黑色的龜頭上,代替潤滑液。
「可惡!可惡可惡!!」雄一郎用著猛烈的速度,上下擦擦著,沒多久就從腰部後面傳來一陣酥麻的感覺。
「嗚、要、要射了…」
雖然急忙用衛生紙包住前端,但是就差一秒鐘,所有的欲望已經都對著螢幕射出去了。
「啊…啊…啊…」
雄一郎一邊聳動著肩膀喘息,一邊倦怠地凝視著螢幕的畫面,有一陣子都沒有清理的心情。
從那以後經過三天。
他從早到晚,在鄉鎮的SI學院附近進行私家調查。
白矢純從同樣是新體操部的學長手上搶過來的男朋友,據說是在這所學校上課,在社團活動的休假期間,仍然一副戀人的樣子在校園內出入…
這是從莉娜那裡得到的情報。
前天和昨天完全沒有進展。
終於在今天,白矢純和打扮入時、個子高窕的男子,用著幾乎讓人感到噁心的親密姿勢,從校門通過。
雄一郎和報復莉娜的時候一樣,拿著電腦部的小型數位攝影機,打算偷拍她們二個人的畫面。
白矢純刻意在通過校門的時候要他停住,在許多男學生來來往往、通路的正中央問道。
「嗯…你喜歡我嗎?」
並抬頭看著他。
「啊、這、這個…嗯…」
他一副害羞的樣子,面向一邊地回答她,這是一定的,因為對行走造成困擾,所以擦身而過的人都投以怪異的眼光。
但是白矢純也知道,為了要讓大家都知道她們二人的感情,刻意用小貓在向主人撒嬌的聲音說著。
「討厭!討厭!要凝視著我的臉說『喜歡啊!』,討厭,我…你一定故意不安好心的要惹我哭。」
然後低下頭裝出一副哭泣的樣子。
雄一郎偷偷地躲在郵筒的陰暗處,感覺快昏倒般的將這種樣子拍攝下來。
這和在學校,她對他及佐藤忍說一些下流的話,蠻橫地命令、欺凌的口氣比起來,完全不一樣。
「在白矢純旁邊的那個笨蛋…只是想著和她做愛,卻完全被性格乖桀的她騙了,真是值得同情啊!」
雄一郎哼哼哼地嗤之以鼻,然後在他握在手上的攝影機的螢幕上,出現了二個人在光天化日之下親吻的畫面。
而且,雖然接吻的時間很短,但是卻很熱烈,有一群路過的人,還咻咻地吹著口哨。
雄一郎看著螢幕,雖然男方滿臉相當激動的神惰,但或許白矢純是裝出來的,她完全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那麼,我們走吧?」
白矢純引領著,不知到要將他帶到何處。
身高大概有超過一百八十公分,曬過太陽的黝黑皮膚,看上去就像是個運動選手的他,聽從囂張任性的她的畫面,真是可笑至極啊!
「什麼嘛!都已經玩爛了的陰部,只有像妳這樣可惡的女孩子,我是絕對不會對妳產生性趣的!!」雄一郎在心裡面發誓,復仇的想法更為強烈。
二個人走到了離學校很近的自然公園,躲到許多樹木覆蓋住的草地裡面。
「不妙!被發現有人在跟蹤,逃跑了嗎?」
雄一郎也急忙地追上去,從樹齡有好幾百年的大樹陰影下,窺視著有點像窪地、四周都被圍成死角的地區。
「哇、他、他、他們!?」看到眼前的景象,雄一郎差點叫了出來。
二個人在那裡,一邊相互探索著白矢純的乳房及他的大腿之間,一邊緊緊地抱在一起熱吻。
聲調完全不一樣的嬌喘聲,和草木搖動的聲音混合一起。
嘀啪黏黏的聲音轉變為「啊—啊—」,比剛剛的熱吻更加的激情,連在一旁偷看的人,都幾乎忘了興奮而感覺到害羞…
真是淫蕩下流的畫面。
二個人的舌頭都從自己的嘴唇伸出,完全貼在一起,完全可以看見上下牙齒在大膽地扭轉、左右移動。
螢幕上閃閃發亮的部份,是二個人的唾液。
男人並沒有因此滿足,那濕答答散發著光澤的嘴巴,移到白矢純的胸部,像嬰兒般啪啪地吸允著小小的、顏色微深的乳暈。
「他、他們…在不知何時有誰會來的公園,做著如此好色的事,腦袋是不是有點奇怪?」
雄一郎一邊想著,也一邊不斷地嚥著口水。
握著攝影機的手格外地用力。
因為想要儘可能地拍攝特寫,所以不知不覺忘了自己的立場而太過接近目標。
波!
雄一郎踏到樹枝。
「誰?」
立刻傳來男人粗擴的聲音。
「不、不好了!!」在這裡被發現的話,所有的苦心都會功虧一簣,所以雄一郎用手遮著臉,很快地退回丟之後,飛快地跑回車站逃回去。
不過他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回到很久沒有來的電腦教室。
打開電腦的開關,將剛剛拍攝到的畫面傳送到電腦的硬碟上,再重新顯像到螢幕上看。
對手會抖動或是對焦不清的新手攝影師來說,白矢純及男人的瞼或是全身的樣子,其中也有激情的熱吻或自矢純的乳房被男人親吻的畫面等,幾乎令人無法相信地清楚的拍攝下來。
「以作為威脅的工具來說,這是相當成功的!」
一想起三天的跟蹤總算有了代價,雄一郎不禁高興起來,這個時候的心情,幾乎令人無法相信地,他的意識一直朝向復仇方面前進。
從偷拍到的『名畫面』當中,選出幾張靜止畫面,然後輸入彩色印表機,他復仇的心念也隨著膨漲起來。
「妳這賤貨,終於要完蛋了吧?哈哈哈哈…妳已經覺悟了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終於,復仇的日子到來了。
今天的他,心中有了某種覺悟,以相當緊張的心情來到學校。
提在手上的心木箱裡,放進了三隻,根據情報得知是白矢純最討厭的老鼠,那是雄一郎自己到寵物店裡,用三千元買到的特價品。
一打開教室的門,佐藤忽已經先到學校裡了。
「啊、早安!有好幾天都沒有看到你了…讓我感到有點寂寞。」
「啊…因為為了今天的準備所以忙了一點。」
看著雄一郎刻意不正眼看她,像以往一樣地坐在電腦面前,打開主機及螢幕的開關,按照慣例很快地敲打鍵盤、移動滑鼠,佐藤忍在一旁說道。
「嗯、增田…那個、我…」
「下一次…希望你能到我家裡來玩…請你吃我親手做的餅干。」
「我親手做的餅干,不是我自己說的,口碑還不錯喲!爽口而且不會恨甜…我想你也一定會說好吃的。」
雖然覺得不好,但是雄一郎已經決定無視這一切。
佐藤忍很明顯地發現,自從和他做愛的那天晚上開始,就發生了一些變化。雖然具體上雄一郎並沒有表明,但是在態度及發言上,卻有著強烈的暗示感…
現在對雄一郎而言,佐藤忍是個阻礙,只要一和她接觸,就會消耗掉他復仇的能量。
「喂、增田?怎麼了?我…是不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了嗎?」
雄一郎對著相當不安的佐藤忍說道「啊、那個…我、一直對妳隱瞞著一件事。」
他仍然面向著電腦,小聲卻清楚地說出這想了好幾天的說詞「啊、是什麼?」
因為終於要說出來了,所以表情變得開朗,完全看不出對等一下會發生什麼事抱持疑問的神情。
「今天嘛!為了要表明所有隱瞞的事,所以找不會把螢幕關掉的,所以也希望妳在這裡…好好地看著我進行復仇。」
一說到這裡,雄一郎好像鬆了口氣似的深深地吐了口氣,然後讓佐藤忍坐在自已的坐位上。
「可以了嗎?一次是教不完的,所以要好好地記住喲!首先同時壓下這裡和這裡的鍵,將畫面切換成這種狀態…」
雄一郎將自己操作、從防犯攝影機傳送過來的畫面資料的讀取方法及存檔方法,慢慢地、耐心地教給佐藤忍。
佐藤忍突然被這麼一說,雖然覺得相當迷惑,但是記性不錯的她經過幾次的操作後,就完全學會了。
「嗚哇!成功了成功了…原來、知道方法後不就這麼簡單嗎?真是高興!可以成為你的助力…但是、為什麼突然要跟我說這些?」
雖然佐藤忍一邊再次確認按鍵的順序、一邊問道,但是雄一郎已經不在教室裡面了。
按照預定的時間,新體操部的練習在體育館裡熱鬧地舉行著。
「不錯不錯、首先第一階段已經完成了!」
雄一郎內心微笑著,從旁邊的門縫偷偷地往裡面窺伺,突然不知道被誰抓住肩膀。
「喂!你在這裡做什麼?」
是身穿白底褐色滾邊、妖豔體操服裝的白矢純。
「這裡是我們神聖的練習場喲!被你這樣的懦夫偷看,真是令人噁心啊!」是很久沒有聽見的、白矢純那嘲諷、欺凌的口吻。
「對於和她做愛的男人,卻是用那種撒嬌的聲音。」
雄一郎想起那種極不自然的裝腔作勢,不禁覺得好笑地從鼻孔裡咯咯咯…地笑出來。
「怎、怎麼了!你…在我的面前,發出那種笑聲是有什麼企圖嗎?」
受到被她欺負的人愚弄,便失去了女王的尊嚴,雖然緊抓住他肩膀的手相當地用力,但是雄一郎皺著眉頭忍耐著。
「我、我是…來向妳復仇的!」
他光明正大地說了出來,這次笑出來的,是白矢純,她把手鬆開,似乎極為好笑似的、雙手擊掌爆笑出來。
「你這裡…沒有問題嗎?」
白矢純的拳頭敲在他的頭上。
「對著『美少女戰士』自慰過度,懦弱蟲跑到腦袋裡面去了…是不是有點秀逗秀逗了?」
雖然白矢純瞪著那盛氣凌人的雙眼看著他,但是雄一郎一點也沒有感到害怕。
他從胸前的口袋拿出一張紙,送到白矢純的面前,「看過這個以後,看你還會用這種口氣對我說話嗎?」
那是在公園偷拍的、她和男人的『鹹濕畫面』,從攝影機列印下來的。
「你、你、怎麼…!?」
她的臉色忽然變得蒼白。
「只是看見這種程度的證據就嚇成這樣子,比這張更加露骨的畫面還有好多張呢…啊、對了對了,還有據說是妳從學長手中強搶過來的男人,這裡有一張照得很清楚的照片喔!」
雄一郎刻意將音量提高,幾乎讓所有在練習的學長都聽見了「等一下、等一下…」
白矢純慌忙地拉著他的手。
「我知道了…你到底要我怎麼樣呢?」
口氣已經不再帶刺了,一定是受了相當大的衝激吧—「嗯…到用具室去慢慢地說吧!」
白矢純老實地跟在他後面,走到用具室裡。
微微黑暗的用具室裡,再也沒有其他人在。
「你…相當意外地有耐性嘛!現在要我原諒你也可以,當然,必需要用你偷拍的證據來做交換,怎麼樣?不錯的條件吧?」
一旦變成只有二個人,白矢純又再度靠著牆壁,說著那種口氣完全相反,架驚不馴的對白。
「白矢純啊…妳那劣根性的思考線路,欺凌了多少人?妳只不過是個空殼子,扮演著女王的角色而已!可惡的賤人!太過愚蠢了,所以找運氣都生不起來,哈哈哈…」
「你、你這個人…居、居、居然敢用這種口吻對、對、對我說話?」
白矢純的門牙及雙拳開始發出顫抖的聲音。
「但是呢,好好地想一想…神明對於這樣的小鬼,也給予每年慶祝生日的權利,可真是難得啊!」
「這是怎麼回事?」
「妳的生日啊!是後天吧?我對這件事也很用心的,雖然早了二天,這是…妳的禮物。」
雄一郎把帶來的小木箱梗塞給自矢純,她的生日,是事先從聯絡簿上查到的。
「這、這是什麼意思?」
白矢純拿著木箱,愣在當場不知該如何處置。
「這可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喔!是我誠心送給妳的禮物喲!而且還挑選了妳最喜歡的東西。」
「是這樣子嗎?真是叫人不敢相信。」
「那麼,隨你要去要燒都沒有關係!但是不管你要怎麼處置,至少也要看看裡面是放著什麼東西吧…這是常識,對贈禮人應有的禮貌不是嗎?」
「好了,打開看看吧!」
「快一點…妳看!」
在雄一郎的催促下,白矢純只好先拆開箱子外面的鐵線。
當顫顫兢兢地打開盒蓋,一直都被關在狹窄空間的老鼠們,吸到了新鮮的空氣,啊咽啪、一起充滿活力地跳出箱外。
「哇!啊、呀呀呀呀!!」白矢純放開箱子,發出慘叫,然後一屁股坐在地上。
「住、住手!!我我、我…對老鼠…相當地害怕…」
當她很快地生起來,然後在地上飛也似地想要爬走時,雄一郎毫不留情地用穿著鞋子的腳踩住她的左腳。
那個地方,是莉娜告訴她的白矢純的舊傷。
「啊、好痛~好痛!啊—好痛=“」再次發出幾乎要刺破耳膜的哀號…
終於因為老鼠的恐懼及傷口的痛楚,躺在地上而無法動彈,白矢純女王的臉,已經是淚水汪汪了。
「哼哼哼哼…怎麼樣?好像終於知道我的恐怖了,這個妳最討厭的懦夫,不好意思,最擅長收集比別人多一倍的資料。妳和誰在哪裡親吻、在哪裡性交、討厭什麼、哪裡會痛…從決定要對妳復仇的那天開始,這些資料就已經全部輸入到我的腦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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