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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7-8-8 04:13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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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丈夫把我交付给萨博士,参加他的合作谈判去了。萨博士让他的夫人带我去了一家专业的人体穿孔医疗站。晚上回来,我告诉丈夫,医生说穿孔要一个礼拜的时间才行,丈夫说,你就住上一个礼拜,你也可以在香港到处看看,费用我都安排好了,你放心玩儿吧。到时候你戴上体环,一定更加迷人,我会把我的小猫咪装进笼子里的,不然我可不放心。当然,事情办完以后,萨博士会送你回去的。
丈夫办完公务,没有回我们的家,直接飞回国外了,我送他去机场的路上,他交给我一只小巧的锁,说,“穿好x环,可不要忘记上锁吆!”我娇嗔地俯在他的耳边,“放心吧, 我会为你守身如玉的,等你回来,你就用铁链把我锁在你身边。”
9月16日,我回到了自己的家。
丈夫离开时说,10月末可能会回来,那时我就可以跟他一起走,要我做好准备。
这次香港之行,加深了我对m的迷恋,这10天来,我见到了以前不为所知的更多的真实的sm,我惊叹香港s的想象力和m女的耐力。我们的活动,只能算是小儿科。我自身的收获是,如愿以偿地在身上打了10个孔:两个x头上各有1个、肚脐上1个、x唇两边各1个,两边耳郭上各有2个,没有想到的是,丈夫还特别要我在鼻隔上打了孔。
我自己没有想到打这么多的,我向往着戴上脐环和x环,x环还是犹豫的,我不知道x头上打了孔会不会影响x汁的分泌,因为我还要养小宝宝的;耳郭上的孔本无所谓,我原来没有穿耳孔,也不戴耳饰,这次各打了两个,一个在通常的位置,一个打在了上耳缘;但是在鼻隔上打孔穿鼻环,我是没有想过的,像牛魔王似的,一点儿也不好看。不过丈夫喜欢,我就打了。
香港的肢体穿孔技术相当成熟,正如老板所讲,穿孔后只要5天就完全愈合,第7天,美容师就按我丈夫的吩咐在每个孔上带上了环,说可以正常活动了。由于我坚决不同意戴鼻环,所以戴了9只环。除了脐环和x环是死扣不能取下的,其他的可以取换。
脱下衣服,身上的环暴露出来,脐环和x环是小巧精致的金制品,直径也就是10mm,我想要是象香港m女郎那样在环上挂上金属链,就更像一个“女奴”了。
10月末我就要跟丈夫出国了,那正好是我和俱乐部签约到期之后,我现在离开俱乐部整整10天,现在丈夫已经理解我,我更不想浪费这段时间,连忙打电话给胡玮,告诉她我回来了,随时可以参加《湮灭》的拍摄,胡玮说,他明天亲自来接我去《湮灭》剧组。
十四 赴刑
早上起来,我洗漱完毕,自己简单地化了淡妆,拿出丈夫留下的小锁,把它锁在我x唇的金环上,这是丈夫特意要求的。我取下耳饰和x饰,里面穿了黑色的比基尼,外面穿了无袖的低胸银灰色羊绒连衣裙,裙摆刚刚过膝,脚上登上我那双8厘米高跟的鞋子,想重现我一直以来的清纯形象。自从参加俱乐部以来,包括在香港逗留的这几天,我几乎每天都是重彩浓妆的,甚至连我自己也似乎遗忘了我的本来面目,走在街上,没有谁会把现在的我和原来那个清丽少妇联系起来。现在,那个美丽干练的女记者又回到人们中间,只是脖子上的颈圈不太和谐。
胡玮已经到了,在楼下按着喇叭。我连忙拿了条纱巾围在脖子上,匆匆下楼。胡玮看见我,并非玩笑地说,“嗬嗬,真是淡妆浓抹总相宜呀!”他抻出胳膊搀扶我上了车。
坐在车上,随着车子行进的晃动,x唇锁总是碰撞我的x蒂,带来一阵阵的刺激,我才明白,丈夫让我锁上x唇锁,不仅不再用贞操带,还有这样的慰抚作用。
我们很快就到了杏园,胡玮说,今天在上次市内的那个酒店召开湮灭演员见面会,我们稍做准备就走。
我依旧来到我住的4号房间,小燕跟着就过来,像第一次来时一样,待我到美发美容间,请小青为我化妆,小青清洗了我的妆面,按我第一次的要求化了鲜艳的“小姐”妆。接下来,小燕带我回到房间,拿出白色的尼龙绳,我自觉地背过双手,让小燕把它们在背后成“W”形绑在一起,我知道,sm演员见面,捆绑是必不可少的。然后小燕为我披上黑色的风衣,系好脖子上的系带,扣好胸前的纽扣,最后帮我穿上12cm后跟的鞋子。
小燕把我送给胡玮,胡玮正在外面等我,可是他说,车子刚刚被制片开去了,我们只能乘出租了。
我偎靠着胡玮走出杏园,招来一部车。出租车司机见惯了杏园里的事儿,对我这样的打扮早已习以为常,我们上车就走。
很快,熟悉的场景出现在我的面前,白天没有五彩灯光的照耀,酒店多了些典雅和几分朴素。
我们下了车,服务生恭敬地弯腰为我们推开旋转门,我们走进大厅,走向楼梯,忽然从楼梯一侧走出身穿警察制服的一男一女,男的向我伸手示意停下,女的则拿出一张照片打量着我。
“你叫苏素梅?”
我愣了一下。“不,我叫韩梅,不是苏素梅。”
女警察把那张照片反过来,“对不起,请你到警察局去一下。”我向那照片上看去,头一下子大了起来,那上面赫然印着我的照片,这是怎么回事儿?我急得我话都说不出来了。
胡玮在一旁忙着解释,“警察同志,她确实不是苏素梅。”
一个警察取出手铐,可是我根本就没办法伸出手来,祈求地望着胡玮。
胡玮说,“同志,一定是搞错了,她真的不是苏素梅。”
女警察客气地说,“我们是在执行公务,请你配合。”
另一个警察伸手去拉我的手,我被反绑了双臂,他摸了一圈也没拉着,索性把我按倒在地,我身上的风衣散开来,露出我反绑在身后的双臂。一个警察说道,“原来你就真是那个通缉的在逃犯,还不承认,绑绳还没有解开呢!快走!” 我此时有口莫辨,呆呆地望着胡玮,胡玮一脸不解簒x弈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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