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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虐游 第二天,不,应该是第十二天,小燕一早过来,仔细的帮我洗漱,带我重新作了头发,化了新妆,当然新潮漂亮,我确实十分喜欢,可怎么看怎么不象一个正经女孩儿。 小燕说,“这个星期玫瑰小姐没有演出安排,要不要参加俱乐部组织的娱乐营活动?” “什么?” “俱乐部组织会员到野外的m体验,” 我明白了,可能就是所谓的野外调教吧? “都是些什么活动?” 小燕打开电视,选择一个频道,显示出一幅幅设施场景画面,其中就有那个游艇在湖面飞驰的镜头。 我刚进来时随李教授已经见过体验室。我想起上次被直劈双腿绑吊在铁笼子的里面的姿势和感觉,很想再体验一下,我还想被关在那个仅仅把头露出来的封闭的铁箱子里,还想试试水仙小姐说的只绑起手腕脚腕反吊起来。但没想到还能到野外去呢,到野外会有什么呢?不会像我在洛美镇那样偷偷摸摸,还被人抓去示众半天吧,我想了想就说,“去看看吧。” 小燕说,“今天上午就有一个活动,如果要去,我们马上就可以走了。” 我环顾四周,不知道想要做什么。小燕拿过我刚来那天送来的高跟鞋,帮我换上,在扣上鞋带以后再锁上两只小锁。然后为我套上浅蓝色吊带短裙,短裙照例是很透的,依稀可见我里面的内衣——系带式的比基尼,自从进来的那一刻,除了演出时在外面套上戏装以外,我一直就是这样的穿着。 走出门,我忽然想起了水仙,问小燕,水仙在做什么? 小燕说,我看过了,水仙小姐还没有起床呢,她说休息两天要回家去。 “回家去?”我记得她说过她签了一年的合同,现在不到期呀。“有什么事?” “不知道。” 小燕带我来到楼梯口,那里已经有两个女孩儿,穿着打扮簒x乙谎
上了车,我才知道我们是怎么坐车的:车里空荡荡的,车厢两壁横栏着几根铁链,每条铁链的中央有一只铁圈,就是电线杆上固定横担的那种,我们一个个被铁圈卡住腰肢,锁在铁链的中间;车厢顶部垂下的铁链锁住我们的颈圈。拉得很紧,我们四个互不挨靠,只能笔直地站在车里。穿工装的男人又拿出了塞口球给我们挨个戴上,然后跳下车去关上了车门。 随着一声沉闷的声音,货车的两扇车门关得严丝合缝,车厢里漆黑一团,我们四个谁也看不见谁。 车子发动的声音传来,跟着摇晃着开动,慢慢地爬坡,驶出了地下车库。车子行驶在街道上时,平稳了许多。可以听见周围嘈杂的喧嚣,来往往的车辆川流不息,根本不会有人想到一辆小型厢式货车里面束缚着四个女孩儿。不能有任何动作,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我们象坐在船里,行驶在漆黑夜里的海洋上,颠簸摇荡,随波逐流。 车子大概是出了城,越来越颠簸,我在车里站也站不稳,倒又倒不下,身不由己地摇晃着。车子走走停停,只感到车子摇晃得越来越厉害,不时地听到发动机加速爬坡的声音,不知道行了多长时间,等到车子再次停下,发动机不再轰鸣时,车厢后门打开了。 突然间射进来的亮光,刺得我的眼睛什么也看不见,还是那个穿工装的人跳上车来,把我们身上的锁链一一解脱,又把我们一个一个抱下车来。 车子停在一个空旷的平地上,没有人,也没有建筑。四周是起伏的山坡,满是郁郁葱葱的树木,可以看见有小路的痕迹蜿蜒通向远处,林中鸟鸣,草丛虫吟,一派未经人力干扰的原始状态, 穿工装的男人把我们放下车,就登上驾驶室,发动机器,在空地上调过车头,经过我们身边时从驾驶室里伸出头来,用手指着前面一条不宽的石阶路说:“我就把你们送到这里,你们沿着这条路向上走,上面有人等你们,我先下去了。” 车子摇摇晃晃地向山下开去,把我们几个留在不知去处的山林里面,红羽、白荷、绿萼簒x掖舸舻卣驹诳粘≈醒耄
掩面人重新把平台拉起来放正,原来那平台是活动支架,可以随意设置不同的高度。 绿萼第二,也被戴上眼罩,俯身在台上,掩面人用驷马攒蹄式把绿萼戴着手铐脚镣的手脚捆绑起来,拿保险挂钩勾住背后的绳子,再把平台升高,挂钩挂到索道钢索上面,同样一推台板,平台落下,绿萼立刻腾空沿着钢索飞向对面。 我排在第三个。我被戴上眼罩,平躺在平台上,脚踝被捆上绳子。接着平台升高,落下,我被倒吊起来,紧接着我的身体快速下落,仿佛腾云驾雾一般。这是我第一次被倒吊,恐惧和刺激夹杂在一起,不由地大叫起来, 由于塞扣球的压抑,只不过发出了“呜呜”的低鸣。 下滑的速度越来越快,突然,我的头部猛地向前一甩,脚上的挂钩显然被什么挡住,我想是到了对岸了。 有人过来抱住我,把我从钢索上解下来,放在亭子周边的石凳上,取下了我的眼罩。我看到胡玮,他和另两个摄影师早就支好了照相机、摄影机,把整个过程拍摄下来。另有一个男人专门负责接应,白荷坐在我的旁边静神,绿萼驷马攒蹄躺在脚下。 胡玮簒x掖蛄烁稣泻簦
十二 虐会 小燕看我们进了门,转身向里面走去,烛光向前移动,把黑暗留在后面,我们也只好跟着向里面走。绕过一层院,是一片开阔的场地,看样子是休闲的地方,建有小亭、回廊、水池、石几。 小燕把蜡烛放在一个石桌上,石桌上放着些插着吸管的饮料,我们围着石桌坐下。小燕挨个解下了我们的口塞,我把长时间撑开的嘴张合了几下,噙住一根吸管,喝下一罐饮料。 其他几个姐妹也渴坏了,一解下口塞,都迫不及待地吸吮着饮料。 白荷站在我的身后,双手扶住我的肩,问,“玫瑰姐,你累不累?” 我说,“就是鞋跟太高,脚太累。” 白荷说,“只要像今天这样走上一天的山路,不习惯穿高跟鞋的也保证能成为高手!” 我知道白荷脚下的鞋跟最高,比我还要艰难,“白荷,你脚下真有工夫。”白荷说,“我平时一直都是穿12cm跟的,要不然,这么高跟的鞋子,穿上就走不了路了。”白荷说到这里有些得意,“要是穿5cm以下的,还真有些不适应呢,平底的就不用提了。”白荷说着站了起来,说实话,白荷那身材,那两条腿,配上那样的鞋,真的是匀称修长,性感迷人。 忽然间,四周点起了火把,火光把小广场照得通明,我看见两架摄影机从左面和前面对着我们,我们在中间,仿佛是待宰的羔羊。 四个男人正在忙活着什么,胡玮也在那里。 小燕把我的口赛重新塞进我的口中,在脑后锁上;过来两个男人,手里提着绳子,来到我的身边,一言不发,一个弯腰用绳子系住我的一只脚腕,一个搀着我站起把我扛在肩上,我没有反抗,任由他们摆布。他们把我扛到回廊上的小亭里,一个人把绳子抛到亭梁上,我被单足倒吊起来。 我头朝下,在跳动的火光里,向上看,我的一条腿被绳子挂在亭子中央,另一条腿难堪地岔开,短短的裙子翻了下来,如果是白天,我那贞操带保护下的秘境一定是暴露无遗,我甚至想,还不如把我的双脚都捆绑起来,也比这样好。向下看,地面离我有半米高,我一挣扎,身体就在空中摇荡,我故意地挣扎,一会儿就弄得大汗淋漓了。 他们把我吊起来就走了,过了一会儿,所有的火光都熄灭了,四下里漆黑一团,听不见一丝声音,也不知道他们几个怎样,也没有人再过来。 不知是实在疲惫,还是陶醉;也不知是昏迷,还是入睡,等我再次清醒时,天色竟有些放亮了。 我也不知什么时候被放了下来,侧躺在地上,我知道双手是反铐在身后的,就挪动双腿想翻身起来,可是没有感觉到腿的动作。我一惊,才发现我的大小腿被折在一起紧紧地捆绑着,再一感觉,手铐取了下来,双臂也被从肘部开始紧紧地绑在一起,我的手脚连一点儿活动的可能都没有! 我朦朦胧胧看见小燕和两个男人过来了。男人们走到我的身边,小心地抱起我,竖直放进一只透明的箱子里,膝盖抵在箱子底部,垫有软软的衬底,上面铺着红色的绒垫,拦腰有一道玻璃卡板,脖子的地方也有一道,两道卡板把我固定在了箱子里面。小燕拿了纸巾,为我清洁妆面,有人在箱子下面作着什么,接着,透明的箱盖盖上了,我感到自己有些象是包装的礼品。 箱子被罩上了布,抬上了车。 车子摇摇晃晃地开动了,不知道开向什么地方。车子停了,也不知道停在什么地方。我被搬动着,还能听见其他的移动物体的声音。等到我箱子上的蒙布揭去,眼前一亮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被作为一件展品放在一个大厅里,我能够看见面前有6个展品,都是被绑扎成各式姿势的女孩儿。我看见了白荷,白荷呈跪姿被装在一个小口的玻璃瓶子里,双手在背后反绑成‘拜观音’;一个女孩儿四肢伸展,固定在一个大圆环里,圆环吊在天花板下;还有一个手脚锁了锁链所在一只铁笼里。其余的是些各样捆绑,我都不觉得希奇了。 大厅里面进了人,大约20来个吧,其中有我们同来的摄影师,我只认得胡玮一个,都拿着摄影器材,一个一个展品仔细观赏评论。停留时间最长的是白荷,我听到他们说,这个模特娇俏可人,肢体柔韧,展品构思奇巧;对那个圆环姑娘评论是人漂亮,姿势难度大,耐虐性强;评论我是成熟美丽,气质高贵。我一听说我‘成熟’有些不高兴,不就大那么两三岁,结婚了嘛。那些姑娘们未必都是清清白白的,这些男人,眼睛真挑剔! 这帮人对每个展品评头论足,所有的人都对每个展品反复拍照,闪光灯快把我的眼睛照花了。过了好一阵儿,总算是议论完了,又听见有人说,还有两个特别的表演,第一个是空中舞蹈。只见一个身着三点式的女孩手脚上绑着绳子走进大厅,大厅的天花板上垂下一根带吊钩的绳子,一个满脸胡子的人把钩子钩住女孩身上的绳子,挥挥手,吊钩上升,把女孩带上空中作着一些动作,虽然女孩的手脚是绑了绳子的,可没有绑在一起,还是自由的,m特色不浓,有些像表演杂技。 第二个是胡玮介绍,也是“空中舞蹈”。 没想到这次是红羽上场,红羽戴了绿萼那样的手铐脚镣,走到场地中央,我们在索道亭上见过的那个男人在红羽身边放了一只一米来高的小梯,拿出一根绞索套套在红羽的脖子上,上面挂在天花板上垂下的吊钩上。红羽攀着小梯向上爬,站在小梯上。那男人挥挥手,吊钩上升,慢慢拉紧绞索的绳扣,男人松开了扶住小梯的手,离开现场,红羽站在小梯上无法保持平衡,似乎想要用手去拉束在脖子上的绳子,可是和脚镣连在一起的手根本抬不了那么高,眼看着红羽脚下摇晃了一下,小梯倒下,红羽被吊在了空中。绞索勒紧了她的脖子,越抽越紧,红羽化了浓妆的脸也变了色,锁了锁链的手脚徒劳地舞动,挣扎越来越疯狂,我看了直害怕,可是叫又叫不出,动又动不了,真难想象这会是一种游戏,简直和谋杀差不多,也不明白红羽怎么喜欢这个。 现场的人们一起把镜头对准红羽,把红羽拼命地挣扎的死亡舞蹈全部记录下来。 可能有四五分钟的时间,红羽被放了下来,抬出了大厅。
这一次大家的议论可热烈了,有人开始攻击,说简直就是杀人。胡玮从人群中向前走了一步,笑着但是很认真地说,“刚才的空中舞蹈就是所谓的窒息游戏。窒息的最直接后果是缺氧,缺氧会造成不可逆的昏迷甚至死亡。在濒临死亡的瞬间人会产生幻觉,并且还伴随着性xx。这种游戏体验的就是这种感觉。但是,大脑血流中断的时间不能超过5分钟,呼吸停止时间的极限也在5分钟左右,刚才的表演是3分零10秒,虽然短时间的晕厥和窒息没有生命危险,但也多多少少会出现反应迟钝、记忆力下降等负面影响。 这种游戏极其危险,请大家切勿模仿,也建议不要把刚才的影像传到圈外,以免害人害己。” 满脸胡子的人站出来,面向大厅环视一周,“各位同好,各位朋友,今天,9月6日,是国内sm界值得纪念的日子,今天我们成功地举办了这个展览,这次展览一共有4个俱乐部10个展品,规模不大,也算是sm的盛会,展品各有特色,代表了不同的风格,大家对杏园对唯美刻意追求印象深刻,他们带来的全是标准美女,我很羡慕。我想下一步也要挖掘美女们的恋虐潜意识了,希望不久我们还能再次举行这样的展览。下来可以自己交流了。” 接下来那些摄影师们又对自己感兴趣的展品留连拍照一番,有四个人站在我的旁边合影,两个人为我拍了特写,又过了半个小时,我又被蒙上了蒙布,搬上了车,一路颠簸很长时间,我在箱子里像是一件物品被运了回来。 回到杏园,我是连箱子一起被抬进房间,直接倒在床上的,当小燕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以后,双臂、双腿早已麻木,几乎没有了知觉。我回忆两天的经历,几乎没有吃饭,走了很艰难的山路,捆绑得结结实实,心里浮出一句话来:“天降将大任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苦笑着说,孟老夫子,你绝想不到会是这般境界吧? 躺在床上很长时间,小燕来帮着我起来,再次为我补妆,说是李教授在餐厅请我们吃饭。我忽然想起报社的通知来,就在餐桌上趁机向李教授表示了我想要出去几天的意思。李教授说,梅小姐是我们俱乐部的理想会员,入会以来的表现非常好。不过,合约期内离开俱乐部,是不能取下颈圈的,时间你可以自己把握,不过,别忘了我们呦! 十三 夫驯 吃完了饭,我简单地洗了一下,请小青为我整理一下妆面,换上了俱乐部提供的超短牛仔装,拿回我的小包包,联系了胡玮,请他藊x一丶摇?br> 胡玮一直把我送到小区的门口,我下了车,告别胡玮,走进小区的大门。小区值班警卫看见我,以为是陌生人,从值班室里出来,可能是想查问的,最后大概还是认出我来,又没有问。 我回到已经半月没有进的家。没想到,家里的灯竟然是开着的。 我有些诧异,不会是我走的时候忘记关了吧? 我进了卧室,发现床边放着一只很大的旅行箱,“难道会是我的丈夫回来了?” 我又惊又喜,喜的是丈夫归来,惊的是我现在的样子,我的脖子上戴着颈圈,头发剪得时髦前卫,化着服务小姐一样的妆,我已经看不到原来的我了。而且,而且胳臂、腿上还留有深深的绳痕,如何见我的丈夫?这一刻,我有些慌恐。 忽然,开门锁的声音,我急忙赶到门口,果然看见我亲爱的丈夫从门外的黑暗中跨进门来。 “亲爱的!”我跳起来扑到她的怀里,“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丈夫一把把我抱起,在客厅里旋转,然后把我抛向沙发,压在我的身上。 “说说你到哪里去了?害得我怎么也找不到你!” 他捧找我的脸,仔细地端详,“我的小猫咪,你真越来越漂亮了,越来越性感了,告诉我,都作了些什么?” 我把头埋在她的怀里,有些害羞地说,“你自己猜。” 他伸手把我的头从她的怀里托出来,“我一猜准中,作m女了吧?” 我大为惊讶,“你怎么知道?” 他把我放在沙发上,起身拿出我在家为自缚买的铁链和绳子——我离家时没有把它们收拾起来,还有贞操带的钥匙,放在我的身上,又拉住我的颈圈,“怎样,我没说错吧?”` 我一听被他说破,低着头,慢慢地解开身上轻薄衣衫的纽扣,露出锁在xx的贞操带, “你喜欢吗?” 他猛地把我揽在怀里,用力地亲吻,很久才放开。 我躺在丈夫的怀里,向他诉说着近来我参加杏园俱乐部的事儿,还说了这两天的经历。 “我是戴着你藊x业恼瓴俅
“我早就知道你有这个欲望,只是我那一段时间工作特别紧,没有时间和你玩这些,现在好了,我的项目基本走上正轨,你也没有了工作拖累,这次我有紧急事务,下次我就把你带走。我要天天锁着你,让你过足m瘾。” 我躺在浴缸里,用一种期待的眼光看着他,心里是说不出的感受。 “你在外面遇到过这些?” “遇到过,一些酒店里的包厢都有m小姐提供这种服务。” “我可不是酒店里的服务小姐!我参加的是俱乐部,不对外服务!” “我知道,俱乐部活动在日本比较常见,欧美、香港也有,没想到,国内的sm活动也这么活跃。” “那么,你理解我了?不会说我变态吧?” “哪能呢?这也是人心理需要的一个正常表现,怎么会是变态?” “你不是说国庆节才回来的,为什么回来这么早?” “这是临时决定的,工程需要补充一份合作协议,我是回来签字的,带了协议就回去了。” “多长时间?” “也就是四五天吧。明天去香港,后天谈判,如果顺利,大后天就可以返回。” “国庆节还回来吗?” “那就国庆过后了。不过,这次我带你一起去香港,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sm。” 久别胜新婚,说不完的情话,夫妻之间的缠绵就不和你细说了。 睡得真香。我醒来一翻身,床上只有我一个人,我懒懒地叫了两声,也没有答应,看看墙上的钟,已经是9点半了。 我爬起来,赤裸着走进卫生间,我发现颈圈上还挂着铁链,也不想取下,丈夫要取让他取吧,我正好借这个机会把我心底隐藏的秘密敞开在他的面前。 10点,丈夫回来了。 “小猫咪起床了?我们今天要上路了!” “去哪里?”我在卫生间里洗漱,随口问道。 “你忘记了?带你去香港呀!” “怎么去?我又没有通行证。” “我有,我已经和香港的公司联系,他们到口岸去接。” “那不太冒险了?被抓住了怎么办?” “那不正好享受牢狱生活了?” “你坏!” 我脖子上拖着铁链,从卫生间里走出来。“你看我的妆面还好吗?” 还是在俱乐部小青化的妆,我太喜欢了,如果卸妆,我可化不了那么漂亮。 “很好,很漂亮,很迷人。不过你带着颈圈出去,我可要把你当作我的小情人介绍朋友了。” “为什么?” “我太太的隐事怎么能被别人知道?我们还是要快点,不然时间太紧了。” “现在就去吗?我还想去报社看我怎样安置呢。” “报社就不要去了,我来安置你。” “那我穿什么?” “就穿那套牛仔装,里面不要穿了。” “里面不穿?”我有些犹疑,可是丈夫说了,我照办就是了。 穿好牛仔装,丈夫提出那只的行李箱,“来,躺在里面。” “你要把我装在箱子里呀!” “我还要把你绑起来呢,快点儿吧!” 不知道丈夫是不是练习过绑缚,我顺从地躺在地板上,很快地就被捆得像肉粽子似的,脚腕折在后面交叉着和大腿捆绑在一起,两条胳臂反背着横着捆好与我的脚连在一起。然后提着背部的绳子把我装进行李箱。 箱子被盖上,接着,是锁箱子的声音。我的心极其平静,真没想到是我的丈夫把我装在箱子里面去旅行,也许他以后真的会把我锁上锁链,当作女奴的。 我感到丈夫在提着箱子下楼,大约是放进了车的后备箱里,因为随后传来的是关上箱盖的声音。 车子发动,缓缓起步,出小区大门时的颠簸,这一段路我太熟悉了。 接下来是行车,我不知道往哪个方向,但是我知道这里到香港有200公里。 高速公路,200公里没用两个小时。车子停了下来,丈夫打开后备箱,把装着我的行李箱打开,把我抱进车里,“小猫咪,这一路怎么样?很刺激吧?” 我前天刚刚经历过捆绑乘车的经历,这点算不了什么了,不过我想让丈夫高兴,连声说, “真的很好。” 丈夫解开绳子,抚摸着我胳臂和腿上的绳痕,赞道,“绳子捆绑的美女真是令人销魂,连这些痕迹也那么迷人。来,我们下车走走。” 丈夫打开车门,把我扶下了车,我真空穿着牛仔装,感觉很不踏实,但有丈夫在我身边,又是他要我这样做的,又有些坦然。 “怎么停在这里?” “前面就是关口,我不想把你当作偷渡人口带过去,一会儿香港方面会来车,你坐他们外交牌照的车过关,不查的。”
没有多大工夫,一辆黑色的挂着粤港通行牌照的车子开了过来,下来一个小个子中年人,看见我们,和丈夫打了招呼,我丈夫说它是y国驻港领事馆的萨博士,向他介绍我说,“这位是阿梅小姐,这两天就请你安排带她看看香港,把我托付的事儿办了。” 萨博士明显地注意到了我脖子上的颈圈,“阿梅小姐好靓呦,那就坐我的车子走吧?” 过了关口,车子一路高速,一直开到一家酒店,那个香港来的萨博士殷勤地带我们上楼,为我们夫妻安排了房间。 “请先休息一下了,晚上我们有安排了。” 虽然很近,但我从没有到过香港,想象不出资本主义制度下的社会是什么样子,这次丈夫特意带我过来,还不知道能见到些什么。 萨博士设宴招待了我们,饭后,带我们去探访一家私人俱乐部。 萨博士介绍说,这间俱乐部名为“sm赌场”,里面玩的全是sm游戏,客人带自己的女友来参加赌博,赌注就是女人,赢家就用绳索、皮鞭、手铐、蜡烛等各式刑具虐赢来的女人,不带女人,是不能进来的。 萨博士为了给我们自由,借口离开在外面等候我们。我们不参加赌博,仅作为观众,进了一间贵宾房看表演。 房间里,一个大约20岁的金发女郎被脱光了衣服双臂反吊在天花板上。姑娘的xx浑圆坚挺,大而不堕,x晕粉红如梅,奶头上夹着有铁链子的铁夹子。 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微笑着望着漂亮女郎,不紧不慢地脱着衣服。双手放到姑娘的酥胸上慢慢地揉搓起来,粗大的手掌在两只肉球上轻柔爱抚,又把嘴巴偎上xx不停地啜吸,他的手像蛇一般顺着少女白皙细腻的玉体滑了下去,一直钻到女人两条大腿的尽头。 女人被反手吊着,动弹不得。在男人口手双重进攻下早已全线崩溃,只见满脸润红,香汗淋漓,秀发纷乱,大发娇嗔道:“求你了……” 男人站起身来,脱掉窄小的三角裤,露出粗大的x具,从女人撅起的屁股后面,猛地扎入了x水涟涟的销魂窝。 女人立即扭动着身体大呼小叫起来,男人的征服欲顿时大起,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只见女人反吊起的双手伸得笔直,挺腰扭xx。终于女人顶不住了,猛地一声惊叫,身躯剧烈抖动起来,嘴唇抽搐,双目翻白,垂发低头,浑身瘫软下去,只有绳子紧捆着她双手把她吊着。 男人解开捆吊她的绳索,把处于半昏迷状态的女郎放平在地扳上。自己则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吸烟,点燃烟吸了一口,喷出烟圈,欣赏那白玉般美人的优美睡态。 我真没想到sm会是这样赤裸裸地性表演,羞得脸直发烧,拉着丈夫,起身离开。 我们换了个房间,里面一个女子四肢被绑在一个“十”字型木架上凌空吊起。一个男人站在她吊起的身子下面,用两根细绳子分别拴住她两粒凸出的x头,然后双手分别握住两根绳子往左右两边分扯,绳子勒进她的x头,女人正感到疼痛难忍时,又用租糙湿热的舌头去磨那勃起的x尖,男人虐女有术,这令女子感到又痛又酸,酥麻难耐。 接下来男人在女子的耳朵、鼻尖、嘴唇、舌头、xx、奶头、肚皮、大腿、x唇上密密麻麻地夹上了木夹子,然后用皮鞭抽打。 女子的身体被吊在空中,随着鞭子的抽动而抖动,每次抖动又带动那些夹在敏感部位的木夹子晃动。 男人挥舞皮鞭一顿猛抽,直到把她身上的所有木夹子都打落下来。 这场面太刺激了,我体内也有些发骚了,再看下去恐怕难以坚持,央求丈夫又换一个房间。 这里正在给反绑双手,坐在一张“x茎椅”上面的女子上“电刑”。这张椅子的中央有一只电动x茎,女人坐上去正好插入xx。她的双足缚在椅子腿上,两只红肿立起的x头上和脚心里用胶布固定了电极。 男人打开了电源开关,女人的x头、x部、脚心三处最敏感的部位同时受到电击,身子开始发起抖,随着xx到来,女人亢奋地呻吟着。男人慢慢调大了电流,随着电流越来越强,女人xx骤增,身体剧烈扭动,终于令女人由呻吟变为尖叫,那一定是进了极乐园! 我想起了在胡玮那里也坐过“x颈椅”,可是没有享受到电的刺激。我想问一问受刑姑娘,那是什么感觉?不过我不能在这种场合表现得那么x荡,就拖着丈夫走了出来。 再换一个地方。里面一个美丽的赤裸少女正在接受几个男人的服务。把她脸朝下按住,将她的两只手扭到背后用麻绳捆起来。接着又脱掉她的高跟鞋,抓下了黑丝袜,露出光滑的大腿、小腿和脚掌。 男人们把反绑着她双手的绳子另一端抛向空中,绕过木梁垂下。两个汉子用力扯动绳子,少女立刻被吊得剩下脚尖支撑着地面。一个男人紧紧捉住姑娘的脚踝。一个男子拿来一把锤子相一盒长大头针。左手捏着一枚闪闪发光的大头针,对准了她左脚的脚心,右手慢慢举起了锤子,猛地一下子敲下去! 大头针一下子刺进了她的脚心!一支、两支,铁锤无情地将五枚大头针全部打入她左脚脚心。姑娘想挣扎,但无济于事,男人又将针头扎入她右脚的脚心。 少女在受刑时竟一声不吭,直到钉刑结束。她在男人的性虐待中表现的顺从,使男人更加如痴如狂,我和丈夫也看得目瞪口呆。 丈夫说,“西方sm还有比这些更加过激的,不过香港没有,”我连忙说,“太残忍了,不是我想象的那样,我们不看了吧。” 那天夜晚,我大开了眼界。回到酒店,丈夫就立即如法炮制,把我紧紧地捆绑起来做爱,弄得我欲仙欲死。他说,他非常喜欢我捆绑起来的样子,喜欢我浓妆的打扮,这次他要好好地把我装饰一下,在香港穿好x环、x环再回去,并说已经请萨博士作了安排。
第二天,丈夫把我交付给萨博士,参加他的合作谈判去了。萨博士让他的夫人带我去了一家专业的人体穿孔医疗站。晚上回来,我告诉丈夫,医生说穿孔要一个礼拜的时间才行,丈夫说,你就住上一个礼拜,你也可以在香港到处看看,费用我都安排好了,你放心玩儿吧。到时候你戴上体环,一定更加迷人,我会把我的小猫咪装进笼子里的,不然我可不放心。当然,事情办完以后,萨博士会送你回去的。 丈夫办完公务,没有回我们的家,直接飞回国外了,我送他去机场的路上,他交给我一只小巧的锁,说,“穿好x环,可不要忘记上锁吆!”我娇嗔地俯在他的耳边,“放心吧, 我会为你守身如玉的,等你回来,你就用铁链把我锁在你身边。” 9月16日,我回到了自己的家。 丈夫离开时说,10月末可能会回来,那时我就可以跟他一起走,要我做好准备。 这次香港之行,加深了我对m的迷恋,这10天来,我见到了以前不为所知的更多的真实的sm,我惊叹香港s的想象力和m女的耐力。我们的活动,只能算是小儿科。我自身的收获是,如愿以偿地在身上打了10个孔:两个x头上各有1个、肚脐上1个、x唇两边各1个,两边耳郭上各有2个,没有想到的是,丈夫还特别要我在鼻隔上打了孔。 我自己没有想到打这么多的,我向往着戴上脐环和x环,x环还是犹豫的,我不知道x头上打了孔会不会影响x汁的分泌,因为我还要养小宝宝的;耳郭上的孔本无所谓,我原来没有穿耳孔,也不戴耳饰,这次各打了两个,一个在通常的位置,一个打在了上耳缘;但是在鼻隔上打孔穿鼻环,我是没有想过的,像牛魔王似的,一点儿也不好看。不过丈夫喜欢,我就打了。 香港的肢体穿孔技术相当成熟,正如老板所讲,穿孔后只要5天就完全愈合,第7天,美容师就按我丈夫的吩咐在每个孔上带上了环,说可以正常活动了。由于我坚决不同意戴鼻环,所以戴了9只环。除了脐环和x环是死扣不能取下的,其他的可以取换。 脱下衣服,身上的环暴露出来,脐环和x环是小巧精致的金制品,直径也就是10mm,我想要是象香港m女郎那样在环上挂上金属链,就更像一个“女奴”了。 10月末我就要跟丈夫出国了,那正好是我和俱乐部签约到期之后,我现在离开俱乐部整整10天,现在丈夫已经理解我,我更不想浪费这段时间,连忙打电话给胡玮,告诉她我回来了,随时可以参加《湮灭》的拍摄,胡玮说,他明天亲自来接我去《湮灭》剧组。 十四 赴刑 早上起来,我洗漱完毕,自己简单地化了淡妆,拿出丈夫留下的小锁,把它锁在我x唇的金环上,这是丈夫特意要求的。我取下耳饰和x饰,里面穿了黑色的比基尼,外面穿了无袖的低胸银灰色羊绒连衣裙,裙摆刚刚过膝,脚上登上我那双8厘米高跟的鞋子,想重现我一直以来的清纯形象。自从参加俱乐部以来,包括在香港逗留的这几天,我几乎每天都是重彩浓妆的,甚至连我自己也似乎遗忘了我的本来面目,走在街上,没有谁会把现在的我和原来那个清丽少妇联系起来。现在,那个美丽干练的女记者又回到人们中间,只是脖子上的颈圈不太和谐。 胡玮已经到了,在楼下按着喇叭。我连忙拿了条纱巾围在脖子上,匆匆下楼。胡玮看见我,并非玩笑地说,“嗬嗬,真是淡妆浓抹总相宜呀!”他抻出胳膊搀扶我上了车。 坐在车上,随着车子行进的晃动,x唇锁总是碰撞我的x蒂,带来一阵阵的刺激,我才明白,丈夫让我锁上x唇锁,不仅不再用贞操带,还有这样的慰抚作用。 我们很快就到了杏园,胡玮说,今天在上次市内的那个酒店召开湮灭演员见面会,我们稍做准备就走。 我依旧来到我住的4号房间,小燕跟着就过来,像第一次来时一样,待我到美发美容间,请小青为我化妆,小青清洗了我的妆面,按我第一次的要求化了鲜艳的“小姐”妆。接下来,小燕带我回到房间,拿出白色的尼龙绳,我自觉地背过双手,让小燕把它们在背后成“W”形绑在一起,我知道,sm演员见面,捆绑是必不可少的。然后小燕为我披上黑色的风衣,系好脖子上的系带,扣好胸前的纽扣,最后帮我穿上12cm后跟的鞋子。 小燕把我送给胡玮,胡玮正在外面等我,可是他说,车子刚刚被制片开去了,我们只能乘出租了。 我偎靠着胡玮走出杏园,招来一部车。出租车司机见惯了杏园里的事儿,对我这样的打扮早已习以为常,我们上车就走。 很快,熟悉的场景出现在我的面前,白天没有五彩灯光的照耀,酒店多了些典雅和几分朴素。 我们下了车,服务生恭敬地弯腰为我们推开旋转门,我们走进大厅,走向楼梯,忽然从楼梯一侧走出身穿警察制服的一男一女,男的向我伸手示意停下,女的则拿出一张照片打量着我。 “你叫苏素梅?” 我愣了一下。“不,我叫韩梅,不是苏素梅。” 女警察把那张照片反过来,“对不起,请你到警察局去一下。”我向那照片上看去,头一下子大了起来,那上面赫然印着我的照片,这是怎么回事儿?我急得我话都说不出来了。 胡玮在一旁忙着解释,“警察同志,她确实不是苏素梅。” 一个警察取出手铐,可是我根本就没办法伸出手来,祈求地望着胡玮。 胡玮说,“同志,一定是搞错了,她真的不是苏素梅。” 女警察客气地说,“我们是在执行公务,请你配合。” 另一个警察伸手去拉我的手,我被反绑了双臂,他摸了一圈也没拉着,索性把我按倒在地,我身上的风衣散开来,露出我反绑在身后的双臂。一个警察说道,“原来你就真是那个通缉的在逃犯,还不承认,绑绳还没有解开呢!快走!” 我此时有口莫辨,呆呆地望着胡玮,胡玮一脸不解簒x弈危
警察根本不理睬我的喊叫,一直把我拖进一间监房,把我扔在地上。跟着,又进来一男一女两个警察,男的手里提着锤子,拖着一副脚镣,女的拿着不知什么东西。女警伸出一只手用力地捏住我的腮帮,我不由地张开了嘴,女警顺势在我的舌头上面抹了什么药水,口腔立刻麻木起来,我想要叫喊,却怎么也喊不出话。男警不由分说地抓住我的脚踝,套上脚镣扣环,穿上铆钉,举起铁锤,在铁砧上丁丁当当地砸死了。 钉上了脚镣,警察们用力地把监房的铁门关上,咔嚓一声从外面锁上。 走廊昏暗的灯光透过牢门的铁栅栏窗孔,映照着我的周围,我看见的是大约两平方米的空荡荡的水泥墓x般的窄小的监舍,没有任何室内用具。我忽然恐惧起来,难道,难道这是人们说的专门用来关押死刑犯的单人小号? 我被钉上了死镣,却没有解开我反绑在身后的双臂。我挣扎着想要起来,可是身边没有任何依托,我把头抵在地上拱着,先跪在地上,好不容易站起身来。室内的灯忽然亮了,接着是大铁锁开锁的声音,房门被打开了,进来两个女警,一个女警手里提着提盒,放在地上,从里面取出一些饭菜;另一个女警则解开了我背后的绳子,解放了我的双手。捆得太久了,解开绳子以后,我得双臂依旧背在身后。 “吃吧,明天就要上路了,好好地吃一顿吧。” “?”我大吃一惊,明天就要上路?这难道是死刑犯的晚餐?为什么?我做了什么?即使我是贩毒人员,也不能不经审讯就枪毙吧? 我的舌头麻木,没有感觉,想说什么也说不出。吃是更吃不下的。 “怎么?不吃?那就算了。”女警拿出法绳,没等我麻木的双臂舒缓过来,又把我的双臂拉在身后捆绑起来。小拇指粗的白色棉麻绳勒扼着咽喉,从脖颈后八字披拽过来,紧紧地勒压着锁骨,穿过腋下,绕捆着后拢的两只胳膊,手腕被勒系得死死贴挨在一起,穿过绳鼻的绳头把反绑的双手高高扯吊到最高限度,绳子勒扯得肩肘关节拧扭,手臂麻木僵直,一动不能动。一个女孩子无论怎么也挣脱不了,除了束手待毙再没有其他的选择。难道,这就是我最后的归宿! 两个狱警把我结结实实地捆绑以后,又反锁上铁门,把我一个人丢在了牢房里。 我不敢相信,我们的社会会把一个无辜的人轻易地投入监狱,还轻易地处以死刑。 我无奈。这次不是演戏,也不是我的自愿,一个莫名其妙的错误竟会让我走向死亡,这是我不曾料到的,我从此再没有机会迷恋绳索、铁链,似乎是一种遗憾,可是眼前的我又使我得到了某种满足----真正的监狱里被真正的捆绑,我不自觉地苦笑了一下,顺着墙边坐了下来。 不知道是几点了,我没有一丝儿倦意,头脑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想什么。也不再惊慌,木然地等待着天亮,我不知道天亮以后会有什么。现在的样子就象是被绑赴法场即将执行的死刑犯,也许会上公审大会、随车游街示众、然后押到郊外枪毙? 胡思乱想中,一阵脚步声从走廊远处传来,充满了恐怖的气氛。牢门被打开了,在女看守的引领下,两个腰挎手枪、钢盔压在额下、戴着白手套的男法警走进了牢房,我被老鹰抓小鸡似地拖拽起来。 在法警的架挎下,我沿着长长的走廊,双脚被脚镣拴扯,法绳勒得手臂酸麻,浑身僵硬无力,困难地一步步挪动,身不由己被押解着朝前走。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橐橐声和脚镣铁链拖动声回荡在寂静的监狱中。穿过铁栅栏门,来到监舍外面的狭小的院子里,我抬起头,看见了监狱外面灰暗的天空,天快要亮了。 院子里的地上,已经跪着三个挂着罪名牌被五花大绑的女犯人,其中,两个是走私犯,一个是谋杀犯。我被人从背后膝弯踹了一脚,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上。谁把一块木牌子挂在了我的脖子上,我看见那上面写着“贩毒犯苏素梅”,还用红笔打了叉。 我忽然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真的要把我执行死刑?我没有犯罪!绝望的求生本能使我突然恢复了抗争的能力,我歇斯底里地扭动着身子拼命挣扎。可是,法警动作娴熟地踩住了脚镣间的铁链子,抓住我反剪的胳膊,揪住背后的绑绳用力向下扯拽,收紧的绳子勒住咽喉,我顿时喘不过气来,两眼发黑,身子渐渐瘫软下来。 显然,现在任何反抗都是徒劳,我绝望地屈服了。 大概是要验明正身,一个身穿法院制服的人给我们一一拍了照。随后,上来八个的法警,两人押解一个,我被架上一辆后开门的中型面包囚车,法警站在我身后,踩住我脚镣间的铁链,抓住后背的绑绳,死死按着我的头,我根本无法挣扎。 警车拉响了刺耳的警笛,驶出了监狱的大门。囚车开进了宣判会场,会场大概是一座体育场。 时间大约八点钟吧,在高音喇叭的“点名”声中,我被押下警车,法警连拉带推,我夹在真正的犯人中间,沿着平时运动员出场的门道,拖进会场内。公判的犯人在草坪上站成一排,有些犯人耷拉着脑袋,吓得已经快瘫痪了。 体育场主席台上方挂着“严厉打击刑事犯罪分子”巨大红布横幅标语,我想起来了,很多年的惯例,总是要在重要的节日之前枪毙一批犯人,以震慑坏人,维护社会治安。现在正是国庆节之前,正是年年说的“严打”时候,我不寒而栗,不由地想起我刚刚离开的丈夫,他离开时说,他下月回来时,接我当驻外夫人的。可是现在,我却成了死刑犯。 “我的亲人,快保护你的小猫咪吧,把她锁在笼子里,带在你的身边!”我从心底向丈夫呼唤,想想我丈夫刚刚把我送到香港,为我穿了x环、脐环、x环,还没有来得及欣赏,就失去了我,我更是满腹酸楚。 体育场内挤满了人,无数双眼睛注视着被押进场内的犯人,我被两个女警挟持着站在犯人中间,x沉的天空,今天好像特别地冷,萧杀的秋风吹得我不住地发抖。毕竟是秋季,我看到,全场的人除了我都是穿着秋装,我单薄裸露的衣衫与现场的人形成强烈的反差,更加引起了人们的注意。 端着照相机、扛着摄像机的人在草坪上来回奔走,拍摄宣判的场面。更多的镜头频频对准我,有一阵儿快要把我围起来了,人们显然对会场上有一个浓妆艳抹、年轻漂亮的女死刑犯很感兴趣。 我的脸上是小青昨天为我参加聚会特意化的妆,尤其是我大红的唇彩和黑色的唇线勾画出的双唇。不知道现在还鲜艳吗?银灰色的羊绒连衣裙,紧绷绷地箍住上身,赤裸的双臂在身后被用白色法绳抹肩拢臂捆绑得结结实实,紧绑的绳子迫使我把丰满的胸部更高地挺起,低低的领口露出浅浅的x沟。我知道该是多么的吸引人们的目光,不经意间,脸上掠过了一丝得意。
男人们注意到了我的姿色、打扮和神情,露出兴奋贪婪的表情,纷纷追到旁边凑近拍照摄像,就象一群野兽看到了猎物。明天,在报刊、电视上出现一个绑赴法场的年轻漂亮女死刑犯的新闻,肯定会吸引轰动的效果。 高音喇叭里传来了激昂的声音,宣布着一个个犯人的罪行和判决。我没有注意到,是不是包括对一个二十三岁、名叫“苏素梅”的女毒品贩子的死刑判决?但是,我听到法官在宣判的最后的声音:“把死刑犯押赴刑场,执行枪决!” 我浑身一震,这意味着我就要作为“苏素梅”被绑赴刑场,执行死刑。 此时此刻,戴着沉重的脚镣,被五花大绑站在众目睽睽之下。任何言语都无法表达我蒙受的冤枉悲愤,甚至死亡的恐惧也消失在极度的哀恨之中。 我的心已经由悲哀痛苦变为麻木,在警察的挟持下站立在草坪上,默默地承受着无端的精神和人格侮辱。 在围观人群的呼啸呐喊声中,所有的犯人被一个个押解出了体育场。 体育场外面的空地上,站满了头戴钢盔、荷枪实弹的特警队员,一辆辆军用卡车停放在警戒区内。执行死刑的犯人被一一押上了行刑车。我被法警推搡着,拖着沉重的脚镣,踉踉跄跄地来到一辆卡车后,被车上的警察揪住背后的绑绳向上拖拽,下面的警察向上托顶,双手捆在身后,绳子勒得筋软骨酸,使不出一点儿气力,晃晃悠悠地被弄到了车上。 和其他死刑犯人一样,我被两个法警抓住反剪的手臂,一左一右挟在中间,面朝车外,站在车帮前。 一缕乱发耷拉到眼前,遮住了视线,我仰起脸摆摆头,把乱发甩到后边。 “别乱动,老实点”一个法警恼火地骂道,“小骚货,你已经死到临头了,还臭美什么。” 我说不出话来,我只能侧过脸冷冷地睨视这粗鲁的警察,表示着鄙夷和愤恨。 卡车一辆辆缓缓地离开了体育场外的警戒区,在拉响刺耳警笛的警车引导下,荷枪实弹的押解车辆紧随其后,行驶在城市的马路上。 这是按照惯例,死刑犯人在行刑前的示众。许多人已经拥挤在大街两旁,兴趣盎然地围观着这难得的场面。 我在的卡车慢慢地在大街上行驶。我站在车上,胸前挂着写着姓名、罪状的木牌子,木然地面对着围观的路人。 在所有死刑犯中,我最惹人注目,一个艳妆的姑娘被五花大绑,戴着沉重的大镣,脖子上挂着罪名牌,押解着沿街示众,是历来死刑犯中没有过的,对某些男人来说,本身就很容易引起x暗的欲望。 路上人们的一双双目光,有的惋惜,有的惊诧,有的漠然,更多的则贪婪x邪地紧盯着我平静的脸庞、高耸的胸脯、窈窕的身段。 起哄的污言秽语不时传到我耳中。 “行啊,小妹子,够水灵的,陪哥哥先上床再死呀。” “骚丫头,脸蛋好俏嫩嘛,让爷们轮流开开心吧。” “警察哥儿们,替兄弟我摸摸她。” 浓密蓬乱的长发披散开来,我反绑的双手无法撩抹开垂耷在眼前的乱发。 被挟持住站立在卡车上,面对着这些毫不相干的看客,用无声的冷漠保持着自己的尊严。 这个世界有时很残酷。 我已经相信,这不是在“演戏”,而是真的被当成了一个死刑犯。被结结实实地五花大绑着,脖子上挂着罪名牌,在法警的押解下游街示众,以死亡和羞辱充当着现实生活中刺激人们感官的角色。 在城里游街以后,车队忽然加快速度,朝城外开去,一路颠簸着来到了郊区一片荒草丛生的空地。 这儿远离公路和村镇,位置十分偏僻,四周长满了荆棘野草,裸露的红色地表土壤象是被鲜血浸透一样,充满了荒芜肃杀的气氛。 全副武装的警察已经把整个空地包围起来,拉上了小红旗标杆警戒线。 我和犯人们一个个被拖下卡车,扔在地上。 长时间的捆绑和寒风的吹袭,手臂血液流通不畅,早已失去知觉,拴着木牌子的细铁丝和扼住咽喉的法绳磨破了皮肤,一阵阵刺疼。我疲惫地伸直双腿坐在冰冷的地上,心力交瘁,浑身酸软,一动也不想动。 我喜欢绳索锁链,甚至渴望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捆绑示众,现在,被捆绑得结结实实,拖曳着脚镣,舌头肿胀着无法喊冤叫屈,确是我梦寐以求的场面,但是,我不想这么年轻就冤枉地死去,可是我再拼命反抗,也只会让别人以为是罪犯不肯伏法,我又能用什么方法来反抗呢? 时间仿佛凝固了。此刻,我的意识里已不再有反抗。认吧,犯罪的是苏素梅,死的却是韩梅,我就是这出荒唐剧的主角儿。我躺在地上,麻木地等待着生命中最后的时刻来临。 “时间到,第一组准备执行,把犯人押上来!” 随着一声命令,几个头戴钢盔、背挎冲锋枪的行刑队员铁青着脸,恶狠狠大步来到了我们身旁。 簒x乙黄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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