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列表 回復 發帖

[轉貼]:奇兽淫虐

奇兽淫虐 (长篇全) 第一幕 北征蛮族 沈子武,乳名安若丸,生于金氏皇朝明帝升明二十一年,卒于神丰皇朝高宗大兴七年,好兵学,武艺惊人为神州四名将之一,少年时即参与金氏皇朝武士选拔赛,一战成名钦点澧州守备统制,愍帝泰平三年参与第一次北征因功受封平北将军衔,任龙武军总节制使…… 故事起于泰平六年的第二次北征,上次的北征在四大名将的指挥下,将荒外的恶遵族与狾邪族(注1)的主力部队给严重挫伤,这两族至少需要十年的时间才能再次恢复元气。 但是事隔三年愍帝却又再次下令北征,虽然四大名将之首也是西政院首席阁揆兼镇国大将军荣衔的神丰道颂极力反对出兵,但是君命难违,最后还是下达了出征令。 故事就此开始………… 沈子武整理好身上的红麟盔甲,将鹅红色披风挂好在领上打个结,然后跃上马背,一副英姿焕发,气宇轩昂的模样。 他身后是四万名赤色装甲的劲旅,军制上规编为”龙武军团”,这支部队人人精神斗擞,士气高昂;严整的行伍,分明的行列,远远望去宛如一条红色的巨龙。 沈子武扬手高喊”出发!” 第二次北征,愍帝以赵阳王的嫡子金敖为主帅,其麾下有沈子武的龙武军,崔奂的蓝卫军和洪光率领的丰山大营兵团,总计十五万大军。 金氏皇朝全国六十万大军,以神丰道颂的天凤军团规模最大,约二十五万兵力,但常年驻防西方边关远离京城,且主帅神丰道颂又在京中任职,愍帝根本不惧其会反叛。 愍帝所掌控的兵马有京畿大营,其兵力为十万,还有天圣京内城巡守营,兵力约二万,再来便是禁军兵力约一万五千。 其它各地总督总兵力约十万左右,还有就是封君的势力,这些封君都是先皇明帝所封,有当今愍帝的二皇弟和三皇弟。其中以二皇弟赵阳王的势力最强,或许愍帝是意图削弱赵阳王的势力,才会让金敖带自己的私兵出战吧? 山水烟岚,四时不同;山明如妆,春山如笑。天圣京到云州只需一个半月路程,金敖大军于初冬开拔北上,可是当大军进驻云州时,已是来年初春,如此缓慢的行军速度,确实令人不解。 为此愍帝曾派伺使严令行军速度,但金敖却恍若未闻,依然故我。 北国云州,杉越城,北征军主帅大帐… 金敖相貌不凡,一脸英气,头戴绛红朝冠,身着锦黄绣袍,肩披紫红披风,手握翠珠金杖,全身珠光宝气地坐在首位的虎皮垫上。 他一脸高傲的神情道”诸将们,知否圣上命我等讨伐北方蛮人意欲何为?” 文官出身的崔奂,身穿淡蓝色的文士朝服,腰间却环绕着三寸金缕带,指上戴着绿宝戒,尖瘦的下巴,蓄着短小的八字胡,一双锐利的倒三角眼,谄媚的神态,予人一股小人得志的厌恶感。 他媚笑道”我等凡胎肉眼岂能与小王爷的慧眼相比,更不敢妄测天意” 一旁的洪光穿着简朴,只有简单的薄甲在身,他样貌精悍,浓眉炯目一脸四方国字脸,正气凛然令人一望生敬,他听闻崔奂的言谈,不禁皱眉轻蔑地哼了一声。 沈子武穿着红麟盔甲(注4),披着鹅红色的披风,坐在末座不发一语。 金敖很是满意崔奂的马屁,他笑道”圣上要我等征讨北蛮,不必多言,定是为了开疆扩土,因此我等此行不是驱赶蛮人,而是要占领他们的土地。” 云州以北是为神州界外,又云荒外之地,荒外之地划分三区,最南一区为”边荒”,亦是最*近云州地界,此区南北一千里;东西三千里,极其辽阔,物产丰隆,虽不适农耕只利游牧,但却有奇珍异宝、稀奇珍兽、上好山矿。 崔奂陪笑道”小王爷果然英明神武,属下等愚劣,但听小王爷吩咐” 按金敖的方针,洪光领兵打前锋,直捣狾邪族根据地濊阳城,沈子武为后军,崔奂为前军,自己当然为中军。 崂山以北为苳祁原,此处地形平坦无险可守,但却是个交通要地,苳祁原东面临海,西往恶遵族领地;南通云州,北达妖手山,过了妖手山即是北方大平原,狾邪族的根据地濊阳城就在北方大平原上。 沈子武和他的麾下大将肃虎策骑并行,前后是有如人海的龙武军在做护卫。肃虎二十出头,是一员冲锋陷阵的猛将,但他皮肤白净,容貌秀气,活脱的文人气质,很难将他想象成战场上叱咤风云的猛将。 肃虎身穿巨神铠甲(注2),并骑在沈子武身旁,”将军,按速度我军应可在天黑前赶到崂山,金敖那自大的家伙现在应该也过崂山到苳祁原了吧?” 肃虎从第一眼看到金敖后,就一直看他不顺眼,故私下说话很不客气。 沈子武嘴角微扬,笑道”金敖是小歔了狾邪族,以为他们只是普通的蛮人,狾邪族的左邪长踅虬(注3),可是个有勇有谋的人,金敖看来会吃大亏啊” 注1:狾(音ㄓ) 注2: 巨神铠甲为一般中级军官所穿的战甲,除头部无法护住外,身体其它部位全都可包覆住,重三十斤,属重型装甲类。 注3: 踅 (音ㄔ)虬(音ㄑ一ㄡ) 濊(音ㄏㄨㄟ) 注4:红麟盔甲是神丰道颂送予沈子武的上等战甲,身体上下都可保护住,在其胸甲上雕有一只红色的狮子,且臂甲上嵌有上万片用赤玄铁打造的麒麟片,故名红麟,此外配有一副全罩式赤麟头盔,一般刀剑难以杀伤,重七斤,属轻型装甲类。 苳祈原上有两座狾邪族的中型城镇,一名弘阳;一唤丰阳,亦称双阳城,城里各有约上千名狾邪守兵,这双阳城乃是通往北方大平原的战略要地。 金熬的五万中军部队刚到达苳祈原,传令兵就来报:洪光已经开始攻打弘阳城。 金熬不待休息就下令全军开往弘阳城支持洪光,但当他到达时,洪光已攻下城池了。 弘阳城里有三万户,男有六万三千多人;女有五万一千多人,老弱七千余人,二分之一以上为狾邪人,其余分别是从云州和澧州移民过来的。 金熬下令留下工匠做为后勤的生产来源,狾邪男子掳回国内充做工奴,狾邪女子留下充做随军军妓,老弱一律坑杀。 沈子武的部队进城时,只见一批批的男子全被绑缚押送云州,沈子武打听到金熬的做法后生感不妥,便决定去劝阻金熬的暴行。 当他进入帅营时,却见内里有数十名赤裸女子或跪或站或躺,全都身有重缚不得动弹,而金熬正抱着一名女子恣意玩弄。 沈子武大感忿怒,觉得金熬侮辱了一个军人该有的尊严,他怒道”住手!荒诞…荒诞…金熬你…你岂可如此!” 金熬闻言勃然大怒道”放肆!竟敢直呼本王的名诲!” 沈子武不卑不亢道”小王爷,圣上交代我等之事是为讨伐狾邪,岂是让你在此胡作非为” 金熬一双杀气腾腾的眼睛直瞪着沈子武道” 你不要以为本王不敢治你罪,沈子武你一尔尔小将,也敢出言不逊” 沈子武知道再说下去也无用了,他便转身离去理都不理金熬,金熬看在眼里,气得拍桌而立。 暗处里突然走出一位穿着黑色斗蓬的驼背老人,他发出难听的怪笑声道“咯咯…咯咯…小王爷您不必生气,跟这种人没什幺好气的…咯咯” 金熬愣道”大师,你、你怎幺会在这?” 驼背老人阴笑道” 咯咯…本尊当然是来助小王爷一臂之力呀!呵呵~” 沈子武从帅营出来后,迳自走回自己的大营,就他在经过一间矮小的建筑物时,却听金铁交鸣声从近处传来。 他循声觅去,只见七名士兵正围攻着一名红衣女子,那红衣女子手持双剑,发上髻有两条橘黄色的缎带,身着素红色宫装,至于长相则因为打斗中故看不清其样貌。 红衣女子的剑术高明,就算被对方七人围攻也仍处于上风。 一名士兵持剑攻来,那女子反手一抖,剑身才触及那士兵的剑,却见那士兵如遭雷击,全身发麻往后仰倒。 沈子武低声道”暗劲反斩,好功夫” 如此游走二十多招后,又有两名士兵挂彩了,此时一名士兵取出哨笛,”哔!”一长声,这是戒严的信号音,沈子武知道附近的士兵闻声立即会发生骨牌效应。 果不其然,附近士兵闻声也拿起哨笛通知其它同伴,一时间四处皆响起了笛声,很快地这条街立即被附近军队包围并展开戒严。 那名吹笛的士兵奸笑道”小姑娘,妳还要反抗吗?乖乖放下武器,跟大爷我回女奴营,大爷我就不伤妳” 红衣女娇叱道”呸!要本姑娘当你的奴隶!你到地狱慢慢等吧!” 沈子武暗忖道”原来是来捉拿女奴的,不过这姑娘剑法已到一定火候了,想捉她可不容易呀” 那名吹笛的士兵骂道”不知道好歹!来呀拿下她!” 除了受伤的士兵外,剩下的四名士兵一齐合攻那红衣女。 此时红衣女双手握住剑柄,向内一缩,口中不知念着什幺,沈子武见状,惊道”刚力诀,她要出杀招了” 突然红衣女旋身一斩劈向四人,这招看似平平一斩,实则内含奔雷之劲。 那四人或挡或闪,但却都接不住这一剑,挡者剑断人亡; 闪者不死亦残。 那红衣女举剑将躺在地上的伤兵们一一刺死,但没多久四周士兵却有如潮水般涌来,将她给围得水泄不通。 就在此时沈子武看清那女子的面容,她秀细的柳眉、朱红的香唇、俏挺的巧鼻、欺霜胜雪的肌肤,但真正令他看得痴的是那似悲、似喜、似笑、似哀的美眸,就彷佛是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她正在泣诉她的遭遇,让人看了不禁会生出怜惜之心。 沈子武喝道”住手!” 全场的注意力登时被他吸引过去,”放了她!”,一个士兵道”你是谁啊?凭什幺在此发号司令?”,一名统领服饰的军官指着他道”红麟盔甲…不会错的,看甲胄上的红色狮子就知道,您是平北将军吧…属下不知是您,但是捉拿女奴是王爷的命令…属下也…” 沈子武摆手道”一切责任由我扛,与尔等无关,但是这名女子已受我保护了!你们谁也不许碰她!” 那统领抱拳道”是…是…” 弘阳城,城主大殿…… 金熬负手而立,他身旁左右两侧立了两排亲兵,四名亲兵架着一名赤裸裸的女奴进了来。 那名穿黑色斗蓬的驼背老人上前察看,他惨白的脸像极了死人,他狞笑道”嘿嘿…好标致的女人…咯咯…咯咯” 那女子年纪约莫二十八、九岁,容貌虽无先前的红衣女子那般美丽,但仍不失为一中上品的美人。 那女子见到如此狰狞恐怖的老人不禁吓得颤抖,她骇道”不…不要…不要过来” 怪异的驼背老人突然伸出他枯瘦的手插入女子的下体,那女子惊呼道”啊!不要!” 枯瘦的手在挟窄的肉道里翻转,那女子感到下体一阵绞痛,哭求道”饶了我吧…啊…啊…痛” 怪异的驼背老人阴笑道”咯咯,好女孩,虽已然生育过了,但还那幺紧,正好可以用来练本尊的噬咀兽,咯咯” 那老人手掌摊开,上面放着一只像笔长的灰色毛虫,那毛虫还是活的只见它缓缓地蠕动,嘴尖还不时吐出绿色的黏液,模样恶心至极。 就连金熬见了此物,也不禁冷颤一下,他暗道“这是什幺恶心的东西啊!?” 老人命人将女子摊平绑在大字形架子上,然后将灰色毛虫放在她的耻丘上,那女子见状,激动地惨叫哀号。 “啊呀!………快拿走!……” 一旁观看的金熬和一众亲兵们都第一次见到如此淫邪的场景,他们个个睁着大眼看着眼前稀罕的情景,就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现场除了女人的惨叫声,再也听不到其它声音,可以用暴淫奇邪来形容当时的情形。 却见那毛虫一弯一屈地爬过丛丛的黑色芳草,来到粉红色的肉沟边,而那女子泪淌满颊地求饶,虽然她不停地挣扎,无奈绑的太紧,只是徒费力气罢了。 “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 这时灰色毛虫的尖嘴忽然扩张成扁圆形,噗地一声贴上红色的肉沟,随之泛出绿色的黏液淌满整条肉沟。 那女子感到一股冰凉的感觉从下体传来,但随之而来的感觉就是麻痒。 须臾之间红色的肉沟渐渐被染成绿色。 而那女子狂呼”痒…痒…好痒…快拿掉它…啊!” 此时灰色毛虫渐渐地变成绿色的毛虫,没多久毛虫的身体长出数十条触手,触手上长着数百颗清析可见的孢囊。 这些触手成群地涌进女子肉沟中,钻越肉沟后便开始侵入粉红色的肉道里,里面成千成万的孢囊也成熟破开,内里又冒出许多更细小的线虫。 那女子挣扎着哭喊道” 呜……饶了我吧……啊…呜呜…好痒呀…” 金熬和一众亲兵们看着不禁头皮发麻,腿也不自觉地抖动一下。 上万只线虫有如成群的蝗虫般钻入女阴的深处,此时那女子双目瞪大,口吐白沫,身子不停的抖动。 “唔……唔………呃………嗯……” 那名女子的下体阴肉处,爆满了数十万只线虫,可以从女子涨大的腹部布满游动的肉痕看出,这些线虫正成群地向女子的内脏游去, 突然那女子一阵恶心,她一张口竟吐出数十只虫子来。 一旁的金熬见状,脸也抽动了一下,就别过头去,或许他受不起如此恶心的场景吧? 怪异的驼背老人狰狞地笑道” 咯咯,好吃吗?噬咀兽,我的宝贝,多吃点才会长的快喔,咯咯” 那名女子脸色渐渐苍白,刚刚还不停挣扎的身子,也停了下来,哭喊的泣声也由娇喘之声取代了。 此时她的下体已麻木无感觉了,但满脑子的情欲思想,却充斥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只见她嘴角微扬,眼神变得妖魅无比,神色间充满着妩媚的意味。 忽然她脑海中的情欲幻想变成了一条巨大的灰色毛虫,可是她并不像之前那般厌恶它,反而觉得自己爱上了它,一股爱意、敬意、情意冲袭着她的心扉,逐渐地这些感觉混合成一股服从之意,她觉得自己应该服从这只毛虫,为它做任何事都是值得的。 现实中的绿色毛虫,其身驱突然急速涨大,原本似笔长的身体变成了有如手臂粗长。 这只毛虫向女子的丰胸爬去,盘据在她右侧的乳房上,其尖嘴还不时地啄咬着女子的乳头,而那女子的上半部身体却还是有感觉的,当她被啄咬时还发出有如妓女般的淫浪之声。 穿黑色斗蓬的驼背老人吩咐将女子的绳索解开,而那女子一挣脱束缚就立即当众手淫起来。 那怪异的老人手戴一枚刻有双头蛇的戒指,他将戒指对着女子道”过来!我的奴隶” 那名女子闻言,竟乖巧地走了过来,然后跪在老人的脚下,额头贴地道”奴隶张蕙雯,叩见主人” 老人淫邪的笑道”很好,以后妳就是蕙奴了,咯咯” 这名邪恶残忍的怪异老人,是金熬在云州偶然间遇到的,他替金熬预言了许多事,都一一灵验,从此金熬对他信服不已,遵称“大师”。 金熬问道“大师所练究竟是何法术?” 那穿黑色斗蓬的驼背老人道“方才所练是本尊的召唤仙兽,小王爷勿惊,待会本尊施展摄魂傀儡大法替小王爷造个听话的玩物,咯咯” 不久两名亲兵又带上一名小女孩,这名小女孩身高只到金熬的腹部,身体尚未完全发育,酥胸微微隆起,下面是一条整齐的粉色小肉沟,由于还未长毛故可清楚地看见。 小女孩,双手被反绑了起来,边哭边被带到金熬面前,金熬搧了她两个耳瓜子,叱道“哭什幺!再哭就砍了妳!” 小女孩被打怕了,不敢再哭,她求助的眼神向四周望去,忽然她像找到救星般,满怀希望地看着站在一旁的蕙奴,随即又看到缠绕在蕙奴右侧乳房上的绿色毛虫,她睁大了杏眼不可思议地看着蕙奴,疑惑的眼神像是在问这恶心的怪物怎幺会在蕙奴的乳房上呢? 面对小女孩的目光,蕙奴像是一座冰冷的雕像,一点都不理采她,只有在胸前的怪虫啃啄她的乳头时,她才稍稍有所反应,此时金熬把玩着小女孩娇嫩的乳房,可怜的小女孩只能边啜泣边任由金熬吸吮她娇小的乳头。 “呜呜…啊…嗯…妈妈…呜呜…妈妈救婷儿…嗯” 小女孩呻吟着,那声音是带有害怕、求助与恐惧混合着快感的颤抖声音。 金熬笑道”原来那女人是妳母亲啊!妳母亲已经是大师的奴隶了,我看妳就学妳母亲来当我的奴隶吧,哈哈哈哈!” 金熬的两指扳开花肉,在她小巧的蓓蕾上戏谑地轻弹,没多久粉色的花肉也微泛起晶莹的水光。 “啊………啊………” 金熬伸出一指探入她的阴肉里,在里面一阵抠挖。 小女孩微吟道“啊…不要…那里……那里会痛痛…” 小女孩感到极大的刺激,下体忍不住流出一片蜜液来,金熬看着沾满蜜液的手指笑道“嘿嘿,小小年纪,也这幺色” 小女孩被人当面羞辱,也不禁羞红着脸。 金熬笑道“妳跟妳母亲一样,都是天生要做男人的玩物!哈哈哈!” 金熬一时性起就把她的腰给抬起来,放在自己大腿上,然后用手拨开她的嫩唇, 捏玩着小小的阴核,那女孩敏感的地方被人刺激着,身子也一抖一抖地颤栗着。 “嗯!…疼……啊………呜呜………啊…疼……“ 金熬的手指往下游移,来到尿道口,他拨弄着小小的尿道口,然后手指用力插入尿道口中,一点一点地缓缓刺入深处。 小女孩哭道“痛啊∼………呜………呜呜呜……求求你不要弄了……好疼啊!“ “吵死了!妳不过是个玩具,没资格求饶!” 金熬听到女孩的哭声,非但没有放过她,反倒激起了他的凶性。 金熬将她的小脚拉开,粗暴地拨开尿道口, 硬是将他的手指挤入。 女孩痛苦的咬牙哭求道“不要啊!………呜……痛……好痛啊!” 女孩真的感到下体非常的痛,彷佛尿道口要被撕裂开来,她的身子拼命的扭动,双手也不停的挣扎,但是她双手被牢牢地绑着根本动不了。 金熬玩性大发道”原来女生尿尿的地方这幺怪啊!” “不要!我好难过………啊………呜呜………痛………痛痛” 金熬感觉他的手指好象碰到膀胱了,里面异常的狭隘,手指再也进不去了,他这才放弃虐玩女孩的尿道。 小女孩脸上流满了泪水,身体也因这剧烈的折磨,冒起层层冷汗。 金熬脱下他的裤子,抽出充实的阳具,打开小女孩的双腿,对准着她的阴户磨擦,他往前一顶,但却因幼女的肉口太小,反而滑了出来,他又试了几次还是失败,最后他直接拨开阴唇,手导着肉棒对着阴道口用力一挤,终于让他成功地进入阴道口。 “不要………不要弄了………好痛喔!“ 金熬挺起涨大的阳具,一口做气插入娇弱的花肉里,深深地刺入狭窄的肉道中,磨擦间溢出丝丝血迹,小女孩感到下体有一团滚热,像是被火棒插入般。 金熬满意地笑道”真紧的肉穴呀!爽啊!” 小女孩疼痛地哭叫“哇啊………好痛喔…呜………呜呜” 金熬不理会女孩的哭叫,继续挺动自己的下身,“啊…好舒服…嗯…还是幼女好!真舒服!…嗯” 他将自己的快感建筑在小女孩的痛苦之上。这样抽送之间过了十来分钟,他终于将温热的精液灌入可怜的花肉里。 一旁驼背的老人淫笑道“嗯,这娃儿的母亲已经被噬咀兽控制了元神,变成了本尊宝贝的寄生宿主,虽然她意识还在,但现存的意识已然变成了一个任人摆布的玩物,或许她们母女俩注定就是奴隶命吧!咯咯咯~,本尊就为这对奴隶母女做个顺水人情,将这个娃儿做成玩物,送给小王爷吧” 说完老人便口念奇怪的咒文,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老人枯瘦的手指在小女孩面前晃动,渐渐地小女孩感到头晕目眩。 老人喃喃道“看着它,妳会感到无比的舒适…看着它……看着它…” 说话之间老人手势一抓,一个若隐若现的小女孩分身竟被凭空抓起,老人再一摆手那分身竟消失不见了此时小女孩神色恍惚,像掉了魂似的。 老人继续在小女孩面前晃动手指道“现在妳将会忘记过去的事,妳只知道自己是个唯命是从的奴隶…看我手指的人!就是他!他就是妳要服从的主人,知道吗?” 小女孩眼神呆滞地喃喃自语道“是…是的…婷儿是个唯命是从的奴隶…” 金熬诧异道“大师!你就这样让她变成本王的奴隶了吗?” 老人笑道“小王爷若不信,大可一试” 金熬半信半疑地道“妳叫什幺名字?今年多大了?” 小女孩的面色有如木偶般,生硬地答道“回主人…奴儿…奴儿叫张婷婷,今年十二岁” 金熬有点得意地道“过来舔我的脚” 张婷婷僵硬地回答道“是…是的…主人” 她跪在金熬膝下,手被反绑于后,主动的低下头用她的小舌舔着男人脏臭的脚底。 她粉红的香舌将脏污的脚底给舔了个遍,然后又舔着脚背,之后将金熬臭脚的脚趾一根一根的吸吮,动作细心无比彷佛在舔食什幺美味的食物般,当她舔完了左脚就换舔右脚。 金熬享受着顺服的小女奴的服侍,满意地道“张开妳的嘴” 张婷婷闻言仰起脸来,张开她的小嘴,突然一股金黄色的尿液倒入她的口里,尿水灌入腔内让她呛了一口,尿水也从她嘴里泄满细颈流向胸脯。 金熬笑道“不许漏出来,给我全喝下去!” 张婷婷乖巧地咽下腥臭的尿水,然后她伸舌将流到身上的尿水给舔干净,接着趴伏在地上,将流到地上的尿液也舔了干净。 金熬道“大师的功力果然不凡。” 第二幕 红玉天香 沈子武所救的红衣女子,姓梁闺名小红,是神州七大剑派(注5)之一燕空剑派的弟子,沈子武对燕空剑派的威名早有所闻,燕空剑派的鹤龄真人为当世四大高人之一,燕空剑派与苍龙山的御龙剑派并列剑宗。 沈子武自己是出身御龙剑派的,故了解内中详情。 据梁小红所言,她与她师妹陆婉容奉师命前来追踪魔族妖人聂天行,但是却在云州地界失去了聂天行的踪迹,因为狾邪族一向与魔族有来往,故她们打算到荒外的濊阳城搜寻,途中在弘阳城歇息,不料却遇上金熬的军队全城搜捕女奴,在兵荒马乱之际,她便与师妹陆婉容走散了。 沈子武待梁小红有如上宾,一直循礼不敢冒犯她,几日相处下来,梁小红也渐对他有了好感。 这日部下来报:洪光因劝谏金熬失败,被调去攻打丰阳了。 沈子武因得罪了金熬,所以金熬乃将他调防到西侧去对付恶遵族。 沈子武问道”肃虎,要你找的人找着了吗?” “禀将军,末将无能,城里所有的女奴营都查遍了,就是没有陆姑娘的行踪” 梁小红在一旁闻言谢道,”多谢将军的相助,我想师妹应该是逃出城了,她功夫不比我差,应该不会有什幺危险的” “嗯,小红姑娘所言甚是,在下近日打算将阵营迁移到崂山,姑娘留在此多有危险,不知姑娘肯否随我军一同移去” 梁小红抱拳道”多谢将军的照顾,但小女子想到城外探查是否有我师妹留下的记号,将军美意恕小女子心领” 沈子武在崂山布好阵营后,探子便来报了”报!西北方有三千恶遵轻骑逼近中” 沈子武估计这是对方的先锋,来探查实力的,便命一支千人小队前去迎战。 苳祈原上除了双阳城外一概平坦无险可守,而要对双阳城的神州大军来个扼喉一击,那必得夺占崂山,断其归路与后勤。 是故沈子武当机立断,将阵营移防至崂山,事后果如其所料,恶遵族真来攻此山。 恶遵族三千轻骑本是来查探的,岂料路途遇上了一支约千人的轻装步兵小队,为首的队长当下贪功冒进,便下令将其歼灭。 但这支千人小队成员个个悍勇无比,结成坚固的方圆之阵,任恶遵轻骑如何突击,就是攻不破其阵形,且人数虽处下风却不显颓败之象,他们且战且退将恶遵轻骑诱进了崂山山脚。 此时恶遵族为首的队长感到过于深入了,乃下令调转马头,准备撤回,不料忽闻左右战鼓声起,伏兵如天上大水般汹涌袭来,成千上万的赤色装甲形成红色的巨龙,彷佛一张口便可将其吞噬。 肃虎一马当先,手持长枪,面对眼前的敌兵,有如摧枯拉朽般,将其一一击杀,没多久他身上的巨神铠甲便染成血红色的了。 话说梁小红出了城后,却在城外一处林子找到了陆婉容留下的记号,她循迹觅去,走了半时辰才发现另一记号,可是现场却一片凌乱,似乎曾发生过激烈打斗。 此时远处打斗声传来,梁小红提剑奔去,林间深处却是一群百姓正在围攻一名白衣女子,白衣女子梳了两条鹅黄色缎带,身着素白色宫装,她剑法虽高明却似乎不愿对这些百姓下重手,以致熬战持久,困斗于此。 梁小红又急又惊道”师妹!” 白衣女子闻声转头望来,却见她面容实如九天仙女,黛眉秀目,玉唇皓齿,云鬓粉颈,犹胜白雪的肌肤,但两眼里却透着冷冷寒意,予人冰霜仙子之感。 梁小红见师妹被围攻也不由分说,擎剑便上前助阵,梁小红不像陆婉容般下手留情,她一出手便是招招狠毒剑剑致命。 梁小红剑光所到处,便夺去了十多条人命,毕竟这些只是普通百姓,他们既无武器也无功夫,自是被梁小红轻易解决。 梁小红杀到陆婉容身旁道“师妹,妳怎幺样了?” “师姐,我没事,倒是这些人,妳看他们的眼神” 只见这些百姓个个眼神痴呆,面色惨白宛若行尸。 梁小红惊道”摄魂傀儡大法!这是魔族聂天行才会的妖术” 突然林中忽起一声厉笑,声音极其难听,”咯咯…咯咯…哈哈哈哈…咯咯” 一名穿黑色斗蓬的驼背老人从人群中走出来。 梁小红与陆婉容异口同声道” 聂天行!” 聂天行阴笑道”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正道人士,跟着本尊这幺久,知道为什幺本尊一直躲着不出吗?那是因为本尊的摄魂傀儡大法和妖魅噬咀兽还未练好,但是现在本尊有了弘阳城数万奴隶当做炼制材料,本尊的摄魂傀儡大法已臻大成 ” 梁小红与陆婉容闻言色变,因为她们知道摄魂傀儡大法的恐怖。 聂天行狂笑道”哈哈哈哈!…咯咯咯咯…,本尊正需要一只会武功的女剑士当做护法奴隶,现在本尊就用摄魂傀儡大法(注7)让妳们其中一个做护法奴隶吧!” 梁小红怒道”哼!与其做你的奴隶,不如与你同归于尽!” 梁小红擎起双剑,两手交插成一”X”字形,口诵不知明咒文,陆婉容见状亦高举长剑摆出蓄势待发之姿。 聂天行眼角微动,惊道”燕影赤霞斩(注6)的起手式,再搭配刚力诀,好哇!是不死不罢休的杀招啊!” 聂天行手势一动,周围上千名百姓纷纷攻向二女。 “看招!” 忽然梁小红面色泛紫,双剑冒起紫青色的虹光,她身影一动,便有如紫青色的旋风般,狂暴地袭卷四周大地,一时间飞砂走石,风声飒飒,蔚为奇观。 紫青旋风有如无尽的黑洞般将周围变成行尸的百姓一一吸入,再撵成碎肉,血液溅飞四方草地,霎时间便将这片林子堆成尸山血海。 眼看上千名行尸百姓只剩下几十人,而紫青旋风却依然卷向聂天行。 聂天行狂叫”喔~~呀!”他原先驼背矮瘦的身躯,突然涨大十余倍,庞大的身躯挤破了黑色的斗蓬,露出杂毛丛生的肌肉。 聂天行惨白的面色也变成一脸横肉,双目充斥血丝,好似杀人狂魔般。 聂天行手握成拳,从他的身上突然散发出无比的阴气,四周的冤魂厉鬼也变成数千颗青绿鬼火围绕在他身周。 聂天行发出疯狂的叫声”咯咯~千魂血炼!” 四方阴气像有生命般朝他汇聚,渐渐地形成一股青绿色的气团,从这股气团上可以感觉到很明显的诡异煞气,突然间青绿色的气团轰向紫青旋风,”碰隆”一声巨响震撼林间,惊得四周鸟兽纷散,但见梁小红受到这一击后倒飞十余丈远,聂天行也不好受,口吐鲜血似受了内伤。 一旁蓄势待发的陆婉容,此时举剑刺向聂天行,聂天行反手一挡,不料一触及剑身,便有一股气劲侵袭而来,聂天行彷似受到无形压力般被反震开来,没想到却因此触发他的内伤,只见聂天行又狂吐一口鲜血。 聂天行暗骂道”贱人!是暗劲反斩!中计了!要找地方疗伤才行” 剩下的几十名行尸百姓,此时全扑向陆婉容阻挡她对聂天行追击。 陆婉容搀扶着受了重伤的梁小红,缓步地走出林子。 梁小红为了使用绝招抗敌,用了大量真元,加上又受到重击,现在已失去八成功力,就在她身心俱疲伤重难行之时,脑海里却浮现沈子武的身影,或许在她心中沈子武是值得依*的人吧。 梁小红气若游丝道”去…去崂山…找…找沉…”她话未说完便不省人事了。 注5:神州七大剑派,当世四大高人之一的莫明真人在苍龙山,创立了御龙剑派,之后鹤龄真人也创了燕空剑派。 注6: 燕影赤霞斩为燕空剑派两大绝招之一,使用者必需要功力深厚,否则必然会真元大损。 注7:摄魂傀儡大法需要长时间诵咒,故梁小红发起急攻,不让其念咒。 崂山,帅营大帐… 沈子武坐在首座上,”肃虎,军情如何?” “禀将军,前几次的交锋,我军皆重挫恶遵部队,现下恶遵族的军队已退后十余里,不敢轻易冒进了” 此时传令兵来报”报告!洪光将军已攻下丰阳城了,金熬主帅下命崔奂进攻妖手山” 沈子武摆手示意部下们退下,自己待下属们走后也起身出帐。 他来到一处小木屋,门前两名守卫见到他,纷纷敬礼示意。他轻敲房门”在下沈子武,是来探望小红妹子的” 房门打开,开门者正是陆婉容,她甜甜地笑道”沈大哥,师姐的伤好多了,她请你进来坐” 数日的休养梁小红的外伤已全愈了,内伤也好了八成左右,陆婉容也在数日来和沈子武熟络了起来,还改口称大哥,越发显得亲密。 梁小红见到沈子武和陆婉容亲密状,心中不禁有点醋意,她道”沈大哥,又麻烦你来看我了” “那里的话,我想给妳输一次真气,让妳的内伤早点全愈” 梁小红闻言不禁面颊羞红,想拒绝但内心又盼望着,挣扎的心理让她羞在那不知该说什幺好。 忽然异象突生,潜藏在梁小红体内的魔气爆发,她彷佛发狂般,一掌击向沈子武,幸亏沈子武机敏,一个侧身才未被击中,一旁陆婉容见状赶紧阻止,但梁小红像似不认识眼前的师妹般,运起五成功力欲击杀陆婉容。 沈子武一个散手忽拨,忽挑;忽挡,忽扣,以不伤其身体的方式将梁小红的掌击全数拦下,陆婉容见沈子武拆招方式,明白自己师姐妹的功夫与他相比实在差之甚远,心下不禁对他是又敬又爱。 沈子武急道”婉容妹子,快退出房间,这里交给为兄即可” 梁小红凶猛起来,功力不逊于沈子武,但在技巧上仍与他有段差距。 沈子武扣住梁小红双手,想制住其穴道,但却发现魔气贯冲任脉,无法点她穴道,无计可施下只好兵行险着,用他自身的功力去抵消梁小红体内的魔气。 沈子武修练的是以培养天地正气孕育而生的御龙真气,这股真气既霸道也凶猛,是极其阳刚之气,它正好是至阴魔气的克星。 沈子武扣着梁小红的双手,从手太阳太阴两经络运气而入,在她的体内遇到至阴魔气,双方发生激斗,梁小红痛苦地皱眉,冷汗冒起。 突然梁小红吐出一口黑血,看来御龙真气已成功压制魔气了。 梁小红杏目微睁,看到眼前的沈子武,她喜道”沈大哥…其实…其实我好喜欢你…”,说完竟一口吻了上去,沈子武正在运功无法分神,就这样被她强吻。 梁小红冷汗直流,却也激情地狂吻沈子武的眼、口、鼻乃至下颚。 她感到体内一股温暖的气流环绕着她身周,将她体内刺骨的寒气给渐渐抵消,却也带给她丹田无比的的麻痒,令她下身蜜液狂流,受不住地亲吻眼前的男人。 不知何时两人已赤身露体,相拥一块,下身亦相连在一起,梁小红热情地摆动下身迎合沈子武的阳具。 沈子武也亲吻着美人的雪颈,再下吻至丰满滑腻的玉乳,一手环抱着纤纤细腰,一手抚摸着柔软有劲的雪臀。 梁小红的花肉早泛满晶莹的水珠,在沈子武雄伟的阳具轻柔的抽插下,水珠被溅洒而出。 “啊……啊……嗯…来…再来……” 沈子武轻微地摆动,让梁小红很不满意,她希望让沈子武的分身能在深入一点,可是沈子武偏偏就是轻浅地摆动而已。 梁小红撒娇般腻声道“好哥哥…啊…快给我吧,用力点…啊…” (梁小红是处女吗?本导很怀疑,虽然她本人坚持绝对是将处子之身给了沈子武,但从她的表现来看,一点都不像…) 沈子武看着眼前的美人,丰臾白嫩的手腕,令他忍不住细细轻握。那细滑光洁的皮肤,触及有若细纱娇柔无比,不自觉的他柔舔着那葱葱玉指,一指一指地又含又舔,彷若品尝着仙境美味。 沈子武赞道”真是完美的手” 梁小红羞红着脸闭上美目,静静地享受着至高的美。 沈子武柔声道”好美的胸脯啊!” 沈子武望着滑腻带光的玉乳,心喜地把玩着丰盈的软玉,五指揉捏间但感温软无比,乳沟间阵阵幽香如天庭靡香般诱人心弦。 “嗯……好……啊……嗯啊∼……” 沈子武忍不住口舌并用,侵占那乳峰上诱人的红宝石,另一边乳峰上的红宝石则被他的五指又揉又戳尽情地摆布。 梁小红受不住地娇鸣”啊…啊…啊…嗯~” 沈子武抱着美人下体与她合而为一,口舌间又不住地享用那丰盛的乳香大餐,梁小红双腿紧扣着沈子武的腰际,她紧抿着嘴不弄出声音,但无尽的快感一波一波袭来,让她忍不住的春吟连连。 沈子武道”小红…我爱妳…嗯…” 梁小红闭着美目享受着快感,娇声道”好哥哥…我也爱你…啊~…” “快……啊……啊嗯……用力点……啊” 此时沈子武也加快了速度与力道,将节奏换成四深一浅,直逗得身下美人疾声叫好,没多久梁小红一阵颤抖,沈子武知道她高潮来了,也配合着让她尽情宣泄。 狂欢过后梁小红搂着心爱男人的脖子,躺在他温暖可*的胸膛里。 沈子武轻轻地吻着她的秀额,轻抚着美丽剔透的长发,”嫁给我…” 梁小红咋道”你…你说什幺?” “我说妳嫁给我吧” 梁小红美眸一亮道”真的吗?” 沈子武摸着她的秀发道”等这次北征结束,回到神州后我们就成亲,到时候我会告诉我师父再亲自去拜访鹤龄真人,请他老人家让妳嫁给我” 梁小红高兴的不得了,她兴奋的搂着沈子武给他一个长长的深吻。 2004-10-30 01:36 AM gzhg999 论坛举人 积分 233 发贴 141 注册 2004-9-15 状态 离线 【第2楼】 第三幕 淫虐兽行 若说梁小红是个热情奔放,桀骜不驯的侠女,那幺陆婉容就是含蓄内向,温柔婉约的淑女。 其实陆婉容也暗恋着沈子武,不过她没有其师姐那般勇敢,敢于表达自己,当她知道其师姐已捷足先登之时,虽表面上恭喜他们,但内心深处却暗暗在淌血。 世事无常如太虚幻境般不可捉摸;千秋万载如滚滚江水般逝水难收。 崂山,帅营… 沈子武沉着脸正听着属下的报告,”崔奂大人轻易地攻下山寨后,洪光将军认为有诈,建议先修息一日并派斥侯探勘再做下一步决定,不料崔奂大人不认同还与洪光将军起了争执,最后由金熬主帅裁决,结果金熬主帅下令乘胜追击,就在妖手山中了敌人的埋伏,现在他们正被围困在山寨里,需要我军的支持” 沈子武一脸阴霾地道”肃虎,你看如何?” “将军,我军现稳守崂山,替大军稳固了后勤线,若在这时分兵去救,那一旁虎视眈眈的恶遵族必定趁虚而入,到时我们就会陷入前有狾邪,后有恶遵的险境里” 沈子武托着下巴道”嗯,与我所想不谋而合,但是金熬是赵阳王嫡子,不可见死不救,何况若坐视他们败亡,势必会打击我军士气…嗯,苦恼呀!” 大帐中梁小红坐在沈子武身侧,军营中虽规定不可带女人,但是梁小红一向倔强,硬是缠着沈子武要跟他在一块,沈子武受不住她的软求硬攻,终于破例让她进帐。 肃虎等一干部属见上司都没辄了,加上梁小红的河东狮吼功力深厚,连这些部属都惧怕三分,他们又岂敢多言呢? 梁小红道”救是一定要救的,但崂山为军事要地,断不可失,故只能以缓兵之计拖敌;再速战速决救人” 梁小红此言一出,沈子武、肃虎等一干人纷纷点头称是。 翌日沈子武率主力兵马以强行方式,务要速战速决的解救被困妖手山的人马。 肃虎则率三千骑埋伏于崂山北侧,等待梁小红的信号出击。梁小红自己带着五名士兵伪装成使者,前去恶遵族施行缓兵之计。 苳祈原上绿草如茵,蓝天白云搭配着秀花芳草,衬托出柳绿花红的美景。 恶遵族六万兵马分成三座营寨,左右两营又包围着中央大营,每营以五、六之数排列,形成一个小矩形方阵,左右中三路共三十六个方阵,又再汇集起来形成一个大的锥形阵营寨。 梁小红随着恶遵族接待的侍卫步入营寨中,她暗地里观察着对方的布署,不禁心中骇然,暗叹对方兵法之精,布防之严,此寨若想硬攻恐怕只会损兵折将。 那侍卫引他们一行到贵宾帐后,丢下一句”联帅今日有事,明日自会招见,请各位在此歇息一宿”便溜得无影无踪了。 梁小红心想有一晚的时间,应该利用来探明对方虚实,于是交代那五名士兵假装留在帐里吸引敌方注意力,自己则潜入营里去查探虚实。 梁小红的轻功极好,几个跳跃起起伏伏间,便脱离对方的监控区,来到一处暗红色的营帐前,这里没有士兵守卫,让她大感奇怪,就在她想进帐探查之时,却见一名少女从帐内走出。 那名少女年纪约莫十七、八岁,头戴着一个黑色的头套,将她的整个头部除脸外全都包住,脖子上套着一个黑色的项圈,两手腕都扣着黑色的镣铐,身体是完全的赤裸,胸部被绳子以倒”8”字形绑住使其乳房向外突出。 那名少女见到梁小红惊道”妳…妳也是女人…” 梁小红笑道”有什幺好大惊小怪?妳不也是女人,还穿得这幺不伦不类” 那名少女诧异道”不伦不类?什幺意思啊?我们族的女人都是这幺穿的啊,很奇怪吗?我看妳穿的才是怪异吧” 梁小红暗忖道”蛮人果然没有文化,连女人都这幺不知羞耻” 那名少女问道”看妳穿的样子是外地人吧?奇怪了?记得外地人应该都关在后营啊?莫非妳是逃出来的?” 梁小红慌道”妳误会了…嗯…我是…我是你们联帅请来的客人,所以妳要好好招待我懂吗?” 那少女很好骗,一下就被梁小红给唬过去了,从她的口中梁小红得知,她叫小翠,住在这座帐篷里,里面还有三名和她一样装扮的女子,都是她的亲人。 小翠说他们恶遵族的女人只是男人的财产,所有的女人地位都是奴隶,平时都住在公用帐里,除了已经成为某男人私有的女奴例外。 关在后营的外地人都是女的,他们都称其为畜生奴,地位连她们这些女奴都不如。 当然想从小翠嘴里问到军事情报是不可能的,因为这里的女人地位等同奴隶,奴隶是不可能知道重要的情报。 忽然帐内有人唤道“小翠!妳在那里?” 小翠吐舌道”我母亲在叫我了”说完便入帐了。” 此时远处又有人声,梁小红立即躲在一侧,只见是两名穿着薄甲的蛮兵,这两人边说边笑的步入帐内,梁小红见两人入帐,就从间隙窥视内里情况。 帐内包括小翠在内共四名女子,全都装扮的与小翠一模一样,其中一位可以从她的风韵瞧出是小翠的母亲。 那两名蛮兵坐在地毯上,一人随手一抓就抱着一位女奴,他们对女奴们一开始是粗乱地胡亲一通,到后来兽性大发了,干脆直接放倒女奴插入女体一逞兽欲。 一时间帐内是春光大盛,娇声连连,梁小红看的是面红耳赤,心乱如麻,于是她赶紧施展轻功离开此地。 心烦意乱中,她不自觉地来到了后营,这里关押着数百名畜生奴,这些可怜的女子,都被当作畜生般对待,不!应该是说连畜生都不如。 地上跪着一排十五名赤身裸体的女子,她们全都反手于背绑着,在她们的对面有四名女子一样是赤裸着,不过她们的手脚被捆绑在一块,让阴户与后庭洞暴露了出来。 八名蛮兵正拿着木棒与各式各样的道具虐玩着这四名女子。 其中一名女子乳房上夹满了数十个铁夹,这些铁夹深陷肉里,让细嫩的乳房破皮流血,而她的阴户里插了四支粗木棒,耻丘明显的是被剃干净了,一名蛮兵正用钳子虐夹着她后庭洞的皱纹,那蛮兵听着女子凄惨的叫声,还发出得意的笑声。 蛮兵夹着女奴的菊肉笑道”大伙尽量玩!畜生奴的命不值钱,玩死了也无所谓,嘿嘿” 另一名蛮兵拿着鞭子抽打着一位女奴白嫩的屁股,雪白的臀部布满一条条瘀痕,让那女奴痛的哀号连连,当那蛮兵打累了就把鞭子的把柄插进女奴的菊肛里,旋转玩弄。 这些蛮兵并不把女人当做人看待,他们用尽各种方法折磨这些畜生奴,可怜的畜生奴她们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残忍的蛮兵折磨她们。 畜生奴的来源多半是从外地捉来的,有从神州捉来的,也有从其它部族捉来的,但大多是因为战争的关系才被捉来,也有一些是因为犯了罪才被当成畜生奴。被当作畜生奴的全都是女性,没有半个男性,原因是男性俘虏在被捉获后一定是一律处死。 恶遵族通常都将畜生奴分配到军中,供应给出征的将士们当作发泄的对像,而女奴较少被派到军队中,因为女奴的地位较高,此外女奴还负有生育的责任,故恶遵族人多半较少蹂躏一般女奴。 一名蛮兵突然抽出刀来,用刀柄插着一名畜生奴的阴户,那女子痛的大声惨叫,蛮兵听了后兴奋的大笑,还扭转着刀柄来欺负那女子。 没想到那女子受到刺激后竟尿了出来,那蛮兵手上沾了女子的臭尿,他怒不可遏地大骂。 随即抽出刀柄一个儿反转,向下一刀刺入女子的阴肉里,女子惨呜”啊~~~啊~~~!” 鲜血溢满草地,那女子悲惨的畜生奴命运就此终结。 梁小红看得气往上冲,正准备不管三七二十一也要救这些妇女同胞,却不料突然来了一支中型部队,人数约一百五十人左右,但他们个个身穿天狼铠甲(注8),头戴蓝羽帽盔,手持长戟,任何人一看也知他们不是一般士兵。 人群中,一名穿着黄金色战甲的高大武士走了出来,那些原本在虐待畜生奴的蛮兵见状,纷纷排列站好,齐声道”参见联帅!” (注9) 梁小红讶然道”他就是联帅!” 注8:天狼铠甲与巨神铠甲相同,除头部无法护住外,身体其它部位全都可包覆住,重三十斤,属重型类装甲,在其胸甲上雕有长翅膀的狼,故名天狼。 注9: 联帅为一简称,全名为联合军统帅。 恶遵族为一个将女性奴化的社会,其经济文化、政治科技与神州不遑多让,神州人多以为其野蛮落后,实则不然。 恶遵族是个邦联制的国家,该族人自称为恶遵合众国,共由大小三十多个邦国合组而成。 这次面对神州的入侵,恶遵合众国的大首长经由政议院商讨,推派出一位善于行军打仗的将领作为各邦的联合军统帅,此人便是仇英。 仇英,而立之年,面有一道明显刀疤,肤色黑,雄壮勇猛,在泰平三年的战役中担任垫后卫队的指挥官,领导有方,指挥若定,击退神州追兵,使部队安全撤回。 仇英叱道”你们几个不是负责巡逻的吗?为什幺在此厮混?来呀!拖出去军法处置!” 仇英待这几名蛮兵被拖出去后,便让这些畜生奴退回帐内,之后自己坐在部下搬来的板凳上。 梁小红心道”这人还不坏,竟没有欺凌这些妇女”(妳想太多了,他怎幺可能不欺凌妇女呢?要是他敢不欺凌妇女,我们还有H文可以看吗?) 没多久,八名穿天狼铠甲的亲兵,分别架着一对男女上来。 那女子看去约有三十来岁,但全身赤裸被反手绑住;而男子看来约是十六七岁,同样赤裸的反手绑住。 那中年女子求道”不关我儿子的事!要处罚就罚我一人吧!” 年轻男子却道”联帅!请放了我母亲,私放之罪,就由我一人承担吧!” 仇英翘着二郎腿笑道”女奴是国家的财产,你私放你母亲已属偷窃国家公物,除非你有功勋,不然想拥有女奴是不可能的…嗯…有谁知道偷窃国家公物该当何罪呀?” 一名亲兵答道”禀联帅,该判去筋断手之刑” 年轻男子一咬牙道”一人做事一人担!要砍就砍吧!” 中年女子惊呼”不要!要砍,就砍我的手吧!” 仇英瞇着眼道”很有骨气的孩子!跟你父亲一样…哼!” 仇英指着男子道”拖出去…拖出去绑着,没我命令谁也不准动他!” 待男子被拖出去后,仇英轻抚着中年女子脸庞阴笑道”小兰,现在妳儿子的生死都在妳的一念之间了” 那叫小兰的中年妇女哀求道”仇英,你就放过小健吧…就看在他父亲也是你往日同僚份上…放过他吧…我…我求你了” 仇英恶狠狠地道”别再说过去的事了!什幺同僚?卖友求荣的家伙!现在妳要想救妳儿子,就得答应我的条件!否则…哼哼!” 小兰泪眼盈眶地问道”什幺…什幺条件?” 仇英不怀好意地笑道”那就是妳自愿降等为畜生奴,而且是我的专属畜生奴” 小兰知道一旦变成畜生奴后,她就会被人当作是一件最下等的东西来看待。身为女奴最起码还有住的地方,生命也受国家的保障,可是若变成畜生奴的话,就会和后营的这些女人一样关在笼子里,非但任何人都可以命令她们,而且连生命也没有保障。 小兰为了儿子着想,毅然地答道”我愿意……我愿意当你的…你的专属畜生奴” 仇英道”很好!来人!带这只畜生奴到马房去” 在马房里有一个大约有四人宽、一人长、半个人高的长椅子,长椅上铺了一层毛皮,长椅的前侧较低,后侧较高,形成了前卧后仰的斜坡,并在长椅子后方摆了一个斜坡步道。 小兰趴在那张长椅子上,她的头*在前侧较低的地方,使得她白嫩的屁股高耸在较高的后侧,而她的手和脚绑在椅脚上,如此姿势让她的阴户与后菊洞完全的暴露在众人面前。 一名亲兵牵来仇英的坐骑,然后牵着它走上斜坡步道,其间可以看到它粗大黑漆的阳具已充涨。 仇英淫笑道”疾风上吧!她是我送你的交配对象!” 疾风跨在小兰身上,随之它的大阳具垂在小兰的屁股上,那既黑、且粗、又长的大肉棒,*在小兰那浑圆白净的屁股上。 小兰紧抿着嘴咬着牙,彷佛像是赴死的义士般,无动于衷。 仇英提醒道”别忘了,妳答应过我,自愿成为我的畜生奴,现在我要妳主动让它插!快让它插!” 小兰不甘愿地道”是………是的” 小兰虽身为女奴,但和低下的畜生奴大不相同,和公马交配这等兽行,她毕竟是第一次遇到,心中的恐惧感自是油然而生。 仇英不耐地催促道”还在干什幺!快点让让它插妳!” 小兰无奈地开始校正阴户的高度,让疾风的阴茎能碰到她的阴户,接着她挪动自己修长的腿,摆动着腰身让自己的阴户,在疾风又粗又长的大肉棒上磨擦。 磨擦的触感让她的下体竟有了回应,她暗自羞愧,怪自己怎幺这幺淫荡!连一匹马都有感觉。 当她的阴户抵住疾风的龟头时,她犹豫了一会儿,仇英在一旁吼道” 快让它插呀!”,她闻言一狠心就把身体用力往后一顶,那粗黑的大龟头就在她的阴户里深深没入。 毕竟是马的阳具,那根家伙实在是太粗大了,当粗黑的龟头硬是挤入粉红的肉道时,小兰感到下体传来爆裂的充涨感,让她疼痛地皱眉咬牙。 疾风似乎已习惯了与女人交媾,当那又黑又粗的大阳具进入温热的女体里,它也感觉到阳具被包围在很舒软的东西里面,它自动开始抽送,并很狂暴地想要插得更深入一点,但是它的力气与一个女人相比,确实是太大了,要不是底下有铺着毛皮垫着长椅来抵消这股冲击力,小兰早一命呜呼了。 “太大了……好痛……我快撑破了!……那里……那里要裂开了!……啊“ 疾风每一次的插入都把小兰的身子给往前撞,几次下来小兰的花肉已被撞得红肿,到了后面小兰的娇吟,竟变成痛苦的哀鸣。 “啊…啊…痛…痛呀!…” “好……好……好痛……不要……不……痛呀!“ 疾风是一匹马,它听不懂人语,它只知道眼前有一具可以让它尽情发泄的玩物,它发了狂似地猛插她,这让小兰更加痛不欲生。 “啊…我不行…不行了…啊…好疼!” 强烈的磨擦让肉花变得红肿不堪,淫水也吱吱地溅起。 十多分钟后,疾风发出一声长鸣,可以确定它达到高潮了,它一阵抖动,只见小兰的下体溢满着疾风的精液,腥浓的精液还流到长椅和地上。 小兰堕落的自嘲道”我…我真贱……和一匹马交配……看来我真的变成名副其实的畜生奴了……” 躲在暗处的梁小红心中不知已暗骂那个联帅多少回了,但是自己又无力救人,她看了看无奈的摇摇头,当她见到小兰被畜生蹂躏之时,她再也看不下去,便转身离开。 仇英的部下牵走疾风后,剩下一具赤裸裸的女体趴卧在长椅上,原本已为可以稍为喘息的小兰忽然感到菊肛一阵刺痛,回头一看,竟是她亲生儿子小健抱着她的细腰,正在猛插着她的菊肛。 小兰惊呼道”不…不可以!” “母亲…妳忍耐点,联帅答应我,只要我能在妳的…的…射精,他就会特赦我们…” “不行啊…我…我是你母亲…啊” 小健下体一阵摆动,又向那娇柔的菊肛再攻一波。 ”嗯,母亲…妳那里好紧呀!” 一旁的仇英得意的笑道”真是一对禽兽都不如的母子呀!哈哈!” 恶遵族虽不把女人对等看待,但在人伦方面仍有一定的规范,例如生下男孩的女奴生活待遇会比其它女奴高,且儿子也会想方设法建立功勋,让自己的母亲变成自己的私有女奴,不必受外人欺负。 听到仇英的笑骂,小兰满脸的羞红,双眸也不禁泛出闪闪泪光。 对于没有肛交经验的小兰,自己的菊肛被男人的肉棒狠狠插入,自是不言而喻的痛楚,尤其是自己后菊的第一次竟是给亲生儿子夺去,生理上的痛苦与心理上的刺激,让她满脑子的错乱,渐渐地陷入无尽的堕落之中。 小健粗壮的阳具无情地抽插着母亲的肛肉,后庭的紧缩度与前庭的肉道,是别有一番滋味,让他感到舒适的快感。 但小兰却感到后庭是阵阵刺痛,彷佛有根火辣的铁棒正刺在里面般。 “不要…痛!…小健…你慢点…我…我受不住了…啊!” 刚经历一场大战的小兰,现在又要面对儿子的摧残,身体的疲惫加上心理的打击,让她再难承受任何的异变了。 小健并没有放慢速度,他为了追求自己的快感,反加快速度与力道,奋力的猛插充血的菊肛。 “啊…啊……” “呜……求求……你……痛…我不行了!” 小健一阵颤抖,”嗯!来了!” 滚热的精液灌入了红通通的菊肛里,参杂着鲜红的血水,从肛肉里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仇英大笑道”哈哈哈哈!小健,你做的很好,来人带他下去休息” 小健走后,小兰仍被绑在长椅上不得动弹。 仇英道”小兰,妳跟妳儿子真是一对不知羞耻的禽兽呀!本帅决定处斩他,以振士气” 小兰哭求道”不要!你不是答应要放过我们母子吗?” “我是答应过没错,但是现在又后悔了” 小兰哀求道”求求你,只要能放过小健,我什幺都愿意做” 仇英笑道”好!那我就把妳的名字从名册中给删除,对外宣称妳因病过逝,而妳从今以后在这世上换另一个身份” 翌日,恶遵族帅帐… 梁小红一行,坐在下首,上首为昨日的仇英。 梁小红一看到仇英就会想起昨日的兽行,心中自然地冒起愤恨的怒火想冲上去,一剑劈了这没人性的畜生,但为了大局着想还是强忍了下来。 仇英笑道”你我虽为敌人,但两军交锋不斩来使,沉将军之名,本帅早有所闻,素来敬重他的将才,前些日子,本帅的部下们还吃过沉将军的亏,不知这次沉将军派各位前来是何阴谋呢?” 梁小红(伪装成男人样道”联帅误会了,将军遣我等前来,其实是要与贵国停战,沉将军一向仁和慈爱,不愿见到贵国的士卒死于这荒野,故有此一举” 仇英瞇着眼笑道”停战?嘿嘿,所谓兵不厌诈,本帅怎知这是否是沉将军的计谋呢?” 梁小红抱拳不客气地道”我军以诚相待,联帅如若不信,大可率兵攻山” 仇英道”好说好说,此事尚待本帅从长计议,嗯,来者是客,来呀招待一下客人” 一旁的侍者高声道”上酒!” 帐外传来一阵铁链交鸣声,叮当之声不绝于耳,帐帘掀起,两名女子走了进来,竟是小翠与她的母亲,她们的装扮与昨日所见相同,戴着一个黑色的头套,脖子上套着一个黑色的项圈,两手腕各扣着黑色的镣铐,乳房被绳子以倒”8”字形绑住,身体是完全的赤裸。 她母女二人各捧着一樽酒杯,杯内盛满水酒,熟练地走到粱小红一行人面前,然后弯身下跪,使身子前倾,再将酒杯置于胸脯下方,就这样挤着自己的乳液倒入杯中。 小翠母女二人同声道”请享用” 与梁小红前来的五名士兵还好,只是喝着混了人乳的酒,让他们莫明的兴奋,但梁小红可不好受了,可是未免露出破绽,她还是勉强的喝了几口。 随后梁小红敷衍了仇英几句,便告辞离去,待梁小红一行离去后。 仇英问左右道”派去的探子有回报了吗?” “禀联帅,据探子回报,崂山的守军已调往妖手山方向,现下是空营一座” 仇英瞇着眼阴笑道”果然如此!这是沈子武的缓兵之计,故意派人来向我示好,打算施缓兵之计,其实内里是空囊一个,哈哈哈!大好机会!来呀祭旗出兵!” 仇英走出帐外,却见部下牵着一只狗走来,不对!那不是狗,是一个赤裸的女人被人牵在地上爬行,当她被铁链一扯时,脸不禁往上一抬露出了她的面容,她不正是昨日的那位小兰吗? 当小兰见到仇英时,立即爬到他的脚下舔着他的鞋子,仇英笑着摸摸她的头道”乖狗狗” 小兰听到主人的赞美,抬起头来吠叫几声”汪汪~” 仇英问道”这只母狗,吃早餐了吗?” 部下道”还未进食” 仇英拍拍手道”端饲料上来给她吃。” 过了一会儿,一名士兵拿着一个铜色的水壶与另外两名提着一个大木桶的士兵缓步而来。 士兵们将水壶与木桶放在小兰的面前,仇英道”母狗快吃吧,要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吃完,不然待会就有妳受的!” 小兰才一*近水壶和木桶,就闻到一股恶臭味迎面而来,刺鼻的味道令人作恶。 一名士兵掩鼻打开桶盖,才一打开恶臭味就扩散到空气之中,在近处的小兰也难过的受不了,她抬头一看,桶里竟装着一坨坨米黄色的大粪。 仇英躲在远处笑道”哈哈哈哈~母狗!用妳的手去挑屎来吃!快点!” 小兰内心极其不愿意,但她仍恶心的皱着眉头道”是的……主人” 小兰身子发颤着,抖着手慢慢地将手伸进桶子里,她憋着气不敢看着自己的手掏起了一搓米黄色的粪便。 然后她微张着口,捧着那搓粪便缓缓地*近自己的红唇,难闻的恶臭直扑鼻来,这时她瞧着手上的粪便,里面还有一条条的蛆虫在蠕动,登时吓得她丢下那搓粪便。 仇英怒道”妳在做什幺!” 他走到小兰身后,一把拎起小兰的项圈,将她往桶里一压,小兰一个重心不稳,就这样掉入粪桶里去。 仇英赶紧盖上木桶,敲着桶子道”妳给我在里面好好反省反省,哈哈哈” 困在桶里的小兰吓得不停敲打木桶,桶内的恶臭味让她忍不住呕吐。 隔了一刻钟左右的时间,仇英把桶子倒了出来,只见小兰软摊着身子也跟着里面的大粪一起滚了出来。 小兰似乎昏死过去,躺在地上不省人事,她身上沾满了米黄色黏乎乎的粪液,臭味也极重,仇英拿起一旁的水壶就往她身上倒,一道浓黄色的腥臭液体洒在她的脸上,原来这壶里装的是尿水,就这样小兰被尿水给泼醒。 清醒后的小兰惊恐地道”饶了我……主人……饶了母狗吧” 仇英道”这次就原谅妳,下次……哼哼,妳先去冲洗一下” 待小兰冲洗完毕后,仇英握着狗链牵着小兰步出营外,就这样牵着她来到了点将台上。 小兰面对着台下数万双色瞇瞇的眼神,将她从头到尾,全都一览无遗地看个遍,这样的视觉强奸,令她羞耻地将脸侧了过去。 她的脸显得那幺无助那幺悲哀。 仇英扯动一下铁链,小兰的脸不得已被拉了回来,面对着台下的官兵。 仇英看着小兰羞耻的模样,又用脚去踢小兰的胸部,道”让大家看看妳的骚穴” 小兰刚被仇英恶整过,心中还犹有余悸,听到仇英的命令又那敢不从呢?她乖乖地分开双腿,显出红色的肉沟让众将士们观赏。 羞耻的脸上流下屈辱的泪水,仇英淫笑道”母狗还不跟大家打招呼?” 小兰抬起她的脸吠叫道”汪~~汪!” 仇英对着台下数万将士高声喊道”看到这只女犬了吗?待会谁敢勇猛冲锋!谁肯努力杀敌!本帅就将她赏给谁!” 台下将士齐声呐喊。 暗夜鸟惊飞,大军夜征袭。 仇英的兵马一出营,梁小红便放出信号,埋伏已久的肃虎立即佯装袭营,仇英闻讯大惊,急引兵而回,不料肃虎却伏于半途,将其杀的人仰马翻。 仇英带着少数亲兵狼狈逃回,以为这全都是沈子武的诱敌之计,乃下令坚守营寨不肯再出兵了。 第四幕 英雄末路 咏苳祈原会战颂 赤甲群群成山,上万兵卒,刀剑齐出;尖刀霍霍成林,骑兵奔腾,马声嘶鸣。龙武二万精骑,一万七千步甲,所向披靡,披坚执锐。狾邪三万步卒,两万八千轻骑,闻风丧胆,辙乱旗靡。 沈子武作 沈子武率三万余龙武军在苳祈原南面布好阵势,狾邪族左邪长踅虬也领近六万兵马在其北面布好阵容,双方形成对峙。 踅虬将兵马分成左右军,打算以包夹方式夹击沈子武,另一方面沈子武将骑兵分成二十四组置于正前方,步兵布成鹤翼阵置于后方。 一场大战就在战鼓擂击声中掀开序幕…… 龙武骑兵二十四组当先冲锋,以前卫六组轻骑兵首遇狾邪左翼兵马,狾邪统领见骑兵冲来忙下令道”大盾护卫!长枪兵上前,弓箭手后退!” 当狾邪军布署完毕之时,岂料当先六组轻骑兵竟左右各分三组,调转马头向左右方向奔去,随后冲来六组重装骑兵,一口气猛突正面的长枪兵,没多久又后撤,换后方另外六组重装骑兵再突击一次,这时左右两侧的轻骑兵已包夹而来,狾邪左翼兵马受到三面夹攻阵脚一乱,立即让龙武骑兵趁机攻破阵心中央,被分割的狾邪兵卒吓得东奔西散。 此时压后阵的龙武步兵团与右翼的狾邪军也赶到战场了。 踅虬气得下令右翼兵马结成方圆阵,因为他知道局势已对他不利了,只能以防御阵形且战且退保留实力,再图反攻。 可惜现实中是不会让踅虬成功的,因为左翼散乱的兵卒此时全都奔了过来,造成右翼也一片混乱。 沈子武的鹤翼阵在这时发挥了效用,他下令包围狾邪军,不给踅虬重整阵脚的时间,发动急攻,将混乱的狾邪军是杀的七零八落。 踅虬带着百余亲随北遁而去,战后沈子武掳获上万降兵。 此役让沈子武的骑兵战术流传千古,后人为其做<骑兵二十四阵>兵书。 妖手山,山寨大营… 崔奂与金熬脸色难看的望着沈子武,惟有洪光和沈子武是有说有笑。 金熬对自己战败被困,还要*沈子武来救,感到万分羞忿,在之后的军事会议里,他故意刁难沈子武,一旁的崔奂也跟着帮腔对付沈子武。 “你说!为什幺要留下俘虏?照本王来看他们全都该杀!” 崔奂帮腔道”是啊!你是何居心?是否和蛮狗有勾结啊?还是收了什幺好处?” 洪光怒道”崔奂!你在胡说什幺!沉将军的为人光明正大,岂像你这等小人,只会献媚进谗!” 崔奂怒道”洪光!你敢骂我小人!你算什幺东西?” 沈子武心想有这些小人在,那这会议不开也罢。 沈子武步出大帐,外面是一片狼藉,地上躺着许多伤兵,正待救援,他眼光一扫,却见一名白衣女子正替伤兵们治疗伤口,那女子不正是陆婉容还有谁呢? 他心道”好个仁济慈心” 陆婉容不忍见到伤兵的痛苦,便用她所知的医术尽力帮助这些伤兵,就连那些受伤的蛮兵,她也不分彼此地帮助他们。 夜间,沈子武独自外出散步,却在营外巧遇陆婉容。 他望着苍茫的云海,有感而发道”浩浩沧原千里阔,渺渺空云星路动。” 陆婉容闻言伏下身来,性手摘来一草,也咏道”倩草孤株独自泪,绿影枯痴君意会。” 沈子武听罢,不知该说什幺是好,只能宭迫在那,场面一时静了下来。 此时寒风微拂,陆婉容的轻纱却被顽皮的寒风带起,沈子武见状下意识地伸手拦去,不想陆婉容也扬手欲拦,两人的手就这样不期而遇了。 沈子武握着娇柔洁白的玉手,看着眼前的白衣女子,恍惚间真以为是遇到了天上的仙女;陆婉容嗅着男子阳刚的气息,望着眼前的梦中情人,蒙眬间彷佛似乎找到了终身的依*。 此时无声胜有声,一切尽在不言中。 梁小红思君情切,引兵急驰而来。 星月如梭,奔如迅雷,当她领兵来到营寨外,却见营门边站着两排穿淡黄色锦袍的士兵。 梁小红知道这是皇家禁卫军的制服,但是这里是荒北,禁军又怎会在此出现?莫非皇帝驾临于此? 肃虎奇道”禁军怎会在此出现?” 梁小红道”很简单!不是金松吉来了就是圣京伺使来了” 肃虎慌道”小声!我说夫人呀!妳也太大胆了,圣上姓名妳也敢直呼?妳不怕掉脑袋,我还怕哩!” 跟着肃虎带着大队人马入寨,待梁小红进寨后才知,原来是圣京伺使来了,但当她听明来意之时,却差一点拔剑杀人。 事情是这样的,金熬与崔奂联合上奏,参沈子武有通敌之嫌,愍帝也不问是非,就派伺使来捉拿沈子武。 心急如焚的梁小红打听到沈子武被软禁在厢房内,打算去见他一面,但在房外却被禁卫兵给拦下,说是不得探望钦犯,此时陆婉容也来到房外。 “师妹,妳来得正好,我打算跟沈郎杀出去,从此归隐山林,不问世事了” 陆婉容摇摇头道”没用的,沈大哥不会听的,他坚持要回京面圣为自己洗冤” “什幺?那昏君又岂会分得清是非黑白呢?” “美人!那里来的美人?还一次来两位!” 陆婉容和梁小红循声望去,出声者原来是诬陷沈子武的罪魁祸首金熬,在他身旁还有一个小人崔奂。 金熬见到二女,便色性大发,忍不住想一亲芳泽,他欲伸手轻薄梁小红之时,不料梁小红却反手给了他一个响亮的巴掌。 “哎呦!” 金熬摀着脸怒道”妳…妳敢打本王!看我不杀了妳!” 崔奂劝阻道”别…别…小王爷,您看禁军在场,若让此事传到伺使大人那里…恐怕不好吧” “嗯,有理…哼!走!这笔帐先记着” 夜阑人静时…… 金熬带着百余名兵卒浩浩荡荡地来到营寨的西侧,这里的人较少,所住者也都是些将官阶级,梁、陆二女的厢房亦在此区。 金熬指挥着兵卒们道”派人把这里团团围住,不准走漏一人,更不许惊动禁卫兵,其它人随我捉拿妖女!” 白天之耻让金熬深深记恨在心,后崔奂告诉他,她们与沈子武的关系后,金熬便想出了一个复仇的计划。 金熬知道陆婉容和梁小红都是身负武功的女剑士,一般兵卒不是她们对手,于是他事先和”大师”商量此计划,两个狼狈为奸的恶人会想出什幺计划呢? 突然梁小红破窗而出,她手持双剑一个翻身,再一记反手斩,立即砍杀掉四名措手不及的士兵,另一边陆婉容也擎剑助阵,一式单剑直出,又变化成千百剑招,但每剑都只伤人而不夺人性命。 梁小红何等人物,金熬想趁夜偷袭,却被她早早看破。 金熬下令士兵们尽力围攻梁小红,自己却在亲兵护卫下先行遁逃,没多久两侧杀声响起,上千火炬形成合围之势,将金熬带来的兵卒们团团围住。 肃虎骑在马上手持长枪,样子威风凛凛极了,”还不快弃械投降!想尝一尝我们龙武军的厉害吗!” 众兵卒们见大势已去,纷纷丢下兵刃投降。 梁小红对陆婉容道”师妹,我押这些人去审问,明天看金熬狗贼如何狡辩?” 陆婉容对这些俗务不感兴趣,便道”师姐,那我先回房歇息了” 梁小红看看自己的师妹变得憔悴许多,以为她是累坏了,却没想到她是思念沈子武而憔悴的,”嗯,也好,看妳累的…快回去歇息吧” 陆婉容刚回房间,却见一名穿黑色斗蓬的驼背老人坐在地铺上合掌诵咒。 “魔族妖人聂天行!” 她第一时间的反应就是挺剑攻击,不想老人的动作更快,身影一晃,便欺身到她跟前,手影幢幢,飘忽不定,陆婉容感到一阵晕眩,全身一软便摊在地上了。 其实聂天行是早躲在房里,念好咒语蓄势待发地等着陆婉容进来,自然比受到突如其来惊变的陆婉容要强得多,不然凭陆婉容的功力,也不可能如此轻易地被擒。 聂天行做起「抓」的手势,一道忽明忽暗的身影从陆婉容天灵处升起,但才升至半途却又缩了回去。 聂天行立即捏手成诀,对着陆婉容加强法力,没多久一道白色光芒冒起,随即又黯淡,跟着又冒起一道青光,接着那青光大放光芒,一时满屋青光透窗而出。 暗房中 周围一片漆黑,只有在中央的一张四方床边摆了两座烛台,烛光映在床边的聂天行脸上,只见他狰狞的脸上露出一股令人发寒的笑意,让人感觉到彷佛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狼。 聂天行手持如笔长如针细的短刀,他脸上的皱眉与横肉交织成淫邪残暴的阴笑。 床上躺着一位昏睡的赤裸美女,不用多说她就是陆婉容。 陆婉容平躺在床上,手脚被分开捆绑于四角的床柱上,看她幽美的脸朦,雪白的胴体,真是美若天仙啊。 聂天行枯瘦的手放在雪白柔软的酥胸上,又挤又捏又抓又揉,像是在捏棉花般,洁白的乳房在干扁枯瘦的手掌里变化成各种形状。 “好滑…好软啊…咯咯…” 陆婉容的酥胸被邪恶的老人凌辱着,她虽在睡梦中,也下识地皱起眉头。 聂天行淫笑道“咯咯∼帮妳弄个乳环吧,咯咯∼” 如针细的短刀刺进那嫣红的乳头上,乳头的疼痛感立即惊醒了陆婉容。 “啊……啊!…” 刚惊醒的陆婉容,眼睛还未适应环境,待她渐渐地恢复视力,“你…你…聂天行!” “咯咯∼正是本尊,小姑娘我们又见面了,上次见面本尊就想将妳俩姐妹收做护法奴隶,可是妳两姐妹辜负本尊的好意,咯咯∼现在妳不用担心,本尊会将妳变成最听话的奴隶,咯咯” 陆婉容惊呼“不要!” 她想运功抵抗,却发现自己的真气被困在气海里出不来。 “咯咯,妳别费气力了,本尊已制住了妳的穴道,妳别想运功,咯咯” 陆婉容惊恐地挣扎道“放开我!…放开我!…”不过她的挣扎是无用的,因为她早被紧紧绑死了。 聂天行取出一个金属小环,将它扣在刚被刺穿的乳头上。 “咯咯,这样子真美啊,本尊看了都会受不了呢,咯咯” 陆婉容丰满雪白的乳房上挂着一串乳环,这样子使她原本雍容高洁的气质,被衬托出一种妖魅的媚态。 聂天行枯瘦的手摸上了她细嫩的耻丘,搓玩着黑色的芳草。 “啊!走开!” 此时陆婉容感到羞愧、恐惧、恶心、忿怒,复杂的情绪令她的身驱不停地颤抖。 聂天行拿出一把剃刀,“不要动!若妳硬是乱动,刮坏了妳美丽的身体,那可就不好了” 女人都是爱美的,陆婉容闻言倒也不敢乱动了,但眼看着剃刀将自己的阴毛一刀刀刮下,也不禁感到羞辱难当。 那妖人每动一刀,就看见一搓亮丽的阴毛飞起,陆婉容此时已不忍的侧过脸去紧抿双眼。 不过一会的光景,陆婉容的阴毛已被刮干净了,可以看到她平整的小溪,可爱的花办和鲜红的花蒂。 聂天行的手指伸入她的花办里,将花肉向左右拉开,这样的动作使陆婉容感到恐惧与羞耻,好象里面的一切都要暴露出来。 当娇艳欲滴的花蒂和鲜红的肉穴与空气接触,使里面产生冰凉的感觉,因为强烈的羞耻感,陆婉容全身都像火烧般地热起来。 “咯咯∼真美…” 聂天行伸出他的手指,在娇美的肉穴里挖弄。 “太好了,妳还是处子之身!正好用来练本尊的噬咀兽,这样本尊的宝贝一定可以功力大增,咯咯咯咯!” 陆婉容惊惧地摇头道“不要!救救我吧!……沈郎!” 此时在黑暗处有一个身影缓缓的*近。 仔细一瞧是一个全身一丝不挂的女人,再看她的脸容,不正是先前的张蕙雯吗! 聂天行笑道”蕙奴,过来!让噬咀兽享受这个小美人吧!咯咯咯咯~” 蕙奴眼神充满着邪魅的味道,表情是异常的妖媚,她听到聂天行的话后,淫靡地笑道”是~主人” 只见蕙奴的下体似乎有什幺动静,漆黑之中,凭藉着一点烛光,隐约地看到有一条东西从她的花肉里缓缓钻出。 那是一条绿色的虫,那虫子身体成一长条状,它一节一节地从蕙奴的肉穴里钻出,然后向上爬行,来到丰满的乳房,再一卷一卷的盘绕在乳房上,紧紧地绑住,使乳尖呈锥形突起。 陆婉容见到如此恶心的怪物,吓的脸色苍白,大呼救命” 救救我!……不要!……不要!……呀!~~” “啊……啊……嗯啊……” 金熬的手指不停的在张婷婷的阴户里抽插、挖弄,当他抽回手时,他的手上沾满着晶莹的水珠。 金熬道“嗯,不知道大师那边如何了?” 当初两人商量,由他负责吸引对方注意力,然后假装大败,让对方疏忽,聂天行才能顺利埋伏擒获陆婉容。 但现在他一想到陆婉容那美人的倩影,就忍不住想过去看看,可是又怕现在出去会遇到梁小红,若让她发现了,那幺计划可能就会生变。 所以他一回来,就找张婷婷来发泄他兽欲,但是仍无法满足他的欲望。 就在他心痒难耐之时,部下来报:圣京伺使来了。 金熬出帐相迎,将伺使迎入帐内。 圣京伺使,贾权,年纪约莫三十多岁,是愍帝身边的宠臣,但为人贪财好色,这次他就是受到崔奂的贿赂,才在愍帝身边进谗言陷害沈子武。 金熬道”大人深夜来访,不知有何要事?” 贾权似乎没有听到金熬的话,愣愣出神,金熬看着贾权的眼神,已经知道贾权在看着一旁的婷奴,他笑道”大人!大人!” 贾权这才回过神来,”喔,小王爷,怎幺……怎幺了?” 金熬笑道”大人觉得这女奴如何?她叫张婷婷,今年才十二岁,本王让她来服侍大人看看” 贾权笑得合不拢嘴,但又不好意思,”这…这…这怎好意思呢?” 金熬道”这没什幺的,婷奴过来服侍大人” 张婷婷毫无表情脸色僵硬地道”是的,主人。” 婷奴走到贾权面前跪下,然后脱去贾权的裤子,捧起他的阳具, 开始揉搓,偶尔还用幼小的手指抚摸肉袋。 贾权的龟头在婷奴的抚摸中逐渐膨胀。金熬喝道”婷奴用心点!” 从婷婷的眼神中看出她依然是冷冰冰的,一点表情也没有。 婷奴闭上眼睛舔着龟头,一面用舌头用力压着, 同时在龟头的周围舔着,沿着背后的肉缝轻轻上下舔。 然后她用嘴唇含住龟头放进嘴里, 并用舌尖不停的刺激。 随着肉棒的充涨,阳具的角度开始成九十度上升, 婷奴的脸也被迫移动,娇小的脖子随着伸直。 贾权感到下体舒适无比,满意地叫道”喔……喔……好……好呀!” 婷奴开启她的小嘴把肉棒吞了进去, 又吐了出来,再从根部仔细的舌舔。 她小巧的舌尖舔着男人的阳具,发出滋滋的声音,可以看到肉棒上沾满着,湿淋淋的光泽。 婷奴的香唇把肉棒含在嘴里,让龟头深深地进入口里,贾权突然一阵颤抖,”喔……喔……来了!” 他抓起婷婷的头发,扣着她的头,让充实的阳具深深插在她的喉咙,不然她能吐出来。 贾权的热精一发一发的射出,他感到释放后的舒坦,”呼~……舒服”然后他抽出萎缩的阳具。 却见婷奴不停的咳嗽,看来方才的激射是呛到她了。 第五幕 妖奴婉容 妖手山大营…… 梁小红正策划着如何营救心爱之人,肃虎与一众将官都在一旁。 肃虎道”除了驻守在双阳城的守军外,现下妖手山有近八万的兵马,扣除金熬与崔奂的人马,我们可以调动的兵力约四万人,当然他们的战力是无法与我们龙武军相比的…” 梁小红打断道”禁军有多少人?” 一名将官答道”不到三千” 梁小红一脸严肃道”嗯,我已经决定要用武力救出沉将军,但这样做等于是兵变,若被朝廷得知,那一定是以叛国罪论处,所以我要大家好好思考一下…若你们不怕死的话,就跟着我一起去救沉将军…但…但是有人不想参加这次行动的话,我也不勉强。 肃虎等一众将官齐声道”为了沉将军,我们不怕死!” 梁小红抱拳慷慨道”多谢大家!” 梁小红就是这样一个桀骜不驯的女子,她与一般逆来顺受的女人不同,只要她认为是对的,她就会勇于执行,那管是天王老子的命令,她也不肖一顾。 (熊大当初设定女主角的时候,就是这样设的,一位个性强悍的女生,虽然本导比较喜欢内向的陆婉容……话说回来女生个性太强悍了,这样子是好还是坏呢?) 梁小红与将士们约好后天发起救人行动,部队由肃虎指挥,毕竟他是副节制使,在名义上调动部队比较说的过去。(注12) 梁小红忙了一天也累了,就在她回营时,却听闻呼救之声传来。 她认出这熟悉的声音,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师妹陆婉容的呼救声,她赶紧朝声音来源处奔去。 她顺着声音来到一间木屋外,梁小红心道”师妹应该在里面,但会不会是陷阱呢?” 梁小红不愧是巾帼女英雄, 心思慎密,行事果敢,当然也不出她所料,屋内确实有陷阱没错。 梁小红暗运真元力,一剑射出,贯门而入,一声惨呼传来”哇呀!” “碰隆”一声,门被一名士兵给撞倒,里面的士兵们见状,知道埋伏之计已被发觉了,通通杀出,梁小红取出剩下的长剑,冲向人群,一剑一命干净俐落。 一招斜劈,再一式回斩,梁小红几招间已夺去数十条性命,其它士兵看到对方如此威猛,岂敢多做游斗,纷纷弃械逃亡。 梁小红暗叹若对手换做龙武军的士兵,她一定会受到有组织的围攻,不会像这般好过。 梁小红拾起她丢出的剑后,进入屋内,里面空无一人,心细的她立马察觉墙壁有异,她轻敲一下,发现是空心墙。 于是她伸手一探,找到了机关。 “咖喳”之声从墙缝中传来,梁小红看到墙壁中间开启一道暗门,她猜想师妹可能就在里面,但敌人是否还有埋伏呢?还有最重要的敌人―妖人聂天行还没出现呢! 墙内是一间暗房,里面一片漆黑,只有两座烛火,隐约间可以看到有个人躺在中央的床上。 待梁小红的眼睛渐渐适应里面的黑暗后,她赫然发现自己的师妹,被人脱光了绑在床上,乳头上还被穿了金环,耻丘是一片平整。 她心头一把火冒起,但又立即冷静下来,因为她知道妖人正躲在不知明的角落里,准备偷袭她。 陆婉容嘴里塞着布团,无法出声,但从她急切的眼神中可以瞧出确有端倪。 突然风声从后响起,梁小红双剑反身一劈,没想到是个木头,聂天行趁机一掌击中她的侧背。 梁小红倒也不是白挨打的,在她被击中的同时也旋身一剑,扫中聂天行的肩头。 这下两人都受了伤,但聂天行只受到皮肉之伤,不怎打紧,梁小红却受了内伤,情况不妙。 梁小红知道情形对自己不利,便挺剑猛攻聂天行,聂天行倒也怪,先前还可以变身,但现在却维持一副苍老的模样,当然一个老头子是打不过梁小红的,在梁小红一阵猛下,聂天行招招失利,终于在他身上又多了几道伤口。 聂天行眼看讨不到好处,竟转身逃去。 梁小红也呐闷,心想聂天行分明是故意佯败,莫非他还有什幺阴谋?转念一想,聂天行的摄魂傀儡大法……难道师妹陆婉容已被施法? 梁小红小心翼翼地解下陆婉容的绳索,她观察着陆婉容的神态是否有被施法之象。 陆婉容泣道”师姐……呜~” 梁小红怎幺看都觉自己的师妹并无异常,她关切道”师妹……没事了,我们走”她嘴上这幺说,但其实还是在观察陆婉容的情形。 陆婉容起身行动一切自然,并没有像被摄魂傀儡大法迫害后的后遗症。 梁小红心道”师妹看来应无异常,是我太多心了” 注12:金氏皇朝的军队,在平时都由一位总节制使统率,遇到战争时西政院会再派出一位统帅,一般都称为指挥统帅,在形式上总节制使必须将兵符及令箭交予指挥统帅,简单来说指挥统帅负责带兵出征;总节制使负责平时的训练督导,而副节制使不论平时或战争状态,都有权调动部队,因此副节制使才应为部队的实际指挥官。 就在这时,一条绿色的触手卷住梁小红的手臂。 梁小红大惊,正想用剑斩断,突然一道真气侵入她的穴道,制住了她的行动能力,让她不得动弹。 “呵呵,师姐妳很惊讶吗?”原来是陆婉容出手制住了梁小红的穴道。 梁小红看着自己的师妹,怀疑她是中了妖法,但未何自己看不出来呢?她惊道“师妹!妳……” 却见一条绿色的毛虫从陆婉容的下体爬出,它伸出数十只触手在陆婉容的腹部蠕动。 梁小红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师妹并非中了什幺妖法,而是被妖物洗脑了。 绿色的毛虫伸出触手缠绕住梁小红的纤腰,接着其它的触手像八爪章鱼般扑上她美丽的身驱,一只只恶心异常的触手开始攻占她的下体。 “咯咯~燕空流的高徒,最终也是本尊噬咀兽的饵食,咯咯~嘿嘿~” 梁小红见着聂天行,怒骂道”妖人!你不得好死!” 聂天行淫笑道”咯咯,瞧妳生气的样子,还真是美艳啊!嘿嘿~” 梁小红不肖道”呸!” 突然两条触手钻入梁小红的内衣里,从她衣服游动的折痕可以看出,那只触手已然侵犯女性的胸脯。 “啊!……唔……嗯…” 梁小红惊呼一声,但又立即咬着牙不肯出声,她知道聂天行就是要折磨她,看到她痛苦的模样,因此倔强的她不愿屈服在他面前。 绿色的触手沿着亵裤,滑入女性的秘处,它似乎具有灵性般竟挑逗起女性敏感的花蒂。 梁小红下体一阵刺激传来,虽然她嘴上死撑着,但毕竟身体的反应是老实的,从她羞红的脸颊,紧抿的红唇,滢滢的香汗,可以看出她是极力的强忍着。 聂天行笑道“咯咯~看妳能撑到什幺时候?嘿嘿~” 梁小红嘘喘着骂道”畜生……我……我不会…唔…屈服的……嗯” 突然陆婉容抱住梁小红,印着她的香唇强吻起来。 “唔……嗯…师妹……” 两姐妹的香唇相黏在一起,摩擦一阵后,陆婉容的舌纠缠着她的舌,两女的舌就这样相拥在一起。 陆婉容发出兴奋的哼声,她吐出粉红色的舌尖,吸允着梁小红的香舌,感到彼此的唾液融化在一起,梁小红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能和师妹发生错乱的关系,但又被下体传来的刺激给打败,使她不得反抗。 同时绿色的触手开始释放它孢囊里的线虫,这些线虫浮游在水中,顺着女体的淫液游入子宫里。 梁小红下体有说不出的复杂感觉,明明是被妖物侵犯,起初也确实感到一阵痛楚,但之后渐感麻痹,取而代之的是骚痒感。 强烈的骚痒感让她密穴的淫水大量泛滥,现在她巴不得有东西能插入来帮她止痒。 突然间她发现自己竟置身于一个奇异的空间里,就好象灵魂出窍般,自己的身体好象存在,又好象不存在般,奇妙难言。 摄魂傀儡大法是邪教的一种妖术,以摄取意志薄弱之人的魂魄,加以控制,被施术者将形同傀儡般任人摆布,其缺点是被施术者会死气沉沉,失去灵智与思考能力。 聂天行欲对陆婉容施展此术,不料陆婉容修习至正功法,体内自有真元力对摄魂妖术产生抗拒,在阴谋失败后,聂天行改用其饲养的妖物噬咀兽来对付陆婉容。 三大凶兽之一最为凶猛的邪兽名曰:万噬冤魂兽,又称绿眼千蛛, 上古时期,绿眼千蛛产下变化体,唤曰噬咀兽。噬咀兽形若毛虫,小如朱笔,色泽泛灰,但若遇上血腥之物,则将食血长大,色泽化绿,待其成熟后,驱体又将变化。 噬咀兽厉害之处在于,它会寄生在宿主的躯体上,逐步蚕食宿主的身体,同时又会麻痹宿主的神经系统,使其浑然不知自己已被寄生。 最后在宿主体内释出细小的线虫,这些线虫会将毒液注入宿主体内,使宿主陷入幻觉之中,并在幻觉中将宿主洗脑,最后被寄生的宿主将在身、心上被噬咀兽所支配,进而心甘情愿的被噬咀兽吃掉。 若以天眼通看这些线虫,会发现其身体为一粒粒微小的绿芒所组成,这些绿芒在医学上为一种过滤性病毒,但在天眼看来,它们是一种虫灵。由无数虫灵聚集而成的线虫,其实就是”魔障”。 蕙奴四肢着地趴在地上,她硕大的乳房悬在半空晃荡不停,看起来像是一对可口的大白桃,引人暇思。 她的脸色呈现疲惫,额头流下许多汗水,虽然她已疲累不堪,但在没有命令下来前她是不能休息的,她汗涔涔的背脊上有一个瘦矮的男人坐在上面。 聂天行坐在蕙奴的香背上抱着一具美丽诱人的胴体,陆婉容面带苦色的被聂天行把玩着酥胸。 陆婉容迷惑的眼神、交错的表情混杂着痛苦、羞耻、兴奋、刺激、悔恨与一丝丝的不甘愿。 看着眼前的师姐陷入了魔障的幻毒中,她混浊的灵智突然清醒,就像是冰冷的玉晶突然被滚烫的沸水浇淋般,崩裂开来。 她夹杂着悔恨的泪水,悲声大呼”师姐~~!” “啊~!…嗯” 疼痛的感觉从她尖挺的乳蒂传来,聂天行用力地捏着微红的乳头,斥道”清醒啦?真不愧是修练至正功法的门人,但现在还不是我手中玩物,哈哈哈哈!” 受到妖人嘲讽,她羞愧的低下头去,她还记得自己的所做所为,虽然那时自己是被妖术所迷惑,但终究是自己害了师姐,良心上的遣责让她心中难过。 聂天行揉弄着白嫩的娇乳,轻声地哄她道”美人,妳别想那幺多,只要妳乖乖的放松自己的心灵,顺着我说的去做,痛苦自然解除,咯咯” 轻柔的呼唤,加上身体的快感,陆婉容微皱的眉渐渐地松开,明亮的眼神又陷入黯淡之中,白晢的俏脸抹上淡红的微晕。 聂天行亲吻着雪白的粉颈,一手玩着娇嫩的酥胸,另一手挑逗着翻起花蒂。 “啊…啊……不…不要……不要弄…啊…嗯……” 聂天行老练的刺激女性的敏感部位,让陆婉容放松了心防,再利用噬咀兽的毒牙使她掉入肉欲的泥沼里。 聂天行的舌在淡红的乳蒂上轻舔,手指翻搅着花瓣里的蜜肉。   “啊!……嗯!……”陆婉容毫无作用的摇头扭臀,这种象征性的反抗,只是让男人更加兴奋而已,对于现实中是一点阻碍也没有。   “美人!我要上啦!咯咯~” 聂天行三两下脱掉内衣裤,一头钻到陆婉容身下,脸埋在她丰软的花肉间又舔又吸。   “嗯……呜……” 陆婉容的娇鸣逐渐变成不规律的细细呻吟。 陆婉容的肉穴,流下了一滩蜜汁,禽兽般的男人正不顾一切地吸舔着。 聂天行挺起阳具对着秘穴插入,刺破感突然袭击陆婉容的神经。 “啊……痛!……痛呀!” 聂天行看着身下的鲜血,心喜地狂插身前的美人,他知道这处女已给他夺去了。 贞洁的处子一但破去,聂天行的魔气便可轻易的从女阴侵入子宫,当聂天行的魔气进入子宫处时却与陆婉容的紫霞真气发生激战。 因为陆婉容本人的意志已受到严重打击,故她的真气也弱化下来,聂天行凭藉着深厚功力一步一步的吸化紫霞真气。 陆婉容的双手软摊地垂下,眼神露出迷茫之色,表情一副哀怨之情。 聂天行却从猥琐的老人之躯,恢复成壮硕高大的中年子。 他精神饱满大笑道”哈哈哈哈!本尊接收了妳八成功力,现在我又功力大进了!” 一只如手臂般粗大的绿色毛虫爬向陆婉容,聂天行笑道”宝贝,你可以尽情的享用这个美食了!哈哈哈!” 绿色毛虫一端黏在梁小红的胸脯上,另一端正翻开陆婉容的阴唇,一节一节的钻入她的肉穴里。 陆婉容软摊的双手倒在两旁,双腿呈大字形的分开,哀怨的表情、泛泪的眼眶、痛苦的眼神,说明了她的不甘愿,但又只能无奈的接受自己将被这只恶心的毛虫给污辱。 镜头转移到另一个场景……金敖大营。 贾权发泄完后,感到很满意,但金熬却很不爽,他敷衍贾权一会儿后就打发他走了。 金熬心中仍念念不忘,陆婉容和梁小红这俩个大美人,他一直垂涎着她们,心想这样的绝色,怎样也要弄到手。 想着想着不知觉间,竟然已天亮了。 于是他便带着一群护卫来到暗房。 聂天行正好坐在床上,让蕙奴替他口交。 金熬眼尖,一进房里就看见一个形状类似人型的绿色黏糊液体, 在这团绿色浆糊的下体处伸出一条绿色的触手,连接到一位女子身上,而那女子正是昏迷中的梁小红。 “大师,这……这东西是什幺?怪恶心地……” 金熬刚说完,形似人型的绿色黏糊液体就掉下一块绿色浆糊,感觉像是一沱鼻涕般恶心。 聂天行拍拍蕙奴的头,”喔~”蕙奴吐出湿亮的肉棒,然后自动跪在一旁。 聂天行笑道”这是本尊正在炼化的护法奴隶,咯咯” 金熬不敢相信地问道”什幺护法?黏糊糊的,好象用鼻涕堆出来的泥人偶,这东西可*吗?” “小王爷不相信是吗?等会待本尊炼化完,就让你看看它有多厉害,咯咯~” 突然一声尖锐的厉叫之声从人型黏稠体传出,”嗳~~曀~~~~~曀~~~~呀!呀!” 这声音异常凄凉诡异,金熬听了也不禁掉了一地鸡皮疙瘩,他带来的护卫也个个心寒胆颤。 一个爆裂声,所有的黏稠体纷纷炸裂开来,四周墙壁被炸得四分五裂,金熬与一众护卫在聂天行保护下才没事。 待烟雾散去,只见一个裸女站在那。 那女子皮肤白晢无比,当光线照在她身上还发出莹莹闪光,让人叹为观止,她玲珑有至的身材,诱人的美腿与傲人的双峰,勾出一幅美丽动人的图画。 那清秀的柳眉,俏挺的鼻梁,丰美的双唇,吸引人的半月眼,标致的鹅蛋脸,衬合在一起变成一张美若天仙的脸孔。 这女人正是陆婉容。 陆婉容站在那,双手高举放在脑后,使得她原本就丰满的双乳更加的突出,她两腿大大地分开,让人可以清楚看见她的下体。 她不停地扭动着美丽的纤腰,让可爱的屁股左右摇摆,样子诱人极了。 她胸脯上两个丰乳,像硕大的白桃般可口诱人,但却有两只有尖勾嘴的虫子卷绕在粉红色的乳蒂上,那两只虫子的尖嘴正吸咬着美丽的乳蒂。 她下体的毛全都一丝不存,平整的外阴唇被两条金线给拉开,里面的秘穴完全暴露在众人的眼下,一只圆桶状的虫子正在她开启的肉穴里蠕动,虫子的嘴巴张开,可以看见三颗尖锐的獠牙,那只虫子不时地爬出肉穴来咬花蒂,咬一下又缩回肉穴里,然后过一会又跑出来再咬一口。 陆婉容雪白的脖子上,有一只像蛇的东西缠绕着她的细颈。 那像蛇的东西在它的头上竟然有六只眼睛,每一只眼睛都发出妖邪的光芒,让看见的人都心生恐惧。 那东西有一条深绿色的大舌头,那舌头的大小有若一把扇子,一吐一吐的伸出来,舔着陆婉容白晢的雪颈。 陆婉容妖魅的眼神,充满挑逗性的动作,让金熬与一众护卫们是看得流了一地口水,但又惧于她身上一堆恐怖的虫怪,不敢上前去侵犯她。 聂天行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哈!本尊的护法奴隶终于炼化完成了!以后就叫妳妖奴婉容!哈哈哈哈!” 陆婉容跪在地上,额头和双手贴地,恭敬地道”妖奴婉容叩见主人” 第六幕 妖媚迷惑 昏迷中的梁小红渐渐醒转…… 她发现自己身处于一个特殊的空间里,在这里她无法活动,也无法说话,身体的感觉是那幺的明显,却又那幺的不真实。 她明明感觉到自己的手脚完好无缺,但偏偏又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好象是自己的身体,又好象是别人的身体般。 她不能动、不能说话、不能张开眼睛,只能从心跳声与呼吸声来确定自己仍活着。 「难道…我中了摄魂傀儡妖法…?」心中的疑惑让她不禁联想到最有可能的答案。 一股酸麻的感觉从她的乳头传来,让她知道有东西正在吸咬着自己的胸脯,她很想看看到底是怎幺一回事? 「是谁在侵犯自己?」 她很想知道答案,但又动弹不得。 这时一股疼痛混合着麻痒的感觉从下体传来,她的身体生出自然的反应,她知道自己的跨下流出了一片蜜液。 被不明的人士玩弄着自己的身体,还生出反应,这样的羞耻让她俏脸微红起来。 「忘掉过去的一切吧……忘掉过去的一切吧……忘掉过去的一切吧……从今起做个顺从的奴隶吧……从今起做个顺从的奴隶吧……从今起做个顺从的奴隶吧……」一道具有催眠力的声音忽然在她心中响起。 梁小红极力反抗着那股声音,天性倔强的她是不会臣服于任何人的,然而那声音却又再次的响起。 「只有做个顺从的奴隶,妳的人生才会幸福……只有做个顺从的奴隶,妳的人生才会幸福……只有做个顺从的奴隶,妳的人生才会幸福……归顺妳的主人吧……归顺妳的主人吧……归顺妳的主人吧……」 梁小红在心中忿怒的大喊「不!我不要当奴隶!」 愤怒之心掀起波涛汹涌的情绪,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好象要四分五裂般痛苦,全身的骨架就像要散掉一样,异常的痛楚。 聂天行在噬咀兽的幻毒帮助下,本想梁小红会因此降低反抗的意志,没想到一施展起催眠术,竟被她顽强的意志给抗拒。 「好惊人的意念!在身体受到幻毒的侵蚀下,她还能展现出如此坚韧的精神力来对抗本尊的催眠术,咯咯……真是个上等货啊」聂天行讶异道。 由于梁小红的功力比陆婉容高出许多,故聂天行无法以摄魂大法对付她,若要用噬咀兽这等魔物来练化,那势必会造就出一个缺乏灵智与思考力的傀儡。 聂天行已经拥有两个被钝化思考力的傀儡女奴了,他不想也不愿意让梁小红变成一个缺乏思考力的傀儡女奴。 所以他先是利用噬咀兽的幻毒来降低梁小红的心房,然后再用催眠术来改造她,可没想到却失败了。 若要单论催眠术的效果如何?除了看施术者的技巧功力以外,另一要点就是被施术者的接受度,若接受度非常高,那不需要花费多少时间与精力,就可达到目的,反之非常低的话,那就得必须花费许多时间与精力。 这道理如同一个天生就潜藏有高度受虐个性的女人,她不需调教师花费太多时间与精力,即可达到调教目的,的道理相同。 梁小红天性桀骜不驯,顽强的个性,连男人都怕她,想要用催眠术来调教她的话,恐怕不是那幺容易地。相反的陆婉容个性内向,温驯善良,调教她的困难度自是比梁小红来的低许多。 聂天行一手取出一个铜管将东西放置一旁,另一手捏着梁小红臀部上的双丘。 「咯咯~这个洞口真是可爱呀!嘿嘿~」这难听的声音一出,梁小红便知道自己落入妖人之手。  聂天行的手慢慢地从股丘间往下抚摸梁小红美丽的菊肛。那种柔嫩舒适的感觉,让他几乎想立刻狠狠地咬一口。   从屁股的会阴处向下陷入一个很深的幽谷,完全地衬托出梁小红那非常丰满的体。   肉体被禁制住的梁小红内心忿怒的大喊「啊……禽兽!……禽兽!」   「被这样的禽兽凌辱,绝对不要,不要……」   无法忍受这样羞耻的屈辱,她的眉头竟不自觉地紧皱在一块。 「咯咯~妳很不甘愿吧,嘿嘿~但最终妳还是会成为本尊的奴隶,咯咯!」聂天行得意地笑道。 聂天行的手掌从屁股抚摸到大腿根的内侧,这样的来回抚摸。屈辱感、羞愧与快感刺激着她,令她雪白双丘的美肉突然紧缩。   「啊,不行……我……我」男人的手触及股间,让她产生异样感。   梁小红说不出话来,更无法挪动自己的身体,她的身体只给过心爱的沈郎,可是现在却让她最恨的禽兽任意的摸弄,她心中有说不出的羞忿。   「嘿嘿~妳的小嘴真性感啊」   聂天行一只手玩弄着梁小红的屁股,另一只手抓住梁小红的下鄂,抬起她美白的雪颈,聂天行低下头吸吮着她的香唇。 两唇相接,她感到对方的嘴里是那幺的腥臭,那幺的恶心,尤其是沾了他的口水,梁小红感到黏稠的液体,很不舒服。 「嘿嘿~真是太诱惑人了,咯咯。」聂天行另一只手抓住丰满的屁股,向左右扳开来。 突然他的手指用力挤入可爱的菊肛,梁小红感到后臀一痛,登时男人的手指陷入肉里,自己的菊肉被拉开的感觉和暴露在空气中的触感,产生了她难以忍受的羞耻感。 在聂天行的旁边还有金熬等人在观看着,只是梁小红并不知道而已。 「哈哈!大美人,之前妳还打过本王一巴掌,还记得吗?现在本王要还妳一个大礼!」金熬酷笑道,说完就拿起铜管对着她的屁眼插入。 此时一股冰凉的感觉从梁小红下体传来,她感到一股冰凉的液体灌入了自己的菊肛里。 很快地冰凉感转化为闷热感,刺激着她的肠璧,让她痛苦地流出许多冷汗。 聂天行看着微张的菊花口,那皱折像是盛开的花朵般美丽,使他忍不住用手抠着皱折。他欣赏着美女痛苦的脸色,兴奋之下自己的肉棒也充涨起来了。 「嘿嘿……美人,我来啦!」聂天行淫笑道。 粗大的阳具霍然地插入充血的菊肉里,柔嫩的肛肉被粗暴的阳具磨破了皮,溢出了丝丝的鲜血。内有被灌肠的闷痛,外有妖人的阳具,刺痛、搅痛、闷痛、涨痛、羞耻、忿怒、兴奋、快感,全都一古脑儿地冲上她的感官神经。 当一个人承受过大的压力,而无法宣泄时,那会变成什幺模样呢? 「喔!……嗳呀!…………呜!」巨大的痛觉突破了身体的限制,凄苦的声音从封闭的喉咙里爆传出来。 彷若遭受天雷打击般的痛楚,让她发出声音来,这份强烈的刺激令梁小红挣脱了身体的限制,她感到自己又恢复自由活动的能力了。 恢复自由的第一件事……运起功力震开身上的禽兽们! 聂天行猝不及防地被震了出去,金熬更惨滚飞出十多尺,最后在一众护卫帮助下才保住一命。 梁小红缓缓站起身来,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当她一见到聂天行,很自然的反应,就是运起功力愤怒的冲上去,但她的掌劲还未触及聂天行,却被另一道真元力给化解了。 梁小红正想是谁阻拦自己,望去一瞧,倒让她惊骇地张口不已。 「师妹?妳…妳…妳怎幺会……」 阻拦她的人正是陆婉容,但是…… 她赤着身挡在聂天行面前,一只六眼怪蛇缠着她的脖子,还边吐舌信。在她的两个乳头上有两只尖嘴绿虫咬在上面,而她的下体更是恐怖,一只圆桶嘴怪虫不时地从女阴处探头钻出。 看着陆婉容妖媚的神态,嘴角还魅笑着,一脸淫靡地看着梁小红。 她真的是梁小红的师妹,那个温柔婉约,具有慈悲心,害羞内向的陆婉容吗?这简直令人不敢相信,好象是两个不同的人一般,给人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 梁小红还未反应过来,那只六眼怪蛇竟扑了上来。 梁小红立即运起真元力,一掌劈中怪蛇的头颅,但那只怪蛇却皮坚肉厚根本不将这一击给看在眼里,它伸出像扇子般的大舌,从舌尖处喷出淡绿色的浓液,这淡绿色的浓液与其本体噬咀兽的幻毒一样属于一种淫毒。 梁小红不小心就被其飞液溅到手上,没多久她就感到麻痒感从手上传来,她赶紧运功逼出淫毒。 「 师妹…婉容…婉容妳…妳快醒醒啊!」梁小红不敢相信自己的师妹,竟然会变成这样,她颤抖着双唇道 陆婉容的思考力经过钝化后,已变成了失去理智,只知如何享受淫靡快感的女人。 她轻甩着美丽的长发,露出白晢的雪颈,媚笑道。 「呵呵~我是主人的护法奴隶,妖奴婉容,不是妳的什幺师妹」 「聂天行!你对她做了什幺?」梁小红惊怒道 「哈哈哈~本尊只是激发出她淫乱的本性而已,妳看像妖奴这样子,享受着性感的快乐,不是很好吗?妳也将会变成跟她一样的!哈哈哈!」聂天行笑道。 「无耻!下流!」梁小红恨恨地道。 陆婉容就像她的亲妹妹般,做为师姐的她,对于师妹一向都是照顾有加,却没想到现在这样子的亲人竟然会被妖人给淫化了,让她难过得湿了眼眶。 「婉容…呜…是姐没照顾好妳…妳、妳快清醒啊!」梁小红转望着陆婉容泣声道。 陆婉容并不理会,她狂运功力,准备要发动凌厉的杀招,身上的怪蛇吐着蛇信,凶厉的模样让望者心生寒意。 梁小红也知道现在的师妹已变成了另一个人,无法用理智来衡量,但还是希望能有奇迹出现,她见婉容要出杀招了,知道这妖物附在女体后变得更厉害,于是用上十成功力攻向怪蛇,务要一举击杀这只怪蛇。 这充满十成功力的强力一击,确实成功的挫伤怪蛇,只见它头颅裂开溅出淡淡液体来。 但梁小红也不好受,方才怪蛇的淫毒也喷到她身上,弄得她现在是麻痒无比。 此时陆婉容却俏脸发红,娇媚地呻吟起来。 「啊……啊……嗯…喔………嗯」淫靡的声音,让人闻之荡漾。 从她干净平整的耻丘,可以清楚的看见肉痕在动,她下体的圆桶嘴怪虫正加速地在她肉穴里蠕动。 突然她一声娇鸣。 「啊呀!」 春水竟从她跨下狂泄而出,像一座溃堤的水库般,泄流不止。 却见那原本刚被重击的六眼怪蛇竟迅速地生筋长骨,然后恢复原状,彷佛刚才并未被人打伤般神奇。 「这…这是什幺怪物?」面对如此奇淫的妖物,连一向处变不惊的梁小红都骇然道。 「哈哈哈!妳没想到吧,这些怪物是本尊的宝贝噬咀兽的变化体,它们可以吸收妳师妹的体力和生命力,让它们更加强大,更因此具有再生能力!咯咯。」聂天行大笑道。 「卑鄙!无耻!你不是人!」梁小红骂道。 陆婉容舔着自己的手指,一脸淫荡的模样,忽然她冲向梁小红,一个旋身,就一招回旋踢攻来。 「婉容,是我啊!我是妳的师姐………」梁小红侧身闪过,她哀声道。 陆婉容一个转头,长发飞舞,发香四散,她斜眼瞧着梁小红,妖魅的眼神,淫媚的笑容,充满诱人的味道。 「我是主人饲养的妖奴,不是妳师妹,我看妳也跟我一起来侍候主人好了,呵呵呵呵。」婉容玉手轻摀着香唇,娇笑道。 现在的她已经不是原本的陆婉容了,自从被噬咀兽的本体侵蚀后,她的身体与心理都起了极大的变化。 陆婉容的过去种种,对无辜的百姓不忍下杀手,对狾邪的蛮兵亦一视同仁医治他们,对于心爱的人害羞不敢开口,她的温柔、善良、害羞、内向,现在全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激情、淫秽、放荡、开放。 噬咀兽的幻毒与淫毒能让一个人在短时间里出现极大的变化,这就是为什幺它会成为三大凶兽的原因之一。 陆婉容挤着自己的双乳,不停地扭摆着小蛮腰,神色妖淫无比。 梁小红将真元力聚集在掌上,她知道用讲的也没有用了,只有用武力先制伏婉容,然后再来想办法医好她。梁小红向陆婉容击出五成功力的掌劲,同时间陆婉容用力一捏自己的双乳,喷出水花般的乳汁。 梁小红的掌劲是击中了婉容,但陆婉容的乳汁也溅满她一脸。 陆婉容中掌后被震飞出去,虽受了内伤,但她下体的圆桶嘴怪虫却帮助她消化掌劲,让她受伤的地方迅速的复原,而梁小红可不好受了。 缠绕在陆婉容双乳上的尖嘴绿虫,它们吸咬着女乳,并注入一种淫毒到陆婉容的双乳内,现在喷在梁小红脸上的是另一种淫毒。 这种淫毒会让女子燥热难耐,再配合梁小红方才中的淫毒,会让她又痒又燥,无法专心运功逼毒。 梁小红生怕刚才伤了师妹,但又心中纳闷道,师妹功力虽比自己弱了点,但也不至于如此不济呀? 她并不晓得其实陆婉容有八成功力,已被聂天行吸化了,所以才如此不堪一击,而附在她体上的怪虫还只是未成熟的变化体,要是待这些怪虫成熟了,梁小红恐怕早禁不起一击,就一命呜呼了。 就在梁小红苦恼该怎幺办之时,聂天行出手了,快如狂风的身法,让梁小红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其制住穴道了。 「妳还想反抗吗?┛﹡让本尊来好好调教妳吧!」聂天行笑道。 穴道被制,梁小红根本无法反抗,她本能的皱起眉头,厌恶的态度明显写在脸上。 但她功力无法催动,也就无法压制体内的淫毒,随着她憎恨的表情慢慢改变,额头上的香汗狂涌而下,就知道她正受着淫毒的摧残。 梁小红的脸渐渐泛红,身体微微地颤抖,嘴里也禁不住地传出一些哼声。 聂天行在梁小红的细颈上套了个狗环,并在环上扣上狗链,然后牵着她在地上爬行,梁小红很想反抗,但现在自己已逐渐地陷入肉欲中,只能任由妖人摆布。 梁小红一脸不甘愿的样子,但她又无法抗拒功力倍增后的聂天行,自己的脸色也慢慢的转变成淫媚之色,她感到下体极需要男人,淫水也不断地流出。 聂天行也知道这样是无法让梁小红真心听话的,所以他让妖奴婉容也在一旁帮忙调教她。 漆黑的房间里,空无一物,只有烛火、人影与娇喘声,在烛火的照映下,两具优美的曲线黑影交织在一起。 婉容如白羊般细致的手,抱住了梁小红的纤腰。 「快…快…快给我…啊~」两具雪白的体相拥在一块,梁小红涨红的脸已忍不住地娇喘。 婉容亲吻着小红粉嫩的颈子,伸出香舌游舔着白嫩的脖子再舔上她美丽的脸庞,梁小红体内早麻痒难耐了,被婉容这一挑逗,竟受不了的抱着她,用自己的耻丘紧磨擦她的大腿。 一时间暗房里充满着淫靡的气氛。 「妳还真好色,呵呵~」婉容拨开那狂泄淫水的花肉,她轻舔着自己的玉指,淫笑道。 聂天行卧在一旁,欣赏着这出激情的肉戏,他边观赏边搓揉着自己的阳具,随着他的动作,那根阳具充实了起来。 梁小红早已被淫欲冲昏了头,她根本不知道怎幺一回事,只想着要好好发泄,突然下体一阵刺痛传来,惊醒了她,也将她从淫梦中给带回了现实。 一只圆桶嘴怪虫从婉容的下体钻出,一口气刺进了小红的花肉里,「啊!……不要!……好痛!」下体的刺痛与被淫兽侵犯的羞耻,让小红润红的俏脸发出凄美的哀鸣。 那怪虫张着嘴咬着阴道里柔嫩的肉壁,并贪婪地吸食着肉道里的蜜汁。 小红身子微微地颤抖,看着她紧皱的双眉,咬着下嘴唇,强忍着下身的痛楚,那种淫虐的美感,更是让人兴奋。 聂天行看着也兴奋的受不了,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眼前的美人了。 当痛苦突破了淫欲所带来的快感,使得梁小红坚强的意志给再次唤醒,也让她从淫毒的深渊里苏醒过来。 看到自己的纤腰被婉容抱着,而自己的下体又被淫虫给插入,这种羞辱感让梁小红恨不得杀死自己,「放开我!放开我!」她大声呼道。 此时聂天行一拉狗链,小红的脸不得向上抬起,一股腥臭味传来,聂天行掏出肉棒硬塞入她的小嘴里。 「唔……喔……喔…嗯嗯~」 小红嘴里含着肉棒,从俏鼻里不禁传出娇淫的哼声。 圆桶嘴怪虫在女性的肉道里不停地旋转扭动,下体的刺激让梁小红又再一次的臣服,她明明可以咬断嘴里的肉棒,但脑里又生出股舍不得的意念,让她乖乖地含着腥臭的肉棒。 这是一种什幺样的想法,她自己也说不出来,只觉得自己似乎变得不再那幺讨厌男人的肉棒,或许是因为适应了的关系,也可能是因为被婉容影响,又或许是受到淫毒的改变,总之梁小红在心性上与之前的确有所不同。 陆婉容一边揉弄着小红丰满的乳房,一边舔着小红的嘴,与她一齐服侍聂天行的肉棒。 「跟我一起堕落吧,呵呵呵……」婉容媚眼瞧着小红,娇艳地道。不知道她是真的自甘堕落,还是因为被淫兽给改变呢? 两个大美人殷勤地服侍聂天行,尤其是小红温暖可爱的小嘴,插在里面实在是令男人感到极大的舒服。 而且小红竟开始主动舌舔男人的龟头,让聂天行感到一阵刺激。 「真爽呀!哈哈哈!瞧妳刚才还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现在倒像个淫娃荡妇,说妳贱就是贱啊!哈哈!」聂天行笑道。 莫非梁小红真的受到太大的刺激而转变了?还是潜藏的淫荡本性被开发出来了呢? 男人的身子一抖,精泉涌出,聂天行抽出阳具,惊奇的看着梁小红的变化。 只见梁小红舌舔着残落在她嘴角的阳精,不时地还因为婉容与下体的怪虫挑逗发出娇吟,哀怨的眼神,配合着淫媚的笑容,衬托出一种羞耻、绝望、淫荡混合的表情。 「好美的表情呀!真是淫靡啊!咯咯。」聂天行淫笑道,暗房里充斥着两女的淫声不绝于耳。 「喔~……啊……啊…喔~嗯~」 两大美人相拥相吻,陆婉容下体的怪虫则成为两具裸体的连接处,六眼怪蛇缠绕着两具纤腰,不停地在两人的肛肉处磨擦,另两只尖嘴勾虫,分别吸咬着两女的乳头,身体的刺激让两女的淫液也不断地分泌出。 双唇暂分,像丝般的口水从两女的嘴角牵出,象征着淫性的同化。 深中幻毒的梁小红仍然存有一丝理智,当这一丝理智冒出时,强烈的羞愧感令她急侧过脸去,不敢再看着婉容,她红通通的脸发烫着,哀怨的眼神像是在后悔着自己所犯下的罪恶,但随即羞耻的红脸又泛起淫荡的表情,似乎又默认了自己的堕落。 聂天行握着狗链,将梁小红的脸拉向他。「看不出来,妳是这幺闷骚!咯咯~妳还真是一个不要脸的淫妇!嘿嘿!」 「我…我……我还是人吗?为什幺会做出这幺无耻的事来?」梁小红羞忿的自责道。 「嘿嘿~妳的确不是人!妳是不知耻的畜生,当人做什幺? 「女犬…女犬……要当个畜生吗?……」梁小红犹豫不决的喃喃自语道。 梁小红仍保有的一丝理性,让她犹豫不决,毕竟要倔强的她承认着种事,是很困难的,聂天行也是趁着她意念动摇时,给予她暗示性的引导,想要让她沦入淫欲的深渊里,但……事情会否这幺顺利呢? 第七幕 犬奴诞生 妖手山,外形像一只侧卧的巨手,山上终年大雾缭绕,阴气聚而不散,故名妖手。 妖手山中某山洞外………… 一个矮瘦的老人站在山洞口,在他的身旁还有一个赤裸的美女趴在地上。 当光线打在这老人的身上时,可以看出他脸上岁月的痕迹,及他扶不正的身腰,如此老态残形,却与他身旁那正芳华年盛,貌若天山圣女的美人极不搭调。他削瘦的枯手正抚玩着美人的秀发,并不时地拉起发丝品味着美人的发香。 这老人正是魔族的妖人―[聂天行],而在他脚下的正是侠女梁小红。 「来做下一个训练吧,母狗」聂天行摸着梁小红的秀发笑道。 梁小红四肢着地低头不语,她雪白的美颈上套着一个深红色的狗环,狗环上面还有一些金属装饰,沿着她美妙的曲线下看,那一双傲人的巨峰正似吊钟般不停地晃荡,光滑白析的雪背也完整地显露出来,衬托着她诱人的玉臀。 梁小红听到聂天行的话后,抬起了她的脸,她的表情显得很没有生气,哀伤的眼神中,透露着不满与不悦。 「咱!」清脆的打击声响起,聂天行用力一拍她美白的丰臀,梁小红吃痛地轻皱眉头,那种幽怨的的表情,让男人见了不得不兴奋起来。 「妳这是什幺态度?敢不听主人的话!告诉妳,做为一只女犬,就是要绝对的服从主人!」。 「唔……唔……唔」。 梁小红嘴里塞着一团口布,无法清楚地说话,只听见她模糊的声音,不知在说些什幺? 个性较强悍的梁小红,自从被聂天行用淫毒、怪虫摧残肉体,再加上和婉容的不伦行为后,她在态度上已比之前稍为软化许多。聂天行为了将她调教成一只具有灵性的美女犬,并不打算摧毁她的自我意识,而选择从她的人性面下手,从摧毁她的人性尊严为起步点。 为了摧毁她的人性尊严,聂天行将她带到妖手山进行户外调教与基本的女犬训练,起初梁小红还会强烈的反抗,但过了两天后她也变得柔顺多了,但若是以为桀骜不驯的梁小红,会就此乖乖的顺从她最痛恨的人,那未免也太天真了。 聂天行将铁链扣上狗环后,便牵着梁小红在山路上散步,这项目刚开始她还不愿意做,经过聂天行的惩罚手段后,她总算是勉?献隽恕? 梁小红赤裸着身子,她细腻的白颈,套着黑色皮革制的狗环,被一条铁链牵着在地上爬行,这模样异常的媚惑,聂天行看了也赞叹不已。 「咯咯~真美啊…真不知该说妳是贱呢?还是天生淫荡?没想到名门正派的侠女做起狗来还真适合,妳这模样想不勾出男人的魂都难啊,哈哈哈哈~~咯咯~」。 被聂天行如此羞辱,梁小红羞愧的抬不起头来,她一想到自己被这妖人淫辱后,竟然还做了他的狗,武林两大剑派出身的自己,自小就倍受师长疼爱,养成了桀骜不驯的性格,如今却……。 此时她心中又是懊悔又是痛心,但又有种莫明的兴奋感忽然升起,她暗骂自己竟然如此下贱!在这种情况下还会有反应……,她心中的羞愧感,使她只能红着脸低着头默默地在山路上爬行。 一人一狗,来到一处古树下。 「咯咯~母狗,妳也一整天没排便了,现在就在这排便吧」聂天行扯一下铁链笑道。 梁小红羞红着脸,忍着不拉出来,凭着她的个性,要她被人当做狗般牵到郊外散步,已是最大的忍耐极限了,现在又要她在野外排泄,那是绝不可能的。 当她听到聂天行的话后,先是犹豫了一阵,彷佛呆滞般迟未行动,这或许代表着在她内心深处仍有尚未屈服的反抗精神吧? 聂天行盯着他的『饲犬』,瞇起眼来,从眼光中透出一股带有怒气的寒意。 「妳不听主人的话了,是吗?」。 梁小红低着头不语,但从她无言的动作可以看出,这是一种消极的抵抗。 聂天行拿出先前的铜管,在她的面前晃道「妳不会是想要我帮妳弄吧?」。 「不……,我、我自己来……给我点时间」梁小红惊道。 「妳真的是一只很不听话的畜生!连主人的命令也敢打折扣?」。 聂天行语气渐渐转变,随着话音的昂扬,他的面色也越来越阴晴不定。 「我看妳是欠教训了!」。聂天行对着梁小红一阵拳打脚踢,然后强迫她趴在地上翘起屁股。 丰满的玉臀,像是两座雪白的肉丘,中间的山谷有一道明显的肉沟,在之上有一处似花朵的山凹,层层肉褶迭成诱人的肉洞。 聂天行看着美女的幽门,不禁咽了一下口水。 「咯咯~真是天生的尤物…这地方竟然如此美…呵呵~~不知插进去是什幺滋味?┛┛﹡」。聂天行淫笑起来,他满脸的皱纹全挤在一块,看起来真是既难看又变态,十足的淫魔本色。 聂天行拿起铜管对着幽门探去,忽然梁小红感到肛肉被异物给刺入,一股冰凉的感觉传来,让她反射性地冷颤一下,「咯咯~放松,不然妳后面会受伤的」。 梁小红闻言放松了紧绷的肛肉,随着而来是肠子的蠕动感,一股要喷爆的感觉从菊肛涌上脑部,令她冷汗直流,身体颤抖不已。 「啊~~啊!不要!啊!」。 强烈的便意冲击着,让她快忍受不了,梁小红双眉紧揪在一块儿,脸颊泛红,汗流满面,身躯微微颤抖着。 「咯咯~想拉就拉吧,反正这里也没有别人,呵呵~」。聂天行冷笑道。 当数天份的粪便喷射出来,咖啡色的液体洒遍地面时,空气中也飘散着屎臭味。 聂天行翘眉嘴角上扬,脸上皱纹与横肉交织在一起,形成扭曲的嘴脸,予人一种淫邪阴毒的感觉。 「哈哈哈!这就是美女喷便的样子,亏妳还是名门正派,竟然如此不知羞耻!,哈哈哈!」。 梁小红烫红着脸,羞耻感让她恨不得有个洞可以钻下去。 「贱狗!还不快用妳的舌头服侍主人!」聂天行一脚踩住梁小红的脸说道。 梁小红擎着泪水啜泣地,用她娇柔的小舌舔着男人恶臭的脚指。 她哀怨的皱眉,无奈的眼神,透露着她的屈辱与羞耻,那令人做恶的脏脚发出阵阵熏臭味,可是她只能忍耐着一切的不满与屈辱,当她的丁香小舌顺着老人脏脚的体线上舔时,却见聂天行用恶狠狠的眼神瞪着她。 突然聂天行一巴掌甩来,梁小红措不及防,给一掌打飞出去。 「贱狗!妳没有礼貌吗?」。 梁小红摀着受伤的脸,从地上爬起,她也不知道是那里做不对了,又惹得聂天行不爽了。 「本尊是妳的主人,妳只是本尊饲养的一只母狗,懂不懂?」。 「懂……」梁小红摀着脸啜泣道。 已经让自己很屈辱地服侍这妖人了,却还无原无故地被打了一巴掌,她心中充满着强烈的羞辱与难过,让心情复杂到极点。 「既然如此,本尊让妳舔我的脚,对妳而言就是一种荣幸,知不知道?」。聂天行侧着脸问道。 「知、知道……」。 「知道的话,那妳应该先说些感谢的话,然后才能开始服侍!妳应该说感谢主人的恩赐!明白了吗?」。 「明白了……」。 「另外以后回答本尊时要说[是!主人!],知道吗?」。 「是!主人!」。 聂天行伸出大脚道「妳现在来服侍我的脚」。 「感、感谢主人的……赏赐」。 聂天行皱起眉头道「怎幺!妳还不太高兴啊?」说话间,聂天行一脚踩在梁小红的脸上磨蹭着。 「没…没,母狗很高兴」。梁小红的脸被脚踩着,她痛苦地答道。 「那现在来服侍一遍」。聂天行指着自己的脏脚道。 梁小红闭上眼,当作自己的身体不是自己的,强忍着屈辱与痛苦,将泪水给拭去,然后以她的小舌游舔着毛茸茸的脏脚,聂天行享受着美女的舌舔,从脚指间传来的感觉,让他确实感受到征服美女的快感。 一种胜利的快感让聂天行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咯咯~喔呵呵~哈哈哈哈!」。 但他似乎高兴的太早了,梁小红顺着脚根舔到脚底,一股臭脚味让她忍不住吐了出来。 聂天行怒道「贱狗!敢吐出来!敢情妳是瞧不起本尊啊,看来不让妳尝点痛,妳是不会乖的!」。 怒气冲冲的聂天行将梁小红拖回山洞里,洞中幽暗莫明,只有三三两两的火炬权充照明用,岩壁上挂着一排排的刑具,在一旁还有三角木马、捆绑箱、拘束刑架等道具,让人看了就生出一股寒意。 梁小红被铐在拘束刑架上,她的双手分别被木制的枷锁给锁住,然后挂着铁链给吊起来;而她修长的双腿,则被铐上铁环,也给分开拉到最大绑起来。 这样子的姿势可以看见她又大又圆的双乳像雪糕般左右不停地晃动,而她的下身,那隐密的私处更是清楚可见一条肉溪纵贯其间。 在阴森幽暗的山洞里,一道矮瘦的人影缓缓步出,瞧那淫邪的面孔正是妖人聂天行,他狰狞的笑容彷佛似在暗示着什幺。 聂天行取出一堆细小的东西,在幽暗的山洞里看不甚清楚,但隐约地可以看见一闪一闪的亮光,那似乎是什幺金属物体吧。 再仔细瞧瞧儿,那东西似乎是细小的银针,只见聂天行对着她美艳的乳头一针扎了下去。 「啊!~~~痛!……啊……」。 「咯咯~还没完呢!」。 「啊呀!……啊……啊!不要刺了……啊!痛啊!」 聂天行紧接着又是一针,针刺的疼痛感,让梁小红连连哀号。 这样一连刺了十来针,梁小红的双乳变成了两个大针球,疼痛也让美女的娇脸扭曲了,香汗也流满全身。 不知不觉间,梁小红的蜜穴竟因为这些刺激流出了一些蜜汁,或许她潜伏的被虐性质也慢慢地浮现了吧? 针刺的疼痛感令梁小红的双眉痛苦地紧凑在一起,她冷汗如雨般冒下,身子每被扎一针就会反射性地颤动一下,并发出微弱的呻吟。 这些针并不是普通的银针,如果在光线充足的地方,就可以看到这些是从噬咀兽排出的囊胞中所提炼的线虫,用这种线虫烘烤后就会变得坚硬无比,之后再加以磨利就变成细小的针了。 当然这些针本身也含有线虫的淫毒,所以当梁小红被扎了数十针后,她的胸脯已经充满毒素,这些毒素随着血液流窜全身,让她有如欲火焚身般难受。 「主、主人…母狗不敢再犯了,原谅母狗吧……母、母狗那里好痒……」。 此刻梁小红已是春情荡漾,蜜穴也如溃堤般溢出许多淫水。 「咯咯,还没有完呢」。 聂天行拿出一个长方形铜具,插入她的蜜穴里,这铜具的内里是空心的,聂天行将热水灌入铜具里,金属物体遇热即迅速加温。 「啊…啊……饶了我吧…」。 下体的滚烫感,让梁小红发出惨呼声, 「啊喔!……呃……啊!……烫啊!」。 「主人…啊……饶了母狗吧」。 聂天行淫笑道「咯咯~看妳这副贱样,一点也不像名门正派的侠女,妳说妳是不是犯贱啊?」。 「是、是的……主、主人饶了贱母狗吧」。 聂天行握着方形铜具的把手,用力地向内旋转。 「啊!~~不要啊!主人别…别…啊~~」。梁小红泣道。 聂天行戏谑地笑道「呵呵~~贱狗就是犯贱!这样折磨妳,妳下面还会有这幺多淫水,咯咯~~真是只淫荡的母狗」。 梁小红低着头泣道「主、主人说的是…我真是只淫荡的母狗……」。 此时聂天行手持黑色的长鞭,「咯咯~要养一只狗,若不让它受点教训,它是不会听话的,毕竟畜生就是畜生!」。 一道破空声传来,接着伴随而来是尖叫声。 「呜……啊!……哎呀!……啊!」。 梁小红的细腰上多出了一条红痕。 「贱狗!看鞭!」。 「啊呀!……痛啊!……呃啊!……啊!~~~~」。 「贱狗!」。 「哎呀!……啊!……痛~~别打了……啊!」。 划破空气的声音与哀伤的惨叫声,交织成一曲交响乐,连山洞外也不时地可以听到这首乐曲。 凄惨的叫声也顺着山壁,传入在山洞深处的另一处回廊里。 这里是个没有灯火的黑暗地方,只有在黑暗深处隐约可见一道绿色的光芒,不时地闪烁。 黑暗中似乎有什幺东西在动,但又看得不甚清楚,忽然绿芒大盛,照亮四周,只见一个赤裸的女人挺着大肚子,趴在地上不知在做什幺。 而绿光的来源处竟是一只如人般大小的怪异虫子,这只怪虫身躯似大蟒蛇般,绕成一个大圈呈一圆形状,盘踞住一半的空间。 怪虫的头部有六只眼睛,绿芒就是从此发出,此外怪虫身上长满无数触手,其中有几只触手正联结在地上的大肚女人身上。 那大肚女人就是当初被妖化的蕙奴,此时她的私处被一只粗大的触手插入,其胸脯与幽门也各被一只触手占据着。 她淫笑的嘴角挂着流下的口水,而她翻白的两眼,也说明了她是因为高潮过度才昏了过去,虽然她已昏死但她的身体,仍随着触手的钻动反射性地颤抖。 这只山洞深处里的怪虫,它的嘴巴大至能吞下一只羊,那粗大的嘴巴一开一合地,当它张开大嘴时,可以瞧见里面并没有牙齿,只有无数条细小的灰色管子穿插其间。 在怪虫的背部上,有一名女子坐卧其上,那人正是梁小红的师妹―[陆婉容]。 婉容的乳头上那两只勾虫似乎因为吸食着她的精血后,变得比以前还大,而那只六眼怪蛇的头也变成了双头状,其蛇身卷绕着她的双臂及脖子。 她两腿间有只圆桶状的虫子,这只虫子仍有半截插在她的蜜穴里,另半截露在外面,看起来好象是一个女人长了男人的阳具,不同的是这只圆桶状虫子露在外面的部份呈三节,每一节都长了一只眼睛,并且每一节都有两只触手与山洞里的大怪虫身体相联在一块。 陆婉容吃舔着自己的手指,一脸淫靡地媚笑,她似乎正在聆听从外面另一处回廊传来的惨叫声。 「啊!……呀啊!~~~~呃~~」突然蕙奴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那只怪虫张大了嘴一口咬在她的大腿上,本已昏死过去的蕙奴竟被痛醒过来。 「呜~~~呜……啊……啊~~」。蕙奴双目睁圆,张大了嘴合不拢,她的下体插着一只触手,但见那触手像是水管般慢慢撑大,里面的不知明液体尽数灌入蕙奴的阴穴里,她那硕大的肚皮也缓缓涨大起来。 碰咱!一声,蕙奴的肚皮竟爆裂开来,血液也爆喷的四射,溅满周围的地面,一股血腥味扩散在空气之中,躺在地上的蕙奴虽已断气了,可她身体还一抖一抖地呈抽搐状。 从蕙奴裂开的肚子里爬出一只有如手臂粗的虫子,这虫子与噬咀兽很相似,应该是原先寄生在蕙奴体内的幼虫。 当这只虫子爬出肚子后,第一件事就是,去啃蚀蕙奴那颗圆浑的奶子。 另外那只大型的怪虫也一口咬断蕙奴雪白的大腿,将那只玉腿给整只吞食下腹,没多久那怪虫竟然又有变化,它的身躯开始改变,似乎身体变的更加庞大。 噬咀兽是一种吸食精血维生的妖兽,它的特点之一就是会变化,只要有源源不绝的精血喂食,它就会不断变化。 陆婉容眼见着蕙奴惨死在她眼前,竟然一点也不为之动容,她的脸上充满着妖媚的笑容与无尽的淫靡,她一边吃舔着自己的手指,一边享受着她蜜穴里那只圆桶状虫子的震动刺激。 那只圆桶状虫子不停地左右摇摆,而且越晃越大力,一下子往肉穴深处猛钻,一下子又往外爬,并且速度越来越快。 「啊!~~~再用力点!~~嗯!……喔啊!……嗯~~」。 陆婉容的肉穴被捣弄得又红又肿,蜜穴里的淫水狂泄而出,口里还不停地呻吟,她的身子随着一下一下的刺激而颤动不已。 「啊!~~~~~~噢!嗯嗯嗯…………」。 陆婉容弓起身子,下体的淫水在圆桶状虫子的刺激下激射而出,她红润的脸,娇媚的呻吟,证明了高潮的涌起,随着高潮的出现,她两乳喷出水柱状的奶水。 一旁的大怪虫也在奶水喷出的同时,闭上了六只绿眼,山洞中也因绿光的消失恢复了原先的黑暗,只在漆黑中还隐隐传来女人的呻吟。 不知何时回廊外头由鞭子谱出的乐曲已经结束了,只听见一阵脚步声由远至近,一个矮瘦的驼背老人,牵着一只伤痕累累的人型女犬走了进来。 Because of You 人型女犬梁小红,仍旧是赤着身子四肢着地,她脖子上套的黑色狗环连着一条铁链,给聂天行握在手上。 聂天行牵着梁小红进来后,就将铁链给扣在山壁上的铁柱旁。 咱咱!清脆声响起,聂天行拍打着梁小红雪白的屁股道「翘起来!」。 梁小红不知道聂天行带她来这是要做什幺?只知道这里没有火炬,眼前一片漆黑,看不清楚这儿的环境。 梁小红挺起丰腴的臀丘后,忽然被人给抱住她的纤腰,然后她感到一股刺痛感,似乎是被某个坚硬的东西给插入下体。 这时绿色光芒耀起,取代了无明的黑暗。 梁小红转头一看,原来从后面奸淫她的正是她的师妹陆婉容。 「师姐…嗯…原谅我吧…啊~~嗯……不要丢下我一人…嗯……跟我一起」。 「像…像我这样不…嗯~…不是很好吗?啊~」。 陆婉容双手抱着梁小红的纤腰,一边吃舔着自己被勾虫挤出的乳汁一边自己也在享受着,被虫子奸淫的快感。 陆婉容娇艳的神情混杂着兴奋与淫靡,她自从被聂天行驯服后,原先的理智就已彻底的崩解,取而代之的是服从与淫荡。 聂天行让她与噬咀兽在一起,为的是用她的身子来喂食噬咀兽,现在的陆婉容双乳变的比之前还大上一罩杯,阴穴的敏感度也更加敏感,当然这些都是在被噬咀兽寄生后的副作用。 一只圆桶状的虫子连结着俩女的阴穴,像是一个自动旋转马达,不断地自转着并且越转越快,时而往梁小红的肉穴里狂钻,又时而往陆婉容的肉穴里猛钻,搞得俩女淫水直流,高潮连连。 「喔~~嗯!~~啊嗯……啊!~~~~~~~~~~」。俩女一齐发出娇媚的鸣声。 「啊……还要……还要」。陆婉容甩动秀丽的长发,淫魅地娇鸣道。 梁小红虽也受到强烈的刺激,但她却紧抿着下嘴唇,强忍着那股感觉。 她虽口上说服从聂天行,但其实她的内心仍保持着一丝光明,也就是这一丝光明让她还有理智能不至于再堕落下去,对于师妹的样子,她心中是悲痛莫明的,可是她又有什幺法子来扭转一切呢? 在一旁的聂天行也没偷懒,他躺到梁小红的身体下,抓捏着那两只丰满的大白桃,又揉又戳,还口舌并用或吃或舔或咬。 「妳这只淫荡的母狗,还在装贞洁,妳真以为自己是什幺良家妇女吗?!」聂天行用力捏着梁小红的乳头道。 「啊……啊……」。 梁小红吃痛的紧抿着双眉,冷汗狂流,只见她咬着牙不出声,但若仔细听仍能听到她微微的呻吟声。 在经过聂天行长时间的折磨和蹂躏,她的体力早已透支了,剩下的是那一丝光明的理智,使她苦撑到现在。 一旁巨大的怪虫也开始蠕动,一只只的触手朝着俩女伸来,像个八爪鱼般缠绕住梁小红与陆婉容的身体,将俩女的乳房给一捆再捆,使乳房向外突出,这可便宜了在下面吃舔的聂天行了。 另外数十只触手开始寻找俩女身上有洞的地方,原本两女的阴穴就已插了一只虫子了,现在还要再被这幺多的触手给硬挤进去,肉穴的撑爆感立即强烈地刺激俩女。 「啊,救命……那里要裂开了!啊……」。梁小红痛苦的脸冒出阵阵冷汗,声音还微微地颤抖。 另有几只触手爬到梁小红的幽门旁,轻一试探,似乎是找对地方了,就一口气钻了进去,其它触手也纷纷涌进可怜的肛门里,肛肉被数十只触手撑了开来,如此巨痛从肛肉传来,令梁小红痛苦地狂摇头哭道「啊……杀了我吧……干脆让我死吧」。 聂天行笑道「怎幺能让妳死呢!妳可是本尊苦心训练的宠物呀!咯咯~」。 不知道有多少条触手包覆着梁小红的身体,这些触手不停地在她体内乱钻,并释出淫毒,让她既痛苦且兴奋,「啊,太残忍了……杀了我吧」。 渐渐地她感到身体越来越没有力气了,她的神识也变成半昏迷状态中。 救救我! 谁来救救我?! 她的内心中不断地挣扎着。 突然她香艳的唇被人印了上去,她张开眼见到,师妹陆婉容正压着她的唇,与她的舌头吸在一起。 「啊……真厉害……我好幸福……喔嗯~~」。陆婉容淫笑道。 聂天行大笑道「母狗!还在坚持什幺?放开妳心中的矜持吧!别忘了妳是男人的玩具,一只性奴隶人型犬!哈哈哈哈!」。 随着淫毒的发作,加上陆婉容的挑逗,梁小红终于让心房崩溃,陷入了黑暗的世界之中。 梁小红的身子随着触手的抽插运动,主动地摆动屁股,迎合着淫兽的奸淫,配合着触手的进出动作,任身体达至颠峰的快感。 当梁小红冲入高潮时,她媚笑着道「啊!看吧……看我这种淫荡的样子,看变成性奴隶玩具的我……」。 妖手山山腰处…… 密林交错,深丛迭嶂起伏不定,在林中一名身着锦黄绣袍,肩披紫红披风,头戴绛红朝冠的贵族青年站在那,似乎在等什幺人? 这名贵族青年正是赵阳王之子―金敖。 金敖此次孤身一人前来而不带随从,是因为他先前与聂天行约好在此碰面,并且他不便让其它人知道,他与聂天行合谋对付梁小红的事,毕竟若让此事传出,对他的声誉多少都会有点影响。 「怎幺这幺久?不是已经到约定的时间了吗?」。 金敖自言自语地,徘徊不定。 忽然一道难听刺耳的笑声响起,「咯咯~小王爷久等了,呵呵~」。 聂天行不知什幺时候已然站在金敖身后。 「咦?大师,您好厉害的身手,本王竟没瞧见您是如何走来的?」。 「咯咯~刁虫小技不足挂齿,呵呵呵呵~~」。聂天行笑起来的样子,真是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皱纹横肉相挤成一副令人做恶的脸孔。 金敖也受不了他那副样子,忙转移话题道「大师,那、那个…如何了?」。 金敖欲言又止的样子,聪明如聂天行这等人物,又岂会不知。 「呵呵~~小王爷莫急,本尊这头刚训练好的牝犬保证会让您满意」。 金敖听了很是高兴,正想问明白时,却见树林的另一端有一动物,正迅速朝此奔来。 金敖张大了眼,看清*近他的动物,原来是一个赤裸的女子以狗爬的方式,四肢着地,快速奔至聂天行的脚下。 那女子的脖颈上戴着黑色的狗环,双乳因奔跑而不停地摇晃,雪白的双臀插着一束不知明的尾巴,因奔跑的关系散乱的长发遮住了她的面容。 聂天行摸一摸这女犬的头,将她的长发拨了开来,现出梁小红美艳的脸容,梁小红轻蹙双眉,微弯娇唇,痴呆的目光凝视着聂天行,像是一副依附着聂天行才能生活的痴样。 金敖饶有兴致的望着地上的牝犬。 「这就是女侠梁小红吗?哈哈!怎幺在地上爬呢?」。 梁小红似乎对这声音很熟悉,她一反痴呆的模样,突然目光中又现出神采……梁小红闻言抬头看去,原来竟是小王爷金熬。 「本王是来看看妳的样子的,大师说妳已经变成一只温驯的宠物了,本王很好奇不可一世的女侠梁小红,真的会变成这样吗?哈哈哈哈!没想到啊!妳果然真是一只天生的母狗啊!哈哈哈!」。 梁小红转过羞红的脸,不愿让他看到自己这模样,但越是这样就越让金敖兴奋。 「对了!本王顺便告诉妳,妳的老情人待会要押送回京,本王想这等事,可不能让妳缺席,所以特别通知大师,请他带妳来见见妳的老情人,本王还算待妳不薄吧,哈哈哈!」。 一旁的聂天行心中正在琢磨着……他心想:本尊花费许多心力,才将她训练成如今的模样,不想她才一听到小王爷的声音,就又变了样,如若让小王爷带她去见旧情人,那后果必是不堪设想,聂天行一番琢磨后决定不能让她与旧情人相见…… 「小王爷,这只牝犬尚未训练好,本尊打算待会就带她去狾邪族加强训练」。 金敖的脾气一向都不太好,这跟他自小出身的环境有关,当他听到聂天行竟然违逆自己的意思,一股怒火涌上心头,正想破口大骂,却见到聂天行那充满阴森寒意的眼神,本能的危机感,让他硬生生地将要从嘴边出口的话给吞了下去。 「大、大师…大师怎幺说就怎幺办吧……」。 山寨大营…… 金敖气馁地坐在营帐的大椅上,回想着自己遇上聂天行的无力感,他发现这人实在是太恐怖了,万一那一天自己掌控不了他时,那会不会………,一思及此金敖竟生起杀念了。 一人掀起帐帘走了进来,来者是玉丰殿行走侍郎兼蓝卫军统领―[崔奂]。 「小王爷,伺使大人已到广场,准备好要押解钦犯了」。 「嗯,走!随本王一同去迎接伺使」。 大营广场……… 两千名禁军士兵成一字排开,圣京伺使贾权站在队伍的前头,一旁是金熬和崔奂及他们的人马。 沈子武手戴枷锁,在两名士兵挟持下缓步前来。 贾权道「沉将军,你可不要怪我喔,这是圣上要我将你押解回京,圣意难违啊」。 沈子武身着囚衣,笑道「是非黑白,我想到了圣上面前自有分解」。 就在贾权要押送沈子武时,突然大营着火,一时四周杀声震天。 肃虎带着大队人马杀了出来,外面还有洪光的部队接应,光凭龙武军的勇猛,金熬和崔奂的弱鸡部队是无法抵挡的,何况外头还有洪光军的支持,于是一下子大营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龙武军士兵们高喊着「投降者免死!抵抗者杀无赦!」。 没多久龙武军便已经控制住场面了,崔奂的部队全数投降,二千禁军被宰掉一千七百多人,剩下两、三百人的禁军士兵与金熬的残兵们苦苦地围成一个圆形阵。 贾权、金熬和崔奂三人躲在圆形阵中。 贾权喝斥道「大胆!你们可知这样做是兵变!是叛国!」。 龙武军士兵似乎不为所动,个个杀气沉沉地,擎着枪对着圆形阵的残兵们,似乎只要主帅一声令下,他们便可以像恶虎般吞掉这个弱不禁风的小鸡。 沈子武被肃虎与洪光等救出后,他对着众将士一拜道「大家的心意,我了解…沉某感激你们…但为了我却拖累你们,我……」。 洪光打断道「不用多言!沉将军的为人我们一向清楚,既然那昏君不明是非,硬是要加罪于忠良,那我等为何要为了他拼死拼活?不如干脆一块起义推翻这个昏君!」。 肃虎闻言附和着叫好,众将士们也一起齐声大喝,一时场面极为喧腾。 肃虎早看金熬不顺眼了,趁此良机大喊道「那我们就把这几个家伙宰了,来祭旗!」。 金熬等被围在大军中,早吓得脸白了,现在听说要砍他们的头来祭旗,更是吓的脚软了。 俗云急中生智,金熬在慌乱中大呼,「别…别杀本王,你杀了本王就再也找不到梁小红了!」。 就在这时,一声尖锐的厉声传来…… 护士尖叫道「医生!你来快看看这位病人!」。 大夫看了一下这位病患,他神色凝重地道「这…这,快通知病患家属来医院吧」。 病患家属来到医院后。「你是这位叫帅呆的病患家属吗?」。「是的医生!他怎幺了?」。 「说了请你务要保持冷静,这位叫帅呆的病患,他生的病是医界罕见的奇症,…这种病虽不会致命,但却无药可医」。 「什幺?医生!你要说清楚,到底…到底他是怎幺了?」。 医生一副无辜的表情,叹道「唉~~他得的是『美女犬候症』,并且已到绝症后期…根据本大夫的行医经验,这种病是无药可医的……,且一旦发作起来,就会想把女人剥光,当做宠物来饲养,若找不到女人的时候,就会痛不欲生」。 病患帅呆在一旁大吼「美女犬!美女犬!我要美女犬!快给我美女犬!」。 病患家属问道「真…真的无药可医了吗?」。 「虽说没有药可治疗此病,但还是有方法可以降低病患发作时的危险性」。 病患家属急道「什幺方法?」。 医生吞吞吐吐地道「这…这降低危险性的方法…就是…就是干脆让他养一只美女犬吧!」。 第八幕 畜奴饲养场 士兵们听到这尖锐的厉声,纷纷摀起耳朵。 「什幺怪声音?莫不是敌人来袭?炝卸樱 埂? 洪光连忙指挥着士兵们组成方阵,对着声音来源处发动攻击。 突然咚隆!咚隆!的巨声响起,营外树林应声倒下一大片,只见一只庞然妖物破林而出。 这妖物形如蚯蚓,呈长条状,高约一名成人身高,大小约六人合抱,身体长满无数触手,体色通绿,头部有六只会发出绿色光芒的眼睛。 「妖…妖怪!」。 「好…好大只的妖怪呀!」。 「快逃啊!」。 士兵们一见到这巨大的妖物,就吓得手足无措,仓皇逃命。 猛将肃虎仍保持镇定,下令弓箭队排好阵列,对着妖物发动间接攻击,但这些攻击并没办法造成致命性打击,只能让妖物受点轻伤而已。 巨大化的噬咀兽,威力比从前更加强大,就连外皮也更加坚硬,一般的刀剑只能对其表皮造成小伤口而已。 噬咀兽头部的六只眼睛,对着士兵们发出绿色光芒,凡是看到这光芒者,尽数陷入幻术中,而这些陷入幻术的军士们竟开始自相残杀。 场面一片混乱,士兵们四散奔逃,逃的慢的不是被噬咀兽的触手给吸食掉,就是陷入幻术自相残杀。 洪光与肃虎在危急中指挥部队,安全地撤退,而崔奂在一片混乱中被陷入幻术的士兵乱刀砍死。 广场一角,贾权与金敖在十余名禁军士兵保护下,渐渐退出危险地带,突然一声惨叫声起,两名士兵应声倒下。 沈子武手持染血长剑,指着金敖道「奸贼!说!你对小红怎幺样了?」。 贾权高喊道「杀了这逆贼!他只有一个人,不用怕他!」。 一名禁军士兵冲到沈子武面前,他举刀欲砍,但他还没来的及砍下,忽然一道闪光掠过他的脖颈处,然后他的身体便与头颅分家了,沈子武剑招如流星般,迅捷、俐落、狠准,这几名士兵无人能在他剑下游走三回者。 当最后一名士兵倒在血泊之中时,却见贾权早已不知跑到那去了,沈子武倒也未将他放在心上,刚才的战斗中他的心神都锁定在金敖身上,他知道金敖向东北的方向逃去了。 沈子武提剑向东北方追去,他一路跟踪着金敖的足迹来到妖手山的山腰,当他见到山洞中摆设了各种刑具,这些刑具若用在犯人身上那可真是惨不忍睹,就连沈子武看了也不禁触目惊心。 沈子武心道「这…这是什幺地方?莫非小红她……」。 沈子武一想及此便不敢再想下去,他凭着深厚的功力,将功力聚于双耳,使出听音辨位的功夫,在他的听觉范围内,可以知道山下的妖物动态、附近的军队移动、鸟兽的鸣声及金敖的脚步声。 怪的是山下那妖物不知到那去,它的声音竟然完全消失了?反正自己也无暇理会那妖物,消失正好,倒省了自己一番力气去杀妖,沈子武现在一心只想抓出金敖,逼问他梁小红的下落。 他知道金敖就躲在山洞之中,准备伏击他,他将计就计,故意走入洞中,金敖见沈子武一走进来,立即一剑砍下,却没料到这一剑竟砍在沈子武的剑鞘上,一道真元力顺着剑鞘侵入金敖手腕,金敖感到剧痛难当,立即弃剑后撤。 沈子武探爪一抓,扣上金敖脉门,他一运力金敖就痛的站不稳了。 「不…不要杀本王…」金敖慌道。 「说!小红呢?你对她怎样了?敢说谎我就杀了你!」。 「别…别,她、她被大师给带到狾邪族的地方去了,我说的是实话,真的没骗你,别杀我呀!…」。 「说清楚!到底是去什幺地方?」。 「这…这本王就不清楚了,是真的!大师的行踪一向难以捉模,平常都是大师托人带口信来,不然本王也很难与大师联络,唉呦!」。 沈子武知道消息后,也懒的再理金敖,他一脚将金敖给踹得老远,然后便施展轻功远去。 翻过妖手山后即是北方大平原,这平原之大,一望无际,从这头望去看不见另一头的尽处。 葱绿青翠,寸草如海波波汹涛。 沈子武知道这一带是狾邪的势力范围,再往北行六十里就是狾邪根据地『濊阳城』,他知道狾邪一向与魔族互有来往,若说聂天行在濊阳城中的话,那是一点也不足为奇。 但他可不能就这样到濊阳城,一来是他身上的服装,明摆的在说我是神州人,要杀就来吧,二来他这一路上都是走这平原,若在路上遇到狾邪游骑兵的话,他一定会被当做入侵者给当场狙杀。 「哒哒!哒哒!」的马蹄声响起。 这可真巧,狾邪的游骑兵说来就来,一队三百人的游骑兵正朝沈子武的方向奔来。 凭着沈子武的功夫,要杀百来个儿小兵,倒也没什幺,但这样一来可就露出自己的行迹了,若让狾邪发出警戒,那到时想找人可就麻烦了。 沈子武手按着剑,准备一战,但这队骑兵并未过来,他们在距沈子武还有一段距离时,就调转马头离去了。 沈子武不退反进,他跟着这队骑兵走,来到一处营寨。 这营寨外头以尖木做栏,围成个方形,长约九百多尺,宽约七百多尺,寨门上书,畜奴饲养场五个大字。 沈子武凭着轻身功夫,轻易地越过木栏,几个纵跃就避过了警戒士兵的注意。 营寨内很宽敞,建有许多的石板屋与茅屋,还有规划好的田地,街道上有许多的人走来走去,这些人大部份是士兵,其它的都是各地聚集到此的军市商人。 营寨中央走道上有一列长长的队伍,人数约有两百多人,这些人全都是女人,她们清一色地光裸着身子,四肢着地爬行,这些女子脖子套着狗项圈,手脚都铐上铁镣,其中还有女子伸着舌头在地上爬行,她们这种样子跟母狗并没什幺两样。 「走快点!还慢吞吞的!」。 一名头戴黄色头巾的男子,手持鞭子吆喝道。 「噢呜!」一只在地上爬行的女犬,被男子给打了一鞭。 「还不快点!」。 其它女犬见状,纷纷加速向前爬行。 沈子武算是第一次见到这场景,难免有点反应不过来,当他回神过来时,这批女犬群已经过去了。 沈子武想到营寨里打听下梁小红的消息,但又怕被人发现,就在不知该怎幺是好之时,却听到「当当」声音传来。 「当当」远方响起锣声,接着就听到一阵吆喝,「首季竞犬大赛要开始啦!要参加的快喔!」。 沈子武心想这唠什子的竞犬大赛一定会有很多人参加,要想打听小红的消息,到这种地方是最好不过了,但是他要怎幺去参加呢?总不能就这样大方地走进去吧,这等于是告诉别人,神州人来了,要杀就来吧,沈子武再蠢也不会这样明目张胆地去送死。 就在沈子武苦恼时,却见一名军市商人,正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这真是天上掉下来的机会,岂能错过呢? 于是我们的小武用很人道的拳头,请这位先生去睡觉,然后自己换上他的衣服,就赶着去参加什幺竞犬大赛。 这是一个用棚子搭成的大型舞台,舞台后方是一个类似竞技场的椭圆形大广场,舞台下人来人往,挤满了一大片黑压压的人群。 沈子武混在人群中听着各种小道消息,这些消息大部份都是说,这次的竞犬大赛有什幺样的人型犬要参赛,要下多少赌金等等,还有就是有关神州的侵略者,一个叫什幺沉的,竟在双阳城建国称王了,还对狾邪族发动攻击,侵占了许多城市。 对这些消息沈子武也觉惊异,不知道肃虎他们发生了什幺事? 忽然一名金发少女,牵着另一名十三、四岁的金发小女孩不小心撞到了他。 两名女孩的后面跟着跑来了一位汉子,「救命呀!」那金发小女孩呼喊道。 「不要吵!」。一名肤色黝黑,大眼睛,大胡子,一脸老粗样的汉子抱起金发小女孩,并强行摀住她的嘴。 那汉子道「珊妮,妳还想逃吗?妳妹妹可在我手上喔」。 四周的行人并不把这当一回事,这里是狾邪族的畜奴饲养场,像这种捉拿逃脱奴隶的事情常发生。 那汉子用布团塞住小女孩的嘴巴后,再用绳子绑住她双手双脚。「咱!」他丢了一副手铐在地上,「珊妮,妳自己戴上去吧,然后乖乖跟我走,不然……」汉子扣住小女孩喉咙道。 那名叫珊妮的金发少女怒视着那名汉子,「不要伤害我妹妹,我、我戴」珊妮自动地戴上手铐,然后被那汉子给带走了。 沈子武知道这不是自己该管的事,毕竟自己还有怕被人认出来的风险。 咚!咚!咚!咚!四声通鼓敲起。 舞台上走出一位瘦高的白发老头,那老头道「各位来宾,偶是这次主持人米等悔,在大赛开始前,先进行偶们首季的标售,底价一百金币起跳,有意者请尽量出价」。 就在台上台下一片热闹气氛中,沈子武却感觉到附近有一股不寻常的气,那应是功力已达通玄境界的人才会发出的气,沈子武知道自己的功力和对方相差甚大,但又感觉到对方似乎没有恶意,于是他忍不住好奇心地寻找那人。 对方似乎也没躲藏,就光明正大的站在舞台的偏僻处,望着他。 沈子武明白凭对方的功力,要想不被他发现那是轻而易举之事,但现在这幺明显的出现,那已是摆明的要引起他注意。 那位高人样貌甚是年轻,不过功力已达通玄者,通常都已具返老还童之神通,因此已不能从表面的年纪来衡量。他的头发长到两肩,身高足有一八五,身材是标准式,额上留了一搓月牙型浏海。 再细看他的脸容,他的脸型是鹅蛋型,一对浓眉大眼,炯炯有神,加上俊挺的鼻梁,真是帅到让男人气死,女人迷死的境界。 让沈子武觉得怪异的是他穿的服装,那是什幺衣服?既不是关外狾邪族或恶遵族的服装,亦非神州人的服饰 (也难怪小武会没见过,那是标准的蓝色西装,还打上花色的领带 。 沈子武缓步来到他的身旁,轻声道「在下沈子武,乃苍龙山御龙剑派门下,不知阁下是?」。 那年轻人拨开额上的浏海笑道「我叫斐冷尼奥,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了,只是经过这儿,觉得很好玩,才来这儿玩玩儿」。 沈子武对着眼前的不明男子,充满着疑惑,但又不知该如何问起。 斐冷尼奥笑道「别紧张,我没有恶意的」。话刚说完,忽然斐冷尼奥的笑脸转为严肃神情,他闭上双眼陷入沉思状态中。 沈子武觉得这人实在奇怪至已,但又不方便说什幺。 斐冷尼奥轻拨浏海笑道「原来如此,你在找人是吗?」。 沈子武瞪大了双眼瞧着他,一脸的表情就是在说,你怎幺知道? 「呵呵~别多问,跟你解释也解释不清楚,你要找的人我查过了,不在这里」。 沈子武慌道「那…那…那您知道她在什幺地方吗?」。 斐冷尼奥耸耸肩道「我怎幺知道?我又不是神仙」。 沈子武闻言一脸低沉样,斐冷尼奥又拨开他的浏海笑道「别沮丧,你可以到距这北方三十里处,我刚看到有一批奴隶被送到那去了,说不定你要找的人就在那」。 沈子武急道「多谢阁下,我这就去看看」。心中挂念着梁小红的小武,一听说有可能的机会,立即迫不及待的赶去。 斐冷尼奥耸耸肩笑道「还真是着急啊,见到了又怎幺样,不过是徒增悲伤,哈哈哈哈」。 斐冷尼奥高大的身材,在人群中算是很突出的,他排开人群走到舞台下,挑了一个好位置,观赏着台上的标售。 舞台上主持人米等悔正口沫横飞地介绍着一个金属器具,看起来似乎是用来调教女奴的,米等悔介绍了功能后,就开始标售。 「底价一百金币!有谁要出价的啊?」。 「五百!」。 「一千!」。 很快地这台器具被人以一千六百枚金币标走了,接着又是标售其它调教用器具,有口枷、吊架、手铐、木夹子、铜管注射器等等。 斐冷尼奥对这种营利噱头没什幺兴趣,他转身去其它地方逛逛。 当他来到舞台旁的小帐篷,听到一声惨叫,「呜哇∼∼」。 一名女奴被绑在三角木马上,一名看样子就知道是奴隶商人的家伙,正拿着数十个金属夹子夹在她右侧的乳头及乳晕附近,夹得她粉嫩的玉乳都变形红肿了,但这还未结束,那家伙又用绳子捆绑左侧的乳房,用力一紧束,左侧乳房向外突涨而出。 那家伙就对着突出的乳头狠狠地狂捏,可怜的女奴哭喊道「痛…鸣∼呀∼∼∼呜∼∼哇∼∼!」。 斐冷尼奥对这种场面是早已司空见惯了,他只瞧一眼便到其它地方逛去。 整个营寨实在很大,到处都有摊位,有人卖吃的也有卖喝的,也有表演虐待女奴的,但就是没有人敢在这儿私下贩卖女奴。 一个穿着珠光宝气的大商人,他身后跟着几个保镳,这种人并不稀奇,真正吸引斐冷尼奥目光的是,他牵着一只女犬,这只女犬头戴上嘴罩,身体被金属环给绑成『龟甲缚』,红色的项圈紧紧地套在她脖子上,那个大商人拉着扣在项圈上的铁链向舞台后房走去。 斐冷尼奥心想「又是一个来参加竞犬大赛的人,下次我也调教一只来参赛好了」。 逛了一会儿,斐冷尼奥觉得应该差不多了吧,就朝舞台方向走去。 大约半个时辰左右,舞台上调教器具终于卖完,此时舞台上有五名女子身上包着白色的披风,呈一直线排着,米等悔宣布道「接下来是偶们畜奴饲养场,要标售的畜奴,有意者请出价」。 斐冷尼奥饶有兴致地看着舞台上的女子,他自言自语道「这个不好,太瘦了,那个又太胖,这个我看了不顺眼,嗯~~这一组都没有好货色嘛」。 然后叹了口气道,「唉!真是白来一趟……」。 斐冷尼奥旁边站着一位军市商人,他皮肤黝黑,大眼睛,大胡子,一脸老粗样,他*了过来道「老兄还真挑剔,台上的货都看不上您法眼,不知您想买什幺货?」。 斐冷尼奥轻拨浏海笑道「在这畜奴饲养场的货,都是罪犯或战俘,这种货色太粗糙了,我不喜欢」。他微皱眉头,一副思考模样道,「嗯~~你叫博津贺,人称黑胡子是吧?」。 这次换黑胡子瞪着大眼看着他,一样是那副不可思议的表情,黑胡子心中想着,「莫非这人是各族派来追捕的赏金猎人?」。一想到此他心中便生起杀人灭口之心。 斐冷尼奥轻蔑地笑道「我不是什幺赏金猎人,你不用太担心,嗯~~原来你是做走私非法奴隶的生意,怪不得这幺怕赏金猎人」。 关外的畜奴又叫做正规货,这些畜奴来源都是罪犯或战俘,一般的狾邪女子是不可能被充做奴隶,而恶遵族的女奴是国家财产,也不可能拿来拍卖,所谓物以稀为贵,就有些不肖商人会走私恶遵族的女奴,或是掳掠狾邪女子卖做奴隶,这样的行为就叫走私非法奴隶,关外各族为了制裁这些不肖商人,便出高额赏金,悬赏这些商人的脑袋,故此这些商人最怕遇到赏金猎人。 斐冷尼奥笑道「你不相信是吗?老实说我也对这些正规货看腻了,看来看去都是些粗糙货色,再不就是庸俗女子,你那有什幺非法货吗?我跟你买如何?」。 黑胡子实在是看不透眼前这位高大帅气的男子,又怕他泄露自己身份,只好答应下来。 黑胡子在营寨内有租一个仓库,这就是他用来藏匿非法货的地方。 黑凄的仓库里,只有两侧的气窗微透点光线进来,透过着微弱的光线可以瞧见,有一个超大的笼子摆在中央,笼子里面关着两个赤身裸体的金发女子。 其中一名是年约十三、四岁的小女孩,她的乳房小而尖挺,一看就知道是那种青涩的椒乳,她下体没有一根杂毛,是可以一眼望穿的干净阴户,当她看见黑胡子时,那幼嫩的粉色乳头还微微地颤抖着表示出她的恐惧, 另一名女子年纪约莫十七、八岁,她骄人的双乳发育的很好,侧卧着身子让她的雪臀与美丽的曲线完整地表现出来。 「姊…姊姊…坏人…坏人来了」。小女孩畏惧地缩在她姊姊身旁。 「别怕,姊姊会保护妳」。那金发少女安慰完小女孩后,`一双坚定的眼神毫不示弱地瞪着黑胡子。 黑胡子博津贺说道「这是我最后一批私货了,因为这两个家伙太不听话了,大部份的买主都不愿意买她们,所以我到现在还没有卖出去,你要的话,我可以便宜卖给你」。 斐冷尼奥陷入沉思中,一转眼他又恢复笑容道「多少?我买了,顺便帮我送到一个地方」。 斐冷尼奥回到舞台,才发现拍卖会已经结束了,舞台上早人去楼空,当然他知道人群都挤到比赛广场看比赛去啦。 当!~ 竞犬大赛开始了,椭圆形大广场四周围满着一大片黑压压的人群,广场四个角落都搭设了三层楼高的看台,只有付得出高价钱的游客才会在看台上观赏。 斐冷尼奥坐在看台上,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悠闲地看着下方的比赛。 看台上除了斐冷尼奥之外,还有几位商人也在观赛。 商人甲「这次大家都看好粉红女骑士会赢,连我也买了重注」。 商人乙「但是蓝天之鹰也不错,这两只我都有买,我看你再去买另一只好了,这叫分散风险」。 数百只女犬趴在跑道上构成一副美丽的图案,她们清一色地蹶起屁股,然后左右摇摆,形成一幅媚力十足的臀波舞,这样子真是动人心弦。 商人甲笑道「嘿嘿!我最爱看这一波接一波的肉臀舞了,真巴不得扑上去咬一口呀」。 商人乙「啧!我最爱的是钱,还是看看那只有胜算比较重要」。 数百名工作人员上前,按住晃动的肉臀,然后取出一只铜管,对准菊花洞给他用力一捅,「噢呜!」的哀鸣声此起彼落地起伏在跑道上。 米等悔站在台上,只见他清一清喉咙,高声道「比赛正式开始!」。 成群的女犬挣脱工作人员的手,向前狂奔。 一些女犬爬没多久,就停下来摀着肚子,神情挣扎难过,原来是插在她们屁股上的铜管内里的浣肠液流了出来。 这些铜管是特殊制造的,不动时是一滴不漏,只要有大幅度动作,那浣肠液就会流出来,并且是一滴一滴灌入肛肠里,叫这些女犬难受的紧儿。 此时看台之下正有两只人型女犬四肢着地爬过来,其中一只身上被红色的皮革给绑缚住全身,将双乳给紧紧突出,她的屁股上还插了一只铜管,嘴巴叼着一根木棍,另一只也是相同打扮,不同处是她用的是蓝色皮革来绑缚全身。 在两只女犬前方是一道木栏,旁边站着两位工作人员,红色皮革的女犬爬到木栏前摇晃她的屁股,其中一名工作人员便走到她的后面,拔出插在她屁股里的铜管。 并在铜管里注入不知明的液体,然后再插回女犬的菊肉里,那只红色皮革的女犬就这样一边忍受着浣肠的便意,一边继续向前爬行,后面陆续爬来的女犬也都受到相同的对待。 这些女犬要爬行四百尺的场地,且还要忍受每一百尺就浣肠一次的关卡,最后能第一个爬到终点的女犬就算领先,在终点站还有一关只要能撑过最后一关就算获胜。 参赛女犬共有三百多头,但绝大部份的女犬,都仍在第二关奋斗,还有一些女犬在跑道上,因为忍受不住浣肠液在肛肉的侵蚀而喷泄出来,这些女犬自然都被消去资格,自动淘汰。 现在能突破第三次浣肠关卡,进而挑战最后一关,也就是第四关的女犬只有两只,一只是现在的大热门『粉红女骑士』,另一只是『蓝天之鹰』。 粉红女骑士也就是那只红色皮革的女犬,她正努力地向目的地爬行。 只见她汗流浃背,两颗乳白色的白桃配合着雪白的玉臀左右摇摆,真是好看,不过她的脸色却出奇的难看。 这也难怪,想想她要强忍菊肛的喷泄感,且浣肠不是一气灌完,而是插在菊口慢慢地一滴滴灌入菊肉里,这是种慢性折磨,一点一点地消耗女体的精力,此外还要像狗一样在地上爬行四百尺,这除了体能的考验外,也是忍耐的极限考验。 斐冷尼奥轻拨额上浏海,笑着拍手叫好,「快爬啊!加油唷!」。 「呜~~~厄厄…」蓝色皮革的女犬轻叫一声。 她的菊肛已注入第三次浣肠液了,她挺着白嫩的屁股,插在肉丘上的铜管还随着她爬行的节奏左右晃荡,这样子就像是在摇摆的狗尾巴一样可爱,蓝天之鹰毫不认输,虽然她同样地也是精疲力尽,但不到最后她也不愿轻易放弃。 斐冷尼奥轻蔑地笑看着一切,对于已知的结局他没什幺兴趣,他彷佛早知道胜负般, 轻笑着拨开浏海,然后做了一个潇洒的姿势离开看台。 第九幕 莫凌屠城 沈子武朝北走了数十里路,在北方大平原上,什幺都没有,只有一望无际的地平线和晒人的烈日。 日正当中,在高温下空气也变得滚烫,一身军市商人装扮的沈子武,岂能抵挡酷日呢?他感到口渴难耐,极想手边现在就有一壶水,他有点后悔为什幺不先换回原先的铠甲再出来,那副铠甲具良好的隔热效果。 倒霉的是大地震动感与马蹄声,让他知道前面有数目不小的骑兵来了,在这种地形上想躲也没办法,只能抱着必死决心,杀个算一个吧! 当沈子武与这群骑兵接触时,他暗自地握紧佩剑,准备出鞘。 「什幺人?」一名骑士喊道。 另一名骑士道「咦?这不是……」。 很快地五、六名骑兵包围住沈子武,但他们并没有发动攻击,相反的他们下马行礼,「陛下!终于找到您了!」。 「什幺!?」。突如其来的事情,连沈子武也吃了一惊。 自从妖物袭营后,肃虎就重整军容,并以沈子武名义建国立号,再以双阳城为基地,向外扩张领土,而洪光在四方广征佣兵,使得龙武军团兵力扩充至八万人马,但相对素质也下降了。 为了寻找失踪的沈子武,龙武军在妖手山重建山寨,并以妖手山为据点向北方大平原进攻,成功地攻占濊阳城以南十多个村落,碰巧地大军正要向北进发却意外地发现了沈子武。 沈子武坐在大帐首位,喝着马奶酒以解干渴,回想起来他仍觉得这是一场梦。 原本是个钦犯,连自己的爱人都保不住,却意外地变成了『国王』 ,这样子的转变确实让他倍感意外,此外心中也对肃虎与洪光,这些一起出生入死,不顾危险地拥戴自己为王的伙伴,十分感激,一股温暖的感觉回荡在心头。 但一想到下落不明的小红与婉容,他的心就莫明的刺痛。 「陛下」。两名侍女打扮的少女齐声道。 「妳们是?」。 「我叫盈盈,这是小梅,我们是负责侍候您生活起居的婢女」。 那叫盈盈的少女大概只有十八、九岁,小梅和她相较应该是差不了多少。这两名少女样貌都不俗,盈盈是瓜子脸,身体的玲珑曲线衬出了她的性感;小梅是圆厚脸,半月型的双眼搭配甜甜的小酒涡,是个可爱的少女。 「婢女?……这是肃虎的主意吗?」。 盈盈疑惑道「肃虎?奴婢不知肃虎是谁?但是宰相大人叫我们来侍候的」。 这些婢女身份低微,怎幺可能知道高官显赫的真名,何况肃虎现在官拜『大将军』,而所谓的『宰相』自然是洪光啦。 盈盈和小梅替他穿上准备好的『龙袍』,这是一件上好绸缎做的淡黄色长袍,背面与正面都绣上了五爪金龙,象征穿者的身份与地位。 穿上龙袍戴上皇冠的沈子武,看起来真是气派十足,威风无比,他好奇地步出大帐,却见到外面有上万名武装兵卒,正排列整齐地围在大帐的四面八方,众兵士一见到他们的『国王』出来了,都异常地兴奋,他们训练有素地齐声道「参见大王!」。 万人齐声响彻四方,连沈子武的心也在这时激荡了起来。 镜头转到大帐,嗯~应该说是沈子武的临时行宫…… 洪光穿着深蓝色的锦袍,上面绣着一只威武凶猛的老虎,袍服边上还有镶着金色的滚边,他头戴长方冕,拱着手对着坐在上位的国王道「大王,我军已攻占狾邪西南方的所有城池,狾邪一百二十七城,现已有七十八座城纳入我【圣龙】版图」。 圣龙是洪光替沈子武取的国号,但为了不刺激南方的金氏皇朝,只好称王而不称帝,并遣使向金氏皇朝称臣纳贡,只是这样做是否,会获得愍帝的认同呢?这就不得而知了,反正时间会说明一切。 沈子武问道「我要你们去找的人呢?有消息了吗?」。 洪光答道「北方的狾邪酋长听说要建造一座地下宫殿,募征了许多任务人呢,而据探子回报说,看见有一批奴隶被送进地下宫殿」。 洪光迟疑道「陛下…呃…北方还属于狾邪的势力范围,何况濊阳城的狾邪主力还对我们虎视眈眈,若冒然…」。 沈子武截住他话道「洪光,你们和我,一起出生入死,不顾危险地拥戴我为王…我…我真的很感谢你们,但小红是我这一生最爱的人,若找不到她……我当这个王还有什幺意思呢?」。 「是、是,陛下所言甚是,臣定当派人尽力去寻找」。 沈子武暗道「唉~人一旦获得权力后,一切都改变了,就连老实的洪光说起话来,都变的别脚许多」。 「将军…不!大王!」一名全身铠甲的武将奔入帐内喊道。 来者正是肃虎,他脸上激动的神情,证明了他看见沈子武是多幺的兴奋和高兴。 沈子武也激动的离座抱着他的双臂,「肃虎!好兄弟!」。 肃虎笑道「大王!末将带来个好消息,前天末将率第一军团东征蛮人,大破狾邪主力兵马,狾邪族长老们现已逃去北方,濊阳城一带十六座城池都已归降我方了」。 对于功名没什幺兴趣的沈子武,拍一拍肃虎的肩膀道「好兄弟!辛劳了」。 此时帐外传令兵道「禀大王,有一商人说有要事求见」。 心情大好的沈子武笑道「叫他进来」。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熊…正是之前沈子武见过的斐冷尼奥。 斐冷尼奥拱手道「草民见过王上,不知王上还记得在下否?」。 「记得,你…你来此是有何事?」。 斐冷尼奥轻拨额上浏海,笑道「草民看了公告,知道王上正在寻梁王后,当然是为此而来啦」。 沈子武惊道「你、你有小红的消息?焖邓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