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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8-3-23 05:1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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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麗塔只有硬著頭皮上了。她握著那個器具,聞到了他下身的體味。她小心翼翼地按了進去,如布里喘息著,前前後後地扭動著,一邊痛苦地擺著頭,肩膀高聳,像是呼吸不過來的樣子。
「再刺進去些,瑪麗塔,直到那東西全部被蓋住,」卡西姆命令道。
「等等,」加布里說,「有點憐憫心吧,慢點兒!」
卡西姆乾笑兩聲。「照他說的做,瑪麗塔。我的確也不想太早就結束這場遊戲。」
瑪麗塔繼續一點一點地往裡插,自己也忍不住的顫抖。她的下身暖暖的,蠢蠢欲動,她恨不得自己就是那個器具,一點一點占據加布里。
差不多一半己進入加布里的身子了。他依然站得挺直,竭力屏住呼吸。瑪麗塔抓住陽具,反復摩挲,以便插得更深些。
加布里背後的肌肉在亂動。他扭過瞼去,死死咬住牙關。這情景更讓她心動了,她明白他的羞愧,也明白他的意志,他確實值得仰慕。而他在受著煎熬的同時,她又何嘗不是呢?她內心的衝動越來越強烈了,也更讓她能全力以赴地做完手中的工作。她把手放在加布里的屁股上,上面的熱灼痛了她的手掌。哦,這麼熱,這麼令人動心。她騷動得更厲害了。
加布里的屁股抖著,發出一聲呻吟。她又插得再深入些。她已經意亂情迷了,所有的控制力都跑得無影無蹤,她只知道要不斷地把這東西刺進去,加布里的呻吟,卡西姆的注視她全顧不上了。腰間的細繩勒著她,似乎血液全跑到下身去了,慾火中燒。
她幾乎全部沈浸在這種快樂之中了。勒在她屁股中間的繩子隨著她身體的起伏深深地勒了進去,更讓她瘋狂難耐,醜態百出。哦,快點吧,她快要忍不住了。
然後她發覺卡西姆的胳膊環抱住了她,嘴巴貼在她脖子上,輕輕地咬著她的肌膚。
「你真漂亮,親愛的瑪麗塔。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有滋味?老實告訴我吧。我知道你真實的思想,所以不要試圖瞞我。你是不是覺得做主人比做奴隸要好些?」
「不……不,主人,」她喘息著說,渾身酸軟無力,腦子裡稀裡糊塗,沒反應過卡西姆的意思來。
那個強壯的身體撲向她,抵住了她的大腿,她湧起一股甜蜜的感覺。卡西姆的香味環繞著她,讓她渾身血液沸騰,如火焚身。這正是她期盼已久的。她還有什麼好抗拒的?
卡西姆修長的手指捏住她的乳頭,反復捻著,嘴巴蓋在她的唇上,深深地吻著,這次的吻完完全全是為了她了。他的嘴裡使勁吸著她的舌頭,她嘗到他口裡的味道,渾身一陣顫慄,全身湧起歡樂的浪潮,她不禁失聲呻吟。快樂一陣一陣湧過來,整個世界都不存在了。模模糊糊地她也聽到加布里的喊聲,他們三個好像是在做一種巫術般的遊戲,周圍一切都黯然失色,她只聽到卡西姆在叫著她的名字。睜眼一看,她原來已經斜靠在加布里寬闊的背上,他被綁住的雙手已經碰到了她的胸脯。
「你可以走了,瑪麗塔,」卡西姆抽身出來。「今天你一定給累壞了,我對你很滿意,小寶貝,你現在該回後宮了,洗洗澡,休息一會兒,我不久還會去看你的。」
卡西姆拍拍巴掌,一個奴隸出來了。她幫瑪麗塔整理了一下,帶著她走出房間。瑪麗塔忍不住回頭看看加布里。
「不要再想著加布里啦,」卡西姆說,「你已經把他懲罰得夠了。事實上,幹得的確很漂亮。好了,他現在是我的奴隸了,你不可能再看到他的,永遠。」
加布里渾身痛苦不堪,同時也夾雜著一種欲罷不能的快意。他的屁股和陰囊都被瑪麗塔手裡的那個東西整得夠慘。瑪麗塔那麼用力,就像一個身強力壯的男人,只顧自己一時的情慾,對他居然下得了這種重手。他不知道卡西姆對她虎視眈眈地垂涎多久了,只知道有一會兒她靠在自己的身上,胸脯頂著他的背,讓他一陣緊張,呼吸都不暢快起來。
只有那一瞬間他和她的情慾可相會在一起,立即又分開了。他知道瑪麗塔那時根本沒有在意他,她只顧著沈浸在卡西姆寵幸她的歡悅中了。加布里有種受騙的感覺。他是那麼的想得到瑪麗塔,想撫摸她銀色的頭髮,想告訴她她是他所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想看到那雙藍色的眼睛燃燒情慾的火焰,想……。
他們只這樣短暫的相逢,又不得不分開了,也許是永遠不能相見。他一度以為卡西姆會命令他去取悅瑪麗塔,而卡西姆自已則在一旁欣賞。現在他知道了卡西姆這樣做不會得到樂趣的,因為他同樣在意瑪麗塔,所以他就這樣輕而易舉地把他們給分開了!
加布里無聲的笑了,他發現卡西姆原來是把他當作了一個情敵,而在此之前,卡西姆肯定從未受過任何男人的威脅,他對這一點很有把握。這也許也是卡西姆之所以要懲罰他的原因。誰知道他的新主人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呢?
「你表現得很出色。」卡西姆對加布里說,鬆開了他的皮帶。「現在我還不想上床。我要你繼續取悅我,如布里,也許——僅僅是也許——我會讓你去看瑪麗塔洗澡時的樣子。現在你趴到床上去,屁股對著我,張開。」
只看看瑪麗塔洗澡時的樣子,這個念頭就足以讓加布里熱血沸騰了。加布里閉上眼睛,按卡西姆命令的做。唉,多希望有個什麼法子讓他能得到瑪麗塔呀。只要能得到她,他什麼都願意幹。
卡西姆又給他下身塗了許多油,他毫不掙扎。「這麼說,你現在是個很規矩的奴隸了?」卡西姆問道。
「是的,主人,一切按你的意旨行事。」
「我們獲準去參加野餐了!」莉拉告訴瑪麗塔和克羅汀。
瑪麗塔穿著一件銀色的短上衣。下面是一條寶藍色的絲褲。褲子的正前方是開著的,故而她的體毛全給露出來。莉拉總讓瑪麗塔如此穿著,每次卡西姆突然出現,他都會看到他的命令已經不折不扣地得到執行了。
「野餐?多美妙啊。我們呆在這後宮裡似乎有好長時間了,天天對著這些牆壁,悶都悶死了,」克羅汀說。
瑪麗塔抬起頭來,微笑地看看她的朋友。克羅汀正摘了一大捧百合,準備用它們去點綴她的床帘。
「你們只用帶上面紗和手套。一切都準備就緒了,來吧,」莉拉說。
瑪麗塔躺在河畔的草地上,閉上眼睛。
太陽暖暖地灑在她的身上,河裡傳來一種水草的氣息。小船在平靜的水面上悠悠地晃著。
瑪麗塔支起一隻胳膊,小啜了一口飲料。涼涼的,帶著一股清香。其它女人藏在樹後,脫掉了鞋于,在樹蔭裡養神。女衛兵站在不遠處,放肆地笑著,大聲的聊天。
瑪麗塔四周看看,發現每人都很自得其樂,可她卻沒法高興起來。也許是這小河,這河畔,這歡樂的人群,讓她回想起她曾經有過的自由生活。她想到自己已經在後宮裡呆了好長時日了,過的是悠散清閑的日子,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綾羅綢緞,戴的是金銀珠寶,周圍全是漂亮的女人。而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卡西姆本人。
自從宴會那天以來的一個星期,卡西姆未到過後宮。她覺得他們之間的關係有了一些改變,不是單純的奴隸和主人的關係了,他們之間的鴻溝似乎已經填平了。當他那麼熱情地吻她時,她已經看到了一絲希望之光——然後,又有了加布里。
現在她也有些糊塗,是的,她想要加布里,也想要卡西姆,可是加布里不是卡西姆。加布里不會讓她陷入這麼深的甜密的苦惱中,在他健壯漂亮的外表下,他不像卡西姆那樣有著一種隱藏的獸性。這種獸性她自己也有。當然了,只要加布里被允許來取悅她的話,她心頭的慾火也是很容易平息的。
可是卡西姆嫉妒了,變得越發的殘忍。他把加布里和她遠遠地分開,而且不再頻繁地出現在她面前了。也許,他已經對她失了興趣?如果是這樣,那麼她作為後宮裡的焦點的日子就一去不返了。這多讓人笑話啊。她是他的囚徒,而一旦失去他的注意,她還要成為自己感情的囚徒。唉,她的生活是如此的亂七八糟。她轉過身,趴在地上。不遠處的女人們尖聲笑著,刺耳極了。
太陽西下,女人們準備回去了。瑪麗塔戴上長長的手套,蒙上面紗,這時,幾輛馬車趕了過來,在凸凹不平的路面上顛簸著,艱難地在小巷裡穿行。附近的人很少,只有幾個剛關店門的生意人和一些抱著柴火或打水回家的小孩。忽然,隨著一聲斷裂的聲音,馬車的一個輪子壞了。
許多女人尖叫著跑過去看,馬車停在了路邊。
「散開,」一個衛兵大聲吼著,迅速下車,跑過去安撫那匹受驚的馬。
瑪麗塔跟著人群退開幾步。女人們似乎全擁上來看熱鬧了。另一輛馬車又趕過來,小心翼翼地在人群中穿行,還得提防不要碰到路邊的那一輛車。衛兵們圍成一圈,試圖想平息混亂。一切都失去了控制。
附近還有一條狹窄的小巷,巷子的盡頭就是光明。自由!瑪麗塔升起一個瘋狂的念頭,她悄悄地溜到一邊,不扣思索地跑進那個小巷。
沒人追她。也沒人發現她。她飛奔著,穿過一條又一條僻靜的街道和小巷,最後實在跑不動了,停下來喘氣。她斜靠在牆上,四處打量著。這條街和剛才出事的那條街幾乎一模一樣。怎麼辦?她毫無主意,地想不出該從那邊走。這時她才意識到自己有多愚蠢了,她沒帶錢,穿著後宮特製的衣服,想逃脫真是做夢。
她對著冷冷的街道。天已經黑了,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會不會有強盜!一道道緊閉著的門都在嘲笑她,恐嚇她。
也許如果她跑回去的話,她還能趕上她們。馬車還得修一段時間,這是她唯一不可錯過的機會了。她開始住回跑,然而不久她發現自己根本就迷路了,不知該往哪兒走。天開始下雨,滴在她的頭髮上,臉上,打濕了黑色的面紗。
她漫無目的的走著,不覺進入一個農舍,她慌忙退出,走到另外一條巷子裡。有一輛馬車停在一所帶陽台的大房子前面,她看到了車門上的徽章,天啊,這是卡西姆的房子!她再看看馬車,馬車窗子裡坐著的,赫然是加布里!
好像卡西姆和馬車夫並不在他身邊。她走上前,用顫抖的手推開車門,由於用力太猛,她幾乎跌倒了。
「你這是——」加布里吃驚地說。
她從臉上拉下面紗。「你一定要幫幫我,求你了,如布里。我竟蠢到做出這種事情來。那——那馬車本來是要帶我們回後宮的,但輪子壞了,我就跑了,可現在,我發現我根本認不得路,我必須在她們發現以前趕回去……。」
「瑪麗塔!你不會想到我多渴望能再次見到你,可這太可怕了!如果卡西姆發現你試圖逃跑……當然我肯定會幫你的,不過你要我怎麼做呢?」
他伸手摸摸戴在脖子上的金項圈。他的手已經被解開了,但他的項圈上的環還繫著一根金鏈,金鏈的另一頭固定在馬車的壁面上。他可以在馬車裡自由活動,但他也無法走脫。
瑪麗塔失望得快要哭出來了,她四周看看,馬車裡的空間很大,散發出一種皮革的味道。四壁和座位都是黑牛皮做的,都被釘得牢牢的。窗子很小,鑲著彩色玻璃,透著淡淡的微光。
「那兒!」她指指座位下面的地毯。「我鑽到這下面,你用地毯蓋住我,卡西姆不會注意到的,這樣就可以把我帶進卡西姆的屋裡了。」
她轉向加布里。她的臉由於跑得太快而發紅了。臉上還掛著雨滴。「你認為這樣行嗎?」她焦急地問。
加布里伸出手把她拉過去,吻吻她的嘴角,用手指給她理理凌亂的頭髮。
「也許行,我們可以試一試,我會幫你的。不過卡西姆一時半會兒還回不來,你不必早早的就爬到下面去,對不對?讓我們好好珍惜這得來不易的時間吧,哦,我太想抱住你了,太想跟你講話了,不過最想的是——我要占有你。以後也許就沒這種機會了。」
加布里環住了她,瑪麗塔無力地斜倚在他身上。她又累又怕,可同時在加布里的撫摸下,她對他的渴望又一點一點升騰起來了。是的,以後也許就不再會有這麼好的機會了。她動情地著吻加布里,加布里低下頭,吻她的唇線、下巴、脖子、胸脯。
「等等,」她氣喘吁吁地說,動手解開了外衣,敞開胸。
加布里呻吟一聲,把頭埋進她深陷的乳溝裡。他用舌頭舔著她的乳頭,瑪麗塔頭往後仰。他用力吮吸,輕輕地咬著,她不由得呼吸短促起來,體液順著大腿滑下去。她已經為他做好了準備。
瑪麗塔的手放在他的絲質襯衣上,解開了扣子,露出他的肩膀,他順勢把寬鬆的絲褲也脫下去。
他太漂亮了,她差不多已經忘了他有一付多迷人的身體。
「我很抱歉那天傷害了你。那個器具……」
「噓,」他說,手指放在她嘴巴上,「沒關係。在這個時候,什麼都不重要了。」
他身上散發著一股檸檬的香味,她低頭看看他挺立的陰莖,想像著它如何進入她體內。忽然她一把抓住他,不可遏制地說:「現在就來吧,我等不及了。」
「你真急不可耐,」他取笑似地低語。「你不知道品嘗好菜要慢慢來麼?」
他輕輕地把她按到座位上躺著,一邊吻著她的胸脯,手圍到她腰上給她解著褲帶。
瑪麗塔蓋住他的手。「不必那樣麻煩了,你看,」她分開腿,給加布里看她奇特造型的褲子。加布里嘿嘿笑了。
「這是卡西姆叫你這樣穿的麼?」
「是的,他喜歡我時時展示著『金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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