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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8-3-23 04:4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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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啊說啊,沒完沒了的說。瑪麗塔頻頻點頭,當她說累了,停下來喘息的時候,瑪麗塔補充一兩句。她發自內心地微笑了。她的朋友好長問時間沒這麼活躍了,而她自已,老實說,她也被恭維得有點飄飄然。
克羅汀打了個哈欠。「這床真寬,足夠我倆睡的。」
「這比宿舍裡那張小窄床可舒服多了」,瑪麗塔說,「我最恨那兒的夜了,那個冰冷又沒有生氣的房間。毛毯是那樣又窄又小,不知從哪兒東拼西湊來的。我也恨必須規規矩矩地躺在床上,即使最冷的天氣裡,也必須把手臂放在被子外面。」
「只是為了防止我們撫摸自已罪惡的身體!」克羅汀嗤之以鼻,「多麼可惡的偽善!」
瑪麗塔停頓了一下,心頭閃過一絲懷疑。「你這是什麼意思?」
「哦,是這樣的。現在我們都回家了,沒有必要再躲躲閃閃。我們都知道安娜嬤嬤是個什麼東西。」
瑪麗塔迅速抬頭來。「克羅汀!」
她的眼睛睜大了,克羅汀脫下外衣,轉過身去,讓她看她裸露的脊背。她現在知道先前克羅汀在遮掩些什麼了。臀部周圍是橫七豎八的紅色條痕,觸目驚心。克羅汀金黃色的皮膚上,是歷歷可數的鞭痕。
她無法言語了,「你也——?可是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兒?這些看樣子是新近打的。」
「兩天前。你以為我在甲板上的時候,安娜嬤嬤叫我到她船艙裡去。她說我必須淨化靈魂。她說我是個不安份的傢伙,她將把罪惡打出我的身體,正如她在修道院裡常做的那樣。我怕極了。她太苛刻,太僵化。她讓我躺在她的膝蓋中間,把我的臉矇在她那發霉的長袍之下,捂住我呻吟時的聲音。開始每打一下,我都難以忍受得扭動並哭喊出來,可到後來……我的皮膚開始發癢,肉似乎也不自主地抖動起來,似乎很喜歡這樣的虐待。」
克羅汀停下一會兒。她的臉頰有點發紅,「我想安娜嬤嬤很清楚我的感受,因為她不止打了我。當她歇手不打,我在一邊啜泣的時候,她……她把鞭子塞進我的雙腿之間摩擦然後把她又冷又硬的手指戳進了我的體內。我實在難以忍受。我的身體開始扭動,雙頰發紅,臀部發熱發紅,心跳加速。她用一種輕而尖銳的聲音說我下賤,說我又軟又嫩像個婊子。可是我竟喜歡她的逗弄,她逗弄得越厲害,我就越舒服。我的吸吸急促起來,沈浸在一種從未經歷過的歡樂之中。最後,她讓我吮吸乾淨她的手指,然後一言不發的走出去,剩下我躺在地板上低聲啜泣。哦,瑪麗塔,現在她死了。我……我不知道該怎樣描述我的感受……」
克羅汀淺棕色的眸子裡溢滿了淚水。如果說她剛才是強自支撐著敘述這一切,現在她則是徹底崩潰了,嘴唇不停打顫。瑪麗塔攬住她,替她梳理一下頭髮。一滴晶瑩的淚珠滑過克羅汀的面頰。
「別說了,沒什麼好自責的,我們該早些說這些事兒的。她究竟虐待了多少人?我還以為只是對我那樣呢。我不敢說出來,任她一次又一次地想出新的花招來折磨找。」
「她打你了嗎?」
「沒有,她用別的法子來羞辱我。哦,你沒穿衣服該冷了吧,我們上床怎麼樣,擠在一起暖和起來我再告訴你。」
克羅汀爬上床。瑪麗塔脫掉衣服,挨到了她的身邊,挽住她的手臂。克羅汀溫軟的胸部貼著瑪麗塔,她比瑪麗塔矮,頭頂在瑪麗塔的下巴上。瑪麗塔吐氣如蘭,輕輕拂過克羅汀的頭髮。
「這感覺真好。」克羅汀喃喃低語。「我想起小時候,我做了惡夢就住你床上跑的情形。」
瑪麗塔燦然一笑,心裡也覺得安定和穩妥多了。坦白的說,克羅汀有彈性的身體緊挨著她,這讓她感覺很愉悅。這感覺是無法言喻的,可同時,她地想起了安娜嬤嬤那枯乾的身體,古板的馬臉,皮膚滲出來的那股難聞的氣味,以及那雙又冷又糙的手。
「她都對你做了些什麼?」克羅汀低聲問,以乎看穿了她的思想。「告訴我吧。把所有醜惡的記憶都渲瀉出來;把它們從此忘記,那它們就再也傷害不到我們了。」
瑪麗塔口乾舌燥,她臉上泛起羞愧的緋紅色。她本來是不該講的……但也許這是她把內心的惡魔趕走的時候了。她強迫自已講下去。
「那是我們才到修道院不久的事了。我想她不喜歡我,因為她能從我做的所有的事中挑出毛病來,對我挑三撿四,拳打腳踢。她經常把我留到最後,問我一些吹毛求疵的問題,比如說,全身都洗乾淨了?她讓我張開嘴,細細查看我的牙齒是否乾淨,拖住我的耳垂檢查我的耳朵是否清潔,有時她掀起我的裙子,看襯衣是否有污漬。有一次她叫我解開辮子。她拼命的拉扯,弄得我的頭一陣陣疼痛。慢慢地我才意識到她是在妒忌我的年青。」
「還有你的美貌。她不妒忌才怪呢。她胸部平坦,沒人會喜愛地看她一眼。這隻老母狗恐怕恨不得把你一口吞下去呢?」
瑪麗塔的臉更紅了,「她……她差不多這麼做了,她讓我清掃房間,這是我最害怕的事,可我不敢反抗。最可怕的是擦地板,我必須蹲在地上,一點一點的擦,安娜嬤嬤就在旁邊看著。她讓我挽起襯衫和裙子,要挽到腰部,並且繫起來,這樣我的屁股就裸露在外面,一覽無遺了。她說這是為了不讓濕地板弄髒我的衣服。我必須跪著前前後後反復擦拭,而她的目光就緊跟著我的屁股,並看到裡面去。我委屈得快要哭了。」
「可她從未對你動過鞭子?這一點讓我很詫異。你一定很狼狽吧。就這些?」
「只是開頭。她竭盡所能的羞辱我。後來有一天她似乎很不正常,眼裡閃著一種可怕的光芒。我意識到有什麼事要發生了,照常擦完了地板,然後起身準備走了。我的臉色正因羞愧而緋紅。我倉促的放下裙子遮住身體,但安娜嬤嬤不放我走。她的眼睛火辣辣的瞪著我的小腹,又向下看去,我覺得越來越窘迫,趕快用手遮住我的身體,但我不敢離開,這時她讓我別放下裙子,走到她坐的那條木凳那兒去。我猶豫著沒動。她發怒了,威脅說如果不聽話,她有更嚴厲的辦法懲治我。然後她說我看上去不太清爽,是不是沒洗乾淨。我申辯說我洗乾淨了,我在幹活前一小時才洗的澡。她恨本不相信,說我的頭髮亂糟糟的,讓我解開,披散在肩膀上。」
瑪麗塔停下,吸一口長氣,接著說:「她的手指穿過我的頭髮,近乎拉扯似的梳理著。我覺得身下的長凳又冷又硬,這才想起趕快併攏雙腿,遮住身體某些裸露的部分。我的雙腿在打顫。但只要我動一動,她立刻就打我的腿。過了一會兒她讓我躺在木凳上,說要好好檢查。克羅汀……我簡直沒法講下去了。」
克羅汀柔軟的手指滑過瑪麗塔的背。她的兩腿環住了瑪麗塔的一條腿,輕輕的摩娑著。瑪麗塔感覺有種濕漉漉的東西滑過,渾身有點發熱。
她的朋友以一種極輕極遙遠的聲說:「繼續說吧。我想知道全部。」
「我躺在那條狹長的凳子上。裙子依然繫在腰間,我的腿並得緊緊的,緊得有點生疼。安娜嬤嬤硬地扯開它們,手指順著我的腳趾,腳踝,小腿肚滑上來,又乾又冷。她檢查了我的膝頭,一邊判斷著我皮膚的光滑程度。接著她在大腿處停下了,狠狠得擦了幾下,我疼得快要掉淚了。本能的反應使我的腿收緊了,她扇了我一耳光。『別動』,她威脅似的說,又再次把我的腿拉開。我驚恐得要命,她的臉上有種詭異的神情,蒼白的面頰上居然有一絲紅暈。我一動不動的躺著,她的眼睛則滴溜溜地在我的大腿之間浚巡。『伸開腿,放在凳子兩邊,』她命令道。不要反抗,否則你會嘗到鞭子的滋味。我要看看你身上最醜陋的部分。」
克羅汀的呼吸加快了。瑪麗塔感覺到她慢慢移過身子,緩緩的蹭著自己,身體熱烘烘的。克羅汀的嘴唇輕輕貼近瑪麗塔的面頰,靖蜒點水般地吻了一下。
「我忍不住了,」她耳語道。「想想你那美麗絕倫的身體,就那樣毫無保留地展示在那兒,光潔如玉,富有彈性,充滿誘惑。我都快要被挑逗起來了。接著講,快點兒,這有助於我擺脫那些痛苦的記憶,你不介意吧?」
瑪麗塔毫不在意,事實上她也被克羅汀起伏的動作挑逗起來了,她的乳頭變得又小又硬,渾身也燥熱起來,她集中精力,繼續她的故事。
「你可以想見我當時的尷尬。屋子很冷,我清醒地感覺到從凳子上傳來的陣陣寒意。我的屁股貼在凳子上,這樣她就可以看到她想看的東西了,我從未處於如此恥辱的境地,血『刷』得一下就衝上了臉,紅得發燙。這該夠了吧?她叫我起來,我心裡一鬆,想著終於結束了。誰知她還不滿足,居然彎下腰貼近去看。我眼一閉,聽天由命吧。我害怕看她那雙如狼似虎的眼睛,像發現什麼獵物般的閃著貪婪的光芒。她把手伸到我的兩腿中間,使勁地摸啊捏啊,我難受死了。」
「然後我覺得她的手指辦開了我的陰唇,並用力按住,裡面的部分就突出來了。我緊閉的眼睛裡慢慢滲出淚水,我憎恨她所做的一切,可我不能否認此時,我的腹部有一種暖暖的,很舒服的感覺。」
「啊,這就對了,明明是不乾淨的嘛!」安娜嬤嬤突然說,嗓音有點奇怪。「我來教你怎麼做。」
「我有種退縮的衝動。我不敢睜眼,忽然,有個又暖又濕的東西在我下體蠕動,我又驚又疑,過了好一會才意識到那是安娜嬤嬤的舌頭!我睜開眼睛,看到她的腦袋在身下晃來晃去,正忙於『清潔』我的下身!她舔過了陰唇,然後是大腿和小腹。我感到又腫又疼,呻吟著抬起屁股,擦在她乾乾的嘴唇上。她狂笑起來,叫我淫婦,但似乎並不作惱。她不時地打我一下,不是那種真的打,而只是為了增加我的快感。接著,她的舌頭伸得更深了,我感覺到她的手指緊緊抓住我的屁股。」
「她那兩個乾燥的,枯瘦如柴的指頭弄痛了我,我一陣痙攣,腿一直,腰一彎,小腹一挺,離開了她的嘴巴。安娜嬤嬤呼吸急促,慢慢鬆開了手,抖抖的,她站起來。」
「好了,這回洗乾淨了。」她說,「放下裙子,滾出去。」
「我雙腿搖搖晃晃,逃也似的離開了那間屋子。我為適才的快感感到難為情。但以後——我不得不承認——我甚至渴望她的這種行為。這——就是諸多相似經歷中的第一次。」
「哦,瑪麗塔,」克羅汀呻吟著,攬過她的腰,抓住她的臀部,她的陰部在瑪麗塔的大腿上擦得越來越厲害。「我簡直是身臨其境,吻我,哦,吻我的嘴唇,求求你。」
瑪麗塔把嘴唇貼近克羅汀的,給了她一個長長的吻。她們的舌頭第一次纏繞在一起,這感覺美妙極了。簡直是絕妙。克羅汀猝然鬆開,一陣喘息,瑪麗塔覺得渾身的血液都燃燒起來了。她們都沈浸在一種極大的歡樂之中。
慢慢地克羅汀安靜下來了。她的手指輕輕拍著瑪麗塔的背,慢慢躺下去。瑪麗塔把她抱緊一點。她已經精疲力盡了。所有的恐懼和煩惱,各種混雜在一起的感情,安娜嬤嬤的所作所為,似乎都已不存在了。她很高興克羅汀能從她的敘述中找到樂趣。
克羅汀是個年輕的,充滿活力的美人,她直接從性愛中得到的樂趣能把她的創傷撫平。瑪麗塔也覺得穫得了撫慰。現在該睡覺了。
明天……明天有卡西姆。
半夜瑪麗塔醒了。
卡西姆出現在她的夢裡,怎麼樣也趕不走。似乎她早就認識他,或者是極像他的一個人。他正是她數度夢中出現的那個人,黝黑的皮膚,英俊的面容,在孤寂苦悶的慢漫長夜裡,給她帶來勇氣和心靈的慰藉。
她想像著黑夜裡他來到她的身邊,月光下那張稜角分明的臉孔生動、熱情。陰影投射在他的顱骨的眼窩上。雖然看不清顏色,卻可以看出他性感的嘴唇像剛接過吻的樣子。他伸過一隻手撩開她的衣服,柔軟的綢緞立刻無聲滑落,露出她潔白的雙肩,他涼涼的手指撫過她的軀體……。
她拉回思緒。感覺上他倆是如此相近,好像心有靈犀。他喜歡她嗎,像她喜歡他那樣?肯定不會的。他是個慎於感情的人。但她還是忍不住的要想,他是她思緒中最閃亮最光彩的部分。
這是危險的,可這是一種富於誘惑力的危險。這種危險讓她的心房砰砰直跳。她的心情還未恢復平靜,騷動不已。旁邊的克羅汀睡得香甜而沈穩,臉上安詳而平和,所有的不知所措都不復存在了。
她必須鎮定下來。她出生在一個上等的法國家庭,有著良好的教養,雖然被寵得有點任性,但歷來處變不驚。她向來為自己的鎮定驕傲。即使是在修道院裡深受安娜嬤嬤的折磨的那些日子裡,她也一直如此,只要是白天,安娜嬤嬤就不得不收斂些,她也不害怕了。這個男人究竟有多大的力量,以致於來擾亂她平靜的生活?
她摟過克羅汀,手放在她溫暖的後背上。克羅汀軟軟的臀部靠著她的大腿。她是徹底放鬆了。
她對卡西姆的感覺——一個有侵略性的男人——表明了她對男性是多麼的無知。
她同時決定儘快變得經驗豐富起來。
盡管腦海裡翻江倒海,她終於還是沈沈地睡去,一夜無夢。
在餘下的旅途中,卡西姆一直讓她們住在他的房間裡。他們一起進餐,談了好多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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