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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革命逸事

第一章 欺騙與脅迫   1959年初夏的一個週日,新中國西南地區一個小鎮的小學校園裡,女教 師李靜芷正在做飯,她不時的看看校門口,等著丈夫方輝放的歸來。   李靜芷今年33歲,或許天生麗質,有兩個女兒的她身材保持的很好,再加 上一度被評為校花的容貌,迷到了整個小鎮上的人。丈夫方輝放在縣城宣傳部工 作,兩人是大學的同學,在省城讀書的時候就相互愛慕,可是雙方的家庭都不同 意,無奈之下,二人私奔到偏僻的小鎮,過著幸福的二人世界。   時已正午,丈夫還沒回家,李靜芷有些著急,看到女兒方娉、方婷寫完作業 從教室出來,就對她們喊道:「小娉,你和妹妹去村口看看你爸爸回來沒。」方 娉答應了一聲,和妹妹朝村口走去。   方娉、方婷姐妹今年14歲,在小鎮上的初中讀書,繼承了父親的文雅與母 親的美麗,在小鎮上頗有「才女」之稱。   兩人沿著石子路向村口走去,半路上遇到鎮小學的校長羅張維。   「羅校長好。」姐姐方娉乖巧的問道。   「是你們兩個啊,要幹什麼去啊?」羅張維今年50多歲,矮矮的身材,本 來還算整齊的容貌卻被麻子給破壞了。他解放前是個私塾先生,解放後,私塾變 成了小學,他也提升成了校長。   「我和姐姐去村口接爸爸去。校長你去哪?」   「哦,我去學校看看去。」   羅張維告別姐妹倆,來到學校,也就是方家。遠遠的看到李靜芷的側面,喉 結一陣滾動。   「李老師,做飯那。」   李靜芷抬頭一看,發現是羅張維,「羅校長,是您啊,快請進來坐啊。」李 靜芷起身招呼著。   「不用了,我不進去了,唉∼∼」羅張維故意歎了口氣,從中山裝兜裡掏出 一張紙,遞給李靜芷,「你看看,這都怎麼回事!」   李靜芷疑惑的接過那張紙,只見上面寫著:   紅旗公社紅旗大隊:   據悉反革命分子方輝放家屬(一妻二女)在你大隊小學校內居住,望你大隊 專人對此三人進行監視,限制其活動,嚴格監視與其接觸的人員。                        富江縣人民政府(章)               請小學羅張維同志嚴格執行,大隊長田(章)   李靜芷看完,呆了會,才抬頭對羅張維說:「羅校長,輝放他怎麼會……」   羅張維撓撓頭,「我也是才接到通知,急忙過來了,你就沒聽輝放說過?」 羅張維故做遲疑的說。   「沒啊,」李靜芷頓了頓,「我去他單位問一下。」   「那可不行,李老師,你可不能去。」羅張維急忙阻止,抖了抖那張通知, 「上面說要限制你們的活動,再說了,人家也不一定告訴你不是?」   「那怎麼辦?」   「要不這樣吧,我去一趟輝放的單位,再怎麼說他也是從我們學校出去的, 我也算個領導。」羅張維輕易的拋出陷阱,「還有你囑咐方娉她們,別讓她們到 處亂跑。對了,小芊那我也去一趟,囑咐她最近不要回來,免得連累了她。你看 怎麼樣?」小芊就是李靜芷的妹妹李靜芊,今年19歲,在縣城一中讀書。   「對對,還有小芊。」李靜芷有點兒慌亂,點著頭,「羅校長,那就麻煩你 了。」   「別這麼說,唉,」羅張維歎口氣,「那我下午就去,你在家待著,不然讓 人懷疑。」   從方家出來,沒吃午飯,羅張維直接來到縣城,先到縣一中找到了李靜芊, 和她說了方輝放的事情,囑咐她裝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李靜芊似乎並不是很在 意姐夫的被捕。羅張維出了縣一中,並沒有去宣傳部,而是搭車到了縣城唯一的 富江監獄。   「羅校長,您好啊。」監獄長秦憶本幼時在羅張維的私塾讀過書,兩人經常 來往。   「裡修啊,前幾天我拜託你的事情……」羅張維叫著秦憶本的字,顯得很親 熱。   「哦……」秦憶本狡猾的笑著,拿起犯人名冊,翻到「方」字那頁上,遞給 羅張維,「對不起啊,我們這沒有方輝放這個人啊。」   「嗯?」羅張維疑惑的看著自己的學生,「昨天……」   剛想要說什麼,就被秦憶本打斷了,「是啊……昨天您不也是說沒有這個人 嗎?」   「哦、哦……」羅張維恍然大悟,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裡修啊,你越來 越狡猾了,哈哈……」   「哈……」秦憶本也笑了一會,接著道:「你對那個小寡婦有幾分把握?咱 們可是說好了,我也要嘗嘗紅旗第一美人的味道喔。」   「你放心,她現在在我的手心拽著呢,你就等著吧,嘿嘿……」羅張維說著 站了起來,「好了,我走了,還有很多事情呢。」   「好,那我就靜候佳音啦。」   原來羅張維早已經把方輝放的事情打聽清楚了:本來方、李二人是省城大戶 人家的子弟,二人大學的戀情不為家庭所承認,就私奔到小鎮。   解放後,二人都在小學做老師,方輝放因為文筆好,在縣城報紙上不時的發 表文章,就被調到縣城宣傳部;而省城的方李兩家卻隨著國民黨逃到台灣,只有 當時還在讀小學的李靜芊因為學校裡進步教師的阻止,沒有和父母一起逃走,只 得投奔姐姐。漸漸的,方輝放被提升成科長。   前不久,縣委各部門所有工作人員都被要求寫一篇工作總結。滿心激情的方 輝放就當時普遍存在的不真實宣傳、故意誇大的風氣寫了一下,結果第二天就有 縣委的人找他,說是代表縣委「徹底調查此事,希望輝放同志放下包袱,坦誠一 談」。   本著對黨的熱愛,方輝放就浮誇,鳴放等問題說了自己的看法,誰知道談著 談著就成了「散佈悲觀情緒,詆毀人民勞動成果,惡意攻擊人民專政政府」,再 加上他父母都在台灣,就更加證實了他的「反革命」罪行,被送到了富江監獄。   瞭解到這些的羅張維來到富江監獄,找到曾經是自己學生,現已是監獄長的 秦憶本,二人臭氣相投之下,想好了計策,由秦憶本把方輝放弄死,羅張維實施 獵美計劃。   下午兩點的時候,羅張維回到家裡,先吃了點早上的剩飯。原來羅張維的妻 子在解放前死掉了,十年來,他一直過著鰥夫的生活。吃罷午飯,他休息了會, 向方家走去。   來到方家,羅張維望裡看了看,敲了敲門,羅張維來的時候李靜芷正在給方 輝放的單位寫信,替自己的丈夫辯解,雙胞胎姐妹正在睡午覺。   李靜芷聽到敲門聲,起身看是羅張維,連忙請進來,問事情的經過。   羅張維看看桌上的信,指著姐妹的房間說道:「這裡不太方便,到我家去說 吧。」   李靜芷點了點頭,「羅校長,我給輝放的單位領導寫了封信,您看……」   羅張維拿起信,「走吧,我回去幫你看看,然後送去就好了。」   二人一前一後來到羅張維的家,因為午睡時間所以沒有遇到什麼人。羅張維 栓上大門,解釋了聲:「讓人看見了不好。」   回到家的羅張維有點兒緊張,請李靜芷坐下,捲了支煙,一言不發的抽了起 來。   李靜芷心急自己的丈夫,開口問道:「羅校長,輝放的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 事?」   「哦∼∼」羅張維吐了口煙,把方輝放被抓的經過說了一遍,「我剛才順道 去富江監獄看了一下,瘦了不少,臉上有傷痕,也難怪,他那個獄捨都是些殺人 犯,他一個書生……唉∼∼」羅張維觀察著李靜芷的神色,故意的歎了口氣。   李靜芷聽了著急了,站起來,「那怎麼辦啊?輝放他身體一直就不太好。」   「別著急,你看你,」羅張維也跟著站起來,手按在李靜芷圓滑的肩膀上, 「坐,坐,等我說完啊你。」   等李靜芷坐好,羅張維的手並沒有離開李靜芷的肩膀,而是慢慢的撫摩著, 「監獄長是我的學生,我和他說了下,先讓輝放搬到別的寢室,別讓他干重活, 總算買我的老面子。」   李靜芷起初並沒感覺到羅張維的手,只是心急自己的丈夫,「那太謝謝了, 幫了我這麼多忙。」   「是啊,我幫了你這麼多忙。」羅張維按在李靜芷肩膀上的手向她的臉上摸 去,另一隻空閒的手伸向她高聳的胸部。   「啊……羅校長你……」李靜芷急忙站起來,撥開羅張維的手,大眼睛瞪著 羅張維。   「呵呵,李老師你剛才也說我幫了你這麼多忙,你到底要怎麼謝我啊?」羅 張維似乎並不著急,一屁股坐在李靜芷剛才的椅子上,翹著腿,笑嘻嘻的問道。   「你……」李靜芷一時倒也說不出什麼來。   「你看方輝放出事有誰幫你嗎?還不只有我?跟你直說了吧,我幫你就是為 了操你。」說著,羅張維拍了拍李靜芷的屁股,「手感不錯啊,操起來一定很舒 服,好久沒干女人了。」   「下流!」氣急的李靜芷轉身朝大門走去。   「別著急啊,輝放的事情還沒說完呢,」羅張維起身一把抓住李靜芷,「要 是你不滿意的話,方輝放也可以換獄捨啊,聽秦獄長說裡面有個房子住的可全是 雞姦犯,嘿嘿……」羅張維猥褻的笑了笑。   聽到丈夫名字,李靜芷果然停了下來。   「來,」羅張維拉著李靜芷來到椅子前,自己坐在椅子上,面對著她,「李 老師,實話和你說吧,輝放那事,不是一年兩年的。秦獄長也說了,要不是看我 的面子,就輝放的臭脾氣,早就把他給……」說著故意停了下來,看著流淚的李 靜芷,「富江監獄可是男犯監獄,裡面的風氣你也不是不知道。方輝放這種白淨 文雅的書生,一定大受歡迎。」一邊說,一邊摩挲著李靜芷白淨的雙手。   李靜芷也不說話,只是任淚水從自己的臉上流著。   羅張維見李靜芷不說話,從自己兜裡掏出李靜芷寫給領導的信,揚了揚: 「還有這封信,你寫我也可以寫,至於領導信誰的,那就是領導的事情了。」   「卑鄙小人。」李靜芷罵了一句。   「哈,我就是個卑鄙小人,你能把我怎麼著?」羅張維得意的笑了笑,「和 你直說了吧,你是怎麼著也逃不出我的手心的。方輝放的命就拽在我手裡呢,你 早晚還得求我。」   李靜芷擦了擦淚水,搖了搖頭。   「好,有性格,老子就喜歡你這樣烈性的,你越烈,老子操的就越爽。」說 著,羅張維站了起來,走到李靜芷的身後,一腳揣在李靜芷的腿窩,李靜芷咕咚 一聲跪了下來,「等會,你會求老子操你的,哼∼∼」   羅張維坐回椅子上,手握著伸到李靜芷的面前,拳頭一收一縮的,「看到沒 有,你丈夫的命就握在我手裡呢。要是惹得老子不高興,哼哼∼∼」   李靜芷雙手掩面,「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羅張維望著跪在自己面前哭泣的美婦,心裡一陣得意。曾幾何時,自己還是 一個受人尊敬的秀才,在小鎮上也算是一霸,可惜一切都因為解放軍的到來而改 變,而他也早早的和解放軍聯繫,結果從地方一霸變成了開明人士。   「隨便你哭吧,要是招來人,你可就是勾引革命幹部了。」羅張維也很怕李 靜芷的哭聲引來別人,故意恐嚇她,李靜芷果然不再大聲哭泣,努力的憋著,發 出嗚咽的聲音。   「就知道哭,乖乖的脫衣服。」說著,抓著李靜芷的頭髮,「嘿嘿……告訴 你,老老實實聽我的話,輝放就少受些苦;要是惹我不高興,哼∼∼」說著,手 上一使勁,李靜芷吃疼,隨著他的手擺動,「快脫!」   李靜芷歎了口氣,擦了擦臉上的淚水,伸手解著上衣的紐扣。   「還梨花帶雨呢,不錯,不錯,別有一番風味啊。」羅張維心裡一陣高興, 繼續打擊李靜芷的自尊,「剛才不是還罵我卑鄙嗎?這麼快就老實了,真是讓我 失望啊。」一邊說著,一邊看著李靜芷脫下上衣,上身只穿著漿洗過的白色的胸 圍。厚軟的胸圍在乳房的支撐下感覺緊蹦蹦的,一眼看去就能讓人感覺到胸圍下 乳房的柔軟與充實。   「好了,過來,讓老子先摸摸你的大奶子。」   李靜芷歎了口氣,作勢要起身。   「爬過來。」   李靜芷依言慢慢的爬過去,羅張維的手慢慢的伸向李靜芷的胸部,觀察著李 靜芷的反應。李靜芷頭向著側面,雙手按地。   「看著老子的手,」說著,羅張維另一隻手按了下李靜芷的頭,迫使她低頭 看自己的胸部,「好好看老子是怎麼玩你的大奶子的,哼∼∼」   羅張維的雙手隔著白厚的胸圍揉搓著李靜芷的乳房,讚歎著,「軟活,軟活 啊,就是這個太厚了,帶這麼厚的幹什麼啊,可惜了你這對高挺的大奶子。」說 著,雙手從胸圍底下伸進去,在胸圍和乳房狹窄的縫隙間活動著。從外面看去, 隨著手的活動,緊繃的胸圍上的突起也四處游動。   「看的可真入神啊,是不是想我操你了啊?」羅張維一邊享受著少婦柔軟的 乳房一邊侮辱著說。李靜芷聞言頭不自覺的抬了起來,和看著她的羅張維的乾癟 的臉對個正著,羞怯之下又低頭。   「還沒看夠啊,真騷啊,哈∼」羅張維戲弄著眼前的婦人,「抬起頭來。」   等李靜芷抬起頭,見羅張維的臉慢慢的靠向自己的臉,本能的轉過頭去。   「哼!」羅張維哼了一聲,雙手使勁掐了一下李靜芷的乳房,李靜芷「嗯」 了一聲,急忙轉過頭,面對著羅張維。   「告訴你乖點,不然有你苦頭吃的。」羅張維盯著李靜芷無助的面孔,嘴角 露出一絲笑,嘴巴慢慢的靠上李靜芷的臉。   李靜芷倒是很老實的一動不動,只是羅張維的嘴吻上她的臉蛋的時候,有一 點點的顫抖。   羅張維的嘴在李靜芷的臉上順著李靜芷的淚痕游動著,用舌頭把她臉上的淚 珠一一舔去,然後把耳墜含在嘴裡,用舌頭撥弄著。舔了一會兒,從眼睛滑到鼻 子,用牙齒輕磨著李靜芷小巧的鼻頭。一會的時間,李靜芷的臉上都是羅張維的 唾液,感覺粘粘的。   「真光滑啊,方輝放真是好福氣啊。」羅張維抬起頭,故意的舔了舔嘴唇。   「來,親個嘴。」嘴巴慢慢的靠向李靜芷的粉紅的嘴唇,這次李靜芷並沒有 閃躲,而是認命的一動不動。   乾癟的嘴唇吻上紅潤的雙唇,羅張維口中傳來的陣陣酸臭刺激的李靜芷差點 吐出來,頭部本能的往後仰,張口想喘口氣,結果羅張維的舌頭趁虛而入,伸進 她的嘴裡,四處舔著,挑撥著她的舌頭。   李靜芷有些喘不過氣來,已經顧不上嘴裡多了別人的舌頭,頭輕微的擺動著 試圖脫離羅張維的嘴。羅張維只好抽出伸進李靜芷胸圍的雙手,改而把著李靜芷 的頭,更加使勁的親吻起來。   「嗚………」憋得不行的李靜芷使勁的掙扎著,羅張維無奈之下只好放開, 雙手再次伸進李靜芷的胸圍裡,大力的揉搓著,「是不是很刺激啊?」   「……」   「說!」大力的掐了下滑膩的乳肉。   「嗯……」   「嘿嘿,來個更舒服的,來,把舌頭伸出來,讓老子好好品嚐品嚐美女教師 的香舌。」   李靜芷在羅張維的瞪視下只得慢慢的伸出自己的紅潤香舌。羅張維也伸出舌 頭,挑撥著李靜芷伸出的舌尖,眼睛帶著一絲嘲笑的意味看著李靜芷。李靜芷在 他的注視下,十分羞愧,可是又不敢偏過頭去,只是躲閃著羅張維的目光。   「都伸出來,讓我好好嘗嘗。」羅張維說著,把李靜芷的舌頭全部含進了嘴 裡,用力的吸吮,發出「啾啾」的聲音。眼睛則盯著李靜芷微紅的臉,看的她有 些慌張,不知道做什麼好,伸進胸圍的雙手捻弄著漸大的乳頭。   李靜芷感覺到胸部有些疼,本來按在地上支撐身體的雙手不由的抓著羅張維 的手,眼裡露出乞求的神色。   羅張維放輕手上的力量,品嚐了一會李靜芷的舌頭,二人才分開。   羅張維抽出雙手,撫摩著李靜芷光滑的胳膊,「自己把胸圍解開,老子看看 你的大奶子到底長什麼樣。」   李靜芷停了一下,雙手慢慢的伸到背後,解開扣結,被乳房頂的緊繃的胸圍 立馬鬆了下來。羅張維一把把白色的漿布拽了下來。被壓抑很久的乳房一下子跳 了出來,紫紅的乳頭也因為被揉壓了很久而變大。   李靜芷「啊」了一聲,雙手本能的捂著胸部。   羅張維「哼」了聲,李靜芷嚇的急忙把雙手拿開,羅張維並不急著玩弄她的 乳房,盯著李靜芷的雙眼,雙手摩挲著她的臉,「看來你還是不乖啊,你放心, 我不是說過嗎,要你跪著求老子操你。哼∼∼」羅張維頓了頓,眼光落在李靜芷 高聳白滑的乳房上,「看著挺肉實的,像個大棗饅頭啊。怎麼方娉、方婷姐妹倆 沒給你舔軟了啊?」   李靜芷聽到女兒的名字,更加羞愧,頭更低了。羅張維見她沒什麼反應,接 著說:「不要緊,等有時間我教她們兩手,保證讓你舒服的不得了。」   李靜芷聽羅張維這樣說自己的女兒,忍不住哀求,道:「求你別說了,別說 了……」   「哈,還不好意思那,害羞什麼啊,方娉方婷她們早晚也得和你一樣,跪在 地上讓我操!」羅張維雙手依舊摩挲著李靜芷滿是淚痕的臉,不緊不慢的玩弄著 眼前的寡婦。   「不,求求你,她們還小,你放過她們吧。」李靜芷不顧胸前雙丸暴露在男 人面前,哀求著。   「放過她們?呵呵,不是我不想放,而是你不讓我放啊。你說吧,讓我操你 女兒呢,還是操你呢。」羅張維狡猾的望著已落入陷阱的女人,笑瞇瞇的問道。   「…………」   「你看看,你自己都不願意,那我只好退求方娉方婷她們了。其實我也是很 想操你的。」羅張維故意用惋惜的口吻調戲著李靜芷。   「你……」李靜芷咬了咬下唇,「你……我……」模糊的跳過令她羞愧的那 個字。   「什麼?我怎麼你?」羅張維笑著,「老了,聽不清楚,是不是要我放過你 啊?其實方娉方婷她們成了我的人,你就是我的丈母娘了,我當然會放過你了。 哈哈……」   「不是,求你操我吧。」李靜芷粉臉通紅,小聲但清晰的說。   「看我說什麼來著,我說要你跪著求你操我吧,哈哈……」羅張維雙手滑到 李靜芷高聳白滑的乳房上,慢慢的揉掐著,「軟活,真軟活啊,看著舒服,摸起 來真是滑不溜手的,肉嘟嘟的,感覺還很充實。你說方娉方婷她們真享福啊,整 天含著這個奶子。」   李靜芷聽羅張維又提起自己的女兒,雙手抓著正在自己胸部揉擠的手,說: 「你答應放過娉兒她們的。」   羅張維甩開李靜芷的手,繼續摸著李靜芷的乳房,「當然放過她們啦,我都 是她們的父親了,哈……」羅張維頓了頓,頗有些感觸的說:「以前我爸爸都有 兩房小妾,可是輪到我就革命了,不如這樣吧,你以後就是我的小妾了,叫我老 爺,自稱奴婢,你說好不好啊?」   李靜芷聽了沒說什麼,任由羅張維的大手揉搓著自己的胸部。   「好,就這麼說定了,來,叫一聲聽聽。」見李靜芷不說話,羅張維陰了陰 臉,「你叫了後,咱們就成了一家人了,方娉方婷她們也成了我女兒了,輝放的 事情就更好辦了。」   李靜芷在丈夫與女兒的壓力下,不得不屈服,「老……爺……」眼淚卻又流 了下來。   「哭什麼,放心,老爺我一定會好好對你的。」羅張維故做溫柔的擦掉了李 靜芷的眼淚,把跪在地上的李靜芷拉起來,李靜芷因為跪的時間過長,有些麻木 了,身子一歪倒在羅張維的懷裡。羅張維趁機把她摟在懷裡。   倒在羅張維懷裡的李靜芷雙手捂著臉,忍不住又哭了起來。   「哭……你要是真喜歡哭,還是等著在輝放的墳上多哭點吧。」羅張維撫摩 著李靜芷的上半身,頭低在李靜芷的胸前,臉磨蹭著白白的乳房,鼻子誇張的嗅 著,「好香的味道啊,不知道你的奶水是不是更甜,等有機會一定問問方娉方婷 她們。」   「你……求你,別再提他們了……」   「哼哼∼∼只要你乖乖的聽我的話,把我伺候的高高興興的,老子就放過他 們。」羅張維得意的說,伸出舌頭舔著李靜芷的乳房,舌尖撥弄著紫紅的乳頭, 「看你的乳頭都漲的這麼大,是不是想老爺干你了啊?哈哈……」   「你……胡……說……」李靜芷被強摟在懷裡,有些軟弱的說。   「什麼你呀我的,剛才說的話又忘了嗎?」羅張維動作停了停,「難道你不 想老爺操你?那就算了,老爺我還是去操別人吧。」   「別,老爺你放過我女兒吧。」咬了咬下唇,「求老爺操奴婢吧。」   「哼,再讓你嘴硬,你放心,再怎麼說我也算她們的爸爸了,哈哈……」羅 張維枯瘦的雙手抓著李靜芷嫩滑的乳房,像和面似的大力的揉著,食指和中指夾 著紫紅的高翹的乳頭,使勁的捻搓著。   最後雙手握著一個乳房,或用力的往中間擠壓,乳頭高高的突起;或將乳房 向上托起,乳房更加高聳;或使勁的擰一下滑膩的胸肌,雪白上顯出一片嫣紅。   嘴巴一直含著紫紅的乳頭,像小孩子吃奶一樣,用力的吸吮,牙齒輕輕的咬 著,左右活動摩擦,使得乳頭更加的充血變紅,舌頭撥弄著紫紅的葡萄,口水從 李靜芷的乳頭處流出,沿著高聳的乳房滑到小腹。這樣舔弄了一會,羅張維的嘴 漸漸滑到白實的乳房上,四處舔著。   末了,羅張維大力的在李靜芷雪白的乳房上咬了一下,痛的李靜芷「呀」的 從羅張維的懷裡站了起來。   「哈……是不是很痛啊?這是老子給你打的標籤。」說著,一手按著李靜芷 的頭,一手捏著剛才咬過的地方,讓李靜芷看自己的牙印,「以後你就是我的奴 僕了,還不快謝謝我!」   「謝謝老爺。」   「這才乖嘛,早這樣不就好了。」羅張維淫笑著,拉著李靜芷向自己的臥室 走去,「走,老爺我今天要操死你,哈哈……」路上拾起李靜芷的胸圍,塞給了 她,「好好擦擦你臉上的淚水,別給老子哭喪著臉。」
第二章 玩弄與誘姦   兩人來到臥室,羅張維讓李靜芷站在土炕邊上,自己坐在炕沿上,頭部正好 對著李靜芷的腹部。   「自己把褲子脫了!」說著,拉著李靜芷的手放在她暗紅的腰帶上,李靜芷 猶豫了一下,羅張維「哼」了一聲,李靜芷急忙伸手開始解自己的腰帶。   在羅張維的注視下,李靜芷解開了自己的腰帶,藍褲子順著光滑的皮膚滑到 腳踝處,露出白色的內褲,然後在羅張維的扶持下,脫下鞋,將褲子徹底脫下。 現在的李靜芷只穿條白色的內褲。   羅張維粗糙的手摩挲著李靜芷的小腹,嬉笑道:「你都三十多了,怎麼還穿 白色的褲衩啊?是不是知道老子今天要干你,故意刺激我啊?」   羅張維盯著李靜芷看了會,見她不說話,就把手伸進李靜芷的內褲,抓著她 的陰毛,使勁的拽了一下。李靜芷痛苦的「啊」了一聲,雙手摀住伸進自己內褲 的手,一臉哀求的看著羅張維,依然不說話。   羅張維把手從李靜芷的手裡抽出來,順著大腿來回的滑著,「哈……不問就 不問,讓我來猜猜,是不是方輝放喜歡白色的?」看李靜芷依然沒反應,「有意 思,我知道了,是不是方娉,方婷她們和你混著穿啊?是不是?」羅張維見李靜 芷的臉刷的通紅起來,知道自己猜對了。(註:看起來似乎很不合理,不過也可 以解釋一下,就當解放後布料不好,娘仨一直穿李靜芷少女時代的內衣,人家可 是大家小姐。)   「果然被我猜中了,那這條胸圍她們戴過沒?」羅張維指著進門後李靜芷放 在炕上的胸圍,問道。   「她們還小,不用戴。」李靜芷搖了搖頭,似乎怕羅張維不信,又解釋了一 句。   「什麼還小?我一直注意方娉、方婷,奶子也不小了,每次遇見她們我都想 摸摸她們的奶子。」羅張維故意猥褻的說著,看著李靜芷的表情。   「………」   「好了不說了,我先把方娉方婷的褲衩脫下來哈。」   「你……你可是答應我不碰娉兒、婷兒的!」李靜芷憤怒而無奈的說。   「什麼你我的,不是教你規矩了嗎?」說著,在李靜芷雪白的大腿上掐了一 下,「看來我還真得好好的讓你記住嘍。」羅張維想了想,起身出去了。   一會的工夫手裡拿著一根戒尺進來了,「十多年沒使了,怪想的都。」   「來,自己把你女兒們的褲衩脫下來,讓老爺瞧瞧鎮子第一美女的小穴長的 什麼樣。」說著,用戒尺打了下李靜芷的手,「快點啊,還有很多節目呢,你要 是回去晚了讓你女兒知道了可不能怪我。」   李靜芷聞言,強忍著屈辱,把自己的內褲褪到膝蓋的地方,然後曲腿彎腰一 點點的脫了下來。   羅張維先是接過李靜芷脫下來的內褲,湊在鼻子上嗅來嗅去,故意的說道: 「好香,好香,小處女的味道就是不一樣啊。」而此時李靜芷卻因為羞愧並沒有 聽清羅張維的話,羅張維見她沒什麼反應,「站直了,我要好好看看第一美女光 著屁股的樣子。」   羅張維從頭打量著裸體李靜芷:白皙的皮膚,羞紅的俏臉,緊閉的雙眼,翕 動的鼻翼,俏立的鼻尖,緊抿的小嘴,細長的脖頸,圓滑的肩膀,白嫩的胳膊, 高聳的乳房,挺立的紫葡萄,平坦的小腹,茂盛的陰部,筆直的長腿,細嫩的腳 趾。   「真不愧是第一美女啊!看了就忍不住想操,不過,小穴那兒的毛也忒多了 些。」   本來李靜芷因為自己陰部的毛多而感覺到羞恥,在方輝放的面前也沒有這樣 赤裸著,感覺到羅張維的目光注視著自己的毛茸茸的下體,覺得自己的隱私完全 暴露在這個醜陋的男人面前。本能的手往下移動要摀住陰部,可是想到羅張維陰 沉的眼光,不由的停了下來,轉而捂著臉,一副羞於見人的樣子。   專心觀察著李靜芷的陰部的羅張維並沒有注意到李靜芷手的動作,接著評賞 道:「又亂又黑,還挺長的,果然是個騷貨,說,方輝放一天操你幾次?」   「沒、沒……」李靜芷倒沒有撒謊,方輝放身體本來就弱,再加上方李二人 在大戶人家長大,受過正規教育,對性交也看的不是很重;自從有了女兒之後, 怕驚動女兒,兩人就很少做愛了;而方輝放更是週日才回家,平時都在單位宿舍 睡,可以說近幾年兩人已經斷了夫妻生活。   羅張維倒也不追問,伸手拿起戒尺:「跪下,把屁股撅起來。」   李靜芷在羅張維的擺弄下,半趴在地上,雙手按地,膝蓋90度跪在地上, 身體和地面平行。   羅張維倒也不客氣,揚起戒尺連續的打在李靜芷的白嫩的屁股上。一開始李 靜芷還咬著牙不說話,清脆的「啪啪」幾聲後,就再也受不了了,屁股左右擺動 著,試圖擺脫戒尺的打擊,嘴裡哀求著:「老爺,奴婢記住了,啊——」   羅張維也不理她,又打了十多下,一直打的李靜芷疼的說不出話來,嘴裡亂 喊著:「老……啊……爺……啊……」身體也前後晃動,屁股上一條條的紅飲子 格外醒目。眼看著李靜芷都要哭出來了,羅張維才丟下戒尺:「就打到這,以後 要是再叫錯,比這還要厲害!知道嗎?」   「是……」李靜芷依然跪著,低著頭。   「起來吧,」羅張維坐回炕沿,「過來給老爺更衣!」   李靜芷慢慢的爬起來,或許是羅張維故意手下留情,雖然打的時候很疼,現 在並不是很疼。李靜芷裸體走到羅張維的側身前,解著羅張維的中山裝紐扣。羅 張維近距離的觀察李靜芷的陰戶,茂密黑盛的陰毛雜亂的鋪蓋在雙腿之間,與白 淨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而一片漆黑中又夾雜著黑紅的大陰唇,裡面竟然有絲 絲淫水流出,似有若無的白色在雜亂的黑色中顯得更加淫穢。   羅張維吞了口口水,伸手摸了摸李靜芷的陰部,嘲弄著李靜芷說:「都流水 了,你可真騷啊,是不是想老爺的大肉棒了?」   「沒……」正在給羅張維脫褲子的李靜芷紅著臉應答著,可是羅張維「哼」 了一聲,嚇的她急忙改口,「奴婢想老爺的大……肉……棒了……」說完,還害 羞的「嗯」了一聲。   在羅張維的催促與威逼下,李靜芷終於把羅張維的衣服都脫了下來,害羞的 站在那,不知道該看哪好。   「來,老爺我都等不及了。」羅張維把李靜芷拖到炕上,讓她坐在自己的大 腿上(李靜芷的屁股並不是不能坐。),後背靠在自己的胸前。自己的黑黑的肉 棒聳立於李靜芷的雙腿之間,引導著李靜芷的白淨的小手握著他的肉棒,羞愧的 李靜芷掙扎了幾下,最後還是無奈的輕輕握著有點熱的肉棒,臉通紅的不敢看。   「好好伺候老爺的大雞巴,乖乖的。」羅張維握著李靜芷的手在自己的肉棒 上下捋動了幾次,然後放手,讓她自己來。白淨的手涼涼的,握起來很柔軟,肉 棒也舒服得立馬直了起來。   羅張維雙手從李靜芷的腋下穿過,左手捏弄著她紫紅的乳頭,右手順著平坦 的小腹滑到李靜芷的陰戶,先是在茂密的森林上狠狠的來回搓了幾下,然後捏著 幾根陰毛,細細的捻弄。一把揪下了幾根來,舉到李靜芷的面前,調笑道:「騷 貨,你看看,是不是又長又黑?」   正在機械的擼動羅張維肉棒的李靜芷羞得滿臉通紅,手上不覺慢了下來。   「別停!給老爺專心的動。說,看著是不是很騷?」說著,舉著陰毛去撩撥 李靜芷的紅唇,好像要撬開她的嘴巴似的。   「是……」李靜芷輕微搖擺著頭,試圖擺脫嘴上細癢的感覺,最終還是無奈 的回答。   「是什麼啊?說清楚啊。」羅張維並不放過她,手舉的更近了。   「奴婢的……陰毛……又黑又長,看著很……騷……」李靜芷後仰著頭,悄 聲回答。   「哈哈……」羅張維得意的一笑,丟掉手中的陰毛,右手撥開李靜芷的大陰 唇,食指漸漸插了進去。   李靜芷輕「啊」了一聲,如觸電似的身體向後仰,緊靠在羅張維的背上。身 後的羅張維胸膛緊貼著李靜芷光滑的後背,享受著少婦的細膩,肉感,柔軟,充 實。噴著酸氣的嘴也不閒著,輕啄著李靜芷厚軟的耳垂,不時伸出舌頭舔弄著; 或者長時間親吻李靜芷白淨細長的脖子,滑滑的皮膚,柔軟的肉感。   漸漸的,隨著羅張維右手食指的深入,久曠的李靜芷呼吸也粗重起來,頭部 也軟軟的靠在羅張維的肩膀上,紅唇微張,不時的發出性感細膩的呻吟聲。本來 僵硬在羅張維懷裡的身體也變得柔軟,扭動起來,給兩人接觸的部位更帶來奇妙 的感覺。   羅張維大口一張,含住李靜芷的櫻桃小口,用力的吸吮起來。這次李靜芷已 完全放開,主動吸吮著羅張維伸到她嘴裡的舌頭,二人的舌尖在李靜芷的口中相 互撥動,感受對方的滑膩、細軟與肉實。羅張維把自己的口中的唾液慢慢的度到 李靜芷的口中,與李靜芷的唾液混合,用舌頭送進李靜芷的喉嚨深處,逼著她咽 了下去。然後引導著李靜芷的舌頭伸到他的口中,相互挑逗著。   感受到李靜芷的興奮,羅張維的雙手也加快了動作,左手也伸到李靜芷的下 體,撐著她的大陰唇。右手空閒出來,中指和第四指也伸進李靜芷粘濕的陰道, 與食指一起使勁的扣挖著。   快感的加劇令李靜芷一片暈眩,自從女兒出生以後李方二人的已經很少性交 了,而李靜芷正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紀,雖然渴望丈夫的性愛,但是 一來自小受優良教育,二來考慮到丈夫的身體與女兒的妨礙,倒也強忍下來。   現在在羅張維的長時間、老練的玩弄下,被壓制許久的性慾終於爆發出來, 更加上被迫帶來的一絲被征服感和別的男人帶來的新奇,更加激發她追求快感的 一面。   漸入佳境的李靜芷雙手的動作也無意識的加快了,白花花的身體扭動的更加 激烈,配合著羅張維手指的抽插,追求著更大的快感,接吻的小嘴也發出性感的 「唔唔」聲。   羅張維見李靜芷如此表現,知道她已經快達高潮了。故意的停止了手上的動 作,嘴巴也離開李靜芷的紅唇,帶著一絲笑的看著李靜芷因興奮而發紅的臉。   突然失去了刺激點,陷入性慾的李靜芷身體本能的追逐著羅張維的手指,嘴 裡喊著:「快……啊……快……啊……」   羅張維索性把手指抽出李靜芷的陰道,握著李靜芷的雙手。低頭看著她,臉 上帶著嘲諷的笑意。   「別……,嗚……」更加難受的李靜芷在羅張維的懷中扭動,被握著的手也 無法滿足自己,急的差點哭了出來,看著羅張維臉上的笑意,知道他又要侮辱自 己。慾火之下也不顧什麼羞愧,喘息著哀求道:「老……爺……奴婢要……嘛! 別……別停……」   「忘了當初我說什麼來著嗎?你求我操你!」   「求……老爺……操……奴婢……」   「嘿嘿,先不要急,老爺的手上工夫就能把你弄的死去活來的。」說著,右 手又插進李靜芷的陰道,更深更快的抽插著。左手也不再撐著大陰唇,而是順著 股溝摸到李靜芷的肛門,在菊花處輕輕的揉著,不時伸進一個指頭淺淺的探探, 然後再拔出來。   嘴巴沿著耳垂,頸部來回的舔動,舌頭也靈巧的舔著光滑的皮膚,前胸配合 著李靜芷的動作,緊緊的磨著後背的肌膚。   李靜芷的雙手也不再握住羅張維的肉棒,而是放在她的乳房上,憑著女性的 細膩溫柔的本能和自身的感受,時輕時重的揉著各部位,刺激自己性感帶。   多方面的刺激下,李靜芷迎來久違的高潮,嘴裡喘息著,「好……啊……舒 服……啊…啊……」腳趾繃直,雙腿挺的緊緊的;腰身也挺了起來,變得僵硬, 脫離了羅張維的懷抱;胸前乳頭又紅又大,隨著急劇的喘息,乳房也上下波動, 顫抖;半瞇的眼睛,迷離的眼神,翕動的鼻翼,一臉陶醉其中的感覺。   或許是因為太久沒有享受高潮了,李靜芷流的淫液特別的多,而且很急,從 陰戶裡急噴而出,打在羅張維的右手上,順著李靜芷的身體流到床單上,打濕了 一大片。   羅張維得意的看著軟在自己懷中的美婦人,李靜芷仍然沉浸在高潮的餘韻當 中,本來白皙的肌膚微微的粉紅,朦朧著雙眼,微開的小口傳來陣陣的喘息聲, 胸前雙丸也隨著喘息聲而上下起伏,從陰戶流出的淫水,淹沒了茂盛的黑森林, 猶如雨後的原野,花草倒伏一片。雙手停留在不斷起伏的乳房上,無意識的摸索 著。整個身體軟軟的躺在羅張維的懷裡,頭部更是乖巧的靠在羅張維的肩膀上, 臉上掛著滿足、幸福的笑容,宛如在情人懷中沉睡的少女般。   羅張維從李靜芷的陰戶裡扣出精透的淫液,舉到她的眼前,左手輕輕的在白 淨的屁股上輕拍一下:「你看你流的水可真多啊,是不是很久沒被男人操了?」   沉醉於高潮中的李靜芷心中驚醒,睜眼看到羅張維猥褻的笑容和他手指上白 亮的淫液,想起自己剛才的醜態,更加羞愧。鼻子撒嬌似的輕「嗯」一聲,身體 反而向羅張維的懷中靠了靠,雙手也反過來抱著羅張維的腰,臉藏在羅張維的懷 裡,一副懷春少女害羞的樣子。   羅張維見李靜芷如此嬌態,心中慾火大盛。左手扳著李靜芷的頭,右手指著 自己聳然高立的肉棒,「你是爽了,可是老爺我的老二更加硬了。」   李靜芷通紅著臉說:「你要怎麼樣,我都隨你。只求你放過輝放和娉兒、婷 兒。」   羅張維摸著李靜芷的乳房,看著懷中軟弱的婦人,「只要你乖乖的讓我操, 伺候的我高高興興的,一切都好說,嘿嘿………放不放過你女兒,就看你的表現 了。」   李靜芷疑惑的看著羅張維,伸手摸著他的肉棒,像剛才一樣擼了起來。   「這樣可不行,起來,跪在這!」羅張維指著自己腳邊。   等李靜芷依言跪好,羅張維半躺在炕上,頭靠著枕頭,用腳玩弄著李靜芷的 乳房,「乖乖的聽我的話,一切都好說。醜話我先說在前頭,你要是惹得我不高 興了,到時候別怪我不講信用!」   其實羅張維也不能太過逼迫李靜芷,更何況方娉方婷姐妹倆早晚也是自己口 中的肉。他現在說些嚴厲的話,一來要在李靜芷的心中確立自己的威信,使的她 更聽自己的話;二來覺得這樣玩弄李靜芷很有意思,給他一種征服的滿足感。   李靜芷實在說不出什麼話來,只是一味的哀求著:「求老爺您了,奴婢以後 一定聽老爺的話。請老爺一定放過娉兒婷兒。」說著,把羅張維的另一隻腳也抱 在胸前,身體討好的扭動著,用乳房摩擦著羅張維的腳。大眼睛哀求的看著羅張 維。   羅張維心中竊喜,面上更加陰沉,「別老娉兒婷兒的一臉哭喪樣,就這樣好 好伺候老爺?」說著,一腳把李靜芷蹬了出去。   李靜芷見羅張維發火了,心中更加惶恐,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做才好。   要說李靜芷也是一名新時代的女性,為什麼會如此懦弱呢?   首先是她實在是太愛方輝放,當年,她拒絕萬千公子哥的求愛,卻跟方輝放 私奔就是一個明證,現在她感覺愛人的命就在別人的手裡,也只有求人之心,而 無反抗之意。   再就是她從小受的是大家閨秀的教育,本性是溫和中庸的,骨子裡對事情是 隨遇而安,逆來順受的。   其三,剛才被羅張維玩弄的高潮的經歷,無形中讓她覺得自己背叛了丈夫, 用通俗的話來講,自己的身子已經不乾淨了,使得她生出能保住丈夫,女兒即可 的念頭,對自己反而不怎麼在意了。   「起來,看老爺的大肉棒挺的這麼辛苦,還不快過來給老爺剎剎火。」羅張 維指著自己黑黑的肉棒。能夠將這樣美麗的女人玩弄於股掌之間,肉棒也顯得有 威勢的多。   爬起來的李靜芷,從來與丈夫都是正常的性愛姿勢,現在羅張維讓她「剎剎 火」,她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樣做才好,只是遲疑的看著羅張維。   「真是笨蛋,」羅張維抓著李靜芷的胳膊,把她拉在自己的懷中,雙手把玩 著李靜芷的乳房,「老爺我教教你。」說著,羅張維引導李靜芷抓住他的肉棒, 「慢慢的坐下去,用你的小穴把老爺的肉棒含住。聽見沒?」   李靜芷在羅張維的指引下,慢慢的蹲下去。   「以前沒有這樣玩過吧?」羅張維笑著,雙手抱在腦後,一幅與己無關的樣 子。   李靜芷搖了搖頭,在羅張維的注視下,一臉的羞紅。想到這種姿勢就如同自 動獻身一樣,心中一陣淒苦,為了丈夫和女兒,也只能豁出去了。   「那你還不謝謝老爺教你這個淫蕩的姿勢,是不是很配你啊?」羅張維故意 的挖苦著李靜芷。   「謝謝老爺教奴婢這個淫蕩的姿勢。」李靜芷一邊下蹲著,一邊喘息著回答 道,「和奴婢很般配。」   說話的工夫,李靜芷的陰唇就碰到了羅張維的龜頭。在羅張維的指引下,李 靜芷用手指將自己的陰唇大大的撥開,露出粉紅的陰蒂,另一手握著羅張維的肉 棒,對準自己的陰戶,猶豫著不知道要不要坐下去。   「看你的騷樣,當初還裝什麼假正經。」羅張維起身,抓住李靜芷的乳頭, 使勁的往下一拉,「老爺我幫你一把。」   李靜芷吃疼之下,身體自覺的往下坐,「咕唧」一聲,粗大的肉棒齊根插入 李靜芷充滿淫水的陰道裡。久曠的小穴立即被填的充充實實。   「啊……」李靜芷順勢要倒在羅張維的胸前。   「哈,你可真夠淫賤的,主動投到老爺的懷抱裡啊。」羅張維雙手按住李靜 芷的乳房,支撐著不讓她倒下,「老爺我今天好好的教教你。」   羅張維雙手改握著李靜芷的細腰,用力向上舉著李靜芷,然後又一鬆勁,李 靜芷就自己落了下來,「看到了吧,就這樣,身體上下起落。」   在羅張維的指點下,李靜芷生硬但努力的的起落著自己的身子,乳房也隨著 上下跳動,雙手情不自禁的撫摩著二人交合的地方,粉紅的舌頭舔著嘴唇,齊耳 的短髮也隨著身體起伏而像降落傘似的打開,收起。   漸漸的李靜芷越來越熟練,身形也變得輕柔,起落時身體自覺的扭動著,增 加肉棒與陰道壁之間的摩擦,每一次落下也最大程度的吞進粗黑的肉棒,而羅張 維也配合著她的起落而擺動腰身,以求更深的插入。   「你還真聰明嘛,不用老爺我教就知道自己搖了。」羅張維擺動著腰身,雙 手把李靜芷的雙手拿開,放在她的乳房上,盯著二人的交合處,「別擋著,好好 看看你的騷穴被插的樣子。」   李靜芷低頭看著肉棒進出著自己的身體,感覺一陣暈眩與羞愧。身體的動作 也慢了下來。羅張維感覺出她的變化,自己加大了腰身擺動的幅度與力度,情形 由李靜芷主動的起落變成了羅張維頂著李靜芷起落。   「你……這個騷貨……還裝什麼……正經啊?老爺……今天……非插爛…… 你不可……」羅張維更加快了動作,喘息著,雙手也不再握著李靜芷的腰,而是 抓著她的乳房,使勁的擠壓著。   李靜芷被羅張維頂的大起大落著,像騎馬一樣,身體四處亂晃,頭,乳房也 隨意的擺動著,像風浪中的小舟。才高潮的身體慢慢的又被勾引出性慾來,刻意 的在下落的時候停留會兒,然後猛的坐下去,交合發出「啪啪」肉體激烈碰撞的 聲音;而屁股也擺動著,搖晃著,刺激羅張維的肉棒。   「啊啊……頂……的……好……深………好……舒……服……好……厲…… 害……」起落中的李靜芷呻吟著。   羅張維頂了一會,有些累了,恢復正常的速度,喘息著問道:「老爺的肉棒 和方輝放的肉棒哪個厲害?」   「…………」   羅張維見李靜芷不說話,又加快了動作,一陣急速的起伏,頂的李靜芷顛簸 的受不了,可是小穴的快感更加強烈。   「好……啊……厲……啊……害……啊……」   「到底哪個的肉棒更厲害?」羅張維象示威似的抽插的更快了,急促的「啪 啪」聲不絕於耳。   「啊……老爺……的更……厲害……」被抽插得失去理智的李靜芷本能的回 答著,「都……到……子宮……從來……從來……沒這麼………深………好…… 深……」心中的羞愧令她更加墮落,大力的擺動著屁股,轉動著腰身,雙手按在 羅張維的胸前,胳膊一屈一伸,努力的抬落著身體,配合著羅張維的動作使勁撞 擊著二人的交合處。   「快……快……來了……啊………啊……好……舒……服……嗯……嗯…… 舒……坦……死……了……要……死……了……」又一次的高潮襲擊了李靜芷, 淫液從子宮裡噴出,打在羅張維黑紅的龜頭上,然後順著肉棒與陰道的縫隙從二 人的交合處流出,「咕唧咕唧」「啪啪」的聲音交替響著。李靜芷因興奮而全身 呈粉紅色,發出嬌艷的光彩。   高潮後的李靜芷無力的柔軟的趴在羅張維的胸膛上,任由粗大的龜頭進出著 自己的子宮,羅張維雙手抱著李靜芷滑膩而細瘦的腰,而李靜芷也抱著羅張維的 不斷起伏的腰身,高聳的乳房被兩人緊密接觸的身體擠壓著,硬紫的乳頭頂在柔 軟的胸肉之間,有著別樣的刺激。而隨著李靜芷的喘息,兩人之間的縫隙也忽大 忽小,乳房也感覺一緊一鬆,好像為羅張維按摩一般,一片的滑潤與柔軟。   「真是個賤貨,一操就流水了。」羅張維一邊大力抽插著,一邊嘲諷著李靜 芷。剛才從李靜芷子宮噴出的淫液打的他龜頭前所未有的舒服與麻癢,感覺自己 也快要射了,更加快了腰的活動。   正在抽插的肉棒突然停了下來,粗大的龜頭停留在李靜芷的子宮裡面,一陣 酥癢,馬眼大張,隨著肉棒的一次次的挺動,一股股火熱的精液打在李靜芷的子 宮壁上,「射死你,小騷貨,讓你再假裝正經。」隨著身體的挺動,羅張維喊罵 著。   全身癱軟在羅張維懷裡的李靜芷被滾熱的精液射到身體一陣扭動,下體迎合 著羅張維的挺動也擺動屁股,使羅張維的肉棒更加深入,胳膊死死的抱著羅張維 安靜下來的身體,舌頭乖巧的舔拭著羅張維胸上的汗珠,最後溫柔的吻著羅張維 的嘴,主動的把舌頭全部吐到羅張維的嘴裡,將口水喂到羅張維乾渴的口中。   羅張維有些累了,被李靜芷纏的喘不過氣來,便將李靜芷的舌頭吐了出來, 拍了拍李靜芷白淨的屁股,「小騷貨,你想纏死老爺啊?」   李靜芷乖巧的把頭靠在羅張維的肩膀上,嘴唇輕嘬著羅張維的耳垂,雙手依 然緊緊摟著羅張維的腰,兩人的胸部緊貼在一起,光滑修長的雙腿與羅張維毛茸 茸的雙腿糾纏著,相互的摩擦著。   休息過來的羅張維正要把肉棒抽出來,李靜芷撒嬌似的「嗯」了一聲,摟在 羅張維腰部的雙手滑到他的屁股,使勁緊了緊,李靜芷的下身也是用力的挺動, 使得肉棒更加深入,「放裡面一會,老爺。」   羅張維哈哈一笑,拍了一下李靜芷的屁股,「你這個淫婦。」說著,雙手放 在腦後,頭望著屋頂,口裡悠閒的哼著當地流行的戲劇調子。李靜芷象小妻子似 的安靜的趴在羅張維的懷裡,看起來好像李靜芷主動投懷送抱,哀求羅張維操她 似的。   羅張維唱了一會,突然想起什麼事情似的,下炕從抽屜裡拿出一個小盒子, 對伏在炕上疑惑的看著他的李靜芷說:「差點忘了大事,來,被屁股翹過來。」 小心打開的打開盒子,拿出一小撮硬硬的短短的不知道什麼動物的毛,仔細的塞 到李靜芷的屁眼裡,還用手指使勁的往了捅了捅,然後拍了下李靜芷肥膩但結實 的屁股,「好了。」   「什麼東西啊?」李靜芷趴著的時候只覺得塞進去的是細軟又很硬的東西, 等轉過身以後,盒子已經蓋上了。   「等過一段時間你就知道了,好東西,嘿嘿……」羅張維假意的笑著,順手 拿過李靜芷的內褲擦著自己肉棒上的精液和淫水,然後又讓李靜芷把她的大陰唇 撐開,自己蹲在她的下體前,用手指把內褲捅進李靜芷的陰道擦著,「你看,方 娉、方婷的褲衩上都粘滿了老子的子孫湯,早晚都是老爺的女人了,嘿嘿……」   李靜芷只得任由他輕薄著,嘴裡哀求著:「老爺,奴婢求老爺放過娉兒婷兒 吧。」   「瞧你,我只是開開玩笑而已,你剛才伺候的我還算是不錯,我不會動她們 的。」擦了一會,羅張維丟下內褲,「好了,時間差不多了,你先回去吧,別讓 人看出什麼破綻來。」頓了頓,接著說,「我晚上去你家裡,記得多做點好吃的 啊,吃飽了才有力氣操你這個小騷貨嘛,哈……」   羅張維躺著看著李靜芷穿好衣服,然後替她擦去臉上的淚痕和口水,洗了一 洗,溫柔的吻了吻她的眼睛,「路上小心點,別心慌,還有,輝放那一切有我, 放心吧。」   羅張維並不是傻瓜,他知道雖然李靜芷現在表現的很順從,但是女人說不定 什麼時候就改變了主意。這樣一來再次提醒李靜芷她的丈夫的處境;雖然溫柔攻 勢並不能完全打動李靜芷,但架勢必須做出來,才能讓李靜芷心中的羞愧減輕, 以免有什麼輕生的念頭,再則日久天長,總有一天,李靜芷會被他的溫柔攻勢所 迷惑而沉於其中。   順手理了理李靜芷有些凌亂的頭髮,「高興點,我一定會好好待你的,嗯, 笑一個。」   李靜芷勉強的笑了笑,走了。   羅張維看著李靜芷消失的身影,陰險的笑了一下,回家收拾臥室去了
第三章 淫亂的晚上   羅張維收拾好臥室,便拿著李靜芷寫給領導的信仔細的看了起來,為了顯示 他是「真心」幫助李靜芷,還特意挑出了幾個表達不合理的地方,以換取李靜芷 的好感。做完這一切,羅張維覺得有點兒疲累,捲了只煙,半躺在椅子上休息起 來。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便拿好信,向方家走去。   羅張維來的時候,李靜芷正在做晚飯。本來遭受污辱的她心裡面有輕生的念 頭,可是回家看到可愛的女兒們,又捨不得,只能躲在房裡偷偷的流淚。臨近傍 晚,在女兒的叫餓聲中,才打起精神做起晚飯,剛做著,就遠遠的看見羅張維走 進校園。   李靜芷出於恐懼與厭惡的心理,急忙把門關上,從裡面栓起來。   羅張維遠遠的看到李靜芷關門,並沒怎麼在意,畢竟李靜芷沒有做出什麼過 激的事情來。至於讓她開門,還不是小事情一件嗎?羅張維走到方家門前,裝作 什麼也沒看見的樣子,敲了敲門,故意大聲喊道:「李老師在家嗎?我是羅張維 啊。」   李靜芷聽羅張維如此說,以為他不知道自己在家,便一言不發,裝作家裡沒 人的樣子,想逃過一劫。   羅張維等了一會,見沒回答,故意大聲自言自語道:「唉∼∼原來家裡沒人 啊,可惜輝放在外面沒衣服穿。」   李靜芷一聽,想起方輝放在監獄裡沒有換洗的衣服,只得拉開門,勉強笑著 道:「原來是羅校長啊,快請進。」   「原來李老師在家啊,我還以為沒有人呢。不了,我就不進去了,還有點事 情,等哪天有空再來吧。」羅張維裝腔作勢著要走。   「羅校長……」李靜芷著急的拉著羅張維的衣袖,低聲哀求道:「老爺、老 爺……」   「哼,」羅張維就勢走了進去,在身後把方家的門關上,不客氣的來到方李 夫婦的臥室,四處打量著,對著在後面跟來的李靜芷說,「好溫馨的小窩啊。」 摸著白淨的床單,「方輝放就是在這個床上操你的嗎?嗯?」說著,倒身躺在床 上,「真舒服啊,挺軟的,和你的奶子一樣軟啊。嗯,這個香味和你小穴的味道 也一樣。哈哈……」   拍了拍身邊,「過來,以後這個地方就是我的啦,哈,我就在你丈夫的床上 操的你求饒,你說好不好?」   李靜芷仍然一言不發,只是臉色通紅。   「哼,不說話是吧。」羅張維生氣直起身,坐在床上,「別以為我沒看見, 剛才你一看見我來,就把門栓上了。我剛才叫門,不過是想給你個台階下,別給 臉不要臉。你以為我進不來嗎?哈……」頓了頓,「我曾經和你說過,只要你伺 候的我高高興興的,我就放過你女兒,可是你現在弄的我很不高興,你自己看著 辦,是要丈夫還是要女兒!」   羅張維拋出殺手鑭,李靜芷臉色一下子變白了,忍不住道:「求你,放過娉 兒她們。我以後一定好好的伺候你。」   羅張維冷笑了聲,「看來,下午的那頓打你是白挨了。」   李靜芷聽了,打了個冷顫,四下看了看,只得跪在床下,顧不上羅張維骯髒 的鞋,抱著羅張維伸在床外的腳,低聲哀求道:「奴婢求老爺放過娉兒婷兒吧, 奴婢一定伺候的老爺舒舒服服。」   「我看還是算了,我為了輝放的事情跑前跑後,結果兩邊都不討好,我圖個 什麼。」羅張維假意的站起來。   「別、別……」李靜芷抱著羅張維的腿,哭求著,「老爺,是奴婢錯了,請 老爺懲罰奴婢吧。」   「好了好了,別哭了,乖∼∼」羅張維故做心疼的拉起李靜芷,用手巾給她 擦去臉上淚水。   「……老爺……」羅張維忽冷忽熱的手段弄的李靜芷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 是呆呆的看著羅張維。   「哦,對了,這是你寫的信,我看了一下,有些地方我改了改,你有時間再 寫一遍,我抓緊時間送去。」羅張維又拋出溫柔的攻勢。   「謝謝老爺。」李靜芷發自真心的道了謝。   「咱倆你還客氣啥,」說著,羅張維把李靜芷拉到懷裡,緊緊的抱著,舔著 李靜芷的耳垂,低聲問道:「怎麼樣?下午是不是很快活啊?」   李靜芷滿臉通紅,點頭「嗯」了一聲,也抱著羅張維,兩人就這樣在床上抱 著。   羅張維伸手要解李靜芷上衣的紐扣,被李靜芷一把按住,「別。娉兒婷兒她 們就要回來了。等晚上,老爺,晚上奴婢一定把您伺候的舒舒坦坦的。」   「你放心,我不脫你的衣服。」羅張維的雙手從李靜芷褲腰帶伸進去,用手 指摳挖著李靜芷的小穴。   「老爺……」李靜芷在羅張維懷裡扭動著,語氣裡沒有哀求而是撒嬌嗔怪。   「呵呵,是不是想老爺的大肉棒了?老爺的大肉棒早忍不住了,你摸摸。」 說著,另一隻手牽著李靜芷的小手放在自己襠部的突起上。   李靜芷羞澀的隔著褲子撫摩著羅張維的肉棒,心裡也一陣蕩漾。「等晚上, 老爺,晚上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好不好?」   「好,小寶貝,乖死了。來,親一個。」李靜芷主動的把小嘴湊到羅張維嘴 上,嘴唇貼著嘴唇,舌尖相互調弄著,大眼睛也不再閉上,而是略帶羞澀的看著 羅張維。   兩人親吻了一會,李靜芷抬頭對羅張維說:「娉兒婷兒她們快要回來了,老 爺我去做飯了。」   等方娉方婷回家的時候,李靜芷已經做好了晚飯,擺在桌上等她們回來了。   「羅校長好。」姐姐方娉有禮貌的打著招呼。   「哦,好,呵呵……」   四人安靜的吃著晚飯,姐妹倆飯量小,先吃飽了,說了一聲,就跑進自己的 房間看書去了。   羅張維在方娉方婷她們吃飯時,就不時的和李靜芷眉來眼去的,或者藉著夾 菜的機會占李靜芷的便宜;現在姐妹倆回去看書了,他就不毫無顧忌了。從方家 的櫥櫃裡拿出一瓶白酒,「咱倆喝點酒,慶祝一下吧。」   「別,讓她們聽見了。」李靜芷小聲的阻止著。   「來,把這些東西都拿到你那邊去。」其實羅張維並不在乎方娉她們,只不 過為了讓李靜芷安心,讓她更放的開而已。   一生一鹹一熟三碟菜很快被端到李靜芷的床上,兩人爬上床。李靜芷依舊被 羅張維摟在懷裡。   「來,你也喝口酒,下午操的你這麼爽,慶祝一下嘛。」羅張維強迫著李靜 芷喝了一小口酒,嗆的她直咳:「好辣,好辣。」   羅張維哈哈一笑,伸手夾菜,結果離太遠夠不著,「這樣不方便啊。」想了 想,對李靜芷說:「小騷貨,我餵你酒喝,你給我夾菜吃,啊……」   李靜芷點了點頭,夾了口菜送到羅張維口中。   「呵呵,來再喝口。」羅張維這次並沒有把杯子舉到李靜芷的嘴邊,而是先 喝在自己的口中,含著酒吻在李靜芷的嘴上,混著唾液用舌頭一點點的度到李靜 芷的口中。李靜芷也強烈的回應著,用力的吸吮羅張維口中的酒和唾液,直到羅 張維口中酒全部被她喝光了才分開,「呼呼」的喘著。   「來,你也餵我一口菜。」在羅張維的指導下,李靜芷夾了口菜放到自己嘴 裡,一邊嚼著一邊喂到羅張維的嘴裡。   就這樣兩人喂來喂去的,李靜芷並沒有喝多少酒,而羅張維差不多已經吃飽 了。   羅張維享受著美女溫柔而羞澀的服務,剛壓下的慾火又著了起來。剛想翻身 把李靜芷壓在身下,李靜芷推了他一下,「別著急,收拾下。」說著,李靜芷起 身把碗碟的都端回飯桌,洗了洗碗筷。   等她回到臥室的時候,羅張維已經脫的只剩下內褲了,躺在床上。「來,你 看看,都成什麼樣子了?」羅張維指著突起的地方。   李靜芷一臉通紅的看著半裸的羅張維,在羅張維的催促下,自己脫的干乾淨 淨的,爬上床,依偎在羅張維的懷裡。   羅張維把手伸進李靜芷的小穴裡,摳挖了一會,「你這個小騷貨,真流了不 少水啊,是不是想老爺操你了?」   「嗯∼∼」李靜芷用鼻子哼出性感的聲音來,先把羅張維的內褲脫下,讓羅 張維的肉棒解放出來,然後雙手握住捋動了幾下,剛要站起來擺成和下午一樣的 姿勢,被羅張維阻止了,「今天晚上老爺再教你新的。」   羅張維讓李靜芷平躺在床邊,雙腿屈膝抬起,努力的壓向上身,雙手分別抱 住小腿中間的地方,然後他把李靜芷的大腿用力的往兩邊分,這樣李靜芷的陰部 就大張著露在了兩人的眼前。   羅張維伸手拉開李靜芷的大陰唇,笑著對偏著頭不敢看的李靜芷說:「你看 你的騷穴,粉紅的,還真好看吶。」   「……」滿臉羞紅的李靜芷先是偷偷的瞄了一眼羅張維,發現他正在笑盈盈 的看著自己,急忙轉過頭去。   羅張維先下了床,讓李靜芷的小腹以下伸到床外,把住李靜芷分往兩邊的大 腿,肉棒緩緩的插進李靜芷大張的小穴裡。本來雙腿打開,使得小穴感覺更加空 虛,現在粗大的龜頭推開陰道壁,填充了空虛的身體。   「好大啊!」李靜芷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充實,不禁感歎起來。   「嘿嘿……」羅張維笑著,身體繼續向前,雙手也使勁的把李靜芷的大腿往 兩邊掰,給自己的身體和肉棒留下更多的空間。   「還早呢,大的還在後頭,小騷貨,是不是忍不住了?」羅張維一邊往裡擠 著一邊調笑著李靜芷,過了一會肉棒已經全插了進去,李靜芷的雙腿也被掰的幾 乎在一個平面上,強大的充實感刺激著閉著眼的李靜芷。   「好了,我要操你了哦。」羅張維故意磨磨蹭蹭的,只是挺動了幾下,挑逗 著李靜芷。低頭看著自己的肉棒與李靜芷的小穴緊密的插在一起,好像原來就是 連在一起似的,雙手漸漸的滑向李靜芷的大腿根敏感的地方,無規律的來回撫摩 著,這些地方因為大腿被掰直而完全裸露出來,變得更加敏感。   「快、快……」李靜芷畢竟不好意思說出那個字,只是催促著,可惜她身體 活動及不方便,不然一定自己動了起來。   「快幹什麼?抽出來嗎?」羅張維逗著她,閉著雙眼不敢看的羞澀的樣子, 令他感覺到莫名的刺激。   「不、不是……是……快、快點……操我……」   羅張維聽出李靜芷居然有點結巴,覺得好笑,「你別閉著眼,不然我就抽出 來了。」   李靜芷慢慢的睜開眼,正好看見羅張維笑瞇瞇的看著自己,羞得低頭躲過羅 張維的目光。看見兩人結合的地方,羅張維毛茸茸的下體與自己的下體緊密的粘 在一起,黑黑的陰毛穿插在一起。自己的大陰唇張得大大的,像兩片蚌殼似的含 著粗大肉棒的根處,而羅張維的黑沉的卵袋頂在陰道下面,皺皺的表面和粗黑的 陰毛刺激著嬌嫩的皮膚。   李靜芷滿臉羞紅的「啊」了一聲,急忙轉過頭去,又閉上了眼睛。   李靜芷的表現逗的羅張維哈哈大笑,「不睜眼不要緊,你把頭轉過來,老爺 我看看操你的時候你是什麼樣子的。」說著,羅張維挺動腰身,先頂了幾下,然 後快速的抽出,淺淺的插入,抽出,插入……   羅張維按照「九淺一深」的方法不慌不忙的進出著,同時還觀察李靜芷的表 情:咬著下唇,每次插入的時候頭都上仰,抽出的時候再回復原狀,美麗的臉上 現出迷茫、驚恐、享受的樣子。   羅張維想逗她說話,一邊抽插一邊說道:「沒想到你這麼騷還會覺得不好意 思,等會你要是浪叫起來不知道什麼表情。」   李靜芷下意識的「嗯」了一聲,似乎表達心中的羞愧。   「這樣操你感覺好多了,真想一直這樣插著。」頓了頓,「不過你放心,等 輝放一放回來,我就不再找你了,誰也不會知道的。」   「嗯∼∼」李靜芷並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永遠不會回來了,反而有些放心,覺 得羅張維也不是太壞。   羅張維居高臨下看著躺在床上的美女,羞愧而無奈的表情,大攤著的身體, 給人一種任由魚肉的無助的感覺。刺激起羅張維虐待的慾望,也不管什麼「九淺 一深」,每一下都使勁的擺動腰身和屁股,粗長的肉棒次次都盡根而入,圓粗的 龜頭穿過陰道,伸到子宮裡去,火硬的棒身摩擦嬌嫩的陰道壁,給陰道帶來一種 異常舒服的熱。   突然感受到粗暴的李靜芷,悄悄的睜開眼打量著正在進出自己身體的男人, 發覺沒什麼異常,才放心下來。很快的,陰道襲來的一波波快感迅速的佔據了她 整個大腦,酥麻一波強過一波,她的身體本能的挺直,嘴裡低聲的囁膩著。   虐待與征服的心理享受,少婦的柔膩身體,性感的呻吟,龜頭傳來的陣陣麻 癢,棒身感受的擠夾和阻撓,使的羅張維很快射精了,灼白的精液從馬眼噴出, 連續的掃在李靜芷的子宮內。或許是心理快感引發的,這次的精液比下午的還要 多,也更猛烈。李靜芷隨著精液每一次的噴出而顫抖,搖動著屁股迎合著子宮內 龜頭的挺動。   因為羅張維的早射,李靜芷並沒有達到高潮,失去了火硬的肉棒,李靜芷只 是本能的努力搖動著身軀,雙手按壓著自己的乳房,企圖滿足自己不斷高漲的性 欲。嘴裡哭叫著:「別、別停……快啊……快……」   「真是TMD的騷貨。」羅張維在心中暗罵,喘息著找了個粗長的黃瓜,塞 到李靜芷的手裡,「自己弄吧,老子還要歇會呢。」   李靜芷也不看是什麼東西,只是憑感覺很粗很長,握著插進自己的陰道,使 勁的抽插著,身體也使勁擺動配合著。過了一會,李靜芷才達到了高潮,靜靜的 躺在床上,黃瓜依然插在她的陰道裡,只外面露出一小截,白白的陰精順著青色 的黃瓜流出來,滴在床上。   「你還真是個騷貨,黃瓜都能操的你流水。」歇息過來的羅張維伸手拔出粘 滿陰精的黃瓜,在李靜芷的眼前晃動著,挖苦著她。   李靜芷才知道剛才自己拿的是根黃瓜,心中羞愧不已。想到自己這幾天的遭 遇,先是失去貞節,現在又拿黃瓜自慰,還是當著男人的面,不免悲從心來,捂 著臉「嗚嗚」的哭了起來。   「別哭了,別哭了。要是讓方娉,方婷她們聽到,跑過來,還不糟了啊?」   李靜芷慢慢的止住哭聲,淚眼朦朧的看著羅張維。羅張維俯身摟著她,把她 抱在自己的懷中,安慰著,「別哭了,乖寶貝。這有什麼好哭的,嗯?」說著指 著放在床邊的黃瓜,「別說是黃瓜,以前古人還有專門製作假雞巴的呢。把木頭 刻刻,好多人都拿著自慰。」   李靜芷一言不發,只是緊緊的靠在羅張維的懷裡。兩人這樣靠了一會,羅張 維拍了拍李靜芷的後背,「太熱了,剛才出了一身汗,洗個澡吧。」   李靜芷從羅張維的懷中爬起來,要穿上衣服出去打水。羅張維阻止道:「不 用穿了,都半夜了,沒人看見。咱們還是去教室洗吧,別打攪了孩子睡覺。」   李靜芷羞澀的笑了笑,爬下床,先把浴盤毛巾等拿到教室去,然後在門前的 井裡打了兩桶水,赤裸著來回跑了三四趟才搞定。   羅張維趁著李靜芷打水的空閒,把晚上沒喝完的白酒倒在浴桶裡,他本以為 晚飯喝的那些酒能把李靜芷灌醉,誰知道到現在李靜芷也沒有酒醉的跡象,又不 能強迫著她喝,只好用這樣的招數了。倒完了酒,羅張維躺回床上,看著窗外李 靜芷白花花的裸體在校園裡晃來晃去,臉上陰沉的笑著。   等李靜芷過來喊他的時候,羅張維才起身,摟著裸體的李靜芷走向了教室。 初夏的夜晚有些冷,李靜芷剛才打水的時候怕被人看見,一路小跑所以沒發覺, 現在裸體的她身體冰涼的,縮了縮,全身膩在羅張維的懷裡,像躲在情人懷裡似 的。   二人相擁著來到教室,羅張維先讓李靜芷坐在浴盤裡,然後坐在她對面。矮 而大的浴盤並不十分擁擠,但是因為太淺了所以即使盛滿了水也只漫過二人的腰 部。   羅張維讓李靜芷把雙腿分開,放在自己的大腿外。這樣,他的雙腿就把李靜 芷的雙腿撐的大分著,陰戶大開;右手伸到李靜芷的陰戶那,梳理了幾下在水中 四處漂擺的陰毛,擺弄了幾下。   指示李靜芷的兩手分別抓住兩瓣大陰唇,撕開,左手往李靜芷的陰道裡撥弄 水,右手伸出中指和食指,使勁的揉擦著粉紅的陰蒂,「這可得好好的洗洗,以 後老爺可是要經常用那,是不是啊,小騷貨?」   「是,謝謝老爺。」李靜芷乖巧的回答著。   「呵呵……」羅張維笑了幾聲,彎著腰低著頭專心的洗著,洗完陰蒂,又把 右手的幾個手指伸進李靜芷的陰道裡,反覆的翻攪扣挖,左手也加大力度,使得 更多的水流進李靜芷的陰道裡。   涼涼的水流進身體使的李靜芷打了個冷顫,早以因冰涼而發硬脹大的乳頭更 加難受。可是雙手握著大陰唇,李靜芷只好俯下身,趴在羅張維的後背上,自己 擺動著身子暫時緩解瘙癢。   「嘿,你這個騷貨,一會也不能等?」正在給她洗陰道的羅張維罵了一句, 隨便洗了幾下,「好了,不洗了。」起身抓住李靜芷的奶子,拇指按在冰冷紫大 的乳頭上,「這麼大?你可真騷啊,連洗澡的時候也想要被操?你給老爺洗洗肉 棒,老爺等會再操你。」   李靜芷握著羅張維的疲軟的肉棒,細心的洗著。羅張維左手揉搓李靜芷的一 個乳房,不時的用指頭拈滾著紫紅的乳頭,右手伸進她的陰道,進出的抽插摳挖 著,另一個脹大的紫葡萄含在嘴裡,用舌頭撥來撥去,牙齒輕咬著磨著。   洗完了肉棒,羅張維起身拿起胰子,給李靜芷擦滿全身,從頭到腳每一塊皮 膚都抹了個遍,順手揩了不少油。李靜芷本來就經常洗澡,白皙的皮膚看著更是 沒什麼污垢,所以很快就洗完了。   然後羅張維坐在浴盆裡,讓李靜芷給他搽背,李靜芷跪在他背後,白嫩的小 手拿著毛巾在羅張維的背上仔細的擦著,給人感覺妻子服侍丈夫。   羅張維調笑著:「這樣看來你還真像我老婆啊。」   李靜芷也感受到了,手上的動作慢慢遲疑下來。   「哼,怎麼,不想做我老婆?我還不想要呢。你是我的奴僕,比老婆下賤多 了。快點擦。」   擦完背,李靜芷替羅張維打上胰子,洗洗了全身。   活動了一會,酒力揮發開,再加上擦在身上的酒精也揮發出來,羅張維感覺 李靜芷的身體漸漸變紅,變熱,呼吸也沉重起來,身體搖來搖去,正在給他搓洗 的手也慢了下來。羅張維知道差不多了,再洗李靜芷就醉了。   羅張維也不管李靜芷,自己把身上的水擦乾淨,自坐在一個學生的凳子上, 然後讓李靜芷面對自己坐在肉棒上,自己摟著她的腰,李靜芷的雙腿盤在他的腰 上,手摟著他的脖子,二人就這麼緊密的結合在一起。   羅張維抱著李靜芷慢慢在教室裡走著,有點迷糊的李靜芷癱軟的趴在羅張維 的身上,頭疲軟的靠在羅張維的肩膀上,雙手和雙腳緊緊的纏在羅張維的身上, 隨著羅張維的走動,李靜芷肉洞裡的肉棒一下一下的抽插著。   「舒服嗎?」羅張維邊走邊問,隨著他興致的高漲,步伐越來越快,身體也 越來越顛簸。   「嗯,好舒服。」李靜芷的嘴巴輕嘬著羅張維的耳垂,在他的耳邊輕聲說, 又甜甜的補了一句,「謝謝老爺。」   「呵呵……」羅張維得意的笑著,一邊顛簸一邊說,「這個姿勢只有解放前 下賤的妓女才做的,我好多年沒有嘗過這種滋味了。」   李靜芷雖然心裡無比的羞愧與恥辱,但是想到丈夫和女兒,心中抱著「反正 自己的身子已經不乾淨了」的想法,撒嬌似的用鼻子哼出一個「嗯……」來,小 嘴也輕咬了羅張維的耳垂,紅著臉,忍著羞,貼著羅張維的耳朵說:「從今以後 奴婢就是老爺的妓女,老爺愛怎麼操我就怎麼操。」   「這才乖嘛,老爺最喜歡這樣的了。」   說出了那些話,李靜芷或許因為醉反而放開了,膩在羅張維的懷裡,配合著 羅張維的抽插搖動擺動著身軀,四肢緊緊的纏住羅張維,口中也浪叫起來。   羅張維走了幾圈,來到講台上,把李靜芷放在講桌上,一陣狂抽猛送,「老 爺我今天就在講台上操死你,看你以後怎麼在這上課。」   半醉的李靜芷迎合著,嘴裡亂喊著:「操……死……我,使……勁……操, 我……上……課……呼呼∼∼∼」   羅張維見李靜芷滿嘴胡說,樂著說:「叫我相公。」   「相……公……,快……操……相……公……」   「說,親哥哥,操死我這個小蕩婦。」   「親……哥、哥……操,死……我……這……個……小……蕩……婦……」   羅張維一邊插一邊罵著:「賤貨,騷貨。」   羅張維抱起李靜芷,走插著來到班上每一個同學的位子前,讓李靜芷喊著這 些同學的名字,浪叫著。   「王……啊………大……軍……老……師……的……小……穴……好……… 癢……啊……啊……」   ………   最後李靜芷在羅張維的懷中達到了高潮,軟軟的癱在羅張維的懷裡,除了雙 腿夾著羅張維的腰外,頭側靠在他的肩膀上,微香的喘息弄得羅張維的耳洞癢癢 的,胳膊垂落著,自然的前後擺動著。   羅張維抱著李靜芷走出教室,朦朧中李靜芷喊道:「浴盆。」   羅張維「哦」了一聲,繼續向方家走去,「等老子爽夠了再說。」   到了方家,他抱著軟綿綿的肉體到處走,最後來到方娉方婷的臥室。   姐妹倆早已經睡著了,渾不知自己的母親正在被侮辱著。   倒是李靜芷見來到女兒的臥室,在羅張維的懷中劇烈掙扎著,要離開,直到 羅張維說了句「小心吵醒她們」才安靜下來。強打起精神,緊緊的摟著羅張維, 身體搖擺著迎合著他的抽插,小嘴也主動湊上去吮吻著羅張維充滿酒氣的大嘴, 舌頭伸到羅張維的口中,舌尖靈活的舔過每一顆牙齒,溫柔的劃著口腔壁,挑逗 著羅張維。希望羅張維能早點射出來,免得禍及女兒。   羅張維看著並頭睡在一起的姐妹倆,像一朵並蒂蘭,美麗相似的面孔,天真 無邪的睡容,心中慾火大盛,加快走動速度再加上李靜芷的努力挑逗討好,很快 的達到高潮。   射精前,羅張維猛的抽出肉棒,伸到姐妹倆的臉前,馬眼大張,濃腥濁熱的 精液亂噴了方娉方婷的一臉,頭髮、眉毛、眼睛、鼻子,嘴、臉蛋上到處都是。 妹妹方婷囈語了一聲,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將精液舔到嘴裡,抿了抿,吧嗒了 幾下嘴,翻個身臉朝著姐姐又睡著了(聲明:確實是睡著了,其實偶個人也有這 個習慣,熟睡中有什麼聲音,一般舔舔嘴唇,醞點唾沫,順便吧嗒吧嗒嘴,翻個 身接著睡)。   掛在羅張維身上的李靜芷驚恐的看到腥臭的精液打在女兒們可愛的小臉上, 方婷的動作更是嚇的她連大氣都不敢喘,直到女兒再次睡去,才放心下來。握著 羅張維的疲軟的肉棒,努力的塞進自己的小穴裡,一臉哀求的看著他。   羅張維抱著李靜芷走出方娉她們的臥室,回到李靜芷的臥室,放下她說: 「你去收拾一下。」   李靜芷匆忙的先把女兒臉上的精液擦的乾乾淨淨,然後去教室把浴盆什麼的 都拿來回來。等她回到臥室的時候,羅張維已經睡在床上了。   「快,過來睡覺吧。」羅張維拉過赤身的李靜芷,把半硬半軟的肉棒塞進她 的小穴裡,「含緊了,明天早上要是我發現掉了出來,嘿嘿……」   說著左手把李靜芷摟在懷裡,穿過腋下放在她的乳房上,右手摸挲著李靜芷 光滑平坦的小腹,漸漸睡著了。
第四章  該怎麼做就怎麼做 首先關於小鎮小學的佈局,偶父親生於50年代,上學的時候也就是196 X年的樣子,就他和我說的我老家的小學,是這樣的:分六個年級,但是每個年 級的教室並不在一個校園,比如說,一年級的教室可能在村南,二年級教室可能 在村北,三年級的教室可能別的地方。   據我分析,這種局面的原因,可能是因為當時公有的房子都是收繳來的,並 不在一起;單純一個村子又沒有能力蓋新的教室或者有能力但不重視等等吧。總 之,各年級的教室並不在一起,也就是說沒有一個統一的校園。   具體到偶這篇文章中,可以這樣解釋:羅李二人是同一個年級的教師,六年 級吧,羅教語文,李教數學。為什麼呢?因為羅是小鎮上的秀才世家,解放前也 以教書為生,所以送畢業班的重任就交給他了;同樣,李是當時小鎮上唯一受過 正規大學教育的教師,特別是數學,別的老師可能都沒學過,讓她教畢業班的數 學也合情合理。   而作為教學來講,每人半天課,比如今天上午數學,下午語文;明天上午語 文,下午數學。   再就是教室佈局:因為羅以前是教私塾的,所以他的教室(也就是他以前的 私塾房子)可能比較正規,比如說周圍圍上籬笆等等。該教室大體可分為兩部 分:方家的住所和教室。二者用一堵牆隔開。還有一些細節,比如批改作業,大 都老師自己帶回家修改,所以老師沒有辦公室,而羅作為校長,在教室後面設有 一張辦公桌,便於處理學校公務。   還有關於中學,好像就是在一個校園裡的,估計中學是不是統一撥款什麼的 哈,誰知道。   ***********************************   天濛濛亮的時候,李靜芷就被一陣呼嚕的聲音吵醒。她睜開眼看了看,羅張 維的嘴就在她的耳邊,呼嚕聲聽起來特別的響。李靜芷擔心被女兒聽見,就輕輕 的推了下羅張維,羅張維轉了個身,安靜的睡了。   羅張維剛才的轉身帶動李靜芷陰道一陣騷癢,她低頭一看,剛才那個轉身把 肉棒從陰道裡抽了出來,插含了一夜的肉棒和陰道都粘糊糊的,特別是肉棒,白 花花,軟綿綿的,看著特別噁心。   李靜芷望著羅張維的肉棒呆了一會,歎了口氣,看看窗外天亮了,就悄悄的 穿上衣服。趁著時間還早,她就把羅張維給她修改的那封信重新寫了一遍,「改 的倒也仔細。」心裡想著,倒也有幾分安慰。   寫完了信,李靜芷做好了早飯,先把女兒叫起來,吃了早飯,囑咐了一番, 就讓她們上學去了。然後去教室開了門,回家等著羅張維起床。   快上課的時候,學生們就慢慢的來了不少。在校園裡吵吵鬧鬧的,把羅張維 吵醒了。他睜開眼睛,懷中的少婦已經不見了。因為外面有不少學生,他倒也不 敢聲張,自己穿上衣服,走了出來,看到李靜芷坐在凳子上看書,便說道:「是 不是快上課了?」李靜芷抬起頭,紅著臉,點了點頭。   「哦,算了,我不吃了。今天上午是你上吧?」   李靜芷見羅張維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也漸漸放開,「是啊,我等會就要上 課了。」   「哦,對了,那封信你寫好了沒有?我上午去看輝放,你順便把他的衣服也 收拾收拾。」羅張維假意的說著。   「對,對,」李靜芷一邊應答著,一邊收拾著方輝放的衣物,小心翼翼的問 著羅張維,「不知道監獄讓不讓寫信?」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今天去問問。」羅張維應答著,心想:「哼,方輝放 早死了,你給哪個寫信?」   一會的功夫,李靜芷已經把信和給輝放的衣服都收拾好了,「這個…都放這 了,我要去上課了。」   「嗯,去吧。」李靜芷正要出門,「等等。」羅張維走到她跟前,湊在她耳 邊,「今天晚上老爺要好好的操你。」李靜芷的臉刷的通紅了,低著頭跑出了家 門。   羅張維坐了一會,等隔壁傳來李靜芷講課的聲音,就收拾收拾,拿著信和衣 服先來到縣一中,找到李靜芷的妹妹李靜芊,讓她給李靜芷寫封信,免得家裡牽 掛,說好等會來取。   出了縣一中,先把信撕了丟進河裡,然後搭車去了富江監獄。   到了監獄,找到監獄長秦憶本。   「羅校長,呵呵,貴客啊。」秦憶本笑著。   「什麼貴客,咱倆還客氣什麼?裡修啊,那個事情還沒辦好,唉,」羅張維 故意愁眉苦臉的說著。   「那個女的不答應?」   「是啊,死活也不同意,我也不能逼的太急了,喏,還要給她送東西。」羅 張維指了指放在旁邊凳子上的衣物,「你給我打個收條,再以監獄領導的身份寫 封信,把方輝放的情況說的淒苦點。哼,到時候,我看那個小寡婦怎麼辦!」羅 張維裝作老謀深算的樣子,掩飾自己的謊言。   「嗯,也好,你等著。」一會兒的功夫,秦憶本就拿著封信出來了,「這個 您得抓緊點,小寡婦我見過,長的那叫一水靈,還裝正經。哼,到時候我一定整 得她後悔生成女的,就憑我,哪個犯人家屬不是讓我操的…」猛的覺得自己說露 了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把信交給羅張維,「你看行不行?」   「你我還是放心的。」羅張維大致的看了看,無非說方輝放是如何的慘,如 何的不通人性,要不是看著羅張維的面子早就處罰了,還說要家屬好好配合羅張 維。看完後,把信塞進上衣口袋,「做做樣子而已,反正我也不會交給她。」心 裡想著,臉上笑著說:「這些衣服放你這,別丟了,以後可用的著。」   出了富江監獄,搭車到縣一中,找李靜芊。因為和門衛說好了,所以這次羅 張維不是在門口等而是走進校園去了。   正值課間操時間,同學都三三兩兩的在操場上活動。   羅張維偶然看見李靜芊急急忙忙的跑進一片平房裡,只得跟過去找。不但沒 找著,反而引來周圍人懷疑的眼光,一個體育老師更是質問:「這是單身教師宿 捨,你找學生怎麼找這來了?」   羅張維唯唯諾諾的走了出來,沒奈何只得在路邊等。一直到快上課的時候, 才看見李靜芊滿臉通紅的從裡邊跑出來。   「阿芊,」羅張維急忙喊住她,「去哪了剛才?我進去找你來著。」說著指 了指那片平房。   「哦。哦,羅校長啊。」李靜芊有些慌亂的回答,順手理了理頭髮,暗中扯 了扯衣襟,好像在掩飾著什麼,這一切都沒逃過羅張維的雙眼,「沒什麼,你是 來拿信的吧。您在這等會,我馬上給你取去。」   「哦,好。一起過去吧,快上課了,你也別來回跑。」羅張維跟在李靜芊後 面,一起朝她的教室走去。   一路上,羅張維在背後觀察著李靜芊,看她到底想掩飾什麼。走著,走著, 李靜芊不知道為什麼一個踉蹌差點跌倒,羅張維連忙過去扶著她的胳膊,覺得她 的胳膊纏著一條粗粗長長的好像麻繩的東西。褲子的臀部也有濕濕的水跡,而襠 部濕了一大塊,更是明顯了,還好有上衣蓋著。羅張維只是暗中觀察,並沒有聲 張。   兩人走到一片教室前,羅張維對李靜芊說:「你去拿吧,我在這等你。」   「好。」李靜芊小跑著回到消失在房屋之間。   不一會兒的功夫,就見李靜芊和一個高大的男生走了過來,兩人似乎在爭論 著什麼,接著李靜芊指了指羅張維,說了句什麼,那個男生才閉上嘴,跟著過來 了。   「羅校長,請你把信交給我姐姐,就說我這一切都好。」   「好,小芊,快回去上課吧,別遲到了。」羅張維接過信,故意的囑咐著。   「嗯,好。羅校長再見。」說著,李靜芊看也不看那個男的,轉身就走了。   那個男生急忙跟上去解釋著:「芊,你別生氣。我這不是看你課間老跟失蹤 似的,才不讓你出來嘛。你都曠了好幾節課了,班主任說你要是再曠課就要留級 了。芊,我這不是為你好嗎?」   兩人漸漸遠去,羅張維琢磨著那個男生的話,結合李靜芊的表現,覺得李靜 芊出了什麼問題。轉念一想,算了,管她怎麼樣呢,自己有李靜芷和她那兩個可 愛女兒也就知足了,別人的閒事,少管。   羅張維回到學校的時候,第三節課快上了一半,雖然有帶方家的鑰匙,羅張 維還是走進教室,向李靜芷一點頭,表示打攪了,然後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拿起 一本線裝書看著。   李靜芷見羅張維走進來,心撲通撲通直跳,生怕他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一 直到羅張維開始看書,才接著講課。   而羅張維並沒有認真看,反而淫笑的看著講台上的李靜芷,李靜芷想起昨天 晚上背靠講台被羅張維玩弄的樣子,臉上一陣通紅,而自己當時淫蕩的樣子更讓 她覺得羞愧,說話也漸漸不流暢起來。每次她點名叫起一個同學,看著羅張維猥 褻的表情,耳邊就想起昨晚她是怎樣浪叫著同學的名字,想起在那張桌子旁扭動 著赤裸的身體迎合羅張維抽插的樣子。   總算熬到了第三節課下課,李靜芷剛想要回家喝口水壓壓神,聽見羅張維大 聲喊著她:「李老師,我今天見著你們家輝放了。」   李靜芷裝做高興的樣子,走到羅張維的面前,低聲問:「羅校長,事情…」   「哦…沒什麼問題。這個是輝放衣服的收據,他挺好的,和以前一樣。」羅 張維並不掩飾什麼,故意大聲說著,引得學生們注視著,李靜芷感覺非常尷尬, 生怕孩子們從其中聽出什麼來,可是事關丈夫,又不能不聽。   「不過因為比較特殊,所以就不許寫信。」羅張維一本正經的說著,李靜芷 「哦」一聲,有點失望。   羅張維接著說:「輝放還托我照顧你和方娉、方婷。我已經給輝放下了保證 了,你們母女三人以後都是我的了。」   小孩子們並沒有聽出什麼,仍然打鬧嬉笑著。李靜芷聽了差點暈過去,看同 學們沒什麼反應才故作鎮定的坐在旁邊的一個凳子上,哀求的看著羅張維,「那 就謝謝羅校長了。」   「應該的,應該的。」羅張維和藹的笑著,最起碼在孩子們眼裡是和藹的, 「對了,李老師,昨晚………」   羅張維剛說了昨晚,李靜芷緊張起來,生怕他再做出什麼來,結結巴巴的接 道:「昨…昨晚,怎麼了?」   「哦,我是說昨晚舒服嗎?」羅張維背著孩子曖昧的笑著。   「舒…服…」想起昨晚上的醜態,李靜芷心裡一陣發慌,結結巴巴的回答, 有些不知所措。   孩子們並不關心老師之間的談話,仍舊打鬧著,只有幾個班幹部在偷偷的討 論:「老師怎麼還不上課?要是老師不在的話,班長還可以管管,可是老師就坐 在旁邊,也輪不到我們管啊。」   「舒服就好,我也舒服。」羅張維話題一轉,「你看這些學生都長大了。」 說著點了幾個男生的名字,「都能那個了。」說著,腳在椅子下踢了踢李靜芷。   「啊,是啊,都能了,呵呵。」李靜芷知道羅張維是在說自己昨晚上喊著同 學的名字浪叫的事情,只能隨聲應答著,羅張維說什麼就是什麼。   「對了,你今天在講台上得站穩了,千萬別像昨天樣倒在講台上。」羅張維 一點點刺激著李靜芷的羞愧而敏感的心,「還好我扶住你了,是不是。」說的時 候特意把「扶」字說的很重。   「是啊,是啊,多虧你…。我…」羞恥的無以復加的李靜芷本能的重複著羅 張維的話,可是說到「扶」就感覺到不對了,頓了頓,模模糊糊的說著。   這時,幾個班幹部等的有點著急,推著班長王大軍過來叫李老師上課了。   「老師,都休息好長時間了。」王大軍學習成績優秀,平時老得兩位老師的 誇獎。   「對,聊的高興都忘了時間了。」羅張維假意的說,摸著王大軍的頭,對李 靜芷說,「你看,昨晚你叫王大軍來,今天王大軍叫你,大軍可真負責啊。」   李靜芷聽了滿臉的通紅,看著眼前與自己差不多高的學生(13,4的小孩 高的應該有160CM多吧),想到自己昨天晚上浪叫著他的名字,臉上就火辣 辣的。   「好了,不耽誤大家上課了。」羅張維笑著,坐在自己陳舊的椅子上,依然 專心的看書。   可是李靜芷卻怎麼也不能專心講課了,總感覺自己現在赤裸著身體站在講台 上,嘴裡發出的不是加減乘除,而是一聲聲浪叫;抬頭看著自己的也不再是求學 的臉,而是赤裸著身體,舉著肉棒的學生們。無奈之下,只得先讓學生們自己看 書,自己跑到家裡喝了幾口水,才慢慢的平靜下來。   坐在最後面的羅張維見李靜芷跑回家就暗暗發笑。等她回來後,發現她完全 沒有了平日的利落,總是低著頭,死板的讀著例題。羅張維也沒辦法,只得專心 的讀手上的書。   這本書是羅張維不知幾輩的祖父的手稿。據他爺爺講,說這位老祖宗,是個 奇才,雖學富五車而不仕,一生喜歡遊山玩水。這本書記錄了他走遍大江南北, 關裡關外的奇遇,其中不乏男女交合方面的。年輕時的羅張維特別喜歡讀,自從 妻子去世後,漸漸的也就放下了。現在有了李靜芷供自己發洩,羅張維又迷上了 其中奇巧淫技。   讀了一會,羅張維就從其中找到幾篇有用的:   一:余與別松宿道觀,別松腹脹甚巨,至茅房而無有出。道聞,乃取觀內大 樹果,搗而熬之,以金針度其水入別松之谷道。須臾,腹瀉不止。問及何物, 「皂莢耳」。偷與吾云:「偶與小徒戲,每則用此物洗其臀,以去穢也。」笑男 女之事,人之本性,非道僧可以免也。   看到這,羅張維知道這是古代洗腸的一個方法,皂莢水用胰子水就可代替。 至於金針,獸醫的大針筒應該可以吧,心裡打算著哪天去縣城獸醫站要點來。   接著往下看:   余戲道云:「男女之妙何如哉?」答曰:「各有所好也,男未有女深,女未 有男緊。」證云:「嘗以布裹大豆塞之,以水慢浸,待其脹而擴,如此反覆,三 天而得入。」   羅張維想了想,覺得自己塞入李靜芷肛門裡的東西也快起作用了,估計現在 用豆布袋是來不及了。轉而一想,作了給方娉方婷她們使也好啊。   還有一則:   余為雲南布政使二公子西席時,偶見其胸前掛一鏈,鏈珠甚大,有廿多餘, 過於佛珠;余問何所來,曰祖父賜。細察乃古之淫具也,名不甚詳。唯有書記 之:珠鏈,淫具也。每廿珠為一串,珠大而糙,用時則繫一線於女腰,珠鏈自女 陰過而繫於腰繩,則每步必磨。   羅張維明白這是古代淫具,可是怎麼做,心裡還是沒底,又接著往下看:   為布政使西席時,嘗與客談,一儒云:「今人用棗取其早生貴子,然古之嫁 娶,藏幾紅棗於新娘之私,待洞房之時令新郎取而食之,用以壯身。」偷觀東 翁,果有怒色,嘗聽人云東翁好吃其妾之棗,今果證也。   羅張維沒想到棗子還有這樣的用法,心裡迫不及待的想試試,便起身走出教 室,四處尋找棗子去了。   李靜芷好不容易挨到下了第四節課,進入家門就看見羅張維正在忙活著往一 條拇指粗,十多公分長的袋子裡裝豆子,旁邊的桌子上放著四個已經做好的了。   「回來了。」羅張維打著招呼,好像是他的家而非李靜芷的家。   「啊,」課堂上的幻覺還衝擊著李靜芷,有氣無力的應著。   「來來,把褲子脫下來。」羅張維放下手的活,從兜裡掏出好幾把紅棗,見 李靜芷沒動作,把她拉過來,伸手解她的腰帶。   李靜芷急忙按著他的手,哀求道:「別,娉兒婷兒她們要回來了。」   「我知道,我又不是要操你,就把這幾個棗放到你的小穴裡。」說著又開始 解。   「別,別。」李靜芷依然按著羅張維的手,哀求著,「等晚上,晚上。」   「哼,」羅張維送開了手,看著李靜芷,「你今天挺有志氣的嘛,騷貨。」   「……」李靜芷低頭,一言不發。   羅張維等了會,見李靜芷沒有什麼行動,心裡有點生氣。於是又坐下,從上 衣口袋裡掏出兩封信,心想:「還好我沒把秦憶本的信給撕了,不然現在就沒辦 法了。」   拿著李靜芊那封信,丟在李靜芷的面前,「我今天去縣城的時候,想你也很 久沒看見小芊了,想的慌,就特意去了趟縣一中,看了看她,這是她的信。」其 實羅張維讓李靜芊寫信的目的本是萬一李靜芷懷疑他的時候可以用來證明他確實 去過縣城,現在又被用來當作感情攻勢的道具。「不過現在說這些也沒用了,我 要是知道你這樣我繞這麼遠的路去一中幹嘛去。」   然後又拿著秦憶本的信,晃了晃,口中仍然嚇唬著:「這信是監獄的領導讓 我轉交的,人說輝放是反革命分子,不能通信,還勸我少跟他來往,其實我圖個 什麼啊。」說著,也扔在桌子上,「我也不知道信裡寫什麼,自己看吧。」   說著,裝做很悲傷的樣子收拾了一下就走了,回到自己的家,躺在炕上,心 裡盤算著:「有秦憶本那封信,看你還不來求我。到時候看我怎麼整你。」   剛躺了一會,就聽見有敲門的聲音,心中暗喜,「誰啊?」   「我是方婷,羅校長。」看來李靜芷不好意思來,只得叫女兒來。其實李靜 芷讓方婷來而不讓方娉來的原因是因為方婷雖然調皮,但是嘴巴特別的乖巧,也 會撒嬌,比姐姐方娉的溫柔安靜來說,特別討人喜歡。   「哦,你等著,我給你開門去。」羅張維本來不打算開門,最起碼要李靜芷 哀求一會,可是一聽來的是方婷,覺得機不可失,就去給她開了門。   「方婷啊,你來做什麼啊?」羅張維把小姑娘讓進來,在關門的時候並沒有 栓,農村夏天午睡都到2,3點,肯定沒有人來。   方婷跟隨羅張維來到正屋,坐在一個凳子上,清脆的說著,「羅校長,我媽 媽說讓您過去吃飯。」   「哦,我不去了,你和你媽媽說我吃過了。」雖然拒絕了小姑娘,但羅張維 並不著急讓她走,心裡正在盤算著怎麼樣才能把小姑娘哄的自願獻身。   「不行,我媽媽說一定要把你請去。」小姑娘倒是聽媽媽的話。   「我要是不去,怎麼辦?」羅張維一邊逗著一邊想法子。   「你要是不去……」方婷可愛的皺著眉頭,歪著頭,嘴裡咕囔著,似乎在想 什麼好法子。   羅張維看著眼前的小美人,想起昨天晚上她舔著精液的樣子,慾火大盛,想 著不能拖太長的時間,不然李靜芷就來找女兒了,便打斷方婷,說:「其實我不 去是有原因的。」   「哦,什麼原因啊?」好奇與活潑往往共存,對方婷來說也是如此。   「是這樣的,你發現沒發現你媽媽最近老哭著臉?」羅張維開始實施自己的 計劃。   「是啊,是啊,我和姐姐都發現了,又不敢問。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小 姑娘興奮的問著,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不是為了能替母親分憂而高興,而是滿足 於自己的好奇心。   「怎麼回事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怎麼樣能使你媽媽高興。」羅張維故意的 摸著方婷的頭,掩飾自己內心的高興,他知道這個小姑娘已經上鉤了。如果來的 是姐姐方娉,溫柔的她並不想打聽別人的秘密,即使是自己的親生母親,方娉或 許會因為孝心而發問但絕不會出於好奇心。這並不是說方婷不孝順,而是她年紀 太小,大多數時候都按照自己的心願而非倫理。   「真的嗎?」小姑娘天真的問道。   「當然是真的,要不你媽媽昨天晚上為什麼要請我吃飯?你沒發現今天早上 你媽媽高興了很多啊?」羅張維一步一步的引導著方婷。   「哦……」雖然沒注意早上媽媽到底高興了沒有,但是昨天晚上羅張維在她 家吃飯卻是個事實,方婷很容易就信了,「那你為什麼不去了呢?你不想讓我媽 媽高興嗎?」   「當然不是。」羅張維覺得也差不多了,時機也正好,「是這樣的,讓你媽 媽高興的那個法子吧,我還不太熟,昨天晚上用的時候就不太靈,所以我想先練 熟了再去。」   「哦,」小姑娘恍然大悟,「那我怎麼辦啊?我媽說一定要叫你過去,要不 你先過去和我媽媽解釋解釋吧。」   「不行不行,我和你說吧,我練的時候要有個女的扮演你媽媽,可是我找不 著人,要不咱們兩個試試?」為了趕時間,羅張維也顧不上什麼含蓄了。   「好,我要怎麼做啊?」   「你不用做,靜靜的聽我指揮就行了。」羅張維笑了笑,心說:「臭婊子, 這可是你自己把女兒送上門來的,不能怪我。」   「來,過來,我先給你脫衣服。」羅張維把嬌小的處女拉到懷中,解著方婷 校服上的扣子。   「我自己來。」雖然心裡隱約覺得不應該在男人面前赤裸著,可是幼小的心 靈很快被好奇,新鮮所充滿。   「不用,你要老老實實聽我的話,不然很容易失誤的。」羅張維故意恐嚇著 幼稚的小美女,而懷裡的小美女也是調皮的伸了伸舌頭,乖乖的看著羅張維給她 解開紐扣,脫掉上衣,露出尚未發育完全的青澀的乳房。   與李靜芷大棗饃饃的乳房不同,方婷清澀的乳房根部是瘦瘦的,完全沒有李 靜芷乳根部四處鋪張,佔據整個胸脯的肉膩,渾圓的感覺;相反的,乳房的前端 和乳根差不多,尖挺著,雖然知道是肉的,但是眼看上去卻很硬挺。   「都這麼大了?」少女的乳房完全能用手掌包起來,羅張維一手握著一個, 享受著美少女未發育完全的青澀乳房的硬挺與純潔。   「啊…是啊…姐姐的更大。」少女無所顧忌的說出自己的感受,「羅校長, 你的手摸得我這麻酥酥的好舒服啊。」   「哦,對了,你別叫我羅校長,你要叫我主人,叫自己小母狗。」羅張維以 前看古籍,聽說東瀛有養小姑娘做寵物的,雖然他並不很知道東瀛在什麼地方, 但是那段話一直震撼著他,到現在還令他念念不忘,有這麼一個美麗活潑的小姑 娘做自己的寵物,也算很好了。   「為什麼啊?」   「別亂問為什麼為什麼,不然就不靈了。」   「喔,」很明顯,對教師的尊敬挽救了羅張維,如果是別的人這樣說,相信 方婷不會這麼輕易相信。   「是這樣的,這是一種稱謂,就好像叫媽媽爸爸一樣,等訓練完了你還是得 叫我羅校長,知道嗎?」羅張維見方婷嘟著嘴,一副生氣的可愛樣子,不得不解 釋著,本來揉著小乳房的雙手也脫去了方婷的褲子和內褲,正在發育的美少女的 身體完全裸露的呈現在羅張維的面前。   羅張維把方婷平放在炕上,一邊溫柔的撫摩著她白嫩的肌膚以調起她的性慾 一邊觀察著少女的陰戶。稀稀疏疏的幾根陰毛柔軟的貼在緊閉的小穴附近,粉紅 的陰唇緊合著,不露出一點縫隙。   羅張維越看越覺得可愛,雙手分開美少女的細細的腿,湊上嘴,吸吮著,把 舌頭伸進細小的縫隙裡,試探著。   「哎呀,你…。不,主人怎麼舔尿尿的地方。」小姑娘吃驚的看著羅張維舔 著自己的下體,隨著舌頭漸漸的深入,方婷的陰唇漸漸打開,露出粉紅的陰蒂, 敏感的陰蒂被含在嘴裡吸吮著,用舌頭舔舐,用牙齒來回磨,羅張維充分發揮了 自己對女性的瞭解,以求方婷最快的達到高潮,放鬆身體。   「啊……那裡癢癢的,別舔了,癢。」小姑娘挺著了雙腿,緊繃著柔軟的腰 身,胸前的兩個小乳房也繃的緊緊的,直直的立著,像兩根竹筍。   羅張維象和人接吻似的嘴唇貼在粉紅的陰蒂,蠕動著摩擦光滑的皮膚;肥厚 的舌頭則靈巧的撥開陰唇,伸進處女的陰道,陰道裡第一次有異物侵入,本能的 緊緊夾著。方婷的雙腿也本能的想合攏,可是被羅張維的手握著,動也不能動。 小手托住羅張維的頭,想推開給自己的陰道帶來致命的麻癢的禍首。   「別亂動,靜靜的躺著,閉著眼,乖乖的聽話,現在很重要的。」羅張維見 方婷一點都不合作,有點心急,只得抬起頭來,指揮一下。   「哦。」小姑娘有點不樂意的樣子,本來嘛,還以為是什麼好玩的東西,誰 知道只能乖乖的躺著,平時活潑好動的方婷最討厭這個了,一點都靜不下來。   可是過了一會就發覺自己錯了,在羅張維口舌的攻擊下,方婷的嬌嫩的陰道 漸漸滲出股股的淫水,表明這個處女已經準備好接納男人的肉棒了。   而方婷也被陰道處傳來的酥麻的快感所吸引,或許是因為閉著眼感覺更強烈 把,方婷馬上被這種酥麻所征服,任由它一股股的充斥著自己幼小的身軀,嘴裡 發出旎悅的呻吟,似乎嘴巴也已經被這種快感所控制,   然後是身體也失去控制,自然而嬌媚的扭動著。最後全身都充滿了這種迷人 舒服的感覺,越來越多的酥感聚齊到同一起,最終象激流的洪水那樣,打開一個 缺口,奔流而去。方婷感覺小腹的某個地方象洪水一樣流出股股的液體,流經窄 窄的陰道,透過脆弱的薄膜,流出身體。   美少女方婷完全不知道自己在羅張維的舌頭下達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而是 驚恐的看著從陰道口流出的白濁的液體,看清楚不是血,才放心下來,閃過來的 第一個念頭是「尿尿了?」,剛要起身,就被正在品嚐她第一次陰精的羅張維阻 止了,「別動,老實的躺著。」   「我,不是,小母狗尿尿了,床單濕了。」方婷著急的提醒趴在自己雙腿之 間舔舐著的羅張維。   「不要緊,你躺著把。」羅張維直起身來,也不脫上衣,只是把褲子內褲一 起褪到膝蓋處,露出早已挺立的肉棒,「說,小母狗想要主人的大肉棒。」   正在盯著羅張維的肉棒吃驚的看著的方婷被驚醒過來,「小母狗想要主人的 大肉棒。主人你的肉棒好大啊。這麼大。」還好奇的用白嫩的小手去握著,比劃 著,左右掰動著。   羅張維被小姑娘無邪而又淫穢的動作和語言弄得差點射出來,急忙把她按在 炕上,「別亂動,聽見沒,等會可能有一點點痛啊,可以忍住哦,知道嗎?」   「小母狗知道了。」小姑娘天真的以為羅張維還像剛才那樣給她帶來快感, 心裡有些期待,閉上眼等了會沒動作,著急的催促著,「快點啊,主人。」   「和你媽還真像啊,一樣的賤。」羅張維嘴裡罵著,粗大的龜頭頂開粉紅的 陰唇,一點點的深入,羅張維低頭欣賞著粉紅的陰唇一點點的吞著黑黑的肉棒, 處女的陰道緊緊的纏繞著黝黑的肉棒,因為怕弄傷方婷,每進一下都要慢慢的。 因為有了充分的前戲,倒也很順利。最後龜頭碰到了一層薄薄的阻礙。   羅張維知道到了處女膜了,便停了下來,看著二人結合的地方,稀疏的陰毛 因為剛才的舔舐和陰水而伏帖在皮膚上,小小的陰唇根本圍不過粗壯的肉棒,就 好像附庸似的點綴在棒身上,粉紅的陰蒂緊緊的貼在棒身上,黑色的包皮被陰蒂 阻擋在外面,與嬌嫩粉紅的皮膚摩擦著。   方婷感覺到肉棒漸漸擠開窄窄的陰道,艱難而穩定的往前進著,正迷上這種 比剛才更強烈,更充實的感覺的時候,肉棒突然不動了,等了會也不見動靜,有 點著急,睜開眼,看見羅張維正看著兩人的結合處,不禁催促道:「快點啊,主 人,快往裡進啊。」   羅張維俯身含住方婷的小小的嘴巴,溫柔的細細的品嚐著少女的初吻。(寫 到這裡,偶不禁悲傷起來,誰來拿走俺保留了22年的初吻啊,鬱悶,操!醫院 老護士:你的初吻早被俺在你出生的時候就奪走了,哇哈哈。ME:猥褻男童, 殺!)羅張維並沒把舌頭伸進方婷的小嘴了,而是靠著嘴唇與嘴唇之間的擠壓, 摩擦來刺激方婷。而方婷也激烈的回應著,盡情的享受另一種新的快感。   就在二人激烈接吻的時候,俯著身子的羅張維屁股猛的一送,肉棒突破處女 膜繼續前進,猩紅的處女血順著棒身慢慢的流了出來,滴在骯髒的床單上,這條 床單,昨天下午吸收了更多的李靜芷的淫水。猩紅的血一滴滴的落在昨天下午的 斑痕上,迅速的擴大,但並沒有完全覆蓋住,漸漸的也停了下來。   鮮血的主人方婷仍在痛苦的扭動著,處女膜被捅破的前一秒,她還沉迷於嘴 唇與嘴唇之間的快感中,已經有些透不過氣來,薄薄的鼻翼更劇烈的翕動,小嘴 也微微張開,吸進更多的空氣。可是一切劇烈的疼從陰道出傳來,一瞬間傳遍全 身,全身在疼的支配下劇烈的扭動,頭左右的晃動,本來張開的小嘴也緊緊的咬 著。   為了不讓方婷喊出聲來,羅張維的嘴隨著方婷的頭部左右搖動,努力的噙著 方婷的小嘴。而突破處女膜的肉棒也是一動不動,靜靜的等著跨下女孩的安靜。   隨著疼的消散,方婷漸漸平靜了下來,躺在炕上喘息著。而羅張維則溫柔的 將方婷臉上的淚珠一一舔去。   「還疼不疼啊?」   方婷搖了搖蒼白的臉,「疼。」   羅張維怕強行抽插弄的方婷大喊大叫,引來鄰居就壞了,因為只好耐心的等 待方婷的准許。為了更快的激發她的性慾,羅張維雙手揉搓著方婷堅挺清澀的乳 房,嘴巴沿著她瘦細的脖子滑到她的下巴,然後到臉蛋,嘴唇,鼻子,眼睛,耳 朵,一路溫柔的親吻著。而方婷則一動不動的躺在炕上,任由羅張維作著一切, 似乎在回味剛才的疼。   就在這時,李靜芷來了。她見方婷一直沒回來,本以為是羅張維藉故把方婷 留在他家,好逼迫她親自求他。等了一會,又回想起秦憶本在信中的話,再也坐 不住了,趁著村人午睡的機會,偷偷的溜到羅家,心想:「愛怎樣就怎樣吧,只 要能讓輝放少受苦。」   因為羅張維沒關大門,所以李靜芷悄悄的進來了。因為羅張維,方婷二人伏 在炕上,走在院子裡的時候李靜芷並沒有看到他們,李靜芷推開中門發出的聲響 驚動了羅張維、方婷二人,準確的說驚動了羅張維,方婷仍然那副不死不活的樣 子,不知想著什麼。   羅張維起身抬頭一看,正好和站在正屋東張西望的李靜芷對上了眼。羅張維 陰沉的一笑,似乎在嘲諷李靜芷已經來晚了。而李靜芷看到羅張維那種姿勢,急 忙跑過來,看到躺在床上的狀似癡呆的方婷,悲從心來,上前揪住羅張維的衣服 就要大聲叫喊。   羅張維並沒有拔出肉棒,只是兩隻手就制住了李靜芷,一隻手把她緊緊的摟 在自己的懷中,另一隻手捂著她的嘴巴。   羅張維、李靜芷的動作驚醒了沉思中的方婷,忙對李靜芷喊道:「媽媽,你 怎麼來了?」   掙扎中的李靜芷聽到女兒的聲音,停了下來,看著女兒身下鮮紅的床單,哭 了起來。羅張維也鬆開手,讓李靜芷趴在炕上,「嗚嗚」的哭著。   「媽媽你別哭了,我和羅校,不,我和主人正在操練怎麼樣使你快樂呢。」 方婷乖巧的小嘴說著。   羅張維彎腰抱起嬌小的方婷,坐在炕上,依著牆,雙手撫摩著方婷後背細嫩 光滑的肌膚,而躲在羅張維身體裡的方婷也緊緊的抱著羅張維。   羅張維看著哭泣的李靜芷,用腳碰了碰她的頭,「小騷貨,別哭了,操都操 了,咱倆好好商量。」   李靜芷搖著頭,哭泣著。   羅張維裝做發火,「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今天來幹什麼?不就是來求我的 嗎?你搞清楚,現在是你求我,不是我求你。」說著,踹了李靜芷一腳,「把臉 搽乾淨,別哭喪著臉。」   李靜芷看著羅張維懷中的甜蜜的閉著雙眼,享受羅張維的撫摩的女兒,歎了 口氣,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現在你也心滿意足了。」   「什麼心滿意足了?不還有方娉嗎?」羅張維打斷李靜芷的話,「乾脆點, 你們娘三個全部伺候我就行了。」   「你……」李靜芷氣憤的說不出話來,「你不是答應過我不碰娉兒婷兒她們 嗎?」   「哼,你有乖乖聽我的話嗎?」   「……」   「算了,一句話,」羅張維用腳撥弄著李靜芷的臉龐,「你和方婷都得伺候 我,至於方娉嘛,以後再說。」   李靜芷還要爭辯什麼,羅張維「哼」了一聲,「操都操了,你還能把我怎麼 樣?」   李靜芷歎了口氣,正要起身,羅張維一腳搭在她的脖子上,「走什麼走,乖 乖的看著老爺我怎麼操你的乖女兒。」   李靜芷聽了全身一顫,想起身最後依舊無奈於搭在自己脖子上的腳。
第五章  計劃之外   羅張維見李靜芷認命似的趴著動也不動,心裡生出征服的快感。   「小母狗,主人要操你了。」羅張維看著趴著的李靜芷,借方婷打擊著李靜 芷。   「快進去啊,小母狗已經不痛了。」方婷已經迷上了肉棒進入陰道的快感與 充實,而她心裡恐怕對「操」還是一無所知。   「呵呵,」羅張維見當方婷說完後,李靜芷嘴動了動,臉上更加悲傷,「騷 貨,看來你女兒比你更騷啊。」說著,他用力的頂著屁股,龜頭破開重重阻障, 在方婷的陰道裡繼續前進。   「啊,」趴在他懷裡的方婷感受到粗大的肉棒繼續的前進,輕微的痛和重新 歸來的快感使得她不由得輕微的叫了一聲。   「呵呵,你女兒的小穴夾的我好舒服,比你的緊多了,不愧是處女啊。」羅 張維看李靜芷仍然趴著不動,「別跟死人似的,脫光了,上來。」見李靜芷依然 沒動作,「你可別惹我再生氣了,我現在心情好,原諒你這次。快點。」龜頭漸 漸的穿過緊窄的陰道,侵入到少女純潔的子宮,粗大的肉棒已經完全插入了少女 初經人事的陰道。   羅張維把方婷扶起來,與自己面對面的坐著,雙手握著堅挺嬌小的乳房,略 帶粗暴的揉搓著。眼睛透過方婷的肩膀看著已經脫光的李靜芷爬上床,抱著雙膝 躲在炕另一邊的角落裡。「到這邊來,看仔細點。」李靜芷爬到羅張維、方婷這 邊,從她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見羅張維黑粗的肉棒插進女兒粉紅的陰道裡。   羅張維慢慢的躺倒滑下去,雙手按著方婷的乳房,讓她的腿伸在自己的胳膊 那,腳放在肩膀的位置,白淨小巧的腳趾整齊的排列在羅張維的眼前。因為沒有 自己的支撐點,方婷小小的身體完全被插在羅張維的肉棒上。   「你看,第一次操你的時候,老爺也是用的這種姿勢的,你們母女還真是象 呢。」羅張維諷刺著李靜芷,「好好看,要是老子看見你轉過頭去,看老子不操 死她。」說著,示威似的屁股往上一頂,方婷嬌小柔軟的身軀隨著向上擺動,充 分顯示了少女身體柔韌和無助。   羅張維先是輕輕擺動腰身,肉棒在窄小的引導艱難而小幅度的進出著,方婷 的身體也隨著抽動而忽高忽矮,下垂的細小胳膊也自然的擺動著。   「小母狗,和你媽媽說說你什麼感覺?」   「好…舒…服……啊,癢…癢………,麻………麻…的。」方婷被頂的一字 一頓的說著,「好……脹……,好…深…」   「你女兒小穴好像要把我的肉棒夾斷似的,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羅張維 轉過頭去,看著李靜芷。羞愧的婦人躲避著他的視線。   輕插了一會,羅張維漸漸加大腰身擺動的力度,屁股也隨著一頂一頂的,方 婷嬌小的身軀也漸漸的由忽高忽矮摻雜了前後晃動,小嘴裡的呻吟也表明她正在 享受著第一次真正的性愛。   羅張維也不說話,繼續的保持著抽插的速度,肉棒明顯的感覺到少女的陰道 更加嬌媚熟練緊密的纏繞著,雙手揉搓少女硬實而柔和的乳房,手心處的小小乳 頭努力的為擺脫手掌的擠壓做著第一次的硬起。   眼前整齊白淨的腳趾刺激著他,使的他想起自己妻子那包過的三寸金蓮。羅 張維張開嘴,伸出舌頭從方婷白裡透紅的腳心舔起,然後是嫩嫩的腳跟,瘦淨的 腳踝,光滑的腳面,最後舌頭伸進腳趾與腳趾之間的縫隙,頑強而溫軟地穿過每 個趾縫,然後把五個腳趾含在嘴裡,輕輕的咬著,溫柔的舔舐,感覺到牙齒處的 嫩肉的光滑與細膩。   方婷嬌艷粉紅充血的陰蒂緊緊貼在肉棒上,與羅張維皺黑的卵袋相互撞擊, 被黑硬的陰毛刺激的癢癢的。全身傳來陣陣酥麻而又明顯不同的快感,身體完全 放開,完全隨著羅張維的抽插柔軟無助的擺動,嘴裡喊著:「媽…媽…,癢啊… 麻,別…舔……了,啊……又…尿…了。好…舒…服……,啊…………」   嬌脆的童音中,少女清純的陰精打在羅張維的龜頭上。或許是第一次充分享 受快感的原因,羅張維感覺到方婷的陰精居然比李靜芷的還多,還要猛烈,噴在 深入子宮的龜頭上。羅張維舒服的一哆嗦,差點射出來。   「你女兒高潮了啊,你看,皮膚也變得粉紅的,和你一樣啊,連姿勢都和你 一樣,果然是你的親生女兒,哈。」羅張維打擊著李靜芷的自尊,身體也加快了 擺動的力度,「不過她的淫水比你的多了,弄得我大肉棒麻麻的。」   方婷完全陷入高潮的快感中,小嘴微張,急快的喘息著,鼻翼輕微的翕動, 身體癱軟,完全靠羅張維的肉棒和雙手的支撐才沒有倒下,身體更加劇烈的柔軟 的前後上下擺動,頭低垂著,隨著身體而到處亂晃。嬌嫩的陰道完全放開,盡力 的容納粗壯的肉棒每一次粗野猛烈的衝擊。   看著眼前的美少女和她美麗無助的母親,羅張維身上的虐血更加肆虐,嘴裡 漸漸緊咬方婷的小腳,手上也加大力度,使勁的揉搓著方婷掌握的乳房,腰身更 加猛烈的擺動,肉棒快猛的進出著,每一次都深深的刺入方婷的子宮,頂的方婷 的身體劇烈的四處亂晃,像風中的小樹。   李靜芷見女兒被頂的四處亂晃,看著瘋狂的羅張維,忍著羞愧,趴在羅張維 的臉前,哀求著:「別,你輕點,別傷著。」   「哼,」羅張維吐出方婷的小腳,看著滿臉淚水的李靜芷,調笑著說:「傷 不了,我操你的時候比這還要猛呢,也沒見你傷著,倒是高興的象母狗似的浪叫 呢。」   「別,別…」李靜芷伸手放在羅張維劇烈運動的身體上,「我求求你,你放 過她,操我吧,操我吧。」   方婷安慰自己的母親:「媽媽,我不要緊,一點都不疼。好舒服啊。」   「哈,你女兒都這麼說了。哼,剛才你不是很貞潔嗎?我最喜歡你那樣了, 越貞潔我操的越痛快。來,寶貝,我好好的獎勵獎勵你。」說著,身體劇烈的擺 動,再一次把正在享受高潮餘韻的方婷送上高潮,同時自己也受不了方婷大量而 猛烈的陰精的衝擊,於是更加猛烈的抽動著,享受射精前無比的快感。   「別,別,我求求你,操我吧,操我吧。」旁邊的李靜芷見羅張維動作更加 猛烈,更加哀求著。   羅張維也不理她,一心的抽插著,粗黑的肉棒在處女血和陰精的潤滑下暢快 的進出著,最終羅張維忍不住射了出來,嘴大口的喘著,屁股死死的頂著方婷嬌 小的身軀,插在陰道裡的肉棒一下下的挺動著,使得方婷的身體也隨著起伏,子 宮內的龜頭馬眼大張,滾熱的精液打在方婷的子宮壁上。   李靜芷一見如此,更急的不行,拉著羅張維的胳膊,「別,別射裡面,求你 了。」高潮中的羅張維並不理她,努力的射出更多的精液,下體也一挺一挺的。   方婷第一次享受精液的熱度與力量,身體不由的顫抖起來,失去了羅張維胳 膊的支撐,無力的身體倒伏在羅張維的身上,頭靠在羅張維的胸膛上,嘴微張, 吐出股股熱息打在羅張維的胸膛上。   「射的你怎麼樣?」羅張維故意的問給李靜芷聽。   「熱熱的好燙,打的我癢癢的,真好受。」方婷天真的回答。   「好受吧,我就是這樣讓你媽媽高興的,你媽媽也喜歡老爺的子孫湯。不然 你問你媽媽。」羅張維故意引逗著方婷,一心要使李靜芷更加羞辱。   方婷轉過頭去,仍然趴在羅張維的胸膛上,面對著李靜芷,天真的問:「媽 媽,你喜歡那個什麼?子孫湯嗎?」   李靜芷望著天真無邪的女兒,心裡一陣悲痛,「婷兒,是媽媽害了你啊, 嗚…。」說著哭了起來。   方婷乖巧的安慰母親,「媽媽,你別哭,我也喜歡這樣。剛才真的好舒服, 我不騙你。真的。」方婷越這樣說,李靜芷哭的越傷心。   方婷不知道媽媽為什麼哭,只得不得要領的安慰著:「真的媽媽,我也喜歡 這樣,哇……」說著也跟著母親哭了起來(方婷心裡並不悲傷,但是小孩子看見 大人哭也會跟著哭,最起碼偶就是這樣,小時候這樣。)。   「哭什麼哭,讓人聽見。」羅張維摀住李靜芷的嘴,「別哭了!」李靜芷漸 漸的安靜下來,方婷也止住了哭泣,迷茫的看著眼前的兩個人。   「聽著,以前的事情我就不計較了,輝放的事情也包在我身上。不過,」羅 張維一手掐著李靜芷的乳頭,另一隻手摸著方婷的短短的頭髮,「你們兩個也得 乖乖的讓我操。」   「媽媽,什麼是操?」方婷天真的看著母親。   「哈,剛才我就是在操你,怎麼樣,是不是很舒服?」羅張維笑著。   「啊,那就是操啊,是好舒服啊,羅校長你以後要經常操我啊。」   「好好,哈……」羅張維笑著,把李靜芷的頭按在自己的胸膛上,與方婷面 對面,「你好好看看你的女兒,比你強多了。哈,」   羅張維雙手撫摩著胸前母女的頭髮,對李靜芷說道:「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啊,我要是用強,你一點好處也沒有!聽見沒,乖乖的。」推了推李靜芷的頭, 見她沒反應,「哼,看來還真不能好好的和你說!」   李靜芷聽了急忙抬起頭來,哀求著,「你都做了,我還能說什麼。」   「嗯,這還差不多。」羅張維滿意的說,從方婷的陰道裡把抽出半疲軟的肉 棒,讓母女兩個起來,把肉棒伸到李靜芷眼前,「給我舔乾淨。」   「……」李靜芷望著眼前粘滿女兒處女的鮮血、濃濁的精液和清純的陰精的 疲軟的肉棒,一動不動。   「快點!」羅張維在李靜芷面前搖晃著黑紅白三色的肉棒,催促道:「不願 意是吧,你可想清楚了,到時候,就是你求我讓你舔也不行!」李靜芷猶豫了一 下,還是伸出香潤的舌頭,舌尖輕輕的觸著羅張維的肉棒,眼光落在肉棒上紅紅 的血絲上。   羅張維有點累,先坐在床邊疊好留用的棉被上(現在夏天,所以不用),指 著自己的跨下,「過來舔,讓你的女兒看看你的騷樣。」李靜芷通紅著臉,跪爬 到羅張維的雙腿之間,刺鼻的腥臭充斥著她的鼻子,眼前漆黑的森林中癱著黑紅 白的肉蛇,李靜芷忍著羞意、噁心、厭惡,像剛才那樣先用舌尖輕劃著棒身,沿 著紅色的血絲劃來劃去。   「快點,你的女兒可是看著你呢。」方婷好奇的跪坐在兩人面前,瞪大眼睛 看著母親的舌頭舔著剛才插進自己身體的肉棒。小手伸在才破處的陰道裡,輕輕 的撓著,或許是粘粘的液體,抑或青澀的身體仍然需要男人的撫慰。   李靜芷從未給人口交過,根本不知道要怎麼做,可是也不能問羅張維,只好 模糊的用舌頭舔著它認為男人敏感的地方--龜頭。   「含住了,你這樣舔有什麼意思。」羅張維從李靜芷生疏的動作和生硬的舌 頭上看出她以前從未給人口交過,出言指點著,「我看你以前也沒做過,真是可 憐啊。」   李靜芷在羅張維的指示下,張嘴含著通紅的龜頭,努力的往下嚥著。疲軟的 肉棒並不是很粗,李靜芷的小嘴也沒有充脹的感覺,只是覺得有些噁心。李靜芷 用舌頭舔著口中的龜頭,舌尖伸進每一個褶皺,舔出腥臭的穢物。然後伸進馬眼 仔細的舔著,溫柔的擴張著。舔乾淨了,才把龜頭吐出來。嘴微張的喘息著,臉 色緋紅的看著羅張維,似乎在徵求他的指示。   羅張維看著眼前羞澀的婦人,心裡暗自得意,指點著李靜芷像吃糖葫蘆似的 舔棒身上的液體。   「好好做,讓婷兒也學會了,哈。」羅張維得意的說。   李靜芷嘴在肉棒的一側,吻在棒身上,不停的遊走著,舌頭隨著舔著,將停 留過的地方的污物一一舔舐乾淨。頭也左右的移動著,圍繞著肉棒轉來轉去。   羅張維雙手撫摩著李靜芷漸行漸快的頭,胯下的美女刺激起他剛發洩完的性 欲,肉棒也硬了起來。   漸入狂亂的李靜芷感覺到嘴邊的肉棒越來越長,嘴唇觸處也不再是疲老的虛 軟,而是火熱的剛硬,血管,筋脈也漸鼓起來,爬滿棒身。   沒有了皺皺的層層阻礙,硬直的肉棒使得李靜芷舔的更加快了,小嘴吻遍整 個棒身,將鮮血與精液一一舔舐乾淨。   「還有卵袋。」羅張維命令道,「含在嘴裡。仔細點。」李靜芷的頭側伸到 肉棒下,含住黑皺的卵袋,嘴唇溫潤著干皺的皮膚,舌頭劃過每一個皺溝,無意 中也撥弄著袋中的肉球,舔完後,在羅張維的指示下,努力的用舌頭撥弄著口中 的兩個球狀體。   輕微的撞擊給羅張維帶來麻麻的快感,使得羅張維的慾火更加高盛。他抓著 李靜芷黑緞的頭髮,迫使她抬起頭來,挺立的肉棒捅進她微張的小嘴裡。   「快舔!」粗大的肉棒撐的李靜芷嘴張的大大的,龜頭也深深的頂在喉嚨深 處,李靜芷憋紅著臉,舌頭在棒身、龜頭上慌亂的舔著,黑硬的陰毛刺進她的鼻 孔,弄的她癢癢的。   李靜芷胡亂的舔舐並沒有令羅張維滿意,看到李靜芷大張著嘴,努力的討好 自己,心裡倒也滿足。高興之下用手把著李靜芷的頭,前後拉動著,吞吐著自己 的肉棒,「就這樣,自己動。」羅張維閒下來的雙手撫摩著李靜芷光滑的後背, 看著自己雙腿之間的婦人笨拙的動作。   李靜芷搖擺著頭,吞吐著口中的肉棒。幾次之後,感覺有些熟練,每一次進 出盡量用嘴唇緊夾著棒身,往後擼著包皮,摩擦肉棒上敏感的皮膚,使羅張維充 分的感覺到她小嘴裡的溫潤。每一次的擺動都使得肉棒插到喉嚨深處,鼻子的呼 吸也越來越明顯,粗重的鼻息打在裸露在外的肉棒上,麻麻的,癢癢的。   羅張維也擺動腰身,配合著李靜芷抽插起來。每次插入,龜頭被李靜芷的喉 嚨卡得緊緊的,滑軟的舌頭從龜頭到棒根依次劃過,溫潤的嘴唇也緊緊的夾著棒 身,壓迫上面突起的血管和筋脈,尖削的下巴軟軟的撞擊著卵袋,刺激著兩個小 球。   不加控制的慾望從羅張維的馬眼裡發洩出來,肉棒並沒有留在口中,而是拔 了出來,羅張維用一隻手捏開李靜芷的嘴,湊在龜頭前,濃濃的精液直接射在李 靜芷的口中。挺動了幾下,羅張維拉過旁邊看熱鬧的方婷,並排和李靜芷跪在自 己面前,馬眼也轉移了目標,將滾熱的精液射在母女俊俏的臉上,眉毛、眼睛、 鼻子、嘴巴都粘滿了白濁的精液。   母女的反應並不一樣,李靜芷只是安靜的跪著,任由精液打在自己臉上,喉 嚨滾動著,嚥著剛才射在嘴中腥臭的精液;而女兒方婷並不是被動的接受,她張 著小嘴,讓更多的精液射在嘴裡,想品嚐下味道,至於射在其他地方的,她本想 用手擦去,誰知道越擦越多,一臉的精液,頭髮上都是白花花的。   射完精的羅張維望著眼前跪著的母女,心裡一陣滿足,從旁邊拿起剛才李靜 芷脫下的內褲,溫柔的替李靜芷擦著,「好了,一切都過去了,以後乖乖聽話, 啊,乖。」替李靜芷擦完了,就扔給李靜芷,「你給方婷擦擦吧,我先歇會。」 說著,躺在床上,心滿意足的看著身邊裸體的母女。   李靜芷先替方婷擦乾淨臉上的精液,然後拿自己的胸圍擦方婷污穢的下體, 看到方婷並沒有怎麼創傷,才放下心來。   方婷看著躺在炕上的羅張維,天真的問李靜芷:「媽媽,你現在高興了嗎? 羅校長說,他這樣能使你高興。」李靜芷窘的不知道什麼好,通紅的看了羅張維 一眼,發現羅張維也正笑嘻嘻的看著她,連忙轉過頭去,接著擦方婷的下體。最 後在方婷的追問下,才勉強「嗯」了一聲,聽見羅張維的笑聲,臉更紅了。   等李靜芷給方婷擦乾淨了,羅張維讓裸體母女分別躺在自己的身邊,把自己 的肉棒塞在李靜芷的陰道裡,一手摟著一個,先溫柔的親吻了母女倆一會,而李 靜芷似乎也明白不可挽回,只得刻意的討好羅張維。   羅張維調笑著對李靜芷說:「那還有方婷的破處血呢。」   李靜芷躺在羅張維懷中,「嗯」了一聲,小手偷偷的在羅張維的大腿上掐了 一下,好像在撒嬌似的,「這下老爺可高興了吧。」   「高興什麼,不是還有方娉嗎?對了,這床單也不要洗,等操方娉的時候再 鋪上,看看姐妹倆哪個比較好。」羅張維說出心中的打算。   「老爺……」李靜芷心中惶恐,可是臉上卻不敢表現出來,只是撒嬌似的扭 動著赤裸的身體,小手捶打著羅張維的胸膛。   「哈哈。」羅張維看李靜芷如此媚態,心中高興,轉向方婷,調笑著,「小 母狗你怎麼不說話啊?」   「我…」方婷紅著小臉看著羅張維和母親。她是一個坐不住的人,剛才羅李 二人說的話她也不懂,正想要是能出去玩或者像剛才那樣多好啊,心裡正回味著 剛才種種的奇妙感覺,可是又不好意思說出來。   「你怎麼了?」羅張維調笑著,「是不是又想讓我操你了?」   「是啊,是啊。我正想你操我呢,你怎麼知道的?」小姑娘驚奇的問。   羅張維怔了怔的,等他想清楚怎麼回事,笑了起來,對李靜芷說:「你女兒 可真騷啊,比你還騷。」   李靜芷聽了心中難過,可又不能怪孩子,一個孩子她懂什麼,有什麼錯(這 句話怎麼這麼熟?),討好羅張維似的嬌媚的說:「是老爺太厲害了。」   「哈哈。」羅張維沒想到李靜芷突然變得如此媚巧,轉頭對方婷說:「晚上 一定操死你,好了,咱倆親個嘴吧。」   方婷高興的爬到羅張維的臉前,粉嘟嘟的小嘴主動吻在羅張維的嘴上,頭部 努力的往下擠壓著。兩人親吻了一會,方婷就堅持不住了,抬起頭來,大口的喘 息著,大大的眼睛大膽的望著羅張維。   「真是個小姑娘啊,」說著推了李靜芷一下,「你做母親的怎麼也不教教 啊?」   「啊?教什麼?」看著女兒如此表現,李靜芷不知道應該高興還是痛苦,心 想:算了吧,只要小婷自己喜歡就好。   「教她怎麼親嘴啊。當初老爺我是怎麼教你的。」說著,把她的頭推到方婷 臉前,對李靜芷說:「你做媽媽的說說怎麼親嘴吧。」   李靜芷通紅著臉,看著女兒好奇的表情,無奈的說:「先把舌頭伸出來,舔 ……」接著說不下去了。   倒是方婷好奇的問道:「舔什麼啊,媽媽?」   李靜芷看了看羅張維,哀求著:「老爺……」羅張維看著她不說話,專心的 揉搓著方婷小巧的乳房,一副「你自己看著辦」的樣子。   李靜芷怕惹火羅張維,無奈的低聲說:「伸出舌頭,把舌頭送到老爺嘴裡, 讓他舔你的舌頭。」說著,捂著臉,小聲的啜泣著。   「……」方婷看著啜泣的母親,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哭,就知道哭!」羅張維推了李靜芷一下,「把手放下來,好好看著老爺 怎麼親你的女兒的。」李靜芷不得不放下手,淚眼朦朧的看到女兒伸出粉紅的小 舌頭與羅張維露在外面的舌頭挑撥著,纏繞著。   在羅張維的引導下,方婷的舌頭漸漸伸到他的嘴裡,然後含住粉紅的小舌, 用力的品咂著。鼻子近距離的感受少女嘴裡呼出的清香,嘴唇夾著柔實的舌根, 左右磨擦著,牙齒輕磨著粉紅的舌苔,舌尖挑逗著方婷尖潤的的舌尖。   少女的舌頭第一次享受到如此全面而溫柔的服務,刺激的方婷小臉通紅,舌 頭在羅張維的嘴裡四處亂攪,舌尖在羅張維口腔壁上划動。   羅張維品嚐了一會兒方婷的新鮮的舌頭,慢慢的吐出來,自己的舌頭也隨著 少女的舌頭進入她的口腔內。方婷也隨著剛才羅張維的樣子,舌頭生疏的攪動著 羅張維的舌頭。而羅張維的舌頭和方婷纏繞著,舌尖舔著潔白整齊的牙齒,然後 再是粉紅敏感的口腔壁。   羅張維的舌頭在方婷嘴裡舔來舔去,從李靜芷看來,女兒的嘴裡像塞滿了食 物似的鼓鼓囊囊的,臉腮上鼓鼓的突起一塊,隨著舌尖的划動而在光滑的口部滑 來滑去。   兩人長吻了好長一段時間才分開,纏繞著的舌尖拉出一條長長的銀絲。方婷 小臉通紅,眼睛也有些迷離,鼻翼快速的翕動著。   羅張維靜了靜因親吻而有些慌亂的心,重新摟過赤身的母女倆,對方婷說: 「剛才是不是很舒服?」   方婷點了點頭,熱切的把頭伸過來,「再親會吧。」   「真是和你媽媽一樣的騷啊。」羅張維看著有些不自然的李靜芷,「果然是 你的女兒。」   「……」李靜芷只是在羅張維的懷中扭動了幾下,撒嬌似的打了下羅張維的 胸膛。   「起來吧,時候不早了吧?」躺了一會兒,三人起身,李靜芷正要給方婷穿 上衣服邊,羅張維阻止了她,從已經穿好的衣服兜裡掏出上午的紅棗,放在桌子 上,「來,塞到你女兒的小穴裡。」   李靜芷看著棗子,解釋道:「其實中午我是擔心娉兒婷兒她們要回來才不肯 的,老爺你……」   「我知道,算了,別提了。」羅張維裝做很動情的樣子,摩挲著李靜芷的臉 蛋,安慰著她,「你以後還是我的好寶貝,乖寶貝。」   「謝謝老爺。」李靜芷乖巧的表現自己溫柔嬌媚的一面,她把方婷抱坐在炕 邊,陰部對著羅張維,伸手撥開女兒的陰唇,往兩邊掰著陰唇,把陰道口弄得大 張著,露出粉紅色的陰道壁,「老爺你給她放進去嘛。」   「真是個騷貨。」相同的話,不同的語氣。   羅張維抓起幾個棗子,從大張的陰道口扔進去,然後把粗糙的手指伸進去, 使勁的把棗子往裡捅著,直到手指再也不能前進,才放下一個。後面的棗子在手 指的作用下,推動前面的棗子更往裡前進著。   羅張維耐心的把紅棗一個個的塞到方婷的陰道裡,直到把所有的棗子都塞進 去才罷手,拍了拍她嫩小的大腿,「好了,小婷可要夾緊了,別掉出來嘍。」   「嗯,」剛才羅張維的手指進出著陰道,方婷就感覺到身體傳來一陣陣熟悉 的感覺,不由自主的做出本能的反應。直到羅張維拍了她一下,才醒過來,羞紅 著臉點了點頭,努力壓制著心中對性的渴望。   李靜芷下床給女兒穿上衣服,同時囑咐她不要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然後給 自己穿好衣服。   「好了,走吧。」羅張維塞給李靜芷幾件換洗衣服,還特意的把沾著方婷處 女之血的床單也捲起來拿著,讓方婷拿著他上午找到的「原料」,「還沒吃午飯 呢,先回去吃飯。」
第六章 論建國初期人民的性知識            一行三人走在安靜的村路上,午睡的村民誰也沒有注意到這奇怪的組合,或 許陌生人看了也只會認為是一家人或者祖孫三人,最多感歎象羅張維這樣的醜漢 竟然有如此美麗的老婆和討人喜歡的女兒。誰也不曾想到這兩個美麗動人的軀體 都曾經在所謂的醜漢跨下婉轉承歡。   校園的前身——羅傢俬塾在其創始人,羅張維的祖父開辦時,為了讀書的環 境,特意的挑選了一個村邊偏僻的山腳定居辦校,因此方家和羅家離的很近,倒 是兩棟房子孤零零的坐落在村邊不起眼的角落裡,因此三人很短的時間就來到了 方家。   進門的時候,方娉正在安心的看著課本,她和妹妹方婷不一樣,溫柔安靜, 如果讓方婷單獨在家呆這麼長時間的話,她早已坐不住跑出去玩了;而姐姐芳娉 只是靜靜的看著課本,耐心的等待母親和妹妹的歸來。   方娉聽見門響,起身走出,發現母親和妹妹回來了,還有羅張維,就禮貌的 喊道:「羅校長好。」   「呵呵,方娉你好啊。」羅張維和藹的笑著,很難相信他剛才還蹂躪著眼前 少女的母親和妹妹。   李靜芷先把三人帶來的東西拿到自己的臥室,然後從鍋裡收拾做好的午飯, 「小娉你吃了飯了嗎?」   「還沒有呢。小婷你們在羅校長家吃了嗎?」方娉幫李靜芷拿著碗筷,問早 已坐在桌邊的妹妹。   「沒有,我和媽媽在羅校長家……」方婷見到李靜芷嚴厲的眼光,才想起母 親的囑咐,才閉上嘴,咕噥著:「連姐姐也不能說啊?真是的。」   「哦,你媽媽和方婷在我家玩呢。」羅張維接過方婷的話,掩飾著,「來, 吃飯吧。」四人安靜的吃著午飯,只有方婷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轉著,不時的看看 母親和偷偷給母親夾菜的羅張維。   吃了午飯,李靜芷看時間還早,就對姐妹倆說:「你們倆去睡覺吧,下午還 要上課呢。」方婷吵著要和母親一起睡,或許知道自己妹妹的習性,方娉並沒有 感到奇怪,笑著拉著方婷回到兩人的臥室。   李靜芷收拾碗筷回到自己的臥室的時候,羅張維坐在床上整理著剛才從家裡 拿來的他上午找的「原料」:幾個細長的豆布袋、一些豆子、幾塊碎布,見李靜 芷進來,指著幾塊碎布說:「你先把這些布縫成小長袋,」提了提手中的小袋, 「粗細長短和這個差不多,別縫的太緊,縫一道線就行了,線頭留長點。」(偷 偷解釋幾句,之所以這樣做是方便豆子的膨脹,放進肛門後把線抽走或者抽斷, 布就會鬆開。偶也是才想到的。)   李靜芷點了點頭,拿起針線很快的縫好了,「這是用來做什麼的?」   「嘿嘿,好東西,你很快就會知道了。」羅張維笑著,「老爺這也是為了你 們好。做好了也是你們用,我也用不著。」一邊往小布袋裝著豆子,一邊裝做關 切的問:「怎麼樣,裡修的信裡怎麼說?」為了顯示自己與秦憶本關係的密切, 故意親熱的叫著。   果然,李靜芷的臉上露出疑惑的神色,「裡修?」   「哦哦,」羅張維恍然大悟的樣子,「秦憶本,秦獄長。」   聽到秦憶本的名字,李靜芷的表情立馬轉愁,從桌上拿過信,遞過羅張維, 「你自己看吧,唉。」   羅張維接過已知道內容的信,裝模作樣的看了一遍,疊好,關切的安慰著, 「沒什麼了,信裡不是說他會照顧輝放嗎?」   羅張維不安慰還好,李靜芷一聽就伏在炕上「哇」的哭了起來,嘴裡說著: 「我一想到輝放受那種煎熬,心裡就難過。」   羅張維把她抱在懷裡,安慰著,「別哭了,別哭了,讓姐妹倆聽見。」看著 李靜芷止住了哭聲,小聲的抽泣著,才接著說:「這就算好的了,比輝放差的有 的是,要不說怎麼叫監獄呢,你以為是在家啊。」   「嗯,」說的李靜芷倒有些不好意思,漸漸的也就不哭了。   羅張維拿著一條毛巾,溫柔的擦著懷中少婦粘滿淚水的臉。   李靜芷被羅張維輕柔的動作弄的有些感動,一臉的感激的看著他,輕聲說: 「謝謝你。」   「呵呵,傻丫頭,謝什麼?」羅張維看著自己的溫柔攻勢漸漸生效,心裡直 樂。使勁的摟著懷中嬌軟的身軀,「再說,你不是一直在謝我嗎?」   李靜芷被羅張維一說,又想起往事,小拳頭又擊打在羅張維的身上,「還說 呢,中午真嚇死奴婢了。」   「呵呵,」羅張維在心中罵道:「小騷貨,不嚇你行嗎?」臉上卻依舊樂 著,「中午你吃我雞巴的時候也怕嗎?」   「老爺……」羅張維的一句話又招來一聲嬌嗔,「奴婢看到小婷那個樣子, 就差點嚇死。」   「怕什麼,老爺一直很溫柔的。」說著,解開李靜芷胸前的紐扣,右手伸進 胸圍揉搓著豐滿的乳房,「小婷根本就沒受傷。你沒看她那麼積極嗎?」說完, 手指繞著李靜芷的一個乳房轉著,「倒是你,奶子比以前大了啊。」   李靜芷把通紅的俏臉埋在羅張維的胸膛裡,悄聲說著:「還不是老爺你…… 弄大的。」   「哈哈,」羅張維笑著,摟著李靜芷的左手撫摩著她的秀髮,「你這個小騷 貨……」   李靜芷趁著羅張維高興的時候,指著那些豆布袋問道:「老爺,這些是干什 麼用的?」   「哦,你不說我還忘了。」羅張維放開李靜芷,拿起一個布袋,「你把褲子 褪下來。」   李靜芷在羅張維的指示下,把褲子連同內褲都褪到膝蓋處,撅著屁股趴在床 邊,雙手把白淨的屁股往兩邊掰開,露出緊皺的菊蕾。   羅張維拿著一袋細細的豆條,先用手在李靜芷的菊蕾周圍揉了揉,「放鬆, 放鬆。」然後伸進一個手指試了試,轉動著擴張著緊湊的谷道,「還真緊呢。」 趴在床邊的李靜芷聽到羅張維的話,臉紅的都要滴出血來,嘴裡也發出誘人的聲 音。   羅張維覺得差不多了,就把手指抽出來,趁著李靜芷的菊蕾還沒恢復原狀, 將手中豆條慢慢的擠進去,等布袋全部都進入後,把露在外頭的線頭抽了出來, 以便讓豆子自由的膨脹。   羅張維估計到晚上的時候可能時間太短,就往李靜芷的肛門裡倒了一些水, 等水滲的差不多的時候,才擦乾淨,讓李靜芷穿上褲子。   「累死了,下午我還得上課,先得睡會兒。」羅張維躺在柔軟的床上看著李 靜芷繫上腰帶,「寶貝,來,老爺摟著睡會。」   李靜芷趴在羅張維的胸上,媚聲道:「老爺,奴婢不睡行不行啊?我還要給 小芊寫封信。等到點了好叫醒老爺。」   羅張維見李靜芷這麼點小事情也要和自己商量,知道她已漸漸習慣了聽他的 話,「好啊,那老爺可要睡了。」   「嗯。」李靜芷應了聲,起身下床攤開信紙,對看著她的羅張維笑了笑,開 始寫起來。   羅張維聽她提起李靜芊,想起上午李靜芊的表現,心中一動,「小芊信裡都 寫了些什麼啊?」   「哦,沒什麼,就些學校的事情唄。」伏身寫著的李靜芷見羅張維如此問, 就起身把信遞給羅張維。   羅張維仔細讀了讀,也沒什麼,無非就是些報平安和安慰李靜芷的話,又說 了一些學校亂七八糟的事情,並告訴李靜芷說暑假不回家了,要參加一個活動, 「小芊暑假不回來了?」羅張維聯想到李靜芊身上的麻繩,濕濕的檔部,心裡的 懷疑就更大了。   「啊,是啊。」李靜芷一邊打著草稿,一邊應和著,「不回來也好,回來的 話說不定……」突然尷尬的閉上了嘴,有些慌亂的看著羅張維。   「說不定也被我被操了是不是?」羅張維笑著問道。   「……」李靜芷一時摸不著羅張維的態度,倒也沒說什麼。   「人都不回來,還說這些幹什麼。」羅張維笑著,心裡想,「哼,你那妹妹 說不定早被別人操了多少遍了。」語帶雙關的說:「你快寫吧,下午你就沒心思 寫了。」   「啊,哦。」李靜芷正驚異羅張維怎麼這麼好脾氣,又覺得不對味,「啊, 怎麼沒心思?」   「下午你就知道了。」羅張維翻了個身,背對著李靜芷,「好了,我要睡覺 了。」   下午羅張維上課的時候,不時的關注著窗外的動靜。果然第二節課上到一半 的時候,李靜芷出現在窗外,看著正在講課的羅張維,想進來,猶豫了一會又回 去了。可是過了一會兒又出來了,在教室外轉來轉去,最後還是回去了。   羅張維暗笑著,更加高聲的講課。半節課的時間,李靜芷來回跑了十來次, 最後幾次出來的時候衣服亂亂的,明顯是慌忙之中穿上去的。   李靜芷見下了課,急忙跑進教室,也不顧學生驚異的目光,來到羅張維面前 低聲說:「我……我癢。」   羅張維故做沉穩的問道:「李老師,什麼事情啊?我還要上課呢。」   李靜芷才發覺周圍學生的眼光,以為自己的心意被學生看出來,羞紅了臉, 哀求著,「到我家去吧。」說著,拉著羅張維的衣袖,在他的推阻聲中向家裡走 去。   進了方家,羅張維順手關上門,李靜芷早已癱在地上解著腰帶,羞紅著臉, 「癢死了,癢死了。」   「啊?怎麼了?」羅張維裝做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關切的問道,又勸阻 著:「你小點聲,別讓學生聽到。」   「癢…,屁股癢。」李靜芷說著,已經脫下褲子,伸手在屁眼處使勁撓著。   「哦,我還以為什麼事呢,癢你撓撓不就行了。」說著,羅張維作勢要走。   「別,沒,沒用。」李靜芷起身摟著羅張維,身體緊貼著,停了一會,在羅 張維耳邊悄聲說:「我怎麼弄都沒用,老爺你給我插插吧。」   「不行,我還要上課呢。你忍一忍就好了。」羅張維拒絕著。   「太癢了,老爺,插插吧。」李靜芷強忍著羞意在羅張維耳邊哀求著,胳膊 緊摟著羅張維,惹火的身體扭動著,摩擦著他的身體。   「你看你,怎麼這麼不懂事呢。我還得上課。」羅張維拍著李靜芷的後背, 「忍一忍啊,乖。」   「別別,我,我,老爺……」說著,李靜芷的小手伸到羅張維的腰間,解著 他的腰帶,小嘴也狂亂的親吻著羅張維的耳垂。   「好好,我先去打發下學生,很快就回來的。」羅張維回到教室,讓學生寫 一篇早已想好題目的作文,然後回到方家,看見李靜芷已經脫的乾乾淨淨,手伸 在肛門處按揉著。   李靜芷見羅張維回來,撲到羅張維的懷裡,頭靠在他的胸膛上,小手解著羅 張維的腰帶,嘴裡膩聲說著:「老爺,想死奴婢了。」頭往胸膛上靠了靠。「奴 婢的……屁眼癢的受不了了。」說到「屁眼」兩個字的時候,模模糊糊的帶了過 去。   羅張維任由李靜芷解著腰帶,雙手在李靜芷白淨的屁股上撫摩著,往臥室走 去,「小騷貨,癢的時候就想起老爺了?」兩人來到臥室,李靜芷很快的給羅張 維脫下褲子,羅張維也把上衣都脫光了,兩個人赤裸的倒在床上。   羅張維拍了下李靜芷的屁股,「來,老爺給你把豆條抽出來,脹不脹?」   李靜芷背對著羅張維,高高的撅起屁股,送到羅張維面前,老實的回答著: 「有點脹,就是太癢了。」   羅張維伸手捅了捅露在外面的豆條,「沒怎麼脹起來啊,這樣不行啊,等會 說不定特別疼。」   李靜芷搖晃著白花花的屁股,低聲哀求道:「奴婢實在受不了了,太癢了。 老爺,快……快……」細細的腰身,肥大的屁股,白滑的皮膚,顯出李靜芷魔鬼 般的曲線。   羅張維使勁的拍了一下滑膩的臀肉,「你這個小騷貨,真夠騷的。」   「是啊,是啊,我是個騷貨,騷貨。」李靜芷漸漸有種沉淪的感覺,搖晃的 更加性感,口中的聲音也更加膩人,「快插我這個騷貨吧。」   羅張維來到李靜芷面前,抬著她的下巴,讓她能看到自己軟軟的肉棒,「老 爺的肉棒還是軟的呢,怎麼插啊?」   李靜芷小臉通紅,看了看羅張維,悄聲說:「奴婢,奴婢舔舔老爺的肉棒就 硬了。」說著,起身吻在羅張維的肉棒上,頭努力的左右搖晃著,嘴裡發出「嘖 嘖」的聲音。   在李靜芷的親吻下,肉棒漸漸的硬了起來,李靜芷更加專心的舔著,用手剝 開黑黑的包皮,露出半軟的龜頭和棒身,張開嘴含住黑紅的龜頭,頭擺動著,嘴 唇擠壓柔實的龜頭,舌頭伸進馬眼裡舔舐著,牙齒左右磨動著。   「好了,來,背過身。」羅張維的肉棒完全硬了起來,剛直的挺立在空中。   李靜芷吐出脹大的龜頭,跪著轉了個身,屁股高高撅起,送到和肉棒一個高 度。   「你別亂動啊。我先把豆條給你拿出來。」說著,羅張維左手把著李靜芷細 滑的腰,右手揪著露在肛門外面的豆條,慢慢的往外拽著。   「啊……」隨著豆條的抽出,李靜芷屁股裡的充實感也漸漸消失,難受的呻 吟起來。   羅張維抽出布條,發現豆子已經把李靜芷的屁眼撐成一個圓,小巧的開在膩 滑的臀片之間。   趁著李靜芷肛門肌肉沒有恢復原狀,羅張維先往裡面吐了口唾液,然後慢慢 的把龜頭送進她的肛門。粗大的龜頭一進入就受到了阻礙,李靜芷肛門的肌肉本 能的緊張收縮,阻止異物的侵入。   羅張維伸手撫摩著李靜芷細滑膩軟的腰身,口中安慰著:「放鬆,別緊張, 又不會痛。」下身暗中用力,阻力減小的龜頭慢慢的推開李靜芷柔軟的肛肉,繼 續前進。   粗大的棒身開始插了進去,肛門口的肌肉緊緊的夾著肉棒,使得羅張維異常 的舒服,對李靜芷誇道:「你的屁眼真是緊啊,都快夾斷了,比方婷的小穴緊多 了。」高撅著屁股的李靜芷聽到女兒的名字,羞紅的臉埋到柔軟的床褥中,頭輕 微的搖著。   羅張維見李靜芷如此動作,撫摩著腰身的雙手一用力,把李靜芷從床上拉到 自己的懷中,雙手也握著李靜芷白實的乳房,使勁的揉搓著,「怎麼,聽到女兒 的名字還不好意思啊?」   李靜芷現在被羅張維抱在懷中,緋紅的小臉靠著羅張維的肩膀上,滑潤的胳 膊伸到背後抱著他,結實的乳房被一雙大手揉搓著,修長的雙腿大開著彎曲著伸 在身後,屁股被粗大的肉棒頂著,前身有些向前聳動,黑黑的陰毛完全暴露在空 氣中。   羅張維藉著李靜芷的體重,慢慢的把粗大的肉棒插進她的屁眼裡,籍著肉棒 上李靜芷的唾液和他吐在李靜芷屁眼裡的唾液,龜頭衝破重重阻繞,肉棒慢慢的 進入了窄窄的屁眼。   「哦……」羅張維懷中的李靜芷感覺到粗大的異物伸進窄小的肛門,原來陣 陣的瘙癢也逐漸被強烈的充實感所代替,發出聲聲甜美的呻吟。肉棒的慢慢深入 使得她感受到凝重與等待的空虛,身體有點迫不及待的往下坐,以加快肉棒的進 入速度。   在二人一起努力下,羅張維粗大的肉棒完全插入李靜芷的肛門裡,粗大的龜 頭更深入到直腸內。   羅張維慢慢的頂動著,享受少婦緊夾的屁眼,嘴裡繼續打擊李靜芷的自尊, 「你的屁股真是極品啊,大白肉軟軟的,又夾的這麼緊。方輝放真是沒福啊。」   倒在羅張維懷中的李靜芷聽了這些話,心中更加羞愧。暗自夾緊肛門處的肌 肉,想阻止羅張維的抽插。卻給羅張維帶來更大的樂趣,抽插的速度不但沒慢, 而且更快了,「好啊,越來越緊了,真是極品啊。騷貨,你說方輝放是不是沒有 福氣?」   「是……」無奈的李靜芷回答著,身體被羅張維頂的一聳一落的。   「就是……呼……」羅張維出了一口氣,繼續打擊李靜芷的自尊,「騷貨, 騷叫幾聲,像個木頭似的。」   「啊……嗯……老爺……」李靜芷機械的叫著。   「算了,我看你還是叫學生的名字吧,說不定能叫過幾個來。哈,」羅張維 把李靜芷放倒在床上,讓她回復剛才的姿勢。   「……」李靜芷偏著頭,眼裡閃著淚花。   「快叫啊,騷貨。」說著,腰身大動了幾下,「你要是不叫的話,我可要叫 了,就叫王大軍如何,我看那小子長的模樣不錯。」   「別,我叫……,王大軍,快過來操我啊。」李靜芷強忍著淚水,低聲的叫 著。   「什麼你你的,」羅張維繼續大力擺動著腰身,屁股也向前頂動著,雙手沿 著彎曲光滑的曲線來回摩挲著,極盡所能的侮辱她,「你看看你現在是個什麼樣 子,就像個母狗。方婷是小母狗,你就是個大母狗。」   「……」李靜芷的全身隨著羅張維的抽插前後擺動著,頭部也前後擦動著床 單,因重力而下垂的乳房也前後搖動著。   「爽不爽啊,騷貨,嗯?」羅張維一邊擺動腰身一邊辱罵著李靜芷,「要是 方輝放看見他老婆像個母狗一樣,不知道心裡會怎麼想。」   「輝放……」李靜芷嘴裡喊著丈夫的名字,身體被另一個男人抽插著。   「小兩口還真甜蜜呢,」羅張維喘著,「那你剛才還求我操你?求我給方輝 放戴綠帽子,哈哈。」   「我……」李靜芷正要分辯什麼,被羅張維一把拉起,但是並不再是握著她 的乳房,而是提起李靜芷的雙腿,使得李靜芷全身的重量都坐在肉棒上,每一次 的頂動都瘋狂的深入緊緊的屁眼。   「啊……」李靜芷被粗大的肉棒頂的身體亂晃著,高挺的乳房也四周搖動, 胳膊被迫把著羅張維的腰,以防止跌倒。   隨著羅張維狂烈的抽插和自己急劇晃動的身體,李靜芷的頭腦漸漸模糊,身 體漸漸有了快感,加上羅張維侮辱的話語以及對自己背叛丈夫的羞愧,使得李靜 芷完全陷入性慾的陷阱,身體自然的想靠到羅張維的懷中,以結束這種不穩定的 感覺。   羅張維放開李靜芷的腿,依然揉搓她的乳房,指頭來回捻著漸脹的乳頭。大 嘴吻著靠在他肩膀上的美艷的臉,吸吮著肉膩的耳垂。插在李靜芷屁眼裡的肉棒 也在屁股的挺動下緊緊的磨擦著嬌嫩的肛肉,粗大的龜頭探進柔軟的直腸,享受 著柔軟與緊密的完美結合,皺皺的卵袋撞擊著股溝兩邊的臀肉。   兩人的大腿緊貼在著,隨著羅張維的動作相互摩擦著,撞擊著。而李靜芷的 手也伸進自己的陰道裡,努力的自慰著,另一隻放在平坦的小腹上,無規律的摩 挲。   李靜芷狹窄的屁眼緊緊夾著羅張維的肉棒,皺皺的肛肉磨擦著敏感的肌膚, 使得羅張維再也忍不住了,雙手使勁的抓擠著手中的乳肉,大幅度抽插著的肉棒 突然停止在最深處,伸在直腸裡的龜頭射出陣陣滾熱的精液,近距離的打在柔軟 的直腸上,屁股每次射精都隨著挺動,以求更多的發洩身體中的快感與慾火。   一撥撥的精液衝擊著李靜芷,使得她也達到了高潮。倒在羅張維懷中的身體 突然僵直,臉上的表情更加嫵媚,像一朵盛開的花朵,散發著成熟的氣息,伸進 小穴裡的手用力的揉搓充血的乳蒂,另一隻手在肚臍裡摳挖著。   高潮後的羅張維倒在床上,懷裡抱著早已癱軟的李靜芷,沉重的呼吸吐在她 濃黑的短髮,噴在她細長的脖頸上,弄得李靜芷癢癢的,就轉頭靠在羅張維的肩 膀上,臉對著羅張維。   羅張維也側過頭,看著有點害羞的李靜芷,親了親她紅潤的嘴唇,「寶貝, 你現在完全是我的人了。」   「嗯?」李靜芷疑惑的望著他。   「你不知道吧,小笨蛋。」羅張維把肉棒從李靜芷的肛門裡抽出,插在她的 陰道裡,享受著少婦濕暖的小穴。   這樣,兩人又用了熟悉而舒服的姿勢相擁著:李靜芷的頭靠在羅張維的肩膀 上;赤裸的身體緊緊的黏在一起,乳房在身體的重力下被擠的扁扁的而保持肉實 的感覺;李靜芷的一條胳膊穿過羅張維的脖下與另一隻會合在另一邊的肩膀處, 肉軟無力的胳膊舒服的墊著羅張維的脖子;羅張維的一條胳膊穿過李靜芷纖細光 滑的腰身,雙手合攏在李靜芷的凸翹的臀部,不時的摩挲著光滑柔膩的屁股;兩 人的四條腿交纏在一起,給予對方不同的感覺,於李靜芷則嬌嫩的皮膚被羅張維 腿毛的刺激著,癢癢的,於羅張維則享受少婦光滑青春的肌膚。   「你知道你們女人有幾個小穴嗎?」羅張維得意的看著李靜芷。   後者迷茫的說:「不是一個嗎?」   「錯,你沒聽說過嗎?女三男二,知道什麼意思嗎?」羅張維看著李靜芷可 愛的表情,低頭吻著她性感的脖頸。   「啊?不知道啊,什麼女三男二?」李靜芷溫柔的回應著,側著頭,伸出舌 頭舔舐羅張維的耳洞。   「古代死了人不是要把玉什麼的放進死人體內嗎?女三男二就是說女人有三 個地方,男人只有兩個地方。」羅張維抬起頭來,與李靜芷相視著,張嘴咬了咬 她俏立的鼻尖,「真是個小笨蛋。」   「啊?」李靜芷想了想,「我知道了。」   「知道什麼?說來我聽聽。」羅張維看著李靜芷一臉的羞紅,笑著。   「就是,就是小穴,屁眼和嘴巴。」李靜芷紅著臉,害羞的笑著,然後搖了 搖羅張維的肩膀,「是不是啊?」   「乖寶貝真是又聰明又漂亮。」羅張維誇獎著,放在李靜芷臀部的手也伸進 臀肉之間,壓著緊閉的柔軟的菊蕾。   「嘻嘻,」李靜芷扭動著屁股,逃脫著肛門處傳來的騷癢。   「現在你整個人都屬於我的了,我比方輝放更和你親密了。」羅張維繼續施 展柔情攻勢。   聽到丈夫的名字,李靜芷的臉馬上灰暗下去。與她全面接觸的羅張維,明顯 的感覺到懷中的美人柔軟的身體變得僵硬,胳膊,大腿也失去了應用的感觸。   「剛才我那樣侮辱你是因為我妒忌他,誰叫他是你的丈夫呢。」羅張維裝的 和一個小孩子一樣,面對心愛的少女傾訴心腸。(突然想如果偶和他一樣皮厚, 不早就破處了嗎?操,難道羅張維這個人折射出偶心理的陰暗面?)   「嗯。」李靜芷低著頭,濃濃的頭髮掃著羅張維的臉,麻癢癢的。   「不過現在好了,你全部都是我的了。」羅張維裝做很高興的樣子,「一想 到這個我就高興。」   「那你以後還幫輝放嗎?」李靜芷小心翼翼的問。   「當然幫,為了你,我做什麼都行。」羅張維繼續向可憐的少婦「傾訴衷 腸」。   「嗯,謝謝你。」李靜芷靠在羅張維的胸膛上,全身柔軟的靠在羅張維的身 上;有點甜蜜,她心裡想。   兩人相擁躺了一會兒,正當李靜芷想起要問羅張維到底在自己的肛門裡塞了 什麼的時候(其實是偶才想起好像沒交代清楚原理。),羅張維放開她,起身穿 著衣服,「好了,那邊還有要上課呢。」李靜芷也溫柔的給羅張維穿上衣服,最 後還親了親他的嘴,像一個小妻子送丈夫似的看著羅張維走出房間,幸福的笑了 笑,又躺回了床上,繼續做自己編織的美夢。
第七章  古代淫具   傍晚,下課後的羅張維在學生們走後,依舊回到方家,發現雙胞胎姐妹還沒 回來,就來到李靜芷的臥室,看見她只穿著內褲躺在床上看書。   李靜芷見是羅張維,便起身撲到他的懷裡,撒嬌似的,「老爺……」   「嗯,」羅張維應著,伸手撫摩著懷中美女光滑的後背,「又癢了?下午操 的你還不夠啊?」   「不是,」李靜芷半吊在羅張維的身上,在他的耳邊低低的說,「下午,人 家的那為什麼那麼癢啊?」   「為什麼?呵呵,那是老爺的秘密。」羅張維故作神秘的說。   「告訴人家嘛。」其實李靜芷所關心的只是以後自己的肛門會不會還癢。   「告訴你?告訴你給我什麼好處啊?」羅張維出言調笑著她。   「奴婢的三個小洞都給了老爺了,還有什麼好處啊?」李靜芊撒嬌的,把羅 張維拖倒在床上,小嘴在他臉上親著。   「那等你有了好處再告訴你吧。」羅張維有些累,只是躺在床上。   「老爺……」說著,李靜芷伸手就去解羅張維的腰帶。   「好好,告訴你,你這個騷貨,想累死老爺我啊?」羅張維笑著,雙手在李 靜芷身上遊走,「實話告訴你吧,我在古書上看到給人屁股裡塞上硬短的豬毛, 那人屁股每隔一段時間就瘙癢不止,只得求人操他屁股。」   「那沒什麼方法取出來了嗎?」李靜芷居然天真的直接問羅張維。   「沒有吧,你想豬毛那麼短,又細,怎麼取?」說著,把李靜芷摟在懷裡, 「放心,你要是癢的時候啊,老爺操操就好了。」說著頓了頓,「對了,今天晚 上讓方婷一起睡吧。」   「老爺……」李靜芷想求情又不敢,只是可憐巴巴的望著羅張維。   「我知道,其實吧小婷還小,我今天是急了點。」羅張維信口做著「誠懇」 的檢討,「關鍵是小婷那的棗子總得取出來吧,總不能老放那不是?」   「哦,」李靜芷才想起有這麼回事,看著羅張維,「那怎麼辦啊?」   「今天晚上拿出來啊。你放心,從今往後,沒你的允許,我是不會碰她們兩 個的。」羅張維做著甜蜜的許諾,「其實中午就是你不聽我的,我才……」   「好吧。」李靜芷答應了。   穿好衣服的李靜芷作晚飯的時候,姐妹倆回來了,與以往不同的是,妹妹方 婷並沒有蹦蹦跳跳的跑進家門,而是老老實實的跟在姐姐後頭,李靜芷正在想今 晚上怎麼和女兒同享一個男人的事,而羅張維根本不知道方婷日常回家的樣子, 所以兩人都沒問她怎麼回事。   倒是方婷一進家門,就撲到李靜芷的懷裡,哭了起來,「媽媽,脹死我了, 那些棗子……」   李靜芷見女兒如此說,知道是棗子太脹,頂著女兒的陰道,就轉頭看著羅張 維,眼裡露出哀求的神色。   「哦,小娉你先去我家看看有沒人找我好嗎?」羅張維先把方娉支使出去, 然後接過李靜芷懷中哭泣的小姑娘,安慰道:「沒事,我這就給你取出來。」   李靜芷不放心女兒,也跟著一起到臥室。   羅張維讓方婷坐在床沿上,脫下她的褲子,露出中午才被肉棒進出過的少女 的陰道,只見裡面的原來乾癟的棗子脹的肥大,有的都被頂了出來。羅張維先把 陰道口的幾個拿出來,然後讓方婷在床上使勁的蹦著,隨著少女一下下的跳動, 一個個肥大的棗子從她的身體裡掉了出來。   看著可能差不多了,就問方婷:「還有沒有?」   「沒有了。」方婷回答道,小手摸著自己稚嫩的陰道,哀求李靜芷道:「媽 媽,我這癢。」   李靜芷看著羅張維,眼裡竟有哀求之意,感覺要哭出來的樣子,原來她本想 哀求羅張維放過女兒,可是又不敢開口,同時女兒的話也讓羅張維有了操女兒的 理由,因為感覺女兒難免受辱,所以要哭了出來。   羅張維看著床上新鮮的肉體和床下成熟嬌艷的母親,心裡一陣猶豫,心裡盤 算著:「如果晚上操方婷,李靜芷也沒話說;可這是一個感動她的最好的機會, 實在不想錯過。」   「算了,以後機會有的是。」羅張維心裡一咬牙,轉頭看著李靜芷,笑著說 道:「我才說你不同意我就不再碰她們姐妹,這事就看你的了。」   李靜芷聽羅張維如此說,本已絕望的心頓時高興起來,臉上的表情有感動, 感激和一絲的難以置信,嘴巴哆嗦著,「老、老爺,你、你說什麼?」   「呵呵,你看你這個小傻瓜,老爺還騙你啊。」羅張維故作大方的說。   「謝謝老爺,謝謝老爺……」李靜芷一連說了好幾個謝謝老爺,淚水都有流 出來。   「還不快給小婷洗洗去。」羅張維見李靜芷如此表現,心裡覺得還值。   「哦哦,」李靜芷抱著女兒到了正屋,趁著方娉沒回來的當給女兒把下體洗 乾淨,「還癢嗎?」   「不癢了。」   李靜芷回到自己的臥室,發現羅張維已經把棗子收拾好了,就過去低聲說: 「老爺,今天晚上奴婢一定好好伺候你。」   「好啊,」羅張維笑著,「你看你激動成啥樣,我羅張維還能騙自己最喜歡 的女人?」   「老爺……」李靜芷又倒在羅張維的懷裡。   吃晚飯的時候,羅張維特意的給姐妹倆夾了很多菜,和藹的笑著,看的李靜 芷也心裡也高興極了。   吃了晚飯,收拾好碗筷,李靜芷就來到臥室,爬到躺在床上的羅張維身邊, 邊解著紐扣邊媚聲的問道:「老爺,今晚上要用奴婢的哪個小嘴啊?」   「你這個騷貨。」羅張維看著眼前的婦人主動投懷送抱,心裡高興,「老爺 我啊,」說著,手指在李靜芷的下體和口之間游動著,故意不說。   「是不是用奴婢的小穴?」李靜芷淫穢的說著,見羅張維不說話,接著說: 「那用奴婢的屁眼?」見他還不說話,就趴在羅張維的懷裡,「老爺,等操完了 奴婢給你舔乾淨就行了嘛。」   「哈哈,」羅張維被她逗的哈哈直笑,搖了搖頭,「今天太累了,你啊,陪 老爺老老實實的說會話吧。」   「哦,老爺真是的,人家不想讓你操的時候你偏上,想讓你操的時候又說累 了。」李靜芷故意埋怨著。   「真是個小騷貨,」說著,舉手打了下她的屁股,「把衣服脫光了,咱倆說 會話。」說著,先自己脫起衣服來。   很快的,兩人就脫了個精光,李靜芷把羅張維的肉棒放進自己的小穴裡,兩 人又相擁著聊著天。   羅張維充分發揮自己編劇與演戲的天分,把李靜芷哄的差點哭了出來,心中 對羅張維的感情完全變成了感激與愧疚,而且又覺得羅張維把自己當成他最喜愛 的女人,所以完全沉落在羅張維的美麗謊言中。   吃著洗乾淨的肥大的紅棗,兩人說著不厭的情話,最終一起睡去。看李靜芷 躺在羅張維懷中安謐恬靜的睡容就知道她一定會做個好夢的。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在羅張維刻意的營造下,李靜芷像一個熱戀中的少女, 每天生活在激情、甜蜜與羅張維的溫馨呵護中。整個方家也漸漸接受了這個外來 的人,或者說,整個方家漸漸成為了這個外來人的天地,透露出家庭的和諧與甜 美。   通過羅張維幾次「不經意」的啟發和告白,李靜芷心理上漸漸陷入他的溫情 陷阱中,羅張維不再是「卑鄙」的小人,而成了一個愛她,呵護她的情侶,凡事 以羅張維為中心,乖巧的維持著羅張維的威信,常常不自覺的對羅張維施展情人 或夫妻之間的一些親密而肉麻的小手段。   生理上,白天、晚上,在教室、空地等危險場所,用新奇刺激的姿勢,或溫 柔甜蜜或猛烈狂亂的抽插,伴隨著情人的甜言蜜語或強者的強橫粗野,羅張維完 全激發了這個有著強烈慾火的少婦的身體慾望與淫穢的慾望,作愛的時候也表現 得不僅僅是羞澀與取媚,還有狂熱與迷戀。   而對於方娉方婷姐妹倆,羅張維暫且壓住心中的慾火,生活中時時作出「無 奈」的嬌慣,以慈父的身份縱容著她們。   特別是對妹妹方婷,為了取信於李靜芷,羅張維象從未發生過任何事一樣, 舉止、語言無不符合一個優秀父親應有的一切。而這一切不僅僅是為了取悅李靜 芷,也是為了培養他與雙胞胎姐妹的感情,收到的效果也很明顯,李靜芷雖也說 他不應如此慣兩個女兒,但語氣中高興與欣賞明顯的多於責備與不滿,連一向對 父母都少言寡語的方娉都對他親親密密的。   幾天之後,羅張維帶著李靜芷寫給妹妹的信和對丈夫的問候再次來到縣城。 其實他來縣城的目的不僅僅是這些,自從上次秦憶本把信交個他之後,就多次的 托人捎信,隱晦的提及李靜芷,逼得他不得不親自來應付一番。   他先來到縣一中,找到李靜芊。幾天沒見,羅張維發現李靜芊雖然外表變化 不大,但是表情,動作不時透露出不同的信息,眼睛雖然還是大大的,但不再是 少女的清澈純潔活潑,而是躲躲閃閃、迷離、呆滯、無神看著他,甚至不經意間 露出出如同李靜芷一般狂熱的媚態;身體動作也失去了應有的開朗活潑嫻靜,表 現得遲鈍、麻木。   羅張維有些關切的問:「小芊,你沒什麼事情吧?」   「哦,沒有沒有。」李靜芊躲閃著羅張維注視的眼光,視線低垂著落在了地 上。   「沒有就好,呵呵,」羅張維假意的笑著,心裡想著,「是不是也把這個女 人弄到手?」打量著眼前的少女。   李靜芊活脫脫就是個少女版的李靜芷:細細的眉毛,大大的眼睛,尖俏的鼻 子,緊抿的紅唇,細長的脖頸;薄薄的校服對少女的乳房作用並不是很多,高高 的山丘清晰的畫出乳房的形狀,展示著少女乳房的堅挺硬實;腿長長的,更加襯 托出少女的高傲與嫻靜。   但羅張維所不知道的是,與姐姐李靜芷不同,李靜芊並不是嫡出,而是芷芊 姐妹父親的第二房小妾所生,也沒有姐姐長女、弟弟幼子的地位,所以,伴隨著 她成長的並不是父母的呵護與嬌慣,而是父母兄姐的訓斥與教誨、弟妹的欺負、 下人的應付。因此,李靜芊並沒有李靜芷那種大家閨秀的氣質,充其量算一個小 家碧玉,甚至在感情方面還不如一個普通人。   羅張維注視著青春的肉體,試探著,「對了,你姐說讓我中午請你吃頓飯, 讓你吃點好的。」   「哦,」李靜芊並沒有表現出特別的高興,而是一點點緊張,「我,我也不 知道有沒有時間,羅校長,你中午再來行嗎?」   「怎麼中午有活動?」羅張維欣賞著少女的窘態,笑著。   「不……不是。啊,我也不知道。」少女結結巴巴的解釋著。   「行,那我中午來找你吧。」羅張維看著時間差不多了,「行了,回去上課 吧。」   「哦,」李靜芊慌慌張張的跑了,連招呼都沒有打,但是羅張維發現她跑向 的並不是馬上要上課的教室,而是上次她去的那片平房,就是教師宿舍。   羅張維望著李靜芊的身影消失在那片房子中,陰笑著,轉身離開了。   秦憶本正焦急的等待著羅張維的到來。最近,或許心裡想著美麗成熟的李靜 芷,他對那些鄉姑村婦的感覺一天不如一天,已有好幾個犯人家屬帶著滿身的傷 痕走出了監獄,「哼,這些賤貨,還不是由著我愛怎麼操就怎麼操。」他心裡想 著,有點怨恨李靜芷,「臭婊子,還裝什麼清高,老子非操的跪地求饒不可。」 正想著,羅張維來找他了。   「羅校長,怎麼樣了啊?」秦憶本有些急不可待的樣子。   「那個寡婦死活不答應。」羅張維並沒有裝糊塗,而是表現出同盟的直接與 氣憤。   「這個臭婊子,」秦憶本失望的罵了一聲,「惹急了老子,讓她看看她死鬼 丈夫是怎麼被人操屁眼的。」   「嗯?」羅張維吃了一驚,「方輝放不是已經死了嗎?」   「啊,是,啊是死了啊。」秦憶本掩飾著,躲閃著羅張維詢問的目光。   「裡修啊,咱倆可是同甘共苦啊,別的事我不管,這事也不光是我自己的, 你別瞞我什麼。」羅張維裝做一副知心的樣子。   「哪能,哪能呢。」秦憶本尷尬的笑著,走到門口看了看,關上門,神秘的 對羅張維說:「這事沒幾個人知道,您可別說出去嘍。」   「我的嘴你放心。」羅張維心裡想,「比你的大嘴巴嚴實多了。」臉上卻保 持著嚴肅的神色,「到底什麼事情?」   「是這樣的。」秦憶本坐到羅張維旁邊,小聲解釋著。   原來作為縣城唯一的監獄,富江監獄每年偷偷的把一些死刑犯賣到外省的私 人礦山去,有的甚至賣給邊境的流竄的國民黨殘部補充兵力(別告訴我那個時候 沒有這些!其實我也不知道有沒有,想著應該有吧,黑暗面的事情我們瞭解多少 那?),對上面就說暴病死亡。因為能逃得一命,犯人和家屬倒也不說什麼。   而方輝放就是被他和其他幾個死刑犯一起賣給了雲南的一個私人礦山,當然 臨走前把特別把他的嘴巴都用熱水燙啞了,還特意囑咐其他幾個死刑犯好好的看 著他,免得出什麼意外。   說到這,秦憶本得意的說道:「那裡面有個犯人是猥褻男童罪,從方輝放進 來就一直接近他。我特意讓他過去照顧方輝放的。不然就憑他老婆和女兒的那副 長相,哼!不過他妹妹長的倒是挺不錯的,那天我操她們三個人的時候操的她跪 在地上求我。」說著,還猥褻的舔了舔嘴唇。   「哦,那個地方不能逃出來吧?」羅張維倒沒注意秦憶本說的大堆廢話,心 中打著轉,有些擔心的問著。   「不能,我們每年送二十多人去那,四,五年了,沒一個逃回來的。再說我 特意囑咐同行的犯人和礦老闆,讓他們好好看著方輝放。」停了停,「再說還有 那個雞姦犯呢,估計他每天晚上都得摟著白淨的書生睡覺吧,哈哈!」猥褻的笑 了笑,「放心,放心,再說兩地隔的挺遠的,他怎麼回來?我們用車押就得十多 天呢。」   「哦,」聽秦憶本如此保證,羅張維倒有些放心。   「不說這個了,那個小寡婦怎麼辦?」秦憶本心急的問道。   「還能怎麼辦?要不你再寫封信?」羅張維應付著。   「能行嗎?我說你也別老溫溫柔柔的,用點狠。」秦憶本並沒懷疑羅張維, 「要不我去找她,這事我在行,什麼貞潔烈婦,在我手裡還不得乖乖的。」   羅張維一聽心裡有些急,想著辦法,口裡應道:「嗨,你還說我了,我就不 信我制不了她。」還特意加了一句,「這事你還真別插手,我看那個小騷貨不跪 著求我操她。」   秦憶本見羅張維的樣子有些著急生氣,忙安慰道:「別別,我也就是那麼一 說,你的能力我還不知道?」   「得,我走了。你就等著好信吧。」羅張維被秦憶本煩躁的想不出什麼好方 法,起身告辭。   「那你可得抓緊點,我這幾天操那些婆娘的時候一點味都沒有。」秦憶本囑 托著。   「知道了,走了。」羅張維走出了秦憶本的辦公室。 ***********************************   感覺羅張維的話京味越來越濃,偶不是故意的,因為偶實在不知道西南地區 的方言該咋子說,不過選西南地區是有好處的,偶起初想改成中原地區,後來很 多地方都呼應不起來,還是改回來了。   比如羅張維自稱「老子」,比如李靜芷李靜芊等人的嬌美,再比如後面方輝 放得以逃回來的原因,兄弟們不要以為就憑他自己就能逃出來,偶前面寫了那麼 多的客觀條件,再讓他自己逃了出來,那不是自己討打嗎?其實他能逃回來是因 為……那啥,哈哈,接著敲。 ***********************************   回到縣城,看看時間還早,羅張維就順便在街道上逛了起來。小縣城不大, 加上時代的因素,也就是那麼一條街比較繁華,分佈著政府的各個部門和一些單 位。   羅張維閒逛著,突然想起要給李靜芷灌腸用的大針筒,就沿著街道尋找縣獸 醫站,說實話,他雖然到縣城來過很多次,但是每次都是匆匆忙忙的,並沒有怎 麼注意周圍的環境,所以他對縣城並不是很熟悉。(打著打著,想起高中時候經 常修改的一個病句,不知道現在還流行不流行這個題目。)   羅張維看著街道兩邊的木頭牌子,「富江縣農具合作社」,「富江縣木匠合 作社」,「富江縣食品商店」……(不知道這些名字犯不犯錯,偶上不了網,達 人出來指點下。)   羅張維走了一圈,也沒找到獸醫站的牌子,正好看到「木匠合作社」有人進 出,就走進去向裡面的工作人員打聽。   「同志,請問咱縣獸醫站在哪?」羅張維看到有個中年漢子在窗邊藉著光打 磨著什麼,年齡和自己差不多,本能的去問他。   那個木匠停下手頭的工作,抬起頭,看了看羅張維,「獸醫站啊,就在旁邊 啊,你沒看見嗎?」   「沒啊,我轉了一圈都沒看見牌子。」羅張維回答著,觀察他手裡拿著的東 西,是個木製的珠子,心裡一動,「同志,你弄的這是個什麼啊?」   「哦哦,這個啊,」中年木匠低聲的說,「我母親她老人家信佛,可是原來 的東西都被沒收了,老人家讓我再給她做串佛珠。」   羅張維一聽佛珠,心裡特別高興,想:「終於找到做珠鏈的珠子了。」就商 量著說:「同志,你看我媽她老人家也信佛,您能不能也……,我給您錢。」   「行,我理解你,錢不錢的無所謂,反正都是公家的東西。」中年木匠慷慨 的應著。   「那謝謝您了,對了,我媽喜歡把珠子做的粗糙點,不用太圓,大點,說磨 著手,拿著重也算心誠,我怎麼勸也不行,老人家都這麼大的歲數了。」羅張維 說著,居然有些動情,還擦了擦眼睛,「所以還得請你多幫我做幾串,不然磨光 滑了還得麻煩您。」   「行,行,沒問題,老人家喜歡就喜歡吧。」孝子木匠也被羅張維感動了, 慷慨的應允著,「不用磨我一早上十串也做好了,就是磨著費事。」   「不用那麼多,四串就夠了,我媽也老了,四串足夠了。」羅張維心裡算了 算,把李靜芊也加了進去,四個人一人一串。   「好好,」木匠應著,感歎著,「老人家不容易啊。」   「是啊,」羅張維提醒他,「那個獸醫站?」   「哦,對了,」木匠想起來,「那個獸醫站沒有牌子,出去我指給你看。」 羅張維隨著木匠來到門口,木匠指出獸醫站的位置,然後囑托他中午的時候過來 拿佛鏈,羅張維道了聲謝,朝獸醫站走去。   推門進去,羅張維先觀察了裡面的情形,幾個醫生無聊的坐在桌子邊聊天, 聽到有人進來都轉頭看著他,牆邊的櫃子裡放著寥寥無幾的藥品,地上的一個鐵 皮水桶裡放著幾個粗粗的針筒。   「你有什麼事嗎?」一個比較老的獸醫問道,因為羅張維的穿著比較乾淨整 齊,有點知識分子的味道,臉上也比較平靜,和以往那些焦急的農民不同,所以 他並沒有問羅張維是什麼動物生病了。   「哦,我……」羅張維找不到好的借口要針筒(其實是我找不到,哈),就 停住了,頓了頓,乾脆直接說了,「我想買一個你們這種大針。」   「哦?你買這個幹什麼啊?」其中一個獸醫問道。   「哦,我買這個……」羅張維想了想,還是沒什麼好借口,為了早點離開這 種尷尬的境地,他並沒有坐過去,而是站在門口的櫃子邊,「也沒什麼大用。」 隨口應付著。   「沒什麼大用?」剛才那個獸醫疑慮的看著他,張了張口,想問什麼,結果 被先前那個老獸醫阻打住了,「你瞎問什麼,賣了就是了,都好幾個月沒發工資 了(拖欠工資是中華民族的優良傳統),正好我們今天中午出去吃頓好的。」   「謝謝您,老同志。」羅張維走到桶邊拿起一個最粗大的,「就這個,多少 錢?」   老獸醫報了個價,「桶裡邊是消毒水,你自己洗洗。」羅張維洗了洗針筒, 把錢遞給他,走出了獸醫站。   出了獸醫站,他又回到木匠合作社,看那中年木匠正在做佛珠,他摸了下, 覺得還行,就說了幾句,約好中午過來拿,就出來了。   耽擱來耽擱去,羅張維看著差不多還有一節課就到中午的樣子,就溜躂著朝 縣一中走去。   和門衛老頭打了聲招呼,羅張維看李靜芊還沒下課,心中想著要去看看那片 教師宿舍,就走了進去。可惜逛了一圈也沒什麼發現,磨磨蹭蹭的看快下課了, 他才到教室前等著李靜芊。   遠遠的看著李靜芊走了過來,和他揮揮手,打著招呼。   羅張維走了過去,「下課了啊?小芊。」   「是啊,羅校長。您早來了?」李靜芊一邊說一邊移動著身體,以免擋著別 人。   「沒,剛來一會兒,我們去哪吃啊?」羅張維和李靜芊隨著人流走出校門, 明顯的聽見李靜芊長出了一口氣。   「啊,隨便,」李靜芊似乎有些不安,胳膊輕微的摩擦著身體,覺醒過來才 說:「就一個小食堂,還能去哪吃啊?」   「哦,呵呵,我以前也沒在縣城吃過飯。你領我過去吧。」羅張維有心的看 著李靜芊的動作,發現她雙腿之間也在輕微的摩擦著,鼓鼓的胸部緊緊的撐著薄 薄的校服,更誇張的是,高聳的山丘頂上大大的突起,連乳頭也明顯的在衣服上 留下了標記,「她奶子比李靜芷的還大啊,乳頭也不小。」羅張維暗中比較著姐 妹兩人。   羅張維跟在李靜芊的身側走著,看著少女圓翹的屁股左右搖晃著,心裡一陣 蕩漾,忍不住和她笑著說,「小芊,在學校裡沒找個男朋友嗎?」   「啊,沒……沒有。」李靜芊立馬羞紅了臉,輕輕的搖著頭。(以偶估計, 當時的人應該沒有這麼開放,不會和現在樣當面問子女的男女朋友問題,所以羅 張維的這句話有明顯的調戲意味。)   「怎麼?沒有喜歡的男同學嗎?」羅張維從側面看著李靜芊通紅的粉臉,微 紅的小巧耳朵,發紅的細長脖頸,心裡想著李靜芊全身脫光害羞的樣子和李靜芷 高潮時全身粉紅的肌膚,褲子裡的肉棒有點躍躍欲試的味道。   「沒,沒有呢。」李靜芊有點心虛的回答,頭看也不看羅張維,急忙轉移話 題,小聲問:「你今天看著我姐夫沒?」   「哦,沒有。監獄正好有活動,不讓見。」羅張維心中一動,想到以後方輝 放回來可能連累自己,所以說自己並沒有看到他。   「哦,唉……」李靜芊歎了口氣,「我姐姐和小娉小婷她們還好吧?」   「就那樣唄,小姑娘們還不知道呢,你姐姐成天魂不守舍的。」羅張維回答 著,在心裡加了一句,「那是被我操的魂不守舍。」   「唉。」李靜芊又歎了口氣,靜靜的走著。   「所以你可別給你姐姐添什麼麻煩啊,有什麼事情和我說,我能給你解決就 不用麻煩你姐姐了。」羅張維故意裝作很慷慨的樣子,試探著李靜芊。   「沒,沒什麼事。」李靜芊虛應著,指著前面的一個建築說:「就那,快到 了。」   兩人來到縣城的食堂,吃飯的人並不多,菜也沒幾種,羅張維點了兩個葷菜 兩2個熟菜和一個湯,又給自己買了瓶白酒,然後買了幾個饅頭,笑著對李靜芊 說:「四菜一湯,那可是國宴標準,我今天好好的請請你。」李靜芊笑了笑,幫 著羅張維端菜拿飯,兩人面對面坐著吃了起來。   羅張維喝了口酒,故意皺了皺眉頭,吧嗒吧嗒嘴,夾菜塞到嘴裡,一副痛苦 的樣子。然後才夾菜放到李靜芊的跟前,「多吃點,在學校裡是不是挺苦的?」   「還行吧。」李靜芊應著,就著菜吃著手中的饅頭,看見羅張維那副模樣, 笑著說:「不會喝就別喝,真是的。」   「不是不會喝,是太辣了,還是家裡的自釀的酒好喝。」笑著對李靜芊說: 「喝點?」   「不喝,你也少喝點,等會還要回家呢。」李靜芊拒絕了,提醒著羅張維。   「沒事,辣是辣吧可是沒什麼勁,喝著也就是那個意思。」羅張維給李靜芊 夾著菜,訕笑著。   「嗯,你也吃吧,別老夾給我。」李靜芊點了點頭,吃著菜。   「小芊啊,要說呢,咱們鄉里鄉親的在這個縣城裡也算親人了,你要是真有 什麼事解決不了的不要難為情,和我說說。」羅張維放下筷子,有點嚴肅的看著 李靜芊,「再說我也交過你一年書,也算你老師吧,我是辦私塾出身的,講究個 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你就把我當你的父親,有什麼事情儘管說。」   李靜芊從小就缺乏父母的疼愛、姐妹兄弟的友情、下人的尊敬。幼稚的她被 羅張維一番話所迷惑,心中把自己與羅張維的距離又拉近了許多,有些感激的看 著羅張維,「謝謝羅老師,我……我真的沒有什麼事。」   羅張維見李靜芊仍不承認,也無法接著說,故意失望的歎了口氣,「也好, 沒什麼事當然更好。」接著頓了頓,「按說呢,我做為你的老師說你一句也不算 為過,」說著嚴肅的盯著李靜芊,聲音雖低但仍很沉重的說:「小芊,你要自重 啊。」   李靜芊被羅張維一番「推心置腹、語重心長」的話說的趴在飯桌上「哇」哭 了起來,引得食堂幾個就餐的人紛紛轉過頭來看著這對奇怪的「父女」,連窗口 後面的大師傅也從小小的窗口伸出肥大的腦袋,饒有興趣的關注著形勢的發展。   「別,別哭了。」羅張維心中得意的笑著,臉上卻露出驚慌的神色,「讓人 看見還以為我怎麼地了你呢。」李靜芊漸漸止住了哭聲,淚水朦朧的眼睛無助悲 傷的看著羅張維。   「先吃飯吧,吃完了咱倆找個地方好好談談,這裡說話不方便。」羅張維看 著李靜芊,李靜芷在他的威逼之下獻身之前,也曾這樣看著他,「別說,這姐妹 倆還真有點像。」他心裡痛快而猥褻的想著。   羅張維也不喝酒,兩人安靜飛快的吃完飯,起身離去。走的時候,羅張維把 那瓶喝了沒多少的酒放在提包裡,又特意去窗口買了炒花生一起帶走。   「我先去辦點事,要不你先回學校,我再去找你?」羅張維知道李靜芊肯定 不會回學校,故意關切的問。   「不,我不回去了,他,他欺負我。」說著,李靜芊又低聲哭了起來。   「好好,不回,不回。」羅張維象安慰女兒似的安慰著李靜芊,心裡高興得 差點笑了出來,「那你跟我先去一個地方吧。」羅張維領著在他身後靜靜的走著 的李靜芊來到了木匠合作社,找到了上午那個做佛珠的木匠。   「同志,我那個佛珠……」   「哦哦,是你啊。你女兒?小姑娘可真漂亮啊。」木匠抬頭看是羅張維,放 下手上的活,從一個箱子裡掏出四串粗大的佛珠,遞給他,「怎麼樣還行吧?」   「哪裡哪裡,您別誇她了,哈哈!」羅張維聽木匠如此說,心裡極為高興。 從木匠手裡接過佛珠,因為是普通木頭做的,雖然比一般的佛珠看起來大,但是 並不沉重,「行,謝謝您了。」   「客氣啥。為老人家做點事也是應該的嘛。」   「那,我就不打攪了,還有點事要辦呢。」羅張維拿著「佛珠」,向木匠告 辭。   羅張維李靜芊兩人出了木匠合作社,羅張維先把佛珠放到提包裡,然後問李 靜芊:「你在縣城呆的時間比我長,咱們去個比較僻靜的地方吧。」   李靜芊點了點頭,領著羅張維左拐右拐,來到城外一片樹林裡,「這是烈士 公墓,平時一般沒人來。」   「哦,」羅張維打量著四周,雖稱烈士公墓,可是卻沒有一個墳包,地勢卻 較為平坦,想是純紀念意義的;樹木也全部是小白楊樹,大概才種了2,3年, 倒是挺高,挺密的,人躲在裡面,外面絕對看不見,風吹樹葉的「刷刷」聲也可 以掩蓋人說話的聲音。   兩人來到樹林深處,找了一塊平坦的地方,倚著小樹坐下。羅張維故作嚴肅 的看著李靜芊,「說吧,怎麼回事?」李靜芊看著羅張維,「哇」的一聲,抱著 膝蓋哭了起來。   因為外面的人聽不見,羅張維並沒有特意的安慰李靜芊,只是任由李靜芊孤 獨的哭著,等她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才說:「哭出來也好,現在是不是好受多 了?」李靜芊點了點頭,感激的看著羅張維,向這個姦污了自己姐姐和外甥女的 禽獸講出了自己的經歷。
第八章  少女告白書(上) 在人間            租了台電腦,大一的時候本來和別人一起買的,大三下賣給別人了,現在只 好租了,呵呵,一個月內上網沒問題了,爭取一個月敲完,至於能不能發完,說 不定攢起來慢慢發,呵呵。   剛買了新手機,NOKIA3100,1520RMB,北京北三環國美買 的,心裡有點興奮,強忍著玩手機的慾望打完第7章,想了想,還是接著打第8 章。買手機,請同學到好倫哥吃自助餐,下午4點到晚上8點一直沒敲字,還是 補上好了。請大家看著偶這麼辛苦敲文的面子上不要874偶,給個面子的說。   關於李靜芊的經歷,因為偶以第一人稱寫的,可能淡色(現在還沒寫到色, 不過是預計罷了)。偶也不喜歡淡色,盡量寫濃些,如果是淡色的話,強烈的歡 迎兄弟們改用第三人稱寫,只要求寫濃點,情節不要求相同,當然也不要大的改 動。謝謝。   下文中提到雙胞胎的年齡,因為違反了海岸線的版規,接受斑竹的建議,只 是模糊的將她們的年齡說成「十多歲」,李靜芷的年齡改成35歲,這樣的意思 是說可以理解成雙胞胎16歲。   至於羔羊的廣大讀者們,歡呼吧,我們可以認為她們就是14歲的小姑娘, 而下文李靜芊的話只是一個背叛少女的懷疑,很多話都是沒有什麼實際意思的。 多囉嗦一句,改成16歲最大的問題是,16歲的方婷不是羅張維用那麼簡單的 手段能騙到手的。   (李靜芊的經歷將用第一人稱寫,為什麼呢?只是想試一下而已,哈哈。因 為手寫稿中對李靜芊的經歷一略而過,所以現在邊想邊打,只有結局是設計好了 的。同志們,黨,不是,廣大淫民考驗偶的時候到了。另外補充一句,語言可能 不是一個20世紀50年代末少女能寫出的,倒像21世紀初一個網蟲的話,介 個,請大家多多包涵。估計會聽到大量的不屑聲。) ***********************************   我叫李靜芊,今年19歲。據我母親講,我出生的時候,歲星入太沖,正是 大凶之年,所以我一生注定多災多難,而且,沒有好的結局;星相家也對我的父 親講這個孩子面相帶煞,命犯桃花,貴則禍國殃民,賤則論為娼妓,人人皆夫。 母親說這話前,躺在陰暗小屋的床上,咳嗽著,說完這句話後,她就死了。   當時我正在想什麼是「歲星入太沖」,直到奶媽打了我一下我才哭了起來, 其實我哭並不是為了母親,而是因為奶媽打疼我了,這個秘密,只有我知道。至 於那個老的快要死了的星相師說這話的時候,父親陰著臉,看著被弟弟打的趴在 地上哭的我,對旁邊的管家皺了皺眉頭,管家就把我拉了出去。   那時還是解放以前,所謂的解放,我也說不清楚什麼意思,也不敢問大姐。   其實大姐對我挺好的,只是有點嚴厲,姐姐嘛,自然應該嚴厲些,我是這樣 想的,所以也就原諒了她。我現在就住在大姐家,或者更確切的說,我的戶口落 在大姐家。   關於戶口,或許10年前的人們不知道,這是一個新名詞,新名詞的發明者 也沒有解釋,我也只能告訴大家,戶口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東西,比如我兩個外甥 女,因為戶口不明所以這麼大了還在讀初中,這也就是說戶口可以設成未知的, 再比如我,戶口有一段時間在省城,最後才落在大姐家,這表明戶口是可以修改 的。   接著說大姐一家,大姐有一個姐夫和兩個女兒。姐夫對我特別好,有一段時 間比大姐都好,他現在在縣城宣傳科工作,有時間常常來看我,總提著一些好吃 的,說是姐姐做的,我知道,其實是他掏錢買的。   有時候我就想,要是將來能嫁給姐夫這樣的人,到底好是不好呢?姐夫本來 對我很好,說不好的話可能會傷他的心;要是說好的話,他又背著妻子送東西給 別的女孩子,這樣能算好丈夫嗎?我當時還小,常常為這些本來沒有的事發愁, 現在我才知道,現實中很多事情可以用來發愁,不用自己現想,我下面會提到, 相信大家也可以瞭解。   再就是大姐的兩個女兒,也就是我的外甥女,她們兩個是雙胞胎,我第一次 問她們年齡的時候,大姐說14歲,我想大姐肯定在說謊,因為她和姐夫私奔已 經17年了,不過他們倒是在兩年後結的婚。我也挺喜歡這兩個外甥女的,雖然 她們是私生女,但是這又不是她們的錯,而且每次我回家,總是抱著我「芊姨, 芊姨」的叫,晚上也摟著我一起睡覺。   說到回家,自從我上高中以來,只是寒暑假回家,平時都住校,週末也不回 去。對了,忘了說了,我現在讀高二,學習成績一般,一般就是說不好也不壞, 一點也不突出。   同學們有的家住在縣城,週末便回家,不在縣城的,週末也回家,所以,從 週末回家這個標準來看,家在不在縣城是一樣的,但是有沒有家就不一樣了,比 如我,因此每個週末差不多都是我孤零零的過。   但是自從高一下半年,週末我就不是一個人了,因為班上的同學王建軍就留 在學校陪我了。寫到這裡,我覺得應該強調一下了,雖然他的名字有些土,但是 現在只有上帝和正在寫這篇文章的我知道,他在這篇文章中是個主角,因此正在 看文章的你應該嚴重關注這件事情的進一步發展。   又一個寒冷而寂靜的週末,我早早的起床,跑到教室,坐在自己的位子上, 發呆的看著漆黑的黑板。   這件事關係到我的名譽所以我要說一下,我早早的起床到教室並不是因為我 好學,這種想法是錯誤卑鄙的,真正的原因是簡陋的校舍已經不能阻擋窗外颼颼 的小風,唯有跑到密封比較好的教室來躲避一天,為了不讓人誤會我在教室裡看 書,偶一直仰著頭看著空無一字的黑板,不敢作出諸如低頭,彎腰等類似於看書 的動作,以免讓人以為我在偷著看書。   當王建軍在稍晚的上午紅著臉來到我跟前的時候,我高昂的腦子裡突然想起 了星相師那句話「命犯桃花」,臉也熱乎乎的,有點燙手。其實我想起那句話的 原因是王建軍的臉紅得和桃花的紅差不多,而我臉燙的原因是那天太冷了,我早 上起來感冒發燒,要想一個發燒的人臉不燙是不可能的,最起碼我做不到,所以 雖然我很想臉上涼絲絲的,但是也不得不無奈的繼續熱著。   可能是我的臉紅鼓舞了王建軍,他每個週末都來找我玩,他完全不必來找我 的,他家住在縣城,只要叫我去他家找他就可以了,所以我一直覺得這個人有點 傻。另外,我一直想找機會說明我那天臉紅是因為感冒發燒,可是他並不信,以 為我在騙他,這件事也說明他確實有點傻……   每個週末只要天氣允許他都帶我到不同的地方,小小的縣城也沒什麼好玩的 地方,因此雖然每個週末我們都出去玩,但是更多的時間是呆在教室一起發呆, 這句話雖然有點自相矛盾,但確實存在的。黑格爾說過,存在就是合理的,所以 讀到這的你不要驚訝為什麼我會知道黑格爾,既然我能說出來,就說明「我知道 黑格爾」是存在的,因此「我知道黑格爾」就是合理的。   有的時候我就常常的陷入這種自相矛盾的推理中不能自拔,甚至能因為這個 和王建軍爭論一個週末,直到我發火不理他,他才認輸。他也知道自己早晚也要 認輸,可就是死不認輸,非要等我發火不可,這件事能說明什麼呢?莫非他是個 受虐狂?如果有人懷疑我是不是應該知道「受虐狂」這個詞,請你從這段的開頭 從新看起,直到你不再懷疑我知道這個詞為止。   其實上面那些話我也可以用VC++寫,但是我沒寫,如果我寫了的話,相 信會有更多的人一輩子都在看這段。這件事說明我這個人做人還是厚道的。   既然提到了做人要厚道,那就說說自己的想法。我自己覺得我就挺厚道的, 再舉個例子,王建軍每個週末都來陪我,所以雖然我知道他很傻,但是對他也很 好,盡量的讓他高高興興的,不惹他生氣,當然只要他贊同我的話,我就不會生 氣。   就這樣王建軍大概陪我過了二十多個週末,漸漸的我也發現這樣挺好的,漸 漸的也等待著週末的到來。   可是問題就出在這個「漸漸」上了,因為「漸漸」太慢,所以等我「漸漸」 喜歡王建軍陪我的時候,暑假也來到了。我得回到姐姐家去,於是他再也不能陪 我過週末了,因此我決定以後不再用「漸漸」這個詞,因為它耽誤了很多事情, 特別在現在看來,如果那個「漸漸」再快一點,後面的事情就不會發生。   暑假我住在姐姐家,沒有什麼可以紀念的大事,只是感覺和兩個長高的外甥 女一起睡覺有些擠,而且特別熱。於是和大姐說了說,她同意在姐夫不回家的周 一到週六,我可以和她睡在一起。   那天晚上我現在還記得特別清楚,我躺在姐夫的床上,和姐姐有一句無一句 的說著話,心裡想如果躺在床上的是姐夫而不是我,他和姐姐會幹什麼呢?雖然 當時離現在只有不到一年,但是那個時候的我一點也不知道男女之事,只是天真 的想大概他們也說著話,說累了就睡覺吧。   而我想弄明白姐夫和姐姐在床上所做的事情的原因是這樣的:在這個床上躺 過的只有三個人,姐姐、姐夫、我,兩兩組合的話也只有三種,姐姐和我、姐姐 和姐夫、姐夫和我,姐姐和我在這個床上所做的事情正在發生著,因此我自然的 想到了姐夫和姐姐在床上所做的事情,弄明白了他倆在床上做的事情,就輪到我 和姐夫在床上會做的事情了。   是啊,我和姐夫要是躺在那張床上會做什麼事情呢?大概姐夫又背著姐姐給 我買什麼好吃的吧,我有些天真的想。   炎熱的暑假終於過去了,我也返校重新見到了王建軍。其實炎熱和暑假是兩 個完全無關的事情,炎熱不會因為不是暑假就不炎熱,同樣,暑假也不會因為不 炎熱就不暑假,我把它們放在一起的原因只是想說明我這個人是相當隨和的,雖 然這樣不對,不過只要大家都承認我也無所謂。   隨和的我見到王建軍的第一印象是他的聲音變粗了,脖子也和姐夫一樣,說 話的時候一滾一動的。關於「一滾一動」這個詞,如果你不理解的話,可以暫時 放下手邊的文章,去找周圍20歲以上的男人談話,就會理解的。   而王建軍見我的第一句話就是「阿芊,你變漂亮了。」他這句話又喚回了我 對他的第一印象:傻。不過我還是喜歡他陪我度過週末。就在我倆假期後第一次 談話的同時,距我倆所在的教室不遠的校長辦公室也進行著對本文來說相當重要 的事情,當然當時的我並沒有認識到這點,至於王建軍,對於一個傻子你能提出 這麼苛刻的要求嗎?到底是什麼事情呢?且聽下段分解。   上段說到校長辦公室進行著重要的事情,是一名新老師來報道,以我第一次 遇見他時的印象來形容這個人就是「英俊,有氣質」。至於到底有多英俊,多有 氣質,我只能通過例子來說明,在遇見他那個周的週末,我就不再讓王建軍陪我 而是自己到林君樸的宿舍找他。林君樸就是那個老師的名字,到現在每提起這個 名字,我的小心兒還「撲通撲通」的亂跳。   關於「林君樸的宿舍」這個詞,還有一點需要補充的就是他所住的是學校蓋 的教師單身宿舍,和我們的宿舍並沒有什麼不同,只是一個人一間屋子。   每個週末我都會出現那間屋子裡,和英俊有氣質的林老師談論文學。你看我 因為小心兒亂跳忘了寫很多事情,比如林老師是教我們班語文的;再比如他是大 學畢業;還比如他是個孤兒,父母雙亡,跟著爺爺長大,現在爺爺也死了。至於 他到這個小縣城的原因,是因為這裡是他父母死掉的地方,爺爺臨死的時候囑咐 他回來的。   接著說談文學,當時的我並不知道對一個少女談文學意味著什麼,以現在的 我的認識看來,如果你想牢牢的抓住一個少女的心,和她談文學就可以了。如果 你不信的話,我可以舉個例子,比如我。   自從我的小心兒被林老師牢牢的抓住後,就落下了一聽到他的名字就「撲通 撲通」亂跳的毛病。週末對我來講,不再是孤寂無聊,也不再是王建軍的發呆與 爭吵,而是甜蜜與期盼。   有的時候命運往往是捉弄人的,比如現在,我就想往這個過程裡塞一個「漸 漸」,可是因為我決定再也不用「漸漸」,所以這個過程來的很快,快到我自己 都沒覺察出來,就無奈的得到了結果。如果能在這過程中塞一個「漸漸」的話, 相信我懷念的就是王建軍的發呆與爭吵了。   除了談文學外,林老師也經常和我說起他們大學的生活,並交會我很多新鮮 的詞語,比如戀愛,擁抱,接吻,性交等,當時的我純潔的像一張白紙,而林老 師也用文學的語言把那些詞描述成另一張白紙,白紙可以拒絕白紙嗎?如果你說 可以的話,那請你把糖水和肥皂水倒在同一個杯子裡,然後喝掉糖水,倒掉肥皂 水。   以當時的我對那些詞的理解來看,我和林老師正在戀愛,而戀愛的男女是必 須擁抱、接吻與性交的。就在我明白這些詞的那個週末,他就吻了我,溫柔甜蜜 的,使得我當場就迷上了那種感覺。   還記得那天天很晴,也很乾淨,沒有雲,藍藍的,英俊有氣質的林老師溫柔 的看著我,對我說他愛我,就如文靜的風伴隨著美麗的雲,藍藍的天陪著青青的 草地,高高的山擁著著透明的水。   當時我的小心兒被他的話帶著飛翔在天地山水之間,臉紅的猶如處女的血, 這是現在的我的話,以我當時的想法,應該說臉紅的如同新娘的蓋頭。關於這次 臉紅的原因,我考慮再三也找不到合理的原因,只能承認是我發自內心的臉紅。   然後英俊有氣質的林老師把我抱在懷裡,有力的雙臂有力的擁抱著我,不要 問我為什麼連用兩個有力,當時我唯一的感覺就是有力。他把我抱在懷裡,使得 我不得不緊貼在他的有力的胸膛上,堅挺的乳房也被擠得扁扁的,那是我的乳房 第一次與異性接觸,也是第一次被擠得那麼扁,當時一股麻疼的感覺就從胸部傳 來。   當時我頭暈暈的,只知道更加緊靠在他的懷裡,更使勁的擠著自己的乳房。 請別責怪為什麼我一直用擠,即使現在回憶起來,我的小心兒也一直亂跳,臉也 發自內心的紅,手激動的甚至連筆也握不緊,你不能期望這樣的人寫出什麼新鮮 的詞來。做人要厚道。   擁抱了會,我就覺得身體軟綿綿的,呼吸也有些粗,就靠在他懷裡,坐在他 腿上,雙手掛在他的脖子上。他坐在床沿上抱著我,把潔白的胸圍推到我脖子的 地方,白淨修長的手撫摩我的乳房,我連上衣的紐扣什麼時候解開了都不知道, 可能是頭太暈了吧。   我的乳房被他的手撫摩著,感覺與剛才緊緊的擠壓不一樣,剛才的擠壓是強 烈的,令人窒息的,而他溫柔的手所經過之處,流動著癢癢的感覺,輕輕的,滑 滑的。他的手指捻磨著我的乳頭,我當時並不知道原來這個東西是這樣用的,我 所知道乳頭的唯一用途就是喂小孩子奶。對於這種新奇的用法我強烈的關注著, 用心感受到底什麼感覺。   他纖細的手指並沒有多少肉,因此我的乳頭能感到著他手指骨頭的硬和瘦, 感覺有一絲疼疼的快感。我的乳頭變得很大,這個我很好奇,以前怎麼沒發現? 大的讓我感覺到脹,但是他的手很好的疏解了這種脹。   他的手指依然在捻動著我發脹的乳頭,讓我除了感覺一絲疼外,也感受到了 脹後舒服的感覺。你不知道什麼感覺?那你去好倫哥吃完再去大個便就知道了; 或者你問下那個在好倫哥吃了三個小時現在正在打字的小處男。   他的手一直撫摩著我的乳房,我想他也一定迷上了我的乳房,我知道我的乳 房特別的白,很滑,也很堅挺,但是摸起來感覺卻是軟活,所以他的手肯定也很 舒服,能使他舒服,我覺得很高興。   別問我怎麼知道這些的,假如你不會自慰,更需要接著看下去,假如你會自 慰,那就別裝了。現在乳頭又變得這麼大,頂在白白的乳房一定很好看,想到這 些,我就有些想看看現在自己的乳房是什麼樣子的想法。   可是他氣質的眼睛正在盯著我笑,所以不好意思看,然而這種想法越來越強 烈,連我自己都壓抑不住。於是我對他說:「我看看自己的乳房行嗎?」   他很明顯的愣了愣。   「完了,我在他心中不再是一張白紙了,不再是美麗的雲,青青的草地,透 明的水了。」我這樣想著,要哭了出來。   「你看啊。」他開口說著,溫柔的對我笑。   當時的我心情激動的好像第一次得到壓歲錢,感謝如來佛祖,感謝觀音姐 姐,感謝中國所有的神仙,也感謝外國那些不穿衣服的神仙,他還愛我,我還是 他美麗的雲,青青的草地,透明的水。關於外國那些神,雖然我不知道你們的名 字,雖然他說你們都不穿衣服,光著身子到處亂走,但是我還是要感謝你。   「那你轉過頭去,別看我。」我撒嬌似的對他說。撒嬌這個詞,我當時並沒 有意識到,只是現在回憶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確實是撒嬌。   「為什麼?」他好奇的問著,看我的眼神好像是姐姐看著她調皮的二女兒似 的。   「人家害羞嘛。」雖然當時我並不知道撒嬌這個詞,但是很明顯的已經會撒 嬌,或許是女人的本能吧。   「呵呵,好。」他好看的笑著,害的人家的小心兒又「撲通撲通」的跳著。 「要不要我把手也拿開啊?」英俊有氣質的男人還溫柔體貼,不用說當時的我, 現在的我也會掉進去。   「不用,我…我怕你拿開我的乳頭就又變小了。」我並不知道我的每一句話 都刺激著他的性慾,不過如果知道的話,以我當時的性情,大概也會這麼說的。   「呵呵,小傻瓜。」他笑著,把頭轉了過去,「你看吧。」   我看他轉過頭去,才低頭看著自己的乳房:堅挺的白嫩乳房上,放著一雙白 皙的手,來回磨動著嬌嫩的肌膚,每隻手的修長的中指和食指之間,夾著我粉紅 的乳房,確實比以前變大了。   「你把手指放開,讓我看看整體的樣子嘛。」我對外國那些不穿衣服的神發 誓,現在的我絕對不會說這句話。   「唉,你還真難伺候啊,要是娶你做老婆可真麻煩了。」他調笑著我。如果 他真的娶我,現在的我會怎麼樣呢?幸福的生活著還是比現在更加悲慘?我不禁 有些懷疑某些決定。   「哼,你不娶,人家怎麼辦啊?」我看著他的手指放開乳頭,而是從側面握 著結實的乳房,捏得乳頭更加突起起來。我的乳房如同我小時候用的小瓷碗,圓 滑,瓷白,連形狀都差不多,根部大大的佔住整個胸部,光滑的曲線差不多直著 向上延伸,然後在近乎水平的變成淡粉色,越來越濃,最後聚成粉紅的乳頭。   我仔細觀察著變大的乳頭,可能因為充血的關係,乳頭不再是單純的分紅, 而是摻了紅色的血,紅的更深;大大的乳頭挺立在乳房的中央,指著天空,末端 涼涼的。   直到現在,我仍記得自己當時的感受,當時的白紙看完了乳房,突然想起一 個詞來——大棗饃饃,小時候過年的時候常常吃到,如今看到自己的乳房,又想 了起來,我不禁問道,「你說我的乳房像什麼?」抬頭看他,發現他正在看我, 不禁有些生氣,「你不是不看我嗎?」   「我看我的公主啊。」他笑著,雙手又開始慢慢的活動,「你說像什麼?」   我被他的話迷的高興起來,「像個大棗饃饃啊。像不像?」我有些興奮的推 著他。   「像,像。」他點著頭,「真象,好想吃一口啊。」說著,他低下頭去,吻 在我的乳房上。   我瞬間被他的嘴唇的柔軟的感覺所迷住,從他親吻的地方出來陣陣的感覺, 似乎用舌頭頂著我的乳房。   「我們不是要接吻嗎?怎麼還不…」我急於想品嚐溫潤的嘴唇相接的感覺, 催促他。   「遵命,我的公主,在下以為您服務為榮。」他抬起頭,笑著,嘴裡吐出的 肉麻的情話瞬間擊倒了我。   我害羞的看著眼前英俊的男人,仰望著他,嘴唇微張,等待著他的光臨。   他慢慢低下頭,眼睛注視著我,溫柔甜蜜的,我也羞澀的回應著他的目光。 隨著他的嘴壓上我小巧的嘴,我的初吻就這樣獻給了我第一個愛的人,至於他到 底愛不愛我,一段時間,我認為他是愛我的,可是,現在的我寧願不去想這個問 題。   對於初吻被這樣的男人奪去,我不知道自己應該表達自己的感受。無疑,在 我所遇到的人中,他是最優秀的,即使姐夫,也和他差了很多。何況我也是愛著 他的,所以自己應該感到高興。可是一想到是被他騙去的,心裡就有些不甘,一 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獻出初吻的我閉眼全身心的享受著嘴唇相接的感受,感受他溫柔的摩擦著我 的嘴唇,感受他嘴唇的柔滑,感受他有點粗暴的吮吸著我的嘴唇。我摟在他脖子 上的胳膊改而抱著他的頭部,使勁的把他的頭抱在胳膊裡,努力的模仿著他的動 作,用自己青春粉紅的嘴唇取悅著他。   或許驚訝於我的動作,他反而有些鬆弛,使得我不得不主動的貼緊他的嘴, 盡全力的取悅著他。   當我沉醉於親蜜的吻時,突然感覺有什麼東西舔舐著我緊閉的牙齒,我睜開 眼,正好看見他正看著我,眼睛裡滿是柔情蜜意,我的臉猛的通紅起來,被心愛 的男人看見自己親吻的樣子的感覺,既甜蜜又害羞。慢慢的感覺到舔我牙齒的是 他的舌尖,沒想到他這麼壞,臉上若無其事的,暗地裡去舔我的牙齒,我有些甜 蜜的想著。羞澀的閉上眼,任由他的舌尖舔著我整齊潔白的牙齒。   或許吻的時間有些長了,我感覺有些憋悶,就想離開他的嘴,剛有所動作, 他就發覺了,也抬頭離開我的嘴,迷戀的說:「芊,我愛你。」   熱戀的少女怎麼還能抵抗得了這樣的話語,我也深情的靠在他的胸前,羞澀 的說著,「樸,我也愛你。」   抱了一會,他突然問我,「你以前和人接吻過嗎?」   「沒有啊?」我有些吃驚,不是因為他不相信我,而是他為什麼這樣問, 「為什麼這樣問?」   「剛才吻你的時候,你也在回吻著我,我還以為…」他有些歉意的看著我, 雙手撫摩著我的乳房。   「哦,我那是學你啊,笨蛋。」我有些驕傲的說。   「呵呵,你可真聰明啊,我的小公主。」說著,他一隻手往下摸著我平坦的 小腹,「不過我早看出來,不然你也不會不讓我把舌頭伸進去的。」   「嗯?」我看著他的手摩挲著我光滑的小腹,修長的手指扣挖著我小巧的肚 臍,「舌頭怎麼了?」   「伸出來,我的小可愛。」他笑罵著,肉麻的稱呼讓我感受到愛情的甜蜜。   「伸出來做什麼?」我有些傻傻的問著。   他做出了個「被你氣死」的可愛表情,「你先伸出來。」   我伸出自己的舌頭,粉紅的丁香小舌暴露在嘴外,舌尖俏皮的微微翹著。   他張開嘴,伸出自己的舌頭,用舌尖點撥著處女粉紅的舌頭。我也學著他的 樣子,努力而生疏的擺動著自己的舌尖,回應著他的挑逗。   兩片舌頭相互糾纏著,感受著對方的柔軟靈活濕滑。他低下頭,把我的舌頭 含在他的嘴裡,溫潤的嘴唇碾壓著我平平的舌苔,嘴裡潔白的牙齒在牙齒表面輕 輕的磨動,讓我感受到尖銳輕輕劃過的一瞬間的麻癢與靈動,舌頭舔舐著我舌頭 的表面,順理著有些卷的舌尖,與我伸進去的舌頭糾纏著。   我被動著接受他的服務,心裡有些感動,也想做著什麼來取悅他,可是又不 知道怎麼做。他把我的舌頭含在嘴裡好一會兒,直到我的舌頭有些麻了才放開, 然後再把自己的舌頭伸到我口中,眼睛鼓勵的望著我。我也學著他對我的那樣, 努力但生硬的做著,看著他的目光,隨著他的笑而笑,隨著他的皺眉而改進,隨 著他的鼓勵而努力,使出萬分精神來取悅他,為的就是博得歡欣的笑容。   隨著我動作的越來越熟諳,他的眼神也越來越享受,迷戀的看著我,我也羞 澀的回應著;我們兩個又熱吻在一起,頭部交替著,飢渴的吸吮著對方的唾液, 相互餵著自己的唾液到對方的口中,流到胃裡,流到全身每一個地方。   我想,我會永遠記得那些肉麻的情話,那種甜蜜溫馨刻骨銘心的感覺:   那天,天很晴,藍藍的,也很乾淨,沒有雲;那天,我學會了很多,覺得自 己長大了很多;那天,我與心愛的人說著肉麻的情話,一遍又一遍的說我愛你; 那天,我與心愛的人緊緊的擁抱,享受愛情的甜蜜;那天,我與心愛的人相互撫 摩,生疏的動作感受對方身體的滑潤;那天,我與心愛的人相互親吻著,努力伸 出舌頭取悅著對方;那天,我與心愛的人不知疲憊的玩著各種愛情遊戲;那天, 我變成美麗的雲,青青的草地,透明的水;那天,我住進並迷戀上天堂;那天, 我搬到天堂,迎來了幸福的生活。
*********************************** 第九章 少女的告白書(中) 在天堂         ***********************************    關於下面那個「咬」字,雖然不知道那個時候口,交,咬怎麼寫。如果不同 的話,我們可以理解為在國家正式公佈簡化漢字之前,很多簡化字都在民間流行 著,比如這三個字,當然如果那個時候和現在相同的話,就更好。 ***********************************   在那年的十多個週末裡,熱戀的我們嘗試並熟練了各種各樣的愛情遊戲,從 溫馨的牽手到性慾的赤裸相呈,青春的我在他的引導上做著各種媚態來取悅他, 唯一一件事情被我拒絕了:性交。因為我認為這是件很神聖的事情。   其實我會這樣認為是他把性交描述的很神聖,這不能怪我,主要責任在他。 而這件事的後果是我拒絕和他性交,要求到新婚之夜;而這件事的後果就是使我 墮入性慾的地獄。   這句話看著是有點彆扭,不這樣不足以表達我扭曲的心。   雖然我上面那樣說,但是我墮入地獄的開始並不是在我拒絕性交的那一刻, 而是第二年寒假開學以後。這樣說有點早,我只是想說明在我大二上學期的最後 十多個週末裡,我依舊是幸福的,依舊生活在天堂,依舊做我的白雲綠草清水。   當然,我上文也說到一個詞:「唯一」,這個詞具體的解釋是:在現在的我 所知道的所有性愛遊戲中,除了性交,我都從生疏到熟練的用來取悅他。至於多 大的尺度,我可以說很大,比如口交,但是沒有肛交,那也算性交。說起口交, 我發現一個事情,這兩個字和起來是一個「咬」字,自從我第一次給他口交後, 才理解了其中的真正涵義。   第一次口交的那個週末,是在深秋,天有點冷,但是我的小心兒依舊在熱乎 乎「撲通撲通」亂跳著,眼角看著走在我旁邊的英俊的他。   很多生活中很簡單的事情卻非要用麻煩的文字解釋出來,這令正在寫文章的 我有點煩惱,比如我和他正要去做的事情。   簡單的說,就是我們現在正在一起去洗澡;再詳細點,就是洗澡的地方是我 們學校的小澡堂;至於為什麼可以男女一起洗,是因為週末並不開放,是他借的 鑰匙,只有我們兩個人洗;更甚於為什麼落後的縣城裡學校會有公共小澡堂,原 因是整個縣城的單位就我們學校人最多,為方便教工學生洗浴,一般是偶數天男 用,奇數天女用;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探討一下他向誰借的鑰匙,因為鑰匙一天一 輪的掌握在單身教師手中,所以他要去借。   閒話少說,反正是現在我們要去洗澡了。   那天我倆很快的脫光身上的衣服,一起進到洗澡間。其實很多天以前我們就 裸體相對了,所以這件事並沒有什麼好新奇的。   「芊,每一次看到你的身體,我就讚歎上天造物之美。」他在我短短的頭髮 上抹著洗髮膏,我的頭髮很細很密很柔軟,摸起來的感覺好像絲織的綢緞。   「嗯。」我正緊閉著雙眼,抿著嘴,以免洗髮膏流到眼睛和嘴巴去。   「馬上就好了,寶貝。」他溫柔而又用力的揉擦著我的頭髮,修長的手指張 開,伸到濃濃的發堆裡,再出來,弄得我癢癢的。然後打開噴頭,讓溫熱的水灑 在頭上,手把我濕濕的頭髮抹得順順的,滑滑的,緊貼著臉。我搖了一下頭,像 一隻鴨子,甩去眼角和嘴邊的水滴。   「好了,寶貝。」他從背後摟著我,把我抱出噴頭的範圍,涼涼濕濕的乳房 在他胳膊的箍紮下被壓往兩邊,感覺舒服極了。   我反手抱在他的腰,細長的大腿稍屈,摩擦著他的大腿,背部摩擦著他的胸 膛,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嘟著嘴,嘴唇翻的很厲害,大眼睛可愛的眨了兩下。   這是我和他之間的暗號,眨一下就是要他摸我的乳房,眨兩下就是親吻,閉 著一隻眼就是讓他把手伸進我的陰道裡,是他發明的,很好記也很好用。當然, 有一些組合,比如我閉著一隻眼,另一隻眼眨一下,就是要他一隻手伸進我陰道 裡,另一隻手撫摩我的乳房。   這樣做的結果導致無論他在做什麼,眼睛總是盯著我的臉,專注的看著,以 便隨時改變自己手的動作。他看得我很不好意思,有時想起自己應該害羞一下, 於是紅著臉把兩隻眼睛都閉上,第一次的時候他很顯然的愣了愣,然後用兩隻手 一起揉弄我的陰道。「這個大傻蛋。」我心裡甜蜜的罵著,閉著眼睛專心的享受 他的溫柔。   他見我向他索吻,就低頭含住我的嘴,用力的吸吮起來。對於接吻,我已經 很熟練,懂得怎樣讓自己獲的更大的快感,更懂得如何讓他享受我溫潤的嘴唇, 粉紅的小舌,整齊的白齒。我決定使用後者,因為是我先向他索吻的,不能虧待 他是不是?這樣想著,我使盡自己的溫柔讓他享受一個甜蜜狂熱的吻,舌頭也伸 到他嘴裡,向他述說我有多愛他。   我們接吻的時候他也專注的看著我,一來可能是習慣,二來因為如果吻得比 較有激情,而他還沒有進一步的行動的話,我會用眼睛來提示他,如果那時我還 沒有陷入那激情甜蜜的吻的話。今天要不要提醒他呢?我心裡盤算著,小嘴自然 熟練本能的繼續取悅著他,讓他享受我的溫柔。當一件事情已經很熟練的時候, 就可以一邊做這件事一邊想別的事情。   「算了,還是洗澡吧,等會還有更激情的事情要做呢。」我想著,努力的控 制著自己的眼睛睜著。   其實我決定一件事的時候很隨便,比如他第一次讓我脫光衣服讓他看,我想 今天也不冷,內褲也是新換過的,身體也很光滑,曲線也性感,應該沒什麼丟人 的。於是就脫的精光,將自己的青春的裸體第一次暴露在別人面前。   脫完以後,才想起自己下體那些毛茸茸,軟綿綿的黑毛,我覺得這些不能暴 露在別人面前,於是用手掩蓋起來,可是還是被他拿開了,而且還很仔細的把頭 趴在上面看。所以說我就是這樣一個人,做了某些事以後才發現有更大的理由不 應該做這件事,於是又後悔。   對於不再提醒他這個決定,我現在也已經後悔了。因為我被他吻的乳房有些 癢癢的,乳頭也脹得很大,陰道裡有一些水流出,總之很需要他的手來撫慰我, 所以我又後悔了。   不過幸好的是他的眼睛還掙著,或者更確切的說,還瞇著,所以我閉上了一 只眼,然後眨了下另一隻眼。寫著寫著,我就透露了這個暗號的最大的連招:眨 兩下眼——閉上一隻眼睛——眨一下另一隻眼睛。我對這招的防禦已經被正在敲 字的那個小處男設定為0,所以總是流出更多的水。   不用懷疑為什麼我知道連招、必殺,黑格爾說過……,好了人家不說了。那 邊的那個兄弟,有句老話叫打人不打臉,何況我還是個美女,以後能不能踹別的 地方的說?   很輕易的,他使出了這必殺的連招,一隻手伸進我茂密的黑森林裡梳理著, 撐開我粉紅的陰唇,先揉搓了一會兒我粉紅有些脹大的陰蒂,然後才伸進我窄窄 的陰道裡,溫柔而用力的摳挖著,另一隻手撥弄著我已脹得發紅的乳頭,然後才 放在白白的乳房上,手掌磨挲著,握著乳頭的手指來回的捻動。   我為什麼知道那些部位的名字與顏色呢?其實我這個人是很笨的,這句話讓 我覺得很害羞,那天我們倆脫光了衣服,站在鏡子前,然後他用手捏著我身體的 隱秘的部位,一一的告訴我,然後引導著我的手一一的握著他的部位,告訴我。   為了不讓我忘記,他還反覆的盤問我,一直到我能清楚的說出那些部位的顏 色和名字。因為毛茸茸的下體被照在鏡子裡,所以我很害羞,記性也不是特別的 好,因此他一直盤問了我好多次我才能全部記住。   那些詞我到現在還能記住,除了上面那些,還有屁眼是暗紅的,乳頭是粉紅 的,他的龜頭是紫紅的,包皮是黑的,卵袋也是黑的,肉棒是紅的。一共九個, 我想我記得很清楚。   在他溫柔的連招下,我胸部的起伏也越來越明顯,鼻翼很可愛的翕動著,身 體也覺得熱了,皮膚有些粉紅,陰道裡也流出了更多的水,在他的手指的動作下 「咕唧咕唧」的響著,我有些害羞聽到這種聲音,因為這聲音好像穿著水鞋走在 泥濘的路上,我曾經跌倒過一次,一想起那事,我就覺得害羞。   說到害羞,我想起自己應該害羞一下,所以輕輕的合上了雙眼。自從我和他 說了以後,我合上雙眼的意思就是除了性交,隨著你愛怎麼做都行。因為意義這 樣的重大,所以我最起碼保持著一隻眼睛睜著,累了再換另一隻,但是我今天是 害羞,所以不得不把兩隻眼睛都合上。   很快的,我感覺到本來放在我乳房上的手滑到平坦的小腹,然後是豐腴的屁 股,最後擠搓著我的屁眼,暗紅的,我還記得,一個手指伸進去,慢慢的轉著。 其實我的屁眼原來很緊,第一次他想把手指伸進去的時候,我正像一隻狗似的趴 在他的床上,屁股高撅著,雙手掰著滑膩的臀肉,讓自己的屁眼完全的呈露在他 的面前。   我剛才說狗,並不只是說動作上象狗,那一刻我就把自己當成是他養的一條 小狗,需要他的疼愛與呵護。他當時也和現在這樣,先用手掌按摩了一會兒,等 屁眼放鬆了,就試著想把他修長的手指伸進去,可是因為太緊了,怎麼也伸不進 去。只得找了一支細細的鉛筆,插在我的屁眼裡,慢慢的轉動著,擴張著。這樣 後來又做了幾次,我的屁眼才能順利的插進一個手指。   現在我們的長吻已經結束,我靠在他的肩膀上大口的喘著,呼出的氣息噴在 他的臉上,吹得他的頭髮有些飄。   他也喘著,眼睛溫柔的看著我,「喜歡嗎?」   我迷離的看著他的眼睛,「嗯,你的手好溫柔,弄得我好舒服。」乳房沒有 了他的揉搓,感覺空蕩蕩的,「親親我的奶子吧。」他喜歡我這樣叫自己的乳 房,我不是很喜歡,但是既然他喜歡,所以我也決定喜歡了。   他笑著看著我,張嘴咬著我乳房上的嫩肉,感覺有點痛,但更多的是牙齒的 鋒利帶來的觸電的感覺,酥酥的,癢癢的,麻麻的。   現在我身體的各個部位都已經滿足了,傳來一陣陣的快感,躺在他懷裡的我 也扭動著,想擺脫這種感覺,其實我也不是想真的擺脫,只是本能的反應而已。 我覺得陰道裡流出的水比以往的都多,這也難怪,第一次這麼多的部位同時被他 弄著,流的水自然也要多了。感覺身體裡的快感越來越多,越來越強烈,聚在我 平坦的小腹裡。   「最後會怎麼樣呢?難道把我的肚子脹破?」當時的我幼稚的想著,為了能 更快的看到結果,我更加追求著快感,身體也扭動著,向他的胸膛尋求更多的舒 服,小手慢慢的滑到他的下體,抓著他早也挺立的肉棒,熟練的擼動著,感受著 他的火熱與充實。   這個動作,他也早早的教給了我。那天,他躺在床上,我伏在他的身上,陰 部伸在他的嘴邊,他的肉棒也伸在我的嘴邊,雖然他用口舔著我的小穴,但是我 並沒有用嘴給他舔,因為那天我牙疼,心情有些不好,只是在他的指點下用我軟 軟冰涼的小手給他擼動著,那天我的小穴流了很多水,流在他的臉上,而他的龜 頭也是濕濕的,水亮亮的。   其實這個動作我們上周也做過,那天我的牙不疼了,可是他的龜頭上有些污 穢的東西,我覺得有些噁心,才有了今天這個洗澡的打算。   隨著小腹處的快感越來越多,我感覺體內好像有什麼東西噴了出來,感覺猛 的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高到全身顫抖著,好像承受不了似的。我的嘴也張著, 希望能從嘴裡吐出一些快感,以減輕身體的負擔。   體內的東西越來越多,通過我的陰道,透過我的處女膜,從小穴裡流出來, 我全身發軟的癱在他的懷裡,望著他臉上壞壞的笑,大腦一片空白的任由快感宣 洩著。剛才說到處女膜,看來我還是需要解釋……。我的大腦空蕩蕩的,完全沒 有任何思想,沒有任何記憶,所以我也解釋不了。   我扭動的身軀停了下來,無力的躺在他的懷裡,享受著快感的餘韻,看著他 一臉的壞笑,舉在我面前的手指頂著白白的液體。   「寶貝,高潮了,舒服嗎?」   「舒服。什麼高潮啊?」我看著他手上的液體,「這是什麼?」   「這是你的淫水,學名叫陰精。」他總是這樣,告訴我通俗的名字和學名, 而且總讓我說通俗的名字。比如陽具是大肉棒,性交是操,下體是小穴,乳房是 奶子,肛門是屁眼,還有很多我都忘了,不過我也很隨便,大部分時間都是這樣 叫,偶爾也叫學名,他也不是很生氣。   「哦,」我應著,完全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   他讓我躺在他的懷裡,一隻手抱著我,一隻手拿著胰子,在我的乳房,腋窩 裡擦著,感覺癢癢的,我笑了出來。   「傻丫頭,笑什麼?」   「癢,你摸得我腋窩癢癢的。」   「哦,那你這癢不癢?」他抱著我的手摸著我的肋骨,我雖然很瘦但是肉很 均勻,完全沒有肋骨應有的感覺。   「嘻嘻……」我笑著,從他懷裡爬起來,赤裸著跑出了幾步,轉過身來,對 著他,眼睛俏皮的眨啊眨,小嘴也可愛的嘟著。   「芊,你真是迷死人啊。」他讚歎著,走到我跟前,在我身體上擦著胰子, 摸過我身體的每寸肌膚,粉紅的小穴,暗紅的屁眼,平坦的小腹,光滑的後背, 細細的手指,小巧可愛的腳趾。我則老老實實的站著,任由他摸著。我不是不想 動,而是覺得這種氣氛很溫馨,自己不應該隨便亂動破壞了它,我強忍著軟在他 懷裡的慾望,看著他的手在我粉紅的肌膚遊走著。   終於擦完了,我再也忍不住,「嚶嚀」一聲倒在他的懷裡,低聲的喊著他的 名字:「樸,樸我愛你。」滑膩的胰子沫隔斷了我倆的肌膚,真討厭。   他抱著我,把嬌小的我扛在肩上,有點瘦削的肩膀頂著我的小腹,雙手抱著 我柔軟膩滑的屁股;我的頭垂在他的背後,頭髮倒垂著,弄得臉癢癢的,遮蓋住 緋紅的臉頰。我突然感覺到一種不可思議的暈眩,感覺到他有力的胳膊,堅實的 後背,而自己的身體則柔軟得像一片棉花,等待著猛烈與剛強來征服。   突然水噴在我翹起的屁股上,然後分流,從大腿和我的後背上滑下。他的手 也磨挲著,手指伸進我的肛門,是屁眼,伸進我的屁眼,藉著從股溝來下的水, 清洗著;然後是修長的大腿,他的手隨著流水從屁股上滑下,毫無阻礙的順著大 腿滑到腳上,瘦瘦的腳踝,白淨的小腳,小巧的腳趾,都一一被他溫柔的手搓洗 著。   伏在他背上的我腦袋完全被眩暈與這種猛烈和溫柔和諧結合的感覺所擊倒, 無意識的任由背上滑下的流水癢癢的流過脖頸,流過尖俏的下巴,流到微張的小 嘴;我的胳膊也自然的垂下,手指觸著他倔強的膝蓋。   寫到這,我不明白為什麼會是倔強?無論之前之後,我倆所有一起度過的時 間,他一點也沒有倔強的表現。可是,為什麼當時我的指尖傳來的感覺經大腦分 析後會是倔強?!而且固執的一直到現在寫文章的時候依然用著倔強。或許現在 的我已經失去了那時的少女敏感的心了吧。 ***********************************   剛去吃晚飯回來,路遇一美女,遠遠的第一眼就注視著她長長的腿,膝蓋到 腹部,即大腿十分短,膝蓋以下又特別的長,特別特別的長;牛仔褲被繃得緊緊 的。   最吸引人的地方就是她走路的時候可能是走的比較急吧,大腿和小腿恰到好 處的彎成一個鈍角,給我一種優雅修長的感覺,注意,絕非模特的那種優雅,而 是一種實在的,平素的優雅,召喚美腿達人出來解釋一下。下面有個詞「圓細」 就是我看她大腿的第一印象。 ***********************************   他給我洗完了屁股和大腿,又把我放在噴頭下,雙手只是輕微的扶著我的身 軀,任由我彎著白長的脖子,低垂著頭,嬌軟的在落水中搖擺著。   稍熱的水打在我倒垂的頭髮上,打在我低垂的頭上,打在我細長的脖頸上, 順著我曲線玲瓏的身軀滑著。   有的從纖細的手指滴下,其餘的或流經凹下的腰際,沿著圓細的大腿,不打 折扣一條直線的流到腳踝;或從平坦的小腹飛快的流過,在淺淺的粉紅的肚臍眼 裡打個旋,便澆灌進小穴茂密的黑森林,輕緩的流過敏感的陰唇,往裡滲著,然 後流經股溝,與從背部飛瀉下來,經過屁眼的水匯合,在大腿之間連續的滴著。   等沖洗得差不多了,他把我拉出來,抱在懷裡,坐在旁邊的木長椅上,歇 著,撫摩著,說著讓我臉紅的情話。   等我休息的差不多了,恢復了力氣,就從他懷裡爬起,像剛才那樣溫柔的為 他擦著胰子。   「肉棒那多擦點,洗乾淨些,不然等會噁心。」他提醒著我,不顧我的臉早 已羞紅。   「嗯。」我低聲應著,在他的注視下,細心的把胰子抹在他早已硬起的肉棒 上,皺皺的卵袋和茂密的黑森林上,最後還特意的剝開包皮,用手輕輕摩挲著紅 紅的龜頭,小心翼翼的把胰子擦在上面。   「給我搓搓背吧。」他轉過身,坐在被水沖洗得乾乾淨淨的水泥地上,背朝 著我。   我跪在他身後,小手用力的直接在他背上使勁的擦著,像一個小妻子服侍丈 夫一樣的溫柔,小心。   他讓我打開噴頭,自己靜靜的坐在噴頭下,像一個入定的和尚,一動不動, 任由水象瀑布似的打在他身上。看著水中的他,我少女的小心兒又不爭氣的「撲 通撲通」亂跳著。   他在那坐了好長一段時間,才站起來,關掉噴頭,拿起毛巾先給我擦乾淨, 再擦了擦自己,低聲對我說:「回家?」   一個「家」字激動得我不知如何是好,彷彿自己真已經嫁給他似的莊重的點 點頭。我們便穿上衣服,回到了他的宿舍。   有的時候,我覺得衣服很麻煩,穿穿脫脫的,所以現在的我一直光著身子, 這樣很好,不然得經常的脫,因為有個人經常來操我,當然來的不光是他,但大 多數時候是他。那時的我在他的宿舍裡也是,早上去了把衣服脫下來,就開始取 悅他,中午做飯吃飯都是赤裸著身體,下午再努力的取悅他,晚上走的時候再穿 上衣服。   不過有點麻煩的是我需要上廁所,因此他每每在屋子裡準備一個木桶,開始 的時候我還有些不好意思,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就覺得無所謂了。而現在的我 根本不能出去,什麼事情都在一間屋子裡解決,因此,有時候我就覺得自己是被 關在籠子裡的母狗,每天所做的唯一一件有意義的事就是等待著有人把肉棒塞到 我的小穴、屁眼或者嘴裡。   那天的我也很討厭穿衣服,回到他的寢室,就迫不及待的把自己脫個精光, 躺在他的柔軟的床上,看著他脫下自己的衣服,很小心的疊好,放在床邊,臉紅 紅的,羞羞的。羞紅是因為我像個急著挨操的妓女一樣,飛快的脫著衣服,順手 扔的老遠,而他卻文文雅雅的,不光自己的衣服放好,還把我的衣服也拾起來疊 好。   急著挨操的妓女是我後來加的,那時白紙的我只知道愛情,現在的我也算白 紙,只不過被精液浸泡個透,成了一團漿糊。關於急著挨操的妓女還有要說就是 這次並不是我唯一一次像一個急著挨操的妓女一樣脫去衣服,和另一段時間躺在 那張床上等著挨操的我相比,這次的我表現得極其良好,猶如一個貴婦。   他爬上床,趴在我旁邊,抬著頭看著我,笑著我。   他等我眨眼嗎?我心裡想著,猶豫著,揣摩著他心思,望著他,希望從他的 表情中得到暗示。   可是他一如既往的曖昧的笑著,沒有任何的暗示。   於是我閉上眼,將自己的身體完全交給他,等待著他自己做決定。   他輕吻了下我的嘴,再也沒有任何動作。   我輕輕睜開眼,繼續看著他曖昧的笑,「要我給你舔肉棒嗎?」猶豫再三, 我還是放棄了口交這個詞,他喜歡通俗的語言,我這樣想著。   果然他笑了,點了點頭,翻過身,肉棒朝天直立著。我坐起身,像以前那樣 把自己的小穴送到他的嘴邊,自己的口探在他肉棒旁。   他把我的身體挪開,笑著對我說,「不,我要看著你一口一口的給我舔。」   我的臉又羞得通紅,他說「一口一口」令我想起那次他讓我吃黃瓜,說是預 先練習,在他的指點之前,我就一口一口的吃了三根黃瓜。   我點點頭,屈身跪在他的兩腿之間,撅著屁股,頭部正好在他肉棒上方。   他低頭看著我,手裡又拿出了個小箱子。說是小箱子,只是那時我對它的認 識,現在我知道那是個相機,但是現在的我仍然不明白,相機怎麼可能這麼小? 我記憶中的相機都是大大的木匣子,高高的支架,還拖著一條長長的膠囊。但是 根據黑格爾的那句名言,相機這麼小是正常的。   看到那個小箱子,我又想起了第一次見到它的時候,我正躺在這張床上激烈 的自慰,一隻手揉掐著乳房,另一隻手伸進處女的小穴,努力的摳挖著,他拿著 那個小箱子,對著我,隨著我的動作比劃了半天,才拿了下來。   事後我問他是什麼東西,他說是望遠鏡,可以讓人看的更清晰,望遠鏡我聽 說過,但沒有看見過,給他要過來,試了試,確實比平常看的清晰,但是要說望 遠,就有誇大的嫌疑。現在的人,老是誇大著迷惑著自己,我有些老成的想。所 以,當時的我更願意把這個望遠鏡叫成小箱子,以表明我嚴肅認真的生活態度。   小箱子也算我的老朋友了,見過很多次。記得的還有我那次大張著腿,雙手 撕開粉紅的陰唇,手指撥開嫩嫩的陰蒂,把自己的陰道展現給他看的時候。那次 他拿著小箱子前後移動著,對著我向他媚笑的臉和處女的陰道,相信他看得肯定 會更加清晰;還有上面說的給我擴張肛門前,他也是用小箱子對著我的肛門比劃 著,還讓我轉過頭對他施展一個媚笑。   最近一次見到它是在他教我吃黃瓜的時候,那時我的嘴裡,小穴,肛門裡都 插著一根細細的綠綠的嫩小黃瓜。我照鏡子看過,白白的身體上點綴著黑綠粉紅 三色,顯得很有生氣,心裡非常喜歡。就照著他說的,雙手放在乳房上,對他媚 笑著,擺出自己最誘人的姿勢,讓他拿著木箱子清晰的欣賞著。   想的就這麼多了,大多都忘了,啊對了,又想起一個來。那是我見他第一次 射精,他把自己的肉棒插在我的乳溝裡,雙手使勁的把乳房往中間擠,身體急速 的擺動著,肉棒在雙乳之間狹小的縫隙裡進出,射精時的肉棒一挺一動的,把滾 熱濃灼的精液射在我的臉上,弄得我滿臉都是。我偷偷的嘗了嘗,覺得很苦,又 偷偷的吐了出來。   他又拿出小箱子說要好好觀察,還讓我對他笑,可是精液在我臉上粘粘的, 很難受,笑不出來。為了不讓他失望,只得無奈的假笑著,像個剛被強姦的良家 婦女。   上面的那句話也是我後加的,那時的我只知道熱戀中的良家少女,對於強和 奸這兩字是認識的,但放在一起就死活也不讀在一起,顯得很純潔;現在的我強 奸這個詞常常說,但是這兩個字怎麼寫卻記得不大清了,只能很含糊的說,強是 強姦的強,奸是強姦的奸。   接著說我跪在他的雙腿間,見他拿著木箱子對著我,覺得見到老朋友,就對 它笑了笑,注意,是對它而非對他,低頭含住他的肉棒。   對於口交,我並不陌生,雖然一次也沒有真正的做過,但是每次吃黃瓜以前 都要在他的指示下舔舐半個小時才能吃。因此我和往常一樣,撅起嘴唇在龜頭上 吻了一下,好像打招呼似的,然後含住紅紅的龜頭,抬頭看著木箱子,媚笑著, 讓他更清晰的享受我少女的口交。   我熟練的用舌頭舔著龜頭,舌尖伸進包皮和龜頭的接觸裡,使勁的撥動著, 同時臉上媚笑著,讓他知道為了他我願意高高興興的做任何事情。然後把舌尖伸 到馬眼裡,仔細的擴張著,努力的一點點前進,舔去沿途上的污垢。   對於馬眼這個詞,我那時並不知道,只是看到過他的精液從裡面射出,心裡 想著以後這個眼會把精液射在我的子宮裡,然後生出一個小孩來,因此,對馬眼 覺得特別的親切,就好像它是我的孩子的前身樣。   按著平時的訓練,含完龜頭我應該把整個肉棒都含在嘴裡,我也照著做了, 不過之前先把包皮用手擼到根部,粗大的肉棒比細小的黃瓜粗的多,也長的多, 給我更加充脹的感覺。他的肉棒很長,最起碼比黃瓜長,龜頭伸進我的喉嚨,壓 迫著我喉嚨處的軟肉。我輕輕的左右搖著頭,帶著口中的肉棒左右擺動,努力的 撥弄著舌頭,捲著棒身,輕輕的轉動著。   這個動作很難,我也是在吃第10根黃瓜的時候才學會,至於能熟練的做的 時候,第22根黃瓜也成了我的口中餐。做這些的時候我的眼睛依然注視著木箱 子後的他,臉上討好的笑著,生怕自己沒做好,不過看他的表情好像好舒服的樣 子,於是我像母狗似的笑了,特意的搖了搖高撅著的屁股。   關於母狗這個詞,也是我後加上的,我記得我當時的表情是如釋重任,好像 臨死前完成黨交給的任務的烈士。如果那時我突然死了的話,臉上的表情肯定也 同那些烈士一樣。我這樣說並不是諷刺烈士,對他們我是無比的尊敬,我這樣說 的意思只是想說明我當時的心態。   我說過,那個動作很難,但看他的表情我好像做的很好,這給我了很大的鼓 勵。因此我更加使勁的轉著舌頭,帶著他肉棒表面的浮皮彆扭的轉著。這個動作 我做了很久,從龜頭到卵袋的整個棒身都用我的舌頭一塊塊的捲動著,每一塊都 捲動好長時間,舌頭連歇都不歇。我看到他的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好像在誇獎我 似的,其實他不用對我這麼客氣,有時候我反而喜歡有點粗暴的他。   接下來應該是先吐出肉棒,然後吻龜頭和棒身,我一步一步的做著,臉上的 表情很虔誠。虔誠這個詞是他教我的,他第一次用黃瓜交我口交的技巧時,在我 吃了三根黃瓜後,拿著剩下最後一根,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性交是神聖的,所 以我們對待性器官也要虔誠,比如我的肉棒和你的小穴。」   我虔誠的吻著他的肉棒,就像佛教徒捧著佛捨利,像那些不穿衣服的神的信 徒吻聖器。這些都是他告訴我,只有說這些話的時候他沒有騙我,這是現在的我 回想當年時的結論。   先開始嘴唇並不觸著棒身,只是伸出粉紅的舌頭,用舌尖在棒身上舔著,我 也喜歡這樣做。因為這樣我的頭就有些高,可以躲開他黑黑的陰毛;如果吻上去 的話,他的陰毛就刺著我的臉,癢癢的,這是我剛才含住肉棒時才得出的經驗。   我的舌頭劃遍了整個棒身,然後才吻了上去,正如我所預料的,黑黑的陰毛 刺著我的臉,我稍微偏了偏頭,讓臉朝著他的大腿的方向。讓他清晰的看著我美 麗的後腦勺吧,我有些惡作劇的想。   平時的訓練的影響下,我的兩片嘴唇緊緊的夾著剛硬的棒身,頭來回的晃動, 要比剛才更猛烈,我想著,頭使勁的擺動,頭髮都有些飄起來,打在他的棒身和 卵袋上。這樣我一寸一寸的吻著他的肉棒,眼裡滿是虔誠的眼神。   因為頭太低,所以我不能看見他的臉,這也是我不喜歡吻著棒身的另一個原 因。因為無法辯知他的感受,所以我只得更加努力的做著,嘴唇忽張忽緊,按摩 似的擠壓著他的肉棒,舌尖彎曲著彈著肉棒,牙齒也在舌頭縮回去的瞬間輕咬一 下肉棒,然後迅速的張開,讓舌尖再次點擊著肉棒。   這個是我自己偷著練的,是想給他一個驚喜。果然,他的嘴裡發出「哼哼」 的呻吟,這是他舒服的表現。我還記得他那次在我的乳溝裡抽插時,嘴裡也是哼 哼唧唧的。說到這,那次他好像也有用木箱子,對著夾在我乳房之間的肉棒,仔 細的觀察著。   我現在的思緒有些亂,有些事情暫時想不起,但是一提到就又會想起來,如 果現在不說的話,等會估計又忘了。   因為他的哼哼唧唧聲鼓勵了我,所以我又用這個方法把他的肉棒舔了一遍, 他也只用一隻手拿著木箱子,另一隻手撫摩著我的頭,好像獎勵小狗似的,不時 的拍一拍。   我很喜歡他這個動作,我說過我希望自己是他身邊的一隻小狗,每天等著他 的寵愛與呵護,但是我現在變成了別人的小母狗,每天在這個狹小的天地等著模 樣不同,但同樣醜陋粗野的男人的寵幸,而變成這樣的原因是我不願做他的小母 狗。從這些話就可以看出我的經歷曲折程度,所以大家要耐心的看下去。   接下來是卵袋,我的舌頭因為剛才的捲動和點擊有些疼,幸好快完了,我心 裡想。把頭壓低,伸在肉棒下面,側著頭,張開嘴含住卵袋,他也直坐起來,用 木箱子觀察著我。我很努力的笑了笑,嘴裡因為有東西,並不明顯,反而有些哭 的樣子,這倒無所謂,他一定能理解的。   我的舌頭一邊順著卵袋上皺皺的溝回舔著,一邊撥動著裡面的肉球,這樣說 或許你不是太明白,其實這是一回事,只要舔的時候力氣大點,就可以撥得肉球 撞擊另一個,這種感覺我的口腔壁因為緊貼著卵袋所以能察覺出來。   牙齒也嵌在兩個溝回裡,輕輕的合著,然後鬆開,尋找另一對溝回,不過這 並不難,因為他的卵袋上溝回很多,因此我習慣上總是一邊落著牙齒一邊思考該 怎麼樣尋找溝回,每回上下牙齒都能順利的嵌入各自的溝回裡。這使我想起了某 個打籃球的人,他總是先跳到空中,然後再思考怎麼樣把球放進籃筐去。那邊那 個人你又犯病了,砸什麼桌子,黑格……,算了,這話就不說了,大家都知道。   總之我當時有點不思想不集中的舔著他的卵袋,或許有點累的緣故把。   很快的把卵袋吐了出來,就到了最後一步,我把他的肉棒重新含在嘴裡,嘴 唇緊緊夾住他的肉棒,舌尖伸在馬眼裡轉動,頭前後晃動著,讓他的肉棒抽插著 我的小嘴。同時眼睛看著他,生怕他因為我剛才草草的對待他的卵袋而生氣。   不過看他的神情好像很享受,自己也擺動著腰身,配合我頭部的動作進出我 的小嘴,因為前面我充分發揮了平時吃黃瓜的成果,這個動作並沒有維持多久, 馬眼大張,濃濃的精液從我的舌頭邊噴出,射在我的喉嚨深處,這是他第二次射 精。關於這句話,準確的說,這是他在我面前的第二次射精。   我以前嘗過精液,味道苦苦的,所以當他第二撥精液射在我嘴裡的時候,我 就把他硬直的一挺一動的肉棒吐了出來,這也是我們提前商量好的,我像征性的 吞下他前兩次射精,以表示我的小嘴今後只屬於他,其他的精液射在我的臉上。 我雖然不喜歡射在臉上,但總比射在嘴裡好,所以也就同意了。   他剛直的肉棒頂在我的嘴唇上,精液一股股的打在嘴唇上,濺到別處。這是 我第二次近距離的觀察他射精,馬眼張著,精液一股股的射出來,消失在我的視 野範圍之外,同時嘴唇就感覺到猛烈的撞擊、滾熱、粘稠。他一直拿著小木箱子 對著肉棒和我的臉。他一定看的比我清晰,我有點妒忌的想著。   他射完精,又拿著小木箱子看著我佈滿精液的臉,同時問我:「嚥下去了 嗎?」   我搖了搖頭,因為嘴裡含著精液,不能說話。而我不急於嚥下去的原因,是 他要求說要我含在嘴裡,他想看看精液在我嘴裡的樣子,我答應了;不答應的話 我就要把精液全部吞下去。   我仰著頭,張開嘴,嘴裡滿滿的都精液,我用舌頭攪動著,感覺好像蜂蜜那 樣的粘,突然想,要是對著蜂蜜喝不知道什麼味道,應該很甜吧。   我仰著頭,讓他看著,直到他放下小木箱子,對我說:「好了。」   我努力壓抑著嘔吐感,把精液全部嚥了下去,果然和上次一樣的苦,我赤裸 著跳下床喝了口水,漱了漱,然後喝了下去。既然答應他要喝下去,就要不折不 扣的執行,我固執的想。   擦乾淨了臉上的精液我洗了洗,躲在他懷裡休息了一會,就起身穿上衣服走 了。我喜歡他並不是因為他的錢,姐姐和姐夫給我的錢已經夠用了,還能給外甥 女買點小禮物,即使不得不一起吃的午飯,也是他的菜米,餐具,我來做,這樣 大家也算互不相欠。   自從那次口交後,我們倆的愛情遊戲就變得有趣多了,他也一次次的把精液 射在我的口中、臉上、乳房上,甚至有一次還射在小穴洞口。他精力很旺盛,有 時候一個上午就能射三,四次,不過下午就只能躺在床上和我安靜的說著情話。   不過偶爾也有我累的時候,有一次他下午累的躺在床上,卻要求赤裸的我在 屋子裡給他跳舞看,於是我運用我匱乏的舞蹈動作,努力的跳著,一直跳到跳不 動了,才趴在他身上急劇的喘著。   十多個週末很快的過去了,寒假來了,我要回姐姐家,他要回和爺爺一起住 的城市,去看望爺爺,其實他爺爺已經死了,他回去不過掃墓以及探望熟人,但 我這樣說只是不想挑起他的悲傷。   我們馬上就要分離了,心裡非常的捨不得,分離的前一天,我倆在他家瘋狂 的玩著,我用身體的各個部位取悅他,口交,乳交,一次又一次,還幼稚的約好 明天不再見面。他把宿舍的鑰匙給我,說可能晚點回來,讓我幫他照看,我也答 應了。   現在想想,一切的一切都如同上天的捉弄:   那天是我倆最瘋狂的一天,   也是我倆瘋狂關係的最後一天;   那天是我這一生最甜美的一天,   也是我這一生甜美的最後一天;   那把鑰匙,是我倆愛情的見證,   也是我倆愛情的終結者。   那天是我在天堂的最後一天,第二天,我就搬回了人間,滿心期望著等待著 重新回到天堂,卻沒有覺察出地獄之門為我打開。
革命逸事 第十章  少女告白書(下) 在地獄             經歷了天堂的幸福生活,人間的生活偏覺得沒有什麼味道,因此更懷念天堂 的生活,也就更覺得人間生活無味;因此更懷念天堂的生活,…………   請原諒我直接跳過寒假在大姐家的生活,因為太過於無味了。即使普天同慶 的春節,因為非本地人,大姐一家也是孤零零的度過。   過了春節,過完初五,我就要吵著要返校了,正好姐夫要回單位上班,也就 一同回去了。   回到學校,我並沒有回到自己的宿舍,而是來到了他的宿舍。周圍的單身教 師們都回家過年未歸,一片平房,甚至於整個校園,只有我一個人,但是我不覺 得孤單,因為住在他的宿舍裡,每天呼吸著他的味道,睡在他睡過的床上,鋪著 他鋪過的床單,蓋著他蓋過的被子。一想到這些,我的臉就羞得紅撲撲的,小心 兒也「撲通撲通」的亂跳。   因為學校沒什麼事情可做,我就躲在他的宿舍看書,他的藏書很多,中外的 小說都有,在這個年代是少有的,這讓我又多了一份崇拜。   那些日子裡,我找回了天堂的感覺,覺得身體正慢慢的離開人間,慢慢的往 上飄著,等待著他回來為我打開天堂之門。   但是有些事情並不因為你在飄就不發生。突然心裡特別厭惡這個「但是」, 我美好的人生就被這個「但是」給轉折了,因此決定後面不再用「但是」。   很清楚的記得初七那天天一開始很晴,也很暖活,這在今年總是陰天的春節 是不多見的,因此我的心情也出奇的好。現在想想,應該算是「人有大禍,天有 異相」的那種吧。   我和往常一樣赤裸著趴在床上看書,這本書很好看,作者應該是很有意思的 人,我昨天晚上藉著蠟燭幾乎都快看完了,可惜眼睛實在受不了才睡了,早上早 早的起來看完。   很快的看完,穿著內衣下床,重新找本書看。   翻到櫃子的深處,一本書孤零零的放著,我好奇地拿出來,想看看到底是什 麼樣的書受到了如此的冷遇,接著從書裡掉出幾張紙,隱隱約約是幾張照片,彎 腰拿起來,粗略的一看,卻驚呆了。(寫到這裡,突然想起一句話「最危險的地 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YANSE在此勸告廣大淫民,把你們藏的A片A書, 換個皮擺在桌子上,可以安然的逃過父母老婆的檢查。)   只見每張照片上都是不同的漂亮的女子,深情脈脈的看著我,同時每張照片 的後面也寫著幾個字,諸如「樸,那個夜晚你進入的不僅僅是我的身體,也進入 了我的靈魂。」,「給最愛的樸:永遠記得那個晚上你的溫柔。你的潔」等等。 而後面也跟著很明顯是他的筆跡的話:「56年夏,與潔於河邊。」,「58年 冬,與敏於家。」等等字樣。   我粗略的看了一下,大概他從55年起就一直與不同的女孩子交往,而且照 片裡任何一人都比我漂亮,比我有氣質。   我當時就愣在原地,心裡亂麻麻的,他真的愛我嗎?我問著自己。從他以往 的表現來看,也許是的,然而這麼多漂亮的女孩子都被他騙去了貞節……   我沒有往下想,我知道自己對於一個英俊有氣質的壞男人的抵禦力有多大, 所以我收拾好衣服,回到了冰冷的宿舍。心冷的人適合住在這種冰涼的環境裡, 我有些殘忍的想。   日子就這樣的一天天的過去,開學,上課,平靜而安穩,我驚詫於自己的冷 靜,第一次感覺到自己似乎長大了。   對於有些日子,我記得特別清楚,比如我進入天堂的那天,再比如我墮入地 獄的那天。   我對那天的記憶是這樣的:   新學期的第一個週末,一個注定不再平靜的日子。那天早上,我穿著厚厚的 衣服,孤零零的坐在教室裡,仰頭看著空白的黑板,姿勢如同一年前的冷艷。冷 艷,是的,保持冷艷姿勢的我冷艷的想著。   將近中午,他出現在我眼前,既沒有王建軍的臉紅,也沒有使我的臉變紅, 但我還是想到了「歲星入太沖」這句話,因為我暗中比較的時候,發現只有這句 話與「命犯桃花」對應。   他有點疑惑的看著我,我依舊冷艷著。   他低聲問我怎麼不找他,我平靜的告訴他我最討厭的就是欺騙少女的色狼, 語氣冷艷的我很滿意。   他很顯然愣了愣,想解釋什麼,但卻被我冷艷的目光看了回去。   很快,他走了。終於滾了。我不知道冷艷能不能講粗話,只是在心裡想而沒 有說出口。   很快,他又回來了。我冷艷的打量著他,提醒著自己冷艷是不能講粗口的。   他只遞給我一張照片,徹底擊垮了我保持了整個上午的冷艷。   那是一張為我開啟地獄鑰匙的照片。上面的少女,全身赤裸,小穴,陰道, 和口裡都插著綠綠的黃瓜,雙手無恥的放在胸部,身體擺出奇怪而舒服的姿勢, 展現少女身體的柔軟與曲線,對著正在看照片的我無恥的媚笑著。是的,照片上 的人是以前的我,她誘人的姿態提醒我還有別的生活方式,於是我跟著他走了。   不是為了繼續甜美愛情,而是要回全部照片。當然我也知道有代價的,我還 是個處女,我有些安然。   我倆一前一後的進入他的宿舍。   我習慣而又自然脫光衣服,站在他面前,並不是很驚慌,因為我是處女。   他吃驚的看著我,有些驚詫於我的冷靜。我這樣想著。   坐回書桌椅子上的他回復了平時的瀟灑,微笑著看著赤裸的我。   我也冷艷的瞪著他,不斷提醒著要自己要冷艷,為虛空的心打著氣。   「不錯,我喜歡有烈性的人,越烈操的越爽。」他如是說。   「做我的小母狗吧,一條每天等著主人來操的小母狗。」他接著說,「只要 你答應了,我就不把照片傳出去。」   我有些驚慌,因為他的條件並不是僅僅奪取我的處女。我想了一會,心裡很 矛盾。我現在很討厭他,因為他是一個欺騙女孩子貞操的色狼,但是如果我不答 應他,每個人都會知道我是一個急於挨操的母狗,但是如果我答應了他,只有他 一個人知道我是一條母狗。這樣想,我覺得應該答應他。可是不知道怎麼說,只 得有些軟弱地哀求他不能把照片傳出去。   其實我現在就是一條冷艷的母狗,冷靜的等著男人把他的大肉棒塞到我的小 穴、屁眼或者嘴裡,然後艷麗的讓他射精,然後再冷靜的等著男人。因此現在的 我對當時的我做出這個決定很覺得無所謂,雖然當時的我感覺十分的恥辱。   他很興奮,逼著我用嘴給他脫鞋子。   我很生氣,雖然口上決定做他的母狗,但是我的心依然如少女般的純潔,可 是他卻把我當母狗對待。於是我倔強的看著他,眼光裡滿是恨意。   他抬起腳,把我踹得跪在地上,腳壓著我的肩膀,腳尖就伸在我的嘴邊,摩 挲著我的嘴唇,「母狗就應該老老實實的聽主人的話。你也不想那些照片傳出去 吧。」   我無奈的張開嘴,咬著他的鞋帶,抬頭解開。然後咬著他的鞋努力的向後拽 著,從他的腳上拽下來。這些動作我小時候見過,大媽那條哈巴狗就是這樣咬著 她的鞋。我低下頭,用同樣的方法脫下另一隻鞋。   他用腳趾摩挲我的臉,伸到我的鼻孔裡,嘴裡,微笑的注視著我。我一動也 不動,不是不想動,而是不能違背他。   然後他脫光衣服,淫笑著,「小母狗,主人今天要給你破處啦。」   我也脫光衣服,爬上床,盡量讓自己表現的像一條狗,雙手支著地,屁股高 高的撅著,左右搖晃著。應該表現的專業些,我想,同時納悶自己為什麼會這樣 想。   或許我表現的太優秀了,他有些驚訝,然後笑了。起身跨在我的細腰上,巴 掌拍著我豐腴的屁股,肉棒磨著我光滑的背,像騎馬一樣讓我在床上爬。   我本想提醒他我是母狗不是馬,是用來操不是用來騎的,但是想到操和騎其 實沒多大的區別,也就沒說。只是很努力的爬著,可是他重重壓在我的細腰上, 爬了幾步以後,就癱在床上,任由他打著我豐腴的屁股,發出「啪啪」的聲音。   他提著我的手,把我在床上提起來,像提著一條小白兔那樣,我很努力的提 起腳跟,保持著自己的身體還沒有離開床。其實我這樣做主要是為了他好,我雖 然不重也沒有他高,但是以他一個大學生,是不能把我提起來的。就這樣,我盡 力舒展著自己的身軀,讓自己軟弱的暴露在這個男人面前。   他放開我的手,讓我自己舉著手,然後抱著我的腰,把我攔腰抱起,頭垂在 他背後。熟悉的姿勢有些讓我心動。他把我拋在床上,硬硬的床跌的我有點疼。 但我並不在意,與心相比,這都算舒服的感覺。   他看著我,指揮著我雙手撕開自己的陰唇,手指撐開陰蒂,露出處女粉紅的 陰道,我又一次這樣把自己最神秘最誘人的部位無恥的呈現在他的眼前,一如以 前的無恥。   他伏下頭,近距離的觀察我的陰蒂,沉重的呼吸打在上面,有些癢癢的。我 提醒自己應該討厭這個人,努力的壓抑著傳來的陣陣熟悉的快感。   他輕輕吹著,打的我陰蒂產生了強烈的快感。他實在是太瞭解我的身體了。 我讚歎著這種感覺,嘴裡發出誘人的呻吟。他繼續輕輕的吹著,對準我的陰道, 涼涼的風刺激著我嬌嫩的陰道壁。我的陰道立刻滲出了絲絲的淫水,呈現在他面 前,粉紅的陰蒂也充血變大,更強烈的感受微風拂過的清爽。   他從桌上拿了杯水過來,讓涓涓的細流連續的打在充血的陰蒂上,麻麻的, 感覺很好。流水有的直接灌進我的陰道,有的打濕了周圍茂密的森林,陰毛東倒 西歪的伏在皮膚上,一種凌亂中的服帖。   我嘴裡呻吟著,身體對熟悉的快感的渴求,迅速超越了對一個卑鄙小人的憎 恨,小穴裡也流出了更多的水。我終於感覺到了自己的意志的軟弱,感到了一個 女人的軟弱,眼裡流出了淚水,為自己生為一個女人而感到悲哀。   他停下動作,得意的看著我笑著,滿意的看著我的表現。我十分羞愧,因為 自己的身體背叛了自己,讓這個卑鄙的人看到了我女性的軟弱。我的身體冷靜下 來,雖然小穴裡依然滲著淫水,臉上依舊緋紅。   他感歎著表示喜歡我的純情的樣子,不像他騙過的一個大學老師,被威脅以 後每見到他就像母狗一樣跪在他面前求他操她。   我有些自豪,畢竟我不是第一個背叛自己的女人。同時那個女教師也吸引著 我,心裡很想知道跪著等男人操的感覺。   他拽著我的短髮,把我拖起來,看著我。我也倔強的看著他,表情也有些嚴 肅。但是不嚴肅的是裸體的他的高昂的肉棒正對著同樣裸體的我的粉紅的小穴。 這件事有些滑稽,我心裡想。   他問我想不想讓他把肉棒塞到我的小穴裡。這不禁讓我想起以前的他也曾這 樣的問過我。因此我極力的回想我以前給他的答案,然後給了他同樣的答案,臉 上也一如以前的羞紅。我這樣做的原因是我已經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想好到底要 用什麼表情怎樣回答,只好參考以前的決定。   他忍不住笑了,再次的讚歎我的純情。我想這是他心虛的表情,人常說心虛 的人容易重複說相同的話。   他不再囉嗦,雙手抱著我的腰,眼睛盯著我的臉,向我靠著,肉棒觸到了我 的小穴的洞口。我想往後退,可是腰被他死死的抱住,只能象徵性的把上身往後 仰著,以表示我不屈的抗爭。   隨著他的靠近,暗紅的龜頭撐開我粉紅的陰唇,穿過粉紅的陰蒂,伸進我處 女窄窄的陰道。那些顏色都是以前他教我的,我有些悲哀的想。人與人關係就是 這樣,不斷變化著,比如我和他,以前是戀人,現在是主人與母狗。再比如我和 那個經常操我的人,以前我覺得他像我姐夫,現在每次他來操我的時候,我都虔 誠的跪在地上,舔著他的鞋,像一個母狗似的搖著高撅的屁股。   肉棒漸漸的深入我的身體,頂開陰道壁上的嫩肉,緩慢而堅決的前進著。我 發現自己用了「漸漸」這個詞,如果這個「漸漸」和那個「漸漸」的一樣漸漸, 那該多好,我心裡想著,感覺自己的陰道被火熱滾燙的肉棒填充著,窄窄的陰道 有裂開的感覺,我只得用力的夾著,努力的使陰道不再擴張,努力的使它恢復原 來的窄窄的樣子。   他讚歎著我的陰道很緊,夾得他的肉棒很舒服。   不知道為什麼,他一直在讚歎我,或許是他去年養成的習慣?正如我已養成 在他面前流出淫水的習慣一樣。   我依然努力的夾著,以免窄窄的陰道被裂開;他的肉棒也堅決的前進著;好 象攻城與守城一樣。我突然想起寒假返校後在他的宿舍裡看的那本很好看的書, 「城外的人想進來,城裡的人想出去。」不錯,城外的肉棒想進來,城裡的什麼 想出去呢?我不禁想起了第一次的高潮,臉上瞬時很緋紅的樣子。   他注視著我緋紅的臉,或許這也是去年養成的習慣,滿足的笑著,肉棒也停 了下來,進去已經差不多很長的一段了,我悄悄的看了一下,暗中比較了露在外 面的肉棒與總長度。大概已經到了處女膜了吧,我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處女膜這個詞也是他教給我的,但我並沒有見過是什麼樣子,只是直覺的理 解成一層膜,一層標誌著處女的膜,有時候就想,為什麼要長出一層膜在那個地 方呢?剛才終於明白了,正如剛才的攻城和守城一樣,陰唇就好像第一道城牆, 而處女膜就是第二道城牆,以首都北京來說,陰唇就是城牆,而處女膜就是內城 牆,保護著皇族的威嚴與神秘。   這樣一想,我就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可是這恍然大悟對現在的情形並沒有 什麼幫助,敵人已經攻到內城牆前,包圍起來。我努力的收緊陰道,阻止他的肉 棒突破我的內城牆。   他看著我,抱著我倒在床上,問我願不願意做他的母狗。   我看著他,已不再是「英俊有氣質的」,而是滿心厭惡的色狼;並沒說話, 而是搖了搖頭,倔強的。   他冷笑了一聲,說就是喜歡和我這樣烈性的女人,越烈操的越爽,挨操的時 候叫的也最浪。還說他班上的文藝委員比我還烈,最後還不是在教室主動的求他 操她,哭著高潮了五次,然後發誓永遠做他的母狗。   他邊說邊抱著我翻起,讓我伏在他身上,然後兩手握著我的乳房把我扶起, 肉棒依舊插在我的小穴裡。我有點驚慌的看著他,他正在看著我的小穴,我順著 他的目光看下去,黑黑的肉棒插在我的小穴裡,很顯眼,也很猥褻。我擺動著被 他的手握著的腰,試圖掙脫他的控制。他雙手緊緊地鉗著,看著我掙扎的樣子, 臉上的表情似乎很享受,誇獎我有做母狗的潛質。   他的手突然放鬆了一下不再把著我的腰,我只覺得自己的身體猛地往下沉, 接著一股劇痛從小穴裡傳來,我意識到,我的處女沒有了,被這個卑鄙的人奪走 了,眼淚流了出來,不是因為身體的痛,而是因為心中的痛,為自己的遭遇而 哭。   他的肉棒前進的更快,更毫無顧忌,很快的我坐在了他的身上,肉棒全部的 進入我的陰道,龜頭也深入我的子宮。   他屁股動著,頂著我無助的身體,我只覺得自己的頭上下擺動,眼睛看著結 實的乳房上下甩,覺得眼前的一切都在來回的搖晃著,恍如生活中一個不安分的 世界。   不知搖晃了多久,他射精了。濃濃的精液灌滿了我的子宮。我的子宮不再純 潔了,我哭著迎合著他的射精,心裡為自己而悲哀。 ***********************************   寫的簡單了些,只是覺得破處芊來說或許難忘,或許是巨大的恥辱。但對廣 大淫民來說,只不過是個意思而已。至於後面的肛交,突然生出了還是由羅來做 的想法,只是有點不合常理。 ***********************************   以後的我就落入了他的地獄,不光光是每個週末,現在是每一天早上,我必 須到他的宿舍去,他用昨天晚上想出來的污辱我的方法來折磨我,使我臉紅,使 我的身體產生快感,讓我的心裡感到恥辱。   就這樣,他想著法的污辱我,而最終使我沉於地獄無法脫身的卻是一個月後 的課上。   那天早上,他照例的脫光我的衣服,用麻繩捆著我,然後把繩結塞進我的陰 道裡。   關於麻繩,他一般先是將繩頭耷拉在小穴外,然後在一個乳房上纏著,纏得 乳頭高高的脹起,整個乳房只剩大大的乳頭被麻繩摩擦著,然後在腋下打個轉, 繞過脖子或後背,在另一個腋下打個轉,纏繞另一個乳房,同樣的只剩下乳頭, 然後在腰部繞到身後,經過屁眼,從股溝與繩頭匯合於小穴,打個結,塞到我的 小穴裡。   我寫得這樣詳細是因為現在的我如果沒男人來操的話全身就被這樣捆著,感 覺很舒服。當然了,如果有男人來操我的話,我得把它解下來。   然後我就拿著有著很多刺的綠黃瓜,塞到我的小穴和屁眼裡,小黃瓜把麻繩 結深深捅進我的陰道。   關於這個,是我每天早上到他宿舍的必做的事情,一開始他還有興趣讓我掰 開自己的屁眼和小穴,他放進去。最近的他已經迷上了用麻繩捆我了,所以這件 事情只好我自己來做。當時的動機是用黃瓜擴充我的屁眼,因為我的屁眼太緊, 根本容不下他的肉棒,所以只能先從黃瓜塞起,可是所用黃瓜的粗細長得很慢, 到現在也只是比開始大了少許。   做完這些後,操場上就響起了跑步的號聲,因此我手忙腳亂的穿上上衣,正 要穿褲子的時候,他遞給我一條白色的裙子,我也顧不上爭辯,只得穿上了,裙 子才到我的膝蓋,露出我潔白如玉的小腿。時間已經不允許我向他哀求換下這麼 短的裙子,只得跑出他的宿舍。   跑操的時候,隨著我的跑步,乳房上下顛動著,帶動著麻繩一如既往的摩擦 著我的嬌嫩敏感的肌膚和早已脹大的乳頭;黃瓜也隨著我的腳步快速的進出著屁 眼和小穴;而陰道裡大而且粗糙的繩結,在黃瓜和我的步伐的帶動下也前後的進 出著,刺激著我嬌嫩的陰道壁的,如同粗大的龜頭。   同往日一樣我的小穴裡流出了大量的淫水,臉紅撲撲的就像紅紅的蘋果;但 與往日不同的是,淫穢的淫水並沒有被我的褲子吸收,而是順著大腿流了下來, 從我光滑圓直的腿上毫無阻礙的流到腳踝,流進鞋裡。   我紅著臉,很怕後面的同學發現這些事情。一開始只是在心裡暗暗的祈禱; 後來不得不裝作很興奮的不時的跳一下,讓淫水震下來。但是我跳得不敢很高, 因為裙子很短,我怕露出大腿。   就這樣,我終於熬過了艱難的早操。說艱難的意思並不是說麻繩和黃瓜刺激 著我,這一開始確實很艱難,常常弄得我身體無力的跌倒在前面同學的身上,但 是現在的我已經很適應了,能一邊跑步一遍享受這種刺激,手還能故作無意識地 矯正一下快要掉出來的黃瓜或者有些松的麻繩。我說的難熬是說淫水流在小腿上 被人發現的難熬,其實這次流出的淫水只是一般意義上的多。   有好幾次,特別是一開始的幾次我被刺激的流出了大量的淫水,不得不裝作 不舒服到廁所去,一進廁所,就跑進一個小間,連門也不關,一手伸進陰道,一 手掐著乳頭,激烈的手淫。   有一次他特意的在女廁所等我,我跪在骯髒的地上像一個妓女似的用嘴把正 在吃從我的小穴裡拔出的黃瓜的他的肉棒舔得硬起來,然後像蜘蛛似的纏在他身 上,小穴含著他的肉棒,瘋狂的扭動著身體。   可是這次不同,淫水雖然不是很多,但是卻沒有了褲子的吸收,結果我兩條 腿上濕漉漉的,很容易被人發現。我只得跑進廁所,用紙擦乾淨。 ***********************************   暈,我已經很努力的節儉了,甚至把肛交都留給了羅,可是現在情節才進行 到第二個,就7000多字了,本來打算寫她在羅手裡的遭遇,現在看算了,寫 到和第7章呼應就可以了。 ***********************************   上午有他的語文課,雖然我現在是他的母狗,但課堂上我仍然是他的學生, 所以我總是很認真的聽講。而他也彷彿贊同這一點,課上的依舊瀟灑有趣,吸引 了很多情竇初開的女生;對我也是一視同仁,並沒有表現出什麼異常來。   今天,他讓我上講台上讀課文,如同往日的我站在講桌後面,和他並排著站 著。俊男美女一時迷住了整班同學,其實我也聽同學們私下議論過我們,說我漂 亮他瀟灑,是一對情侶,其實他們沒想到的是我只是條等著他來操的母狗。   我捧著課本,一如平常的大聲朗讀著,他站了一會,然後坐下,裝著歇會的 樣子,手卻撩起我的裙擺,握著小穴裡的黃瓜,使勁的抽插著,我打了一個頓, 臉也變得通紅,聲音也變得極其曖昧與媚膩。據事後同桌和我講,當時我的全身 散發出成熟婦人的韻味。   聽到不對勁的同學們紛紛抬起頭來,但是講桌擋住了他們的視線,他們只是 看到我成熟的性感的結巴著和尊敬的林老師表情嚴肅的看著他們。   我見同學們紛紛注視著我,越加慌亂起來,讀的更加不成樣子,最後讀不下 去,只是流著淚,張著小嘴,滿臉通紅的看著眼前的書。同學們以為我是羞愧的 哭,倒也沒怎麼多想。其實我哭是因為自己在同學面前被如此的侮辱,而更加侮 辱的是自己的一條腿竟然悄悄的抬起,努力的摩擦著伸進我小穴的黃瓜和握著它 的手。   很快的,他讓我回去,然後站起來,激昂的講著。   我羞赧的走下講台,在同學們的注視下坐到位子上,本想靜靜的歇會,可是 身體的瘙癢感使得我不由偷偷把手伸到桌子下,撩起裙子,握著黃瓜激烈的自慰 著。   為了不讓同學們發現,我故意抬著頭,裝作很認真聽他講課,手卻在裙子裡 使勁的把黃瓜抽出插進,抽出插進,甚至不滿足於黃瓜的細,直接把手伸進陰道 裡,使勁的扣挖著,恨不得把自己的小穴弄得粉碎。   這時那個男同桌很猥褻的遞給我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剛才的你散發著成熟 女性的韻味,就好像曾經被我操哭過的我媽。我連看他也沒看,不是因為不屑, 而是因為顧不上,因為我的頭正在鯁直的抬著,享受下體傳來的陣陣快感。   這時他看著我微笑著,似乎察覺了我的秘密。我更加羞愧,以前做出的各種 恥辱的動作都是在他的逼迫下不得不為,可是現在的我卻主動地在課堂上自慰, 這樣想著,我的臉上火辣辣的,心裡大喊著不要,可是手上的動作更加激烈,似 乎配合著我的羞恥心,高潮也來到了,濃濃的陰精噴在我手上,流了出來,打濕 了裙子或者順著大腿滴在地上。   我的嘴微張著,鼻翼急劇的翕動著,眼睛水汪汪的,臉上的表情既痛苦又快 樂,混雜著內心的苦悶和高潮後的滿足。   他或許看出我達到了高潮,突然叫我起來,讓我回答問題,我連問題都沒聽 清,頭嗡嗡的響著,他又問了一遍,這次我聽清了,卻不知道什麼問題,或許大 腦還沒收到耳朵的信號吧。   他故意很惱怒的叫我出去,然後吩咐同學自己看書,卻領著我到了女廁所, 掀開裙子掏出一把陰精,抹在我臉上,淫笑問我是什麼。我如實地告訴他,一心 的羞愧,但是更多的卻是墮落的快感與瘙癢的小穴,因此我的聲音很媚,很膩, 眼裡也水汪汪的,那時的我一定也散發著成熟的韻味,也像一條曾經被操哭過的 母狗。   他見我如此模樣,就更加不再客氣,連衣服都不脫,直接掏出肉棒撩起我的 裙子,在一個便間裡狠狠地操我,一邊操一邊罵我是母狗。   我激烈的迎合著,身心都投入了這場令我瘋狂的抽插中。嘴裡回應著他,告 訴他我是母狗,是騷貨,是下賤的妓女,是……「只要你肯操我,你說是什麼我 就是什麼。」最後我如是說。雙腿緊緊地夾著他的屁股,雙手摟著他,麻繩捆著 的乳房緊緊地頂著他,乳頭也按摩著他的肌膚。   最後我高潮了,他卻依然大動著,我只是本能搖動著腰部的回應著他,身體 其他的部位卻軟軟的靠在他的身上,大口的喘息著,眼睛緊閉著,享受高潮的余 韻。   不知多久,敏感的我又高潮了,他依然大動,甚至速度比原來還快,我哭喊 著,讓他的大肉棒操死我。身體死死的摟著他,像摟著一棵大樹,一動也不動, 任由他的肉棒進出著我的身體,也進出了我的心。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想起曾 經看過的那句話:你進入的不僅僅是我的身體,也進入了我的靈魂。現在大動著 的他,使高潮後虛弱的我產生了靈魂被趕出身體的感覺。   第四次高潮(算上手淫那次——YANSE注)終於襲來了,經由我敏感的 神經衝擊著我虛弱的身體,我努力的使身體僵硬,脖子挺直,向後甩著頭髮,嘴 無力的大張著,卻發不出任何聲音。高潮後的我又回復了要死的樣子,只是本能 的覺得要靠著可以支撐身體的地方,四肢也緊緊的纏在他的身上,努力的使身體 不脫離這個唯一可以依靠的東西。   死了一樣的我趴在他的身上,覺得自己好累,突然覺得如果他插下去的話, 馬上就要死了,哭著,低聲的哀求他,答應他任何的要求,叫他主人,讚美他的 肉棒,讚美他的技巧;貶低著自己,真心的罵自己是個淫婦,是條母狗,發誓一 生作他的母狗,每天撅著屁股求他操我。說這些話的時候,我並沒有多想,而是 口隨心動的說出來,不經過大腦的檢驗。   他聽了很滿意,終於射了出來,憋得很久的精液噴在我的子宮裡,打得我全 身麻酥酥的,於是我的身體又不受控制的高潮了,好像我的子宮已經脫離了大腦 的控制而自己決定是不是該噴出陰精,而更令我羞愧的是,尿道口也感覺到熱乎 乎的,一股熱熱的尿液從裡面射了出來,打在我的裙子和他的衣服上。   我們倆都沒有在意,或者說根本沒工夫在意。他正在緊緊地摟著我,感受我 緊緊的小穴、溫潤的子宮以及濕滑的陰精。而我像死了一樣,除了大腦還能控制 自己以外,全身都無意識的靠在他的懷裡,身體如同沒有骨頭般的癱軟,任由陰 精和尿液宣洩著身體裡的快感。   就這樣過了一會兒,他放下我,把我丟在骯髒的地上,任由我像母狗似的趴 著,像一條死母狗。然後,他走了,如同一個嫖客一樣的走了。   我這樣躺了一會兒,身體有點休息過來,想到快下課了,會有很多人來。於 是慢慢的爬起來,走出了廁所。   去哪?我在心裡問著自己。   去教室?讓同學看看自己被操的一身的污垢?   回宿舍?可是看門的大媽肯定不會開門。   只有一個去處了,我心裡對自己說。   去吧。心裡有個聲音,反正你已經答應一生作他的母狗了。去吧,去撅起你 的屁股,掰開你的小穴,求他操你去吧。   我機械的朝他家走去,腦子裡什麼也沒想,只知道自己已經是條母狗了,沒 必要想人應該想的東西。這句話到現在依然是我的信條。   他果然在家等著我,換了乾淨的衣服,冷冷的看著推開門的我。   我關上門,跪在地上,搖擺著高撅的屁股,爬到他的跟前,虔誠的吻著他的 腳,一字不差的重複著我剛才的誓言,然後撩起裙子,雙手掰開自己的小穴,虔 誠的請求他過來操我。雖然這些動作我現在常做,而且做得比那時更淫穢,更熟 練,更能挑起男人的性慾。然而卻沒有了當時的發自內心的虔誠,沒有了內心的 悸動,沒有了行動上的徹底。   他滿意的看著我,腳在我臉上蹭了蹭,我也乖巧的伸出粉紅的舌頭,舔著他 的鞋尖,一臉討好的望著他,屁股認真的扭著。   他讓我換了衣服,並對我說,每次上課後都要來這裡找他,像今天這樣掰開 淫蕩的小穴等他。 ***********************************   又查了一下,1萬多字,就算一章把,本來還想寫王建軍對林的關懷使她更 加恥辱,芊對春藥的經歷和芊的肛交,似乎不行了,簡單一提,其他的,便宜了 羅。 ***********************************   這樣,每次下課後,我都急急忙忙的跑到他的宿舍,脫得乾乾淨淨,跪在地 上,撅著屁股,虔誠的等著他回來操我。   如果他回來,我就直起身來,掰開自己的小穴,如果他滿意點頭的話,我就 爬過去解開他的腰帶,把褲子褪在膝蓋處,掏出疲軟的肉棒含在嘴裡,等它硬了 以後,起身坐在他的肉棒上,身體上下的起伏,左右的扭動,努力的讓他射精, 然後再舔乾淨,給他穿上衣服,跪在地上等他離開後才能去上課。   他從來沒用過我的屁眼,因為太緊了,他也一直在用黃瓜擴充著,但是並不 明顯,不過他看起來也不是很著急,我也不著急,我這一生都是他的母狗,有的 是時間。   很多時候他並不回來,因此我經常的等到上課鐘敲起才爬起來,邊朝教室跑 邊揉著膝蓋,當然還要忍受小穴和屁股裡的黃瓜的抽插和麻繩的刺激。   因此不管他有沒有回來,我總是遲到,不多的幾次沒遲到的經過是這樣的:   一次是他第一次沒回來,我等到快上課的時候就走了,但依然遲到了。結果 他從辦公室裡看見我在打鈴前回來了。下節課下課後我進來時他已經回來了,手 裡拿著一個塑料罐子,他讓我撩開裙子,把裡面粘粘的如同雪花膏的東西抹在我 的小穴裡和乳頭上,把屁眼和小穴裡的黃瓜拔出來,然後就讓我走了。   那節課我並沒有遲到,也沒有多想,我說過一條狗不應該想人應該想的事, 特別是主人應該想的事。可是中午的時候我就忍不住了,小穴裡癢癢的,不斷流 出淫水,全身滾熱,大腦裡滿滿的全是主人的大肉棒,於是我不顧一切的跑去, 求他操我。結果他拒絕了。   我跪在他面前,用一切惡毒淫穢的話來咒罵自己,用自己所知道的所有動作 來取悅討好他,甚至掰開自己的屁眼求他塞進去,他都無動於衷的看著我,如同 看著一條發情的母狗。我絕望了,在地上扭動著,雙手一起伸進瘙癢的小穴,使 勁的撓著,可是瘙癢卻更加重了。   我抱著他的腿,哭著求他,重複的發誓一生作他的母狗,永遠聽他的話,他 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我像一條瘋狗似的掏出他的肉棒,一下子全部插進自己的小 穴,發出暢快的聲音,身體瘋狂的扭動著,像一條狂舞的水蛇。那天我一共洩了 四次,每一次都是暢快淋漓,每一次都是欲仙欲死。   還有幾次是羅張維來找我,他是我姐姐那個村子小學的校長,教過我一年。 他來找我是因為我姐夫被當成反革命抓起來了,可是當時的我並沒有心情去管我 的姐夫。一條狗是不應該管人的事情的,同樣的,我也把這句話作為了信條。   羅張維,那個小學校長,也是我現在的主人之一,來找我的事情主人知道, 所以並不懲罰我沒去等他,他是通人情的,因為他畢竟是人。   最後一次羅張維來找我,是來送姐姐給我的信,我也得寫回信給她,不過是 說一些謊話騙她而已。所以我讓他中午來拿,他說正好要請我吃飯,這個我要請 示主人,所以沒立刻答應他。   等我寫完回信,和主人說了後,主人很大方的同意了。當時我們都沒想到這 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或許他並不擔心我逃走,因為我的照片還在他手上;而我 也沒有想過要逃走,不是因為照片,而是因為已經發誓一輩子要做他的母狗了。   不過那天確實很出人意料,羅張維很快的發現了我的秘密,他關懷的話語令 我想起了姐夫,我從小就不受父母喜歡,長這麼大只有姐夫真正的對我好,於是 我把自己的經歷告訴了他,然後,在他的安排與努力下,我輟學了,逃離了主人 的侮辱。   輟學我是無所謂的,反正我是資本家的小姐,讀書也讀不久,至於逃離了主 人的侮辱,這本是件很高興的事情,但是我卻高興不起來,因為我又有了新的主 人,而且還是兩個。逃離一個男人的侮辱而落入兩個男人的的侮辱,這實在不是 什麼高興的事情。   至於以後的事情,每天我都光著身子或者被繩子捆著,等著主人來,然後跪 在地上,撅著屁股,等著他們把自己的肉棒塞進我的小穴或者屁眼,讓他們舒服 的射精,最後給他們舔乾淨,送他們離開,依然孤獨的生活。   我不知道結局是什麼,只知道他們來的越來越少,以前兩個經常一起來,現 在一周大概只能來兩次了。以後呢?或許不來了吧,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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