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將所有的東西都在給下面的這位女同志的通訊中展開。她是巴黎的一位中國的電氣工程師。幾年前,BBS剛剛興起,我在海外的一個主流的網站上的BBS看到她的帖子,訴說自己的苦惱,說自己從小就喜歡被捆綁,覺得這是變態,但用盡一切辦法都無法克制,不知該怎麼辦。於是她招來一大堆嘲諷,辱罵,同情,規勸......希望她迷途知返,痛改前非。我在旁見了,不由得“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立即上貼,痛斥這幫自以為是的偽君子。我的原貼存在我紐約的計算機裏,而我現在廣州,所以無法重貼。我在那裏面旁征博引,論述了束縛的起源,曆史和現狀,理論與實踐。告訴那女孩這不是什麼變態,而是一種很正常的心理。我質問那些人:“為什麼你們對女人的乳房感興趣就不是變態,而人家女孩子對自己被束縛感興趣就是變態?她的行為危害了閣下,社會乃至於她自己了嗎,讓你們這麼深惡痛絕?那些人唯唯。那女孩跟我寫信,網上給她寫信的很多,但她覺得我最有才華,令她印象深刻(其實她說錯了,男人最優秀吸引女孩子的品質,如我在前面《俠王之爭》裏所說,是他的“力”和“氣”)。於是我們就通起信來了。下面廢話少說,就把我的信件貼上。
如月:
感謝你對我的信任。
其實我跟你是同行:我也是學電腦的。但在念研究生時學文科(我本科是理科)。10年前出國時因為很窮,買不起機票,當時美國某大學送給我們系不少書,其中有一本《人類性行為》,當時想譯出掙點稿費。但當時的環境不太合時宜,終於作罷。幸好當時與不少外國留學生關系特鐵,他們借錢給我買機票,至今難忘。這本書是我第一次看到各種形態的性行為的科學闡述,包括捆綁行為。
至於朱自清的考證,是我小時候從學校圖書館借的一本《朱自清文集》中看到。後來在古書《世說新語》裏邊也看到一些古人喜歡捆人的故事。
到美國以後,系主任叫我整理系裏的圖書館,裏面有一本談100 多種性交花樣的,其中就包括捆綁。後來看過兩本台灣出版的談性交藝術的書,裏面也包括捆綁。
美國有幾十種捆綁雜志,介紹各種捆綁姿勢和技巧。但他們似乎很重視安全問題,有各種捆綁的倫理和規則。我因為學習和工作很忙,實際上並沒有作什麼研究。中國人因為文化的關系,涉及其中的極少。但偶爾也能看到一兩個中國姑娘被捆綁的照片。
但經營這些商店的人多是印度人,而我後來到日本出差,發現捆綁簡直就是日本人的性文化的一個特色。我較喜歡日式和中式的捆綁方式,如鴨子鳧水,五花大綁等,綁得很結實,看起來很性感,很美。但日本人常伴隨有殘酷的性虐待,如鞭打,燒灼等,會引起我心理上的反感。我認識那個叫楊柳的女孩,實際上是在BBS 的一個欄目上認識的。我覺得我實際上並不喜歡性虐待,而且捆綁也有別於性虐待(很多性科學的書籍把它列為性虐待的一種形式,實際上是不對的。因為很多捆綁的愛好者並不以對方的痛苦為自己的快感。他們頂多對綁得緊以及用力掙紮為快感。這種快感以美感為基礎而不是以痛苦為基礎。美術上的例證見於著名的羅馬雕塑“被縛的奴隸”和法國雕塑“被束縛的運動”,都以突出在繩索緊縛下的軀體扭動和肌肉張力為特征。當然科學上我缺乏數據支持,只是我自己的感覺)。所以我就另創了這一“捆綁”欄目,以示區別。後來不知什麼時候,SM欄目被取消了,就剩下這個捆綁欄目。
寫得太多了,我怕你會煩。下次再聊。我估計你家裏沒計算機上網,下周見。
我在美國學計算機時有一門課叫Data Communication的,要求我們做過加密和解碼的作業,同學們把一篇文章,用他所知道的各種加密方法或他們的結合加密,使其無法可讀。然後老師收上來,交換,讓他們互相解讀別人的碼,把它還原成原來的文章。當時真的是很頭疼。現在派上點用場,大體上能讀懂你的意思。不過還是請你再發一次。因為許多地方遇到別的規則,只能跳過。徹底解讀太費時間了。
By the way, 你說你做人工智能工作也是撒謊嗎?如果是,我跟你說計算機的事也是白費勁。不過我能理解你不跟我說實話。這個世界太複雜,天津話叫“磕瓜子磕出個臭蟲來,嘛人都有”,還是小心點好。但如果只是為了保護自己或讓別人不知道自己是誰,倒不必把住在哪個城市當成迷陣。因為巴黎或上海那麼大,即使對方是壞人他也無法找到你,也無法知道你是誰。楊柳問我在哪個城市時,我也沒跟她說實話,但那倒不是為了保護自己,而是怕她知道我跟她在同一城市時感到緊張。破壞了談話輕松自在無所顧忌的氣氛。
我以後跟你講所有女孩子(包括楊柳)的故事時,為了尊重她們,我也會把他們的身份的細節做一番改動。這樣即使是同時認識我和她的人都無法知道她是誰。當然為了保持故事的原味,我不會改的太離譜。比如她如果是個工程師,我就不可能說她是衣廠工人;她是25歲,我就不會說是30歲。情景和故事以及人物都是真實的,只是換了場景,化了裝。這點也請你理解。
但有一點最起碼的要求:你撒什麼謊都可以,但是有兩條:你必須是女的;你必須確實喜歡捆綁。否則我真要惡心死了。因為這畢竟是非常隱私性的東西。對於有相同愛好的人來說,這是分享自己的經驗和幻想,是一件愉快的事;而對其他人來說,便是對他人隱私的偷窺,是一件很堵心的事。所以我對楊柳,也都是給她打過電話證實她是女的以後才真正暢所欲言的。在網上很多人惡作劇,我們在報上經常看到有的人自己明明是個男的卻扮成女的去談戀愛,或者自己明明是個老頭卻扮成小孩子去拐騙兒童。不過隨著網絡可視電話的發展,這些弊病都會逐漸得到克服。
你對我也不必客氣。若你對我什麼地方不放心想要查證,盡管提出,我不會介意的,而且一定盡量配合,滿足。
畢竟我們並不是象Lu說的那樣毫無羞恥感的人。我在跟女朋友溝通時,也跟你跟楊柳一樣,感到非常的無法開口的。但這事關自己和別人的一輩子的幸福,又不得不說。溝通時要非常小心,准備工作要做足。這點我以後再跟你說我的教訓。所以我很佩服美國同性戀者的勇氣。我對同性戀其實很反感,但只是心理排斥,並不是道德排斥----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生來就不喜歡。就像捆綁,很多人生來就排斥,你沒法硬叫他喜歡。我很理解和同情他們,他們生而如此,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但他們有勇氣去抗爭,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在這點上,我覺得我不如他們。畢竟自己受中國傳統影響太深,總覺得這是隱私,不好公開。
你說的拍電影的事,楊柳也有同樣的幻想。我告訴你,要是真拍電影,情景確實像你想象的那樣。我看過不少拍攝散記,看到過一些關於女演員拍攝被捆綁的鏡頭時所吃的苦頭的描述。哈爾濱出身的一位名演員,拍攝電影《傲蕾. 一蘭》時,被綁在樹上十幾小時,東北森林裏蚊子又多,她的手被綁住,沒法趕蚊子,被咬得渾身是泡。我這兒還有一張畫報,是《喋血黑穀》裏的導演吳子牛,在跟演員說戲。地上躺著被捆綁著的女演員(演女共產黨員)。還有就是電視劇《張立萍》,是一個國民黨將軍的女兒,參加共產黨被捕了(曆史上實有其人,在由重慶移往熄峰監獄途中被秘密處決,後來一直被當叛徒對待)。主演的女演員因為是大腕兒(我看過報道說她拍攝時怎麼擺譜),所以表現她被敵人嚴刑拷打時,導演怕她吃苦頭,只想虛晃一槍拍點虛的鏡頭意思一下了事。沒想到她堅決要求把她雙手反綁,吊到梁上。我看電視時,原來是一特寫鏡頭,特務抓著她的頭發。讓她的臉仰起來。雙手被吊的很高。我還想她腳下可能墊的有東西。沒想到鏡頭拉開,她竟是被懸空吊起來的。真虧得她吃的消。這鏡頭反複拍了七八個小時,直到她滿意為止。我猜她可能也是喜歡被捆綁的人,否則根本沒必要自討苦吃。
不覺又寫了許多,先發出,下次談。你男朋友是中國人嗎?其實巴黎有很多捆綁雜志,你可去買來看看。在倫敦,我看到電話亭裏也很多捆綁的照片,都是妓女的廣告。但我對此不敢領教。倒不是因為道德的原因。因為妓女是高危險群,我害怕染上病毒。人類的性行為,太壓抑太禁忌是有害的,太放縱也是有害的。
你說你在曾經在法國的一些交友中心上登過資料, 你能告訴我這些交友中心和網頁的英文名字和地址嗎?我上去看看。你跟其他人也談捆綁問題嗎?他們有多少人是喜歡捆綁的?多少人雖不喜歡但能容忍?多少人不能容忍?實際上我對 BBS上那些人的失望主要在此。他們沒一個願意回答你的問題。其實,這種統計數字對你掌握與男朋友的溝通很有幫助。
不過因為你故布疑陣,我上去也不一定能猜出哪位是你。至於說在巴黎的北大或清華校友名冊上查,這對我是不可能的事。我別說沒有任何巴黎的朋友,即使弄到一本名冊,我也無法知道那麼多女孩子裏哪位是你。即使知道了,也只是一個符號,叫張三李四又有什麼區別?我又能怎樣?
我將要在我的故事裏給人物化妝,跟你的用意不同。我那是為了尊重別的女孩子,而不是為了我自己。至於我自己,實際上沒什麼好保護的,我是男人。我一生中做過許多冒險的事,包括為自己心愛的人兩肋插刀,赴湯蹈火。而且我這人性格直爽,願意跟自己所能信賴的朋友袒裎一切(當然我不可能做Monica Levinsky那樣的傻事,因為那不僅涉及要害,而且涉及別人)。所介意的個人隱私,只是受傳統的影響,不想將其公開化。而對方如果是同道,那麼這種可能性就很少,因為她若要宣揚則把自己也扯進去了。沒人幹這種傻事。但要是幾個回合後,知道我的人,就一定知道這是誰了。因為經曆這麼獨特的人極少,不會跟別人混起來的。其實,真要想開了,也沒有啥。我去年在紐約看同性戀大遊行,那隊伍浩浩蕩蕩,不見首尾。人人談笑自若,不以為恥。真的深為他(她)們的勇氣所折服。想從前,同性戀被列為性變態,甚至非法性行為,受到來自道德,宗教,法律等等社會各方面的歧視和迫害。那時侯他們偷偷摸摸,羞為人知,哪有現在這樣的揚眉吐氣,挺胸做人。
我可以給你我的電話:212-XXX-XXXX。美國的國家號是 1。但你要打的話盡快,因為這個月底我就要搬家。事先不知道房東要賣房。等知道了想買已經太遲。好想有個家。“月明星稀,烏鵲南飛。繞樹三匝,無枝可依”。
楊瀾的《憑海臨風》的那句話是抄白居易的。我的Homepage上有一張我高中畢業時的照片,一棵松柏在身後挺立,一副胸懷大志的樣子。那時就把這詩抄在那上面:“重任雖大過,直心終不曲。縱非棟梁材,尤勝尋常木。”現在把這照片貼到網上,就得找沒這詩的copy了。尋不尋常的,最重要的是作為一個知識分子,得有他的獨立人格和獨立思考。其餘的,在你保有對生活的激情的同時,保有一份平常心就好了。
楊瀾很多人喜歡她,說是有文化素質,我看也就罷了。記得有一次綜藝大觀節目,邀的人都是大腕兒,楊瀾和趙忠祥主持。出題人出了一句“搖漾春如線”考出處。結果這些名兒在那兒玩張飛穿針----大眼瞪小眼,沒一個答得出。後來還是洪雪飛答出,她唱昆曲《遊園驚夢》。其實那也不算出處,更用不著看過昆曲。稍有文學常識的人都應知道湯顯祖的《臨川四夢》,其中《牡丹亭》裏《遊園》一出,杜麗娘一上場就唱“嫋情絲吹來閑庭院,搖漾春如線。停半晌,整花鈿。沒揣菱花,偷人半面,迤逗的彩雲偏。步香閨怎便把全身現!”這在以前是膾炙人口的名句,我讀初中時就看過,至今倒背如流。可見中國的文化名人素質之低,令人十分失望,更不要說一般的知識青年。所以中國的曆史影視和戲劇胡編亂造,所以象《中國可以說不》一類的嘩眾取寵之作,才會在中國的知識分子當中那麼有市場。我不是討厭民族主義激情,而是討厭他們那種明顯的無知狂妄而又假扮深刻的嘴臉。這種對曆史,對地緣政治與文明發展的無知,用一種“獨立思考”與使命感的面具打扮起來,用於誤導民眾,影響國策,破壞公關,十分有害。實際上作者顯然沒受過任何科學訓練,更談不上材料,證據,邏輯,策略。還有克林頓訪問北大時北大學生的提問,其素質的低下,簡直就是在全世界媒體面前扇咱們北大的耳光。
幸好現代中國文化界還有餘秋雨和王小波這樣的人,否則我真要對中國的文化界徹底絕望。我希望他們對中國的知識青年能有更多的影響力。
ICQ 是具有instant message 和private chat很多功能的一個軟件。可以即時筆談(打字過程對方都可看見),Iphone是免費網絡電話,如果你的計算機已有聲卡(一般都有),則花10美元買一套帶microphone
的耳機就可以打國際長途。如果你計算機已有喇叭,就只買麥克風即可。也可以在上面筆談甚至繪畫,送給對方。也可以傳送voice mail,照片,錄像等。花約三十美元裝一video cam 的話,打電話時還可看到對方。但我的計算機的modem 和聲卡有問題,換別的還不行(因為是該死的名牌)。故只能聽到人家說,人家聽不到我。這些都不會暴露自己的真實姓名電話地址等privacy,只要有個號或匿名就行。我隨後會將他們的地址發給你,你去下載就行。
其實我受的理工科教育與文科一樣多,可能還要多點。我有一個XX學士和兩個XX碩士學位。所以嚴格來說我是理科出身。
你說你男朋友不懂使用計算機,但在你們能徹底溝通之前,你還是應加上password,這樣就不會危及你們的關系。
繼續跟你講楊柳的故事。後來她回應我並給我發了e-mail。她有跟你同樣的問題。她說她已有男朋友而且很愛她的男朋友,所以事先說明不想與我有涉及婚姻的關系(因為我是單身,abailable for marriage)。我當然沒有問題,當時也只期望在網上聊聊。因為在人世中遊曆這麼久,深知人之間的緣分是很薄很脆弱的,她在哪個國家那個城市都不知道,其他的更從何談起。再說對於婚姻,除了這以外還有很多其他重要的條件,這些條件要一一滿足,真的是很難很難的事。
她跟你差不多大,28歲, 從全美最好的商學院拿了個博士學位, 在華爾街做投資銀行工作,當然前(錢)途無量,但她卻很討厭這個行業。這可能跟她的遺傳因子有關。她父親是個大名鼎鼎的音樂家。她男朋友也是個從大陸來美的留學生,是個醫生。因為是long distance relationship(也是在網上認識的),曆經相思的煎熬。
她的男朋友對捆綁顯然也沒興趣。她跟你心情一樣,很想跟他溝通,但又怕他男朋友因此不要她。我鼓勵她跟她男朋友溝通。因為確實這種欲望沒法一輩子都壓制(人活著畢竟不是為了受苦),而他們又還未結婚,所以挑明了要比捂著好。因為如果對方不接受,那早斷顯然比晚斷好,畢竟長痛不如短痛。除非這個人身上有別的別人所無法代替而她又非常在乎的東西。一般而言,按我的想象和經驗,他不會因為她告訴她這種fantasy 而與她分手,畢竟她並沒有強迫他。
我們交往過程中雙方都很謹慎。對於她這當然是很自然的事。對於我,雖然我是男的,但還是很小心。因為在網上認識,對方的情況根本就不知道。最怕是有人惡作劇,甚至對方是個男的,那可就把我惡心死了。而且這是非常隱私性的東西。對方如果有同樣愛好,那關系不大,因為他也是其中人,抖落出去對他也沒什麼好處。但如他不是,那他就會置身事外來取笑作樂。此外,在日本和西方,捆綁往往跟性虐待相聯系,而極端的性虐待確實是一種病態(因為這導致肉體的嚴重傷害),而且非常危險。
所以一開始我們只是在網上談。當然很愉快,我們常互開玩笑,捆綁和性的事談的反而不多。後來我們都覺得對方是很有教養的人,接觸就近了一步。她主動告訴我她住在紐約市,並問我住哪兒。為了不給她心理上造成壓力,我沒告訴她我住哪兒。她很想知道我的情況,我說那太費時間了,我倒是有一homepage, 上面有很詳盡的介紹。她跟我要地址,我有點兒猶豫。因為他看了我homepage就知道我是誰了,而這又是public的東西。傳開去說這homepage的人是個“虐待狂”,“性變態”,那我就沒法做人了。所以我就要求她至少向我證實她是女的。她於是給了我她的電話號碼,讓我給她打電話。沒想到她有 Call ID,我一打電話給她,她就知道我的電話號碼了。從區號上可以看出我是在曼哈頓,與她同在紐約市。不過這時我們已象老朋友,也沒什麼心理顧忌了。
她常在電話上跟我說心事,讓我給她出主意。包括她的戀愛。他們當時在吵架,她非常痛苦。因為相隔兩地,實在是太難受了。想要結婚,又怕了解不夠,以後離婚。我勸她倆搬倆人住一塊,倆人住一塊後,經過一定時間,就知道合不合適了(包括性生活)。但她說她男朋友現在的公司正在給他辦身份,他要是過來,他身份就失掉了,那就要靠與他結婚來維持合法身份。我說那就靠你自己來判斷。如果離婚不至於傷筋動骨,而你又確實很愛他,那麼為了自己所愛的人作點犧牲還是可以的,哪怕以後證實不合適分手,就算你幫他一個忙,拿到綠卡吧!她說她主要是承受不起離婚那種傷害。
不覺又寫了許多,該做飯去了。先發給你,等你回信後再談。也不能光聽我說。說說你自己。你是什麼時候發現自己有這種 fantasy的?最讓你興奮的情景是什麼?影視上不也有很多捆綁的鏡頭嗎?你是否愛看?
你不了解女性心理,喜歡得要死的東西表面上要麼是淡淡的,要麼是很討厭的樣子,這些在今後你與我的網上交流時作為報答我會克意解釋給你更多。
這方面我可以說吃足女孩子的苦頭。我不明白女孩子為什麼要這樣。適當還可以稱為情趣,過份就是矯情了。如果你是那女演員,有這麼一個鏡頭要拍,明明你很想拍,卻裝作不願意的樣子。人家本來就怕你受罪,於是幹脆取消這鏡頭,你最後只能咎由自取,暗暗叫苦。
如果把這擴展到其他嚴肅的人生問題,這種態度就更為有害。記得國內有一套周洪寫的叢書叫《警告中國人》,裏面有一本叫《忠告大款》,裏面有一篇文章叫《不要跟大陸女孩談戀愛》,講的就是這麼一個故事。一個從大陸出去的香港人在大陸出差,火車上喜歡上一個大陸女孩,而那女孩其實也喜歡他。但是中了瓊瑤小說的毒,跟他玩貓捉老鼠的遊戲。到北京後他多次約她幾面她都拒絕。最後迫於領導的壓力(他們要做生意)見面時,他的飛機在四小時內就要起飛了。“遊戲”還沒來得及開始就結束了。不是他不願意玩,而是現實的無奈和現代生活的繁忙,重壓,快速多變,命運的無常和緣分的脆弱使他玩不起。他們再沒有了 “以後”。在他和她以後的生活道路上各自都會有許多分岔,從概率上說,被萍水相逢般錯過的人,他們之間的這種岔路最後又碰到一起的機會很小,所以人們才需要加倍珍惜。我下次會附一篇在我Homepage上的我自己的戀愛故事給你看,你就能明白我的感受。所以, 我遇到那些故作姿態的女孩子, 往往都缺乏耐心, 一概棄之而去, 決不糾纏. 人生這麼短促, 大家都很忙, 我們哪有那麼多時間可以虛耗浪費?
By the way,上次我記錯了,那個女烈士是叫張露萍。女人其實常常比男人要勇敢的多。看著她們從容赴死,我時常感動得熱淚盈眶。看看這些的人事跡我時常很感歎。為了貌似高尚的理想,多少優秀兒女犧牲了他們的寶貴生命!
我計劃回國呆一段時間,中間先去芝加哥,洛杉磯,矽穀和溫哥華去看幾個朋友,再去荷蘭的Amsterdam, 然後經夏威夷和東京和香港回國。因為要在巴黎短暫停留(不出機場還是呆幾天還沒定),於是就想起你來,想著我至少可以在機場送你幾本美國的捆綁雜志。
上次楊柳的故事實際上沒寫完,肚子餓了就做飯去,先把半截給你寄去,因為要寫完挺長的。後來我自己斷斷續續地在寫,就變成了主要是為自己寫了。因為我跟她交往中談到的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就是career的選擇,這也是長期困擾我的一個最重要的人生問題。我在跟她談話的同時思路也就慢慢地清晰起來。所以我覺得有必要把這些寫下來,甚至把我對此的思考貼到我的網頁上去。這基本上決定了我今後的方向。其次是我的網頁上的那些戀愛故事(我如上次所言剪兩段貼在這裏給你。因為以後不一定能跟你寫信了,就多貼兩段),雖然不少是挺美麗的,以至於好多人,甚至包括男孩子,網上看了以後,都非常感動,紛紛寫信給我建議我把它們集成書出版。當然我不能。一是因為我實在沒有那麼多時間(所以那些所謂故事都只是些片斷),二是因為這全都是真人真事,我必須考慮到這些女孩子的隱私權和感受。我只是為了找老婆的目的,為了讓女孩子充分了解我是什麼樣的男人才搞這個網頁的,不是為了名利或其他目的。只要愛情真的存在,她當然就比名利更重要。但是因為我網頁上的故事都是講“情”,卻缺少了“性”的部分。當然我的網頁是公開的,不可能露骨地談性,所以我覺得總是有缺陷。因為給你寫信的契機,內容卻主要談性。這樣就全了。我覺得我雖非一個至善至美的人,卻絕對是一個至情至性的人。當然現在未經你的允許,我把與性太直接相關的描述都刪去了。所以原來本來是為你而寫的,主要想給你描述我談戀愛時如何處理這個問題,發生了什麼事情,結果如何,以供你參考;還有討論你如何與男朋友溝通,各種可能性的分析。並討論各種捆綁技術,如中式的“蘇秦背劍”,“四馬纘蹄”,“鴨子鳧水”,“白鶴亮翅”等。沒想到從楊柳扯了開去,成了主要為自己寫了。真正寫捆綁的反而不多。很抱歉。沒辦法,因為要花很多時間,我就不能單純為滿足別人而寫,尤其是你是什麼人我都不知道。不然我就太可笑了。
順便提一句,因為搬家,這個月底前電話線就取消了(其實因為買房,我已拖了一個月),而且我很快開始旅行,故上次給你的電話號碼只到月底有效。你仍可給我發e-mail, 因為我旅行帶著筆記本電腦,在全世界都可以收到。
當然這完全取決於你。你覺得有興趣才給我寫,千萬不要有絲毫的勉強,更不要為了不讓我“失望”而寫。沒必要。其實相對你而言,我應該是幸運多了。你只是小時候被當作女黨員被捆綁起來英勇就義,我可是綁過各種各樣的女孩子。所以雖然我有很坎坷的經曆,吃過不少苦頭,但我仍然懷有一顆感激的心。我真的覺得上帝對我挺夠仁慈的。
下面就繼續寫楊柳的故事。也並沒有寫完,只是個開頭,但是發出去算了。
我們常在e-mail和電話中交換自己的性幻想。因為我收藏著有很多美國和日本的捆綁錄像和雜志,她後來就提出借給她看。我答應了。原想找個公共場所,如餐館或咖啡廳什麼的碰面給她,沒想到她提出直接上我家來。我很吃驚,也很感動她能這麼信任我。我叫她以後不可以這麼相信人。她說女孩子的感覺不會有錯。不過我這人雖不能算道德君子,但卻很能得到女孩子的信任。不少女孩子都留過我在她們家過夜(她們都是很正經的好女孩),甚至今年10月份我回國時,一位剛在網上認識的香港女孩(她看了我的Homepage),也熱情地邀請我去香港玩,並主動提出讓我住她家。我真是非常吃驚。因為香港人是非常講究的。我在香港來往頻繁,有很多朋友,但極少住他們那裏,都是去住 hotel。尤其是見了面後,對方是一個挺漂亮的女郎,在中國和德國受的大學教育,在美國工作。她在“物以稀為貴”的香港應為“搶手貨”,不用屈尊這麼幹的。我在她家住的時候,也未動過什麼念頭(她獨自一人住一套四室一廳的房子,她父母在歐洲經商)。雖然我們難得一聚,而性生活的和諧無疑是關系到我們雙方終生幸福的一個首當其沖的問題。因為我有這種愛好,如果對方無法接受,那其他問題就根本無從談起。因為談也是白談。所以很多時候我談戀愛時,為了避免浪費時間,都會很快的接觸性的問題。但這個女孩,時間太短了,只有兩天晚上,又夾著她這番好意,反而不好辦。倒不是說我是正人君子,而是既然人家信任我,那我就應該對得起人家的信任。
我到車站去接她。見面後,發現竟是一高挑秀氣的北京姑娘(她有170高 ),長得挺苗條,挺漂亮,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這實在出乎我的意外。上我家後,我們一起作了頓飯吃,然後她就開始看錄像,我忙我的事。晚上懶得做飯了,我就上街買了回來。飯後聊天。因為錄像都是日本和美國的,她便問起來中國傳統的捆綁術,並站起來,反剪起雙手,要求我show給她看。在這以前,她跟我約法三章:不許脫衣服;不許動手動腳;任何時候她喊停必須停止並給她松綁。我當然都答應了。
我便將中國功夫擒拿術中的“八字捆綁法”示范給她看 (你猜對了,我e-mail名字其實就是隱含了這,另外那當然便是代表綁刑犯的“五花大綁”了 ),把她給綁了起來。因為這種綁法線條非常簡練,捆綁時三下五除二就可以將對方制伏,並且捆得非常結實美觀,她覺得很舒服 (其實她以前的一個老美的男友也曾應她的要求把她綁起來過,但因為不知怎麼綁,所以感覺很不過癮 )。這種綁法因為“牽一發而動全身”,只要稍一掙紮,勒住全身的繩子都在動,她說感覺非常刺激。這種綁法所以一般用於野戰中的擒拿格鬥,被綁的人不易掙脫。故主要是實用,綁法簡單,只用一根繩子,有異於典型的日式捆綁法如“Shinju(珍珠)”,“Schichiseki(七赤)”,“Sacurarbo(櫻桃)”“Karars(體)”,“Kotori(小鳥)”等 (對不起我的電腦無法打日文 ),需用很多繩子,綁法複雜,主要用於欣賞。只是綁得久了,手腕會發麻。我怕她受不了,便要給她松綁,但她一直舍不得松。於是她就一直被捆綁著坐在那兒跟我聊天。當然我們也談捆綁。
我覺得我命運之神真的對我挺夠意思的。我跟她說,我記不清啥時候開始有的這種愛好,大概十三四歲吧。那時侯看的一些描述捆綁女孩子的小說,如《晉陽秋》,《迎春花》,《風雪兒女》,《紅軍不怕遠征難》,《踏破東海萬頃浪》等,就覺得很興奮。後來光看文字描述已不能滿足,就自己畫了些被捆綁的女孩。但那時是孩子,畫得不好,於是就找連環畫上的女孩子,往她們身上畫上一道道的繩子(你可別笑話我我)。當然那還是不逼真,因為繩子捆著那衣服的樣子就不是那樣的。後來就“博覽群書”了,當然是小人書,目的是尋找有捆綁的畫面。“斬獲”還真不少,記得有“南方怒火”,《楊開慧》,《向警予》,《十五貫》,《水滸傳》,《一貫道》,《杜鵑山》等。
你若看過京劇《杜鵑山》,應記得那黨代表柯湘(楊春霞飾)臨刑前並不是上綁,而是戴著鐐銬。這是為了表演和形象,因為如果上綁就無法作各種各樣揮灑自如的動作。原著和連環畫裏,柯湘都是被五花大綁。其實那井岡山鄉下地方,哪裏去找什麼鐐銬,都是拿繩子捆。所以這違反真實。即使是在西方,不管是絞刑還是上斷頭台,犯人臨刑都是用繩子反綁(例子有法國的“冷豔皇後”和羅蘭夫人,還有著名的“聖女貞德”雕塑。我其實在很多其他歌劇表演裏邊,女主角都是被反綁著表演的,如歌劇和電影《風雷》,地主的女兒潘亞雄反叛被捕,還有丫頭滿妹子(郭蘭英飾)都是被五花大綁著唱來唱去。其他歌劇的例子還有很多,如《紅霞》,《紅珊瑚》,《洪湖赤衛隊》,《小二黑結婚》等。最新的歌劇像《黨的女兒》,彭麗媛就是被五花大綁的唱了整整一場。最性感的是法國歌劇《卡門》(Carmen),那個又騷又野的吉普賽女郎卡門被反綁著載歌載舞(以擺胯為特點的吉普賽舞和西班牙舞),賣弄風騷。弄得 Domingo骨軟筋麻,失魂喪魄,最後甘冒軍法而放走她。
OK,話歸正傳。到後來,靜態的畫面也不夠刺激了,便注意搜尋電影。那時侯沒什麼電影好看(文革以後),只看到《閃閃的紅星》,《偵察兵》,羅馬尼亞譯制片《多瑙河三角洲的風波》和更早的總政的越南話劇《南方來信》等。我記得剛開始看到《偵察兵》裏的女演員楊雅琴(演區長,那時侯有名的年輕女演員也就只有她在演戲了)被五花大綁的特寫鏡頭時,腦袋“嗡”的一聲就炸了。她的身材非常性感,即使是穿著傳統的鄉下服裝,也掩飾不住她高聳的胸脯。而《閃閃的紅星》,導演更是讓被捆綁的女演員淋在雨裏,她的濕衣服緊貼胸膛,而她胸前非常豐滿,更因為被五花大綁,凸顯出兩只乳房的輪廓,因為對敵人的“氣憤”,胸脯激烈地起伏,直看得我呼吸困難,血脈僨漲,只好一次又一次地買票去看(真的別笑話俺。你哥哥那時侯好可憐)。那時侯哪敢想象到我日後會自己捆過那麼多女孩子(當然大都是我的女朋友),而且這些女孩子還一個個如花似玉,身材和相貌都不亞於這些女演員,而且她們都受過高等教育,有的甚至是世界名校的博士,博士後,通數種外語。其中甚至還有著名雜志的性知識專欄的主持人,而且她們都還裸體或穿著不同服裝接受我的捆綁,而且是用各種不同的繩子,不同的捆綁方法,在不同的情景之下,最後她們還被捆綁著,與我做愛!我覺得我真的應該知足了。
她靠在床上,我則躺在她的大腿根部的三角區裏,娓娓而談。她因為是被用“鴨子鳧水”的綁法綁著, 為了減輕脖子上和手腕上的壓力, 以便手的重量能轉移到背上來,她上身前傾(注:有網友說鴨子鳧水的捆綁法可以使女孩子挺胸,其實不然。捆得厲害時,女孩子會彎腰以減輕脖子和手腕的壓力。真正能使女孩子挺胸的是“白鶴亮翅”的捆綁法),聽我低語。談到樂處,她身體隨著笑聲搖晃,乳房帶著她的體香,輕輕的擦過我的臉,如春風般的讓我陶醉。聊得渴了,她便叫我喂她喝水(因為她雙手被反綁)。累了,她便躺到床上,我則枕到她柔軟的肚子上,腦袋隨著她的呼吸而輕輕地起伏,象夜半在輕波中搖曳的小船,又象兒時夢幻中的搖籃。窗外,哈德遜河在夜色中默默地流淌,窗內燈光柔和。萬籟俱寂,只有我們的悄聲細語。
除了她男朋友之外,她還有一個很苦惱的問題,就是職業選擇。在華爾街當然收入和社會地位都很高,但也很累,很黑,她很不喜歡。但是搞她所喜歡的藝術,收入卻沒有保障。所以盡管她父母親都是有名的音樂家,但卻堅持她去念了一個計算機的碩士學位(她博士是念的美國最好的商學院)。而她兩者都不喜歡。
下面刪去了很長的我們那天晚上所談的職業,人生和感情方面的談話,因為這兒的人不感興趣,而且認識我的人很多,我怕人認出我來,所以刪去了。需要交代的是中間我給她松了一次綁,因為捆綁時她肌肉緊張,她估計也是欲火中燒,感覺很熱,就她把外衣脫了,只穿了非常性感的半透明雕花內衣, 露出了半對乳房和深深的乳溝 (真可謂春蔥半露!)。我換了種綁法,就是鴨子鳧水加死綁,把她重新給五花大綁起來。綁的時候, 我讓她盡全力抵抗, 我給她示范中國功夫裏的擒拿術。讓她全程了解從搏鬥到制服到捆綁的全過程。這裏就不詳述, 因為後面還會敘述到我捆綁我的一個女朋友的故事, 那是一種真正的搏鬥, 而且跟楊柳的秀氣苗條不同, 她非常的健美。制服楊柳我沒怎麼費事, 制服孫英可把我累得夠嗆。鄉親們別誤會, 以為本大俠的功夫不怎麼樣. 其實是在真的搏鬥中, 我實際上不可能使用擒拿術. 因為擒拿術主要用的是反關節原理, 妹妹有時候任性, 作殊死掙紮時容易傷害到關節,韌帶和肌肉。有一次我使用“攜手擒拿法”擒住我一個在美國讀博士的一個女朋友時, 她竟突然發力, 不顧一切地猛然轉過身來。嚇得我大驚失色, 趕緊放手 ----否則她的肩關節就一定會被擰掉。而且, 搏鬥的場所如果沒有床, 就很麻煩。因為地上髒, 我不能把女孩子按到在地上再進行捆綁(一般擒拿都是這樣的, 因為按教程, 按到後可以用膝蓋, 胯, 腳和地面配合制服, 而在搏鬥間的站立捆綁顯然難度要大得多了。所以我只能用蠻力而不是用武功來制服和捆綁那些強壯的姑娘們。此乃後話。)
我們忘了時間。等到我提醒她已經很晚,她要回去時,已經半夜四點半。因怕路上危險,只好留在我這過夜了。她很擔心,因為她男朋友每天都要給她打電話。她不在的話,他會急瘋的。我便讓她在我這兒掛一個電話給她男朋友,以免他擔心。她說他實際上在外地出差,住在朋友家,這麼晚已經不好打電話了。
我那只有一張床。我便把上面的床墊拿下來睡那上面,讓她睡我的床。我洗漱完畢後,發現她已把衣服脫了,只穿了一條三角褲和胸罩,然後鑽進被窩。我們互道晚安,我關燈睡覺。我因為累了睡得很死。一夜無事。早上被她弄醒。她說她一夜都睡不著,好幾次都想撲到我身上。她讓我把她用別的方法再捆起來。我於是就用了“白鶴亮翅”的捆法,這樣她胸脯挺起,乳房高聳。捆好後她說她餓了,讓我喂她吃Yugurt(美國的一種酸奶)。我只好照辦,因為她的手被反綁著,沒法動。後來她讓我把Yugurt倒在我膝蓋上,然後象狗一樣,俯身低頭舔著吃。她舌頭舔著我的肌膚的時候,有一種很怪的感覺。後來我實在受不了了, 我於是就說我不幹了,再這麼舔下去我可扛不住了,我會把她給強奸了。但是她笑著扭著身子堅持。我只好還放在那兒讓她舔。最後我終於忍受不住,跳起來把她按倒在床上,把她的三角褲褲給扒了,把她胸罩給扯了。她讓我使勁打她屁股。我抽她時她興奮的大叫並狠命咬我,咬的我直抽冷氣,我就用她的三角褲把她的嘴給堵起來。然後我就騎了上去,把她給奸了。
我在地鐵送她回去的時候,心裏不知怎麼回事,一陣陣難過。但我忍住了。我答應過她不介入她與她男朋友之間的關系,當然我就要信守承諾。人生中真的有許多無奈。不過我想我能控制。再說我又不是找不著老婆。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因素,以我的條件,選擇餘地真的很大。
晚上我擔心她男朋友那邊有麻煩,給她電話。她說她男朋友晚上給她留了幾十個錄音電話,聲音都帶哭腔了。她很害怕。我心裏真是抱歉極了,生怕因此攪黃了他們,那可真就是我的罪過了。我不是一個很傳統的人,但我不想為人家帶來實際傷害。後來她跟她男朋友解釋了,也沒算怎麼說謊。怎麼解釋的我這裏當然不能說,反正真是虛驚一場。
下面刪去關於個人私事的大段討論。
她在這事上跟她男朋友吵得很厲害。後來有一天深夜兩三點鍾,她忽然打電話給我,哭得很傷心,說她跟她男朋友徹底分手了。我勸了她很久,說熱戀這麼久的人是決不會這麼輕易分手的。一會兒他就一定會打電話來。那時你要心平氣和地談,不要再把事情弄糟。過兩天到他那裏去,一定要好好溝通。她說她不想去了。我批評她,叫她不要犯傻,一定要去。她說她男朋友真的不會打電話來了,真的已經徹底決裂了。我說一定會打的。即使他不打,你就應該打,向他認個錯。為了挽回自己最心愛的東西,認個錯不算什麼損失。結果正說著他男朋友就打電話來了(她有Call Waiting)。他們果然和好了。過了兩天她到他那城市去,按照我的吩咐,經過一些試探,溝通,他男朋友明白了她的心思,做愛時把她綁了起來。(我跟她分析說,因為她男朋友有求於她,而這問題非同小可,所以即使他不願意,她放棄自己的要求就是,他不至於因此而跟她吹)。雖然他男朋友仍然不能接受,不願意把她反綁,而且只是用一條浴巾松松地綁,使她覺得很不過癮。但這已經是她能爭取到的最好結果了。而且這也使她明白她與他之間最後的界限,她到底能得到什麼。從此以後,她就對他這方面死了心。只能寄希望於自己的幻想了。
後來她男朋友到紐約來,她叫我招待他在紐約玩一下(他那時很忙),同時觀察一下,看他們倆是否合適(她很重視我的意見),我拒絕了。招待和陪伴可以,意見卻不能提。因為如果是負面的意見,那我就有欠公平。因為說老實話,我是喜歡她的。如果她沒有這個男朋友,那我一定會跟她好。實際上我從心底裏也不希望她那時去他那兒,因為她去了我就沒人玩了(她非常忙,我很少打擾她,甚至很少主動給她電話。她給我電話往往一聊四五個小時,我都要經常提醒她。好容易有個假期,她卻走了)
我那時與她的友誼已很深。她不管大小事情都找我。甚至晚上睡不著,都會經常打電話讓我給她講故事,或者唱歌。令人驚訝的是,她居然就能很快地睡著了。她說我的聲音非常 sooth,讓她非常舒適,放松,漸漸地沈入睡眠。
再過些時候就要回美國了,實在太忙。後面的通訊線索太多,刪去了影響連續性,太破碎,又沒有那麼多時間來修補。回美國後就更沒有那麼多時間上網,所以再貼幾篇就打住,剛好是周末,縫縫補補的把楊柳的故事貼上,明天是楊柳的最後一篇。以前承諾過貼孫英的,再把她的也貼上,就算向大夥兒交代了。有人可以松一口氣了。
下面繼續。
後來她邀請我上她家去,那是一個town house,很大。她准備了一大堆麻繩讓我捆她。我們白天一起出去shopping,吃飯, laundry,晚上一般我會讓她先忙她的工作,我看我自己的書,或者上網。有時興起,我會把她反綁起來,再讓她看書。她翹著二郎腿,挺著胸坐在那裏全神貫注地看書的樣子,非常性感。翻頁的時候,她就低下頭去,用嘴來翻書。繩子勒進她胳膊上的肉裏。一會兒她被綁在背後的兩只的手全變成紫色,她告訴我她的手麻的不行,讓我給松綁。我正要給她松綁時,她又舍不得,說再綁一會。
我因開始時把她綁成“鴨子鳧水”,她肩關節被扭得很疼,不能上提。再綁她時,她就自己把雙手反剪,然後他先綁她手腕,然後繞過她脖子,將手稍微上提(不要向上倒剪),然後繩子繞腰一圈,固定在腰間,再將上臂用力向後用繩索收緊(白鶴亮翅的基本捆法),這樣她昂首挺胸,雙臂開張而後反剪,角度十分sexy。
她休息要幹家務活時,讓我給她松綁。我拒絕,讓她反剪著雙手做。於是她只好使勁掙著雙手,擰著脖子,踮著腳,扭著身體,用被反綁的雙手來開電燈,擦桌子,清爐台,倒飲料,關門......
然後我就准備騎她了,於是把她換回鴨子鳧水的捆法。因為白鶴亮翅的綁法是不能仰面躺著的,尤其我再騎上去,就更受不了了。綁好後,我就開始撩起她衣服,摸她乳房。她激烈地掙紮,但雙手被緊緊綁住了,無法制止我。我把她放倒在床上,騎到她身上。她原來非常反感我騎她,說不喜歡這種征服感,但今天卻心甘情願地讓我騎,還支起雙腿來讓我靠著,髖部不斷地輕輕提起,搖晃著騎在她身上的我。後來她讓我給她拿著書讓她讀。於是我起身去拿書,回來再騎到她的肚子上,她被倒剪著的雙手把她的胸脯墊的高高的,她又支起雙腿,讓我靠著。肚子猶如一個柔軟的馬鞍,騎在上面,感覺妙不可言。我把書本豎在我的胯部,靠在我身上,給她墊高點枕頭,讓她能舒服地念書。她抬起頭來讓我墊枕頭的時候,我的臀部能清楚地感覺到她腹部肌肉的用力收縮。每當她看完一頁,她就讓我給翻書。我騎在她身上,也舒服地靠在她腿上,看自己的書。胯下清晰的傳來她均勻的呼吸,面前飄來她陣陣的體香。春天來了,春天的氣息和她青春的氣息,充斥了整個房間,我感到她是那樣的美麗。春江花月夜,紅袖添香夜伴讀。這種意境,實在令人陶醉。晚上睡覺,我要把她捆起來睡,她不幹,說那樣她睡不著,於是只好隨她。但不知道為什麼,我在她那裏過夜時,經常會熬到天亮都睡不著。我經常趁她熟睡時,把她悄悄地翻轉身,讓她趴著,然後把她雙手反剪,用鞋帶把她給綁起來。然後靜靜地躺在一旁,借著窗口透進的月光,盡情的欣賞她(好一幅海棠春睡圖!),過足了癮,再悄悄地給她松綁。天亮時,她發現自己趴著睡,於是笑著審問我有沒有趁她睡著時把她綁起來,我當然都是矢口否認。
有一次,她正給她男朋友打電話時,我先把她腳髁綁起來,然後大腿。後來我幫她拿著聽筒,悄悄地把她按倒在床上。然後讓她用肩膀夾著電話,把她雙手反扭到背後,拿繩子綁她,她並未反抗。然後我就把她綁成四馬躦蹄,她腳掌不斷地扭動,讓我盡情地把玩她的玉足。
有一次綁她時,我把她綁成五花大綁,連腿腳也緊緊地綁了起來。她要求到鏡子跟前去照看自己綁起來是什麼樣子。我只好像扛麻包袋那樣,把她扛到肩上,然後走到鏡子跟前放下, 讓她左顧右盼的照鏡子。照鏡子時她又要求我給她松綁,讓我重新把她綁一遍,她想看看我綁她的方法,以便以後讓她男朋友也這樣綁她。忽然電話鈴響了,是她男朋友打來的。我們慌作一團。她因為腿腳都給緊緊地綁住,只好像青蛙那樣,快速地跳到床前,撲到在床上,我則搶上去幫她把床邊的電話拿起來。她因雙手被反綁,無法拿電話,我遂幫她拿著電話,她側頭夾著,跟她男朋友聊了起來。我則在一旁把玩她被反綁的雙手。她笑著對她男朋友說,她現在沒有手了。“那你怎麼拿電話呢?”他問。“我用第三只手”,她笑嘻嘻地說。因我給她拿話筒拿不好,她不斷的叫她男朋友等一下以讓她變換姿勢。最後她側趴在床上,我把電話扣她耳朵上,不再幫她拿,專心致志地玩她。她因為春心浮動,開始跟她男朋友做起了phonesex,並微微地呻吟了起來。我把手先伸到她內褲裏前面,試圖把食指伸進她陰道,結果半天找不到地方。她急了,用被反綁的雙手拼命扯開她的內褲。我於是明白應從後面進去。我把她褲叉扒掉,果然看得很清楚。我把食指伸進去時,她便呻吟了起來。我於是把手指在裏邊跌宕騰挪,倒海翻江。最後她急了,翻過身來,用腳趾夾著我的內褲拉開。我知道這是叫我進去。我於是把褲子脫了,騎了上去,然後從後面插了進去。啊!好舒服啊,又暖又緊!又暖又緊!她興奮地大聲叫了起來,一浪高過一浪。真叫人永生難忘啊,這種春風蕩漾的日子。
我最常用的捆綁方法是中日結合。因為日式捆綁法最重要的一個概論,就是“層”的概念。說到這裏插一句,我在俱樂部論壇裏看到冰乳奴兒還是誰說的,說中國的捆綁術是由日本傳過來的。其實相反,根據考證,日本的捆綁術是從中國傳過去的。只是開始傳過去的捆綁術是作為一種技擊和禁錮技巧,後來演變成為對犯人刑罰。最後,捆綁術在日本才演變成為一種審美藝術和性技巧。我跟網友說過,古時候犯人處決前,家屬要花兩道錢,一道是砍頭用快刀,另一道是捆綁別動真格。因為真格的“死綁”(捆死囚的捆綁法)是一種痛徹筋骨的刑罰。有的網友以為光捆綁是太小兒科的事,因為不會有很深的痛苦。其實不然。我知道這論壇裏是有女同志讓我捆過的,如果願意,不妨跟大夥兒談談被這樣捆綁的感受。這兒很少看到有這方面的描述(女孩子自身描述被捆綁的感受),我相信大家都願意了解。當然,不想談也不要勉強。
一般我會讓她站立。然後,突然一腳掃到她膝窩上,她撲通一聲跪下,我一聲喝令:“別動!”,然後開始打“底層”。底層一般都用日式的“龜背縛”,使繩子成網狀緊緊的覆蓋其整個軀體。然後,我再用中式的“鴨子鳧水”捆法,作為第二層。鴨子鳧水的綁法其實有網友敘述過,就是“走雙肩繞兩臂”的捆法,大家可以去看他們的描述。但是比較經典的方法是在纏小臂後直接扣脖子後繩結上拉,這時她的雙手反剪,同時我提膝一頂其背後,用力上推其手腕,向下拉繩,迅速把手腕捆牢。這樣一氣呵成,形成“牽一發而動全身”的效果。這時她雙手向上倒剪,因為上拉其手腕的繩子扣到脖子之後,所以手腕可以提得比典型的日式捆綁法高的多,非常性感。(日式“珍珠”因為是先捆手腕,然後上提繞胸,所以手腕的高度極其有限)。我捆得最高的姑娘,因為是練武術的,韌帶非常柔韌,手在背後可以幾乎夠到脖子)。如果對方脖子修長,我還會加“死綁”(這樣比較性感)。綁好後,再用日式“珍珠”捆法,加第三層。“珍珠”捆法的優點是上下兩道繩子緊緊地勒過她的胸部,可以突出其胸部的線條,臂間抽緊的繩子使其兩臂緊夾(楊柳說這種感覺非常刺激),給人一種捆的非常結實的感覺。捆好後,手與身體結為一體,根本無法動彈。當然,有時我還會加第四層,第五層......如丁字繩內褲,hogtie 等。本來想詳細敘述一下各種捆綁方法,但現在發現實在太花時間。這樣吧:等我幫朋友的網站建起來後,我會將各種捆綁方法及步驟以詳細的照片示范出來,這樣比文字敘述要更加一目了然。我們還打算將各種捆綁姿勢作成雕塑品在國外市場銷售(朋友是有合法生產執照的)。同志們如果有搞美術雕塑的,甚至願意做模特兒的,都歡迎跟我們聯系(email: itieup@yahoo.com)。當然不會用您的臉做模特兒,主要是身材。當然我們可以用國外的模特兒,因為國外畢竟要寬松些。大家看這兩天的新聞,一個英國女軍官甘冒軍法登 topless玉照, 還聲稱要去當SM封面女郎。還有上次我舉的像麥當娜等女明星的例子。國內可能就沒人敢這麼做了。但是雕塑師是國內的話,就比較難辦。當然,這裏主要是替朋友省錢,畢竟這是一個未知的市場。有錢的話,什麼都不難辦到。
楊柳的故事就算告一段落了。下面開始將孫英的故事。孫英是我的一個女朋友,當然,她也很漂亮。
孫英是那種長得特別矯健的姑娘:修長而健壯的四肢,高挑的身材(她有169cm), 卻有著一張秀氣的臉,眼睛很大,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多餘的肉。她常讓我想起羅大佑紐約演唱會專程從台北飛來伴舞的那位現代舞演員, 高挑, 性感而健美。她的這種外貌和身材與她的教育很吻合:她是洛陽外院畢業。誰都知道洛陽外院隸屬於總參三部,而總參三部是搞間諜情報的。
我喜歡漂亮女孩子。所以介紹人介紹前叫我先去偵察一下,我一下就看上她了。那是去年,她25歲,大學畢業剛三年。當然她並不做間諜工作:她在一所大學教書。但是,她喜歡擒拿格鬥,做女刑警的工作。她也確實強壯。我與她到河裏遊泳時,還是初春的季節,大概是三月份吧。穿著泳裝,渾身透著健美,筋骨強壯,英姿颯爽。她一下遊進湍急的中流,把我遠遠甩在後面。我攆上她時,已經氣喘籲籲,根本無法“圖謀不軌”。真的是很久沒怎麼鍛煉了。想當初,我曾在珠江中遊過20公裏,曾在汛期驚險萬狀地橫渡過長江黃河。在青島,我在暴風雨中遊出了防鯊網,險些喪命。而現在,我只敢在遊回岸邊時與她打打水仗,不敢動真格的。
第二次我就吸取教訓,不到河裏去了。我們改遊室內遊泳池。這樣我就不必擔心體力問題:我可以站在水裏收拾她。我們站在水中練擒拿。水很滑,我抓不住她的手。而她的手勁很大,幾次較量,我兩只手都扭不住她的一只胳膊(當然這主要是水滑,抓不住)。而我多少次跟女孩子扳手腕,女孩子兩只手一起上都扳不過我一只手。最後我只好依靠突然襲擊,趁她不備時,用“攜手擒拿法”,用雙手配合,一下子把她的右手反扭到背後。她想掙紮,無奈被我用反關節原理擒住:我右手穿越她的腋下,扣住她的肩膀,左手抓住她的手腕用力往上提。她被壓得彎著腰,無法動彈。但是當我試圖把她那只手也扭到背後時,她卻迅速地抓住了遊泳池旁邊的鐵杆,死死不放。結果我一點辦法也沒有,只好久久相持。最後我還是乘她不備,踩住她的腳板,扭住她的右手用力往外一帶,她一個趄趔,被帶離了池邊。我馬上乘勢抓住她的另一只手,也反扭到背後,向上倒剪著。可惜我渾身上下光禿禿的,找不到任何東西來捆她。她掙紮著往前走,試圖擺脫我。我緊踩著她的腳板,兩腿從側面緊夾著她的大腿,附在她身上,用一只手緊抓住她被倒剪的雙手(這時她無法用力),另一只手騰出來緊抱著她。
我們其實還沒認識有多久,面對這看起來很高雅的姑娘,我們平時相處的時候還很拘謹。我還從未貼得她那麼近。我感到她因為激烈搏鬥和掙紮後的喘息,胸脯的起伏。我心激跳著,摸著她背後因雙手被反扭而高高聳起的肩胛骨,問:“你服不服?”“不服!”她一甩臉上的水珠,笑著嚷道。我於是使勁往上一提她的雙手,迫使她彎下腰去,又問:“服不服?”她用力的挺起胸,更大聲的說:“不服!”掙紮間,她柔軟而高聳的乳房碰到我的手臂,我清晰地感覺到她被踩住的腳背上起伏的筋肉,心裏一陣陣的迷亂。
天色漸漸的暗了。我放開她,和我一起上岸沖洗。到桑拿室蒸著時,我覺得精疲力竭,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然後我們一起去吃西餐。然後回家。她坐在床上看電視。機會來了,我想。家裏什麼繩子都有。我悄悄的接近她,趁她不注意,猛地抓住她的手就往後扳。她反應過來時,另一手想來救援,但那只被扭的手已被拉開,她夠不著。但因為她的力氣大,我無法一下子把她的手扭到背後,只能用兩只手用盡全力把她那只手一點點慢慢地扭向背後。然後我再試圖扭那只手時,她已有了准備。她把手縮在胸前,我又只能騰出一只手來扭她,根本弄不動。於是我把她按倒在床上,騎在她屁股上,用雙腿緊夾著她的胳膊。然後我把一只手從她的前面穿過,握拳頂住她的後背,利用杠杆原理,用力一撬,她“哎喲”一聲便放棄了抵抗,讓我把她的另一只手也反扭到背後。
當她發現我用准備好的繩子來捆她時,她大叫:“不要!”並開始拼命掙紮,骨頭扭動的格格地響。但這時已經太遲。她的雙手被反剪,兩臂被緊夾,又被騎著,無法用力。她只好試圖使勁揪住捆她的繩子,讓我無法捆她。我使勁扯脫,又小心翼翼的讓繩子避開她的手掌,把她五花大綁起來。捆好後,我把她翻過身去,騎到她有彈性的肚子上。她把雙腿撐起,猛地把腰反弓起來,把我向上拋起。當我落下來時,她又一次把我拋起。幾個回合以後,我這個“騎士”在馬上已東倒西歪,狼狽不堪。還好,因為她的雙手被反綁著,又被騎著,她除了向上掀動身子之外,實際上不能做其他動作,無法掙脫。慢慢地她終於精疲力竭,屈服下來。她大口喘著氣,她的胸脯因激烈反抗而激烈地起伏著,我也隨著她腹部的起伏而起伏。我寫意地靠著她支起的大腿上歇息,胯下會陰處壓著她柔軟的腹部。我的春袋趴在她肚子上,那杆鐵棍高射炮般的怒昂著,隨著她的腹股動脈的強勁的跳動,一別一別地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