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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6-8-13 03:4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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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虐恋三部曲
虐恋三部曲
人有真实的一面,也有现实的一面。所谓真实的一面就是人对他人所表现出来的部分,也就是他的衣着打扮、谈吐言行等。人的现实的一面,可以区分为好人、能人、聪明人甚至犯人。处处为他人着想,为人谦和,是好人;因侵犯他人利益而被绳之以法,当然是犯人了。但是人也有真实的一面,所谓的好人,也许满脑子男盗女*,而所谓的恶人,其良知也不见得完全丧尽。人的真实的一面很难说是好的坏的,但与现实的一面不同的是,人的真实的一面不会轻易暴露给外界,这也许就是所谓的隐私。
我常常对自己感到困惑。在外人眼里,我是一名精明能干的女记者,虽称不上靓丽,但自信、坚强,气质上还是比得上那些靓妹的。但在我的灵魂深处,有一种若公布于众会被人嗤之以鼻的邪念。
在很小的时候,看到被绑缚游街的女犯人,她们那种被羞辱的模样,令我陶醉。我常幻想着,我犯了错误,老师把我捆起来,押到学校各处示众,我羞愧难当,头低低地垂着…….
幻想归幻想,现实的我,却是一名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常常被老师夸奖。我以很好的成绩考上了大学新闻系,成为一名记者。
很难说是幸运还是悲哀,我潜意识深处那股难以启齿的被被押着游街示众的欲望,居然成为了现实。
大学毕业六年后的秋天,我接受了一份到缚城看守所采访的任务,采访那里年轻的女所长。令我吃惊的是,这位所长竟然是我大学最好的同学,付丽。由于彼此工作很忙,已有很久没联系了。“成犯人头了!”,我说,我俩兴奋地抱在一起。
“听说你是玉诚的名记者?真是大架光临呀。”付丽说。
“你怎么被流放到看守所的?说实话,犯了什么罪?”我疑惑不解地问。
“一言难尽,先说说你吧,什么风把你这位大记者吹到这的?”付丽问。
我正要说明来意,在我潜意识里深埋已久的那股难以启齿的欲望,如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我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在这里,我会有机会满足我阴暗的压抑已久的欲望。想到这里,脸一下子羞得通红。
“你怎么了?”付丽吃惊地问。
“啊,”我醒过神来,觉得很尴尬,“没什么,有点累。”
付丽给我倒了杯水,我坐在沙发上。沙发很旧,似乎有股霉味。我打量着她的办公室,很简陋,一面墙上贴着“坦白从宽……”之类的标语,另一面是一排包着掉漆的铁皮的卷柜,在一个卷柜的把手上,挂着一副锃亮的手铐。办公桌四四方方,很古板。付丽身穿警服,坐在桌后的椅子上,身体笔直,虽面带微笑,眼神里似乎有一道凌厉的光芒,像在审判犯人。我也似乎置身于监狱之中,这种感觉又使我的脸红了起来。
“大学的付丽活泼调皮,现在成了这模样,一定是是职业病。”我想。
一位狱警敲门进来,报告说,今天司法局组织的公捕公判大会上,要求的陪游街的犯人名单已定好,请所长签字,十点钟必须到现场。说完,将名单放在了桌子上,看到了我,好奇地瞅了我一眼。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付丽说。
“你不会是特意来看我的吧?有事吧。”付丽问我。
我正想告诉她,我是专程来采访她的先进事迹的。刚才狱警的话使我灵机一动,
“报社要搞一系列有关犯人心灵深层次的报道,派我来进行深入的采访。没想到遇到了你,真是有缘。”我将“深入”两字说的很重。
“太好了,我们也正想挖掘罪犯的心理成因,有你这位大记者帮忙,我求之不得。我乐意为你提供一切方便条件。”付丽高兴地说。
“可是,”我嗫喏着税,“我这次采访任务很特别。”
“特别?”付丽疑惑地问,“有什么特别?”
“报社里给我的采访任务,不是面对面地采访犯人,而是要和犯人一样。”我解释说。
“和犯人一样?怎么采访?”付丽不解地问。
“比如说——”我不好意思地说,脸又羞得通红,“明天的公捕公判大会,要求我和犯人一样,被绑缚游街。”
“啊!”付丽吃惊地看着我的脸,“你不会是有病吧,是你的领导有病吧,让你这样年轻漂亮的女士去受这样大的耻辱?你居然还接受了?”
“没办法,”我装出一副无奈的表情,“只好为追求新闻的真实性献身。”
“这么多年没见,你还是喜欢和我开玩笑。”付丽忽然笑了,她不会相信会有这样古怪的采访。
“我真的没开玩笑,你到底帮不帮忙?”我很认真的样子,撅着嘴说。
“真的?”她还是不相信。
“真的!”我说。
“你如果不是神经有病,我倒是佩服你的敬业精神。”听付丽这样说。我心中惭然。
“我很想成全你的敬业精神,”付丽继续说,“但是,作为执法部门,更不能知法犯法,我不能将无辜的人绳之以法。这个忙,恐怕我帮不上了。”
“嗨,何必如此紧张,我是自愿的,你就当我是打入犯罪团伙内部的眼线,你不仅不违规,还得为我大开方便之门。”我恐怕机会错过,强词夺理地说。
“可是,”付丽很为难,“陪游街的犯人已定好了!”
“这有什么难,你是所长,去掉一个,把我换上就行了。,再说,多一个,也无所谓。”我献计。
“可是,这……”付丽很踌躇,我抢着说:“还这什么,赶紧吧,大会马上要开了。你那儿不是有副手铐么!”我指着墙边卷柜把手上挂着的手铐说,“你先把我铐上,对你的部下说是市局刚押来的犯人,让她去会场受受教育。”
又有人敲门,窗外荷枪实弹的武警正在列队。空气忽然变得紧张起来,我的心砰砰直跳。付丽看了看我,点了点头,迅速拿起卷柜把手上的手铐,铐住了我的双手。手铐冰凉入骨,我生平第一次带上了手铐,不禁浑身一颤。
刚才那名狱警走了进来,付丽对他说:“这是市局刚押来的犯人,押她去游街。”
狱警好奇地打量了我一下,我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他突然大声对我喝道:“走!”,我被吓了一跳,醒过神来——我现在是犯人了。
我踉跄着跟着狱警往外走,由于戴着手铐,有点不会走路。我有点害怕,回头望了望付丽,她冲我挤了挤眼。
初秋的天气依然有点热,风已是凉凉的了。我身穿短短的牛仔裤和吊带紧身短衫,双手被凉凉的手铐牢牢*着,凉风袭来,顿觉冷意催心。我忽然有些后悔我的疯狂举动了。
跟着狱警穿过武警的队前,我被带到了一排解放汽车前。最前面的四辆车上,每辆车上押着一位被木制的刑架紧锁的犯人,身后站着两名武警,两侧各有几名荷枪实弹的武警,还有架机枪的武警。我想,这肯定是死囚车,不禁大骇。
我被带到了车厢后,车厢后有三四排犯人,大概有七八十人。*近死囚车的是男犯,有五六十人,他们神情有的木然,有的猥亵,有的彪悍,胸前都挂着牌子,写着“ XXX犯XXX”的字样,每人都是用白色的警绳从后颈向两侧穿过腋下,缠绕小臂一圈,在后背系紧。双手并未缚在背后,而是无力地垂在身体的两侧,好似已不存在一样。看起来捆的很紧,因为在上臂处的袖子像是被扎紧的袋子。车队后排是两排女犯,她们都低垂着头,胸前挂着牌子,白色的警绳由后颈穿过腋下,紧绕上臂一圈,系在背后,双手软软地垂在两侧。可能是因为绑得太紧,突起的乳房将胸前的大牌子软软的托起。
我被交给两名女狱警,押我来的狱警向她两交代了几句。两名女狱警拽着我的胳膊,把我带到了旁边一间像似审讯室的房间。一名矮一点的女狱警把我的手铐打开,我正有些诧异,另一名个头稍高点的女狱警向我喝道“蹲下!”,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她使劲地按了我一下,我踉跄着蹲了下去。
“姓名!”,矮个女狱警坐在桌后,手里拿着笔,旁边放着登记册和一副空白的大牌子。
我犹豫了一下,说:“艾赋。”当然是假名子。
“哪个爱?哪个缚?”女狱警问。
“爱——草头艾,缚——诗词歌赋的赋。”女狱警撇了撇嘴。我倒真想编“爱缚”这个名字,怕露了马脚。
“什么罪?”女狱警又问。
“是——盗窃罪。”我觉得这个罪轻,就信口说出。
“站起来!”那个高个的女狱警对我喝道。
我乖乖地站了起来。不知何时,高个女狱警的手里已多了一条七八米长、手指粗的白色警绳。她把警绳对折后,搭在我的后颈上,向前由腋下穿过,在我的两只上臂上狠狠地缠了一圈,然后向背部对拉。我不禁叫起来,“哎吆,你轻点不行么?”我忘记了犯人的身份。
捆绑我的高个女狱警愣了一下,似乎从来没有听到过犯人向她如此吼叫。她拉的更紧了,我的两臂已被向后拉到了极限。她迅速系紧绳扣,似乎还不太满意。我感觉她似乎向矮个女狱警征询了一下意见,矮个女狱警点了点头,我不知道她们达成了什么默挈。高个女狱警又将我的双手使劲扭向了背后,我又呻吟了一声,她已将我的双手紧紧绑了起来,将余下的警绳向上穿过颈后的绳圈,再向下折拉,然后紧紧绑在我的双手腕上。我的上身不由自主地前倾,腰向下弯成了90度。由于双臂被紧紧地向后背对拉,乳房在胸前高高隆起,似乎要穿破外衣。而双手由于被向后、向上紧拉,我已无法直起腰来。更残的是,我穿的衬衫又小又紧,根本没有袖子,只有可怜的两副吊带。胳膊完全裸露在外,警绳已深陷肉里,手一点也动弹不了,又疼又别扭。
矮个女狱警从桌前走了过来,手里拿着标志我的罪行的大牌子,上面写着两行黑色大字。第一行是“盗窃犯”,第二行是“艾赋”,在“艾赋”两字上还用红笔打了*。她将象征我罪行的牌子挂在了我的脖子上。牌子好重,我的头垂的更低了。
我想一定是我不懂规矩的叫喊触怒了两位狱警,因为,游街的犯人都没有被捆缚双手,而且只有死囚犯才在名字下打*。
我又被押到了屋外,感觉到所有的目光都刺在了我的身上。女犯惊奇的目光,男犯不怀好意的目光,甚至武警的目光。我本已抬不起来的头,垂得更低了。我感到了莫大的耻辱,羞愧难当,无地自容。恍惚中,我已忘记了我的记者身份,觉得自己真是一名罪犯。
我们这帮犯人被押到了车,我和另外七名女犯被押在紧*男犯后的车上。每车一侧各站四名女犯,一条白色的长警绳在背后穿绕手腕后,把我们四名女犯穿成一串,每名女犯身后各有两名女武警架着胳膊。
囚车、刑车、警车缓缓驶出了看守所,在缚城的大街小巷穿行。路上的行人不时地驻足观看,像看一群希奇古怪的动物。我被紧紧地捆缚着,低垂着头,万分耻辱地在缚城的大街小巷被游街示众。我庆幸,在缚城,除了看守所所长外,我不再有熟人。
车队驶进了缚城的体育场,囚车在跑道上一字排开。主席台上,法官威严的声音响起,揭露每名罪犯的犯罪事实,宣读对他们的审判。
体育场内人山人海,看热闹的群众都向囚车前挤。此情此景让我想起了鲁迅先生关于国人爱看砍头的一篇小说。
大多数人都爱看我们这些女犯,特别是男士。所有的女犯都穿着长袖上衣,只有我穿着性感。赤裸的双臂,白色警绳深陷雪白的肌肤之中,双手又被紧紧地缚在背后。因此,我所在的囚车前挤满了人。我清清楚楚地听到人们在议论我、辱骂我。有些怪里怪气的男青年还向我污言秽语。车下的武警也不干预,好象我们这些犯人来到这里就是接受侮辱的。此时此刻,我才体会到,为什么要把犯人放在高高的车上示众的道理。那就是,你越是因羞辱而头垂的越低,你越能清楚地看到下边一双双鄙夷甚至不怀好意的目光,你的羞辱感也会因此越深。
宣判还在继续,犯人很多,宣判的声音似乎永远不会终结。
大概一个多小时了吧,阳光越来越炽热,灼在我的脸上、被缚的赤裸的胳膊上,又疼又痒,我想挠一挠,双手却一动不能动。其他的犯人,双手还能做有限的动作,起码能挠挠痒。我痛苦万分。胳膊上的血似乎凝固了,全身似乎都随之麻木了。
我常常幻想着被绑缚着示众,有时也自己将自己绑起来幻想,在幻想中,有羞辱的成份,也有一些美妙的成分,甚至有点浪漫的味道。
如今,我被真真切切地紧缚着(自缚无法达到),站在众目睽睽下,头深深地垂者,被众人羞辱漫骂,真真切切地无地自容。我真实地感受到了这一切,我的理性的思维已混乱,狂乱的快感沿着绳索、夹杂着痛苦、耻辱蔓延我的全身,我从未体验过的痛苦、羞辱、野性的肉欲混合着滋润我的下体。我感到我的阴部已湿润,紧小的牛仔裤已淫湿了一大片,惶惶忽忽中,听到下边的看客在骂淫妇、荡妇。我浑身颤抖,紧咬双唇,淫荡的呻吟声还是不时地由喉间发出。架着我的两名女武警大声呵斥我,其他女犯也惊讶地看着我,我已无法遏止。高潮像决堤的洪水,从我的子宫喷涌而出。我软软地摊在了车厢上,淫荡地呻吟着。
我的本质真的这么淫荡、这么贱么?
两位女武警将我架了起来,我摇摇欲坠地站在囚车上,继续被示众,胸前耻辱的大牌子晃莱晃去。下面的人群一片嘘声。我已彻底崩溃,完全彻底地失去了人,特别是女人的尊严。我才是这批犯人中真正卑鄙龌龊的犯人!
狠狠地惩罚我吧,紧紧地捆绑我吧,我才是真正的罪人!高潮余欢的我在心底深处拼命地喊着。
……
也不知过了多久,公捕公判大会结束了。死囚被押赴刑场执行枪决,我们被押回了看守所,我感觉我是从死亡的边缘回来的,我的自信、高傲,是否还会像从前一样,洋溢在我的脸上呢?
下了囚车,刚才押我来的那名男狱警走了过来,对负责押送的武警说了点什么。他把我押回付丽的办公室,我的身上的绳索还没解开,胸前依然挂着耻辱的牌子,脸色苍白,下体淫湿的痕迹昭然若揭,狼狈不堪。我真想宁愿被真的关进小号,也不愿让我的好友看到我的如此模样。我跌跌撞撞地进了门,男狱警还不知道我的身份,正要发威,付丽制止了他。他带上门出去了。
我的双手紧紧地缚在背后,弯着腰,低垂着头,胸前挂着象征耻辱的大牌子,晃来晃去。我双腿软软的,几乎要坐在地上。我不感抬头看我的老同学,我的颜面已丢尽。我想,我在会场上的丑态,她肯定早就知道了。我现在连钻地缝的劲都没有了,只好像犯人一样站在她面前。
“这是谁弄的?”付丽愤怒地问。走上前来,给我摘掉牌子,解开了紧缚我三四个小时的警绳,将我扶到沙发上。我的胳膊已麻木的快要掉下来,胳膊上、手腕上、后颈上的绳痕,又深又红,渗着血汁。两条手臂和双手因被捆绑的时间太久,已呈青紫色。
“这是谁干的?告诉我,我要惩罚他们!”付丽追问,显然她并不知晓我在会场的丑态。
“算了,”,我有气无力地说,“是我自愿的,我喜欢,我感觉很好。”
“你喜欢?”付丽吃惊地看着我。
“是的,这是我一生中最快活的一天。这一天我没有任何拘束,我快活地、尽情地、毫无掩饰地享受了我内心身处渴慕已久而又无法满足的欲望!”
“啊?!”付丽听呆了。
我不想再呆在缚城了,我觉得在这里,无论我走到哪儿,都会有人在背后戳我的脊梁骨。身为记者的我,敏感地意识到,我在公捕公判大会的丑态,会在这座小小的城市不胫而走。付丽也迟早会知道的。
我也没敢立刻回家,丈夫会对我胳膊、手上、脖子上的绳痕吃惊。
我到了缚城附近的一座城市,找了一家医院治伤。谢天谢地,大夫说如果我再耽误几天治疗,我的胳膊就会因极度缺血而神经坏死,会保不住。我可不愿意没有双臂,那样的话,我就再也享受不到被紧缚的美妙快乐了。
至于关于付丽先进事迹的报道文章,我胡乱编了一篇。我担保比真实的更感人。
2)
如果你有梦,有一个美妙的梦想,而且常常在做,久而久之,你会觉得活生生的现实是南柯一梦,而那美丽的梦乡,才是亲切真实的。
我常常梦想着,有一天,因我有了罪,我被押着游街示众,身体被绳索紧缚着,胸前挂着耻辱的罪名牌,我羞愧难当,头低低地垂着……
我到缚城的采访,居然使我的梦变成了现实,我真的被押上囚车,被捆缚着游街示众。我更因为极度的兴奋,而高潮、而淫荡的呻吟、而下体淫湿一片。我成了缚城街头巷尾的谈资。从缚城回来,继续我的记者生涯。我依旧兢兢业业地工作,依旧得到同事的好评,依旧做自信的职业女性。在现实的忙忙碌碌中,我又模模糊糊地觉得,我在缚城令我兴奋的丑行,不过是我在那里的宾馆软软的床上,做的一个美丽的梦……
梦使我不能自拔。我又在梦想着,有一天,因我有了罪,我被剥光衣服,赤裸的身体,被绳索紧缚着,绳索深陷我雪白的肌肤。羞愧得坚挺的酥胸,屈辱地托着耻辱的罪名牌。我羞愧得无地自容,头低低垂着,任人谩骂、嘲弄……
那么,下面我的经历,是真实,还是梦呢?
我又有了新的采访任务,到南方一个边陲小镇,洛美镇,报道那里的独特的风土人情。
洛美镇依山而建,一条小溪穿城而过。镇里没有高楼大厦,青一色的红木双层阁楼。镇中心,一座四层高的塔楼,算是最高建筑了。
洛美镇民风淳朴,这里的人们一直沿袭着几百年的传统,镇长不是最高长官,德高望重的长者,才是这里的主宰。每当遇到有关落美镇荣辱的大事,都是由镇长请出长者,当众裁决。甚至对犯人的惩罚,也是先按照洛美镇的传统执行,然后才按刑法论处。洛美镇传统的对犯人的惩罚方式,主要体现在精神、人格上的惩戒。
经几天的长途奔波,那天上午,我抵达了洛美镇。街道上行人并不多,人们可能都在上班。这里没有星级大宾馆,旅馆也很少,看来旅游资源还没开发。好不容易找了家旅馆,不大,但很别致、幽静。在旅馆房间,我冲了个凉,稍微休息了一会。窗外的青山美景,深深吸引了我这位从喧嚣的都市来的行者。莫要辜负了良辰美景,我想,就取出便携兜,拎着相机包,踱出了旅馆。
我沿着镇中的小溪,逆着溪流的方向,往山上漫步。溪水清澈得透明,轻轻拍着山石,涓涓而下。空气也如同清澈的溪水,清新甘甜。我一路欣赏着美景,贪婪地呼吸着清新的空气,不知不觉,已置身茂密的林中。走着走着,眼前一亮,林中出现了一片开阔的草地,小溪蜿蜒其间。草地上开满了五颜六色的野花,千姿百态。色彩斑斓的蝴蝶翩翩起舞,婉转的鸟鸣,不时地从林中传来。啊,造化的杰作,真是太美了。
我取出相机,支好机架,选择不同的角度,接连拍了十几张。我定好自拍时间,也为自己拍了几张。我忽发奇想,在如此毫无人工雕琢的美景里,我穿着人工缝制的衣服,实在大杀风景。我为我的奇想激动得脸红,向四周看了看,听了听,除了鸟鸣虫啼,汩汩的流水声,那里还有人影!我脱掉外衣,除去胸罩,褪下内裤,置身在花鸟丛中。我忽而在花草中奔跑,忽而俯身亲吻花蕊,忽而躺下来闭目倾听,忽而到相机前自拍裸体玉照。
我自得其乐地玩耍了不知有多久,觉得累了,一屁股坐了下来。软软的草,刺得我裸露的臀部、阴部和大腿痒痒的,有种异样的感觉。手不经意碰到了我的便携兜,心中不禁一荡,那里面放有我的sm用具:绳索和震荡器!又一大胆的想法,羞得我满脸通红——在这片森林的空地里,玩sm游戏!
我取出绳索,对折后,做一小环套,搭在后颈上,向前下穿过腋下,在两臂上方绕两圈,勒紧,打死结,将两股绳索再在背后用力系紧,打死结,使两臂尽量被绳索拉向背后。然后再取出一段一米长的绳子,做成紧拉套,一端固定在颈后的小环套上,另一端穿上用另一根绳索做的环套,环套直径刚好能穿过两手碗。上身的绳妆准备好后,我把震荡器塞进我的阴部,再用另一根绳子在下体做一个丁字裤,我赶紧把双手背向后方,两只手穿过背后已做好的绳套,手向下用力拉,紧拉套被拉紧,我的双手就被牢牢地缚在了背后。我这套自缚方法,是根据我在缚城被游街时被捆绑的方法,经反复实验而成的。一但紧拉套收紧,除了用刀,再无办法自行解开。我又有些担心,我的便携兜里是否装了小刀?
我跪在软软的草地上,在人迹罕见的森林空地中,我的呻吟更加肆无忌惮。我无拘无束地尽情享受着被捆绑着的快感,忘记了时间,忘记了自我,忘记了一切。高潮如拍岸的海潮,一浪接一浪地吞噬着我,我快活得要死。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隐隐听到了脚步声。当我惊醒时,已有五六个身着制服的男人围在了我的周围,正吃惊地看着我。我也吃惊地看着他们,惊恐万分。我是第一次暴露在人前,更何况,身体被绑着,满脸的淫相!
他们的胳膊上都带着袖标,印有护林员的字样。我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来到我的身旁的,也许是我肆无忌惮的淫声,招徕了他们,也许他们已看了我的淫态许久。
其中一位试探着问我:“你怎么了?小姐。”
我又慌又羞,早已不知所措。我支吾着,不知如何回答。
一位满脸胡子的人绕到了我的背后,我感觉他的目光紧盯着我的脊背,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位满脸胡子的人突然惊呼:“她是自己绑的!”
我不知道他是如何看出来的,但我惊恐地意识到,他们会LJ我。碰到像我这般自我捆绑着,在野外自我淫荡的靓丽淫妇,那个男人会放过?我又惊又恐又羞。
更令我吃惊的是,随着大胡子的惊呼,他们都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开,像突然遇到了可怕的事物。
他们在离我远远的地方议论着什么,我赶紧用被绑在身后的手,在便携兜里摸索,想找出小刀,立刻划开我的狼狈相。可是,慌乱中,我怎么也摸不到小刀。
他们又踱了回来,我想我的厄运来了,怨谁呢?真是自作自受。
他们的脸上毫无猥亵的表情,相反满脸的鄙夷愤怒神色,我搞不懂他们将会如何处置我。听天由命吧。
那个大胡子拉着我背后的绳子,将我拽了起来,拽着我往山下走,其他人紧跟着。我踉踉跄跄地被拽着向下走,心中更加恐惧,不知道他们要把我带到哪里,我又不敢问,上山时悠闲的心情已荡然无存。
好象走了很长时间,我双手被绑着,走起路来更困难,更何况是下山。终于到了山脚,我更加恐慌,我想,他们一定会把我弄到一秘密住所尽情地折磨我。
他们却大摇大摆地把我拽到了镇里,像押着猎后的战利品。街上的行人并不特别吃惊,都用鄙夷的目光怒视我。我好像突然间成了人人憎恨的犯人。可笑的是,我这个犯人,是被我自己捆住的。我不敢抬头,第一次赤身裸体、身体被绑着、被人拽着走在街上,走在大庭广众下,我受到了莫大的屈辱。
他们把我带到了这个城镇唯一用石头和砖构筑的院落,这不是普通的院落,大门两边赫然挂着“洛美镇公安局”和“洛美镇看守所”两块大牌子,他们真把我当成了罪犯。
他们把我带到了一个审讯室样子的房间,屋里有两名女警察,地上跪着一个女人,身穿灰色的囚服,双手被紧紧地绑在背后,捆绑的方式和我的差不多。看不清她的面孔,她的头垂得很低。带我来那几个男人,向女警察讲述“抓获”我的过程,反复用“淫妇”、“荡妇”这样的词汇称呼我,两名女警察边听边向我怒视。
听完了他们的讲述,一名女警察走到我身前,一把将我阴下的震荡器拔了出来,狠命地摔在地上。我浑身一哆嗦,被饱胀过久的阴道突然被抽空,顿时袭来一股难言的快感。另一名女警察走到我的身后,解开了我的丁字裤和被捆的双手。我顾不上活动早已酸麻的手臂,本能地用双手挡在了阴下。我想,这是任何一个被剥光衣服,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的女人的本能动作。
身后的女警察却用力把我的双臂拧到了背后,不知从哪来的一根白色的警绳,又把我捆了起来,捆的方式,与我自己捆自己的方式大同小异,只是捆的更紧,反绑的双手几乎被吊到了颈部,绳子几乎勒到了肉里。身体不由得向下弯成了90度,疼得我眼泪都下来了。我正想抗议,身后的女警察喝到,“跪下!”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已把我揣跪在地上。
两名女警察坐在了审判桌后,一名问我道:“姓名!”
我正要向她们解释,我是来采访的记者,话到觜边又咽了下去。如此淫态的我,怎么能使我的报社蒙羞呢?我一时想不出解释清楚的方法。
“哑巴么?”,女警察不耐烦了。
“艾赋”,我支吾着。
“哪里人”,女警察又问。
“缚城人”,我不愿实说。
“职业!”,女警察又问。
“无业”,我不敢说我是记者。
“无业?**吧!”,另一名女警察补充说。
两名女警察嘀咕了几句,和“抓我”来的几个人出去了,反锁了门。
跪在我旁边的那个女犯冲我咧咧嘴,说:“是卖淫吧,这里的人的传统,对性犯罪的惩罚最残酷!”
我不禁浑身一颤,不知如何脱身。那位女犯又说:“我是偷盗,对我的惩罚不会太狠。正午时,我俩将被押到镇中心广场示众。这是这里的传统,犯人正式伏法前,都要被示众。不过程度不同,性犯罪类的,要裸缚着示众,并得承受这里人的各种羞辱。”
我不寒而栗,采访前已了解了一些这里古怪的法规,没想到竟然落在了我的头上。我并没有犯罪呀,我只是玩sm而已,又碍他们什么事?我想,可是,我又如何解释清楚呢?我无论多么厚颜无耻,也不敢玷污我的职业。
那名女犯还在唧唧呱呱地和我说,似乎有我陪她示众,她轻松了许多。我苦思脱身之计,懒得理她。
两名女警察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两块狭长的白色木版,一块写着“淫妇 艾赋”,一块写着“盗贼 时利”。一名女警察将淫妇的牌子绑在我的背后,另一块绑在叫时利的背后。
“起来吧!”,两名女警察说。
我俩站了起来,两名女警察分别牵着我俩背后的绳头,推推搡搡地来到了屋外,走在了街上。
已经中午了,街上的行人多了起来。行人不时地向我投以鄙夷的目光,还有人向我吐口水。他们对盗贼反倒不那么愤恨。
我低着头,走着,感觉路很漫长。裸露的乳房一起一伏,女人身上最隐秘的地方,全都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我羞得无地自容。被裸缚着游街,竟是如此的不堪。
我和另名女犯被带到了中心广场,广场中央是四层高的塔楼。塔楼前有几个四五米见方,一米多高的木台。每座木台上有两根木桩,两桩之间有横梁,桩及横梁上挂满了铁环和绳索。我和那名女犯分别被押到两座木台上。女警察命令我跪下。广场上聚集了很多人,他们都拥到我的台前,向我吐骂,向我身上扔脏物。
夏日正午的阳光如火,刺得我香汗淋淋。我羞愧地跪在台上,一丝不挂,反绑着双手,背上背着耻辱的牌子,跪在大庭广众之下,跪在众目睽睽之下。女人的尊严、女人的隐私,被剥得精光。我在无情的羞辱中,感到莫名的兴奋,下体竟有些潮湿,我更为此感到莫大的耻辱。一个女人,赤身裸体跪在众目睽睽之下,还能兴奋,还能流出淫水,我不是淫妇,又是什么呢?就这样,我在正午的骄阳下跪着,膝盖胀痛,手臂酸麻,眼前发黑。时间、空间似乎都凝滞了,人们的谩骂声变得越来越遥远,只有一丝原始的欲望在我的被缚的裸露的身体爬行,吞噬着我的尊严。下体的淫水越留越多,高潮一次次淹没着我,我淫荡地呻吟着。
我淫邪的丑态激怒了看客,他们上来,把我拖起,用更粗的绳子,缠在我反绑的双臂上,提起,挂在两根木桩的横梁上。又把我的两腿最大幅度地掰开,分别绑在两侧的木桩上。我的私处以最大的开放度,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我更加羞愧,更感屈辱。耻辱使我的淫水流的更多,欲望如火一样焚烧。有人不知向我的阴道内插入了什么硬物,我痛苦而淫荡地嚎叫起来。有人把插入我阴道内的硬物用绳子紧紧地固定住,又有人用毛笔在我的双乳写字,好象是“淫妇”。有人拿钉子扎我的乳房,有人在背后用鞭子抽我。我不清楚他们从哪弄来的这些武器,也许就在这个台子上。疼痛、泪水、淫水、屈辱,搅和在一块,令我难以忍受,又无法抑制,我几乎要崩溃了。
示众持续了两个多钟头,我被押回来时,全身酸软无力,瘫软在地上。两名女警察还命令我对着墙跪着,又踢了我几脚。我浑身胀痛难熬,被反绑的双臂麻木得似乎已离开了我的身体。我不得不强忍着,对着墙跪着,耷拉着脑袋,背上沉重的、耻辱的罪名牌也没被解去,双乳上的“淫妇”二字似乎永远也洗不掉了。
两名女警察翻看着由“抓”我来的那帮人带回来的我的衣物,翻着翻着,她俩突然惊呼起来,迅速出去了。不一会,好象进来三个人。一个人迅速走到我身后,板起我的脸,对着她手里的拿着的东西端详了半天,便迅速把我拉了起来,解开了我身上的绳子。我尽力活动几乎失去知觉的双臂,看清了一个女警官摸样的人,手里拿着我的记者证和介绍信。她不停地向我致歉,说,你为什么不早说,那帮护林员搞错了,我们工作也有疏漏。
两名女警察帮我穿好衣服,一脸的歉疚。那名女警官说:“我们一定给你补偿,请记者同志千万别———”
我有气无力地说:“谢谢你们,让我实现了我的梦想。”
三位警察惶恐不安,以为我说的是反话,连连向我陪罪。
我谢绝了她们的挽留,回到住处,收拾行囊,连夜离开了洛美镇。
(3)
一缕幽暗的光柱,透过死囚牢很高、很小的圆孔,极不情愿地洒在牢房的一隅。我手腕、脚腕上紧紧箍着铁环,箍得非常的紧密、自然,我认为那已经是我身体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一尺来长的铁链,连在两脚之间的铁环上,铁链中间的接头处,向上分出两条一米来长的铁链,固定在两手腕上的铁环处。两脚之间的铁链太短,走起路时,屁股一拧一拧地,走小碎步。脚与手腕间的铁环也太短,站立时,腰向前佝偻着,臀部向后高高撅起。对于我来说,最舒服的姿势是跪着。
不知在死囚牢里度过了多少时日,这期间,我不停地被提审、被押回。由于镣铐的原因,警察为我穿上囚服。
判决下来了,我的死期也越来越近了。起初,我赤身裸体,带着镣铐,被提来审去,还有羞耻感,还会因羞耻而兴奋。久而久之,那份廉耻感也因习惯而丢失了。因此,对于我的死期,我并不恐惧,相反,在盼望那一刻的到来。我之所以成为死囚,就是为了要体验生命被剥夺的至极虐待。我身上的镣铐也不是警方施与的,而是我入狱前就带着的,已无法除去。
我跪在死囚牢里,借着小圆孔那点吝啬的光线,手里握着笔,在追忆我成为死囚前的快乐又痛苦、兴奋又屈辱、欣慰又辛酸的往事……
我的人格中有受虐倾向,曾利用我的记者身份,在缚城体验了一次被捆绑着游街的快感,在洛美镇又享受了一次被赤身裸体地捆绑着示众的愉悦。然而,受虐并不是我生活中的全部,我很热爱我的职业,也乐于为之拼搏。偶尔,在一天忙碌的工作后,我会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将自己绑起来,一个人享受自我虐待的快乐。可是,自从我遇到了他,他将我人格中潜在的受虐倾向,放大到了极至,使我的整个生活都充满了虐恋色彩。
我们的相识倒是满有浪漫味道的。在一次到玉城郊外的采访结束后,天已经很晚了,又下起了大雨,我没带伞,浑身被浇透了,站在路口焦急地等车。郊外的出租车很少,况且又是下雨的晚上。我正着急时,一辆美富牌轿车停在了我面前,车门打开了,一位眼窝深陷,眼神有些抑郁,神态很慈祥的面孔出现在车里。“回城吗?上车吧。”,他简单地询问。
我凭女人的直觉,他不是环人。我坦然地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衣服太湿,我挽起了已湿透的衣袖。车开了,我打量着他的车,很干净。在车窗台上有一位被缚的少女的雕像,她那副娇羞的神态很逼真,我脸一红,心砰然一动。
“做什么工作的?”他问。
“记者。”我说。
“不象。”他说。
“为什么?”我问。
“你胳膊上有被绳索捆绑的痕迹,像囚犯。”他说。
我下意识地把挽起的衣袖挽了回去,心中恐慌。昨天晚上,我刚刚自虐了一次,由于捆的太紧,绳痕红红的依然可见,所以上班时,我特意穿了一件长袖上衣。丑事败露,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我没有回答,他也没追问。车继续在风雨中奔驰。
“你性格中有受虐倾向。”他突然又冒出了一句,语音很刚毅,脸上也毫无亵渎的表情。
我人格中的那点变态是我的隐私,我绝不会对任何人说的。但是,他的话似有股磁力,猛力地抓向我内心深处。
“你怎么知道!”我不由自主地回答,话出来了,又后悔万分,岂不是已经不打自招了。我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你很诚实。其实那不是毛病,你没必要自卑,更无须遮掩。”他说,语音里还是充满了磁力。
我的灵魂在他磁石般的语音中,好像已经一丝不挂了。我忽然觉得很久很久以前,我们就相识了。
“可是,女孩子家,哪敢张扬这种事的。”我低着头,不敢看他了。
车继续飞驰,雨越下越大。我俩都不吱声了。不知不觉,已到了城里。车子穿过几个街区,在一座很幽静的别墅前停了下来。
“到了。”他说,随手拔下了车钥匙。
“到了哪儿?”我有点害怕了。
“家。”他说,语音坚决。
“不是我的家呀!”我说。
“是你的。从此之后你离不开这个家了。”他说,下了车,打开了我那侧的车门。
“你要干什么?”我很慌张,几乎是喊叫。
一双强有力的手把我从车里抱了出来,我想喊叫,一只大手紧紧捂住了我的嘴。
我被抱进了屋里,被放在沙发上,灯亮了。我揉了揉眼睛,看到是一个宽大、装饰豪华的客厅。
“你到底想怎样?”,被他一抱,我倒不害怕了。我气愤地问。
“让你体验被虐的至高境界。”他的话很严肃,表情丝毫无猥亵的样子。
“我要报警!”我喊到,心里并不害怕,倒有几许渴望了。
“报警吧,如果我看错了你,我甘愿坐牢。”他居然把电话递给了我。我有些不知所措。
“可是,我们并不熟悉,做那样的事是不可以的。”我软了下来。
“你对我已经很信任了。”他说。
“那是你的一厢情愿。”我说。
“在我抱你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已征服了你。”他说。
“胡说。”我反击。
“在我刚抱你时,你用力挣扎,不一会,你就很乖了,我说的不错吧。”他解释。
我不禁愕然,我在他的怀里挣扎了一会,他有力的臂膀,紧紧地束缚了我,那股力量突然让我有一种莫名的舒服感,我居然安静下来,像是在享受我至爱的男人的拥抱。
“不是的。”我的回答已很无力。
“我不会强迫你,你真不喜欢,可以走,我还会送你。”他说,拿起了茶几上的车钥匙。
我立刻站起身,转身向门口走去。他跟在了我身后。我的心砰砰直跳,身后像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栓住了我的双腿。快到门口时,那股力量使我驻足,我突然回转身,差点撞进他的怀里。
“你叫什么名字。”我紧盯着他的眼睛,问。
“胡伟,你呢?”他笑了,如释重负般笑了。
“韩梅。”我没有隐瞒。
“很好听的名字,欺霜傲雪。”他微笑着说。
我留了下来,他让我换了身干爽的衣服,还为我煮了咖啡。我俩坐在沙发上,聊了一夜。天文地理,古今中外,无所不聊,当然也包括彼此对sm的态度和感受。我也毫不隐瞒地告诉了他,我在缚城被游街和在洛美镇被裸体示众的经历。在他眼力,那还不是sm的至极境界。我多次问他sm的最高境界到底是啥样,他总是微笑着说,我日后会体验到的,现在无法用语言描述。
天光已大亮,我有些困倦了,说:“我该回去了。”
“好吧,我送你。欢迎常来。”他站起身来,准备送我。
“一定会的。”我会意地说。
这一天,我请了假,在家里美美地睡了一天。他磁力般的语言和有力的臂膀,一直伴着我的梦乡。
傍晚,我给他打了电话,他的车很快就到了我家楼下。他又把我带到了那所幽静的别墅。这次,他把我领到了二楼的书房。书房布置得很古雅,弥漫着淡淡的书香。屋顶上垂挂着四个吊环,吸引了我的注意,我隐隐约约猜到了它的用处,不禁脸一红。
我把脸埋在他的肩头,撒娇地说:“你这个坏人,一定害过不少女孩。”
“我结过一次婚,离婚后一直独身。真的,你是第一位,也是最后的。”他很委屈的样子。
“我信的,”我说,“我们开始吧。”因害羞,头埋的更深了。
他深情地吻了吻我,突然把我推开,说“现在开始,你必须听我的命令。”
我垂着头,唯唯诺诺。
“脱光衣服!”他命令。
“不要这样子吧。”我害羞地说,我还从来没有当着男人的面,自己脱光衣服,包括在我的丈夫面前。
“你会因你刚才的迟疑受到惩罚的。”他说,很严肃。
我慢慢地除去了上衣,褪掉了裤子。又慢慢地解去乳罩,慢慢地脱掉内裤。我已经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了,双手抱在胸前,不好意思地低着头。我偷偷地看他,他的目光也有些异样,似在贪婪地欣赏着我美丽的胴体。
他从抽屉里拿出绳子,来到我的背后。我乖乖地把双手背到了身后,他先缠住我的双手,再向前绕过双乳下方,穿过背后的绳子,再在双乳的上方绕一圈,在背后系紧。最后,把剩余的绳子纵向穿过两臂,进一步加固。我知道,这是日式的捆绑方法,由于需要先捆双手,
我生平第一次赤裸着被男人捆绑,这个男人才刚认识一天。双乳被捆得很紧,胀胀的。双手双臂被捆的更紧,
他命令我跪在地上,臀部撅起。然后用鞭子狠狠地抽打我的屁股。我高声喊叫起来。他并没有给我堵嘴,也许他的住处很僻静。我能感觉到我光滑的臀部已被刻上了许多条纵横交错的血红的鞭痕。我不住地呻吟,。
鞭打后,他命令我跪在原地不许动,若动一动,将受到更严厉的惩罚。随后,他带上门,出去了。我突然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乖乖地跪在那儿,真的一动不敢动。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回来了,硬说我动了。我说冤枉,他说要惩罚我的顶嘴。他又拿出更粗些的绳子,在我的上身、双腿、双脚处绑紧,把绳索向上穿过屋顶垂下的吊环,我被高高地吊了起来。全身的重量全压在绳子上,绳子勒的更紧。第一次被吊,感觉即痛苦又飘飘欲仙。
不知被吊了多久,他把我抱到卧室,放到床上,吻遍了我身体的每一处。才慢慢给我解去绳子。
这天晚上我没有回家,躺在他的臂膀里,甜甜地睡了。
第二天早上,他早早起来,准备好了早点。吃完后,我说:“伟,今天我得上班了。”
“昨天晚上快乐么?”他微笑着问。
“坏蛋。快乐死了,我第一次这样快乐。”我说,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那仅仅是一次小小的体验,”他说,“你还没达到受虐之极的快乐。”
“那怎样才算呢?”我不禁问。
“你体验的受虐快乐,只是在你的闲暇时,在你需要时。除此之外的时间,你不在有受虐的快乐体验了。”他说,“我要让你的整个生活充满受虐的色彩,让你无时无刻都在体验受虐的快乐。”
“那怎么可能呢?”我不相信。
“我们现在就做,”他说,“先脱光衣服。”
我脱掉了睡袍,里面什么也没穿,又赤身裸体地站在了他面前。他又找出了一条较细的绳索,搭在我的后颈上,在我的两上臂缠一圈,系紧,向背后紧拉,系紧。又穿过后颈下的绳子,向下拉紧。我在缚城看守所尝试过这种中式捆绑法。可是,他并没绑我的双手,而是在我纤细的腰上又系了一圈绳子,把捆绑双臂的绳子穿过后腰上的绳圈,向下经过屁股沟,在阴唇下打结,再向上,穿过腰前的绳子,反饶回来,又在背后系紧。这样我的整个身体不得不向后挺,双手虽然自由,但一动,整个身体子就觉酸麻。他又令我弯腰,把因弯腰低垂下来的双乳在乳根处紧紧扎了起来。
我的这套绳装被绑好后,全身都被拉紧了。特别是双手的活动,更增加紧缚感。
“穿好衣服,你可以上班了。上衣要穿短袖的,能遮住绳子就行。”他说。
“什么,这个样子?”我惊讶,“我的同事万一发现了,?”
“就因为你有怕被同事发现的心理,你的一整天才会充满受虐色彩。去吧,上班去,去体验,并且,晚上不要回到我这里了,直接回家。至于怎么向你的丈夫解释,我想,你一定会有办法的。”他说的很坚决,不容我分辨。
由于绑在背后的绳子向下拉得太紧,我的上身不得不挺直,走起路来很别扭,身体像块僵硬的钢板。阴道里的绳结不停地摩擦我的荫蒂,痒痒的,刺激得我不知如何是好。我不敢挤公车,打的到了单位。我赶紧坐在办公桌前,低头整理稿子。同事们并未发现我的秘密,我却觉得他们已发现了,正在偷偷地议论我。主任打电话叫我过去,我站起身,阴道里的绳结就像一条虫子,每走一步,就咬我的*一口,弄得我直想呻吟。主任给我安排了一个采访任务,我找借口推托,主任不准,只好带着相机乖乖去了。采访很狼狈,双臂一动,就会牵动全身的绳子,特别是阴道里的绳结,更会乘机肆无忌惮地咬啮我,被绑的乳房也胀得很难受,想呻吟又不敢,弄得我满头大汗。好不容易挨到采访结束,回到单位,在电脑前整理采访稿。双手很吃力地放在键盘上,牵动了全身的绳子,勒得更紧。两臂因血液流通不畅,已变成青紫色。头一低,后颈的绳子就会拉动全身的绳子,使肛门处和阴道里的绳子勒得更紧,又疼又刺激。双乳也好似要爆炸了,热辣辣的,更像有一双大手,在不停地揉捏。臀部的鞭伤,伤口似乎开始愈合,很痒,辣辣的疼。下体已经潮湿一片,淫水浸湿了座椅。我紧咬双唇,很怕发出淫荡的声音。满头大汗的我,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总算把稿子弄完了。绳子勒得我总是有尿意,小便时,又特别费劲,身体一蹲下,绳子好象要把我勒断的样子。
下班了,回家成了我的负担。这副模样,如何面对我的老公?我很爱我老公,他为人正直,有修养,通情达理,一脸的正气。可能因为他那股堂堂正气,关于我的受虐倾向,我一直羞于向他启齿。
“说不定他会喜欢我这副样子的?”我想,忐忑不安地回到了家里。老公已把饭菜弄好,由于我心里有鬼,吃的不香。饭后,我俩看了会电视,我一直离他远远的,他也没注意到我的异常。睡前,我偷偷换好睡衣,先钻进了被窝。老公来搂我,发现了我身体的异常,他掀开我的睡衣,大吃一惊。
“这是怎么回事?”,他瞪大眼睛,看着我身子上、下体上、乳房上的绳子,大惑不解。
“新的减肥方法。”我明知这条理由不成立,我已经够苗条的了,可是也没有其它理由了。老公把我身体翻了过来,看到了我臀部的鞭伤,更加吃惊。
“这又是怎么回事?”他问,目光更加严厉。
“女人的事,你少管。”我蒙上被,向他耍赖。
他又把被掀开,说:“小梅,我给你解开吧。”
“你少管,我乐意这样。”我又蒙上被,继续耍赖。
“小梅,我可以不追究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但是,明天,我领你去看心理医生,好吗?”我老公真是好修养,我觉的有些对不住他。结婚两年多,由于工作的需要,我经常在外,很少回家,他从无怨言。我非常爱他,他也爱我,可是,我性格中的受虐倾向,看来他是无法理解的了。“我是否欺骗了他呢?但是,结婚前,又有那个少女能向自己的未婚夫说这样的事。”我想,有机会,我一定向他坦白交代明白。
老公见不吭声,似乎又很讨厌我这副德行,自己抱了被子到客厅沙发去了。
绳子在我的身上已经肆虐了一天,全身酸麻,疼痛。我躺在床上,甚至遗憾,双手没有被捆绑,那样的话,我就能够更全面地体验被捆绑着睡觉的那份无助的快乐了。
第二天,我早早起来,跑到伟的住处。我急急地对伟说:“快给我解开,我要方便。”
伟脱光我的衣服,只是把下体的绳子解开了,我急急地跑到卫生间。出来时,伟又把我按坐在椅子上,掰开我的双腿,分别绑在两条桌子腿上。我的私处全部暴露在他面前,感到十分难为情。他命令我自慰,我很不情愿。作为女人,当着男人的面手淫,是非常耻辱的事。
“你会受到惩罚。”他一边说着,一边拽起我的手,送到了阴道里。我的手指触到了*,浑身一颤。我轻轻揉按,里面越来越湿越来越滑,我呻吟起来。
他解开了我腿上的绳子,反绑住我的双手,让我跪在地上。
伟并没有停止对我的折磨,把我抱到书房,吊在了屋顶上,随手关上门,走了。
“放我下来,我今天还有采访任务。”我拼命喊。屋外响起了汽车启动的声音,他已经走了。
两只阳具还在不停的蠕动,我的身体也随之扭动,在屋顶荡来荡去,痛苦万分。
伟并没有停止对我的折磨,他把一块木条插在我的背后,上面写着“淫妇 韩梅”,令我到院子里去跪着。我不知道是爬出来的,还是走出来的,总之我已精疲力竭。
我跪在院子里,跪在正午的阳光下,火辣辣的阳光烧得我赤裸的身体火辣辣的疼。我性格中有受虐的倾向,却从来没被人这样无情地无休止地折磨、虐待、羞辱。我默默地承受着,默默地忍受着,我知道,伟是用让我在他面前手淫和让陌生男人LJ我等残酷的手段,来满足在他调教下,我日益膨胀的受虐欲望。我又渴又饿,还是坚持着承受伟给我的折磨。伟并不是我爱的那种男人,我只爱我的丈夫。但是,伟却像是我阴暗心灵角落里的主宰,在那片见不得阳光的角落里,我甘愿成为他的奴隶,甘愿被他侮辱、被他折磨、供他驱使、供他享用我身体的每一处。
折磨并没有结束。我坚持着在院子里跪了一下午.
伟还是没有放过我,向我身上滴蜡油,烫得我大声呼叫求饶,他根本不理睬。直到把我弄得全身蜡迹斑斑,像血淋淋的伤口,他才停下来,把蜡熄灭,插入我的阴道。然后取来鞭子,向我没头没脑地抽打。我疼得大声求饶,满地打滚。身上凝固了的蜡烛在鞭子的抽打下,蜡滴四溅,像鲜血。他打够了,找来铁链,捆住了我的双脚双腿,自己回卧室去了。
我躺在凉凉的地板上,全身赤裸,腿上栓着凉凉的铁链,双手紧缚在背后,四肢一动不能动。我无法弄明白我是睡了还是昏过去了,冥冥中感觉我已死去,麻木的躯体已不属于我了。我迷迷糊糊地想,身体的被鞭打、被捆绑,生殖器官的被凌辱,与死相比,实在算不上什么虐待了,生命被剥夺才是最大的虐待。模糊中,我想象着我被绑缚法场,被枪决的那一瞬间的愉悦。我被这个想法惊醒了,看到伟站在了我面前,天已经亮了。
伟给我解开了绳子,打开了脚镣,扶我冲了澡,给我披上了一件外衣,又给我煮了燕麦粥喝。然后,他把我扶到床上,为我盖上被子,温柔地说:“梅,我折磨、羞辱了你一天一夜,你恨我么?”
“我喜欢,我的身体任你享用。”我轻声地回答。
伟似乎有些动情,抚摩我的头发,说:“我是极度的虐待狂,我很痛恨我自己,我的妻子因忍受不了我的虐待,和我离婚了。我想改变,却做不到,反而更加痛苦。上苍佑我,把你送给了我,我会好好珍惜的,一定让你享受到至高的受虐愉悦。”
“什么是至高的受虐境界呢?”我问,心里在向往。
“最高的虐待,是剥夺生命。”他说。
“好可怕,你会杀死我么?”我问,并未害怕。
“我杀死你,你是体验不到的。”他说。
“那,怎么才能体验到呢?”我问。
“除非你犯了死罪,被枪决。被枪决那一瞬间,你会体验到。”他说。
“可是,我不敢杀人,犯不了死罪的。”我说。
“我会成全你的。”他说,有些伤感的样子。
我没再继续追问他怎样成全我,我已经疲惫不堪,渐渐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我上班去了。他还是把我的双臂捆了起来,却没在我的下体做绳结。他说,还需要捆一段时间,直到即使不捆绑,我也能时时刻刻感觉到虐恋的愉悦为止。
工作中,我身上的绳子时时提醒我,我正在被虐待着,这种想法使我常常脸红。同事们都说我好像变了个人,变得腼腆起来,身体更加亭亭玉立,更加惹人喜爱了。我心里明白,这都是捆在我身上的绳子在作怪。
这几天工作很忙,白天的采访任务很多,晚上还要赶稿子,所以,有好几天没到伟那儿去了。我的丈夫追问过几次我的鞭伤的原因,我都搪塞过去了。他还是不断地劝我去看心理医生。捆在我身上的绳子,他始终看不惯。晚上找他做爱,他也没兴致。他说,除非我把讨厌的绳子去掉。我也不理他,乐得清净。
忙了一周,总算忙完了。周六,我到了伟的住处。一进门,我就乖乖地脱光了衣服,跪在他面前,说:“主人,我好想你。”
伟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从新换了根新的,又把我捆好,捆得更紧。然后,给我穿上风衣,把我带到他的车里。我们驱车来到郊外的一座小山上,他把披在我身上的风衣除掉,把我吊在树上,然后用树枝抽打我。我很激动,在他的抽打下,倒挂在树上的我,达到了高潮。
他又给我拍野外的被缚裸照,拍了一卷。其中有一张,我跪在花丛中,头微微低垂,双手被绑,双乳高耸,满脸娇羞的样子,他很喜欢。后来,放大后,挂在了他的卧室。
我们吃了顿野餐,他并没有给我松绑,而是让我趴在地上,像喂小狗一样,喂我。下午三四点钟,他给我披上风衣,带着我下山。到了山脚下,他说他突然又想到了一个虐待我的新法子,我迫不及待地想尝试。他把我身上的风衣脱掉,把我绑在了树上,还在我的双乳上写上了淫妇两个字。然后,他开车走了,告诉我晚上来接我。我冲着他远去的车大喊:
“这样不行,我会有危险的!”他没有理我。
山脚下的风很大,我感觉很冷,心里也害怕。今天是周末,来这里玩的人一定不少,要是被看到……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一对情侣慢慢走了过来,看到了我这副样子,很吃惊。女的很快就拽着男的走开,那个男的还有些依依不舍的样子,不时地回头来看。
山脚下陆陆续续地来了好多人,都围了过来。我很难为情,低着头,不敢看。人们议论纷纷,特别是对我乳房上的“淫妇”二字,猜测的最多。听他们说,即使老婆真的在外偷情,也不应该这样羞辱呀。有几个好心的人,走过来说要为我解开,我拼命摇头示意不可以。大家也摸不准原因,谁也不想多事,见我不同意松绑,也没再要求。大家都不走,只是围着看,七嘴八舌地议论。大家似乎都不想去看山上的风景了,我成了这里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围观的人里不乏男士,他们也许有非分之想,但碍于面子,在大庭广众之下,还要装装君子的。我却莫名其妙的有些失落感。
天渐渐地黑了,围观人也陆陆续续散去了。天更黑了,风吹树叶沙沙响。我知道这座小山里没有野兽,但还是有些毛骨悚然。蚊子找到了美食,嗡嗡地围着我转,我的身上不知已被叮了多少大包。天越来越黑,我焦急地等待,伟怎么还不来呀。眼前突然窜出一只小动物,窜到了树林里。我吓了一大跳,竟然吓出便意。我忍着,大约一个钟头又过去了,我实在忍不住了,任由膀胱里的液体从下体一泄而出。生平头一次站着小便,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伟终于来了。我看到了远处的车灯,像看到了救星。他把我从树上解开,没有给我松绑。问我:“遇到色狼了么?”
“就遇到了你。”我嗔怪。
我们回到了他的住处,他还是没有给我松绑。和我做了爱,就搂着我赤裸的被捆绑的胴体睡着了。
工作又忙了起来,有好几天没到伟那儿了。这天晚上,吃完晚饭,我陪老公看电视。我的手机突然响了,一看,是伟打来的。我赶紧跑进卧室,听伟在电话里说:“脱光衣服!然后自慰,对着电话呻吟。”
“不好的,我在家里,老公也在的。”我急忙说。
“你必须时刻体验受虐的滋味,别废话,赶紧照做。”他的声音很威严,令人无法抗拒。我还是不知廉耻地脱光了衣服,用手按摩下体,对着电话呻吟。电话那边的伟很满意。
我的淫声荡语惊动了老公,他冲进卧室,看到我淫荡的模样,双臂还绑着绳子,勃然大怒,抢过我的手机,随手扔出了窗外,啪啪给了我两个耳光。我正在兴奋之中,被他打得更加兴奋。我扑到了他的怀里,气喘嘘嘘地说:“老公,我要你。”
他把我撇到了床上,冲我吼道:“电话里是谁?”我头一次见老公发这么大的火,也有些害怕,嗫嚅着说:“是,是单位同事,是个女的,我们玩游戏。”
“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赶紧把你身上的绳子解下来!”我老公冲我喊着。
“我,我自己解不开。”我嘟囔着。
老公转身到厨房拿了把剪刀,拽过我,喀嚓一声剪断我身上已捆绑了四五天的绳索,又把我撇在了床上。
“穿好衣服,我要和你好好谈谈。”老公转身去了客厅。
“我才不听你训斥呢。”我小声说,并未穿衣服,而是钻进了被卧。我知道我老公的脾气,只要我撒娇耍赖,他也拿我没办法。
我被安排到外地采访,我打电话告别了老公,来到了伟的住处。我想让他重新给我绑上一条绳子,我已经习惯了被捆绑着工作的感觉,更喜欢因绳子而营造的那种无时不在的被虐氛围。伟不仅捆住了我的双臂,还在我的身体上用绳子捆出了几个菱形,在背后留下一个绳套,并告诉我,我随时可以把双手自行绑在背后。我很兴奋,身披伟给我做的绳装,踏上了远程的列车。
在车上,我一直在思考那个虐待的最高境界——枪决。恐怕此生此世是体验不到了,我黯然神伤。
白天的采访很累,晚上回到宾馆,我早早就睡了。半夜,电话响了,是伟的。他又给我下了一道命令,让我把双手捆到他预留的绳套里,然后赤身裸体地走到外面去。
这次我没有完全听他的命令,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我无法一丝不挂地走出宾馆大堂,吧台上有值班的。我披好风衣,然后把双手背到背后,穿过伟给我做的套里,向下一拉,绳套收紧,双手就被紧紧地绑上了,已经无法自由活动。我这时才想起,我还不知道解缚的方法!先出去再说吧。我走出大堂,走出宾馆,找了一条更僻静的街道,把身上的风衣抖落在路边的围栏上。披风掉在了围栏上,我又想起,我怎么才能把它重新披在身上?
昏黄的街灯照在寂静的马路上,已过午夜,街上没有行人,偶尔有几辆车飞驰而过,车速都很快,没人注意到,在这条街上,还有一位赤身裸体的女人,被捆绑着,孤独地走在陌生的马路上。夜色很美,空气也很清新。晚风凉凉的吹在身上,很惬意。我又有了兴奋,下体有点潮湿。我干脆坐在了栏杆上,身体来回蠕动。冰凉的栏杆摩擦着我,似要将她磨碎。我轻轻地呻吟着,晚风和着节拍,快感充斥全身。在一个陌生的城市,一条陌生的街道上,赤身裸体,被紧紧捆绑着的我,在寂静的午夜,和冰凉的马路栏杆做爱,居然达到了高潮。我跪在马路上,头低低地垂下,我在为我的低贱、不知羞耻忏悔。一个可怕的意识,在我灵魂的阴暗处渐渐膨大,渐渐清晰,那就是,此时此刻的我,脑海里突然觉得,我跪着的不是马路,而是刑场。周围看热闹的人远远地站着,身后是一排端着枪的武警,正要对我执行枪决。我在心里轻轻呼喊,“快毙了我吧,我是罪大恶极的荡妇!”,枪声响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袭遍我的全身,“我被枪决了,我被枪决了!”,灵魂在喊叫。
汽车的喇叭声把我从虐幻中惊醒,我惊呀地发现,下体的阴唇混着尘土,肮脏不堪,我已经瘫卧在马路上。
我挣扎着爬起来,回到我抖落风衣的栏杆上,蹲下身来,背对着风衣。用捆绑在背后的手,拾起风衣,身体坐在地上,双肩刚好碰到风衣的双肩,挺身站起,勉强把风衣披在了身上。我赶紧往宾馆走,到了大堂,侧身对着吧台向电梯挪去。风衣虽披在了身上,却遮不住前面。此时此刻,我最害怕迎面碰到人。总算上了电梯,电梯里空无一人。我挪到了我的房间前,还好,我并没锁门。到了房间,我用被绑着的手,艰难地从包里找出小刀,割断了手上的绳套,双手获得了自由,我却暗自可惜。我赶紧冲了个热水澡,把身上的泥土洗净,特别是绑在身上绳子上的。
经过这番折腾,我疲惫已极,躺在宾馆软软的床上,很快进入了梦乡。
不知不觉和伟相识快一年了,在这一年里,他想尽办法折磨我、虐待我、侮辱我。我赤身裸体,反绑双手,在夏日正午的阳光下跪过,在冬季寒冷的雪地里跪过,在山中的树上被吊过,在午夜被逼迫到街上裸行,被逼迫当着丈夫的面手淫,被陌生的男人LJ,被滴蜡,被灌肠,数不胜数。即使日常的工作中,双臂上也捆绑着他的绳子。我的生活充满了受虐的色彩,我无时无刻不在体验被折磨、虐待、侮辱的快乐。
在我俩相识一周年的那天,伟兴冲冲地对我说:“我为你设计的刑具终于完工了。”
“我很想尝试!”我也兴冲冲地说。
我俩驱车来到了郊外一家小轧钢厂,下了车,伟把我带到一个车间。车间里一位高大的叫霍师傅的工人,把我俩带到一台车床旁。霍师傅取出乌黑锃亮的四个铁环和三条铁链,每个铁环都由一对半环组成。每对半环的开口两侧被轧成扁平,形成环耳。环耳上有三个小指粗的孔,成三角形排列。两个半环的环耳相对,环耳上的小孔相对,由细线相连,形成一个完整的铁环。三条铁链,两条一米来长,一条一尺来长。构成铁链的每个椭圆型的小铁圈,相互套在一起,小铁圈浑然天成,没有焊接的缝隙。每条铁链的两端的小铁圈被轧成扁平的厚片,上面也有三个小孔,成三角形排列,似与铁环的配套。
“这些铁链、铁环全是用特殊的材料制成。”霍师傅指着他的产品说,“除非在九千度的高温下融化,否则,没有任何器具能把它们锯断。”
伟掂量了一下铁环和铁链,似乎很满意,点了点头。他拿起较小的铁环,撕断连接两个半环的细线,对扣在我的手腕上,正合适。他又拿起稍大些铁环,蹲下身来,在我的脚踝上一扣,也正合适。看来他是特意为我定做的。
“开始。”伟对我说。
我迟疑了一下,霍师傅很吃惊。
“给她带上,我再给你加些钱,出任何事情都与你无关。”伟对霍师傅说。
霍师傅惊愕地看着我,我对她点了点头,表示我同意。
霍师傅迟疑了一会,示意伟把我抱起来。伟抱起了我,霍师傅把我的左脚放在了旁边的机器上。他把一对较大的半个铁环扣在我的左脚踝上,把那根一尺来长铁链的一端扁平的厚片,夹在腿内侧的那对环耳中间,在环耳的三个孔里,插入小指粗的乌黑的铁柱。腿外侧的环耳的三个孔里,也同样插进三个乌黑的铁柱。机器轰鸣,一声巨响,扣在我脚踝内侧环耳上的铁柱被轧扁,几乎与环耳成为一体。一股巨热也同时传到我的脚踝,我被烫得大叫。霍师傅移动了一下我的左脚,一声巨响,我又被烫得大叫。左脚踝外侧环耳上的三个铁柱也被轧扁了。铁环牢牢固定在了我的左脚踝上,紧紧贴着肉皮,内侧的环上还连着那条一尺来长的铁链。霍师傅把我的右脚也放在了机器上,伴随两声巨响和我的喊叫,右脚的铁环也箍在了我的脚踝上。两脚的铁环之间,连着那根乌黑的仅一尺来长的铁链。这根短铁链的中间,也有一块被轧扁的厚片,其上也有三个小指粗的孔。霍师傅把那两根一米来长的铁链一端的厚片,用三个乌黑的铁柱串在一起,串在脚链中间的厚片上,随着机器的巨响,两条一米来长的铁链被固定在两脚间短铁链的中间。霍师傅把我的双手也放在了机器上,伟在下面托着我,我的腰弯向脚面。霍师傅把那两副较小的铁环,分别扣在我的两手的手腕上。把连在两腿间的两根一米来长铁链的另一端的扁平厚片,分别插在两手手腕铁环内侧的环耳中间,在小孔里插入铁柱。机器轰鸣,手腕上的铁环,连同连在脚链上的铁链,也被紧紧固定住。我看到我的手腕,在机器轰响的瞬间,似在哧哧冒烟,我不仅大声尖叫。
伟把我从机器上抱了下来,我想直直腰,两手牵动着脚下的铁链哗哗的响动。手与脚之间的铁链不足一米,太短了,腰只能向下弯,想直起腰板,除非锯掉双手。两脚之间的铁链更短,不足一尺,走路时,一步只能迈出一脚的距离,与其说是走路,不如说是挪步。
伟看着他给我打造的刑具,脸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霍师傅很同情地对我说:“小姐,这套器具很结实,无法弄断了,除非九千度的高温。但是,九千度高温,只需一瞬间,你就会变成血水。”说完,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我弯着腰,撅着屁股,赤身裸体,慢慢挪动着脚步,一小步,一小步地向前挪,眼里满含泪水,我伤心欲绝。从此,我再也不能直起腰板,挺起胸脯,再也不能穿漂亮的衣服。我所酷爱的记者职业,也从此弃我而去。我不再有亲人,不再有朋友,也不再有老公。只有一个主人,我已经完全彻底地沦为伟的奴隶。
回到了伟的住处,我跪在他面前,乌黑的铁链夹在两腿间,冰凉残酷。伟拿出鞭子,抽打我,狠命地抽打,几乎疯狂。起初,我还能感觉到撕心裂骨般的疼痛,后来渐渐麻木,渐渐地,对痛觉缺少了反应。
伟对我的折磨越来越残酷,我的神经也越来越麻木。
最初,我还能思想。我想,我的丈夫。他一定很焦急,他会到处找我。我的同事也一定很着急。他们会利用一切媒体,来播出我失踪的消息。后来,我的意识逐渐消失,我已经没有“我”这个概念了,我只是伟的一名贱奴,一个他的摆设。伟的意识似乎也变得单纯起来,他不再出去工作,意识里单纯得只剩下对我的虐待那一点点。他每天不停的折磨我,用尽了各种残酷的方法。
从我带上刑具那天,我的时间观念开始淡薄,也许是过了一个月,也许是两个月,也许是一年。有一天,伟折磨完我后,他脱光了衣服,拿了一把锋利的刀,放在了我的手里。我不知道用刀能做什么,意识里只知道是主人给的。伟向我手中的刀扑来,刀刺入了他的心脏,我被吓得滚出了很远。血从刀边流出,刀插在伟的胸上。伟的嘴角边挂着微笑,他微笑着对我说:
“梅,我—刚—报—了警,我—成全—了你,让你—体验—至极—的—受—虐—”
伟倒了下去,倒在了血泊中。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很快,警察到了,我被带走了。
我没有对我的罪行做任何辩护,我被送进了死囚牢。
我的丈夫来看过我几次,他痛心疾首。痛恨的不是我,而是给我这身刑具的伟。
我跪在死囚牢里,借着小圆孔那点吝啬的光线,手里握着笔,在追忆我成为死囚前的快乐又痛苦、兴奋又屈辱、欣慰又辛酸的往事。
囚牢的门打开了,送来了一桌丰盛的食物,还有酒。我什么也没吃,什么也没喝。狱警把我架到囚车上,囚车上有副木制的刑具。他们把我关进去,把夹板扣在我的脖子上,我的下巴卡在夹板上。下面有一个小凳子,我却坐不上,脖子卡在夹板上。我依然一丝不挂,身上带着伟给我打造的永远无法出去的刑具。狱警还是依照惯例,把我的双手用白色的警绳捆在了背后,虽然我身上已经带着无法除掉的镣铐。
我的罪行轰动了玉城,刑场上挤满了黑压压的人群。
法警把我架到了刑场,把我按跪在地上。我赤身裸体,双手被白色的警绳紧紧捆在背后。两只手腕上的铁环,连接的铁链,穿过臀部,连在双脚的镣铐上。我低垂着头,紧闭双目,心里在呼喊:“快枪毙我吧,我是罪大恶极的淫妇!”,我在期待,生命被剥夺的瞬间,那种至极的虐待。
枪声响了,我跪着的身体向前扑倒。紧紧捆在背后的双手,永不能卸掉的镣铐,在那瞬间,都获得了解脱,我的身心感到极大的愉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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