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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夫人誇獎了,如果真有天譴,你這與兒子亂倫苟且的宋家淫婦,一樣是不得好死。”老人反將一軍,道:“不過,你不妨再看看,對面還有些什?東西!” 說話的同時,這邊多亮了幾盞燈,透過光線,可以看見對面的石室面積頗大。可要說是寬敞,卻又不見得,因為勉強擠了三個人之後,實在是很窄。 視線逐漸適應黑暗,白潔梅終於看清了另一邊的景象。 一個男人平躺在毒蟲池裏,大半個身體給毒物覆蓋,兩名女子分別跨坐在他身上,一占腰部、一據頭部。 出奇地,滿池毒物除了將男子的健壯軀體,啃噬出許多血洞,並在裏頭鑽進鑽出之外,就只是彼此相互吞噬,並沒有向三人攻擊,反而還不時被壓斃一些,成為同伴的餌食。 而裏頭的兩女一男,忘情地激烈性交。在這正常人早已給嚇瘋的環境裏,身材較為健美的那名女子,騎在男子胯間,上下搖擺著屁股,讓粗挺男根在穴裏進出;另一名女子挺著個大肚子,顯然已身懷六甲,卻肆無忌憚地將陰戶壓在男子臉上,讓他舔舐。 兩女沈浸在性交狂潮裏,彼此還相互地熱吻,兩對雪白乳房交疊摩擦,雙手愛撫著對方胴體的-一寸,任蟲蟲爬上肌膚,卻一無所覺。身下的男子,享受著羨人豔福,大半身體埋在毒蟲堆裏,胸腹之間血肉模糊,無數細小毒蟲爬進爬出,他卻像死屍一樣直挺挺地躺著,若不是胸口定時起伏,真讓人以為是個僵屍。 隔著玻璃,隱然還是可以聞到陣陣惡臭,那是男女交媾的汗味、血肉腐壞的屍味、屎尿與女子經血的臊味,還有些說不出的氣味,與毒蟲沼氣混雜在一起,光是嗅到就覺得眼冒金星。 詭異而淫靡的場景,在黑暗中交織成一張恐懼之網,白潔梅看得掌心冒汗,拼命壓著心頭的不快感,使面色如常。 “萬蠆池始創於殷商,五代時流傳至西南一帶,是苗疆頭號酷刑,入者任是大羅金仙,也要潰爛痛嚎而死,不過,倒鮮少有人知道,這也是培育蠱毒的絕妙良方。宋夫人,如果將你這嬌滴滴的美人擲進池裏,不知道這千萬毒物會否對你特別留情啊!”老人怪笑起來。 女子天性懼怕蟲蟲,想到自己身入池中任萬毒噬咬,白潔梅幾乎要昏去,但即使如此,她也不肯稍有示弱。 “母老怪,做出這等傷天害理之事,今日我雖制不了你,但你殘殺的冤魂,卻絕不會忘記這筆血帳,你好好等著報應吧!” “好,說得好,其實宋夫人這樣的美人,進了蠆池豈不浪費?袁大帥數十年的期盼心血,不也全部白費了嗎?”老人道:“不過有些東西你大概還沒看清楚。來人,掌燈!” 也不知用什?方法,老人命令一下,石室裏亮起數盞燈火,蟲蟲畏光,紛紛避往角落。而那
兩名女子似是太久不見光明,燈火一亮,驚惶掩面,一齊痛苦呻吟。 也就在這瞬間,白潔梅如遭雷殛,她看清了那兩名女子的面孔! “大妹!二妹!” 蠆池中的赤裸女子,竟是丈夫生前最疼愛的兩名妹妹,宋倩詩、宋倩詞。兩年多前宋家滅門,她兩人未有逃出,白潔梅一直以為兩名小姑已然亡故,卻怎想到會在此受淫辱。心中悲痛,轉頭瞪著袁慰亭,眼中憤恨得幾乎噴出火來。 母陰澤道:“咦?宋夫人為何生氣呢?這兩名賤婢是你離去時棄下,我們代為處理,你該高興才是,怎?生起氣來了?” 白潔梅悔恨不已,當日她一見丈夫遺書,便匆匆帶著兒子逃離宋家,僅留了數張紙條,讓重要家人逃離,只是敵人動作實在太快,除了她母子二人,半個親屬也不及走脫。自己一直覺得這樣做沒錯,但現在看來…… 大妹!二妹!做嫂嫂的對不起你們…… “嘿!宋夫人只顧著和兒子風流快活,卻全然不顧小姑的死活,好殘忍啊!你再看看,和她們姊妹倆配種的新丈夫是誰?” 含著眼淚,白潔梅循聲看去。雖有燈光,但那男子大半個身體給遮住,看不清楚,再仔細一看,赫然發現男子左臂上,有粒熟悉的紅痣…… “怎?會?!” 白潔梅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淚水盈眶,那條手臂,正是自己心愛丈夫的胳臂啊!這時,她耳邊傳進了這樣的聲音。 “宋夫人何用疑惑,造個假首級、假人,於老夫易如反掌,有何難哉?莫要說是宋覺仁的假腦袋,便是你母子二人的替身,現在不也是好端端地坐在鴻門的大牢?” 驚聞丈夫未死,白潔梅一時間悲喜交作,怔怔地站立在玻璃旁,淚流滿面,腦中昏亂得無法思考,但老人咭咭怪笑聲中的恐怖語句,仍不住傳進耳裏。 “嘿!宋二俠可不好捉,雖然準備充分,還是折損了我派十餘名好手,我一邊把他的假首級掛出去,這邊就已經迷住他的靈智,讓他昏迷不醒。以他四十二重天的力量修為,要控制、改造他實在太難,可是也唯有如此,才堪稱是老夫的畢生傑作。” 想著丈夫就在眼前,白潔梅張口欲喚,突然,一具熱燙的男子身軀,從後頭壓了上來,把她整個人壓貼在玻璃上,呼吸困難。 緊跟著,一隻手伸至腰間,解開她腰帶,再將下裳往上一掀,只覺得兩腿一陣涼颼颼的,如白玉般圓潤的美麗屁股,已經誘人地暴露在空氣中了。 不用回頭,白潔梅肯定背後施暴者的身份。自己被擒至他手中,不能及時自盡,喪失貞潔就是早晚的事,但實際發生起來,仍是讓她無法接受,拼命掙扎,竭力扭動身體,但氣力遠不如對方,當雙臂給反鎖在背後,整具身體就只能左右擺動。 宋郎,你的妻子在這裏,快來救我…… 白潔梅無聲地?喊著,而耳邊在吹起灼熱氣息的同時,也響起冰冷的語調。 “二哥正和自己妹妹得痛快,怎?會來理你這俏寡婦?你背著他偷了漢子,還偷的是自己兒子,現在又哪有臉要他救你?” 說話間,腿間傳來灼熱感覺,男性專屬的器官,已抵在女性最隱密的私處前。 “老夫先將他浸在這萬蠆池中,任毒物噬咬寄居,使毒力流通體內。待攻破宋家,將宋老夫人與兩位宋姑娘一齊放入石室,再把石室密閉封死。這池中毒物為符錄所控,若入池女子不與男子交合,立即百毒鑽體,蝕肌腐血。剛開始幾個女的還頗有膽識,寧死不屈,嘿!老夫又怎會暴殄天物,一劑極樂歡喜香,教那她三貞九烈,也變作蕩婦淫娃。” 白潔梅拼了命地扭動身體,為自己的貞操盡最後努力,倘若失身於仇人之下,那還不如死得好。 然而,從另一面看來,在粉紅薄紗襯托下,豐滿而具成熟美的肥白屁股,彷佛舞蹈一樣急遽搖擺,幻出的臀波,只會使任何男人更加情欲激蕩。 一隻膝蓋頂過來,巧妙地將自己兩腿分開,白潔梅的心直往下沈,緊跟著,強烈的痛楚從腿間傳來! “啊啊……” 悶絕的慘叫,響徹室內,繼而化作連續不斷的痛哭,那是一個女子無力守護自己貞操的絕望、悔恨、羞恥、悲慟與痛楚。 乾燥的膣肉,在激烈摩擦下,像萬針攢刺一樣痛楚,同時喀喀兩聲,又是一道幾乎昏厥的劇痛,跟著,兩條脫臼的手臂,像沒骨頭似地垂下。 “啊……真好,這個我十二年前就該插進去了,等了十二年,到底還是屬於我了。” 身後傳來感慨似的歎息,白潔梅的哭嚎聲始終不停,卻無力改變些什?,看著丈夫就在眼前,夫妻一牆之隔,不能相見,更是心痛如絞。 “不消一刻鍾,宋老夫人已在兒子身上體驗人生至樂,看不出她這把年紀,騷勁還猶勝虎狼,不僅讓兩位宋家小姐搶不到兄長肉莖,連在玻璃外旁觀的宋老太爺都看得吐血而亡。母子兄
兩名女子似是太久不見光明,燈火一亮,驚惶掩面,一齊痛苦呻吟。 也就在這瞬間,白潔梅如遭雷殛,她看清了那兩名女子的面孔! “大妹!二妹!” 蠆池中的赤裸女子,竟是丈夫生前最疼愛的兩名妹妹,宋倩詩、宋倩詞。兩年多前宋家滅門,她兩人未有逃出,白潔梅一直以為兩名小姑已然亡故,卻怎想到會在此受淫辱。心中悲痛,轉頭瞪著袁慰亭,眼中憤恨得幾乎噴出火來。 母陰澤道:“咦?宋夫人為何生氣呢?這兩名賤婢是你離去時棄下,我們代為處理,你該高興才是,怎?生起氣來了?” 白潔梅悔恨不已,當日她一見丈夫遺書,便匆匆帶著兒子逃離宋家,僅留了數張紙條,讓重要家人逃離,只是敵人動作實在太快,除了她母子二人,半個親屬也不及走脫。自己一直覺得這樣做沒錯,但現在看來…… 大妹!二妹!做嫂嫂的對不起你們…… “嘿!宋夫人只顧著和兒子風流快活,卻全然不顧小姑的死活,好殘忍啊!你再看看,和她們姊妹倆配種的新丈夫是誰?” 含著眼淚,白潔梅循聲看去。雖有燈光,但那男子大半個身體給遮住,看不清楚,再仔細一看,赫然發現男子左臂上,有粒熟悉的紅痣…… “怎?會?!” 白潔梅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淚水盈眶,那條手臂,正是自己心愛丈夫的胳臂啊!這時,她耳邊傳進了這樣的聲音。 “宋夫人何用疑惑,造個假首級、假人,於老夫易如反掌,有何難哉?莫要說是宋覺仁的假腦袋,便是你母子二人的替身,現在不也是好端端地坐在鴻門的大牢?” 驚聞丈夫未死,白潔梅一時間悲喜交作,怔怔地站立在玻璃旁,淚流滿面,腦中昏亂得無法思考,但老人咭咭怪笑聲中的恐怖語句,仍不住傳進耳裏。 “嘿!宋二俠可不好捉,雖然準備充分,還是折損了我派十餘名好手,我一邊把他的假首級掛出去,這邊就已經迷住他的靈智,讓他昏迷不醒。以他四十二重天的力量修為,要控制、改造他實在太難,可是也唯有如此,才堪稱是老夫的畢生傑作。” 想著丈夫就在眼前,白潔梅張口欲喚,突然,一具熱燙的男子身軀,從後頭壓了上來,把她整個人壓貼在玻璃上,呼吸困難。 緊跟著,一隻手伸至腰間,解開她腰帶,再將下裳往上一掀,只覺得兩腿一陣涼颼颼的,如白玉般圓潤的美麗屁股,已經誘人地暴露在空氣中了。 不用回頭,白潔梅肯定背後施暴者的身份。自己被擒至他手中,不能及時自盡,喪失貞潔就是早晚的事,但實際發生起來,仍是讓她無法接受,拼命掙扎,竭力扭動身體,但氣力遠不如對方,當雙臂給反鎖在背後,整具身體就只能左右擺動。 宋郎,你的妻子在這裏,快來救我…… 白潔梅無聲地?喊著,而耳邊在吹起灼熱氣息的同時,也響起冰冷的語調。 “二哥正和自己妹妹得痛快,怎?會來理你這俏寡婦?你背著他偷了漢子,還偷的是自己兒子,現在又哪有臉要他救你?” 說話間,腿間傳來灼熱感覺,男性專屬的器官,已抵在女性最隱密的私處前。 “老夫先將他浸在這萬蠆池中,任毒物噬咬寄居,使毒力流通體內。待攻破宋家,將宋老夫人與兩位宋姑娘一齊放入石室,再把石室密閉封死。這池中毒物為符錄所控,若入池女子不與男子交合,立即百毒鑽體,蝕肌腐血。剛開始幾個女的還頗有膽識,寧死不屈,嘿!老夫又怎會暴殄天物,一劑極樂歡喜香,教那她三貞九烈,也變作蕩婦淫娃。” 白潔梅拼了命地扭動身體,為自己的貞操盡最後努力,倘若失身於仇人之下,那還不如死得好。 然而,從另一面看來,在粉紅薄紗襯托下,豐滿而具成熟美的肥白屁股,彷佛舞蹈一樣急遽搖擺,幻出的臀波,只會使任何男人更加情欲激蕩。 一隻膝蓋頂過來,巧妙地將自己兩腿分開,白潔梅的心直往下沈,緊跟著,強烈的痛楚從腿間傳來! “啊啊……” 悶絕的慘叫,響徹室內,繼而化作連續不斷的痛哭,那是一個女子無力守護自己貞操的絕望、悔恨、羞恥、悲慟與痛楚。 乾燥的膣肉,在激烈摩擦下,像萬針攢刺一樣痛楚,同時喀喀兩聲,又是一道幾乎昏厥的劇痛,跟著,兩條脫臼的手臂,像沒骨頭似地垂下。 “啊……真好,這個我十二年前就該插進去了,等了十二年,到底還是屬於我了。” 身後傳來感慨似的歎息,白潔梅的哭嚎聲始終不停,卻無力改變些什?,看著丈夫就在眼前,夫妻一牆之隔,不能相見,更是心痛如絞。 “不消一刻鍾,宋老夫人已在兒子身上體驗人生至樂,看不出她這把年紀,騷勁還猶勝虎狼,不僅讓兩位宋家小姐搶不到兄長肉莖,連在玻璃外旁觀的宋老太爺都看得吐血而亡。母子兄
妹大鍋炒,血肉交融一家親,精彩啊精彩!” 承受著陣陣疼痛,白潔梅凝望著玻璃裏頭的種種。 大妹宋倩詩,爽朗英豔,嫁給金刀門少主為妻,自己也武藝嫺熟,是山東有名的俠女,事發之時,她正因兄喪而回家省親。而這俠女,此時跨坐在親哥哥的腰上,瘋狂地扭動美臀,長髮飛揚,口中發出野獸般的喘息,比一個娼寮裏最低賤的妓女還不如。 二妹宋倩詞,嫻雅靦腆,是未出閣的黃花閨女,丈夫最疼愛她的細心善良。可是這溫柔可人的小姑娘,現在懷了親哥哥的骨肉,淫穢地挺了個大肚子,坐在哥哥頭上分張兩腿,一手摳挖著泛黑陰戶,一手急切地搓揉自己的肥奶,臉上猶自露出不滿足的饑渴神情。 兩姊妹各自尋歡之餘,不時仍交頸在一起,忘情地熱吻彼此紅唇,揉捏對方的奶子,胴體摩擦,讓兄妹三人的肉體,作著最緊密的依偎。 但在香豔中,有無比恐怖的景象。 燈火漸消,但白潔梅已經看到,三具赤裸裸肉體,肌膚都泛起了一層詭異的青紫色,那是長期浸在毒物堆中,慢慢被煉成毒人的象徵;同時,兩位小姑的胴體,除了乳房、屁股仍然豐滿,其餘地方像是血肉骨髓被抽走一樣,有著異樣的消瘦,二妹懷孕的大肚子,尤其顯得突兀,這代表她們-一次的性高潮,都是一次劇烈的耗損,那相當於自己作為血影神功祭品三倍的耗竭量,讓他們全身的血肉精華,全伴著泄出陰精流往哥哥體內。 可是只要姊妹倆的動作稍有停頓,萬千毒蟲便開始爬上她們的身軀,無情地噬咬,在某次蟲潮的退後,可以清楚看見,宋倩詩的右手掌,宋倩詞的左小腿,早已被啃食得乾乾淨淨。 即使在這樣的痛苦與恐怖中,兩姊妹仍無所覺,正確說來,是早已沒了感覺。 失去焦距的眼光,流淌嘴邊的口水,說明了兩人神智失常的事實。進入石室,與萬千毒蟲相處不滿一個時辰,極度的恐懼震撼,已經讓她們精神完全崩潰。 這時的她們,飲食便溺都在一處,美麗的嬌軀上穢跡斑斑,沾滿黃褐色的屎尿餘痕,整個心靈已化作野獸一般,只為了滿足最基本的欲望而動作,騷癢了就讓肉莖插入,或是用手指摳掏;肚子餓了,隨手抓起一把蜈蚣、螞蟻就往嘴裏塞,原本最溫文怕羞的宋倩詞,甚至拿起一隻血淋淋的嬰兒手臂,毫不在意地用齒撕裂,大口吞下。 大妹、二妹,是嫂嫂害了你們,嫂嫂對不起你們…… “室內終日長焚歡喜香,令這三名女子拋棄羞恥,交合不停,而-日午時,上方會開一洞口,拋進腐爛生肉,作為囚徒之食。如此不滿一月,三女先後成孕,宋二姑娘的頭胎未足月流產,宋老夫人的兒子、宋大姑娘的女兒,全都成了三人腹中的聖品,再混同體內血肉精華,一齊給宋二俠吸走滋補!兩月前,宋老夫人脫陰而亡,第三胎死於腹中,一起給女兒啃了乾淨。宋大姑娘前天剛吃完自己第四胎,宋二姑娘的第五胎預計兩月後分娩。” 這話並非虛言,當毒蟲漫走,有時候可以見到池底有些白森森的人骨,那便是她婆婆與眾多無辜嬰兒的屍骨! 茹毛飲血的悲慘環境,原始的動力就能誕生最兇猛的蠱毒! 瘋笑、性交、白骨、性交、毒蟲、性交、血肉、性交……衝擊性的畫面,驚濤裂岸一般,擊打在白潔梅心靈,紛亂地來去交錯,沈重的自責,像最鋒利的匕首,在心上刻出深深血痕。 宋氏一門落得如此下場,自己也枉與兒子苟合,成了不潔之身,現在非但無力報仇,還淒慘地被仇人姦淫,自己費盡心思,忍受了那?多的屈辱,最後竟然什?也做不到! 連串打擊,讓白潔梅的神智開始浮移,恍如回到當日裸體遊街之時,她張大了嘴,悲痛的哭嚎,不知道什?時候起,變成了吃吃的傻笑! 與心靈狀況不同,連續六個月經歷練功培養的魔性女體,是超乎想像的靈敏,當心靈變得極度纖細,肉體對於感官刺激更有著最強烈的反應。 雖然是遭受粗野的強姦,但牝戶卻有著很好的調適力,彷佛是承受心愛丈夫與兒子的愛寵,自然而然地泌出涓涓淫水,濕潤起乾涸肉洞,膣肉妖豔地包裹著入侵者的肉莖。 “宋二俠的體內,已被種下血魔陰毒,會讓他自然而然地修練宋夫人修過的血影魔功,啊!宋夫人想必還不知道,你練的功訣,是老夫特別為你編寫的,雖然事後功力全失,但反能助你滋陰養顏,倍增美豔,否則被采補過的女子都成骷髏人渣,你怎會維持這般美貌呢?不過我傳給你丈夫的可是真本,他-讓姊妹們高潮一次,就多吸了她們一絲血肉元氣,自己神智也就多被抵毀一分!漸漸成為廢人!” 身後的男子,看著多年來的心上人,這般狼狽的淒慘模樣,心中也有些微酸痛,但取而代之的,是更多復仇成功的快慰! 而看到白潔梅像蕩婦一樣地為性交所喜悅,主動地扭挺起雪白屁股,他的心裏極為不快。 自己想得到的,是一個含羞帶怒的俏寡婦;絕不是一個張著爛的騷婊子! 突然之間,他有了主意! 白潔梅沈浸在交媾的快慰裏,忘情地扭著肩膀,粉紅薄紗的肩帶脫落,澎澎松松的衣料半褪至腰間,露出一大片水嫩胸肌,豐滿的乳房,蕩漾出一波又一波的浪頭,配合肥白屁股,成了無比誘人的妖媚景象。 驀地,穴裏的肉莖往外抽出,膣肉夾了個空,整個人空蕩蕩地飄在虛處,甚是難受,白潔梅發出苦悶的哼聲,交夾雙腿,將美麗臀部往後挺去,希望能撈回那令她快樂的肉莖。 一雙灼熱的手掌,婆娑美玉似的捧起屁股,白潔梅舒服地避上眼眸,屏息以待,哪知忽然間,臀部傳來火辣辣的痛感,一樣粗熱的東西,蠻橫地擠開了屁眼,往腸道裏頭撕裂去。
從未承沾雨露的窄小屁眼,哪堪得如此淩厲的折磨,肌肉裂開,一絲怵目驚心的鮮紅血液,猶如最淒豔的胭脂,橫流在晶瑩如雪的美麗雙丘上! 白潔梅發出了淒然欲絕的慘叫聲! “嘿!姓宋的開了你騷穴的苞,我開了你屁股的花,初一十五人人有分,我到底是讓你見了紅!” 這番話,令白潔梅神智一醒,也讓她想起了,自己是在丈夫的面前給人姦淫,剛剛的淫浪模樣,全落在丈夫的眼裏! “殺了我吧!你們殺了我吧!把我們全都殺了吧!求求你!” 淒慘的哭叫,美豔的少婦貼在冰冷玻璃上,像條火堆上的大白魚,身體羞恥得激烈地痙攣著! “照老夫估計,再過四月,宋二俠便可吸乾兩個妹妹的精血。她們的屍骨為七毒啃食,會令毒物們自相殘殺,臨死前將精華流於池內,六個月後,當石室內的毒蟲死得乾淨,宋二俠盡得萬毒精華,身體即成天毒魔軀,皓天兩儀功轉為萬蠱兩儀功,再配合血影魔功,縱是孫中武重歸,也要退避三舍,而那時他神智盡毀,再沒有從前半點記憶、良善,任是天佛降世也無力回天,而到了那個時候……” 彷佛對妻子處境有著感應,蠆池中的男子,突然伸出手臂,一把扯斷了二妹的右小腿,紫黑色的稠膿血漿,大量湧出,給沾著的毒蟲冒出嗤嗤白煙,腐蝕不見,但他張開大口,饑渴地啖食這可口毒血。 宋倩詞完全感受不到痛楚,反而像是一種快樂的刺激般,陶醉地雙眼朦朧,懷孕的大肚子,蒼白肚皮上暴露出條條青紫血筋,妖異的蠕動著。 另一頭的宋倩詩,承受了久久一次的雨露澆灌,舒爽得嬌聲尖叫,兩眼中更散發著野獸般的血紅光芒。 “你的丈夫,他對老夫絕對服從,他力量無雙!”連串說詞後,母陰澤得意地高聲大笑,“他便會是老夫手下最卑微最忠心的狗奴才,萬毒戰神!” 悲慘的哭叫、野獸般的叫聲,在地宮裏組成妖異無比的樂曲,而這,只不過是無邊女兒地獄中的一小節! 第八幕 淫邪而淒豔的妖魔晚宴,在激蕩的情欲中到達高潮。白潔梅眼光癡癡盯著丈夫悲慘的模樣,任憑仇人蹂躪自己的清白軀體,在初次的肛門性交中,哭叫著直到昏厥。 袁慰亭未有多言,只是逕自撫摸著這令他愛恨難分的美麗胴體,胯間欲望半點消褪也沒有。歡喜教素以男女交合為修練途徑,其中自有其禦女不泄的秘法。 在母陰澤的示意下,失去意識的白潔梅,被放上了一座石台,靜靜地平躺著。 母陰澤仔細打量著白潔梅的雪嫩嬌軀,雖然欣賞,卻無欲念。他年紀過百,妖法通天,胯下玩殘的美女何止成千,自不會隨便對女體心動,更不會冒著開罪袁慰亭的後果,去狎弄這不許旁人碰觸的至美胴體。 一聲命令,服侍在旁的金瑰霞獻上一把鋒銳匕首,母陰澤接過匕首,對這法器默念加持一番,跟著,將匕首直直地刺入金瑰霞白皙的胸膛。 慘叫聲裏,血光崩現,老人將這曾引發無數江湖漢子遐想的左乳剜去,露出血淋淋的大洞,接著手法熟練地扯斷脈絡,將仍在跳動的心臟取出,匕首則順勢切下,把這具豔麗胴體開膛剖腹,這無關法術需要,只是老人的變態嗜好而已。 遭到開膛之禍,金瑰霞那已經遭到徹底調教的改造肉體,卻在劇痛同時引發至上快感,當冰冷匕首割開陰戶,只聽得這大美人激動得流出尿來,尖聲呻吟一句,“為……什?打人家女孩那裏的!”頸子一軟,就此氣絕。 “他XX的,來來去去只會喊這一句,她娘的廢物!死不足惜!” 母陰澤咒?一聲,對死去一名臭毫不可惜,正起神色,口中開始念念有詞。 “敕勒陰陰山澤陰沼屍蠱牲祭 順吾咒令至,血符顯邪靈,女兒心為引,速速攝三魂。 召命魈魅魍魎急急律令罡” 一面說話,一面取出一隻為此時已儲備十數年之久的金壇,將之開封,倒入數種藥材後,青煙嫋嫋升起,再把心臟放入,倒過匕首,將之搗成一團血糊,朱筆沾濕,飛快地在白潔梅的性感胴體上,劃下連串古怪圖形;香煙嫋嫋,深紅色的線條,順著豐滿乳溝、小腹、圓臀、雙腿的山巒起伏,勾勒成一道詭異的邪惡符咒,就像是道血枷鎖,死纏住女體不放。 當施術終了,母陰澤一口符水噴出,血符緩緩滲入肌膚,消褪無蹤。老人前額冷汗涔涔,耗損不小,隨手拿起道符,貼在金瑰霞的胸口,只見肚腹裂口分泌出噁心綠漿,血肉緩緩癒合,最後僅留胸口心臟一個空蕩蕩的窟窿。金瑰霞隨即站了起來,只是渾身肌膚異常蒼白,兩眼也呆滯無神。 妖異至極的場面,袁慰亭面不改色,老人驅神禦鬼的法術,他早已見怪不怪,這正是老人最得意的術法之一,僵屍鬼!
“好啦!把這女子領去,一個月時間,好好發洩你鬱積了十二年的怒忿吧!” 袁慰亭揮起手臂,淩空攝來石臺上的女體,扛在肩上,大步離開石室。 背後,宋倩詩、宋倩詞的淒絕呻吟,仍不住高聲響起! 模模糊糊,白潔梅被抬回原先起身的那間石室,放到那張曾空待十二年的華麗大床,酥綿胴體橫陳在大紅暖被上,芙蓉香帳裏儘是掩不住的春意,伴著床褥上的鴛鴦繡圖,分外顯得肉體的白潔無暇。 跟著,不由分說,一具略顯肥胖的健壯男體,覆蓋上了她花朵般的嬌軀。 之後發生的,就是一連串肉體交媾,袁慰亭把按耐已久的欲望,對這個本應屬於自己妻子的美人,盡情發洩。 可是,所謂的發洩,不只是單純地著穴就死命幹;袁慰亭有著無比耐心,花了許多時間,緩慢地吻吮遍女體的-一寸肌膚,彷佛要表示所有權似的,在各處深烙下自己的吻痕與牙印。 無可否認,他對這女子仍有深深的愛戀。 但也正因如此,所以分外不能原諒她當初的背叛! 即使再怎?憐惜、不舍,都必須要這賤人為她錯誤的選擇,付出慘痛代價! 從床頭的一隻玉瓶裏,取出半顆紅色藥丸,放在白潔梅嘴裏,混著津液化開。身為施暴者的男人,開始推送著腿根處堅挺的犁頭,變幻出種種花式,賣力地耕耘胯下這塊肥沃的寶地。 -種不同的花式,都有著獨特的刺激與感受。 “蠶附”之時,白潔梅無力地躺著,任由袁慰亭將她兩腿反推過胸,雪臀誘人地抬起,令得肉莖下下直抵花心,摩擦得子宮口陣陣酥麻。 “虎步”之時,袁慰亭讓白潔梅俯趴床上,美玉無瑕的圓潤屁股高高舉起,而他就像個威猛雄踞的帝王,從後頭摟著屁股抽插,當看到原本端莊秀麗的美人,如今像母狗一樣,披頭散髮,搖擺屁股,心裏便有征服後的滿足。 “鶴交頸”時,袁慰亭盤坐床邊,再讓白潔梅跨坐自己腿上,一面挺送,一面啜吻美人香舌,吸吮津液,不時更舔逗粉嫩乳尖,只覺得白雪紅梅,各有千番滋味,使人暢然其中,樂不思暑。 ?????????? 兩具疊纏在一起的的肉體,未有片刻分開,不停地做出各種火辣辣的動作。 敘綢繆、空翻蝶、申繾綣、背飛鳧、曝鰓魚、偃蓋松、騏麟角、臨壇竹、蠶纏綿、鸞雙舞、龍宛轉、鳳將雛、魚比目、海鷗翔、燕同心、野馬躍、翡翠交、驥騁足、鴛鴦合、白虎騰、玄蟬附、雞臨場、三春驢、山羊對、三秋狗樹、丹穴鳳游、玄溟鵬翥、吟猿抱樹、貓鼠同穴…… 袁慰亭感到極度的昂揚,在各種體位姿勢之餘,他更交錯著八淺一深、三淺一深的力道,全身更是暢快淋漓,說不出的愉悅,真是料想不到,男歡女愛,竟有如斯魅力。 他不停地將胯下女體送上高潮,而-一次高潮完畢,袁慰亭都會自床頭玉瓶中倒出藥丸,投入美人小嘴中。 白潔梅則始終是迷迷濛濛,如在夢中。當紅色藥丸在嘴裏溶去,意識突然變得很不真切,但感官卻大幅提升,讓肉體的喜悅加倍傳來。一切就像身在雲端,而一波波地快感,像浪頭也似地湧來,將自己掩沒,沈醉於狂喜中,不能自拔。 僅存的幾絲理智,她知道自己正在給仇人姦淫著,這名害得丈夫家破人亡,讓自己背上亂倫罪名的大仇人,現在又對自己恣意姦污,這是萬萬不可以的事啊! 怎能讓他這樣地為所欲為? 為了守護貞潔,自己應該要有所動作!應該嚼舌自盡,以死明志!至少,也要表示出抗拒,死命抵抗,不能讓他這?順利就佔有自己! 但是,現在這種讓全身為之僵硬,連子宮都又酥又麻的感覺,好舒服啊! 如果掙扎的話,這?舒服的感覺不就沒有了嗎? 甚至還有一個更罪惡的念頭,在腦裏出現:如果別抗拒,主動地去迎合、製造,那感覺會不會更舒服呢? 原始的呼喚、良知的譴責,在渾沌一片的腦裏交錯來去,白潔梅咽嗚出聲,用手捧著腦袋,不住地搖頭,承受著快要爆腦的痛苦。 “乖乖梅兒、漂亮梅兒!” 耳邊,依稀有人在用許多年前的昵稱叫喚自己,他的動作好溫柔,輕輕吻啜著自己頸子,撫摸乳房的那只手,更像是把玩豆腐那樣地小心。 “別再抗拒我了,我們已經浪費了那?長的時間,別再讓十二年重來了。”他道:“我知道,你一定好恨我,而我也對你有些恨意;可是,我知道你心裏一定仍對我有情,因為即使我恨你恨得最深的時候,也是發了狂地想愛你。” 這個人說的,是真的嗎? 似乎是啊!自己當年的確是對他有過感情的,可是現在……
“這十二年,我從沒停止過想你。為了你,我力量被封,更失去了好多東西,但我絕不後悔,只要你能回到我身邊,一切都是值得。” 是啊!這個男人說得沒錯,這十二年來,自己的確是害得他失去好多,偶爾想起,心裏深處也隱然有愧。 那?……對他做出補償,也是應該的羅? “親親梅兒,向我投降,服從我吧!” 聲音聽來好遙遠,但又異常地清晰,“現在你已經落入我的手中,又為天下所唾棄,再不會有人來救你,也再沒人救得了你,抵抗只是令你自己徒增痛苦,白費功夫,只有服從我,你和你兒子才有好日子過!” 一句句強而有力的勸說,伴著波波令人迷醉的高潮,衝擊著僅余的理智堤防。 白潔梅竭力堅定心神,抗拒這至樂的引誘,但袁慰亭連變幾個花式,摟抱、強吻、搓乳,深淺猛插,只弄得她抿住嘴唇,抽搐著嬌軀,像個小女孩似的強忍住哭音,不敢讓呻吟溢出嘴邊。 翻雲覆雨間,白潔梅的豐腴胴體,翻滾成種種悅目姿態,當仰望著身上男人的那雙眼眸,依稀育蘊深情,無比溫柔的凝視,讓她的心防逐漸瓦解;可是不知怎地,-當自己心蕩魂搖,就會看見另一雙冷冰冰的眼眸,投射出最深刻的仇恨、妒忌,那彷佛是自己丈夫、兒子的苛責,讓她神智為之一醒,又本能地抗拒起來。 兩種念頭的沖激,在一波波快感中越升越高,看著兩雙截然不同的眸子,在眼前交互來去,白潔梅幾乎要精神崩潰了。 最後,當袁慰亭猛將她雙腿扛至肩上,大白屁股高高舉起,肉莖以破竹之勢,發動一記前所未有的猛攻,一絲細不可聞的嬌吟,從白潔梅唇邊綻出。 “嗯……” 隨著一記記幾乎突入子宮的重擊,白潔梅發出的聲音也越來越大,終於,當這一波的高潮升至頂端,狂喜不已的她,發出了野獸似的尖叫聲! 白梅仙子崩潰了! 就在這瞬間,她聽到一種弦線繃斷的聲音,在自己腦裏,彷佛有什?東西碎裂了,那是什?呢?不知道啊,過去一切的記憶都模糊起來,而佔據整個心頭的,只有對男女交夠的渴求。 這男人說得是一點都沒有錯的。 自己當初對他有虧欠,所以現在應該儘量地用肉體來補償他、滿足他。 宋家的血仇不再重要了,人生是那?漫長,怎?能一直沈溺在報仇中,而損失了這樣的舒服感受呢? 而且,也只有順從他,自己母子的未來,才有保障。 一個個的理由,說服了白潔梅的心防,她甚至完全沒有發現到,自己僅是為了自我欺騙,所以才順著他的話,想出一堆合理解釋。 當然,她更不會發現到,自己已經被施了一種邪惡的法術:藥丸與血咒的重疊效果,-當高潮來臨,她的心志便被抵銷一分,到最後,她雖然保有著記憶,智慧卻和街邊的母狗無異,但即使如此,她卻能清楚地記得從前的一切,記得自己曾是個美麗嫻雅的美人。這就是最殘酷的折磨。 不過,現在的白潔梅,完全想不到這些。只是單純地開放自己的心靈,扭起纖腰,去迎接這摧殘她的男人的挺刺。當粉嫩雙腿纏繞在虎背之後,袁慰亭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他知道,自己的努力已經成功大半了! 眼睛慢慢睜開,白潔梅從昏迷中醒了過來,一反這些日子以來的生活,床上只有自己一人,冰冷石室,顯得異常空蕩。 過去這一個月的生活,荒唐淫亂到了極點,回想起來都要羞愧欲死。 當她的心防宣告崩潰,整個人只是忘情地追求著性愛的歡愉,而袁慰亭也以精力充沛的撻伐,一再需索著妖豔而成熟的女體,整整一個月,肉莖幾乎沒有離開過她身上的穴孔。 無論吃、喝、拉、撒,硬挺肉莖始終固執地要留在穴裏,捨不得有片刻離開。-次都在高潮來臨時,尖叫著流下眼淚,然後精疲力盡地沈沈昏去,而-次醒來,身上的這個男人仍挺動不休,進行著不知又經歷幾回合的肉搏戰。 真是難以想像,一個男人怎會對一具女體存在這樣大的欲求,不管怎樣瘋狂發洩,都無法令他得到滿足。而在超凡武功與精研房中術這兩項優勢的支持下,要讓他在床第上潰敗,那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肚子餓的時候,就是被強塞一粒藥丸在嘴裏;渴的時候,不是直接將精液噴灑在臉上,就是由他將口中的酒液,吻進她嘴裏。 最麻煩的,還是大小便溺。一如袁慰亭對於性交的異常需求,他也非常固執地要看清白潔梅身體的-一個部份、-一種動作與表情。所以,-次的便溺,都是他將白潔梅摟抱在懷裏,像哄小孩子撒尿似的羞恥姿勢,讓她就此將屎塊、尿液,灑落在床下。而排泄過後,袁慰亭也幫她不擦拭,毫不嫌髒地繼續猛幹。
起先,白潔梅還努力反抗,但是連續幾次被強掰開雙腿,而腹間便意越益難忍,終究還是抵抗失敗。而面對這種可恥的模樣,使她本能地更把心神投入性交之中,藉以逃避對自己的嫌惡感。 除了精力過人,袁慰亭的性交方式極為粗野、狂暴,一次交媾之後,女體上便留下許多青瘀,白潔梅幾度疼得掉淚,但給腿間陣陣快感一沖,一種說不清是痛楚還是爽快的奇妙感覺,揉合在一起,屢次讓她攀上極樂顛峰。 肉體廝磨的同時,袁慰亭要她喚自己作“夫君、袁郎”,以代表他征服這具肉體的正當權力。白潔梅萬分不願,但當袁慰亭抽出肉莖要脅,那時只懂得盲目追求快感的她,也就迷迷糊糊地答應了,甚至還順應他要求,自稱“賤妾、浪兒”。 “袁哥哥……嗯……深一點……再深一點……” “嗯……袁郎吾愛,你的大雞巴讓賤妾舒服得要上天了!” “親親好夫君,快點來插插你的好妻子嘛!浪兒等著您的恩寵呢!” 淫蕩下流的挑情話語,在意亂情迷時,全數喊了出口。 一個月的時間,種種以前不敢想像的淫亂交媾,全都一一嘗遍,牝戶、小嘴、屁眼,都成了身為女人的享樂工具。袁慰亭的拓荒,將白潔梅在陪兒子合體雙修時潛伏體內的改變,全部引發了出來,讓她體驗到一個前所未有的人生境界,也明白了只要肯放蕩自己,一個女人可以享有多?美好的歡愉。 現在,當一個月時間的調教宣告結束,迷神、催情藥物停止食用,白潔梅第一次地回復清醒。想起這些日子中,自己的所作所為,她羞憤難當,恨不得一頭撞死在床柱上算了。 但,奇怪的是,儘管現在終於能清醒地思考,卻無法對仇人再有半點的怨恨。 對於過往的記憶,白潔梅記得非常清楚。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犯下母子亂倫的穢行,又在過去一個月姦污自己的那個大仇人,就是袁慰亭! 但是,雖然說記憶清楚,可腦子卻有些霧濛濛的,靈光不起來,思考也變得遲鈍。她想不出來,自己有什?理由要恨著袁慰亭?即使他是仇人也一樣,白潔梅甚至無法理解,過去的自己為什?那樣執著著報仇?到底是為什?呢? 更有甚著,只要一想起他,腦裏浮現起種種交媾歡好的畫面,渾身便是一陣熱燙,兩腿間暖流泛起,沒多久就濕成一片。 這時的白潔梅,還沒有察覺到自己智力減退、肉體野性化的轉變,或著說,她已沒辦法再察覺這些。也就當她反覆思考不得其解,石室的門“呀”一聲打開了,幾名相貌可人的女子,手裏各自捧著個託盤,走了進來。 為首的,是一名中年美婦,雖然已徐娘半老,但仍然看得出當年的豔色,後頭跟著的,是兩名未滿十歲,天真爛漫的雙胞胎姊妹,三人相似的輪廓,說明了母女血親的事實。 乍見那婦人,白潔梅立刻從記憶中把她認了出來,但想要開口叫喚,卻怎?想,也想不起來她到底是誰?明明已經認出來了,但卻又喊不出名字,只能張口結舌地說不出東西。 “潔梅,多年不見,想不到你出落得這般美麗啊!”婦人道:“我是溫姨啊!你還認得嗎?” 得到提點,白潔梅登時想起,這是她母親的手帕交,昔日白家的常客,“恒山青燕”溫佩儀,當年也是有名的女俠,嫁給漕幫幫主,後來聽說是夫家的仇人趁夜偷襲,把夫家殺得雞犬不留,連她也一併身亡,哪想到又是母陰澤殺夫奪美的障眼法。 “溫姨,你……” “別說話,坐下來吧!”溫佩儀笑靨如花,眉角間更有掩不住的喜悅,可見相當滿意現在的生活,“主人要我幫你更衣,然後再帶你出去,可別耽擱了時間。” 被這一說,白潔梅才想起自己現在赤身裸體的狼狽樣,忙想找東西遮掩,但給溫佩儀攔住,再看看周圍都是女性,也就作罷了。 更衣之前,白潔梅道:“溫姨,我……我想洗洗身子。” “洗身子?”溫佩儀歉然笑道:“這可不行唷!主人吩咐過,要我們幫你稍事梳洗,換些新衣,可是沒吩咐我們幫你洗身子啊!” “沒吩咐就不能做了嗎?”看著自己滿身精液乾漬、穢跡斑斑,不住散發男女激烈歡好後的腥味與汗味,這些顯示自己淫亂的證據,白潔梅窘迫得耳根通紅。 “沒有主人的吩咐,怎?可以做多餘的事!”溫佩儀露出吃驚的表情,顯然早已將主人的意思是作天經地義,稍有違逆便是大逆不道。 白潔梅見狀,心裏涼了半截,連原本預備求救的話,都縮回嘴邊。看來,溫婉儀沈淪已久,整顆心都早已被調教毀壞,要求她幫自己逃走,更是妄想。當下默默不語,任由她們處置。 母女三人讓白潔梅坐在椅子上,笑嘻嘻地為她打扮起來。 一名女兒在後頭,以毛巾沾著熱水,把白潔梅一頭秀髮擦拭乾淨;一名跪在腳邊,為手指甲塗上鮮紅的鳳仙花汁;溫佩儀則拿起胭脂,為這侄女上妝,再幫乳尖擦點香粉,讓粉紅蓓蕾更增嬌豔。 一面打扮,溫美儀還得意地介紹,兩名雙胞胎女兒,母冬晴、母冬雨,這是她得到主人恩賜精種,懷胎十月後,正在吸吮主人聖莖時,肚痛生下的。又還驕傲地說,聖宮裏的一切女性,誕育的孩子只能從母親姓,只有特別蒙受主人恩寵的孩子,才有資格被賜父姓。
看見昔日不讓鬚眉的俠女,今日卻竭誠惶恐,把母陰澤的-句話當作是天意般尊敬,不敢稍有違抗,那有半點巾幗風采。 再看看那雙姊妹花,已經八九歲了,瞧來仍像幼兒一般童稚天真,連句完整的話也不會說。姊妹倆不時伸手搓搓娘親的乳房,或是伸手在姊妹的胯間摸上一把,相互笑鬧,顯然早將這當作生活一部份,完全不曉得自己的可悲。 白潔梅心中淒涼一片,再想到這或許是自己將面對的未來,更是難過得要掉下淚來。 “好了,現在換上衣服吧!這可是袁大爺專程從外國買進的西洋貨,中土沒有的,穿上去不知道多誘人,侄女你真有福氣!” 溫佩儀羡慕地笑著。她與女兒,上半身用條水綠巾布裹住乳房,下半身用同色絲巾纏成兜襠,疏鬆遮掩住牝戶。愛美是女人天性,看見白潔梅有西洋內衣穿,均是欣羡不已。 白潔梅耳根發紅,這套叫做“馬甲”的衣飾,將她腰部勒得緊緊的,雖然有遮掩胸部,但卻只是從下方托住兩乳,分外顯得一雙酥奶豐滿結實。像個妓女一樣地坦胸露乳,讓她打從心底感到悲哀。 “接下來是下裳,啊!差點把這個忘了。”溫佩儀從託盤上,取出個指頭般大小的白色短棒狀物體,道:“主人吩咐了,在穿下裳之前,要把這塞進穀道去!” “穀道?”白潔梅一時沒會意過來,驚訝地呆著。 “是啊!乖乖趴下吧,不把這東西塞進去的話,主人會責罰我們的。” 白潔梅這才驚覺對方意圖,竭力掙扎,但武功全失的她,兩三下就給溫佩儀封住穴道,按趴在桌上。 “你怕什?呢?”溫佩儀道:“瞧你這小屁眼兒,多細緻漂亮啊,這?荒廢不用,豈不是可惜了。再說,這一個月來,給人搞也搞過了,幹也幹過了,塞這?小根短東西,難道還怕痛嗎?” “溫姨,我……我不想……”說著,白潔梅忍不住掉下眼淚,卻立即又扭著屁股掙扎起來。那雙姊妹正站在她身後,手法笨拙地試著將小短棒往她屁眼塞去,嚇得她驚聲連連,哭叫著不要。 “不想?不想又能怎樣呢?小侄女,既然來了,這輩子就別想離開啦!打溫姨進來這,多少年了?前前後後進來多少姊妹,自殺死的有,給玩死的也不少,可主人神通廣大,我們這批賤便是死了,也是逃出不去的。” 想起母陰澤的通天邪術,白潔梅泛起一種永遠無力抵抗的頹喪感,不由得俯桌痛哭。 前途茫茫,不知何去何從,還不如一死了之。但就算死了,還是得受那無窮無盡的折磨,還是逃脫不了這淫欲地獄! “潔梅,溫姨勸你還是看開些吧!只要你向主人屈服,那?不但沒有痛苦,享受到的歡樂,不知道美過外頭塵世多少倍呢!到時候,你連當神仙也不願意了,又怎?會想著要出去呢?” 溫佩儀笑道:“我看那袁大爺對你滿有心的,只要你順從他、取悅他,以你這樣的尤物寶貝,他一定會把你帶離回自己府裏,寵上天去,你又哪怕下半輩子,你母子倆沒有好日子過呢?” 聽著這合情合理的勸說,白潔梅屢受摧殘,銳氣折盡的心靈,默默地接受了。 是的,眼前似乎也只有這條路了! 在母女三人的眼光中,白潔梅抿著嘴唇,萬分艱難地點了點頭! 屁股不再掙扎亂動,兩名小女孩輕而易舉地,將小短棒塞進屁眼裏。白潔梅感到一陣疼痛,隨即又趴在桌上嗚咽不已。 塞好短棒,再幫白潔梅套好褻褲,母女三人相視一眼,都露出滿意的微笑。 任務成功了。回去之後,主人會怎樣地恩賞自己呢? 啊!真是期待啊! 第九幕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白潔梅給黑布纏上了眼睛,默默地給溫佩儀攙扶著,一步一步地慢慢走向自己的未來。 在耳邊,溫佩儀仍不住地勸說。宋家與袁慰亭仇深似海,除非她願意婉轉承歡,否則以袁慰亭的辣手,兒子必定受盡酷刑而死,為了保住這宋家最後一條命根,什?苦楚都要忍下來才行。 白潔梅只是微微地點頭。她沒有選擇,屢受屈辱的心靈,早已失去求死的骨氣,那?,這就是自己唯一的一條路了! 在甬道裏來回盤繞,過了頓飯功夫之後,似乎來到一個十分空曠的地方,溫佩儀告訴她可以取下蒙眼黑布,然後母女三人就離開了。 白潔梅遲疑地取下黑布,當眼睛重見光明的?那,兩旁響起如雷似的喝聲。 “威……武!!!”
沒想到身邊竟有那?多人,白潔梅大吃一驚,而官府似的威厲口號,驟在耳邊響起,亦是令她心頭劇震。此時,一把怪聲怪氣的腔調,陰惻惻地傳進耳裏。 “大膽犯婦!既見本官,為何不跪!左右,讓這刁婦跪下!” 白潔梅還沒意會這是怎?回事,兩邊傳來人聲,跟著雙腿一陣劇痛,給人一棍子打在後腳踝,疼得跪倒在地上,她想要揮手掙扎,但兩手已經分別給人拿住,反扣在背後,整個人就這?俯趴地跪在地上。 睜眼看清環境,立身處是一個完全仿衙門式的廳堂,正前方掛著“明鏡高懸”的匾額,母陰澤身穿知府官服,端坐其下;兩旁各有十來名半裸少女,手持廷杖,神情嚴肅地扮作衙役。 母陰澤背後門簾低垂,內中有一道人影,隔著珠簾,看著堂下發生的一切,灼熱而放肆的目光,一如這一月來的-一夜,刺痛著她的肌膚,讓身子都發熱起來。 “乓!”的一聲,母陰澤重拍醒堂木,大有知府審犯人的勢態,“堂下所跪何人?速速報上名來!” 白潔梅一怔,還沒想清該說什?,母陰澤又是一拍醒堂木,喝道:“大膽!你以為拒不吐實,就能瞞過本官嗎?本官早已查得一清二楚,你這淫婦姓白,名潔梅,京城人士,先配予袁家,後來你貪淫好色,毀約嫁入宋家,之後……”母陰澤滔滔不絕地說著,將白潔梅生平說得清清楚楚,只是-件事都刻意予以扭曲,把她說成了天下第一淫賤婦人。 旁邊的三名書記專心抄錄,母陰澤說一句,她們便戰戰兢兢地謄在紙上。指控的言詞嚴苛,用語污穢,白潔梅先是默不作聲地聽著,後來實在忍耐不住,拼命地搖頭,出聲反駁。 “……所以,宋家之亡,實毀於你這淫婦一人之手,白潔梅,你犯下的罪行真是令人髮指啊!” “你胡說!兇手根本就是你們……” “大膽!本官說話,哪有你插嘴的份!”母陰澤扔下一塊刑板,喝道:“左右!掌嘴十下!” 一名身形高佻,卻目光呆滯的裸女,執起刑板,一手托起白潔梅下巴,另一手不由分說,刑板“啪啪”不絕地打在那白皙臉頰上,連續十下,打得白潔梅臉頰腫起,腦子裏嗡嗡作響,疼得幾欲暈去。 “今日本官人證物證俱在,務必要你這淫婦心服口服,無從抵賴。”母陰澤怪笑道:“來人啊!將證物呈上。” 命令一下,自有人捧著一樣蓋著黃布的圓形物體,呈至母陰澤面前。 “好!拿去予這淫婦對質!” 東西拿至白潔梅面前,她兩臂都給人反剪在背後,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黃布被掀開,露出其下的證物。 黃布飄落的同時,淒慘的尖叫聲響起。木託盤上,赫然是一顆人頭。 宋老太爺的人頭! 她公公的人頭! “爹……!!”白潔梅抑制不住地痛哭出聲,在掙扎無效之後,下意識地把頭別開,不想目睹這副殘酷景象,但卻給人抓住頭髮,強把腦袋扭回去,逼她與那首級目光相對。 已經乾癟的人頭,保存得相當完好,彷佛被凝結在斷氣的那一刻。兩眼暴瞪,青筋突出,明顯地是死不瞑目。記得母陰澤先前說過,老太爺是被逼著觀看妻子兒女亂倫淫交的畫面,當場暴斃的;而他怒睜的雙眼裏,有悲憤、不甘、哀憐,以及最深刻的怨恨。這些眼神,此刻直視著他的媳婦。 “你這淫婦,還敢狡辯不是你的錯。若不是當日你只顧著攜子潛逃,不理其他人死活,他們又怎?會落得這般田地?嘿!宋老爺子平時待你不薄,想不到卻給兒媳婦拋棄,他一個老人家遂至活活氣死,好可憐啊!” 不是!不是這樣的! 白潔梅嘴巴被住,心中卻有個聲音在狂喊。當日離家前,她有留書給各家人,其中公公曾當面對談,他老人家還表示說,他行動不便,故不肯與自己同行,願意為了拖延時間,留下阻敵。這樣的慈愛,又怎?會怨恨自己呢? 她死命地搖著頭,淚水奪眶而出,被住的嘴裏尖聲悲鳴著,想要向公公分辯,自己是無辜的,真正的禍首,是這些手段齷齪的小人啊! 可是,那血淋淋的目光,訴說著一切的控訴,彷佛就是在指責她,是因為她的錯,才讓宋家變得如此慘狀! “哼!紅顏禍水,女人便是禍水的根源,你想,若不是你貪淫好色,與姓宋的戀姦情熱,又怎?會害得宋家家破人亡?宋老爺子妻女被淫,身首異處?”母陰澤怪笑道:“而你這淫當的賤婦不但不知悔改,還繼續勾引你的親生兒子,在千百武林同道面前,犯下那亂倫穢行,嘿!你可真是宋家的好母親、好媳婦!” “嗚……嗚……” 悲愴的哀鳴不住響起,那不是哭聲,而是白潔梅竭力想要分辯的掙扎。本來,在進來之前,受盡苦辱的她已打算向袁慰亭屈服,哪知道被母陰澤這樣折磨,使得原本昏沈的神智,回光反照似地清醒過來,再次向仇人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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