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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3-7-30 01:5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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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子被拖進了深藏在地底下的宮殿裏。那光輝燦爛的奇異宮殿,她還顧不上打量,便又被拖到王座的下面。
山岡與中田馬上給她加上了腳鐐。
曾經是她丈夫的山岡圭介坐在她頭上的王座,兩腿盤坐著。左右站著石阪悅夫和中田憲三。
“人旬這裏最下賤的女奴隸,我們三人是你的主人。你要小心地伺候,除了伺候我們之外,你還要伺候那邊四個女奴隸,明白嗎?”山岡大聲宣佈說。
“。。。。。。”則子沒有答話。
她被命令爬伏在王座下。她緊緊身體雖然爬伏在地下,但是,弄不明白自己現在處在什麽樣的地位,遇到了什麽樣的事。
她繁忙自己正在做一場惡夢。眼前這一切都不象是真實的。那個遲鈍的山岡居然成了這個宮殿中的主人,身邊還有四位美麗的女奴隸伺奉,這絕不可能是現實中的事。
她腦袋如同一團亂麻,紛亂的頭腦使她暫時忘記了恐懼。
“圭子!”山岡大聲呼喚著最年輕的圭子。
“是,主人。”圭子畢恭畢敬地回答。
“把這個裝聾作啞無法無天的奴隸給我痛打一頓。盡興地揍,打死了也沒關係。”山岡惡狠狠地吩咐說。
“是,主人。”圭子依然謙卑地回答。
圭子走到則子身邊。她把腳放在爬伏在地上的則子頭上,嬌聲命令道:“你把衣服脫光。”
“不要這樣,太過份了。”則子嚷著將圭子的腳搬開。
“不許搬。你這個奴隸的奴隸。”圭子伸直了腳,朝則子踢去。則子閃開撲了上去,兩人糾纏在一起。
則子看來在體力上要占優勢,她把圭子按伏在地上,則子在突如其來的事變中起初有些茫然,這急劇變化和奇異的環境激怒了她,她已經是半瘋狂狀態了。
她與其他的四個女奴不一樣,她還沒經歷過她們的那種恐怖場面。她們曾各自親眼目睹自己的丈夫或戀人在身旁被殺死。
則子將圭子壓在身下,扼著她的脖子。
須美看到這種情形,站了起來,須美是讓圭子伺候的,她見圭子被則子扼死,就衝了過去,將則子的手掰開,再抓住則子的頭髮將她拖倒在地。
則子哭叫起來。不過,她並不服輸,她抱住須美的腳,拖倒在地。她拖曳著鐐鎖,摔倒毆打著須美的腹部。
“什麽!誰是奴隸!不許再愚弄人!”則子嚷叫著,臉色蒼白。
京子走過來,站在則子面前,說:“不要鬧了,成了奴隸就應該伺候主人,在這兒不這樣做,就是大逆不道。你雖然是主人的妻子,但你待他太殘忍,你犯下的罪行必須償還。即使是我們,你也要服侍好。”
“你不要胡說八道!”則子轉過來抓住了京子的手腕。
京子則把則子右手的手指握住。
於是則子不能動了,她的手腕麻木了,疼痛一直擴散到腦袋之中。
“明白了吧,女奴隸。”京子放開則子的手腕,朝著則子的臉上抽打起來。她那幾巴掌真是厲害,則子被打得雙膝跪在地上。
“圭子,請吧。”京子朝圭子呶了呶嘴。
“好,我來。”圭子說著又站在則子面前,對她下命令說:“不許再做反抗。跪下!”
則子似乎並不在意地瞧著圭子。
“你不做嗎?”圭子朝著則子臉上就是幾個耳光。直到此時,則子終於悟到自己不得不忍辱屈就。
她慢騰騰地跪在圭子的面前。
圭子把腳放在則子的頭頂上,她那雙腳在則子臉上摩擦著,就象是在擦絨毯一樣。直到則子臉上的皮膚象是破了的時候,才停住了摩擦,然後用腳踏踩則子的頭。
“全身衣服脫光!”她用尖利的聲音命令著。
則子開始脫去衣服。她那失去血色的蒼白的臉掃了坐在王座上的山岡一眼,瞧見山岡正喝著威士忌酒,臉上帶著笑意,那是一種血液凝固似的笑容。
則了子赤身裸體坐在地上。她仿佛失去了意識,腦子裏一片空白。由於屈辱的緣故,她臉色蒼白,全身象是貧血一般。
“喂!”圭子伸出一只腳,命令道:“把腳給我舔幹淨!”
則子注視著伸在鼻子面前的這只腳,沒有言語。她真想咬斷舌頭死了算了,今後會遇到什麽樣的對待,這是不難想象的。
不過,她還是用兩手捧著圭子的腳,慢慢地將嘴唇湊了過去,開始撼著每一個腳趾。屈辱的感受罩住了她的裸體,彌漫開來。
她既感到屈辱又覺得苦悶。
奴隸生活開始了。
則子是最下等的奴隸。做飯、掃除、所有的雜事重活都讓則子去做。
她也被命令去建造奴隸住房。
在鑿掘岩鹽的時候,她時常被男人們拖倒在地,受到奸淫。她無論是做什麽,面對任何命令,都是唯唯諾諾的。
在這裏所遇到的一切,是自己被綁架到這裏來之前完全無法想象到的。
她曾經被山岡責罰,一絲不掛地在地上被捆綁了一個多小時,男人們把她捆綁成淫蕩的姿勢,把電動陽具和跳蛋分別塞進她的陰道和肛門,在她的乳頭以及陰唇上夾上夾子。電動的性具讓她高潮迭起,卻又不能滿足。
四個女人也毫不寬容,任意地驅使著則子。讓她爲她們揉腰搓背。如果她態度不大好,或者幹癟時發呆,馬上就會被她們拖翻在地被毆打一番。尤其是那位圭子,一直對則子抱有敵意。雖然圭子最年輕,身體還在發育階段,精力充沛,但只要則子稍有空閑,便一定會呼叫遇子過去給她搓揉腰腿。
有一次,則子終於無法忍受,對於圭子的呼喊,她冷冷地回了個白眼。
這下子,圭子發怒了。命令則子脫光身上的衣服,然後騎在則子的背上,用手臂勾扼住則子的頸項,一邊使鞭子抽打則子的屁股,直到則子被打得渾身無力癱倒在地爲止。
就這樣,圭子還不滿足,又把赤裸著身體的則子縛在柱子上,然後用假性具捅進她的陰道裏,百般淩辱,一直持續了半天。
山岡在一旁觀看,隨後讓圭子讓開,自己走上去,開始姦汙則子。
“心情怎麽樣?你這最下等的奴隸。”他一邊侮辱著則子,一邊問道。臉上帶著一種陰森森的微笑。
則子低聲哀求說:“我求你了,饒了我吧。過去的事情我有錯,你怎麽對我都行。我只求求你開恩,請讓我做一個和大家一樣的奴隸。”
“我不是你的什麽人了。”山岡的話冷冰冰的。
“對不起,主人。”則子趕忙陪罪。她還抱有一絲希望。
“不行不行。”山岡的語調仍是冰冷的。
“我還未盡興地複仇,你好好想想你自己做的事,一直到死爲止,你都是這裏最下等的奴隸。”
山岡陰沈著臉,接著說,然後扭過頭去。
“是,主人。”則子完全失望了。她低了頭。
一月十八日。
出去購買物品的中田,很晚才回來。
“我聽到了一個驚人的消息。”中田顯得很興奮。
“什麽驚人的消息?”石阪接口道。
“所說在山中湖畔有酒勾玄二郎的別墅。”
中田的目光炯炯有神。
“酒勾玄二郎----那個保守黨的要人嗎?”
石阪有些意外,酒勾玄二郎是曾任過兩次內閣大臣國會議員。
“是他。”中田點頭肯定說。
“那又怎麽樣。”
山岡懶洋洋地說,他正躺在洋子的膝蓋上讓洋子給他挖耳屎。石阪側身躺著,京子正在給他做腰部按摩。
“據說在明後天的晚上,那座別墅裏舉辦盛大的賭博活動。”中田喜悅這情毫不減弱。
“你說是大賭博?什麽驚人的消息喲。”
石阪端起了威士忌酒杯,滿不在乎地說道。對於中田的話,他很不以爲然。
“當然是驚人的消息,池島玲子也要去別墅,就是那個很有名的玲子。”
中田興奮不已。
“是那個女演員?那又怎麽樣。你什麽事那樣興奮?”
山岡對中田的話不感興趣。
“這個消息都不令人興奮?你們想一想,把那個玲子弄爲當奴隸會怎麽樣?”
池島玲子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演員,知名度很高。
“蠢貨。”石阪罵道,擡起身,頭枕在京子的膝蓋上。
“什麽,蠢貨?”中田很委屈。
“無論怎麽幹,都會被警察追捕的,那種事是絕對不可能的。”石阪覺得那樣做風險太大。
“那,這件事今後再商量。對了,聽說那兩天每晚上都有二、三億元的錢在流動。”
“你說有二、三億!”山岡坐了起來。
“是啊,有錢和池島玲子噢。”
“請了些什麽樣的客人?”山岡有了興趣了。
“聽說是什麽地方暴力團主辦的。”
那些消息都是中田在湖畔旅店裏喝啤酒時聽來的,那酒吧裏有個二十出頭的女招待。中田是想約她星期天一塊去遊玩,他是滿不在意地邀請那個女孩子,心想如果可能,把那個姑娘弄進洞裏去當奴隸。
誰知那個女招待拒絕了他的邀請,說是酒吧裏有事不能去。中田詢問她酒吧裏有什麽事,姑娘回答說池島玲子要來,神情顯得很愉快。
中田和女招待聊了一會兒,便把話題扯到池島玲子身上,很快就打聽出酒勾的別墅要舉辦什麽活動。女招待正在給晚會准備各種食品,並被酒吧派去爲晚會服務。
山岡得悉整個事情的緣由之後,對正騎在則子屁股上忙得氣喘籲籲的中田罵了一句:“蠢貨,癡呆。”
用語刻薄惡毒。
“你想去暴力團主持的賭場惹事生非啊。”他還是不解氣。
“你太過分了。”中田嚷叫著,看著山岡。
“首先值得懷疑的是:兩、三億元的賭博,那種事誰見過。”
石阪疑慮地訊問中田。
“請來的客人都是與暴力團有關係的,你還不相信是嗎。。。”
“沒法跟他說話。”石阪無可奈何,歎了一口氣。
“假定有兩億元,是否值得去暴力團的賭場裏冒險。”山岡自言自語說道。
山岡在思索賭場裏有兩億元的話怎麽辦:原先搶奪到的兩贊成日元已經快用光了,必須再進行新的誘拐活動了。而且,池島玲子是很有魅力的。她一成大名星後,就心高氣傲,一般男人可望不可及。把她逮住之後,就可以象對待則子一樣,讓圭子痛揍她一頓。過兩、三天,她就乖乖地做奴隸了。只要變成了女奴隸,還不是得匍匐在我們身邊,任我們爲所欲爲。
他沈醉在自己的想象之中。
----但是,那都是荒唐無稽的想法。
山岡猛然從沈醉後的想象這中清醒過來,突然,他對中田産生了憤怒。這個只知道享樂 的蠢貨。他心中惡毒的咒罵著中田。
忽然,京子說話了:“主人,如果要襲擊暴力團的賭場,我可以給你們出些主意。”
她是對山岡講的。
“你。。。”
山岡頭腦還沒有轉過彎來。
“是,主人。”京子向山岡的面前伸出雙手,接著說:“你忘了我的職業嗎?”
“是嗎?噢,對了,你是女警官。”
山岡才突然回過神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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