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貼]:終生性奴隸 1-13 作者:太陽黑子 [MF/f]
终生性奴(1-13)
作者:太阳黑子 来源:风月大陆
仅以此文献给终生难忘的那个「她」。
序章:伊甸的新指令
时间、地点不明,只知道这里大概是一个类似会议室的所在。
会议室中央有一张长长的椭圆形桌子,这时在桌子的其中一端,正有三个人在围坐着,似乎正在等待着什么。
这三个人都清一色穿了一件类似牧师、修道者所用的白色长袍,而袍子的后面都有一个图案:那是一条盘坐着而伸高了头在吐着舌的蛇,蛇的一左一右还分别有一男一女的全身裸像。
三人的高矮肥瘦各有不同,但我们现在却没法看得见他们的真面目--因为他们三人的脸上都戴上了面具。
纯白色的胶面具,全都塑做成脸谱的模样,最高大强壮的那个人戴着的脸谱是凶神恶煞般模样;最肥的、看上去有二百磅以上的一个大胖子戴着的是在大笑的脸谱;至于最瘦小的一个人戴的则是一个哭丧着脸的脸谱,从她的身形可以看出她似乎是个女人。
三人已经在此等了接近半小时,看来都有点不耐烦了。幸好此时,他们等待的人终于出现。
在会议室的另一端有一道侧门(并不是那三人进来时用的门),在门上雕有一个高塔般的图案,此时那度门已被打开,第四个同样身穿长袍和头戴脸谱的人走了进来。他看来高高瘦瘦的,脸上戴着的是一个木无表情的脸谱。
「终于来了啊,大祭司大人!」那个戴着凶恶面谱的人以粗鲁的语气说道。
「我们可都有自己的正职,故此实在是很忙的哦!」
那个最后进来,被称为「大祭司」的人望向那高壮男人,冷冷地道:「神的指令是复杂而难预测的,所以要各位在这个「圣地」中稍等也是没办法的事,因为在世界上唯有这里是有着通往「伊甸园」的快捷方式!」
「算了,大祭司别要介意,我们不是一向都知道「马可」是怎样的人了吗!嘻嘻……」那大胖子笑嘻嘻地道,正好和他的大笑脸谱相映成趣。「而且令我更在意的是,伊甸今次的新指令到底是什么呢?」
「好,约翰,那我们便言归正传吧!」只见大祭司的手一扬,在会议室最前方的布幕上便出现了几幅影象。
布幕上展示着三张照片,照片所拍摄的都是同一个少女--长至接近蜂腰的乌黑秀发,像波浪般迷人;中等高度的身裁,有点儿偏瘦但却充满着少女的秀气;秀丽的脸庞,包括一对看起来很是楚楚可怜的双眼和薄如叶片的朱唇;面色虽有点苍白,但也掩盖不了她是个出色的美人胚子的事实。
三张照片分别是少女的全身、半身和面部大特写,但所有照片中的她,其眼神都不是望向镜头的所在。
那大祭司继续在说着:「……这是今次伊甸园看中的对像,她的名叫邝蕙彤,今年16岁,在本市最着明的百粹女中就读中四(高中一年级)文科,为人文静内向,读书成绩中上,喜爱钢琴和绘画,尤其钢琴方面已达到很高级数,更曾往外国作出交流表演。她由于较为被动内向,所以朋友不多,不但没男朋友,连和同年纪男性交往的机会也几乎没有……另外,她是家中独女,父亲正是旗下拥有十多个企业的邝氏集团总裁的大儿子,现任集团的首席行政主任……」
「很久未有向高中女生出手了……而且资料很详细呢!」马可道。
「别忘了「神」是无所不知的。」大祭司回答道。
「今次竟向千金小姐下手?看来并不是太容易呢!」坐着的三人中最瘦的一个人道,从声音可以肯定她果然是个女人。
「路嘉说得对,她平时绝少单独一人在室外独处,所以要招她入教可要花多点心思……」大祭司说道。
「管他妈的千金小姐还是穷光蛋,总之是我们神圣的主宰所看上的人,便必须要得到手!」那个用词粗鄙、声线极大的马可道。他是四人中最强壮高大的人,单看手臂肌肉之强和一脸凶相,已令人知道他绝非善类。
「没错,因为这是我们「伊甸回归计划」必须的步骤。」大祭司肯定着道。
「而且因为我们的一个「教友」是她的学校的老师,所以应该可以利用这一点来达成我们的目标。」
「好美,不过瘦了少许,而且肤色很白……简直是温室生长的花朵。这娃儿究竟受不受得了我们的「仪式」呢?嘻嘻……」大胖子的约翰满脸阴笑,似乎无论那娃儿是否受得了他也非要进行那「仪式」不可。
「应该没问题,女人的忍耐力是比你想象中高的!」室中唯一的女人路嘉道。
「大家没问题了吗?那今天的聚会便到此为止。到三天后的「仪式」中,应该可以把那娃儿招入教的了!」大祭司信心十足的道。「各位再见!愿伊甸与你们同在!」
「也与你的心灵同在!」
说完,大祭司便从刚才他进来的那道刻有着高塔图案的门离开,但其余三人则必须从后面的另一道门离开,除非伊甸有指令叫他们进入,否则他们绝不可进入那度高塔图案的门。
但他们知道只要努力完成伊甸颁下的指令,他们便会得到奖励--开启那度通往「巴比伦塔」的门,然后经过巴比伦塔到达他们梦寐以求的伊甸园。
第一章:邪教的淫恶计划
1.毒蛇的诱惑
代表着下课的钟声响彻了校舍。
从悠长的一天授课中得到解放,城中著名女校「百粹女中」的中四(高中一年级)甲班课室立时热闹起来:一直忍耐着不说话的爱谈天的学生、准备去各种课外活动部门的人、讨论着下课后去那里玩的人……大家的脸上都充满了活力的光辉。
「心怡,一起去看电影吧?」
「对不起,今天学生会要开会呢!」
班会主席、风纪委员兼学生会副会长的莫心怡,对邀约她的同学抱歉地说道。
明亮而大大的眼睛、晒成小麦色的肌肤、发育良好的肢体。心怡是充满着健康活力的美少女,不但是班会主席和学级委员,甚至也被选为学生会的副会长。
「明天再见,bye-bye!」
心怡?忙地和朋友道别后便立刻奔往学生会室。她的朋友们开始议论纷纷:「心怡她真是忙得厉害,她可以应付得了吗?」
「别忘记她还是田径队和柔道队主将,体力方面可不用替她担心呢!」
「的确,而且以她的领导才能与及亲和性,注定是学生领袖的材料呢……但真佩服她,身兼如此多职竟也不会荒废学业,经常在班中成绩也保持前五名内呢!」
「当然,「学园偶像」的美誉可不是白叫的哦!」
在走廊中,莫心怡见到同班的同学邝蕙彤正在前面慢慢地走着。和绷蹦跳、整天也静不下来的心怡不同,蕙彤是个举止斯文优雅,连走起路来也慢条斯理的文静少女。
「小彤,又要去上钢琴课了吗?」 蕙彤缓缓转过头来。
「啊,是心怡。对,我要去上钢琴课了。心怡妳呢?是田径部练习?……还是师生交流会的会议?」
「两样都不是,是学生会的例会才对!」
「心怡同学真是百面玲珑,什么也难不了妳呢!」
「别说笑,真是忙得连喘气的时间也没有,我真有点羡慕妳呢!」心怡走上前和蕙彤并肩走着。
「心怡,bye-bye!」
「阿雯、小霞,明天见!」
「心怡学姊,再见!」
「小娇,明天的测验没问题吧?妳也早点回家温习吧!」
短短一条走廊上,不断有人在和心怡打招乎,但和内向而不擅交际的蕙彤打招乎的人却一个也没有。
(心怡,我才真是羡慕妳到极点呢!)蕙彤是个很好静的少女,肤色如雪般白,眼鼻口都十分均整秀丽,便像个洋娃娃的脸一样。在同级生之间,对于心怡和蕙彤谁是级中的第一美人,可说两人的支持者大约各占一半。
除了性格之外,两人的外表也各有不同的美态:心怡是大大的眼晴和刚到肩缚的秀发、樱色的唇片令人有如感到盛夏娇阳般的热力、深刻而有味道的美貌在云云女生中十分出众,勤于运动下的身体也充满了健康美;而对比起来,蕙彤则是一把长发而身体柔弱、举止斯文,较细的眼和薄薄的粉红色咀唇,有点病态美人般的感觉。
在学校大门外,有一条长长的斜坡通向下面的大街。
邝蕙彤一边在缓缓走着,一边仍在想着刚才的事。
(心怡她真是太厉害了,好象和什么人也可以立刻成为好朋友似的,我能够有她的一半胆量和健谈便好了……)蕙彤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父母都因工作而早出晚归,她既是富家女,又没有兄弟姊妹,而且其性格和身份都令她难以找到知心朋友……除了那个性格主动而又和谁都谈得来的莫心怡之外,根本没有多半个较可倾吐心事的对像。可是心怡如此多忙,她也不可能经常陪着自己的。
其实,蕙彤虽然物质生活很丰盛,但心灵上却是个很寂寞和空虚的人。
(天主,?可以赐我多一点勇气吗?)蕙彤的手轻抚在挂在她颈项上的十字架项链。
正在胡思乱想时,后面突然传来一把叫声:「蕙彤同学!」
蕙彤立刻回头一望。
「啊……是胡老师!」
见到教授经济学的胡雪影老师,蕙彤感到有少许愕然和紧张,并不是因为她是个凶恶的老师;相反,她一向都很有学生缘。
如果说莫心怡是校中的偶像学生,胡雪影老师便是校中的偶像教师:像模特儿般高佻的身裁、有种慑人感觉的眼睛、丰盈而惹人瑕想的嫣红樱唇,散发着26岁的成熟美人教师的魅力;亮丽的秀发在后面束了起来,漂亮利落的套装衣裙遮掩不住那丰满而恼杀的身裁。拥有顶级外在美加上博学、聪明、言谈举止也都显得高贵成熟,虽然身为老师,但其仪态举止却绝无老土之感,反而充满了时代女性的风采,令学校内不知有多少女生视她为自己的奋斗目标。
(若果我将来也会成为像胡老师般出色的女性便好了……)这样想的女生真是多不胜数,故此在平时小息或课余时间她都经常被一群女生围着,生性内向而被动的蕙彤,平时简直完全没有和她二人私下交谈的机会。
这样的偶像女教师,到底找自己有什么事?
「蕙彤,妳也是教徒吗?」
「对,老师也是?」
「不错,所以我今次是想请蕙彤同学来一来我们教会的聚会。」
蕙彤脸上满是疑惑。胡老师立刻接着说:「请别介意我这样说:我一向见到蕙彤同学都是独自一人,似乎朋友不多似的……」
蕙彤的脸色一暗,她确是说中了自己的心事。
「我所属的教会,有很多热情和友善的教友,我希望能够介绍一些给蕙彤同学妳,让妳多一点倾诉对像呢!」
胡老师友善而关怀的提议,令蕙彤心中又惊又喜。
(胡老师原来一直也有留意到我?竟然肯如此的帮助我……)蕙彤心中如此想,可是,她也担心如此内向的自己,是否真的能淌开心胸,结交到一些真心的朋友呢?若果浪费了老师一番苦心的话……
见到蕙彤在犹豫着,胡老师继续游说道:「不用担心,没问题的,我会从旁帮助妳,妳只要多一点自信心,一定可以交到好朋友的!」她的眼神中也充满了鼓励。
(对,羡慕别人是没用的,一定要自己肯去尝试;而且,绝不可辜负胡老师的苦心和好意!)蕙彤下定决心,点了点头。
「那太好了,明天放学后下午四时半,妳来教师室找我吧!」
胡老师也高兴地笑着,只是她的笑容看起来总觉得有点异样,不过蕙彤并没注意到这点。
2.伊甸回归仪式
第二天放学后,邝蕙彤依约定时间来到教师室,然后便和胡雪影老师一起离开了学校。
由雪影驾车,车子直向郊区的方向驶去,在途中她不断主动和蕙彤闲谈,令二人间的感觉迅即便熟落了不少。
「老师,妳所属的那间教会叫做……」
「它叫「伊甸回归教会」。」
蕙彤从未听过这个名字,但她也不以为意。
汔车来到郊区的一幢三层高欧州式建筑物旁边的停车场停下,外表看起来像是别墅远多于像个教会。两人下车后便走到建筑物的正门前。
在正门的周围完全看不到有任何教会名字的标示,大门上也只有一个浮雕图案:一条盘缠地上,伸高了头在吐着舌前蛇,蛇的左右两边还有一男一女的全裸像。看来这图案应该便是这个教会的标志。
胡老师按了按门铃,一会之后大门便从正中央被拉开。一位看来很是和蔼友善的二十岁出头的青年满脸笑意地欢迎着:「雪影姐妳来了!……啊,这位漂亮的小姐是……」
「我来介绍一下。」胡老师立刻道。「这是我的学生蕙彤;这一位是我在教会认识的其中一个朋友振宇。他本身是个大学生,但闲时会来教会做义工帮一下忙的。」
「是蕙彤小姐吗,非常欢迎!」振宇笑着说,充满阳光气息的笑容煞是好看。
胡老师接着又向振宇道:「蕙彤是个好女孩,但就是太害羞了点,请你好好照顾和多点与她谈谈天吧!」
蕙彤雪白的脸庞泛着羞红,振宇大笑着说:「当然没问题!但我们不要老是站在门口吹风了,快点进去吧!」
振宇领着二女进入了大厅中,那是一个足有两个篮球场大的大堂,在最前方有一个演讲台,台后面的墙上漆着一幅巨大的教会标志,在标志上一点的地方还挂有一尊主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小雕像。
大厅的左右两边各倚墙排列着一行椅子,有些椅子已坐上了人,而更有不少人是站在中间的空间中在谈着天。
这些人之中有老有幼、有男有女,从打扮可以看出他们是来自不同的社会阶层,但现在却无分彼此,大家都像弟兄姊妹般熟络地谈天说笑。
虽然蕙彤本身早已是个教徒,但每次的礼拜日她都是陪同母亲去一间教堂做礼拜,而那间教堂中的其它来客也都是非富则贵之辈,除了打招乎之外根本彼此间并没什么其它交流。
(或许我在这里真会认识到些朋友吧。)蕙彤心中如此憧憬着。
而二女一进来,立到便令大部份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们身上。这也难怪,首先胡雪影已是一个样子身段均像一流模特儿般的丽人,而和她同来的校服美少女虽然脸色看来有点苍白,但却也是不折不扣的美人胚子。
其它教友中虽也有不少美女,但比起这对师生还是差了一大截。
有不少人立刻走过来与胡老师打招乎和问及蕙彤的事,其中大部份是男人。
蕙彤在害羞间浑不觉那些男人的目光都带着一种异样的兴奋。
「雪影,今天妳是「仪式」的主角,心情怎样?」
「有点紧张,但又很兴奋,因为被选中了是我的光荣呢!」
「我们也很期待,若是雪影妳的话,一定会是一个令人难忘的仪式呢!」
蕙彤满脸孤疑,但因为见到胡老师正忙着周围和其它教友打招乎,所以暂时没有机会向她询问「仪式」究竟是什么一回事。
终于和别人打完招乎,胡老师便转头向蕙彤道:「仪式快要开始了,我们先往那一边去。」
胡老师带着蕙彤来到了大厅后方的一角,那是一处特别用玻璃间隔而成的空间,可以说是一间小型的玻璃房。
「老师,这是?……」
「这里的通常做法,新来的朋友会先被安排在后面这间玻璃房中看着仪式的进行,然后由他作最后决定,自己是不是愿意加入此教会。」
(原来如此,安排得很周到……)胡老师和蕙彤在玻璃房中一坐定,大厅的灯光立时转暗下来,四周响起了圣诗,而大厅内的人皆纷纷往两边的椅子就坐。
蕙彤粗略数了数,发觉厅中现时约有六十多人,其中男、女的比例大约是二比一。
「仪式要开始了……」胡老师在蕙彤耳边低语道。
随着抑扬的诗歌声,四个牧师打扮的人从大厅前方的一道侧门中缓缓步出来,踏上了讲台之上。
「!……」当蕙彤见到那四人的脸,立时一脸愕然,并不是他们的样子长得有多可怕,而是因为蕙彤根本连他们的样子都看不到--他们四人都在脸上戴上了纯白色的脸谱面具。
蕙彤望了望旁边的胡老师,见她一脸平然的样子,想来是她早以见怪不怪吧!
若是其它大部份人,一定会开口发问为什么他们要作出这样的打扮吧。可是性格沉静而又被动的蕙彤,却只是静静地在看着,把所有疑问都关在心中。
仪式开始,首先由那个带上了笑脸脸谱的胖子牧师带领,进行着一般教会都会做的祷告、诵经、唱圣诗等程序。
接下来,胖子牧师以兴奋的声音道:「相信大家都知道,今天是我们期待已久,每月一次的「仪式」的日子吧!现在便请我教的大祭司向大家致词和领导仪式的进行!」
一个身裁高大,脸上戴着毫无表情的脸谱的牧师走上咪高锋前,台下的教友立刻热烈地鼓掌。
此时,胡老师向旁边蕙彤低语道:「我现在要去准备一下之后的「仪式」,妳便暂时一个人留在这,可以吗?」
蕙彤点了点头。
胡老师步出了玻璃房,然后把房门由外面锁上。在临转身离开前一刻,望到蕙彤那一脸纯真、无垢的表情,胡老师的脸上泛起了一个又是悲伤、又是无奈的表情。
「相信各位教友们都知道,人类本来是比现在尊贵得多的,我们的祖先亚当和夏娃本是生活在伊甸园中,那里是一个比凡间所有地方都美妙百倍的世外桃源,人在那里绝对没有任何烦恼、痛苦、愤怒、贫乏,有的只是幸福、喜乐、满足,是一个永远的天堂。」
台上的大祭司此时正以一把充满感情的声音说着。台下鸦雀无声,所有教友都全神贯注地倾听他每一句说话。
「但是,因为我们的祖先受到化身为毒蛇的恶魔所诱惑而吃下了禁果,因而被天主逐出了伊甸园,从此人便必须经历生、老、病、死,和很多其它的痛苦,这种生活到现在已经延续了几千年……
「可是天主并不是无情的,它从没打算过要惩罚世人直到永远,可怜世间绝大部份人仍在营营役役地,过着看似是理所当然,其实却是自甘坠落的劣等生活。
「我们深信,天主的惩罚已经告终,公元二千年并非一般人所说的世界末日,而是新世界的开始。但是,人类仍是必须自己醒觉,靠自己的力量找出回归伊甸的道路。
「公元前的巴比伦人,在惩罚时期还末完便妄想透过自己建造的「巴比伦塔」
回到天上,结果遭到了天谴;但是现在便不同了,天主的惩罚既已完结,而我教也已经觉醒到如何制造出真正的「巴比伦塔」,令我们回到伊甸园,重新得回我们应有的极乐和永生
「兄弟们、姊妹们,便让我们透过接下来的仪式,向天主证明我们已经有回归伊甸的觉悟、意志和资格!令天主早日接我们回到天上的理想乡!」
台下立刻刻响起震耳欲聋的鼓掌和应和声。
3.圣杯、苦刑、大解放
「让我们一起干过手上圣杯中的圣水!」
在仪式一直进行中,有三个义务的教友(包括振宇)已经向在场所有其它教友每人派发了一只哑铜色的杯子。现在,在大祭司指示下,众人都把手上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
邝蕙彤没有被派发圣杯,故此只是一个人在锁上了的玻璃房内好奇的看着仪式的进行,同时也奇怪着怎么一直不见胡老师再现身。
「好了,接下来便到了「苦刑」仪式的进行。」大祭司见所有人都饮完圣水后,庄严地宣布着:「请我们今晚的主角:胡雪影教友!」
一时间整个大厅都静了下来,而本来射向演讲台的灯光现在也全部集中在旁边的侧门。
蕙彤也注视着侧门,不知是因为场中那有点诡异的气氛还是她的直觉,她预感到将会有些什么她想象以外的事将会发生。
侧门缓缓地打开,然后,有一个身影开始非常缓慢地步进大堂。
缓慢,是因为那个身影的背上,背住了一个木制的大十字架。十字架的高度和那人的身高相近,阔度则比那人把双手向左右伸直还要长一点。
那个人便是仪式的主角胡雪影,作为一个女人要背负着如此巨大的十字架,自然会有举步维艰之感。
但这一切都不是太惊异;更叫蕙彤讶异到极点的是,胡老师现在全身竟完全是一丝不挂,全裸示人!
(怎、怎么这样!……)美人教师那叫校内多少女生憧憬的肉体,此刻完全纤毫毕现,尤其是她双手分别被皮带扣住了在十字架左右两端上,更令她毫无遮掩重要部位的可能。一对接近九十公分的美乳,白哲而形状绞好,两边顶峰上的嫣红色蓓蕾微微突起,叫人看得唇干舌燥恨不得一口吞下;纤巧的腰、丰满的下围加上修长的美腿,形成了非常出色的女性曲线,再加上连三角地带的茂盛丛林也完全展露,现在台下有些男人,单是看到这情景已几乎忍不住要射精!
赤身露体而被六十多道目光集中注视,尤其当中有大半是男人,雪影满脸羞红也绝非出奇,但她仍咬着下唇,强忍着那要命的耻辱而逐步前进。
(这究竟是什么仪式!老师她怎么可能如此一丝不挂的被人看光?)
虽然是短短的路,但雪影也足足走了两、三分钟才到达讲台中央。她正好站在背后是教会图案的墙前,在另外两个牧师帮助下把十字架固定了在墙上的暗扣上。
现在雪影的双手和腰部都被皮带扣在贴着墙而立的十字架上,全身呈十字形的活像一个活祭品般的姿态;强烈射灯映像在她柔滑香艳的肉体上,连肌肤上布满的淋漓汗珠也可以一目了然!至于在台下不少男人死盯着她的目光,已经只有「淫猥」、「色欲」而再无半分宗教的意味。
相反,全裸的美教师却叫蕙彤不敢直视,但比起接下来的场面,现在的情形已是温和得很了。
「请全能的主接受我们的代表,胡雪影教友真诚的赎罪。」
大祭司一说完,只见戴着愤怒面谱和悲哀面谱的两个牧师站在雪影的一左一右,然后举起了手上一条细长形的、软软的物事。
啪嚓!
「啊咿!……」
肉体被击打的声音和女教师的哀鸣声,响彻大堂之内。
两牧师手上拿着的赫然是一条长鞭,而且那还不是普通的鞭,被称为「蔷薇鞭」的这条鞭上,布满了小型的尖刺,每一鞭都足以打出一条血红的伤痕,简直是一件可怕的中世纪式的处刑具!
「请天主接受罪人的忏悔、罪人的补偿。」
啪嚓!
「呜咕!」
啪嚓!
「啊呀呀!」
虽然想努力压下惨叫声,但也实在是太痛了!一对大腿的外侧原本是幼滑得毫无瑕疵的肌肤,在连续几鞭鞭之下都留下了一道又一道触目惊心的,渗出鲜血的血痕,令她无可能不发出悲凄的惨叫。
(啊啊,究竟这是什么回事?老师!……)过于冲击的场面,令体弱的蕙彤看得几乎即场晕厥!
啪嚓!啪嚓!
「啊呀!……呜哦哦!」
看着场中的处刑,不可思议的是,有不少教友竟已看得心如鼓鸣,眉飞色舞?
的准,一个出色的大美人在受刑时自有其特殊的魅力:美人哀鸣的娇声、美人香汗淋漓的香艳肉体、美人随着每中一鞭,身体都剧扭一下,一双美乳更如凉粉般一弹一弹,这些官能刺激,都在在令男性的欲望受到最大的挑衅。
可是,对于教友的受刑,他们竟也全无半点怜惜之意吗?连刚才还是一脸友善的大学生振宇,此刻也看得双目如要喷火、像饿狼般舔着唇,这究竟又是为什么?
啪嚓!
马可接下来的一鞭,竟放弃了结实的大腿,而直接打在雪影挺秀的乳房上!
一道触目伤痕立时出现在乳头的稍上方,甚至见到一滴滴鲜血像珍珠般排列了在伤痕上!
「哇呀呀、天主啊!!……」
可怕的激痛直冲脑海,令雪影像虾般弓身,然后猛力左右扭动了几下;若不是刚才已上过?所,现在可能已要立时就在台上失禁了!
「相信仁慈的天主必会倾听它忠实的子民的祷告,饶恕我们的罪。为表示我们已真正的觉醒,让我们无羞、无悔地,回到人类本来的形态!」
说罢,大祭司大力一扯,把身上的长袍脱下。
长袍下的,竟是一副完全赤裸的身体!
接下来,其它戴着面谱的牧师、台下的教友信众,不分男女、老幼,都把自己身上的所有束缚全部解除下来!
「……回到我们祖先最初的形态,绝不羞耻,反而是种无上光荣!护我们一起让天主看看我们教友间无羞、无邪,纯粹而最亲密的友爱!」
说罢,台下的男男女女,竟已开始互相拥吻、亲热在一起!
受刑完结的雪影也被解放下来,拖着伤痕累累的娇躯,加入了这疯狂的集体性宴!
不但是男的,连女教友也同样主动地和男教友搂在一团,在疯狂爱抚、接吻;也不只是妙龄女郎,连上至四十多岁下至十一、二岁的,都同样沉醉在肉欲之内。
因为男比女多,故一些较出色的美女自然会受到较多男教友「垂青」,当中最有「人缘」的便是刚才苦刑仪式的主角胡雪影。
她现在已被四、五个男人按倒在地上,全身上下包括乳房、下体、伤痕累累的大腿等,都被男人的手和口所侵占。
「呀呀……好舒服…快来,再用力地吻我…咬我吧……咿哦哦……」
「干死妳!小淫娃!……好有弹力,好香的肉……喔喔……」
淫声浪语充斥着大堂,所有本来衣官楚楚、一副常人面孔的教友,现在都已深陷了色欲泥沼之中。如此的改变,除了「信仰」外,和刚才他们喝的「圣水」
是否也有关连?
说回邝蕙彤,幸好她是被锁了在玻璃房里,否则现在已不知会被多少男人侵犯了!
不过,她的精神也绝不好过。本是纯真无垢的高中生,更是自小受到富有的家庭苛护下长大的蕙彤,便是做梦也想不到世间竟有如此的事,人类竟能如此的舍弃羞耻之心。
(不会的,这种事不会是上主所容许的!但是,为什么连胡老师也……)她闭上双眼,用手掩住双耳,希望停止这一切超乎想象的画面、声音进入她的脑海。
此时,玻璃房的门锁被外边的人打开了。
「?……是老师吗?……我好怕,快带我走吧!」
蕙彤缓缓睁开了双眼。
但那并不是胡老师,而是戴着面谱的几个牧师,打开了玻璃门大模斯样地走了进来。
「嘻嘻,邝大小姐看得怎样?是不是也想尽快加入,成为我们的一份子?」
「真人比照片还他妈的美得多了!而且和时下那些满头金发而行为嚣张的死少女不同,她看起来完全是大家闺秀的模样呢!」粗豪的马可兴奋地道。
「这百粹是城中女校中数一数二的名校,每年的公开试中的状元都少不了这间学校的女生份儿呢!」瘦削的路嘉道。
「她的肤色真是好白,看,白得连手臂下的青色静脉血管也隐约可见呢!」
约翰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嫩滑得溜手!这便是所谓「十指不沾阳春水」吧!……不过听说她是钢琴高手,所以手指也特别修长可爱呢!」
「啊啊……」蕙彤只感全身发软,全身软倒在约翰的怀中。
4.告别纯洁时
在教会所在处之下的一个地下室中。
「好了,是时候进行妳的入教仪式了,邝蕙彤小姐。」大祭司开口道。
「对不起,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请你……」蕙彤恐惧地背墙而立,眼前的正是那四个本来是戴着脸谱的牧师。
但他们现在都换上了一个白色而正中有个黑色十字标志的头套,头套在眼、口和鼻的位置都穿了洞。
这样的面目,比起刚才还更诡异,而且他们现在已再没有半点慈爱的目光。
相反,他们每一个人都射出了充满肉欲和施虐欲的目光。
「便像刚才的教友一样,以「仪式」来证明妳入教的决心。」大祭司续道。
「我……我不明……」
「我没那个空和妳说明!」马可性急噪暴地打断了她的话。「总之妳现在快脱光光让我们看好了!」
「什……什么?」蕙彤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脱光光啊!即是「宽衣解带」的意思!明白了吗,千金小姐!」
蕙彤的脸色更为苍白。
「你们是……想要钱还是什么?……我可以试试打电话给爹?,虽然他经常开会好忙……」
「妳是白痴吗!」马可怒喝一声,吓得蕙彤的身体怯惊地缩了缩上半身。
「好学生快听长辈的话……」路嘉阴笑着,在旁边一个架棚上拿起了一支SM调教用的皮鞭。「……否则伤了妳这娇生惯养的肌肤便不好了!」
作为女人,但路嘉的残忍程度绝不在她其它同僚之下。
「啊啊……求你放过我……」
啪唰!
「咿--!」
皮鞭虽是打在有校服裙掩盖的大腿上,但对于在温室中长大而且从未尝过任何风雨的蕙彤来说,这种程度的痛楚已足以令她屈服下来。
(呜呜……为什么我竟会遇上这种事!)蕙彤一边含着满眶泪水,一边开始亲手把自己的鞋袜脱下。
「快一点!」路嘉再作势举起了鞭。
「啊啊……脱、脱了……」
她解开裙子顶部中央的钮扣。
百粹女中的校服是两件头,上身是纯白色衬衣,背部扣钮,加上一条可爱的浅蓝加白色细格仔短呔。下身是和校呔同花款的浅蓝加白色细格仔有褶短裙,大约来到膝盖的长度左右。
裙子脱下之后,一对雪白而修长的大腿便露了出来。蕙彤的身体虽然偏瘦,但身裁却比平均高度稍高,故此那双肉腿的形态还算很修长优美,看得众人的眼也不眨一下。
「好、好羞……」一直受着良好环境的呵护长大的蕙彤何曾试过受到这种屈辱?当下,她的全身也不住颤抖着,纸般白的脸颊上也有如抹上胭脂般泛起红晕。
「继续!」
蕙彤解下了校呔,立刻被约翰抢在手中又嗅又吻,令蕙彤感到又是害羞又是呕心。
她继续把手伸开后,解开上衣后面的钮扣。
众人屏息静气地肆意欣赏这场美少女的脱衣秀,千金小姐的邝蕙彤,便是在脱起衣服来的动作也格外优雅,加上那羞得几乎想哭出来的脸儿,令人感到单是在旁看着已是一种享受了。
终于连上衣也脱了下来,现在这美少女便只剩胸围和内裤而已。
她的身体果然是比较瘦,雪白的肌肤下透出的锁骨在羞怯地颤抖着,不过幸好看起来双峰和臀部仍是有着女性化的体态。
「怎么停了手?」
「可、可是……可是……」本身已是不擅词令,加上现在的心中更是又羞又害怕,更令她说了老半天也说不出「可是」什么来。
「别再可是了!再不脱妳「可是」又要捱鞭了!」
啪的一声,路嘉一鞭直打落地上。
「再不脱,下一鞭便要打在妳又白又嫩的皮肤上了!」
「咿、不要!」蕙彤慌忙解开乳罩的扣子,奇怪的是,现在她的心中竟然在幻想:在这情形下,若是自己唯一的朋友莫心怡的话又会怎样?
若是那个勇敢的心怡,一定不会如此易便屈服在暴力的恐吓之下吧!可是,蕙彤自己却没有办法不屈伏--单是看到那可怕的皮鞭她已经脚也软了。
而教会的人事实上也是早已掌握了她的软弱,所以才如此放胆的不用任何东西来拘束她的身体。
粉红色的高级丝质乳罩终于解脱了下来。
「啊,好美!……」
蕙彤的乳房虽然在尺吋上并不算丰满,但形状方面却是美丽的荀形,假以时日若再好好的发育下去,必会成为一对上等的美乳。
乳房的肤色比其它地方更白,而两边峰顶上是一对很淡的粉红色,充满少女味的乳头,看起来令人感到很是新鲜和幼嫩。
「……还有小裤子呢?」
「不、我真的做不来……」
「我已一早警告过妳的了!」
啪唰!
「啊呀!!……呜呜……对、对不起!」
路嘉已是手下留情地打的了,但仍是在蕙彤那白嫩得如婴儿般的大腿皮肤上留下了一条赤色的痕。只打得她立刻屈起中招的左脚,痛苦地单脚连跳了几下。
「呜呜……」
蕙彤双手拉住了同样是粉红色的丝质的小裤子顶部的橡筋轻轻向外拉,然后,在不住颤抖中,以「慢动作放映」般的速度把内裤缓缓向下脱。
她感觉到四个人八只眼的视线立刻一起集中在她的股间,那少女最私隐宝责的圣地上面,极度的羞耻,令她感到一阵晕眩,竟然便就此整个人慢慢软倒下来。
约翰立刻敏捷地冲上前,把正在向前倒下的蕙彤一把抱在怀中。
「真是潺弱的大小姐!」
他另一只手拿着蕙彤刚脱下的内裤轻轻揉着。
「新鲜剥下的内裤,还是暖暖的呢!……质地好滑,手感很柔软,一定是超高价货吧!中间的地方也没什么污垢,气味也不强,看来邝大小姐倒很注重清洁呢!」
「喔喔……」
正在迷迷糊糊的状态,蕙彤也不是太清楚医生究竟在说些什么。
约翰用双手把蕙彤捧起,缓缓走向一张铺着纯白床单的床子。
那便是「祭台」,已经数不清有多少女人在上面成为满足众牧师的邪恶欲望的活祭品。当然,所谓「入教仪式」,其实完全只是为掩饰他们的色欲真面目而胡说的话而已!
温香软肉在怀,加上鼻端还嗅到一阵非常清雅、朴素的处女幽香,令约翰很想把步行的动作尽量的放慢多一点。
但是他也知道其它几个「同好」早已急不及待了。果然,他才把蕙彤放在床上,其余三人立刻谁也不甘后人地拥上前,预备一起分享这极上级的富家美少女。
马可和大祭司「分」了她的上半身,分别用手抚揉着她的一双乳房。
「虽然不是巨乳,但却有着少女的味道,比起熟女要有弹性和好手感得多了!」
「而且不愧是千金小姐,皮肤滑不溜手的,白得好象半透明似的,连下面的青色血管也透视了出来呢!」
大祭司的手指在她可爱的乳晕上画着圆,还轻捏着她小巧的乳头,只感那少女从未被享受过的乳尖,就如刚在树上采下的果子,既新鲜而又青涩非常。
男人的咀吻、啜、啮在她的奶尖上,她那从未被男人玩过的乳房其敏感度非常厉害,男人的每一下吻啜都令她刺激得整个身子一弹!
约翰的双手则摸着她的一对大腿,眼睛欣赏着在其上方那少女的私处,只见柔软的柔毛下是一对紧紧闭含着的肉唇,看也知道是从未向外人开放的处女地。
最后,女牧师路嘉则在抚摸她的小腿、甚至脚趾。蕙彤的脚趾不但绝不污秽,反而更小巧得令人感到非常可爱!
蕙彤全身僵硬,紧紧闭上双眼。被几个陌生人一起任意享玩自己的身体这种事,她连做梦也未想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主啊,救救我……」
向虚无飘渺的神求救,便是虚弱而完全没有反抗之力的蕙彤唯一可以做的事。
「这是主对妳的考验,通过这仪式,妳便可以加入成为伊甸回归的其中一员!」
说罢,大祭司开始疯狂地吻她洋娃娃般可爱的脸!
「唔!喔喔……」
轻吻在她的小咀上,舌头撩动着她薄薄的两片朱唇,美少女最香甜清新的初吻,如清泉般令人的心灵充满了悦乐。
男人的厚咀有如一只吸血的水蛭,在她的脸上、唇上、鼻子上、眼睑上反复地啜着不放!蕙彤那端整秀丽的俏脸便像是至高的官能媚药,嫩滑的肌肤、动人的体香、甜丝丝的香汗、那惊怯得有如待宰羔羊的表情,在在都刺激着男人的原始欲望!
大祭司更伸出了舌头,湿滑滑而散发着一阵口臭的舌头狂舔着她的俏脸上每一寸,护污秽的的水涂污了她那纯洁无瑕的脸。
「喔喔,不要舐……」
蕙彤的感觉便好象自己正被一条毒蛇舔着似的,恐怖加上呕心,令她的眼泪也禁不住流出来,泪水、汗水和对方的口水,令她本来好好的美貌变得又粘又湿的凄惨非常,不过这似乎反而引起了大祭司一种背德的兴奋,令他舔得更是起劲,简直便像想她吞下肚去似的!
而一双乳头在马可高技巧的挑弄下,本来凹陷的乳尖竟也明显变大和向外突了出来。一种蕙彤不明所以的官能感觉,令她的胸脯和下体感到又酥又麻。
而这官能感觉更随着约翰的手指开始抚摸她未开发的肉裂和翻弄在其上方的小荳而增幅,令她的脸更红,更在不知不觉中发出了呻吟。
「啊啊……求、求你不要弄……喔、为什么……我的身体变得好怪……啊唔唔!……」
「啊啊,下面流出淫水来了!」马可以夸张的声音大叫着。「看妳一副小乖乖的样子,怎知竟如此淫啊?」
「甚……什么?……啊啊……」
约翰把沾着淫液的手指放入咀中去尝。
「唔……千金小姐的汁液特别很好味,而且骚味也很轻微,不像那些臭得作呕的老娼妇!……流这样多了,妳平时也经常自慰吧?」
「自慰……那是什么?」
「妳是白痴吗?学校的性教育课妳全部逃课了吗!」约翰惊讶地大叫着说。
「待我这医生教一教妳!自慰即是用手指或其它东西来玩弄自己下体,来获取快感,明白吗?」
蕙彤的脸颊一红,她以前曾试过在晚上看爱情小说时,无意中触碰到下体而感到了快感,在那次之后她便知道了原来用手指去碰触下体某一个点,是会令自己感到一种快感的。
不过她并不知道这叫做「自慰」,而且内向而缺乏知心密友的她也没有把此事告诉过任何人,否则她便可能会从他人口中知道自慰的事吧!
「真是没办法的大小姐,竟会如此无知!那么妳也一定不知什么叫性交吧!
性交是指用这东西……」马可这时竟把自己的宝贝掏出裤子外!「……插入妳下面那小洞中,那会令妳比自慰更兴奋十倍呢!」
蕙彤的脸色立时一变。「性交」是什么意思她是知道的,但现在她才第一次见到成年男人的阳具,不禁被马可那雄伟巨大的凶器吓得全身抖震:她在用卫生绵时是知道自己下面的洞有多大的,而那个小小的洞,怎有可能容得下这样的巨物!
「按照伊甸的指示,」大祭司此时开口道。「今次破处仪式便由约翰进行吧!」
「嘻嘻嘻……」
约翰一边脱下裤子一边忍不住笑。这是当然的事,首先,得到任何少女的处女身本身,已是一种男人的最高浪漫。更何况,开苞的对象更是邝蕙彤--邝氏集团总裁千金、不折不扣的顶级小美人、而且是集纯真、无垢、柔弱、可怜于一身的圣少女。亲手摧毁这圣少女最宝贵的第一次,在那从未被任何外人染污的圣地中注入自己的精液,人生在世又有什么比这更喜乐的事?
相反,蕙彤睁大双眼看着对方剥光的下身,全身都被恐惧所支配。
(神啊!伟大全能的天主啊!求?救救我!……我每天从不停歇地虔诚祈祷,求神俯听我一次……救一救蕙彤吧!)她上半身被其余几人紧紧按着,弱质纤纤的她便如待宰的小羊,毫无反抗的余地。
看到小羊的害怕眼神和徒劳的挣扎,却反而更激起了男人的冲动!约翰再也忍不住,把闭合的双腿举起来左右一分,凶器对准了洞口,便把腰向前一推!
「啊呀呀呀!!!妈妈呀!!」
一阵有如把自己身体撕开两边的痛楚,令蕙彤忘我地惨叫。
「神啊!救救我!!」
「又叫妈妈又叫神的在干什么!忍一忍,很快便会愉快起来了!」
「但,真是很痛啊!!喔喔……」
蕙彤痛得眼睛紧闭,面上香汗淋漓,哭得收不了声。前面感到有所阻隔,可是约翰却过关斩将般再次向前一冲!
「呀呀咕咕咕!!!……死了哦!」
处女膜完蛋了,整支巨物也完全进入了她体内。小弟弟完全被包在一个十分紧迫的肉洞内,而肉洞的壁更在不住的收缩蠕动,更是刺激得他的龟头兴奋至极!
约翰看着下面的接合处,只见本来仍是紧闭上的蓬门,现已被巨柱撑得凄惨地张开,殷红的血液和分泌液的混合物把交合处也完全覆盖。
「这就是邝氏千金的肉洞吗?真是夹得我舒服死了!」
男人在蕙彤的体内开始了抽插活动,他一动起来,又再刺激起刚破瓜的阴道的痛楚,令蕙彤又是不住叫得死去活来!
「咿呀!……喔呜!痛!痛!……不要再动了!……呀哦哦……」
猛烈抽插持绩着,看着骑下的人儿随着每一下刺进娇躯也在一下下弹跳着,全身青嫩的胴体染满了汗珠,而她的头儿也不断的乱摇,摇得头发散乱,那本来好象随时要贫血晕倒的脸现在却像狂似疯地叫着摇着,本来纤瘦欲折的小腰,也扭得比任何舞蹈更劲。
(喔喔……好痛!……呀呀呀……为什么?为什么我竟会遇上这种可怕的事?)
随着约翰渐渐向着高潮上升,他的抽插也越加频密、激烈。蕙彤只感到下体便好象被分裂后再一下一下的撕碎。她怀疑自己会否被活活干死了?在对方射精的一刻,她已刚好失去了知觉。
第二章:狂宴夜未央
1.奴隶教师之路
两天前,当牧师们向胡雪影提出要她出手招揽邝蕙彤入教时,她的第一个反应是立刻拒绝。
「求求你,就只有这一件事不行,我不能把学生拖进来……呀!」
抗拒得到的响应,是重重的一记耳光。
「他妈的贱女奴!」
马可粗暴地怒喝道。
「妳明白自己的身份吗!妳是已经完全把生命献身给我们伊甸回归教会的终生性奴隶!奴隶的第一要务是绝对服从主人,已教了妳多少次了啊!」
「看看妳现在的模样!」
雪影沉默不应。的确,现在她在三个牧师面前,除了颈项上那副赤红色的颈圈和手、脚上穿着的手枷、脚枷外便完全一丝不挂,颈圈上连着的链子正握在马可手中。
她现在正跪在马可赤裸的双腿间,刚刚才用口服侍完他的肉棒,现在俏脸上和口腔中仍然遗留着他才刚刚射出的精液。
「奴隶」
的确是一个贴切地形容自己现时的状况的形容词。
一时间百般滋味在心头,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变成现在这模样?
三年前的胡雪影,那时她仍然过着令人心满意足的生活。
毕业自名门大学、任教于城中著名女校百粹女中,有关怀她的双亲、友善的同事、深爱她的男朋友……
满以为这种快乐日子会永远延续下去的,但是……
父母遇上交通意外而双双身亡,她的噩梦也随之开始了。还未供完的房子、大量的借款、还在大学中的妹妹……生活的压迫,从未如此沉重过。
正在彷徨时,有一个自称「伊甸回归教会」的牧师来主动找她,说他们可以帮得到她。
那是命运的转泪点,如果她那时可以推却对方的话……不过,以雪影那时的经济状况,又怎可能推却对方的「好意」?
只要她在课余在教会中帮忙工作,伊甸回归教会便会支付丰厚的人工和提供低息的借款给她渡过难关。
开始的时候,她只须帮忙一些普通的文书、执拾和招待教友工作。很自然地,她加入了教会成为教友的一员。可是,终于到了那命运的「仪式」之日。
她饮过手上「圣杯」中的圣水,然后,惊见到教友们在「大祭司」的呼吁下竟逐一宽衣解带,赤身露体相对!
有着出众美貌和傲人身裁的雪影,很快便成为了饿狼般教友的目标,幸好她立刻被牧师们救出,带入了教会地底一个地下室中。
可是,那原来只是前门拒虎后门进狼,牧师们开始露出狰狞的真面目,开始把她身上的衣服强暴地撕下来。
「雪影教友,为了回归伊甸,妳也必须奉献出自己才行啊!」
「对,如此绝美的身体,不为我教献身实在太浪费了!」
完全是一片歪理,雪影本来想拼命反抗,但不知为什么,当他们的手放到自己的裸体上后,她的抗拒感却迅速地减退了。
身体深处急速地炽热起来,心脏兴奋地跳得如敲钟般响。他们的抚摸、吻啜,不但毫不令人讨厌,反而令她舒服得要死。
后来她才知道那是「圣水」的作用。而在当时,她在自己半迎合的状态下,被牧师们轮奸了一整晚。
当第二天一早醒来回复了清醒后,她第一个要求便是要脱离教会。
「这可不行啊雪影教友,首先根据合约,若妳在约满前辞职,不但我们给妳的借款要立刻完全清还,更要再加付一笔解约费呢!」
「而且妳昨晚不也是和我们玩得很兴奋吗,我们已把昨晚的「战况」完全拍下来了,如果我们把录像带寄给妳的亲人、男朋友和学校校长,妳也不介意吗?」
她终于明白,自己已经坠入了他们一早设下的卑鄙阴谋中。
自此之后,她唯有继续留在教会,她的「工作」除了处理文件和执拾外又增加了一样:成为牧师们的「性欲处理器」。
「妳知道吗,在我们有史以来的女教友中妳的姿色可说是数一数二的,更加上妳那作为教师的知性美和高尚的气品,更令妳变得与别不同啊!」
的确,无论如何侵犯泄欲,她那高贵的气品也没有失去;就是在兴奋的性高潮中,她的脸上仍残留着理知的责备和苦楚。
这更令牧师们对她着迷,而单纯的性交也渐渐变成各种性虐待,这时她才知道他们是披上神职人员外皮的恶魔,变态的肆虐魔。
在初时,对于牧师们变态的性奴调教,她仍是由心底深处所抗拒着。作为受过高尚教育,现在更是为人师表的雪影,无论如何总不能从顺地奉行他们各种苛刻的调教。
直到大半年前的一件事之后,她的思想才又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大半年前的那一天,大祭司亲自单独接见她。
「胡雪影教友,怎么妳侍奉我教的性奴修行仍是进行得如此不顺利?」
「没办法啊……那样变态的事,我实在做不来……」
「好吧,既然这样,我便变妳看看「伊甸园」的真像,那妳便一定会有所改变吧!」
「伊甸……园?」
「对,因为妳是全能的主宰所选中的人,而它也同意了让妳感受一下伊甸的真像。跟我来吧!」
雪影自然不会拒绝,而且她对对方说的话也充满了好奇,难道圣经中的伊甸园是真的存在,而且自己更真的可以置身其中?
「这里是……」
「是「圣地」,也就是在这世界上和伊甸园最接近的一点。所以我们也把「巴比伦塔」建立了在这里。」
二人进入了一度雕上了高塔标志的门。
「这便是……巴比伦塔?」
「不错,惊奇吗?」大牧师神秘地笑着说。「时代不同,所谓「塔」的模样也不是固定不变的,别要怀疑,妳所看到的确实也是「塔」的一种形态。」
「……」
「我们终于到了!胡雪影教友,欢迎光临伊甸!」
「!!……」
自从亲眼看到「伊甸」那一天起,雪影有了明显的改变。
心中的障碍消失了大半,不但各种调教进行得十分顺利,而且从变态的性行为中,竟也能得到出乎意料的快感。
而另一方面,她也渐渐发觉自己已经再不能回头。她被握在他们手上的把柄越来越多,妹妹渐渐发觉到她的不对劲而开始疏远她,男朋友在看到她身上的性虐待痕迹后也离她而去,令她更是自暴自弃起来。
「胡教友,看到了伊甸之后,妳也理所当然成为了我教的奴隶。唯有这样才是妳下半生唯一的道路。……这一切,都是全能的主宰早已预料的事。」
(是的,我应该已经什么也没所谓的了。反抗,便只有徒添痛苦和伤痕而已。)
(服从的话,或许我能够再一次的,看得到「伊甸」……)
(所以,我的身份是「奴隶」,他们是我的主人,我的支配者。)
(奴隶的第一要务,便是要服从主人……)
胡雪影张开被奶白的精液所湿透的咀,不顾精液正从嘴角溢出来直滴落自己性感的裸胸上,屈服地说:「好的,我便负责在下次仪式前把邝蕙彤带来吧,主人。」
于是胡雪影便真的以老师的身份,籍词帮助内向的邝蕙彤结交朋友,而把她「骗」来了教会。
镜头回到了「仪式」正在进行的大堂中。
就是在刚才的「仪式」中被蔷薇鞭打得皮开肉裂,雪影依然感觉到一阵电流般的快感,由中鞭处开始像火烧般燎原开去,迅即令全身也被又麻又疼的肉欲业火所焚烧。
这也是「圣水」的功效吗?还是这本来便是自己的本性?
那圣水究竟是什么成份,竟能令如此受过高等教育的男女也像迷失本性,陷入杂交派对的肉欲旋涡中?
雪影调查过,一般的媚药绝不会做成如此效果。普通媚药会令人在受到性刺激时的反应大大增强,但也决不会令本来衣冠楚楚的人变成自动宽衣解带、主动去和陌生人奸淫的野兽。
她也曾问过牧师们,但回答只是:「这是伊甸园的圣泉之水,可以令人回复当年亚当夏娃般的形态。」
多么虚幻的回答……
但或许事实是怎样也不打紧,这里的教友们,都是自甘受到圣水那有如上瘾麻药般的操纵,为的是一晚的解放和悦乐。
就像眼前的振宇,已完全舍弃世俗的枷锁,像只原始的野兽般疯狂地在雪影的阴道内抽插着。
「喔喔……雪影姐……妳的下面夹得太舒服了……」
「啊啊……振宇,再插大力一点……对了!好劲!……喔喔!……」
并不只得振宇一个,雪影那模特儿般标准、美丽的肉体,同时也吸引了其它多个男教友的欲情。
有一个人的咀如吸盘般大力的啜着她那魅力的朱唇,吻了数分钟也不肯放。
两人一边吻一边伸出舌头互相交缠,吻得雪影舌头也像要麻木了。
另一个人用手包住了那对丰盛的美乳,像搓面粉般大力搓揉着,咀巴则把另一只乳房的尖端含入口中,像婴儿般吸啜着。
还有另外两个人,虽然暂时「分享」不到她的重要部位,但宁可享用一些比较次要的部份如小腹、甚至是腋窝,也不甘放弃而去找其它女教友。
「啊啊……太好了,雪影姐,射、射了!……啊啊啊!」
振宇刚一退出,另一个男人又再补上。虽然有些男人只是一插入,或甚至还未插入便已一泄如注。但不要紧,质的不足便以量补足吧!
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支肉棒插入来了,但雪影却仍无倦意地继续疯狂着。
甚至她还反客为主,以骑乘的姿势,「坐」在对方的下身上,主动地把身体一上一下的活动,「吞食」着另一个教友的肉棒。
在灯光下,她香汗淋漓的裸身显得更为悦目。
尤其那双傲人的成熟丰胸,随着她的活动而有节奏地上下弹跳,乳波汹涌、汗花四溅,单是看到此情境又令有些男人忍不住早泄了。
雪影的表情完全由悦乐所支配,仍未有半点疲乏和麻木的征象。
2.全身泄欲器
至于此时在教会地底的地下室中,非常黑暗、邪恶的强奸剧仍在热烈进行中。
约翰有幸得到蕙彤的「开苞」权,凶暴的肉棒狠狠把蕙彤的处子身夺去了,体质纤弱的蕙彤,在肥大如山的约翰一轮施暴下,已经失去了知觉。
可是,蕙彤的受难绝不会因她的昏迷而结束。
众人仍不断在她那动也不动、任人鱼肉的女体上用手、口去享受着。
破苞的冲击下昏迷了的蕙彤,脸上仍残留着苦痛的表情,全身白得通透的胴体上布满汗珠,而下体被强制开通后,一时之间也暂没有合上,而被血染成了粉红色的精液、体液和泡沫,仍缓缓在渗出来。
「好美……他妈的太美了!」第二个终于轮到了马可,他露出比约翰更雄伟的阳具,预备开始第二轮的轮奸剧。
「……喔?……呀呀呀!!」
还未痊愈的下体伤口又再度裂开,令蕙彤痛醒和再次惨叫起来。
「肉洞夹得人好爽!还在一下一地啜着我的弟弟,过瘾啊!」
「救命……放、放过我!要裂开了!」
比刚才更大的阳具,令蕙彤更是苦痛得死去活来!
当然,在马可发泄完后,大祭司也绝不留情地接棒,蕙彤的外表那柔弱而好象不堪一击般的模样,令人怀疑她是否可以捱得住这惨无人道的轮奸?
但连她自己也想不到的是,在痛楚随着时间渐渐麻木和减褪后,取而代之竟渐萌生出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官能感觉。
「咿……喔呜……不要……下面好烫……我的身体好奇怪……呀呀呀!……」
阳具的每一下冲顶,都令子宫感到了一阵酥麻,说不出所以然的快意,在每一个发育良好的细胞中浮涌起来。
而约翰则把肉棒放在蕙彤一双嫩乳的谷间,用双手把两只在发育中途的乳房挟向中间,挟住自己的肉棒。
「待医生教教妳,这便是「乳交」了,明白吗!」
蕙彤这才知道,约翰的真正身份原来是个医生。
「喔喔……好羞、呀呀呀……」
虽然那发育中的奶房并不算大,但加上双掌的推夹后,仍勉可形成一个足够的山谷信道,令约翰丑恶的肉棒列车可在中间不停通过。
白得令人目眩的双乳夹住小弟弟的触感,令在乳沟中进行活塞运动的牧师兴奋无比,蕙彤只感双乳中间的刚棒似乎也逐渐在膨胀增大。
两人尽情在她的身上发泄,最后,大祭司在射精之前一刻把肉棒抽出,把精液射在她小腹上,令肚脐的洼处汇聚了奶白色的精液,而约翰也随着把精液射在她的乳丘之上。
「嘻嘻,我也玩玩!」
路嘉虽然作为女人,但却是不折不扣的女支配者。只见她打开牧师袍,全裸的上半身外,下半身则穿着一条皮制的小裤子,而小裤子的正前端更镶有一支巨大的人造假阳具,像炮管般直伸了出来!
「……!……呀咿!……好大、胀破了!!呀呀呀!……」
比之前的真正肉棒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巨大奸具,强插入了刚破瓜不久的小肉洞中,痛苦和被虐感,令蕙彤发出之前更大的悲鸣。
虽然人造的阳具并不能把感觉传递给路嘉,但是看着跨下人儿凄楚的姿态,那如此柔弱、楚楚可怜的美少女被自己插得直翻白眼、像要死去活来的样子,仍然足以令有着异常施虐欲的路嘉感到极大兴奋。
「喔……」在人造的性玩具抽插过两百下之后,蕙彤也在微弱地呻吟,看来又再接近昏迷的边缘了。
「还早!今次不会让妳如此易便又昏倒的了!」
约翰用力一扯,竟把蕙彤下体几条幼细如丝的阴毛扯脱下来,痛得她又是悲叫连连。
好象不知满足和疲倦的约翰,把蕙彤反转了身,让她以膝盖跪地的向前伏着,令那雪白的屁股向上挺起。
「嘻嘻,已开始了增加脂肪了,但又未有真正女人般大昵,不知那小穴又如何?」
约翰两手分开蕙彤那滑溜的双臀,只见在中间处色素稍啡的中界上,有一个小巧的洞在紧紧地关闭着。
浅浅的啡色,虽然是排泄器官,却绝不会令人感到污秽,反而令人有种感觉,这拥有雪白通透的皮肤的富家少女,连那屁穴也是同样的纯洁。
「好可爱!……」
对后庭一向很有兴趣的约翰,用食指轻轻地在那一层层的皴折所覆盖的小花蕾上轻画着圆。
「喔喔……」昏迷边缘的蕙彤虚弱地低吟着,但那敏感的菊蕾却在被外物刺激下本能地更加收缩,令约翰对她的反应感到更加有趣。
「嘻嘻!」
约翰把食指涂满润滑膏,并放在菊蕾的中心点上,然后用力向内一压!
「喔……不要……」虽然食指的粗大度有限,而且在润滑膏帮助下很顺畅地进入了,但毕竟敏感的排泄器官遭到了入侵,令蕙彤本能地发出了抗拒之声。
「不要!好污秽哦!」
在蕙彤的字典中绝对没有「肛交」这个词,她的心中对于对方现在这种行为,感到又是恐惧、又是呕心、又是难以置信。
手指已进入了两个指节,约翰只感手指被四周温暖的肉壁包夹得很紧,而且肉壁还传来了一阵微妙的痉挛,真是很美妙的感觉。
约翰猛地把食指拔出,然后竟把指头放在鼻端去嗅!
「千金小姐的屁穴原来也一样是臭的呢!呵呵!」
「这、这种事……」
「嘻嘻,不只是前面的穴,后面这个穴的处女,也是属于我的了!」
然后乘小薇的肛门口还稍为张开的一瞬,长大的肉棒开始攻入!
「喔?呀呀呀呀!!!!」
在温室中长大的蕙彤,真是做梦也想不到竟会有人连大便的地方也当做性器官之一!
(主啊!他们真的是疯子!……救救我啊!……)
约翰的阳具是远比平均大小要大得多,只见蕙彤那可怜的小穴,被扩开了如手臂般大的洞,而且完全充血成血红色。
「痛!好痛!快拔出来!!……」
「傻瓜才会拔出来吧!」约翰却不只不理会她的哀求,反而还继续地前进。
「呀呀呀!!……死了!……」
有如被硬生生撕开般的痛楚由肛门传来,令蕙彤双眼圆睁,惨叫震天,上半身也向上弓起,好象快窒息的鱼般挣扎着。
「好爽啊!夹得我的小弟弟也痹了!而且直肠还好象是想大便般蠕动着,真是好玩!」
约翰在这处女的肛门内感到绝顶兴奋。
「嘻嘻,这样的抽插,妳会三天内都痛得不能大便呢!」约翰说着可怕的说话,同时刚休息了一会的路嘉,又再次抚摸蕙彤那妩媚的女体。
而马可也看得心痒难煞:「妈的,我也等不及了!」
「没问题啊,那便一起来吧!」
约翰稍为移动身体,令自己变成跨在蕙彤的臀部正上方,因为插入角度的改变,令蕙彤痛得又是哀鸣不已。
「我来了!」
马可便来到蕙彤身后,从后方插入她的阴道!
「呀呀呀呀!!!!……妈妈呀!!……」
刚于数小时前还是清纯无垢的处女,现在却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同时侵犯她的两个洞,其恐怖和残酷真是难以形容。
「好美……太美了……」
看到这情景,一直在旁静静旁观的大祭司感叹起来。
「就好象三只饿狼在分撕一只小羊般,真是性虐美学的极致……」
比起亲自加入这性虐行动,大祭司竟似乎更喜欢从旁欣赏。他现在的眼神,便和正在欣赏一副邝世名画的爱画之人没有分别。
六只大手,分别搓揉抚按在少女的娇躯各处。
两支刚棒,分别插入了前面和后庭。
肉洞的伤口已不再流血,但约翰正抽插在肛门内的肉棒,却已沾满了血丝。
「嗄、苛!太过瘾了!很久未玩过这么出色的肛门了!」
「呵呵,我的肉棒虽然是插入肉洞,但却也感觉得到你的小弟弟在薄膜另一边一进一出的情形呢!」
「哦,原来前面和后面的洞只是相隔了一块薄膜?」
「对!所以这种三文治般的玩法真是好过瘾呢!」
「呜呀呀……咕咕咕……」蕙彤的惨叫渐渐转为野兽般的吟叫,那是因为痛楚减退,而官能感觉反而又增强的缘故。
连排泄器官也被侵犯,竟然也会产生快感?
(神啊,我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竟会这样?)
一般人在如此残酷而苛烈的侵犯下可能只会因抗拒到底,而由始至终都只会有痛苦。但是生性顺从而天生缺乏反抗心的蕙彤,却很快便「随遇而安」起来,反而因而较别人更容易觉醒自己对于性方面的官能感觉。
「哦哦!要射了!」
「嘻嘻,我也来!」
二人同时在她的前后两穴内射精。
「喔喔……」下体一前一后同时感觉到精液的奔流,令蕙彤开始连神智也不清了。
可是,他们三人随即又改变位置,今次是路嘉以假阳具插入前面,而马可则插入她口中。
「张口!含着!」
破处的痛、轮奸的冲击,此时的蕙彤已像一件没思想的人偶,只会完全照做别人的吩咐。
「咕咕……」
阴道、屁穴、乳沟、口腔……富家少女的肉体全身上下,现在都变成男人们的泄欲场。
马可捉住了她的头,把她拉前又推后,同时自己也运用腰力配合,阳具剧烈地在她的口中进行活塞运动。
阳具每一冲都直顶至喉咙,像扣喉般令她产生了剧烈的空呕吐感,一些胃酸、口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在咀角不断溢出来。而颈上戴着的十字架项链,也随着身体的摆动而上下晃动着。
(喔喔……天主,我的身体已经染污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呀……因为我实在没有能反抗或逃走的力量……我……没有办法。)
既然没法反抗,蕙彤索性放弃一切抗拒念头,便任由他们想如何便如何好了,或者不反抗的话,痛苦也会少一点吧……
3.夜已深
可怕的轮奸和性虐待终告一段落。
本来白哲而如玉般光滑无瑕的胴体上,现在已处处布满了被手揑过或被咀啜过的痕迹。而在全身多处性器官上,更全部被男人的精液所洒遍。
连蕙彤自己也怀疑,一向体弱多病的自己会不会被施虐至死。可是,越到了后来,她的痛苦便反而越少,而另一种平时在自慰时也出现过的快感,却竟以比平时自慰强几倍的强度产生着。
「还以为妳会被我们干死。」大祭司冷笑着说:「怎知妳的身体越干便越有反应!妳似乎是天生的淫娃呢!」
「怎、怎会……」 蕙彤大力地摇着头。
(不可能!我又怎会是这样的人!只不过……只不过因为我是弱质女流,在无力反抗之下才会任由你们这样对我……)
蕙彤这样想着,力图排除对方那荒唐的说话。
「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这一切也是伊甸园的主宰的旨意,而作为它的忠实信徒,它的旨意我们是必须达成的。」
「我不明白……什么伊甸园……什么主宰……和我有什么关系?」
「妳总有一天会知道的,而且那一天已经不会太远了。」
这时,她的眼前突然连续几下闪光,原来是大祭司竟突然拿出照相机在向她拍照!
「不要!干什么?……」
「是作为一点保证而已……因为世俗的人仍然未能了解我教的真正理想,故此我教目前仍须维持秘密,所以必须用点方法令妳不敢向外人提及今晚的事!」
「我不会的!而且我也不知道你们的样子……」
「妳最好不会,否则……」大祭司露出残酷的笑容。「否则一堆邝大小姐的裸照和3P的事后照片,便会出现在全市所有主要刊物和报章上了!」
「啊啊,我……我发誓不会!你们的事,我绝不会向任何人说起!」
蕙彤惊惶地保证着。若果自己的裸照被公开给所有人看,她简直是活不下去了!
到蕙彤被释放,已经是晚上九时多。
原来刚才的性侵犯惨剧竟已经持续了超过三个小时。
夜已深,蕙彤一个人茫然地走着。
虽然刚才那个正职是医生的牧师约翰曾经帮她做了一些疗理,但下体和肛门依然在隐隐作痛,令一向已走得缓慢的她现在的速度比平时更慢。
现在应该怎样做呢?报警、还是把一切立刻告诉父母?
蕙彤咬着下唇,令本来已是没什么血色的唇片更是苍白。
(不行……我说不出口……)
如果害羞和内向也有等级之分,她一定名列最高级,是那种把什么事都收藏在自己的心中那一种人。甚至连对着父母,她也极少倾吐心事。
除了害羞外,或许与父母的疏离感也是个原因。
身为拥有多个大企业的邝氏集团的总裁的长子,蕙彤的父亲邝东源刚四十出头已坐上了集团的日常实际营运的第一把交椅,除了最重大的决策仍须请示总裁外,其它九成以上的事务已是由他全权决定。至于蕙彤的母亲,则是邝东源最得力的左右手之一。
身处高位的代价便是忙碌,他们两夫妇的「七、十一」生活(由早上七时工作至晚上十一时)已是习以为常。
甚至是假日,也常要用来「应酬」生意伙伴。
在最近一年内,蕙彤和他们来处的时间平均每星期不足五小时。到了一个地步,她简直对父母开始产生了有点陌生的感觉。
她决定便当刚才发了一场恶梦好了,明天一觉醒来,什么也会回复正常吧!
然而,她的心中却隐约感觉到,事实上在今天下午之前的邝蕙彤已经一去不返了。
「小彤?……」
转过了一个街角,蕙彤几乎和迎面而来的一个人撞在一起。
「……心怡……同学?」那人正是蕙彤的同学兼唯一好友莫心怡。
一身清爽的便服和牛仔裤,把及肩的秀发绑在后面成为一条小巧、弯弯的马尾,令本已是精灵跳脱的心怡更添几分秀气。
「很少见妳这样晚还在逛街啊!」
「……」
「我呢,刚刚去了警署探班回来,妳也知我爹哋是个督察吧!最近他真是忙得不得了,几乎晚晚都要加班,留下可爱的女儿在家,妳说该不该骂!」
(真好呢,心怡她无论任何时候都那么开朗健谈,连周遭的气氛都像突然变得明朗轻松了般……)
「喂,妳怎样了?脸色似乎不大好,不舒服吗?」
(不如把所有事都告诉她吧!……但是……)
「对不起,心怡,我赶着回家……」
话未说完,蕙彤便逃也似的走了。
「到底什么事啊?小彤?……啊,从未见过她走路走得这么快……」背后隐约传来心怡那孤疑的声音。
第三章:调教与屈从的狭间
1.恶梦再临
今早在第一堂课一完结,莫心怡便已发现邝蕙彤看来似乎不大对劲。
其它同学都没有注意到有任何不妥,因为看起来蕙彤仍是一如平日般沉静寡言、一副柔弱的病美人似的样子。
但心怡一向是和蕙彤最多倾谈的人(虽然绝大部份时间都是心怡主动向她攀谈),她知道蕙彤虽然少说话,但并不代表她在发白日梦,反而她其实一向很用心在听其它人说话,从未见过她像今天般在老师问她问题时也像失魂落魄似的一脸迷惘。
而且心怡的观察力也十分敏锐,蕙彤的脸色虽然一向颇为苍白,但也不像今天这么「残」,而且双眼更有点儿红肿,好象是哭了一大场似的。
想起昨晚在街上见到她的情形,心怡更绝对肯定一定有什么不寻常的事发生了在她的身上。
心怡用手拍了拍坐在她前面的蕙彤背脊。蕙彤转过头来望向她。
「高妹,妳阻着我看黑板了!」
「喔,对……对不起……」
心怡嫣然一笑:「傻瓜,和妳开玩笑而已!小彤,怎么了,很没精神哦!」
「……啊,……没、没这回事,妳不用担心我。」蕙彤虚弱地摇了摇头,比平时更苍白的脸容,令人怀疑有阵风一吹的话也可能会令她被吹倒在地上。
「可是……」
「真的不用理我……我只是做功课做得太累了,请让我静一静……」
蕙彤明显地摆出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若是其它人或许便会立刻转身离开,但是作为班会主席,作为蕙彤的朋友,心怡觉得自己有责任去了解和帮助她。
「蕙彤,任何人也会有心事,心事积压在自己心中对身体和美容都不好哦!」
心怡佻皮地眨了贬眼。「把心事说出来,会放松很多呢!」
「但是……还是不好了,我……还是……」
还是不想说。昨晚所受的伤疤她不想向任何人揭开。
「还是什么!如果妳当我是朋友的话,便不要再「还是」了!朋友是要来互相倾吐心事、互相扶持,妳的事便是我的事!」
朋友……普通而常用的一个名词,可是对于一向内向而被动的蕙彤来说却是很陌生的字,是她一向所缺乏的。
但现在,听到心怡的话之后,却不禁在心中升起了一阵暖暖的感觉。
「一会在第三堂之后的小息,我们一起去一处较静的地方,然后妳便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吧!」
小息时间,心怡拉着蕙彤两人一起走往校园较僻静的一角,当两个学园中首屈一指的美少女并肩走过操场时,立时吸引了不少注视的目光,当中甚至包括了高年级的同学。
高年级同学A:「看!是学生会副会长!那个莫心怡啊!」
高年级同学B:「妳在惊叫什么?学校中有谁不认识她?」
高年级同学A:「但是无论看多少次她都是那么吸引人注目啊,看,她的样子多可爱!身裁也很令人羡慕呢!」
高年级同学B:「妳是「搅基」(同性恋)的吗!不过说起来我也很欣赏她,因为她真是很能干和动静皆能,而且又勇于向校方为同学争取福利……不过有时看来会觉得有点锋芒过露便是了……」
高年级同学A:「不会啊,她一向很有人缘,所以应该不会有什么人会不喜欢她的吧!……反而那个在她旁边的同学,虽然面孔很陌生,样子却也漂亮得很呢,妳认识她吗?」
高年级同学B:「我也不认识她,她的确也是一个难得的大美人,不过看起来似乎有点冰冷和难于接近呢!」
高年级同学A:「和莫心怡是一冷一热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很有神秘感呢!……不行,我不可以多心的,莫心怡才是我唯一的偶像呢!」
高年级同学B:「妳又来了!真是怕妳不知那一天会终于爱上了她的说……」
邝蕙彤终于把昨晚的事告诉了心怡。
说到自己被人轮奸,虽然她只是轻轻带过,但作为同年纪的女孩子,心怡绝对能想象得到这会是一件多么残忍和可怕的事,她也不禁同情得眼眶泛红,同时也倾尽全力去安慰着对方。
当蕙彤说完后,心怡立刻问道:「妳难道真的不去报警吗?」
「这……可是他们拍了我的裸照……」
「那种照片会有杂志随便刊出来吗!而且,总不能就此让那伙衰人就此逍遥法外,那样受害者便只有越来越多。」
「……」
「被他们如此的欺负了,难道妳真的可以忍气吞声吗?妳一点也不恨他们的吗!」
「……不……我恨死了他们!」
想起昨晚所受到的可怕对待,尤其是失去了女性一生最宝贵的东西,蕙彤自然不会对他们没有怨恨。
「所以便一定要令他们得到应得的惩罚,要令他们别以为自己真可以当任何女孩子是玩物!我陪妳下课后一起去警局吧,好,便去我爹哋工作的那一间吧!」
蕙彤也知道心怡的父亲是个督察,她怀疑心怡的勇敢和正义感可能是遗传自她的爸爸吧。
作为学生领袖的心怡本身一向也很有感染力,而且要说服的还是个优柔寡断的人,所以结果,蕙彤也终于被成功说服了,在放学后在心怡的陪同下往警署报案和落了口供,虽然她也不清楚对方的真面目和背景,但其口供仍对案情有很大帮助。
落了口供之后,心怡又陪同蕙彤一起去医院检查了身体,然后才互别离开。
「记住,以后无论发生了什么事都要立刻告诉我哦,因为这是对好朋友不能不做的义务呢,明白吗?」
这是二人分别时心怡最后所说的一句话。
(好朋友……对啊,心怡是我唯一的好朋友,所以我要坚强一点,我要以心怡为榜样,就算学不了她十成,只是一半也好……)
蕙彤在心中暗下了决定。
警方出动到蕙彤所提到的教会的所在地。
莫心怡的父亲莫正雄高级督察,在警队中对于风化案的侦缉一向已出了名,甚至有「色魔杀星」之美誉,所以今次的行动也是以他为首,可是当警察破门而入,那里已经人去楼空。却只见在祭台上贴了一张字条:「神将会护佑它的信徒,反基督者的追捕终将徒劳无功。」
不但是教会的人,连学校中的胡雪影老师也突然人间蒸发,不知所踪。
难道他们竟可事先预计到警方的行动?还是……
莫正雄对于对手的莫测高深,也不禁暗暗吃惊。
之后的三天在平静中渡过了,而蕙彤心灵的伤口也开始愈合起来。
这一晚蕙彤上完钢琴课后回家时已经七时多了,独自吃完晚饭后便回到房中。
父母又再因工作而要夜归,整间偌大的豪宅便只得她一个人。不久,房中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喂喂,这里是邝宅,请问要找谁?」
「邝蕙彤小姐吗,是我。」
「妳是……?」
「啊啊,怎么不见了三天便忘记了我?我是「大祭司」哦!」
「!!……」蕙彤一瞬间像感到心跳也停顿了似的。
「妳不是也忘记了我们的约定吧,竟然走去报了警,难道上次拍的那些下流照片妳已经不在乎会怎样了吗?」
蕙彤很惊讶为什么他们会知道自己报警的事。她有种被人不知从何处监视着般的感觉,就是在这大宅中也没有什么安全感。
「这……」蕙彤只感心儿在「噗噗」乱跳,连忙用手掩住胸口深吸一口气,不断叫自己要冷静和坚强。「别妄想用这样的事来威胁我,谁会刊登那种照片!
如果你们这些坏人以为我会屈服便大错特错了!」
「啊……士别三日刮目相看,怎么妳突然如此口硬起来,三天前还不是任由我们鱼肉,更和我们玩得很有感觉吗?……是有人教妳这样说的吧?」
大祭司心思之敏锐令蕙彤暗吃一惊。
「可是,若我们把照片在学校中派发又如何?那么妳便不可以再在学校立足了吧!……除此之外,一般人的裸照杂志虽然确是未必有兴趣刋登,但如果注明那是本市无人不知的邝氏集团总裁千金在卖春时的裸照又如何?那样有新闻价值的东西谁会不登呢?嘿嘿,妳那个朋友不是没有告诉妳有此一着吧?」
「!!……」
(心怡,真的吗?妳之前劝我报警前真的已考虑过可能会有这种结果吗?)
听到对面的千金小姐在惊慌地喘气和什么也说不出来,大祭司知道他已经稳占上风了。
「还想作出补救的话,便不要通知任何人,现在立刻一个人来到街角的便利店旁,那里会有一辆黑色房车在等妳;若果在十五分钟内不见妳来,照片便会开始被送往各大杂志社了,明白吧!」
卡察!
「喂喂?等一等!……喂?」
对方已经挂上了电话。
「怎……怎么办?……」
蕙彤已经慌得完全没有了主意,害怕得声音也颤抖了。去的话,那是自投罗网;不去的话,难保不会真的发生对方所说的事……
(记住,以后无论发生了什么事都要立刻告诉我哦……)
她想起了心怡,现在唯一可以求救的对像便只有她一个。她连忙拨了对方的手提电话号码。
「……对不起,你拨的电话号码现在未能接通,请迟些再拨吧。」
(啊啊,心怡她在干什么,为什么在这种时候竟关了电话?)
蕙彤怱怱再拨一次,但结果仍是一样。
她看了看钟,已经过了五分钟了。现在再不出发,便会赶不及在指定时间内去到大祭司所指定的地方了。
「唯有见一步走一步了……」
蕙彤怱怱穿上鞋子,然后独自离开了家。
2.月满抱佳人
在邝蕙彤在家中接到大祭司的来电同时,莫心怡正在欣赏着一套由男朋友麦志宏所编导的舞台剧。
说是男朋友,其实心怡也不知道究竟算不算是?她和麦志宏还只是刚认识了两个月左右,那次是麦志宏所属的业余剧团应百粹女中学生会的邀请而来学校表演,负责筹划这次活动的心怡便在此时认识了志宏。
一向对话剧有一定兴趣的心怡,其实在那之前已经听过比她大三年多的麦志宏的名字,因为他以前在读中学时已经赢遍了校际比赛的冠军,其编导的话剧的水准甚至早已连大学的剧团也及不上,被艺术界认定是本市话剧界的天才新彗星。
两人在接触过后,发觉彼此都已被对方所吸引:志宏那俊朗而带着艺术家气质的样子、友善温柔的性格,还有对话剧的才华、热诚和全情投入深深吸引了心怡的好感;而心怡那充满魅力的样貌、聪敏的眼神、活泼的性格和多方面的才华也令志宏为之倾心。
只是,由于双方都是多忙的人,平时互相见面的机会非常少,感情的进展也很缓慢,想到这里心怡也不禁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为了尊重话剧的演出,心怡在欣赏演出时一直关掉了手提电话。
在话剧完结而离开了会场之后,心怡才再把电话开动。
「咦?又有不少来电了呢,有弟弟、小霞、阿雯、……啊,还有蕙彤!」
蕙彤的来电最令心怡感到在意,因为她一向很少主动致电给自己,只是在那次事件之后才有两次曾主动打来找她谈天。
「先找蕙彤吧……」
心怡对蕙彤三天前那可怕的遭遇感到非常同情,很想尽自己的所能去令对方内心的伤痕尽快痊愈,所以现在便决定首先回复她的电话。
「铃铃……铃铃……铃铃……」
(没有人接,难道已睡了吗?)
「铃铃……铃铃……」
(算了,横竖明天在学校也会见面的。)
似乎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决定,但心怡不知道她现在所下的这个决定,将会令她抱憾终身。
她回复了其它所有来电后,麦志宏也刚好做完了表演之后的收拾工作而步出剧场。
「晦,心怡,等了很久吗?」
「不会啊,才刚刚回复完刚才的来电而已。」
「已九时多了,妳想回家吗?还是……」
志宏温柔地问着,他虽然非常想和心怡多聚一会,但也很尊重心怡的想法。
「不,难得今晚有空,什么学生会班会田径部柔道部也没有活动,清闲得我也不大习惯,所以我预定今晚便由你陪我的了……你不是想一个花样年华的美少女独守闺房吧!」
心怡佻皮地眨了眨眼,那可爱的样子看得志宏有如着了迷。
「求之不得!那我们先去吃点东西,然后再散一会步才回家,好吗?」
「好主意,便这样吧!」
今夜是农历十五,天际挂着一轮圆圆的明月。
一对外表均十分出色的小情侣,手拖着手缓步在海旁的一条散步道上。
两人平时见面不太多,故此现在几乎有着说不完的话。尤其是心怡,她本身便是个什么话题也谈得来的人。
海旁道上,除了他们之外,还有不少一对一对的情侣在拥抱、亲吻。
二人来到了较少人的一角,靠在前面的围栏上,欣赏着皎洁的明月下,这个知名的国际海港的景色。
海风轻拂,令人心邝神怡;微风带着一阵淡淡的少女体香飘入麦志宏的鼻端,更令他有点「酒不醉人自醉」的感觉。
他转转面望向身旁的少女,无论看多少次那种美态依然是这么慑人。一双大大的剪水秋瞳,在美丽中闪着佻皮活泼的光辉;小麦色的脸颊抹上了醉人嫣红,散发着一种热情、性感的气氛;那稍微开启的桃红色樱唇,便像在吞吐着烈焰般烫得人心痒难煞。
「……咦?怎么一直盯着我?我的脸沾上了什么吗?」
「……心怡……我喜欢妳。」
(!……)相识两个月来,心怡第一次听到「喜欢妳」三个字在对方的口中吐出。
「……我也喜欢你,志宏。」心怡一向是个主动和直接的人,故此老实地表达出自己的心意对她来说也并非什么难事。
「那太好了!」
志宏高兴得像个小孩子般笑起来,心怡感到他的笑容既可爱,又温暖。
的确是太好了。两个都是第一次喜欢上一个异性的年青人,而喜欢的对像也同样在喜欢着自己,世上又有什么比这更好的事?
志宏的手,大着胆子环抱着心怡的纤腰。
二人的脸相隔不足半尺地互望着,大家都同样在对方的眼中感到了一阵真摰的爱意。
像预感到将会有什么发生般,心怡缓缓闭上了眼睛。
然后,她感到有某种炽热约东西,轻轻压在自己的唇片上。
这便是接吻了吗?若果以后有人问她,她会这样告诉对方:初吻的味道是甜丝丝的、像火般烫的、令人像醉酒般忘却一切而迷醉其中的。
(志宏!……我喜欢妳!……)
将初吻献给自己喜欢的人,心怡深深陶醉在这种幸福的感觉中。
3.露出调教
在另一方面,邝蕙彤却正在坠入不幸的深渊。
在她一上了车后,全黑的房车便立刻开走。在前面驾驶着的正是大祭司,而在后座上,蕙彤被约翰和路嘉一左一右夹着而坐在中间。
两个牧师依然戴着那异样的白色脸谱;而大祭司虽然没有戴脸谱,不过却挂着一副大大的墨镜。
「嘻嘻,三天不见,我可想念妳得很呢,邝大千金!」约翰以毒蛇般的视线上上下下盯着蕙彤看,令她浑身毛孔直竖。
「但邝小姐似乎很不听话呢,竟然敢反口去向警方报案!」路嘉目露凶光地道。「一定要教一教妳做个乖孩子才行!」
「因为是乖孩子才要告发你们!」想起心怡之前的话,蕙彤努力压下惊惶,鼓起勇气地说:「你……你们以为自己真可以当任何人是玩物吗?」
可是那把温驯和自然地带着怯意的声音,却似乎并不能令人感到多大的强硬。
「啊,好牙尖咀利!」路嘉用手挟住了她的下颚,痛得她「咿」地叫了一声。
「本来还是大家闺秀般的小姐,是谁教成妳这样子的?」
「是谁也……和妳无关吧!」
「嘻嘻,看妳可以口硬到什么时候!」
约翰伸手粗暴地拉高了蕙彤上半身穿着的毛衣,甚至连乳罩也一并推高,令一双雪白的乳房「噗」地露了出来!
「啊呀!你在这干什么!?」
汽车仍在繁华的闹市中行驶着,蕙彤完全估计不到他们竟敢在车外行人纷纷之情况下做出这种事!
「嘻嘻,不用怕,这车子的车窗全都是单向玻璃,外面的人并不会看得见车厢内的情形呢!」
路嘉更是事无忌殚地以一双鬼爪般的手,像搓面粉般搓揉着蕙彤幼滑的双乳!
「不要……不要碰!」
蕙彤手脚乱动,拼命地挣扎起来,可是在狭窄的车厢中,她却是欲避无从。
「妳在反抗什么!别做梦吧!」
约翰抓住她的下巴,不断地吻着她那秀丽的脸庞。
「唔唔……」纯白的俏脸上、粉红的薄唇上,又再次沾上了饿狼的口水。
「对哦,而且妳三天前不是已被我们全身上下玩过饱了吗,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路嘉双手把一对嫰乳挟得隆起,然后用那涂上血红唇膏的咀,在她一对小巧可爱的椒乳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唇印,又像吸血虫般啜吸着那对鲜嫩的乳头,啜得发出了淫靡的「雪雪」声响。
「不要、我不是……喔喔……不是你们的玩具!」
蕙彤拼命扭动着身子,但被二人紧压下,娇弱的她实在是没有什么反抗的余地的。
而此时约翰更把她所穿长裙顶部的钮扣解开,把整条长裙剥了下来!
「咿!不要!」
在车厢中被剥光,蕙彤简直难以置信他们的手段。
约翰开始拉扯着她的内裤。蕙彤本能地双腿乱踢,拼命阻止着他。
「真烦呢!静下来!」
约翰以狮吼般的声音怒喝一声,然后一掌打在蕙彤的大腿上!
啪!!
「呜哇!!」
有如蒲扇般大的手掌,这一掌打得毫不留情,令蕙彤那雪白而又嫩如婴孩的大腿皮肤上,留下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红掌印!一向在温室中长大的蕙彤何曾受过这种对待?被暴力所震慑,约翰轻易便脱下了她最后的防线。
(呜呜……心怡,我不行了……他们是野兽、是猛虎,我实在无法反抗……
再反抗也只是徒添皮肉之苦而已!……)
蕙彤整个人软了下来,可怜的泪珠从呆滞的双眼流出,滚下清瘦的脸庞。
「呵呵……」从倒后镜中看到蕙彤再一次屈服,大祭司高兴地笑了起来。
胡胡……一阵异样的马达声在车厢中响起。
那声音来自粉红色、圆卵形的女性用震动器(俗称「震旦」),现在路嘉正拿着一个贴在蕙彤其中一只乳房周围活动着。
「咿喔!……」
当震旦擦过乳尖时,蕙彤感到一阵类似触电般的刺激,令她的身体也硬直弓起,从口中发出了悲哀的呻吟。
而约翰更拿着另一只震旦,贴在她的下体游移着,这一处地方的敏感度和反应,只有比乳房有过之而无不及。
「咿!……喔喔……不、不要……下面变得好怪哦!」
震动波及粉嫩的肉唇和小巧的肉芽,令蕙彤那本已红红的、像睡眠不足似的眼眸,更添几分迷惘和恼乱。
而现在蕙彤更改变了位置:她正靠在侧边的车窗前,正面向着车外,而约翰和路嘉的侵袭之手,则从后由两边绕至她前面来。
晚上九时多的闹市中,行人四处、骆驿不绝。虽然蕙彤也知道窗外的人其实看不到车箱中的情形,但如此面对着大量人潮而被玩弄,仍然煽动起一种背德的感觉。
「妳的汁越来越多了!」玩弄着下体的约翰正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难道在如此多人面前被狎弄会更加兴奋吗,妳这变态!」
「不……不会这样……喔喔……」
「还说不会?妳看这是什么?」
约翰把沾满了透明的蜜汁的震旦伸到蕙彤的鼻尖前碰了一碰,随着鼻尖一下震动,一阵甘香的淫液更溅了一点在鼻梁上。
「啊啊……好羞哦!……」
约翰又把震旦放回蕙彤的下体,在柔顺的草原上来回游动,刺激着蕙彤那发育之中而对性刺激几乎没有什么免役力的性器。
这时,房车正驶过剧院的所在。
「!……心怡?」
「妳说什么?」
「不,没有什么……」
在剧院出面的街角,刚看完舞台剧的心怡和麦志宏正手拖着手的离开。
(心怡,原来是因为正在和男生约会所以不接我的电话吗……)
蕙彤努力告诉自己其实这也怪不得心怡,可是不知为什么她始终有点酸溜溜的感觉。
(那个男孩好俊啊……心怡的表情也很幸福……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不幸的事便只会发生在我一个人身上?天主啊,若果这是对我的试练,那这试练也实在太过残酷了!……)
行驶了半小时后,房车开始离开市区,驶在僻静郊区的公路上。
当然了,两个牧师一直没有停止对她的狎玩,而在这样异常的室外调教中,蕙彤竟然也不止一次产生了轻微的高潮。
「啊啊……不要……好、好厉害……受不了……啊!呀呀!……」
「又丢了吗,真是不折不扣的荡娃!」
蕙彤的下体正是洪水泛滥中,赤红的阴核变硬外突,而在破瓜之后变得更加成熟和高感度的女阴,更是不断溢出透明的粘液。
「对于一般已「成形」的淫妇,我们是不感兴趣的。」路嘉笑说。「但是妳的确是特别的,本来是如白纸般不知污秽邪恶为何物的,但身体深处却又的确隐藏着淫娃的素质,所以我们决定继续调教妳,要在这张白纸上任我们喜欢的画上淫乱的色彩!
(她说的不会是真的!……可是,我的身体却又的确是有感觉的……啊啊,主啊,我应该怎样做才好?)
车子驶到一幢熟悉的建筑物前停了下来。
「这里……不就是伊甸回归教会?」
「想不到我们仍待在此吧!……不过我们目前隐藏在地下室中,暂时停止了公开活动,这一切也是拜妳所赐啊!」大祭司带着挖苦地道。
「好了,下车吧!」
「等等,先戴上这个……」
路嘉淫笑着,把一副宠物用的红色颈圈,扣在蕙彤的颈项上。
「啊啊……」
「好可爱!像只白色的小猫呢!」
四人下了车后,蕙彤被命令把双手放在后脑上,摆出有如俘虏般的姿态,然后在两只手腕上戴上一对皮手扣,两只手扣之间以一条链子相连;而路嘉的手中则握着另一条连至蕙彤的颈圈的链子,然后牵引着她向前走。
(啊啊,好羞喔……)蕙彤的家中也有养猫,她感到自己现在便真的和一只家猫无异。(……可是,为什么我的心中却同时产生了一阵炽热的悸动?就是这样的曝露下被牵着走竟然也感到……喔喔,我的身体到底怎样了?)
四人进入了教会中,但建筑物内仍是一片黑暗,不见半点灯光。
4.和神诀别的瞬间
在地下室中,马可已一早在等着众人的回来而等得好不耐烦。
「啊,终于回来了?他妈的等死人了!」
「嘻嘻,久等了,马可!」
路嘉嬉皮笑脸地牵着邝蕙彤,一步步沿着梯级走下来。
她的上半身的毛衣被拉高至乳房之上,而下半身更是完全一丝不挂,但双手放在头后面的她,却完全遮掩不到坦露着的重要部位。
本来是苍白得像病美人般的脸颊,却因为刚才在室外被调教的刺激而微泛着红晕;裸露的私处更是湿濡一片,在灯光照映下反射着光泽。加上颈项上赤红的颈圈,看起来既可怜又可爱。
但纵然是这样淫靡的状态下,她步行的姿态和举止,仍然没有失去千金小姐的淡定、温柔的仪态。
再次回到这间地下室,三天前的恶梦在脑海中清晰地浮现起来,令蕙彤咬着下唇,皱起眉头一副想哭般的样子。
看着眼前怯生生的少女,马可更威吓地道:「上次不是和大家说好了不会报警的吗?妳这不听话的女生,看来不好好惩罚一下的话妳是不知悔改的了!」
「啊啊……」被对方这样一说,蕙彤更是吓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好,先绑上这个……」
马可拿起了两条红色的绵绳,一上一下地绕过蕙彤的胸脯而捆住她的身体,同时把她的双手都绑了在身后面。
雪白的青春少女肉体配上赤色的颈圈和绵绳,散发着一种官能的色彩对比;而在绵绳一上一下的捆缚,夹在中间的一对乳房便更为突出和强调。虽然并不算丰满,但充满少女味的小嫩乳对于喝惯浓汤的人来说便等于是一碗畅快的清汤。
马可也不禁轻抚着那幼滑的乳房,之后更恶作剧地用手拑住其中一只粉红的乳头,向左右各拧了一下!
「咿!……」蕙彤咀也歪了般痛叫了一声。
「呵呵,忍着吧,惩罚现在才正要开始呢!」
马可坐在一张高背的椅子上,而蕙彤则被命令以俯伏的姿势,胸部和腹部伏在他的一对大腿上,后面以双脚踮地。
大腿感受着她的胸脯传来富弹性的触感,而眼睛则直望着那幼滑的背部和雪白如白桃般的美臀,令马可看得口水也几乎流了出来。
大祭司等三人则静坐在一旁等待看好戏。
马可的手,顺着滑如绸缎的玉背向下抚,感受着富家女如凝脂般溜手的肌肤,然后便顺着腰、臀间的曲线一落一上,最后来到那发育途中,仍未算十分丰盈的粉臀顶上。
「好了……邝大小姐,妳知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知道的话便在主的面前好好忏悔一下!」
(小彤,不要认输,便老实地告诉他们妳没有错,错的只是他们!)
虽然脑中彷佛响起了好友莫心怡鼓励的说话,但在这个形势下却实在鼓不起勇气真的这样说。
「我……我……」一紧张起来,蕙彤便又再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什么?不知道的话,便由我告诉妳好了。第一,你答应了不会去报警却说一套做一套,是为不守诺言!」
马可把手掌高举在空中,然后猛地朝蕙彤的臀丘拍打下去!
啪!
「呀!!……好痛!」
像轰雷一掌,打得那幼嫩如白纸的粉臀上马上浮现起赤红掌印!
看马可一身肌肉如铁,原来他竟是个业余的搏击手,就算只是用两成力气,已足以叫温室中长大的蕙彤好受了!
「第二,妳刚才在电话中出言顶撞大祭司,是为不尊敬神的使者!」
啪!
「呀呀!……快停手!」
像毫无道理的论点,但又有谁会深究?毕竟马可只是随口编些籍口出来去体罚蕙彤而已!
「第三,妳上次明明也和我们玩得很兴奋的,在警方面前却仍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是为不老实!」
啪!
「咿--啊啊啊!……」
自少便在父母、佣人苛护下长大的邝大小姐,有生以来便从未受过这样的侮辱和体罚,故眼泪已开始不受控地滚出眼眶。
「哭什么?怎么了,是不服气吗?死女孩,看我今天如何整治妳!」
啪!啪!啪!
「啊吔!屁股要裂开了!」
当每一巴掌打落在从未受过暴虐的幼嫩无比的臀肉上时,都令她感到一种撕裂般的痛楚由中招处瞬即扩散至整个臀丘之上。
啪!啪!
相反,马可却越打越是兴奋:手掌心感受着屁股的弹力和臀肉那渐渐热烫和肿起来的感觉,眼看伏在自己脚上的人儿随着每一掌的冲击纤弱的身体都像触电般弹动一下,后脚也在地面弹跳着,耳听着手掌打在屁肉时那淫猥的拍击声和蕙彤那悲楚而声嘶力歇的悲鸣声,真是此乐何极!
「妳说!妳知错没有!知错没有!」
啪!啪!
「呀哇!……咿呀!……不要啊!……」
没错,自己是曾经说过要改变懦弱的自己,不会再让他们为所欲为的。
(如果是心怡的话她又会怎样?她是不可能会对恶人屈服的,甚至会咬着牙连惨叫声也忍住不发吧?)
啪!啪!
(可是我……已不行了……我毕竟不是心怡……再下去的话,我的屁股会坏掉了……那种痛,痛得人心也寒了,真的好可怕!)
啪!啪!
地下室中已经变成一个刑场,整个香嫩的粉臀被打至肿得大了一个码,红噗噗的便如苹果一般。
「怎样!打死妳!知错没有?」
「呀喔!……别打!知……知错了!……」
「知错的话要这样做?」
啪!啪!
「咿!对……不起……」
「大声点!」
啪!啪!
「呀呀!……对、对不起!……」
「还会有下次吗?」
啪!啪!
「不!不会有下次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完全屈服了下来。
「嘻嘻,那便饶了妳吧!」
马可停下了手,可怜蕙彤已被打至陷入半昏迷,瘫痪在男人的大腿上不停地在喘息。
马可轻轻用手绕过她的腋下,抱着她的胸脯把她扶起,只见她已双目失神,散乱的头发被汗水粘贴在脸额上,哭得悲楚而动人。
他的咀吻着她那被汗水和泪水湿透的脸颊、眼睛、鼻子等,啜着上面那甘美的水份。他的手温柔地按摩着那红肿的粉臀,令蕙彤感到一阵难言的舒畅感。
正因为刚才的剧痛,令她现在被按摩时感觉更加畅快舒服。鞭与糖果交替使用,正是调教的不二法门。
体罚后的蕙彤,那虚弱而楚楚可怜的神态,更是看得令众人欲火大胀。
所以,他们又再开始了对她施以炽烈的轮奸。
被绵绳捆绑着身体的蕙彤正面地仰卧在床上,下面有马可的肉棒正在阴道内进行着剧烈的活塞运动,而约翰更跨开双脚蹲在她的脸上方,把阳具塞入了她的小咀内。
「吸了我们不少精液后,妳的下体成熟得更加动人了呢!」
马可感到蕙彤的阴道不但没有比破处时松弛,反而那花心更比上次主动地吸啜着自己的小弟弟,令马可必须集中精神应付,大意的话一但早泄了便太丢脸了。
「咿呀……要……要死了!……啊啊……好强!……咿哦哦!!……」
「别只顾鬼叫,妳的咀是用来服侍我的肉棒的,明白吗?」
「喔喔喔……明、明白……咕咕……」
约翰的肉棒把蕙彤的咀撑大至极限,令她的下颚也生痛。蕙彤那小巧的咀和薄薄的唇片,含住了那粗大的钢棒,在互相对比下更加显出一种残酷的美感。
马可作为搏击手不但拳脚的耐战力,连性方面的耐战力也是一等一的,在收敛心神下,持续以三浅一深的频率去进攻着蕙彤的肉穴。
他紧拉着一对奶子,每一下深插都直抵花心为止。有如被刺入内脏般的狂性感觉,震憾着美少女的心灵。
「咿呀……呒……咕咕咕……哦哦!!……」
雪白的裸身拼命在扭动着,香汗在灯光下反射出动人的光泽。
上次被轮奸时也曾出现过的性快感又再度涌现,而且刚被痛打完的臀部,在对方抽插的推动下磨擦着床褥,持续着的散发出火辣辣的痛感,却更如调味料般加强了她的官能感觉。
(啊啊,为什么……身体的深处感到好疼好热……屁股仍在火炙般痛,但并不难受,反而痛得有点叫人觉得……畅快?……)
浓浓的精液充满口中,蕙彤本能地便想吐出来。但却立刻被约翰一手抓住下巴,怒喝道:「吞下去!作为奴隶怎可把主人的东西吐出来?」
「呜……咕……」蕙彤脸色一歪,勉力把精液全都吞下,肚中流入腥臭的精液的感觉,令她的眼神也彷佛了起来。
另一方面持久力惊人的马可抱起她双腿,凌厉的攻势冲击得她纤细的娇躯有如被震散一样。
子官一阵酥麻,一股又一股的热流倾泻而出。
「这浪女,又再丢了!到底她还可以丢多少次?」
「所以主宰是绝不会看错人的,她绝对是我们的伊甸回归计划的重要一环,呵呵……」
大祭司在旁边也欣赏得眉飞色舞。
阴道、屁穴、口腔,从一个穴到另一个穴,尽都成为淫魔的饵食。
一个又一个的插入、射精、插入、射精、……
(喔喔,不行!……好累,但是感觉很美妙……)
蕙彤的眼中,彷佛看见了纯白的天使,但那天使的翅膀,却正在逐渐地变黑。
(对不起,爹哋、妈咪……对不起,心怡……对不起,天主……喔喔!……啊啊啊!)眼前一阵火花四射,蕙彤又再一次到达了高潮。
第四章:美少女侦探的事件薄
1.美少女侦探,出动!
「我回来了!」
莫心怡踏入了家门,只见弟弟莫振宇正在客厅中静静地看着书。
「家姊,妳回来了。」
「小宇,爹哋今晚也是不会回来吃饭吗?」
「对,他说突然有件突发案件……」
「不要紧,那我们两个人吃好了。」
口中虽然说不要紧,但知道爸爸今晚「又」不能回家陪她们吃饭,心怡的脸上仍不禁流露出一点忧郁的表情。
不过见到弟弟也是一副寂寞的样子,心怡决定立刻打起精神,开朗地笑着说:「今晚家姊有空亲自下厨,便让你尝尝我的手艺吧,小宇!」
「嗯!」振宇也立刻高兴地笑了,他同样也不想姊姊为他担心。
莫振宇虽然是心怡的亲弟弟,而且年龄也只是相差不够三年,但两姊弟在性格和素质上却有很大分别。
已经快要十四岁的振宇身型长得颇为高大,可是却完全没有父亲莫正雄的粗豪或姊姊心怡的好动活泼,反而显得瘦削而沉静,外貌英俊得来却稍嫌柔弱和脂粉味多了一点,粉白的皮肤,好静而爱看书的性格,纤细得有点像女孩子,心怡有时也不禁想,他看来倒像是那个千金小姐邝蕙彤的弟弟多个像自己的弟弟。
两姊弟的妈妈在振宇三岁时便已去世,故此他其实对这个妈妈并没有太深的印象。反而姊姊心怡在其后姊兼母职,下课后在做功课、温习之余还帮助爸爸料理家务,而在近两年爸爸升任为高级督察后经常因工作繁忙而早出晚归,心怡负责的家务工作便更为繁多,幸好小宇也开始能帮得了手分担一点工作。
对于姊姊心怡,振宇有着一种超出一般姊弟的崇敬和景仰,或许可能是因为心怡姊兼母职,又或许是因为她那好象无所不能的本领和像有无穷精力般的形象。
(我也想变成像姊姊般能干和出色的人,帮她分担一下……)
振宇想起了数天前他的好友阿杰曾如此取笑他:「阿宇,你经常把心怡姊姊挂在咀边,你这家伙不是有恋姊情结吧!」
「别乱说!」
虽然是这样说,但振宇却也清楚,在他认识的同龄女生中,无论在样貌上还是性格、能力上都没有一个及得上姊姊。
恋姊情结?不会吧!虽然每次看到姊姊那温暖而又活力充沛的笑脸,他便感到心灵也像被照得暖洋洋……
「怎样,好不好吃?」
「太好吃了,姊姊妳真是天才小厨师呢!」
「什么时候学会这样口甜舌滑的?」
「是真心话,真的哦!」
(真的吗,下次我也弄些好吃的东西带给志宏试试吧……)心怡想起了她那年青舞台剧编导男朋友。
「姊姊怎么在傻笑?很呕心哦,难道是想起了志宏哥?妳什么时候带他回来玩啊?我不会介意,也不会妨碍妳们的!」
「真是人细鬼大的小子,再乱说看我的过肩摔饶不饶你!」
「姊姊好凶哦,小宇好怕!……」
二人相视而一起大笑了起来。
饭后,心怡在洗完碗碟后又要掠干刚洗完的衣物。
「家姊,我来帮妳……啊!」
振宇走出了露台,却看见心怡正在站在一张高椅子上,把刚洗完的衣服夹在天井上架着的掠衣竹架上。
她回来后仍未曾更衣,雪白的校服,掩不住她发育良好的胸脯,而仅仅长及膝盖的格仔校服裙在她掠衣的动作下轻轻晃动,在振宇站着的位置微向上望,刚好可看到那双小麦色的、健康而充满性感魅力的大腿,甚至连稍为上方白色的小裤子也随裙子的摆动而隐约可见。
振宇的脸立时红如苹果。他立即低下了头。
看见弟弟的窟态,心怡不禁微笑说:「小宇,你脸红了哦……我可爱的弟弟原来也长大了,真是光阴似箭呢!」
做完一切家务后,心怡回到自己的睡房中,她今天的心中有件烦恼事必须想一想。
正值花样年华、获得同学爱戴、老师信任、学业和课外活动均得意,最近还找到了一个出色的男朋友,本应是天之矫女般的女高中生,但是心怡最近却有件心事令她踌躇不已。
那是和她的父亲与及她的一个好朋友有关的事,她的父亲是本市警署的高级督察,而目前他正在为调查犯下严重性侵犯案件的一个神秘教会「伊甸回归教会」而劳心。心怡也明白爸爸为何对此案特别看重,因为心怡的母亲在心怡五岁时便因被歹徒奸杀而死,所以父亲对风化案可说极为深恶痛绝。
她从父亲口中得知「伊甸回归教会」原来在之前已在肆无忌惮地犯案,只是以卑鄙手段令受害者不敢主动报警,令继承了父亲的正义感的心怡也深感愤怒。
心怡自少便和父亲、弟弟三人相依维命,在缺乏母亲照顾、弟弟年幼而父亲又公事多忙下,间接养成了她独立自主的性格,生活环境所迫,她不得不比其它同龄的孩子更坚强、更自立。经常想:我是不是也可出一分力帮一下爹哋?
而对今次事件,她还有另一原因令她感到义不容辞,原因是她的挚友兼同学邝蕙彤,最近也成为了「伊甸回归教会」的牺牲品。
本来在报了案后曾精神了一点的蕙彤,在这星期以来却像是完全变了另一个人般,不但无心听课而成绩大退,本来之前还肯向自己倾诉心事的,但现在却连自己也不啾不啋。
心怡想来想去,似乎唯一解释是蕙彤仍然对上次的惨剧不能释然。她猜想若果能把歹徒绳之以法,蕙彤或会从新振作也说不定。
作为学生中的领袖,有着比别人强一倍的责任感和主动性,心怡为了深爱的爸爸,为了好朋友,也为了不想再有其它人受到伤害,她决定要尽一己之力希望协助调查这个案件。
目前一直令警方对束手无策的原因,是因为对方的神秘、出色的隐藏。警方除了知道其中几个人的职业和一些特征外,对他们的真正身份始终难以锁定。
而唯一的一个重大线索,便是从某些受害者的口供中得知品尝会的其中一个成员是个胖子医生。
当然他们也曾循这条线追查,可是全市中肥胖的医生也有二十多人,在逐一调查后并未能锁定任何一个人有决定性的嫌疑。
然而心怡本身却有一定把握,她在数个月前曾经看过的一个胖医生的嫌疑非常大。虽然那时那医生并不是有什么不规矩的动作,但凭女性的直觉,她很确实地感觉到对方散发的异样气氛和眼神,绝对不是一般行医济世者的眼神。
她看着胸前戴着的颈链,那是在一个多月前十六岁生日那天父亲送给她的。
(「心怡,妳真是个懂事的好女儿,完全没有做任何令我担心的事,而且所有我见过的老师都对妳赞口不绝。我为妳而骄傲……」)
心怡想着,似乎已下定了决心。
(什么伊甸回归教会,便由我这美少女侦探来揭穿你们的真面目!)
心怡露出了自信而斗志强横的笑容。
2.美少女侦探,跟踪!
第二天,在学生会的会议完结后,心怡又再次来到那个可疑的胖子医生的医务所,假装要来看病。
当她步入诊症室,她再一次感受到那医生望向他的目光有点儿异样。
虽然并不算是什么很淫亵或邪恶的表情,但心怡一向很敏锐的直觉却感到,他的目光作为一个医者来说未免过于锐利和直接。
(要怎样才能令他露出马脚呢?难道……真要用那种手段……)心怡犹豫着是否要用到「美人计」这一招。
心怡对自己的外表也有一定的自信,在同级的女生中她知道自己是发育得较早熟的一群,在这半年来感觉到自己的胸脯已越来越有「份量」,女性的曲线已经大致成形,而身为运动健将,更有助她肉体的健康和均匀的发展。
至于样貌,她已经习惯了几乎每天上学或回家途中都感到有些途人向她射来的,带着惊艳甚至是有点色情的目光,所以她也相信自己的样子对异性也绝对有吸引力。
「医生……最近我的胸部有点痛,不知道是什么事……」
要用「色诱」的手段,心怡内心也有一点不高兴和感到「不光采」,因为她一向相信女人并不是只靠胸脯而脑子空空,但为了父亲和好友,她还是咬牙忍受下来。
「……是吗?让我探一探……」
那医生也稍露出一点愕然,然后便把听筒放在心怡的左边胸脯上。
「喔……」冰冷的听筒隔着薄薄的校服和胸围传入敏感的肌肤上的感觉,令心怡本能地稍为低吟了一声。
「因为隔着衣物,所以我要用力一点按才听得清楚,忍着了。」
医生的听筒稍为用力按在那发育良好的乳房上,令少女脸也红了起来。虽然是勇敢和强情的少女,毕竟也是个16岁的女校生,故此在乳房这个正在急速发育、成熟中的身体部位,其敏感度是属于平均以上的程度。
「……呼……咿!」
而到那冰冷的听筒直接按了在胸前顶点的蓓蕾上时,心怡更感到一下有如触电般的感觉,全身拉直,而右手也握紧了她放在裙袋中的一件东西。
那是一具最新型的电震式的女性防狼器。一个少女孤身探听敌情,心怡当然不会无备而来,从父亲方面的途径她一早便得到了这个防身用具。
她的预算是只要医生一对她不利,便立即拔出防狼器把医生殛晕,然后用手提电话通知爸爸前来救助。
医生看着心怡那敏感的样子,咀角微微露出了诡异的笑意。
第二天晚上,在田径部的练习后心怡正独个儿预备离开学校。
(奇怪……难道真的不是他?还是因为我的「美人计」不成功?)
心怡纳闷地想着,原来昨天结果什么也没有发生,那医生在再诊症多一会后便告诉她找不到什么异常,并推介她往政府医院作更详细的检查,然后她便平安地离开了。
(这条线索也断了,怎办……难道真要找全市的其它胖子医生逐一试试?)
心怡摇摇头像要挥去自己那荒唐的念头。
此时,正在步出在校门外的她看见面前停着一辆气派不凡的名车,一见到她出来,车门便被打开,然后一个雍容华贵的成熟女性随即踏出车外。
心怡直觉感到这女人是来找她的。
女人的仪态非常淡定优雅,样貌也大方得体,是典型的贵妇打扮。
「是莫心怡小姐吗?」
「对,请问妳是……」
「我丈夫姓邝,我是蕙彤的妈妈。」
「啊……妳好。」
「有空吗,听小女说过妳是她最好的朋友,有些关于小女的事想向妳询问一下。」
「没有问题!」可以从蕙彤妈妈的身上得到更多情报,是心怡求之不得的事。
「那请上车,我们去附近一间coffeeshop坐坐吧。」
二人来到了一间装璜高级的咖啡屋,里面现时的客人并不多。
「应该怎么说好呢……」虽然是邝夫人邀约心怡来的,但一坐下后她却感到有点不知从何说起。
「是否,最近小彤的行为……有点不对劲?」
「何只是「有点」?简直是变了一个人似的!」邝夫人立刻担忧地道。
原来最近蕙彤已几乎再没上钢琴课了,每星期有数天放学后便「不知所踪」,这个以前除了要上钢琴课或钢琴表演外便「三步不出闺门」的千金小姐,现在却不时要到晚上十一、二时才回家;这个以前非常温文有礼貌的女儿,现在却对母亲不啾不啋,甚至还出口说嫌她太烦。
心怡听到后便恍然大悟为什么蕙彤最近成绩大退步,而且上课时经常像无精打采和很疲累的样子。原来她在放学后正在做着某些神秘的事。
「她究竟去了那里,在做什么?」邝夫人希望从女儿最好的朋友身上找到答案。
「这个蕙彤也没有告诉我……」见到邝夫人稍为失望的表情,心怡立刻接着道:「但很可能,这会和两星期前的「那件事」有关。」
「妳说的难道是……」邝夫人立刻面色一变。「难道是那班坏人?他们欺负了蕙彤一次还不够,仍在继续欺负她?我要报警!我要立刻去……」
「伯母,冷静点,一切只是猜测,并没有证据。」
除了没有证据这理由外,心怡还听父亲说过上次他们突击教会所在地时,对方竟像早已预测到他们的到来般人去楼空。
(难道……是好象一些电影的剧情般,连警方中也有对方的线人?)
虽然似乎是凭空想象的推测,但心怡却想除此之外,实在无法可解释对方怎可能未卜先知。也因此,心怡才并不主张邝夫人去报警,以防打草惊蛇。
「那怎办好……要证据的话……不如我请个私家侦探去查一查……」
「不用找了。已经有一个人在妳面前了!」心怡微笑着眨眨眼。「便交由我试一试吧,蕙彤的事便即是我的事,我想出一分力去帮她克服难关!」
心怡的聪敏、热情和勇气,令邝夫人也深受感动的说:「小女虽然朋友不多,但有一个像妳这样的朋友实在太好了……女儿的事便先交给妳吧!但不要太勉强自己喔!」」
第二天,在将要放学前。
「小彤,待会放学后有空吗?那套口碑不错的电影「武当排球」想找妳陪我去看看。」
「啊,是心怡……,对不起,我今天放学后没有空……」
「是要上钢琴课吗?」
「不……只是有点事……」
「有什么事?我可以帮妳吗?」
「这个……不用麻烦妳了……是真的……」
蕙彤支悟以对,她明显心中有所隐瞒,但一向老实的她怱忙间却也骗不出什么谎话去应付心怡。
「那不要紧,算了吧!」
见到对方狼狈的表情,心怡笑了笑地显出毫不介意的样子。
到放学的铃声一响,蕙彤是第一个学生步出教室。
而平时例必迟走的心怡,今天却也立刻跟了出去。
(虽然今天有田径队的练习,但为了小彤……唯有少练一次吧!)
心怡飞也似的冲入女洗手间,怱怱戴上了一副长长的啡色假发和太阳眼镜。
然后,她拿出一支深红的唇膏在咀唇上大力涂了几下。
(本来还想化多一个超浓妆的,可是已没有时间了,便将就点算了吧……美少女侦探的乔装跟踪行动,GO!)
心怡跑出洗手间,飞也似的奔向校门--果然不愧是田径好手,她的速度甚至和不少同年龄的男孩相比也不遑多让。
校门外是一条长长的斜坡,由于没有岔路,所以心怡并不担心跟丢;果然再跑了一会后,便可隐约见到在前面慢慢走着的蕙彤的身影。
心怡放慢脚步远远地跟着蕙彤,只见她在走下斜坡后,便步入了附近交错的街道。现在起心怡便必须跟踪得很小心,但幸好附近也不乏行人和障碍物可供隐藏身形。
走了十五分钟后,蕙彤终于在一个巴士站前停步,心怡于是便也站在附近,拿出一本课本低着头在扮看书,但目光当然仍在「斜视」向蕙彤的所在。幸好蕙彤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完全没有发觉自己正被跟踪。
巴士来到,蕙彤看来正预备要上车。
(这巴士是驶向郊区的,究竟小彤要去哪里?)
心怡连忙趁车门关上之前一剎冲上车。
3.美少女侦探,潜入!
镜头一转,转到莫心怡的家中,在「美少女侦探」正在进行她第一次跟踪行动时,她的香闺却也被一个「不速之客」所侵入。
暂且卖个关子,先以「神秘人」称呼这不速之客。
只见神秘人入了心怡的房后,先是周围游目四顾,那是一间整洁清爽的房间,代表着房主爱清洁的性格,一入到房中便感觉到典型少女睡房的一种淡淡的香味。
然后,那人便一屁股坐在心怡的床上,拨开了一堆吉蒂猫和小熊维尼布偶后,在下面出现了一个枕头。
神秘人拿起了枕头,把中央的位置压向自已的脸。
(好香!……)
一阵少女的发香涌入鼻端,甘酸的,带有洗发水的香味,嗅起来令那人非常陶醉。
在嗅了好一阵子后,那人放下了枕头,然后再在床单上周围嗅着,捕捉着少女留在床上的气味。
「嗄……」
嗅啊嗅、嗦啊嗦的享受过够后他又走向书桌,见到桌上放着一张心怡和男友麦志宏的合照后,神秘人的脸上露出了古怪的表情。接着他又在翻着书桌的抽屉,有些是有上锁的,有些却并没有。神秘人在没有上锁的抽屉中找到了梳子、小手帕等东西,而他也没有放过地去嗅着上面的气味,还用手细意抚摸着,便当成是抚摸那对象的拥有人般。
接下来,神秘人又拿起房中的废纸箱。他今天的运气很不错,在废纸箱中有不少东西,包括用过的纸巾和吃完了的苹果芯等。
神秘人拿起了里面的物事,一边在抚摸在嗅着,一边在心中幻想:心怡用这张纸巾抹过那里?是脸庞、颈项还是更私隐的地方?当她那樱花色的、微翘的小咀轻启,用洁白而像小孩子般可爱的牙齿在咬着这苹果时是何等诱人光景?发黑的苹果芯上湿濡的是她的唾液吗?神秘人一边用舌头舔着、啜着那苹果芯时,感到自己的小弟弟已硬得发疼。
他于是一手拿起了在一旁的椅上折好而摆放着的,心怡在今早上学前所脱下的睡袍。他把睡袍笠在自己的脸上,同时伸手解下自己的裤子,拿着一支之前在洗手间拿来的牙刷(不用我告诉你那是谁人的牙刷了吧)在自己的胯间磨擦起来……
(这是她穿了一整晚的……上面有她的体味、汗味、……啊啊啊,好嗅得要命!……那些是曾刷遍她的口腔的刷毛……喔喔!……)
神秘人大力嗅着面前的睡袍和用牙刷刺激自己下体,脑海中幻想着对象那绝美的主人用咀奉侍自己下体,而逐渐升上高潮。
看完恋物狂神秘人的行为后,镜头转回心怡那边,她跟随蕙彤在郊区的一个车站下了车,走了一小段路后,只见眼前有数幢两层高的别墅;当然,心怡对于现在她自己的睡房已被入侵是亳不知情的。
蕙彤在其中最大的一幢三层高欧州风建筑物前停下,心怡在不远处另一幢别墅的墙后把头伸出少许看着,只见蕙彤按了门铃不久,便有人打开了门,在她走了进去后大门又随即闭上。
心怡在等了一分钟后再不见有其它动静,于是她自己也走到别墅的大门前。
门上有一个浮雕图案:一条盘缠地上,伸高了头在吐着舌前蛇,蛇的左右两边还有一男一女的全裸像。
(好漂亮的别墅!……这蛇和一男一女的标志,难道是……)
心怡按了按大门旁边的门铃。
大约五秒后,在门铃下方的对讲机内传出了一把平板得有点冰冷的男声。
「请问找谁?」
「你好……我是邝蕙彤的朋友,有事要找一找她。」
「……这里并不姓邝,也没有一个叫蕙彤的人。」
心怡一怔,在心念电转间她随即装作没事的说:「对不起,我可能弄错了地方,再见。」
「好,再见。」
当然心怡并没就此离去,但她也想到在大门前可能会有防盗摄影机,于是便假装要离去般走了开去。
但在绕了一个圈后她便又再回来,今次她小心不经过门前,在建筑物的周围慢慢走着,一边细心地观察周围的环境。
其中一道窗户似乎打开了,窗帘正被风吹得微拂着。
可是窗户的位置却在颇高的地方,心怡有点担忧地游目四顾,然后突然眼前一亮。
「那垃圾箱……希望今天是双鱼座的好运日子吧!」
她走近一看,垃圾箱内果然并没有什么垃圾,令她勉强可把垃圾箱推往那道打开的窗户下方。
她攀上了垃圾箱上,小心地伸着头望向窗内的情形。
像是个杂物房,里面什么人也没有。
「嘻,看来双鱼座今天的运程十分不错!」
双鱼座的美少女侦探一跃,敏捷地穿越窗户爬进了屋内。
心怡集中精神,留心倾听着四周的动静。
周围静得有点异常,完全不像是有任何人在屋内的样子。
心怡更是小心翼翼,踮起脚尖步行着,连呼吸也不敢太用力--她现在的样子看来倒像是女贼多过像女侦探。
在储物室之外是一条走廊,走廊的一端是一个很大的大堂,同样是一个人也没有。
(好象是个用来集会的地方……果然这里便是蕙彤所说的那淫贱教会的所在吗?)
心怡绕着大堂走了个圈,却见不到有任何可疑的东西。接着,她又再次蹑手蹑脚地走回走廊,在走廊另一端是向上的楼梯,在楼梯旁边还有另外一间房。
心怡步履又轻盈又敏捷,便像一只小猫一样,这样的话,相信屋中其它地方有人的话也应该发现不到她的潜入的--如果没有天井上的一些防盗摄录机的话。
但事实上心怡现在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出防盗摄录机的监视。
进入了楼梯旁的一间房,这一间房间已是在地下这一层最后一间她未调查过的房间了。
(看来是一间休息室,有书柜和音响组合,仍然是人影也不见半个……)
心怡走近那副有一对和她差不多高的扬声器的音响组合旁边。
(啊!这张绝版的CD我想了很久了!……不对,现在不是看CD的时候!)
心怡像很可惜般叹了一口气,然后走到书柜旁边。
(并不只是宗教书籍!这里的主人的兴趣也颇为广范,上至科学文献和文学巨著,下至「夸你波突」那种通俗小说也有呢……)
心怡游目四顾,房中还有一些桌椅,而在书柜旁边还有一幢似乎是用作衣帽架的柱子。
(通常那些无聊的三流小说都会写,什么主角一转动一根柱子,旁边便会出现一条秘道……那些作家要把这种老掉牙的剧情写到什么时候才会写厌呢?)
心怡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轻转了那衣帽架一下。
立时响起一阵机括声,在旁边的书柜缓缓的向旁边移开,在那后面的墙上赫然有一个门口,一条向下的楼梯出现在门口之外。
(喔……不过就算是那些三流小说也偶尔有一些神来之笔的……)
心怡缓缓步下楼梯。四周更是寂静,静得几乎连自己的心跳声也可以听得见。
楼梯底是一道看起来十分坚固的铁门。
(真相,会在这道门之后吗?)
心怡伸出玉手,正想轻轻把门打开一道小鏠,去偷窥里面的情形。
可是也在同一时候,有人在门的另一面把门大力拉开,结果心怡自然失去平衡,整个人向前仆入去地下室之内!
原来她在入屋以来的一举一动均早已透过摄录机尽入一众屋的主人眼中,故比他们已一早定下陷阱,只等猎物自投罗网。果然,心怡便像是盲头苍蝇般,自己飞入蜘蛛网之内。
心怡不愧为运动健将,她的身手也算是非常敏捷,她的手一撑在地上便立刻借力弹起,向旁边疾闪开去。
可惜,今天对她来说原来是大凶之日。
原来众牧师中最魁梧的马可早已站在一旁,她向旁边闪开,正好整个人撞在马可怀中!
「呵呵……」
马可像麻鹰抓小鸡般,把心怡整个人提了起来。
4.美少女侦探的末日
「大家看看!我没有骗你们吧,真是美得要命啊!」约翰得意洋洋地说。
「的确……伊甸为什么不早便叫我们捉她来?」路嘉也深感同意地道。
在微弱照明的地下室之中,莫心怡现在正被拘束在一副直立的"X"字型的架上,那个架是由坚厚的木条搭成,而"X"字的四个未端上各装有一副皮手扣,而心怡这刻的双手双脚便正好各自锁扣在X字四个未端的皮扣上,外表看起来便像古代那些正等待行刑的囚犯般。
便如约翰等人所说,心怡确是个美得令人窒息的少女。现在她的假发和太阳眼镜已被脱下,回复了本来面目: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深澽、聪敏而充满着令人难以直视的灵性;挺直的鼻子和微微翘起的樱花红色的咀唇,便像是代表了她刚强好胜的性格;作为运动健将,她的身体发育得十分健康和标准,而古胴色的、不带半点颗粒的16岁少女的柔肌,看上去便有如朱古力绵花糖般柔滑而香甜。
不过最值得一提的还是她和教会一向以来的其它猎物都不同。那较浓的眉毛、锐利如电的眼神和深刻的五官,看来日后必会是一个野性、强傲的火美人,而另一方面现在只得16岁的她却也仍保持着少女的矜持和青涩,那种清纯和野性、可爱和刚烈同居的气质,令众人都感到很大的新鲜感和刺激的魅力。
「又再见到这间女校的校服了!嘻嘻……」
约翰伸出了手,在那雪白的校服上近腰的位置向上抚,好象在享受着那制服的质感似的。
「果然是你这变态医生害了蕙彤!」虽然对方戴着头套,但心怡仍凭身型和声线认出他正是目前曾假装去看病的那个医生。「你们把她藏了在哪里?」
约翰完全不理,只是冷笑着继续把肥大的手掌向下摸,轻拂擦着可爱的格仔校服裙。
预期她会惊恐得发抖,可是心怡却像毫不畏惧地怒骂:「住手,禽兽!」
其实说不害怕是骗人的,她只是在努力维持镇定。孤身陷入贼窝,手脚被拘束而动弹不得,而面前则有四个以白头套幪着头,但每一对眼都射出野兽般凶光的人,在这个情形下仍毫不害怕的16岁少女恐怕在这世上一个也不会有吧。
「邝蕙彤已成为了我们的奴隶,而妳很快便会和她一样呢!」约翰道「你们是贼,是人渣!……」
「奇了,偷入私人住所的妳自己才是贼吧!」
马可和路嘉都加入了狎玩的行列,路嘉的手隔着校服抚摸着她挺突的胸脯。
「看起来已见到顶得校服前面高高的,一摸上去更是货真价实,好坚挺,少见16岁的娃儿有这样的成熟和份量呢!」
从她的手型和声音,心怡已知道她是个女的,但被另一个女人玩弄自己的身体,她的耻辱感并不会减低多少。
而约翰更俯身从她的裙底进入,肥手肆意地搓揉着她的大腿。那运动家的肉腿,肌肉练得特别扎实,所以按下去的时候肌肉的质感、弹性令到抚摸的手感到更为过瘾的滋味。
三个人六双手,同时在心怡那从未和异性亲密接触过的身体上游动,虽然是隔着衣物,但仍然足以令她感到羞耻和难受非常。
「不要!停手……」
「嘻嘻,听说妳是运动健将,但这种床上运动妳一定未做过吧,让我教一教妳……」
「停手啊!你们这班无耻之徒!」
心怡有如疯了般大力扭动着娇躯,尽量阻止他们去玩弄自己的身体。但随了弄得X字架微微晃动外,她的挣扎便一点作用也没有。
马可一手捉住了她的下颚,把她的脸猛地抬起。
「嘿嘿,挣扎是没有用的哦……」
心怡拼命想摇头甩开他的手,但在马可有力的手拑制下她却办不到这点。
近距离之下,马可更感受到心怡俏脸的美,那绝不是什么含羞闭月、什么剪水星眸那种古典美,而是现代女性的美、刚强的美、有性格的美。
他不禁狂吻着她的脸额,尽情地在那绝美的脸上留下他的口水。
「唔……不要!……禽、禽兽……唔唔!」
看着她那微启的,厚薄得宜,既有肉感又不流于太厚的樱唇,自然呈现微微湿润的嫣红色,有如吞吐火焰般叫人看得心痒痒,多么想一口便把这樱桃吞入口中!
马可当然忍不住一口吻在那嫣红的小咀上。一阵温软而湿润的触感,令他感到触电般的兴奋。
马可意犹未尽地吻着她的朱唇,享受着那种甜丝丝的少女香吻味道。更把污秽的口水吐出在她的咀上,然后又「嗦嗦」声地吸啜着。
「!!……」
突然,心怡大力用呀咬了马可的咀唇一口!
啪!!
立时得到一记耳光的报复,这无情的一巴掌令心怡的脸立时红肿了起来,整块脸也火辣辣地痛。
「男人用暴力来对付女人最差劲了!」心怡努力忍下痛楚。
马可舔着咀边的血,满眼凶残地望着心怡,可是心怡也毫不肯认输,坚毅地回睨着对方。
「有性格,有性格……」马可竟不怒反笑了起来。
「像妳如比出色的女孩可是爱才若渴的我教正需要的对像呢!」路嘉也淫笑道:「为了我们伟大的伊甸回归计划献身,可是一种光荣哦!」
「什么伊甸回归,神经病!我的身体是属于我自己的,没有向你们禽兽四人组的教会献身的义务!」
「太天真了!这是弱肉强食的世界,所有事也是强者作主的!」马可接口道。
「啊,你终于承认自己是和弱肉强食的禽兽是同类了吗!」心怡讥讽地道。
「这你们应明白之前为什么伊甸并没指令要捉她了。」一直旁观的大祭司这时才出声。「这妞儿可说是不折不扣的悍马呢!」
马可听完,却反而兴奋得大笑。
「这种指天椒若果能驯服得了,所得到的快感要比一般女人还强得多呢!」
「想我服从你这禽兽,别要想坏你的脑子!……啊,不过你的脑子应该早已是坏的吧!」
「你在口硬什么?也不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状况,妳只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呢!」
心怡的气势立时一挫。的确,她现在手脚都被束缚在这行刑台般的东西上,其生杀大权还是操纵在对方手上。
「我便再令妳她妈的了解自已是如何无助!」
马可拿出一些剪刀,分别交了一把给老师和医生。
「你们要干什么!」
「呵呵……」
三人淫笑着围向心怡,同时举起了剪刀。
撕裂……
「不要!」
马可手起剪刀落,把心怡胸前的校服从中间割开!
约翰和路嘉也同时出手,开始在心怡纯洁的蓝白格仔校服上割开一道又一道的口子!
「喔!你们快停手!」
「嘻嘻,不要挣扎乱动啊!剪刀无眼,万一在妳美丽的肉体上割开一道疤痕便大煞风景了!」
「啊啊!……」
心怡果然不敢乱动了,只有眼睁睁看着三个禽兽牧师像在剥果皮般,把自己的外衣慢慢地割开!
布絮飞散周围,清纯的女校校服渐渐变成残缺不全的布条。
终于,心怡的身上除了胸围和内裤外,便只剩下一些校服的「残渣」在覆盖着而已。而地面上则已布满一堆又蓝又白的布絮。
「嘿嘿!看我的用刀技术!」
马可巧妙地运刀一割,刚好把那白色的绵质胸围从中间割断,一对半球形的乳房便立刻像赛马开闸般撞开两边的罩弹跳出来!
「啊啊,不要看!……」
「好家伙,真是亭亭玉立啊!」
三人都看得并息静气,那对乳房比起其它皮肤的古胴色,显得较浅色一点,看上去感觉非常的幼滑,形状便刚好如切开一半的蜜瓜般呈完整的半球形,而两个顶点上各有一颗樱色的奶尖,乳房整体有着绝美的曲线和形态,带给众人的视觉神经绝大的刺激!
「啊啊,这种半球形的乳房很少见,尤其是如此平均和完整的半球形,更是女人万中无一的宝物呢!」路嘉以专家般的口刎说道。
约翰和马可已忍不住每人一边,用手摸在一对乳房上,像搓面粉般又搓又揉起来!
「啊啊啊……停、停手!」
处女的乳房是何其敏感!在两只大手无情的蹂躏下,心怡感到痛楚、烫热、更在胸脯的中心好象渐渐产生一种痕痒和微妙的疼痛,全身也自然地扭动起来。
「刚才还说得伟大,但现在不是兴奋起来了吗?看妳那对淫乱的奶尖!」
「!……」
的确,在二人熟练而强力的揉弄下,只见心怡的乳晕已经扩大了少许,而本来平伏的乳尖也充血而向外突了出来!
「这样妳便会更兴奋吧!」
马可用口轻含着其中一只奶尖,轻轻吸啜起来,更用舌头如蛇般反复地撩弄最顶的蓓蕾!
「啊啊……不要……不可以!」
有如无数的蚁在自己的皮肤上爬动一样,令心怡整个人也硬直而挺起,头向后抑。
约翰的手也不留情地把处女的乳房搓圆按扁,任意地弄成各种形状,把这样好玩而糼嫩的乳房玩个不亦乐乎。
而马可的手也有如婴儿啜奶般,他的舌尝遍了美少女的奶尖的滋味,同时鼻端嗅着那少女清纯的体香混入了少许奶骚味的气味,更是令人消魂。
「喔啊……咕咕咕……」 「真是太X
正了,只是玩弄乳房已令我几乎要射精,妳真是天生的会令男人得到最高享受的玩物啊!」
「确实是,不要浪费了这种身体,好好和我们乐一下吧!」
(!!……我不能就此认输!)
「禽兽!快停手!我是人,并不是什么玩具,你们怎可以为所欲为!你们这样还可说是神职人员吗?」
「啊,好强硬的娃儿!我们只是教导妳如何回归人类原始的形态而已,没有什么好羞耻的,例如这样!」
路嘉用力一拉,把心怡的内裤一下子扯低至膝盖!
「不要!!」一阵恐怖,令她的血液也几乎凝固。
「哦哦!那是少女的草原吗,和熟女的密林不同,那些阴毛便像婴儿的毛发般又软又柔呢!」
「看中间的肉缝,合得好紧呢!一定是为了供我们享用而一直保留着贞操吧!」
「处女的阴唇的肉比什么都要鲜嫩,气味也妙极了!果然是天生的牝奴隶,这一件性器单是看起来已令人口水大流了!」
一句又一句淫邪的说话,三个人六只眼的目光有如利箭般直射在少女最私隐最宝贵的器官上,心怡纵是如何坚强,此刻也不得不坠落在羞耻的业火中,被烧得面红耳赤。眼泪也自然地流了下来。
(真可恨……)
铃铃……铃铃……
突然有电话铃声响起来,她望向不远处的地上,那是发自自己的书包的声音。
(是爸爸吗?爸爸,救救我!……不过,他又怎会知道我在那里!)
「是那娃儿的手提电话吗,好X吵!」 「让我关了它吧!」
大祭司从书包中拿出手电后便把电源关掉了。不过他却没有留意书包中其它东西。
(防狼器也在书包内……但我已经没有机会用它了吧……)
三人继续上上下下地玩弄她几近全裸的肉体。
这个少女的身体便有如是上天恩赐给男人的最大的礼物,不论是乳房、大腿、五官、私处,尽都是充满着刺激男人视神经的魅力;不论是汗珠、奶香、下体散发的气味等,都好象加入了挑拨男人的性官能的牝之味道。
再加上那既抗拒却又自然产生的身体反应,那刚强和羞怯共存的表情,在在令人感到强烈的新鲜感和刺激。
这时约翰更用手分开了她下体的毛发,伸出舌头轻舔那柔软的耻丘。
「咿!!」有如被雷电击中般,心怡整个人弹跳了一下!
「嘻嘻,好有趣的反应,妳也开始有感觉了吧!」
「怎会!」纵是受着如此羞辱,纵是泪水令她的视线也模糊了,但生来自尊心便比别人强一倍的心怡,却仍未有屈服的迹像。「讨厌!我对你们做的事只有讨厌而已!」
「妳真是不老实至极的女生!」刚吸啜得心怡的奶又红又烫,更流下大量口水的马可怒骂道。「无论如何也不肯承认我们的教义,成为我们的奴隶教友吗?」
「要我承认这什么禽兽教会,你别要做梦!尤其要向你这禽兽四人组屈服,随非太阳由西方升起吧!」
「敢顶撞我!」马可怒极打了她的乳房一下,打得她的乳房一跳一跳的;可是心怡却仍是一脸倔强,更对马可回以一个轻蔑的笑容!
「岂有此理!!……大祭司大人,要给她尝尝我们的「圣水」吗?」
「一时间那来圣水,我也不是随身携带的哦!」大祭司笑着说。「反而我有一个好主意,大家有兴趣来个比赛吗?」
「什么比赛?」
「对付她这种反基督的人,最好来比一比谁能先把她「感化」……」
大祭司的眼中射出兴奋的光亡。
「我们来一个比赛,看看谁人能在指定时间之内,令这悍马亲口向我们说出屈服和归附我教的说话!」
「嘻嘻……似乎很有趣……」「呵呵呵,好主意……」
疯狂的驯悍比赛即将开始,四人将各展所长,以美少女高中生莫心怡的身体为舞台,表演一幕幕精采的调教秀!
第五章:驯悍记
1.人体艺术
「不如我们来个比赛,看看谁人能在指定时间之内,令这悍马亲口向我们说出屈服和认同、归化我教的说话!」
大祭司提出了一个「驯悍」的比赛,由他和牧师们四人轮流出手,每人有四十分钟时间,可以用这间地下室中的所有器具和任何手段(除了不可使用媚药、不可夺去心怡的处女身和不可对她的身体做成永久残害),以图令莫心怡自认屈服和归顺教会,谁人胜出的话便可以得到她的处女身的开苞权。
「似乎很有趣!可是那一个先出手?」
「对,越早出手便越有利啊!」
「便用抽签决定吧!」大祭司笑着说。「也未必是先出手有利,也有可能是先出手的人只能削弱她的抵抗力,反而令后来的人能乘虚而入呢!」
「也对,且看谁人先攻陷这妞儿的城墙,嘻嘻……」
单是听到他们的话,已叫心怡感到如坠冰窖,衣杉不整几乎全裸状态下,被束缚在X
字型的行刑台上的少女肉体,竟要成为这恶魔般的调教竞赛的舞台,单是想起来已是可怕残酷之极的事。况且,最后无论是谁胜出,她的清白之身也会不保。
但表面上她仍没有露出半点怯意。越卑劣的行为,反而越激起她的对抗之心。
抽签的结果,是由马可首先出手,进行第一回合的「驯悍比赛」。
「嘿嘿,你刚才的嚣张,很快便要付出代价了!」
作为地下搏击赛的选手,马可一向对别人的血、痛苦和惨叫有着异样的喜好,故此身体上的虐待调教便是他最喜欢的事。他很快便从旁边的柜中取出一些他爱用的虐待调教的用具。
鞭、蜡烛、衣夹……种种可怕的器具只看得心怡面也青了。他将会用这些东西来做什么,实在是不用问也知道的事。
「呵呵,始终调教是要用这些东西才够气氛呢!我便不信有女生能够在我的「SM三神器」之下仍然可以口硬!」
马可随手拿起一只衣夹,便夹在她的乳房的柔肉上!
「咿!……」一放手,衣夹强力的弹簧便令夹子紧紧夹着柔嫩的肉球,一阵锐痛向敏感的肌肤袭来,令心怡不感悲鸣了一声。
「怎样,感觉好吗?」马可一边问,一边继续把一只又一只夹子「装饰」在她发育良好的胸脯上。
六只衣夹,每边乳房上各夹了三只,本来是浑圆的半球,被夹子夹得变了形的模样,很令人感到官能的刺激。
「痛吗?」看着心怡皱着眉头,马可却只感有趣。
「没……没这回事!」
马可再拿起一只衣夹,今次则夹在那樱红色的乳尖上!
「咿呀!!不要!……」如豆粒般的乳尖,小小的表面积上却凝聚了大量的感觉细胞,所以痛楚程度也比刚才更大几倍。
再加上今次这只衣夹更在后面吊了一个小小的吊坠,更加强了对娇嫩的乳蒂的拉力,令那豆粒被拉得向外和下突出,单是在旁边看已能想象会有多痛!
「越来越高兴了吧!」
「快拔走它……啊啊啊!!」
另一边的乳尖,也同样夹上了连有吊坠的衣夹。「嘻嘻……」
马可更恶作剧地用手推拨连着衣夹和吊坠之间的细链,令两个吊坠像钟摆般左右摆动起来!
自然,胸脯上的两粒蓓蕾也被拉得左右变型,有如被蚁咬般的刺激直袭少女的神经中枢,令到心怡身体不住扭动,口中也发出了语意不清的呻吟。
「喔……快停手!这种事……有什么好玩的……咿喔!」
接下来,马可继续用其它衣夹去装饰这具被虐人偶,包括肚脐、小腹、手脚、甚至连少女最私隐的地带也不能幸免。
「不!那里……不可以碰!……啊啊、痛哦!」
两只连着吊坠的衣夹,一左一右地夹在两片樱红色的大阴唇上!在敏感度方面,阴唇也不比乳蒂差多少,只见本来紧闭着蓬门的阴唇被拉长了少许,看上去令人深深感受到一种被虐的气氛。
「怎样了,刚才的气势去了那里?」
「不……没什么大不了的!」心怡虽然内心又惊又恐,但仍歇力做出一副不在乎的表情。
「还在死顶……嘻嘻,接下来便再加点色彩,那么这件人体艺术品便更好看了!」
说罢,马可拿起了几支直径约一寸半的蜡烛,分别是红色、白色、蓝色和紫色,然后在每支蜡烛上都点上了火。
然后,他轻轻按了按在墙边的一个按掣。立时有一阵机械的声音响起。
「?!……啊啊!……」
原来那直立的X字型的台中间的接合部份是分开的,在地板下有一个机关,在按掣后X字的下半部份开始缓缓向后移,相反上半部却维持原位,令心怡的身体自然稍为向前倾,形成像要向前俯下向对方鞠躬般的姿势。
这样一来,她的粉臀便相对地向后耸突,有如桃子般又香又滑,令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马可用手抚着那浑圆的粉臀,只感心怡的屁股同样也发育得不错,曲线已经开始成型,看起来有着流线形的美感。
「耸起屁股的样子真下流啊,学生会副会长!若果跳跳扭臀舞便更好看了!」
他一边说一边大力按在粉臀上搓揉起来,掌心传来一阵细致和弹力的触感,令人大感过瘾。为什么对方竟然知道自己的身份,甚至连自己是学生会副会长也知道,未免颇为耐人寻味,但此刻的心怡已经无瑕细想原因。
「鬼才会跳什么舞……啊啊啊!!」
一阵火炙股的感觉在粉臀上猛地涌现,那自然是来自马可手上的蜡烛滴下来的蜡液。
「后面便用白色,呵呵!……」
「好烫!快住手!!……」
溶掉的热蜡却仍然好象雨点般落下,在本来纯净无瑕的臀丘上,添加了点点白色的雨泪。「看,不是跳起扭臀舞来了吗!」
马可兴奋地道。被热蜡攻击的屁股,本能地左右扭动起来欲避开热滴,然而这样一来却令旁观者看到如同扭臀舞般的效果,向后耸起的肉臀在左右扭摆的情景,令在场的人的视觉都感到很大的刺激。
「真淫乱啊!竟把屁股扭成这样!」路嘉、约翰也大笑道。
「不!这是因为……喔喔……」
心怡已经答不上话来,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现在的姿态是如何可耻,这更令她切实地感到一种败北感和挫折感。但实在没办法!虽然想歇力忍耐不动,但初尝热苦之责的柔肌就是不肯听话。
此时蜡滴更已蔓延至背部,那里的肉并不及臀部厚,所以炙热的感觉便相对更为增强!
「怎样了?兴奋吗?屁股扭成这样,还可不承认自己是性奴隶吗?」
「不!我不是……好烫!我不是什么……性奴……呀呀!」
后面的肌肤已完全盖上了一层白蜡,相比起原本古胴色的肌肤可说是相映成趣。
「还不承认?那便来点更刺激的!」
马可按下上墙上的另一个按掣。和刚才正好相反,今次X字台下面的只脚向前移动,令本来是前倾姿势的心怡渐渐站直身,然后更开始向后仰!
「啊啊……」
正面的敏感部位重新又再不设防地展露在四人面前,令心怡自然地发出了一声羞耻的喘息。
「正面更要加多点颜色才好看!嘻嘻……」
「呀咿!!好热!」
滴蜡玩意再度开始,今次是蓝色的蜡液由小腿开始往上滴,经过了大腿,然后再大量滴下在肚脐附近,令肚脐的低洼地尽被蜡块所填,只滴得心怡悲叫连连,小腹也在自然一缩一放的。
「怎样了,人生初次的SM滴蜡体验的感想如何?」
「喔喔……这种事……太过份了……咿啊!……」
对于心怡这和SM世界无缘的名门女校学生来说,现在进行的事简直超出她的理解和想象之外;担心接下来还会被怎样虐待,令心怡的气势在不自觉间比之前减弱了不少。
到小腹也被滴至一片蓝后,马可今次更左右两手分握红、紫两支蜡烛,终于蜡滴要开始降落在胸脯上了!
「啊呀呀呀!!不要!好烫哦!!」
心怡悲哀地大叫,同时也大力扭着娇躯,但仍避不开蜡滴的追击
。一滴又一滴的热液,一红一紫交错地在乳房上添上色彩,比其它地方更幼嫩的肌肤受到火炙般折磨,心怡终于也再装不了平静,俏脸明显露出了痛苦的神情,身体也大力挣扎,令拘束台也「吱吱」作响。
但少女的痛苦便只等于对施虐狂的挑逗,马可兴奋得面也红了,而蜡液更开始跌落在乳尖上!
「呀呀呀呀!!好痛!……乳尖要烂了!」
别忘记乳尖上仍一直夹着衣夹,在夹了近十分钟之后,感度特高的乳尖已变大和充血成深紫红色,已经敏感得用手碰碰也会痛,这样的奶尖再加上热蜡的刺激,其感觉的猛烈更是难以想象!
「呀哦哦!!……停手!求你停手!……」
「终于第一次说出求人的话了?悍马?」
「喔……」心怡也为刚才冲口而出的话感到愕然。但她的好胜心和自尊却不容许她在痛苦胁迫下屈服。
「快停手!禽兽!」
「又口硬了?」
今次马可更把蜡烛向心怡的私处倾倒!
「呀呀呀呀!!!……」
一阵烧焦般的气味,由下体的阴毛所发出。
心怡在一阵恐怖下失去了知觉。本来已是极之出色的少女胴体上,染上了各色的彩蜡后,更是有如一件SM的艺术品,一幅既淫靡又妖美的绘图。
2.血蜡飞舞
啪唰!
大腿一阵疼痛,心怡缓缓张开眼来。
「我来帮你清理身上的蜡,高兴吗?」
马可露出奸险的笑意,他的手上拿着一支皮鞭,预备「三神器」中最后也是最毒辣的一幕。
「用这九尾鞭正好用来清除蜡块,呵呵!」
马可用的是俗称为「九尾妖狐」的调教用九尾鞭,约一尺长的短柄的尾部是九条长条型的皮条,只是一鞭便足以在皮肤上留下数条鞭痕。
「这是SM俱乐部或A片中最常用的鞭。」正职竟是SM女王的女牧师路嘉道。
「因为其鞭质较软而杀伤力不大,抽击起来却有颇高的声音和很好的手感。」
「什么……效果?……」刚刚醒过来的心怡,似乎仍是迷迷糊糊的状态。「对,便好象这样!」
马可把鞭一挥,直击中大腿之上! 啪唰!「咿啊!」
在大腿上干涸了的蜡便立即被鞭击得四散碎开!所谓清理身上的蜡,用意竟是这样残酷!
一种又烫又麻的痹痛,由中招处开始扩散开去,令心怡的身体一阵弓直,口中也不禁发出悲叫。
啪唰!
「呜喔!」
本来在被捉住后预算会被强奸的,结果在那之前竟要受到这种体虐的对待,心怡实在始料不及。
并不算是太痛,但是在毫无反抗力下被她痛恨的禽兽牧师鞭打,那种耻辱和败北感却更是难受,令好胜心强的心怡眼眶中渐被屈辱的泪水浸满。「原来是这样……」约翰在旁沉吟着。「滴蜡之后又受到鞭打,恐怕那娃儿真的非要屈服不可了。」
可是旁边的路嘉和大祭司仍是一副镇定的样子。
啪唰!
「呜咕!」
大腿上的蜡点逐渐退去,换来是一条又一条赤红的鞭痕,像血痕般横过本来是柔滑无瑕的肌肤上。
啪唰!
「咕!……」
鞭的痛楚虽然厉害,但心怡仍歇力咬着下唇令自己别发出悲鸣声,因为她知道自己的痛苦便只会满足这虐待狂的欲望,而这是她绝对讨厌发生的事。
啪唰!
「咿--咕!……」
心怡睁着泪眼,虽仍不肯开口叫痛,但脸上凄苦的表情已出卖了她;马可挥鞭力度越来越大,而大腿上一条条肿起的如蚯蚓般的鞭痕,更是触目惊心。
「怎么了?还想逞强不惨叫出来吗?……好,就换另一支……」
看见马可换过另一支鞭,路嘉开口道:「这一支是一本鞭,而且是类似骑马时用的乘马鞭,鞭身较硬,前面的扁平部份打在皮肤上,会令幼嫩的皮肤破裂,肌肉也会立刻肿起和变瘀黑呢!」
啪!!
「哇啊!」
啪!!啪!!
「啊啊啊!……停手!……不要打!」
果然这一条鞭的「杀伤力」要高得多,数鞭打下,柔嫩的大腿立刻肿起,肌肉也变成瘀紫色。
心怡也再顾不了忍住不叫了,痛苦的叫声不受控地随每一鞭而叫出来,泪水也夺眶而出,令悲苦的俏脸被泪和汗水所覆盖。「这里又如何?」
「呀吔!!」
今次这一鞭是击在小腹上,不但蜡碎四溅,甚至连刚才夹在肚脐上的衣夹也被打飞!只流下一个凹下的衣夹夹过的痕迹。啪!啪!
「求饶吧!开口求我吧!」
「要我求你、别做梦了!……呀啊!……好痛!……」
啪!啪!
肚腹上的蓝蜡遗迹渐被清除后,开始露出小麦色的小腹肌肤。可怜随着每一鞭的打下,渐渐产生了一个又一个紫色的瘀痕和红色的微血管破裂痕迹,像斑点般印满腹上,看得令人触目惊心!
「怎样了?痛吗?」
「呜呜……好痛……不要打了……」
心怡满面泪痕,有生以来从未受过这样的暴力虐待,令到对鞭的恐惧终于开始在她的心中萌芽。
「……肯求饶了吧?只要归顺我教,你不但立刻不会再痛,还会高兴得升天呢!」
马可看时间应该差不多是「劝降」的时候了。到此地步仍不屈服的女生,他也从未遇过。可是,对强暴和奸邪的反抗,却是深植在心怡内心的本性;纵已痛得几乎连思想也要停顿,仍然本能地说以低弱但坚决的声音说出抗拒屈服的话:「向你这种最差劲的人屈服……不可能……」
「岂有此理!」
见到马可又换了另一条长鞭,众人都心中一栗。
「这条鞭……比一个人的高度更长呢!」
「这条长鞭俗称「赶牛鞭」,又叫「饮血鞭」,是一般SM调教不可能会用的!」
路嘉也一脸栗然。「因为连皮厚如牛也可打痛,一般人只是一鞭已要受不住的!」
「那么,这个小娃儿……」约翰也满脸担忧。「我们走着瞧,她不一定输定的。」路嘉却比较冷静。此时,马可已把手中的长鞭高举到身后,再以一个极大的弧线,夹着破空之声挥出!
伏--啪!
大腿!
「啊吔!!!」
伏--啪!小腹!
「咿呀呀!!……」
连续两鞭,每一鞭都立刻把幼嫩的肌肤打裂,鲜血立刻由中鞭处渗出来!
「呜呀!……不要!……这种鞭、太过份了!」那种比之前还递增几倍的裂痛,令心怡发出凄厉的惨叫,全身向后曲起来,身体在X字型束缚台上拼命地挣扎着,手脚推撞得木台不住吱吱作响,头也摇得披头散发,脸上涕泪交混,全身也香汗淋漓。
「似乎你很喜欢这条鞭呢……好,看我的!」
伏--啪!
「哇呀!!要死了!……」
重重的一鞭打在左边乳房上,作为运动健将,心怡的腿部和小腹的肌肉都比一般人结实,可是说到女性的乳房,却无论如何锻链始终也是较柔嫩敏感的部位,所以鞭打下的痛楚,和刚才其它部位比较完全是差天共地。
一条血红伤疤留在乳晕稍上方之处,相反周围的红、紫蜡块迅即被打散。
右乳!
伏--啪!
「咿啊吔!……停手!救命啊!!」
「求我吧!认错吧!……」马可只眼通红,渐渐进入忘我的施虐狂状态。极痛中的心怡,眼泪直流、惨叫声也再压制不住,手脚伸直,手掌一开一合的像溺水的人频临窒息边缘般。
真的要认错吗?但仍始终放不下自尊。要向暴力的恶徒屈服,对她来说也许是比肉体上的痛苦更痛的事。
伏--啪!伏--啪!
连环两击,把夹在乳尖上的两只衣夹也打飞!
「死了、死了哦!!!哇呀呀!!……」
本已被夹至紫红色的乳尖再被鞭打,令心怡眼前一黑几乎立刻晕歇,口水也不受控地由咀边滴出来。
泪、汗、涕、涎盖满脸颊之上,全身使出最后一分力作出垂死挣扎,令拘束架也发出微裂之声,可见她用的力度之大!
狂气的马可,鞭打的手无止境地挥动。 伏--啪!伏--啪!
蜡碎像血泪般飞散半空,再加上肌肤破裂而溅出的血花,令眼前有如在下着一场血雨一样,构成一幅既凄美又妖魅的画面,大祭司、约翰和路嘉都被这狂虐的场面所震憾着。
「快开口求饶!死女生!」
伏--啪!
「喔!……喔!……喔!……」
已失去了任何说话能力,甚至连惨叫的气力也没有。
而气力也已经用尽,在晕歇边缘游离的心怡好象变成一个植物人般,每打一鞭身体便本能地弹跳一下和发出一声无意义的呻吟。
手脚也软垂下来,若不是皮带扣着在架上的话,已经一早整个人倒在地上了。
伏--啪!
本来是令所有男人都会痴迷的绝美女体,此刻却被蜡碎、瘀痕和血痕所染成七彩,绽放着SM苦痛虐待的凄迷气氛。
「杀死你!!」
马可已失去了常性,再多下几鞭,可能真的活活打死她也说不定。
「够了,时间到了!」大祭司突然开口宣布。四十分钟时限刚好在此时完结。
3.复合性感带刺激
基于心怡的身体状况,决定让她休息一小时。同时也由约翰为她的伤处涂上消肿去瘀药。
「刚才我以为她真的要屈服了。」约翰对大祭司和路嘉二人道。「幸好她仍是忍住了没有说出来呢!」
「那你便不太了解女人了。」路嘉却笑说。「女人其实比一般人所想更加忍得痛,分娩时的十级痛苦可不是说笑的,所以这种施虐对于硬牌气的女人其实是不行的!」
「那你有什么别的主意?」
路嘉转头望向马可:「我一看便知她是受软不受硬的类型,单靠一副牛力便叫做调教师吗!还是看我的吧!」
「又看你有什么本领!」
时候到了,跟着下一个便轮到路嘉出手。众牧师都知道,路嘉本来便是本市一个SM俱乐部的女王,故此也对她的手段甚有期待。
「起来吧!」
路嘉松开了X字架上的撩扣,心怡整个人软软地跌入他的怀中。
本是一具活色生香的女体,却被加上了数不清的鞭痕和蜡碎,令人感到可怜又可爱。
被毒打至迷糊的状态,心怡此刻便只有任由摆布。
她被抱到一张椅脚约有近一米高的高脚椅子,只脚呈M字开脚状态跨上椅子的两边靠手上,并用绳绑着靠手和膝盖;而只手则被举高、麻绳把两只手腕绑在一起后,再绑在高高的椅背顶部的一支突出物上,令她只手不可放下来;而在乳房上下则各围了两条麻绳绕了一圈,把她的身体和椅背绑在一起。
「这样她的性感地带便完全不设防了!」
「啊啊……」心怡渐渐回复了神智,迅即升起了极为羞耻的感觉,因为她也自觉到在这大开只腿的情况下,肚脐以下的整个三角地带,甚至连会阴也无保留地展现在人眼前。
「看你的身裁如此成熟,但下面的毛却不太密呢……看看!」
「咿呀!」
路嘉竟一手扯脱了她的一条阴毛,然后用它撩弄着她的鼻子!
「嘻嘻,先给你提一下神嘛!」
「啊啊……变态!……你疯了……」
「嘻嘻嘻……」羞耻责和变态责的专家,路嘉再接连拔下多三条阴毛,分别撩弄她两边的鼻孔!
「吖……鸦……不!……乞……嗤!」
「嘻嘻……」路嘉的只眼瞇起,眼中满是异样的兴奋目光,虽然她曾调教的M女多得不计其数,但显然眼前的少女仍然极之对她的胃口。
「看起来你是有SM的潜资的,但你本能上十分抗拒和性有关的事,可能因为你仍是处女吧……好,今天便让大姐姐我教懂你性的欢愉吧,小妹妹!」
「什么……神经病!你自己也是女人,怎能说出如比不知所谓的事!」
路嘉却不理她,径自从旁边的柜子中拿来另一批调教用具。
羽毛、鱼丝、黑色长丝巾、附有带子的小圆棒、还有一些不知名的粉红色圆卵形的东西,心怡也猜不着这些东西会有什么用。
「嘻嘻,听说你头脑不错,知道这东西是什么吗?」
路嘉先把那圆卵形的东西拿到心怡的眼前。
「这种怪东西,谁知道!」
心怡喘息过后,身上的痛楚减退下来,反抗的斗志又再度燃起。
「蠢东西!这叫「震旦」,是可以令女人兴奋无比的东西哦!」
说完,路嘉按下了开关,震旦立刻传出了一阵诡异的马达声。
「让你试试看!」路嘉拿着震旦附着的线,把震旦贴在她的脸上。
「咿!」
「很有趣吧!但把这东西贴在其它地方更好玩呢!」
说完,路嘉操纵着震旦缓缓向下扫,经过颈项、锁骨,然后到达乳房之上。
「呀呀,快拿开它!」
「为什么?有感觉了吗?」
「怎、怎会!……」
震旦高频的震动令敏感的乳房如有电流过一样,令她全身毛孔直竖,虽然仍是口硬,但那红如火照的脸已经出卖了她。
「乳尖已又硬又突的,你还敢说没有感觉吗?」
「那……只是因为刚才被打肿了而已!」
「是吗?……」路嘉接下来拿起了鱼丝,在一边的乳头绕了一圈然后打了个结。「你想干什么!」
不知道对方还有什么坏主意,但自己的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被人当作玩具般任人摆布,令心怡又羞又怒。
「因为你太不老实了,所以我要你老实说出自己的真心,对那些你认为是变态的性行为其实是有感觉的!」
一边说着,路嘉再在另一边同样用鱼丝绕圈绑了个结在乳尖上。最后,他便把两条绑住乳尖的鱼丝的另一端分别绑在心怡两只脚的脚趾公上。
令人莫明奇妙的布置完毕后,路嘉俯身把脸凑近心怡的私处。
「如此美丽的阴户,真是引死男人的美色啊!」
「不要看!」像再次提醒了自己是在如何淫猥的M
字开脚姿势下,心怡羞得满脸赤红。任她是如何勇敢大胆也好,但对未经人道的处女来说,被人完全看清光少女最私隐的地方,始终是难耐的折磨。
「这个缝还未有人进过吧?但你很快便要失身在我们其中一人身上了,害怕吗?」
「你还算是牧师吗!你是恶魔才对!」心怡始终仍毫不肯示弱人前。
「我当然是牧师,可是我也是调教师,像你这里的构造我可最清楚了!」
说罢,她用手剥开了那暗啡色的包皮,把一颗如青豆粒的豆子翻了出来。
「啊啊……不可以……」
「有反应了……分泌液也开始出来了,你也试过这样自慰了吧!」
「别……糊说……」
心怡自己却心知肚明她没有说错,只是无论如何现在却不可让她占半分上风。「还口硬,小豆子也变大了哦!」
路嘉说完便又把一条鱼丝绕着阴核打了一个结。「不要!你这疯子想将我怎样?……啊喔!」
跟着,路嘉更把那支附有带子的小圆棒横放塞入了心怡口中!那原来是一个拑口具,令她用牙咬住了那枝棒子,然后把连着棒子的皮带绕往她的后脑之下扣住。
「真是吵耳的女孩,果然还是应该让你静一下呢!」
「蚁响暗样(你想怎样)……」
「我吗,我要让你知道其实自己全身上下都布满能产生性兴奋的神经,更要令你老实明白自己是天生的牝奴隶呢!」路嘉把黑色丝巾遮住她的眼,然后在她的后脑绑了个结。「好,性开发实验的准备完成了!」
现在,心怡也不禁越来越害怕起来:在身体上被装上了如此多古怪的器具,更被幪住只眼,不知道接下会发生什么事。「黑暗」和「未知」,是一种挑引起内心恐惧的有效手段。
「呀呀!……」
突然,她又感到一阵电流流过般的感觉在乳尖周围开始发生!
心怡当然看不到,这时路嘉正把一只又一只开动着的震旦,用胶布贴在她两只乳尖之旁,每只乳尖的左右边各贴一只。接下来,路嘉继续再把震旦贴在她身上各个性感带之上:肚脐旁、内腿、阴唇上等等。
(呀呀……我的身体……好怪……)
全身多处产生着震荡的刺激,攻击着她的官能神经,而且其效力更是出乎意料地强,令心怡感到子宫深处像产生了一种又痒又痛的感觉。那便是幪眼的另一个理由:在失去视觉后,人的其它感觉神经反会变得更加强烈。
「感觉很好吧?那这样又如何?」
「呀吔!干什么?!……」
别忘记路嘉刚才拿出来的器具还有一样--羽毛,而比刻她便正拿着这东西,在搔弄着心怡的腋下!
「呀!哈……咿!……不、……不要!……喔呜!……」
高举只手因为绑在椅背放不下来,令她的腋下完全成了不设防状态。「过瘾吧?兴奋吧!」
本是痕痒的感觉,但腋窝其实也是性感带之一,在这种倒错的气氛之下,在身体多处都被震旦攻击下,痕痒的感觉渐也转化为性刺激,在侵蚀、磨灭着心怡的理智。
「唔……腋窝的气味转浓了,那是牝的气味,你对这实验的反应看来很不错呢!」
「不……呀……喔哑哑……」
羽毛再改变位置,搔弄着耳垂、颈项、乳尖、肚脐、私处……
连吞口水也忘记,在官能旋涡中的心怡,咬着拑口棒的咀中流下了一道口涎之桥,直落在胸脯之上。
她的理智仍然努力地在抗争着,但却已逐渐失守;青春期的性官能器官,在淫靡性具的挑弄下不断产生出快美感觉,逐渐麻痹了她的思想。
刚才可怕的痛楚相比来说还更易忍受,但那种入心入肺,抓不到搔不着的要命的痕痒,却好象麻药一样,能切实地磨灭任何人的抵抗力和理性。
更要命的是在幪着只眼下,根本完全估计不到羽毛接下来将会攻击的地方,在无法作出任何心理预备下,令她对这痕展攻击的防御力更加脆弱。
「呀咕……放……过我!……好痒哦……痒得快死了……」
心怡口齿不清地说着,而且一边说同时口水也不停在撑开的口中溢出来,更加添了倒错的气氛。
「还有一处未搔过的,你道是那里?」
「是……」
「是这里!」
「咿--!啊啊啊!!」
原来是脚底,而更要命的是,脚底在被搔痒下本能地脚趾一缩,而大家若不善忘,应会记得她的脚趾公在较早前曾被绑上鱼丝,而鱼丝的另一端则是……
「胸口……痛死了!」
「知道为什么吗?」
「是……鱼丝……」
「果然是聪明的娃儿!但鱼丝除了绑住乳尖外还绑住了另一处,记得吗?」
「……」虽然记得,但心怡却说不出口来。
「是阴核哦!呵呵呵……」大笑着同时,路嘉更恶作剧地拉了拉连结住阴核的那条鱼丝!
「呀哦哦!!……」敏感神经密集的阴蒂被鱼丝扯动,其刺激度比起刚才的痕痒责只有过之而无不及,心怡只得半带凄惨,却又半带凄美感觉般如牝兽似的嚎叫着。
而接下来,路嘉更开始了数种布置的复合同时施责:右手用羽毛搔搔她腋窝同时,左手便拉扯通往阴核的鱼丝;一会儿之后右手的羽毛转搔向她脚底,左手则拿起震旦贴着她的私处。
「呀呀呀呀!!……咕咕……我……呀吔、死了哦!!……」
在多重的、多种类和多部位的同时刺激下,心怡像疯了般哀嚎起来。
4.并不孤单的战士
「路嘉,真有你的、精采!」
「厉害的念头,如此的多重施责,尼姑也要升天吧!」
旁边的三人看起来也完全感到此一手段的厉害,只见心怡全身多处被贴上开动着的震旦,晶莹的汗珠覆盖在小麦色的肌肤上像出水芙蓉般,路嘉用手上的羽毛搔向一个又一个敏感地带,而连结住乳尖和阴核的鱼丝也每隔一会便被拉扯一下,在全身几乎所有性感带都时被刺激下,连冰女人也要着火,何况是本身性格便是火美人般烈,而且还是纯朴未开苞的心怡!
路加自己也是女人,最清楚女人身体上的弱点。现在她更使出调教师的浑身解数,集中攻击心怡城墙上的弱点,令她开始溃不成军。
「呀吔!……放过我!……死、死了……要疯掉了!天啊!……」
已忘记了自己身在何方、是什么状态,畅快淋漓的性快感,无可抵挡地涌向四肢百骸。
她的幪眼巾已被扯脱,但看她的目光像像已没有焦点般,令人怀疑现在有没有丝巾幪眼对她来说已没多大分别。渐渐,她全身开始出现一阵阵美妙的痉挛,更清楚感觉到子官一阵收缩,有某些东西向外流了出来。
「啊哈!浪水也滚滚地流出来了!性高潮的滋味畅快吧!」
心怡开始诅咒自己身为女人的身体,纵是万分不服,但在这态狂魔的玩弄下竟这至高潮,这的确是事实摆在眼前。
而在性高潮下粘性强韧的唾液更大量的分泌,从口腔中如胶水般垂落下来,流得胸脯和小腹间也如泽国般湿濡,更加深了她的倒错感。
「也是时候要认命了,莫心怡小姐,你感受到的高潮和感觉的确是事实,而下体的这些淫蜜也可做证……」
路嘉的手指沾满了心怡的分泌,透明的淫蜜在手指间拉成一条条丝状;他更把这些淫蜜涂在心怡的鼻孔周围。
「啊啊……」
「嘻嘻,气味怎样?只要说出一向屈服的话,我便可以令你刚才更畅快多十倍;若不说,那下一个人会怎样虐待你我便不知道了。」
「这魔鬼的诱惑说得正合时,在性高潮后被挫败和背德感所支配的心怡正是最弱的时刻,看来她的堤坊已要失守了。」
一旁的大祭司冷静地分析着,而马可和约翰也点了点头,赞同着他的分析。
(只是,真的这样你便完了吗?……)大祭司在心中却如此想着。
「说吧,只要一句「我服从了」,便再令你置身极乐的天堂!」
但看情形似乎真的大局已定,心怡在迷惘和恍惚中,像着了魔般开口道:「我……」
路嘉趁机把她的拑口棒拆下,预备让她说出屈服的宣言。
拑口具虽已拆下,但一时间口部仍忘记合上,口涎仍在不绝地淌下。
心怡不自觉地望向下方,自己那被口涎湿透的胸前。
突然她只觉眼前银光一闪,一时间她还不知道那是什么。「!!……」
但很快,她已记起来了。
「爹哋,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又不是什么节日……有什么特别?」
「你果然忘记了呢……算了,没有事了。」
「爹哋!我房中的书桌上放着的项链是……」
「Happy Birthday,心怡!」
「那是……给我的?你不是忘记了吗?」
「刚才只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我就算工作再忙,也不会忘记这世上我唯一至亲至爱的人的生日哦!」
「爹哋!……」
「那条项链虽然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
「不,爹哋,心怡好喜欢哦!……世上没有比这更贵重的东西了!」
「那便好了,爸爸的工作实在大忙,令平时太少时间陪伴你俩姊弟了,我很遗憾,你一个人如此孤单我也很心痛,所以无论如何今晚我也要抽空陪你呢!」
「没有那回事,心怡在学校有很多好朋友和好同学……老师们都好疼我……
而且只要戴着这条项链,我便感到爹哋好象任何时候都在和我在一起似的,我可不会孤单哦……」
(对,那条项链我现在仍然在戴着!)
(我在干什么?爹哋不是一直在和我一起,一直在看着我吗?)
(爹哋一直在陪我一起战斗着!难道便这样在这群狂魔面前认输?那样就算爹哋原谅我,我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
心怡的眼神渐渐回复了光采。
「说话吧,你不是有话想说吗?」路嘉正在面前淫笑地摧促着。
心怡深吸了一口气,声线不大却很坚决地说:「对,我要说的是--你,去死吧,禽兽牧师!」
在场的人全都一脸愕然,谁也没想过看起来已到崩溃边缘的心怡竟然还没有失去斗志。
「你说什么!你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模样!刚刚才浪得死去活来像淫妇荡娃似的,现在怎可以仍有脸在说着这种话!」
「的确,虽然我的官能神经上对你的挑逗产生了自然的反应,我的身体也将会被禽兽沾污……」
心怡直望着路嘉,咀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
「但唯独是我的心、我的灵魂,却是禽兽们一生一世也不会沾污得到的!」
路嘉的脸色立时难看到了极点。
第六章:英雄诞生
1.空中喷泉
结果路嘉也无法在四十分钟内令心怡屈服,到了驯悍比赛的第三回合,轮到由约翰出手了。
「你的确有种,我从未见过如此坚强的女高中生,我想我也是不可能令你亲口说出屈服的……」约翰向着心怡说。自被擒以来心怡一直所表现出的勇气、斗志和胆色,实在令人动容,就连一向御女无数的约翰竟也被她那近乎神圣般的气势所压倒,未开始已几乎打定输数。
「……但无论最后是否有人能令你屈服,我们今晚仍是不会放过你的,只怪你的身体实在太叫人动心了,若果就此放了你不奸我们必会后悔一生,所以就算得不到你的心也要得到你的身体,你便认命吧!」
便如他所说,心怡最后纵能赢得了这口气,但结果还是将会逃不过被轮奸的命运。因为无论她个性多坚强,肉体上也必敌不过这四个男人。
这对一个16岁的少女来说,是何等残酷的现实!
心怡沉默着一言不发,似乎也已接受了自己的命运。无论肉体如何受辱,总之别要令灵魂也失守便可以了。
她现在上下半身对折折合,一只手腕和脚腕都被绳绑在一起,再经由天井垂下的一条锁链的尾部勾住而吊起,位于最下方的屁股则大约是在众人的眼前的高度。
一具古胴色的美妙少女裸体,现在却像屠宰场中的猪肉般被吊在半空,令看的人心中都生出一种倒错的冲动。
但悬在虚空中的身体,迎着风在像钟摆般微微摆动着的那份不安全感,却令纵然是勇敢的心怡的心中也不禁微生怯意。
此时,约翰拿出了他要使用的器具,那是一条非常幼细而长形的管子,管子的尽头还有一个球形的泵。
「虽然暂时不能插你的肉洞,但你还有其它洞可用呢!」
说着,约翰把手伸向心怡悬在空中的下体,搜索着他的目标物。
「!!……咿!!……」
心怡只感到小便的地方突然传来一阵激烈的痛楚,令她悲鸣起来。
原来约翰正把那条导尿管插入她的尿道中!竟然连尿道也不放过,心怡再一次感受到这伙人的异常和可怕。
「痛!……喔呜……不要!」
导尿管仍在继续逐分深入着,从未被异物侵入过的排尿信道被压迫生痛,一时间心怡也不禁怀疑自己的尿道会否破裂了。
「……差不多了,应已到了膀胱了吧。」
说完,约翰便开始抓着导尿管尾部的气泵,开始泵起气来!
「咿!……啊啊……疯子,不要!……」
被贯入的气体所压逼的膀胱,开始产生了急激的尿意。
可是,尿急却又排不出来的感觉,绝对是非常的难受,比起之前的鞭责、痕痒责,这尿责的种类虽有所不同,但可怕程度却犹有过之。
尤其是容量有限的膀胱,在不断泵入空气后已是肿胀欲裂,相比起现在那种内脏像要爆裂般的痛楚,刚才所受的皮肉之苦反而已算不上什么!
「呀……好痛!要爆了!……要死了哦!……」
心怡脸也发青,冷汗直流,身体也在不住颤抖着。
如果再如比下去,膀胱将会破裂而令尿液泛滥在体内的内脏间吧?不过约翰当然未至于冷血到那种地步,况且游戏的规则也是不容对她做成永久损害。他见情况差不多了,便把导尿管尾部的气泵拔了出来。
「啊!啊啊啊……」
立刻,烫热而冒着蒸气的黄色污水便从管口沿沿不绝地倾流出来,一直倾落在地版上!
在人前失禁排尿确是非常羞辱,但另一方面痛苦的膀胱正逐渐舒畅下来却也是事实。心怡的脸上便正夹杂着羞耻和恍惚的两种表情,代表着内心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
自被补捉之后已三个多小时,再加上之前在田径部练习后喝了很多水,所以现有的小便也维持了半分多钟仍未停歇。
「呵呵……好喝……」变态的马可更蹲到心怡的正下方,张开口迎接着她正在排出的「圣水」。
终于,急流的水势缓和了下来,变成水滴,直至完全停止为止。
「喔呜……」心怡似乎仍未从人前放尿的卫击中回复,显得一脸失魂落魄。
导尿管被拔了出来,约翰的手开始在她浑圆的粉臀上抚揉着。发育进度不错的心怡在屁股上也已有了优美的曲线,但作为运动健将的她肉质却特别结实而副弹性,摸上去时手感极好,和一般师奶那种近乎有点松的「肥态」不同。
约翰反复又搓又揉那可爱的肉臀,而且更只手一分,直视她只臀的谷间。「那里型态如何?」路嘉问道。
「唔……颜色稍为比外面深,那个末开花的菊花般的口儿合得好紧,玩起来应会很过瘾吧!」
被人形容着自己屁穴的状况已是很羞的事,但接下来约翰的手指更在中心点一压,刺入了里面少许,更是令心怡难以置信!
「竟然做到这地步,太污秽了!……」
「怎会,美女的任何东西也是香的,那口儿更像婴儿的咀般一夹一夹的,好爽!……啊,你怎么眉也皱成这样?难道你有……洁癖?」
心怡被约翰的话说得一愣。虽然她并不算有严重的洁癖,但她的确是一个很注重清洁和非常讨厌污秽的人。
「呵呵,那便好了,可能今次我真的有机会令你屈服呢!」
约翰狞笑着,在旁边的柜子上拿起了一件器具在心怡面前虚晃着。
「!……」心怡一看,立刻感到心脏也好象要凝结起来。
那是一支特大的注射针筒,里面还注满了某种不明液体。心怡虽然是女校生,但却不是那种深闺或内向的人,故此「浣肠」这种变态事她仍是有听过的,当然,在今天以前她是做梦也没想过这种事竟会真的发生在她自己身上。
「这是浣肠原液呢!」约翰还怕她不明白,阴笑地解释着。
「啊啊……不要这样……太变态了……」
「想不到悍马的你竟也会声也震了,真的这样害怕这东西吗?」
约翰把针筒的咀管在心怡的屁穴附近游动着,那冰冷的感触更像是在催动着心怡所有细胞对浣肠恐恕惧。她咬着下唇,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闪着怯意的神色。
约翰当然不会留情,开始把咀管刺入了肛门之内。
「咿!……」
浣肠原液开始注入,感觉便好象有液体在流入内脏之内似的。
「够了!……肚子好胀!……」
「什么?还只是入了一半而已,再忍耐一点吧!」
旁边的人也在凝神欣赏着,把吊起的女体注入浣肠液,好象泵气球似的小腹也开始鼓胀起来。
「喔喔……好辛苦……」
「呵呵,行了!」约翰在把管中近三百cc的原液完全注入,才满意地把咀管拔出。
「啊啊,请让我去厮所!」
因为注入的是浣肠原液,而且这次是心怡的处女浣肠,所以药力生效得特别快,才刚注入完,心怡已感到肚子在咕咕地叫着。
浣肠液强烈地刺激着肠腔,令她的直肠痛得如绞在一起,冷汗直冒,那种猛烈的肚痛比鞭打她更要难受。
「傻瓜,让你去厕所的话那还叫施责吗?」 「可、可是……」
可是若在众人面前排便,却是一件耻辱到极点的事,尤其是对自尊心和洁癖都比人强的心怡来说更是加倍难受。
只见她咬得下唇如要破裂,面色也青白起来,全身香汗淋漓,汗珠在古胴色的肌肤上格外耀眼,而娇躯也在不断地抖震着不止。
可是,到底还是敌不过急激的敌意,肛门括约肌的失守只是时间问题。「快……让我去!……厕所!……啊啊,不行了哦!……」
泌洌啪啪……「啊啊啊啊!!!……」
一声哀鸣之下,啡色的粪便终于由肛门中喷射而出!
「不、不要看!!……」
括约肌一但松强便不易再合上,令粪便像喷泉般源源喷出,而在反作用力的原理下,大便的喷出更形成一种动力,令吊在半空的心怡像泄气中的气球般在不住打着转。「啊啊啊……不要看……呜呜……」
「哗!……」
「好精采!」
面前的情景看得众牧师都赞叹不已:一具美妙的肉体正吊在半空不住打转,而啡色的粪便更如公园的花圃中的自动淋水器般,射向四周洒得地板上周围也是啡色一片。
「嘻嘻……」
约翰这时更恶作剧地按下墙边的按掣,在一阵齿轮的声音下,半空中的心怡开始缓缓降下!
「啊啊!不要!……」
「不要的话便认输吧,承认变为我教的性奴吧!」
「讨、讨厌!……啊呀!」
心怡的肉体降至地面,浸落在她自己排出的尿和大便之中。
「求饶吧!屈服的话我便可吊你回上面!」
「呀呀呀呀呀!!……」
可是,约翰忘记了心怡在今天以来已受到了多少可怕的折磨,再加上倒在自己粪便堆的冲击,令她在悲鸣了一声后便昏了过去。
2.莫心怡反击
当心怡回复知觉,她发觉自己正躺在一个很大的浴池中。
有个人正在用水冲洗着她的身体,看那人的身型,心怡认出了她正是那个女牧师「路嘉」。
「醒来了吗?……还以为你有多坚强,还不是被我们约翰大医生弄得昏了过去!」
「……」
「啊啊,你那种是什么眼神?还凶巴巴的,难道已忘记了刚才倒在自己的粪便中时那副可怜、下贱的样子了吗!」
心怡咬了咬下唇,她知道刚才的事可能会令她日后不断发恶梦。可是,她仍然拒绝向对方低头,起码也要保持这一点自尊,否则她恐怕自己真的会由人降格成为奴隶。「……你真是非常特别,虽然如此强气和抗拒被虐,但却又没有向人施虐的倾向……」
「人是平等的,并没有所谓绝对的支配者和被支配者这回事!」
「真是天真,果然仍是个孩子……」说着,路嘉以右手扫了扫她的乳尖,令她浑身一震。「不过,这乳房却绝不孩子气,已经很有质量了……若果用蔷薇鞭打在上面,令它一弹一弹的血花四溅,一定会很好看……」
路嘉舔了舔血红的咀唇,右手沿小腹而下,直扫到她的下体。「咿!」
「很敏感呢……你这里很快便要被插的了,而且是一支接一支肉棒地插入和射精、玩足全晚,担保你就算怀孕了也不会知谁是婴儿的爸爸!嘻嘻……」
路嘉一边说,一边只眼激射出嗜虐魔的邪光。平时的身份是SM俱乐部的女主人,路嘉可说是不折不扣的女王。
「……当然,进去的不止男人的肉棒,我也有一大堆性玩具等着要让你尝呢!
尺码、大小各有不同,有些更几乎像手臂般粗大,会插得你连盘骨也会感到像移了位般痛呢!」
不断说着残酷、可怕的说话,看来路嘉仍对自己刚才的驯悍失败仅仅于怀,希望以心怡的害怕来换回一点快意。
但心怡并没让她如愿。刚才的经历,已经激起了她最大的反抗斗志,绝不肯向他们示弱。
虽然是全裸和受制于人,但心怡仍挺起胸,毫不退缩地目望对方。
感觉到像自讨没趣,路嘉低声骂了一句,然后道:「好,洗干净了,出去抹身吧,跟着便要到最后一回合由大祭司出手了。……老实说。我也不知道他会用什么手段,毕竟他一直都是喜欢做旁观者,我也从未见过他真正出手去调教女人,还真有点期待去看他会怎样对你呢!」
心怡心中大感奇怪,看来虽然他们是同伙,但对于大祭司的性癖和行为却似乎连其它牧师们也并不清楚。
那么接下来那大祭司会如何「对付」她?但无论如何也好,她也下定决心绝对宁死不屈的。
心怡随路嘉步出浴池,她经过洗涤后身体上的臭味和污液已尽去,而刚才所受的鞭伤也平复下来,只留下一些微红的痕迹。有如出水芙蓉般的美态,看得叫人窒息。
她的只手被带上了手扣,脚部也扣上脚撩,令她的行动并不太方便。
「你的书包在那里,穿上里面的运动服。因为约翰说想看你穿高中生运动服的样子呢!」路嘉一边帮心怡擦干身体一边道。
「那变态医生……我只手扣住了,要怎样穿?」
「我来解开你的手扣……别妄想反抗,论体力我可是很有自信的。况且马可也在那边看着呢!」
因为浴室面积很大,心怡这时才注意到马可正站在另一边的出口旁,他正在一直色迷迷地盯着自己刚出完浴的裸体,看得她面颊一红。但现在并不是害羞的时候,因为她知道在只手自由的一刹,便是她唯一的、最宝贵的和最后的逃生机会。
有两个人在监视着,其中一个更是男搏击手,而且自己还是在全裸的状态,根本「飞」不到何处去;若是其它女人,或许已经会放弃反抗了。
但心怡却不然,她拥有惊人的意志力和求生力,一直也从未放弃过找寻逃走的机会,而且她很清楚,这机会一但错失的话她便肯定会处女身不保了。
所以当路嘉一解开了手扣,心怡立刻整个人俯身缩入她的怀中。
「你干什么?!……呀!……」
路嘉正想出手去抓她,但却正好被心怡作为借力,只手一托一推,巧妙地打出一个柔道中的背负投。
原来心怡她是学界中的柔道高手。别看她那对柔滑的纤纤玉手,在讲乎「以柔制刚」的柔道比赛中,她已不知道用这只手摔倒过多少个体型比她高大强壮的对手。
平时的一本背负会令对方背部着地,但心怡知道现在绝不可以仁慈,所以便打出了后脑着地的背负投,令路嘉一阵脑震荡,立刻晕歇在地上!
然后她便飞也似的奔往自己的书包所在,把手提电话和「某东西」拿在手中。
然而在瞬雷不及掩耳之间,马可已经冲到她的面前。
「妈的死女孩,够胆反抗?路嘉毕竟是女人,但如果你妄想可以打倒我的话便大错特错了!看我先扭断你的手再慢慢奸你!」
「对付你这种有肌肉没脑袋的禽兽可不能用蛮力!」
心怡向老大伸出右手,马可正想出手抓住她,结果心怡却看准时机的把手突然一缩,同时把掌心中的「某东西」向前送出,令马可的手只可抓在「某东西」上。
「呀咔咔咔咔!!……」
那是心怡昨天预备对付医生所用的最新型「防狼器」,强力的电击,令老大在瞬间只眼反白,凄厉地嚎叫,然后整个人软倒在地上。
「他不会昏迷很久,一定要快点离开这里!」
心怡立刻穿上了运动服,同时用手提电话按了爸爸的手电的号码。
「怎、怎么回事!……」
当大祭司和约翰听到不寻常的巨响声而跑来了浴室时,只见马可和路嘉两人都躺了在地上,路嘉仍是在昏迷状态,而马可则刚刚回复了知觉,震抖着歇力站起来。
「那死女包……逃了!」
大祭司一脸愕然,他四周一望,只见其中一道窗户连窗花都大大打开着。
「她由窗口逃走了!」
浴室虽然是在二楼,但在外墙上却正好有些水管,以心怡那田径健将的敏捷度和身手,要爬水管逃走并不是太难的事。
这时,众人开始听到一阵警车的鸣响声,正由远至近迫近中!
「怎么警察来得这么快!」出乎意料的事接连发生,令大祭司再一次震惊不已。
他们今次的失策,是在于教会一直以来的计划都进行得太顺利了,受害者也都无力作出多少反抗,令他们或多或少失去了一定的警觉和谨慎,以致今次路嘉和马可都遭到机灵的心怡反击得手。
「快走吧!」
「路嘉她怎样?摇也摇不醒她……」
「别管了,再不走连我们都会逃不了!」盛怒中的大祭司喝道。
3.教会的粉碎
莫心怡瑟缩在一棵大树之下,焦急地在等待着。
终于,在附近传来一阵急速的脚步,几个身影正在向她跑来。
夜色朦胧,虽然看不清楚来者的面孔,但凭着十几年间的相依为命,心怡绝对可以感觉到来人究竟是谁。「爹哋!」
「……心怡?……心怡!」
心怡扑入了那宽阔的、怀念的胸怀中。刚才一直也表现得很坚强的心怡,此刻在确定可以脱险时,却反而「哇」地大哭了起来。
她始终是个16岁的女孩子。她其实也不是真的坚强得如铁石。刚才经历过那些如此可怕的性虐待,实在远超一般少女所能承受的限界。就算是心怡,也会为此而惊惶、害怕、痛苦……
但她的弱点却绝不表露在敌人面前,她的惊怕的样子便只会给爸爸一个人看到。
「心怡……我可怜的孩子……你一直都是那么出色,今次也不例外……接下来便交给爹哋去逮捕他们吧!」
莫正雄督察首先迎接了女儿,确保了她的安全后,随即加入他的手下们去追捕「伊甸回归教会会」成员的行动。
这时他的手下已经先在别墅二楼中拘捕了一个昏迷中的女人,而根据心怡的情报应该还有另外三个男人在逃中。
「可恶,竟敢伤害我最疼爱的女儿,不可饶恕!」
莫督察满腔怒火,之前的追辑行动一直不顺利,今次更连唯一的至亲也卷入了事件,他誓要令对方付出代价。「别跑,再跑便要开枪了!」
在一条横卷的尽头,莫督察和其余两个警察见到了前面有几个人影,他们正在一辆黑色的车子面前准备上车。
「可恶!我、我可不容你走得掉!」
妻子多年前被奸杀,女儿今次也受尽折磨,虽然可保没有失身,但肿伤却遍身皆是。
(无论如何今天也不能放过他们!)
虽距离尚远,但莫督察却置诸不理的接连按下手枪的扳机。砰!砰!砰!
三下枪声,响彻寂静的夜空。
只见一个很庞大的身影,在枪声后缓缓倒下。
然后,前面的车子关上车门,随即绝尘而去。
翌日的报纸头条,几乎全部都是报导有关「伊甸回归教会」的瓦解消息:《邪恶教会未日!性虐狂牧师「马可」身中三枪当场死亡。》、《变态SM女牧师精神分裂送院,另外两个疑犯在逃中,警方悬红五十万通缉。》、《有其父必有其女!高级督察女儿智破极恶性犯罪组织。》、《高中女生成为本市英雄!破获伊甸回归教会的神奇少女获颁发荣誉市民奖。》,约翰猛地撕毁手上所有报纸。
「他妈的!他妈的!」
「干什么如此火爆?」
「大祭司,你竟问我为什么?我们教会完了!竟然彻底败在一个小女娃手上!」
大祭司正驾着车,而约翰则坐在他的旁边。二人都已脱下了头套。
大祭司的真面目看起来约是三十至四十岁,脸庞瘦削,架着眼镜的他看起来竟有点学者风范;至于约翰的脸像个吸了水的海绵般胖,眼睛细细的,经常带着一种阴笑般的笑意。
黑色的房车在深夜的高速公路上飞驰,时速绝对已经超越法例的管制。外面似乎是郊区,越是前进,四周的房舍便越疏落。在不远处的山头,隐约可见一群白色的建筑物像自成一国般耸立着。
「我们两个不是还在吗,我们并没有完,而且「伊甸」也依然健在……」说到「伊甸」两字,大祭司的目光掠过不远处的山头。「……反基督的人虽然得到一时的甜头,最后的胜利却必然是属于我们的!」
「可是,难道我们便躲藏一世……」
「当然不会!」大祭司的眼中闪着可怕的精光。「而且,驯悍比赛我还未出手呢!至少我也要完成这游戏吧。」
「难道……你仍想对那莫心怡出手?……但恐怕有了警觉的她已很难再对付……」
「呵呵呵……别忘了我还有皇牌在手。」
「皇牌?难道是……车尾箱中的那个……」约翰向后方望了一望。
「啊,已经到了!约翰,我们下车吧!」
房车在其中一座白色建筑物前停下,两人一下车立刻便有些警卫打扮的人出来迎接。
「是我。」
「啊,韩主任!」
「韩主任」似乎指的便是大祭司,只见他点了点头,然后指了指车尾箱。
「我有件颇大的行李,请借手推车给我。」
「韩主任,我们可以帮你……」
「那是一件贵重的仪器,你们只须帮我把它放到手推车上,由我和我身旁这位医生把它推回去便可以了!」
「明白了。」
两个警卫打开了车尾箱,然后一起抬起了一个约六十公分边长的密封正方体纸皮箱,把箱子放到手推车上。
「行了,谢谢!……医生,我们走吧!」
大祭司向约翰招了招手,二人一起推着手推车进入了建筑物之内。
他们走在一条长长的走廊上,四周非常静寂,似乎一个人也没有。直至到了走廊尽头的一度门前,那度门上贴有警告字眼:「危险实验进行中,严禁进入。」
大祭司打开了门上那看来非常坚固复杂的门锁,然后推开了门。在门后面的,赫然是在序章中提及的那「会议室」。
大祭司又打开了另一道门锁,今次是在会议室另一端的那度印有「巴比伦塔」
图案的门。然后他和约翰便推着手推车,进入了那度门之内。
4.伊甸中的女奴隶
一个一望无际的纯白色空间。一般人印象中的「天堂」会否正是这个模样?
约翰之前已经来过一次,而大祭司作为「主宰」最得力的左右手,更是经常在此出入。这里就是被他们称为「伊甸」的所在。
两人进入了一间个室之内,里面有两张舒适的座椅、数瓶一流的名酒、在墙边的柜子中更有很多意想不到的「器具」。
二人把整个身体埋坐在宽阔舒服的椅子上,轻呷着一瓶美酒,把整晚以来的逃亡所累积的辛劳和紧张感放松下来。
这里是「神」的领域,是个绝对安全的地方,凡人绝不会找到这地方来。
良久,大祭司才缓缓开口道:「叫个女奴来为我们松弛一下吧!」
他按了按在椅子的把手上的一个按钮,然后对着按钮旁边的对话机道:「我是大祭司,现在正在C3室,叫雪影来!」
「啊,是那个美人老师吗?」约翰精神立刻为之一振。「说起来她被带到这里调教已经超个一星期了,不知道进度如何?」
「呵呵,便让我们一起检查看看吧!」
自从上次心怡陪伴蕙彤去报案而令警方突击教会的同时起,雪影便像人间蒸发般不知所踪,却原来她这些日子一直在伊甸之中。
在大祭师通话后不久便响起了两下敲门声。
「进来吧!」
门一打开,有一个女人拖着一只「犬」缓缓走进室内。
「雪影已带到了,大祭司大人!」
「好,带她过来这边!」
那只「犬」赫然便是以两手两脚支地而在地上爬的胡雪影!只见她全身赤裸,颈项上戴上了一副粗厚的皮革颈圈,咀巴中一直含着一支骨头状的白色软胶,而在阴道内更插入了一根特粗的电动假阳具,在自动地转着圈,看来便活像一条犬尾巴。
「走吧!」
颈圈连有一条锁链握在女人手上,那女人一拉手上的锁链,雪影便即开始四脚爬向两个男人的所在。只见她一边爬,屁股和连在上面的犬尾便一直左摇右摆,果然活像一只小狗在摆尾一样!
「嘿嘿……」「嘻嘻……」看到那个本来如比高雅的美人教师如今化为雌犬般的样子,两个男人不禁会心地笑了起来。
雪影终于爬到了二人面前,大祭司挥了挥手叫带雪影进来的女人离开,然后对着雪影威严地说:「抬起头!」
雪影缓缓把脸抬起,仰望着前面的支配者。只见她满脸如火烧般红,本来充满教职人员的圣洁的眼神,现在却在羞怯之余竟稍为带点淫靡的荡意。
「呵呵,这只犬怎么这样污秽,竟一直流着口水,真没礼貌!」
正如大祭师所说,雪影一直咬着那支假骨头的咀巴,在咀边和咀角一直在渗出着唾液,把下巴也湿透了一大片,然后再滴到地上。
「看,你的污秽东西!」约翰更恶作剧地把手指挑起了像一条线般在滴下的口涎,然后把手拉高,让透明的涎液之丝直引到雪影眼前。雪影看到此情景,眼神中明显透出既羞耻又悲哀的感伤,但却又不敢逆主人的意而闭上眼睛。
「好,看看你的犬艺练得如何。SIT!」
大祭司一声令下,雪影立刻摆出了蹲在地上的姿势,然后把只手的前臂抬起,手指屈成爪状。
「哈哈,做得不错!」
当然了,单是学习摆出这个姿势雪影已经练习了两小时以上,只要姿势稍一偏差立刻便会遭到鞭打。
从她身体上柔滑的肌肤上,布满了无数条未消褪的鞭痕,便可想象得到这星期内她所受到的调教是如何严格和残酷,难怪现在的她似乎已经把对主人的服从深植在心中了。
现在她的姿势,令前面的裸体完全曝露在两个男人面前,此时才看清楚除了颈圈和犬尾外,她还戴有第三件器具!
那是吸附在两只乳房上的「乳头吸引器」,雪影的乳房在大小上是一流的,唯独乳晕的面积算是较小,那吸引器以气压的原理一直啜着她的乳头,令整个乳晕被弄得呈玫瑰红色的,在肉丘上像汽水瓶盖般凸起了半吋,看起来充满了淫靡的气氛。
犬尾和乳头吸引器都是雪影必须长时间装着的器具,这似乎是一项有计划的,对她的肉体进行的改造行动。
大祭司此时伸出了手把骨头取了下来。
「很久不见了,雪影教友!」约翰阴笑着说。「嗄……嗄……主、主人,奴隶母狗雪影向主人请安。」
「雪影,明白了为何要服从我们了吗?」
「明、明白……因为我是男人们抽出了肋骨以造出来的,所以男人们便是我的支配者,可以完全支配母狗雪影的一切……」
「很好!可是,你似乎忘记了,这世上并没有懂说人话的母狗呢!」
「……汪、汪!」
「呵呵……不错。」大祭司对于她的「犬性」感到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把手上的胶骨头扬起。「好,便再考一考你吧!」
他把骨头抛出在四、五米外的地上。
雪影完全明白支配者的意愿,她的脸上泛起一丝悲哀的表情(毕竟调教时日尚浅),但结果仍是不得不立刻回复四脚支地的姿势,向骨头的所在地爬去。
此时的雪影正背对着二男,令他们更能直接观察在雪影爬行时那屁股的左右摆动和插入了假阳具棒的女阴的状态。只见那长时间插入了巨型假阳具的阴唇,充血得像肿起般分开,淫水不住从中溢出,沿大腿内侧直向下流,整个女阴都泛着湿濡的油光。
但比起这个更加触目惊心的,是在她那右边的臀丘上,有着一个直径约两公分的红框圆型烙印,而圆圈之内更刻着"Ownby
Eden"(属伊甸所有)的红字,令人感到她已经失去作为人的权利,而降格成属于伊甸所拥有的一只家畜甚或是一件对象。
雪影爬到了骨头的所在地,然后俯下头把骨头用口含起--作为女犬当然是不能用手的。然后她又爬回大祭司的所在,把骨头放在他伸出的手掌中。
「好孩子……」大祭司轻抚她的头顶赞赏着她,然后再次把骨头抛出去,而今次则抛得比上一次更加远。雪影当然又要立刻爬去拾取骨头,而这个玩意又反复地进行了两、三次,令她感到自己的人格好象已渐被消磨殆尽,当大祭司用手摸她的头称赞她时,她竟然真的有种欢欣的感觉。看着圣职者的美人教师降格为人犬,四处爬来爬去时那诱人的女体扭摆的样子,特别是被吸着而拉长了不少的乳房晃动着的情景,更是令人感到悦目非常。
「好,便赏你可用舌头服侍我吧!」
犬玩意终于暂告一段落,大祭司脱下了杉裤,叫雪影开始用舌头去服侍自己,由脚底开始,每一只脚趾也仔细的舔遍,再沿着小腿向上舔。
「等一等!先放上这个……」大祭司站起来,在旁边拿起一块透明的方形胶板。
「咿!……」他把胶板平放在四脚支地的雪影背脊上,然后更把刚才末喝完的酒樽和酒杯放在胶板之上。背部压力突增,令雪影低咛了一声。
「美人犬之后,今次到美人桌子了吗?」约翰笑着说。「不准把酒弄泻,否则待会便好好惩罚你!」大祭司严厉地对雪影道。「……好,继续你刚才的工作吧!」
雪影再次伸出舌头,今次由膝盖开始沿着大腿内侧直上,舔得大祭司长密的脚毛上湿淋淋的泛起唾液的光泽。最后,终于舔到了他的胯间。一边被女奴奉仕,大祭司一边拿起女奴桌子上的酒樽倒着酒。随着「桌面」上压力的改变,雪影的娇躯也微微颤抖起来。
他拿起酒杯轻呷了一口,然后把杯子微倾,让少许红酒倾倒在自己的阴茎和阴囊上。
雪影张大咀巴,用心地舔着、吻着主人的逸物。
「好味吗?」
「主人的东西……好味道!」雪影痴痴地回答着,红唇和周围、以至下腭都沾湿了红酒,令她的样子更舔一种奴隶的媚态。「大祭司大人,那我呢?……」
看着绝世美人教师以奴隶犬姿势用用舌奉侍着大祭司,约翰也感到心痒难煞。
「你忘了我们带来的东西了吗?」
「啊?对对对,嘻嘻……」
约翰笑淫淫地站起来,走向他们刚才放在车尾的那个纸皮箱。
他用刀打开了箱子的盖,把盖向上掀开。只见箱的正中央有一件用层层半透明、像保鲜纸般的包装纸包住的对象,那对象约半米多高,上窄下阔,一时间很难看得清那是什么东西。
约翰把那件对象抬出箱外平放在地上,在室中的灯光下,可以看清楚那东西浑身上下原来有一处地方并未被包装纸密封,那是在约四分三高度处,有某件红色的东西露了出来。那是半个红色的乒乓球大小的空心胶球,球的表面有一些小孔,其中有一两个孔随着一下下微弱的「咝咝」声更溢了一些透明的液体,滴落在下面的包装纸上。
难道那东西是一件活物?
「嘻嘻……」约翰用刀把层层包装纸一张又一张的剥开,像剥开果皮般一阵阵汗味和女体的香味立刻飘散而出,当中的「果肉」也渐渐「开封」出来……
那竟然是一个人--一个一丝不挂的少女!
她维持着微俯下头、抱膝而坐的姿势,只手被红色棉绳绑在一起再绕过膝盖绑着,其裸身非常幼嫩,但肤色很白,而且一动也不动的,如非从封口球中不断透出的呼吸声和溢出的涎液,便会令人怀疑她是一具雕像而并非活人。
她被包装纸封着,以固定的姿势捆缚着被放置了已经超过两小时,手脚都像已断了般完全失去了知觉,而在连鼻孔也被封住的情况下,一直便只靠露出的封口球上的气孔来维持呼吸,在热透的车尾箱内更是焗得全身像刚在水池出来般湿个透彻,令一打开「包装纸」便立刻四散出一阵浓郁的汗味。
近乎窒息和虚脱的折磨,其辛苦程度可想而知,约翰抬高她的脸,解开了她的眼罩,但一时间她的眼神却是一片混浊而失去焦点。那少女原来便是邝蕙彤,在大祭司等人逃离教会前也一并把她塞入纸箱内带走。
「嘻嘻……」看到富家女一副凄惨样子约翰反而笑了出来,他随即又把蕙彤咀中含着的封口球缓缓解下来。
「咕!……呼……呼……」封口球连着大量唾液吐了出来,蕙彤也顾不得失仪,只是在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两、三条粘稠像胶水的透明唾涎之线,继续从张大的口中无保留地向外泛滥,流得下颚和胸口前也湿濡一片。
看到她失魂落魄的状态,像更是刺激起约翰的淫心般,他一张口便大力吻啜着蕙彤的咀,「雪雪」声的吸啜着咀巴周围的甘香玉露,同时只手也开始解开绑着她手脚的棉绳。「起来吧!」
手脚虽已恢复了自由,但那麻木感仍未消褪,蕙彤正想起身,但竟一下子乏力般整个人翻到在地上!
「呵呵……」大祭司也笑了起来。「这新生母狗似乎太嫩了,竟连爬也爬不起来呢!」
(母狗?……)
蕙彤的神智渐渐清醒过来,她这时才发觉大祭司、约翰、还有雪影的存在。
(老师?……怎么这个样子!)看到雪影四脚爬地在替大祭司口交,而且身上还有颈圈、犬尾等装身具,令蕙彤看得目定口呆。
她自己这星期来几乎每天放学也到教会接受调教,但始终不像雪影般,像被饲养在伊甸般住了一星期多,所以蕙彤的调教进程自然大大不如对方。
「高兴吗,不久之后你也会变得像你老师一样哦!」
(我也会变成这……母狗的模样?)羞耻和不可思议,但除此之外,在心底某处竟然还对此有种期待,实在令蕙彤自己也不明所以。
「别在发呆了,老子已忍不住了!」约翰大嚷着同时,把蕙彤的头粗暴地压向自己胯下早已怒张的逸物。
「呜!咕……呒……」
经过整整一星期的「课后活动」,大部份是奉侍的训练,如今蕙彤已开始可以用不俗的口舌技术去刺激男人的阳物了。
她现在也很自然地摆出了两膝跪地的姿势,把长长的秀发拨开,然后伸出了可爱的丁香小舌。
舌头一触及约翰的马眼,便令他整个人兴奋地震了一下。
她先吐出唾液把肉杆弄湿,然后张开口用舌头顺着竿子的表面一直向横舔,直舔到下面的袋子。
之后,她更把两粒丸子交错含在咀中,以口内的肌肉按磨着那袋子。
「嘻嘻……伊甸的性奴又多一匹了!」
约翰看着胯下那像白瓷般柔弱的美少女,正以她薄如蝉翼的小咀努力地、带生涩地全心全意服侍自己的小弟弟,不禁满足地笑了起来。
「不过,我最想要的仍是那莫心怡……我会极力游说主宰大人,把她也纳入成伊甸性奴的一员……」大祭司缓缓道。
(心怡?……不可能,她的刚强和自尊绝不逊于男生,她是死也不会向任何人低头的吧……)蕙彤不禁如此想着。
「把最坚强好胜的女人的防线摧毁,看着她的人格逐渐崩溃而坠落入奴隶性畜之道,那可说是SM调教中至高无上的快感,而以莫心怡的身体和心灵,可说是万中无一的良材美玉,经调教后她将会是伊甸中最顶尖最宝贵的性畜,呵呵呵呵!……」
(不可能成功的,可是……万一真能成功的话……)蕙彤也不禁随着大祭司的语气而妄想起来。
然后,大祭司的眼突然直望向蕙彤的脸。
「……所以,便要靠你来帮一帮我们了,我的新母狗!」
第七章:血染的初夜
1.我是犹大
(作者注:犹大是圣经记载中耶稣的十二门徒之一,因他出卖了耶稣,最终令耶稣被捕和被折磨、钉死在十字架上。)
「看!那女生……不就是那个莫心怡吗?」
「什么莫心怡?」
「报纸不是已连续报导了几天吗!就是粉碎了那什么伊甸邪教的那个「神奇少女」啊!」
「就是她吗!……好可爱,真人比上镜还更漂亮呢!」
心怡困惑地把手握紧了旁边的男友麦志宏的手,并且加快了步伐。
一晚上走来,已数不清有多少个人在盯着她看和窃窃私语,甚至更有人要求和她合照和在照片上签名。虽然那些人都没有恶意,但是心怡总不想在难得和志宏约会的时间受搔扰;况且,对于自己的「人气急升」,她也实在还未能习惯。
「怎么走这么快……「神奇少女」难道也有害怕的东西吗?」旁边的麦志宏顽皮地眨了眨眼。
「再胡说,我以后便不理你了!」心怡娇嗔道。
「哈哈,说笑而已……我们去那里?不如看套戏吧!」
「还是不要去太多人的地方了,待这风头火势稍过之后才算吧!」心怡无奈地说。
上次伊甸教会的事件后已过了差不多一星期,而在这星期内这次事件便一直成为城中的热门话题。
原因首先是传媒不停的渲染,集中报导心怡如何在恐怖邪淫之极的魔窟之中,如何凭自己的计策和柔道绝技把其中两个恶徒击倒,与及适时知会警方来个一网打尽,把心怡写成是一个美貌、智能和勇气俱全的现代版神奇女侠。
另外一个因素,是心怡本身确是拥有令人祟拜和倾慕的条件:坚毅的眉、大大的、闪着明亮光辉的双眼、带点野性的美貌、与及虽然只得十六岁,但在勤于运动下发育得非常健康和有美感的身体。
性格方面也十分活泼可人,兼且在学校中也是学生领袖和田径、柔道的皇牌女将。
这样的她可说集合了所有能成为话题的条件于一身,也难怪轻易便被传媒塑造成一个新的超人气偶像。邀约她加入娱乐圈的电话也响个不停。
不过,对于她本人来说,这却是很出乎意料和难以适应的事,她现在已开始拒绝所有传媒的采妨,希望事件能慢慢淡化下来。
在学校中的情况,比在街上更加夸张和厉害。每次小息的时候,都有一群和心怡不同班、甚至不同年级的女生围在中四甲班的门口,为求得见话题的女英雄一面。当她在学校周围走动时,不时会听到照相机快门的声音,据说她的玉照在外面的中学男生间有极大的市场,所以有些女生便以此来赚了一大笔零用。
也不是所有人也为赚钱,也有些人便好象迷恋偶像般,有一个叫「心怡同好会」的「地下组织」稍稍地成立了,但幸好那些「会员」都只是间中聚会,分享一下大家对「百粹传奇」莫心怡的崇敬之情,而不会太打扰心怡平时的生活。据说这组织的发起人之一正是心怡的同班同学李华玲,而在同好会的「会刋」中有个报导心怡每天的行踪和逸事的,叫「心怡追踪」的专栏便正是由李华玲所执笔。而心怡也收到不少学校内外的人以来信和电邮对她的称赞,其中有好一部份都带有倾慕和追求之意,寄信的人竟有小部份是女生,更令她毛孔直竖,当然对这些求爱信她都完全拋弃无遗。
这一天放学后,心怡难得地没有课外活动,不到四时便离开学校,但一直走出校门途中,便有络绎不绝的认识或不认识的女生们以或好奇、或崇敬的眼神直盯着她看又或和她打招乎。
而不远处更有几个女生拿着一迭迭单张在派发,其中一个高佻而声线甚大的短发女生更在大叫着:「大家快来看看!「心怡同好会」招收会员,想多多认识我们学校的传奇大英雄,便不要再犹豫了!……」
「是华玲!……」心怡无奈地低叹一声,这种近乎狂热般的热情,实在很是令人吃不消。
一出校门外,心怡见到有两个一男一女的陌生人在向她走近。
「是莫心怡同学吗?我们是「急周刑」的记者,想和妳做个专题采访……」
「对不起,我没有空……」心怡一摇手,立刻快步离开。
「莫同学,请先听我们说……」那两人却死缠不放,快步走上来围着她。
(好烦啊,这种周刋真是,完全不理他人的私隐!……)
心怡柳眉一皱,加快速度以近乎跑步般向斜坡下跑去。
「莫同学,等一等!……」后面两人竟也不放弃地追上来,三人在一追一逐间,转迅已来到斜坡下的大马路。
「心怡!……快上车!」
突然听到前面有把叫声,心怡定眼一看,只见在路旁停着一辆名贵房车,在打开的车门中见到邝蕙彤正在向她大力挥手。
「啊,小彤!」
心怡连忙冲上了车,立刻关上了车门,而蕙彤也随即叫司机开车,只剩下两个「急周刊」的记者无奈地目送房车离去。
「嘘……得救了……谢谢妳,小彤!」
「别客气,我们可是好朋友啊,这只是很小事而已!」
二人相视而笑。在上次心怡的爸爸捣破伊甸回归教会一役,本来警方在教会中怎也找不到蕙彤的踪影,后来在第二天下午蕙彤却自己现身,据她说自己是被教会的人藏在一个地下室中,并不知道上面发生的事,后来见一直没有人来才自己大着胆子走出了地下室。
自此之后,蕙彤明显回复了本来的性情,而且也再次开始肯和心怡熟络地谈天,心怡估计这是因为邪教的粉碎令蕙彤终于渐渐淡忘之前的惨事,因此也感到十分安慰。
现在便只有胡雪影老师仍然失踪,而心怡亦从相熟的老师口中得知校方已聘请了一个新的男教师来暂代她的工作,在数天后那男教师便会开始上班。
「心怡,快要测验了,最近温书温得如何?」
「完全不行呢!」心怡苦笑道。「课外活动的事已很忙的了,回到家中还不时收到不明的电话骚扰,都不能集中精神温书哦!」
「那……不如来我家和我一起温习好吗?」
「可是……打扰妳可以吗?……」
「我们不是好朋友吗!而且我也有点课文不明白,想请教一下妳……」
蕙彤有点心急地道。心怡也知道她一向是个缺乏自信又孤单的人,所以答应她的话,应该对她是一件好事。
「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太好了!」蕙彤立时笑容绽放,笑得非常高兴。
心怡还是第一次来蕙彤家作客,只感豪富之家果然不同凡响,其豪宅的面积之大实在是住在一般六百呎屋宛单位的心怡难以想象的。
她一边跟着蕙彤在大宅中走着,一边好奇地四处张望和不断发问。
「小彤,这间休息室很大呢,那张豹纹的毛皮椅,坐上去应该会很舒服吧!」
「……心怡,这间……是洗手间来的,那张「豹纹椅」是……」
「啊啊,我明白了,嘻嘻!」心怡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
二人来到蕙彤的房间,那间房自然又是宽大华美之极,不用细表。
「很多可爱的布偶啊!原来小彤也喜欢这款小熊布偶吗!……」
「对啊,不过心怡,别忘了我们今天的目的……」
「对,是温习、温习!」心怡连忙乖乖坐下,和蕙彤一起从书包中拿出了课本。
以粉红色为主,放满了洋娃娃、塑料花和精致摆设、像梦幻仙境般的室中,两个虽然类型完全不同,但美貌却不相上下的绝世美少女在相对着温习,真是一幅如诗似画的美境。
「真是很棒的房间,小彤的父母一定很疼妳吧?」
「别提他们了!」一说起父母,蕙彤竟明显地露出非常不自然的表情。
心怡立刻闭口不语,她也听闻蕙彤的父母亲都是大忙人,在本市商界十分出名,却忙得连上次和蕙彤因受到伊甸邪教侵犯一事而报警时,他们也没有空去警暑接蕙彤。
过了一会,蕙彤站起了身。「心怡,我去拿些点心和饮料……」
「啊,妳不叫佣人代劳?」
「我惯了自己来……不想太懒……我怕会胖便不好了。」
(妳会胖的话才怪……)心怡在心中想着,不过却没说出口。
过了十多分钟,才见蕙彤捧着两碟小芝士蛋糕和两杯饮料进来。
「哇,看起来很好吃!」心怡双眼立刻放光,活像一个见到最喜欢的玩具的小孩子般。
「那便别客气,多吃一点吧!」
「那便不客气了!……啊,真的很好吃!」
心怡一脸天真的笑,浑不知她现在吃的,其实是一顿「最后的晚餐」。
看着心怡无防备地吃着,蕙彤的表情变得十分奇怪。
「好吃!……但胖了的话会否被志宏笑我?……还是不理了,吃了再算!……」心怡的说话,令蕙彤也嫣然笑了起来。
精美的糕点和饮料,令心怡几乎完全吃光。然后二人又再开始了温习。
再过了一会,心怡揉了揉眼睛:「吃得太多东西,自然眼困起来了,嘻嘻……」
眼前的蕙彤,突然变得模糊,而且还开始不断摇摆起来?不,原来摇摆着的是自己才对!她用手撑着桌面,用力摇了摇头。「我……好怪……究竟怎么了?……」
「对不起,心怡……」
「对不……起?……什么……意思……」心怡努力地思考着她的好朋友的话,但她实太倦、太倦了,本是很聪敏的脑袋,现在却像什么也想不出来。
终于「啪」的一声,她整个头伏了在桌上,随即失去了知觉。
蕙彤确定了心怡肯定已不醒人事后,便站起来打开了房门,只见大祭师赫然正站在外面!
「呵呵,辛苦妳了,我们的犹大!」大祭师大笑着对蕙彤道。
2.少女情仇
当莫心怡一张开双眼,只见四周都是白茫茫一片。
不见半个窗户的房间中,无论是天花、墙壁、甚至自己躺着的床也是完全涂成纯白色。
(这是什么地方?……对了,我记得自己去了小彤的家和她一起温习功课,然后吃了些很好吃的糕点,接着……)
心怡疑惑地正想起床,却惊觉自己的手脚竟然动弹不得?
她勉力抬头一看,只见自己的双手双脚呈「大」字型张开,而且手腕和脚腕都分别被有扣子的皮带扣紧在床上!
而更惊讶的是,她本来穿著的校服也全部没有了,现在全身剩下的便只有胸围和内裤而已!
心中充满了疑问,但一切只有找到蕙彤才会知道究竟。
「小彤!……小彤!妳在哪里?」
「我在这里!」
一道也同样是白色的门突然向横打开,邝蕙彤缓缓走了进来。只见她也同样全身只穿胸围和内裤,唯一和心怡不同是她在颈项上还戴了一个颈圈。
「心怡,怎么我们的神奇少女也有如此大意的时候?竟然敌不过小小点心的诱惑?」
当然,其实事情和点心的关系不大,在上次教会一役后,因为知道对方仍有人未落网,所以心怡也一直小心戒备而避免一个人独处,但今次完全是因为心怡对好朋友的信任,令她在蕙彤的家中时已尽放开了任何警戒之心。
「小彤,究竟是什么一回事?这若是恶作剧的话也未免……」
「不是恶作剧啊……妳是我最好的朋友,自然也要请妳来伊甸伴一伴我,对不对?」
「这里是……伊甸?太荒唐了,伊甸是真的存在的吗?」
「当然了,这里是一个世外桃源……」蕙彤的咀边泛起一丝荡荡的笑意,伸出柔若无骨的玉手,在心怡那小麦色的大腿上轻抚了一下。「我们可以在这里好好的快乐一下,什么鬼测验便忘了它吧!」
完全出乎意料的环境、完全出乎意料的情况。这究竟是什么事?心怡灵活的脑袋努力地运作着。
「是伊甸回归教会那两个仍未落网的家伙,我们都落在他们手上了?」
「妳猜对了一半,伊甸回归教会又怎会只剩下两个人?在这个伊甸中其实还有好几十人,总之他们背后的庞大组织,是妳和妳那督察爸爸意想不到的!」
蕙彤一边说,一边也用纤纤玉手轻抚摸着心怡的俏脸。
心怡心中一惊,上次经历过的可怕遭遇又再次涌上心头,今次再落入对方手上自己还那会有机会幸免?而且,最叫她在意的还是蕙彤的态度,她看来并不惊惶,反倒像有点感到有趣的样子。
「……小彤,妳好怪……是不是妳仍被那班衰人威胁着……甚至被他们用什么药控制住?快清醒过来,我们一起逃走吧!……啊!」
「啪」的一声,蕙彤用力地打了心怡一记耳光。
「妳确实一向都很聪明,但今次却是太自作聪明了。」蕙彤的眼神突然射出一阵和以前的她绝不相配的、令人感到震栗的寒意。「其实我真的只是想和妳好好亲近一下而已,我的「好朋友」!」
说罢,她竟突然伏下了头,小咀吻在躺在床上的心怡那嫣红的朱唇上!
「喔!」心怡立刻大力别过了头。
「……太奇怪了!这不是我一向认识的小彤!我喜欢的小彤,虽然沉默寡然,但眼神非常温柔,对任何人也不存机心和恶念……求求妳,变回以前的小彤吧!」
听到心怡的话,蕙彤一阵沉默,过了几秒之后才缓缓说:「太迟了……有些事情是不能回头的,我也不再是以前的小彤了……一切的改变就在那一晚之后,对了,便是我报案后的第三天,我再次被教会抓去了,而且受到了非常可怕的对待!可是当我最需要妳的时候妳在那里?好象是在忙着和妳的男朋友卿卿我我,所以连电话也不听吧!」
蕙彤突然变得激动起来,白哲的脸上也浮现起红晕。
「那一天?……」心怡努力在回忆中搜索着。「我记起了,那天我因为看话剧而关上了手提电话,直至后来话剧完结后才打开电话发现到妳有来电,但那时再拨电找妳已经找不到了……」
「当然了!那时我已被他们抓上车,更在车中被他们……喔喔……」
「小彤……对不起……」心怡一时间也不知说什么好。「但我不是有心的……」
「有没有心也好,但那伤害已经产生了,而且现在,看看我的样子!」
蕙彤伸手按在自己颈项戴着的颈圈上。
「这是性奴隶的象征……我已经变成了为主人而生存的性奴隶……」
「小彤,不要这样说!一定还有其它路可走的!」
「已经没有了,当我见到伊甸的主宰之后,我已经明白自己已再不可以回头了……」
然后,蕙彤的目光又变得冰寒起来。
「可是,我不甘心啊!为什么一切痛苦都由我承受?为什么一切幸福也落在妳身上?不但人长得漂亮可爱,读书、运动样样皆能,而且人缘又好,所有人都爱和妳交往,完全不会有任何孤寂的时候,还有疼妳的父亲和男朋友……最近甚至还亲手毁掉教会在世间的一大支部,已经由学园偶像变成城市偶像了!」蕙彤有点歇斯底里般叫着。「这些幸福,这些运气,分一些给我好不好!不要这样不公平,我只要妳的三成……不,两成已很足够了啊!」
由残酷的命运和自己的弱点而产生了妒忌。
由猛烈的妒忌而产生了憎恨和黑暗。
既然上天是不公平的,便由我去令它公平一点!
既然不能变成像对方般幸福,至少也要令她分担自己的一些不幸!
看着激动的蕙彤,心怡也心中一痛,缓缓摇了摇头:「不是这样的,无论妳变成怎样,也始终是我的好朋友……」
「既然是好朋友,便证明给我看!像这样……」
蕙彤突然整个人俯在心怡身体上方,伸出手隔着胸围轻抚她的胸脯,那薄薄的淡红色咀唇也不断吻着她的颈项以至锁骨。
「好香啊,心怡!……这种香气,任何男生嗅了也会神魂颠倒吧!」
「不要这样……」
蕙彤的手更轻轻拉高了心怡粉红色的乳罩。
「好美啊!上体育课在更衣时已有留意到的,但现在近距离看起来却是更加玲珑浮突,形态也是这样的优美,真是羡慕死人了!」
蕙彤的手指,恶作剧地轻轻一弹尖端那樱花般的蓓蕾。
「咿!」心怡立刻整个人大力一震,身体向上微微一弹。
「很敏感呢!」蕙彤高兴地笑了起来。「而且妳的乳晕和乳蒂都很漂亮和很有女人味哦,不像我的,像个小孩子似的……」
蕙彤也把自己的乳罩脱下来,她的乳房和心怡相比,显得白哲和小巧得多,而浅色的乳晕的形状,也不及心怡的那样浑圆、优美而没有瑕疵。
「太可爱了,令人忍不住想尝一尝!」
蕙彤像小恶魔般笑了笑,然后俯头伸出丁香舌尖,轻舔了心怡的乳尖一下!
「呀!」有如触电的感觉,令心怡惊叫出声。「小彤,不要!不要这样!……」
「嘻嘻……」蕙彤更把整只乳头含入小咀中,像婴儿啜奶般吸啜起来,只见心怡的乳头在蕙彤湿濡的小咀中一进一出,渐渐在上面也反射出唾液的光泽。
蕙彤又用舌尖集中撩弄她的乳尖的正中心,敏感的神经线集中地像在被虫蚁噬咬一般,更令心怡扭动着娇躯,不断从樱红色的半启朱唇中吐出呓语:「嗄……呀呀、不要这样!……咿……喔喔……痕死了、受不了啊!……」
「好敏感的乳尖,竟已变得这样大了!」看到心怡的乳蒂已被自己刺激得变成青豆粒般硬而突出,蕙彤满意地笑了。
她更把整个人伏在对方身上,令二人的酥胸紧贴,然后更开始像画着圆般移动起来!
「啊!不要这样!」
「啊啊……心怡的胸,虽然柔滑但又非常有弹力,磨得我的胸好舒服哦!」
蕙彤的眉梢眼角浮起了和她的年龄、性格不相称的淫媚之态,完全陶醉了在这倒错的女同士之间的性戏之中。
一啡一白的两具青春美少女的胴体上下交叠在一起,彼此胸脯互相磨擦挤压,美肉与美肉的迫压、弹跳,此情景实在充满了异色的淫靡气氛。
「嗄嗄……太好了,心怡,我们便这样的两为一体,永远也不分开……」
「呀呀呀……」只见心怡知性的眼神也渐渐茫然起来,微启的唇中透出甘美的吐息,在执拗的性刺激之下身体也自然的产生出一阵阵痉挛。
「真是太可爱了,心怡,难怪牧师们都也为妳疯狂。」蕙彤媚媚地一笑,随即伸手向下,缓缓拉下心怡的内裤!
「啊啊,不可以!」心怡大力扭腰,但手脚被束缚的她并没有什么反抗之力。
「让我看一看……」渐渐外露出来的,是心怡那仍然是处女地的私处。柔软的嫩草覆盖之下,护荫着两片嫣红色的肉唇,虽然色素较深,但由于表面非常滑嫩,所以绝不会令人有污秽之感。两片小肉唇仍是紧紧的闭合,而上方的阴核也密实地包在果皮之内,代表了她仍然是纯洁无垢之身份。
「嘻!……好美……而且有种甘香,和我自己的气味有点不同呢!」
「呀呀……不要说……」一向清纯的蕙彤竟说出这种话,令心怡感到难以置信。
「对,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说罢蕙彤更把头凑向她的下体,伸出了舌头点向她的阴核。
「啊呀!……」
蕙彤的小舌巧妙地撩开她的果皮,直接触碰在她的肉芽上!
「不可以!……啊呀呀!……喔喔……」
「妳的豆子大起来了,好有趣哦!」
「喔喔……」
女同士间的性戏越趋激烈,心怡更非常讶异为何蕙彤的舌功竟如此厉害?虽然拼命咬牙忍受,但仍是清楚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深处有股热量在不断增长,而阴道中更像有些东西在流过一样。
「心怡下面湿了呢,妳自己看看!」蕙彤把两只手指沾了沾她的阴裂,然后举高至心怡眼前,手指一分,中间赫然出现了一条粘液的丝线。
「呀呀……」心怡羞耻地喘息着。就如上次一样,无论如何不愤,她也无法压抑自己那刚熟的身体所产生的自然官能反应。
「太可惜了,如果我是男生便好了,那我便真的可以和心怡妳合成一体了!」
蕙彤像小魔女般笑着。「不过,大祭司大人也已经安排好妳的破处仪式,我只是负责替妳做一些前戏工作而已!」
说到「破处」,心怡立刻清醒起来,向蕙彤叫嚷着:「不要,蕙彤!放过我……」
「为什么?这是妳的命运,作为好朋友妳不是也应该像我般尝尝真个消魂的滋味吗?之后妳便会和我一起成为性奴隶了。」
「不!我不会做什么性奴隶,绝对不会!」
纵是被好友出卖,以至现在完全有如刀俎下的鱼肉般毫无反抗之力,但心怡决心和斗志也没有削弱下来。
「好坚强啊,心怡,难怪会成为偶像女生……」蕙彤眼中透出残忍的光亡。
「只是,在待会那个残酷的失身仪式后,妳是否仍能保持不崩溃?这是我也很想看一看的……」
「不要!小彤,不要这样!」
「但在仪式前,妳必须先戴上这个……」
蕙彤在床边的一个小柜中取出了一个全黑的皮革头套,然后套向心怡的头上。
「小彤,我求求妳,放过我……呜呜呜!……」
那个头套只有在双眼的位置开了一些有如昆虫的复眼般的小洞,鼻孔被密封而口部却有一条向外突出大约十公分、向里突出一公分的塑料管。心怡便只靠用口含住这条胶管来维持呼吸。
最后,蕙彤拉上了头套后面的拉链,令心怡的头部完全包裹在全黑的头套中,只有一条管子在咀部位置伸了出来,看起来便像是什么怪虫的头胪般异样。
「呜呜……小……彤……求求妳……不要这……样残忍对我……妳快醒来吧……呜……」
从头套中发出的声音显得微弱、断续而咬字不清。
蕙彤最后望了她一眼--要这个好朋友承受待会那无比可怕的事,真的好妈?
可是她已没有其它选择。她缓缓离开了房间,只余心怡一个人在绝望地哀求和徒劳地挣扎着。
3.悲剧狂奸
有人说等待是最难受的。
而被束缚在一个陌生地方,等待一个陌生的男人来把自己强奸,这种「等待」
应该是世上最难受的等待吧!
心怡思潮起伏,她首先想起的是男朋友志宏。不能够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给自己的所爱,这对于任何一个女孩子来说都可说是很大的憾事。
不过,心怡也很清楚志宏的性格,他应该不至于还会介怀「处女膜」这种事;而心怡自己也属于非常坚强和开明的人,她是相信心灵的贞洁远比单纯一块处女膜的存在与否重要得多,虽然被强奸确是一件大惨事,但也不足以令她屈服。
她在心中暗下了决心,无论对方如何弄污自己的身体,甚至拍下裸照威胁她也好,她也绝不会向对方低头,寕死也不会像蕙彤或胡老师般做对方的什么性奴隶。
她也看到虽然自己全身赤裸,但那条爸爸送给她的项链还在。想到这里,她再次感到全身充满了勇气和斗志。
她甚至竟也不大怪责出卖了她的蕙彤了。她无论如何也不信一个人会变到这种地步,蕙彤一定是被对方用什么威胁或操纵着的。要恨,便应该恨操纵她的人。
这时,房间的门再度打开了。
(终于来了吗……)迎接失身命运的心怡,心情出奇地平静,因为她觉得自己已豁出了一切。
一个健壮的赤裸身型跌跌撞撞地冲了入来,然后房门随即自动闭上。那个人面部也被戴上头套,所以心怡暂时未能认出来者的身份。
(是那大祭司吗?是约翰?还是其它完全未见过的人?……)
不过,由于那人并不像心怡般手脚被拘束,所以很快已把头套扯脱下来,然后便直奔向心怡的所在。
「!!……」
心怡终于看到了那人的真面目,在之后的剎那,她脑中变成一片空白,唯一的一个念头,便是怀疑自己是否仍未完全清醒过来,自己的眼睛是否看错了。
的确,那人的脸既熟悉又陌生。陌生是因为他满脸通红,双眼中的红筋像蜘蛛网般密,而眼神中的那种狂暴、可怕、足以烧尽一切的欲火,是心怡从未在「他」的脸上见过的。
可是,她又绝不可能认错人。那人的确是「他」,毕竟,相依维命了十多年的人的脸,心怡又怎可能会认错?
(爹哋?……为什么?!……)
太多的「为什么」在脑中涌现,但事实便在眼前,那人的确便是心怡的亲父,高级督察莫正雄。
但现在的莫正雄已不是督察,甚至已不是人,而是一只欲火焚身的野兽。不知道他为何也落入了伊甸手中,不知道伊甸在他身上落了什么药,只知莫正雄现在已失去一切理性,跨间的刚棒怒胀至他从未有过的极限尺吋,而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发泄!是谁也好,是什么也好,我要fuck!fuck!否则,我便会整个人爆炸!
现在他眼前便正好有具女体。而且,那是一具既青春嫩口,外表又绝美的甲级女体,更是全身赤裸「大」字型躺在床上,像在欢迎他的到来一样。她刚才被蕙彤「挑逗」过后,身体上已出现了官能的变化--乳尖变硬而突了出来,腿间的女阴的柔毛上也出现了潮湿的光泽。
而且不只是视觉,连听觉和嗅觉也对他产生莫大的刺激:她透过头套发出了凄惨的求饶、悲叫声,挑引着他虐待的欲望;她的身体散发着混和了少女体香、香汗和下体分泌,成为了一种直接刺激男人的性神经中枢的牝香。
什么后果也不理了。而且,什么前戏也不须要,莫正雄立刻便腾身而上,肉棒对准了这个可怜的活祭品少女的秘裂。
「不要……爹哋……是我啊!……不要这样……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啊!!……」
心怡在头套下歇斯底里地狂叫、大叫。看着爸爸那异常巨大的逸物,就是女中豪杰的心怡,此刻的内心也已经完全被有生以来从未试过的极级恐怖所支配。
可是,莫正雄却完全充耳不闻,或许此刻他连自己的姓名是什么也已经记不清楚了!
他用手强暴地分开了那一双已经湿润了的阴唇,中间出现的一条处女的肉之随道,其大小似乎和那巨大的逸物全不相配。那被药物刺激强化的阳物,便有如一支肉的凶器般可怕。
可是莫正雄却毫不理会,他用另一只手撑住了床,整个人伏在心怡的上方,然后运腰往前一挺。
「啊呀!不要啊啊啊!!!……」
庞然巨物只进入了头部的少许,已令心怡感到一阵激痛从下体产生。虽然刚才曾因蕙彤的挑逗而增加了阴道的湿度,但那支巨物实在太大,只靠刚才那少许湿润仍是非常难以进入。
肉棒的前端和周围都像前无去路般,被重重肉壁所包围。
但莫正雄此刻的心情,便是天皇老子挡着他的去路,他也不会就此罢手的。
他再吸一口气,下体再猛力向前一刺!
「啊呀呀呀呀呀!!!!……好痛、好痛哦!!……爹哋啊!!」
心怡感到一种好象有什么身体组织被硬生生撕裂的感觉,下体一阵热流,鲜红色的血从被强力撑开的口中冒了出来。
完了,心怡确切地明白自己的处女身已经完了。
已多久未哭过了?眼泪现在却停不了地溢出来,并不是因为痛楚,也不是因为痛惜自己的失身,而是因为自己被亲生父亲强奸的这个太过残酷而可怕的事实。
「咿!……不要!……拔出来!……快拔出来!」
「呵!……呵呵……」
进入从未被前人开发过的处女地,那里的蜜肉那酥入骨中的感触完全包住了肉棒,强大的快感令莫正雄发出有如野兽的哮叫,他不但不拔出来,还继续在向前推进。「好痛!……哑哑……」
虽然痛得好象阴道也裂了,但细看下面的肉棒,竟然还只是进入了一半而已!
十六岁的处女,第一次便要承受这一支加大码的超级巨物,也实在太难为她了。
肉棒还在无止尽般一公分一公分地进入,心怡痛得小麦色的的娇躯像虾般乱弹,头儿一左一右地摇来摇去,口中伸出的吸气管不断碰击在床单上。肉棒终于到达了花心口,有如套环般啜住了阳具的前端,起着保护作用而阻止了对方再继续往前进。肉棒仍剩下四份之一在外,若是还有丝毫怜惜的人,应该也会到此为止,或至少先抽插一会,令阴道习惯下来和更加湿了才考虑再向前推进吧。但已失去理性的莫正雄,竟仍不留情地用雄性的暴力再一下推击!
「哇呀呀呀呀呀呀!!!!!……子宫!……」
心怡的感觉,有如被人用刀子剖开阴道,连子宫也破开了般。
现时的前路,比起之前的一段路途还更要紧迫泥泞得多,而肉棒被四周带有黏性的子宫颈肉壁夹得更紧更密,像有人在用手夹住他的阳具般的感觉,已再难作出寸进。但最坚固的城墙也再不能阻止莫正雄,还剩下差不多两公分在外面的攻城木,无论如何也一定要把这城池彻底地攻陷下来不可。
「FUCK!」莫正雄怒骂了一句,攻城木再作出了最后的一击。
「哇吔!!!救命啊!!……」
整条巨大粗长的阳具,终于也成功完全攻入了城池内,连内城的信道也被巨物所贯穿。
16岁的美少女在刺穿内脏般的恐怖和剧痛下,立即失去了知觉。
或许失去知觉对现在的莫心怡来说反而是最幸福的事,可惜这段幸福时间并不长久。
随着莫正雄开始了活塞运动,心怡很快又被剧痛所唤醒了。
「好痛!痛!……啊啊,不要!……不要哦……咿呀!」
最动人最美妙的少女肉洞,令莫正雄迅即跨上高潮。
终于射精的一刻来临了,心怡感到子宫内一阵炙热。直深入到花心眼内的肉棒,可说是直接把精液射入心怡的子宫内的。
「呀呀……」
阴道内清楚地感觉到亲父整支肉棒的存在;子宫内清楚地感觉到亲父那新鲜滚热辣的精液的注入。
父女相奸,世上最可怕的悲剧,发生在本来还是纯洁如白纸,什么过错也没有犯过的心怡身上。眼泪,再次停止不了的流下。
可是,悲剧仍远未完结。
不知被下了什么药的莫正雄,其阳具就算在射了一次精后仍然没有一丝一毫软化下来的迹象。
阳具再度在心怡刚开苞的性器内抽插起来。
「咿!好痛……够了!爹哋啊!……呀呀!」
莫正雄对爱女的悲鸣,哭叫,完全充耳不闻。有如生劏一只小羔羊一样,饿狼不把她完全吞噬决不罢休。
细看二人的接合处,心怡那本来仍是像微缝般幼小的洞,已被强挤开、撑大至儿臂般。两边的阴唇被挤压成瘀黑色,中间有一条青筋怒突的巨柱,像永不知疲地一进一出。每一次拉出,都连血红的洞壁也拉了一点出来,一股混和了精液和阴道分泌的粉红色血泡也随着挤出,下面的床单也已经红了一大片;每一次刺入,都令跨下人儿惨痛地悲鸣一声,像刚侵入水般香汗淋漓的肉体也弹跳一下,在灯光下小麦色的肌肤像反射着一层油光。
抽插两百下之后,第二次射精了。又一股来自亲父的精液,污染了心怡的子宫。
「哦哦……救命啊!够了、够了哦!爹哋!……志宏!……小彤……是谁也好,救救我吧!」
心怡的确已经够了,就是运动健将的青春女体也有其极限。可惜,对于在药物操纵下成为一只纯粹为泄欲而生的狂兽,却仍远远未够。
狂奸已进行了一小时多,抽插的数量冲破五百大关。
双目赤红的莫正雄,用蛮力一扯,竟把束缚住心怡双腿的皮扣也扯脱了!然后,他把心怡一双小腿捉住反向上,高举过头顶。
这样的姿势,令阴道的角度微妙地改变成比起刚才更适合插入的姿态,所以由现在起,莫正雄更能以比刚才快一倍以上的频率,继续进行其活塞运动!
「哗呀呀!!!……死了!死了哦!!……」
什么三浅一深已经用不着,便每一插都他妈的插到最深最深处吧!
在新角度的刺激下,第三次射精也很快出现了。
也乘对方稍为一歇,心怡又再陷入昏迷了。
4.别了吾爱
「呜呜……呜呜呜,妈妈啊!!……」
心怡悲痛地哭叫。失去了母亲的哀痛,对一个刚五岁的小孩实在是一个沉痛的打击。
一只温暖、宽阔的大手,轻轻抚摸着心怡那小小的头。心怡抹着泪眼抬起头,看见了爹哋莫正雄。他同样也满脸悲痛,眼角含泪。
可是,他仍非常努力地挤出一丝笑容。
「心怡……不要难过,虽然妈妈已经去了很远的地方,但她一定会在某处看着我们,所以爸爸会坚强地活下去,会连妈妈那一份一起努力,尽我一切能力去疼妳爱妳,这一定也是妈妈的愿望……而心怡,妳也会让妈妈看看妳如何坚强的活下去,对吧?」
爹哋那宽广的身影,是如何的坚壮、有安全感……
心怡抹了抹眼泪,倚在正雄的怀中。
「爹哋……心怡不哭。心怡要做个坚强的好孩子,不会令爹哋担心的!」
(对,在那一天开始,我已经下了决心不会随便再哭的了!……)
心怡缓缓张开眼睛,视线已完全被泪水所覆盖。(我已经决定不会再哭的,但现在……)
在她身上的,是她在世上最亲最爱的人。那人正在用他宽阔健壮的身体,在无情而不知疲倦地摧残着自己的身体。子宫内又一阵荡热,看来他又再一次射精了。
而除了子宫仍有感觉外,她感到自己整条阴道似乎已完全瘫痪了,好象自己的下体已不再属于自己似的。
而全身几乎每一处都又疲又痛,那是因为她在痛苦中不断的挣扎,扭得腰也伤了,而双腿更被对方抓得几乎脱臼。
但这个苦海地狱似乎是无边无尽的,四次的射精竟仍未能完全耗尽莫正雄的精力,他仍然继续其狂奸,双手抓紧了心怡一对发育得很好的奶子,当作扶手般大力一拉,然后男性凶器像要把她一分为二般深深插入。
「嚓啪、嚓啪」的父女性器的撞击声,已经响了上千次。
无垢少女幼嫩的阴唇,也被撞碰得肿起老高。
「咕咕……呜呼呼……」心怡连发出惨叫的气力也已经没有了,从吸气管中只传出气若游丝的声音。
身体亦已经用尽了任何挣扎气力,一动也不动的任由摧残。
(爹哋……不是说会爱我、保护我的吗?为何现在却又如此无情地蹂躏我?……他……会杀死我吗?……)便好象在奸尸般的蹂躏又再持续了将近一小时,期间心怡也昏迷了好几次,但每一次醒来都仍然要承受无休止的苦难。
终于,似乎正雄又再临近高潮了,而且是直到现在为止最大的高潮。
他如狂地嚎叫,双手更握住了心怡的脖子。
「喔咕咕咕……」心怡双眼反白,痛苦地哀呜起来。
「啊啊啊啊!!……」
(爹哋……真的要杀死心怡了吗?……)
终于,怒涛的射精再一次来临,比刚才每一次都多的精量,像巨浪冲击着心怡的子宫。
握着她脖子的手也缓了下来……不过,心怡颈项上戴着的项链,却已经被拉断成两截。终于平静了下来。
良久,莫正雄大叫了一声,大力掩住了头。
(这里是那里?……我做了什么?)
低头一看,只见一具年轻的女体动也不动地躺着,而自己的阳具,刚好在她的私处滑了出来。她下体此时血迹斑斑的状况,只可以「凄绝」来形容。
(我……强奸了这女孩?)一阵极之不祥的预兆涌上了心头。
「哇哈哈哈……实在是太精采了!」突然,一下刺耳的大笑声从某处传了出来。
只见房间中其中一道墙从中央向两边分开,中间出现了一个大型萤光幕。
屏幕中显示着另一个房间中的情形,在那房间中有包括大祭司、约翰在内的四、五个男人,另外还有邝蕙彤也在。
「我们一直在这边收看着现场直播呢!真要多谢你们父女提供了这套精采绝伦的强奸剧给我们看哦!」
「父女?……你在说什么?难道……」
莫正雄再一看那被奸至不成人形的女子胸前,见到那条断了的项链。
那是他不久之前才送给心怡的16岁生日礼物。
「!!……心怡?……心怡!!……」莫正雄一边急忙地脱下床上女子的头套,另一边也在心中不住祈祷,希望那女孩不是心怡。
「……爹……爹哋……我好……痛……」
「心怡!为什么妳会在这里?……我的天啊!」震惊、内疚、痛心、绝望……一瞬间全部涌上心头。
「怎样了?莫大督察,你亲女儿的肉洞的滋味如何?」大祭司冷笑道。
「看他刚才兴奋得奸了两小时多,不用问也知答案了!嘻嘻嘻……」约翰也加上一句。
「你……你们给了我什么药?还有妳!妳不是心怡的好朋友吗,为什么骗我来这里?」
莫正雄向蕙彤问道。蕙彤像有点不安似的别过了头。
自上次心怡带她去报案时莫正雄已认识了她,看来似乎是她在今天较早时用一些谎话骗了他来这里。
「别乱说了,有什么药的话,也只是用来引起你嗜虐的本性而已。呵呵,正义的英雄父女的相奸剧若流传了出去,不知道外面的人会怎样说?」
「但莫督察你也太凶了,强奸也就算了,怎么还弄得自己女儿只剩半条人命?」
的确,现在心怡的情况简直令正雄不忍直视:全身上下都瘀伤处处,一双本是幼滑的乳房上印满了赤红的手痕,而整个阴唇也肿了老高,像被人用刀剖开般的阴道已张开如儿臂般大不懂得合上,由阴户、会阴、甚至大腿内侧都被鲜血染红。就是遇上过不知多少风化案的正雄,也从未见过比这更凄惨的强奸。
(这样可怕的事……真是我做的吗?……)
正雄再望向爱女的脸。
只见心怡呆呆地失神,本是灵动的大眼已失去了神采,脸上泪迹斑斑,眼泪和鼻水在唇上糊成一团。
「心怡……」
「爹哋……好可怕……停手……不要再……弄痛我、伤害我……」
迷糊中,心怡似乎仍未察觉强奸已告一段落。她看着正雄的眼神,便像在看着什么食人猛兽般。
正雄心痛得言语也难以形容,那是不能补救的错,最可怕残酷的错……
「害了女儿的一生,你要如何补偿?」大祭司再开口了。
「补……偿?」
「你不是最恨强奸犯吗?听说你妻子也是死在强奸犯的手上,如今你最爱的女儿也几乎被奸杀,若你抓到那犯人,你会怎样?」
「杀……杀死他!」
「对,任何伤害你女儿的人也的确该死。可是现在,那犯人是谁?」
「那犯人……是我!是我奸了心怡!……呜呜呜……」莫正雄掩面痛哭。
「以后你还如何面对她?她永远会用害怕的眼神望着你,你只要一天继续存在,莫心怡的伤痕便一天不会愈合。每次见到你,她便会再一次勾起可怕的回忆……你想妳最疼爱的人一世活在害怕痛苦的阴影中吗?」大祭司的说话语调,一贯地充满情感和魔力。
「好可怕……不要再……伤害我……」心怡仍像在梦游般低喃着。爱女可怜的说话像利刃,把莫正雄的心胸刺至断碎。
「不!我不想!……我不想再让心怡受伤害了!怎么办?告诉我怎么办?」
「你只要消失便可以了。」
「消……失?」
「对,用这东西……」
在床尾的墙上出现了一个暗格,一把锋锐的军刀展现了出来。
莫正雄缓缓拿起了刀。
「只要你从此消失,莫心怡便会渐渐忘记今天的恶梦了。」
大祭师发出最后一击:「作为父亲,你为女儿做最后一件事,以自己的生命来赎罪吧!」
大错已注成,而现在唯一可做的事……
莫正雄其实一向也不是意志薄弱的人,但事情涉及自己的至亲,而且无论如何也是由自己亲手所害……
他像着了魔般举起了军刀。
嚓!
「啊啊!!」军刀插入胸口的瞬间,蕙彤连忙掩住了眼。
同一时间,心怡也被父亲的惨叫所惊醒。
「爹哋?……不!不要啊!!……」
「心怡……原谅……爹……哋……」
正雄拖着血染的残躯,右手掩住胸前的伤口,左手撑住了床边。
然后,右手拿起断成两截的项链。「我原谅你!……我原谅了你哦!!……所以……不要死!」心怡用尽最后的力气在叫着。
「……那太好了……爹哋不在之后……答应我,要和弟弟好好的活下去……不要放弃……希望」
「不要!爹哋、不要离开我!……不要丢下心怡一个啊!我讨厌!讨厌哦!!……」
「再见……了……我的……爱……」
我一生的最爱,永别了。
正雄的头倒在床上、刚好伏在心怡的脸旁边,再也没有再抬起头来。
右手一松,染上红色的项链从手中溜出来直向下坠……
「爹哋!!!!!……救命啊!!救命啊!!……」
嘶心力歇的悲叫,在房中激起阵阵震人心弦的回音。
心怡睁着泪水泛滥的眼望向墙上的萤光幕。
「……你们谁也好,请做一做好心,快救救我爹哋吧!……求求你!小彤!!……求求你,大祭司大人,我莫心怡怎样也没所谓,求你救救命!……」
凄厉的悲哭、绝望的哀求……心怡叫得声也嘶哑,哭得眼也肿了。可是,萤光幕中除了蕙彤别开了脸之外,其它的男人们都仍毫不动容地看着,甚至还像看到什么精采好戏般相视而笑。
「我是为我们的教友马可和路加报仇,所以妳不用求了,没有人会帮妳的。
要怪便怪妳自己上次太狠,这是神降给妳的报应呢!呵呵呵……」
「救命啊!!救命啊!……呜呜呜!!……」
绝望、悲哀,超出了伤疲交煎的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心怡惨叫一声,再一次昏迷了过去。
第八章:调教生活
1.性奴之誓
一桶冷水,迎头扑面直淋下来。
「喔喔!!……」
莫心怡立时清醒了过来,只见自己目前仍在刚才破处仪式的房间中,但已不再身在床上,而是正躺在地板上。
可是,她的双脚却被从天井垂下的两条铁链绑住,呈"V"字型的被吊高,连臀部和背部的大半也离地,只有头和肩膊仍贴在地上。
而她的双手被麻绳紧绑在身后,身体依然是一丝不挂;刚才被持续不停强暴了两小时多而致鲜血淋漓的女阴已经被止血和涂上了药膏,但仍然在热辣辣的隐隐作痛。
除了她之外房间中还有另一个人在,虽然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的真面目,但心怡仍能凭身型、神态认出他正是大祭司。
「……好美的身体,集青春少女的娇嫩可爱和成熟美女的性感和体态美于一身,难怪任何男人也会为妳着魔,连莫督察也不能幸免呢!呵呵……」
「爹哋!……爹哋呢?」
「他已身亡了,这可说是和我圣教为敌的代价吧!」
「!!……」终于证实了最爱的父亲已经永远离开了这世界,令心怡再次悲痛得眼前发黑,几乎又要立刻昏迷过去。
她悲哀、痛苦得全身发抖,张开了口却什么声音也说不出来。以前那如此强情的悍马,现在却连影子也再看不见,悲凄的表情叫任何人也会痛惜--除了大祭师外。
他用手轻拨她额前湿濡的前发。「真可爱……不再刁蛮的妳真可爱得多了。」
「喔喔!……禽兽!你不是人!」心怡用尽力气才再挤出了说话。
「从今天起……」大祭司狞笑着弯下身,用手轻摸在心怡的胸脯,那如棉花糖般香滑的半球上。「妳便成为我们伊甸的性奴隶的一员吧!」
「咿!」心怡一扭身欲避开他的手。「害死了我的爹哋,还要我做什么性奴隶,你别要妄想!」
「父母双亡的妳,除了这里还会有什么其它容身之所?况且……」大祭司的手指轻轻挟向她乳头上的车厘子。「我们可没有杀死他,是他自己自杀的哦!如果说妳爹哋被害死,妳不也是共犯吗?毕竟他是因为强奸了女儿而自责,所以才去寻死的!若妳一开始便说不会怪责他,而不是一直在喊「好痛、不要」,他也不会这样了无生趣吧!」
「这……」
若是在平时的心怡,一定已立刻大骂他在满口歪理了吧!可是现在的心怡却竟好象也有点自责起来。毕竟还是刚刚被亲父强奸,然后亲眼看到最爱的父亲死在自己面前,接二连三承受巨大的打击,令她的精神和意志也处于近乎崩溃缺堤的状态了。
于是大祭司便也乘此机会,要从她精神上崩裂的缺口乘虚而入:「所以,若妳也像邝蕙彤般在此成为性奴隶,对妳自己、妳弟弟、甚至妳的亡父也有好处!」
「什么?……」
「因为若妳「表现出色」的话我们便可放妳回去,在日间过回正常的学生生活,而妳和弟弟的生活和学费也不成问题;而且,妳亡父的声誉也可以得到保存。」
「这……怎么说?」
「因为刚才他强奸了妳两个多小时的一幕,已经被我们完全拍下来了--而且还是用上很多部专业级摄影机,要制成多角度版DVD也不成问题,嘻嘻……」
大祭司狞笑着道。「……片名叫「魔鬼督察狂奸亲女儿」,这张碟若发放了出去,一定比那什么女议员的春宫碟更轰动一百倍呢!」
「不、不可以!」自己怎样也没所谓,但若要父亲连死了之后也要遗臭万年的话,心怡无论如何也绝对不想。
「那么你的选择是什么?肯乖乖的接受我们的「性奴调教课程」了吗?」
要向邪恶的敌人屈服,还要成为任人支配的性奴隶,对自尊心特强的心怡来说,可说是一种终极的屈辱。
但是,她也知道不可以只顾自己。尤其是弟弟小宇,父亲也亡故之后,她便要完全担负起照顾弟弟的责任。若果她能忍一时之屈辱,而令弟弟的生活有所保证的话……
「呜呜……」心怡咬着下唇犹豫了一会,然后以充满了悔恨和无奈的表情、微弱的声音道:「我……我做……性奴……」
「喂,听不清楚哦!莫心怡不是一向也巾帼不让须眉的说话干净利落的吗?
大声点再说一遍!」
心怡射出含恨的眼神:「我……我会做伊甸的性……奴隶……」
「什么话也会服从吗?什么调教也会接受吗?」
「……什么话也会服从……任何调教也会……接受。」
大祭司高兴地大笑:「哈哈哈……又有谁会想得到城中的话题,人人仰慕的女英雄莫心怡今天会如此的低声下气,向我起下性奴之誓!」
当然,大祭司心中明白,真正的性奴隶必须身心都完全驯服,完全放弃自己的人权和人格,承认自己只是主人的一件私有物。而此刻莫心怡的屈服说话则只是因为形势所迫而不得不发,相信其内心的真正服从心可能连一成也没有。
不过这总算也是一个开始,而且若是她太早、太轻易便完全屈服那也没有意思,毕竟她无论在外表还是在内心方面,都像是万绿丛中的一点红那样的出类拔萃,从现在起大祭司预备花上比其它女奴多几倍的时间和心思去慢慢调教她,并且更可以在此过程中充份地享受调教的乐趣,那样才是人生最大乐事。
越想越高兴,大祭司站直了身,今次更改用他的脚,去踩在心怡的乳房上抚揉起来。
心怡立刻本能地挣扎、抗拒,但大祭司立刻大喝:「不要动!不是这样快便已忘记了刚才妳自己起的性奴之誓了吧!」
他的脚下更加上了力,搓得心怡那自傲的半球型双峰也压扁了。
「咿……呜呜……」被另一个男人用肮脏的脚底去狎玩自己的身体,对自尊心特强的莫心怡来说自然是莫大的屈辱。只见她皱着柳眉、美丽的俏脸红得如要滴血,性感的樱红小咀也歪斜了的露出一脸痛苦样子。
大祭司脚当手用,用脚尖挟着她的奶尖扭动起来,只弄得她又是悲叫连连,娇躯乱扭,被铁链吊起的双脚也摆动得铁链「沙沙」作响。
「花蕾硬起来了,真的如此喜欢我的脚趾吗?」
「不对!喔喔……」
「这个便是证据,还不认吗?」
大祭司用脚趾公大力擦过那颗嫣红色的小豆粒,令心怡浑身一震,又再发了一声呷吟。
她的脸上充满了悔恨,恨自己的任由鱼肉无力反抗,也恨自己女性的身体竟如此敏感和容易产生反应,从这种恨意证明她的内心距离真正的牝奴隶境界还差得远。
但大祭师也不理会,脚尖继续扫过她的肚腹,一直下到三角地带为止。
「咿!……」阴户一感受到异物的接触,心怡又再敏感得把背脊弓起,身体向后抑的低鸣了一声。
「好美……造物主的一切创造中,便以少女的性器官最为巧夺天宫,本来只是小小一个洞,却能带给男人无限的快乐……」
大祭司的脚趾轻按着、揉着两片又软又绵的阴唇,随着「啊啊」的娇声,洞口又再开始渗出少许透明的蜜液。
「刚刚才江河缺堤了数小时,现在竟仍能有反应和水流不绝?果然没有看错人,妳就是神所恩赐的终极性玩偶,无论泄了多少次仍然会对性刺激有所反应呢!」
「不、我不是……」心怡努力在摇着头,但抵抗的语气已经是十分虚弱。
大祭司也感到她的虚弱,他微微笑了笑,把头伏下凑近她的谷间。
「唔……有点甘香的母狗淫汁味,又有处女血的气味,又有点精液的气味…
…那便是妳亲父的精液吧!」
一说到父亲,又再次勾起心怡心中的伤疤,令她眉头一皱,眼中满是凄怆。
大祭司再笑了一笑,然后把咀吻在心怡的阴唇上,更伸出了舌头舔着。他又舐着中间微微分开的裂缝,只见中裂处的洞壁仍有少许向外翻了出来,粉红色的肉壁上残留着少许血丝,整体上都铺上了一层透明的分泌液,少许少许的,大祭司把她的蜜液轻轻啜入口中。
「喔喔……啊啊啊……不要舔……」
「为什么不要?味道好得很啊?难道妳便只准妳父亲一个去享受妳的汁液吗?」
「喔!不要说!」大祭司执拗地不断提起亡父来攻击她,而这个战术果然是很奏效,每一次说起莫正雄,大祭司都感到心怡的精神状态会随之崩裂了一下。
(上次我差点屈服在那女牧师手上,是爹哋送的项链令我增强了勇气继续战斗。)
(但现在爹哋已不在、项链也断了。而我……我已经好倦、好倦了……)
(我不是认输,但是……请让我休息一会,只是一阵子也好……)
心怡精神最薄弱的瞬间,正是大祭司乘虚而入之时。
「咿!……好痛!」
趁心怡心神不定时,大祭司的肉棒已插入了她的阴道。
只见大祭司双腿分开的跨在倒吊起双脚的心怡的正上方,然后缓缓把身体向下坐。他的阳具天赋异品,其尺码比刚才注射了药物的正雄几乎不惶多让。
便好象有一条钢柱由上直插下粉嫩的肉洞中,还未复完的伤口,又再裂伤起来。
「啊啊啊!不、不要!好痛哦……不要再入……喔啊!」
心怡头部向上仰,整个人呈一个"U"字型般,扭动着不自由的身体像虾般弹跳着,双腿也不断摆动,令铁链也沙沙作响。
「这便是神奇少女的阴道了吗?想不到刚才被亲父狂插了几小时仍是如此的紧窄,夹得我的宝贝爽极了!」大祭司的眼中射出兴奋的狂意。「不愧是天赐的完美性玩偶,若一般人插入这种阴道,相信还未开始抽送便要一泄如注呢!」
在插入之后下面的分泌便更多了,只是还未知道那究竟是淫液还是血液而已。
「我的东西已经插到妳的子宫了,阴道中塞满了妳称为「禽兽」的那个人人的阳物,请问美少女大英雄感想如何?」
「喔喔……好痛……不要再……伤害我……不要哦!……」
心怡对于大祭司讽刺的说话已没有任何精神和气力作出反驳,而只是悲苦地在哀求对方的怜悯。想不到本是坚强不屈、斗志不输给男子汉的神奇少女,此刻却有如一个柔弱的小女孩般在啜泣和悲吟。
「哈哈哈哈哈哈哈!!……」深深沉醉在驯服悍马的快感中,大祭司狂笑了起来。
2.调教的方针
「爹哋,你预备出门了?是不是要去上班了?」
「不,心怡,爹哋是来和妳告别,我正要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
「爹哋你要去什么地方?你什么时候会回来?」
「我要去妳妈妈所在的地方,以后妳便要和振宇两姊弟相依维命了。」
「!……不!……爹哋,不要走!你不爱心怡了吗?」
「我爱妳,心怡,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是永远不变的。可是,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命中注定现在正是我们要分别的时候。」
「要和爹哋永别……我讨厌!带我一起走,不要抛下我一个!……」
「可怜的孩子……妳年纪如此轻,却要面对残酷的现实和可怕的敌人……可是爹哋相信妳的能力,若果是妳的话一定没有问题的。只须要记住,任何时候都不要放弃希望便行了。」
「任何时候都不要放弃……希望?」
「好,时间已到了。心怡,我的爱,永别了。」
「不!!不要!爹哋,不要走!……不要抛下我一个人啊!!」
莫心怡缓缓睁开双眼。只感眼眶中已充满了泪水。
(原来是做梦吗?)
仍是在那个白茫茫的空间中,但是空间里面却多了一个由黑色铁枝组成的牢笼,大约三尺高、六尺长,好象是用作困着什么狼犬恶兽的方形笼子,此刻全裸的美少女心怡正置身其中。
说是全裸其实不大适当,至少心怡的手脚的腕部都戴着皮制的手撩、脚撩,而在颈上也戴有一副粗大的鲜红色颈圈,颈圈上还扣有一条链子,链子另一端则被绑在不远处的一根柱子上。
心怡缓缓坐起身,已几乎到达笼子的高度。而且她手撩间均有很短的链子连结着,令她的双手一直屈在背后,这个姿势不知已经维持了多久?她的手臂现在已经感到痹痛不已。
再看了看笼子之中,还有两件物事放在地上,分别是一个类似洗脸盆的东西,还有另一个小小的胶兜,里面正盛满了鲜奶。
(……这算什么?把我当成被饲养的宠物吗?)
心怡立时又羞又怒,对于天性刚烈、自尊心强的她来说,这种把她饲犬化的装扮和对待,令她深深感到一阵挫折和屈辱感。
但她又随即想起了昨晚的事。为了爹哋的名声和弟弟的生活,她向大祭司起下了性奴之誓。
(现在只有先忍耐下来吗?……可是究竟要忍耐多久?爹哋啊,教教我应该怎样做吧!)
心怡再望了望地上的鲜奶兜,然后不禁舔了舔咀唇。
这也难怪,自从被虏获以来已过了一整晚,一直没有饮过一滴水,况且在之前的被奸一幕中也流失了大量的汗水、泪水和血液,所以心怡现在的喉咙已有如火烧一般,口渴的程度是她有生以来从未试过的。
既然是对方提供的鲜奶,心怡觉得客气也对自己没任何好处,不过双手却被束缚在身后,所以心怡便只有双膝跪地,缓缓地俯下了头,伸出舌头轻舔了兜中的鲜奶一口。
「呼……」一阵凉快舒畅的感觉滋润着喉咙,她可从不知道鲜奶竟是如此美味的。她立刻把整个咀巴都浸入鲜奶中,顾不得仪态地大口大口吸啜起来。
「嗦嗦……」
「……真是难看的食相呢,小母狗!」
「!!……」
心怡连忙抬起脸,只见大祭司又再笑淫淫地走进来。
「你来干什么?」
「来看望我的可爱小犬啊!」
「我不是你的什么小犬!」
「看妳吃东西的样子还不活脱是小犬模样吗?看妳,咀巴周围都沾满鲜奶了!」
「喔!……」心怡脸上一红。
「不用介意我在,继续喝吧,没有气力又怎可以接受以后的奴隶调教?」
心怡呆了一会,结果还是决定不和自己的身体作对,可是这样一来她便要一边喝奶,一边承受着大祭师那既带嘲笑又可恶的目光。
对着大祭师,纵是聪明玲璃的心怡也屡屡落于下风,以前面对众牧师时绝不认输的强情,此刻却一点也提不起来。原因无他,实在是她今次的对手可是伊甸中的第二号人物,与及伊甸的首席调教师,已不知有多少个女性曾被他调教成为性奴,面对在「御女」术上是绝世级高手的他,心怡这种小娃实在是没有胜望。
为了这块最上级性奴隶的良材美玉,大祭司决定亲自主理对心怡的饲育和调教,而他定下的主要调教方针是集中羞耻调教和性感带开发这两方面。
目前心怡只是表面上虚予委蛇,要令心怡身心都完全驯服便必须令她醒觉和沉醉于性的悦乐之中,从而不能自拔。在官能感度方面大祭司并不担心,因为在之前教会中驯悍记一役,她几乎被路嘉的性感带调教征服,已证实了她对性刺激的反应不但绝不低,甚至还比大部份其它16岁的少女都要高,和另一个感度特高的伊甸女奴邝蕙彤相比也毫不逊色。
问题是心怡的自尊心和强情性格却也远比其它少女强,若不削弱她的精神防壁,性反应调教的效果也将事倍功半。
所以,现在首要方针是要令她对羞耻的感觉变得习慢下来,这样一来她对其它各种调教的排斥感也应该会大大减轻。
单看心怡现在被人观看之下,像家畜般的喝奶过程,起初还满脸不快和动作迟缓,但越喝便越大口越自然,也似乎证明了他定下的调教方针有着一定的可行性。
3.母狗的行仪
到把奶都喝完了不久,心怡俏脸一红,又再向大祭司开口道:「喂……快放开我,我想去洗手间!」
「去干什么?」大祭司明知故问。
「……你心知肚明的……」
「不肯说?那便别去了!」
「……我……要去……小、小便……」
心怡做梦也没想过自己竟会对一个陌生男人说出这种话。但大祭司仍不放过她:「完整点再说一遍!而且,我也不叫做「喂」,要称呼我做「主人」才对!」
「!!……」
心怡咬着下唇,要自尊心强的她说出这种话,其痛苦比打她一鞭还更厉害。
「我要看看妳昨晚起下的誓言是真是假!若是不肯说的话便在笼中那盆子中小便也可以!」
「不!……」
虽然在驯悍记一役中也曾当众排尿,但那次是插入导尿管和用气压压迫下迫不得已的自动排尿,和今次要以自己的意志来在人前小便,其情况并不一样。
「……主、主人……我要上洗手间小……小便……」
「大声一点!要更加有礼貌!」
「……主人,请让奴……奴隶心怡往洗手间小便!」
话未说完,一行委屈又悲哀的清泪已滚下心怡的脸颊。
「呵呵……好!……但我却要小心妳的柔道反击……让我叫个人来……」
大祭司向墙上的对讲机说了几句话,不久之后便有一个一身横练肌肉,皮肤乌黑的黑人青年走了进来。
「我来介绍,他叫波比,是南非人,妳可别妄想反抗,他要扭断妳的玉手便像扭断一只木筷子般容易!」
这波比的身型比之前教会牧师马可还远远超越,心怡和他相比便像大人和小孩般,身高更只勉强来到他的胸部!
他一看见心怡,眼神中便立刻射出像猎豹看见猎物般的凶残精光,直盯得天不怕地不怕的心怡也不禁内心发毛。
波比用钥匙打开了笼子,然后又解开了心怡的手撩,让心怡爬出了笼子。但她正想站起身,却被大祭司立刻出声阻止:「不行!在伊甸中的女奴隶必须表现母狗的行仪,以四脚爬地的母狗姿势去走路!」
「这个……我做不到!」心怡自然反应立刻拒绝道。
「那便在此排尿吧!」大祭司冷笑道:「若要出去外面便必须四脚爬地,这是这里的规举!」
心怡含恨地望了大祭司一眼,咬得下唇也差点破裂,但最终还是敌不过尿意,只得以手和膝盖支地的姿势爬在地上。
「还不行!」怎知大祭司却仍未满意。「妳有见过用膝盖走路的母犬吗!把后脚站直,用脚掌支地!」
心怡只得又站起了后脚,以手掌脚掌撑地,这姿势比刚才还更辛苦一点。
「好,走吧!」
大祭司一声命下,波比手执连着心怡的颈圈的狗链,像溜狗般牵着心怡开始往前爬。
「这姿势仍未够好!母狗在爬行时屁股的扭动怎可以这样生硬?」走不了三步,却又再传来了大祭司的不满之声。
「要……怎样做?心怡不明白……」储了整夜的尿意,已令心怡快要到达忍耐的极限,为求能尽快往洗手间去,她只有低声下气地向大祭司求教。
「没妳办法,找个前辈教教妳吧……」
大祭司转头对着对讲机道:「喂,带雪影来吧!」
(雪影?是胡老师吗?她果然也在这里!)心怡心中暗想。
过了不够两分钟,有一个女王打扮的女人以狗链牵着另一个四脚爬地的女人进入房中。
(!!……胡老师!怎会……)
心怡的吃惊也不无道理,只见本来是百粹女中之内无人不识的人气教师,其高贵上品更令她成为女生们的模范;可是此刻的她除摆出了母狗的姿势外,身上唯一衣着便是以一条条丝带杂乱无章地卷着身体,但乳房和三角地带却「刚好」
没有任何遮蔽,颈项上戴着颈圈,头上戴上了异样的红色头套,只露出了溜海和鼻梁之间的部份,而红头套和红颈圈、跟身上的红丝带更刚好配合成一套。
她的后脚以脚掌沾地,高耸的肉臀上的屁穴中更被插入了一条长长的一本鞭的鞭柄,软性的鞭尾在鞭柄之后软软地垂下,形成了母狗的尾巴。
胡雪影在看见心怡后,眼中也泛起极吃惊的表情,她绝想不到这个智勇双全而又非常坚强的学生领袖也会成为了伊甸的猎获物。
「……好了,雪影,妳便示范一下母狗的步行姿势给新人奴隶看看吧!」
雪影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已经充份地调教过的她很快便想起绝不可逆主人之意,于是在她的牵狗人引领下开始在室中绕圈爬行。一边走,她的屁股便一边左右摆动,连带后面的犬尾也随之左右拂动着,其情景既好看又很是淫猥。
「怎样,小母狗,明白应怎样走才会把屁股扭得好看了吗?」
「……我明白了,在走动时脚不可直直的向前踏,而是每走一步脚也必须斜斜的向内跨出,便像时装表演中那些模特儿般,那样一来屁……屁股便自然会扭……扭动起来。」
大祭司心中对心怡的观察和领悟力大感赞许,他想以心怡的聪敏,若她真的在精神上完全屈服的话,相信在极短时间内便可以把她调教成最出色的奴隶。
「说得对,那便开始走吧!」
一声令下,两个牵狗者开始牵着两匹母狗向门口走去,而大祭司则跟在后面欣赏着。
只见心怡果然已领悟到当中奥诀,直立的双腿每次踏前时都向身体的中心轴踏出,令到高高耸起、充满曲线美的香臀不住大幅度地扭摆着,而臀丘中间由阴部、会阴至肛门一带也不设防地尽露眼前,视觉效果的强烈令人看得口水也忍不住要流出来。
「唔……真是怎样也想不到,城中话题的「神奇少女」,正义的天使莫心怡,此刻却有如饲犬般的姿态在四足爬行,而且在后面更能把妳所有私隐处都一目了然呢!呵呵……」
大祭司仍不忘以言语去挑起心怡的羞辱感,他唤醒了心怡此刻把私处完全向后面的他曝露无遗的羞耻。
而且他经常挂在口边的「神奇少女」的称呼也并不只是无目的的说话,而是透过这称呼,令她回忆起在不久之前那仍是正义的英雄偶像、纯洁而无垢的自己,从而更深刻地体会和对比出自己现在的处境是如何卑贱、姿态是如何不堪。
果然,在对方的言语攻势下,心怡感到两颊像被羞耻的业火烧得沸腾,伸直的双腿也微曲下来和不住颤抖。
啪!「咿呀!」
「喂,注意姿势!不要松懈!」
不知什么时候,大祭师已拿了一支乘马鞭在手,鞭前端的扁平部份击中粉嫩的香臀,立时一阵炽热的痹痛由中招处快速扩散开去。
啪!
「站直双腿!大力扭屁股!」
「呜呜……」
四脚爬行的状态、母狗的打扮、更加上被马鞭抽打着督促,三管齐下把心怡的自尊心践踏至片碎,又悔又恨却又无可发泄,令她小咀一歪,耻辱之泪直流满脸。
两匹母狗和三个支配者,浩浩荡荡地走出了房间,外面是一条长长的俑道,道路还不时有所分叉、四通八达,令心怡对「伊甸」这人间地狱(对教会的人来说则是天堂)的规模之大暗暗吃惊。
尤其是一路上,更不时听到在周围的房间中传出了女人的叫喊和呻吟声,更令她肯定这里除了胡老师外,还有为数不少的其它女奴。
「……哈,妳的肉洞湿起来了哦,心怡小犬,如此曝露着身体下进行的母狗式爬行竟也令妳有兴奋的感觉吗!」
「说、说谎!」
「不是说谎哦!」大祭司用马鞭的前端在她的阴户上轻扫一下,然后走上前把鞭端展现在她眼前。
「看,是湿的呢!果然是对羞耻调教很有感觉的母狗!尝尝看!」
大祭司用手夹住心怡下颚,猛然把鞭的前端强插入她小咀中!
「不!……唔唔唔!……」鞭端在她咀中一摇,只见心怡咀也扁了,一口唾液由咀角溢出直淌至地上。
「自己下体的味道怎样?」
「呜呜……」羞辱如山般压下,只见心怡一脸委屈,流着泪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行行重行行,三人两犬又再走了约三分钟。
「还……还未到吗?」心怡只感膀胱满得胀痛,小便已像要随时失控漏出。
「谁叫妳不在自己房中解决?公厕是要走远一点的了!」大祭师冷笑着。
他同时也满怀兴趣地欣赏着心怡狼狈的样子:只见她现在已暂时把羞耻心和恨意都抛开了一边,正全力在和激烈的尿意对抗着。她双脚有意无意间微曲和向内夹紧,以图防止小便漏出,她满身也大汗淋漓,小麦色的美体也越爬越快,把胡雪影超前了不少。
「果然不愧是田径健将,连爬起来也特别快呢!伊甸若有母狗赛跑的话妳一定会嬴定了!」
心怡不理会大祭司的挖苦,一心只想尽快走到洗手间去解决。
「好,终于给妳赶到了,妳期待已久的公用厕所!」
一行人来到了一道门前,门上写着「公厕」。
门一打开,心怡立刻冲进去,但一见里面的情形她随即大感愕然。
这那里是什么洗手间!很狭窄的房间内,可以一目了然完全看不到有任何类似便器的东西,房中唯一的一件「摆设」,便是在地上的一具女体。
那是一具十分成熟而丰满的裸身,看起来大约是三十岁左右的成熟妇人,狡美的五官施加上浓艳而带妖魅的化妆,蕴酿出熟女充满勾引力的性魅力。可是,不知何解,在她的脸上、尤其是咀边却完全被液体湿遍。
她现在虽然是背脊向上的俯卧在地,但双手和双腿却拗向上方,手腕和脚跟都被短短的麻绳紧缚在一起,令她整个人有点像一只虾般反身卷曲,故此脸部也自然的向上抬起。
她的表情正一脸苦楚--这是当然的,这个姿势已维持了不知多少个小时,现时她全身多个关节已经酸痛欲裂了。
「这便是伊甸公厕的便器!」大祭司挖苦地笑着说。「不过妳知道母狗的小便仪态吗?雪影,又是妳示范给后辈看的时候了!」
雪影的表情立时变得很复杂,想不到在人间世界中自己是心怡的老师,到了伊甸这异常、倒错世界中自己也是她的性奴科导师。
虽然是很羞耻,但雪影仍是从顺的爬到地上的女人的面前,把身打横以右边大腿左右的位置向着她,然后把右腿呈Z字型向横缓缓递高,直至整条右腿差不多呈一水平线为止。
这样一来,雪影的下体便也被带动得倾侧向地上女人的方向。很快一条尿液的弧线便从她的排尿口猛然射出,斜斜地射地上女人的脸,那女人连忙张开口欲盛接着尿液,但盛不下的尿,便把她的脸上洒个污秽不已。
「不……不可能!」心怡对此情景简直是难以置信。「你们这样做,究竟把人的尊严和价值当做什么!」
排尿的人的姿势和畜牲完全没有分别,而接尿的人更只是形同一只尿兜。
「在伊甸只有两种生物:支配者和被支配者,什么人权理念在神的国度是不通用的!」大祭司冷笑道。「而且不要以为只有她才要做便器,伊甸中所有女奴都要轮流每人「饰演」半天便器,迟些连妳也不会例外!」
「怎……怎可能,你们疯了……一群疯子……」心怡不停摇着头,想象将来若有人迫她去做这种「便器」,她可能宁愿咬舌自尽好过。
「还在等什么,已来到公厕了,而且妳不是很急很急了吗?」
对,她的确已经急得随时也要漏出来,可是,自尊心强而又有轻微洁癖,令她无论怎样也做不到当着众人面前像狗般抬起一边腿,在另一个人身上小便这种行为。
(我、我便不信这里真的没有洗手间!……找一找吧!)毫无预兆地,心怡突然腾身而起,她决定要冲出去自己找厕所……
但要逃脱便必须先解决拿着她的狗链的黑人波比。
她扑向波比怀中,预备使出她得意的柔道技背负投。
但大祭司和波比却仍一脸平静,而雪影和地上的女人看见心怡竟敢向他们作出正面挑战,眼神中既有佩服之意,但更多的却是同情的意味。
果然,波比便像一座大山般屹立不动,任心怡出尽九牛之虎之力,他便是抖也不抖一下。
这时,大祭司更立刻挥起手上的鞭,夸张地大叫道:「哇!小狗发疯要咬人了!……SIT!……SIT!」
一边叫嚷,手上的马鞭更同时向着心怡那裸露而不设防的裸体连环抽击!
啪嚓!啪嚓!啪嚓!
接连三四下抽打声,心怡大腿、腰际和乳房各中了一鞭!
「啊呀!!好痛!……」
中鞭处立刻瘀肿起来,柔嫩的少女肌肤便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殊……「呀呀!……」
更糟的是,在剧烈的鞭痛冲击下,心怡的排泄器官括约肌再收紧不住。微黄的尿液便一泻如注的,开始在两腿之间像花洒般洒下,洒得满地都是。
「真是顽劣的母狗,竟在发疯咬人后又随地撒尿!看来一定要好好加倍对妳的调教不可!」
但心怡却似乎已不大听得到他在说什么了,排尿的舒畅感、众人环视下小便的羞耻感和身上中鞭处的痹痛感相加,像化学作用般产生了一种难以形容的被虐的官能感觉,令她一脸彷佛的如在梦中一样。
4.性奴育成日课
在小便终告一段落后,大祭师立刻大喝道:「还在发什么呆!看看,不是撤得满地尿了吗,臭气熏天的叫人怎样忍受?快点清理一下自己的排泄物吧!」
「怎样……清理?」自有记忆以来初次在男人眼前小便的冲击,令心怡到现在仍然是一脸茫然,像失魂落魄的样子。
「当然是用妳自己的口……把尿全喝下去便可以了!」
「!!……这种事也说得出口?这是人做的事吗?」
「这的确不是人做的事,但别忘了妳已是只母狗了哦!」大祭师冷酷地笑着,转而向波比道:「波比,帮一帮她!」
「是!」波比应了一声后,便即伸手按着心怡的后脑,把她的脸压向积满尿液的地上去!
「不!……不要!」对于份外爱洁的心怡,这种事无疑比肉体上的虐待更难受得多;可是她纵已拼尽吃奶之力去反抗,仍是无法敌得过波比的一身蛮力,脸庞被一寸寸的压低。
终于「啪」的一声,右边面颊被压得撞在地上,立时「尿花四溅」!
「喔喔……讨厌、讨厌哦!」
脸颊感觉到仍带着暖意的液体,鼻端嗅到自己的排泄物的刺鼻的气味,令心怡双眼通红,如此要命的屈辱下,一行清泪已忍不住滚出眼腔。
「快点喝!不然便要踩爆妳的头了!」大祭师一脚踏在她后脑上,更把她整个脸孔压贴在尿液堆中。
(呜呜……你便杀了我吧……我宁愿死也不会做出这种事!)
大祭师一边把踏着心怡的脚轻轻转动,令她的脸孔也在地上磨擦着。但心怡就是怎样也死闭着咀不肯打开。
(若果她真的屈服而喝尿,即是代表了她终于开始舍弃人类尊严而向性畜之路迈进一大步……可是这对现在的她似乎是太勉强了……)
想着,大祭师终于放开了脚,令心怡缓缓爬起。可怜她那绝色的俏脸现在已被自己的尿和眼泪湿透,濡成一团悲惨的模样。
然后,心怡便再回复四肢着地的姿势,在波比牵带下和雪影一起爬出了「公厕」。
一段路途后,雪影便和心怡分开。由波比牵着心怡,然后大祭司走着后方,在伊甸复杂的信道上继续前进。
大祭司之所以要和波比一前一后把心怡夹在中间,是不想她在途中又再作出无谓反抗。
(真是强情的小妞……伊甸虽然也有不少野性、自傲的女人,但没一个像她如此年轻,也没有一个经历过像她般被亲父强奸和目睹父亲自杀的惨剧。但纵是遇尽如此多的残酷的事,她竟仍未放弃自尊和自我意志,这种妞儿真是万中无一,看来她将会给予我前所未有的调教体验……)大祭司一边走一边如此想着。
三人一行走了约五分钟便到达了目的地:今次并不是回到心怡之前囚禁着的房间,而是到达一道写着「调教室B」的门前。
「之前有笼子的那间是妳休息和用餐的房间,至于现在这间便是妳进行日常的调教日课的地方。」说完,大祭司便打开了房门。
一看见室中的情形,心怡立刻感到如坠冰窖。因为房间内的事物和摆设,其可怕程度完全超出一个普通16岁女生想象之外。
房间正中央是几个用来束缚女体所用的拘束台,包括十字架、X字型台、产妇科般的开脚诊疗台、甚至是装有假阳具棒的拟似木马台。
一边的柜子内陈列了各种大小尺码、外型花款也大异其趣的性具棒和震动器。
另一边的桌子上则放满各种长短粗幼的绳索,还有手撩、脚撩、枷棒、头套和猿辔的拘束具。
至于桌子旁的架上更放满同样是款式极多的鞭,包括心怡自己也亲身体验过的九尾鞭、马鞭和赶牛长鞭,与及一些她暂时未曾尝过的鞭款。
这样一间放满各种拷问刑具的SM调教室,所带出的恐怖感和压力令本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心怡竟也在脸上微露怯意。
「先让妳看看,这便是妳由今天起的调教生活日程表了!」
大祭司把一张纸递到心怡眼前,心怡定睛一看,只见上面写着:
--------------------------------------------------------------------------
伊甸女奴调教日课表奴隶名:
莫心怡首席调教师名:韩主任(大祭司)
时间程序
8:00am 起床,洗澡和清洁身体,吃早餐
9:00am 母狗散步
9:30am 性器官开发调教(需要用具:各种拘束具、性具棒和震动器)
11:30am 休息
12:30am 午餐
1:00pm 羞耻调教(需要用具:开脚台、内诊器、、开腔拑、内视镜、各种颜面拘束具)
2:30pm 休息3:00pm奉仕调教、仪态调教(需要用具:假阳具棒)
5:00pm 休息
5:30pm 自由时间,但建议针对较弱项目再作加强训练
7:00pm 晚餐
7:30pm 被虐调教(需要用具:鞭、蜡烛、夹子、针、钉、……)
9:30pm 身体检查、疗伤
10:00pm 洗操后睡觉
餐单:每餐加入圣水五亳升和雌激素药片
调教注意事项:1.初期集中羞耻和性感度开发2.注意此女奴的高反抗性,随时警觉奴隶的反抗。
--------------------------------------------------------------------------
心怡看完全文,简直完全目定口呆了。
(这种超现实的课程,究竟是开玩笑还是……)
(由朝到晚都一直要做那些讨厌到极点的事?……就算身体不坏掉,人也一定会疯掉的!怎么办……)
「怎样,喜欢这个课程吗?」见到心怡面如土色,大祭司却轻松地笑道:「放心吧,并不是如妳所想那么难捱的,因为人其实有很深的潜力,只有在越困难的环境才会激发出人的真正潜能。况且,就连那个千金小姐邝蕙彤也可承受得住,妳更加没有问题了!」
「连小彤也?……」
虽然是这样,但想到若每天由早到晚持续这样的事,或许死对她来说还更要轻易一点。
「别再胡思乱想了,记着妳自己现在是为了父亲的名誉和弟弟的生活而「工作」!」
的确是,而且她还同时想起了父亲在死前和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不要放弃希望。无论遇到多残酷的事仍要活下去,只要一天仍生存,便仍然会有希望。
「好,闲话休提了,母狗心怡,现在便开始今天早上第一课性感带开发调教吧!」
「……呀呀……」想起地狱般的调教生活现在便要立刻开始,心怡不禁发出了一声极尽悲哀的叹息。
第九章:日以继夜的肉体开发
1.伊甸背后
第一天、下午三时。
「新奴隶妳好,我是妳的奉仕调教师挪亚哟!」
一个身裁高瘦,肤色很白,言谈举止都有点女性化的男人正站在心怡面前。
虽说大祭司是心怡的首席调教师,但也不是由朝至晚每一项调教都由他亲自进行,他也会把一半的调教工作分给伊甸中的其它调教师。
现在心怡正全身赤裸的跪在地上,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并有一段绳段把她的手腕和脚跟连着,令她几乎没什么行动的余裕。
她本是精灵明亮的眼神,现在却添上了一层可怜的迷惘。经过了早上的母狗训练,和刚刚午饭之后的羞耻责(大开双脚,以拑子和内窥镜撑开阴道观看)后,她的精神已大受打击而呈现出有点混混愕愕的状态。
但纵是如此,她天生的丽质和吸引力却没半点减少,反而更添一份令人怜惜的魅力。
「好学生要留心听书,一边仔细看着教材的示范一边留心听我的讲解吧!」
挪亚一边说一边伸出了舌轻舔了舔咀唇。就是在美女如云的伊甸中,心怡的质素也依然显得鹤立鸡群。
他一按手上的遥控,立时前面的大银幕上便出现了一段口交的片段。
「啊,这种事……」心怡一看之下,立刻本能地闭上双眼别开了头。
「妳不看也可以……但若果在待会之后的实习中表现得不好的话,今晚便没有饭吃哦!」
(待会可以实习?…嘿,那可是个让我报仇的好机会……)心怡眼珠一转,想到待会可能有机会好好「咬」他的阳具一口,立时精神了起来,也立刻装作很认真似的留心着挪亚的「授课」。
可是,当片子放完之后,心怡看到对方拿出了四、五支塑造成男人的阳具形状的假阳具棒时,却掩饰不了的立刻露出了惊讶、害羞和失望的表情。
就读于校风一流的学校、一向也洁身自爱、朋友和同学间也绝不会倾谈这种事,令心怡对性爱的知识绝对不算多,对于这种要在性商店才会有售的东西,她这个名校的女高中生自然更是见所未见。
「怎么啦,不是因为这些不是真的肉棒所以觉得不够瘾吧!」挪亚更可恶地讽刺着道。
「大祭司说妳是最高危险性的悍马,所以我们也不得不小心一点呢!……别浪费时间,开始吧!」
「啊啊……」
心怡无奈地低叹一声,之后便唯有死死地气的,开始以跪地的姿势,缓缓移动向地上直立排列着的阳具棒面前,因为绳索的束缚,令她的移动很不自然,甚至有点摇摇欲坠。
她终于来到第一支性具棒面前,然后缓缓俯下了头。
她满脸通红的看着眼前的棒子,虽然那不是真正的阳具,可是那棒子的形状、外观实和真阳具没多大分别,加上在棒杆的表面上更有一粒粒圆形的突起物,令它的样子更显得格外卑猥。
心怡羞涩地伸出了丁香小舌,依照刚才的片子所示般,开始在棒子的表面上来回舔动起来。
「做得不错啊,嘻嘻……」
挪亚一边看,心中的满足感便不断在增强。刚才还是那么抗拒和一脸讨厌的表情,但当实际做起来时却上手得很快,对刚才所教授过的技巧也能运用得到出来。
柔软的嫩舌,充份地舔过了性玩具的每一个角落,而一边做着这种淫猥行为的心怡,她的脸上也夹杂着既羞耻又迷惘的表情,更格外显得可爱。
这妞儿难到竟是天生的性奴的良材?--挪亚在心中不禁这样想着。
下午八时半。
约翰刚从外面办完私事,现正在驾车回伊甸途中,他的车子驶到了位于一座高山上的一群白色建筑物的所在,然后再下车进入了其中一幢刁斗森严的建物之内。
他此时身在一处非常隐密的所在--绿山精神病院的特别研究部中。
绿山精神病院是本市唯一的大型精神科医院,身处在僻静的山丘之上,方圆有一条小村般大的地方,坐落了多座建筑物。
在医院最深处有一楝三年前才刚落成的建筑物,那便是新成立的「特别研究部」的所在。
没有什么人清楚知道这幢只有一层高,面积也不算很大的建筑物的内里情形和正在进行着的研究的详细内容,大致只听说过是研究对一些没有复原希望、而且有严重暴力倾向的深度精神病患者的新治疗法。
基于里面收容的病人的危险性,所以院方特别成立了一个小组去进行此研究工作,而其它并非此一小组的人,甚至是医生也不容许踏入半步。
--当然,以上说的全部都是「表面上」的情况。
为了掩人耳目,在一进入特别研究部后的确会看到一些诊疗室和关闭着一些高危险性病人的个室,也有医护人员在周围忙碌地工作着。
但是,除了院长、「特别研究部」的主任和另外一、两个医生外,这里并没有任何人知道在这建筑物的地下,还有一个神秘的所在。
而伊甸的大祭司,便同时也是这个「特别研究部」的主任--韩彬。
约翰进入了在研究部地下一层的尽头那间被称为「圣地」的会议室中,然后打开了在会议室另一端的一道刻有高塔图案的门。
门的后面是一个大约三公尺直径的圆形空间,而除了出口外,那个空间的周围的墙上都影照出星空的景像投影。
约翰打开了门边的一个暗格,再在后面的一排键盘上输入了激活密码“towerofbabel”(即巴比伦塔)。
他输入得十分小心,因为他深知只要入错了密码,便会立刻响起警铃,同时空间中也会立即释放出强烈的催眠气。
密码输入确认后,整个圆形空间开始缓缓向下沉--原来这个空间根本便是一座升降机。
古时的「塔」都是由地面向上兴建的,但随着时代、科技的转变,二十一世纪的「塔」
当然是可以向地底兴建的吧!
下降了大约十秒左右,升降机便停了下来,正式到达了神的领域--伊甸。
门一打开,只见大祭司已站在大堂笑着迎接他。
「欢迎回来,私事处理完了吗?」
「不错,由现在起我便可在此安心长住了。」
「我这边也有好消息:主宰大人终于正式批准你成为伊甸的调教师的一员了!」
「真的?那太好了!」约翰立刻喜形于色道。
伊甸回归教会本来是作为伊甸在社会中吸纳新人(新奴隶或新工作人员)的前线机构,但在莫氏父女的努力下教会却遭到了警方捣破。但幸好警方并未能从中得知在教会的幕后还有一个庞大的真正黑手「伊甸园」的存在。
前伊甸回归教会硕果仅存的约翰牧师,现在终于正式加入为伊甸的一员。这对约翰来说当然是一件梦昧以求的事,因为如此一来他便可以任意享用伊甸中合共二十多名超高质女奴,而且,还可以参与调教他心中最在意的「她」……
「怎样了,在挂念着莫心怡吗?」
「喔……」大祭司像看穿了他的一句话,令约翰脸上稍为出现尴尬的表情。
「好,我们便去看一看她的调教情形吧!」大祭司看了看表。「……现在她应该在调教室D接受彼得的被虐调教吧!」
二人沿着冗长而复杂的信道来到了「调教室D」门前,还未进去便已听到了一阵熟悉的少女惨叫声。
「原来是大祭司大人和约翰兄!」门一打开,一个身裁高大、肌肉横练结实、满脸胡髭的汉子立刻兴奋地张开手迎接两人,他正是伊甸调教师之一的彼得。
「莫心怡的调教怎样了?」
「刚刚才完成了水责,现在正要进行另一样玩意呢!」
只见心怡全身都被重重的麻绳捆绑着,俯伏在房间的中央,全裸的身体正湿濡一片。
然后,彼得便在连着她手脚的绳段上再加上一条粗粗的、垂直的绳段,再绕过了天井上吊着的一个水平的长方型架子中央的滑轮,然后把她缓缓吊上半空!
「啊啊……」手脚被束缚下,心怡正面朝下的被水平吊起,直至离地差不多五尺为止,在半空中那摇摇欲坠的不安定感觉,令她也不其然心生怯意。
「啊呀!那、那是什么!?」但更要命的是,她突然感觉到背脊出现一阵激烈的炙痛,令她立时悲鸣起来!
「呵呵呵……锻练完对水的忍耐力,接下来妳猜会轮到什么?」
「是…是火?…啊呀、好痛!」
原来在天井的架子是由几支铁枝所搭成,中间空心的部份更水平的安插着数十支不同颜色的、但全部都点燃着的蜡烛,高热的蜡液开始溶解,滴下在心怡背部、臀部和手脚上,带来了一阵阵火炙般的痛楚!
痛楚下的心怡本能地挣扎晃动起来,但别忘记她现在正被吊在半空,而且还和架子透过绳段而连成一体,所以她自己一挣扎,便同时摇动着上面的架子,而溶掉的蜡液便自然掉得更多和幅度更大,不停地像下雨般从上面洒下,把少女青春可人的肉体染上彩色缤纷,既美丽又淫靡的颜色。
「呀呜!…好、好烫啊!!……不、不要!……放过我吧!……喔喔喔……」
「啊,这个厉害!」约翰也不禁赞叹道。只见她刚接受完水责的身体,正在不断有水滴在地上,可是另一方面在她的身体上方却又不断有血红的蜡液滴在她身上,加上那美丽的肉体不断在空中不规律地晃动,更令这情景满溢着性感、淫虐的气氛。
任心怡叫得声嘶力歇,残酷的火刑仍在不停持续着,令她必须继续在三人围观欣赏下,在这炙热地狱中接受着折磨。
2.性高潮纪念日
晚上九时半。
经过一整天严苛的调教和虐待后,心怡感觉上好象全身每一块肌肉也又酸又痛,软瘫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空无一人的房中,心怡回想起今天所发生的事,其可怕程度甚至是用「恶梦」
也不足以形容--毕竟也很少人会做过一个如以长、密集、痛苦而永无止境的恶梦吧!
她想起了弟弟振宇,也想到男朋友志宏--自己如此的人间蒸发了,现在他们都一定已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了吧?
只要再忍耐到明天,他们一定会去报警的,而警方在调查下,一定会查得到自己是在蕙彤家中失踪,于是便可以循蕙彤这条线而查到自己的所在……
(正如爹哋所说,只要不放弃希望,我一定会得救的!一定会……)
正在如此想着,房门「嚓」地打开,然后大祭司便微笑着走进来。
「我的可爱小犬,今天的课程进行得怎样?有乖乖地在上课吗?」
「谁是你的小犬!」心怡嘟着咀的别过了头。
「别这样冷淡嘛,怎么说我也是妳的主人呢!」大祭师微笑地坐下在心怡旁边,然后伸手抓向她的乳房。
「呜、不要碰!」心怡反射性地扭了扭身。
「手感真的是一流,无论已摸过了多少次,感觉上仍是如此令人爱不释手呢!」
大祭司贪喃地搓揉、挤弄着她的一双肉峰,肆意享受着那娇嫩的美肉带给他的手掌神经一股陶醉至极的快感。
心怡的乳房形态是很优美的半球形,而顶端也有着一对圆浑、整齐而没有瑕疵的乳晕和在上面盛载着的嫣红樱桃,这是一种能带给男人最大视觉刺激的美乳。
他的右手继续揉着美乳,左手则伸向了下方,潜入她的胯间,采摘位于峡谷的上方那颗被果皮包裹着的肉豆。
「喔喔……」大祭司的手指翻开果皮,挟住了肉芽,开始温柔地向上下左右拉扯、转动,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执拗地刺激着乳峰尖端的另一颗蓓蕾。
双管齐下之下,不久大祭师明显地感觉到面前的少女胴体明显开始越来越烫,呼吸声也渐渐变粗起来。
「怎样?这样弄起来的感觉很不错吧?」
「谁、谁会对你有什么感觉?神经病!」
「真是不老实呢,上面和下面的豆子已硬成这样了。而且……妳自己看看!」
大祭师把左手放到心怡眼前,两根手指一分,立时在中间出现了一道透明的淫蜜之桥。
「啊啊……」心怡只有尴尬地闭上眼睛,事实上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的事,大祭师的魔手,竟然没想象中的讨厌,反而好象有魔法般,摸到那里,那里便自然会产生反应。
被他揉揑着的乳房,好象一个暖水袋般在内核中开始不断萌生出一股又烫又麻的感觉。虽然搓得她有点痛,但却是一种令人全身酥软的疼痛、一种可以轻易转化为快感的疼痛。
被他玩弄着的下体,更在产生出一浪又一浪尤如触电般的感觉,令人的一切反抗心和怒意都麻痹和消褪下来。
这种情形正是伊甸的调教课程的厉害之处,由早到晚持续的各种淫虐调教,加上在三餐中加入了少量的、有助加强性感带的神经线的敏感度和活跃程度的药物,这两种手段同施之下,只要是身体正常的女人,便没法能制止得到身体出现这自然的兴奋反应。
只要令女人的理性渐渐被肉欲所侵蚀、磨灭,那女人便会完全沉溺于女奴生活而不能自拔,这是伊甸一直以来所用的手段,也是从未失败过的手段。
「要进去了,心怡……」
「啊咿!」
相比起昨天,大祭师的肉棒插入心怡体内已经变得轻易了不少。最主要原因是她的阴道已充份地变得湿润的缘故。
「喔咕!……不……不要……」心怡摇着脸道,但那种反应和声线却多么的软弱,和她平时的女中英雄形象简直完全两样。
越是深入,大祭司便越感到有趣:在心怡本来纯洁和坚毅的脸上,渐渐出现了另一种不调合的表情。那无论怎样看,都是一种因为被阳具插入而感到很舒畅快美的表情。可是另一方面,心怡的理智却又在抗拒着这种感觉,形成了苦乐参半的表情。
「口中在说不要,但妳的花心却又啜着我的肉棒不放,为什么呢,小淫犬?」
大祭师可恶的挖苦,令心怡完全答不上话来。
「回答不出吗?也对,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而是享乐的时候喔!」
说罢,大祭师便高高举起心怡的双腿,然后开始了大幅度的活塞运动。
「啊?啊呀!……不要动!……呀呜呜!……」
每一次抽出都几乎把整支肉棒抽出洞外,每一次插入都顶撞得心怡的花心和阴核又麻又痛。
「呀呜!……我、我的身体……很、很怪啊!…不可以…这样……但是……呜呜!」
抽插进行了二百下之后,心怡已经渐渐进入了迷乱的状态,虽然眼眶在流着泪,但眼神中却又像充斥着快意;口中虽在说不要,但声线中却又含有兴奋的感觉。
「……差不多了,心怡小犬,便好好的细心品尝妳的第一次性交高潮吧!」
大祭师再加快抽插的频率和力度,一口气把心怡带上高潮。
「哇呀呀?……不、不要再顶入来…要弄坏了哦……喔呀!……」
二人狂野的动作震憾着整张床子,又快又密的冲刺,像雨点击打在她的花心上。
(神、神啊!…这、这种感觉是!……)那是一阵强得像爆炸般的感觉,比起之前女牧师路嘉用性具挑逗时还要强上多倍,本能告诉她这便是真正的性爱的高潮。
由痉挛着的子宫内产生出一股猛烈的快感波浪,冲击着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啊啊!……啊呀呀呀呀!!!!……」
上次被亲父和大祭师强奸时,只有痛苦而没有快感。
故此这一次可说是心怡一生中首次从性交中到达高潮,之前从未有过、连想也没想过的兴奋,如手榴弹般轰炸着她的神经中枢,令她的脑海也完全变得一片空白。
看到心怡那完全陶醉在高潮中的兴奋表情,大祭师满足地把精液射入了她的体内。
3.少女情仇II
第二天,早上十时。
「嘻嘻,心怡小犬,妳的好朋友来探妳了哦!」
「调教室C」的门一打开,一个大胖子牵着一个四脚爬地的女奴进入房间来。
胖子便是新任伊甸调教师的约翰,四脚爬地的奴隶则是千金小姐的邝蕙彤,但她现在身上已经再看不出半分高贵的气质。在身上戴上了紧身的深蓝色腰封、长靴和颈圈,在屁穴内更插入了一支长度和粗度都很惊人的深蓝色肛门插,看来她的肛门开发已经进行了好一段时间。
长时间不见阳光,令她的肌肤比以前白得更厉害,而在连日的调教下,本是少女清纯的俏脸,眉宇之间已出现了一种和她绝不配合的,娼妇般的媚艳之态。
「快进去!」
啪唰!「咿喔!……是,主人!」
调教鞭一挥下,白雪般的肉臀上立刻增加了一条鲜红色的血痕,纵是经过一星期以上的调教,但她的身体看起来仍像是一碰便会裂般的幼细。
在鞭的催促下,一人一犬来到了房间的中央。
「母狗,抬高脸看一看妳的好朋友!」
(心……心怡!)
「喔……喔……嗄嗄」想不到本是又坚强又好胜的心怡,现在却一丝不挂的被捆缚成一个不设防的姿势:双手高举,被天井放下的麻绳绑住两只手腕;上半身被捆绑成龟甲缚的状态,令一对份量不差的乳房更形突出和诱人;天井吊下的另一条麻绳更绕过她的右脚膝盖之下,把她的膝盖吊高至腰间位置,令她呈单脚站立状态。
单是维持这样的姿势已经是够辛苦的了,由她不住发出的喘息声和小麦色肌肤上的汗珠可以做证,但并不单只是如此,她现在还在同时进行着性器开发的课程。
在两只乳尖上被贴上了开动着的震旦,而下面的两个穴中也被插入了卑猥的电动性具。
外形丑陋的假阳具棒被绳固定了位置,把心怡幼嫩的肉穴无情地撑开,而在假阳具棒的根部还附有一支微尖的分支,也刚好压了在上方的阴蒂上,把小豆子压成凄惨的扁态。
从未被开发的屁穴也被插入了一支肛责用的棒,令暗啡色的菊蕾上每一块折纹都被强迫地揭开。
在昨晚的身体检查后更被剃光了阴毛,令此刻那深红玫瑰色的阴阜更是无遮掩的外露,经过一小时多的性具刺激后,只见她的整个跨下都湿漉漉的有如铺上了一层油光,而电动假阳具的龟头在卑猥的转动下,令肉壶的洞壁也随之绞转起来,透明的分泌液不断溢出,在洞口形成一股泡沫后再向下滴落地上。
「流了过半小时仍这么多汁,不愧神奇少女之名,连性器官也神奇得很呢!」
(对,她竟流了这么多浪水……表情还……有点兴奋的感觉?)便如蕙彤所见,在长时间的被凶猛的性具刺激着性感带之下,她的身体、表情无可避免地流露出了动情的媚态。只是,在内心深处的理智却仍然在作出拒否反应。若果她是像蕙彤般意志薄弱还好,那她便可以全身投入享受在那性快感旋涡中,但偏偏她的意志力和理性便远在平均值之上,令她的良知无时无刻都在向她作出反扑,令她的脸上也布满了既有快感但同时也充满痛苦的表情。
但她却不知这种半推半就的表情是多么能刺激性虐狂的原始欲望。不单是约翰,就是蕙彤此刻也压抑不住心中想要完全污染她,令她更加淫荡的念头。
「母狗,便别浪费的尝一尝妳好朋友的汁液吧!」
蕙彤立刻埋首她跨下,在一阵浓郁的性器气味下伸出舌头,刚好接住了正从心怡下体滴下的一沫淫液。
「小……小彤,不要……」近乎半昏迷状态下的心怡,终于醒觉到蕙彤的存在。
「味道怎样?」
「有点喊,又有一点骚味,很好喝!」蕙彤媚笑道。
「那还不再多喝一点?」
「是,主人……心怡,妳还恨我吗?」
「恨妳……什么?」
「恨我把妳爹哋骗来啊!」
「!!……」一想起父亲,心怡浑身一震,脸上不禁再次露出痛苦的表情。
「看着妳被亲生父亲强奸,我也心痛得很呢……」
「不!不要再说了,小彤……」
但蕙彤似乎却觉得好友的痛苦表情竟是说不出的有趣,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都如此光采耀眼的人中龙凤的莫心怡,若能令她痛苦和挫折一下,竟会有意想不到的快感。
「妳爹哋也被我间接害死了,我想妳已差不多恨得想要把我用手扼死了吧……」蕙彤像魔女般露出了笑意。
「……不,小彤,我并不恨妳……」岂知心怡的表情竟迅间便平复下来。
「妳说谎!我害了妳父女,妳怎可能不恨我?」蕙彤不可思议地叫起来。
「……害我的不是妳,是伊旬的人哦,妳只是被迫奉命行事而已,我想若果妳有得选择,妳是不会这样做的,妳本身也和我一样是受害者,所以我不恨妳,我只会恨害我们的人……」
「别自作聪明了!为什么妳便不肯接受现实,妳今日到此田地都是由我一手造成的!」
「因为,我相信我的好朋友是一个好人,我相信妳。」
「!!……」
「妳想自己一个人扛下所有责任吗?我可不会让妳一个人孤身战斗的。要生存、要活下去、要回到以前的日子,我们两个人一起……」心怡的面容虽然疲弱,但自信和希望的光辉却依然未有失去。
「妳、妳真是无可救药!便由我来证实妳所想的都是大错特错吧!」说罢,蕙彤便伸出了舌头,像小犬般在心怡的私处周围狂舔起来。
「啊呀!小彤、不要!!」
本已被性具棒弄得呈充血敏感状态的粘膜此刻再受到另一种刺激,令心怡像触电般单脚跳了几下。
可是蕙彤仍不稍停,反而舌头舔得更卖力,唾液和淫水交织,一舐之下发出了一阵淫猥的湿濡声响。
(我要舔得妳死去活来,我要妳越痛苦,我便越开心!)
--应该是开心的,但不知为什么,在舔着的途中,蕙彤竟缓缓流下眼泪来?
4.奴隶马车
早上十一时。
美少女的奉侍秀持续到心怡到达高潮为止,此时蕙彤的脸上已经被洒了一脸的浪水。
接下来,约翰便开始预备下一个玩意,只见他先把折磨了心怡近两小时的阴道和肛门棒都拔了出来,然后命蕙彤四脚支地,后脚站直,臀部向着心怡单脚站立的所在。
跟着,约翰又拿出了一条麻绳,在绳上每隔几公分便打了一个粗大的绳结。
这显然是正要进行股绳调教的准备。果然,他先把绳的一端插在蕙彤高耸的臀上直立突出的肛门棒的顶上打了一个结,然后把麻绳向心怡的方向拉,经过了她的跨下,到达了后面的一道墙,团团绕住了在墙上接近一米高处的一个滑轮上。
无论是肛责棒之顶还是墙上的滑轮,都处于比心怡股间更高的高度。但由于绳的长度仍有余裕,所以麻绳便在心怡的跨下软软垂下。
「好,向前走,母狗!」
啪察!
在一鞭的指示下,蕙彤便开始向前爬动,令中段的麻绳渐渐收紧而向上提升起来。
「不要!」虽然心怡从未尝过股绳的玩意,但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事,实在是猜也猜得到的事。
果然,在蕙彤走了一段距离后,麻绳已升高到贴着心怡的股间了,当蕙彤再走前一点,股绳已开始由中裂处陷入去!
「咿!……不要再走了,小彤!」
高潮刚过的粘膜,此刻仍在很敏感的状态,受到表面粗糙的麻绳的刺激,令心怡感到一阵又酥又麻的感觉直冲上脑,淫靡的感觉令她满脸通红。
「呀呀……还上来!」麻绳的中央比她股间还高近几公分,所以蕙彤一边走,麻绳向上的压力便越加倍增,令心怡只好踮起脚尖才能令下体稍稍舒缓可怕的压力。
此时整条麻绳已被拉直,而蕙彤亦已来到另一端的墙前。
「好,便绕个圈往回走吧!」
约翰把鞭握着直立在地上,像一支旗杆般。蕙彤便绕过这支旗杆,开始往回走。
这样一来,已拉直的麻绳再被拉扯,令到绕了在另一端滑轮上的绳段也开始被拉过来!
「咿!……啊啊啊!」
麻绳的列车开始在心怡股间的「路轨」中向前推进。
「停下来!小彤……下体炙着了!」
麻绳上的大颗的绳结,通过股间时磨擦着敏感幼嫩的洞壁,令心怡的确感到下体像着了火般又麻又炙,令她不其然单脚在原地一跳一跳的跳了起来,欲逃避股绳的苛责。但这当然只是徒劳,反而只是增加了观赏者的乐趣。
「嘻嘻嘻,好象在跳舞一样呢!」
的确,心怡比刻的弹跳便像在跳着淫靡之舞,随着她的跳动,龟甲缚下的胸脯也活力十足地上下弹跳,煞是好看!
「果然不愧是运动健将,跳这么久仍不倦,嘻嘻!」
「运动健将,跳这么久仍不倦,嘻嘻!」
其实经过了近两小时调教后心怡已倦极了。果然,很快她便喘息个上气不接下去,「舞步」也缓和下来。
股绳于是便更尽情在她股间肆虐,令她不但又炙又痛,更渐渐增添了另一种感觉。
「下面又开始流水了,真是淫荡的母狗啊!嘻嘻……」
约翰对她的感度也十分满意。只见她渐渐星眸半张,娇喘连连,小麦色的俏脸上染上了深玫瑰红色,显然又再开始对调教产生了反应!
(为什么?在如此变态的玩意下,我竟然也…)心怡对自己敏感的反应也愕然不已。
上主似乎和她开了一个大玩笑,既赐她正义倔强而好胜的性格,却又赐了她一副感度上佳,而又叫任何男人都不得不着迷的身体。
但除了感度外,便如之前所说在今早的早餐中也渗入了少许伊甸的精研「圣水」,这药物用得多量的话便会如心怡父亲般理性尽失,但其价钱甚贵而且副作用大,所以在调教已归化的女奴时伊甸本身也很少使用。现在对心怡作少量使用,是为了令性感度开发调教的效果更大,令她尽快能成为肉欲的俘虏。
果然,纵是内心如何不愿,此刻的她却仍只好深陷在一浪又一浪的快感旋涡中,任由生来从末从未尝过的高潮之浪渐渐把她淹没。
在反复的股绳责下到达两次高潮后,心怡终于被解放下来。长时间的单脚吊、性具调教后,她已经倦至连站也几乎站不稳。
「虽然快到休息时间了,但还未可以休息哦,刚才蕙彤四脚爬地帮妳完成股绳责,现在好应该轮到妳为好朋友做点事了!」约翰眼中闪出狡滑的光。「好,便以人形马车送她到休息室吧。」
「人……形马车?」心怡对他的话完全摸不着头脑。
「对,首先便由蕙彤上车吧!」
约翰在旁边堆出了一辆木板车,那其实只是一块平放着的木板而在下面装上四个轮子的简陋形的运货车。
「但在上车前先要如此的捆绑一下。」
约翰再拿出一条麻绳把蕙彤进行捆绑。
「喔……好辛苦…」先令蕙彤双手环抱着膝下,类似打后滚翻般的姿势,然后再这样子的仰躺在木板车上,再用绳把她的胸腹都和木板捆绑在一起,现在她的姿势看起来,简直便和一只反了肚的蟑螂没有很大分别。
「辛苦吗,母狗?」
「辛苦……但又…很畅快……」蕙彤露出悦虐的表情。在短短一周的调教后,她已经学会能从虐责中感受到快感,其奴隶资质之高令约翰也大感满意。他又转头向心怡道:「好,妳快些四脚爬地预备拉车!」
「你……想我这样拉着这辆车去休息室?太过份了!」
「对,而且我比妳所想的更过份,因为连在拉车中仍不可忘了进行性器调教呢!」
说罢,约翰拿出了一件器具,那是两个圆卵形、比一般鸡蛋稍细一点的东西,而两个圆卵之间更以一条约一米长的细链连系着。
「一边放入这里……」约翰把其中一个卵状物塞入车上的蕙彤的阴道内。因为她正屈膝而绑,所以其下体私处正完全向外坦露。
至于另一个卵状物,便自然是塞入心怡的阴道之内。因为那里早已分泌了大量淫水,所以塞入工作并不困难。
现在,心怡和车上的蕙彤便以塞入阴道的卵之间的链子连结在一起。
「咿!……好大!」
比平均的男人阳具的直径还要稍大的圆卵,令心怡的阴道壁感到一阵有力的压迫感。
「好,马车的缰绳完成了!」约翰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笑着。「心怡,可以开始向前爬了!记着,妳们任何一个人若在途中把卵掉了出来的话便要受罚!」
「是,主人」「怎么可能!你疯了!」
前面那一句是蕙彤的回答,而后面一句则自然是心怡的。结果,她无礼的回答立刻换来了一发鞭打。
「未试过怎知没可能!我是医生,知道女性是可用意志力令阴道璧收紧哦!」
「呜呜,为什么要做这样过份的事?」
「当然是为了调教喔!要令妳懂得收紧阴道的技巧。因为女人的阴道越紧迫,便越能令男人的宝贝感到过瘾呢!……好,别再多多说话了,走吧,母马!」
啪唰!
「呜啊!」
「对啊,心怡,不可以不听主人的说话哦!我们一起努力吧!」车上的蕙彤也开口道。
「啊啊……」心怡悲哀地叹息了一声,然后开始了提步向前进。
「啊啊!」
「咿!……」
链子一被拉直,两个美少女便感到膣腔中的圆卵被一股力向外扯。她们连忙都深吸一口气,力图把圆卵固定在内壁中。
可是,这对于调教时日尚浅的心怡来说未免是太难了点,再加上刚才接连泄身,如今阴道内仍然维持在极潮湿状态。所以无论她如何用力,车子还是未被拉动,反而圆卵更逐渐向出口滑出去!
「啊,不行了!」
终于,圆卵也「噗」地跌出了体外。
「没用的家伙!」约翰立刻挥起了手上的马鞭。
啪!啪!
「啊呀!…不要打!我实在做不来啊!」心怡含着泪叫着。
「妳究竟尽了力没有?看看蕙彤不是夹得好好的吗?」
「这个……」
「妳不是什么神奇少女吗?怎么说到性技妳完全不及蕙彤呢?再来一次!」
(不行啊!……这种事怎么可能!……但是,为什么小彤她……)约翰拾起了地上湿湿的圆卵,再次放入了心怡的体内。
「呜!」心怡再度开始前进,但湿透了的圆卵,结果仍是很轻易地又滑出了体外而掉下在地上。
「怎么又不行?蠢材!」
约翰再不留情地挥鞭,令心怡香软的屁股上再画上数条血痕。
「喔……我做不到!这种事,只有疯子、狂人才会做的啊!」
「怎可以末尽力便放弃呢!妳这样会连累妳的好友也不能休息哦!」约翰一边说着,一边再把圆卵放回阴道之内。「蕙彤,妳便教一教妳的后辈吧!」
「是!…心怡,不要放弃,便好象妳平时的田径、柔道般,要有信心和毅力!
要深吸一口气,用触觉去感觉圆卵的所在!」
「是……是这样吗?」心怡逐遵照蕙彤所说,全副精神集中于阴道的感应细胞,感到了圆卵的所在后,便把它周围和前方的肉壁运用阴力收紧。
「我、我感觉到了!」
深吸一口气,心怡小心翼翼开始向前跨出一步。
吱……
「动、动了!」
「太好了,心怡!」
木板车连上面的蕙彤,终于开始被牝马心怡拉动!
(嘻嘻,带蕙彤来一起调教果然是一着好棋,这既可令心怡减少对调教的反抗感,同时又能激起她俩人的竞争意识呢!)约翰心中满意地想着。
这玩意最难的是由静至动的一剎,车轮只要一被拉动后,便会因为惯性作用的原理而令拉车的人所须用的力度可以减轻不少。
赤身露体的美少女奴隶,把她那活色生香的美绝胴体像犬、马般爬行,一边被一个大胖子用马鞭抽打着,一边用性器内的玩具拉动着后面的木板车。而在车上还有另一具白哲的女体像虾米般鬈身被绑在车上,此情此景,真是穷SM倒错世界中的荒唐之最的画面!
但此刻心怡却再无瑕去想自己现在做的事是何等的羞耻和荒唐,她只是一心的尽力去把车子拉到目的地,在这两天如此可怕的经?和受到一连串调教后,她内心的防壁多少也开始出现了裂痕。
而在一直拉动下,心怡竟感到除了痛苦之外,子宫深处还出现了另一种炽热的感觉,那种感觉更令她的下体分泌又在增加起来!
(喔喔,竟然连在这种状况下也会有感觉,我的身体究竟是怎么了!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彻底变成一个性奴了吗?)心怡如此想着。但稍一分神,圆卵便又开始向外滑动起来,令她不得不再集中精神开动阴道的力量,努力把洞中的圆卵稳定下来。
5.理性的微光
中午十二时半。
人形马车经过一番努力后,终于成功到达了休息室,在途中心怡的卵曾经跌出来了两次,而蕙彤的卵也曾跌出了一次,但最后她们结果都完成了用阴道拉车的「壮举」。
「不错,嘻嘻,比我想象中更快上手。这样一来妳们会很快便能成为能带给男人至高欢愉的奴隶呢!」约翰一边笑着一边离去,他的说话令心怡心中感到一阵黯然。
(成为伊甸的性奴隶……难道我真的不能扭转这个可怕的命运?)休息室中还有其它的女奴在,只是在这环境下她们都没有心情去和其它奴隶结交,通常只是各自的在休息。不过,心怡今次却见到有两个女奴正在互相依偎在一起。)休息室中还有其它的女奴在,只是在这环境下她们都没有心情去和其它奴隶结交,通常只是各自的在休息。不过,心怡今次却见到有两个女奴正在互相依偎在一起。
「啊,是妳!」心怡走近一看,只见其中一个靠墙而坐的女奴,正是昨天的「人形公厕」!另外,还有一个个子很小的女奴,正伏在她的大腿上睡觉。
「啊,妳是昨天那个……」
「妳好,我叫莫心怡!」
「我丈夫性朱……」那女人微微露出一丝笑意,昨天心怡坚拒向她小便的行为,令她不其然对这小妮子心生了一点好感。
「朱太太妳好……」心怡望了望伏在她腿上的女奴。「这位是妳的朋友?」
「她……是我女儿。」
「什么!?」心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很出奇吧?……我今年三十三岁,我二十岁时已结婚和怀孕了。这孩子小敏……才刚满十三岁……」朱太太提起女儿立刻愁容满布。「我自己误信邪教而弄至这个田地也算了…
…那班人竟连我的女儿也拐来,令我非死心塌地做她们的摇钱树不可……」
「十三岁?她也是女奴?而且妳说摇钱树是指……」
「妳是新人,难怪会不知道。」
「究竟是什么一回事?……告诉我吧,伊甸其实是一个什么地方?」
「本来伊甸是严禁女奴多咀的……」朱太太微考虑了一会。「可是我喜欢妳,妳是个好孩子,所以我便告诉妳吧!……怎样说好呢,伊甸的确是一个天堂,但那是对那些有权有财的好色男人来说。
但对我们来说,伊甸却是不折不扣的地狱……」
原来所谓伊甸,其实是一个女奴隶的训练和提供集团,对像是一些出得起钱,而又希望能够享受到由最高质素的性奴提供最变态的服务。
在这个世界上有不少SM和变态性游戏的爱好者,而在他们当中,有些人偏好熟女、有些则特别喜欢美少女,更有些还有恋童癖,所以伊甸的奴隶中甚至连十三岁的女孩也包括在内。
当心怡听完了这番话,心中不禁受到很大的冲击。
还以为这些人只是他们自己心理变态,所以想养些女奴,但原来他们的最终目的,竟是想创造一个最庞大的奴隶出租和贩卖集团,她们日后不知要受到多少个不同身份、性癖和喜好的人,以不同手段去虐待和蹂躏。
这形同是娼妇,而且更是最下等最无人权的被虐性奴隶娼妇。想到此,一阵寒意便迅即流遍她的全身。
「我自己怎样也好,但为了小敏……我总有一天要想办法让她逃走。」朱太太低声道。
「什……什么办法?」
「这里日常的看守很严,唯一机会可能是当自己被「出租」到外面时,那便或者有办法……」朱太太道。「所以,我在平时无论受到多可怕的调教都忍受了下来,内心也从没放弃逃走的希望。」
心怡心中一动,爹?也不是叫她别要放弃希望吗,怎么自己在今天天好象斗志消沉了不少?
「妈妈?」
「……小敏,妳醒了吗?」
伏着睡觉的女孩缓缓站起了身,只见她脸上仍是满面稚气,更扎起两条可爱的辫子,但幼小的身体上已经布满不少调教的痕迹。她的胸脯微微突出,乳尖却不成比例地突起有如豆粒,与那小孩般的胸部完全不配合。
她无毛的下体肌肤非常白嫩,但中裂处却自然向左右开启,连粉红的洞壁也微向外露。
究竟那些伊甸的人对这个12岁的女孩进行个怎样的调教,去令她成为能令变态恋童癖合意的雏妓奴隶?想到此,心怡对伊甸的恨意又加深了一层。
「妈妈……吃饭时间到了吗?…小敏肚子很饿哦!」
「妳今天早上没吃东西吗?」
「他们一早……便把一条很大的肉棒子塞入我口中叫我学什么奉侍,做得我牙骹也差点脱掉了……后来有人更把一些奶白色、很臭的东西射入我口中,令我整朝早也口中臭臭的几乎想呕,什么也吃不下了。」
「可怜的孩子……妈妈待会的一份分一半给妳……」
朱太太脸上一脸慈爱、怜惜的表情,令旁边的心怡也感到了心坎中像有一股热流流过。
(妈咪……爹?……如果你们还在的话会有多好啊……)
可是,心怡也不是一个怨天尤人的人。失去了双亲,她仍然要好好生存下去,那是她对天国中的父母所许下的承诺。
不但要生存下去,还要像个人般,有尊严地生存下去,有意义地过这一生。
「喂!吃饭了!」
伊甸的侍?们开始了派午饭,一个盛着满满的食物的砵子被放到每一个女奴面前,里面的是混入了肉碎、鸡蛋和菜碎的糜饭,其外表看来便有如狗粮一样。
心怡这两天以来每餐都只是吃了少许便算,因为这种喂饲畜牲般的食物实在令她提不起食欲。
可是,现在她别过头一看,只见朱太太母女都俯下身津津有味地在吃着。朱太太见到心怡在看着自己,便对她笑了笑地道:「不要饿坏自己,活不下去的话便什么希望也没有了。」
(对!……不要放弃希望……唯有充足的体力,才能和恶党战斗到底!)心怡终于下定决心,伏在地上缓缓低下头,张开口吃着砵子中像狗粮般的食物。
晚上十一时半。
在调教室中一张巨型的大床上,一具古胴色、像小野猫般充满性感魅力的女体,和三个高矮肥瘦各有差别的男人裸体纠缠在一起。女的是莫心怡,而男的则是大祭师、约翰和挪亚三人。
已不知战到了第几回合了?只见四人都全身大汗淋漓,尤其是心怡那滑腻的娇躯,湿濡得在灯光映照下反射出一层油光,而在她的胯间、小腹和乳房上,都已涂满了奶白的精液。
现在挪亚正插入了心怡的下体,至于大祭师更同时由后方挺入,替心怡后面的穴开苞。
「呀呀!!好痛!……那里…很污秽的啊!快拔出来!」
「呵呵,我的心怡小犬的身体又怎会污秽?……妳全身上下每一寸都是最美的,会带给男人最高的享受啊!」大祭师狂气地道。同时巨大的肉茎也猛地突入了窄小的屁穴之内。
经过一整天的调教,现在本来应该已经是休息、睡觉的时候。
可是,大祭师等三人却不约而同地因为「挂念」着心怡那美绝的肉体而失眠,故此决定替她作出「临时加课」!
心怡本身本来已是疲倦不堪的了,可是毕竟是年青力壮,再加上三个富经验的调教师的一流性技巧,令她很快便出现了高潮,而且更连绵不绝的,高潮一浪接一浪地涌现。
由早上开始一直延续到深夜的肉欲开发,已经令她像全变了另一个人般,往昔的锐气、正气和强情都点滴无存。
像现在两支肉棒前后同时夹攻下,她很快便又再全身痉挛,高潮又即将涌现。
「啊啊啊啊!!……」
「这家伙又快要泄了哟!到底她还可以泄多少次呢?」
「在药物适量的刺激加上我们三人的技术,我猜可能让她泄到明天日出为止也没问题呢!便榨干她每一滴阴精为止吧!哈哈哈……」
大笑声中,三人又再交换着位置继续着无休止的淫辱。
他们对心怡的欲望便像无止境似的,这并不单只是因为心怡那充满魅力的肉体,还有她那特别强的自尊和反抗性的性格。不久以前本来还是如此的对他们三人深恶痛绝,现在却似乎已渐渐在他们导引下开始沉沦在色欲的泥沼中,那种成功感和满足感之大是他们之前在其它女奴身上从未尝过的。
那么心怡本身又怎样呢?从表面看起来,她往昔的理性似乎的确已从她的脸上消失了,在连续不停的快感侵袭之下,她的表情和眉梢眼角都流露出一种妖美的陶醉。
可是,在看着大祭师等三个男人像饿狼般争相进入自己的体内,每个人脸上都充满了兴奋的狂意和强盛的占有欲,却反而令她内心残存的一丝理智的余光重新感觉到勇气和希望。
(很好,你们便尽管继续污辱我吧,但我可还未认输呢!……这样下去,你们一定会松懈下来,然后我便有机会扭转大局了。现在我一定要先忍耐下去,等待那转机出现的一刻,然后便好好把握住它……)
正被三支肉棒疯狂夹攻中的心怡,在内心深处不断对自己这样说着。
第十章:神圣女校淫辱场
1.重回校园
莫心怡被囚禁在伊甸已经进入了第四天,而苛烈的性奴调教课程也从不问断地持续着。终于,在今天下午调教师们首次让心怡用口服侍他们的肉棒,而第一次的奴隶口舌奉仕也顺利地完成了,代表了心怡在性奴隶之路上又再迈进了一步。
今天晚上,包括大祭司、挪亚、彼得等人一同齐集在伊甸最秘密的所在「神之居庭」中,和伊甸的「主宰」一起进行每周的例会。
在一张放着斟满美酒的杯子的长桌一端,主宰正全身放松地安坐在舒适的大皮椅之上,祂是伊甸中最高也是最神秘的存在,除了大祭司和个别四、五个最有资历的调教师外,其它伊甸的成员(包括约翰)都不能见衪一面。
「莫心怡的调教进度进展得还算顺利,看来以父亲来亲手强奸她后自杀这一招,果然对她造成了致命的打击,令我们乘虚而入地开始引导出她的性反应和服从心。而刚在今天下午也顺利完成了初次的口舌奉仕。除此之外,其它各样奉仕和性爱技巧她也上手得十分快。」
大祭司的报告令主宰满意地点了点头:「做得好。那么,何时才可以让她正式开始接客?」
「……比起邝蕙彤,莫心怡的服从度始终还相差一截,而且对于向他人展露身体与及作出大胆的挑逗行为还是本能地十分抗拒,这样的话相信她仍未可以令客人感到满意。所以……我想让莫心怡明天回学校上课。」
「不错的建议。」主宰回答道,可是挪亚却一脸迷惑的样子。
「挪亚,你仍不明白吗?」
「……小人愚鲁,望主宰大人和大祭司大人提示。」
「大祭司,你便解释一下吧。」
「是、主宰大人。对莫心怡的调教的成功与否,全系于能否击破她那过人的自尊心和正义感,正所谓「攻心为上」……」大祭司呷了一口红酒后继续道:「又有什么比在她所熟悉的地方、师长和朋友面前向她进行羞辱性的调教更能摧毁她的自尊心?此其一;若果能令她在一般人心目中由英雄般的形象彻底摧毁,令所有人都唾弃、贱视她,那她除了伊甸之外,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此其二。」
「大祭司说的是!」挪亚恍然大悟地道。「…可是让她回去真的没问题吗?毕竟她曾有过令我教遭到挫折的历史,若果万一她仍未放弃反击的话……」
「我也有考虑过这一点,故此我已预备了三重防范。第一,是用莫正雄强奸她的影片来威胁她;第二是以她的弟弟的安危作第二重的威胁;至于第三便是我和你都同时在学校中预备,再加上邝蕙彤的监视,相信她是插翼难飞的……不过,我相信我的眼光,而且挪亚你也应该看得出,她在某些调教中已能够开始体会到个中乐趣了!」
「的确,她现在每天都会有几次高潮,便像我们其它女奴般,一旦尝过只有我们的性技和药物才能给予的极级性高潮后,简直叫她们走她们也不愿走呢!」
挪亚也同意地笑着。
「对!所以我们便先预备一下调教的细节吧,明天的校园生活应该会很有趣呢!」大祭师兴奋地说。
在伊甸之外的地方去调教女奴,无论如何始终还是会有一定的风险,可是风险和报酬也是成正比的,一来在神圣的名校校园中进行淫邪的调教,本身已充满一种在其它任何地方也得不到的背德的刺激和快感,而且,大祭司也很有信心经过明天的调教后,莫心怡将会彻底的放弃她那无谓的反抗心而接受她那终生性奴的命运。
「啊!心怡,两天没上学了,是病倒了吗?」
「阿清……对,是有一点不舒服……」
「看妳还是没什么精神的样子,别太勉强自己啊!若仍末痊愈便休息多一天吧!」
「嗯,我知道的了……」
「啊,心怡早晨!很久不见了……」
莫心怡一踏入校门,和她打招乎的同学便络绎不绝地围上来。回到了这间城中著名的女校百粹女中,令她百感交杂,在一天前她还绝想不到自己可以在今天回校上课。
虽然她自身陷伊甸以来已经过了四天,但由于中间夹着了周末和周日,所以她真正休学的日子便只有两天而已。只不过,对于一直非常健康的心怡来说,请一天病假已是一年也末必有一次的事,更何况连续休假了两天更是前所未闻。所以到她一进入了课室,慰问她的同学便更像潮水般涌上来。
「喂,妳们静一静!心怡同学还未完全康复,大家不要打扰她了!」
突然传来了一把略带粗鲁的叫声,心怡不用望已经知道那是李华玲的声音。
「小玲,妳又要独占着心怡了吗?虽然妳是心怡同好会的副会长,但也没权这样做吧……」
其中一些同学不满地道。
「不要胡说!心怡是属于大家的偶像,我又怎可以一个人独占她呢!」华玲凶巴巴地对其他同学说完,一转头面向着心怡时却一百八十度地改换上一副「亲切可人」的笑脸道:「心怡,妳缺席那两天的笔记我已为妳抄多了一份,妳看了之后如果有什么不明白的,我们放学后再找个地方「仔细研究」一下吧!」
「我……今天放学后有点事……」心怡脸有难色地道。
「是吗?……也对,心怡妳一向也是个大忙人……好,那妳有什么不明今晚便打电话问我吧。」华玲稍感失望地道。
「谢谢你,小玲」心怡略带倦意的脸上露出了一点笑容。「说起来,小玲,刚才她们说的什么同好会是……」
「没、没什么!不用介意!呵呵呵……」华玲立刻借笑掩饰地逃了开去。
同学们的友善和关怀,对心怡来说便有如一湖澄澈的清泉般滋润着心灵,她们的纯真和开朗的笑脸,终于令心怡恢沉的内心感到一线光明的照耀。
这也正是她现在最需要的东西,四天以来的非人生活,每日接受差不多十小时的各种变态、淫猥的调教,令她身心都受到很大摧残,所以昨天她便忍着屈辱用咀巴侍奉了调教师的阳具,并趁大祭司心情好时极力游说他让自己回校上课。
她一定要争取到喘息的机会,暂时离开伊甸那异乎寻常的世界,否则她可能整个人也会崩溃下来。
她也料不到大祭司竟答应得颇为爽快,当然对方一定会给她苛刻的条件,其中最重要的一点是不容许她向任何人提及任何有关伊甸的事,否则便会对她的弟弟不利;另外,她在放学后也必须立刻离开学校,乘上来迎接她的车辆立刻回伊甸去。
昨晚当向朱太太提及此事时,对方也很替自己高兴,而且微笑着对自己说:「……努力吧,把握这机会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我在这里也会祝福妳的!」
「谢谢妳,朱太太……」
对方的说话似乎另有深意,可是由伊甸的房车直接送她和蕙彤往返学校和伊甸两地,而且蕙彤也明显会负起监视她的责任,令她似乎仍是无机可乘。
虽然看来暂时并没有什么反抗的把握,但今天扎了一条弯弯的马尾,外表清爽可人的心怡决定无论如何,起码在日间也先暂时忘了那些不快事吧!
第一堂的钟声响了。经济科的代课老师进入了课室。
「各位同学,由于胡雪影老师仍然失踪,学校特别聘用了另一位较长期的代课老师。请大家欢迎骆日生老师!」
在女代课老师介绍下,另一位身裁高大挺拔,有着运动家身型的男教师步覆轻快地走进了课室。
「大家好,我姓骆,从今天起会教授大家经济科。」
「真好,走了一个美人老师却又来了个帅哥老师呢!」
心怡听到坐在她旁边的同学这样说。的确,骆老师看起来很年轻,似乎不会超过二十五岁,不但有着明亮的双眼和像深刻雕琢般的外表,而且还经常保持着像春日阳光般温暖灿烂的笑容,令人更易产生好感。
不知是否因为此缘故,似乎班中的学生们在上课时也显得特别专心。
「……这位同学,请试一试回答这个问题。」
「是。答案是XXX 」被指名的心怡立刻站起身回答。
「答得很好……啊,怎么这位同学看来很有点面熟……」
「老师你当然不会没见过她吧!」一旁的李华玲冲口而出道。「她就是目前城中话题的神奇少女喔!全市的高中生之中没有人比她更光采耀眼的了!」
「小玲!别胡说……」
「啊,原来便是妳!」骆日生一愕后便恍然地道。「我也听过有关妳的事,果然是非常出色。但是大家也不要妄自菲薄,妳们都有无限的可能性,只要努力的话,谁人也可发出光采喔!」
日生的说话令心怡不禁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不过华玲却一脸不服地扁了扁咀。对于她这个狂热的「偶像崇拜者」而言,心怡正是个高不可攀的人中龙凤的存在。
在第一节课和第二节课之间,邝蕙彤突然走到心怡的座位旁。
「小彤?有什么事?」
「小息时往音乐室……这是伊甸的指令。」蕙彤以几乎细不可闻的声音向心怡道。
「!……」心怡一时间吃惊得说不出话来。满以为至少在日间可以暂时忘却那些可怕的事,结果蕙彤竟送来了伊甸的指令。到底小息时会在音乐室发生什么事,心怡现在无论如何设想也想象不到。
2.淫辱的音乐课
「……小彤?」
小息时间,心怡依照传话来到了音乐室。百粹女中的音乐室位于三楼的一个角落,在课室中除了桌椅之外还有一座大钢琴,另外在其中一面墙壁前还有一个柜子,里面存放着各式各样的乐器。
没有灯光的暗室中看来似乎空无一人。但当心怡正想转身离开,突然从她背后无声无息地伸出了两只手,用力地隔着校服一把抱住了她的胸脯。
「喔!」心怡正本能反应地想施展她的柔道绝技教训来人,但一把高尖的男声却立刻在她的耳边响起:「不要轻举妄动喔,小母狗,否则便要被妳的同学发现妳最羞耻的一面啦!」
「!!……是你?」不用转头看,单凭那把女性化的,有点令人毛骨耸然的男声,心怡已可断定来者便是伊甸的调教师之一的挪亚!
「你什么?是「调教师大人」才对哦,不是已在伊甸中教了妳的吗?」
「调教师……大人……」
心怡暗暗叫苦,他们竟谨慎到亲自来到学校去监视她。他为什么会轻易进入校内,现在已不容心怡细想,因为此时挪亚已伸出了他那毒蛇般的舌,在她的耳朵周围舔动着!
他慢慢从后面舔到心怡的侧面,舌头仍不放松地在她香嫩的脸颊、咀边、鼻端来回舔动,那又湿又热又臭的感觉,令心怡忍受得全身不住颤抖。
「嘻嘻,穿上了校服,回复到清纯女生打扮的心怡比在伊甸时又有另一番风味呢!真、可、爱、哟!」
「不……不行!……在学校内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我在读书时已很想试试在学校内和漂亮的女同学「亲近一下」呢!当年实现不到的梦想,今天便由我们的心怡小犬来为我实现了啦!」
「啊啊……不要!」挪亚吻着她的脸同时,双手也肆意地在她有份量的胸脯上搓揉着,令纯白而烫贴的校服皱了起来。虽然是隔着布料,但她的胸脯的那种柔软性和弹性仍是足以令人搓得十分过瘾。
「怎么了啦?不是在伊甸时已调教了妳数天了吗?现在怎么又害羞得像个黄花闺女?」
的确,在伊甸时心怡全身也被她们尽情沾污过,但当穿上了校服和回到学校的一刻,她便恍惚像是由背德的异世界重新回到了正常的普通世界般,精神上也像回复了「以前那清纯而无垢的自己」,对羞耻的感觉也份外强烈,情形便像不少女人在海滩时并不介意穿三点式泳衣,但若要她们在闹市中穿上超短迷你裙却会感到害羞的道理一样。
事实上这也是挪亚和大祭师等人的意料之内的事,所以他们才让她回学校去上课,以便事半功倍地实行他们摧毁心怡所有精神防线的调教计划。
「好,伏在钢琴上!」
蓬!
爱抚了好一会后,挪亚又领着心怡来到了钢琴旁边,让她的双手按在琴键上,发出了一声沉重的音色,上身微向前屈,令她的臂部更显得向后突出。
「嘻嘻嘻,可爱的屁股……」淫笑声中的挪亚把心怡的蓝白色格仔校服裙掀起至腰部以上,令一对小麦色的浑圆肉腿,和被纯白内裤包着的屁股外露了出来。
挪亚把手隔着内裤在臀丘上转了两圈,接着便握着内裤的边缘向下一拉,把内裤拉下到膝盖位置为止!
「喔!……不、不要!」
深知道在这样的姿势下,不但是屁股,连在中间谷底的阴唇和肛门都已曝露在后面的视线中,令心怡在羞耻之下站直了身子。
啪!「咿!」
「继续伏下来!乖一点、否则便要再受罚哦!」挪亚用手掌「惩罚」了心怡的肉臀一下,但是,心怡的性格一向是绝不畏缩在暴力之下,她仍然动也不动的,双眼充满了挑战般的眼神。
「若不肯做个小乖乖,我便叫大祭司大人惩罚一下妳可爱的弟弟好了!」
挪亚作出了打电话解手势。在卑劣的威胁下,心怡只有像斗败的母鸡般再次伏下来。
「嘻嘻,这才对嘛!」
看到这悍马不情不愿地屈服,一脸委屈但又无可奈何的表情,挪亚满意地露出了嘻虐的微笑。他更把头靠近她的胯间,鼻子更贴到双臀间的谷底地带。
「今朝早清洁得不错,味道也不坏呢!」
挪亚尽情在心怡的阴唇、会阴一带吻着、舔着,享受着绝世美少女的私处,无论颜色、气味还是味道,都充满了叫人欲火高胀的原素。
「既然这里是音乐室,我们也应该玩一玩乐器才算应景,妳说对吗?」
吻了少女裸露的下体好一会后,挪亚又在旁边的柜子中拿出了一支牧童笛。
「我在中学时每次看到有漂亮的女同学在吹笛子时,我的小弟弟都会「快高长大」呢!那些又甜又香的小咀微启含住笛子的情景,真叫人受不了……所以,妳现在也快含来看看吧!」
挪亚却并不是把笛子放入口中那一端(即扁平的一端)伸向心怡,而是用圆形的出口那一端,心怡虽然一脸困惑,但仍尽力地张大了小咀,把笛子的前端含着。
「嘻嘻,对了!当然要含这一边才最好看!」挪亚色瞇瞇地盯着心怡的咀,只见那樱花色的湿濡香唇张成了“O
”形,白色的笛管从中插入了樱红的洞内,煞是惹人瑕思。
挪亚更把笛子充份推入直至心怡的喉头,直到心怡产生了一种类似「扣喉」般的空呕肚感,令她脸上满是凄苦的神色,立刻张开口把笛子连同一些混合了口涎和胃液的泡沫一起吐了出来。
「妳怎么了?好像在伊甸时上的口舌奉仕课般去做便可以了!」
在伊甸的时候,其中一个口交课程是要女奴去用口含着各支大小、形状不同的人造假阳具棒,去学习用口腔和舌头等去刺激阳具的技巧。现在一经挪亚的命令,心怡便只好把那支笛子当成是性具棒那样开始用口吸啜起来,并用她的丁香软舌去舐着那冰冷的笛管。
笛管的直径虽然并不算粗,但挪亚一直粗暴地当她的咀巴是性器般把笛子一推一拉地抽插起来,而每一次的顶进都直顶至喉头为止,再搅动了几下然后才抽出来。被一阵阵空呕肚感所侵袭的心怡更加强了唾液的分泌,只见她皱着眉头,整个脸颊也被笛子的前端顶得不断改变着形状,而在唇角和咀边更不断挤出了微带着胃酸的唾液,化为一丝丝透明的丝线直跌落在钢琴的琴键上。
「呒咕!……咕……」
但过去几天的课程也并非白费,在对方强制的插入下,心怡也本能地努力动着舌头去舔、也主动地吸啜着管子,希望自己的「好表现」能令对方尽快感到满足而放过自己。本来比在以前,她可能只会随便应付一下便算的,可是现在的她却似乎明白了一个事实:必须尽力去做被命令的工作,令主人感到满意才可得到较好的对待,这是数天调教下来所造成的一项重大的改变。
「嘻嘻,含得很不错……」挪亚果然满意地点了点头。「妳下面似乎也已经湿了呢,真是只淫贱的小狗喔!」
心怡俏脸通红,被日以继夜地开发了四天的身体,似乎对性的一切反应也变得十分敏感,这是连日的调教,和随着三餐混入而定时食下的媚药和雌激素双管齐下的结果。
从后面看去,只见她可爱的马尾在向左右一摆一摆的,无论怎样看都是一个清纯少女的形象,又有谁会想到她原来正在做着如此淫靡的「吹笛」动作呢!
「唔……湿度也差不多了……好!打开双腿!」挪亚把圆管内外都已注满唾液的笛子拔了出来,然后俯身向下,再把笛子推向高耸的粉臀中央,从微张的阴裂中间一插而入!
「咿!…不要、啊喔!」
被充份润滑的管子加上潮湿的阴道,令笛子没遇上重大障碍之下便直顶到花心眼上!
「嘻嘻,妳下面的口也在吹笛呢,真有趣!」
「不要!……这种过份的事……讨厌哦!……」虽然以牧童笛的粗大程度并不会造成肉体上多大痛苦,但至于精神层面方面,在平时和大家一起高兴地上音乐课的地方、被平时吹奏悠扬乐章时所用的牧童笛进行着如此淫偎的行为,却是一种充满背德和罪恶感的刺激。
在笛子猛力的抽插下,心怡双脚不住颤抖发软,若不是双手支撑着钢琴顶的话,恐怕已一早便整个人软倒下来了。
「嗄……嗄喔……啊喔……不、不要……不要在这里……」
挪亚用力一推,再次把笛子的前端直压在花心眼上,然后便用口含着笛管尾部扁平的部份开始当作饮管般吸啜起来!
「雪雪……唔,甘甘甜甜的,小母狗的汁液真是滋润可口喔!」
「咿!…喔喔……」来自挪亚的咀巴的一阵执拗的吸力,令心怡感到子官口被外力不断向外拉扯,一种又酥又麻的快美感充斥着子宫,令她不其然地发出了甘美的呻吟。
「嘻嘻,不知道如果这样吹笛的话,发出来的声音会是怎么样的?」
吸完之后,挪亚又开始吹了起来!
呜…呜……
「啊啊啊!……」心怡感到一阵气压经过管子侧边的洞而吹向四周的洞壁,然后在她的洞腔内便响起了一阵带点沉哑的牧童笛的吹奏声。
「原来音色很不错呢!以心怡小犬的阴道为演奏舞台,著名女校提供的笛子为乐器的最淫乱的演奏便由我大音乐家挪亚大人表演吧!嘻嘻嘻嘻!……」
挪亚一边吹奏着,同时手也不闲着的操纵着笛子在心怡的性器中抽插着。现在的挪亚更比任何时候都更能全面地欣赏心怡的性器状况:他的面距离她的阴阜不足两寸,笛管在肉洞一进一出时,少女幼嫩的阴唇一开一合的情形完全大特写地尽收眼底,而且鼻端不断传来少女下体甘酸的气味,而笛子的每一次的抽出,更会伴随一些淫水像雨滴般洒在他的脸上。
呜…呜……呜……
笛子发出的音色在心怡的阴道和子宫内回荡着,再加上抽插着的管子和湿濡的肉壁的磨擦声,交织成这世上最淫靡背德的一首交响乐。
「啊!心怡,刚才怎么整个小息都不见了妳的?妳去了哪里?」
心怡一回到课室,李华玲和其它两个「心怡同好会」的成员立刻冲上前问道,毕竟她们自命有「责任」追踪心怡在学校内的一举一动,以满足广大的同好们的要求。
若在平时心怡一定友善地回答的,可是此刻却只见她闭口不语,只是面露尴尬之色地想立刻转身离开。
「心怡,是身体不舒服吗?不如我陪妳去医疗室看看……」
华玲仍「不识趣」地追问着,可是心怡却是依然什么也不说,只是合起双掌做了一个抱歉的手势。
「心怡……」
「小玲,别迫她了,她可不想答妳呢!」此时,在旁边不远处的蕙彤突然开口道。
「妳收声,没这回事,心怡不是这种人!妳别以己度人吧!」华玲不改一向对其他人的「巴辣」态度,先骂完蕙彤后,又再「回复」亲切的语气对心怡说:「妳说是吧,心怡!」
「……对……对不起!」
「!……」
但心怡只留下了这一句话便立刻逃也似的回到自己的座位。
她的「有口难言」其实是有原因的,刚才在音乐室中被牧童笛抽插了一轮而产生高潮,之后更被挪亚强迫口交直到他射精为止。可是射了她一口精液后,挪亚并不准许她去喝水或漱口,而是立刻命蕙彤押着她回到课室。
虽然心怡已忍着极度的呕心而把口中的精液吞下了肚子去,但是仍有一些残余物留在口腔内,令她感到口中又黏又腥的,要努力忍受着随时想要呕吐出来的感觉,面色自然也好不到那里去。
在接下来的课中,华玲跟本完全无心听书,只是间中望心怡一眼,然后陷入了极度迷惘中。
(心怡……妳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一脸拒人于千里外般的样子,完全不像妳的性格哦!……啊,裙子也有点乱了,妳不是一向很注重整齐清洁的吗?……还有刚才一开口……好像有一股很古怪的气味噗鼻而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心怡……)任她如何想破脑子也想不出所以然,不过,现在的她仍然对心怡充满信心,认定世上绝没有任何事是可以难得到这个无敌的少女英雌的。
3.阳光下的荒淫事
可是,在第二次小息的时间时,心怡却又不知所踪了。
原来她又接到了蕙彤的传话,来到了百粹女中校舍的屋顶。
本来通向屋顶的铁门平时是一直锁上的,可是现在却不知被谁人打开了锁。
心怡来到了蓝天白云下的屋顶,而在那里等着她的依然是挪亚。
「又……又是你?你想怎样?……为、为什么你可以在校舍中随便出入?」
「我们伊甸可没有办不到的事!……好,快过来我这里,小母狗!」
挪亚目前正站在一个看来像是用来掠衣服的架子旁,那是两支高约两米的直杆,在顶部以一支同样约两米长的横杆连接了起来。此时挪亚正拿起了一捆长长的麻绳,直盯着心怡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你……你想干什么?讨、讨厌!」
「什么讨厌,妳做奴隶做得有点分寸好不好?」挪亚脸色一寒地道:「是不是想我把妳和爸爸乱伦的录像带在校园公开播放啊?」
「不、不要!你要怎样……便怎样吧!」
在对方卑劣的威胁下,她除屈服之外还可以怎样?
心怡乖乖任由挪亚脱至全裸后用绳捆绑,双手先以「后高手小手缚法」绑在背后,然后把她整个人以「M
字开脚」的姿势,以麻绳绕过横杆再穿过她的膝盖以下把她吊起在约一米高处。
「……嘻嘻,这样莫心怡便成为了一件掠在掠衣架上的人偶啦!」
「……快、快放我下来!」
「怎样?是想去小便了吗?」
「你怎么知道?」
「这不难猜得到哦!」挪亚阴笑着道:「上一次小息妳没去洗手间,即是已差不多有半天没小过便啦,又怎会不尿急?」
心怡一言不发,但她的面色便恍惚像在告诉挪亚他猜对了。
「衣服既然已脱下,这里除了我又没有其它人,所以妳可以放心尿尿啦!」
「……我……尿不出来……」
「为什么?在伊甸也不是已经试过很多次当众小便了吗?妳还在害羞个什么劲?」
「虽……虽然是这样……」
虽然的确不是第一次当众小便了,但是在露天的环境,在蓝天白云下,在神圣的百粹女中的校舍上,那份羞耻和紧张感却远在伊甸那密闭的异世界之上。
果然一如大祭司之前所料。此刻心怡在学校中受到严厉的SM调教,所受的心理压力比在伊甸时更大。
她曝露身体被大开双脚在屋顶上吊高,无毛的少女私处完全曝露在清新的空气中,她的前面正向着校门,还能隐约看得见操场的大约三分之一的范围左右。
只见「百花齐放、出类拔粹」的名校百粹女中的女生们,当中有些仍是小女孩般的初中生,也有已成长得亭亭王立的高中生,她们或三五成群地谈天说地、或独自静静地温习课本、又或在好动活泼地一起跳绳或打排球,但大家都是那样清纯、那样洁白而不染污垢。相反,心怡自己此刻却摆出如此可耻的曝露姿势,身体也早被淫魔禽兽们弄污得体无完肤。一想到这里,她便深深感到一股压倒性的屈辱和败北感,红红的双眼深深洋溢着悲哀;而膀胱虽然早已鼓胀,但却怎也尿不出来。
「好……好冷……」
现在正是深秋的季节,而百粹女中又是位于一个小山坡上面,所以在屋顶上被赤裸吊起的心怡,便有如掠衣服般感到阵阵寒意直袭心头。
「快点尿完便不用再被冷风吹了哟!」
挪亚一说完,果然便有一阵冷风「呼」一声吹过,令心怡感到连骨髓之内也像要冷得凝成冰霜一样难受。
「?……」
「啊,怎么在流着鼻水?真难看喔!」
正如挪亚所说,在寒风吹袭下,两行鼻水已不知何时开始由鼻孔中流出,直跌下裸露的一双肉峰之间!
「嗦……呜!」
心怡只有用力一嗦,把鼻水吸回鼻内,但那完全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充满了鼻腔中的鼻水,隔不了两秒便又再开始掉下来了。
粘性非常强的鼻水,像两条透明的丝线般,由鼻孔直连接到突出的胸脯上,其情景真是卑猥至极。
「什么偶像女生,若被同学看见妳这个样子便真是丑到极点啦!」
「喔喔……!……你在干什么?」
「呵——欠,妳这样久也尿不出,快要闷死我了,唯有找点其它玩意吧!」
挪亚不知从那里拿来了一卷封箱胶纸,只见他在淫笑中,把手上的黑色封箱胶纸撕开一块块,再逐一黏贴在心怡的肚腹、咀巴、乳房、乳尖、阴唇、甚至是阴核之上!
「唔唔!……」虽然看似是无意义的行为,可是头脑清晰的心怡很快便猜到他的用意,只见她满脸惊惶,从密封的口中不断发出求饶的呻吟声。
「……贴完了,开始撕了哦!」
挪亚手一扬,以快捷加粗暴的动作把贴在她肚脐下方的一块胶纸「嚓」地撕了下来!
「呜唔!」这种封箱胶纸的黏力很强,所以如此大力地扯下来的结果,自然是伴随着一阵像连皮肉也随之撕开的痛楚!而幼嫩的腹部也立刻留下了一个方形的红印。
「好玩吗?还只是刚开始而已!」
挪亚阴笑着,然后把贴在乳房上端的另一块胶纸撕下。
「呜唔!唔唔……呜!」
乳房上的两块胶布也撕下后,接着便轮到贴在乳头上的两块了。只见心怡脸色铁青,身体绷紧,脸上满是惊惶神色,任鼻水流个不停也完全无瑕兼顾。
「哈哈……假的!」挪亚把手放到心怡的乳头上,作势把胶纸撕下。但原来这次只是虚招,见到心怡的身体稍一松弛,他才真的再伸手一撕!
嚓!
「呜咕!」
嚓!
「呜呜呜!」
接连两块胶纸撕下,心怡只感到敏感的乳头产生了两下有如刀割般的痛楚!
只见她的头向后一拗,被束缚在半空的裸身也不断像离开水的活鱼般大力挣扎着!
「呵……乳蒂也充血突了起来了,还兴奋得乱弹乱跳的,看来妳真的很喜欢这玩意哦!」
心怡不断痛苦地摇着头,鼻水之丝线也随之像钟摆般左摇右摆,那种乳头也像被扯断的痛楚实在可怕之极,其余韵也到此仍未消散,令她的胸前仍像火焙般痛。
「好,现在胶纸便只剩下三块而已,记得还剩下那三块吗?」
「唔唔!……」
「对了,第一块便是这里!」挪亚的手一撕,先把封住她咀巴的胶纸撕下。
「至于还有两块……」
「唔!……不!不要!……」
嚓!嚓!
连续两声,把阴唇上和阴核上的最后两张胶纸都强撕下来!
「哇呀呀!!!……呜呜……」
充满敏感神经的阴核产生出一下针刺般的激痛直冲大脑,令心怡险些立刻晕了过去;而在一瞬间全身也像失去了一切力量,令她的尿门一松,随即当场失禁起来。少女热暖的圣水,呈放射线形地不断射出来,倾流在城中名校百粹女中校舍的屋顶上。
「啊啊……」
污秽的黄色液体,沿沿不绝地继续射出,极度的羞耻和排尿的舒畅混合成一种恍惚的感觉,令心怡张着咀低吟着,任由自己的鼻水直流入口中也无瑕理会……
终于从「掠衣架」上被解放了又来,心怡正想穿回校服离开,却被挪亚截住。
「随地小便就这样便算了吗?至少也给我抹干净地下吧,模范生!」
「要……怎样抹?」心怡迷惑地看了看四周。「周围也没有布……」
「妳究竟是不是真的优等生啊,这么迟钝!那边不是有布了吗!」挪亚不满地叉着腰指了指旁边的地上,上面正放着心怡刚才所换下来的校服。
「可、可是,那是我的校服……」
「我早已预备了另一套校服给妳替换了。别在磨蹭了,快点抹,上课时间快到了!」
心怡只得轻叹了一口气,拿起了自己的校服,美丽的裸身轻跪在地上,开始抹擦着地上那自己刚才排出的尿液。
圣洁的百粹女中的校服,本是校服收集狂的瑰宝,加上是神奇少女莫心怡的校服,在互联网上相信就是五千元也有人会要,想不到现在却成为了用来抹地,而且是抹干尿液用的破布。
有轻微洁癖的心怡竟要这样抹着自己的排泄物,加上一阵刺鼻的尿味直冲入鼻腔,令她眼眶通红,连鼻子也皱着的显出一副可怜相。
「干的布很难抹得干净,必须要湿一湿才行哦!」挪亚早已预备了两大桶水放在一旁,现在便把水拿到心怡面前。「像这样……」
哗啦的一声,他把一整桶水迎头向心怡倒下去!
「啊呀!」不料有此一着,心怡只被淋个遍体湿透,狼狈之极!
「喔喔……」如出水芙蓉般的心怡,只有更增添一种可怜的美态。挪亚待了一会,便又再次拿起第二桶水,今次更迎着她的正面直拨过去!
「呀!!……咳、咳!……」
「怎么了,我们的神奇少女?嘻嘻嘻……」
眼鼻口也入了水,令心怡呛得不住咳嗽起来。但她一脸狼狈和可怜相,却只是成为了挪亚取笑的目标。
心怡仍是一言不发地,湿透的身子跪在地上,用自己的校服抹着地上被水冲淡了的尿。
「怎样?我挪亚所设计的学校生活好玩吗?」
「……」
「一定要回答主人的问题,别忘记了妳是奴隶的身份啊!」
「呀!」说完,挪亚更大力一踢了心怡的背部一下!别看他一副女性化言行,手脚的力量可不弱,没有防备的心怡只被他一脚踢倒在地上!
整个身体正面都被稀释了的尿液完全湿透,令就算坚强如心怡,在用手撑起了身体之后,也再忍耐不住的任由大颗的泪珠不断滴下在地上。
「心怡同学!……啊,妳怎么……」
上课铃声响后,心怡一回到了课室,立刻惹来了班中同学一阵哗然。
每一个人,都以异样的眼神盯着她全身。
「没、没有事,只不过是因为刚才不小心弄污了校服,所以才问人借了另一套……哈哈、是不是稍为小了点呢?……」
何止是「稍为小了点」?直接点说简直便近乎是童装一样。挪亚预备了给她的这件校服,上半身窄小得很勉强才能把衣钮扣上,只见胸脯一对大波完全把校服顶起老高,若她大力点呼吸也可能会立刻谷爆衣钮弹出来,但更羞耻的是挪亚连胸围也不让心怡穿,致令胸前的两粒蓓蕾、甚至连周围的乳晕的形状也完全在校服上透现出来了!
而校裙的尺吋也是超级短小,一双浑圆结实的小麦色美腿完全外露出来自然不在话下,而布的长度只是仅可遮着屁股的最下方,若果走动幅度稍大又或是突然有一阵强风,那至少半个屁股也会立刻露出来了!
虽然心怡以笑遮丑,但态度却明显非常不自然,而且任谁人问她如何弄污了校服她也顾左右而言他,没有像平时般爽快地回答。
(心怡!妳今天究竟怎么了?……一定是有什么不妥的,我一定要查出真相!)
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着这一切的李华玲,心中暗自下了决心。
第十一章:绝地反击
1.残酷的报复
身为跨国的大商家,而生意更横跨黑白两道的安玉山的保标,自然在身手、反应和集中力各方面都有一定的水准。就算是在厚厚的房门之外,一直全神贯注的留意着周遭情况的他还是听到了在房内发出了一下不寻常的巨响。
「安爷,你怎么了?……喂,侍应,快帮我开一开这道门,里面的客人可能出事了!……」
酒店的高级套房房门是用上了坚固的精钢锁,若没有钥匙的话单靠一己之力是绝对没有可能打得开。所以保标一瞟到不远处的走廊上有一个酒店的侍应生正在走过,便立刻上前截住了他。
「先生,对不起,后备钥匙要到楼下的经理室才有……」
「我守在这里,你现在立刻去取!便告诉经理,是xxxx室的客人可能出了事,快一点!」
「是、是!」虽然不知道这间房中的是什么人,但能够入住城中最高级的酒店的其中一间最豪华的套房的人,不用问也知道绝非等闲之辈。侍应立刻快步向电梯大堂走去。
「……怎么这么久……」
保标不耐烦地兜着圈。其实那侍应只是离开了三、四分钟,但对他来说却像等了半小时之久。
但正在这时,房门却突然「?」地打开了。
保标立刻伸手入怀中,随时预备拔枪,应付可能是黑道敌人的袭击。可是门一打开,却只见刚才的一对娼妓母女,那个母亲已穿回了衣服,并且拿着一把生果刀,架在坐在地上似乎已没有了知觉的安玉山的颈上。
「别轻举妄动!否则安爷便会立刻没命!」朱太太以平生最凶的表情语气说道。「……小敏,妳先走,一出到酒店外立刻去报警!」
「妈妈,那妳呢?」
「……我还要用这安爷作挡箭牌先拖延一会,快一点!」
「可、可是……这太危险了!妈妈,要走的话我们一起走!」
「小敏,听话一点、快走!」朱太太焦急地道。她早已置自己的生死于道外,唯一的愿望便是要让女儿逃出生天。
「嘿嘿,妳们谁也走不了!」那保标一脸轻松地,开始缓缓走向前。
「你快停步!」朱太太立刻嚷道。「安爷的脖子变成怎样也没所谓了吗?」
「…妳想把我的勃子变成怎样呢?」
「!?」话一说完,一条巨臂立刻硬生生把朱太太压倒在地上,同时她持刀的手更被快捷而不留情地扭往身后,发出一声可怕的脱臼声!「啊呀!!」
「嘿嘿嘿……妳实在太少看我了……」
只见本来「应该」是已经昏迷了的安爷,现在却一边压制住朱太太一边在咧嘴大笑着。
的确朱太太是太小看他了,虽然是一个如此拥肿的大胖子,但安玉山毕竟是纵横黑、白两道的人物,又怎会如此轻易被她那种粗糙的策略所骗倒?
事实上在小敏暗算他之前一刻,他已经由朱太的眼神和语气中警觉到有什么不妥,所以便只是避重就轻地在中招前的一剎向前伏,小敏在把衣帽架敲向他时本身便已在极度惊慌和紧张的状态,所以事实上只是擦过了他后脑的一击,小敏却误以为是已经结结实实地击中了他。
更加上在之后二人并没有把安玉山的身体捆绑好(一来房间中也没有可供捆绑用的绳索),于是便造成安玉山能轻易地反击成功。
「……嘻嘻,我刚刚致电给伊甸的主宰大人,他说十分抱歉自己的奴隶竟作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行为,还说我可以任意处罚妳们,甚至把妳们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