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帖子
- 0
- 精華
- 0
- 積分
- 1
- 閱讀權限
- 9
|
1#
發表於 2003-9-23 10:26 PM
| 只看該作者
[轉貼] 不正當關係 1 作者:mr [M/f]
《不正當關係》
作者: mr
2002年1月,北京近幾年的冬天很少下雪,不知今天這場雪是否是在慶祝2001年中國人取得的成就?這是一個飄雪的夜晚,空中的點點白雪像點綴漆黑夜空的繁星,濕潤的大地預示著這片乾涸的土地將迎來一個美麗的春天。街上的行人很少,超過9點的街道顯示出它特有的寧靜,路邊的小店已經陸續關門了,只有這一家“雪玉美容美髮廳”還在亮著燈。這是這一帶最大的美容美髮廳,雖然是新開的,但生意一直不錯,當然,她並不從事賣淫嫖娼的勾當,手續也齊全,她憑藉的是一群手藝出衆,長相十分漂亮的女髮型師和美容師。明亮的大廳早已空無一人,潔淨的大理石地面和幾十面鏡子反射著燈光,使她像黑夜中閃亮的寶石。從二樓漸漸走下來一個人,S型的完美身材被潔白的制服緊緊包裹,1米68的身高使她不願意穿高跟鞋,白色的拖鞋白色的襪子,讓人看了恨不得摸上一把,俏麗的臉上戴著一隻白色的紗布口罩,露出黑寶石一樣明亮的大眼睛,烏黑的秀髮像瀑布一樣飄在身後。她叫鍾雪玉,19歲,這間美容美髮廳的老闆。其實,她是一個富家千斤,父親是鍾氏國際貿易集團的總裁。她16歲那年去香港學習美容美髮,學成後在父親的幫助下開了這間美容美髮廳,父親工作忙,一年365天有300天都在世界各地作貿易,她開這家美容美髮廳似乎也只是消磨時光而已。送走了最後一位客人,雪玉關上大門,摘下口罩,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讓美麗的臉得以呼吸,然後坐在離門最近的一張椅子上開始看報。沒多少人知道,她從3歲開始習武,精通型意拳,南拳,八卦掌,截拳道等,一般人根本不是她的對手。漆黑的街道盡頭,一個人影快步向這邊走來,那人上身穿著一件紅色的羽絨服,戴著一頂滑雪帽遮住額頭,再被連衣的頭套蓋住頭部的側面和後面,正面的臉上罩著一隻白色棉布保暖口罩,口罩兩側深深沒入頭套裏,上面頂到了下眼皮,外面又圍著一條黑色的毛線圍巾,雙手都戴著棉手套,全身上下,只有一雙美麗的大眼睛露在外面,穿的如此臃腫,讓人分不出男女。她叫白靜,家住在海口市,人如其名長的白白淨淨,美貌在上學時就全校聞名,但她卻有著一段不幸的經歷,白靜是個孤兒,從小被一對好心的老夫婦收養,13歲時交上了男朋友,正當熱戀時,一個偶然的機會,她發現她的男朋友和人販子集團有勾結,於是,她苦口婆心的勸他改邪歸正,不料,他表面答應,暗裏派人綁架她。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白靜走在放學回家的路上,突然被人用毛巾捂住了口鼻,但綁架者沒想到的是收養白靜的老人是隱居的武林高手,白靜從小習武,她在最短的距離內使出一招“神龍擺尾”正中對方頭部把他打昏,然後拖到公安局報案,警方順藤摸瓜,很快打掉了這個人販子集團,她的男朋友也被判有期徒刑15年。從此以後,她變得沈默寡言,性格十分孤僻,對追求者一概拒絕,死纏爛打者施以拳腳。後來乾脆離開海口去香港學習美容美髮,期間認識了鍾雪玉,由於鍾雪玉對她無微不至的照顧,二人很快成爲最好的朋友。一個月前,兩位老人去世,白靜辦好他們的後事後接到了雪玉的電話,要她來北京幫她開美容美髮廳,於是她上路了。海南和北京處於兩個不同的氣候帶,白靜剛一下飛機便直奔服裝店,把自己武裝成阿拉伯人才開始找雪玉。在這條街上,雪玉的美髮廳最顯眼,所以她很快找到了位置。雪玉受過訓練的耳朵能聽清50米之內所有的聲音,在白靜站在店門口的一刹那,她已經打開了門。“太好了,你終於肯來幫助我了。”雪玉一邊幫白靜脫下她的大衣一邊說。“好姐姐,快讓我看看,漂亮多了。”摘下她的口罩,白靜趕緊呼吸兩口新鮮空氣,口罩太厚,加上圍巾再不斷運動,差點喘不過氣來,想到以後出門總得這樣,她歎了口氣無奈的說:“北京實在太冷了。”“沒關係,以後姐姐住在我這裏,很暖和的。”“我的好妹妹,你就住在店裏?”“當然不是,我住在離這兒幾公里的別墅區,姐姐和我一起住吧,北京的房價很高,很難找到房子的,而且姐姐武功那麽高,還可以保護我。”“當然,誰讓咱們是姐妹呢?我還要你多照顧呢。”“姐姐你剛來,先進去休息一下,然後一起去看看我們的新家。”說完,雪玉將大門鎖死,關上防盜門然後摟著白靜走進了美容室。“你的制服真漂亮。”白靜羡慕的說,“我自己設計的,不錯吧。”“你什麽時候學了服裝設計了?”“姐姐誇獎了。”兩人坐下寒暄了幾句,“我喜歡你,姐姐。”雪玉突然冒出這麽一句。“我也喜歡你呀!”白靜並沒注意到對方的眼神已經起了變化。“那我們這算是愛情嗎?”白靜這時才嚇了一跳,“你開玩笑吧!那當然不是了!我們都是女人。”“爲什麽女人就不能愛女人呢?我不喜歡男人,我就喜歡姐姐。”雪玉潔白的臉上泛起一絲紅暈,“你同性戀呀!我可不是對不起。”白靜這時已經暗暗運功,她知道鍾雪玉會武功,而且她也想過,門已經上鎖,鑰匙在雪玉身上,其他的出口也一定被鎖上,以她對雪玉的瞭解,這是個想要什麽就一定要搶到搶不到就毀了的可怕女人,而且極其聰明,必須一下制服。這時的雪玉雙眼濕潤了,她一下撲在白靜懷裏一邊流淚一邊說:“姐姐不喜歡我麽?我很喜歡姐姐的。”然而白靜卻死死盯住她的雙手,果然,雪玉右手猛的戳向她的麻穴,在這一刹那,白靜的卻緊緊抓住對方的右手,然後一個漂亮的反擒拿,抓住她的雙手,並同時用膝蓋把她壓在美容床上使其動彈不得,“對不起了,好妹妹,姐姐也是逼不得以。”白靜扯過一條床單,把它擰成麻繩狀,纏繞在雪玉被擰在身後潔白的雙臂上,一直纏到肩膀,然後打個死結,然後再扯來一條床單綁住她的雙腿。“姐姐,你不要這樣嗎!好疼呀!快放開……嗚嗚”白靜拿來一條毛巾使勁往雪玉嘴裏塞,直到塞不進去爲止,然後給她戴上作美容時戴的口罩,罩在露出嘴的毛巾上,使其無法吐出毛巾。作完這些後她對嗚嗚作響的雪玉說:“對不起,但我確實不知到你是這樣的,我今晚住旅店,明天就離開北京,你多保重。”然後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再從她身上找出鑰匙走出了美容室,穿上挂在牆上的大衣,戴上口罩圍上圍巾,然後用鑰匙打門,但就在這時,她覺得渾身無力四肢鬆軟,一下便倒在地上,仰面躺著,這時,她才注意到口罩裏有一種奇怪的香味,但爲時已晚,她現在連手指都動不了,她擔心吸多了是否會有副作用,但鼻子和嘴都被它罩在裏面,又無法摘下來,想大叫,但吸氣吐氣都被口罩擋住,而且房子似乎隔音性很好。幸好小時侯學過閉氣功,但願能堅持到藥性過後,白靜這樣想,暫時停止一切呼吸。此時,裏屋的雪玉可就幸運多了,當她聽見有人倒地的聲音時就知道怎麽回是了,在幫白靜摘口罩時她偷偷把口罩掉包,現在戴在白靜臉上的口罩裏面貼臉的部分加了一塊蘸滿藥水的棉花,再縫上紗布,比一般的口罩厚。藥水的效力是麻痹人全身的神經,但不會對大腦造成傷害,所以受害者頭部以下都無法動,但神志清醒。雪玉的問題就是如何脫困,好在雙腳被綁,但並沒有和手綁在一起,還可以跳著前進。她艱難的移動身體,小心翼翼的讓雙腳著地,然後站起來,像小白兔一樣搖搖晃晃地跳著前進,大廳的理髮桌裏有剪刀,拿到就自由了。躺在地上的白靜聽到跳的聲音就知道不好了,她奮力動脖子,讓口罩帶和地面摩擦,希望能掙脫,但頭套和帽子擋住了口罩帶,而且地面過於光華,所以掙扎了半天隻弄出一身汗,屋裏暖氣很大,又是羽絨服口罩圍巾,白靜現在的感覺就像在夏天的海南穿這身衣服。雪玉走到美容室的門口,彎下腰,用雙手拉把手開門,不料一下失去平衡,倒在地上,嘴裏的毛巾和臉上的口罩嚴重影響了她的呼吸,每跳動一下要吸三口氣,現在的雪玉已是渾身香汗口罩都被打濕了,身上的疼痛幾乎讓她哭出來,但她只是“嗚嗚”的叫了幾聲,然後用身體往前蹭,艱難的前進。白靜躺在地上,一轉頭就看見了雪玉,雖然她也沒有脫困,但情形比自己好的多,著急的白靜眼淚都出來了,更加用力扭動,居然一下翻了過來,臉朝下,此時,她感覺到口罩的香味越來越淡,原來是汗水和淚水與藥物發生了反應,白靜仿佛看到了一絲希望,她繼續用口罩的正面蹭地,一面透過口罩大口吸氣,希望能沖淡體內的藥物。現在論到雪玉著急了,她奮力向一把椅子爬去,然後倚著椅子站起來,三步兩步跳到桌子前。但是桌子太高了,無論怎樣彎腰都夠不著把手,急的她嗚嗚嗚嗚的叫,突然,她想到抽屜的把手可以用嘴拉開,當然,不是被堵住的小嘴。雪玉先將口罩帶用臉挂在把手上,然後一甩頭口罩就被拉下來了,由於太用力,一下坐在後面的椅子上,她又用舌頭試著頂出毛巾,但塞的太緊了,無法頂出,雪玉又想到雖然腳被綁上,但膝蓋還可以動,於是,她綣著身子用膝蓋小心翼翼的夾住露在嘴外面的毛巾,經過幾次努力,隨著一聲長長的呼吸,毛巾被拽了出來。接下來就簡單了,用嘴咬住把手拉開抽屜,再用嘴叼出剪刀扔在地上然後坐下撿起剪刀。雪玉有一種得勝的喜悅,她以勝利者的眼神看了一下白靜,驚奇的發現,白靜臉上的口罩已經到了上嘴唇,而且身體已經有了動靜,這種藥必須連續的吸入才可以一直麻痹,否則維持不了多久。對方也已經發現了她的狀態,手居然動了一下。白靜低下頭終於將口罩蹭到了下巴,她深吸一口氣,準備大叫救命,然而,在她的嘴剛張開的一瞬間,一塊毛巾趁勢塞了進去。雪玉感到很僥倖,她剪開手上的床單的同時,一把抓過先前塞在自己嘴裏的毛巾,一下撲過去,正好趕上。她把毛巾又往裏塞了幾下,然後把口罩給她重新帶上。現在有時間解開雙腳了,解開全身的束縛雪玉高興得跳了起來。白靜卻很沮喪,喘著粗氣,雖然她知道這樣會麻痹的更久。活動了一下發麻的身體,雪玉抱起快哭出來的白靜,走進了美容室。一張張潔白的美容床,對女性來說是個休閒放鬆的工具,白靜卻沒有這種感覺,她的衣服已經全部被脫掉,如天使般純潔的身體展現在雪玉面前,令她心跳不已,“姐姐,別著涼了。”雪玉拿來一床棉被蓋在她身上,然後用用十幾根皮帶把人、被子、床牢牢固定在一起,這是爲了防止藥性過了讓她有機會逃走。接著,她摘下了白靜的口罩並拽出塞在嘴裏的毛巾,“姐姐,請你原諒我,我這都是爲了我們,你也被男人害的很慘,從今以後,讓我來照顧你吧。”“好妹妹,你先放了我吧,我總得把
該處理的事都處理完,然後在回來陪你,我們永不分開。”“不要騙我了,讓我來告訴你吧,你性格孤僻,除了我沒有朋友,養父母剛去世,除了我再沒有人關心你了。”“這是綁架,要坐牢的。”“沒事,沒人知道。”“你……”雪玉一把捂住她的嘴“姐姐,你真的不會堵嘴,否則我也不能逃脫,讓我來教教你吧。”她拿起白靜脫下的內褲,把它疊好,然後捏開白靜的嘴,用力塞了進去,白靜剛才出了一身汗,內褲的味道自然不好,而且塞到了最裏面。雪玉又脫下了自己的內褲,接著往裏塞,“堵嘴的目的是要讓對方喪失說話和大叫的能力,還有就是限制呼吸,堵嘴完成後必須讓被堵者永遠無法自己爭脫,想達到這樣的目的,就要選好塞口用具。”雪玉一邊塞一邊說“一般用手絹、襪子、內褲、衛生巾、絲巾、口罩、手套、棉花、小塊布團毛巾都可以,但你剛才用那麽大的毛巾,在嘴的外面露出那麽多,即使塞的再緊,只要稍微借助外力就可以拔出,塞的時候重點不是外面,而是裏面是否填充滿了?外面暴露的只能有一點點,這樣,即使別人用力拔,也難以拔出,自己就不可能吐出來了。”內褲已經完全塞入,白靜合不攏的嘴裏露出一片白色,“最後是抑制呼吸。”雪玉脫下自己的白襪子,塞滿白靜嘴裏所有可能漏氣的地方“人在運動時口鼻同時呼吸,堵嘴必須徹底封住嘴的呼吸功能,使對方無法劇烈的掙扎,具體做法就是塞滿,不留一點空隙,然後在嘴的外面貼上封口膠帶,或捂上毛巾。”此時的白靜已經無法用嘴呼吸了,她一邊用鼻子呼吸一邊用驚恐的眼神看著雪玉。“看,在地上蹭了半天,臉都髒了,讓我來給你作個皮膚護理吧。”她連忙搖頭並發出嗚嗚的聲音,“你不說話就當你答應了。”雪玉滿面微笑著走了出去,一會兒,她拿著一個盆回來了,盆裏是一條毛巾和熱水。把毛巾蘸滿熱水,一下糊在白靜臉上,水的溫度正好,但濕毛巾阻擋住了她的呼吸,大約30秒,毛巾被揭開,雪玉笑著說:“對不起,在學校學的是用棉片,但是我喜歡用毛巾。”洗面乳,磨紗,去死皮,白靜幾分鐘就要進入一次窒息狀態,她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似乎自己已經喜歡上這種遊戲。進入最後一道工序—面模,但是糊在臉上的面模只露出兩個鼻孔出氣,眼睛和嘴都被封上,雪玉卻惡作劇似的一會兒用手叉進鼻孔,一會兒用棉花堵住,一會兒用厚毛巾蓋在上面,總之不讓白靜好好呼吸。揭下面模,一張更加白嫩的臉出現了。“太晚了,我們回家吧。”雪玉告訴白靜,白靜一下陷入無底的深淵,到了她家想逃跑就難如登天了。“下面,我來教你打包。”雪玉拿出一箱繃帶,解開白靜身上的皮帶,掀開被子,從腳開始,一圈一圈纏繞,並把大腿小腿纏繞在一起。“古埃及人有製作木乃伊的技術,如果用在活人身上,將是最緊密的束縛,它的中心就是讓這些繃帶鑲入你的身體,成爲你身體的一部分。”白靜的雙臂被反綁在身後,並與腳綁在一起。“我不會犯你的錯誤,想要最大限度的讓對方喪失行動力,就要把她的身體綁成粽子。”一箱的繃帶用完了,白靜的身體真成了一個粽子,白色的大粽子。“現在讓我們來完成頭部吧。”她先用封口膠帶吧白靜鼻子一下的臉全部封死,又拿來一條頭巾,戴在白靜的頭上,下面在下巴處系死,“這樣可以讓你的嘴無法動彈。”她又拿來一隻口罩罩在她的臉上,“這樣可以消除你的鼻音。”再用眼罩蒙住她的眼睛,最後拿來一捆紗布仔細的把她的頭包了兩圈。雪玉有興致的欣賞著自己的傑作,足足看了20分鐘,白靜可就慘了,無法活動、無法看、無法說、無法流暢的呼吸。雪玉拿出準備好的密碼箱,把白靜裝了進去,吻著她頭上的紗布說:“放心,寶貝,一會兒就到家。”隨著箱蓋的蓋上上鎖,白靜陷入了絕望。雪玉收拾好店裏,將箱子裝在汽車的後背箱中,然後開車返回自己住的別墅區。
北京這幾年正在大興土木迎接奧運,馬路上到處施工,坑坑窪窪,雖然已經超過10點,但幾條路段還在堵車。鍾雪玉的奧迪很快陷入車海之中。“該死,怎麽這個時候還堵車?”雪玉著急的是後背箱裏的白靜,頭被包成那樣,裝在兩個箱子裏,不會被捂死吧!此時的白靜不但著急而且難受,身體剛剛能動時她就拼命掙扎,但繃帶越掙扎越緊,似乎已經鑲在身體裏溶爲一體了。嘴裏的東西讓她噁心,而且接近喉嚨,每發出一聲“嗚”就有一股熱氣被反彈回去,鼻子的呼吸能力被降到了最低,紗布配合口罩不露出一點縫隙,每一次呼吸都必須透過這兩層。練過武術的白靜本希望用內功爭開隨便哪一點的束縛,但內功必須運氣,呼吸都困難的她根本沒有足夠的氣。箱子裏的溫度不斷升高,白靜覺得自己不被捂死也會被熱死,她現在唯一能作的就是結合閉氣功,停止掙扎,維持最有限的呼吸。終於,幾名警察趕到現場疏導交通,龐大的車隊開始前進,當然,忙得灰頭土臉的警察不會注意到其中一輛車的後背箱裏發出的小的可憐的聲音。半個多小時後,車終於開到了一個別墅小區。警衛遠遠的看見車牌,趕忙打開大門。“老劉,這麽晚,辛苦了。”“哪的話,到是小姐這麽晚,要小心,現在壞人多。”“謝謝關心,我進去了。”“小姐再見。”警衛目送車開了進去,若有所思,剛才車的後背箱裏似乎有一點點響動,算了,可能是幻聽,再說有錢人的閒事不要管,管好自己的工作最重要。把車開進車庫,雪玉將車庫的門鎖上,長長的喘了一口氣—大功告成。這是一幢豪華別墅,兩層和一個地下室,內部豪華、堅固,能承受地震、颱風,牆壁都具有隔音功能,窗戶上的玻璃都是防彈的,大門是一道20釐米厚的鐵門,關閉後連一張紙都塞不進來,所有的門窗都設了密碼,必須鑰匙密碼同時使用才有效,整個別墅像一個堅固的箱子,是禁錮的絕好地方。雪玉扛著箱子走進大廳,先把她放在地上,去將整間屋子所有的窗簾拉上,厚厚的不透光的窗簾與堅固的門窗將裏面與世界隔絕,屋內連電話都上了密碼,只有網路成爲與外界聯繫的唯一渠道。雪玉打開密碼箱,把白靜抱出來,被捂的幾乎窒息的白靜終於隔著口罩呼吸了一些久違了的空氣。“姐姐,從今以後,這個別墅就是你我的世界了。”“嗚嗚”“你一定捂的難受吧,對不起,這是爲了我們,現在我就幫你解開,不要大叫啊。”說完她解開了白靜頭上包的紗布,摘下眼罩、頭巾。白靜過了一會兒才睜開眼睛,恐懼的看著周圍的一切。“姐姐,你的一切我都安排好了,我們先去洗個澡,看你被捂的,出了這麽多汗,洗完澡我帶你去參觀你的新家。”白靜不知道雪玉又要怎麽折磨她一邊搖頭一邊嗚嗚叫,但她現在已經身不由己了,雪玉抱起她,走進一樓的浴室。浴室很大,有一個正方形的浴缸,在浴缸的一腳安裝著5個圓環,分別用來固定四肢和脖子。還有一間木制小房子,美容床,理髮用的桌椅一應俱全。雪玉把白靜放在地上,先摘掉她臉上的口罩,又給她帶上另一條逢著藥棉的口罩。“對不起,姐姐的武功很高,我也是不得已呀!”白靜的嘴被密封,只能用鼻子呼吸,口罩上的藥味通過鼻子進入全身,她的身體再次被麻痹了。雪玉開始解開纏繞在白靜身上的繃帶,漸漸的地上出現了一個繃帶球,白靜潔白的肌膚慢慢顯露出來,雪玉心疼的撫摩著充滿勒痕的身體,“讓你受苦了,我一定好好補償你。”解開了全部的繃帶,雪玉將白靜放進浴缸,並把她的四肢和脖子固定在圓環上,然後開始放水。溫暖的水包裹著白靜,她本來想到北京後先找個地方舒服的洗個熱水澡,現在這個願望實現了,只是身體無法動彈,嘴被封住而已。當水沒過她的脖子時,她開始害怕了,因爲雪玉並沒關水,她急忙嗚嗚大叫,並扭動脖子,但雪玉似乎在安裝著什麽,並不回頭看她。水已經沒過嘴了,白靜用鼻子隔著口罩猛的吸了一口氣,然後運起閉氣功,直到完全被水淹沒。在水下,她模模糊糊看見一雙美腿向她走來,是雪玉,她彎下腰,雙手模著白靜的臉,把口罩摘了下來,接著撕掉了嘴上的封口膠帶,再嘴裏的襪子和內褲拔了出來,白靜還來不及活動嘴部肌肉,一個球狀物又塞了進去,球裏有一根通氣管,通到水面以上,雪玉又用幾塊布片塞在球的周圍,把可能漏水的地方全部堵上。白靜又能用嘴呼吸了,雖然只是浴室裏潮濕的空氣。雪玉拿著毛巾潛入水下,親自幫助白靜擦洗。白靜長這麽大,從沒享受過這種服務,她幸福的閉上眼睛。洗完後,雪玉將水全部放掉,白靜如出水芙蓉一樣美麗動人,固定的四肢,塞緊的小嘴,顯露出一種無助的美。雪玉呆呆的看了半天,直到她的嘴再次發出嗚嗚的叫聲。雪玉趕緊走過去,捏住她的下巴,把球拿了出來,立即塞了一條小毛巾進去正好塞滿她的口腔。藥性還沒過,雪玉打開5個圓環,把她抱了出來,放在美容床上,床上鋪了一條大的誇張的浴巾,雪玉先用一條毛巾把白靜的頭整個包上,然後再用浴巾嚴嚴實實的把她包裹了3層,再用紗布在外面從頭到腳包上,然後,她抱起變成木乃伊的白靜走進了小木屋。小木屋實際是桑拿房,雪玉把她放在裏面的床上,然後關上門,打開蒸氣,和她一起蒸桑拿浴。白靜又一次感到自己要死了,她無法呼吸,身上快被蒸化了。但雪玉是不會讓心愛的姐姐死去,在白靜意識開始模糊時,她被雪玉抱了出去。一邊解紗布一邊道歉的雪玉說;“太抱歉了,我不知道姐姐不喜歡桑拿浴,其實,只要你說一聲,我不會強迫你洗的。”白靜的嘴裏一直被塞著東西,她現在有一絲恐懼、一絲惱怒、一絲興奮,她還在回想無法呼吸的那一瞬間,是天堂還是地獄?解開束縛,雪玉說:“姐姐的嘴一直沒閑著,我來幫你刷牙吧。”一隻開口鉗被放到了白靜的嘴裏,並被撐到最大,雪玉拿出毛巾,然後用手捂住她的嘴,另一隻手用牙刷從手指縫裏伸進去刷牙,最後用一條濕毛巾塞進去,擦乾淨口腔。剛刷完牙,雪玉拿起一團白色的東西從開口鉗中間塞了進去。將口腔堵滿。“姐姐,這是專門爲你製作的塞口布,是用吸水棉花和海綿包上紗布,可以完全填充你的嘴,又不會漲到危險的地步。”說完她拿下開口鉗,白靜的口型依然不變,她又把填塞物往裏塞了一塞,接著,一塊白色封口膠布貼了上去,把她的嘴密封。“姐姐,你習慣一下吧,今後你得天天封嘴。”說著,她又拿出一個厚厚的口罩給她罩上,再用紗布把眼睛以下的臉層層包裹。“你太美了,姐姐。”雪玉看著潔白的紗布包在臉上的白靜。下面該身體了,雪玉先在她的手裏塞上棉花團,再把攥成拳的手用繃帶固定再包上一層紗布,使她的手變成兩個白球。然後把雙手並在身前,再用繃帶和紗布包上,接著,她把一塊尿不濕包在白靜的下體。腿腳,身體在雪玉不停的工作下變成了完美的木乃伊,不用繩子是因爲害怕留下痕迹,破壞天使般的身體。欣賞著自己完美的作品,雪玉興奮不已,她即興嘗試把紗布繼續往上裹,包住了白靜的頭,只露出一雙美麗的大眼睛。被這種純潔的美所吸引,雪玉把她的作品從頭到腳親吻了一便,然後,她抱起美容床上的“木乃伊”“姐姐,太晚了,我們明天再參觀吧,我先送你回臥室休息。”雪玉抱著她走到二樓一間房子裏,房間四周都鋪著棉布,房頂也不例外,像一個帳篷,沒有窗戶,那裏有一張大床,歐式的,四角有四根柱子上面頂著一個盒蓋似的頂棚。雪玉把她放在床上,用紗布蒙上她的眼睛。“晚安,姐姐,作個好夢。”接著她按下了床邊的一個按扭,床的頂棚緩緩降下,與床框緊密閉合,把白靜封閉在裏面。“明天見。”雪玉走出房間,鎖上門,剩下白靜像具真木乃伊一樣封閉在金字塔裏。
雪融化後是春天,飄雪的夜晚帶來了濕潤清爽的早晨,乾燥的京城像久旱的田地,經過一場雪的洗禮變的生機勃勃。東方的太陽露出一絲金邊,露水在陽光下閃爍出水晶一樣的光彩。別墅裏的通風系統開動了,雪玉喜歡在早晨呼吸新鮮空氣,別墅也只有在早晨才顯得清新舒爽。打開所有的門窗,讓充滿生機的氣息傳到每一處。白靜可無法感受到這一切,在床封閉的那一刻,她認爲自己一定會被憋死,所以用腳試圖頂開“盒蓋”,但床頂棚是用合金材料製成,落下後與床結合並上鎖密封,從內部無法打開。在白靜絕望的等待窒息的一刻時漸漸入睡,她並不知道,床裏有特製的供氧系統。雪玉走進房間,再次關閉所有的門窗,拉上簾子,然後升起床的頂棚,白靜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裏,她過去解開白靜眼睛上的紗布。微弱的陽光透過窗簾映在在她臉上,白靜好奇的睜開眼睛,看見房間、雪玉,噩夢還沒醒來,這是她的第一印象。“早,姐姐,睡的好麽?呆會兒去吃早飯。”她微笑的樣子美極了,像天使一樣,但在白靜眼裏,卻是地獄的魔鬼。雪玉抱起渾身上下只露出眼睛的白靜,走到廁所,先解開她下身的束縛,拿開尿布,讓她坐在馬桶上解手,再親自幫她擦乾淨,像慈祥的母親照顧不懂事的孩子一樣。接著,把她放平在地上,緩緩解下白靜頭上的紗布,一會兒,一張戴著口罩的漂亮的臉像含苞欲放的花展現出來。摘下口罩,撕下膠布,美麗的臉龐終於全部顯現出來,並在嘴裏還有一些點綴的白色。雪玉欣賞了一下,然後拿起毛巾,開始幫她洗臉。洗完後,雪玉拿來開口鉗撐在白靜嘴上,再一點一點掏出嘴裏的東西,然後給她刷牙,白靜覺得自己像布娃娃一樣。刷完牙,雪玉又拿起洗臉的毛巾塞在她嘴裏,然後抱起白靜走進飯廳。歐式的飯廳豪華而典雅,雪玉把白靜放在一張特殊的椅子上,椅子是固定在地上的上面還有幾根皮帶,用皮帶固定住白靜的身體後,雪玉拿下白靜嘴裏的開口鉗和毛巾。白靜第一件事就是大口大口呼吸,她已經十幾個小時不能用嘴呼吸了,現在她覺得能暢通的呼吸也是一種享受。緩過氣後她對雪玉說:“你到底要幹什麽?殺死我麽?”“姐姐誤會了,我只想你留下來,決不會傷害你。”“那你幹麻把我包成木乃伊?想憋死我麽?”“那只是爲了減少麻煩,而且變成木乃伊的樣子很美,平時堵住你的嘴也是因爲你的聲音很美,我只是希望把你變成最美的姐姐。”“你變態。”接著,白靜發出一聲誇張的“救命”“你不要試了,房間是隔音的,房子裏120分貝的聲音傳出去的只有1.2分貝。”“那你還老塞住我的嘴?”“我只是喜歡你塞嘴的樣子和聲音。”“神經病”“好了,姐姐,吃飯吧,你不是想讓我用開口鉗吧。”白靜想起被開口鉗強制開口的滋味,只好乖乖就範。雪玉像照顧小孩一樣一口一口的喂白靜,白靜已經記不清多久每被這樣照顧了?她有一種說不出的奇妙感覺,似乎自己已經喜歡上這種生活方式,但一種更強烈的信念佔據了她—我要逃走。吃完飯,雪玉用毛巾幫她擦乾淨嘴,然後問:“你還有什麽要求?午飯前這是你最後的開口機會。”“能讓我參觀一下我的新家麽?”“當然可以,等我把你包裝一下,馬上出發。”“不,雪玉,我不喜歡堵嘴,我保證不叫,你不要嗚嗚嗚嗚……”雪玉拿起擦嘴的毛巾塞進她嘴裏,“你等一下,我給你看一樣好東西。”雪玉收拾完桌子,走進地下室,一會兒,她推上來一輛輪椅。“這是我特地爲你從日本定做的,可以上下樓,可以固定在原地,還有排瀉系統,以後,你就坐這張椅子吧。”白靜恐懼的看著這張輪椅,她知道雪玉有無數奇特的點子和裝備。雪玉先把她解下來,然後從輪椅上拿出一個貞操帶,貞操帶在陰道和肛門處分別有兩個塞子,在白靜痛苦的嗚嗚嗚嗚聲中,雪玉把貞操帶給她塞了進去,並在腰部用密碼鎖鎖死,接著,又從輪椅上引出一條導尿管,連在貞操帶上。“姐姐,我知道你解手不方便,所以才給你這個裝備,你習慣就好了。”白靜充滿淚水的眼睛無助的看著她,等待她的下一步行動。雪玉把她放在輪椅上,貞操帶上的幾個扣立即卡在輪椅的扣上,並使身體和輪椅緊密結合,溶爲一體。雪玉再把她的腿扣在輪椅上,這下,白靜的下身完全固定了,每一個扣都用鎖鎖死。接著,雪玉解下纏在白靜身上的繃帶,上身恢復自由,白靜當然不會在這種情況下反抗。雪玉將她的雙手、雙臂固定在扶手上,又用皮帶把她的身體固定,現在,白靜完全和輪椅一體了。塞毛巾不好,雪玉不喜歡這種塞嘴方式,她拿來一包棉手帕,先拔下白靜嘴裏的毛巾,再把手帕一塊一塊用力塞進她的嘴裏,第3塊塞進去後,白靜的小嘴被塞的滿滿的,再也塞不進任何東西了。一塊手帕被平鋪在白靜的口鼻上,一條大口罩緊緊的捂在上面並在腦後系緊,把手帕固定在臉上。輪椅上有一個固定頭部的金屬框架,雪玉把她的頭放進去,在嘴的地方有一個金屬制的寬扣環,扣在口罩上面,另一邊用密碼鎖鎖死,把她的頭也固定了。現在白靜身上只有手指腳趾能動,當然最令她難受的是呼吸又被最大的抑制了。看著輪椅上的白靜,雪玉覺得還不夠美觀,她拿來一條白色的布把白靜和輪椅裹了幾圈,這樣既能保暖又顯得好看,接著,一條頭巾包在白靜的頭上,頭巾很大,下面拖到胸部,上面把頭和框架遮蓋住,只露出正面帶口罩的臉,然後,一條白色面紗戴在了頭巾外面,遮住眼睛下面的一切。現在的白靜宛如一個生病的阿拉伯少女,只有一雙美麗的大眼睛露在外面,其他的一切都那麽神秘。雪玉滿意的看著自己的作品,然後推著輪椅,帶她參觀別墅。別墅占地300多平米,有許多間房子,大多是沒什麽特別,只有幾間改造過的,包括白靜的臥室,浴室等。輪椅能遙控,雪玉省卻了把她抱來抱去的麻煩。地下室是最嚴密的地方,一共有6道鎖,密碼鎖,和指紋核對,入口是在一間臥室的床底下,如果事先不知道,根本無法發現。裏面都是雪玉的收藏,包括各種影碟,錄像帶,各種工具,像繩子、繃帶、紗布、膠帶、手銬、腳鐐、開口鉗、塞嘴布、塞嘴棉花、塞嘴手絹、塞嘴球、塞嘴毛巾、各種口罩、面紗、頭套、眼罩一應俱全。而且每種用具都有詳細的介紹和使用說明和一段簡短的使用錄像。雪玉一邊帶她參觀一邊給她介紹,“這裏的每種東西我都用過,也嘗試過,當初我在日本學習各種東西的使用方法,但我比較笨,不大會使用繩子,所以委屈你了。”她拿起塞嘴手絹,“這種手絹使用棉布作成,柔軟,口感好填充力大,一旦塞住,會使對方的嘴變成實心,喪失說話能力,嚴重堵塞嘴的呼吸,而被塞嘴者會覺得嘴裏柔軟舒適,很快適應。使用方法,先用開口鉗或捏住鼻子等方法讓對方張開嘴,然後用力塞進去,並連續不斷的塞入,這時被塞嘴者會有窒息、噁心等感覺,但很塊適應,直到再也塞不進任何東西。注,本産品雖然無法從內部吐出,但習慣應貼封口膠或用毛巾蒙嘴或用口罩捂嘴,以求達到最好。”“你用的就是這種手絹,還有,看這個。”她拿起口罩:“專用捂嘴口罩,本産品用兩隻保暖口罩組合而成,非常厚,形狀根據臉型設計,能完美貼在臉上不留縫隙,當收緊口罩帶時能使其緊箍在臉上無法取下。能抑制呼吸並使對方的任何聲音降到最小,但不會窒息。使用方法,將口罩緊貼與對方面部,並在腦後系緊口罩帶。注,本産品最好與塞口用具同時使用效果最嘉。”“這都是你身上的裝備。”雪玉微笑著對白靜說。“以後我會讓你體驗所有的東西。”白靜想不到雪玉會有這些東西,但她現在只能嗚嗚嗚嗚的叫了。
連續幾天,白靜都是這樣度過的,白天固定在輪椅上,堵住嘴,蒙上鼻子,輪椅上配備便袋,解手並不麻煩。臉上的束縛只有三餐時才能放開,有什麽要求也只能在這時提出。晚上在強制性洗澡後包成木乃伊裝進“睡床”。平時雪玉把她固定在電視前,給她放一些日式和歐美式的sm影片,當然是以堵嘴爲主。漸漸的白靜習慣了這種生活,舒服的繃帶,柔軟的紗布,溫暖的口罩,溫柔的塞口物,她似乎已經完全溶入其中,從疲憊、勞碌的人生中解脫。但是,她的心底還有一個抹不掉的念頭—逃跑。她一直在尋找機會,可平時連手指都動不了,能發出的唯一的聲音就是嗚嗚聲,呼吸一直處在極限處,想到這些,又不免有一絲絕望。 天無絕人之路,她這樣想。終於,她找到了全天唯一可以逃跑的機會—洗澡時手腳能獲得極短暫的自由。那天晚上她幾乎沒睡,封閉在床裏,她克服了缺氧,努力思索著方按。第二天,白靜在吃完午飯後提出要睡午覺,雪玉考慮了一下,同意了,接著,她拿出一條巨大的棉布手帕塞進白靜的嘴裏,再用一條毛巾蒙在白靜鼓鼓囊囊的嘴上,最後在戴上口罩、眼罩、耳塞,再用紗布把她的頭嚴嚴實實的包裹好。白靜幾天來已經習慣了這種極限呼吸,現在她的頭到像一個白色的紗布球。雪玉解開輪椅上的皮帶和金屬環,放開木乃伊一樣的白靜,但此時她的手腳還是被繃帶纏在一起,無法動彈。雪玉把她抱上床,關上蓋子,然後下樓和一個朋友通電話。白靜這麽作的原因是爲了逃跑時的體力,當然昨晚確實沒睡好。晚上10點半了,是該洗澡的時候了,白靜很緊張,成敗在此一舉。雪玉經過幾天的生活,早已放鬆了警惕。“嗚嗚嗚嗚嗚嗚嗚”白靜因爲緊張提高了耗氧量,有種被憋死的感覺,她連忙發出聲音向雪玉求救。雪玉摘下口罩,解開毛巾,掏出嘴裏的東西問:“怎麽啦?”“好妹妹,求求你,口罩實在太厚了,剛才一不小心沒喘過氣,睡覺前不要蒙我的鼻子,讓我好好呼吸一會兒吧。”“姐姐的適應能力太差了,好吧,不過,下不爲例。”被電視劇劇情吸引的雪玉絲毫沒注意到事有蹊蹺—白靜已經適應堵嘴蒙鼻幾天了。她拿起手帕,重新塞回白靜的嘴裏,並把毛巾系在鼻子以下。少有的順暢呼吸使白靜的精神,體力都爲之一震。11點了,雪玉像平常一樣把白靜抱進澡堂,她今天似乎還有別的事情,一直有點心不在焉,但這也給白靜的逃跑製造了機會。把她放在浴缸裏,先將她的脖子扣進金屬環,再解開下身的繃帶,把腳分別扣進兩個金屬環,這些已經機械的程式,雪玉熟練的操作著,她沒有注意到白靜的眼睛像野獸盯獵物一樣盯著她。下面是手的部分,雪玉緩緩解開她身上的繃帶,先露出的左臂,雪玉要把她金屬環裏的時候出了意外,白靜的左手竟然閃電般的掙開雪玉的雙手猛擊她的太陽穴,毫無防備的雪玉一下被打昏了過去。就是現在,爲了這一擊,她運了10分鐘的功,終於能夠勝利大逃亡了。白靜迅速解開身上的所有束縛,拔出嘴裏的填塞物,大功告成。活動著發麻的身體,白靜盯著躺在浴缸裏的雪玉,潔白細膩的肌膚,閉月羞花的容顔,宛如睡美人一樣。正是這個睡美人,差點折磨死我,白靜這樣想。雪玉突然動了一下,她也是練過武術的包括硬氣功,頭部也比一般人結實,但太陽穴畢竟是要害,所以她現在還迷迷糊糊的沒恢復意識。機會難得,白靜做夢都想回敬一下這位“妹妹”。她抱起雪玉,放在浴室裏的美容床上,拿起一邊給自己準備的繃帶和紗布開始包裹雪玉,就像她對自己一樣,而且包的更緊,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經過這幾天的學習,白靜已經熟悉了繃帶和紗布的使用方法,她把雪玉的手纂成拳頭狀態,再用紗布包緊,然後把雙手用繃帶綁在一起,然後是胳膊、身體,她把幾天的怒火全部發出來,包的既快又結實而且嚴密,不露出一點皮膚,不一會兒,雪玉的身體變成了一個雪白的繭。雪玉恢復了知覺,她發現自己的身體完全動不了了,而且有一些勒緊的感覺,仔細一看,脖子以下全部被白色包裹,白靜正在做最後的工作—把腳綁在一起包好。“姐姐,你幹什麽?”“我知道你這個變態喜歡做木乃伊,所以我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快放開我,否則……” “否則什麽?”白靜拿起雪玉脫下的內褲塞進她嘴裏,“謝謝你教會了我正確的堵嘴方法,我不會讓你再有機會反擊了。”白靜拿起襪子用力往雪玉的嘴裏按下去,雪玉的嘴很小,這兩樣東西迅速填滿了她的整個口腔,連腮部都鼓出來。“戴口罩抑制呼吸,我一直都不知道口罩有這種秒用。”白靜先用紗布把她的嘴纏繞了幾圈,再用封口膠帶貼在紗布外層固定,然後給她戴上自己戴了三天的捂嘴口罩。這下論到雪玉發出嗚嗚嗚嗚嗚嗚嗚的聲音了,她用一雙無助的大眼睛可憐的看著白靜,但白靜不會對她仁慈,她立即用眼罩遮住雪玉的眼睛再把耳塞塞進她的耳朵,最後用紗布把她的頭包裹起來。看著床上蠕動的“木乃伊”白靜有一種難以名狀的衝動,她突然感覺到一種封閉的美、一種無助的美、一種另人窒息的美,自己被包成木乃伊時是否也是這麽美?這種念頭一閃而過,現在逃走才是首要的。此時,白靜才想起自己沒穿衣服。她走進雪玉的臥室,從衣櫃裏找出了自己的衣服穿上,最後,她抱起雪玉,放在平時封閉自己的床上,“你想知道變成木乃伊是什麽感覺麽?現在就讓你嘗試一下金字塔的味道,不過你放心,我出去以後會找人來救你的。”戴著耳塞的雪玉聽不到這些,她正在享受著喪失味覺、視覺、聽覺、嗅覺、觸覺陷入無限黑暗深淵的恐懼與興奮。蓋子緩緩的蓋上,白靜走出臥室,但在門前,她傻了,大門是要用密碼和鑰匙才能打開,鑰匙已經找到,密碼只有雪玉知道。她趕緊跑到電話旁,但是電話居然也有密碼,只能接不能打,連電腦都用密碼鎖上。白靜急得滿頭大汗也沒有出去的辦法。只有去問雪玉了,白靜走進臥室升起床蓋,雪玉依然在那裏蠕動。白靜爬過去,按住她,解開她頭上的紗布,摘下眼罩口罩,拔掉耳塞口塞,直接問:“大門的密碼是多少?”雪玉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說:“姐姐,我待你這麽好,你不要離開我,最多以後我不綁你了,你來綁我,我們一起生活,求你不要走出大門。”白靜十分惱火,“大門的密碼是多少?你不要逼我。”“你殺了我我也不說,死我也要跟姐姐死在一起。”“好,就教訓教訓你。”白靜抓起內褲襪子再次塞進雪玉的嘴裏,再用紗布塞進她的鼻孔堵住雪玉的鼻子,最後戴上口罩防止填塞物掉出來。雪玉幾乎窒息,身體最大限度的扭動,繃帶像繩子一樣勒進她細膩的皮膚,口罩下的臉憋的通紅。大約1分鐘,白靜才給她摘下口罩,拔出嘴裏的填塞物,“現在告訴我密碼。”“我不會告訴你的。”“那好,我們再來一次。”填塞物再次被塞入,白靜看著在床上翻滾的雪玉,心中有一絲報復的快感,她沒有去問,直到雪玉的動靜幾乎停止。白靜連忙拔出所有的填塞物,雪玉的呼吸變的十分微弱,白靜慌忙給她做人工呼吸,如果雪玉真的死了,自己也只有變成木乃伊才能被人發現。雪玉很快緩過氣來,“沒用的,姐姐,你還是放棄把。”白靜見這一招行不通,一把把填塞物塞回雪玉的嘴裏,一邊說:“咱們走著瞧。”她走出臥室,留下在床上嗚嗚作響的雪玉。20分鐘後,她回來了手裏多了一個包袱和一桶水。“既然你這樣,不要怪姐姐心狠。”白靜先拿出一把剪子,幾下剪開雪玉臀部的繃帶,然後拿出一個裝滿水的注射器在雪玉眼前晃了晃,雪玉嚇得嗚嗚嗚嗚大叫,白靜抽出填塞物,“現在想不想說?”“姐姐你不要,嗚嗚嗚嗚。”白靜再次塞住她的嘴,並捂上口罩。注射器猛的塞進肛門,白靜一下將水全部注入,然後左手拿著一條衛生巾堵住肛門右手將注射器吸滿水再注射,一會兒,雪玉的肚子像懷孕一樣漲大,白靜判斷已經到了極限,從包袱裏拿出一個外包吸水棉花的肛門塞,一把塞進去,再墊上兩條衛生巾,然後用膠帶貼了三層,把肛門完全封死,接著她拿出一條皮帶,系在雪玉的肚子上,勒緊,雪玉難受的快要哭出來了,口罩被眼淚打濕,加上急促的呼吸,雪玉又一次要被憋死了。白靜的程式還沒完,她把雪玉翻過來,開始往她的陰道內注射,滿了後再用陰道塞、衛生巾、膠布封上。看著痛苦不堪的雪玉,白靜摘下口罩,拔出填塞物,“現在你肯告訴我了麽?”“先讓我去廁所。”“告訴我密碼。”“先讓我去廁所。”“告訴我密碼。”“0973865”“好,我要試一下,如果是假的,我就給你洗胃。”白靜把填塞物塞回雪玉的嘴裏,再給她捂上口罩增加她的痛苦。然後她走到門前,輸入了密碼,同時使用了鑰匙,“轟”的一聲,門開了。但白靜還來不及高興,一件黑色的大箱子猛的向自己砸過來,她本能的向後一閃,閃了過去,門口一人趁勢走了進來帶上門,白靜定神一看,那人一身黑色夜行衣,黑布蒙面,儼然一副日本忍者的打扮,黑色的緊身衣勾出凹凸不平的身材,但她來不及仔細看,忍者已經連出7招,招招直打要害,白靜一面守住要害一面找機會反擊,兩人已經連過數十招,忍者漸漸不敵,白靜看准機會,一掌猛擊對方頭部,忍者一下倒在地上,不動了,白靜警惕的觀察了一會兒,慢慢走過去,揭開她蒙面的黑布,與此同時,忍者突然吐出一股白煙直撲白靜的臉,好在她早有防範,一面屏住呼吸一面後退,忍者趁勢踢出一腳正中白靜的肚子,白靜痛得彎下了腰,煙霧中,一張巨大的包袱皮猛的罩住她,她還來不及反映,身體已經被完全包住了。包袱皮迅速系緊,白靜用力掙扎,卻發現這不是普通的包袱皮,結實牢固,而且系包袱皮的手法十分獨特,無法掙開,包袱裏充滿一股香氣,白靜不小心吸了一點,就昏昏沈沈的睡過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白靜漸漸恢復了意識,一種溫柔舒適封閉的感覺重新籠罩了她,她睜開眼睛,是一片黑暗,黑色的眼罩封閉了她的視覺。嘴裏不知是塞了什麽東西?滿滿的、軟軟的、緊緊的抑制住小嘴,嘴的外面又是什麽東西?牢牢的把她密封。鼻子傳來的空氣爲什麽那麽少?還夾雜著棉布的氣息,給人帶來一種窒息感。手腳似乎和身體長在了一起,怎麽一動不動?這種緊密的感覺從何而來?只有耳朵還能接收到一點外來的資訊。但似乎一切都睡著了似的,沒有一點聲音。白靜費力的擡起頭卻碰到了天花板似的東西,她一下明白了,自己躺在平時睡覺的床上,一種絕望孤獨的感覺佔據了她。她不經意的擺動了一下腳,卻碰到了一個暖暖的、軟軟的東西,白靜嚇了一跳,那是個人,她急忙嗚嗚嗚嗚的叫了幾聲,但同時也聽到了嗚嗚嗚嗚的回應,顯然對方也是封閉的狀態。現在的白靜充滿了無數的問號,睡在自己邊上的人是誰?忍者又是誰?有什麽目的?雪玉怎麽樣了?她並不知道,身邊的這個人就是雪玉。
雪玉正在床上掙扎,汗水不斷從繃帶裏滲出,強烈的便意把她折磨的死去活來,更可恨的是臉上的口罩,使自己無法呼吸,身上的“洞”全被堵上了。雪玉不知道自己還能支援多久?如果白靜打開大門直接走了,那自己肯定會因極度缺氧而窒息。視線已經漸漸模糊,朦朧中,一個黑衣人走了過來,抱起痛苦不堪的雪玉,走進廁所,數秒鐘後,雪玉渾身充滿了一種輕鬆暢快的感覺。她現在才仔細打量眼前的這個黑衣人,由於嘴被堵塞,她只能從口罩中傳出一些含糊的嗚嗚嗚嗚。忍者也明白了什麽,在幫她作了清潔後抱著她走進了客廳。當看見客廳地上那個巨大的包袱後,她明白了。忍者把她放在沙發上,摘下她的口罩,拔出填塞物,雪玉長長的吸了一口氣。“你怎麽來中國也不跟我說一聲?太不夠朋友了。”忍者摘下頭巾面罩,露出一張清秀美麗的臉龐,“本來想給你一個驚喜,所以用忍術潛進來,沒想到你卻給了我一個驚喜,說吧,哪個女孩是誰?功夫不錯。”“是我誘拐來的朋友,像當初你對我一樣,一時大意,著了道兒,差點被捂死,幸好你今晚到了。”“笨蛋,太不小心了,就算你真被捂死,也是活該。好了這麽晚了,該休息了,還有什麽話明天說。”“好,你先放開我,我帶你去房間。”“放開你,不用,我對這裏很熟悉,而且作爲你的失敗,是有一些小小的懲罰。”“什麽?你……嗚嗚嗚嗚”忍者把頭巾面罩攢成一個布團強塞進雪玉的嘴裏,看起來布團比雪玉的嘴要大的多,但忍者居然把她全部塞了進去,雪玉的嘴像充滿氣的皮球一樣鼓起來,雪玉感覺嘴都被撐大了,她痛苦的搖著頭,忍者一把抓住她的頭髮,把一張白色膠布貼在雪玉的嘴上密封,接著,忍者又給她帶上了口罩,“對不起,沒有帶紗布,只有用綁腿包你的頭了。”說完,忍者解下纏住小腿和腳的黑布綁腿,包在雪玉的頭上,不露出一點縫隙,系緊。白色的裹身,黑色的包頭,雪玉變成了一件藝術品。
下面該處理包袱裏的人了,忍者把雪玉放在沙發上,任由其掙扎、悶叫。她打開包袱皮,失去知覺的白靜一動不動的躺在上面,剛才交手太專心了沒有仔細看看對手,太漂亮了,難怪雪玉會看上她,忍者從心裏這樣想,她又不禁回想起剛見雪玉的情景。
1年前,日本東京。爲了讓女兒見見世面,鍾氏貿易集團總裁特地帶上女兒來談判,物件就是日本伊木財團的總裁伊木勝。熱心工作的鍾總裁很快就把女兒來日本的目的忘得一乾二淨,全身心投入到談判中。雪玉不懂日語,在日本寸步難行,伊木勝知道後,就讓自己的女兒伊木楓來當雪玉的導遊。那天,伊木楓一身和服打扮來到雪玉的住處,打開大門的時候,雙方都被對方美麗的容顔所驚歎。楓是個語言天才,20歲就已經精通漢語、英語、阿拉伯語、法語、俄語,雪玉更爲她的才能所折服,一來二去,兩人成爲了好朋友。伊木姓氏源于伊賀忍術的一個分支,所以伊木家族的忍術代代相傳,兩人在相交之餘還經常切磋武藝。鍾總裁見到女兒有這樣一個朋友相拌,十分放心,更加專注於工作。一天,雪玉應邀來到伊木家,在城市裏擁有一幢別墅也只有有錢人才能辦到。全日式的三層別墅,內設游泳池、花園、草坪,外部保安系統嚴密,20台監視器24小時監視別墅外的動靜。楓依然是一身和服站在門口迎接,雪玉自從到了日本就整日被花粉過敏攪的痛苦不堪,外出必須帶上厚厚的口罩,一下車連話都顧不得說就拉著楓闖進別墅。別墅內的空氣終於讓雪玉摘下戴了數日的口罩,“日本的空氣真叫人受不了,難道沒有能呼吸新鮮空氣的地方麽?”“當然有,比如現在的北海道,依然是白雪茫茫,要是你有興趣我可以帶你去玩一玩。”“算了,那種地方還不是要戴口罩,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兩人閒聊了幾句,楓突然提出看影碟,60寸液晶數位電視其實和看電影沒有區別,雪玉在家就喜歡看日本偶像劇但她擔心自己的日語,“沒關係,我已經特別爲你製作了中文字幕。”楓告訴她,“真不好意思,麻煩了。”雪玉十分感激。《猿轡之木乃伊傳說》楓拿出這盤DVD,“我們就看這個吧。”對日語幾乎一竅不通的雪玉並不知道“猿轡”是什麽意思,還以爲是日本版的《木乃伊》於是同意了。影片開始播放,一名身穿和服的美麗少女戴著口罩走到了一條小巷。突然,跳出幾名戴口罩、頭巾、墨鏡的人,一把抓住她,一人扯下她的口罩,將一大塊布塞進少女準備大叫的嘴裏,另一人迅速將早已準備好的膠布貼在少女的嘴上,又用一塊白布蒙住她的口鼻,在腦後系緊。再用黑布蒙上她的眼睛。與此同時,其餘幾人拿出繩子,先把她雙手扭到身後,把繩子在手腕上緊緊繞了幾圈,然後交叉綁了起來,剩下的繩子綁住肘關節,捆緊後繞過前胸,綁住乳房,再繞回來把胳膊和身體固定在一起,整個過程中,那少女一直嗚嗚悶叫。捆完她的腳,有一人拿出一個密碼箱,幾人七手八腳的把少女塞進箱子,蓋上箱蓋,扣上鎖,一人拉出扶手,拖著箱子走向遠處。雪玉看到這裏,眼神已經不對了,她感覺,自己的內心深處有什麽在蠢蠢欲動。片子繼續放下去,劇情變得十分簡單,綁架者也都是一些少女,都是同一個醫院的護士,她們將“獵物”帶回醫院廢棄的倉庫,每天用各種手段對被害人進行捆綁、包裹、堵嘴,被害人大部分時間像木乃伊一樣被紗布和繃帶包裹全身,鎖在倉庫裏,有時候還要被裝箱,經過幾天這樣的日子後,她終於乘人不備,逃了出來,逃跑時,身上還披著風衣罩住木乃伊的身體,臉上戴著口罩擋住塞緊的嘴,全身只有腳能動。護士們找了一天,一無所獲。從此以後這些護士相繼失蹤,當最後一個護士被捆綁、堵嘴、蒙眼、裝箱後扔進一個地下室,那裏有好幾個箱子,裏面發出嗚嗚嗚嗚的叫聲,綁架者摘下口罩,就是那位少女,於是,一輪新的木乃伊製作、飼養、調教開始了。影片結尾,這些少女居然成爲好朋友,開始尋找下一個目標。這樣的片子,雪玉是第一次看到,她感覺,自己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心跳越來越快,聚精會神的看完整部影片,她的臉都紅了。“伊木楓,你讓我看這種影片是什麽意思?”雪玉有一絲興奮、一絲惱怒,但她發現,自己身邊的沙發已經空了,伊木楓消失了。都是自己太大意了,雪玉暗想,明知道她會忍術看影碟還那麽專心,人溜了都不知道,而且爲什麽看這種影碟會這樣專心,難道……她不敢往下想了。忍者擅長釋放毒氣,雪玉先帶上口罩,然後開始尋找出口,但是,沒走兩步就跌回了沙發上,不好,口罩裏有毒,雪玉急忙扯下口罩扔在一邊,還好沒有吸入太多,雪玉掙扎著站起來,搖搖晃晃的向門口走去。一身忍者打扮的楓突然出現在她面前,“雪玉,我沒想到你看的這麽認真,看來我們還是同好。”“閉嘴。”雪玉拼盡全力打出一拳,她明白如果不能一招打倒對方,自己就完了。然而,拳頭卻打在一張巨大的棉布包袱皮上,楓就站在包袱皮後面,拳風完全被包袱皮所吸收,同時,包袱皮向雪玉蓋下來,她還沒明白怎麽回是,已經被包在了裏面,一股濃濃的香氣在包袱裏彌漫,在昏厥前,她聽到楓在得意洋洋的解釋“包袱皮是忍術裏不可或缺的東西,可以用來隱藏自己,攜帶武器,我卻喜歡用它來裝人,晚安。”
大約一小時,雪玉清醒了過來,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呼救,但發出的聲音竟然是小的可憐的嗚嗚嗚嗚聲,這時她才發覺,自己的嘴變成了實心的,舌頭被一個軟軟的東西壓的動彈不得,嘴唇的感覺是被粘住了,好象是貼上了膠布。鼻子的呼吸十分不暢,一個厚厚的口罩壓著口鼻抑制呼吸,口罩外面用紗布纏繞,一直包裹住整個頭部,只露出一雙美目。雪玉費力的動動身子,卻一動不動,仔細一看,全身已經籠罩在白色的紗布裏了。“你醒了。”楓的聲音出現了。雪玉盡最大努力扭動身體並發出嗚嗚嗚嗚聲,眼睛裏充滿恐懼的淚水。“你一定想知道自己現在什麽樣子,我可以保證,very beautiful。”雪玉被扶起來,擺在鏡子前,她驚呆了。鏡子裏立著一個潔白的木乃伊,給人一種純潔的感覺,由於雙手被綁起來包在身後,雪玉魔鬼的身材一覽無餘,除了“美”雪玉想不出什麽詞來形容,像雪一樣潔白無暇,像玉一樣玲瓏美麗,雪玉明白了自己名字的含義。“我知道你有花粉過敏症,所以儘量讓你少接觸空氣。”回想起剛到日本時那副痛苦不堪的樣子,雪玉竟有了一種安全感,在紗布口罩下的呼吸是那樣另人窒息、安詳,雪玉竟越發愛上了自己現在的樣子。楓重新把她放倒,“東京空氣是有些不好,不如我們去北海道,我在那裏有一套房子,現在去還可以看雪。”雪玉一下回過神來,去了北海道,自己就沒有逃跑的可能了,但現在的樣子也無法阻止,只有任人擺布的份了。伊木楓拿起電話,先打給自己的父親告訴他自己要帶雪玉去北海道遊玩,接著她撥通了雪玉父親的電話。“鍾伯父嗎?我是伊木楓,雪玉的花粉過敏症讓她很不舒服,我想帶她去空氣較好的北海道,具體讓雪玉自己跟您說明吧。”雪玉聽著納悶,自己嘴被堵塞著,難道她要放開自己,那麽自己肯定會在電話前喊救命。注意拿定了,但楓並不過來,她等了一會兒,居然換上雪玉的聲音,“爸爸,我現在在伊木姐姐這裏,我們已經決定了,今晚就走。”雪玉沒想到楓竟能模仿自己的聲音這麽像,她急的趕緊發出嗚嗚嗚嗚的聲音希望電話那邊的父親能聽見。楓可不會讓她這麽作,雖然聲音小到像蚊子叫,但忍者都是十分謹慎的,她一腳按在雪玉的臉上。日本人在家都不穿鞋,雪玉只見一隻白色的東西捂在自己臉上,自己就無法呼吸了,口罩外面楓的腳擋住了空氣,雪玉快要窒息了。“晚上走太危險了吧,不如你們明天再去。”“沒關係,有伊木姐姐陪我,而且晚上才有去那裏的飛機,東京的空氣真讓人受不了,我想快點走。”“好吧,要帶什麽東西麽?我讓人給你送過去。”“不用,伊木姐姐這裏什麽都有。”“那好,到達北海道後打個電話回來。”“謝謝爸爸,我會的,再見。”雪玉聽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伊木楓擡起腳,放下電話,看著地上無助的雪玉,雪玉幾乎絕望了,但她突然想到,作飛機,自己這個樣子會被查出來。“我的小木乃伊,我們該去準備一下了。”楓帶著一絲得意的笑容抱起“木乃伊”雪玉走了出去
“首先,需要你的配合。”楓拿出一條毛巾,她解開雪玉頭上的紗布,摘下口罩把毛巾捂在她的口鼻上,再蒙上口罩固定。雪玉聞到一股濃濃的香氣,身體漸漸麻痹了,她知道毛巾上有麻醉劑,但口被塞,只能用鼻子呼吸。“不要擔心,這種麻醉劑只能麻醉你的身體,不會對大腦有影響。”楓告訴雪玉:“你可以親眼看著我怎樣製作,學習學習。”說完,她拿來一個很高的枕頭,墊在雪玉的頭下。雪玉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自己全身—緊密嚴實的木乃伊。楓的動作很快,她拿來一把剪刀,三下兩下剪開雪玉身上的繃帶和紗布,扔在一邊。現在雪玉可以看見自己身體的每一個部分,在失去潔白的紗布包裹後,更加白嫩,散發著一種新的美麗氣息,一種完全暴露的美。楓走了出去,留下雪玉孤芳自賞,過了一會兒,楓費力的扛著一個棕木色的大箱子回來了。箱子是人型的,其實就是古埃及裝木乃伊的盒子,木料散發著一種特殊的香氣,上面畫著埃及人製作木乃伊的過程,整個箱子顯得古香古色。把箱子放在地上,楓累得气喘吁吁。她拿出鑰匙,輸入密碼,打開箱子,“換上工作服,我們就要開始了,加油!”楓脫下自己全部的衣服,模特的身段一覽無餘,躺在地上的雪玉如果不是口塞棉布,一定會叫出來。雪玉的角度看不見箱子裏有什麽,只見楓從裏面拿出一隻白色保暖棉布口罩,戴在自己臉上,蒙住了眼睛以下所有的臉,又拿出一頂白色手術帽仔細的戴在頭上,把所有的頭髮和眉毛都藏在帽子裏,接著是一套白色連體手術服,緊緊的貼在楓完美的身上,她戴上連體頭套,把帽繩在下巴處系緊,再從頭套內側拉出一片帆布,蒙在口罩上,固定在另一側的頭套內,接著,又是一隻白色無菌口罩罩在頭套外面,最後,楓套上一雙乳膠手套。雪玉眼裏的楓就像一個白色的天使,潔白、美麗、又有一絲神秘,不知道古埃及人製作木乃伊時是否也要包的嚴嚴實實的。
“right,let's do it。”楓的聲音從三層遮蓋物裏傳出,顯得沈悶、性感。她拿出一隻導尿管,塞進雪玉的陰道,雪玉的下半身已經完全喪失了知覺,什麽都感覺不到,再用幾塊碎布堵住陰道,外面帖上一塊膠布,完全封住了陰道,雪玉如果想小便,只能通過那條導尿管。下面是肛門,因爲路程總共12個小時,下飛機後還要坐汽車,所以先要讓她排除體內的雜物。一根管子被插入了雪玉的肛門,楓打開水龍頭,開始放水。如果不是下身麻痹,雪玉一定可以咬碎嘴裏的棉布叫出聲來,現在,她只能感覺到直腸裏有什麽東西。拔出管子,一個塑膠袋迅速罩在雪玉的肛門外面,接著排除的穢物,數次後,排出的只有清水,楓用衛生巾給她擦乾淨,然後把幾個塑膠袋拿去扔掉了,最後,她拿來一個肛門塞,塞在裏面,再在裏面塞上棉花,雪玉的肛門被撐到了最大,還好她已經沒有什麽感覺了。在肛門外帖上膠布,一直帖到陰道,這下雪玉的下身完全被封閉了,如果在過程中有知覺,相信第一次玩這種遊戲的雪玉一定會因呼吸不暢窒息而死。下面是手,楓拿來一捆紗布,把雪玉的手指包在一起,然後一層一層的往上包,直到一對小臂變成一對白色的紗布柱。把雙臂交叉在胸前,雙手抓住自己的乳房,楓給雪玉擺了這樣一個姿勢,她也不知道這樣代表什麽?但既然古埃及人是這樣,自己也要模仿的像一些。包完手臂,楓拿出幾盒保鮮膜,“路程太遠,箱子裏太熱,我怕你喪失太多的水分,所以來幫你保持一下。”說完她開始包裹雪玉的身體,從肩膀開始,斜繞兩圈再轉道另一個肩膀,再繞到胸、腹、臀、腿、腳、直到把腳完全包裹,楓還覺得這樣不夠,又拿起另一卷保鮮膜重新包裹……半個鐘頭過去了,雪玉的身體就像一個水晶木乃伊,透明的,裏面若隱若現著一個女人藝術品般的身體。楓開始了下一步的行動,繃帶開始了第二層的保護,隨著繃帶一圈一圈的包裹在自己的身體上,雪玉突然有了一種安全感,她甚至希望自己的感覺能快一點恢復,就能好好感受保鮮膜和繃帶帶來的封閉與安全。上百米的繃帶足足把雪玉包了個夠,但還有最後一道工序—紗布。其實,雪玉身上的束縛物用來束縛獅子都綽綽有餘了,紗布只是增加木乃伊的美感。潔白,純淨的紗布逐漸包裹了雪玉的整個身體,雪玉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美麗。楓和雪玉共同欣賞了這件木乃伊藝術品,兩人都爲她的美麗、聖潔所折服。
楓摘下雪玉的口罩,拿開毛巾,雪玉終於呼吸到了新鮮空氣,現在只剩下嘴裏塞的棉布了,雪玉嗚嗚叫了幾聲,希望楓能幫助她恢復嘴的自由,楓果然掏出了棉布。“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保證不告訴任何人。”“那怎麽行,你現在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我不希望這麽快破壞她,而且你放心,姐姐只會讓你更加美麗動人。”“我不是你的同類,你放過我。”“怎麽不是?從你看影碟時我就看出來了,只不過沒人調教你,放心,我會好好教會你一切。”“神經病、變態。”“隨你怎麽說,過幾天,你就會理解我並且和我一樣了。”“不要……嗚嗚嗚嗚”楓又把棉布塞回雪玉嘴裏,“等一下,我給你看一些好東西。”楓抱起雪玉走到地下室。“嗚嗚嗚嗚”雪玉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一座石膏製成的金字塔的半成品屹立在地下作坊裏,這座白色的金字塔長約有3米,高度大約也有3米還未完成,在完成的底座上,有一個人型的槽,雪玉回想起那個埃及木乃伊箱子,似乎就是固定那個的。911以後,全世界都關注航空安全,一個包裹嚴密、口塞緊密的少女不管裝在箱子裏,還是穿上大衣戴上口罩冒充正常旅客都很難過關,但是托運的貨物檢查就沒那麽嚴格了,更何況藝術品誰也不會懷疑裏面有一個木乃伊般的少女。現在,她明白了楓的全部計劃,但也無可奈何。這時,楓扛著木乃伊箱子艱難的走了下來,雪玉可以聽到楓口罩後面沈悶的喘氣聲。把箱子放進金字塔的槽裏,正好密合,她彎著腰,喘著粗氣,含糊不清的話語從口罩後傳來,“來看看你的新家,木乃伊小姐,金字塔還不錯吧,還有你的睡床,也只比別的床多一個蓋子。”雪玉的心裏充滿了恐懼與希望,她甚至分不清自己是害怕還是高興。“最後讓我來包裹你可愛的頭吧,把最後幾個洞也堵上”楓的聲音讓雪玉感到恐慌。一卷保鮮膜先把她的脖子、額頭、下巴、臉頰封閉。楓拔出雪玉嘴裏的棉布,用一個夾子夾註雪玉的鼻子,這樣可以讓雪玉不能閉嘴。她解開外面的口罩,揭開帆布,拿出最裏層的口罩,那個口罩已經被汗水打濕了,上面還有楓的口紅和臉上的粉底。楓把口罩帶扯掉,然後將這個厚厚的口罩塞進了雪玉的嘴裏,接著又將帆布和無菌口罩也塞了進去。雪玉要窒息了,被夾住的鼻子無法呼吸,嘴又被這麽多東西塞進。看著雪玉通紅的臉,楓急忙拿下夾子道歉,“對不起,我忘記了。”最後一個口罩只塞進去一半,雪玉的嘴卻已經塞滿了,再塞就要塞進喉嚨了,楓無奈,只好把那半個口罩在嘴上撫平,然後拿出一大塊膠布,帖住了雪玉鼻子以下的全部,接著,一塊保鮮膜緊緊覆蓋在膠布上,再次將其密封,爲防止脫落,楓用膠布把保鮮膜的周圍帖上,最後用紗布纏在上面。楓一旦開始使用紗布就停不下來,她用兩塊膠布帖住雪玉的眼睛,再用紗布瘋狂的纏繞,一會兒,雪玉的頭部只剩下白茫茫的一團,只有鼻子露在外面。楓拿出一個口罩,給她戴上,“這個口罩我戴了一年,還沒洗,你就當和我間接接吻吧。”雪玉聞到口罩裏有一些香味一定是楓留下的,呼吸著楓的氣息,她對楓産生了一種奇妙的感覺。楓最後用紗布把口罩固定了一圈,木乃伊完成了。看著這件潔白的藝術品,楓興奮的將自己的唇印印在木乃伊的面部。雪玉終於進入了全封閉狀態,她的身體漸漸有了知覺,她感到無限緊密,陰道和肛門都有痛苦傳來。或許我前世就是用木乃伊的方式下葬的,雪玉竟對木乃伊狀態産生了快感。
把雪玉放在木乃伊箱子裏,楓從蓋子上拉下一個氧氣面罩,固定在雪玉的口罩上面。蓋子蓋上後是絕對密封狀態,金字塔完成後也是密封的,氧氣面罩通過蓋子裏的壓縮空氣供氧,這些壓縮空氣足夠支援三天。接著把導尿管接到箱子下面的一個袋子裏,工作完成。箱子蓋被蓋上,雪玉聽不到任何聲音,她明白,自己完全被與世隔絕了,透過口罩傳來的空氣還能維持,身體卻一動不動,箱子裏似乎被她塞滿了,沒有多少剩餘空間。她不知道自己是在忍受還是在享受這一切。
關上盒蓋,楓開始完成這個石膏金字塔的剩餘部分,大量液體石膏覆蓋在木乃伊箱子上,楓開始雕塑它們,不到一個小時,這座比人還高的金字塔完工了……
7:30分,東京機場,工作人員正在檢查每一位旅客的行李。一位戴著口罩和墨鏡的少女走到了安檢人員面前,檢查員看著她的機票,“伊木楓,請問您是伊木勝的什麽人?”“正是家父。”少女彬彬有理的回答。大財團總裁的千斤,難怪穿成這樣,有錢人也不好當,老擔心被綁架,檢查員這樣想。“您要托運一批貨物,可以帶我去看看麽?”“當然,麻煩您了。”少女的話總是讓人舒服。檢查員站在一堆石膏藝術品中間,“想不到小姐對藝術這麽在行。”“過獎了,這些只是要送去給我北海道的老師,北海道藝術館館長岡齊教授。”站在一座石膏金字塔面前,檢查員的目光被它吸引了,太漂亮、太逼真了。“不知道這樽金字塔裏有什麽?有木乃伊麽?”檢查員笑著問,“當然有,一個非常美麗的木乃伊。”楓藏在口罩後面的臉也笑了起來。半小時後,飛機起飛了。檢查員喃喃自語:“多好的女孩呀,雖然看不到她的臉,但我想一定是一張美麗動人的臉。”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