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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4-9-23 12:5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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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人的虐恋故事-挚爱
挚爱
记得小纯很小就来到北京了,当时她的样子我现在有一些记不清,只是记得她的皮肤很白,眼睛很大。小纯和我是在一片儿长大的,当时北京的各种小孩游戏我们都玩过, 像调皮筋,抖空筝,跳格子,“藏得流“等。
那时的电影票很便宜,好像是3分钱一张,小孩免票。 学校放课后经常组织我们看电影,那时的电影也就那么几部片子像《烈火中永生》、《铁道游击队》、《平原游击队》等,现在想来,我的SM启蒙大概是源自于那个年代对女烈们的歌颂,至于我的恋足癖好就不得而知了。
70年代末北京的小孩特多,家长们又都很忙,没时间管, 所以经常是玩到晚上10多才回家睡觉。我的第一次捆绑经历是在我上初一时。
我们一大帮孩子在晚上玩“藏的流“,轮到我来抓,当时是在我家附近的一片小树林里,我闭上眼睛大声数到20就开始抓其他人。
那天月光特别好,我钻到树丛中突然听到旁边的大树后面有动静, 我蹑手蹑脚的走到那棵树旁边突然大叫一声“出来,我抓到你了”。
也许是受到了惊吓,树后的人转身就跑,我一直追到树林深处才将她扑到,同时在她身上我闻到了一种从未闻过的气味,有一点香,又有点汗味,借着月光我看清楚是小纯。
她和我既是同学,又是住的不远的邻居,从小接受传统教育的我好像意识到了什么,马上从她的身上爬起来有点不知所措,过了一会我小声跟她说:“起来,跟我走“。
根据当时的游戏规则我只有抓到3个人并将他们押到指定地点后这轮游戏才算结束。
小纯好像跑累了,坐在地上气喘吁吁的说:“你去抓他们吧,我歇一会就过去“
“不行”我说,“你要是又跑了怎么办。”
小纯一脸无奈的看着我说:“那你说怎么办?干脆你把我捆起来吧,等你抓到了他们在来放我。”
我想了想说:“好吧那你就在这里等我。”
我在附近找到了2根塑料绳,很长,我学着电影里的画面将小纯五花大绑起来,由于不得要领,怎么也无法将她的双手抬高,只能就是直直的捆在后面。
秋天,我们穿的都不多,不知是天气冷了还是什么原因, 捆她时我感觉到小纯在微微发抖,同时从她的衣领处我又闻到了刚才那股气味, 看着她被我捆起来的样子我忽然觉得身体很热、心跳很快,有一种作了坏事后赶紧逃开的念头。
“绑好了,你就在这里等着我,抓到他们后我马上回来救你。”
“别走。”
我回过头来看着她问道:“怎么了,害怕了?”
“不是,你该把我的脚也绑上,不然我一样会跑的。”小纯说完,就坐在了满地厚厚的枯叶上伸出双脚看着我。
我呆住了,楞楞的看着她,我忽然觉得斜倚着大树、 伸出双脚等我捆绑的小纯看上去很美,脖颈和脚腕露出的皮肤很白,在月光下犹如凝脂一般, 美丽的大眼睛仿佛天上的星星一样明亮,这是我第一次如此仔细的看一个女孩子。
“咳,你看什么,还绑不绑?”
“绑、绑”
我回过神来连忙答应, 同时心里不禁产生了一个连我自己都不明白的念头——我要看看她的脚是什么样子。
我不怀好意的说:“我忘了,不仅要绑,还要拿走你的鞋和袜子,看你还怎么跑!”
我一边说着一边蹲下抓起她的一只脚就脱她的鞋袜,小纯没有反抗,只是静静的看着我。
那时的女孩们大都穿布鞋,就是黑色布面,圆口系带的那种, 袜子是尼龙的印了一些小碎花。可能是刚才剧烈跑动的原因,她的脚已经出了汗,连袜子也被沁湿了, 脱她的鞋子时,我闻到有一股臭味从里面散发出来,准确的讲那不同于男孩子的脚臭味, 而是闻上去有一些酸酸的,咸咸的混杂着肉体和尼龙的味道。
脱下她的袜子,一只水灵白嫩的脚呈现在我面前,小纯的脚长的很标准,既无不应该有的大趾骨,又无平足,扁足等缺陷,脚趾很长只是大脚趾略短于中趾,脚上皮肤白皙,在月光下近乎于透明,欣赏着她的小脚,闻着她脚上散发出来的味道,我竟然陶醉了,忘了下面该做什么……
小纯小声的叫到:“你干什么,讨厌,不绑算了。”说着就要将脚收回去。
我哪里肯放,连忙边说着边取出另一段绳子:“这里太黑,有点看不清,马上、马上就捆。”
我利索的脱掉她另一只脚上的鞋袜,将她的双脚绑在一起,将脱掉的鞋袜放在远处。
“等我回来”我说完后转身就跑,不为别的,只是因为这时候我有一种要急于小便的感觉,下身的小弟弟早已坚挺着要破门而出了……
跑了一段路以后,隐约听到树林深处小纯的喊声:“剑锋,快回来,快来啊……”
听到喊声,我突然想起前些天老人们说过的——这林子里曾经有坏人糟蹋女孩,想到这里我的大脑登时一片空白,不顾一切的反身向林子深处冲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小纯是我的,不准任何人碰她!!
现在想起来,当时的我就像一只发疯的小狗不顾一切的冲进狼群要挽救情人的生命一样,无知、无畏。
等我跑到小纯面前时,发现并没有什么意外情况发生, 她依旧斜靠在那棵大树旁争着大眼睛看着我,我很生气,有一种被人愚弄的感觉,随即扭头就走。
“哎,你别走啊,快把我放开”听她这样说。
我就更生气了,心想绑你好说,放你就没那么容易了,看我怎么整治你。
“你刚才怎么了,喊什么??”我问道,“你一走我就有点害怕了”
小纯的声音有点发抖“那里好像有人”
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确实好像有个人影在树丛中忽隐忽现,我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发现只是树的影子随风而动,小纯的鞋和袜子就被我放在那里。
这时我忽然又有了一个想法——我要偷走她的袜子,回家后好好享受,随后就学着印度电影《流浪者》中的小偷拉兹的样子一边垛着脚一边大声喊:“坏蛋,别跑,站住。。。。。”同时将她的袜子揣进了我的怀里,把她的鞋扔到很远的地方。
“是有个人,被我吓跑了,就是你的鞋和袜子找不到了”我一边说着一边解开小纯手脚上的绳索,“那怎么办啊,我也不能光着脚回家阿”小纯委屈的看着我说。
“光脚回家怎么啦”我装作很生气的样子:“你不是看过卓亚和舒拉的故事吗?卓亚被德国鬼子抓住后光着脚在雪地上走都不怕,你怎么这么娇气。”
小纯低下头不说话了, 眼里含着泪光着脚跟我走出了树林, 我一直将她送到家门口才离开,至于她怎么跟家里人去解释,我就不得而知了。我到家后,躺在床上拿出小纯的袜子放在鼻子底下细细的闻着,那上面依然残留着一些小纯脚上的味道,我不禁舔了一下,发现有点咸,我一边闻着那醉人的味道一边回想着她的小脚的样子渐渐的进入了梦乡。那一夜我梦到了小纯的小脚被我肆意的亲吻着,同时我完成了一个男孩向一个男人的进化,用北京土话说——我跑马了。
小纯的父亲是北京人,是个什么干部,母亲是四川人,是个演员,当时小纯的户口不在北京,上中学的时候她是“借读生”,我和小纯初中毕业后都考上同一所当时的重点高中,那时的借读生经常受到其他同学的歧视,同学们都叫她“老冒”,又因为她的皮肤很白而且属鼠,大家又叫她“小白耗子”,为此我没少跟他们打架,如此一来我们的关系就更加亲近了。
可能是父母血缘关系较远的缘故,小纯非常聪明,学习特别好而且人也出落得很标致,是我们学校的五朵金花之一,同学们知道我常常护着她,也就给我起了一个外号 —— 采花贼。
开始我还是极力反驳,不为别的,只是我对那个贼字很反感,后来见我真的生气,大家就把那贼字省略掉,改口叫我“采花”了,采花就采花吧,别叫成菜花就成,叫惯了也就无所谓了,有时听了后再想想我和小纯的关系倒也有几分沾沾自喜。
记得那是在我们高二时的上半学期,又是一个秋天,放学后我照例送小纯回家。
刚走到校门口就发现那里聚集了几个小痞子,我本来没有在意因为那时候别的学校的小痞子堵着校门口找人打架是常有的事情, 所以就装着没看见似的陪着小纯一起走出校门。
他们其中的一个人跑过来叫住我“嗨,你丫就是那采花贼吗??”
我听了心理这叫搓火“怎么着,爷爷我就是,你丫是那片的??”
“嘿,你丫口还挺正,叫你边上那个小白耗子过来,我大哥要跟她聊聊”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见他们为首的一个痞子,身材高大魁梧,脸上带着一付墨镜,我马上认出来这个人是在宣武区很有名气的流氓外号叫“小地主”, 据说他很能打架,前几天刚把我们学校高三的一个同学打的跪在地上叫他爷爷。
说真的我有些犹豫,心想对方这么多人,要真打起来我肯定吃亏。
这时,小纯在我身后拽着我的书包带颤抖着说“咱们还是快跑吧。”
听到这话我仿佛受到到莫大的羞辱,心中腾起了一团不可遏止的怒火,扭脸大声对她说:“你先走、瞧你那点胆”说完拽开她的手,径直朝着小地主走去。
我旁边那小子一听我这么说,上来就要跟我动手,被我一个“大别子”扔了出去。
那帮人一看动起手来了,呼拉一下全跑了过来,最先到的那个痞子被我一个“蹶子脚”踹的躺在地上爬不起来,第二个也被我耗住脖领子一个“膝车”撂到,晤着膝盖直喊妈。
第三个冲上来的就是小地主,我本想左手扣住他的肩膀顺势给他来个“大得合勒”,没想到这小子身体还挺灵活,在倒地的一瞬间一只手死死的抓住了我的腰带,后面上来的两个人对着我轮拳就打,这时我已经顾不上他们的拳头了,只是用双手狠狠的掐住小地主的脖子……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提起来,只听见身边有人叫喊:“快撒手,撒手。”
我猛然清醒过来,看到几个穿兰大衣,臂上带着红箍的“联防”队员,其中有一个人一面掰着我的手一面冲着我大喊:“你小子想进监狱啊,再不撒手就把人给掐死了。”
我慌忙松开手低头一看,小地主已经躺在那,脸憋得青紫正翻白眼呢,他带来的那帮痞子一看联防来了就全都跑散了,一个联防队员抱起小地主,跑着去了医院, 我也在后面跟着。因为打懵了,竟然不知道屁股上挨了两“管叉”,到医院简单包扎后,我被他们带到了派出所,父母来交了医疗费和罚款就领我回家,而小地主却被拘留了。
一路上母亲看着我被鲜血染红的裤子心疼的数落着我,可身为一名军人的父亲却始终一言未发,直到我睡觉后才隐约听到父亲在和母亲说话。
“这小子,有种,是我儿子。”
“看你,孩子在外面打架,你不说严加管教还说这种话。”
“打架怎么啦,我儿子又没仗着练过摔跤就去欺负同学,民警同志说他打的可是一个流氓啊,同志,看问题要分清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毛主席说过帝国主义就是纸老虎,我们要敢于……”
那夜,想着小纯的样子,我睡得特别香。
在家休息了2天,我背上书包一瘸一拐的就上学去了,刚进校门,同学们就像欢迎英雄归来一样把我抬到了教室,一路上我只能不停地说:“唉,别、别碰我屁股。”
进了教室我就同他们眉飞色舞、张牙舞爪的大侃特侃我的英雄事迹,其中那个被小地主打得跪地求饶的高三男孩居然哭着对我说:“你就是我的恩人啊……”搞得我不知所措。
这时我看到小纯就在不远的地方看着我,眼神中好像充满了哀怨,丝毫没有喜悦的神情。
那天她一整天都没理我,晚上放学后,她匆匆的收拾好书包,跑到我面前塞给我一张小纸条,随后就转身跑了。
我打开纸条一看,上面写着:到我家来,我等你。
小纯的家我很少去,一是她的父母管得很严,不准她和男生来往学,二是她的父母总是吵架,很乱。
今天她怎么???
我收拾好书包来到她家门口,试着敲了敲门。
门开了,小纯站在里面对我说:“进来吧。”
“你父母在家吗?”我小心的问。
“没有,他们去我奶奶家了,这两天不回来,你进来啊。”
她家是一个三居平房,小纯径直把我领到了她住的那间。
尽管认识很久了,她家也来过几次,可我从未进过她的房间。房间面积不大是个正方形,大概有10平米左右,就是房子的正中立着一根木桩,上面好像是支撑着房梁,显得有些别扭,家具很简单,有一张写字台,两把折叠椅,一个书柜,一个带镜子的更衣柜和一张木质单人床。大概是房间比较潮湿,墙上贴着带花纹的厚牛皮纸,尽管家具很旧但屋里收拾得很干净,四周墙上没有窗户,室内灯的光线有一些昏暗。
这时我又闻到了小时候从她身上闻到的那种气味,我的心跳不禁有一些加快,人也变得有点手足无措了,站在那里低着头结结巴巴的问“有,有事吗??”
她没有回答,只是坐在床上看着我。
一段尴尬的沉默后,我抬起头看着她,她那美丽的大眼睛里分明噙着泪,这吓了我一跳,赶紧走到床边小声的问她:“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快告诉我。”
“你!!”“我怎么你了??”
“就是你!!你干吗跟别人打架!”
“我这不都是为了……”
“你”字刚要脱口而出,我突然停住了,还是自小受到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早恋可耻等传统教育的原因无法说出口,我被憋得红头张脸,撂下一句“你自己清楚”后转身就走。
“你别走!”小纯一下子从身后抱住了我,哇的一声的哭了起来。我被吓坏了……
“别,你别哭啊,都是我不好,我以后不欺负你了,不跟别人打架了,别哭,别哭”
大概绝大多数男人在此时也就只能说这几句话了。
“你跟别人打架,我真的很害怕”小纯哽咽着说,“那天我没走,开始还以为你能把他们全打趴下,后来看见他们有人拿出了管叉冲着你就扎,我就跑到联防队去叫人,当时我以为你会被他们扎死的,我不想你死,可我真的很害怕啊……”
她一边哭着一边死死的抱着我的后腰,我不知怎么的,当时心里对小纯既很怜爱,又有一种莫名的冲动,这种感觉很难用语言描述,也许就是小说中写的——少男少女,情窦初开的感觉吧……
我转过身轻轻的捧起小纯的脸看着,大眼睛上挂着两条形状可爱、浓淡适宜的眉毛,鼻梁高且直,嘴巴不大但嘴唇很丰满,透出一种粉红的颜色……
小纯轻轻的闭上了双眼,两滴泪水从眼角滑落,双唇微微的张开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此时的小纯看上去真的很美很美,你见过人面桃花吗?
我手中的这张少女的脸就是!
我实在无法控制自己禁不住用唇轻轻的吻着她,吻她的额头,吻她的眼睛,吻她从眼睛里滑出的泪水,吻她的唇,我们的舌头互相交融在一起,互相吞食着对方的唾液,此时的我们都仿佛融化在对方的身体当中,时间和空间都不存在了,只剩下我们两个,互相拥抱着,互相亲吻着,永远,永远……这是由真挚的情感所触发的一对少男少女的初吻,如此醉人,如此绚烂,如此……以至于多年以后回想起当时的情景,我一样会沉醉其中。请大家不要怨我用这么多的语言来描述这次接吻,相信各位的初吻也同样让您刻骨铭心,终生难忘吧。
当 当,“有人在家吗?”
叫门声把我们从天堂拉回到现实中,我们俩都被吓了一跳以为是她的父母回来了,再一想不对,父母回家怎么会敲门呢?
“谁呀?”
“是我,你王大妈。”
小纯向我做了个手势示意我别出来,随后就去开门。
“有事吗,王大妈?”
“你家的清洁费该交了,你父母在家吗?咦,你的脸怎么这么红,该不会是生病了吧?”
“哦,我没事,我父母去我奶奶家了,清洁费的事等回来我告诉他们。”
“好吧,那我走了,父母不在家,你一个人可要小心点啊,把门插上吧。”
“知道了,汪大妈再见。”
听着他们的对话我悬着的心才算放下。
小纯把门关上插好回到房间,我们相视一笑,气氛好了许多。
“剑锋,那天真的要谢谢你救我,要不……”
“哎,你先别说话,救你我可是有条件的。”
“你说吧,什么我都答应你。”
“我,我,我想亲亲你的脚丫,还,还想像上次在树林里一样绑你一次,行吗??”
小纯的脸更红了,把脸转向一边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兴奋异常,竟然不知道下面是应该先绑她还是先亲她的脚。
我正在盘算着到哪里去找绳子时忽然听到小纯说:“怎么了??哦,是没有绳子吧,我床下有一只鞋盒子,那里有。”
多可爱的女孩!她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从她的床底下翻出了那只鞋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有麻绳,线绳,塑料绳等粗细都有。
当时我也没想许多,找出一卷比较粗的麻绳学着电影里面的样子说:“站起来,把手被过去。”
小纯顺从的从床上站起来走到我面前背过身去,两只手在身后横着交叉握住等我去绑她。
我笨拙的打开麻绳,拧成双股搭在她的后脖颈处准备给她来个五花大绑。最后,两只胳膊到是绑住了,可还是直直的垂在后面。
我正在捉摸这到底怎么回事时小纯小声的说话了:“真笨,这样绑不对,你应该把我的手绑好后再将绳子从我脖子上的绳套中穿过来一拉,两只手不就提起来了吗。”
天啊,她居然知道我在想什么,这世界上真的有“心有灵犀一点通”的事情吗?
我按照她的说法将富余出来的绳子穿过她脖颈的绳套用力一拉,小纯轻轻的叫了一声,胸膛随即向前挺起,胳膊和手腕上的绳子一下子全都收紧了。
我慌忙问道:“疼吗?”
“有一点,你还可以把我的手向上再提起一点。”
说完小纯将绑住的双手努力向上抬了一下,“再试试。”
我拉住绳子直接向上提了一下然后绕回来再捆到她的双手上,这样她的胸更加向前挺了。
我扶着小纯走到镜子前问道:“怎么样,这回绑对了吧?”
小纯在镜子前左右转转看了看说:“还好,就是胳膊上的绳子有点松。”
我不得不佩服小纯身体的柔韧性很出色,她的双手已经快要够到脖子了。
“别看了,”我说,“到床上去。”边说边用力推了她一把。
小纯踉跄几步一下子就栽倒在床上,然后挣扎着挺胸抬头瞪着我说:“干什么!坏蛋!”
我顺势也学着电影中坏蛋们的口气说:“怎么样啊小姐,到了这里感觉如何?你怎么还敢挺着胸啊!”
“我们共产党员走到哪里都是挺着胸膛的,更别说见到你们这些人!!!”
小纯入戏了。
“好,那我就把你的脚也绑起来。”
说着就脱掉了她的鞋子,抓住她的一只脚,她脚上散发出来的气味同以前一样,就是出的汗比较少,味道没有上次那么浓厚而且在臭味里隐约还能闻到一丝肥皂的香气。那天她穿的是一双很薄的白色尼龙袜,一看就知道使用的时间比较长脚底的袜子颜色已经有一些发黄了。
我捧起她的脚放在鼻子底下仔细的闻了闻说:“大小姐,你几天没有洗脚了?味道很浓、很臭啊!”
小纯羞的面颊绯红,将头转道一边轻声说:“你到底绑不绑?”
“绑,当然要绑。”
我说着就从鞋盒子里找出了一根比较细的线绳然后脱掉她的袜子,这时我发现她的脚心处有几个小红点,而且两只脚都有。
我用绳子将她的双脚并排绑起来最后还绑住了她的两个大脚趾,然后将她的双脚抬起来放到我的面前仔细的闻了闻、看了看,对她说:“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大家闺秀、千斤小姐被我抓住绑起来,还有一双可爱的小脚被我玩弄,感觉怎么样啊?”
“你真讨厌,羞死人了”说完,小纯的头扭的更厉害了,努力要将脸埋到被子里去。
我肆无忌弹的吻着她的双脚,从脚底到脚心再到脚趾不停的吻着,最后干脆就将她的脚趾逐个放到嘴里吮吸,从小脚趾到两个被绑在一起的大脚趾,仿佛要将她们连同气味全部吞到腹中,永远留在那里似的。
小纯开始比较紧张,努力使双脚并拢、绷直脚尖,脚趾互相团在一起用力向脚心勾着,随着我的亲吻,她渐渐放松了,最后当我逐个吮吸她的脚趾时,她甚至将脚趾分别叉开来配合我,同时我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并隐约听到小纯在小声的呻吟着。
这时我突然有一种强烈的要小便的感觉,实际上这种感觉在一开始捆绑小纯时就已经产生了,只是现在到了我忍受程度的极限,厕所已经来不及去了。
我猛地蹿到客厅,刚掏出下身那“话儿”就有一股炽热的液体喷涌而出,啊!真的像钱塘大潮那样一浪一浪不可抑制,也无法阻挡,那一瞬间我仿佛灵魂出壳直向太阳飞去,身体被明亮刺眼的光线包围同时也获得了巨大的快感——我想吸毒也不过如此吧,当然,本人不吸毒!
正当我细细的回味着那美妙瞬间时,听到小纯在房间里喊我“剑锋,你怎么啦?”
“没事,我找,找口水喝。”说着也顾不上擦拭连忙收起我的“小弟弟”回到小纯的房间。
“你到底怎么啦?”小纯争着大眼睛看着我的脸,好像要从那里找到答案。
“真的没怎么”我心虚的说,“我来帮你松绑吧。”
“不,我喜欢被你这么绑着,,,,,我喜欢这种感觉,我……喜欢你”说完,小纯羞涩的将头埋在我的怀里。
我抱起小纯给她松了绑,温柔的看着她的眼睛说“我也是,我爱你!”
“我要让你绑我一辈子,行吗?”
“好,我发誓一定做到,一生一世……”
一对情窦初开的男孩女孩就这样私定了终身。后来,少年时候的誓言并没有实现,而我却为此付出了代价,因为真爱已经给了小纯,给了我的挚爱。所以无论是面对我现在的妻子,还是曾经的情人,无论面对再真挚热烈情感我始终无法对她们说出“我爱你”这3个字。
直到现在,依旧没有。
我抱着小纯,抚摸着她被麻绳勒红的手臂。
忽然,她好像想起了什么,挣扎着坐起来对我说:“你还没有刑讯我呢,就是象电影里特务拷问女地下党员那样。”
我听得一楞,在我当时的意识中还真的没有想过打女人,只是觉得将她绑起来再羞辱玩弄她就够了。她这么一说,仿佛惊醒了我心灵中沉睡已久的最原始的东西,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无论是天使的仁爱还是恶魔的残暴我坚信,那就是我想要的,是我长久以来一直追求和梦想的东西。
“好吧!”我咬了咬牙说,“你准备尝尝什么刑法,是老虎凳,钉竹签子,还是挨鞭子”
“还是老虎凳吧,鞭子也可以,但我怕竹签子,会把我的手指甲弄坏的。”小纯想了想又说,“要是你真的想,那就在我脚上试试吧,弄成什么样别人都看不出来。”
说完,小纯到外屋搬了一把条凳进来放在木桩边上,然后背靠木桩脱掉鞋子坐在上面看着我说:“就用它吧,咱们开始吧。”
我看着小纯,忽然觉得她很喜欢这样,被人捆绑,被人折磨。想想刚才的情形,我不禁又想得寸进尺。
“哎,人家女共产党在受刑时可是被脱了衣服的,你准备?”
“没有!我看过《烈火中永生》,那里面的女孩只是被脱了上衣而且里面还有衬衫,没脱裤子!江姐也是!”
“谁说没有!只是电影里不演就是,不信去问你妈。”
“你不能脱我的裤子,就是不能!!”
我当然明白小纯坚持不脱裤子的原因,我们那届的中学生是第一批正式接受过生理卫生教育的学生,互相对对方的生理结构也是了解的,但尽管如此,性对我们来讲依旧非常神秘,失身于他人的女孩同样会被社会理解成是淫荡的,可耻的。
其实强迫与她发生性交也不是我的本意,而我真正的目的是想让她脱掉衬衣然后看看她的乳房的样子。
我装作很无奈的样子说:“你不脱衣服,怎么能做到很真实呢?算啦算啦,那你就把上衣脱掉吧,这可是最后的要求,你刚才也说了电影里的女孩子是脱掉上衣的。”
小纯听我这么一说,低下了头,面色通红、胸脯不断的起伏着,看得出来她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毕竟在一个男孩面前脱掉上衣是一件令女孩子很不好意思的事情。
最后,小纯站起来光着脚走到床边脱下了她的上衣。那天小纯穿的是一件粉红色的外衣,里面穿了一件白衬衫,衣角掖在裤带里。
她将外衣放在床上,转过身看着我说:“剑锋,我刚才说过答应你的任何条件,但你也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吧。”
“这次你不准和我做爱,以后只要我不答应,你就永远不准。”
我使劲的点点头说:“你放心吧,我绝不会强迫你的。”
听我说完,小纯光着脚,慢慢的走到条凳边坐下,她挽起裤脚,露出洁白的小腿并将双腿并拢放在条凳上,双手放在木桩的后面相互交叉握紧拳头,闭上眼睛轻声说“我相信你,来吧,尽量把我绑的紧一些。”
我深吸了一口气,拿起刚才用过的麻绳将她的双手紧紧的绑在一起,随后用富余出的绳子绕过她的胸前和腹部几圈将她的上身绑在柱子上,这次我绑得很紧,绳子在她身上每绕一圈我就用力收紧一下,小纯也随着轻轻的呻吟一声。
上身绑完了,我又从鞋盒子中取出一卷麻绳将她的双腿从膝盖上部绑紧,然后再同条凳绑在一起。最后,我还是用那根线绳绑住她的双脚和两个大脚趾,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我将她的大脚趾绑好后将绳子穿过她脚腕绑紧,使两个脚趾极力靠近脚腕处,这样她就无法像上次那样绷直脚尖了。
绑好以后,我觉得身上很热,就也脱掉了外衣。
“你要干什么?”小纯看着我,眼神中带着一丝惊恐。
“干什么?”我呲着牙说,“告诉你,今天是你最后的机会,你到底说不说,你要和谁接头,暗号是什么??”我先入戏了。
“不知道?好,看我怎么撬开你的嘴。”
尽管我嘴上说的挺狠,但下手却还是很轻柔,我实在怕给她造成伤害。
我从书包中取出厚厚的一摞课本然后抓住小纯脚趾和脚腕之间的绳子轻轻的提起将一本《新华词典》垫在她的脚腕下面,小纯只是皱了皱眉。
“怎么样,说不说?”
“……”
小纯没有回答,只是胸部和被绑住的双手不停的扭动,好像要挣脱身上的绳索,头也转向一边。
我又取出了一本比较薄的《古汉语词典》提起她脚上的绳子,这次觉得要用一些力气,不知是被绳子勒的脚趾疼还是膝盖疼,小纯皱着眉头紧闭双眼轻轻的“啊”了一声。
“你还是说了吧,免得再受罪”
“……”
她依旧没有回答,只是咬住嘴唇,眼神无助的看着写字台上的台灯,额头上已经渗出一层细细的汗珠。
“好啊,你还真是块硬骨头,再给你来点厉害的尝尝!”
我取出一本数学书,用力提起她的双脚将书塞了进去,这次我真切的感到小纯在摒住呼吸,努力控制住不让自己叫出来,但最后还是无法忍受巨大的疼痛“啊”的一声大叫了出来。
尽管声音不是很大,但我还是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一是怕惊动邻居,二是怕真的伤害到她。我停下来看了看小纯,又仔细的听了一会外面,发现并没有人来,才长出一口气。
我转身瞪着她说:“你叫什么??怕别人不知道?”
小纯也意识到刚才的叫声有些大,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小声说“那你堵上我的嘴好了。”
“用什么堵??”
“就,就用我的袜子吧。”
“好吧。”
我从床上拿到她的袜子团成一团赛到小纯的嘴里,其实那根本不叫堵,只是让她咬住罢了,这时我感到小纯在疼得发抖,汗珠不断从她的额头滴落下来,看到她如此痛苦,我心中顿生怜爱,决定不再往她的脚下赛书本了,其实也是怕真的弄断她的腿。
我搬了把折叠椅坐在条凳旁边,悻悻的看着小纯说:“看你这回还怎么叫,为了惩罚你刚才的过失你还得受刑,怎么样,还受得了吗?”
小纯点了点头。随后我用手轻轻的按压了一下她的膝盖,小纯的头猛地扭向一边,乌黑的秀发散乱的贴在她的脸上,同时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呜”的叫声。
“怎么样,不好受吧,还不屈服吗?”
在随后的十几分钟里我大概压了她7、8次,每一次她都疼的挺起胸膛,头努力的向一边扭动一下,没有被绑住的几个脚趾也夸张的一叉一叉的,直到我看到她的眼里流出了泪水,觉得她可能支撑不住了才停下来取出她嘴里的袜子。
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庞,帮她梳理着黑发柔声问:“还忍的住吗?”
小纯看着我,稳定了一下呼吸,也柔声回答:“我不怕,就是别再堵上我的嘴了,有点喘不上气。”
“那你要是再喊,可真的会把联防招来的。”
“相信我,我决不会大声喊了,但可能会因为有些疼的受不了,小声的哼几声。”
在后面的酷刑中小纯真的没有像这样大声喊出来,从那以后,我就在也没有堵过她的嘴。
“好吧。”我答应着,心想后面就不要再折磨她的双腿了,应该好好羞辱羞辱她,既不会很疼,又争取达到我看看她乳房样子的目的。
主意一定,我装作很严肃的样子对小纯说:“看你的衬衫,都被汗水湿透了,脱了吧,正好也感觉一下真正的共产党员在面对敌人时无畏的心态。”
“不要!”
“真正的审讯,敌人会扒光你的衣服的,现在我只要你脱了衬衫还不行?”
“不要。”小纯的回答有些无力了
“那这样吧,你如果能在下面的受刑中坚持不答应,我就不脱你的衣服?”
小纯好像很无奈似的,轻轻的点了点头。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我从铅笔盒中取出了一把铁尺,又把椅子向她的双脚那里挪了挪,然后一边伸出手抚摸着小纯裸露出的小腿一边向她说:“好漂亮的腿啊,你们大小姐平时不是都高高在上吗?不都是大家闺秀吗,别人想碰你们一下都很难,现在怎么样?被我抓住了吧,现在你得听我的,我想怎么摸就怎么摸,你反抗啊?”
小纯的腿确实很好看,不仅修长而且笔直丰满,看着看着,我忍不住在她的腿上亲了一下,随后抬起头看着她的反应。小纯被羞的脸通红,使劲将脖子扭到一边。
我站起来走到她身边,伸出手搬住她的下巴用力将她的脸转向我,“怎么样,大小姐感到很羞耻吧?”
尽管她的脸向着我,但眼睛却看着旁边。
“看着我!”我小声喊了一下。
她的眼睛马上转过来看着我的脸,但那并不是屈服的眼神,而是倔强的充满挑衅的眼神。
“好,好,我看后面你还敢不敢这么看我!”
我坐回椅子上,伸出手摸了摸小纯的脚心,感觉很凉,可能是由于长时间血流不畅的缘故,她双脚的颜色变得惨白,被绑住的两个大脚趾颜色确变得青黑,我拿起铁尺往她的脚心用力的打了一下。
“啪”,声音清脆响亮,我听到小纯小声“啊”的叫了一声,没有被绑住的脚趾同时向脚心收缩了一下,只是两个大脚趾还是被死死的向后拽着。
“啪,啪……”我不停的打了下去,小纯疼的上身不住的扭动,头向两边猛烈地摇摆,嘴中不断的发出“啊,嗯,呜”的痛苦的呻吟声。
大约打了二十几下,我停下来恶狠狠的问她:“答不答应?”
小纯喘着粗气无力的摇了摇头说:“不!”
随后我又举起铁尺用力的打了她的脚心十几下,“到地答不答应?”
“……”小纯没有回答,又是无力的摇了摇头。
“你怎么这么蹶啊!”
我没辙了,只有冒着让她大叫出来的风险使出我的最后一招了。我把尺子放进铅笔盒,又从中拿出了一支圆珠笔,用手使劲的抓住她的一只脚,用笔尖在她的脚心写字——小纯、小纯、小纯……一直写下去,一只脚写满了就写另一只,边写边问:“你答不答应。”
小纯这次真的撑不住了,头和上身剧烈的扭动着,只是腿被紧紧绑住了,脚腕子下面还垫着书,膝盖和那被绑住的两个大脚趾一动就疼,只有那几个没被绑住的脚趾徒劳的向脚心收紧,团在一起,两个大脚趾已经被勒破了,流出了血。
开始小纯还能咬着嘴唇强忍着,口中不断发出极度痛苦的呻吟声,后来就实在无法忍受了,叫了出来:“啊,快停下,快停下,啊,我受不了了,快停下,啊,我答应你,答应你,快停下,剑锋,求求你了,剑锋……啊……”
当我停下手时小纯的两只脚心已经被我写满了她的名字。我刚要问她怎么样,这时听到有人敲门“当,当,小纯,开开门,你怎么了?”
又是隔壁的王大妈,我和小纯都很紧张,她不得不被绑着向外答话,“王大妈,有事吗?我已经睡了。”小纯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听见你屋里有人喊叫。”
“噢,是电视的声音太大了,我关小点声就好了,您去睡觉吧。”
“都这么晚了,还看电视……”
小纯的镇静令我很钦佩。
听着王大妈嘟囔着回到自己的家,我朝着她说:“你刚才说的话可要算数!”
小纯看了看我,无奈的说:“好吧,你先把我脚下的书拿走,再松开绑我脚趾头的绳子,她们实在是太疼了。”
我慌忙按她说的去做先取走书本,在将绑她两个大脚趾的绳子松开,这时看到她两个脚趾头根部的皮肤已经被绳子勒破了,渗出了一点血。我用手轻轻的按摩着她的双脚同时擦掉她脚上的泥土,然后将她的大脚趾含在嘴里用舌头轻轻的舔着她的伤处,感到她的脚趾很凉,血有点咸咸的味道,小纯也闭上双眼享受着酷刑后的轻松。
休息了一会,我望着小纯问:“还疼吗?”
“好一些了,”小纯回答,然后抬起头看着我说,“你手真狠,坏主意也不少。”
“我伤害到你了吗?”
“没有,我喜欢你这样,这才像个男子汉。”小声说完,脸上又飘起了一抹绯红。
“那我们继续吧。”
“你等等。”小纯说,“你到那柜子里找一条围巾出来。”
“干什么?”我一脸狐疑。
“你先去找嘛。”
我按照她说的从柜子里找出了一条红色的围巾,然后楞楞的看着她,等她说话。
“你把它叠起来,蒙住我的眼睛,我有点……”
“怕羞是吧?”我恍然大悟接着她的话说。
“讨厌,你明知故问……”她害羞的样子真的很可爱。
我将围巾折叠成长条,蒙住了她的眼睛。然后骑坐在她的双腿上看着她的胸脯,这时我的心跳逐渐加快,禁不住将她的衬衣从裤带中拉出来,用微微颤抖的手解开了她的衬衣扣子。小纯面颊通红,胸膛强烈的起伏着。
欲望令我无法控制自己,我猛地将她的衬衫扯向两边,洁白的乳房随即向我袒露出来,那天她没有带乳罩,我看着她的双乳不禁有些神魂颠倒,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少女的乳房不大但很有弹性,用手摸着感觉好像还没有蒸熟的馒头。
我一边抚摸着,一边仔细的看,乳晕的颜色有些粉红,乳头大小适中,像一颗晶莹剔透的红宝石镶嵌在乳晕中间,我不由得低下头亲着她的乳房,将她的乳头含在嘴里吸吮着,轻咬着。小纯幸福的呻吟起来,心跳的也很快,鼻口中喷出的热气不断吹到我的脖颈处。尽管当时看过一些“毛片”,可这毕竟是我第一次亲眼看到并抚摸少女的乳房,心情真的很激动,想象小纯此时的心情大概也同我一样吧。
这时忽然听到她对我说:“剑锋,你不折磨我了?”
对啊,这是在给她上刑呢,怎么能够儿女情长,随即马上回到戏中进入角色。
“嘿嘿嘿嘿,小妞,快说了吧,免得我费事。”一边说着,我一边用双手使劲的捏着她的两个乳头不断往四下揪着。
小纯疼的咬住自己的嘴唇,上身不住的扭曲着。
“快说,小姑娘,不然我可要用鞭子了,这么漂亮的乳房要是抽坏了,不久可惜拉!”
“流氓,随你的便!”
“嗨,还敢嘴硬!”
我抽出了裤带啪的一声抽在了她的胸膛上,洁白的乳房立即出现了一道红印。小纯啊的一声使劲扭了一下头。
我心疼的问她:“疼吗?”
“没事,还可以。”
听她这样说,我也就无所顾忌了,啪啪啪一连抽了她二十几鞭子,说来也怪,每抽打她一下,她就拼命扭动一下身体,同时口中小声发出一声惨叫,这时我的性欲就强烈一分。我越来越用力得疯狂的抽打她直到最后,感觉到小弟弟又像刚才一样要喷出岩浆时我才停手站起来掏出小弟弟,手刚一碰到,它就立即喷了出来直射到小纯的乳房上,嘴里也同时发出男人充分满足的声音。
完事后,我低头看了看小纯,她的头无力的垂在胸前一动不动,两个乳房和胸脯上的皮肤已经被我打的青一块紫一块,有些地方还好像渗出了血。
“嗨”我叫了她一声,没有反应,我轻轻的摇了摇并抬起她的头松开围巾看了看她,小纯面无表情、紧闭着双眼还是没有反应,当时我的第一反应是“她被我打死了!”
我被吓的手脚冰凉心脏好像要跳出来似的,赶紧一边用手掐她的人中,一边狠命的摇晃她,口中不停的喊着“醒醒小纯,醒醒。”
大概过了4、5秒钟,小纯苏醒了过来呻吟着说:“疼,疼死我了。”
我长出了一口气,啊,吓死我了。我慌忙松开她身上的绳索,把她抱到床上,这时我看到她得裤子下面湿漉漉的有一滩水,条凳上也有,好像是从屁股那里流出来的。象是尿,可摸上去又有些粘。
当时我也没想许多就跑到外屋去了一条毛巾放在热水里泡了泡拧干,回来坐到小纯的身旁帮她擦拭额头上的汗水。
这时小纯也恢复了一些体力,接过毛巾说:“我自己来吧。”
突然她在乳房上摸到了一些粘糊糊的东西抬头看着我问:“这是?”
这回轮到我羞的无地自容了。“这这。我,我也不清楚啊。”
听到我结结巴巴的回答,又看了看我通红的脸,小纯好像明白了什么
“不对吧?”她一脸坏样,“你……你真坏。”
说完就地下了头,她的脸也被羞的通红。然后轻柔的对我说:“不过,还是谢谢你遵守了你的诺言,你真的是个男子汉”。
这时,我感觉自己无比伟大……
小纯在屋里擦过身子、整理好衣服后,把我叫进去,我们就盘腿坐在床上相互面对着聊起了天。
“哎,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臭美”
“说真的,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很喜欢被我绑起来拷打折磨似的,这是怎么回事呢?”
“我也不知道,记得上次在小树林里你把我绑起来后,心理就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好像很刺激,又好像很喜欢让你绑我,尤其是你绑我的脚的时候,我觉得你绑住了我的心。那次你真坏,偷走了我的袜子不说还把我的鞋也给扔了,害的我光着脚回家,还被父母骂”
“你怎么知道的??”
“傻瓜,我的袜子在你怀里路出了一点,你都不知道”
“可你为什么当时没有揭穿我??”
“咳,给你们大男子汉留点面子呗,脚在回家的路上被扎的很疼,可想想是为了你也就无所谓了,我知道你喜欢我的脚。”
“噢,看来你还是喜欢光脚走路被扎的感觉,也是,光脚走路,脚就不会那么臭了”
“讨厌,你的脚才臭呢,再说,你不是喜欢我的脚有点味吗?”
“是是,可你今天脚的味道就没有上次臭。”
“是吗??我都2天没洗脚了,是特意准备让你今天闻个够的。”
“真的吗?你真好。知道我喜欢女人的脚。”
“从现在开始,你就只能喜欢我的脚,你想怎么样我都答应你,就是不准你再喜欢别人的脚”
“好,我发誓一定做到,能把你今天穿的袜子送给我吗?”
“不行。”
“你刚说过什么都答应我的”
“对啊,可你不是说,今天我脚的味道不是很浓吗?”
“那你想???”
“我想下个礼拜都不洗脚。”
“而且要穿球鞋,那样的味道就会很重了,我喜欢。”
“好吧,我听你的,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你喜欢我穿什么颜色的袜子?”
“就你今天穿的这双白色的吧。对了我刚才看到你的脚心有几个小红点,而且两只都有,是怎么弄的??”
“噢,自从上次我光脚回家,尽管有些疼可也觉得很好玩,后来就想知道自己的脚能忍受多大疼痛就用大头针扎了几下脚心。”
“你不疼吗?”
“开始很疼,后来觉得挺刺激的,就常常扎着玩,最多一次我在脚心扎了四个摁钉还带着他们试者光脚在地上走了走,没觉得疼的受不了,你刚才看到的可能是我前天扎的。”
“你还真行,换了我早就受不了了。”
“书上说女人的耐受力要比男人强很多,看来是真的,其实,我知道你今天肯定会折磨我的脚,可你没有扎我的脚心,我最不怕扎脚心了,谁想到你又想出在我脚心写字的坏主意。”
“啊,原来是这样,对了让我看看你的胸脯好点没有”
“讨厌。”
我们这样聊了一夜,直到早上6点多我才回家。父亲见到我后,二话不说就给了我一顿老拳,之后说“看你小子以后还敢不敢在外面刷夜!”
尽管挨打,但我觉得这夜,刷得值!!
第二天上学,我就看到小纯穿的还是昨天的白袜子,脚上穿了一双白球鞋。
从那以后的一段时间,苦于没有地方,我和小纯没有机会再次尽兴的玩过这种游戏,只能等放学后趁着父母还没有下班在她家或我家简单的玩一会。唯一让我满足的是每隔一段时间我就能得到一双她穿过的袜子。直到有一天一个偶然的机会令我发现了一个绝好的地点。
那是我们学校操场边上的一排平房,原来是个家具厂的仓库,后来废弃了。
一天中午,我和几个同学在踢足球,我不小心将球踢到了那仓库的木窗上,可能是由于年久失修,那窗户忽然一下子打开了,我们都好奇的钻进窗子看了看屋里,那里面脏兮兮的只有一些椅子,床,桌子等破家具,不知是谁打开了灯,我们发现在屋子的角落有一个洞口,下去后发现是个地下室,里面很深而且有很多的房间,只是都没有门;尽管外面很冷,可这里却很热,很潮。我心中非常兴奋只想马上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小纯,我们有地方了!
第一次带小纯到地下室去时,我已经将一张床,两把木凳和一把条凳般到那里的其中的一个房顶上有一个铁环的房间,小纯跟着我下去时还有些害怕,后来看到我布置的“刑讯室”后,看得出她也很满意。
放寒假后的第一天,我们都互相向家里说谎到同学家写作业,然后就一起去了我们的“刑讯室”。
尽管北方冬季的天气很冷,但地下室却很暖和。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我们就都很快的进入了角色。
我先脱掉她的上衣和衬衫,小纯只是稍微拒绝了一下,随后就顺从了。把她绑在了一把椅子上,然后再将她的双腿绑在条凳上,最后脱掉她的球鞋捆住她的双脚仔细的闻着,她的脚大概有四五天没洗了,味道很浓很臭,袜子有点脏。
这时我也顾不得了,直接将她的袜子和脚趾一同放在嘴里吸吮着,体会着那咸咸的味道,这时我听到小纯也发出了呻吟声,仿佛很满足,又仿佛期待着接受痛苦,我无法抑制自己马上就给她动刑,老虎凳,打脚心,皮带抽……
小纯被我折磨的大汗淋漓,看她有些受不住了,我就让她在床上休息了一会,最后,我扒掉她的袜子绑住她双脚的大脚趾用绳子穿过房顶上的铁环将她的腿吊起来,这时我又发现她的秋裤已经湿了,还是在屁股底下。
我问她:“你尿裤子了?”
小纯咬着牙没有理我,我贸然脱掉了她的裤子,看到它的内裤已经湿透了,这时小纯猛地睁开眼睛大声喊:“剑锋,你忘记答应过我的事了?”
“没有,我不会强迫你的,我就是觉得你应该脱光衣服,让我看看。”
“不行!”
“求求你了,你答应吧,我保证将来会娶你做我老婆的。”
“……好吧,但你不许碰我哪里!”小纯说完,咬着嘴唇轻轻的闭上了眼,流出了泪水。
我把她放下来松开了她脚和脚趾上的绳子并把她抱到床上轻柔的脱下了她的内裤,一个少女的完整裸体展现在我面前;乌黑浓密的头发衬托着小纯美丽的脸庞,那细长的脖颈下圆润的双肩和乳房、细腻的腰肢以及微微翘起的丰满的屁股和一双修长结识的腿无不散发出青春的活力。阴部又密又黑的阴毛很短,看得出她已经发育成熟,令人浮想联翩。这被紧缚的少女的胴体实在是……令我感到一阵眩晕,喘不上气来。
“小纯,你实在是太美了!”
小纯羞红了脸。
“你能站起来让我看看吗?”
“你可以押我去游街,这样你不就看到了。”
我靠!!我怎么就没想起来啊!
我慌忙取出一根早就准备好的很粗的铁链和两把锁,给小纯带上脚镣,然后拉起她上身富余出来的绳子,“起来,给我走!”
由于双手被反绑着,小纯艰难的从床上站起来,看了看脚上的铁链然后就赤裸着,挺胸抬头被我押着在地下室中来回走,脚镣随着她的脚步有节奏的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一路上她时常的或被脚镣拌的踉跄几步,或被地上的瓦砾硌到脚掌发出轻生的叫声,
我押着她走着走着,忽然觉得小弟弟又要坚持不住了,就停下来捂着它,努力控制着自己。
这时小纯转过身看着我,仿佛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柔声说:“剑峰,你别憋着自己,会生病的。”
“我,,,没事。”
“别不好意思,我知道是怎么回事。”
说着,她在我面前跪下,“这全都是我不好,你拿出来,让我帮你吧。”
我被憋得受不了了,就在她面前掏出了小弟弟,小纯稍微犹豫了一下,随后就学着毛片里的样子长开口将我的小弟弟含在嘴里轻轻的吸着。
我魂飞天外了,觉得此时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惭愧的是没经她吸两口,我就射精了,而且直接射到了她的嘴里,小纯没有准备,被呛得不住的咳嗽。我赶紧松开她的绑绳将她抱回床上不停的吻着她。
从那以后,在游戏中小纯总是以这种方式为我“解决问题”。
在后来的寒假中,我和小纯经常到那里去玩这种游戏,还不断的变幻着花样。她比我聪明,总能想出一些即不给她身体造成永久伤害或留下疤痕,又能够使她充分体会到肉体痛苦和心灵羞辱的“好主意”。
记得有一次,我在押着她赤身裸体的游街时,小纯忽然对我说:“剑锋,你把我押到外面去走一走吧,那样才真得像游街。”
“这……外面很冷啊!”
“我不怕。”
“可万一要是被人看到怎么办?”
“你先出去看看有没有人啊。”
我把她押回房间松开了她的绑绳让她休息一会,然后就独自来到仓库外面。
这时,天色阴沉,已近黄昏,气温很低还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雪,地上已经积起了厚厚的一层。冬季寒假中的校园操场上空无一人,我特意到学校传达室看了看,见大门已锁,值班的大爷可能早就下班回家了。
我回到地下室对小纯说:“人到是没有,可外面下雪了,特冷,我看还是改天吧。”
小纯听了后,看上去反倒有些惊喜,“是吗?你从前不是说过卓亚被抓到后也在雪地上走过吗?”
“可那是小说啊,再说人家是女英雄。”
“卓亚不怕,我也不怕!快来吧,把我绑起来咱们走。”
我犹豫着将她五花大绑起来,绑好后,想着外面的天气我对她说:“你还是披上大衣把,再穿上鞋,别冻坏了!”
“不,我不怕!有你陪着我,我什么都不怕,我喜欢让你看着我痛苦的样子,让你心疼我。”说完她竟顾自光着身子走了出去。
我连忙在后面陪着,一面牵着绑她的绳子,一面拿一件军大衣给她披上。别的不说,只是怕真的被别人看到无法收场。到了外面,被寒冷的北风一吹小纯的身体发起抖来,可她坚持让我拿走军大衣,在给她带上脚镣,随后毅然的赤裸着身体踏进了雪地的操场……
小纯在前面走着,赤裸的双脚踩在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那晚月光皎洁如银,照着一个男孩在雪地里牵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孩在无人的操场上慢慢的走着。忽然她被滑了一下摔到在雪地上,见她痛苦得挣扎着站不起来,我很想去帮她一把。可又一想这是她愿意的啊,我不愿扫了她的兴,就站在边上眯起眼睛欣赏起来……直到看她已经筋疲力尽,无助的躺在雪地上,我才过去把她扶起来,牵着她回到了刑讯室。
光阴似箭,转眼一年多过去、到了高三的下半学期。
作为学生,我们都面临着同样的考验——考大学。
尽管在那段时间我和小纯两人经常玩那种游戏,可在学习上我们互相帮助,丝毫都没有影响学业。就在离高考还有十几天的冲刺阶段,小纯告诉我她要走了。原因是她的父母正在办离婚手续,而且根据当时的政策,借读生要回到原籍去参加高考。我非常舍不得她走可又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同她约好报考共同的学校,一定争取共同踏进同一所大学的校门。
她走的前一天晚上,我们在一家24小时营业的小饭馆聊了一夜,那夜我们都哭了。令我记忆犹新的是小纯临走前说的一句话,“剑锋,我永远是你的,走了以后我发誓会保证我身体的纯洁直到你娶我那天!”
第二天我没有到火车站去送她,因为我怕控制不住自己再作出什么蠢事。在那以后的十几天里我疯了似的复习,怕考不上那所重点大学,因为小纯的学习比我好。最后我终于如愿以偿获得了那所大学的录取通知书,而小纯去没有考上。她的分数只考上了西安的一所大学——“西北政法”,而且并不是她所希望的古典文学专业。从此,我们就过上了“两地分居”的生活。
内心的思念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好在我们还保持着频繁的书信往来,实在想她了,也可以打长途电话听一听她的声音安慰一下我孤独的心。那时我们已经接触了网络,知道了我们喜欢的游戏叫做SM,还从中获得了许多有关知识,向日试捆绑,灌肠,绳桥,片足吊,海老缚,滴腊等等,同时还知道一些器具的使用方法,像跳弹,假阴茎,后庭栓等。我们都对从前的游戏有了一些新的看法。
就这样时间又过去了2年,学校要放暑假了。我实在熬不住对小纯的思念就对父母撒谎说要去外地同学家体验一下生活,没想到他们竟很痛快的同意了,还给了我很多钱要我别给人家添麻烦。我很激动,就到很远的地方买了一个跳弹,一个灌肠器,还给她买了一个精致的发卡,然后立刻打电话给小纯告诉她我要去看她还给她买了东西,而且3天后就到!
听得出来,小纯在电话那边也很激动并说马上给我安排住的地方。小纯在西安并不住校,而是住在一个远房表舅家。她父母离婚时,她的父亲将家中不菲的财产都留给了她和她的母亲,所以小纯当时并不缺钱,她住的房子,就是从她表舅那里租的。
在车上我无法入睡,只要一闭上眼,出现的全是小纯的影子,她高兴时调皮的笑脸,痛苦时紧锁的眉头,可爱的美脚,动人的裸体……
尽管火车载着我一路奔驰,可我的心却早已经飞到了西安,飞到了小纯的身边。当火车缓缓的驶进西安站时,我立刻看到了那熟悉的身影在挨着火车窗户一个一个的找。幸亏我已经站在了车厢门口,不然我会直接从窗户上跳出去的。
“小纯!!”下车后我冲着她的背影大喊。
她怔了一下,转过身终于在人群中找到了我,猛地跑过来一头扎进我的怀里哭起来。我就这样抱着她,无视周围人们投来的或妒忌或羡慕的目光紧紧的抱着她,生怕她又要离我而去。
等我们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我从怀中捧起小纯的脸对她说:“想死我了,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小纯长大了,从前的小丫头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美丽的清纯少女,短发变成了一头乌黑的披肩长发,一件浅粉色的无袖收腰上衣衬托着她美丽的脸庞和婀娜的腰肢,下身一条白色的短裤令她的腿更显修长,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纯棉短袜和白色的旅游鞋。整个人看上去无不散发着少女的清醇和青春的活力。
小纯让我看的有点不好意思,走过来拉起我的手说:“咱们先走吧,回家后让你看个够。”
出站后,我们上了一辆出租车,小纯向司机说了要去的地点后就和我聊了起来。原来她回到四川,父母就离了婚,母亲带着她住在姥姥家,那里很乱,表哥,表姐的住了一大家子总是乱哄哄的搞的她根本没法好好复习功课。在加上父母离婚对她的打击很大,所以就没有考好。
接到“西北政法”的录取通知书后,母亲给了她一笔钱要她到西安就住在表舅家,一来怕住校委屈了她,二来也是觉得女孩子出门在外,亲戚之间能够照顾一下。
正说着,车子已经到了。那是一片新盖起来的楼房,小纯就住在其中一栋楼的顶层,她领着我进了“家”,放下行李我们就迫不及待的亲吻起来,然后,我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脱掉了她的旅游鞋,觉得她的脚比从前长大了些,这时我又闻到那久违了的气味,所不同的是她脚上的味道没有以前浓厚了。大概是捂的时间较短的结果吧。
我抓住她的一只脚就要放在嘴里亲,确被小纯灵巧的闪开了。
“你怎么了?”
“先出去吃饭吧,要不你会饿坏了的。”
“你真会心疼人。”说完,我们下楼找了一家饭馆吃饭。
席间我问她:“你一个人住?”
“是的,有时表舅过来看看我。”
“那他不会……”
“不会,他一般白天不来。”
“我住那里?”
“已经给你定了一个旅馆,晚上我过去看他们都睡了,就去叫你。”
“你都准备什么了?”
“吃晚饭你自己去看啊。”
我们匆匆吃完午饭回到春里的家中,我仔细的看了看,客厅没什么特点,只是她的卧室里有一长宽大的木床,看上去很结识,正中房顶上有一个大的支型吊灯,看上去能禁的住很重的分量。
我进屋坐在床上休息着,小纯从客厅中的一个柜子中找出一个纸箱,抱到我的面前,“打开看看”她看着我说。
我打开纸箱一看,里面有一大堆绳子整齐的摆放着,又一个用乒乓球作的口赛,一个栓狗的项圈,一个眼罩和一个自制的鞭子。
“咱们开始吧。”我说。
小纯看着我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从纸箱中拿出项圈看着她冷冷的说:“你过来。”
小纯顺从的低着头走到我的面前。
“在这脱掉衣服,然后把这个带上。”我随手将项圈仍在小纯的脚下。
小纯背对着我慢慢的脱光了衣服和鞋袜,从地上捡起项圈带在自己的脖子上。
“过来。”我的声音还是冷冷的。
小纯用手捂着阴部站到我的面前,我从箱子中取出一卷麻绳按照日式绑法将她绑起来,然后温柔的抚摸她的阴部,发觉那里很热而且已经流出了阴水,我把她抱起放到床头将她的双腿分别绑上绳子然后再将绳子分别绑在床头两侧,最后我将她的双脚交叉绑紧再将富余的绳子高高的绑在床头正中,这样她的阴部就一览无余了。
“啊,几年不见,你的毛毛长的真浓密啊,咦,怎么肛门也长毛毛了?”
“讨厌。”听我一问,春里的脸羞的通红,骄嗔的小声说了一句。
“我讨厌吗?”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的抚摸她的阴部,“说啊,我讨厌吗?”
小纯咬着嘴唇不说话。
“说啊,不说我可就动手了。”说着,我从行李中找出一个塑料袋,从里面取出一个双头跳弹,打开开关,这可爱的小东西就欢快的跳了起来。
小纯被吓了一跳,看着我说:“这是什么?”
“是撒旦送给我们的礼物。”
“怎么用啊?”
“你马上就会知道了。”说着,我将大一点的那个弹弹轻轻的放在小纯的阴部。
“啊……不要……不要啊剑锋,快停下啊,嗯,,呜……”开始恐惧的叫喊渐渐变成了兴奋的呻吟,淫水不断的流着。
我用手指蘸了蘸,再她的肛门上轻轻的揉着,嘴里说:“放松,放松。”
“啊……你要干什么?啊……剑锋……说啊,你到底要干什么啊?”小纯一边呻吟着一边问。
“相信我,尽量放松,我会让你更爽的。”我不停的揉着她的肛门。
小纯渐渐放松下来,肛门也打开了一条缝,我慢慢的将自己的中指伸了进去。
可能是不适应,小纯的肛门猛地收紧了一下,嘴里不断的喊:“别,剑锋,那里脏,不要啊。”
“我不怕,说说你的感觉?”
“羞死人了,实在太……剑锋,求求你帮我带上眼罩把,我真的觉得很羞耻,求求你了!”
“不,我就想看着你羞耻的样子。”
“求求你了,我真的……”
看着她拼命的着扎了一会,我从行李中取出一个避孕套。
小纯见到我拿着避孕套惊恐的看着我问:“剑锋,你忘记了答应过我的话了?”
“别担心,我不会食言的。”我说着将避孕套套在较小的那个弹弹上,然后轻轻的拔出手指,将弹弹塞进小纯的肛门然后用拇指顶住。
“啊!”小纯大声的叫了出来,“剑锋,不要啊,!”
我不管她,顾自将电量调到最大,小纯开始的叫声慢慢的变得柔和了,她从中体会到了快乐,在巨大的快感面前她也顾不得羞耻,大幅度的摆动着屁股发起骚来。
那天我们玩的很尽兴,把所有准备的道具都玩变了。唯一的遗憾是我坚守了自己的誓言,没能破了她的处女身。在随后的二十几天中我们几乎每时每刻都沉浸在幸福中,白天,我们有时像一对亲热的新婚小夫妻一样互相挽着手臂参观西安的名胜古迹,大小雁塔,碑林,古城墙,丽山……有时在房间里玩我们永不厌倦的SM游戏,那段时间的生活实在是太美好了,但美好的事情总是让人觉得短暂,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块开学的时候了,临走前的一夜,我在她的肛门中完成了我第一次在女性身体中的射精。
第二天,我一在坚持不让她送我,小纯只好把我送上出租车,流着泪跟我说:“剑锋,真的对不起,我真的想在我们结婚的时候再给你……你别怨我!”
我也强忍着泪水说:“我知道,好姑娘,我全都知道,你等着我,一定要好好保重身体,等着我回来接你。”说完立刻钻到车里,大声对司机说,“火车站!开车!”
车子轰鸣着加速向前驶去,我却不敢回头再看她一眼……
回到北京后,我们继续保持着通讯联系,互相在电子邮件中倾诉着对彼此的爱恋。直到几个月以后,我突然失去了小纯的消息。
我想尽各种办法都无法同她取得联系,就托家在西安的同学家人按照当时小纯的地址去找她,可得到的回音是哪里已经住着一家河南人,原来住的姑娘不知搬到哪里去了。
我又给她四川的妈妈打电话询问小纯的情况,可对方在电话中总是问我是谁?找她干吗?
我只好撒了个慌说是小纯的同学,想问问她为什么不去上课?
她的妈妈在电话中冷冷的说了一句,“你以后别再找她了!”就挂断了电话。
小纯怎么了?病了?还是?巨大的疑云搞得我坐卧不宁。没办法,只有等她再和我联系了。
又过了一年多,还是没有小纯的消息。我变得渐渐憔悴起来,人也变得对任何事物都十分冷淡、没有心情了。直到有一天中午……
宿舍的值班大爷叫住了我:“剑锋,有你的信。”
“谁来的?”
“不知道,没几个中国字。”
我拿着信仔细一看,是从瑞典发来的,以为是发错了,因为我既没有亲戚,也没有朋友在哪个国家,所以回到宿舍把信随便一扔就吃饭去了。
回来后,发现几个同学在研究那封信,其中一个挤眉弄眼的根我说:“剑锋,没想到你还有海外关系啊,瑞典这个国家可不错啊。”
“这信寄错了。”我淡淡的说了一句。
“错了?这上面明明写着你的名字啊!”
“让我看看,刚才怎么没看到?”
在信封的左下角确实写着几个小字:剑锋亲启。
这分明是小纯娟秀的字体,我的耳中轰的一声,心脏跳的让我喘不过气来,脸被憋得通红——终于有消息了,我盼了17个月零9天啊!
同学们看到我的样子就知道这封信非同小可,就都关心的问:“没事吧剑锋,快坐下歇会!”
我长出一口气对他们说:“没事,你们去上课吧,顺便帮我情个假,下午我不去了。”
同学们看到我的样子,都知趣的走了。我关上门,沏了一杯清茶然后就躺在床上撕开信封,掏出里面的信轻轻的打开,一字一字的仔细读了下去。看着看着,我的眼泪夺眶而出,茶杯换成了酒瓶。看完后,我感到一股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疼的我无法忍受,无法呼吸,以至于现在我写到这里,依旧忍不住流下泪水,心痛不已。现将信中的部分内容展示给各位同好。
剑锋,我的挚爱:
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我知道这将会给你带来巨大的伤害,可当时的我真的别无选择,只能离你而去……
上次你走了以后,我就精心的计算着时间,计算着我们下一次的重逢。可是,事与愿违,就在一天夜晚,我像往常一样准备休息时忽然听到了叫门声,我听出是我的表舅,就打开门让他进来,没有想到这畜生近来后,就将门反锁上醉醺醺的对我说早就喜欢我了,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同我上床,我不住的哀求他说我们可是亲戚啊,可这畜生就是不听,还上来剥我的衣服,我拚死抵抗但终究没能抵住这畜生的淫威,被他强暴了。当时我大声喊叫,可是没有人来,那时我多么想你在我的身边帮我狠狠的教训这个不只廉耻的畜生啊。最后,我从床头上摸到了你送给我的发卡,奋力将发卡插进了他的一只眼睛。当时我只想我的贞节只能献给我所挚爱的人,那就是你。现在这畜生要抢走她就必须得到应有的报应……
我逃回家中向妈妈诉说了事情的经过,妈妈也被那畜生气的浑身颤抖,最后听到我说将发卡插到了他的眼中,妈妈问我真的那么做了吗?
我点了点头,妈妈犹豫了一下对我说要送我出国,因为那畜生家中势力很大,怕他们报复。我同意了。
当时没有同你联系是因为怕你瞧不起我而且我的内心也很乱,我想出国离开一段时间仔细的想一想我们今后该怎么办。妈妈花了很多钱在3天后就为我办妥了护照要我马上走,是去欧洲国家瑞典。到了那里以后,我总是觉得身上没有力气而且下身很痒还不断有一些东西流出来,就去了医院,医生检查后告诉我患了2种性病,一种是淋病,另一种是艾滋病!而且我将不久于人世。我无法相信这个事实,就马上打电话回家问妈妈那个畜生的情况,妈妈在电话中哭了。原来在我走后,那个畜生没过多久就死在了传染病医院里,死因是艾滋病。我无法接受即将死去这个事实,因为我还没有嫁人,没有嫁给你!没有嫁给我此生的挚爱!!死亡我并不怕,只是一想到在也无法看见你,无法听你在我枕边轻轻歌唱,无法同你玩我们都喜爱的游戏,无法让你为我去打架,为我受伤,等等。一想起这些我就痛苦不已,最让我觉得此生遗憾的是没能将我最珍惜的贞操奉献给你。剑锋,我对不起你啊。佛说前世修的五百年缘分换来今生的擦肩回眸。如果是真的,我情愿死后再修十万年去换同你来生相聚,永不分离。如果不够,如果是一百万,一千万年我也在所不惜!……
请各位同好原谅,到这里我无法再写下去了。我受不了了!
看过信后,只记得当时我喝醉了,揪着自己的头发不断用头使劲撞着墙,直到有个同学回宿舍取东西时看到并拼命的抱住我又喊来了很多人才使我停下来,把我送进了医院,医生说我是重度脑震荡,需要修养一段时间,还说头顶上的疤痕可能永远下不去了。在医院中,我摸着头上的伤疤默默的发下一个誓:“今生我一定要去一次瑞典把小纯带回来,哪怕是她坟前的一捧黄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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