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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5-5-6 08:0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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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廊。
下班之後,沒有更換套裝的時間(事實上,也沒有得到允許),就這麼開著車過來。也幸好是自己開著車,不然,頸上紅色的項圈不知道會引來多少注目的眼光。「這個,應該很適合妳。」他寄來的包裹裡,除了項圈,只有一張小紙條,這麼寫著。這是種暗示嗎?她沒有細想,只是自然而然的,就這麼戴上了。「他會希望我這麼做吧。」她下意識的整理了一下領口,露出項圈上的鈴鐺。
原本是想站在黑暗的角落,等待他的來臨,不過記得他說過,要站在旅館大門門口等待,於是,她站在自動門之外,偶然身體一晃動,背後的門就開開闔闔,配上鈴鐺清澈的響聲,卻讓她很難冷靜下來。旅館門前來往的行人並不多,偶然有人朝著她的所在瞄了幾眼,「或許是聽到鈴鐺的聲音....」她強自鎮定,像是平時接受上司質詢時的驕傲姿勢又出現了。
果然,行人沒有對她多加注意,空洞的眼光掠過她,飄向他處。他隨時都會出現,而她在等著,身體微微顫抖。是鈴鐺帶著她顫動嗎?叮鈴鈴的聲音,不由得讓她有這樣的錯覺。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吧,保持抬頭挺胸的姿勢,緊繃著,等待的時間對她來說,有點殘酷呢。不過,他這麼說,「我希望妳能在明顯好找的地方等我。」所以,她願意抬頭挺胸,像是驕傲的母狼。
紅色的項圈隨著偶爾經過的車燈反射出瘖啞的暗色光芒。在一條條流逝的光帶之中,他出現了。走到她身邊,輕輕的撫摸她的臉。「來了多久?」
「剛到。」肢體的接觸,帶來某種狂喜的情緒。她忍住親吻那隻手的衝動,如此回答。
「我知道。我在半小時之前就到了。妳站在這裡,很好,很聽話。」他繼續磨挲她的臉頰。
她咬著下唇,不敢說話,身體卻因為他的撫摸而微微顫抖著。
「那麼,我們進去吧。請妳先去處理一下Check-in的事情,好嗎?」他從來不對她嘶吼,或者是用威脅命令的語氣說話,只是像個溫和的老朋友一般,不過,在平淡溫和的語氣中,有些什麼,讓她顫抖、畏懼,但也同時迷戀,瘋狂。
她抬起頭,看著他的眼睛。很深邃,像是可以把她的所有吞進去一樣。這樣的眼神,總是讓她不自覺的顫抖,也讓她發自內心的微笑。「是的。」
出了電梯,旅館的房間在長長走道的另一側。他示意她先走,然後自己跟在後面。她不敢回頭,只是筆直的往前走。他的視線很冰冷,但是很強烈,有種尖刺一般的的感覺,讓她覺得痛,以及痛覺鈍化之後的甜美麻痺感。
終於,走到房門前了。她覺得自己快站不住了,似乎身體的肌膚、骨骼,都在那目光之中融化。「我們到了。」她回頭,迎向他的目光。
他依然微笑著。溫暖的笑容,與冰冷的眼神完全不同,但不可思議的,卻在他的臉上產生某種調和的效力,看來並不突兀,只是在她的眼裡,他不斷的變化著,像是稜鏡散射出的光芒。「有照我的話作嗎?請把裙子掀起來,讓我檢查一下,好嗎?」
「是....是的。」畢竟是在走廊上,她有點遲疑。不過他的聲音還是跟他的人一樣,總是穩定,不帶火氣,在這種時候,頗有些安定人心的功用,讓她可以下定決心,去實行他的要求。
裙子慢慢的捲到腰上,露出她白晰的下體。他交代的,昨晚她自己把下體的毛剃光,今早到達公司,她在車裡把內褲脫下,放在自己的口袋裡,才下車上班。一整天,總覺得下半身有點涼涼空空的。下午開會的時候,面對一群高階主管,那種尖銳挑戰的視線,今天似乎多了些鄙視跟淫靡。是錯覺嗎?或者是心虛呢?總之,今天是很難熬的一天。
「嗯,很好。」她勉強抬起頭,偷瞥了他一眼。他微微的點頭,又笑了笑。突然覺得臉頰一陣燥熱,她連忙低下頭來,像個害羞的孩子一樣,拉扯著自己捲起的裙擺。
「可....可以放下來了嗎?」畢竟是在走廊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有別人經過。
他搖了搖頭。「有件事情想請妳作。」
夾雜著羞恥與不解,她注視著他。深邃的瞳孔裡並沒有反映出她自己,只是黑,與白。他望向電梯的方向,「我把鑰匙放在電梯口,可以請妳去拿嗎?」
她看著他,沒有動作。她感覺到,事情應該不會那麼簡單。「好的。」像是忠誠的寵物,等待飼主的命令。
「來,跪下吧。」他摸索著袋子,然後拿出一支粗大的電動按摩棒。一樣平靜的口氣。「等等請把屁股抬高,頭壓低靠著地毯,這樣就算夾不緊,也不會掉在地上,知道嗎?」馬達聲在空蕩的迴廊中,更顯得刺耳。
依照他的指示,她跪了下來,接著雙手著地。整個臀部就這樣高挺著,完全暴露在他面前。突然,一股熱意從股間的裂縫中湧出,然後滑向剃過毛光滑的恥丘。「嗯,已經濕了。」他拿著按摩棒,用尖端在她的陰唇上來回劃動,龜頭部的振動跟晃蕩,為她的陰唇跟陰蒂不斷的施加或輕或重的刺激。「啊....嗯....」她忍不住低聲發出呻吟,又隨即咬緊牙齦,努力不讓嗚咽聲傳遠。
「腰不要亂動。」聽到他的指令,她勉力的控制住因快感而引發的擺動,臉幾乎貼在地板上,努力的讓下體更突出。於是,他慢慢的將蠢動的機械不斷的推入,再推入,直到填滿她的空虛。按摩棒像蛇一樣的在陰道裡蠕動,又催促著她用身體的搖擺迎合這甘美的頻率。可是,他的視線像是鋼針一樣,把她的關節全部釘死,現在的她只
是沒了自由的傀儡,忍耐著洶湧而來的快感。等待著他下一個指令。
「好,妳現在可以開始了,請用嘴銜回來。」於是,她開始移動了。這樣的姿勢其實並不是很好爬,加上陰道裡亂竄的按摩棒,強到剝奪行動能力的快感,她越爬,越慢。震動的頻率實在太強,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掉出體外的恐懼感,讓她緊緊的收縮肌肉,緊緊的夾著體內的惡魔不放。對於肉壁的迎合,按摩棒也老實不客氣的摩擦,頂刺,她甚至得啃噬嘴旁的地毯,才可以勉強壓制住那種舒暢到身體隨時會支解一般的感覺。
試圖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她開始努力的想讓神智清明。想些什麼好呢?他呢?在作什麼呢?她忍不住向後望,迷濛的眼睛,有點看不大清楚他的表情,只有那對眼神。是錯覺嗎?似乎覺得,他的眼睛不再只是透露出冰冷,而像是青白色的火焰一般,燃燒著視線所及的一切事物,包括正用著淫亂姿勢在地上爬行的,卑微的她。
像是被點燃了,她身體的蕊開始冒起火花,身體像是蠟油一般,在地上留下一灘一灘的,火熱而透明的燭淚。終於,爬到電梯口,她費力的用嘴啣起鑰匙,開始回頭。
「叮!」突然,電梯開始移動了。怎麼辦?如果被人看到了....她求助的望向他,搖搖頭,「我不行了....拜託....讓我起來....」帶著恐懼跟哀求,她無聲的吶喊著。但是,一切都那麼的突然而出乎意料,他眼神中的火焰,完全消逝,面部表情,也完全消失。她突然覺得,自己面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整塊冰原,那種除了冰,什麼都沒有,也並不渴求些什麼,不施捨些什麼的空間。突然,她覺得害怕了起來,於是,加快速度盡快爬回房門口,頸子上的鈴鐺慌亂的響著。
電梯的樓層燈號不斷的變換,掠過這樓層,停在上一層。
靠著他的腿,她突然鬆了一口氣,也顧不得按摩棒還在身體裡,她的眼淚大顆大顆的滴落下來。「怎麼了呢?」他拔出按摩棒,把鑰匙拿下,摸著她的頭髮。
「我....我好害怕....」她整個人都鬆軟了下來,臉埋在他腿上嗚咽著。
「害怕什麼呢?」他把手放在她的頭上,這樣的觸感讓她比較安心了些。「怕有人看到嗎?」
她抽抽噎噎的,只是搖頭。腰部接觸他褲管的部分,卻又有些什麼不安分的竄動起來。
他也察覺到了,移動了自己的腳,讓她的私處可以貼緊他的褲管。「別害怕,妳作得很好。」她抬起頭,他微閉著眼睛,看不到那逼人的目光,他的微笑就更令人覺得平靜。「這是獎勵。」他開始輕微的晃動自己的腳,摩擦起她潮濕的私處。
得到鼓勵的她,開始狂亂的擺動自己的腰部,像是發情的母犬一樣,只想著從身體裡把搔癢的根源排除。剛剛被凍結的情慾一下子又以雙倍的猛烈回頭襲擊她的下腹,於是她忍不住高聲的大叫:「主人!我....我不行了....啊!」叫聲像是斷了線一樣,突然被走道吸收,一切,又回到平靜。
只有她頸項上的鈴鐺聲,隨著身體的抽搐,而有規律的發出輕微的響聲。
「快樂嗎?」俯下身,靠近她的耳畔,撫摸著她的頭髮,他這麼問。
「嗯....」還在喘息著,她只能吐出滿足的鼻音。那隻手像是在撫摸寵物一般,讓她有點昏昏沈沈的。
他抱起她,帶著微笑。「來吧,讓我帶著妳....」他的低語聲,被關上的房門打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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