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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5-7-3 08:5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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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入虎口(虐待)[轉貼]:
落入虎口(虐待)
战争的本质是残酷、粗 旷的,它留给人类的是太多的灾难。女人的天性是温柔
慈爱和善良的,女人一旦被卷进战争,这再确切不过地说明了战争——这个人类社会发展进程中的怪物,是根本违反人性的。而女人一旦成为俘虏,她们的处境则更为悲惨,她们将要承受的就不仅仅只是付出生命代价,还有作为女人所要承受的一切,包括残酷的性蹂躏。
战争无法让女人走开。美丽的越南女兵不幸落入虎口,严刑拷打并非使她屈服,但“特殊手段——空孕催化剂却使她的精神崩溃,滴溅着淋漓鲜血的事实是整个人类的耻辱。
阮文新是颇有声望的一军区司令阮正诗将军的嫡孙。他也是越南南方第一军医大学里有名的药剂师,从表面上看他是一个温和的人,是一个典型的年轻知识分子,谁也没有发现他的性情是那么暴慄。他因为发明了一种叫做“空孕催乳剂”的药物而秘密受雇于南越特别警察的情报部门。
这是一种副作用相当大的烈性催情药。
当时的西贡,几乎每家妓院都可以找到从国外弄来的春药,妓院老板以此增加客流量。阮文新由此受到启发,他的“研制”分为两步:首先利用牲畜内分泌促进剂的配方,并加入适量的绒膜促性腺素等药物,配置了用于女人的“空孕剂”,尔后在妓女身上试验。其次,在配方中加入一些激敏激素和回苏剂,使其“发明专利”更为可靠完善,并开始用于真正的目的——
审讯被俘的越共女兵。
阮文新鄙视那种以为只要用刑就可以达到目的的做法,因为大量的事实证明那只是一种徒劳无益的工作。尤其是被捕的北越女兵,她们对皮鞭吊打都完全适应了,似乎是常家便饭。虽然每个警察局都配备了电刑设备,然而仍然不能使她们招供,即使她们忍受不了痛苦,也只是乱说一通,使警察抓了许多无辜的人。因而,情报部指示阮文新研制一种令人在迷幻中讲出实话的药物。这项实验是秘密进行的。开始的时候采用可卡因等迷幻剂,但是由于成本太高,很快就不用了。
后来有了阮文新的“空孕催乳剂”。这种烈性药物是使妇女在未经生育的情况下乳房分泌出大量的奶水,并能激起其无抑制的性欲。
它的另外一种副作用是:如果不及时把分泌的奶汁排出来,乳房便会极度膨胀,甚至发生乳房肌肉痉挛,导致爆烈般难以忍受的剧痛。
所以凡是注射过这种“空孕剂”的姑娘,只好不断地将奶水给挤出乳房,以减轻痛苦。可她们越是挤出乳房内的奶水,奶水反而分泌得越多,乳房则更肥硕,奶头也更发达。由此恶性循环。
药物的效力使她们再度进入了不能自持的亢奋状态。有一点可以肯定,这种由于药物促使性亢奋的反复发作,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使一个好端端的姑娘因难以满足的情欲而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在医学上称为nymbhomania(女子性淫狂)的荡妇。
阮文新的理论在与:“当注射了这种药物之后,越共女俘的乳房就会感到发热,奶头周围和阴道内将产生无法忍受的瘙痒,所以她们只能不住地用手抓挠,因此便可以使他们自己刺激性欲。等到药力发挥作用的时候,她们阴道里的粘液会不由自主地流出来。越共女兵逐渐达到性亢奋状态,最后会导致手淫和精神错乱。一个女人能够忍受各种皮肉的痛苦,却绝对不可能克制住那种持久的亢奋。尤其是到后来奶水将大量分泌,在深府;屋子她们迫不得已只好不时地挤奶,而经常挤空乳房的动作,在心理上又使她们对自己的人格尊严产生怀疑,
阮文新十分相信这种药物,而且他坚信无论怎么坚强的北越女兵,说道底她也是个女人,有这一点就足够了。按照先从精神上打垮北越女兵的原则,阮文新开始了实际试验。
被用作试验的第一个北越女兵是就是杜氏清。
她是北越民族解放阵线承天省妇女解放委员会的委员,虽然当时她只有24岁,但已在越共中担任了重要职务。杜氏清的任务是负责袭击承天省西部的战略村。在辽保至溪山一带的大扫荡中,特种警察部队包围了溪山以南20公里处被越共占领的小镇都鲁,五个小时激烈的枪战之后,越共撤离了该小镇。
但是杜氏清及另外三名女战士未及撤走,仓促中躲入一家砖窑场中。砖窑场的场主是南越的一个乡政府会议主席,他立即向警察报告了情况。特种警察部队向砖窑施放了催泪瓦斯,未等还击,戴面具的警察便拥进去逮捕了她们。
杜氏清不幸落入虎口。
五号刑讯室设在顺化市警察局后院的地下室,这里曾是法国人的一个约30平方米大的酒窖,四周墙壁砌有灰色的砖石,许多地方长着又厚又滑的青苔。在刑讯室的柱子、刑架和铁梁上挂满了各种吊打犯人的刑具和绳索,一盏戴着绿色灯罩的电灯射出昏暗阴森的光线。
杜氏清被带了进来。
这位年轻的姑娘并不像警察们所想象的那种越共恐怖份子,她不是在西贡警察局经常可以见到的那些衣衫破烂、蓬头垢面,用手榴弹袭击美军士兵的越南妇女,也不是在扫荡中端着冲锋枪扫射的那种粗壮威武的女英雄,她是一个非常美丽、柔弱的越南姑娘。
杜氏清有着一双动人的眼睛,睫毛很长,柔弱的嘴唇微微噘着,看上去象是在同谁怄气。尽管她的脸上弄得很脏,但仍然使人感到她的皮肤白晢。她身材不高,乌黑的长发垂过了臀部,一只坚挺、丰润的乳房从被撕破的三婆衣上露了出来,宽大的黑色长裤占满了灰尘,半掩着她那双赤着的双脚。
两名赤着上身的警察大汉一左一右地架着她。
审讯开始了。
杜氏清用很轻篾的目光看了他们,看了一下摆在周围的各种刑具。
一位特种警官对她说,警察已经知道她是越共承天省妇女委员会的委员,只要合作,讲出有关北越方面的情况,就会马上释放她,并且不再追究她以前所犯下的罪行。
杜氏清则以沉默来表示抗议。
那位特种警官见自己白费了许多口舌,毫无作用,只好狠狠地打了她两记耳光。
杜氏清踉跄了一下站住了,鲜血从嘴角流出,白晢的脸颊很快肿胀起来。但是她执拗地挺起胸膛站在那里,用仇恨目光瞪着通常人们所说的刽子手。那个特种警官命令动刑。
两个警察抓住捆绑杜氏清的绳索,和往常刑讯女犯人一样,两个警察开始往下扒她的裤子。杜氏清激烈地挣扎着、咒骂他们,拖着两个壮汉扶一起摔倒在地。
越南妇女的裤子多用松紧带作腰带而不使用皮带,所以两个警察很快就将她的黑长裤和三角裤衩都剥光了,然后又撕开了她身上已经破烂不堪的衣服。
全身被扒得精光的杜氏清蜷缩在潮湿的地上,她尽量用腿挡箸她的乳房,目光惊恐地望着他们。
特种警官命令她站起来,强迫她赤裸地站着,用许多下流的话羞辱她,并威胁说要把她打死在刑讯室。
杜氏清羞涩地面色胀红,一边咒骂着,一边用同样的口吻斥责劊子手们,并且宣称战友们会为她报仇的。两个警察按住她,把她的双腿分开固定在地上的两个铁箍里,又把她的双手捆到前面,从梁上拉下一条铁链钩住捆住她双手的绳子,然后扯动了滑轮。
杜氏清的双臂被一点一点地拉了起来,身子也逐渐挺直,最后她已经无法扭动。
那位特种警察军官望着这位被固定在刑讯室当中美丽的、已经全身赤裸的北越女兵,便走过去,用手在她身上摩挲,以此来侮辱她的自尊心。
他放肆地拍打着杜氏清那光洁的肚子,用手指头捏着她的肚脐,两只大手不停地使劲抓揉她的两只乳房,掐她的两个乳头。他嘲弄地说,越共是永远不会知道她这样光着身子站在这间秘密刑讯室里的,而且也永远不会来为她报仇,可是她却会被长期关在这里,每天要忍受各种各样的刑具折磨,还要无休止地忍受男警察们的强奸、轮奸,直到默默地死去。说着,他弯下腰,无耻地用手去拉扯杜氏清下身那悠黑而茸茸的阴毛。
“不要脸!你们无耻!”杜氏清大声骂道。
“好吧,你说我们不要脸就干脆不要脸啦!”他蹲下身,用手指轻轻地在她的阴道口上下滑动,他一边动一边看着杜氏清的脸说,“我说过,只要你与我们合作,我就不会对你这样不要脸了,你看怎样?”
“你做梦!”
“那就怪不得我们对你不要脸了!”他两只手使劲儿地掐住杜氏清的大阴唇,又慢慢地朝两边拉开。他尖笑着说,“看来你还真是个难得的漂亮的处女啊!看你这里面还是红红的,没和男人性交过吧?还有处女膜哇,要不要和我性交一次啊?”
杜氏清胀红了脸,将头扭到一边不理睬他。
在特种警官审讯杜氏清的时候,阮文新一直无动于衷地坐在一边,没有说一句话。他同样穿一身特警军官制服,佩带着少校肩章,腰系白色的武装带。
他对这种下流的刑讯方式实在感到无聊,便走出刑讯室,点燃香烟吸了起来。
这时屋里传出杜氏清痛苦的尖叫声,他知道他们开始拷打她了。
照阮文新的意思,直接注射他的“空孕催乳剂”,可是那位特种警官却认为那种方法不能马上取得供词,最主要的,他特别喜欢折磨女兵,尤其是漂亮的女兵。更喜欢带头轮奸这些女兵,所以他认为最好还是先用各种刑具试一下。
杜氏清的惨叫声由尖利渐渐变得嘶哑,到后来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喘息。隔了一会儿,特种警官又不知给她用上什么样的新刑具,使她的惨叫声变得异常凄厉。她拉着长声的尖叫颤抖着,令人毛骨耸然。刑讯室桌上电刑控制器的电压在不断上升,特种警官正在给杜氏清上电刑。
刑讯室桌上的进行控制器的电压在不断上升,两条电线的两端分别缠绕在杜氏清的两个早已勃起的奶头上。
杜氏清显然是个非常坚强的姑娘。尽管她难受得死去活来,却没有任何屈服的表现,她大张着嘴、双唇颤栗着,脸部的肌肉也因疼痛扭曲。当特种警官增加电流,她的身体就猛地直,还不时地反弓起来,眼睛也向上翻过去。
有时候,特种警官关掉电源,让她清醒一下再重新把电流升上去,他像在摆弄一个电动玩具,残酷折磨这个可怜的姑娘,使她不停地扭动着身体,发出一阵阵惨叫声。
渐渐地,杜氏清的喊叫声变成了绝望的嘶鸣,几乎户不像是人类发出的声音。接着她的惨叫声消失,头无力地垂到胸前,显然她已经昏死过去。各种残酷的电刑一直持续到下午,杜氏清已经无力喊叫。她全身瘫软在躺在刑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汗水在身下积成很大的一块湿迹,只有在接通电流的时候,她才发出微弱痛苦的呻吟。
在长达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杜氏清连续反复多次忍受了对妇女性器官最为残酷的折磨,尽管有几次她在痛苦万分的时候表示要坦白,然而只要稍微给她在两次电击中留出一息恢复的时间,她就又变得坚强起来。
越南妇女在严刑拷打时表现出的无以伦比的坚强毅力是举世闻名的,尤其是当残暴的警察对她们女性特有的身体部位实施野蛮的刑罚时,她们能用比世界上任何民族的妇女更大的决心和毅力来加以忍受,如在“山阳”战役中,有六个北越妇女干部战士被捕后,经过无数次连续性的严刑拷打,一个一个地被警察们反复轮番强奸,甚至被一个接一个地剐肉、挖肝、刨肚、割乳头,结果还是没有效果。甚至在她们极端极度痛苦而发出哀求之时,也绝没有被叛她们信仰的成分,这就是越南女兵。,
特种警察终于停止了对杜氏清毫无意义的拷打。
这时,阮文新给杜氏清注射了一针剂量很大的“空孕催乳素”,然后命令警察把已经昏死过去的杜氏清从刑床上解开,抬到牢房里去了。
阮文新尖笑着说,“下面看我的吧!”他站起来,以不容置疑的十分老练的口吻告诉那位特警军官,“我们现在要做的是要在精神上彻底打垮她们,使她们的精神先垮掉,然后再强奸、轮奸她们,同时再对她们施以酷刑,她们到那个时候就会感到无法忍受,没有了自尊心,再顽固的女越共分子也会很快招供的。”
“那么,你所用药物会不会从根本上把她们变成淫荡的女人?”特警军官淫荡好奇地问道。
“是的,使用这种药物的目的就是要使她们丧失自己作为一个女人的自信心,当她们无法克制着那种强烈的无止无休的性欲冲动的时候,她们的意志便会一点一点地垮掉,不久也就会变成你所说的那种淫荡的女人。”
第二天上午10点钟左右,阮文新和那位特警军官来到关押杜氏清的牢房。
这是一间只有五平方米左右的狭小的单人囚室,没有窗户,也没有床铺。
杜氏清光着全身,双臂紧紧地护在前胸踡缩在角落里,蓬乱的头发遮住了她大半个脸,室外射进的光线使她眯起了双眼。显然,她还没有恢复过来,全身瘫软无力,赤裸光腿和脚上被蚊子咬咬出了许多青紫的肿块。
“站起来!”特警军官走过来,用脚踢着她命令道。
杜氏清用手撑起身子,然后扶着墙吃力地站了起来,她的表情流露出她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手臂和两腿都在颤抖,但是她咬紧嘴唇克制着自己,摇摇晃晃、步履艰难地来到五号行刑室。
杜氏清显得疲惫不堪,默不作声地垂着头站立在审讯桌前。
阮文新突然欣喜地注意到,她几次用手摩挲自己的胸部。那显然是由于药物引起的乳头搔痒。
特警军官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膀,问她问题考虑得怎样了。
杜氏清轻轻挪动了一下身子,没有回答。特警军官在刑讯室中来回地镀着步子,“我知道你很难受,但是如果你不肯坦白,我自有办法对付你。我有各种各样能够使你垮掉的办法,昨天,你尝到的滋味只不过是个开头,以后你每天都要尝尝比那更利害的滋味儿,将所有的刑具尝个遍。等到你的罪受够了,我就会把你交给那些见了漂亮女人就如饥似渴的警察们,他们自会喂饱你的,再然后,我就把你杀死在这里,再用火把你的尸体烧掉不留半点痕迹。谁也不会知道,谁也不会为你来报仇。”说到这里,他竟得意地笑了起来。
特警军官用各种恐怖的话来威胁杜氏清,还给她讲女犯人在受刑时的情形,被十几个甚至几十个男人强奸、轮奸时的可怕情景。为了证实他的话,他叫警察们押了来和杜氏青同时被捕的一位年轻的女战友,当着杜氏清的面,特警军官命警察们扒光了那位年轻女兵的衣裤。
她赤裸着全身,她已被拷打得不成样子,身上伤痕累累,几处伤口已经化脓,两个奶头各勾着一个有倒刺的鱼钩,悬挂着空香水瓶。
警察把这位女兵拉到一个水桶前,逼着她喝桶里的脏水。当她喝不下去的时候,两个警察就把她按倒,揪着她的头发给她灌水。
这个女兵半昏迷地躺在地下,肚皮胀得很大,四肢无力地平伸,痛苦地呻吟着。警察把她拖起来反缚在柱子上,用长竹板狠毒地抽打她隆起的肚子,每抽打一下,水就从她的嘴里和肛门里溢出来,一直把她打得昏死过去。
接着,特警军官一声令下,这个女兵被捆住手脚吊到了梁上,脚完全离开了地面。六个警察抡起棍子,轮流抽打她那赤裸的屁股,不久,那个女兵的额角就淌下了汗水,屁股上、肚子上和乳房上下出现一道道伤痕,浸满了血迹。
特警军官走过去,从一个警察的手里接过粗木棍,命令警察们使劲把她的屁股掰开,在女兵声嘶力竭的叫骂声中,特警军官将手中的那根粗木棍狠狠地插进了女兵的肛门里。
“你说不说?”特警军官一边严厉地问道,一边拿着另一根粗木棍敲打着露出女兵肛门外的那半截木棍。
那位女兵趁特警军官将脸靠近她时,她吐了那个特警军官一脸的唾沫。特警军官脑羞成怒,命警察们又使劲地掰开女兵的阴唇,将手里的木棍慢慢地插进了尖叫着的女兵的阴道里。
“说,你说还是不说?”特警军官还在拷问。他不耐烦了,不停地用木棍使劲儿地依次敲打并转动着露出女兵肛门和阴道口外的木棍。
女兵的阴道口和肛门处流出了鲜红的血。
她的头部渐渐垂到胸前,身子也不再扭来扭去。警察解开绳子,女兵便从空中落到地上,头重重地磕碰出沉闷的响声。
大约十分种以后,她渐简地苏醒过来,呻吟着试图翻过身子,但被警察按住了。
特警军官挥了一下手:“上!”
一个个警察脱光了裤子,一个抢先脱完衣裤的警察走过来,从她的肛门和阴道里拔出木棍,趴在她的身上,不由分说就将粗壮的阴茎插入了女兵的阴道。
他大起大落,十五分钟后,在女兵那满含羞耻的哭叫声中,在她阴道里射出了长长的精液。
接着就是第二、第三、第四,一直到第九个警察的轮奸。
可怜的那位年轻的还未当过新娘的女兵在第五个警察轮奸她时就早已昏死过去。
这一切可怕的情景都结束后,那位凶狠的特静军官才又命令把那位痛苦不堪的青年女兵拖回牢房。
“你考虑好了吗?”他盯着杜氏清问,手里来回掂量着一把匕首,“你是不是想每天都想尝受那种滋味呢?”
杜氏清没有抬头,似乎根本没有看清刚才的情景。过了一会儿,她才低声然而非常坚决地说,“即使你们 杀死我,我也不会告诉你们!”
特警军官狡猾地笑道,你以为我会让你这么痛快地死去吗?在你断气之前,我们要让你尝遍各种苦头,慢慢地折磨你,不仅让你的肛门和阴道都塞进你看都不敢看的东西,还要替你的肛门和阴道洗洗澡,要让你好好尝尝我这里整个儿特警士兵们阳具的滋味儿!我一定会让你自己招出口供来。”
他转而对阮文新说,“看来这个越共婆娘病得很重了,我们还是先给他治治病吧。”
阮文新会意地操起了注射剂。杜氏清已经没有力气进行反抗。他们把她拖到刑床上,阮文新亲自把长针从杜氏情的奶头扎进她的乳房里,给她注射了“强性空孕催乳素”。又用烧红的烙铁烙她的阴部和肛门。杜氏情的惨叫声顿时又由尖厉渐渐变得嘶哑了,到后来又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喘息。
阮文新命令警察把杜氏情解下来抬到一块四边有孔的木板上,然后把她的四肢插进孔里用绳子捆牢,再往她的臀部底下垫上一块厚木板,使她仰面躺在那里。特警军官给她浇了一桶冷水,使她苏醒过来。杜氏情已经虚弱得说不出话,只是大口地喘着气,痛苦地呻吟着。
“你再不说实话,我就马上趴在你的身上强奸你,还让我的这些弟兄们一个个都爬上来,将精液灌满你的阴道,你想不想试一试?”他冷笑着说,“你的处女膜马上就要失去了!”说着,他用一只手掰开了她那红红的阴唇,另一只手将一根特制的前端带有一根探针的铁棍慢慢地插进了杜氏情的阴道。
那是美国为南越警察制造的一种专门对付女犯人的电击器。一经插入便可伸入女人的子宫内,在金属探针充电时,子宫就会产生猛烈的抽搐,使女犯人感到比分娩阵痛还要剧烈的、内脏都在随之抽动的涨酸般痛楚。
这种电击器是1965年送交南越警察局的,曾经发生过由于用刑时间过长而电死女犯人的事情。
特警军官把电源接到电击棒露出的插口上,然后走到电流控制器旁。他告诉杜氏情,
“这种刑具比其它的电刑厉害得多,现在插进去了,强大的电流会打击着你的阴道和子宫,象你这么美丽的姑娘今后还怎么嫁人、生孩子?我劝你不要在受尽苦头之后再供出你早应该供出的事情。”
杜氏情没有回答,张着的双唇也紧紧地合在一起。看来,她已经意识到将要遭受的折磨,而且下定决心战胜肉体的痛苦。
电流控制器的红灯亮了,杜氏情骤然瞪大了眼睛,身子向后反弓起来,口中发出呜呜的呻吟;随着电流加大,她脚背绷直,手腕反翻,肚子和大腿、阴道口周围的肉由间歇抽搐转为节奏很快的痉挛。她拖着长音发出尖厉的惨叫,眼睛几乎瞪了出来。
阮文新让特警军官暂时关掉了电源,使她有一点恢复的时间。
“我……都告诉……你们。”杜氏情显然已经到了频于崩溃的程度,她竭力把话说得清楚一些:“我,哎哟……说唔……把东西,拔出来……”
见她已经屈服,他们都很高兴特警军官辉走过去俯在她脸上亲吻了一下说:“要是你早就这样就不会受那么大的苦了。快说,其他的越共干部藏在什么地方去了?” 杜氏情还在呻吟,没有马上回答,眼睛也闭上了。
特警军官用手指掰开她的眼皮,催促她快说。她吃力地把头扭到一边。喘息着说“同志们,一定会给我报仇的。”
特警军官在杜氏清那勃起、布满汗水的乳头上重重地掐拧着,又拧开了电源。
这种残酷的电刑一直持续到下午四点多钟。杜氏情已经无力再喊叫了,她全身瘫软地躺在刑床上,大口地喘着气,汗水在她身下积成很大一块湿渍,只有在辉通
电流的时候,她才发出一声微弱痛苦的呻吟。
真正残酷的日子降临了。
从那天起,他们每天都要给杜氏清及同她一起被捕的另外几个女战士注射“空孕催乳素”,上午下午各一次。他们还在送这几位女兵的饭食和饮水中,掺进促进乳房发育甲地孕酮口服液,导致子宫阵缩兴奋的垂体后叶制剂和激敏激酞类药物。
同时他们还以定期审讯为名,把她们带到刑讯室去检验药物的反映和效果。他们强行对这些女兵进行手淫。用手指的方法,变着花样插进阴道去玩弄她们的身体,都是由特警军官发出命令。阮文新则仔细地观察在手淫中少女阴道的蠕动和变化情景,他都拍照下来。还有少女手淫时露出的含羞表情,都一一出现在相片当中。阮文新和特警军官有时蹲在一个个受检的女兵下身,用手掰开她们的大小阴唇,用钢笔手电筒检查她们阴道里的情形。阴唇虽然是属於女兵的,但已经是极为成熟,他们相信发育的肉芽加上药物的作用,这些女兵们是迫不急待地需要男人的爱抚的。
有时,特警军官就在女兵们的全身涂上蜂蜜,然后舔她们的身体,特别是乳头和阴唇上要涂蜂蜜,他们的舌尖伸入女兵们阴道深处尤其是碰到她们的阴蒂时,女兵们往往因肉体的内部为追求性高潮而不由自主地出现敏感的反应甚至发出呻吟。
果然,这几名在严刑拷打中表现出顽强毅力的女兵,在被注射药物之后,越来越开始表现出惶惑不安的神色。尽管她们极力抑制住性欲的冲动,可是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了在表情和动作中的流露。
她们低垂着头,脸上泛起怎么也掩饰不住的红晕。这些可怜的姑娘像任人宰杀的羔羊,当她们光着全身走进刑讯室的时候,只好双腿紧紧地夹在一起,并竭力装出坦然自若的样子。
这种情形使特警军官和阮文新非常高兴。
他们开始加大药量,每天将她们带到刑讯室以至室外去让那些粗鲁的警察们一个个抱紧她们强迫吸食乳房里的奶水,他们有的是四五个人按住一个女兵,让另一个警察在她的乳房上吸食。特警军官和阮文新则站在旁边观看。
经过每天对这些未婚女兵分泌奶水的测量,结果表明在使用空孕催乳剂的初期,一个女兵每天大约可以分泌出五百毫升的奶水,而十天以后则逐渐增加,现在已经达到一升七百毫升,而且乳房的尺寸明显地增大了两倍多。如果定期注射,奶水分泌和乳腺的发育还会继续下去。这样就需要有足够热卡的食物作为补充,否则可能会导致脱水以至危险。
这是一个临近黑夜的黄昏。特警军官和阮文新突然将处于性兴奋的杜氏清带到五号刑讯室,把她赤裸裸地绑在刑床上,两条大腿被分成一个“大”字状地弯曲着捆绑在床的两边,让她的阴道口暴露无遗。
特警军官和阮文清盯着杜氏清那张因羞色无比、被欲火燃烧涨得通红的脸看了足有两分钟。特警军官笑眯眯地把手滑向她那修美结实的大腿,并向上摸去,直到他的指尖碰到她的阴唇边。杜氏清羞的连忙闭上眼睛,将头偏向一边。
特警军官伸出双手掰开她的大小阴唇,清楚地看见她那小小裸露的湿淋淋的阴道口和阴道内壁。他俩相视一笑。特警军官用一根手指插进了杜氏清的阴道里,并在她的阴道里不停地搅动,抽送他的手指。然后又使杜氏清的阴道口尽可能地张开,随手拿出一根两头相通的玻璃管慢慢伸进她的阴道内,向上滑,一直伸到她的子宫口。插好这只玻璃管,阮文新又把一束更细的皮软管通过那只玻璃管伸进她的阴道深处,接着轻轻地把玻璃管抽出来,但那根皮软管仍留在她的阴道内。阮文新又把那根皮软管的另一端插进一个备浆试管里,把它放在桌子上,等这一切就绪后,他要特警军官脱光自己的衣裤,绕过杜氏清的头部,爬上刑床,在杜氏清的脸上蹲了下来。此时,杜氏清的呼吸急促起来,她感觉到男人的阴毛像图缎一样光滑落在她的脸上,不停地摩挲着她的脸颊。
他坐在杜氏清的脸上,用手轻轻地、仔细地分开她那厚厚的、光滑而又茸茸的阴毛,继而又用大拇指在她阴唇上端那颗湿润明亮的阴蒂上轻轻捻动着,他把两个手指伸进她的阴道里,进进出出移动着,同时用舌头来回地舔吸着被大阴唇遮住的阴蒂,杜氏清激动地双腿想一张一合,但无柰动弹不得。
杜氏清开始越来越兴奋,下身也开始扭动了。她觉得他那沾满自己液体的手指变的更加光滑,而她此时,由于“空孕催乳素”和特警军官对她实施手淫的双重作用,她的耻骨正因强烈的性兴奋而开始颤动,那些颤动拌随着她身体各个部分的变化,尤其是从阴道里不断分泌出来的粘液,被那根皮软管传递到那备浆试管里,这些液体沿着那根皮软管流动着,停悬在那试管的上面,红青交织在一起,闪着亮光,现在试管里面不同的颜色开始混合在一起。经过阮文新对这些未婚姑娘阴道里粘液的化验,所有这一切试验表明:空孕催乳素的发明和运用是成功的。
不久,她们几乎无法再抑制住自己,尽管她们以顽强的意志不使自己在话语中讲述组织的情况,但是已经表现得非常沮丧了。
八月中旬的一天晚上,杜氏清又被带到刑讯室。这次等待她的,除了以往的注射和凌辱之外,还有八个高大粗壮而又野蛮的南越警察。为了进行好半个月以来的第一次审讯,阮文新作了特殊准备。
他在每天给杜氏清的饭食中加进了导致子宫痉挛收缩的麦角流浸液。身体的急速变化,情绪一阵紧过一阵的激动与不安,心里渴望与男人性交合的急切愿望使她对周围的一切产生了怀疑,然而,当杜氏清发现了他们对她使用催情药物之后,她一切都明白了!她便开始抵制送去的食物和水。
可是,阮文新他们每天以电刑相威胁,强迫她进食。
杜氏清一直以极大毅力忍受着剧痛,拒绝挤出奶水。为此,特警军官不得不派两个警察,每隔三小时一次,便将她按倒,他亲自上去,将她的双手反拧着搂紧她,无耻地用右手紧紧地抓住她的乳房,伸出嘴,使劲儿地含住她那柔嫩的已经勃起的乳头,将她乳房里的奶水吸空。那天午饭时,杜氏清发现在饭食中有绸壮膏体物质,便把饭倒在门口拒绝食用。特警军官恼羞成怒,他命令警察揪住她的头发掰开她的嘴给她强行灌入。
杜氏清挣扎着,哭叫着,奶水在挤压中从乳头处喷射而出。但是最后,她还是被身强力大的警察灌下了许多掺有药液食物。
由于连日下雨,五号刑讯室里散发出潮湿憋闷的气味儿。在电灯光照射下,杜氏清已经被剥得一丝不挂反缚在柱子上,她肥硕的乳房紧张地向前挺出,并随着她的扭动而颤抖,两只深褐色的奶头坚硬地勃起几乎有一英寸高,周围的乳晕也隆出了乳房。
特警军官把她垂及臀部的长发分开绕到柱子后面捆牢,使她的头不能左右摆动,然后
开始用手在她的乳头上来回蹭磨,在乳房上使劲儿地揉捏,用极其下流的手段侮辱她“我们应该把你们这些越共女人集中到一起开办人奶公司。然后取出她们的奶水制成奶粉出口,或者换取轰炸机。”他以手托起杜氏情沉甸甸的乳房摇晃着:“你不坦白我们也有办法消灭那些越共分子,你却只能像奶羊似地被关在这里,每天由警察从你身上挤出你的奶水。以后,我还要让你在这里公开与我们性交,门口立一块牌子,于是就会有大批人跑到这里来。”
杜氏清已不再是那个坚强的越共女干部,药物的作用使她的意识受到阻隔。此时,除了强烈渴望着那种变态的可以和任何男人性交的需要以外,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理智了。
这是南越警察刑讯女犯人的最残酷的一幕。
八个粗壮高大的南越警察毫无羞耻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围在那位可怜的女兵面前。他们伸出一双双罪恶的魔爪,在姑娘的乳房上,乳头上抓揉着,在她的脸上、嘴唇上使劲地亲吻着。一个警察还将杜氏清的耳朵整个儿地含进了口中。
特警军官大步向前,拨开人群,来到姑娘的眼前,在灯光下他一边欣赏着她的诱人胸脯,一边手不停地在她那已变得硕大的乳房上揉搓着。她的乳头在明亮光线的照耀下更加光彩夺目。他发现这个姑娘的乳头已由原来的鲜红色变成了现在的深红色,他知道这是阮文新那催情剂起的作用。但仅管如此,它仍然点缀在坚挺的乳房上,乳房又白又嫩。他用嘴亲着她的乳房、乳头、脖子、手臂、雪白的胸脯。他又去亲她的小嘴,将舌头伸进了她张开的口中。杜氏清早已忘记了这个地方,她张着嘴,急切地迎接着对方伸进来的舌头,她贪婪地吸吮着他的舌头。
无耻的特警军官脱掉自己的衣裤,爬上刑床,趴在杜氏清的身上,用手握住粗壮坚硬的阴茎,对准姑娘早已湿润的阴道,一下子就插了进去。
姑娘发出了一声大叫。
特警军官感到姑娘的阴道里很潮湿,温热,他像在久渴的沙漠里突然发现了一个湖泊,欣喜地投入其中。
杜氏清伸手抓住床的两边,那粗大的阴茎使她分外充实,甚至有种窒息感。
他飞快地抽送着阴茎,由于他的激烈抽动,她的屁股被强烈地振动着。
她的脸色涨的红紫,表情异常激昻,目光恍惚地大声呻吟起来,竭力摆动着被头发盖住的头。
阮文新冷漠地坐在审讯桌旁,不时地对她发出询问,并记录下杜氏清在亢奋中说出的喃呢细语。
有问有答,阮文新兴奋了!
极其残酷、极其丑陋或者一幕。
特警军官抽出坚硬的、沾满姑娘阴道内粘液的阴茎,把杜氏清托起了一点点,一手扶着阴茎,朝上对准她的阴道口,一下顶了上去。
阴茎全部都插了进去。
杜氏清马上感到自己的阴道里被阴茎塞得满满的,阴道壁感到非常烫,她又大声叫了起来。她的屁股不停地用力往上顶,每次都插的很深。
特警军官随着她的顶动,也一上一下地慢慢抽送起来。
她的头发左右甩动着,乳房也不住地颤动着,两人都发出了异常兴奋的呻吟声。
军官把她的两条腿抬了起来,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一只手扶着她的屁股,一只手又抚弄起杜氏清的阴部,他揉搓着她的大小阴唇后,又用手去拨弄着她的阴蒂。
杜氏清又大声叫喊起来,屁股扭动得更历害。
特警军官有些累了,他一条腿跪着,一条腿半蹲着,臀部不停地朝前顶动着。分泌物沾满了阴茎,她阴道内的分泌物则更多,每抽插一次都能听到噗滋噗滋的声音。
她呻吟着,肆无忌惮地大声叫喊着,她已忘记了对方是谁,忘记了这是在什么地方,其它的一切都不重要了,她只想着现在,让那个人快快满足自己。
忽然,特警军官感到自己有一种憋尿的感觉,这种感觉非常强烈,他马上把坚硬粗壮的阴茎从她阴道中抽了出来,把阴茎对着杜氏清的肚子上磨动着,不一会儿,一股白色粘稠的精液喷射了出来。它喷射在杜氏清的肚子上,她感到一股热热的东西喷撒在肚子上,阴道里却空空的,她使劲地扭动着身体,用手在肚子上沾了点儿精液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嘴里还不时喃喃地说,“怎么啦,快来,快来呀!”
特警军官还趴在杜氏清的身上,他还在慢慢体验在杜氏清身上获得的性快感。阮文新为不致中断审讯,他立即让特警军官从杜氏清的身上下来,让第二个、第三个、第四第五、第六第七第八个警察长时间地轮流在杜氏清的身上发泄着兽欲。
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时间,已是满屋子的男人腥臭的精液味儿。杜氏清的呻吟声渐渐弱了下去。最后一个警察狞笑着从她的身上离开。在药力强烈发作并得到满足之后,杜氏清恢复了理智,顿时,她感到小腹灼热,阴道内壁像刺破了皮疼痛难忍,好象失去了知觉。次时,她才逐渐意识到这次“特殊审讯”的真相。这位悲痛欲绝的女兵流下了悔恨的眼泪,她用愤怒的目光盯着指挥蹂躏她的阮文新和那位凶狠的竟无耻亲自动手强奸她的特警军官。
特警军官却不以为然地站起身,拿着记录材料在她眼前晃着,“你已经主动讲出了越共分子秘密隐藏的地方,还供出了你们地下领导人员名单,明天我们就可以去抓捕他们。如果你现在填写一份悔过书,就可以立刻不受这种罪,我保证把你送到医院治疗后再释放你。”他满怀期待盯着这位女俘。但是杜氏清却愤怒地斥责他所用的卑鄙手段。咒骂他们是下流的恶棍,如果不是刚刚被他们严重摧残,她真恨不得将其撕成碎片。
然而,这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她在性亢奋时所泄露出来的重要情况。
“看来你一定要自寻死路了。”特警军官残忍地笑着,他让阮文新再给她注射了一剂烈性催情素,然后命令那八个警察将杜氏清解下来,带到另一间有更多警察的刑讯室市里去继续蹂躏。望着再度陷入惶惑之中的杜氏清被几名壮汉抱走,特警军官和阮文新相互一视,经不住嘿嘿地笑了起来。
不一会儿,不远处的刑讯室里又一次传来了警察们的淫笑声和杜氏清那含浑不清但声音却很大的呻吟声。
下面,是一位当年澳大利亚赴越战前线,在一支美军特种部队里的所见所闻,足以让我们体会到那场战争的残酷性和人性的泯灭。
在到达越南的时候,我们没有一个人知道这场战争究竟是怎么回事,没有一个人认为我们的目的是为了援助一个兄弟,也没有一个人真正反省过自己在那个国家里所实施的行为,尤其是对那些手无寸铁的妇女们实施的暴虐行径。当然,在战争开始后的几年里,我们对平民的态度还是无懈可击的。
然而自从1965年以后,越共利用平民所进行的恐怖恐怖活动使得无数美国人丧生,这才激起了我们强烈的报复欲望。
美国总统国家安全事务助理麦乔治·邦迪1965年2月7日向约翰逊总统提出的备忘录附件A《进行持续报复的政策》中说:“我们应当在尽可能少公开宣传的情况下进行我们的报复政策。”同时他又说:“以后我们可以对他们暗杀一个省长进行报复,但是对杀害一个村庄负责人就不一定要报复,我们可以对他们在西贡的一家拥挤的咖啡店里扔手榴弹这样的事进行报复,但对于一个农村小店开枪的事就不一定进行报复。”
而美军13677特种军上士威利和我的报复心理是从两个叫朱迪和斯苔拉的美国学生在西贡市南几公里的一个叫芽舨的小镇上被越共恐怖分子野蛮杀害开始产生的。
19岁的朱迪·布莱恩是美国休斯顿金融学院三年级的学生,1964年8月24日同宾西法尼亚大学、费城文理学院的六名大学生从新加坡来到西贡。她们一入境,泰勒大使就对她们进行过严肃的告诫,并要求她们即使在市内观光,也要有美军人员陪同。威利就是被指定作她们的向导兼保镖的人之一。然而,不幸的是第一天朱迪就同这位一丝不苟的黑人上尉激烈地争吵起来。
朱迪骂威利上尉是个“大脑失控的黑鬼”。而威利警告她如果再私自离开就马上通知大使馆迫令她出境。这场激烈的争吵导致了在第二天参观完费塔和庆会庙之后,朱迪和另一名叫斯苔拉的姑娘悄然离开,坐上一辆早就盯在后面的出租汽车。
威利发现朱迪她们失踪的时候,已经是下午5点多钟了,他立即把这件事打电话
通知了大使馆。泰勒大使听到这个消息后,马上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在通知了西贡警察总署的同时,他命令威利和我立即分头乘吉普车在西贡提岸沿线进行搜索。
然而,此时行动已经晚了,朱迪和斯苔拉在几个小时之前就被恐怖分子用汽车运出了西贡市。这两名年轻的美国女学生遭到了非人的摧残和折磨之后,被恐怖分子用极其骇人听闻的方式杀害了。
8月26日清晨,西贡警察总署接到芽舨警察局打来的电话,说在一个名叫川荣的“战略村”附近的大路旁发现了两具被杀害的白人女子的尸体。
我们赶到芽舨大约是上午10点左右。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幕令人毛骨悚然的场景:公路一侧高大的槟榈树上,两个美国姑娘的尸体倒悬在空中,随着风轻轻地摇晃着。她们的衣服都被剥光了,身上扎着无数根削尖的竹签,内脏从被剖开的腹部流出来挂在外边,乳房也被割成两半。她们的脖子上各拴着一根绳子,吊着一块很大的木牌,那上面用越南文写着:“Ha hutet nguoi My!”(美国佬的下场!)
从现场和验尸的情况分析,她们是在另一个地方遭受了残酷的折磨之后被带到这里来的,其中斯苔拉赤裸的阴道里还在往外流淌着男人的精液。其实,她被吊在树上以前就已经死了。
回西贡的路途中,威利一直默默不语。我猜测他是为一个同胞遭杀害痛心呢?还是为泻了私愤并看到那个骂他“黑鬼”的姑娘自食其果而庆幸呢?
自从1958年开始,胡志明把数万名在北越经过恐怖活动训练的南方干部派回来进行暗杀活动,许多政府、地方官员以至村长被他们以惯用的方式杀害了。那一年2月6日西贡时间1时半,越共恐怖分子袭击了中部高原波来古的美国机场和兵营区,杀死美国人八名,杀伤一百多名;
2月10日,越共又炸毁了归仁一座美国陆军兵营;
在总统选举前的两天,越共在边和杀死了五名美国人……尽管如此,陈文香内阁对此却一筹莫展。我们忍耐得已经够长了,每一个美国人都充满了强烈的报复欲,只要有机会就把这种念头付诸实施。
朱迪和斯苔拉惨遭杀害后,威利因失职受到处分,并随时可能被调往老挝边境
去,这名黑人上尉心中郁积下了不可抑制的报复念头。当听到陈文香内阁把这次谋杀作为一刑事案件处理的时候,威利马上请示了理查森站长,同摩尔纳少校一起以美国中央情报局西贡站的名义找到了具有实力的阮文绍将军。
“美国人应该考虑对北方轰炸之外的进攻,而不应该只想如何在西贡树立它的影响,否则什么问题也解决不了。”阮文绍将军和当时在场的阮庆将军都是这么说。他们对美国人,尤其是对泰勒大使,有着一股强烈的怨恨之情。他们对1964年12月24日泰勒大使蛮横地阻止他们发动继推翻杨文明将军的政变后又一次旨在推翻陈文香内阁的企图记忆尤新。
“如果美国为了两名女学生被越共杀死而大动干戈,那么被越共杀死在边和、波来古、归仁的美国顾问、军官和士兵以及被他们破坏的机场和战斗机,难道还没有使泰勒大使感到他需要的并不是什么狗屁的文官政府,而是由军人组成的坚强稳定的政府吗?”
威利知道他们的话是对的,至少他个人这么想。但是他不同意把朱迪和斯苔拉遇害归结到一个离他非常遥远的越南北方去。他们是在这里杀害了朱迪和斯苔拉,所以他们必须在这里受到惩罚,不管他们是否无辜!而且被报复的对象必须同样是年轻的女生!
8月29日那天上午,行动开始了,我们驾驶着吉普车在西贡大学附近寻找着。那时新入学的学生已经开始到西贡大学报到,校内外来往的学生很多,身穿便服的摩尔纳少校也混杂在人群中。起初,他同一名来自英国的留学生交谈了一会,然后来到教务署的报名处附近。很快,他就发现了攻击的目标:两个面露焦虑神色的越南姑娘。
“我能帮你们做点什么吗?”摩尔纳少校走过去,故意把英语讲得有点象法国人那样。 “我的入学通知书没有了。”其中一个戴眼镜的姑娘犹豫了一下,用紧张但是非常流利的英语告诉他。“刚才这里的秩序很乱,我把入学通知书递进去,可是里面的人却说没有收到。”
“也许我能够帮助你们想个办法。”摩尔纳少校一面假装思索办法,一面留意打量她们。 戴眼镜的姑娘看上去大约十八、九岁,身材削瘦,穿着白色的上衣和蓝格长裙;另一个姑娘比她略高而且丰满一些,大约二十岁左右,烫着当时在西贡非常流行的发式摩尔纳少校不难看出,她们是姐妹两个。
“你的通知书也丢了吗?”摩尔纳少校问那个烫发的姑娘,一面给我们发出了暗号。
“我已经读二年级了。”她有点羞涩地回答。“今天陪我的妹妹到这里报到,没想到把通知书丢了。”
“请你们在这里等会,我到里面去查询一下。”摩尔纳少校说着转身走进了报名处的房子。
几分钟之后,摩尔纳少校又返了回来。
“通知书一定是你们自己搞丢了。”他说。“学校告诉我,如果把入学通知书丢了,就要到原来的考场对考证的号码,否则不给办理报到手续。”
“那可怎么办呢?”戴眼镜的姑娘急得脸色涨红。“我是在新安考场,离这里有很远的路呢。如果等取来我的考证号码,报名的时间就要过了。”
“你不要着急。”摩尔纳少校见目的已经达到,心里十分高兴。“我对新安很熟悉,距离西贡不过只有四十公里左右,正巧我有一个男朋友在军事顾问团工作,搭乘他的汽车几个小时就可以赶回来。”
两个姑娘用越语商量了一会儿,好象不太放心。最后,戴眼镜的姑娘说:“对不起,我们只好打扰你了。”
就这样,两名无辜的越南姑娘轻易地落入了我们精心策划的圈套。
中午时分,吉普车开出了西贡市,沿着公路一直向南驶去。直到那时,两名姑娘还不知道她们已经踏上了死亡之路,反而怀着感激的心情不住地向我们致谢。
在交谈中我们得知,她们是新安市一家碾米厂老板的女儿,家里很有钱。戴眼镜的姑娘名字叫淑,18岁,报考了西贡大学经济系;烫发的姑娘是她的姐姐,名字叫勤,22岁,已经在西贡大学读到二年级。
她们把摩尔纳少校当作一位热心肠的“法国青年”,一路上为他介绍着沿途的村落和风光。威利一直默默地开着车。每当他从反光镜里看到那两个叽叽喳喳的姑娘,仇恨就从心底涌上来。他似乎看到被倒悬在棕榈树上的朱迪和斯苔拉的尸体在随着风晃动着,看到他自己在老挝边境被一群疯狂的巴特寮士兵把刺刀深深戳进心脏,看到他的尸体被遗弃在荒无人烟的森林里,一头大象把尸体踩扁……
“威利。”我叫他。
威利的思路被打断了,他猛地醒悟过来自己是在吉普车上,身边带着两个落网的猎物。
“你怎么这时候就象喝醉了似地开起车?”摩尔纳少校仍然模仿着法国人的腔调,言外有意地提醒着威利。“两个姑娘的生命可是上了保险的。”
威利用手揩去额角上的汗珠。“你放心吧!”他说。
我与两个姑娘坐在后排的座位上,望着她们天真的样子,我心里开始产生了对她们的怜悯。
但是,朱迪和斯苔拉不也是这样天真的姑娘吗?那些残忍的越共分子在轮奸、拷打和杀害那两个来自太平洋彼岸的姑娘时怜悯过她们吗?她们在用刀切开她们年轻的乳房时想到过她们是无辜的吗?战争,就是仇恨的相互残杀,没有什么“无辜”可言。既然他们可以用那么野
蛮的手段杀害两名被他们捉住的美国姑娘,我们当然可以毫不留情地用更加残酷的手段杀死我们捉到的每一个越南姑娘,根本不用考虑她们是否无辜。而这种报复是被迫的。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我们经过了边沥。
“威利。”摩尔纳少校在吉普车驶出边沥的时候,好象忽然想起一件事。“请你在前面向右拐一下。卢克先生要我交给维克林中校一封信。”他又转向两个姑娘解释道:“很抱歉,我用不了多少时间。有个朋友托我给驻扎在边沥的维克林中校带一封来自美国的家信。”
“没关系。”两个姑娘回答,她们觉得已经非常过意不去了。
吉普车在开过边沥约两公里左右的地方向右转弯,沿着东威古河的一条土路向西北方向开去。
座落在东威吉普河北岸一片沼泽附近的一个军事基地,驻扎着澳大利亚一个营的作战部队,它的作用是作为西贡—堤岸的屏障之一,在距离它不远的另一个营地,驻扎着第一七三空降旅。我们到达那里已经是下午1点多钟,整个营地静悄悄的,炎热的天气使士兵都躲进了营房里去了,在营地四周大片开阔地上围着铁丝网,高高的木制岗楼上有个士兵在懒洋洋地打着瞌睡。
我们的吉普车停在一座伪装得十分严密的房子前面。
“进去休息一下吧。”摩尔纳少校对她们说。 一个多小时坐在被太阳晒得发烫的吉普车里簸,淑和勤看上去都显得非常疲倦,她们下了车,同我们一起走进那座房子。
维克林少校是一名身材高大的澳大利亚空军军官,我们进去的时候,他正躺在吊床用弹弓打屋内的苍蝇。
摩尔纳少校给我们作了一番简短的介绍,然后与维克林少校一同走了出去。
几分钟以后,维克林少校和摩尔纳少校回到房子里。维克林少校打量着淑和勤,眼睛现出淫秽的神情。
“妞儿,”他扯下衬衣,露出毛绒绒的胸脯,然后一步步地向淑和勤走了过去。“把衣服脱了,让你们俩在这儿乐吱吱地舒服一阵。”
两个姑娘明白了。她们惊恐地向后缩,躲避维克林少校逼人的充满邪念的目光。维克林少校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把她们逼到屋子的一角。
“脱下衣服!”维克林少校在她们的脸前晃着锋利的匕首。“不然就把你们宰了。”
她们不敢再动,只是从她们的喉咙里发出极度的恐惧的声音。维克林少校走过去,把两个惊恐万状的姑娘剥得一丝不挂,然后把她们的衣服卷成一团扔到窗外。
“躺到地上去。”他命令道。
下午3时左右,二十多个身穿军服、便服的澳大利亚士兵拖着两个尖声嘶叫的姑娘分别向两个营房走去。
“让他们玩个痛快吧。”维克林少校站在门口望着疯狂的士兵们笑着说。“我从来不把她们当平民看待,因为越共恐怖分子就混在她们当中,每时每刻都在杀害我们的人。有一次,我看到几名越南军人朝我们走,起先我以为是邻近越南部队的士兵,没有想到他们突然拿出反坦克火箭筒向我们射击,当场打死了我们部队的五名士兵。
从那时起,我就决定对他们的袭击采取坚决的报复行动。他们杀害我们一个人,我们就杀死十个、一百个越南人。”
尽管我当时对那些残暴的越共恐怖分子充满了仇恨,但是在两个手无寸铁、弱小的越南姑娘身上发泄这种仇恨总使我感到心里不安。
“我几次梦到朱迪和斯苔拉被那些混蛋折磨着。”威利说。“那天下午,朱迪最后对我说的一句话是:‘明天你这个黑鬼就要被越共打死!’然而,我没有想到第二天被越共打死的竟是她自己。”
“那么,你要怎样对待这两个越南姑娘呢?”我问道。“你总不会把她们杀死吧。”
“当然要杀了她们。”威利狠狠地说。
“你是不是有点心软了!”摩尔纳少校笑着问我。“如果你不肯动手的话,就自己去睡觉好了。”
的确,我原来强烈的复仇念头动摇了。不管怎么说,她们毕竟是无辜的,就这样把她们杀死,未免太残酷了。但是我不能阻止他们,我没有理由那样做。
傍晚时分,士兵把两个已经不醒人事的越南姑娘抬了回来,放在屋子中央的地上。她们在兵营里遭受了士兵们可怕的轮奸和凌辱,赤裸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尤其是那个名叫淑的姑娘显然是来了月经,脖子和腿上沾满了血迹。
威利提来一桶冷水泼在她们的身上,使她们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然后与维克林少校和摩尔纳少校一起开始用他们准备好的残酷方法折磨她们。顿时,从那座房子里传出两个姑娘一阵阵凄厉的惨叫声和皮带抽打她们身体时发出的噼噼啪啪的声音。
淑仰面朝天被绳索紧紧捆在一张桌子上,威利在用烟蒂烫她的身子,在她腋下、乳房、肚子、大腿和下身被烫过的地方留下了密密麻麻黑色的灼痕。她痛苦地惨叫着,哀求着,但是灼热的烟蒂还是按到她身上最娇嫩的地方。威利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好象一个熟练工人在聚精会神地重复着他的工作。
扔掉烟蒂,威利从衣袋里掏出一瓶预先准备好的碘酒,扭开瓶盖,然后把碘酒涂抹到她身上灼烫过的地方。他一声不吭地听着淑已经变得嘶哑的声音,似乎在欣赏那种皮肉象斯裂般疼痛的滋味。
在屋子的另一边,勤被用旧电线捆住两个大脚趾倒吊在空中,摩尔纳少校和维
克林少校分别站在她的前后用皮带打着她赤裸的身体,直到她呻吟着昏过去。
各种各样的折磨一直持续到凌晨一点钟,两个姑娘在惨叫声中昏过去又醒过来,全身布满伤痕。她们被告知,不久以前有两个年轻的美国女学生就是这样被越南人捉住后,用各种残酷的方法折磨至死的,作为越南的女人她们应当受到同样的处罚。
拷打结束之后,她们被反绑在房子外的树干上。
第二天早晨,残酷的折磨又开始了。两个姑娘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赤身裸体地站到士兵队伍的前面。
威利和摩尔纳少校走过去,把她们推到两个空弹药箱前,命令她们仰面躺在上面。士兵抬来水桶,用水冲洗她们血迹斑斑的下身,然后用刷子刷去那里的污渍。
淑和勤已经丝毫不作任何反抗,或许也无力反抗了,只是木然地躺在弹药箱上,任由士兵们摆布。
维克林少校把二百多张纸条给一个上尉,由他打乱顺序发给士兵们。其中有二十张纸条按顺序写着号码,凡是拿到这种纸条的士兵,可以依照号码的顺序走到队列前面奸污那两个姑娘。
这是摩尔纳少校和威利想出来的办法,为的是使她们不致在遭受过多人的轮奸中死去。他们要两个姑娘活下来,并不是忽然对她们产生了怜悯心,而是出于在报复时延长被害者的心理支配下,推迟她们以死亡从肉体的痛苦中解脱出去的时间,以便他们最后亲手用最令人痛苦的方式惩罚她们。
二十个士兵分成两组,开始对躺在弹药箱上的两个姑娘施以强暴。
当这次集体轮奸后,八月酷热的阳光已经把地面晒得灼烫。士兵们陆续向营房走去。摩尔纳少校和威利把两个姑娘的手脚缚住固定在弹药箱上,使她们一动不动的只能仰面随烈日暴晒。
中午时分,他们把两个晒得昏迷过去的姑娘抬进屋里,等她们苏醒过来给了她们一些食物,又带她们到屋外便溺一次,然后把她们锁到一间放杂物的小房子里。
“饶了我们吧。”淑苦苦哀求道。“我的父亲可以给你们送来很多钱。”她的声音已经非常微弱。威利一松手,她就颓然倒在地下。“好好休息一下吧,晚上把你们送回去。”
夜幕降临了,凉风开始吹去闷热的空气。东威吉河的北岸上出现了四个黑影,走在前面的两个姑娘就是淑和勤,她们赤身裸体手臂被反绑着。摩尔纳少校和威利手里拿着伞兵刀和绳索,紧紧跟在她们的身后,并不时用绳索抽打着她们。
河岸边是一片沼泽地,在不远处有一片香蕉林,成熟的香蕉在月光下发出金褐的光来。 他们走进了香蕉林,停在两棵香蕉树下。摩尔纳少校和威利命令两个姑娘背靠着香蕉树站好,然后把她们的双手和双脚都紧紧地反捆到树干上。她们被告之,由于越南人用残忍的方法杀害了两个美国姑娘,所以她们也将被以同样的方式被处死。
没有等她们喊叫,摩尔纳少校和威利就把她们的嘴堵住了。在杀死她们之前,摩尔纳少校和威利用锋利的伞兵刀把她们身上的肉割成一条一条的,然后剖开她们的肚皮。她们痛苦地挣扎着,绝望地扭动着身体,内脏从破开的裂口流了出来。摩尔纳少校和威利站在她们的前面,得意地欣赏着两个被开肠破肚的姑娘,直到她们断气为止。
摩尔纳少校和威利利用化肥袋把她们的尸体装好抬到吉普车上,然后开回西贡。
突然,从村里响起了机枪声,寂静的夜幕被打破了。子弹从我们的头上带着尖厉刺耳的声音飞过。此时,运上校的部队开始朝阻止我们的方向发起了密集的火力攻势,从两个角度一齐向对面射击。就在这时,村外的左方也响起了激烈的机枪声,我知道一定是村外部署的部队在向冲击村子的越共开了火,以阻止他们的突围。
二十分钟以后,我们渐渐地收紧了包围圈,然后冲进路口,占领了这个小村子。
枪声停下了,四周又变得安静起来,村里除了一片蛙鸣声,没有一个人影。我们注意到,每户村民家的窗子上都没有灯光射出,显得非常异常。
就在谢文运少校下令把村民们赶出来时,月光下三个士兵带着一个身穿宽大黑布衣裤的男人向我们走来。
这个人名叫定,据他讲,他知道那伙越共是与本村一个叫银的年轻女孩子联系,并说刚才抵抗的越共大约还有七个人没有逃出去,估计是藏在村里的什么地方。
由那个告密的男人领路,我们很快便来到良的家。没等士兵敲门,从棚屋里走出一个瘦小的男人,穿着半长不短的裤子,看上去是一条睡裤。他自称是银相好的,可我们都怀疑他就是一个越共分子。
这时,一群约300人的村民已经被集中到村外的空地上,谢文运少校在向惊魂未定的人们讲话,要求他们讲出没来得及逃出的越共所藏之处。在人群四周燃起了几十个火把,由于火光映照,人们的面部可以看得非常清楚。巡逻士兵的手电筒光柱在村民里晃动着,照在每一个可疑的黑暗的角落,并不时传来枪击声。
那个叫银的女越共分子与她的“相好的”正被分别隔开,紧张的审问着。银看上去大约只有20岁左右的样子,然而据她自己讲只有31岁。我借着煤气灯耀眼光线,判断着她是怎样的一个越共分子。
耀眼的煤气灯发出咝咝的响声。审讯由谢文运少校的一个副手来进行。经过整夜行军,我一坐下来,便感到了疲惫。在审训问话间歇的时候,屋里便异常寂静,只有偶尔从外面传来的吆喝声和几声枪响。
这是一间典型的越南村民的棚屋,家具极其简陋,多都是由竹子和木板做成,床上铺着草席,而蚊帐似乎有几年的时间没有清洗过了。从眼神可以看出,银并不是一个容易就范的越共分子。然而,她那生硬的目光里仍然尚存着一丝成熟女人特有的魅力。
仅从审讯的情况来看,银显然是在想尽办法与我们兜圈子。截止此时,已经三十多分钟了,她还是矢口否认知道未逃出村子的越共分子所藏之处。另外,设在邻近村民家里的其他两个审讯点也没有得到任何结果。
谢文运少校的副手下令银从凳子上站起来,接着又命令三个士兵上前很快地把她的衣服剥得精光。她似乎并不怎么加以反抗,只是仇恨地注视着我们。而当她看到我时,那仇恨的目光中又增添了几分厌恶之情。此刻,当银赤身裸体地站在相距我们只有三英尺左右的地上时,她那一直仇恨而厌恶的目光转眼之间奇怪地消失了。她低下了头,一个士兵走到她的面前,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向后下方拽去,使得她的脸不得不转向我们。在这样一个环境中看着一个体态丰满的少女赤身裸体地站在我们面前,能够产生什么感想呢?
银的头发垂在光溜溜的肩上,两手交叉在腹前挡住了一片长得浓密的阴毛。我注意到她的两腿夹得紧紧的,只有处女才会这样,而她想必是由于紧张、害怕或是同时面对几个男人而感到异常羞怯。审问仍在继续,但是语调却缓下来,并且加入许多非常猥亵的问话。
村边,谢文运少校一直在劝说村民。这时,他在两个士兵的保护下向我走来。他告诉我,村子到处都已经布置了岗哨和巡逻队,越共无论如何也是跑不掉的。
我们来到另一座村民的低矮的棚房里,那些棚屋仿佛都是一个样子的:潮湿、简陋、肮脏,我不免有些急躁,因为腕上的手表告诉我,时间已经是4点37分。我们将要进行撤离,然而在那个村还是一无所获!突然,从邻居的屋子里传出银声嘶力竭的哀嚎,显然,运少校的副手及士兵已经开始对她用刑了。
约半个小时之后,两个越南士兵走出屋来。我们的目光一下子转到了他们两个的身上,审讯有了结果。
不知道几个士兵在那年轻寡妇的身上施展了什么样的手段,使她终于讲出了我们期待的东西。
很快,四个残留的越共分子都被抓获,由谢文运少校的士兵带到椰子树下,将他们捆绑了起来。银也说出了那自称是她“相好的”人其实是一个越共分子,由于她是一个少女,所以无论是美国兵还是越共分子都曾经找她交欢。她承认,美国兵的死是在越共的指使下,全村村民一齐动手干的。
运少校命令把儿童挑出来,其他村民在广场上排成扇形。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天空,那儿是一片漆黑。
枪声响了,站着的人群很快就变成了躺倒在地的一片尸体,惨叫声顿时划破了夜的寂静。 突然,村外响起火箭炮和密集的枪声,越共的增援部队来到了,藏在村里没有被抓住的几个越共分子利用这个机会向外逃窜,被我们的士兵击中,倒在路上。
越共的增援部队大约有几百人,他们用火箭炮向村里轰击,并从三个方向同时发动进攻。我们的兵力人数显然弱于敌人,我立即命令发出求援电报。我估计,直升飞机很快就会赶到这里,驱散越共对我们猛烈的攻击。谢文运少校和士兵们竭力抵抗着进攻村子的越共。
就在我们的处境极端危险的时候,天边响起了直升飞机的马达声。我抓过无线电报务员的话筒,指挥直升飞机的快速作战部队向包围我们的越共进行扫射。不久,越共部队开始向村边的灌木丛退去。两架香蕉式直升飞机降落下来,我命令飞机上的士兵留下增援我们,然后把村里的儿童装上飞机,送到安全地带。
直升飞机起飞之后,谢文运少校指着赤身裸体,被反捆着双手的银问道:“这个女人怎么处理?”
我望着那个厚颜无耻的小荡妇,很想亲自杀死她。这个女孩,为了金钱、肉欲什么都干得出。今天她可以帮助我们杀越共,明天又会刺激越共来杀我们,而且她已经帮助过一名越共分子,并把他隐藏在自己的家里。
但是我不愿意让美国士兵报复她。把一个女人的衣服剥光,对她们施加摧残和蹂躏,再把她们杀死,这是越共分子一直用以歪曲宣传的,而且很能使人迷惑的手段,因为人们对这种女人的肉体(不管这个女人是平民还是杀人犯)施加暴力的行为极为反感。
“我们已经无需把她带回去了。”我说,“可以命令士兵就地把她处理掉。”
谢文运少校露出了微笑。他很愿意担任这种任务,而且根本不用犹豫就能想出各种不同的方式使发出命令的人感到十分满意,同时满足他自己的报复欲望。
越共游击队的溃逃使运少校有更多的时间,他从正在尸体堆中挑选未死村民的士兵中叫过五个人来,让他们在空地上轮流强奸那个女人;后来,几乎所有的美国士兵和越南士兵都参加了强奸,直到银陷入昏迷。
天渐渐亮了,我们身上都沾满了露水,军装也潮湿不堪,士兵们脱下衣服,找了一些干柴烘烤,等待援救我们的直升飞机返回。处于昏迷状态的银被放到火堆旁。
等她苏醒过来,运少校强迫她跪到火堆旁,回答士兵们提出的每一个极其猥亵下流的问题。
火光映红了银赤裸的身子,不时有士兵走过去在她身上施加一些令她发出呻吟的手段,每当这个时候,士兵们就会发出大声的哄笑。我发现她的乳头和阴部都肿起来,眼皮和脸颊发青,有的伤口还在流着血。
不久,士兵们用匕首半戳进银背部的皮肉,强逼她讲是如何与越共分子发生性行为的。士兵们带着残忍的兴趣折磨着她。听了她的故事后,几名越南士兵从村民的尸体堆中拖过两具男人的尸体,将他们的阴茎连同睾丸一起割下来,把一支阴茎塞入她的下身,另一支塞入她的口中,然后命令她围着火堆奔跑。
后来,她疲惫地摔倒了,头磕在一块石头上,一动不动。士兵们把她翻过来,开始往她脸上和身上小便。
一个小时过去了,天空又传来直升飞机轰轰的声音。
士兵们停止了对银的折磨,用绳子反捆她的双臂,登上直升飞机前,士兵把绳子系到直升飞机的起落架上。接着,银被吊到了空中,她惊恐万状地大声哀嚎,恳求士兵们不要将她弄死;然而士兵们还是拉动了绳子的活结,银尖叫着从五百公尺高的空中摔了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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