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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台灣中部,在車水馬龍的街道上,站著一位漫不經心的年輕人,留著一頭快蓋過 戴著眼鏡散漫長髮,臉上有一點頹廢的鬍子渣,一臉營養不良的蒼白臉孔。看似冷 然的臉龐,其實已經發呆了近幾個小時了,對眼前繁忙的人群視而無賭,直接一連 踩過幾個沾滿發亮發臭油跡的水坑。 「喂!那裡的! 長眼睛看看你在走哪裡啦!」一位在路旁賣竹筒飯的阿婆大聲 的提醒他,還不忘記要訓他幾句:「唉....現在你們年輕人啊...我告訴你.....」 「嗯?!」當我低頭注意到我的長褲時,就看見已經變成了彩染的布料,還尚 未進入狀況,就有一輛不知哪裡來的小轎車當頭迎面而來「叭∼∼∼」急速的空 氣、輪胎與地的摩擦聲嘶嘶作響,音量迅速擴張、變大。 「哇∼∼∼∼∼∼」在一旁人驚呼之下,一聲拖長的喇叭慘嚎,一陣凌亂的破碎 撞擊聲,耳旁有騰空破風之聲,眼前忽然血紅一片,三秒鐘後,我又沈澱到我腦中 糾結的黑暗思緒之中... 黑暗中有著紅光的閃爍... 滴答滴答...一片空曠白色的虛無,白色代表存在卻空虛。我踢著路上的不存在的 石頭,聽見碎石滴滴答答掉落的回音,哼著五音不全的怪歌,也是我從小到大為一 知道歌詞的... 我正踏著黃磚路,往翡翠城去....啦啦啦...... 遇到了膽小的獅子,與... 無心的錫人.... 往翡翠城去.... (合唱x3) 往幻想的翡翠城去....啦啦啦...... 但一切將會再度化為虛無... 我,就是茫茫人海中隨便抓來的任何一人,又是一個普通、又有點貧窮的二十一歲 大學生...普通的過著生活,沒養過寵物,沒去過國外,穿著一個禮拜沒洗的襯衫, 我曾幻想過但是沒有特異功能,沒有顯著的才能,也不會有從未聽過的親戚送來一堆 遺產,只有唯一的叔叔在鄉下,為大家樂的債務所苦,聽說現在又迷上全民樂透了, 還有膽來借錢,一臉『只要我能翻本我就能...』可憐卻不值得同情的表情。 普通、再普通、只是可有可無的存在,我就是人群中的陰影,毫無定位的存在。 可能就是像這樣的無力的情緒感染了我,原本想說去書店看看書,解解悶,再去朋友 家的,沒想到我竟然又毫無幫助的去讀了幾本虛無主義的著作,尼采、叔本華兩位留 大鬍子的德國大漢把我痛揍了一頓....在步出書局時我的能量值已經在亮紅燈了,只 差沒倒在路邊的一旁,就這樣,放棄。 漫無目的的漫步出書局,我帶著可笑的悲劇色彩的看著一切,盡量想往人少的地方去 ,就像是受傷的動物躲在屋子底下,等待恢復。我虛弱的躺在公園的橫凳上,緩緩的 畏縮成一團,讀著剛買來的學術月刊,在綠蔭之下,不但舒服,也能觀察人群的舉動 。再說,我在宿舍那邊已經吵雜到連住在飛機場旁邊的住戶都會發瘋的地步,那一群 人好像正在為隔壁中文系的校花慶生,一群豬哥像是要把我那棟可以算做古蹟的建築 給拆了。而我在這「適者生存」的地方適應不良的,只好倉忙逃去。 看著密密麻麻腦部運作圖時,我猛力的,但實際上小心翼翼的關起那珍貴的外文雜誌, 單手倚著頭,撩起懶得去剪的頭髮,坐在那裡像個病人般的唉聲嘆氣....我哪時變的 這麼多愁善感了? 清涼的風一吹,頭髮扎到了我的眼睛、搖搖頭、甩開、發呆... 看來我的意識又當機了,似乎能看見我的視野變成一片藍色,硬碟燈閃爍...不、不.... 是我又開始的想著一些無意義的問題...是我.... 我努力的的目標是為何? 我生命為何? 我要掙扎到底?抑或放棄一切的努力,放手,然後像是許多兒時的朋友般的....墮落? 像他們一般,一個個緩緩的失去自己,溜下一個漸快的向下螺旋,帶著已無法停止 的動能,直到「啪!」的一聲的撞到底部? 我不知道.... 看到最近阿宏上了電視,不對,應該說是死的阿宏。沒錯,在大甲溪裡找到的,聽說當 他屍體被撈起來時,浮腫手臂上的針孔還是清晰可見,扎的密密麻麻的像是蜂窩一般, 生前就已經潰爛的不成樣子了。 還有人記得嗎? 那個喜歡四驅車的阿宏...? 當我們還在高中時,他的成績還是全校前幾名,還被表揚過在清貧的家境之下,有上進 的努力。我還記得當他上台領獎的那一天,他說,是他生命中最完美的一天。現在,同 樣當時把他捧的高高的媒體,把他說的像是人渣一般...其實,人渣應該是我這活下的人 才對。阿宏他人在家裡又一次吵架後,父親把母親給打進醫院之後,逃離了他受不了的 一切,從此,我就沒看過他了。 想到前幾天才在街上看見我在高中時,躲在書本後面偷偷暗戀的漂亮又有氣質的女同學, 也是高中沒讀完就退學了,上次去高雄時,正巧見到她正在與一位可以作我祖父的歐吉桑 步進巷角最低級的廉價小賓館,難道她一臉高興快樂,小鳥依人的模樣花了幾千元就這麼 容易被收買?想到此,我就想為我的少年情懷哀悼... (真恨我沒錢,否則我也...) 對未來的迷惑,都是每一個人該走過階段。 但是,無論現實如何,我真是不應該花費寶貴光陰胡思亂想的,堆積如山的書使的我呆在那 會令人不由自己的產生狹室恐懼症的擁擠學生宿舍,有著令人瘋狂的,永無止境的鐘擺伴奏 聲....清脆的重複在我被扭曲的腦海之間。 所有人最終都是孤單的。 面對著淡米色的班裂漆牆,被潮濕的霉味長年環繞著,聽著隔壁傳來充滿力道的撞牆聲,在 黯淡的燈下慢慢的翻讀容格、佛洛伊德等人的偉大『催眠』傑作,我讓黑夜中多出一個埋首 昏睡的黑影,我的房間就像是停屍間一樣...這就是我目前的目標,毫無後路的目標。 孤單的從未出過聲響。 是的,大家都變了,我想我也是。我不再幻想不可能的事物,我不再嘗試告訴我自己這個世 界多麼美好,我不再解釋為何我會遭受班上大塊頭的欺負,我只能寄託我的生命於無形,因 為沒有東西是能永久存在的。所以這就是「再見黃磚路...」 因為它恐懼。 阿宏的死讓我想起,我對生命的好奇是從五歲開始的。 當時看到眼前可憐的黑狗,在地上扭動著頸軀,被綁住的雙腳不安分的大力擺動著,黑亮的 雙眼映出生命的色彩,那色彩似乎隨著我手上搏緊的繩索而褪去,握緊、握緊,牠似乎還未 瞭解為什麼才剛餵牠食物的小男孩會緊絞著牠的喉管,發抖的的雙瞳中充滿了純真、與信任 ,卻被我拿去被....狗啃? 我的靈魂,不,是思緒再一次轉到我昏暗的房內,再一次單手碾斃到處亂飛的飛蛾,但我又 同時驚覺到手中破碎的軀殼正散發出費洛蒙,吸引了更多盲目的訪客,但這一次,牠們撲向 的,也同樣是死亡。 「死亡的氣息吸引了更多對未來毫無目標的過客,當生命已經發生,死亡就成了唯一的最終 目標。在創造的極限之下,反而顯現出眼前破壞的反相。」我在上課時亂塗亂寫的留言,也 是在隔壁班充滿前途的同學從系的頂樓玩自由落體後的感想。 死亡與生命是相對的,許多在生命最燦爛時,看見了敗亡,也有人在死亡的深處,看見了生 命的脈動,兩者是雙面一體的。以城市為例,一個過度快速發展的區域,常常是破敗不堪的 ,新的東西要產生,必然有舊的要先被消除,這就像是癌症的蔓延,消除周遭有條理的組織 。 但當我越發掘出生命的奧秘,我就越想要控制我所研究的,這就是我的慾望,在某些方面看 來,我有自信我能夠。精神與生命的架構,其實是很脆弱的,也是很物質上的,如果按對按 鈕就會有意料的反應,永遠如此。 舉例,在實驗中的動物所被觀察到的條件反射(看過被餵食物時響鈴聲的狗吧!),狗對訓 練時的鈴聲頻率,有著精確的反應。訓練過的狗,能在正確的頻率下流口水。而這在人身上 還是有顯著的效應,而人類還有所謂的『第二信號系統』,是由語言來產生條件反射,這整 體來說,就是個無意識中的學習,只是我們在意識的修飾下,不察覺罷了。 而毒品的成癮性,也應當如此來看的。是先由人提供了機會,才逐漸被那物質影響,進而改 變原本的人格,而那人會更想要取得逐漸變為重要的物質,甚至犯下原先不可能做到的行為 ,以此類推,最後的結局,如果無人強迫性阻止的話,結果不是用藥過量,不然就是貧困潦 倒的一生。這就是簡單的邏輯,輕易被推論出的命運。有人想反駁的話,不妨想想,如果他 一開始沒有意願或動機要玩弄自己的話,那他既使對藥物產生了生理上的需要,也能戒除, 反之亦然。 至今我這麼多冤枉錢,上了幾堂心理學與生物化學的講課,從頭『心靈是物質的產物』的理 念就被更明顯的表達了。什麼是崇高的精神,什麼是化學反應? 幻象的產生,已能被輕而易舉的達到,一杯水,一些麥色酸二乙醯胺,就能讓你有一次像神 啟般的經驗,炫幻的色彩,接近停止的時間感,會呼吸的地板,在那時,你說,什麼是真實 的呢? 有人甚至假設過,許多宗教暴亂,或偉大聖人(看過聖女貞德吧,在現在她不是變成宋七力 ,不然保證被當作妄想患者)的產生,常常是所謂的麥角中毒! 麥角是裸麥等穀物上形成的菌類,其產生的毒素有幻覺性的效果。 例如在十七世紀的美國賓州的Salem鎮,年輕的孩子們集體的像被附身般的開始訴控社會中有 名聲的人們與撒旦有關係,聲稱他們見到意欲迫害他們的惡靈,結果是在封閉社會的集體恐慌 ,近百人被政府處以絞刑,瘋狂的蔓延到其他城市。 結果,單單是發黴的稻子、及為了爭地滅除異己的貪婪,造成了了一個社會不可彌補的傷害, 不知有沒有人看見了那命運的捉弄。 人類是愚笨的,寧可一廂情願的守住令人安慰的錯覺,也不願意面對現實。 可能是我知道太多了,也可能是我寧可清醒也不願接受虛假的事物,我覺得人的本性是不可信 任的,我也不相信愛情,那只是選種中的一種方法。 一種是精挑細選(愛情),另一種是強 迫推銷外加大量生產(強姦)。 生理上來說,女性會中意前者,因為懷孕是耗能量又次數不多的事,而男性,有本錢來運用大 量的精子散播,所以兩者並用... 你說,我真的想太多了吧? ﹍﹍﹍﹍﹍﹍﹍﹍﹍﹍﹍﹍﹍﹍﹍﹍﹍﹍﹍﹍﹍﹍﹍﹍﹍﹍﹍﹍﹍﹍﹍﹍﹍﹍﹍﹍﹍﹍﹍﹍﹍﹍﹍﹍﹍﹍﹍﹍ 眼前的黑暗轉明,「歡迎來到真實的世界」Welcome to the REAL world, neo... 嗚啊...好痛痛痛!!!頭像是要裂開來般的鈍濁痛苦。 我、我在哪裡啊?? 四周像是醉酒般的暈眩、搖晃、甚至有服藥過時炫麗的五光十色。 強力的三盞無影燈光照在我的臉上,一群像外星生物的綠色人形濛濛朧朧的走來走去。 嗯,好熟悉的感覺....這是生物課的解剖台嘛? 銳利刀光的反射在我眼裡。 「他醒了...」 不!!∼∼我扭著身體想擺脫身上沈重無力的禁制,我總算知道那些在我解剖台上被我 開腸剖腹的青蛙的感受了。 「快點,阻止他! 他會弄開身上的傷口!」 (不要懲罰我∼雖然我想過強姦隔壁的中文系校花、但、但是大家都這麼想ㄚ∼) 忽然,一雙觸手壓住了胡亂舞動的四肢的我,然後那雙帶著橡膠光澤的觸手上方傳來了 我熟悉的標準國語,外星生物竟然會講人話! 他是吃了多拉A夢的翻譯麻薯了嗎? (撞昏頭了∼) 「先生、先生!」 那隻手拍了拍我的臉頰,仔細一看,原來是一位穿著手術袍的外科醫師,醫生? 這卻瞬時讓我更驚嚇不已,光是想到三公尺長的帳單,我就寧可被外星人抓去做交配 實驗了 (護士在後方驚訝道:吳醫師,你快過來看,他的心跳忽然快了好多...) 「先生,你是被救護車給送來的,你在一個交通事故之中受傷了」 只露出雙眼的臉孔,看著我快崩潰的痴呆樣,神色凝重了起來。 「你...還記得你是誰嗎?」 「當然,我、我是...」 「我們已經幫你把脫臼的左膝蓋給接了上去,還有,背上的大面積傷口,護士已經消毒包紮 好了,還有,你頭上的傷口也已經縫好了。 你這幾天最好不要過度運動,盡量休息,傷口也 不要碰到水。」 「嗚......」我在為我的錢包哭泣,永別吧...蔣中正... 「喂,不用擔心,你的傷勢應該沒多大的問題了,幾天好好靜養就能復原了。說實在的,有 你今天的車禍能來到急診室,身上只留下這些傷痕,你該很慶幸了。聽說那駕駛沒繫安全帶, 反而他還在加護病房。」 「唉∼」嘆口氣,整人癱了下來,躺著,我茫然的看向清潔消菌過的天花板,想著不 知有多少死人看過這面潔白的像天堂的天花斑,想著... ﹍﹍﹍﹍﹍﹍﹍﹍﹍﹍﹍﹍﹍﹍﹍﹍﹍﹍﹍﹍﹍﹍﹍﹍﹍﹍﹍﹍﹍﹍﹍﹍﹍﹍﹍﹍﹍﹍﹍﹍﹍﹍﹍﹍﹍﹍﹍﹍ 先說在話前,我沒嗑藥,所以你們請先收起那種不屑的眼神,這只是最近養成的壞習慣,常 常出神想一些有的沒有的,收起保護我自己的無賴性格,還會正經八百的長篇大論的跟自己 對話。就像我說過的一般我是很普通,但卻不正常,看來,我需要的不是這裡的外科手術, 而是上面第三樓的精神輔導科。 看著看著眼前的白色,我又渾渾沌沌的睡去了...那奇怪的聲音又繼續響起... 回....回....回....回聲.....回饋的高頻雜音... 聲量逐漸轉大....沙沙... 雖然說的天花亂墜,但這還是我不切實際的思想,是在我充滿刻痕塗鴉的書桌前的妄想世界 ,如果真正想起來,『為何不以此來控制人類的思想,訓練他人來達成某個給予的目的』, 這假設所面臨的最大問題,不是實驗的手續,而是實驗對象與道德問題,這種會鬧到家破人 亡的話題,是我絕對惹不起的。 我想我至少還有這種自制力。 現在,時間感總算追上了我,我記起來了! 我剛從公園出來,正往茂恩的家去,我還背著幾本書呢! 你看,我的注意力是如此的好,讓我不知該說是迷糊,還是有天才傾向才好,也之所以如此 ,在我專心研讀的時候,我在大學是孤僻成性的存在,還被誤認為『午夜校園教室中盤旋的 身影』與『會微笑的校長像』跟 『發出惡臭的男廁所』列為校內三大怪談,呵呵呵.... 呃....但是...雖然這常常是因為我肚子餓到半夜,從像垃圾堆般的研究室裡掙扎的爬出來 ,去泡包泡麵.....加上翻倒熱水的慘叫聲... 因為我有一集中精神,就六親不認(喂!是視而無睹吧!)的習慣,還是應該說是我社交能 力太差了,平時在大學內會跟我打招呼的,除了那幾個常跟我借筆記來抄解答的智障外,還 有個讀第三年企管的朋友叫茂恩,「摧花公子」劉茂恩,比起某某過花叢不沾身、不流痕跡 的人,他就像是像個除草機,過花叢只留下碎花狼藉的變態角色。 創造與破壞,我們是奇怪的組合嗎? ﹍﹍﹍﹍﹍﹍﹍﹍﹍﹍﹍﹍﹍﹍﹍﹍﹍﹍﹍﹍﹍﹍﹍﹍﹍﹍﹍﹍﹍﹍﹍﹍﹍﹍﹍﹍﹍﹍﹍﹍﹍﹍﹍﹍﹍﹍﹍﹍ 眼神空洞的我,發覺自己正在醫院的大廳,手上還莫名其妙的拿著收據。聽說,許多人在戰 爭的時候,精神壓力過大,會下意識的應付過看似不可能的事物,像是衝過槍林彈雨,但事 後卻完全記不起來,難道我做了什麼我會後悔的事嗎? 緩慢又疼痛的步出XX大醫院,一輛計程車停在玻璃大門口,看似要吐血(嚼著檳榔)的司 機見到我,口齒不清的說:「先生...嚼嚼嚼....要普咬搭車?」 好吧,我任栽了,破費就破費吧... ﹍﹍﹍﹍﹍﹍﹍﹍﹍﹍﹍﹍﹍﹍﹍﹍﹍﹍﹍﹍﹍﹍﹍﹍﹍﹍﹍﹍﹍﹍﹍﹍﹍﹍﹍﹍﹍﹍﹍﹍﹍﹍﹍﹍﹍﹍﹍﹍ 看著車外物景的飛逝,逐漸,由繁忙的市區,到安靜分化的高級住宅區。 思緒又跟著同樣的物景,像電影中的一個個畫框從靜止到流暢的動作... 茂恩高大的身材,褐色的肌膚,寬大的胸膛常是完事後,女伴婉柔靠著的最佳枕頭。全身頭 好壯壯,每天喝兩杯桂格加鈣的他,跟我瘦薄蒼白的身材比起來,真的是有天與地的差別, 雖然他跟我說他那是小時候被家長逼去學跆拳道的關係,但毋須置評的,他有許多特質是讓 我又嫉又妒的,像是,他還是在舉手抬足之間,散發出領導者般的氣勢,與決斷的判別能力 ,還有最厲害的.... 不要臉 (他說那是無奸不成商,家庭遺傳的,但在我看來,他還真的是青出於藍啊!) 他常常有點像白癡一樣的大聲開朗的笑,常常露出一排像是在賣黑人牙膏的森森白牙,理得 短短又自然的頭髮,又配上一身的名牌衣褲,耀眼的明亮色系,他的名字可能是在所有女性 生物中,被讚頌最多、最有口碑的、最有歷史的..... 想到這,我身體裡另一個常常跟他較量的我跑了出來...也在我的腦海理嚷嚷的抱怨: 但是在他豪爽的外表下,我也知道他是一位奸詐如韋小寶的的混漲!每次把美眉已經爽得不 得了,還要裝的一副八十年前的敦厚純情樣,想來個欲擒故縱,扮演個要被逼婚的媳婦,拿 戴隱形眼鏡的水亮大眼,還會閃閃發光...這腦袋長在下面的家夥! @#$%︿&*! 唔!....不..不行,沈思是我的專利,你給我下去...! 腦裡一片混亂,像是電視頻道受到干擾,破碎敲擊聲四處冒了出來,不久之後,原先穩重的 口氣又回來了。 喘喘喘.... 可能反而是在學術上沒有交流吧,雖然我與他的性格正好相反,我以沈默當作我的防衛, 他以行動作為攻擊,我與他卻處的很熟,有空晚上還會拎著幾罐STEINLARGAR德國啤酒來宿 舍,坐在窗外的屋頂,一起看著星空,聊盡茂恩的女友名單、聊盡第一千個為什麼我不接 受茂恩的女友介紹的理由,雖然平時是茂恩在自言自語,但他歡樂的喜氣,也感染到陰沈 的我。 曾經想過,我為何會會與他成為「朋友」...經過我仔細抽絲剝繭後,我想除了一種共生、 互相利用了關係外,茂恩也把我當作一種賭博般的投資,當然,也可能有我所無法解釋的因 素。而這神秘因素,讓我好奇至今,跟著他,就是讓我研究的好機會。 最近令我印象深刻的飲酒會,現在想起來都還想無故發笑。而笑,不常發生在我身上的。 「茂恩,你還要喝嗎? 你都站不直了...」我手拿啤酒,皺著眉頭的看著他, 看著街燈與手中的瓶子產生的暈眩的綠光,瓶內的液體在手中晃來晃去,思 考著這東西為何會讓他有如此蹣跚的醜態。 「哼...還說、你這、這個、妖妖妖、妖怪....嗝...你比我喝的多、還、還 站在那裡....嗝..像、沒事一般...」 「是你灌著我喝的,說你喝一罐,我就喝兩罐.......」眨了眨眼,不相信 這傢伙竟然這樣說我, 醉了還怪人,無理取鬧了起來,要不是我打不過他.... 「凱.....你不知道你自己、的、的能耐...我知道你能做到的」他不理我, 獨自在一旁發神經。 「恩....你醉了...」我看著他脹紅的臉,想像著乙醇在他腦神經的作用, 想像腦細胞要多久後會開始萎縮,讓他本來就不怎有知識的頭腦, 又更加貧乏了。 「我知道....把那拿來....」他承認,雖然坦承一直不是他的強項。 「咕嚕咕嚕咕嚕...」微辣的酒精在咽喉中流過,而醉意卻反其道而行, 像氣體般的升向腦部的籠罩著全身,火熱熱的燃燒了起來。 ﹍﹍﹍﹍﹍﹍﹍﹍﹍﹍﹍﹍﹍﹍﹍﹍﹍﹍﹍﹍﹍﹍﹍﹍﹍﹍﹍﹍﹍﹍﹍﹍﹍﹍﹍﹍﹍﹍﹍﹍﹍﹍﹍﹍﹍﹍﹍﹍ 「總共是一百塊.....謝謝∼ 呸! 」司機在收完錢後,伸頭出車窗外,吐出滿口的紅 沫,差點沒濺到我。要不是這年頭,計程車司機都帶鋼管在後車箱,識時務者為豪傑,不 然我也跟他理論了。 該死,又漲價了,看著計程車離去的尾影的我,在心裡痛罵著,但卻想起我甚至還說了聲 「謝謝!」拎起放在地上的背包,我走一個看似昂貴的社區入口。 可能是現在的情緒低潮吧! 我對這次朋友的託付似乎有著不詳的預感... ﹍﹍﹍﹍﹍﹍﹍﹍﹍﹍﹍﹍﹍﹍﹍﹍﹍﹍﹍﹍﹍﹍﹍﹍﹍﹍﹍﹍﹍﹍﹍﹍﹍﹍﹍﹍﹍﹍﹍﹍﹍﹍﹍﹍﹍﹍﹍﹍ 家裡營商,還有一棟美輪美奐的大宅專門給他住,平時悠閒的開著一輛黑色BENZ來學校, 惹的一群女生猛拋媚眼,一個個都擺好了姿勢,搖著屁股,向是發春的實驗用小白鼠般, 候君的大駕光臨,只差沒幫他解褲子了,真想給她們全部用一氧化碳安樂死,屍體丟到焚 化爐裡去燒一燒。幸好茂恩有職業道德,公事公辦,絕不馬虎,而在一旁的我也不久留, 像是一陣風般的飄然而去,留給毫不知覺的人們一股攀附脊椎而上的涼意。 我那『朋友』有點不尋常的是,擁有這麼好的居家環境的他卻不時往外跑,哪天去海邊, 哪天去公園,連我這破敗貧民窟也常常有他的蹤影,平時他邀我跟他一起出門時,臉上還 有奇怪的淤青,照這樣來看,那怕他有一天就一言不發忽然出國去斐濟,我也不會太訝異... (其實看他這德行,再繼續搶別人的女友的話,哪天被人蓋布袋,打死在廁所也不奇怪) 想到此,我不知覺的輕撫著我脖子上的傷痕,乾澀的苦笑.... 茂恩有個剛十五歲妹妹,芳名叫做劉何欣,在一所私人貴族「德樂學院」裡的國中部... 但不幸的,茂恩似乎把好的基因都用掉了,而剩下的廢渣就變成了她。 一臉胖嘟嘟的豬樣 ,嬌蠻又自大的態度、自以為是、自我中心、時常尋求大家的注意力,雖然說她是在家庭 忽視下的犧牲品,但這犧牲品也太強悍了吧! 想想,我脖子上的傷疤也是這樣出來的,想到當時她拿著刀子在我眼前揮舞,一臉瞧不起我 的高傲模樣,說要讓我剃光頭、爬著出門,卻只是「不小心」的「手滑了」,然後「輕輕的 碰了一下」我的脖子,哪知我的脖子那麼「不耐用」,還弄髒了他們家的地毯,是微臣罪該 萬死,太后壽比南山,與天同壽...當時她一臉不在乎的解釋。 我想,茂恩的家庭也不能說是正常的吧! 打從出生起,茂恩就開始被訓練為家族中的長孫,做人,處事,不時被糾正,被要求完美、 得體而他那被寵壞的妹妹,則是被禮遇得像個太后,一切等哥哥來承擔就好了,如果她犯錯 第一個被罵的就是茂恩......不負責的大人說:那是他的義務來看管自己的妹妹,如果連這 種「芝麻小事」都做不到,那還是不要當繼承人好了! 聽著他醉酒時的胡言亂語,強抱著我痛哭,第一次感到茂恩的生命中並不是一切都是完美快 樂的,就像月亮一樣,每個人都有他們的陰暗面,雖然大多數的人就真的像月亮一般,保持 一定的自轉,所以看來都是同一面。但有些人,他們的陰暗面實在大到不能以自己的背來隱 藏了。 茂恩的陰暗面比較單純,在從小的教育下,他對友情及利益產生了迷惑。但我,可沒有這麼 簡單... 講到哪去了? 噢...話歸正題,我不敢想像一位女孩能被寵壞到這種地步,一句老到要進棺材的話:「絕 對的權力,等於絕對的腐敗」被印證在她的身上。 那第一次的「輕密接觸」讓我去了急診室,縫了十幾針,輸了幾袋血,負責手術的醫生還皺 著眉頭的問送我到醫院的茂恩,我們是不是不良少年,不然怎會有被西瓜刀砍的痕跡。 既使我當時的意識朦朦朧朧的,我也看得出當茂恩紅著臉、小聲諾諾的告訴他原委時,那醫 生瞪的像銅鈴般的雙眼,我甚至能看見他走出手術室時,他搖著頭,似乎嘆息著世風日下, 竟然連小女孩砍人的事情都出來了,那更不知最近的社會版裡會出現什麼怪事? 其實也是,她那種痴肥、又不運動的小女孩又不是我喜歡的類型,而且我不想再來惹來毋枉 的血光之禍,因為我雖窮,但是我個人認為覺得我的命還值幾毛錢,跟那潑婦打交道,十幾 條命也不夠用我為何去招惹她? 結論,茂恩家就像是大魔域般,除了何欣她自己外,鮮少有人踏入,也更加冷清,留下給何 欣的,只是個毫無溫暖的房子。 ﹍﹍﹍﹍﹍﹍﹍﹍﹍﹍﹍﹍﹍﹍﹍﹍﹍﹍﹍﹍﹍﹍﹍﹍﹍﹍﹍﹍﹍﹍﹍﹍﹍﹍﹍﹍﹍﹍﹍﹍﹍﹍﹍﹍﹍﹍﹍﹍ 吸了口氣,我的指關節在門上發出清脆的的爆裂聲「奇了?怎會沒人」當我正如此想時,忽然! 厚重的木門,加上鑲著青銅的裝飾,在我的面前打了開來。 .... 當然一切皆有例外,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總會有像我一樣有不知死活的人,再加上茂恩利誘 之下,去做一些明知會被剝皮的事,這叫做犯賤。 我站在茂恩家的高貴真木前門,裡面背著行李的茂恩似乎有點焦慮對於潑辣無知的妹妹,他一點 辦法都沒有,身為哥哥的他也無法管教她時常的反嘴及忽視,這就是叛逆吧! 『劉家、別院』 我眼前的建築,昂貴的木屋,是個五臟俱全的雙層房,在他的家長都常常出國到處忙著管理商務 的事之下,茂恩跟他妹就被安置在此,讓他們兄妹倆能專心在課業上。 我該說他們的父母過度保護,還是過度忽視? 「那….阿凱,這裡就麻煩你了」 茂恩不安的看著他的房子,平時果斷抉擇的他也不能阻止自己無故的擔憂。 「沒問題,你就去吧,給自己放輕鬆點!」 正在幫忙搬運行李的我安慰著他,但跳得要抽筋的眼皮讓我有著暴風前夕的不安預感...呃... 我是不是不該聽信迷信的。 「幫我看好東西,順便打理好那人...」 當他坐上計程車時,留了我這句話....這跟以前我們的對話有關,茂恩他說過我這讀心裡的, 應該很會對付像她一樣難纏的人。 (雖然我狠狠的回答我不是讀教育系,也不是訓獸師)「記得要先保護重要部位∼」 「嗯............」我含糊的回答。 「記得垃圾是星期一放出來,何欣星期二、星期三有補習,車子的鑰匙放在餐桌上,你的房間我 已經準備好了,還有.....」 「嗯...什麼?」 「保重」 但他要看熱鬧的眼神卻不是這樣說。 「多謝關心,你也是」 我的心裡正咒他在泰國得花柳病。 「那.....我還要趕飛機呢...」 不搭調的笑聲從他那樣的大漢裡發出,說著說著那計程車就向逃難般的開走了,我還似乎看見他 塞給司機的滿疊鈔票,在空蕩的街道上,只剩下我孤獨的身影,以及我身後的巨宅。 冷風忽然吹過,颳起了路上常見的透明紅色相間空塑膠袋....忽顯格外的冷清蕭條之相。 茂恩雇用了我當作他的管家,處理家中的雜事。因為很明顯的原因,他要外出周遊列國,X遍全世 界,並且把此重託交給我。 而我是要補貼生活費用,避免開學的時候餓到煮標本素材來吃,老師還說過我『看起來比解剖台 上的屍體還蒼白』雖然我的好同學給的很慷慨,但是要做的不外乎是打掃、照顧水族箱裡的魚、 以及『照顧』何欣……五成的薪水就是為這而來的。 當門關上時,我不自覺的握緊雙拳,閉起眼睛,準備一切的精神建設,利用自我催眠法,幻想著 一列固若金湯的城牆,足以防禦一切的侵略。 「我做的到的、沒啥好怕的、我做的....」(那我為什麼在發抖?) 緩緩的吐出體內的一口濁氣... 好吧! 趁她不在時先洗洗盤子… 嘩啦啦…沒想到有錢人家裡有這麼多碗盤,什麼蛋糕盤、碟子、牛排盤...看來他是專門留給我的 ,這傢伙...!@#$ 「碰哢!乓啷@#$∼∼∼∼∼」朋友離去不久後,厚重的正門發出了痛苦的撞擊聲,聽起來像是 被踢到要害,跪在地上的人的呻吟。 「嗯...肚子好餓 ∼∼∼∼∼∼又好熱歐∼∼」一陣粗暴,裝可愛的聲音從客廳傳起,先是陣沙沙 的衣物摩擦聲,接著一連串急促的腳步震動從遠方逐漸的接近,加大音量,在震耳如雷的氣勢下, 我緊張的吞了口口水,喉間發出了「咕」的一聲。那時,我就像是「野蠻遊戲」(原文:Jimanji) 裡的小男孩,張口瞪眼,看見一群犀牛當面而來。 今天真是不愉快,她想著,她領導的一群女生,竟然被班上幾個人渣戲弄,還好她跟老師討回了公 道,其實她只要輕輕提醒一下她父母親捐了不少錢到學校,那些老師就很慌忙的把那些臭男生狠狠 的訓了一頓。噢..真是熱啊...嗯...反正哥哥出去了,我要做什麼就做什麼,我現在要好好的洗個 澡,把滿身的臭汗給洗個乾淨。 單手吧趴趴熊(的書包)重重的,流利的,用過肩摔摔在地上,拍拍手後... 注意到了凝成蠟像的我,挑起了眉頭,兩手插腰:「你在幹嘛!你怎會在這裡?!」 我想我那時看起來就像是黑夜中,被手電筒照到的果子狸,本能上的嚇呆僵住了,以為裝死能讓我 躲過一劫,連手上的盤子都還舉在半空。 「你哥要出去玩,所以他請我雇幫他管家」這是我解凍後的第一句話。 我的理智正在嘗試說服正在尖叫的本能說: 其實她是善良的,她只是沒人跟他玩,想找個伴而已... 那時,我注意到她身上.... 「我不管!你給我滾.....嗯? 他還付你錢!」她指著我的臉,瞪視著,吝嗇的嘴臉剎時擰皺的 擠成一團,上面的油光似乎映亮著我沿燒的怒火。 只穿著內衣∼∼ 「 多少! 你給我拿出來!否則我要你好看!」她竟然不怕死般的向我衝過來,不知天高地厚的的 推著我,雖然我高過他足足一個頭,一巴掌也能拍死她這廢渣。 「不要鬧了...」看來我只能皺眉苦笑,舉著雙手,作投降貌。 「啪!」耶穌說過類似的話,如果人家打你的左臉頰,你也要把...「啪!」「啪!」再補加的兩 巴掌把後面的句子給打掉了。 (殺人是犯法的、殺人是犯法的、殺人是犯法的 ..殺、殺....) 一直在心中朗誦的詞似乎變的有點模糊不清,汗水從我的額頭上流下。 「你一定是偷的! 我哥才不會跟你這種變態交朋友呢!」從來沒被人拒絕過的她,她很快的就下 了結論了,一個充滿勁道的重拳向上,她拳頭正正的擊中我的下顎,重力加速度的衝擊力一股兒的 送到我腦內,掉下的碗盤成為碎片,鮮血從我的左腿像開花般的冒出。在我剛接上去的膝蓋下方, 抽筋般的痛楚像電流刺進我的所有感官。 劈哩! 有東西斷裂了嗎?辛苦的精神建設像是決提的水壩,在一瞬間化為虛無,一股熱氣烘隆隆 的從肩膀往上衝,腦內有個聲音像是唱片跳針般的吼著「殺、殺、殺、殺、殺!」一股尖銳的痛 覺穿刺過我的頭顱,我似乎能聽見無聲的吶喊,黑暗,一閃,恢復光明。 「喂! 我要叫警察來抓你!!給我站過去!∼」她說著,卻沒有發覺到他後方的我已經失去最後 一番忍耐了...在她身後一股黑影籠罩過她。 「你!...」反手吧還在洗的陶瓷盤子往她後腦杓準確的搥擊,在配合全身扭力下,給予大概十公 斤的瞬間出力,足以暫時敲昏她,或敲死她... 「喀!」沈重鈍厚的衝擊聲在她頭顱裡發出,撞擊地點應為小腦及腦椎,會影響到她的動作,甚至 呼吸,些許的血液拓印在盤子的底部,黏著幾根她的頭髮。 那時,我卻在一個奇妙的狀態,興奮於腎上腺素、肌肉微顫、手心冒汗、一切卻似乎慢的驚人, 我在一個完全冷靜的世界... 我的身體似乎有另一個靈魂,而我,只是個旁觀者。 看著她先以左膝彎曲,轉身落下,在地上還似乎反彈了一次,無神的眼珠翻白著,我再順便狠狠 的踢他一腳,讓她在地上多翻滾了幾次,最後撞到牆壁後停了下來。 在廚房窗裡的反光理我見到我自己,我笑了。 「呵呵呵呵......為何不? 已經沒有理由來阻止我了...」 在那時我找到了一個汝夢以求的實驗計畫.....或是...那計畫找到了我,那時,就像我說過的一樣 ,我變了,也還在改變,甚至到我快認不出我自己的地步了。 第二章 ﹍﹍﹍﹍﹍﹍﹍﹍﹍﹍﹍﹍﹍﹍﹍﹍﹍﹍﹍﹍﹍﹍﹍﹍﹍﹍﹍﹍﹍﹍﹍﹍﹍﹍﹍﹍﹍﹍﹍﹍﹍﹍﹍﹍﹍﹍﹍﹍ 一個無論多麼愚蠢、多麼的瘋狂的設想,如果能以冷靜的邏輯證明,就是一個偉大的發現 - 我《與茂恩對話》 ﹍﹍﹍﹍﹍﹍﹍﹍﹍﹍﹍﹍﹍﹍﹍﹍﹍﹍﹍﹍﹍﹍﹍﹍﹍﹍﹍﹍﹍﹍﹍﹍﹍﹍﹍﹍﹍﹍﹍﹍﹍﹍﹍﹍﹍﹍﹍﹍ 她的眼簾微微的無意識顫抖,大略推測原因出為腦部在衝擊下產生暫時性機能障礙,使它不自 主性的的放電,可能伴隨小型似癲癇般的發作,懶得理會她,我想這很快就會好了(不然以標 準家電修理手續處理—再踹一下) 在她醒來之前,我看了看日曆…足足一個月供我花用,看來假日是讓我學習心理實用作業的時 間,這讓我在心中有了個計畫表。 把她放在有點霉味的儲藏室裡後,我去車庫拿出粗糙園藝用麻繩,以及舊式小型的紅色夜壺, 沒想到他家裡來有這種令人懷念的東西,看著一層層的白嫩贅肉,以及被開始被黑毛淹沒的臭 屄,把她像市場裡的虱目魚一樣,把左右手和左右腿緊緊的綁在一塊,把她向後仰起,使的她 全身壓在塑膠桶上方,讓發育良好的雙乳挺起,緊繃的繩索緊勒著,像是臘腸的出現一格格的 塊狀花紋,充血的肌膚讓表皮成為不自然的粉紅色,像是一隻待宰的豬。 我有說過我的慾望就是控制生命與精神的奧秘,因為控制能帶給我安全感,一種甜美的感覺。 我想這跟我的不安有關,越是對缺少人際關係,或是反而要對付太多虛假的人緣,這都會帶來這 種不安,一種想要受到認同的感覺。 當「控制」這一點受到延伸,就變成了「扭曲」。在英文裡都能用一個字:manipulate來代表, 見到眼前的人應自己的喜好來改變,精神上,或是肉體上,在自己的掌中被變化,像昆蟲般的 變態,變的完全是自己想要的,自己慾望想要的,這就能讓我興奮異常的快樂。而我現在就讓 我自己的狂野來掌控我的理智,無論如何理智,只是個工具罷了,我的慾望才是讓我跟機器的 差別,才是我生命的所在。 「嘩啦…」在身體內腔壓力下,她不自主的失禁了,盈黃腥臭的尿透過棉質的粉紅色內褲,從 她下體間緩一股腦的流了出來,還毫無淑女態度的放了個屁,一瞬間,整是充滿了尿臊味,而 她還在癡呆的昏迷狀態。 「失禁了啊…還有更多讓妳享受的呢…」我冷然看著。 我忽然有一種古怪的感覺......從為微動著的緊閉的雙唇中,我喃喃自語「這一切就是一場 實驗,控制變數、掌握環境、迅速有效的展示出成果,都是一個成功試驗的要素,切忌且不 能讓主觀概念干擾了判斷....這....去除感情因素,為最高指導守則」突然之間,我有了目 的,也有能讓我興奮的事物「這才是我想要的」我知道,從那時我已經永遠的沈溺於眼前的 事物了。 再三確定附近的環境安全後,我檢起茂恩為我留的鑰匙「謝謝啦...」我步出了房子,發動 了朋友的賓士,倒出了車庫,以絕對超過速限的速度飆向市中心。在路上,反手把音響轉到 最大,讓強烈的電子音樂破壞我的感官,一重重的鼓聲,快速交接的節奏,單純的旋律, 音樂的瘋狂速率跟著我的心跳一起向上升起,差點讓我忘記我沒考過駕照。 一輛發亮的黑色跑車型轎車快速的呼嘯過下午尖峰時刻之前的馬路。 我開的黑色賓士在一暗巷中停下,輪胎與粗糙年久失修的柏油路摩擦生熱,揚起了一片灰 塵,硬生生的打滑了將近一公尺才停止。我從車中站了出來,看著眼前被少數理化研究生 暗地叫做「黑市」的破爛檳榔攤。我到達時,攤後的店面裡面忽然跑出一位衣衫不整的小 女孩,呼喊著,她後方則是一位穿汗衫的萎祟中年人追著她,我的臉上浮現了邪惡的笑容。 有錢好辦事。 「救我∼∼」她八成是看見了我的車,以為我是路過的路過的好心人,拼命抓著我的褲管。 她的身上吊著一件單純印著小花朵的睡衣,她看來小學都還沒畢業,頂多十歲左右,小小圓 潤的臉上塗了幾撇邋遢的油污,在她被幾絲黑色雜亂的頭髮所蒙住的純真眼中充滿了令人難 受的濃厚恐懼與絕望,看著我。 我沒理會她,看著那男人追上,一把抓起她,就先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嚶咿∼」 我問了他:「有沒有好貨?」那男的咧嘴一笑,一邊把那小女孩拖回檳榔攤說:「你是生面 孔....但你們這些大學生誰不是呢? 進來吧!」 當我們去那矮窄的樓房,裡面傳來一陣幼嫩的慘厲哀嚎。 三十分鐘後,當我從逛街購物回來時,她已經清醒的等著我了。看見我唇間還有一絲明顯的嫣 紅血跡,一臉驚恐又憤怒的的看著我,她一定在想,平時為什麼默不吭聲,看似懦弱的的我, 今天會忽然反抗,和在我看似人畜無害、頹廢的外表下,卻會有此的不穩定性。 對了,為什麼? 我一臉友善笑意的訕笑著她,看她這麼狼狽的樣子,我不禁感到一絲得意,同時我引起她的自尊 反彈,讓她不能冷靜思考她的狀況。 「你...!你、你這下賤的貧民還不放開我!」她在一時間還不能反應過來我的舉動,還扭動 著雙肩,想要從麻繩中脫逃,但是我從日本名師錄影帶學習的綁繩技巧豈能如此被輕易? 她的掙扎反而讓繩子更加束緊,夾的她不小的雙乳鼓漲冒汗。 「現在我要讓妳知道,妳真正是誰...」 他雖然不瞭解我說的謎樣話語,但是她已經感到語氣中的威脅。 「嗯?這是什麼味…..?」她忽然嗅到一股異味,當他看到我手上的夜壺時,她驚覺我的意圖。 「啊啊啊啊∼∼!!!」 「啪! 妳渴了嗎,小賤貨?」我一氣呵成的一手把她臃腫的身軀吊起來,另一手捏著她的鼻子 ,撬開她的嘴,一口氣把她的尿液灌入她吃太多的口中,還讓一部份從她口中溢出來,鹹臭的液 體淋流過她的黑髮,沾著麻繩,濕臭的摩擦著十斤的嫩幼肥肉。然後,我粗暴的把整個桶子一股 腦的帶在她頭上,像是個畸形可笑的帽子,尿液瀑布從她的髮際流了下來,無論她如何躲避, 還是進了她的眼睛和口中。 「咕嚕….嘔嘔嘔∼哇拉!」她在承受不了她自己的騷味時,嘔吐了起來, 讓地上佈滿了乳黃色的凝固物,一股奇怪的腥味在室內中散播開來。 「舔起來!那就是妳的食物!」 「你以後就是要吃至些東西,你的屁眼和你的臭屄都是給我玩弄的東西,妳就是被人插到下面爛掉, 都要很高興的搖著屁股說『再來、在來』的母狗賤貨,賤貨!」 我用一手從上方押著她的頭。 「不、我不是!!」她死命的撐著,她的身上沾著各式的嘔吐物。 「不是什麼?」 「我不是你說的...」 我二話不說,拿起了一束外面折的長竹枝,狠狠的抽打了起來,讓肌膚上留下一條條的烙印, 讓她有個永久的印象「現在仔細聽.............你.不.聽.話.就.會.被.打!」每說一個字, 我就抽在她的背上、臀上、雙腿之間一次。 「不、不要...嗚嗚∼」從來沒被打過的她,豈能忍受的這刺痛? 刺辣的鞭痕,有著熱熱 的感官刺激,在她的身上從起先的難受,到有點麻木的溫和感受。 「啊阿∼伊∼!」她發出了殺豬般的叫聲,全身試著捲曲起來,抵擋揮落的綠竹。 「咳、咳....嘔∼」在強力的痛覺下,刺激了她的腎上腺素,身體反常的把胃中的食物倒出, 準備足夠的血液到肌肉,嘗試給予她逃跑的可能性,但她的身體卻忽略了他身上的繩子。 在彈動掙扎將近半個分鐘後,她總算屈服了:「嗚嗚∼我知道了…我舔,我舔」因為她被繩子 束縛著,她只好趴在地上,輕輕的伸出舌頭,沾觸起噁心的混濁液體,忍著嘔意,讓眼淚一滴 滴的掉落在眼前的液體之中,濺起了漣漪,一小口一小口的吞食著,讓酸液再度回到她的體內。 含著她吐出的穢物,噁心的腥味在她口中散了開來,她差點又要反胃吐出了,她一舔,馬上閉 著嘴,忍著腹部的抽動,吸口氣後就吞了下去。 「快點吃吧!冷了就不好吃了!」我謔笑著說。 就這樣,她一吐,我就命令她再吞下去,甚至撒尿在她頭上。最後她很快的主動拼命吞下她面 前的任何東西。 「嗯…小欣,你其實很乖嘛…而且妳看,聽我的話就不會痛痛的,對不對?」我拉著她的頭髮、 壓著她的頭說著說著,他看到我舉起了鞭子後,又顫抖了起來 「來,跟我說一遍:『小欣很喜歡聽主人的話,因為主人每次訓練小欣該懲罰的淫賤身體後小欣會很 快樂』快點說」 「小欣很快樂...小欣很快樂...小欣喜歡...喜歡聽主人的...主人的話....主人...懲罰...淫賤身體 .....小欣....小欣很快樂...」 「很好...真乖...」 「妳看,如果妳聽話的話,我就會讓妳很舒服,就像這樣!」 在她完全注意揮舞的鞭子之時,一根靜脈針筒已經插入她的臀部,尖細的金屬帶來酸麻的疼痛。輕壓 手把,我把少量的興奮劑注入她的血液中,在她注意到身體的不適時,鞭子又再度落下了,繼續在她 身上留下一條條耀眼的痕跡。 「咕啊啊…啊...啊...呼呼...不....不....不.....」 在興奮劑的效力下,三秒鐘後阿欣狂亂的扭動著,瞳孔逐漸拓開,嘴邊不停的流出了口水,發出像動物 般的厚重喘氣聲,被抽擊的的刺痛似乎不再如此難受,我以此做為嘉獎,但她在最後已經完全脫力,不 能動彈。 「妳看妳,喜歡被人打,對不對?」我邊打邊說。 她在持續的疼痛,污穢橫流的的地上,羞恥的開著雙腿,體內卻有一絲壓迫性的熱流 蔓延,讓不知所措的她閉上了雙眼「我感覺....好...好...奇怪.....呼..呼...」 我把她身上的繩子解開,她想要逃跑,但是土製類海洛英的效力可不是蓋的,不然哪會成為禁藥。 她想要往門跑去,卻四處撞到牆壁,在三維的空間中,像個盒子般的轉動 「讓我走....」 她摸著牆壁而行,卻在下一秒重重的摔在地上。雖然藥效讓她感覺不到疼痛, 但是向惡夢般的絕望感,出口近在眼前卻又被監禁著,她一再的嘗試卻又一直失敗 「怎麼會這樣?」 讓她身上多了許多五顏六色的淤青,她無望的看著那扇微開的門,跪在地上,雙手支撐著 全身,她看著那門,卻不再嘗試了。 對,就是絕望。 將近半小時後,興奮劑的效力逐漸過去了,喘著氣的他她看起來有點失落,看著她 潮濕內褲就知道,她的身體已經在反應了,陰謀逐漸實現的成就感像是潮水般的湧上我 已經豎立敬禮的分身。 有一個實驗,在測試白老鼠的學習,在老鼠頭上放置電極,它的面前一塊乳酪,每次 老鼠想要吃乳酪時,都予以無害的輕微電擊。最後,那隻老鼠會躲在籠子的最角落,發抖, 拒絕嘗試,即使食物及環境被改變了,也是同樣的反應,直到它在完全無進食之下,衰亡 致死。 「還有,不要逃跑,因為妳知道妳是逃不了的。」我輕輕拍著跪在地上的她的頭。 「嗚嗚嗚.....」她竟然哽咽的哭了起來,像個小孩子一樣,兩腳叉開,讓恥丘直接壓 在地上,發著抖,上氣不接下氣的哭著「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沒想到她的第一防線這 麼容易就被攻陷了。 「我要讓妳知道你是誰,好色的小....」想了想該用的字眼,但好像也只有一個字適用, 那個將會與她待上一輩子的名字從我嘴唇中吐了出來: 「豬!」 ﹍﹍﹍﹍﹍﹍﹍﹍﹍﹍﹍﹍﹍﹍﹍﹍﹍﹍﹍﹍﹍﹍﹍﹍﹍﹍﹍﹍﹍﹍﹍﹍﹍﹍﹍﹍﹍﹍﹍﹍﹍﹍﹍﹍﹍﹍﹍﹍ 「怦、怦、怦、怦」我心臟那我胸腔內劇烈的抖動,我的瞳孔像是中毒般的變的像針孔一般, 四周、四周變的刺眼的亮,冷汗從我的手心不停的滲出,那時,我發覺我竟然在發抖,喘氣快 到讓我會頭昏眼花,想來這一切還是太刺激,又太不可思議了,身體的反應總算跟上了我的 反應。 「你要做什麼?」何欣忍著全身的刺痛問著我。 「是主人您要做什麼!愚蠢低下的蠢豬!」一巴掌甩了過去。 「嗚嗚.....好痛....」 「說一遍!」 「主人您要對何欣做什麼?」 「自己看吧,妳會喜歡的,妳的獸性會告訴妳的」 「我不要...主...主人我不要...」她看見了我手上一捆的麻繩。 「沒有妳選擇的餘地,妳只能接受,不然只是讓過程更難受罷了。」 我靠著儲藏室的白色牆壁喘了一下,讓眼前的眾多繁星逐漸消去,等到地板不再像旋轉木馬的 轉動時,我想起了我的任務,所以我在儲藏室內看了看,很快的就發覺我的上方並無天花板, 是直接連到第二樓,也就是閣樓的屋頂。用力的拉扯手中的麻繩,確定這夠堅韌後,就把它往 上一拋。 「看妳全身髒兮兮的」 我在一旁拿出一根充滿綠色液體的注射針筒,聞著她雙腿間分開之處「豬要乖乖的聽話洗澡」 我像是完全沒聽到她的尖叫般繼續我的動作,但我必須很小心,在調教她時,要夠份量才有一 定效果,但是又必須不至於搞瘋她,要仔細尋找她的臨界點,讓她緩慢的接受刺激。 「我求你...不要這樣做!....」 「不要!!! 哇∼∼」她雖然不知我在做什麼,但是他還是不停的掙扎,我壓住她,把她不停 踢動的兩腿扳開,讓那根巨大的塑膠注射針筒沈入她的粉紅色肛門,輕輕的左右搖晃,就開始把 針筒內黏稠的內容物(甘油、興奮劑、辣椒油、水、酒精等等)一口氣打入她的大腸。 「咕嚕嚕嚕」在水壓下,她的腹部隆起了一個小丘,像個圓球般,內部的腸子的蠕動不停,烈性 的酒精和辣椒油刺激著,讓火燒的刺痛趕傳遍全身,這讓她瞬間安靜了。 「讓我去廁所!」她用帶著可愛的哭聲語氣對我說,還不時搖著身體,忍耐著腹部傳來的便意。 這是她從未感受過的怪異感覺,屁眼被人玩弄,一股寒意爬上她的脊椎,她身體裡的液體壓迫 著內臟,強烈的絞痛,和膨脹的腹部,讓她的後方滲出一些些褐色液體。 她雖然無暇注意我, 但是被人觀察排泄的污辱感,卻是前所未有的強烈。 「唔唔...咿...呀...」 短短的三分鐘後,細密的汗珠已經密佈她的全身,她的鼻子上也滲出斗大的汗粒。,她微微的顫抖 著,呼吸變的急促,臉色是我看她最蒼白的一次(當然不包括她上化妝後)我看她全身抽搐著,此 舉卻更讓腹中的骯髒穢物被擠壓出來。 「給我廁所....給我!給我!給我! 啊啊啊!!」她又再度崩潰了,就這樣,我一角一角的崩壞 他理智的城牆,直到有一刻我能直接掌控她的整個精神靈魂。 一把握著,我把她整人倒吊起來,綁在柱子上,整個人就騰空在儲藏室, 盪來盪去的,輕扶著她,讓她飽滿的臀部朝上…做完後,就坐在一旁看著, 等待一座糞山的噴發。 久撐了四分鐘後,疲勞的肌肉總算放棄了,一股咖啡色的水流從她肛門裡劇烈的噴出,先是塊裝的 褐色固體,再來是膏狀的爛泥,在落下到她全身,頭髮,和口中留下無比的臭味… 她肉吃多了,兩天沒上廁所,身體裡的確需要好好清理。 「咕啊阿∼∼∼嗚嗚嗚∼∼∼」她睜大雙眼,瘋狂的哀嚎著,瞪大翻白的雙眼中,眼淚又不受控制 的流了下來。 「我不要...我不能...我受不了了...」 (似乎到一個極限了吧......連我都覺得噁心了)我像洩了氣般,努力的支撐著暈眩的身體。 雖然我說著狠話,我卻覺得很虛弱,同時喘氣不已,而且,不久前的頭痛的徵兆又開始了,雖然 我還未實際感到疼痛,我就是感覺到我腦內有無形的「聲音」。 「明天見吧...我可愛的寵物...」我睏倦的說完後就離開了房間,不理會泡著糞便浴,眼中空洞 無神的她,房內的惡臭讓我不想再呆上一秒鐘。 在門上發出「喀啦!」一聲後,空盪的房內只留下她沈重呼吸的迴響。。 ﹍﹍﹍﹍﹍﹍﹍﹍﹍﹍﹍﹍﹍﹍﹍﹍﹍﹍﹍﹍﹍﹍﹍﹍﹍﹍﹍﹍﹍﹍﹍﹍﹍﹍﹍﹍﹍﹍﹍﹍﹍﹍﹍﹍﹍﹍﹍﹍ 溫水從我黑褐色的頭髮中流過,我漠然的站在蓮蓬頭下,一個像是外太空科技的 玻璃小隔間之中,看著眼前順著我頭髮流下的水幕,在籠罩著水氣的透明玻璃上, 畫出一連串無意義的符號。 放鬆、放鬆,我閉起了眼,絲毫不去蓄意思考...逐流而去... 又來了...刺痛...但可能這次有了準備,再加上隱約感覺的不同。這次,不再 充滿控制欲的狂暴,反而是有一點畏縮和一絲像法國黑巧克力般繞舌不散的憂鬱 苦味。 痛覺讓我失去了時間感... 嗯? 我...我在做什麼?! 這、是犯法的阿!!! 而且我也不是多恨她...我為何?? 我遲到的理智總算到達,似乎我又恢復以前的我了,想到「我」做過的瘋狂白癡事, 我就想用馬桶淹死自己。 噢...他喵的 GOD DAMN 雪特....八格鴨洛....在充滿流水聲的浴室裡,傳出了痛苦的哀嚎。 ﹍﹍﹍﹍﹍﹍﹍﹍﹍﹍﹍﹍﹍﹍﹍﹍﹍﹍﹍﹍﹍﹍﹍﹍﹍﹍﹍﹍﹍﹍﹍﹍﹍﹍﹍﹍﹍﹍﹍﹍﹍﹍﹍﹍﹍﹍﹍﹍ 那夜,我睡的特別不好。 第三章 第二天早晨,天晴,明亮的陽光從未關妥的百葉窗中刺了進來,懶在寬闊的雙人床上 的我睜著雙眼,緩慢又有節奏的呼吸,直視著那束純白色光線,我能看見水晶體裡漂浮 的半透明固狀物,帶著淡淡的藍色陰影,映在牆上,就變成了超現實主義裡幻境與現實 的詭麗的組合。 沒梳頭髮就走出房間,看到鏡子裡已經濃密的雷鬼爆炸頭,表情嚴肅又帶著黑眼圈的我 ,看著看著,忽然對鏡子吐出舌頭,做出一個古怪可笑的怪臉,揮舞著手,有點妄想的想 確認在鏡子另一端的也是我,也有點開玩笑般的想知道「我」是否能嚇到我自己,最後總 算自討沒趣的走了開來。 走過一排的落地窗,白茫色的陽光照了進來,今天的陽光好刺眼啊,我想著...空白.... 懶惰的我在早上,連思緒也懶了,只忙著打哈欠。 只穿著一件四角內褲,露出一對瘦排骨的我坐在餐桌上,迷迷糊糊的吃著早餐。 做出已經訓練到閉著眼都能行的例行公事:拿起手上的麥片,抖兩下,然後又發覺 忘了拿牛奶,拖著地板鞋的走開,嘀嘀咕咕的咒罵世界,開冰箱,一手扶著頂部, 伸手進去.... 嗯? 手上的冰冷玻璃觸感首先告訴我那不是我要找的東西,當我一把抓著,把那不明物體拿出 來時,它的樣子又告訴我它不是營養食品。 「這是啥?」 手上是一根比拇指大不了多少的空心玻璃柱,晶瑩的一頭的尾端連到一個小小的園弧菱形, 這密閉的「瓶子」裡面是不到瓶身一半的液體,似乎在底端還能看見透明的結晶,在我搖晃 的手中發出碎碎的水聲。幾個白砂般的代號被印在上方,往冰箱裡看去,幾個紅色硬紙盒子 被隨便的置放在架子上。 雖然我原本無視手中的東西,但正把這物品自然而然放回去的手忽然一震,看著眼前忽然的 陌生物品讓我一時之間讓我適應不過來,然後,昨天的記憶像潮水的席捲而來,迅速的像白 浪,轟然的壓過我,只留下殘碎的感覺浪花。 這些「黑市」裡販賣非法合成的高濃度女性賀爾蒙,生化干擾素,及幾種特殊藥劑來減弱對 象的精神抵抗力,許多這些藥物因為從藥廠裡研發出來沒有實用價值,所以從未上過櫥架, 只被用於一些政府機關,或是獨特的畜養用途。 「黑市」的老闆很友善的幫我這種新手介紹了一些技巧,還免費賣給我許多產品,他說,反 正我這種人他看多了,一定還會再來的,我笑了笑,一言不發的離開了,我讓他一人自己去 處理那女孩,雖然他說二手訓練過的反而比較便宜。 呼...全身「銳利」的感覺又回來了,周遭的物態的節奏似乎又開始飛奔,我能聽見我的血液 從我耳旁流過,我的呼吸,就像是颱風時的氣流一樣的明顯... 順手提起桌上的那盒麥片,一把甩在地上,鮮黃色的灑了整地,體內一股狂暴的動力像疾病一 般,蔓延我的全身,幾乎讓我難以控制自己,臉上的嗜血的笑容....又再度出現,現在我的心 裡只有「破壞」。 我很快的向何欣的校方打了通電話,意思說何欣這個禮拜將會因為「健康原因」而請假,而我自 己一邊拿著手提電話交談,一邊順著走道上的門一間一間的開。 總算,在洗衣間的後方,我找到了一個通道地下階梯,我往下走去,同時一手扶著 牆邊摸到了電燈開關,打開開來,出現在昏暗搖曳的陰影下是一間充滿蜘蛛網和灰塵 的地下室。 手中拿著找來的拖把,正要好好清理,但似乎未經過思緒般,我爬上了樓梯,快步的 走向那間小小的儲藏室,一把拉開所著的門。 入眼一見,地上是髒兮兮的液體,而她雙眼睜大的抱著自己,不住發抖著,她開始顯現 耗弱的黑眼圈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可言喻的恐懼,盈框的淚珠,但確有一種令人憐惜的美。 「過來。」我對她提出一個簡單的命令,又一次輕輕的撫著她的頭。 她輕輕的搖著頭 「我說妳給我•過•來•」 我再度加重語氣,示意著手上的木製拖把桿,在我手上啪啪作響。她睜大的雙眼忽然 泉湧出淚水,抽著鼻子,但卻是不肯動。 她正在全面拒絕任何指令或刺激,精神上,把自己封閉開來,這就是理智在受到威脅 時,保護自己的自我防衛機制,此為個體運用潛意識的方法,以排除意識中不為社會 所接受的記憶、人格特徵等,但這些因素人在潛意識中發生作用。所以,我現在即使 是對她提出合理的意見,她也會是無動於衷的。 這就像是一些精神病人案例,在過大的壓力之下,整個人就躲避到令他安慰的內心 虛幻世界,而對外在,只剩下無生氣的身體,漠然面對一切。 當然,我也有可能犯下此錯誤,但是,我會讓牠得到不只痛苦,而是讓牠學會如何 讓自己得到最大的快樂,讓她自己的人格在「現實的原則」下的外在條件,改變自 己的快樂原則,以便最後能獲得本能願望的滿足,簡單來說,這就是讓她開始能享 受被人操縱與控制,而她最終會不能自拔,在自己最純粹的慾望之下被淹沒。 「那好吧,妳不聽話也要知道我還是能讓妳做到的,只是妳會受懲罰。」我說完後, 就轉身離開了房間,在那一剎那,我聽到了她抽噎的呼吸急促了起來。 再一次打開了冰箱,在那紅色硬紙盒裡挑一罐針劑,小心的拔斷那玻璃頸,拿出一根 針筒,抽起裡面的液體,還記得輕壓推子來去除多餘的氣泡,讓針筒裡的液體灑向空中 。 我在實驗室裡對小白鼠練習不下幾百次的手法當然也算是爐火純青了。 回到房內,一把抓起她「阿阿∼∼」她完全失去控制的尖叫,像是要把她的頭給叫 爆似的,我沒等她停止亂動,左手四指握著筒身,拇指按在推子上方,另一手抓著 她的頭,瞬間插在她的後頸,馬上就把藥劑最迅速的注射進入她的循環系統。 推開她,她還在室內裡胡亂掙扎,但逐漸的,她的行動變的緩慢、遲鈍,她臉上的表情 也逐漸變成一片空白。一片凌亂的鼻涕、淚水滑下她的臉頰,而她,卻向一個無靈魂的 傀儡般的站著,放鬆的四肢,展現出她還算普通的身軀,隱約還可見到她雙腿之中濕潤 的密處。 這讓我改造的素材,就完全的披露在我的眼前,讓我總算第一次能仔細的看著她。 她有 著乳褐色的皮膚,細緻的材質很明顯的是經過仔細照顧的結果,這一層像橡膠一般光滑的 肌膚很均勻的包住圓弧的軀體。 我站在一旁,注意著腦裡一片衝撞奔馳的化學反應,現在的狀況,現在的我,像是個旁觀 者一般,看著我自己強而有力的雙手...這是...自信嗎? 把現在的她摟在懷中,想必這是許多男性心裡所偷偷渴望的舉動,緊緊的抱著柔軟的肩膀, 一股權力及擁有感充滿著我,現在的她,是完全的屬於我的,我默默的想著。 廚房裡的桌上,放著一根削皮過的胡蘿蔔,而何欣則是站在一旁,似乎不會累的直直站立 不動,我輕柔的撫著她圓圓的臀球,準備讓她開始第一次的後菊花訓練。 有點可笑的,我想到了弗羅伊德的心裡學所謂的「肛門性格」的特徵:孤僻、排他,這形容 起我與她來真是貼切....呵呵...我想我跟何欣都有點類似的個性吧。 從我手中澆下的黃澄色橄欖油,在她排泄用的的洞口上畫出一片凌亂的花紋,她靠在我的 身上,露出她後方的屁股,和兩腿之中細緻水嫩的水蜜桃。 她的處女後花園,已經在之前 的灌腸之中大致的清洗乾淨了,現在是開墾時間。 她雖然在藥力下全身無力,但她的感知卻是照常運作,我能看見她眼神裡對未知的恐懼, 以及另一個恰好對立的天性: 好奇。 (他在做什麼?? 我又會被弄痛嗎?) 緩慢的在洞口輕輕按摩周遭的肌肉,壓力讓她的後方沈了下去,這奇怪的感覺在何欣內部 沿燒著,逐漸的爬上她的大腦,做出平時大家都會認為是變態的舉動,被人玩弄著屁眼, 這倒錯的犯罪感卻讓牠更加興奮,人心的運作方法真是奇怪,越是被禁止的,與有破壞的 快樂感。 抽插幾下,何欣的屁眼有一股乾裂的刺痛感,她的腸道被人填以結實的胡蘿蔔時, 那股強烈的腹絞痛可以說是疼痛之中最難忍受的,在這壓迫下,她吐出了舌頭, 發出奇特的「咳咳」聲。 逐漸的,刺痛像是被壓順般,只留下那股滑動的感覺在她的後方,濕濕的,溜進溜出, 何欣現在卻更想要一些痛覺來搔到她深處的燥熱。 我手上的運動突然停止。 「!」她不甘發出了「阿阿...」的聲音,似乎還想要更多,但是我說:「如果妳還想要的話, 妳就先去清理地下室。」我同時也想著,我真是懶惰啊.... 在藥效還未完全消失之前,她股間夾著一根蘿蔔,還留著綠色葉子,像是個尾巴一樣,她左右 搖晃的走向地下室,口中留著口水,只想要再度得到那奇異的快感。 ﹍﹍﹍﹍﹍﹍﹍﹍﹍﹍﹍﹍﹍﹍﹍﹍﹍﹍﹍﹍﹍﹍﹍﹍﹍﹍﹍﹍﹍﹍﹍﹍﹍﹍﹍﹍﹍﹍﹍﹍﹍﹍﹍﹍﹍﹍﹍﹍ 今後的這幾天,何欣的屁眼上都插著各種不同器具、蘿蔔、一整把的筆、膠水罐、鞭子的把柄、 甚至拖把的把手,所以她能一邊清掃地面,一邊感受到自慰的快感,她已經開始喜歡上了這個 習慣。 現在我還是餵食她充滿腥味噁心的狗食,而且每天早上和晚上睡前時都給他一次灌腸清洗屁眼 的機會,幾天來盡量讓她能主動執行訓練自己的調教。起先我需要扶著她的手,現在,我只要 把器具在那兒,她一早起來第一件事,就是蹲著身體,把一筒筒的液體注到肛門裡面。 她對臭味的判斷已經開始產生了混淆,現在連她自己的糞便都能讓她聞的興奮不已,尚未開發的 陰蒂也變的腫脹許多,在濕潤的陰部隱隱的能見到,讓她毫無羞恥的展現出來,雖然她還不能拋 開尊嚴來承認他身體的事實。 但是最重要的,在幾次實驗後,她已經『學習』到她是無法離開這房子了,平時我讓她在家中光著 身體,手上掛著鋼鍊,頸上還繫著皮製的項圈,鬆鬆的掛在她脖子上。 看她平時這樣漫遊目的在家 中走來走去,偶而還會應我的命令逼迫下在我面前表演,這樣實在賞心悅目。 另外,在我幾番考慮,加上我一直偏執被發覺的恐懼感,我打算先把她移至地下室,當作平時的 調教室,此舉更適合我的活動,也讓監控不用著麼嚴密。地下室大約有三平方公尺的面積,有著 平滑混凝土表面,地下室與地面用一條階梯連接,而我卻把那階梯拆除,唯一對外的管道是我降 下來的繩梯。 結論,我的實驗體似乎很喜歡她的新環境,變的很「活躍」。 從實驗開始的第三天時,我擺在她身邊的狗食已經被飢腸轆轆的她吃到接近見底了,這代表她開始 妥協的階段,而我必須要不急不緩的順勢而下,讓成功勢在必行。 在這幾次的狗食中,我添加了些營養,以及大量的雌性賀爾蒙(包括乳牛用的催乳劑)和些許的瀉 藥,這些都是為我強迫性的塑造何欣體質。 腹急的她不得已在我為她設的塑膠桶裡一次次的發洩,一次,在瀉完肚子後,她不自覺的在沾上糞便 的手指上舔了一下,雖然羞的急把手放下,卻不知她的一切都在我的監視器之下,我面帶微笑的看著。 在地面上的我也非在偷懶,仔細的考慮過計畫流程、可行性、藥物安全與效能、心理分析,光是有些 非法藥物就要我自己合成。 何欣已經不記得在假日的最後幾天發生的事了,她受不了,也不願想起,那也是決定性的幾天。 無論如何,幾天的「鞭子」之後,我該給「糖果」了。 時光過的飛快,以經是開學的前一天的晚上了,我從地面的世界來到了她的地底臥室,原本已經清理 完身體要就寢的她一見到我馬上急急的打開雙腳,蹲著,兩手夾著胸部。她濕淋淋的下體上包著一件 白色的性感內褲,性感蕾絲的線條並不能遮蓋那後方的兩個震動器。 「主人請懲罰下流的豬奴隸...」何欣一見到我就用了最低級猥褻的言詞來打招呼, 這也是我讓牠學習的項目之一。 「好,妳下面還有沒有再流血?」我說道,她昨天才剛被我開苞,今天下面就塞了一個振動陽具在 她的屄孔裡,還嬌滴滴的流出粉紅色的蜜液。 「沒...沒有了...」她慌忙的回答,但她眼睛紅紅的,像是剛哭過般,連呼吸都抽噎不停。 我揉著她碩大的雙乳,拇指壓著前端堅韌的乳頭,沒想到,才十四歲的她,已經能放出這麼多的 乳汁,濃濃的白色漿液灑在地上。 「呵啊啊∼∼」她驚張著小嘴,看著自己身體的反常變化,我握著她的乳房,壓著她的頭,就把還 在噴著乳汁的奶頭送上她的嘴,弄的她滿臉都是:「好喝、好喝...」她無神的呻吟著。 「慢慢喝,不要嗆到了...」我的手在她小巧的肚臍眼上寵愛的玩弄著,站在她的肩膀後方,舔著她 的耳垂,她臉上出現了一種複雜的表情,像是被狂亂的淫慾所燃燒,卻又想要忍耐住最終一道防線, 在這拉鋸之間,她尚未成熟的身體以經洩了滿地都是。 「妳想不想要一個禮物?」看著她幾處柔軟的肌膚,我心中有一個點子了。 「當然好的,謝謝主人...」 前幾天的調教已經深深讓她體會到拒絕是沒有用處的,倒不如衷心接受,反而最終會比較舒服。 玩弄著她濕潤的陰唇,似乎能感覺到上面所散發的蒸氣,她的嘴角下垂著,眉頭皺在一塊,但她的 雙腿卻是開開關關的相互摩擦,塗的她裸露的下半身都是黏稠的蜜汁。 慢慢的,在我漸快的雙手運 動之下,她的嬌喘也快了起來,我移過她還放在胸前的雙手,往她的下處湊了過去,她竟然馬上學 會了手淫,還淫蕩的一手撥開陰唇,另一手從後方猛力戳插,發出「啾啾」的水聲。 「來吧....叫吧!..放情叫吧!....妳知道妳很爽....叫吧!!」當她接近了那一切歸回虛無的高潮 時,我在她耳旁吐著氣的低聲唸著,一聲一聲,唆使著她去做出異常的舉動。 腦袋已經癱瘓成一團爛泥的何欣,不暇思考就冒出不像她這年齡該有的叫春,雖然她這年齡根本就 不該叫春... 「插吧! 插吧!....我的屁屁好爽阿∼∼ 阿阿.... 再...再來啊...為什麼....」春言亂語還沒 說完就翻白眼,昏厥過去了,同時雙腿之間還失禁,流下一條暗黃色的晶瑩水柱,嘩啦啦的澆灑 了滿地。 我放了手,讓她倒在地上。 ﹍﹍﹍﹍﹍﹍﹍﹍﹍﹍﹍﹍﹍﹍﹍﹍﹍﹍﹍﹍﹍﹍﹍﹍﹍﹍﹍﹍﹍﹍﹍﹍﹍﹍﹍﹍﹍﹍﹍﹍﹍﹍﹍﹍﹍﹍﹍﹍ 第五天早晨六點十五分,有了鬧鐘的幫助,我拿起她的書包,把她拉了過來,注意到她還潤 濕的內褲,一把丟給她的制服,她接住了,呆呆笨拙的穿上與她久違了的衣服。 六點二十分,除了一直套不上去的胸罩,及那件已經老早就骯髒不堪的內褲外,她已經大致 準備完成,我滿意的看著,準備讓牠接受下一步的考驗,幾天考察學校附近的資料不是作假的。 「妳要去學校呢! 很興奮吧!」 「那裡....很不舒服...」她臉上紅通通的充滿蒙羞之色,不安的動著身體,裙子蓋著裸露的肉 ,不像平時穿著保守的內褲,這倒像是變相的暴露她的下體,這被曝光的感覺讚穿上裙子時, 尤其強烈。 「哎...不要吵了...記得...我會看著妳的。」同時,我的手上是一卷錄影帶,我想我的伎倆 應該比那些拿著照片來恐嚇的前輩們還要高明一些才是,此外多謝於前幾天的精神磨練,她的 腦中已經不存在『逃跑』這兩個字,只剩下『服侍主人』以及『調教淫蕩的母豬何欣』。 我帶她到門前,早上清澈涼爽又帶有微寒濕氣的風,捲進了衣衫單薄的何欣,這幾天來她瘦了 許多,想必她對寒冷的抵抗力也變弱了。白色的襯衫前方我能看見她微微隆起的乳頭所帶來的 折縐,她接近半透明的襯衫後方,明顯的告訴大家她沒穿內衣。幾天在暗無天日的地下室,帶 給她逐漸白晰柔嫩的肌膚。 她目光看向地上,眼裡是一片混亂,不太有表情,但是她的身體卻明顯的告訴大家,她是興奮 的,興奮到當我叫她掀起裙子,給她一顆電動跳蚤時,她顫抖著,白濁的液體卻流了下來。 「嗯...嗯嗯..啊...呼.....」她就在自家門前,彎著腿,掀開自己的百褶裙,把一顆吱吱作 響,像隻老鼠般的小電動按摩器給塞到自己的蜜處裡了,手法卻已是挺熟練的。 「妳很舒服?」 「對...是的主人...小欣骯髒下賤的臭穴已經很濕了...」 「那妳現在在想什麼?」 「被...被人插...」 剛放進去時,她的表情就像安心般的變的無神又同時反常的嫵媚,臉上泛起的微笑裡有著虛 緲的朦朧。奇怪的是,她臉上雖然是笑容,但一顆淚珠卻同時從她的臉頰上滑落了下來,落在 堅硬的混凝土地上,濺起一個微小的水花。 「妳走吧...」她點點頭後就一步一步緩慢的往不遠的私立國中去了,她的步伐從後方看來 卻有點怪異,動作裡一些部分似乎被蓄意的誇大了的不自然,看著她開始扭著腰,我臉上不禁 冒出一個微笑。 此時,我的腹部忽然傳來一陣劇痛...連帶的,我的頭也痛了起來....這是第三次的頭痛了嗎? 對了,想到從幾天前,打翻了那和麥片後,就沒吃啥東西了。所以我回到屋內準備了一下早餐 再準備出發。 血糖低對脾氣不好... ﹍﹍﹍﹍﹍﹍﹍﹍﹍﹍﹍﹍﹍﹍﹍﹍﹍﹍﹍﹍﹍﹍﹍﹍﹍﹍﹍﹍﹍﹍﹍﹍﹍﹍﹍﹍﹍﹍﹍﹍﹍﹍﹍﹍ 我慢慢嚼著口感像皮革般的土司,吃著吃著手中落下了炭焦的黑灰...噁...看看時鐘,吞下 這些碳水化合物花了我十分鐘,該走了,砰的關上門,高級的德國車就從車庫裡悠哉的滑行 道路上,發出低沈深厚的引擎運轉聲。 把車停在對面三層樓的立體停車場裡,周遭是一根根落著鏽屑的暗橘色鋼架,在剛冒出的豔陽 下拉出黑白線條的陰影,我的手中拿著兩樣東西,望遠鏡、以及...一本生物筆記。誰說放假時, 我就不用讀書? 我向有做檔光處裡的窗外看去,望眼鏡的鏡頭閃爍著暗色紅光,我能看見在第二樓靠街的教 室裡,一排排的學生在黑板前埋首上課,這讓我想起在叢林中悄悄的觀察動物行為的生物學 家,我在我的筆記上寫下觀察結果。 車裡的冷氣隔絕了對外面的炎熱,我把手貼在淡綠的玻璃窗上,形成了像史前原始人做過的 圖騰,懶懶的好舒服....打哈欠...放...放慢節奏...我的一部份又沈然睡去,另一部份忪 然醒來。 我發覺我現在已經能逐漸適應這種感覺,兩個我,一個我充滿省思,另一個我做出行動, 而「我」卻已不會對這之間的轉換全然措手無徹。 仔細的看過整個班級,引起我的注意的當然是何欣,她低著頭,整個人幾乎趴在桌子上 不知在幹啥勾當,幾隻不是發育不良,就是營養過剩的恐龍。 還有,教室後方幾個長的比較高的男生,正接頭交耳的笑鬧著,完全沒在注意課堂上教師 的教課,他們看來雖然還是乳臭未乾,八成是看過裸女雜誌就會噴鼻血的小子。 (但是我怎能這樣說呢? 上一個禮拜我也沒好到哪裡去...) 思考了一陣子,『機會...值得利用』 我的原子筆在筆記本的泛黃紙上沙沙的寫下此字樣, 腦中彷彿有一個猥褻陰險的「嘿嘿」笑謔聲來回流蕩著。 開始佈局吧,我一邊開啟後車箱一邊想著,我拿出裡面的照相設備後,用何欣的易付手機打 了通電話到夾在我窗前的情色小廣告。 「喂? 我要找一位小姐....你們不是做這個的?阿強介紹的我的...」 「....對∼ 對∼∼我是要全套『按摩』。」 雖然最近掃黃的鋒頭已過,但是他們還是小心翼翼的,寧可做少一點,也不要搞到完全不能 做生意,連口號都變的不一樣了,從『喝茶』、『喝酒』、『跳舞』亂七八糟的一大堆,要 不是我系裡一群人已經精到要組團去東南亞,我學了一些皮毛,否則我也不知道有這種東西。 「好好....在德樂旁的停車場? 好...沒問題....我們會叫最好的小姐去的....」 另一端的駂母用媚獻的聲音說道,呵,從古代幾百年了,這種情況還是沒變。社會有需要填 補得不到的肉欲時,在不犯下姦犯科的前提之下,妓女就是因應而生的行業,說這麼多廢話, 其實她也不是我要用的,她,也只不過是個工具。 算的真好,我剛打完電話後,鐘聲就適當的響起,發出悠長的鳴聲。我打開了車門,步下樓梯, 走向校園.....滴咑...滴咑...分秒必爭的遊戲開始了。 ﹍﹍﹍﹍﹍﹍﹍﹍﹍﹍﹍﹍﹍﹍﹍﹍﹍﹍﹍﹍﹍﹍﹍﹍﹍﹍﹍﹍﹍﹍﹍﹍﹍﹍﹍﹍﹍﹍﹍﹍﹍﹍﹍﹍ 第四章 我和茂恩都不是好人,他是膽大包天的大惡人,說謊不眨眼,上好友的女人於無形之間, 依照慾望而行事是他的本性,多年來的繼承人教育還是讓他狗改不了吃屎。 而我,只能算是個小人,暗算陷害等等我都幹的來,道德標準對我來說,只是那些無法適 應的人們共同串通好的遊戲規則,等待看清事實的人來撿便宜。與那些被慾望蒙沒理智的 大惡人比起來,我只是見機行事,以我的利益為最終目標。之所以如此,我也不會蓄意去 破壞遊戲規則,讓我的頭上貼上一張『我是壞蛋』 的紙條,反而,我會刻意去隨波逐流, 等待我最好的時機。 不知有沒有人想過,那些敗國小人,和我這種道德操守低下的人的腦裡在想些什麼? 我質詢,為何他們就不能有『感動』、『懷疑』、『思考』 那些人類該有的反應? 還是說一個人生下來,就被決定了是『小人』、『普通人』、及『君子』,他們一生的行 為只是在應正一開始的設定,完全沒自主意識? 歷史常常說道,某某某,從小,對父母不盡孝道,仇恨師長,及時遇到難關時雖然度過了 ,但是手段不清潔,他一死,史家就馬上蓋棺論定他是『壞人』。 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嗎? Who Cares? 「嗯?」 那三個坐在校園樹下陰影地方的男生,轉頭看見了我,其中一個的手指上還夾著 一根香菸,一股煙霧翻騰的徐徐飄起,真不虧是貴族學校,連手上的煙都是歐洲高級貨, 而不是那種大陸仿造的長壽煙。 「來吧,有東西給你們看。」無視於他們驚慌失措的模樣,我偏了偏頭,示意學校停車場 的大致方向。 「你...你是...?」其中一位看起來比較年輕幼稚的短髮男生低聲倉皇的問到。 「我是誰不重要,但我想我會是你們的好朋友...」 「來吧,她要來了,我會讓你們見到你們從未見過的事....」 我不徐不緩的介紹我自己 虛假的微笑,露出不屬於我的友善臉孔,利用他們的好奇心來引君入甕。 他們三人見此,圍了起來接頭交耳的嘰嘰喳喳的討論、蹉跎了一回兒。 但他們似乎沒注 意到他們的音量,毫無建設性的對話就這樣傳了過來。 「喂! 小牛! 你覺得怎樣? 他會不會是綁匪?」 一個像吉娃娃般矮小的人低聲的問到,不知為何,他似乎一直不停的神經質的抽搐, 連行動都抖個不停。 「嗯∼∼我不知道餒...但是...他說會有很好玩的東西欸....」 體型也像隻牛的小牛回應到,滿臉困惑,看來他的二頭肌都比他的腦容量還大。 「笨蛋! 他一說你就相信!」戴著眼鏡,看似有點小聰明的瘦高學生,狠狠 的罵了他說完後,還得意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 「唔....但...但是他說....」小牛還不甘心的碎碎念,但說到最後就不了了之。 「對了,如果你被綁的話,你媽會付錢吧?」小聰明出了個餿主意。 「應該會阿...上次她就付了幾百萬...」看來這些人的家長不是普通的有錢。 「那不就得了? 好,我們走!」 總算猶豫的跟了過來,臉上還是充滿戒備之色,一直不停的四處觀望,生怕有人發覺他們 擅自離開學校。 真是容易欺騙...我想著....也好....算是給他們一次機會教育...讓他們知道天下沒有白吃的 午餐....我真是會找藉口來詮釋我的行為啊.... 「你要給我們看什麼?」其中一人好奇的問到,他看著四周無人的停車場,感到一點詭異的不安。 我和那三個不良學生就站在我那輛賓士旁,空曠的空間裡只有我們四個人,原先刺眼的陽光 又再度被蒙在薄紗般的雲彩,充滿熱量的光線消逝後,浮起的微風就變的難受的寒冷。 「.......」為沒回答,只是單純的看著樓梯間的門。 「喂! 我在問你話呢!」我舉動更讓他們增加了『即將發生什麼事』的壓迫感。 「來了....」我低聲的說道。 「什麼?」 「喀...喀...喀....」金屬的清脆的敲擊聲從樓梯間裡傳來,像是一個震盪回音的單調旋律, 逐漸接近.....「喀吱∼∼」之前的聲響結束,樓梯盡頭的門就在一聲長長嘶啞哀嚎後打了開。 (噁....)這是我的第一印象,沒想到我國色情行業出品水準變的那麼低...還是說...好貨都被出 口到美歐大陸去了...不然就是被人供在塔裡膜拜...他們真該好好反省一下這樣本末倒置對嗎..? 但顯然的那三個人可不那樣想,看著眼前的人形移動化妝品展示櫃眼睛眨也不眨的,呆呆的流著 口水樣子,只差背上沒寫像是『某某龍發堂番號3142病人』來申明他們的身份。 「嗨,你好,我是小雅.....這是?」她皺了皺眉頭,不知她面前的狀況,嗲聲嗲氣、搔首弄姿 的問到,為何有幾個奇怪的國中生? 我這身為雇主的,只能儘快把她拉到一旁,先塞給她一把令她眉開眼笑的....嗯....鈔票。 然後在 她的耳旁,忍受著那騷腥及低劣濃膩的香水加體味,偷偷我說道我的計畫。 「妳只要這樣做...就能...」 「真的?」 「沒錯...所以就快點吧...」 「你...」她頓了一頓後疑惑的看著我「為何要這樣做?」 「那是我家的事,妳到底幹不幹?」 「好吧,誰叫客人最大呢?」 一轉身,她看著那可憐的三人的臉上,換成了在看搖錢樹般的媚笑,往三人靠了過去。同時間,我也 悄悄的打開了我的後車箱,在一個按鈕之下啟動了裡面的儀器,攝影機發出了細微高頻的持續運轉聲。 小雅的媚功對付這些早熟的青少年還算是輕而易舉,先纏著其中那個叫做『小牛』的,身材粗壯的他 早已經滿臉通紅了。她輕易的解開他胸前的鈕釦,舔著他的臉,可惜那小牛的初吻就這樣被奪走了。 其他兩人呼吸也隨著眼前的動作逐漸加快,他們的手也不安分的像小雅的臀部摸去,先是輕輕的 碰一下,看到她沒有反對,甚至搖著屁股,吸口氣後再來大膽一點的揉捏著眼前的肉。 她淫媚的不停「呵呵...」的笑著,誘惑道:「來啊...兩位小帥哥...」同時雙手也埋入小牛的 制服長褲,胡亂掏弄一番。 「吱...」小牛褲子的拉鍊被俐落的扒了開來,一個白色的內褲帳棚露了出來,小雅對著後面的 人說:「咯咯咯...你們也脫啊...不然還在做什麼?」那兩人聽到後,畏畏縮縮的拉開自己的褲檔, 讓那話兒浸淫在空氣中,這奇怪的舉動反而讓兩人更加興奮。 小雅用嘴唇輕抹著他面前的陰莖,塗上一些口水在它上面,然後就一鼓作氣的的吸著,在小小的肉柱 子上滑動。小牛呼氣變的異常的粗重,彷彿他正在籃球場上運動,汗水逐漸從他油膩的額頭上滲出, 從臉頰上流了下來,也被小雅親熱的一口舔去。 她的雙手也繼續四處奔放,清柔的撫摸著其他兩人直直豎起的肉棒,撫摸加上偶而的抽動讓兩人 幾乎要陶醉的閉上眼,哆嗦一番。 但是小雅更進一步的引導他們,把她下方暴露的迷你裙撩了起 來,尖長的指甲滑過包著她下體的高叉內褲,發出碎碎的「絲絲」聲音,柔細的材質,有像是尼龍 橡膠般的彈性。 她的指頭輕輕的頂起後方的開口,讓後方的兩人隱約的見到裡面所包著陰唇的兩個 小丘。 「啪!」的拍擊聲,小雅把她的手指推過圓臀的某一處,布料的材質讓內褲本身翻了過來,露出 包著的剃過毛的下體,加上褐色折縐的大陰唇,在三個人的野性裡彷彿是個路標,寫著『由此進入』 ,而且這常被使用、肏練的入口已經訓練有素的迅速潤濕。 她吐出口中的陽具,抹的豔紅性感的嘴唇裡像是呻吟的發出誘惑、又毫無意義的語句「來嘛...好癢 歐...呵呵呵...」 眼鏡仔舔著乾裂的嘴唇,一把把迷你的吉娃娃給推了開來「我先、我先....」抱著她後方的臀部, 就擦了下去,沒錯,擦了下去。他在興奮之餘,抖著自己的小弟,竟然壓不進去小雅鬆垮的臭屄, 我的天啊.... 看似膽怯的吉娃娃卻見此趁勢而上,用力以整個身軀的重量頂開眼鏡仔,以他彎的像是跟鐵橇的肉棒 ,專注的對準目標,以免步上之前那人的後塵。小雅也真是當妓女的料,她臭屄的開口分泌出的稠黏 液體已經不是常人所會有的量了,跪在地上的她,淫液就毫無節制的流下她的恥丘,像小溪般的滴到 地上,她人卻是痴呆瘋狂的「嘻嘻嘻嘻...」笑個不停,還扳開自己的臀瓣,更用力的往後頂,撞擊 著前後方的兩人。 在前方的小牛已經到達了飽和點,急速的倒抽一口氣,像從塑膠罐子裡搾出了蕃茄醬急噴出來。 「阿阿.....好噁心...」 「臭牛....你噴到我了!」 「小帥哥....你很厲害阿....存了這麼多來給姊姊...」 三人的反應各不相同。 「沒關係...沒關係...這位很斯文的帥哥呢?」小雅的媚眼望向在一旁快被冷落到結凍的眼鏡仔。 在他能回答之前她已經說道:「喔....我知道,你們這種聰明的比較喜歡後面....」話後還咯咯笑著。 她人站了起來,前方還是抱著吉娃娃,後面卻是濕淋淋又敞開的等待進入,一個圓形的深洞就在兩瓣 肥厚的翹臀中現了出來。眼鏡仔與吉娃娃兩人就夾著小雅,他們的兩支像是活塞般一進一出,拉扯著 其中的嫩肉,其中還有許多混濁白色的泡泡流了出來。小雅嫵媚的在其中扭動著蛇腰,放聲淫亂的叫 著,在最後兩人高潮時,向中間頂去,被層層摺縐所捆住的兩根肉棒,受到了像血液一般有波動的鼓 動擠壓。小雅此時的表情告訴我她已經完全投入了被她面前幾個小男生給姦淫的快感。 「呼呼呼....」地上坐著四個累斃的人,小雅還是全身沾滿精液,也糊掉臉上許多的妝。在我驚訝之 下,小雅其實真的是風雅脫俗,像是雜誌裡才會見到的美女,但為何她要把自己打扮的那麼俗氣呢? 「呵呵...這樣子我才會有機會來做這種事阿∼」小雅在我耳邊偷偷的低聲笑道。 看來是我失算了,但是一個計畫就是要有彈性,能禁得起變動,才能算是萬無一失。我的想法馬上 打算到現在的小雅身上。 「就這樣? 不要我們付錢?」眼鏡仔有一點驚訝。 「我就跟你說他不是要勒索的...」小牛倒是很高興他說的沒錯,至少到目前還是。 「閉嘴啦...」 「嗯...下次我有事情要拜託你們時,你們還會在那個樹下吧?」我笑著說道。 「當然,有事拜託我們?」在經過令他們大開眼界的經驗後,他們現在已經完全相信我了。 「有點像是今天的事,我的好朋友」我暗示著。 「啊!那當然沒問題...」他們馬上樂意的答應。 把那幾位男生趕回校園後,我就在車上跟小雅聊了起來。 「快點喔... 過時間要算錢的...」她臉上帶著笑意的看著我,頭用靠在車子扶手的手來撐著。 「告訴我吧...妳為何這樣做?」我問她。 「那你為何這樣做?」她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一手拿著我給她的紙巾抹掉臉上的濃妝。 「我是有意圖要利用那幾個人。」我絲毫不想說謊,我也知道她是不會亂招搖的。 「看的出來,妳車子後面裝的是攝影機吧?」她一臉好奇的看著我。 「對啊。」我直接的回答道。 「你要勒索他們?」她追問。 「一方面是的,但是不是像妳想的一樣,我要讓他們幫我做一件事,勒索只是以防萬一。」 「那件事?」她還繼續裝傻的偏著頭,古靈精怪的看著我。 「你問太多囉...換妳回答了。」我才不會被騙呢! 「好吧,我是一個大學的學生,我也不是缺錢用,但是我就是喜歡被陌生人肏、被人幹, 我想到者裡就會讓我很興奮,就這麼簡單。」她被我發覺時俏皮的吐了吐舌頭,她幾乎 不像是剛才與三個中學生玩群交的廉價娼妓。 「原來如此.....我在考慮」 我忽然想道,他與我有很相似的地方。 「嗯? 考慮什麼?」 「我該讓妳參加,還是付妳錢,讓妳走人。」抬起頭來,目光注入她的眼中。 「哇!聽起來你的秘密很有趣。」她笑了,她真的很喜歡笑,而且是各種不同的笑。 「當然,妳對剛才那些人有興趣嗎?」我我漫不經心的問她。 「有,他們讓我感覺一陣子沒有的爽了」 「那妳對同性的有興趣嗎?」悄悄到我的主題了。 「我公寓上一樓的家庭主婦和她女兒都被我釣到了。」她竟然比我想像中還厲害。 「那很好,最後一個問題....妳,對我有興趣嗎?」我臉上露出邪邪的笑容。 「最後一個答案,當然」她也是,舔了舔嘴唇後,她的手覆在我的腰上,從副駕駛座爬起, 壓在駕駛座上的我,臉上又是那個瘋狂的微笑。 連賓士優越的懸吊系統都不能承受裡面的劇烈搖晃,微微的發出「唧唧」的聲音,充滿霧氣 的車窗上,也像鐵達尼號的某一景般,留下了一個激情的手印。 [簽名] 《項羽拿破輪論》 夫項羽,拔山蓋世之雄,豈有破輪而不能拿哉? 使破輪自修其政,又焉能為項羽所拿者? 拿全輪而不勝,而況於拿破輪與也哉?
* * * 第一章 台灣中部,在車水馬龍的街道上,站著一位漫不經心的年輕人,留著一頭快蓋過 戴著眼鏡散漫長髮,臉上有一點頹廢的鬍子渣,一臉營養不良的蒼白臉孔。看似冷 然的臉龐,其實已經發呆到另一個次元去了,對眼前繁忙的人群視而無賭,直接一 連踩過幾個沾滿發亮發臭油跡的水坑。 「喂!那裡的! 長眼睛看看你在走哪裡啦!」一位在路旁賣竹筒飯的阿婆大聲 的提醒他,還不忘記要訓他幾句:「唉....現在你們年輕人啊...我告訴你.....」 「嗯?!」當我低頭注意到我的長褲時,就看見已經變成了彩染的布料,還尚 未進入狀況,就有一輛不知哪裡來的小轎車當頭迎面而來「叭∼∼∼」急速的空 氣、輪胎與地的摩擦聲嘶嘶作響,音量迅速變大。 「哇∼∼∼∼∼∼」在一旁人驚呼之下,一聲拖長的喇叭慘嚎,一陣凌亂的破碎 撞擊聲,耳旁有騰空破風之聲,眼前忽然血紅一片,三秒鐘後,我又沈澱到我腦中 糾結的黑暗思緒之中... 黑暗中有著紅光的閃爍... 我踢著路上的不存在的石頭,哼著五音不全的怪歌,也是我從小到大為一知道歌詞的... 我正踏著黃磚路,往翡翠城去....啦啦啦...... 遇到了膽小的獅子,與... 無心的錫人.... 往翡翠城去.... (合唱x3) 往幻想的翡翠城去....啦啦啦...... 一切將會再度化為虛無... 我,就是茫茫人海中隨便抓來的任何一人,又是一個普通、又有點貧窮的二十一歲 大學生...真的,就這樣子而已! 我可沒有特異功能,也不會有從未聽過的親戚送來一堆遺產,只有唯一的叔叔在鄉下, 為大家樂的債務所苦,聽說現在又迷上全民樂透了,還感夠膽來借錢。 普通、再普通、只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我的一生八成注定要像某人說的: 「我悄悄的來、我悄悄地走...」永遠如此...真的很無趣吧! 可能就是像這樣的無力的情緒感染了我,原本想說去書店看看書,解解悶,再去朋 友家的,沒想到我竟然又毫無幫助的去讀了幾本虛無主義的著作,尼采、叔本華兩位 留大鬍子的德國大漢把我痛揍了一頓....在步出書局時我的能量值已經在亮紅燈了, 只差沒仆在街上。 漫無目的的漫步出書局,我帶著可笑的悲劇色彩的看著一切,盡量想往人少的地方 去,就像是受傷的動物躲在屋子底下,等待恢復。我虛弱的躺在公園的橫凳上,緩緩 的畏縮成一團,讀著剛買來的學術月刊,在綠蔭之下,不但舒服,也能觀察人群的舉 動。再說,我在宿舍那邊已經吵雜到連住在飛機場旁邊的住戶都會發瘋的地步,那一 群人好像正在為隔壁中文系的校花慶生,一群豬哥像是要把我那棟可以算做古蹟的建 築給拆了。而我在這「適者生存」的地方適應不良的,只好倉忙逃去。 看著密密麻麻腦部運作圖時,我猛力的,但實際上小心翼翼的關起那珍貴的外文雜 誌,單手倚著頭,撩起懶得去剪的頭髮,坐在那裡像個病人般的唉聲嘆氣....我哪時 變的這麼多愁善感了? 清涼的風一吹,頭髮扎到了我的眼睛、搖搖頭、甩開、發呆... 看來我的意識又當機了,似乎能看見我的視野變成一片藍色,硬碟燈閃爍...不、不.... 是我又開始的想著一些無意義的問題...是我.... 我努力的的目標是為何? 我生命為何? 我要掙扎到底?抑或放棄一切的努力,放手,然後像是許多兒時的朋友般的....墮落?! 像他們一般,一個個緩緩的失去自己,溜下一個漸快的向下螺旋,帶著已無法停止 的動能,直到「啪!」的一聲的撞到底部? 我不知道.... 想到前幾天才在街上看見我在高中時,偷偷暗戀的漂亮又有氣質的女同學,高中沒 讀完就退學了,她正在與一位可以作我祖父的歐吉桑做援助交際,難道她一臉高興快 樂,小鳥依人的模樣花了幾千元就這麼容易被收買?想到此,我就想為我的少年情懷 哀悼... (真恨我沒錢,否則我也...) 對未來的迷惑,都是每一個人該走過階段。 但是,無論現實如何,我真是不應該花費寶貴光陰胡思亂想的,堆積如山的書使的 我呆在那會令人不由自己的產生狹室恐懼症的擁擠學生宿舍,有著令人瘋狂的,永無 止境的鐘擺伴奏聲....清脆的重複在我被扭曲的腦海之間。 所有人最終都是孤單的。 面對著淡米色的班裂漆牆,被潮濕的霉味長年環繞著,聽著隔壁傳來充滿力道的撞 牆聲,在黯淡的燈下慢慢的翻讀容格、佛洛伊德等人的偉大『催眠』傑作,我讓黑夜 中多出一個埋首昏睡的黑影,我的房間就像是停屍間一樣... 孤單的從未出過聲響。 我記得,我對生命的好奇是從五歲開始的。 看到眼前可憐的黑狗,在地上扭動著頸軀,被綁住的雙腳不安分的大力擺動著, 黑亮的雙眼映出生命的色彩,那色彩似乎隨著我手上搏緊的繩索而褪去,握緊、握緊, 牠似乎還未瞭解為什麼才剛餵牠食物的小男孩會緊絞著牠的喉管,發抖的的雙瞳中充滿 了純真、與信任,卻被我拿去被....狗啃? 好諷刺的譬喻。 因為它恐懼。 * * * 我的靈魂,不,是思緒再一次轉到我昏暗的房內,再一次單手碾斃到處亂飛的飛蛾,但 我又同時驚覺到手中破碎的軀殼正散發出費洛蒙,吸引了更多盲目的訪客,但這一次,牠 們撲向的,也同樣是死亡。 死亡與生命是相對的,許多在生命最燦爛時,看見了敗亡,也有人在死亡的深處,看見 了生命的脈動,兩者是雙面一體的。 但當我越發掘出生命的奧秘,我就越想要控制我所研究的,在某些方面看來, 我有自信我能夠。精神與生命的架構,其實是很脆弱的,也是很物質上的,如果按對按鈕 就會有意料的反應,永遠如此。 舉例,在實驗中的動物所被觀察到的條件反射(看過被餵食物時響鈴聲的狗吧!), 狗對訓練時的鈴聲頻率,有著精確的反應。訓練過的狗,能在正確的頻率下流口水。 而這在人身上還是有顯著的效應,而人類還有所謂的『第二信號系統』,是由語言來產生條件 反射,這整體來說,就是個無意識中的學習,只是我們在意識的修飾下,不察覺罷了。 而毒品的成癮性,也應當如此來看的。是先由人提供了機會,才逐漸被那物質影響, 進而改變原本的人格,而那人會更想要取得逐漸變為重要的物質,甚至犯下原先不可能 做到的行為,以此類推,最後的結局,如果無人強迫性阻止的話,結果不是用藥過量, 不然就是貧困潦倒的一生。這就是簡單的邏輯,輕易被推論出的命運。有人想反駁的話 ,不妨想想:如果他一開始沒有意願或動機要玩弄自己的話,那他既使對藥物產生了生 理上的需要,也能戒除,反之亦然。 至今我這麼多冤枉錢,上了幾堂心理學與生物化學的講課,從頭『心靈是物質的產物』 的理念就被更明顯的表達了。 幻象的產生,已能被輕而易舉的達到,一杯水,一些麥色酸二乙醯胺,就能讓你有一次 像神啟般的經驗,炫幻的色彩,接近停止的時間感,會呼吸的地板,在那時,你說,什麼 是真實的呢? 有人甚至假設過,許多宗教暴亂,或偉大聖人(看過聖女貞德吧,在現在她不是變成宋七 力,不然保證被當作妄想患者)的產生,常常是所謂的麥角中毒! 麥角就是裸麥等穀物上形成的菌類,也是LSD的原本的天然原料。 話說到在十七世紀的美國賓州的Salem鎮,年輕的孩子們集體的像被附身般的開始訴控 社會中有名聲的人們與撒旦有關係,結果是在封閉社會的集體恐慌,近百人被處以絞刑 ,瘋狂的蔓延到其他城市。 結果,單單是發黴的稻子、及為了爭地滅除異己的貪婪,造成了了一個社會不可彌補的傷害, 不知有沒有人看見了那命運的捉弄。 人類是愚笨的,寧可一廂情願的守住令人安慰的錯覺,也不願意面對現實。 可能是我知道太多了,也可能是我寧可清醒也不願接受虛假的事物,我覺得人的本性是不可 信任的,我也不相信愛情,因為那只是選種中的一種方法。 一種是精挑細選(愛情),另一種 是強迫推銷外加大量生產(強姦)。 生理上來說,女性會中意前者,因為懷孕是耗能量又次數不多的事,而男性,有本錢來運用大量 的精子散播,所以兩者並用... ﹍﹍﹍﹍﹍﹍﹍﹍﹍﹍﹍﹍﹍﹍﹍﹍﹍﹍﹍﹍﹍﹍﹍﹍﹍﹍﹍﹍﹍﹍﹍﹍﹍﹍﹍﹍﹍﹍﹍﹍﹍﹍﹍﹍﹍﹍﹍﹍ 眼前的黑暗轉明,「歡迎來到真實的世界」Welcome to the REAL world, neo... 嗚啊...好痛痛痛!!!頭像是要裂開來般的鈍濁痛苦。 我、我在哪裡啊?? 四周像是醉酒般的暈眩、搖晃。 強力的三盞無影燈光照在我的臉上,一群像外星生物的綠色人形濛濛朧朧的走來走去。 嗯,好熟悉的感覺....這是生物課的解剖台嘛? 銳利刀光的反射在我眼裡。 不!!∼∼我扭著身體想擺脫身上沈重無力的禁制,我總算知道那些在我解剖台上 被我開腸剖腹的青蛙的感受了。 (不要懲罰我∼雖然我想過強姦隔壁的中文系校花、但、但是大家都這麼想ㄚ∼) 忽然,一雙觸手壓住了胡亂舞動的四肢的我,然後那雙帶著橡膠光澤的觸手上方傳來 了我熟悉的標準狗語,外星生物竟然會講人話! 他是吃了多拉A夢的翻譯麻薯了嗎? (撞昏頭了∼) 「先生、先生!」那隻手拍了拍我的臉頰,仔細一看,原來是一位穿著手術袍的外科 醫師,卻瞬時讓我更驚嚇不已,光是想到三公尺長的帳單,我就寧可被外星人抓去做 交配實驗了 (護士在後方說:吳醫師,他的心跳忽然快了好多...) 「先生,你是被救護車給送來的,你在一個交通事故之中受傷了」只露出雙眼的臉孔 ,看著我快崩潰的痴呆樣,神色凝重了起來「你...還記得你是誰嗎?」 「當然,我、我是...」報完名號之後,大夫很滿意的走了,還不忘記拍拍我的肩膀, 跟我說我無大礙了。但我想,他該醫治的應該是我再哭泣的錢包。 「唉∼」嘆口氣,整人癱了下來,躺著,我茫然的看向清潔消菌過的天花板,想著不 知有多少死人看過這面潔白的像天堂的天花斑。 ﹍﹍﹍﹍﹍﹍﹍﹍﹍﹍﹍﹍﹍﹍﹍﹍﹍﹍﹍﹍﹍﹍﹍﹍﹍﹍﹍﹍﹍﹍﹍﹍﹍﹍﹍﹍﹍﹍﹍﹍﹍﹍﹍﹍﹍﹍﹍﹍ 先說在話前,我沒嗑藥,所以你們請先收起那種不屑的眼神∼ 看著看著,我又渾渾沌沌的睡去了...那奇怪的聲音又繼續響起... 回....回....回....回聲.....回饋的高頻雜音... 聲量逐漸轉大....沙沙... 無、無、無論如何,雖然說的天花亂墜,但這還是我不切實際的思想,是在我充 滿刻痕塗鴉的書桌前的妄想世界,如果真正想起來,這假設所面臨的最大問題,不 是實驗的手續,而是實驗對象與道德問題,這種會鬧到家破人亡的話題,是我絕對 惹不起的。 我想我至少還有這種自制力。 現在,時間感總算追上了我,我記起來了! 我剛從公園出來,正往茂恩的家去,我還背著幾本書呢! 你看,我的注意力是如此的好,讓我不知該說是迷糊,還是有天才傾向的好。 也之所以如此,在我專心研讀的時候,我在大學是孤僻成性的存在,還被誤認為 『午夜校園教室中盤旋的身影』與『會微笑的校長像』跟 『發出惡臭的男廁所』 列為校內三大怪談。 呃....雖然這常常是因為我肚子餓到半夜,從像垃圾堆般的研究室裡掙扎的爬 出來,去泡包泡麵.....加上翻倒熱水的慘叫聲... 因為我有一集中精神,就六親不認(喂!是視而無睹吧!)的習慣,平時在大 學內會跟我打招呼的,除了那幾個常跟我借筆記來抄解答的智障外,還有個讀第 三年企管的朋友叫茂恩,「摧花公子」劉茂恩,比起某某過花叢不沾身、不流痕 跡的人,他就像是像個除草機,過花叢只留下碎花狼藉的變態角色。 建造與破壞,我們是奇怪的組合嗎? ﹍﹍﹍﹍﹍﹍﹍﹍﹍﹍﹍﹍﹍﹍﹍﹍﹍﹍﹍﹍﹍﹍﹍﹍﹍﹍﹍﹍﹍﹍﹍﹍﹍﹍﹍﹍﹍﹍﹍﹍﹍﹍﹍﹍﹍﹍﹍﹍ 眼神空洞的我,發覺自己正在醫院的大廳,手上還莫名其妙的拿著收據。 聽說,許多人在戰爭的時候,精神壓力過大,會下意識的應付過看似不可能的事物, 像是衝過槍林彈雨,但事後卻完全記不起來,難道我做了什麼我會後悔的事嗎? 緩慢又疼痛的步出XX大醫院,一輛計程車停在玻璃大門口,看似要吐血(嚼著檳榔) 的司機口齒不清的說:「先生...嚼嚼嚼....要普要搭車?」 好吧,我任栽了,破費就破費吧... ﹍﹍﹍﹍﹍﹍﹍﹍﹍﹍﹍﹍﹍﹍﹍﹍﹍﹍﹍﹍﹍﹍﹍﹍﹍﹍﹍﹍﹍﹍﹍﹍﹍﹍﹍﹍﹍﹍﹍﹍﹍﹍﹍﹍﹍﹍﹍﹍ 看著車外物景的飛逝,逐漸,由繁忙的市區,到安靜分化的高級住宅區。 思緒又跟著同樣的物景,像電影中的一個個畫框從靜止到流暢的動作... 茂恩高大的身材,褐色的肌膚,寬大的胸膛常是完事後,女伴婉柔靠著的最佳枕頭。 全身頭好壯壯,每天喝兩杯桂格加鈣的他,跟我瘦薄蒼白的身材比起來,真的是有天與 地的差別,雖然他跟我說他那是小時候被家長逼去學跆拳道的關係,但毋須置評的,他 有許多特質是讓我又嫉又妒的,像是,他還是在舉手抬足之間,散發出領導者般的氣勢 ,與決斷的判別能力,還有最厲害的.... 天下第一厚臉皮 (他說那是無奸不成商,家庭遺傳的,但在我看來,他還真的是青出於藍啊!) 他常常有點像白癡一樣的大聲開朗的笑,常常露出一排像是在賣黑人牙膏的森森白牙 ,理得短短又自然的頭髮,又配上一身的名牌衣褲,耀眼的明亮色系,他的名字可能是 在所有女性生物中,被讚頌最多、最有口碑的、最有歷史的..... 但是在他豪爽的外表下,我也知道他是一位奸詐如韋小寶的的混漲,每次把美眉已 經爽得不得了了,還要裝的一副八十年前的敦厚純情樣,想來個欲擒故縱,扮演個要 被逼婚的媳婦,拿戴隱形眼鏡的水亮大眼,還會閃閃發光。 可能反而是在學術上沒有交流吧,雖然我與他的性格正好相反,我以沈默當作我的 防衛,我與他卻處的很熟,有空晚上還會拎著幾罐STEINLARGAR德國啤酒來宿舍,坐在 窗外的屋頂,一起看著星空,聊盡茂恩的女友名單、聊盡第一千個為什麼我不接受茂恩 的女友介紹的理由,雖然平時是茂恩在自言自語,但他歡樂的喜氣,也感染到陰沈的我。 曾經想過,我為何會會與他成為「朋友」...經過我仔細抽絲剝繭後,我想除了一種共生、 互相利用了關係外,也可能有我所無法解釋的因素。 而這神秘因素,讓我好奇至今, 跟著他,就是讓我研究的好機會。 最近令我印象深刻的飲酒會,現在想起來都還想無故發笑。 而笑,不常發生在我身上的。 「茂恩,你還要喝嗎? 你都站不直了...」我手拿啤酒,皺著眉頭的看著他, 看著街燈與手中的瓶子產生的令人暈眩的綠光,看著瓶內的液體在手中 晃來晃去,思考著這東西為何會讓他有如此蹣跚的醜態。 「哼...還說、你這、這個、妖妖妖、妖怪....嗝...你比我喝的多、還、還 站在那裡....嗝..像、沒事一般...」 「是你灌著我喝的,說你喝一罐,我就喝兩罐.......」眨了眨眼,不相信 這傢伙竟然這樣說我, 醉了還怪人,無理取鬧了起來,要不是我打不過他.... 「凱.....你不知道你自己、的、的能耐...我知道你能做到的」他不理我, 獨自在一旁發神經。 「恩....你醉了...」我看著他脹紅的臉,想像著乙醇在他腦神經的作用, 想像腦細胞要多久後會開始萎縮,讓他本來就不怎有知識的頭腦, 又更加貧乏了。 「我知道....把那拿來....」他承認,雖然坦承一直不是他的強項。 「咕嚕咕嚕咕嚕...」微辣的酒精在咽喉中流過,而醉意卻反其道而行, 像氣體般的升向腦部的籠罩著全身,火熱熱的燃燒了起來。 那晚,我們灌掉了不知多少箱的啤酒,隔天在屋頂上醒來,讓路過的行人一個個抬 著頭,像發現新大陸般的看著我們,路上甚至有幾位三姑六婆指指點點茂恩他半裸的 上身,像在論斤賣的,聲音之大,只差沒拿廣播器給她們了。 ﹍﹍﹍﹍﹍﹍﹍﹍﹍﹍﹍﹍﹍﹍﹍﹍﹍﹍﹍﹍﹍﹍﹍﹍﹍﹍﹍﹍﹍﹍﹍﹍﹍﹍﹍﹍﹍﹍﹍﹍﹍﹍﹍﹍﹍﹍﹍﹍ 「總共是一百塊.....謝謝∼ 呸! 」司機在收完錢後,伸頭出車窗外,吐出滿口 的紅沫,差點沒濺到我。要不是這年頭,計程車司機都帶鋼管在後車箱,識時務者 為豪傑,不然我也跟他理論了。 該死,又漲價了,看著計程車離去的尾影的我,在心裡痛罵著。 拎起放在地上的背包,我走一個看似昂貴的社區入口。 可能是現在的情緒低潮吧! 我對這次朋友的託付似乎有著不詳的預感... ﹍﹍﹍﹍﹍﹍﹍﹍﹍﹍﹍﹍﹍﹍﹍﹍﹍﹍﹍﹍﹍﹍﹍﹍﹍﹍﹍﹍﹍﹍﹍﹍﹍﹍﹍﹍﹍﹍﹍﹍﹍﹍﹍﹍﹍﹍﹍﹍ 家裡營商,還有一棟美輪美奐的大宅專門給他住,平時悠閒的開著一輛 黑色BENZ來學校,惹的一群女生猛拋媚眼,一個個都擺好了姿勢,搖著屁股, 向是發春的實驗用小白鼠般,候君的大駕光臨,只差沒幫他解褲子了,幸好茂恩有 職業道德,公事公辦,絕不馬虎,而在一旁的我也不久留,像是一陣風般的飄然而 去,留給毫不知覺的人們一股攀脊椎而上的涼意。 我那朋友有點不尋常的是,擁有這麼好的居家環境的他卻不時往外跑,哪天去海邊, 哪天去公園,連我這破敗貧民窟也常常有他的蹤影,平時他邀我跟他一起出門時, 臉上還有奇怪的淤青,照這樣來看,那怕他有一天就一言不發忽然出國去斐濟, 我也不訝異... (其實看他這德行,再繼續搶別人的女友的話,哪天被人蓋布袋,打死在廁所也不奇怪) 想到此,我不知覺的輕撫著我脖子上的傷痕,乾澀的苦笑.... 茂恩有個剛十五歲妹妹,芳名叫做劉何欣,在一所私人貴族「德樂學院」裡的 國中部... 但不幸的,茂恩似乎把好的基因都用掉了,而剩下的廢渣就變成了她。 一臉胖嘟嘟的豬樣,嬌蠻又自大的態度、自以為是、自我中心、時常尋求大家 的注意力,雖然說她是在家庭忽視下的犧牲品,但這犧牲品也太強悍了吧! 想想,我脖子上的傷疤也是這樣出來的,想到當時她拿著刀子在我眼前揮舞,說 要讓我剃光頭、爬著出門,卻只是「不小心」的「手滑了」,然後「輕輕的碰了一下」 我的脖子,哪知我的脖子那麼「不耐用」,還弄髒了他們家的地毯,是微臣罪該萬死, 太后壽比南山,與天同壽... 打從出生起,茂恩就開始被訓練為家族中的長孫,做人,處事,不時被糾正,被 要求完美、得體而他那被寵壞的妹妹,則是被禮遇得像個太后,一切等哥哥來承擔 就好了,如果她犯錯第一個被罵的就是茂恩...... 不負責的大人說:那是他的義務 來看管自己的妹妹,如果連這種「芝麻小事」都做不到,那還是不要當繼承人好了! 聽著他醉酒時的胡言亂語,第一次感到茂恩的生命中並不是一切都是完美快樂的。 我不敢想像一位女孩能被寵壞到這種地步,一句老到要進棺材的話:「絕對的權 力,等於絕對的腐敗」被印證在她的身上。 那次的「輕碰接觸」讓我去了急診室,縫了十幾針,輸了幾袋血,負責手術的醫生 還皺著眉頭的問送我到醫院的茂恩,我們是不是不良少年,不然怎會有被西瓜刀砍的 痕跡... 既使我當時的意識朦朦朧朧的,我也看得出當茂恩紅著臉、小聲諾諾的告訴他原委 時,那醫生瞪的像銅鈴般的雙眼,我甚至能看見他走出手術室時,他搖著頭,似乎嘆 息著世風日下,竟然連小女孩砍人的事情都出來了,那更不知最近的社會版裡會出現 什麼怪事? 說實在的,她那種痴肥、又不運動的小女孩又不是我喜歡的類型,而且我不想再來 惹來毋枉的血光之禍,因為我雖窮,但是我個人認為覺得我的命還值幾毛錢,跟那潑 婦打交道,十幾條命也不夠用。 結論,茂恩家就像是大魔域般,除了欣慈她自己外,鮮少有人踏入。 ﹍﹍﹍﹍﹍﹍﹍﹍﹍﹍﹍﹍﹍﹍﹍﹍﹍﹍﹍﹍﹍﹍﹍﹍﹍﹍﹍﹍﹍﹍﹍﹍﹍﹍﹍﹍﹍﹍﹍﹍﹍﹍﹍﹍﹍﹍﹍﹍ 吸了口氣,我的指關節在門上發出清脆的的爆裂聲「奇了?怎會沒人」當我正如此想 時,忽然! 厚重的木門,加上鑲著青銅的裝飾,在我的面前打了開來 當然一切皆有例外,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意思是說懦夫被塞一大堆錢後,也會變成屠龍勇士 XD) 總會有像我一樣有不知死活的人,再加上茂恩利誘之下,去做一些明知會被剝皮的事。 我站在茂恩家的高貴真木前門,裡面背著行李的茂恩似乎有點焦慮對於潑辣無知的妹妹, 他一點辦法都沒有,身為哥哥的他也無法管教她時常的反嘴及忽視。 『劉家、別院』 那就是我眼前的建築,昂貴的木屋,是個五臟俱全的雙層房,在他的家長都常常出國 到處忙著管理商務的事之下,茂恩跟他妹就被安置在此,讓他們兄妹倆能專心在課業上。 「那….阿凱,這裡就麻煩你了」茂恩不安的看著他的房子。 「沒問題的! 你就去吧,給自己放輕鬆!」正在幫忙搬運行李的我安慰著他,但跳得要抽筋的眼皮 讓我有著暴風前夕的不安預感。 「幫我看好東西,順便打理好那人...」當他坐上計程車時, 留了我這句話....這跟以前我們的對話有關,茂恩他說過我這讀心裡的,應該很會 對付像她一樣難纏的人(雖然我回答我不是讀教育系的)「記得要先保護重要部位∼」 「嗯............」我含糊的回答。 「那.....我還要趕飛機呢...歐呵呵呵呵呵呵∼∼∼」不搭調的笑聲從他那樣的大漢裡發出,說著說 著那計程車就向逃難般的開走了,我還似乎看見他塞給司機的滿疊鈔票,在空蕩的街道上 ,只剩下我孤獨的身影,以及我身後的巨宅。 冷風忽然吹過,颳起了路上的空塑膠袋....忽顯格外的冷清蕭條之相。 茂恩雇用了我當作他的管家,處理家中的雜事,因為很明顯的原因,他要外出周 遊列國,並且把此重託交給我。 而我是要補貼生活費用,避免開學的時候餓到煮標本素材來吃,老師還說過我 『看起來比解剖台上的屍體還蒼白』雖然我的好同學給的很慷慨,但是要做的 不外乎是打掃、照顧水族箱裡的魚、以及『照顧』阿欣……五成的薪水就是為 這而來的。 當門關上時,我不自覺的握緊雙拳,閉起眼睛,準備一切的精神建設,利用自我 催眠法,幻想著一列固若金湯的城牆,足以防禦一切的侵略。 「我做的到的、沒啥好怕的、我做的....」(那我為什麼在發抖?) 緩緩的吐出體內的一口濁氣,內力的運行大周天... 好吧! 趁她不在時先洗洗盤子… 嘩啦啦…洗碗洗碗,沒想到有錢人家裡有這麼多碗盤,什麼蛋糕盤、碟子、牛排盤... 看來他是專門留給我的,這傢伙...!@#$ 「碰哢!乓啷@#$∼∼∼∼∼」朋友離去不久後,厚重的正門發出了痛苦 的撞擊聲,聽起來像是被踢到要害。 「嗯...肚子好餓 ∼∼∼∼∼∼又好熱歐∼∼」一陣粗暴,裝可愛的聲音從客廳傳起, 先是陣沙沙的衣物摩擦聲,接著一連串急促的腳步震動從遠方逐漸的接近,加大音量, 在震耳如雷的氣勢下,我緊張的吞了口口水,喉間發出了「咕」的一聲。那時,我就像 是「野蠻遊戲」(原文:Jimanji)裡的小男孩,看見一群犀牛當面而來。 今天真是不愉快,她想著,她領導的一群女生,竟然被班上幾個人渣戲弄, 還好她跟老師討回了公道,其實她只要輕輕提醒一下她父母親捐了不少錢到學校,那些 老師就很慌忙的把那些臭男生狠狠的訓了一頓。噢..真是熱啊...嗯...反正哥哥出去了 ,我要做什麼就做什麼,我現在要好好的洗個澡,把滿身的臭汗給洗個乾淨。 單手吧趴趴熊(的書包)重重的,流利的,用過肩摔摔在地上,拍拍手後... 注意到了凝成蠟像的我:「你在幹嘛!你怎會在這裡?!」 我想我那時看起來就像是黑夜中,被手電筒照到的果子狸,本能上的嚇呆僵住了, 以為裝死能讓我躲過一劫,連手上的盤子都還舉在半空。 「你哥要出去玩,所以他請我雇幫他管家」我的理智正在嘗試說服我說: 其實她是善良的,她只是沒人跟他玩,想找個伴而已... 那時,我注意到她身上.... 「我不管!你給我滾.....嗯? 他還付你錢!」她指著我的臉,瞪視著,吝嗇的嘴 臉剎時擰皺的擠成一團,上面的油光似乎映亮著我沿燒的怒火。 只穿著內衣∼∼ 「 多少! 你給我拿出來!否則我要你好看!」她竟然不怕死般的向我衝過來, 不知天高地厚的的推著我,雖然我高過他足足一個頭,一巴掌也能拍死她這廢渣。 「不要鬧了...」看來我只能皺眉苦笑,舉著雙手,作投降貌。 「啪!」耶穌說過,如果人家打你的左臉頰,你也要把...「啪!」「啪!」 再補加的兩巴掌把後面的句子給打掉了。 (殺人是犯法的、殺人是犯法的、殺人是犯法的 ..殺、殺....) 一直在心中朗誦的詞似乎變的有點模糊不清,汗水從我的額頭上流下。 「你一定是偷的! 我哥才不會跟你這種變態交朋友呢!」從來沒被人拒絕過的她 ,她很快的就下了結論了,一個充滿勁道的重拳向上,她拳頭正正的擊中我的下顎, 重力加速度的衝擊力一股兒的送到我腦內,掉下的碗盤成為碎片,鮮血從我的左腿像 開花般的冒出。 劈哩! 有東西斷裂了嗎?辛苦的精神建設像是決提的水壩,在一瞬間化為虛無, 一股熱氣從肩膀往上衝,腦內有個聲音像是唱片跳針般的吼著「殺、殺、殺、殺、殺!」 一股尖銳的痛覺穿刺過我的頭顱,我似乎能聽見無聲的吶喊,黑暗,一閃,恢復光明。 「喂! 我要叫警察來抓你!!給我站過去!∼」她說著,卻沒有發覺到他後方的我 已經失去最後一番忍耐了...在她身後一股黑影籠罩過她。 「你!...」反手吧還在洗的陶瓷盤子往她後腦杓準確的搥擊,在配合全身 扭力下,給予大概十公斤的瞬間出力,足以暫時敲昏她,或敲死她... 「喀!」沈重鈍厚的衝擊聲在她頭顱裡發出,撞擊地點應為小腦及腦椎,會影響 到她的動作,甚至呼吸,些許的血液拓印在盤子的底部,黏著幾根她的頭髮。 那時,我卻在一個奇妙的狀態,興奮於腎上腺素、肌肉微顫、手心冒汗、一切卻 似乎慢的驚人,我在一個完全冷靜的世界... 我的身體似乎有另一個靈魂,而我, 只是個旁觀者。 我之後回想唯一理性的解釋:當全身在腎上腺素的動員下,我一部分的腦部卻毫無 反應,或者是進入了加速過快的狀態。 看著她先以左膝彎曲,轉身落下,在地上還似乎反彈了一次,無神的眼珠翻白著 ,我再順便狠狠的踢他一腳,讓她在地上多翻滾了幾次,最後撞到牆壁後停了下來。 在那時我找到了一個汝夢以求的實驗計畫.....或是...那計畫找到了我。 ﹍﹍﹍﹍﹍﹍﹍﹍﹍﹍﹍﹍﹍﹍﹍﹍﹍﹍﹍﹍﹍﹍﹍﹍﹍﹍﹍﹍﹍﹍﹍﹍﹍﹍﹍﹍﹍﹍﹍﹍﹍﹍﹍﹍﹍﹍﹍﹍ 一個無論多麼愚蠢、多麼的瘋狂的設想,如果能以冷靜的邏輯證明,就是一個偉大的發現 - 我《與茂恩對話》 ﹍﹍﹍﹍﹍﹍﹍﹍﹍﹍﹍﹍﹍﹍﹍﹍﹍﹍﹍﹍﹍﹍﹍﹍﹍﹍﹍﹍﹍﹍﹍﹍﹍﹍﹍﹍﹍﹍﹍﹍﹍﹍﹍﹍﹍﹍﹍﹍ 她的眼簾微微的無意識顫抖,大略推測原因出為腦部在衝擊下產生暫時性機能障礙,使它 不自主的放電,可能伴隨小型似癲癇般的發作,懶得理會她,我想這很快就會好了。 在她醒來之前,我看了看日曆…足足一個月供我花用,看來假日是讓我學習心理 實用作業的時間,這讓我在心中有了個計畫表。 把她放在有點霉味的儲藏室裡後,我去車庫拿出粗糙園藝用麻繩,以及舊式小型 的紅色夜壺,看著一層層的白嫩贅肉,以及被開始被黑毛淹沒的臭屄,把她像市場 裡的虱目魚一樣,把左右手和左右腿緊緊的綁在一塊,把她向後仰起,使的她全身 壓在塑膠桶上方,讓發育良好的雙乳挺起,緊繃的繩索緊勒著,像是臘腸的出現一 格格的塊狀花紋,充血的肌膚讓表皮成為不自然的粉紅色,像是一隻待宰的豬。 「嘩啦…」在身體內腔壓力下,她不自主的失禁了,盈黃腥臭的尿透過棉質的粉紅 色內褲,從她下體間緩一股腦的流了出來,還毫無淑女態度的放了個屁,一瞬間, 整是充滿了尿臊味,而她還在癡呆的昏迷狀態。 「失禁了啊…還有更多讓妳享受的呢…」我毫無人性的冷然看著。 我忽然有一種古怪的感覺......從為微動著的緊閉的雙唇中,我喃喃自語 「這一切就像是一場實驗,控制變數、掌握環境、迅速有效的展示出成果, 都是一個成功試驗的要素,切忌且不能讓主觀概念干擾了判斷....這.... 去除感情因素,為最高指導守則」。 再三確定附近的環境安全後,我步出了房子,發動了朋友的賓士,倒出了車庫, 以絕對超過速限的速度飆向市中心。 在路上,反手把音響轉到最大,讓強烈的電子音樂破壞我的感官,一重重的 鼓聲,快速交接的節奏,單純的旋律,音樂的瘋狂速率跟著我的心跳一起向上升起。 我開的黑色賓士在一暗巷中停下,輪胎與粗糙年久失修的柏油路摩擦生熱, 揚起了一片灰塵,硬生生的打滑了將近一公尺才停止。我從車中站了出來,看著 眼前被少數理化研究生暗地叫做「黑市」的破爛檳榔攤。我到達時,攤後的店面 裡面忽然跑出一位衣衫不整的小女孩,呼喊著,她後方則是一位穿汗衫的萎祟中 年人追著她,我的臉上浮現了邪惡的笑容。 有錢好辦事。 「救我∼∼」她八成是看見了我的車,以為我是路過的路過的好心人,拼命抓著 我的褲管。我沒理會她,看著那男人追上,一把抓起她,就先狠狠的甩了她一 巴掌「嚶咿∼」 我問了他:「有沒有好貨?」那男的咧嘴一笑說:「你是生面孔....但你們這些 大學生誰不是呢? 進來吧!」 當我們去那矮窄的樓房,裡面傳來一陣幼嫩的慘厲哀嚎。 三十分鐘後,當我從逛街購物回來時,她已經清醒的等著我了,一臉驚恐又 憤怒的的看著我,她一定在想,平時為什麼默不吭聲,看似懦弱的的我,今天 會忽然有勇氣反抗,和在我看似人畜無害的外表下,卻能做出反擊。 「嗨!你哥要出去玩,所以他請我幫他清一下房子,來處理一下妳,妳不介意吧?」 我一臉友善笑意的訕笑著她,看她這麼狼狽的樣子,我不禁感到一絲得意, 同時我在引起她的自尊反彈,讓她不能冷靜思考她的狀況。 「你...!你、你這下賤的貧民還不放開我!」她在一時間還不能反應過來我的舉 動,還扭動著雙肩,想要從麻繩中脫逃,但是我從日本名師錄影帶學習的綁繩 技巧豈能如此被輕易? 她的掙扎反而讓繩子更加束緊,夾的她不小的雙乳鼓漲 冒汗。 「嗯?這是什麼味…..?」她忽然嗅到一股異味,當他看到我手上的夜壺時, 她驚覺我的意圖 「啊啊啊啊∼∼!!!」 「呵呵...妳渴了嗎?」我一氣呵成的一手把她臃腫的身軀吊起來,另一手捏 著她的鼻子,撬開她的嘴,一口氣把她的尿液灌入她吃太多的口中,還讓一部份 從她口中溢出來,鹹臭的液體淋流過她的黑髮,沾著麻繩,濕臭的摩擦著嫩幼十 斤的肥肉。然後,我粗暴的把整個桶子一股腦的帶在她頭上,像是個畸形可笑的 帽子,尿液瀑布從她的髮際流了下來,無論她如何躲避,還是進了她的眼睛和口 中。 「咕嚕….嘔嘔嘔∼哇拉!」她在承受不了她自己的騷味時,嘔吐了起來, 讓地上佈滿了乳黃色的凝固物,一股奇怪的腥味在室內中散播開來。 「舔起來!那就是妳的食物!」我用一手從上方押著她的頭。 「不、我不要!!」她死命的撐著,她的身上沾著各式的嘔吐物,看來她的 我二話不說,拿起了一束外面折的長竹枝,狠狠的抽打了起來,讓肌膚上留下一 條條的烙印,讓她有個永久的印象「...看看我的打狗棒法」 「不、不要...嗚嗚∼」從來沒被打過的她,豈能忍受的這刺痛? 刺辣的鞭痕, 有著熱熱的感覺,在 「啊阿∼伊∼!」她發出了殺豬般的叫聲,全身試著捲曲起來,抵擋揮落的綠竹。 「咳、咳....嘔∼」在強力的痛覺下,刺激了她的腎上腺素,身體反常的把胃中的食物 倒出,準備足夠的血液到肌肉,嘗試給予她逃跑的可能性,但她的身體卻忽略了他身上 的繩子。 在彈動掙扎將近半個分鐘後,她總算屈服了:「嗚嗚∼我知道了…我舔,我舔」 因為她被繩子束縛著,她只好趴在地上,輕輕的伸出舌頭,沾觸起噁心的混濁液體 ,忍著嘔意,讓眼淚一滴滴的掉落在眼前的液體之中,濺起了漣漪,一小口一小口 的吞食著,讓酸液再度回到她的體內。 含著她吐出的穢物,噁心的腥味在她口中散了開來,她差點又要反胃吐出了, 她一舔,馬上閉著嘴,忍著腹部的抽動,吸口氣後就吞了下去。 「快點吃吧!冷了就不好吃了!」我謔笑著說。 就這樣,她一吐,我就命令她再吞下去,甚至撒尿在她頭上。最後她很快的主動 拼命吞下她面前的任何東西。 「嗯…小欣,你其實很乖嘛…」我拉著她的頭髮、壓著她的頭說著說著, 他看到我舉起了鞭子後,又顫抖了起來 在她完全注意揮舞的鞭子之時,一根靜脈針筒已經插入她的臀部,尖細的金屬 帶來酸麻的疼痛。輕壓手把,我把少量的興奮劑注入她的血液中,在她注意到身體 的不適時,鞭子又再度落下了,繼續在她身上留下一條條耀眼的痕跡。 「咕啊啊…啊...啊...呼呼...不....不....不.....」在興奮劑的效力下,三秒 鐘後阿欣狂亂的扭動著,瞳孔逐漸拓開,嘴邊不停的流出了口水,發出像動物般的 厚重喘氣聲,被抽擊的的刺痛似乎不再如此難受,我以此做為嘉獎,但她在最後已 經完全脫力,不能動彈。 「妳看妳,喜歡被人打,對不對?」我邊打邊說。 她在持續的疼痛,污穢橫流的的地上,羞恥的開著雙腿,體內卻有一絲壓迫性的熱流 蔓延,讓不知所措的她閉上了雙眼「我感覺....好...好...奇怪.....呼..呼...」 我把她身上的繩子解開,她想要逃跑,但是土製類海洛英的效力可不是 蓋的,不然哪會成為禁藥。 她想要往門跑去,卻四處撞到牆壁,在三維的空間中,像個盒子般的轉動「讓我走....」 她摸著牆壁而行,卻在下一秒重重的摔在地上。雖然藥效讓她感覺不到疼痛, 但是向惡夢般的絕望感,出口近在眼前卻又被監禁著,她一再的嘗試卻又一直失敗 讓她身上多了許多五顏六色的淤青,她無望的看著那扇微開的門,跪在地上,雙手支撐著 全身,她看著那門,卻不再嘗試了。 對,就是絕望。 將近半小時後,興奮劑的效力逐漸過去了,喘著氣的他她看起來有點失落,看著她 潮濕內褲就知道,她的身體已經在反應了,陰謀逐漸實現的成就感像是潮水般的湧上我 已經豎立敬禮的分身。 有一個實驗,在測試白老鼠的學習,在老鼠頭上放置電極,它的面前一塊乳酪,每次 老鼠想要吃乳酪時,都予以無害的輕微電擊。最後,那隻老鼠會躲在籠子的最角落,發抖, 拒絕嘗試,即使食物及環境被改變了,也是同樣的反應,直到它在完全無進食之下,衰亡 致死。 「嗚嗚嗚.....」她竟然哽咽的哭了起來,像個小孩子一樣,兩腳叉開,讓恥丘直接壓 在地上,發著抖,上氣不接下氣的哭著「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沒想到她的第一防線這 麼容易就被攻陷了。 「我要讓妳知道你是誰,好色的小....」想了想該用的字眼,但好像也只有一個字適用, 那個將會與她待上一輩子的名字從我嘴唇中吐了出來: 「豬!」 第二章 「怦、怦、怦、怦」我心臟那我胸腔內劇烈的抖動,我的瞳孔像是中毒 般的變的像針孔一般,四周、四周變的刺眼的亮,冷汗從我的手心不停的 滲出,那時,我發覺我竟然在發抖,喘氣快到讓我會頭昏眼花,想來這一 切還是太刺激,又太不可思議了,身體的反應總算跟上了我的反應 我無力的靠著儲藏室的白色牆壁喘了一下,讓眼前的眾多繁星逐漸消去, 等到地板不再像旋轉木馬的轉動時,我想起了我的任務,所以我在儲藏室 內看了看,很快的就發覺我的上方並無天花板,是直接連到第二樓,也就 是閣樓的屋頂。用力的拉扯手中的麻繩,確定這夠堅韌後,就把它往上一拋。 「看妳全身髒兮兮的」我在一旁拿出一根充滿綠色液體的注射針筒「豬要 乖乖的聽話洗澡」我像是完全沒聽到她的尖叫般繼續我的動作,但我 必須很小心,在調教她時,要夠份量才有一定效果,但是又必須不至於搞 瘋她,要仔細尋找她的臨界點,讓她緩慢的接受刺激。 「不要!!! 哇∼∼」她雖然不知我在做什麼,但是他還是不停的掙扎, 我壓住她,把她不停踢動的兩腿扳開,讓那根巨大的塑膠注射針筒沈入她 的粉紅色肛門,輕輕的左右搖晃,就開始把針筒內黏稠的內容物(甘油、 興奮劑、辣椒油、水、酒精等等)一口氣打入她的大腸。 「咕嚕嚕嚕」在水壓下,她的腹部隆起了一個小丘,像個圓球般,內部的 腸子的蠕動不停,烈性的酒精和辣椒油刺激著,讓火燒的刺痛趕傳遍全身, 這讓她瞬間安靜了。 「讓我去廁所!」她用帶著可愛的哭聲語氣對我說,還不時搖著身體, 忍耐著腹部傳來的便意。 這是她從未感受過的怪異感覺,屁眼被人玩弄,一股寒意爬上她的脊椎, 她身體裡的液體壓迫著內臟,強烈的絞痛,和膨脹的腹部,讓她的後方滲 出一些些褐色液體。 她雖然無暇注意我,但是被人觀察排泄的污辱感,卻 是前所未有的強烈。 短短的三分鐘後,細密的汗珠已經密佈她的全身,她微微的顫抖著,呼吸 變的急促,臉色是我看她最蒼白的一次(當然不包括她上化妝後)我看她全 身抽搐著,此舉卻更讓腹中的骯髒穢物被擠壓出來。 一把握著,我把她整人倒吊起來,綁在柱子上,整個人就騰空在儲藏室, 盪來盪去的,輕扶著她,讓她飽滿的臀部朝上…做完後,就坐在一旁看著, 等待一座糞山的噴發。 久撐了四分鐘後,疲勞的肌肉總算放棄了,一股咖啡色的水流從她肛門 裡劇烈的噴出,先是塊裝的褐色固體,再來是膏狀的爛泥,在落下到她全 身,頭髮,和口中留下無比的臭味… 她肉吃多了,兩天沒上廁所,身體裡的確需要好好清理。 「咕啊阿∼∼∼嗚嗚嗚∼∼∼」她睜大雙眼,瘋狂的哀嚎著,瞪大翻白的 雙眼中,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 (似乎到一個極限了吧......連我都覺得噁心了)我像洩了氣般,努力的 支撐著暈眩的身體。 雖然我說著狠話,我卻覺得很虛弱,同時喘氣不已,而且,不久前的頭痛 的徵兆又開始了,雖然我還未實際感到疼痛,我就是感覺到我腦內有無形的 「聲音」。 強忍著不把方才用過的毒品打在自己的頸上的衝動,我覺得是去靜一靜 的時候了, 「等一下妳的晚餐馬上就來」我睏倦的說完後就離開了房間,不理會泡著糞 便浴的她,房內的惡臭讓我不想再呆上一秒鐘。 不久後,我端著一盆混著液體的狗食進入房間,看著跪在地上,臉上還抹著 一塊塊褐色污物的阿欣臉上不可置信的表情「你、你....」我嘲弄的微笑,用 別有深意的眼神看著她,把狗盆放在地上後,讓門上發出「喀啦!」一聲的關上。 空盪的房內只留下她沈重的呼吸聲。 ﹍﹍﹍﹍﹍﹍﹍﹍﹍﹍﹍﹍﹍﹍﹍﹍﹍﹍﹍﹍﹍﹍﹍﹍﹍﹍﹍﹍﹍﹍﹍﹍﹍﹍﹍﹍﹍﹍﹍﹍﹍﹍﹍﹍﹍﹍﹍ 溫水從我黑褐色的頭髮中流過,我正漠然的站在蓮蓬頭下,一個像是外太空科技的 玻璃小隔間之中,看著眼前順著我頭髮流下的水幕,在籠罩著水氣的透明玻璃上, 畫出一連串無意義的符號。 放鬆、放鬆,我閉起了眼,絲毫不去蓄意思考...逐流而去... 又來了...刺痛...但可能這次有了準備,再加上隱約感覺的不同。這次,不再 充滿控制欲的狂暴,反而是有一點畏縮和一絲像法國黑巧克力般繞舌不散的憂鬱 苦味。 痛覺讓我失去了時間感... 嗯? 我...我在做什麼?! 這、是犯法的阿!!! 而且我也不是多恨她...我為何?? 我遲到的理智總算到達,似乎我又恢復以前的我了,想到「我」做過的瘋狂白癡事, 我就想用馬桶淹死自己。 噢...他喵的 GOD DAMN 雪特....八格鴨洛....在充滿流水聲的浴室裡,傳出了痛苦的哀嚎。 ﹍﹍﹍﹍﹍﹍﹍﹍﹍﹍﹍﹍﹍﹍﹍﹍﹍﹍﹍﹍﹍﹍﹍﹍﹍﹍﹍﹍﹍﹍﹍﹍﹍﹍﹍﹍﹍﹍﹍﹍﹍﹍﹍﹍﹍﹍﹍ 那夜,我睡的特別不好。 第三章 第二天早晨,天晴,明亮的陽光從未關妥的百葉窗中刺了進來,懶在寬闊的雙人床上 的我睜著雙眼,緩慢又有節奏的呼吸,直視著那束純白色光線,我能看見水晶體裡漂浮 的半透明固狀物,帶著淡淡的藍色陰影,映在牆上,就變成了超現實主義裡幻境與現實 的詭麗的組合。 沒梳頭髮就走出房間,看到鏡子裡已經濃密的雷鬼爆炸頭,表情嚴肅又帶著黑眼圈的我 ,看著看著,忽然對鏡子吐出舌頭,做出一個古怪可笑的怪臉,揮舞著手,有點妄想的想 確認在鏡子另一端的也是我,也有點開玩笑般的想知道「我」是否能嚇到我自己,最後總 算自討沒趣的走了開來。 走過一排的落地窗,白茫色的陽光照了進來,今天的陽光好刺眼啊,我想著...空白.... 懶惰的我在早上,連思緒也懶了,只忙著打哈欠。 只穿著一件四角內褲,露出一對瘦排骨的我坐在餐桌上,迷迷糊糊的吃著早餐。 做出已經訓練到閉著眼都能行的例行公事:拿起手上的麥片,抖兩下,然後又發覺 忘了拿牛奶,拖著地板鞋的走開,嘀嘀咕咕的咒罵世界,開冰箱,一手扶著頂部, 伸手進去.... 嗯? 手上的冰冷玻璃觸感首先告訴我那不是我要找的東西,當我一把抓著, 把那不明物體拿出來時,它的樣子又告訴我它不是營養食品。 手上是一根比拇指大不了多少的空心玻璃柱,晶瑩的一頭的尾端連到一個小小的 園弧菱形,這密閉的「瓶子」裡面是不到瓶身一半的液體,似乎在底端還能看見 透明的結晶,在我搖晃的手中發出碎碎的水聲。幾個白砂般的代號被印在上方, 往冰箱裡看去,幾個紅色硬紙盒子被隨便的置放在架子上。 雖然我原本無視手中的東西,但正把這物品自然而然放回去的手忽然一震,看著 眼前忽然的陌生物品讓我一時之間讓我適應不過來,然後,昨天的記憶像潮水的 席捲而來,迅速的像白浪,轟然的壓過我,只留下殘碎的感覺浪花。 這些「黑市」裡販賣非法合成的高濃度女性賀爾蒙,生化干擾素,及幾種特殊藥劑 來減弱對象的精神抵抗力,許多這些藥物因為沒有實用價值,所以從未上過櫥架, 只被用於一些政府機關,或是獨特的畜養用途。 「黑市」的老闆很友善的幫我這種新手介紹了一些技巧,還免費賣給我許多產品, 他說,反正我這種人他看多了,一定還會再來的,我笑了笑,一言不發的離開了, 讓他一人自己去處理那女孩。 呼...全身「銳利」的感覺又回來了,周遭的物態的節奏似乎又開始飛奔,我能聽見 我的血液從我耳旁流過,我的呼吸,就像是颱風時的氣流一樣的明顯... 順手提起桌上的那盒麥片,一把甩在地上,鮮黃色的灑了整地,體內一股狂暴的動力 像疾病一般,蔓延我的全身,幾乎讓我難以控制自己,臉上的嗜血的笑容....又再度 出現,現在我的心裡只有「破壞」。 我很快的向何欣的校方打了通電話,意思說何欣這四天將會因為「健康原因」而請假, 而我自己一邊拿著手提電話交談,一邊順著走道上的門一間一間的開。 總算,在洗衣間的後方,我找到了一個通道地下階梯,我往下走去,同時一手扶著 牆邊摸到了電燈開關,打開開來,出現在昏暗搖曳的陰影下是一間充滿蜘蛛網和灰塵 的地下室。 手中拿著找來的拖把,正要好好清理,但似乎未經過思緒般,我爬上了樓梯,快步的 走向那間小小的儲藏室,一把拉開所著的門。 入眼一見,地上是髒兮兮的液體,而她雙眼睜大的抱著自己,不住發抖著,她的眼神中 充滿了不可言喻的恐懼。 「過來。」我對她提出一個簡單的命令。 她輕輕的搖著頭 「我說妳給我•過•來•」我再度加重語氣,示意著手上的木製拖把桿。。 她睜大的雙眼忽然泉湧出淚水,抽著鼻子,但卻是不肯動。 她正在全面拒絕任何指令或刺激,精神上,把自己封閉開來,這就是理智在受到威脅 時,保護自己的自我防衛機制,此為個體運用潛意識的方法,以排除意識中不為社會 所接受的記憶、人格特徵等,但這些因素人在潛意識中發生作用。所以,我現在即使 是對她提出合理的意見,她也會是無動於衷的。 這就像是一些精神病人案例,在過大的壓力之下,整個人就躲避到令他安慰的內心 虛幻世界,而對外在,只剩下無生氣的身體,漠然面對一切。 當然,我也有可能犯下此錯誤,但是,我會讓牠得到不只痛苦,而是讓牠學會如何 讓自己得到最大的快樂,讓她自己的人格在「現實的原則」下的外在條件,改變自 己的快樂原則,以便最後能獲得本能願望的滿足,簡單來說,這就是讓她開始能享 受被人操縱與控制,而她最終會不能自拔,在自己最純粹的慾望之下被淹沒。 「那好吧,妳不聽話也要知道我還是能讓妳做到的,只是妳會受懲罰。」我說完後, 就轉身離開了房間,在那一剎那,我聽到了她抽噎的呼吸急促了起來。 再一次打開了冰箱,在那紅色硬紙盒裡挑一罐針劑,小心的拔斷那玻璃頸,拿出一根 針筒,抽起裡面的液體,還記得輕壓推子來去除多餘的氣泡,讓針筒裡的液體灑向空中 。 我在實驗室裡對小白鼠練習不下幾百次的手法當然也算是爐火純青了。 回到房內,一把抓起她「阿阿∼∼」她完全失去控制的尖叫,像是要把她的頭給叫爆似的, 我沒等她停止亂動,左手四指握著筒身,拇指按在推子上方,另一手抓著她的頭,瞬間插在 她的後頸,馬上就把藥劑最迅速的注射進入她的循環系統。 推開她,她還在室內裡胡亂掙扎,但逐漸的,她的行動變的緩慢、遲鈍,她臉上的表情也 逐漸變成一片空白。一片凌亂的鼻涕、淚水滑下她的臉頰,而她,卻向一個無靈魂的傀儡 般的站著,放鬆的四肢,展現出她還算普通的身軀,隱約還可見到她雙腿之中濕潤的密處。 這讓我改造的素材,就完全的披露在我的眼前,讓我總算第一次能仔細的看著她。 她有著 乳褐色的皮膚,細緻的材質很明顯的是經過仔細照顧的結果,這一層像橡膠一般光滑的肌膚 很均勻的包住圓弧的軀體。 我站在一旁,注意著腦裡一片衝撞奔馳的化學反應,現在的狀況,現在的我,像是個旁觀者 一般,看著我自己強而有力的雙手...這是...自信嗎? 把現在的她摟在懷中,想必這是許多男性心裡所偷偷渴望的舉動,緊緊的抱著柔軟的肩膀, 一股權力及擁有感充滿著我,現在的她,是完全的屬於我的,我默默的想著。 廚房裡的桌上,放著一根削皮過的胡蘿蔔,而何欣則是站在一旁,似乎不會累的直直站立不動, 我輕柔的撫著她圓圓的臀球,準備讓她開始第一次的後菊花訓練。 有點可笑的,我想到了弗羅伊德的心裡學所謂的「肛門性格」的特徵:孤僻、排他,這形容 起我與她來真是貼切....呵呵...我想我跟何欣都有點類似的個性吧。 從我手中澆下的黃澄色橄欖油,在她排泄用的的洞口上畫出一片凌亂的花紋,她靠在我的身上, 露出她後方的屁股,和兩腿之中細緻水嫩的水蜜桃。 她的處女後花園,已經在之前的灌腸之中 大致的清洗乾淨了,現在是開墾時間。 她雖然在藥力下全身無力,但她的感知卻是照常運作,我能看見她眼神裡對未知的恐懼, 以及另一個恰好對立的天性: 好奇。 (他在做什麼?? 我又會被弄痛嗎?) 緩慢的在洞口輕輕按摩周遭的肌肉,壓力讓她的後方沈了下去,這奇怪的感覺在何欣內部 沿燒著,逐漸的爬上她的大腦,做出平時大家都會認為是變態的舉動,被人玩弄著屁眼, 這倒錯的犯罪感卻讓牠更加興奮,人心的運作方法真是奇怪,越是被禁止的,與有破壞的 快樂感。 抽插幾下,何欣的屁眼有一股乾裂的刺痛感,她的腸道被人填以結實的胡蘿蔔時, 那股強烈的腹絞痛可以說是疼痛之中最難忍受的,在這壓迫下,她吐出了舌頭, 發出奇特的「咳咳」聲。 逐漸的,刺痛像是被壓順般,只留下那股滑動的感覺在她的後方,濕濕的,溜進溜出, 何欣現在卻更想要一些痛覺來搔到她深處的燥熱。 我手上的運動突然停止。 「!」她不甘發出了「阿阿...」的聲音,似乎還想要更多,但是我說:「如果妳還想要的話, 妳就先去清理地下室。」我同時也想著,我真是懶惰啊.... 在藥效還未完全消失之前,她股間夾著一根蘿蔔,還留著綠色葉子,像是個尾巴一樣,她左右 搖晃的走向地下室,口中留著口水,只想要再度得到那奇異的快感。 ﹍﹍﹍﹍﹍﹍﹍﹍﹍﹍﹍﹍﹍﹍﹍﹍﹍﹍﹍﹍﹍﹍﹍﹍﹍﹍﹍﹍﹍﹍﹍﹍﹍﹍﹍﹍﹍﹍﹍﹍﹍﹍﹍﹍﹍﹍﹍ 今後的這幾天,何欣的屁眼上都插著各種不同器具,她也開始喜歡上這個習慣。 另外,在我幾番考慮,加上我一直偏執被發覺的恐懼感,我打算先把她移至地下室, 此舉更適合我的活動,也讓監控不用著麼嚴密。地下室大約有三平方公尺的面積,有著 平滑混凝土表面,地下室與地面用一條階梯連接,而我卻把那階梯拆除,唯一對外的 管道是我降下來的繩梯。 結論,我的實驗體似乎很喜歡她的新環境,變的很「活躍」。 第三天時,我擺在她身邊的狗食已經被飢腸轆轆的她吃到接近見底了,這代表她開始 妥協的階段,而我必須要不急不緩的順勢而下,讓成功勢在必行。 在這幾次的狗食中,我添加了些營養,以及大量的雌性賀爾蒙(包括乳牛用的催乳劑) 和些許的瀉藥。 腹急的她不得已在我為她設的塑膠桶裡一次次的發洩,一次,在瀉完肚子後,她不 自覺的在沾上糞便的手指上舔了一下,雖然羞的急把手放下,卻不知她的一切都在 我的監視器之下,我面帶微笑的看著。 在地面上的我也非在偷懶,仔細的考慮過計畫流程、可行性、藥物安全與效能、心 理分析,光是有些非法藥物就要我自己合成。 在「鞭子」之後,我該給「糖果」了。 今天,我從地面的世界來到了她的小窩,她一見到我馬上急急的打開雙腳,蹲著, 兩手夾著胸部。她濕淋淋的下體上包著一件白色的性感內褲,性感蕾絲的線條並不能 遮蓋那後方的兩個震動器。 「主人請懲罰下流的豬奴隸...」何欣一見到我就用了最低級猥褻的言詞來打招呼, 這也是我讓牠學習的項目之一。 「好,妳下面還有沒有再流血?」我說道,她昨天才剛被我開苞,今天下面就塞了 一個振動陽具在她的屄孔裡,還嬌滴滴的流出粉紅色的蜜液。 「沒...沒有了...」她慌忙的回答,但她眼睛紅紅的,像是剛哭過般,連呼吸都抽噎不停。 我揉著她碩大的雙乳,拇指壓著前端堅韌的乳頭,沒想到,才十四歲的她,已經 能放出這麼多的乳汁,濃濃的白色漿液灑在地上。 「呵啊啊∼∼」她驚張著小嘴,看著自己身體的反常變化,我握著她的乳房,壓著她的頭, 就把還在噴著乳汁的奶頭送上她的嘴,弄的她滿臉都是:「好喝、好喝...」她無神的呻吟著。 [簽名] 《項羽拿破輪論》 「我....」她紅著臉諾諾的答著。 「為什麼不拿出來呢?」我帶著笑意的盯著她瞧,繼續像是鼓勵著她般的輕撫著她的頭.... 同時間輕揉著乳房上的苞蕾,輕輕的,像是擠牛乳般,讓一股奇異的電流蔓延過全身。 「呼嚕嚕...」她敏感的身體舒服的反應,隨著微微的顫抖,身上的細毛像潮流般的站立起來, 讓她渾身無力,同時間讓她想起她被我一次次的強迫姦淫時逐漸浮現的快感。 對啊! 這東西在她身體裡這麼不舒服,為什麼呢? 她隱約的想著,卻又很快的摒棄這些惱人的想法,現在的她實在想不起來這麼多惱人的 事情,她只覺得窒息般困累與疲倦。睡意像一副沈重的枷鎖壓迫著她的全身。她的身心像一部被遺棄的廢車 般逐漸肢體剝離、腐朽、成為大地的一體。 她吸了口混濁的空氣,她朦朦朧朧的尋找個支柱,她看見了我。 她看著我令人安心的表情,像是忘記我對她做出的事,她的臉上逐漸浮現出安心的微笑,斜著頭,讓她散亂的齊腰長髮垂下來。 她忽然想起五秒鐘前她還在想她肚子裡的棒子,好不容易捉住這思緒後,她也想到我叫她拿出那兩根棒子。 她聽話的彎下腰來,似乎忘記了她的雙腿正為我大開著,纖細的小指輕輕的探索著, 「咿....」兩根濕漉漉的電動按摩棒從她的下體中滑出,彈落在地上,在高頻率的震動下,像是個有生命的物體般 的抖動爬行著「噗嚕....」失去阻塞的腸道迅速的排出廢氣,然後鬆垮的敞開著,從中緩緩的流出乳色的 濃稠液體,滴到堅硬的地面上,濺起一攤混濁的漣漪,她輕輕的喘著氣,蒼白的臉色又出現了一絲血色。 她原本的小陰戶在經過這麼一番折騰後,就像一團爛肉般攤在一塊,原本在裡面的皺折翻了出來,露出紅色充血的黏膜, 一開一合的,看起來就像是一朵噁心的玫瑰(還會動的勒!),讓人想要好好懲罰它,想到此,我手上的重量提醒了我一件事。 「很好、很好...主人最喜歡聽話的寵物了」我看著她虛脫的臉色,她胸前的重量似乎快把她拉垮了,我才不管她,繼續說道:「我的笨豬寵物要散步要帶什麼呢?」說的同時間手上拿著項圈與皮面罩。 她看了看我,無聲的拿起我手中的項圈,她漸長的指甲在銅牌上發出了金屬的敲擊聲, 她現在被我培養出來的妖豔身材跟她脖子上的項圈一起有說不出的性感,年輕與成熟同時存在, 我褲檔裡又多出一支僵硬的手電筒了。 她拿著她手上的皮頭罩往裡面瞧,上面抹過她的唾液、淫水、及糞便,一股獨特體味般的騷味從裡面刺鼻的冒出,卻同時讓她無法否定的感到極端興奮,,當她戴上面罩時,一切的世界似乎不同般,聲音、視覺、各種感官都被隔離了,最重要的,戴上一層薄韌的膠皮,她似乎成為一具無生命的玩偶,羞恥心像是被放開的氣球,漂浮離開... 她身體垂斜的歪著頭,光滑醜陋的球狀體連接著性感的美肉,不舒適的坐著,雙手不安的放在胸前,但因為她的胸圍使的她的舉動看來像是托起她胸前的巨乳,顯的格外的怪異卻又有著溫順的性虐奴之態,奉獻出她的一切,肉體上、精神上的一切,我將會訓練她成為一隻人盡可夫、誰都能服務的性虐寵物,讓她身體能接受一切的調教,能主動要求被肏她被開發過的淫肉穴,最後陷入不自主的陷入永無止境的肉欲,像是陷入流沙般的沒頂。 這時我的復仇似乎不那麼重要了,但控制、扭曲與破壞卻是現在佔領我的慾望,就像是湊巧般的,我眼前就是一個(幾乎)完美的素材,她,就像是一幅剛有草底的素描,未來還是未知,她的身體就像是尚未定型的陶土,等待被人蹂躪成為更有用的器具。 她不自主的哽咽聲停止了,這時房內是一片詭異的無聲,除了餵食她的畜用飲水器所發出有規律的「滴滴答答」的沈悶聲響。 續待... 轉貼者言:我沒有說過是人體改造...你是在哪裏聽回來的... 這篇文章我早說過是太監,那傢伙就是不肯給我寫完,我也沒法子
虽然不是人体改造的文章让人觉得有点失望…… 但,不可否认,这确实是一篇不错的虐文啊~~~~尤其是那些细致的心理调教 被作者控制的游刃有余~真的是非常不错啊~~~ 看到的时候真的是很感动——因为看到了一篇很不错的好文呢~! 非常感谢帅大,真的非常感谢……
ding
遗憾啊,希望有谁能续写啊
哈 帥大萬歲~~~~!
动物实验场以及医者恶魔心都是期待已久的文章,可看完后都觉得没有期待中那么精彩。
不过还是感谢发贴的帅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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