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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5-12-22 07:2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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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重生31-40 拋磚引玉求21-30
水仙的忠告 (31)
在進城的時候,我的心一直惦記著水仙。五點鐘左右,我急急忙忙趕到家。先到水仙房門口,房門鎖得好好的,沒有不相干的人來過,心裡稍安。打開門,走進去,看見水仙仍歪在沙發邊,頭枕在沙發扶手上,眼閉著,緊縛的雙手和雙腳己被繩勒成紫色。唉呀!不要有什麼意外吧。我用手摸了摸她的身子,身上全是汗,連綁縛的麻繩都濕透了;跪在地上兩條腳的毛毯上,也被浸濕。當我手接觸到她的皮膚時,她驚得全身都抖了一下。我忙對她說:
“水仙,是我。怎麼樣?”
她立刻安靜下來,頭也不抬,眼也不睜,輕聲說:
“我渴死了。快給我水,水…。”
我立刻到廚房冰箱中拿來瓶礦泉水,插根吸管,走到沙發邊,坐下來。把她身子扳起來,靠在我腿上,將吸管插到她嘴裡,她幾乎是一個氣把水吸完,長出一口氣說:
“真痛快。今天真過癮。”
看來她還沉迷在緊縛的興奮中,我非常擔心她手腳給綁壞了。在進城路上,我都在啄磨解開繩結的辦法。為此我特買了幾片鋒利的刮胡子刀片。我拿出刀對她說:
“我給你松綁好不好?”
她仍閉著眼,也不理睬我的話。我也管不了許多,把她仰臥放在沙發上。她頭上插滿了珠花,首飾和釵鈽。仍是戲妝花旦打扮。頭不能落地,就把她的頸子架在我腿上,小心地用刀片一點,一點割繩結上纏在一起的繩索。繩結上纏在一起的繩索終于被刀片劃斷,繩結立糾松了。在我松繩子時發現汗濕的麻繩變得很硬,深深陷在肉裡。當我將繩松開後,皮膚上留下橫七豎八紫紅色的深槽。這時水仙反叫起來,說是又麻又痛又癢。這一點我是深有體會的。我把她完全松綁後,她兩手仍反剪在背後。她吃驚地說:
“玫瑰姐,我的手怎麼啦?怎麼不聽使喚,拿不到前面來。”
我笑著說:“不要緊。上次我也是這樣。主要是綁得緊,時間又長,肌肉一下恢復不過來。我來給你做皮膚按磨,讓繩跡盡快消退。”
作完皮膚按磨後,水仙完全恢復了。她一下抱住我,先狠狠吻了我一下嘴,後又在我肩頭上咬了一口。我痛得叫了起來,水仙用手堵住我的嘴說:
“不要叫。這是對你給我松綁弄痛我的懲罰。”接著又紅著臉在我耳邊輕輕說:“我今天好快活。你看怪不怪,在我最興奮時,我下身流出好多水,地毯上都濕了一大塊,決不是尿,你知道為什麼?”
我沒好氣地說:“我不知道。好心沒好報,幫她松綁,反咬我一口。早知道把你再綁一天。你趕快洗澡休息,我今天也要早休息,明天要上班了。”
水仙爬起來,坐在我身邊,摟著我撒驕地說:
“你不要生氣嘛,我己把你當成最好的朋友。稍等一下,你剛來公司,我給你幾句忠告。第一,你身邊的那個王嫂可要小心提防她,從前是一個非常走紅的M演員,自從和公司大老板好上後,就不上臺了。但公司什麼事她都管,可不是好人。第二,在公司要永遠裝成大筆花錢,永遠存不起錢的人。發工資時,公司欠債永遠都不要還清。你欠錢,公司反而放心;你不欠錢,公司就時時注意你,想方設法要讓你欠,債甚至引誘你吸毒。有錢要小心存起來,我也看出,你同我一樣,不是久留之人,遇到好機會,又有一筆錢,說走就走。”
我聽了水仙這些話,心裡好感動。一年多沒有任何人給我說知心話了。我情不自禁地把水仙緊緊抱住,主動與她接了一個深深的吻。
一周的休息很快結束了。早上起來在陽臺上作保健C,將腿高高架起來,盡力拉伸,將繃緊的韌帶盡量拉長,增加身體柔軟性。雖然我己四十出頭,但手術後體質確實起了很大變化,韌帶也變得富有彈性。過去有些動作根本無法完成。例如雙腿在地上拉成一字。雙腿伸直向下彎腰,開始手指尖勉強觸地,後來手掌也能落地,最後幾乎手肘也能接觸地面,頭能碰到腳背。把腳伸直,腳背和小腿夾角開始180度都不行,後來能伸到240度。現在這些動作輕易能做好。當然這與我手術後幾乎一年的鍛煉分不開的。
作完C,我站在陽臺上。陣陣涼風吹來,使人感到深秋的寒意。又是一年的收獲季節。去年秋去我翻山越嶺,走村寨,鑽老林,尋找長生果。當我離成功只有半步時,一場車禍把一切給毀了。我一個堂堂男子漢,失去性器官,變成了一個女人。在這個陌生的城市苟延殘喘。以被奴役為謀生手段,以女人面貌來迎合世人,打扮花枝招展來討人們喜歡。這一切真叫我悲哀,但又無奈。難道今後我就這樣生活下去嗎?當然不行。那又怎樣辦?我又很茫然。左思右想,對,今後有機會應當把長生果開發出來。開發要資金,這一點要學習水仙;先積累,再想辦法離開這裡。反正前期研究工作己完成,剩下是研制系列產品和鑒定工作了。生活有了目標,心裡就踏實,再也沒有漂浮不定的感覺。要掙錢就要能吃苦,要討公司人歡心。我暗下決心努力工作,吃再大苦,受再多罪,都要咬咬牙挺過去。盡快籌足二十萬作為起動資金。
“快來吃早點,八點我要送你去調教。”
王嫂不知什麼時候走進來,在我身後輕輕說:
我笑著說:
“王嫂早上好。”
我從水仙處得知她的來歷後,對她格外客氣。我走到客廳,坐在小桌上旁的椅子上,邊吃早點,邊問二嫂:
“今天我穿什麼衣服。”
“天氣有些涼了,外出要穿厚點。你可在內衣外加上一件大睡袍就可以了。
“穿睡袍到公司去。”
“沒關系,你不是到辦公室坐班。穿什麼無所謂。你衣櫃裡沒有秋冬衣服,今天我去領一些來。你來了有一個月了,明天發工資。明天上午我送你去財務科拿工資,以後你自己去領。”
吃了飯,王嫂送我去了調教室。
我進去後按規定我雙腿跪在地上叫聲:
“老師好。”
首次調教 (32)
調教室裡老黑笑瞇瞇地坐在沙發上對我說:
“洪小姐,工作很努力,表現很好。將來你一定是一位出色M 女演員。好好繼續努力。這幾天休息好了?”
“老師,休息好了。”
“天涼了,這裡太冷,我們要換一個地方調教你。來了一個月了,王嫂明天再照顧你一天,她另有任務。你生活上能照顧好自己嗎?”
“可以。我自己可以照顧好自己。”
“今天我帶你去新的調教室,以後你自己來。從明天開始,每周一、周三、周五下午一點到七點調教。時間更改,另行通知。記住。”
“老師記住了。”
“你調教時間還有一個月,一個月後,就有演出任務。演出計劃都安排好了。你起來吧,我們走。”
我從地上爬起來,跟著老黑後面,乘電梯下到地下負二層。電梯打開,門對著走廊。走廊兩邊是房間。這裡比上面暖和多了。老黑走到左邊B203室,打開門,裡面漆黑。按下門口一個白色開關,房間裡燈亮了,但光線不強。我進去一看,周圍全是巨大石塊砌的牆。房間很大,右邊用鐵柵欄圍住一個小間,有一扇小門也是用鐵條焊成,用一把大鐵鎖,鎖著。看起來象一間牢房。牢房裡還放著一只大鐵籠。牢房外躺著一只小鐵籠。天花上橫著幾根大木梁,上面吊著大小不同鐵葫蘆。鐵葫蘆上掛粗細不一樣的長鐵鏈和繩索。房間裡還有幾根粗細不等圓鋼柱,上頂橫梁,下接地板。牆上掛滿鐵鏈,繩索,皮帶,皮鞭,鐐銬,木枷,還有一個巨大X 形木架固定在牆上。木架二根木條兩端釘有四只鐵環,四周石牆壁上也裝有不少鐵環。地面鋪的是木板,木板上蓋有一層塑料薄膜。整個房間同地牢一樣,陰森可怕。我看了心裡直哆嗦,狠不得馬上出去。
“今後調教,除部分在野外進行外,基本都在這兒。後天周五,下午一點准時到。你有M 女的天賦,所以我對你調教時間比其它M女減少一半。今天你回去乘公司班車,王嫂不送你了。周五也乘班車來。”
“知道了,老師。”
“現在我送你上去。下午一點你自己來。”
剛走出B203室大門,對面B202室突然傳出女孩淒慘地一聲尖叫。我嚇得腿直哆嗦,老黑象沒聽見一樣,向電梯走去,我也急忙跟過去,身上直冒冷汗。
下午乘公司班車去公司大樓,由于是上班時間人較多,我剛上車就發現從司機到乘客目光一下集中到我身上,我心咚咚跳,不敢看住何人,眼望著車窗外。人多無座位,我抓住車頂吊環站在車中間。車開動後,車裡有幾個人故意在我身旁擠來擠去。甚致有人在我大腿和屁股上捏一下。我盡量避讓,但不敢叫,也不敢看這些人,怕更招人注意。到了公司大樓,我讓大家都下車後,自己最後下。在電梯旁等人都走了,我才進去。萬幸的是上樓去的人多,下來的少,這樣我到地下二層才沒人找麻煩。
到了B203室,門是虛掩的,裡面黑洞洞的。我按了白色開關,裡面燈亮了。進去後沒人,老黑還沒來。我進去後把手上小皮包放下,跪在地板上。看看這間陰森森的房間,心裡非常害怕,好像隨時出來個妖怪把我吃掉。一會兒全身發涼,不由自主地抖起來,頭上冷汗也冒出來了。可是我知道這裡的紀律,非常想離開這個可怕的房間,但又不敢,心裡盼望,老黑快來呀,快來!但周圍靜得一點聲音也沒有,感到時間過得特慢,十分鐘同一個小時一樣,大約過了四十分鐘,外面傳來腳步聲,我想老黑終于來了。
老黑走進房間,我低著頭輕輕叫一聲:
“老師好。”
“你早就來了。”
“是的,我一點半准點到。”
“噢,現在快二點半,你來了一個小時了。一個人在這裡心裡有何感受?”
“老師……。”
“你大膽說,沒關系。”
“老師,我一個人在這裡很害怕。”
“對了,所以我來了後,將門打開,故意離開一會兒。讓你一人熟悉環境。”
他轉過身把門關好,回頭對我說:
“你起來,把衣服全脫掉。”
我起來把旗袍,內衣全脫了,就剩下一條三角褲頭。心想,今天要吃苦了。他在理麻繩。
我脫好後站在他身後說:
“老師,脫好了。”
他手裡抓了幾根理好麻繩,看了看我說:
“三角褲頭也脫掉。”
我心裡非常不安,我一絲不掛站在他面前,多難看。老黑看我未動,厲聲說:
“快脫!”
我連忙將褲頭脫去,轉過身去雙手放在背後。我知道他要動手綁我了。不知今天調教是什麼內容。他先將我雙手反扭五花大綁緊緊捆起來,繩索勒在裸露皮膚上,隨著老黑在我身上綁了一道又一道繩,上了一道又一道勁,繩索緊繃繃地漸漸陷進肉中,特別在胸部乳房周圍脂肪多的部分,繩索完全陷入肉中。我雙手和上身橫七豎八捆滿了緊繃繃麻繩,完全不能動了。這時他又拿出一根麻繩,在腰上捆了二圈,在肚臍處打了個死結,然後在富余繩頭上每隔一公分打一個繩結疙瘩。他幫我跪下來,再扶著我彎腰,頭向下放在地上,屁股向上。把我並攏跪在一起的雙腿分開。他彎下腰,將捆在腰上麻繩隔一公分打一個繩結疙瘩,富余繩頭從腿擋下穿過,橫過下身陰部,緊緊從陰道口勒到肛門。那些繩結疙瘩緊貼陰道上的兩個敏感的肉團,暴露的尿道口和肛門。然後他站起來,牽著富余繩頭猛地向上一拉。我情不自禁地,
“唉喲!”大叫一聲:
雙手反綁,雙肩被繩反扭,上身緊縛不能動彈。陰道口上暴露的兩個敏感的肉團和陰道口被麻繩突然勤緊。繩結疙瘩猛地摩擦敏感的肉團和陰道口內神精豐富內膜。這些部分先是產生電擊般的快感,後又是麻繩突然勤緊的劇痛。這種閃電般快感和劇痛的結合,使身體向後反彈,背部肌肉突然收縮,帶動緊縛的上身和頭猛然挺起,然後背部肌肉又支撐不住重心前移的身體,緊縛的上身和頭又軟弱無力地跌落在地。老黑一次又一次拉,我的身體一次又一次彈起,落下。我控制不住地一次又一次喊叫。很快遍體大汗淋漓,虛脫;身上骨頭同散了架一樣,人完全癱倒在地上。老黑無淪怎麼扶,我連跪的力氣也沒有了。當時我認為我快死了,人也變得迷迷糊糊的,漸漸什麼也不知道了。
好像,慢慢看到前面金光閃閃,我似乎回到少年時代,看到故鄉一條清清小河,淙淙流動的河水在太陽光下波光粼粼。河水清徹見底,能看到河底的鵝蛋石。我高興地跳到河裡,稍稍有些涼的河水浸泡著我的肌膚。我想伸手劃水,但兒時的伙伴抓住我的手腕,手不能動。我用腳蹬水,腳能彎曲,但伸不直,動不了。我拼命掙扎但無濟于事,渾身上下都不能動。突然我的頭碰到河底大石塊上,劇痛使大腦一下清醒了。我感到光線強烈,睜不開眼。慢慢努力睜開雙眼,原來頭頂上一只大電燈照著我。我的頭磕到地板上。想用手擋擋光,但手反扭在背後一點動不了。我往身上一看,啊,我仍被緊緊反綁,而且雙腳踝也交叉,被緊緊捆在一起。分成兩股從雙肩勒過與背部綁繩連結打了死扣四股麻繩,把捆在一起雙腳踝拉到胸前。兩條腿的大腿和小腿被六七道麻繩緊縛在一起,兩膝蓋伸出一條麻繩拉緊到背後,兩腿被固定一動也不能動。整個人被捆得象一個大馬蝦,除了頸子能活動外,其它部位動彈不了。一條被反捆的胳膊臀部和頭觸地,人側臥在地上。臥地半邊身上己麻木,想換個位置都辦不到。地板上鋪的塑料膜上一層水跡,大概是我用力掙扎流出的汗。向四周一看,還是那個地牢般的房間。地板上散放著幾根未用完的麻繩。不遠處一臺攝相機亮著紅燈在工作。老黑不在,周圍沒一個人。我脫下的黑絲絨旗袍還放在椅子上,背來的小皮包還在地上。我又拼命掙扎翻動,終于把人側臥翻動成仰臥。兩支被交叉緊縛的雙腿向上,當時人舒服點。但很快感到勒住尿道肛門,橫過陰部帶繩結疙瘩那根麻繩,勒緊了尿道口和尿道口上小肉包。先是感到興奮,人不自住地全身顫抖起來,身體又失去平衡,象皮球一樣滾到右邊,又變成側臥的姿勢。就這樣翻來覆去,陰部不斷受刺激,人也越來越興奮。汗也越來越多。我腦海裡突然有一個奇怪念頭,我希望別人經常緊縛我。人在這種情況下,特別是老黑拉動繩刺激陰道口上小肉包和陰道口時,非常快感,也有很大樂處。就這樣翻過來復過去掙扎,也不感到房間陰森可怕,時間過得慢了。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人感到累極了,閉上眼休息一下,那知還睡著了。‘叭’的一聲,有人在我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我又醒了。原來是老黑。他見我醒了,把我扶坐起來,把我身上的繩子一根根解開。他對我的表現很滿意,今天第一次正式調教算結束了。我站起來穿上衣服和他一起離開B304 房間,回家到家裡,己晚上八點,到食堂吃了晚飯,我先淋了澡,裸體趴在床上,請水仙給我做按摩。她看到我身上深達幾乎一厘米的深紅繩印時,都驚叫起來。說:
“老黑這樣會把你捆壞的。捆得這樣緊,繩索把肉勒得這樣深。”
的確,這次捆得太緊。做了二天按摩深,紅繩印才消退。但這次也很享樂,體會到過去未曾有的興奮,當然也很辛苦。周六,周日二天在家休息睡覺,那兒也未去 准備迎接周一可能更艱苦的調教。
公司的老職員 (33)
昨天的捆綁造成的繩印今夭還未消退,我不敢出門。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上午王嫂來到我房間,看我一副散懶的樣子,奇怪的說:
“今天是周四,發工資,你忘了嗎?”
唉呀!我還真忘了,急忙簡單梳理一下,跟王嫂一起出門。到了公司辦公大樓,上到六樓。六樓整一層全是財務部門,可見公司業務規模有多大。她把我帶到608室,門口掛著出納室牌子。裡面有二男三女五個業務人員,年齡都在四十歲以上。他們對王嫂特別尊敬,見王嫂進來都站起來說:
“總助好。”
王嫂也不答理她們,直接走到一個五十歲老頭桌前吩咐道:
“老吳,這是洪玫瑰小姐,她工資單在你這兒吧。”
“是的,總助。”
然後她對我說:“我有事先走,他會把工資算給你。”
“謝謝王嫂。”
她說完,誰的招呼也不打,高傲地昂著頭走了。大家等她離開後,才坐下,靜靜地干自己工作。老胡拿出一本花名冊,在最後找到我的名字和編號;根據編號,從檔案櫃中抽一個本子,再從本子上找到密碼,輸入電腦。對我說:
“你是領第一個月工資吧?”
“是的。”
“你向公司借款54732元,規定每月從工資中逐步扣除。”
我想起水仙的忠告,有錢也不能還。公司認為你有用,會永遠要你欠款。所以決定前三個月不還。
“吳老板,我剛來,要買好多東西,這個月不還了,以後再還。合同三年還早呢。”
老吳嘴角裡露出一絲難以覺察滿意的奸笑,但又故意說:
“洪小姐,這樣你為難我了。我們只能按合同辦事,每月要扣款。否則老總要處罰我的。”
“合同上也沒規定扣多少,那這個月扣10塊錢。”
“洪小姐你不但漂亮,而且聰明。”
最後發給我5990元。拿了錢,下午我就到市裡去。有了第一次經驗,膽子也大了。我現是一個真正的女人了。坐在公共汽車上大膽四處張望,除了一些男人色鬼一樣地看著我外,一切都正常。在街上我估計公司肯定有人跟綜我,我故意先跑金銀首飾店,百貨店,服裝店買了點體積大價值低的日用必需品。再到銀行門口假裝打電話,確信無人跟綜,走進銀行把5000元存入方麒寧的戶頭中。又另開一個洪玫瑰戶頭存100元。這個名字身份證是公司給的,今後肯定會查我的存款,開一個洪玫瑰戶頭也給我到銀行存款作掩護。回到公司後,我提著大包小包,不知底細的人肯定認為我進市裡探購不少東西。回到家後把洪玫瑰戶頭存單鎖進首飾盒,我想這房間所有鑰匙肯定有備份,他們肯定要經常查我的存款。在房間裡四處看看,找一個藏錢的地方,最後發現梳妝臺大鏡子後面有個縫,我將存單拿在手裡,再看看手腕上被緊縛留下一圈圈像紅色蚯蚓一樣印跡,這一點錢來得實在不易,今後一定要把它用在最需要的地方去,這樣才對得起今天艱辛歲月。我仔細將存單塞了進去,使外面不易發現,才放下心。
第二天上午,我起得很遲。每天都是王嫂幫我梳妝打扮,今天我得自己動手。我的頭發長得快,最長的發梢己快過乳房。我抓起頭發一看,發現不少白發,再仔細看白發僅在發梢,也不過三寸長。發梢三寸以上長的全是黑發。越到發根越黑越亮。手術前由于在外長年奔波,食宿無定規,後腦生出不少白發。我理出發梢有白發的一根頭發,用力扯扯,果然感覺是長在腦後的。看來手術後原來白發都轉黑了。這沒有別的解釋,是服用長生果濃縮液的結果。原有的1000克濃縮液每天服3克,在我出院前己服完。我還要抽時間再生產一點。若再生產1000克,要10000公斤鮮果,需5000元;加工費4000元,共9000元。是我二個月工資。下個月鮮果成熟,要抓緊時間,否則來不及了。我正在左思右想,一看鐘快十點了,要抓緊時間梳洗。看看發梢混的白發,拿起剪刀將下面三寸夾有白發的頭發全剪掉。散開頭發,正好搭在肩上,我也不會梳頭發,就用一根皮筋把頭發扎在後面。在面部抹點護膚霜。用眉筆將眉毛中間和上下睫毛根部稍加黑一點,再涂上口紅就算了。我脫掉睡衣,赤裸上身,低頭看看。唉!這一對乳房可越長越大,我用雙手托起,幾乎用嘴能含起乳頭。胸部總感到發脹,沉甸甸的,皮膚緊繃繃的。若不用文胸束縛,走起路來,乳房上下顫動,好不習慣。我找件黑色有彈力的文胸穿上,把兩乳房向中間束,胸前出現了一條深深乳房溝。又穿上黑色吊襪帶,黑色三角褲,黑色絲襪,黑色高跟鞋和一件黑絲絨長袖旗袍。這件旗袍是二嫂剛拿來的秋裝,雖上面用金色絲在胸前繡了棵大牡丹花也很華麗,但比其它那些大紅大綠的女服,它算最素雅的。到食堂吃中飯,那位女服務員見到我還是大驚小怪的對我說:
“啊呀!洪小姐。你今天打扮真出眾,又美麗又華貴。”我給她講得哭笑不得,羞得面紅耳赤。這樣打扮是為了盡可能保持低調,平凡,不惹人注目。但還是引起別人注意和議論,看來,這些女人的東西我實在不想穿,也不能穿。真把我徹底女性化;這樣與我本來男性心理和思維矛盾更加劇,叫我無法適應,時刻處于自我矛盾之中。我自己要買幾套男女都能穿的休閑服來穿戴,可能要好一點。
又是周六。前二天休息很好,早上很早就起來了,早鍛煉外出跑跑步,才發現我們周圍風景很好。有森林,草坪,花園,小河。今後應當多出來走走。曾聽水仙說過,這一帶住的都是公司主要女演員,有不少是 M 女演員。全國差不多一半以上SM類節目都是這裡M 女演員演出的。沒有特殊關系,圈外的人進不了這裡。市裡SM俱樂部和有SM 服務項目的大賓館所要的SM 小姐,都由這裡供應。有些有SM愛好的有錢人專包的SM小姐也住這裡,這樣被人包養的SM小姐一般都有個特點,可以發現她們都穿上鎖的金屬制成貞C帶;有的甚至戴著腳鐐和手銬,鑰匙在包養的男人手中,只有他們來後才有可能打開她們的枷鎖。公司每年在這方面收益頗豐。所以住在這裡的女人很少能離開的。但公司對她們很有保障,年齡大了不適左做SM類工作,公司另行安排。大樓裡一些年齡大女辦事員都是SM女出身,她們大部分成了家。公司另行偽造了她行履歷。她們真正的履歷是公司核心機密,誰也不能打聽。若泄露將遭公司嚴懲,甚至會丟掉小命。所以這些女人是公司最可靠職員,掌管公司許多要害工作崗位。聽講王嫂也是SM女演員出身。M女演員一般三十歲後不再從事SM職業,並搬出這裡,為了她們今後生活,公司還給她們整容。所以無特殊情況SM女演員到死也不離開公司。
野外恥辱訓練 (34)
又是周一了,今天是調教的日子,七點半就早早起來。可能天氣要變,早上都還怪悶熱的,起身後沖了個澡,吃了早點。王嫂不再來照看我了,只有自己動手,將頭發隨便梳了梳,用一只大發夾將頭發固定在頭頂,這樣涼快點。披了件睡袍,正在為天穿什麼衣服犯愁,突然,樓下傳來了汽車喇叭聲。我到陽臺伸頭一看,原來是老黑。我一下慌了神,急急忙忙沖下樓。按慣例跪在老黑跟前,說道:
“老師好。”
老黑摸了摸我的頭說:“今天作野外訓練,你馬上換雙高跟涼鞋,乘我的車子出發。要快。”
野外訓練訓練什麼呀?我心裡這樣想,但也不敢多問,馬上回去換了雙高跟涼鞋,就上車出發了。
汽車沒往公司開,而反向往山裡。行駛了一公裡,道路分叉分成二條,右邊是一條山溝,聽說裡面風景秀美,是公司高級宿舍區,裡面有好多豪華別墅,住著公司高級職員;左邊也是一條山溝,比右邊開闊,是公司副食品生產基地,零零星星分布幾個小村莊,種植一些農副產品。汽車往左行,直奔溝裡。開始是水泥路,有幾個小村,接近山邊,變成了石子路。越過一座小木橋後,就沒有大路,只有長滿野草的山道。也沒有了村落和莊稼,只有越來越密的樹林。汽車沿著一條從溝裡流出一條小河,逆溪水而上。一會兒在河的左邊,一會兒又趟過河,跑在河的右邊。這樣彎彎曲曲行駛了五公裡,進了山。漸漸沒路,無法往前開,老黑停下車。他從車裡提出一只沉甸甸大包,走下車;我也跟著下了車。一看,一條長滿荒草的山路,彎彎曲曲伸到前面樹林。
老黑說:“把衣服全脫下,放到汽車裡。跟我走!”
然後就拎著包往前走。我趕快扒掉睡袍,脫去內衣,赤腳穿著高跟涼鞋追上去。周圍荒無人煙,赤身裸體也不怕人看見。山裡清風吹在身上,逐走早上悶熱,也怪舒服。路不太平,我小心往前走,心裡仍忐忑不安,不知老黑葫蘆裡賣什麼藥。總不會把我扔在這裡喂狼吧。老黑在前面走,手裡拎包晃來晃去的,裡面不知裝的什麼,不斷傳出金屬碰擊的清脆聲。出了小樹林,上了一個小坎,有一個廢棄採石場,上面是一小塊長滿綠油油青草平地。平地前有條路,直通山上。還有一條小徑,通山下。大概是採石工人上班小路。老黑在平地停下來,我也站住不動了。他彎下腰,打開包,拿出一卷麻繩。我心裡有些驚慌,總不會把我捆綁起來,扔在這荒山野嶺不管吧。老黑可不管我怎樣想,首先給我一個標准的龜甲緊縛;還是用打有繩疙瘩的雙股繩,緊勒住我的陰道口。當繩疙瘩壓上陰道口陰脣和陰核時,一股強列的刺激立刻傳遍全身。兩只被束縛高高挺起乳房,開始發漲,乳頭發癢,雙腿發軟,一下癱倒在地上。老黑把我背上繩索一提,我又跪在地上,他反扭我雙手,用日式反縛,將雙手緊綁在背後。他轉過身,叮當嘩啦拿出一堆鐵器,難怪包裡沉旬甸,有金屬碰擊聲,原來是刑具。他先在我脖子上鎖上前面帶有三十公分鏈子的鐵項圈,又在我雙腳上鎖上一副約三公斤有五十公分鐵鏈子相連的腳鐐,最後看他拿出一副用細鏈子連在一起的鱷魚嘴乳頭夾,看到這件東西,我害怕了,忙哀求他說:
“老師。請不要用乳頭夾,我實在受不了。”
老黑笑而不答,仍把它們夾在我被繩索勒鼓起來乳房的乳頭上。剎那間,一陣鑽心的刺痛從乳頭傳來,我淚水奪匡而出,全身顫抖,緊閉雙眼,咬緊牙關來挺過這初始的劇痛。這鱷魚嘴乳頭夾特別利害,它的齒緊緊咬住乳頭,用力都扯不掉。但熬過開始痛疼,後面要好受多了。當好掙開眼時,老黑己拾好包,走到我身邊,將我拉起來,指著那條通往山下小路對我說:
“從這裡出發,約十公裡到進山叉路口,完全是山間小道。中間要通過六個村莊,現在是上午八點,你在下午四點前要趕到。山裡黑得早,四點後開始有野物活動,夜裡行走很危險。”
他的意思我很明白,我必須大白天,一絲不掛通過人來人往,文化較低,行動粗魯的農村村莊。我低著頭思考,怎麼走完這艱難恥辱的路程。老黑見我未言語,反而語氣緩和一些。對我說:
“洪小姐。這堂訓練課是每個M女演員必過的關。要徹底拋棄過去那種古板的恥辱觀,這是一個優秀M女演員的起碼要求。”
我見他語氣平和,就乘機對他說:
“老師。能能否把我陰道口繩索松一下,這樣勒得我渾身酸軟,走不了路。”
老黑一聽,臉一板,嚴肅的說:
“這不行。這樣做是教學大綱上基本要求,是培養忍耐力最好方法。好了,我要走了,你抓緊時間。”
他邊說邊返回原路離去,轉眼他下了坎,不見身影。一會兒響起汽車馬達聲,聲音越來越遠,最後所不見了。我呆呆地望著老黑逝去身影,思想一團亂麻,理不出頭緒。事情來的太突然,早上正平平安安在家,現在卻被繩捆索綁在這深山老林,怎麼辦?又是一陣風吹來,剛才乳頭被夾,痛出一身汗。這風一吹,赤裸的身子有些涼,身子不由自主抖動起來。項圈的鐵鏈碰擊乳頭夾鐵鏈,叮當作響。我馬上清醒了,得趕快走,不能老停在這荒野。
這條小路好久未有人走了,路面還算平坦,但上面稀稀拉拉長著一叢叢青草。我穿著十五公分高的高跟鞋,不得不挺胸收腹。我的乳房本來就大,凸起的乳房把乳頭夾高高提起,使乳頭夾鐵鏈懸吊著,一行動鐵鏈不停晃動,乳頭痛疼好多了,但晃動鐵鏈牽拉著乳頭還是癢痛得揪心。同幾乎用腳趾在走路,又拖著鐐,想避開那可能纏住腳鐐鐵鏈一叢叢青草,但頭也不好低。在胸部高高聳立的乳房,影響眼睛的觀察。所以開始走得很不穩,東倒西歪,幾次差點摔倒。雙手反綁,光靠扭動身子來保持平衡。但身子的扭動不斷扯動身上綁索,緊勒陰道的繩結一陣陣磨擦著敏感的陰脣和陰核,像電流一樣一股接一般地沖擊身體每只神精細胞,快感像海浪排山倒海涌來,人變得飄飄然,一會兒大汗淋漓,更加發軟,走路都抬不起步,半個小時還未走到一公裡。越往下走,草也少了,不要避讓草叢,身子也穩多了。但新的擔心又來了,高跟鞋走在沒有草的山間砂子路上,腳鐐鐵鏈拖在地上嘩啦叮當的響,項圈和乳頭夾鐵鏈也不停碰擊,發出清脆叮當聲。只要一動步,就發出響聲,老遠就聽得見。若到了村莊那時,聲音會招來更多人,想到這裡有說不出的懮愁。
大概走了二公裡,來到一個叉路口 一條路是較寬的下山路,一條從一片小樹林穿過,通到另一個山頭。路旁有幾塊平坦大石塊,可能是以前石工休息的地方,我實在走累了,坐下來先休息一會。
幾分種後,突然所到一種非常熟悉的叮丁聲,從小路樹林裡傳來。聲音越來越近,這肯定是帶腳鐐的人行走時,鐵鏈的碰擊聲。難道這裡還有什麼人大白天帶腳鐐走路?仔細聽聽,還不止一個人。一會兒傳來女孩子的說笑聲。啊!果真還有其它M女,果然樹林裡走出二個年青姑娘。向我這裡走來
白荷花和黃月季 (35)
兩個姑娘走得很慢,身體也左右搖晃,想努力保持身體干衡。開始只聽到鐵器碰擊清脆的叮當聲,後來還聽到鐵鏈拖地的嘩啦聲,我坐在路邊樹陰下石板上,一聲不響的看著她倆,等她們越走越近時,我看清了她們也是赤身裸體,腳上穿著和我一樣十五公分高的高根鞋,也帶著鐐,但不是我這種不鏽鋼的,而是皮革制成的。連著腳鐐的鐵鏈是用兩把黃銅制成的鎖,鎖在皮革腳鐐上,有半米長。雙手也都反縛,但用的不是繩索,而是兩公分寬的皮革帶,捆綁的方式近似中式五花大綁。脖子上鎖了一只皮項圈,一條細鐵鏈拖下來,連在皮革腳鐐鐵鏈上。兩只乳房同樣被皮革帶束縛的凸出來,乳頭上穿著環,環上掛著一把小銅鎖。她們的下身都綁著鐵鏈做成的丁字褲,一根手指粗的鐵鏈深深勒在陰道上,看她們行走時很艱難的樣子,這種束縛行動時也很難受。和我一樣,她們走路的時候低著頭,聚精會神的看著路面,小心的保持身體平衡,謹慎地移動腳步。為了放松自己緊張的思想,她倆東一句西一句地說著話,完全沒注意前面路口還坐著一個人。
只到離我僅十來米,那個個頭高挑的女孩偶然抬頭往前看了一眼,突然發現前方有一個人,也許太緊張,估計根本沒看清前方是什麼人,她驚叫了一聲:
“有人…!”
就同一般裸露身體女孩在生人面前一樣,雙手被反綁不能護住下身,馬上蹲下,把頭盡可能低下,身體不由自己的顫抖起來。另一個稍矮的女孩不問前面到底發什麼情況,也跟著蹲下,盡可能的把身子藏在高個後面。這時我己看清她倆是誰了,在公司上課時,她倆坐在前排。並且同我住在一幢樓上,她倆在三樓。雖未講過話,但見面時也點點頭。她倆也是新進公司M女演員,是一個姓吳的繩師在調教。我看她們嚇成那樣,忍不住笑起來,對她倆說:
“是我。不用害怕,我同你們一樣。”
高個女孩聽我這麼一講,抬頭一看,就站起來說:
“嚇我一跳。我還以為是誰呢。”
她站起來,低下頭,對另一女孩不屑一顧地說:
“荷花。起來吧!我還以為是誰呢,嚇死我了。”
“月季姐。是那一個?”
“是我們樓下那個風騷貨。她也和我們一樣,不過比我們更慘,給麻繩捆得和粽子一樣。腳上還鎖上一副女囚犯才配戴的鐵鐐。”
稍矮的那個叫荷花姑娘站起來,看了看我笑著說:
“你真把我們嚇壞了。月季姐說話口無遮攔,你可不要介意。”
月季仍口不饒人。她用肩碰了碰荷花說:
“我說她是個風騷娘們,你不信。你看看,她坐的那塊石板濕了一大灘。那都是陰道流出的淫水。她依仗她長得美,那天上課時,別具一格的穿了一件白織錦緞繡花長袖旗袍,打扮得多妖艷。還請老師當眾人面把她綁起來。綁的時候,那些男的,包括我們的繩師,眼都直勾勾的,給她迷掉魂。後來還聽說五花大綁的,在辦公大樓樓上樓下游了好幾趟。弄得整個大樓男職工都放下手頭工作,跟著她樓上樓下跑。直到現在,還是公司閑談的主要話題。洪玫瑰小姐的芳名在公司一下出了名,如雷貫耳。你看她今天,裸體繩捆索綁。那對給繩勒鼓起來的大奶,若這樣子再到公司走一趟,荷花。你猜會怎樣?”
月季說到這裡,對我做了個鬼臉。然後說:
“那肯定要出命案,一定會擠死人。洪小姐。你說是不是?”
我經商多年,涵養是很好的。但我也未見過這種出口就傷人的女孩。我再也忍不住了,就一下站起來,走到她跟前說:
“你這個小女孩,年紀不大,出口這樣傷人。”
“傷你怎麼啦。別以為自己長得漂亮,會迷人。我今天非要給你一點教訓,叫你以後少驕氣。”
活音剛落,一下沖上來,用肩往我乳房上一撞。我雙乳本來就給麻繩勒得又漲又麻,這一撞又痛起來,腳往後退,身子往後讓,但一只腳在退的時候,給鐵鐐限制了,身體失去平衡。我叫聲不好,急忙往下一蹲,一屁股坐在地上。但仍控制不了上半身往後一仰,倒在地上。月季用力過猛,雙手被反綁,也控制不了,一下倒在我身上。我剛想叫喊,誰知月季卻用她的嘴緊緊吻在我的嘴上,一股少女特有的氣息扑鼻而來,叫人陶醉,跌倒時的痛感也消失了。
荷花身子被緊縛,無法拉開我倆。只好在一旁干著急。對我們好言勸道:
“別鬧了!別鬧了!月季姐你總喜歡這樣鬧。我們還要趕路呢。”
過了好一會月季才扎掙著跪起來,笑著對我說:
“美麗的大明星,舒服吧!罵你,是因為你嚇著我們,給你懲罰;吻你,是我們想與你交個朋友,因為我們無法用常規方法表示,現在只能用這種方式表達我們心情,請你體諒。”
我真給她弄得哭笑不得。我心裡明白,月季對我並無惡意,但她這種取鬧的方式實在不能恭唯
雙手被反綁起來,陰道再勒進一根帶結的繩。當用力掙扎時,繩結立刻磨擦那非常敏感的地方,身體發軟一點力也使不出來。想起來確實不易,奮斗好一會,總算從地上站起了。
今天是最近幾天最熱的一天,但到底是秋天了。走路時有點熱,甚至出點汗,但歇下來還有些涼。山裡不能久留,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又開始了我們不知結果的旅程。
遭遇幼童 (36)
越往山下走,路越平坦。我們也慢慢控制了身體平衡,行走時要平穩多了。雖然腳鐐限制了我們的步伐,但沒有必要高度注意路面,往前趕路也輕松多了。路邊盡是小樹林和草地,除了鳥叫蟲吟,周圍沒一個人影。三個女人一臺戲,在路上大家東扯西拉談些家常,從她們嘴裡我知道很多東西。荷花姓白,來自農村,比較膽小。月季姓黃,在一個小城市長大。倆人有個共性,不愛讀書,初中畢業就在社會上混,想當電視明星。後來到公司應聘,糊裡糊途當了M女演員。她們本不想干,公司看她們年齡小,荷花十七歲,月季十八歲;而且長得頗有姿色。月季像個模特兒,生得高桃,五官清秀,很漂亮;荷花生得像小家碧玉,清純的像個中學生。公司不擇手段,連嚇帶騙,把她倆留下。她倆在社會上飄蕩二年,知道公司在這一方非常有勢力,黑白兩道通吃。一旦進了公司大門,想走也不是件容易事。談著笑著,不知不覺又走了三公裡。估計也走了一半路,大家心裡都很高興,一切還算順利。就是兩只胳膊草捆麻木了,腳鐐越走越重。穿特高的高跟鞋,走路時力量全壓在腳趾上,扯得小腿肚又酸又痛。
又穿過一片柳樹林,前面突然開闊起來。一條小河橫在我們面前。河對岸,離河邊三百米遠的地方的樹叢中,露出一個農舍的屋頂。我們三個都緊張起來,真正考驗我們的時候來臨了。
小河不太寬,但也有三十米。河上有座木橋。我走到橋頭一看,傻了眼。這些橋是用四根五寸直徑的園木並列搭成。不要講我們還反剪雙手,腳戴鐐,就憑穿的這雙高跟鞋也不要想在橋上站穩。我們三個誰也不敢從橋上過,荷花急得都哭起來。我站在河邊想了半天,到底想出一個辦法。我對她倆說:
“從橋上過?不可能。肯定會摔下來。趟水過去,這河雖不寬,也不深,但水很急,河底全是滑溜溜的鵝蛋石。我們不要說走,站穩都不錯。單獨涉水不是給水沖倒就是滑倒,只有三人一塊過才有可能。”
她倆泄氣說:“一個人是倒,三個人也同樣倒。”
不能這樣想。是這樣,歷史上曹C伐東吳,北兵不習水,上船就暈。後來一個謀士出策,將船用鐵鏈連起來,船就平穩了。我們三個並排站在一起,月季個高在中間,荷花在左,我在右;我們三人的雙手都綁在背後,不自由,但月季的右手抓緊荷花左手,我的右手抓緊月季左手。我們相互要時刻抓緊,不可松。這樣我們就連成一體。然後二個人不動站穩,另一個人移動腳步,走一步後站穩,相鄰的人再移一步;這樣總有二個人處在穩定狀態,即使移步的人走不穩可能摔倒,但另二個人牽住也不會倒。“
她們也認為可行,這樣我們雖用了半個小時,但終干趟過了這三十米寬小河。月季口直心快,稱贊我足智多謀。實際上辦法也是逼出來的。
上了岸,路的兩邊栽種兩行中槐。遠處是樹林與種滿各種農作物的土地交織在一起。這裡到處是人活動的痕跡,我們呆在河邊,不知下一步該怎麼辦。我想,總要一個打頭陣,誰叫我們從事這個職業,這一關總要過的。于是我自告奮勇的說:
“還有五公裡,要穿越六個村莊。現在己快中午了。我們順著路邊中槐樹下走,我打前站,你們與我保持五十米距離。若有情況,我就叫喊,你們就藏起來。等沒人時再往前走。于是我們就開始行動。現在最叫人揪心的是身上的鐵鏈,稍一動它們就會發出清脆的叮當聲。雖然我們盡可能輕手輕腳,但仍控制不了它們不發生碰撞。只要叮當一響,我們就嚇得心驚肉跳,就這樣提心掉膽地往前走。
總算老天保佑,走到村邊,也沒看見一個人。這個小村僅三戶人家,兩家在我們走的路旁。路在村裡向右拐了個大彎,最後一家就在拐彎處。我小心地從路邊二家過,發現門是虛掩著,沒有人。很快我就接近拐彎處最後一家,再走過去,就出村了。這時從這家虛掩著大門裡突然跑出個五歲左右的小男孩,身上未穿衣服,一邊跑一邊叫媽媽。我發現後想加快步子,盡快離開那裡。他發現我,就向我奔來,我有些急了。那知越急越走不快,腳鐐鏈子老絆腳,差點摔倒。小家伙很快追上來,站在我前面。攔著我叫道:
“姐姐,姐姐。不要走,陪我玩一下好不好。爸媽下地干活去了。其它小朋友不知跑到那兒去了,他們不帶我玩。”
我看走不脫,只得停下步,彎下腰哄他說:
“小朋友,好乖。姐姐今天有事,下次一定和你玩。”
“不嘛。你今天一定要和我玩,講故事給我聽。”
“聽話,你是個好孩子。下次我一定講好多好多故事給你聽。”
我只顧彎著腰哄他,那知乳頭夾的細鐵鏈垂在他眼前,明晃晃的搖擺。小家伙覺得挺好玩,的一把抓在手中。快話地跳起來叫道:
“姐姐。你這個好玩,給我好嗎?”
小家伙邊說邊往自己懷裡扯。這次可把我弄慘了,一陣揪心的劇痛從乳頭上傳來,我無法掙脫,只有順著小家伙手勁蹲下來。他看我蹲下來,以為我與他搶,他又往前一拉,我扑通一下,只有跪下去。強忍著痛楚,對小家伙說:
“小朋友,好孩子。不能拉。拉得姐姐乳頭好疼,等會姐姐拿下來送給你,你快放手。”
小家伙仍緊緊抓在手裡說:“這是我的,我不放。”
我忙說:“不放,不要你放。但你不要拉好嗎。姐姐同你玩,講故事給你聽。”
小家伙聽了,一屁股坐下來說:
“那好吧。姐姐,我問你,你怎麼同我一樣不穿衣服。媽媽說大人要穿衣服,我長大了要穿好多好多衣服。……。”
這時我發現月季和荷花己跟上來,看我遇到麻煩,就站在路那邊等我,我焦急地對她們說:
“你們趁現在沒人,趕快往前走。我會追上來的,……。”
冷血男青年 (37)
月季和荷花聽我這麼一說,也不敢回話,怕小家伙發現她倆纏上來。就點了點頭,小心地拖著鐐走了。她們盡可能輕地邁著步,盡量不使自己身上鐵鏈發出聲響向前走。
突然乳頭上轉來一陣劇痛。小家伙見我不同他說話,又急得扯手中的鏈子。這時我感到悲哀和無奈,沒想到即受制于一個五歲頑童而無能為力。我控制不住地掙了掙,想恢復雙手自由。但緊縛的麻繩毫不松懈,絕想地再也忍不住就哭起來。小孩見我一哭,也慌了。忙說: “姐姐不要哭。媽媽說大人是不哭的。你哭我害怕。哇…。”
他見我還在掉眼淚,哇的一聲大哭起來。我一見,更急了。生怕哭聲招來大人,那就更糟糕了。忙停止哭泣,對小孩說:
“莫哭。不要叫。我不哭了。我同你,玩講故事給你聽。”
小孩叫我不哭了,與他講話,就停下不哭了。並對我說:
“你馬上講,不要騙我。”
我見脫不了身,只好靜下來,先哄住他。就對他說:
“只要你聽話,手不要拉鏈子,我馬上講故事。這個故事是這樣的,很久很久以前有個小村莊,村莊裡住著一個老爺爺。……。”
我正在信口編故事時,突然聽見我們過來的路上傳來一陣馬蹄聲,而且越來越近。我背對著來的方向,小孩拉著乳頭鏈,不能轉身,無法往後看。就擔心的對小孩說:
“好孩子。你聽見了什麼聲音了。”
小家伙眼眨也不眨地看著我,他可能也聽見了。聽我一說,就不假思索地說:
“聽見了。”
說完一下站起來。這時馬蹄聲已很近了,好像就在身後。突然小孩扔掉手中鐵鏈,又蹦又跳地叫起來:
“大馬,一匹大白馬。”
我轉過身一看,就給嚇暈了。一個人騎著馬正向我們走來。我趕快低下頭,心裡狂跳不止,頭腦一片空白,不知怎麼辦才好。
一個聲音有點尖細的男青年聲音在問我:“小姐。怎麼一個人。為什麼這樣打扮?是否從監牢裡逃出來的囚犯。”
“……。”我聽見後,無言以對,羞得無地自容。
突然男青年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將我拉起來對我說:
“我在問你話呢,你聽不見。好吧,你不講話,我先把你帶回去再說。”
男青年松開手,向馬走去。我仍低頭站在那裡。忽然小孩在說:
“你拿繩子干什麼?姐姐身上己綁了好多繩子。”
我聽小孩這麼一說,趕快抬頭看了男青年一眼。只見他一身短裝打扮,身上背了一只獵槍。啊!原來是上山打獵的。這人非常面熟,好像見過。想起來了,是和我住院時同在一個病房的男青年。個頭和我差不多,他父親還為我墊過醫療費呢。住院時就聽人講,他們一家在當地有錢有勢,難怪這時還能出來打獵。目前禁獵管得很緊 只有他們才有這種特權。可能住院時我是男性裝扮,他一時可能認不出我。只見他一手拿了一圈尼龍繩,另一只手托起我的下巴,看了看我的臉說:
“嗯!還怪漂亮的。我要為難你一下,請原諒。”
說完就將繩頭留一尺後,系在我項圈吊下來鐵鏈上。然後將繩頭又系在乳頭夾之間細鐵鏈上。系的兩個繩結之間留有十公分距離。然後騎上馬,將繩的另一頭系在馬鞍上,兩腿一夾,馬緩緩往前走。小男孩興奮拍著手,跳著說:
“馬走了,姐姐快看,馬走了。”
我抬起頭一看,這繩有二十米長,連著我和馬。看著馬在走,我還呆站在那裡。等到尼龍繩拉直了,扯得我的乳頭劇痛起來,我趕快追了幾步,尼龍繩松弛下來,又感到尼龍繩牽動的力量又轉移到項圈上。我這才發現,從繩頭開始第一個繩結系在乳頭鏈上,第二個繩結系在項圈吊下來鐵鏈上。第一個繩結到第二個繩結距離僅十公分,而第二個繩結通過項圈吊下來鐵鏈距離項圈有三十公分。若尼龍繩松弛,牽著我的尼龍繩掛在胸前,力量全集中在項圈上;當尼龍繩拉直時,由于距乳頭鏈距離比到項圈短得多,首先就拉直了乳頭鏈,造成了乳頭痛疼,迫便我不得不快步追上馬的步伐。但走的速度快了,身體各部位動作也加快,緊勒在陰道口的繩疙瘩頻繁地磨擦敏感的陰核,一陣又一陣電擊般的快感震憾全身,使每個細胞都處于一種松弛狀態,造成渾身怯力,抬不起腳步,行走的速度不知不覺慢下來;當跟不上馬的速度時,尼龍繩牽直了,拉得乳頭又痛起來;這樣快也不行,慢也不行,身體處在不間斷地強烈刺激中。再加上十五公分特高高跟鞋和一雙腳鐐,越走兩只腳越走不動,全身大汗淋漓,忍不住地呻吟起來。但男青年毫不顧及我的現狀,就像後面沒有我一樣,不停的往前走。幸虧馬走得很慢,否則我早給拖垮了。我雖然處在水深火熱之中,仍惦念著荷花和月季,怕她們也會被這個冷血青年發現。大約走了八百多公尺,可能我一路上的呻呤聲給她倆發出警報,在路旁一塊巨石邊一叢樹林中,發現她們蹲在那裡藏著。男青年騎在馬上,位置高,巨石擋住視線,未發現。我看到她們只擺頭,叫她們不要出來,她倆只能用充滿同情的眼神看著我,愛莫能助。
看到她倆,我心裡踏實多了。現在唯一的希望是能快到男青年要去的地方,結束這苦難的歷程。
走著走著,在不斷的刺激中,人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原來最擔心遇到陌生人害羞恐懼的心情,消失得干干淨淨。只知兩只腳不斷機械移動,也不知道經過多少村莊,遇到多少人;汗順著身體往下流,身上的麻繩也濕透了,變得硬繃繃的勒得雙乳更加腫漲,呼吸都有些困難;陰道裡也不斷滲出粘糊糊的液體,從大腳根部那下淌,一直淌進鞋子裡。不知走了多少路,也不知走了多少時間,終于聽到有人講到了。當有人解開牽拉我的尼龍繩時,我兩腿發軟,人往下癱。有人架起我,來到一個柱子旁,我閉著眼隨別人怎樣擺布,只要不要我走路,不拉我的乳頭就行。一會兒全身綁繩繃得更緊,兩只腳好像離了地面,腳趾壓力消失,可能人整個吊起來;又有人用繩,一圈又一圈把我綁在柱子上;最後在我嘴裡塞上一大團布,外面也用繩子捆在柱子上。這樣全身懸空,動也不能動地捆在柱子上。但我感到這比剛才走路時舒服多了,干脆緊閉著眼養神,先休息一下,今天太辛苦了。
新人廣告 (38)
突然一陣嘈雜的聲音傳來,我睜眼一看,我的身邊圍上來一大群人。赤裸的我實在沒有勇氣看他們,羞愧地緊緊閉上眼睛。但我的耳朵堵不了各種各樣的議論,叫我如芒刺在背。現在被緊縛在這柱子上,躲也躲不掉,避也避不開,只有靜靜聽著他們對我的議論。
“今年新M演員發布會有點來頭,通知到所有公司銷售點,來開會的人比去年多多了。”
“是的。你們看這個妞非常出眾,是我參加會議最漂亮的一個。”
“其止漂亮,還且最淫。你看她下面的淫水都流成小河溝了,哈!哈!哈!”
“你這人就是缺德,當人家女孩面這樣損人。我看這女孩身材各方面條件都不錯,將來可能要走紅。”
“可不是,否則公司化這麼大的氣力來開本年度的發布會。”
“是的。將來她演的片子可能要開後門訂。”
“現在這樣說還太早。不過她給大家的印象還不錯,清純,秀氣。看來這女孩有相當文化功底。。”
“今年出場的新M演員只有一個?”
“不會的。一會兒會來的也許還有更出色的。”
“……。”
這些人在我周圍七嘴八舌的談論著。聽他們講話內容,我慢慢明白了,把我弄到這兒來是做新人廣告。看來帶我來的男青年決不是打獵碰巧遇到我,他肯定是策劃人之一。我估計月季和荷花也是今天要上場的新M演員,逃不過在這兒亮相的命運。果然,不一會周圍人群發生騷動,有人在叫喊:
“又來了。大家看,又來了二個,…。”
我周圍的人開始散去,我睜開眼一看,果真是她倆,被幾個人架著走進來。看她們狼狽不堪的樣子,肯定了吃了不少苦頭。我的頭被勒住嘴巴的繩索固定在柱子上,不能轉動。從我視線經過後,只聽見她們身上鐵鏈拖地的嘩啦聲和人們雜亂的腳步聲在我右邊停下來,我想她們肯定也和我一樣捆綁在柱子上,供人觀看,評價。
一會兒在我身後不遠的地方,傳來公司裡老九的大聲說話聲。他說道:
“先生們!同仁們!今天的新人發布會正式開始。我首先介紹新M女演員。從左起第一人是洪玫瑰小姐,經過公司一個多月的孝察和今天上午野外調教,表現良好。我預言她將來可能是公司最優秀演員之一。另外二個也是通過公司層層考評過關的優秀人材;中間一個是黃月季小姐,右邊的是白荷花小姐。大家要知道,今天的三位小姐是我們從數百個應聘者選拔出來的。今天請同仁來,多多提出寶貴意見公。司的興旺離不開優秀的人材不斷出現,請大家多多關照。”
聽了老九一席話。我知道這種與大眾不同的特殊生活從今天起才真正開始。講老實話,這種生活,酸甜苦辣樣樣有。從原來不了解,到有認識;有體會。也奇怪,我從心底深處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感覺,當我被繩索,鐐銬束縛時,不覺得難受;束縛時的痛疼麻木,到結來時產生一種松弛,舒坦,安全。因而對束縛產生有一種渴望。特別是刺激到我的乳頭、陰道,甚至身體每一部分,有一種過去從來沒有的心靈震撼和電擊般快感,常使自己處于一種神仙一樣快樂意境。當然我不會原諒導致我目前處境的那次假車禍,那次使我失去男人根本東西的手術和這一切事件的幕後策劃人。他們拿別人生命和生活當兒戲,隨意改變一個人的一切,此仇不報非君子。但是有一個目標始終不會放棄,那就是今後無論處在什麼環境,不放棄我開發的長生果系列產品。我身體能有今天,沒有這種神奇的植物是不可能的,它會給我帶來幸福和財運,也會給大眾帶來青春的享受。
我閉著眼,被緊縛在柱子上胡思亂想的時候,忽然覺得身上有點涼,周圍變得很安靜,睜眼一看,那些來開會的人都走了。太陽西沉,快下山了,怎麼沒有人管我了,就這樣把我綁在這裡。月季和荷花不知怎麼樣了。我頭不能動,看不到那邊。這時我看見調教月季和荷花的吳老師提個包從外面慢騰騰走過來,看來她倆還綁在那裡。果然我右邊傳來解開繩索的聲音和鐵鏈碰擊的叮當聲。半小時後,月季和荷花走過來,她們的束縛全部去掉了,身上穿了件吳老師帶來的絲質連衣裙。倆人直奔到我身邊,抱著我的身子哭起來。邊哭邊說:
“玫瑰姐。你真是好人。自己遭那樣罪,還惦掛著我們…。”
我的嘴被堵得嚴嚴的,無法開口說話,只好陪著她們流眼淚。她們的臉上還清晰地留著繩跡,手腕上也一樣。看來今天她們的處境也不比我好。
最後吳老師硬將她倆拉走了,只剩下我一個人孤單單的被緊縛在這地方。太陽己下山了,天慢慢黑下來。怎麼老黑還不來,難道他不管我了?我身上的捆綁,他不來是沒有其它人來解。我可真有些急了,想大聲喊叫,但嘴堵著叫不出;我拼命掙扎,但綁得很緊,一點都松不了。掙扎時出了不少汗,秋天的夜晚是有些涼。當我累了不動時,身上汗給夜風一吹,頓時感到很冷。正在這一籌莫展時,發現有人給我松綁了。
馬老師的任務 (39)
天己黑了,我看不清給我松綁人的面孔,從其手接觸我,我感覺到這是一個女人。她剛解開把我捆在柱子上繩索,我雙腳已經麻木,毫無站立能力,松開從背後吊我的麻繩後,還未解開我身上的捆綁,我立刻癱坐在地上。這女人拿出一條大毛巾披在我身上,彎下腰打開我的腳鐐,然後收拾好地上散亂繩索和取下的腳鐐,放入帶來的包中,對我說:
“洪小姐。外面涼,趕快起來,先回到屋裡再說。”
聽她一開口,我馬上知道她是誰了,原來是給我們上課的女繩師。立刻掙扎著跪起來,低著頭說:
“馬老師好。麻煩您了。”
她伸身將我拉起來,把大毛巾邊塞進我身上綁繩裡,以防滑落。叫我跟她走。剛才休息一會,腳上血流通暢了,又去掉腳鐐,雖然雙手仍反綁,仍感到輕松多了。于是跟著她來到廣場後面被一片樹林包圍的一座豪華別墅裡,走進屋內與外面大不一樣,渾身曖洋洋的。馬老師帶我到房屋後面一個小房間裡,拿掉我身上毛巾,給我徹底松綁然後,她叫我休息一會,到裡面浴池給我准備洗澡水。我站在房間一面大鏡子裡,看看我自己。由于一天的辛苦,人顯得有些憔悴;頭發零亂,面上布滿汗漬,下身大腿由于陰道受刺激流出粘液干涸,留下白色帶狀痕跡;從臉上到腳全是繩索緊縛造成橫七豎八的繩印,手腕、乳房上下、胳膊的印跡都是紫紅色,整個形象給人一種楚楚可憐之感。但哀憐中,仍不失美麗光彩。只有被束縛的女性,才有這種特殊效果。也難怪M女演員在當今有這樣廣闊市場,它是一種另類美。
正當我想入非非時,馬老師的招呼聲打斷了我的思路。我推開浴池的門,一股扑鼻的芳香迎面襲來。裡面是一個巨大的雙人豪華浴池,池水裡一定放了香水。馬老師站在池中等我。我浸泡在充滿香氣的溫暖浴水中,馬老師從頭到腳給我做全身按摩,她手法熟練,輕重恰到好處,人感到舒服極了。我心中一直有些納悶,雖然我不知道馬老師真實身份,但我感覺到她的地位遠遠超過王嫂,是一個非常神秘的人物。今天她親自動手為一個初進公司的無名之輩服務,真叫我百思不得其解。我的好奇心沖動著我的心靈,忍不住想問一下,就試探地對她說:
“馬老師。你是一個在公司上下都很敬重的人,今天為我這個公司新學員服務,叫我實在擔當不起,我真不知道怎樣感謝您。”
她聽我這麼一說,神秘地微笑一下。親切地對我說:
“玫瑰姑娘,你真是這麼想的。首先是我喜歡你,另外一點是小老板欣賞你,這是最重要的。你八字生得真好,這樣的好事是多少大家閨秀、美女、靚妹連在夢中都不敢想的事,偏偏落在你頭上,連我都好羨幕。”
她這一席話更把我說到雲裡霧裡去了,我不解地問:
“小老板是誰?是什麼樣的好事?”
“現在不能說,這是機秘,到時候你就自然會知道的。現在你的任務是好好休息。”
澡後她什麼衣服也沒給我准備,只好一絲不掛的同她在吃了晚飯。餓了一天,晚飯吃得特別香。飯後就安排我休息,辛苦了一天,躺在柔軟芳香的被窩裡,一會兒就進入夢鄉。
早上醒來,己是早上八點。起來又去洗個澡,在洗擦全身光潔皮膚時,發現昨天布滿全身的繩跡全沒有了。馬老師按摩技術真高明,也可能昨天澡水裡有特效藥物,皮膚現在好舒服。房間裡連內衣短褲都沒一件,沒法我又鑽進被窩裡。一會兒馬老師進來了,看我已醒了,笑著對我說:
“醒了。休息好了吧。起來我們吃點早點。上午要給你化妝。”
聽見她的吩咐,我馬上爬起來。先上廁所,再洗漱,然後跟她到小餐廳吃完早點。她領我來到一個專業化妝間,馬老師花了很長時間,仔細地給我化了妝;又將我的頭發向上攏起,在腦後挽了一個園型發髻,又在頭上插了些釵鈽和絹花;雙耳掛上金黃色長長耳墜。我看了看鏡子裡濃裝艷抹,無比妖艷的我,心想,平日裡我從來就不這樣在臉上涂抹,這樣肯定會招蜂引蝶,自找麻煩。僅僅是在手術前和妻子反串角色,妻子假扮新郎,我假扮新娘照相時,在影樓裡這樣化妝過。就開玩笑地對馬老師說:
“馬老師,手藝真好。把我裝扮得像影樓裡的新娘子一樣。”
她一聽高興起來,又仔細地瞧了瞧我說:
“影樓那些新娘子那有你漂亮。看來我的手藝還說得過去,小老板肯定會滿意。”
她邊說邊細心地修理了我全部的手指甲和腳趾甲,並在上面涂上鮮紅的指甲油。這時時間己快十二點。她也認為化妝比較滿意了,就從衣櫃裡拿了一雙長筒絲襪和一條紅色吊襪帶叫我穿上;又拿出一雙後根不低于十五公分全新的紅色高跟鞋給我穿。然後就領我去餐廳吃飯。我看衣櫃裡有很多衣服,想拿件穿,但她不開口,我就不敢提了。中飯後她把我領到一個裝飾得很華麗的大臥室,全新的紅色床罩上放著兩只精美紙盒。她先打開一只較小的,從裡面拿出一件大紅金邊,用金銀絲線和五彩絲線手工繡的精美花草的真絲綢緞緊身短袖長旗袍,她抖開拿在手中閃閃發亮。她沒讓我穿內衣,要我將旗袍直接穿在我身上。當我扣上最後一粒扣子時,她吩咐我在房間走來走去,最後她高興的說:
“唉呀!菩薩要金裝,人要衣裝。你今天和昨天相比,簡直判若二人。又漂亮又迷人,小老板見到你肯定認不出來了。”
她又打開另一只大一點盒子,從裡面拿出一只項圈,同平時調教時用的一樣,但較細,小巧多了。她走到我身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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