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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求 130以后的

131 龙形枷和神仙寨女人 全村寨男女老少共同努力,经过近一周艰苦奋斗,被水毁的出山道路终于修好了;用我出条借来的钱,从山外买的,用汽车运,再用机动三轮车转运,存放在大弯村的粮食,由全村男劳力,肩挑背托,二天都运回村里;平均每户都分到百多斤,基本解除了饥荒。全神仙寨都沉醉在喜悦的气氛中,山里人要求不高,只要有温饱,就心满意足了。粮食运回后,大家都同过节一样,全家聚集在一起,开开心心的吃灾后第一顿白米饭。 我同样也得解放,芙蓉整天在家,解开我身上的枷;但仍不让我出门。我除了与她儿子逗着玩,也没别的事,闷得慌。第二天刚亮,我就听到叮当、叮当带镣的脚步声走进院子。有人轻轻喊∶ “二叔,二叔。” 芙蓉和她的公婆这几天很劳累,睡着没醒,所以没应声。我听见好像是三叔家芍药的声音,就悄悄起来,轻手轻脚地去开门,行走时尽量不让锁在脚上脚镣发出声音;开门一看,果真是她。她见是我高兴地要叫起来,我连忙掩住她的口,用手指了指芙蓉公公房间;她立刻明白了,我拉着她,摄手摄脚走进我的房间。 芍药身穿一件短袖上装,淡蓝底色上面,有一只只艳丽,红花配绿叶的芍药花;式样是我那天晚上在她家看见的,现在看到非常漂亮。在闪闪地丝绸光映衬下,她漂亮的脸庞同盛开的鲜花,一条又粗又长的黑油油长辨,拖在腰间。妩媚但又有大家闺女风范,一袭黑色长裙拖到脚面,脚镣铁链偶尔从裙边露出来。她的手铐和脖子上的铁项圈都没有了,我十分奇怪,就问∶ “哟!今天打扮着好漂亮,你公婆把你解放了。” 她高兴地说∶ “那要感谢你了,那晚上一席话,解除了我心中的结。我第二天给我那个骗子写了封信,叫他回家,我不需要他的钱,我要他的人。我别无他求,只想在这风景如画的青山绿水间,过着男耕女织的世外桃源生活。他公婆知道我的想法后,就开了我脖子上的项圈和手铐。但叮嘱我不要乱跑,在家待了几天,还是想找你玩。这清晨跑来,别人也看不见。” 我感叹地说∶ “你真幸福,找了这样贴心的男人。你看,他给你买的衣料花了多大心思。这芍药花是你的名,专找这样花头,是个有心人。” “是的。看见这衣料,我就知道我在他心中位置,叫人美滋滋的。” “除掉脖子和手上的东西,人舒适多了吧?” “是轻松多了,但开始有些不习惯,总觉得身上少了点什么。我那骗子傻,当时他明说,要把我锁在家做老婆,我也会同意,否则我怎么会心甘情愿地被他五花大绑。要知道,我在学校可是有名的校花,不要说绑,那些男生手指头也不敢碰我一下。上次你讲村里用一种特殊刑具来锁你,我不明白还有什么,无外乎镣铐之类,还会有什么?” “你是不是想知道?” “是的。” 她这样一说,我灵机一动,何不作弄她一下。就故作神秘地说∶ “还东西有灵气。知道的人看不要紧,不知道的人看,要试戴一下,让它认识你;否则会对你不利。” “你别胡扯了吧,我不相它对我有什么不利。不过你经常戴,我戴一下也没什么了不起,体会一下也没坏处。” “那一言为定了。” “一言为定。” 我从床底下将它取出来,她看了非常惊奇地说∶ “哟!这么精美的木雕,还是半孚雕;这两条龙活龙活现,谁雕的?你真会骗人,这那是什么刑具,这是工艺品。” “那你就试一下?” “好!试一下,看它怎样锁住我。” 于是我先用龙嘴合上她的颈脖,再将她两只细皮白嫩的手腕塞进龙尾的两只洞中;咔嚓,咔嚓两声,合上龙爪;再将两根插销插进去。这时她叫起来,拼命想挣开,虽然我还未用木棰将插销完全钉进去,但枷已合上,她力气小,己不可能挣开。她涨得面红耳赤,对我说∶ “玫瑰,好姐姐。我知道这是什么了,这是古装戏中押送犯人的行枷,这板怎这样沉,这样多难受,快把它打开。” 我弯下腰在床下找出木棰,再她面晃了晃说∶ “还没戴好,怎能卸下。” “怎样才算戴好?” “要把这两根木梢钉进去才行。你说话要算数,开始你是怎样说的?” 芍药无可奈何地说∶ “那你可要轻点。看你那张牙舞爪的样子,我真有点害怕。” 她斜躺在床上,咬着牙,让我把木梢慢慢敲进去。再翻身起来。我将她衣服理整齐,在她耳边悄悄说∶ “校花。我的大美人,你戴上这枷有一种别有风味的美。” 她边扭动着身体,边挣扎,半信半疑地说∶ “真的,你没骗我?” “可惜我这里没有大镜子,你看不见你自己。” “都什么时代了,还有这种东西。这东西锁着人,比镣铐利害多了。” 她对我,歪着头,看着我调皮的说∶“我想你戴着,也很漂亮。京剧《玉堂春》那个苏三在舞台上戴枷形象确实不差,否则不会有这么多人欣赏。现在,我可是现代苏三。” 正当我俩戏耍高兴时,芙蓉从门外走进来说∶ “我说这一大早玫瑰房里这么热闹,原来是有客人来。” 当她看见是芍药披着枷,大惊失色,忙说∶ “是芍药呀!你怎么把这东西套在身上,快拿下来。” 她赶快慌里慌张,七手八脚将芍药身上枷卸下来,和颜悦色地芍药说∶ “弟媳,快回去吃早饭,你妈肯定在找你。今天早上在这里的事,千万不要对你家里人讲,切记,切记。” 芍药听了,也不明白芙蓉的意思,感到有些不妙,急急忙忙回去了。看她走后。芙蓉马上拉下脸,严肃地对我训斥说∶ “你真在胡闹。若给三叔家里人看见芍药戴龙形枷,那就害死她了。这枷是神仙寨最犯忌的东西,女人沾上它,非妖即怪,在这里是无法存身的。你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反正是女妖了,可不能害了芍药。” 她缓和了一下语气,忧心忡忡地说∶ “叫你不要出去,你不听。昨天吴姓长者把我公公叫去,告诉我公公,你公公修路回家后,找到族长和村委会,闹过多少次,说你是个法力大的妖精,沉潭都淹不死;那天他把你丢连泉眼下的水塘,你作起大法,弄得天昏地暗,逃之妖妖。这都你往外乱跑惹的祸,是因为你婆婆在工地上突然看见你,吓得半死,连看也不敢看你一下,回去告诉你公公,弄得他惊恐万分。还弄了个道士在家作法。道士告诉他,若要躲过女妖可能的报复,首先再买一个媳妇,顶上你,切断你与她的关系,再将你嫁给河神,河神能降女妖。所以他到族长和村长那极力鼓动村里这样做, 我有点着急了,忙问∶ “那嫁河神是怎么回事?” “那是九死一生的事。嫁河神,就在河里涨水后,将要嫁给河神的女人装扮成新娘,绑在竹筏上,顺河水往下漂;当竹筏在村前瀑布从十几米高的瀑布顶上跌下去时,连竹筏都散了架,有哪个新娘能活下来。” 我听了吓了个半死,张口结舌,半晌说不出话。芙蓉叹了口气,接着往下说∶ “对于你沉潭不死之事,除胡氏兄弟四个,当时参入此事的人都说不知道这件事;所以村里对你公公说法,将信将疑。村里可能很快要查一查,你到底是死是活。因此对如何处置你,还没有最后定论。既使找到你,你救灾有功,处死是不会的,但也不会留;下一步是如何送走的问题,嫁河神也是送走方法之一,我也说不准。” 说到这里,芙蓉眼里流露出一丝狐疑的眼光。她注视我一会,轻声说∶ “那天去救你的人,对你心中还是有些疑惑。能在水塘中不淹死,村里没有第二个。不要说你披枷带镣,浑身紧缚,还绑了块大石头在身上;偶尔有人不小心落入塘中,那些会游泳的男人也起不来。这塘水上热下凉,最易使人抽筋,四肢疆硬。所以大家私下议论你不是凡人,非妖既仙,对你还是小心提防为好,大家认为那天困在塘中,你逃不走,是锁在你身上的龙形枷镇住了你。因此大家叫我轻易不要卸下龙形枷,防止你害人。” 我听了真是哭笑不得,满肚委屈说∶ “这从那里说起,完全是迷信,胡说八道。” “我也不信,否则我会用枷整天锁着你。但人言可畏,反正神仙寨你是不能待了,要想法送你走,但走之前,你决不要再露面了。” “我知道了。” “么叔告诉我,听了道士的话,你公公当天就下山去买媳妇,听说已买到还是个唱戏的,明天带回来。人肯定从我们门口过,你在家可千万不要出来看热闹,要看也只能躲在窗子里看,不要再出漏子了。” 我点了点头,在这封闭迷信的山村,女人日子真难过。 第二天午饭后,村头转来人们呼叫声。 “大家快来看,胡老三又买了个媳妇。” “还是个唱戏的,身上还穿着戏装呢。” 芙蓉听了,与婆婆放下手中的针线活,奔到院子门外去看热闹。一会儿就听见芙蓉在说∶ “哟!婆婆。好像刚从戏台上下来,脸上还化着彩妆呢。” “啊!是的。这个胡老三应当让她洗过脸再领回来,从戏台上就把人家弄到村上来,真是第一次。” 人的喧闹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响。这等希奇事吸引村里好多人来看。我扒在芙蓉房间窗户上,只见院门外人头攒动,但看不见买来的新媳妇。 突然听见芙蓉高声说∶ “胡三伯。又买来一个媳妇!” 院门外传来胡老三兴奋的声音。 “是啊!芙蓉姑娘。还是要再麻烦你一次,扮新郎替我那小子拜堂。” “那你应当让我仔细瞧瞧,漂亮不漂亮。若不漂亮,我还不干呢。” “好。我把她牵到你门口,让你看看,是什么样。她是剧团主角,模样没得说。” 我从房间窗户里看到芙蓉和她婆婆回到院子里,一大群人拥着一个刀马旦装扮的青年女戏子走进来。脸上浓妆艳抹,满头珠花在阳光不银光闪烁;身穿水红色戏服,双手被黄色麻绳五花大绑。待她走近仔细一看,我几乎惊叫出声。怎么是她? 132 迷信的神仙寨 我做梦都没想到是水仙,虽然她脸上有一层厚厚彩妆,但我对她太熟悉了,一眼就认出她。也难怪她没卸妆,这油彩没有专门的洗涤剂是洗不掉的;若这样不洗掉,怎样过日子。对了,我被胡老三扫地出门时,穿的是我从沁州市如意公司逃出来的那双鞋,金银花在鞋里藏了两只专用洗涤剂,每只鞋各一只,我已在青龙江市石头冲用过一只,另一只不知是否还藏在鞋子里,我得去找一找。我正在胡思乱想时,胡老三已将水仙牵走。芙蓉回到屋里,兴致勃勃地对我说∶ “看到了吧!唱戏的新媳妇,这真是神仙寨里希罕事,买回来还化着妆。玫瑰,我是故意把她引进来让你看的。” 她说得话我一句也没听进,脑子里在想,过去听说水仙在龙川市自办了一个地方戏剧团,办得红红火火,怎么连她这个当家花旦,同时又是剧团老板的人,怎么也落到人贩子手中,卖到这深山老林与世隔绝的地方。她也算是当地名人啊!唉呀,她丈夫还是我重生公司制药厂厂长,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种不祥的感觉立刻涌上我心头。 “唉!你发什么呆呀,我跟你说话呢。” 芙蓉推了推我,我从沉思中猛然醒来,突然大脑中一闪念,对,芙蓉马上要去扮新郎,她能接触水仙。于是我紧紧抓住她的手,焦急不安地对她说∶ “芙蓉。行行好,求求你啦!” 芙蓉被我弄得莫名其妙,不以为然地说∶ “有什么事呀,看你紧张的。帮什么呀?” “刚才那个唱戏的女子,叫水仙,是我的好朋友。你一定要帮帮她。” 芙蓉听了,也吃了一惊。说∶ “不要急,到你房间去坐下来,慢慢讲。 我同芙蓉回到我的房间,找到我原来穿的那双皮靴,从后跟夹层里找到了另一只卸妆清洗剂,交给芙蓉。把水仙的来历简明扼要地告诉了她。芙蓉听了,恍然大悟说∶ “我是说一个被卖的姑娘,怎能这样浓妆艳抹,原来是没有专用清洗剂,脸上的化妆还洗不掉,第一次听说;但她为什么还穿着戏装,也不换一换。听你这样说,不是很怪?她是当地小有名气演员,丈夫又是工厂厂长,应当是有钱有势,为什么还给人卖了呢?我得有机会好好问问她。” 第二天清晨,胡老三邀请芙蓉去扮新郎,举办婚礼仪式。我在家干着急,等得六神无主,坐立不安。直到中午,她才回来。看她进门,我急忙迎上去,她把我拉到她房间里说∶ “我知道你着急,抽了点时间回家。我见了水仙,才明白她被卖的经过和为什么这样打扮。她告诉我,四天前,她丈夫对她说,厂里来了几位贵客,请她到宾馆小会议室,表演几段《打渔杀家》中的几段折子戏。以她身份,一般都不会接受这种演出邀请。但她丈夫的事,推不掉。晚饭后,化好妆,被他丈夫用车送到小会议室旁客房等候。当送她来的人走后,进来一男一女两个陌生人。她以为是她丈夫客人,站起来招呼。哪知那个男的冲上来,用毛中蒙在她的脸。当时就有种药味钻进她的鼻中,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当醒来时,己是天明。她已被反绑在一间农舍柱子上。快中午时,来了一个年青光头凶汉和一个老农民,两人在讨价还价。后来知道是这个老农想买她做儿媳。最后以3000元成交。她一听急了,她一次出场费都不止这个价,就与年青光头凶汉协商,只要同意放她,她愿出10倍价格。那知他理也不理,拿出一只遥控器,告诉老农,她不听话,就按开关;边说边按,她立刻感到她阴道有东西蠕动起来,她知道她下身被人安装了那东西,更了解那东西利害,忙请他停下,保证听话。” 芙蓉停了一下,喝了口水又说∶ “我不知道她下身放了什么,那么利害,把这个高傲的女人制得服服帖帖,老老实实。还幸亏你给我那只洗涤剂,帮水仙洗掉脸上浓妆,否则问她什么都不说。水仙还告诉说,那青年交待老农,就是买媳妇的胡老三。说她会武功,买回去要严加看管,不要让她跑了。玫瑰,为了能制服水仙,他们多坏,用了一种麻与钢丝混编的特殊绳索绑的水仙。虽然胡老三已请铁匠,给这个新买的媳妇钉上镣和铁项圈,能确保用铁链锁在家中,武功再高也逃不走;但这绑在媳妇身上的绳索,就是解不开,剪不断。总不能永远绑着。胡老三正为这事犯愁呢。我现在才明白,水仙为什么这样一身装扮到村里来,你想想,身上横七竖八给绳勒得紧紧的,双手又被五花大绑吊在背后,怎么换衣服。” 听芙蓉这样说,我马上想到我在刑场上和在石头冲老农家的遭遇,脱口而出说∶ “我知道用什方法给她解开。” “不用去管,让胡老三这个坏东西花钱买一个人,什么活都不能干,还得派人侍候,活该。” “那样不行。你不想想,整天被反绑有多难受。你们可用建筑工地上的剪钢筋老虎剪来剪,肯定行。” “那么肯定?” 我不好意思的说∶ “我被用那种绳绑过,就是用那种剪把绳剪断的。” “那就叫胡老三试试吧。” 正说着,门外有人在喊芙蓉。芙蓉对我说∶ “是么叔,我出去看看。” 我和她一块走出她的房间,我回到自己房间。她在大门口迎她的么叔。在房间里,我静静听见她们的说话。 “唉呀!我在胡老三家到处找你,没找到,就到你家里来了。” “什么事呀?” “还不是玫瑰的事。她目前处境很危险,在胡家吃中饭时,我偷听到参加婚礼胡家几个老弟兄在议论女妖,他们说若没淹死,肯定是藏在你我两家,一定要找出来,杜绝后患。这事我与你公公通过气,他叫我与你商量。” “那该怎么办?”芙蓉焦急不安地说∶“么叔。你见多识广,有计谋,快想办法。” 他们沉默了一段时间,最后她么叔说∶ “这事的利害我反复衡量过。若让他们发现玫瑰,后患无穷,玫瑰性命难保;我们吴家由于收藏包庇女妖,今后就是把柄;村寨里今后发生的一切天灾人祸,麻烦都会找到我们头上;推出去不管,与心不忍,这辈子都要受到良心谴责;这次水灾,她救了吴家几十户百多口子人。从另外角度看,能把她救走,也多了一条生活出路。这次送长生果出山,虽然还不够还龙口老板欠账的,但龙口老板还是叫暂停,而且一定要洪玫瑰出山与他协商。若没有她,这条路就断了,龙口老板肯定不会再收我们这里的长生果。” “那到底是救还是不救,你总要做个决断。” “救肯定要救。但不能把我们扯进去,而且就是我们吴家,也有人担心,胡老三下那样大的劲,都奈何不了她。这玫瑰的妖术太高,怕救的不好,反受其害。” “真是莫明其妙,她在我家待这么多天,我家什么意外也没发生。” “你虽这样认为,但别人不这样看,他们对她是又敬又怕,想救又怕惹祸。我们得想过万全之策。我认为,要救,动作要快,迅雷不及掩耳。今夜明天是行动最好时机。胡老三在村里的至亲好友,这二天都忙着帮他办喜事,无暇顾及到寻找女妖之事,我们乘机行动,等他们忙完了胡老三的喜事,人早远走高飞了。” 接着他俩小声商量着,我听不清,心里忐忑不安,不知我能否度过眼前难关。我自己是无能为力,只有等待命运安排。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他俩一块走了。我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但始终想不出离开这理万全之策。同时,就是离开,脚上这脚镣怎么办。在正常的社会环境中,我怎么与人交往,真是一筹莫展。 不知不觉太阳下山了,芙蓉婆婆从胡老三家回来送了点吃的给我,又去胡老三家看热闹去了。山里人难遇到这种喜庆的事,老老少少都高兴去凑个热闹,平时的恩怨暂时都忘得干干净净。我一人在家无所事事,就上床休息了。 一觉醒来已是午夜,我轻手轻脚出了房门。发现芙蓉婆婆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带着孙子睡得正香;再到芙蓉房间门口,听听里面静悄悄,没有人,她还没回来。肯定她与水仙在洞房做假夫妻,睡得正想,也许她又想什么古怪的方法捆绑折磨新人呢。 我回到房间躺在床上,迷迷糊糊似醒似睡,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客厅里有好多人在小声说话,我猛然惊醒,从床上一下坐起来,仔细听,家里是来了好多人。又过了一会,芙蓉走进来,看见我坐在床上。 “哟,你醒了。”她边说边坐到我身边,握着我的手说∶“今天我们下决心送你走,家里来的都是最可靠的乡亲,为你护驾的。” 她发现我身上在发抖,又摸了摸我的额头说∶ “你双手冰凉,额头冒汗。不要紧张,我们已作了周密安排。现在已是早晨三点,昨天中午,我公公和么叔二个老兄弟已从山后小路出发,到龙口去找你的朋友钟老板,叫他安排车了到梅林乡来接你。山那边梅林到龙口水毁公路,己修复通车。昨天下午,已派人把白马沟到洞口十几理小道中石头和杂树清理好,他们在洞里过夜,守在洞中,在有叉洞的地方,用树枝做了标记,并点了松明子。你看不见他们,只需你朝有火光的地方,顺树枝指的方向走,就可出洞。村里乡亲只要你走过他们护送路段,就灭掉松明子,撤除路标树枝,陆续立刻回村,以免村中胡姓人怀疑。你放心,从你离开我家,一路上都安排有人暗地保护。你一人在路上走,不用害怕,五点天开始亮,你把自己东西拾一下,马上准备出发。” 我还是不放心,吞吞吐吐,扭扭捏捏对她说∶ “不安排一个人陪我,走山路我还是有些怕。” 芙蓉为难地说∶ “这次行动大家都有些顾虑。所以你不仅要一个人走,离开我家时还要将龙形枷戴上。你在村里生活了这样长的时间,这里人生活封闭,迷信得很,应当理解乡亲们的想法和对你的一些顾忌。这枷披上后,村里任何人都不会帮你开,因为在乡亲眼里,你不仅是女妖,而且妖法很大。若不是这次你给大伙做了好事,否则,有些乡亲,就是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们也不会来救你。所以在营救过程中,他们从心理上对你还是恐惧的,都要与你保持距离,而且直到你见到钟老板的人,你是看不见村里任何人的。” 听到芙蓉肺腑之言,我不好再说什么,将穿在身上她家里的衣服脱下来,仍穿上我离开胡老三家时的衣服;织锦缎丝棉薄袄。袄面是桃红底,上面用银丝织的枫叶三角图案暗花。袄面花形是金丝勾边的大朵绿叶和紫红玫瑰,虽有些艳,我也很喜欢;目前虽是初夏,但深山早晚还很凉,里面穿件小背心,外罩这件丝棉薄袄,在夜间的野外,还是有冷冰冰的感觉;下面那条红色长裙走路不方便,芙蓉给我换上她外出干活一条厚实黑色短裙,仍穿上从沁州穿出的那双过膝软靴。芙蓉婆婆拿了些细麻线,将脚镣铁链环包裹起来,以便行走时,不会发出碰击响声,招来不必要的麻烦。最后芙蓉将枷套住我脖子和双手,将钥匙用线穿好,贴身挂在脖子上;当她杷我收拾锁好时,已快四点。客厅里的人都走了。芙蓉吻了吻我的脸庞,她的眼泪滴在我脸上,我也控制不住泪水,夺匡而出,呜咽得说不出一句话。在神仙寨这几个月,我们经历了生与死的考验,成了忘年之交。 我迎着晨曦,告别了芙蓉婆媳,告别了切齿难忘的深山村寨,又踏上未知的冒险之旅。
谢谢,请问后面还有吗?? 难道作者雌蜂进宫太监了??
不好意思,你这个131怎么和我的130接不上??中间好像差了点什么。 能不能发个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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