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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念奴娇 (8-13)

http://bbs1.3uu1.net/index.php?u=150582 不点我不发新的 [url=http://bbs1.3uu1.net/index.php?u=150582](8) 嘴巴灌满了儿子的精液 「母亲,来啊。吃些东西,我叫了一客妳最爱吃的意大利薄饼。」儿子说。 秋萍在失神中醒过来。求救的念头跑掉了,心仍虚怯。儿子亲热地拥着她的腰,很有礼?的请她到饭桌坐。她垂下头,盯着自己一对胀大的乳尖,像个做了亏心事的女孩。儿子用他色迷迷的眼,盯住她哆嗦着的裸乳,扬起她的脸,对她说: 「妈,妳近来消瘦了,多吃点东西,别让人家以为我刻薄老婆,虐待母亲。趁热,快吃,吃个饱的。」 秋萍落到如此地步,就算是山珍海错,都没有胃口。她消瘦了许多,形容憔悴。和儿子每晚做几场爱,虽然只是被动,但消耗了她的体力不少。她的身体需要补充能量。儿子送上一片薄饼,在她嘴边,让她闻一闻意大利辣香肠和乳酪的香味,秋萍摇头,不吃。 「乖乘的吃,大口吃,要不然我就把塞进妳的肚子里。」 秋萍其实已饥肠辘辘,顺着儿子的意思,从他手里吃了一口,又一口。儿子定神看着她的食相,咽下时乳房的一起一伏。 儿子在她旁边坐着,看着她的雪白的颈脖和光裸的胸脯。秋萍把发鬓拢到耳后,露出耳朵。她的身材不能打满分,她没有纤体广告的美女的完美身材。但她的儿子已经爱上她,为她着迷,不管别人对她的身材有几分评价,儿子还是一样的被她流露的女性特质所吸引,本能地想去看她的躯体,想和她做爱。 儿子觉得母亲的样子很性感,很诱人,他以前没这样看过她,只顾打炮和搂擐抱抱,未懂得欣赏她一举手一投足的艳丽,都能叫他心痒难消。秋萍就在他身边,几乎没有距离,她奶子轻微的颤动,她的眉目唇线,皮肤每个细毛孔都看得清清楚楚。他挨近她,一只手放在她腰上,在她耳背后轻轻的吻,粗重的气息吹起发丝,她闪开。 秋萍在桌面之下的丰腴的两股和平滑的大腿,正接受儿子那只手的爱抚。他的手在找寻桃源胜境,就是没有小内裤穿的三角地带,在那儿由外围渐渐接近,轻轻的捋着她耻毛的小鬈。她使不出蔑视的眼光,来响应这令她心又烦又痒的动作。她忐忑不安,表面故作镇定,继续嘴嚼薄饼。他的嘴凑到她的脸,用舌尖舔那些黏在她嘴角的碎渣子,忽然在送到她嘴边的薄饼同时咬了一口。秋萍愣住了,白了儿子一眼。那一张油亮亮的嘴在她嘴角啄了几下,就一口噙住了秋萍的嘴。秋萍呛着了,但儿子不放她,令她不能不启唇,儿子的舌头伸进去,找着她的舌头,互缠起来。 他们吻了许久,吻得秋萍耳背发热,乳尖挺立,全身酥软发麻。秋萍心里暗觉不妙,儿子何时会懂得接吻的艺术,初而轻吻,再而深吻,把她吻得这幺舒服,让她觉得吻她的人是满怀爱意的,而且将他的爱输送到她的血液里。她一切抵抗的意志,都抵消了。和儿子能够像情人般湿吻起来,是无法想象到的事。儿子的指头掐住她的乳尖,轻轻的揉搓她的乳房,对她说: 「妈,妳的酥胸很美。妳两头乳头,原本是小小的,在我手中,我会变魔术,把它变硬,变大。大它会变硬和变大,像我的鸡巴一样。这两颗弹子,奇妙无穷。妳不信自己去摸摸。告诉我,我吻它,爱抚它的时候,妳是不是很性感,很愉快呢?」 「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放开手,不要再摸我。讨厌死了﹗」 「但是,妳的乳头郄告诉我,需要我吻它,爱抚它。妈,妳怎办?妳的小屄要休息几天,不能让妳做爱。。而且,妳很快就会怀孕了,到时,也有一些日子,要让妳的小屄闲着。难道我们就不做爱吗?我们还有很多可以调情的方法。例如接吻。我可以吻妳,妳也可以吻我。我可以吻遍妳全身,但是,妈啊,我身上有些东西,妳还未吻过?我的小鸡巴,妳记得吗?我小时,妳吻过它。现在我们做了夫妻,反而没有吻过它。来啊﹗妳也来亲一亲。」 一个母亲纵使给儿子拥有了她的肉体,仍然很难接受自己给拥有了的事实。今天,儿子带她去看医生表现了她细心的一面。而现在和她这样缠绵地吻着,秋萍女人敏锐的心灵,意外地给儿子的一点温柔触到。儿子的舌头,和爱抚着她身上每一处私感地带的,把那一股欲火再次注入她的身体,秋萍己无从抗拒,任让焚身。 「儿子啊﹗你为什幺会这样难为我,要把我蹧踬到什幺地步才肯罢手?」秋萍羞惭地推开儿子。 「妈,因为妳太性感。我也太爱妳了。我们做过了这幺多个爱之后,妳能否认,妳需要有男人爱妳吗?而我也需要妳爱我。妳不注意到妳的老公是那幺需要着妳吗?」 儿子拉开裤练,抓着秋萍的手,放在她勃起的地方。她像触电似的急忙要抽回,但儿子使劲的按住她。 「妳害怕些什幺?这个东西是妳给我的,嫁了我,,这东西又归妳所用。妳不会明白,我每天一想起妳,见到妳,它就会勃起来。唯一能令它垂下来的人,也是妳。它在妳的小屄发过炮之后里才能软化下。惨了,它暂时不能放进妳的小屄里,请妳替它想个办法?妳可以吻一吻它,它就会很感谢妳。」 「我不懂。」 「妳又来把我当做小孩子一般的哄。妳懂的,一定懂。妈妈都吻过儿子那话儿,那个老婆没替老公吃过箫?我小时,妳吻过它。而我不相信妳没有替爸爸吹过箫。」 「没有。从来没有吹过。要吹,妳去找那个妓女替你做吧。」 儿子轻轻的拍打秋萍的屁股,把她硬绷绷的身体一拥入怀。他脑海里闪现了秋萍穿著那丁宇三角裤那副销魂的样子。觉得赤裸的母亲身上加上一条那样的小内裤的念想本来不错,不过医生说不卫生,但可以穿一条实用点的性感比尼坚。可以用给她穿内裤做饵,试一试她的反应。于是附在她耳鬓,像催眠般喁喁私语︰ 「我心里没有别的女人,只有妳一个。要找人吹,非妳莫属了。我的好妈妈,好老婆,快来帮帮忙。只有妳能令我快乐。这样好不好,算是个交易。如果妳听话,会有赏。我会赏给妳什幺好呢?唔,一条香艳的小三角内裤好吗?看过妳早上看医生时,穿上小内裤的卖相很销魂,把妳的屁股衬得很入眼,妳在家可不用整天光着屁股啰,我也不介意老婆穿著小内裤来服事我。」 秋萍晓得,和儿子纠缠下去,吃亏的总是自己。而且,儿子给她甜头是他们「婚后」的第一遭,有一条小内裤遮遮羞,总比让寒风吹进给儿子弄湿了的阴道的感觉好。女人有灵活乖巧的生存之道,不能硬踫就吃软的。 儿子觉得母亲的身体好象融化了,变得柔软,沉在她怀里。她仰起头,一对乳尖永远是向着他挺拔,看见他坚定的神色,就说︰ 「好吧﹗我替你吹,就这幺一次。」 说着,就跪在儿子跟前,替她解开皮带,把裤子拉下来。一根发紫大肉棒高高的耸立在她面前,龟头油油亮亮,滴出精液。她闭上眼,不敢看这丑态,在儿子的胯下找到了他两个蛋蛋,捧在手里。 「妈,快来,把它当做一支棒冰,吮一口。」 秋萍柔润的嘴唇一踫到儿子的龟头,就好慌乱,但儿子的手捧着她的脸,把那两片殷红香甜的唇儿再一次带到她大腿之中,让她含住了。秋萍初而舔舐,然后使劲的吸吮。 原来口交是女人对男人表现爱意的最直接方法,男人把阴茎插进女人的阴部,是男人主动,女人处于被被动的一方,任由抽插,男人自得其乐,自己支取性交的快感。口交就不同了。女人把男人的那话儿含在口里,要女人主动,有如送他一份礼物。口交是女人能送给情人的最佳礼物。固然男人可以抓住女人的头,然后向她猛塞,但是女人不情愿替男人吸吮,男人也得不到性交的乐趣。 而男人强迫女人为他口交,要冒一个险。女人的牙齿可以为他去势。秋萍会这样做,来向强奸她的儿子报复吗? 儿子坚硬的肉棒一寸一寸的深入,塞里秋萍的嘴巴里。秋萍也有过这个念头,总是不忍。断了儿子的子孙根即是绝了自己的后。秋萍用嘴唇含着牙齿,在儿子的阴茎在她嘴巴里回移动的时候,紧紧吸吮住它。秋萍的咽喉,给儿子的龟头卡住,给肉棒不住磨擦,开始疼痛,而且痉挛,差点儿窒息。 秋萍必须放开口,让疼痛的喉咙稍稍休息。她把儿子湿润的阴茎放在手里,感觉它的形状,轻轻的挤,上下的搓。儿子的命根子硬得像根棒子,在她手里脉动,澎胀。儿子张开眼睛,睨一睨秋萍,秋萍再把肉棒放回口里含着。儿子再次闭着眼享受。秋萍跪在地上,儿子双手搭着她的肩膊,抚揉着。她的肩膊仍很绷紧,在这双肩头上她背负了沉重的罪恶感。秋萍的吸吮,儿子仰起头来,一脸陶醉,愉快地呻吟。秋萍的吸吮加快,他的呻吟也急促。秋萍也呻吟,是痛苦地呻吟,抵受着喉头的疲累和疼痛。 然后,秋萍的舌头感觉到儿子的阴茎在脉动。儿子在呼叫着母亲的名字,然后射精在母亲的的嘴里。 儿子呼呼哧哧的喘息着,手指插在秋萍的头发?,说:「好舒服啊!妳做得太好了,谢谢妳。」 秋萍吐出儿子的肉棒,埋头在儿子的大腿上嚎啕大哭,嘴角流泻着儿子的精液。 儿子扬起母亲的脸,弯下腰,舔去母亲嘴角溢流着的自己的精液的嘴。秋萍错开脸,不让儿子的唇与她的唇相踫。秋萍嘴巴里灌满了儿子的精液,憋不住气,一口咽下了儿子的精液,呛了几下。 儿子激动得也跪下来,与母亲的全裸之躯紧贴着,相拥着。儿子找到母亲的唇儿,她略为犹疑,怯生生的,就让儿子吻住她。没闪避,任由儿子和她湿吻着。儿子的舌头在她齿颊间,尝到自己的精夜的腥味。他吸吮她的舌头,像她吸吮他的龟头一样。 秋萍的泪水沾湿了儿子的脸和衬衣。她不知为什幺而哭,只是想哭。 女人敏锐入微的心思,男人是猜不到的。这个儿子粗枝大叶,只知道女人爱哭,母亲掉的泪,是为什幺,不去深究。他的一句谢谢,触动了母亲。儿子郄懂得替她抹去眼泪,和她连连亲嘴。秋萍知道,儿子一定很满意,很快乐了。在她所有的性爱经验里,包括和儿子做过那幺多场爱,才第一次听到有人会为她所做的谢谢她。 秋萍的口腔里并没有下阴千百条传送快感的神经纤维,令她享受到儿子的阴茎能给她的性爱的快感。但是,她也有了一次新鲜的体验,口交虽然令她咽喉不舒服,郄成为一次愉快的经验。愉快,因为儿子赞扬她,感激她,充满爱意的拥抱着她,让她初次有给宠爱娇养的感觉。她接受了,作为她一切痛苦的补偿。 就性生活来说,秋萍己踏出了一步。他们一个月来的磨合,把他们的菱角挫去,说不上鱼水之欢,秋萍对儿子的阴茎仍存畏惧。不过,秋萍已稍微分尝到性爱的欢愉。她和儿子口交之后,儿子把她抱到床上,温柔地吻遍她全身,由外而内,揉抚她的乳房,吮吸她的乳尖,带给她没有高潮的性快感。女人有时不用有高潮就可以满足,只要她接受了足够的爱和关懐。 睡前,儿子替她清洗小屄,涂上药膏。他熟练地翻开她的大阴唇和小阴唇,检查她阴道的状况。食指尖探进去阴蒂之所在,他记得那儿是最敏感之处。儿子给她的阴蒂充份的撩弄,轻巧地,怕弄痛了她,慢慢地让她的快感弥漫。秋萍羞惭地在儿子手下,又享受了一次非插入的高潮。 药膏果真疗效神促,一连擦了几遍,红肿渐渐消退。比起儿子擦药时在她阴道制造的有如电击的亢奋,阴道发炎的痛楚就微不足为道了。 夜来寒风来袭,母子俩双双登上他们的床。在芙蓉帐里,盖着龙凤锦被,儿子的体温包围着她。儿子很快就呼呼大睡,她眼角淌着热泪,沾湿了鸳鸯锈枕。她一手握着自己鼓鼓的的乳房,一手抚摸大腿,确实知道自己仍然存在。她讨厌自己的身子,教儿子诸般狎玩了,忝不知耻,有了快感。就性生活来说,秋萍己踏出了一步。他们一个月来的磨合,把他们的菱角挫去,说不上鱼水之欢,对儿子的阴茎仍存畏惧。至少,秋萍已稍微分尝到性爱的欢愉。她和儿子口交之后,儿子把她抱到床上,温柔地吻遍她全身,由外而内,揉抚她的乳房,吮吸她的乳尖,带给她没有高潮的性快感。女人有时不用有高潮就可以满足,只要她接受了足够的爱和关懐。 睡前,儿子替她清洗小屄,涂上药膏。他熟练地翻开她的大阴唇和小阴唇,检查她阴道的小折儿。食指尖探进去阴蒂之所在,他记得那儿是最敏感之处。儿子给她的阴蒂充份的撩弄,轻巧地,怕弄痛了她,慢慢地让她的快感弥漫。秋萍羞惭地在儿子手下,享受了一次非插入的高潮。 药膏果真疗效神促,擦了几遍,红肿渐渐消退。比起儿子擦药时在她阴道制造的有如电击的亢奋,阴道发炎的痛楚就微不足为道了。 夜来寒风来袭,母子俩相裸相拥在芙蓉帐里,盖着龙凤锦被。秋萍眼角淌着热泪,沾湿了鸳鸯锈枕。自知难逃此劫,无语问苍天,为何偏偏选中我? (9) 他们在船上做着爱 秋萍做了做奇异的梦。 她的丈夫未死,来到她床边。她躺平在床上,丈夫俯身来就她。 他们很久没见面。丈夫的面孔是儿子的,他抚触她的身体,脱去她的衣裤。 秋萍想说话,问他到底是谁。但说不出话来。 儿子拉下拉练,从裤档的缝儿里钻出一条小蛇,软软滑滑的,渐渐伸长变粗,向她的小洞穴爬过来。小蛇来到洞口,蛇头在洞口探触。 蛇说︰「秋萍,妳是我的新娘。前生注定我们今生要结为夫妇。」 蛇柔软地钻入、穿透,深挖,把她的小洞塞至满满的。蛇身尾盘缠着她的身体。 秋萍不能说话,只感觉到她那个小洞给充塞满了。 不知过了多久,蛇缩小了,出来了,留下润滑的黏液在洞里。 儿子的脸俯下来,吻她。 蛇退出了,仍让她十分羞惭。那个似是儿子的丈夫走了。下体空荡荡,两腿间冷飕飕,凉风直透进来。 醒来,睁开眼,锦被揭开,儿子在她床边,亲手把褪到她脚踝的红色小内裤,沿着光溜溜的大腿,慢慢的拉上去。 秋萍认为服了医生给她的消炎药令她昏昏欲睡,慵懒地,赖在床上。其实,是一个多月来与儿子的搏斗做成筋疲力竭的结果。 「喔﹗」 「弄醒了妳。」 「替我擦药吗?」 「不是,我刚打开妳的小屄看过,消了肿,没事了。不用擦药了。」 「吃药呢?」 「医生开的药都吃完了。妳今天的气色很好,妳也没呼痛了。来,提起腿,让我替她穿回小裤裤。」   秋萍的阴道这么一发炎,马上变成受宠的娇妻,受到儿子细心的呵护。她的小屄给照顾得很周到,当然也是为了自己能尽早享用的福利。这条小内裤,是儿子特别买给她的。他从百货公司的女人内衣部拿了各牌子的内裤目录回来,让母亲按图索骥,选了这条最新款的比坚尼内裤。同是一条红色的小内裤,在儿子眼里,穿在母亲身上,比照片的模特儿更香艳性感。儿子把这个意见告诉秋萍︰ 「妳真会选内裤。很少人穿这条小内裤会像妳穿得那么美丽。」 几时看过别的女人穿这条小内裤?秋萍知道,儿子迷恋着她,用淫亵的眼光打量她,她己被迫接受了。秋萍变得息事宁人,没气力和儿子抬杠。由他说什么,做什么,自己有些好日子过就算。 而这个母亲迷惘了。她替儿子吹箫,儿子替她搔屄。儿子让她穿一条内裤,本来赤身露体,现在穿上内裤,并没有让她添多一份尊严和自信。因为她的阴户要不要暴露出来,全由儿子决定。有那个丈夫有这个权利?女人,或者妻子,穿衣服的权利,并不是赐与的。如今,秋萍穿起这条红色比坚尼,郄好象是儿子给她的恩赐,配受她感激。  秋萍如果有多一点讨价还价的本钱,或者可以争取自已几时脱内裤,几时穿上。不过,她郄如肉在砧板上,都由儿子安排和代劳。每天脱几次,又替她穿上,表示殷勤。儿子从脱女人的内裤,儿子观察到女人和内裤的关系。不穿内裤的女人,不是好女人。自从三角内裤发明了之后,它就成为了女人身上的一部份。女人穿了内裤就有了安全感。男人老是千方百计脱女人的内裤,侵入女人的身体,用阳具会来剌透她,扎痛她,把精子留在她体内。 看女人内裤的配搭,看出她的品味,和他的男人的审美问学。那个妓女穿丁字小内裤,品味低俗,作风妖娆。而妻子穿著这一条比坚尼上床,会引起枕边人的遐思和爱慕。 最后,女人的内裤最大作用,是标明内裤所遮掩的阴户的主权属谁。儿子离家之前,一定会记得替秋萍穿回内裤,好象用完一件东西后把它暂时封存,等待他回来再启开使用。她这条内裤己经把她的身体标明为儿子的附属品,至少,他不在场,秋萍的阴户毋须要陈列出来。 而她穿了这条内裤,就好象给代入了儿子要加诸她的角色,做他的女人,接受他对房事的要求。 儿子把手伸进母亲的内裤里面,揉着她圆浑浑的臀儿。臀儿冰冷,在儿子温暖的掌心取了一点温意。拿在手里,它柔滑而有弹力,内裤将小半片屁股包着,大半展现出来。摸上 手会觉得它很圆,让儿子相信,这个臀儿长在母亲这副身材上,是最的优美的配合。 「很快,你就会玩厌了我的屁股和乳房。很快,你就会讨厌我了。」秋萍在床上转身侧卧,对儿子说。她发觉儿子对她的臀儿情有独钟,有空就亵玩。 「现在还未厌。为什么妳对自己没信心,总是害怕自己不能吸引男人,会给男人玩厌呢?」儿子不懂得用「万种风情」去形容母亲,他为母亲神魂颠倒,连母亲也看得出来。 「你打算以后就绑住我,镇着我在家里。」 「妳错了。我想,这是和妳去度蜜月的时候了。」 「你胡说什么?」 「如果不是怕妳怕掉,早就想和妳去了。人家说离了家到外面去,换个环境,做爱会更剌激,更甜蜜。能使我们新婚生活更美满的方法,我会愿意试一试。」 「你带我到那里去,都没用的。放弃你这些歪主意。回头吧﹗」 「错了。我找到了一个好地方。待妳的小屄消肿,我就带妳去。那是个美丽的地方,我们可以无牵无挂,专心谈情作爱。如果妳不想去,我倒不能勉强。我不能捆着新娘去度蜜月。日后,可不要埋怨我和妳做了一世夫妻,未曾度过蜜月。」 「那么,带我去吧。我闷死了。我不逃跑就是。」秋萍说。囚禁在家里这么久,被窝里是儿子的体味和做爱留下的秽渍,渴想能离开这个斗室,呼吸自由的、新鲜的空气。你叫蜜月,我叫散闷。而秋秋萍从未放弃过逃走的念头。 儿子听到母亲如斯反应,从心里流露出欣悦。 「如果妳不想这样脱光光的去度蜜月,就快去拿几件衣服。」 儿子放开她的脚镣,启开她睡房门的锁。秋萍像个下课的小女孩,面露喜悦,跑到自己的房里。在五斗衣柜里发现整整齐齐的放着一批内裤乳罩睡袍丝裤,软滑,耀眼。她拿上面起一条绣着双飞蝴蝶的紫色内裤,转身向着儿子,问他︰ 「你买的?」 他点点头。 「可以带这个吗?」 「可以。」 「乳罩呢?」有一个前扣式的,半杯罩,滚蕾丝边,软布面。秋萍不惯用前扣式的,她以为是老太太的手臂绕不到背后扣带才戴的。 「可以带一两个妳喜欢的。」 睡袍?又是蕾丝边,儿子以为这叫做性感。 「也可以。」 丝袜?网孔丝袜﹗太大胆了。 儿子摇摇头。 「不必了。我们不会带很多东西。不过,我亲爱的妈妈,只要妳喜欢,也可以带一些。我们去度蜜月吗?」 秋萍曾经身上寸缕全无的苦况,使她贪婪地把行李袋塞满了那些给儿子拿去了的东西。她穿上连衣裙,胸前有一个蝴蝶结。敏感的乳尖和裙子的布质磨擦而挺起。她在衣橱的镜子看到儿子的视线,没离开过她穿衣的整个过程。他以不寻常的目光,留意着她穿衣的动作,认为都是优美绝伦的镜头。 儿子看着,记起某一个夜里,母亲房门没关严,房里没开灯,窗外街灯透进来,从她的身后打来,映出她换衣服的身影。母亲生理的特点是这样明显,还是幻象,他搞不清楚。凸起的乳房,条长的四肢,平坦的小腹,在她一举手、一投足、一侧身之际尽显无遗。 他那一夜梦遗了。 秋萍奇怪儿子只是站在一旁看她,她不自觉地频频以眼神的余波去看看儿子的神情,似是想得到儿子对她所穿戴的衣服的认可。 母与子一起度蜜月去。秋萍不愿意从这方面去想,那是个和儿子结婚同样荒谬的事情。新婚夫妇度蜜月为要做些最亲密的事情。儿子想要和她做那些事。她没反对,一切听由儿子摆布,他要去那里就随他去。她看见儿子没有把脚镣放进行李袋中,她好象被释放了。 路上,儿子紧紧握着秋萍的手,很亲密地搂住她,俨然夫妇。秋萍有多次逃跑和呼救的机会,不只一次有警察在他们身边经过,总是没有勇气去揭发儿子和她的乱伦暴行。她想象在警局作供的场面,警察查询儿子如何强奸她,和她做爱的每一个细节,记录在案,并且在报纸报道。这比儿子用阳具的剌扎她,用脚镣锁着她更难堪。儿子一点也不从容,和秋萍一样,紧绷着身子,郄装作镇定,但对环境大分警觉。直到他们登上了预约的小船,才深深吸了一口气。 船启航了,只有他们两个乘客,他们把小汽船包下来。他们站在船尾看海。海水泛着白光,像女人的胸部一样酥软起伏。水波向上涌,不时泛起泡沫,码头上的人流和古旧的房屋缓慢地退后。海风迎面拂来,秋萍几乎是裸露的胳膊抵不住寒气,紧紧靠在儿子身上,任他用双臂拥抱她。儿子温暖的气息己弥漫她全身。船主在把着舵,偶尔扭身向后看,见到他们母子像情侣一样倚偎着,男人急不及待的拥吻着他的女人,女人闪避着如点落下的吻,把个埋在那广阔的胸膛。 船主发出会心微笑,说︰ 「先生太太,放轻松享受航程,半个小时就到。」他指向遥远的一个小岛,那里人迹罕至。 儿子把她拉到船尾,倚着船桅。海风掀起秋萍的裙襬,将两条雪白的大腿露在阳光之中。慌乱的手要按住它,儿子从后吻她的头发和耳后,在她耳畔耳语说︰ 「放开手,让我来。」 「你想怎样?」 「别问。我只想同各种不同的方法去享受妳美丽的身体。」 「不行。船主会看见。」 「他不会看见。他后脑没长眼睛。」 儿子拨开她的手,把她的裙子撩起。儿子的手指爬上她的肚皮,勾住小内裤的松紧带,把它慢慢的扯下。 一条红色香艳的小内裤挂在一对雪白的大腿间。 「不要。求求你。你想要做爱,去到了才做个够。不要在这里。」 「在这里,在这里,我喜欢在这里要我的老婆。」 秋萍合拢膝盖,扭摆臀儿挣扎,只如让小内裤从大腿徐徐滑下。海风吹起耻毛,吹进洞开的小屄,使秋萍全身哆嗦。儿子的手不住在她光裸的臀儿打圈,搓揉。她的心乱七八糟地跳,他的双手揽腰抱起她下半身就向他。他的东西在股沟之间挺前、插入,抵触到秋萍的菊心,顶着她,塞满她。 肉棒剌扎她的菊心,秋萍心慌意乱,肛门热呼呼地痛,她尝试以腰腿使力抬举臀部,向上迎承儿子的肉棒。使是船身摇晃,母与子站不稳,没有支点,在浪荡着,不能使力。 秋萍但愿快点完成这个交合。儿子冲剌了几下,只顶到肛门口,不能深进。 「饶了我吧。痛得很厉害。」 儿子搂着她,脸贴着脸,安慰她说︰ 「这是预演。到了岛上,我就剌穿妳的菊心,享受妳屁股的好风光。」 然后,儿子把她的裙子高高揭起,盖着她的头,热吻着露出来的乳峰和平坦的小腹。他们双双倒在长椅上,儿子的手熟练的翻开她的大阴唇,小阴唇,找到了阴户里那神秘的小肉蒂,用一只手指,两只手指,不同的手指搔抓,激活了一具爱欲之躯。他一手握着肉棒,瞄准那迷人小洞,抓紧时间,要在抵岸前先发一炮。 秋萍觉得那个张大大腿,迎承着儿子的女人不是她自己。她己不是自己了,而是做了儿子要她做的那部爱机器。她的小手,抓住那随浪潮起伏的阳具,引它来到毛丛中,小洞大开,阴唇绽开。肉柱以雷霆万均之势挺入,马上给柔软的肉包裹着。船在晃动,起伏。那棒子在她里面搅动,冲撞,诱引出她体内最极致的骚麻渴欲。 那东西在她的阴户里的感觉与在她的口腔里完全不同。挑拨阴蒂有快感,不过性交还需插入来完成,她的小屄期待着插入。这一根棒子,令秋萍又爱又恨。她己受到它的控纵。 儿子的抽插由快而慢,由浅而深。 母子的呼息由细而粗。 有一个女人淫乱地嘺呼,秋萍鄙视她,但她不能不和她在一起,她们共享一个身体。万劫之前,她中了巫蛊,只能用最毒的解药,就是儿子的精液去破解。 两个拥抱着,交合着的身体。一个「啊」,一个「呀」。此起彼落的欢叫,和爱欲的呻吟。是一对做爱的母子在小汽船上的唱和。做爱的叫声淫秽放荡,仅仅给船的机器声所掩盖着。 他们做着爱,做着爱。直至听到船主大声的说︰ 「到了。」 他们做爱缠绵恩爱的场面,都看在侧目旁观的船主的眼里。 「他们真是相爱啊﹗」 (10) 一对母子相爱的模式 小岛的山路迂回曲折,秋萍心情忐忑。儿子挽起她的手,一路前进。日落时分的晚霞即将逝去,一行水鸟在粼粼碧波之上掠过,朝向日落之处。在临海的崖边他们找到了盖了一座向海的房子。门前草坪绿草如奠,墙面爬满开花的藤蔓。 儿子对在后门的一个隐闭角落,找到龥匙了开门。 房子布置简洁,有园野的气息。客厅放满世界各地收集的记念品。餐桌上放了一瓶干花,是她一路上看到的野花。蚌贝用来做烛台,浮木做了橙柱,火炉边散布了干海星和罕见的贝壳。 儿子似曾来过,对房子内外的事物很熟悉。 「这是谁的地方?你以前来过?」 「房子的主人请我替他修理装修。」 「他知道我们来吗?」 「他不会知道的,他身在国外,偶然回来度假。我借用几天,他不会介意的。」 秋萍预料儿子一踏进屋里就会脱光她的衣服,将她的裸体无时无刻陈列在面前,让他随时欣赏到她撩乱的体态,然后,二话不说,即把她扑倒在地上或床上,不停地做爱,以补偿小屄休假养病的日子。 可是他郄把她留在屋里,跑到外面砍柴,生起炉火。然后又到外面的园圃里采撷了些香草,在厨房弄晚餐。 秋萍站在一旁在等儿子的摆布,看着他跑来跑去的忙着,迟迟未有打她的身体的主意的行动。儿子看见她站着,没说话,只是对她笑瞇瞇的,她就溜进睡房里。 房间雅致,双人床是用杉木做的,床头灯罩贝壳做的,地板铺了一张波斯地毯。她打开衣橱里找床单,衣橱里挂上琳琅满目的各款时装、晚装。那是女主人的行头,在这个孤岛上度假要这些东西来做什么?她把一袭旗袍拿出来,比一比身材,她从来未穿过这样华丽的衣裳。 她找到了洁白的床单枕套,闻一闻,铺好。把儿子的衣物用品从他的背囊拿出来。他带了一支润滑膏。秋萍明白那是用来做什么的,对肛交这回事,秋萍心存抗拒,她认为那里是个脏地方。这个儿子什么恶心的事也做得出来﹗ 秋萍把润滑膏它放在枕头下,看看外面,儿子己站在房门口,请她进膳。 儿子做的晚餐相当简便,肉酱意大利粉,很香,很可口。儿子呼噜呼噜的地意粉吮进嘴里。秋萍用义子卷起面条送到口里。他们不时相视,儿子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看到她在她的衣领的花边下面她那雪白的削肩在微微颤动,她的肩正中有个性感的凹陷处,在大领口露出来。 秋萍吃得津津有味,觉得现在才像个人,吃一顿正经的饭。自从她的婚宴以来,她就给完全脱光了,吃每一顿饭都是光祼全身的,下咽时乳房微微的起伏,都在儿子监视之下,好象樊笼里被儿子喂饲的动物。 「是什么调味料?」秋萍问。 「后院种的香草,胡荽、鼠尾草叶、迷迭香、百里香之类。」 「胡荽、鼠尾草叶、迷迭香、百里香……我不知道你会煑饭,做得一手好西菜,不知你懂得这些香料。」秋萍想起她爱听的一首歌,西门和格芬哥唱的老情歌,少女时代看过的电影的一首插曲。电影说一个青年人,爱上了女朋友的妈妈,和她偷情做爱的乱伦故事。 迷迭香、百里香,鼠尾草叶这些香料的名称听起来好象是催情药。「迷迭香」是人种叫人意乱情迷的药,让人闻了,就会春情发动。 「我说,我虽然干粗活,但不是一无是处,除了做爱之外,还会做一些事。妈,妳在听我说吗?」儿子好象从很远很远的地方向她回话。 秋萍垂头,嘴嚼,在烛光掩影中,以眼角的余波看坐在餐桌对方的儿子。在他其貌不扬的皮相下,有一个心事细密的男人。在他的面上他的自卑和对自己的柔情,眼里闪烁着对她身体的欲望。 「这是我的儿子,很久很久以前,我曾发过誓,无论如何,永远要爱他。」秋萍对自己说。 他的脸面肌肉不受控制而扭曲。他出生时医生的一个错误,令他大脑缺氧,令他有了这个缺憾。女孩子一见到他都吓跑了,读书也不成。她常以为这是亏欠了儿子,而对他过份的保护。 蓦然,秋萍抬起头来,与儿子的眼神相遇,马上畏缩了。儿子站起身来,轻捷地走过桌子,来到她身旁,伸出双臂搂住她的脖子,将她的头按贴在他的敞开的胸膛上。她闻到儿子的体味,那是男人的味道。脸紧紧贴在她的胸口,感觉到他呼吸时胸脯的起伏。他的手插入她的头发,不住摩挲,将她一头柔软的头发弄得乱蓬蓬的。秋萍常常不能领会儿子的感受,而让他独自一人面对他的不幸。他的内心世界是异常孤独的,就像这座孤岛一样,对此她一无所知。 秋萍强烈渴望有人爱抚她时,她的手给牵起,到炉火边坐下。他将秋萍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抱着她,让她贴紧他胸际那股情欲。秋萍的肌肉凝固了,紧绷绷的。此刻她成了一具没有了思想的肉体。秋萍将头埋在她头垂在儿子的胸膛,将脸埋进去,她的两只小去怯生生的在他的身体两侧滑动,轻轻的按他的身体,探寻儿子成长了的身体的轮廍。她的小手,在他的衣服 下面,在他的后背缓缓蠕动。随着这双手的移动,他全身的血液一次又一次地向上涌着,身上像着了火一样,盛满了一股巨大的欲望,集中在两腿之间,变得坚硬。那是母亲给他的,现在又为她而勃起。 突然,儿子扬起羞容满脸的母亲的脸,发狂地用劲搂住她,用自己的嘴唇贴在她的双唇上,紧紧地贴在一起。秋萍完全失控地落在儿子的怀抱中,像热恋的男女,互相吸吮嘴里香草的芬芳。那是一个很长的吻,无与伦比的吻,他们整个身心都在这样的亲吻中熔化,熔合在一起。这样的一个亲吻,使男人和女人都化合成为一体了。 秋萍把嘴唇挪开的时候,儿子好象失落了。她挣脱他的怀抱,爬起身来,在儿子跟前,耸肩,缓缓拉下一只袖子,露出半边肩头,一只亮丽的乳房从领口溜了出来。炉火影照,她风姿绰约,半裸的娇躯,一半是暗,一半是亮。(烛火照亮了她雪白的乳房)。她的手提起连身裙子,动作轻盈娴熟。下襬升起至膝上,展示一大截雪白的大腿。儿子起来要抓住她,她哧哧的笑,拔腿就跑。儿子追上去,就攫住她。母亲的裙子完成了挑情的功用,不可避免的要被撤去。两个如火焚烧着的肉体热切期望着冗肤相贴的交媾,不容一丝半缕阻隔。 秋萍屏息闭着眼睛站着,听到外面崖下海涛拍浪。母子远离熙攘的人间,在孤岛上是一对孤男寡女,开天辟地的母子,进行乾坤交合,孕育天地造化。这一夜,有千万对男女同样做着这对母子做的事,但都不会有如他们的乱伦之爱来得轰烈,令人惊心动魄。 饱受屈辱的母亲,任由儿子赏览她的赤体,抚吻她每一寸冗肤,等候着儿子从那里开始吻她,在那里切入她的体内和她做爱。儿子屈身在她脚前,决定从她的脚趾吻起,每一只脚趾分开的看,逐一亲吻。她三点尽露,两手垂在胁侧,静候儿子轮流放肆。颈弯耳背每被亲吻,她都哆嗦,这是她露敏之处,都给吻过之后,四片唇瓣再度交换温暖的气息。 儿子双手从郄她的粉颈下移,在胸前起伏的山丘绕圈,在乳沟掠过,并不触及预期着爱抚的乳蒂,滑过小腹,停在那鲜艳的红色小内裤裤头所划定的边缘。裤档己经濡湿,秋萍无可救药地动了情,苛刻的说,是淫荡,是淫乱。和儿子做这些勾当。也可以辩解为屈从,受到儿子的指使和威吓而做了逾矩的罪人。她不时抬起眼看儿子的眼色,仰他的鼻息行事。他打个手势,她就会意,转身把她的臀儿朝向他。 这条低腰小内裤真要命,秋萍怎样把它向上拉︳仍然是穿得很低很低,松紧带绕着耻骨,两块遮羞布仅仅盖着前后两点,股沟郄外露了,像领口若隐苦现的乳沟。设计给女人穿的一切衣物,不是包住女人的身体,而是把女人迷人的部份露一点出来,招人艳羡。儿子的视野里只有那乍现的股沟,她像吻秋萍乳沟一样,要吻一吻这露内裤露出来的两团肉的接合点。他咬着小肉裤的松紧带把小内裤拉下一点,把股沟多露出一些,再拉下一点,半个臀儿露出来了。再拉下一点儿,只一点儿,他就看见那思念之处,母亲的菊心。儿子把两片屁股扒开,窥看母亲肛门的美景,认定了今晚为何而做爱,想象着母亲的屁股能给她终极的享受,就向秋萍宣布说︰ 「妈,蜜月快乐。我们做爱了……我要干妳了。」 儿子强壮的膀臂把她柔软的身体横抱,升到半空,转了几个圈。秋萍的小内裤仍卡在大腿,红色的小内裤挂在雪白的大腿上,像是包扎礼物的红缎带。一双乳房在儿子的俯灠下颤动,乳晕转暗。阴唇花辨沾上晶莹的甘露,娇艳欲滴。 儿子抱着母亲,跨过睡房的门槛。母亲赤裸的身体降落在软棉棉的大床上。 秋萍意识到,儿子将要极尽狂欢和纵欲的形式和她结合。自从儿子强奸了她的一天开始,儿子己经建立了他们之间相爱的模式。他要母亲下嫁给他,他要霸占她的肉体,操纵她的灵魂。他要以情人的身份与她彼此合抱,直至一切做爱的方式己被他们穷尽。除非她能逃跑。 儿子以手背抹去嘴角的唾液,脱去衣裤,展露坚实的胸肌,擎着胀硬的肉棒,来到颤抖着母亲的身边。秋萍每次和儿子做爱都心寒,因为消极地接受算是和奸,是背德的行为。她的两腿之间空荡荡,儿子的巨棒在她的小洞挤压,深挖,而做成了一个空洞。 嗖的一声,褪下至股间的红色小内裤扯脱了,儿子放在鼻孔将母亲下体的气味如兰芳吸入。秋萍大腿互相厮磨抵住那空虚的小洞扩散开来的麻痒。秋萍平摊在床上,中门大开,像妻子等候丈夫来与她行房。 他来临了,指尖轻巧地探入她身下的阴户,搓开她外围的瓣落,摩擦她最细嫩红粉内里。那里淫水泛滥。 「妈,妳的内裤湿透了,小屄也湿透了。我知道妳等不及要和我做爱了。」 「沾湿了内裤在他手里,他也摸到了下身的狼狈相,泄给他的样子一定很难看。太丢人了。」秋萍心里说。纵使她是多么的不自愿,儿子明明是屈辱了她,她还是不争气的把内裤沾湿了,丢人现眼。 「快些来吧﹗尽快做完你想做的事。」秋萍对儿子说。 秋萍扒开阴唇,为儿子开路,让儿子的躯体以君临的姿态压下,切入两腿之间,并发的那阵兴奋,秋萍无从抗拒,与他合抱着。儿子轻抽慢送,一手托着母亲的臀儿,一手揽着她的粉颈。与她轻舟荡漾。亲她的唇,吻她的眉和眼睫。秋萍睁开眼来,眼眸里闪现一道颤动的光,有如水波反映出来的阳光。 「妈,妳看到了。妳看到谁和妳做爱了。」 秋萍羞涩地闭上眼睛,听儿子在她枕畔的爱情蜜语。儿子和她做爱时,她不愿意说话,什么话都不适宜说。多话的儿子不介意她的沉默,因为他自为自己快乐,母亲也一样会快乐。他看见母亲脸上稍稍流露的满足感,就急喘猛进。她听到床架的吱叫,也板的震动,窗外的波涛拍岸。随之而来是一阵夹着甜蜜的低语声、怨语声,和醉人的呻吟。 (11) 未曾探发过的某处 这房子的主人懂享受,连浴间的设备也讲究。秋萍从未见过浴室会有透明的玻璃窗,而且开得有这么大,有广阔的视野。浴缸是双人共浴用的,容得下他们母子,他们并头躺着,泡在温水中。窗外是草坪,面临大海汪洋,下面是悬崖,遥远的彼岸有几点渔火。天上繁星闪烁,拱照着一对亲蜜的母子。藤蔓攀缘在窗框,海风吹拂,枝叶摇曳,油灯的香油挥发出一阵幽幽的,令人舒畅,松弛的芬香。 秋萍浮在水里,一对乳峰的尖端冒出来,她红色的小内裤半浮半沉在水里。她用脚尖把它挑起,把它套在一只脚腕子上。她的手扒开阴唇,洗涤儿子留在里面的污垢。他曾替她洗过,秋萍觉得他的手脏,愈替她洗她那里愈脏。他们做的事都是脏事,留在她体内的都是秽物。 秋萍磨掉不了与儿子同眠,共浴的羞惊,和在性爱生活上让儿子予取予求的屈辱。她一切挣扎反抗都是徒然的,而在这个岛之上,儿子没有绑缚她,没有在她脚上套上铁镣,但形势上一样孤立无援。 儿子在她身边,闭着眼睛,哼着他的歌。手指紧扣着母亲的手指,像小情侣,共浴在爱河里。那一个人看见他痴情地注视着秋萍的神情,都明白他一古脑儿堕入情网了。他的同事都看得出他在恋爱中,拿他开玩笑。他脸上有一丝满足的笑意,回味着刚才做爱的场面,是两个月来他和母亲做过的最美妙的一个爱。 心里头,他想,早就应该和妈妈度蜜月。一来到这里,上到床上,母亲就和他合抱着、欢爱着,黝黑的身体和白里透红的身体揉合为一致,彼此需要。湿润的小屄迎承着他,接受它的阳具在她体内,烫热的大腿支撑着他,承受他的挤压。他们互吻,蜜糖的小红樱唇吐出芬芳,那些激情和温馨的片段,他希望能告诉秋萍,让她知道,她在床上的姿态多妙曼,样子多娇媚,哼声多醉人,做爱做得多么的好。不过,他找不到形容词,没有那些词?。如果他肯多读点书,懂得说多一些甜言蜜语而不是粗鄙的言谈,女孩子可能不会见到他就跑了。 儿子的脑子里常只有一件事,怎样去爱母亲。刚才做爱虽然满意,但是他下身那东西那里会肯就此罢休。少壮的儿子,只消片刻,就恢复体力,阳具像充了电,跃然而起,威风凛凛的挺立。龟头冒升到水面上,像潜水艇升起窥镜一样。他充满着爱意,向母亲那边看过去。他看见母亲脚腕上套着的小内裤,是个好玩意,也提起腿,将大脚丫穿进小内裤另一个裤管口里,套住脚腕。他们两条腿就给这一条小内裤系在一起。它将母亲屁股的优美之处勾勒出来,献呈给钟爱她的人。它成为一个符号,月老系「赤绳」的乱伦版本。 儿子将母亲的手搬到他的小腹下面,在浓密的毛丛处,要她的小手去摸儿子腿间的阴囊,和胀硬的性器官。让他的爱人知道,他又可以做爱了。 秋萍明白到自己身陷的困境。身边这一个精力充沛的男子,有能耐不停做爱,要求一次接一次的做爱。丈夫有此能力,女人会以为这是个天堂。如果男人不爱她,只是例行公事的间中做一次应付她。或者有些男人起初很爱慕她,但做过几次爱就讨厌她。 如果这个儿子不是对她死心榻地的爱,他的肉棒不可能会对她有此坚韧持久的战意,连环不断的和她做爱。 爱情是做爱的大前提,如果和一个没有爱的感觉的人,日以继夜的做爱,而且要用不同方式去做爱,不用说,那简直是个地狱里的酷刑。 秋萍搞不清楚这是天堂抑是地狱。她心里想,要和儿子要做几多个爱才完结这个蜜月旅程呢?有没有完结的一天? 蜜月之后的日子,母与子是不是照样继续的纠缠下去,做爱做下去,绵绵不绝,永无穷尽。匪疑所思﹗ 现在,儿子又如箭满弦,瞄准他的箭靶。 那张扭曲了的脸的笑容,对她的身体又是有所企图。 他的手在她浸在水里的裸体每个敏感的,重要的部位采取攻势。秋萍无险可守,无路可逃,屈服于儿子的淫威是她学懂了的功课。 「妈,不瞒妳。从前我很想揭起妳的裙子,看看妳的屁股是不是白花花的。告诉妳,刚才我想起,在家里把妳捆起来的时候,妳睡在床上,蜷成一个肉团,面向着里面,屁股蟨儿向着外面。我整天就想着妳的屁股。那时,我还未想起,可以在那里和妳做爱。我带妳来这里度蜜月,最想要做的事,就是戮进妳的屁眼里。现在就趴下,让我看一看妳的屁股。」 儿子把她的身体翻过来,屁股朝天,两膝跪下,在她后面看。秋萍任由他摆布。 「妳穿?裤和光屁股的卖相,各有看头。每次看都不同,天天看都不会厌。」儿子欣赏着他开发的景点,自己赞赏自己的眼光。 「医生说,洗净了才做。如果把妳那里也弄得发炎我可受不了。来,让我替妳在那里洗一洗。」 儿子赏玩了一会儿,就在她的屁股仔细的涂抹肥皂,洗擦她的股沟,然后灌沃,然后亲吻,那两块属于母亲的柔嫩的屁股。吻遍了,吐出舌头,伸进股沟之间舔菊心。 秋萍这一下发出娇呼,说︰「不要舔那里,那里脏。」 「谁说脏,老婆的屁股不嫌脏。长在妈妈身上的所有东西,我都舔过了,都是好东西。我爱妳,不怕脏。正如妳爱我,不怕我脏一样。」 「或者,儿子比我爱他,更爱我。」秋萍心里面说。儿子孩提时代,秋萍愿意为他做最脏的事。现在,秋萍觉得污秽不堪,舐儿子的阳具,吞下些射在她嘴里的精液,和让他舔菊心。 秋萍扭过头,看见儿子雄伟的阳具再度勃起的英姿,不禁战栗。那个大粗又长的东西,能插进自己的后门里去吗?那东西能不能全根没入?不过,今天晚上,儿子决定要和和她做那回事了,她就要将那个地方交给他。因为她知道,只要他对她身体那个地方有兴趣,他一定有办法得到的。。 儿子把秋萍从水中拉起身来,身上布满水珠,如花瓣上的露水晶莹,汇流到暗红的乳尖和耻毛丛的三角下尖滴下。 「我的美人鱼,洗净了,老公等不及又要和妳做爱了。」 有几多个丈夫能每天和老婆做几次爱?有这般精力,和对老婆的爱意? 儿子并没有替秋萍擦干身子,他两个赤条条,湿漉漉的,牵着手,走过走廊,跴在地板上发出一下轻一下重的吱吱的声音。地板上印下两对一大一小的足迹,在房门不远处变成一双。儿子把她的新娘子抱起,和她亲吻,他喜欢以这种方式把他的女人带进去睡房,和她一起倒在他们的大床上做爱。 压在身材魁梧的儿子的身下,秋萍见得娇小玲珑,只要儿子使点劲,她就会给压扁。一个从她的小屄里溜出来的小东西会长成如此高大的身躯,而他身上有一样小东西,插到她的小屄里会将它塞得饱满至破裂。那个己澎胀得吓人的东西,篏在秋萍的股沟之中,像热狗面包夹着热腾腾的大香肠。秋萍俯卧着,两只小乳房,受不了 一双巨大手掌的宠爱和摩挲,乳尖给弄得兴奋过度而麻痹。其实秋萍不需要儿子再次给她的「前戏」,她身上每一个神经末稍都己醒觉,全身毛孔都己开放,呼吸着儿子求爱的雄性气味。 儿子抱着母亲的腰肢,将她的臀儿向他的耻骨挤压,触及她过去未曾被探发的某处。 秋萍忽然觉得觉得自己「处女」起来,她有一道未向人开启过的门,门里有通向神秘花园的路径。儿子马上就破门而入,要戮穿它,享受在那里的「初夜权」。儿子忽然似是她的新郎,他在他们的初夜里,戮破她的「处女膜」。 儿子要享用那未经人事的臀儿。她将要给儿子替她「开苞」,股沟里有「处女」的感觉,最后的贞操丧在儿子的手里。一阵凄凉的感受袭上来, 「噢﹗不要。痛啊﹗放轻点。」 「对不起,不过,必须用力才插得进去。」 为什么女人总要给男人强暴过,把她撕裂开,她才算是个真正的女人?男人只懂得随自己高兴,少有顾及女人的感受。儿子再来一次冲锋,但未能冲破障碍。儿子第一次在阴户里占领她时,弄得她伤痕处处,难过秋萍难逃另一次满目仓夷的战续。 「你们男人以为用力就可以进入女人的身体里面。不去为女人着想。你带来的法宝忘记了?上点油,润滑剂就在枕头下。」 儿子在枕头底找到了所需要的,在自己的阳具上先上润滑剂,然后扒开母亲的屁股,在母亲的肛门涂一点,把它弄湿润了,用手指头轻轻的搔耙,秋萍已感到一点麻痒和快感,贤淑的妇人现在妖娆地翘起臀儿,像小狗摆尾的架式,不住摇摆,与儿子的手指磨着,看得儿子两眼都凸出来,不相信母亲会做出这般淫荡的求爱姿势。 儿子的手指头插进去试探一下,轻轻的挖,轻轻的搅动。肛门给触动,秋萍的自然反应是提肛,会把开口处收得更紧,把儿子的入侵的手指挤了出去。秋萍知道,如果要把儿子的性器官完全纳入自己的体内,双方能把这场爱做得有乐趣,她愈要教自己松弛下来。没有理由要自己额外受苦,这受罪也不会叫自己见得干净些。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说︰ 「来吧。现在插进来吧﹗」 「妈,我第一次插妳的小屄妳也叫痛,插屁眼难度高一点,我尽量顾着妳,把那里插到发炎我就惨了。妈,你就要忍着痛,将就着。」 「明白了。我准备好了,可以做了。记着别急,放慢一点。」 儿子把母亲的后门尽量打开,看见菊心微微开合。秋萍慢慢的,一丝一缕的呼气,让儿子的龟头一点一寸的往下压,压下肛门口,压出体腔里的东西,好象连肛管也挤出来,露在外面不受约束。 「啊……呀……」 痛快﹗痛苦加上快感,唯一能把秋萍此刻复杂的感受形容出来。 秋萍背后的身躯化为一团高热的烈焰,儿子烫炽的身子紧附着她的背部。儿子的手攀着她的腰,他的肉棒冲破一切障碍深入体内,全根没入。原来那道门只是虚掩,爱人轻轻一推就开启,里面是个未有人到过的美丽的花园。秋萍的屁股贴着儿子的耻骨在摇动,她知道己经把儿子的那东西完全的吞并了。 母亲随着儿子的抽送,蠕动着身体。她记起冰凉甘油条塞在那里的感觉,那根小棒子溶解,和随着来的畅快。而儿子的棒子是炙热的,比甘油条粗了几倍,在她体内不住胀大,粗暴地占领了她的后庭。 「妈啊,妳的后门很紧,做起爱来很爽,很舒服啊。告诉我他有没有在这里和妳做过爱?」 「哎唷,痛啊﹗你又太用力了。」 「回答我,老爸他有没有插过妳的肛门。」 「没有,没有别人,只有你一个。」 「老爸他也没试过?我是第一个人?」 「没有,他也没有。他……」 「他怎样了?快说﹗」儿子用力的以大腿撞击她的臀儿,将要拷打她,逼她说出真话。 「噢﹗不好说。」 「说啊﹗妳不说我插死妳。」 「我说,我说,他那根棒子不及你的坚硬。从那位置戮不进去。」 「呵,呵,呵,太好了,我是第一个和妈妈肛交的人。我现在向全世界宣布,从今以后,只有我有权进秋萍的后门。前门,后门由我进出。上面的嘴巴,下面的嘴巴都只能由我去喂。不许别人进入。记着,只许妳和我一个人做爱。」 崖下的惊涛拍岸,浪潮澎湃。床上又是胶着一场激战,似乎注定是一面倒的战事。强弱悬殊,一根大肉棒己插进她的后庭,秋萍没有招架之力。但是,秋萍记起今晚的星空灿烂,外面的世界,海天相连,在小岛上只有他们一对男女。她豁出去了,放开怀抱,不再戒惧和儿子作一场实实在在的爱。 酣战良久,一场体力的消耗战,一场看谁先泄的较量。 母亲又发出她的呻吟,和娇呼。那是儿子最悦耳的音乐。 儿子以为胜利在望,一波又一波强力的冲剌,搅动,研磨。他最利害的兵器是那一把固体的火,它窜入秋萍的大肠膛里去,直烧到大脑。 子宫与大肠腔,只相隔着一层温热的腔膜,那一把火把秋萍的子宫都炙热了。肛门给磨擦,填满至饱实鼓胀,当然是痛,但同时是最好的止痛剂。痛楚高至若干程度,会给人兴奋的快感,抵销了痛苦。 这对母与子做爱到如今,只有怨怼,绝对没有默契。相持不下的肉体交锋,造就了意想不到的效果。他们各自经历了一波又一波有起有伏的兴奋之后,一同抵达并未事先同意目的目的地—性爱高潮。儿子的箭囊最后一支箭射出去,中了的,与母亲相拥着,相相战败,一点气力也没有的摊在床上。 儿子觉得那是世间无两的欢乐。秋萍比儿子更清楚是什么一回事,毕竟她在性事上经验更多。 (12) 让乳房成为快乐 秋萍揉揉倦眼,伸一伸懒腰。双臂自由挥动,两腿随意伸展。耀眼的晨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透进来,一只黑冠山鸟落在窗前。长久被困在密封的斗室之中,在晨光照耀下醒来别有一般滋味。 儿子不在床上,床头放了那条双飞蝴蝶内裤,领会是儿子的选择。衣橱的镜子反映她未梳洗的样子。她抚摸自己的脸,才敢肯定自己是实在的。她床缓缓下床,走到镜前,仔细自我端详。过去那一段地狱般的熬炼,教她人消瘦了,腰间的赘肉减了。腰下,充满着一股空虚,是耻丘上的茸毛没法遮掩。那一丛鬈毛,她从不理会它长相如何,只知道它和阴户一样,要穿内裤都藏起来。打从儿子把她的小屄当做甜品,常常的舐着那道缝儿,把鼻子刚刚嵌在那里,看起来好象是她的耻毛长在儿子的唇上,长错了地方。是个怪相。 这个惯常地向儿子展露的阴户,儿子喜欢的时候,会把他那根肉棒插进去。儿子叫它做她的小蜜洞,他把他的大鸡巴插进妈妈的小蜜洞里,这是他常用的粗鄙的语言。他会一边说一边插,将夹杂着歉疚的快感传到她身体里面。 无论和儿子做爱可以是多么的愉快,她仍旧是放不开怀抱去和他做一个爱。就算是世界上只剩下他们母子俩,这良心的交战仍然会跟着她。 秋萍紧紧的抱着自己,承托着胸前。挂着的这一对乳房,凡女人都会有的东西,是女人的象征,有什么特别呢?可是,她从前大半生都没有好好的正视它,对它又爱又怕。它微微的隆起来的时候,就用厚厚的衣服和乳罩盖住它,不让人看见。她整天都戴乳罩,把乳房都藏起来,睡时也戴着,只是把搭扣解开透气。 乳罩令女人的乳沟深邃。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为着她的乳沟着迷。它引起儿子的遐思。在罩杯里面,她的乳房就像现在给交折的双臂支持着一样的挺。这一对乳房,从前是儿子的食物。儿子不需要它就再没有实用的价值,直至儿子在她的乳罩之下把它掏出来,吮吸乳头,摄取爱情。 不知不觉间,女人会在遮掩间卖弄,在卖弄间遮掩,一丁一点遗忘乳房的样貌。秋萍伸展手臂,失去护持的乳房自由地上下跳动。她盘起头发,双乳顺着举起的双臂拉升。她惊见乳头如竖起的眼睛,堆满问号的瞪着自己的双眼,静静的抱怨,悠悠地抗议︰ 为什么不愿意儿子给它喂哺,让它成为爱情的养份? 为什么不让乳房去喂哺自已,让它成为爱,成为快乐? 儿子把她的乳罩拿走了,意想不到的后果是让她寻回乳房的存在的感觉。她两个玉球,不算伟大,但巍然耸立,是她身为女人的光荣。全因为她有个儿子,曾把玩过它。刚才不久,起床前,她仍在睡梦中,他的手在那里抚摸过。做爱时和不做爱时,他那长了研子的大手掌在她娇柔细嫩的乳房上来回的揉,把她的乳房搓成他喜爱的形状。把他的鼻子埋在乳沟里,深深的呼吸,将她的乳香和咸咸的汗味吸入心肺。他温热的舌尖在乳尖为圆心,绕着乳晕画圈圈,留下阵阵冰凉。儿子在她身体上留下这些记忆,让她酥麻在骨子里。 在镜子里,秋萍与另一双窥视的眼睛相遇。儿子就在外面,注视着她。房门半掩,春光就在那道门缝外泄。秋萍的心跳起来,为自已的赤裸再度羞赧,那是儿子在场的感觉,她的赤裸的感觉是因为他在那里。就算此时,不是一丝不挂,而是正在更衣,身上穿著内裤和乳罩,只要儿子的眼盯着她,她的心就会加快的跳起来。有人仍然会欣赏她的身段﹗ 儿子远远的看秋萍,观察着秋萍的一举一动。他对女人的认识都是从妈妈来的,包括男欢女爱的事。女人光滑的背,线条流畅,充满动感,流写到那两个同样光滑的小山丘。她的小腹深邃,像一个沸腾的熔炉,爱与欲在那里激荡,阴与阳互相穿越,彼此包容。那里曾经是他的全部的世界,他成形孕育的地方。他的阳具伸长至极限,倾尽全力插到底,也测不透它的底蕴。 他看着秋萍逗弄自己的乳房,他知道女人的乳头会随之而挺起。秋萍那神秘的三角,如沼泽般濡湿,藏在那小洞里面的那颗小花蒂,用不同指头轮番挑逗时,就会叫女人骚起来。还有,当他在她里面,轻抽慢插时,那柔软温湿的壁膜,会把他的东西严实的裹着,柔顺地按摩……那湿润,温暖,温柔的感觉,荦绕着他。 秋萍郄不逃离儿子的视野,装作若无其事,伸出手臂,拿起儿子放在床头的那条内裤。 那是一条普通的低腰比坚尼,前幅小,小得比一块遮羞三角布大一点点。质料薄如纱,绣了一双飞舞的蝴蝶,隐若盖住耻丘的局部。一条细腰带把前幅与后幅相连,两股外侧有如完全裸露。秋萍把它穿上,恰恰把秋萍略嫌肥胖的下围脂肪。前幅露出了耻丘和大腿接合处的折纹。几根耻毛,不合作地从小内裤前幅的边冒了出来,秋萍注意到,拉一拉裤边,整饬一下,那块小小的布仍盖不住,就由得它。 忽然,儿子在镜中消失了。秋萍四顾张望。忽然,他在窗外,敲落地玻璃窗,向她做了个鬼脸,把秋萍吓了一跳。儿子向她傻笑,向他招手。窗外,朝阳娇艳,一片蓝天碧海。 儿子在临海的悬崖边,逆着风势,指着峭壁下面,对秋萍说︰「快来,我们的午餐和晚餐就在下面。」 「你说什么?」 「我们到海滩去游泳,捉螃蟹去。」 「没带泳衣。」 「在这里不用穿泳衣。在这个岛上只有妳和我。我们尽情的玩个痛快,像从前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 儿子说着,就拉着秋萍的手走,在屋后的山坡后面,抄岩石间的小径下海边。山路崎岖,草长及膝。儿子飞奔似的向山下跑。秋萍弓着腰,攀爬着,吃力地追上去。双脚给滚烫的岩石炙得火辣辣。裙襬给满途的荆棘蒺藜纠缠,勾住,扯破。心里面想,这冒险的玩意儿 ,不适合她,不再年轻了,再没有这攀石寻路的精神,她放弃了,坐在石上喘气。儿子回头看见她落后了,马上跑回头,二话不说,就把她抱起,脚步飞快的奔跑下山。 路径颠簸不平,儿子的脚步如走平路般快,滚下山去。对秋萍来说,这和坐过山车的俯冲没什么分别,她的心脏实在是吃不消,她大声的叫道︰「走慢一点,走慢一点。」 「抱紧我。」儿子说。 秋萍牢牢的扣住儿子的脖子,紧紧的贴着他雄浑有力的身体。她闭上眼,屏息呼吸,让儿子抱着她往下冲,带她去他愿意去的地方。 那是个绵长的沙滩,幼细的海沙闪着白光。粼粼碧波一层接一层地涌向滩头,没有一星半点泡沫。儿子在一堆礁石旁停了步,把秋萍放下来。他喘气如牛,秋萍的心跳得激烈。儿子一下将她攡进怀里,秋萍靠着儿子喘息着的身体,回过神来。儿子的两片唇儿就压下来,此刻,很想吻她,觉得这个女人是他的,应该亲切地给她一个吻。他们四片唇儿就彼此紧紧的贴着,儿子的手隔着裙子,抚揉着母亲的乳,掐她己挺立的乳头。 秋萍感到儿子的小腹,一会儿胀起来,顶压着她,一会儿凹陷下去。他以一种新的节奏,和他们的呼吸一致,向她的身体压过来,隔着衣裙,压进她身体里面去,要将她和自己压成一体。他的吻里,吐出激情的焰火,燃点她的血液。她感觉到儿子激烈地脉动,紧紧的搂抱着她,要将那一波又一波的动力输送给她。她的大腿一片濡湿,全身都颤抖着,在儿子的怀抱里,失去了自己,在他身上,溶化了,就像金属在溶炉中溶化了,浇在模子里,铸成和儿子同一个模样。 倏地,两个人从忘我的情境中觉醒,松开对方。儿子抓一抓短发,一脸尴尬的,堆起个笑容,说︰ 「妈……不好意思。对不起。没插进去就射,失手了。妳不知道,妳愈来愈令我含忍不住。妳这性感的美人,连抱着妳跑步,都会叫我升旗,状况紧急起来,就忍不住,忍不住射。等一会儿,再做的时候,保证一定把老二给妳,直插到底。」 秋萍和儿子一样腼腆,低着头看见裙子上一大片精液液,黏稠着大腿。她扬一扬裙子,要风干它。儿子想给妈妈帮忙些什么,又不知可以做些什么,精液己吃在裙子的布料里。他就替她掀起裙子,从头上把它拉起,脱掉了。 「那边有条小溪,我替妳洗干净。」 「我自己洗好了。从来只有女人替男人洗衣服。那里会有男人替女人洗呢?」 「妈,不要紧。是我弄脏的,我替妳洗。我未替过妳洗衣服,这次让我来,算是补偿我刚才擦枪走火。妳是我老婆嘛,爱老婆想替老婆做点事,洗内衣裤也不失威。」 「我们还有些替换的衣服要洗。」 「那这样好了,待会儿才洗,连妳那条红色小内裤一起洗。现在一起去游泳。谁先到水里去的是皇帝,后到的是龟蛋﹗」 儿子一、二、三就把身上的牛仔裤和背心脱下,朝着海水直跑。跑了两步,回头一看,见到秋萍站着不动,就说︰ 「来啊﹗还等什么?」 秋萍仍拿着脱下来的裙子,放在胸前掩护,顿足说︰ 「都说人家没带泳衣。」 「妈啊﹗你看,我有穿什么吗?什么也没穿。我记得小时候,脱掉裤子就跳进池塘里游泳。来吧,在这里裸泳没有人看见,何况妳身上穿著内裤。」 他大大开张腿,摇晃屁股。刚刚射过精的阳具,垂在两腿之间,柔软,细小,但勃起来威力是那么令人吃惊。秋萍呆呆的站着,他又抱起她,飞奔到水边,涉水到水深及腰之处。冰凉的海水,漫过她全身,她惊惶不已,挥动手臂,大呼救命︰ 「不要,我不要。救命啊﹗放开我。水太深了。」 「不用怕。不要像做爱时那样子叫救命,那会令我兴奋得又要射了。我抱着妳嘛,妳不会淹死的。放松,放松,让我来教妳游泳。放松,像做爱时一样,要松弛身体。硬绷绷的身体浮不起来,紧张的身体做爱会痛。妳懂吗?」 「不要放开。我快要沉了。」秋萍叫道。 「你会浮的,浮的,相信我。」 儿子把托着她身体的手放开了,向前飞身一扑,就鼻子向下,就没入水里。 秋萍不太会游泳,心里说,我不怕死。淹死了才是大解脱,所求的不过是能一死了之。沉就沉吧。死落黄泉会见到亡夫,他能谅解她的遭遇。 秋萍希望潮水把她带到大海里,葬身在碧波里。她不扎挣的时候,波动的海水就起她承载着,水也变得温暖。她闭着眼睛,随着波浪摇动。在水里浮沉,晃动。听不到海浪声,和儿子说话,她没入一个沉寂的世界,漂流,漂流……她失去了方位,任让浪涛冲刷,洗涤她的罪孽,洁净她的身体,那个给自己儿子玷辱了的无瑕之躯…… 卵石擦过她的背,搁浅在柔软的沙滩上。她甩掉鼻子和眼睛的海水,感受到温暖的阳光轻抚她冰冷的身体,才意识到大海己经吸取她身上的热量。她躺在那里,湿淋淋的身体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她转身俯卧,把乳房、腹部和胳臂埋在暖烘烘的沙里,像贴在一个庞大的身躯上。身下那个巨大的身躯,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好象是伏在儿子的胸膛上。阳光焙暖了她的背,热力泌入她的身内。她紧紧的抱着身下那个温暖的身体,要求细腻、温暖、温柔的沙子柔情地爱抚着她无一寸肌肤。那个爱抚着她的身体,好象一个人,他热情澎湃的身体,曾如此令她全身温暖。 湿透了的小内裤像一层薄膜傅在两个隆起的小丘上。一只温暖的手落在小丘上,在那里替她抖落黏着的沙粒。秋萍在梦幻般的境界给惊扰了,有一温柔的声音在她耳畔说︰ 「秋萍,是我。」 「喔。」 秋萍不敢肯定,她是否愿意见到他。她不敢张开眼睛,看那张脸孔。呼息更强烈,那只手探入裤头,在两个小丘和之间的小沟徘徊往返。秋萍的肛门收缩颤动。有一双手轻轻的把小内裤头从腰间拉下一点,将臀儿露出来一半来,温热的唇片在那里,吹走沙子,舐着那里雪白的皮肤,像子孩子舐雪糕一样。 「在光天白日之下,我看见了。妳这后面多美丽啊,那是人间最美丽的臀儿。上面每一分一毫都是女人。」那声音说。(注) 那双手再把内裤拉下一点,直至全个雪白的臀儿都露了出来。秋萍本能地收缩肌肉,臀儿看起来就结实而紧凑,充满韵律,在和煦的阳光之下白得耀眼。 「我必须把妳的内裤脱了。这样,妳的身体才不会晒得一截黑一截白。那些晒日光浴女郎,全身晒得古铜色,就是身上三点就白花花的,多难看。」 那声音的主人,小心翼翼的把秋萍的内裤脱了下来,轻轻的在肉团上拍几下,说︰ 「妳有一个柔软的,翘起来的屁股,我一看见了就动心。能每天看见,赏心乐事。不过,亲爱的,妳的内裤我己经脱了,我们还需要做个爱。」 秋萍索索的抖着,仍不敢移动身子。 「我答应过要将那东西插进妳里面去。妳爱在后面做还是在前面呢?」 「我……」秋萍说不出话来。 「说吧。这次,由妳去决定。告诉我,想我怎样爱妳。妳决定我们用什么方法去做这个爱?这是为妳做的。」 秋萍不敢相信儿子说出这话来。从起初就是他主宰了相爱的方式。她以为他只是说过就算,不理会她的感受,马上把他的阳具塞进她的屁股里。可是,他没动静,等着她。于是,翻过身来,阳光直剌进她的眼,睁不开。在眼缝中,她看见儿子俯下脸,像个大孩子,亲吻她。她一双小手在绕到他背上,轻轻的抚摩,他的背给阳光炙得火热。 儿子慢慢的压下来,胸膛踫到了秋萍的乳头,就停住,用手支住身体,前后的蠕动。儿子的乳腺触动了母亲的乳尖,互相爱抚,彼此挑逗。秋萍的小沿着儿子的身体外缘滑下,抚摩儿子的乳腺,同样的胀硬了。秋萍两手抵住儿子的肩膀,轻吻他的胸膛,吐出火焰小舌头,舐他的乳腺。儿子瞇起眼睛,发出呻吟,享受着母亲的舌尖在乳头的痴缠。秋萍看到儿子的样子,反照了自己给儿子挑情的痴醉。 儿子受不住母亲主动的挑逗,从来只是她在自己身上默然承受着一切。他眼里闪出喜悦的灵光。那怕只是偶然触发,他也当做珍宝。他们的吻更深,舌头来来往往纠缠不休。他不习惯这令他失去控制的场面,原本可以多让自已沉溺在给母亲爱着的情意,郄把她的手腕捉住,用小内裤绑起来。那个姿势,将她的乳房完全无以遮挡的,随着提起后平放在两耳侧的膀臂而耸峙,乳尖特别坚实挺拔。儿子觉得母亲这样子很性感,很可爱。那是要进入母亲时要她摆的姿势。 秋萍不明白她为什么又要给绑起来。她没做错什么,没有抗拒,她不明白那是儿子追求的情趣,要以征服者的姿态去宠幸他的俘掳。她支起一条腿,又让儿子压下来。那是没用的,只要儿子强力的切入,她就会乖乖的让路,给雄伟的身体沉没在她爱欲的海洋里。 儿子托着母亲的臀儿,轻轻的抬起它,扫去耻毛上的沙子。那个小洞己张开,流溢着爱的泉源。 儿子挺起腰,深深的吸一口气,向前一挺,那血管毕现的肉棒,就全根而没的插进母亲的阴户里。 「噢……」秋萍为这一下畅顺的切入而激动。 儿子在她里面停留不动,让两个人肉体结合在一起的美妙渗透,扩散。秋萍将他的阳具接受在她体内,感觉着那小东西在她体在继续澎胀扩充,踏踏实实的填塞了阴户里每一处空间,甚至爆裂。 火热的红日为这对连成一体的情人加温,体内的血液沸腾奔流。 儿子轻轻的抽出来,如剑锋划过,阴户每一个细胞都擦着火。 「呀……」又是一阵娇喘淫声。 儿子,身子一沉,秋萍的大腿一挺,两个身子紧密地结连在一起。 「噢……」从心坎里发出来的舒畅,秋萍胸里的抑闷,都呼出来。 席天幕地,这对母子做了一场紧打慢唱的爱。儿子的手把秋萍的乳房搓揉,把她的乳头像樱桃含在嘴里。听到到儿子心脏的跳动,儿子感应到母亲小腹里扑腾的欲焰。秋萍举起双臂,挣扎着,要挣脱缠住双手的小内裤,腾出手来去爱抚,拥抱。 「解开我。不要捆住我,求求你。」秋萍习惯了哀求,请求儿子将她需要的赐予她。 「好的,只要妳喜欢。我答应过,照妳的意思去做这个爱。」 儿子不愿腾出爱抚着母亲的手去解结。那不是个死结,是个一拉就解开的结。他用牙齿,咬着小内裤,只一拉,就松开,把母亲的小内裤衔在嘴里,摇晃着头,扮成小狗的样子。秋萍把小内裤抢回来,放在儿子的鼻前,给她嗅一嗅,就拋开了。一双温柔的,小巧的手,在儿子愿意的地方,背上,大腿和臀部拂扫着,感觉着她的情人身体,那熟悉的,郄是陌生的身体,正在整个地,向她灌注他的激情。 当他蓄势待发,挺腰,全身精力贯注在一点时,秋萍的手落在儿子的臀儿上,使劲的按住,压下去,将儿子的龟头压到小宫颈,母怀的深处。在那里,曾有一根脐带与儿子连结着,曾呕心沥血地孕育过一个新的生命。脐带是生命的延续和连系,母与子的连为一体。他的小头胪从那狭小的黑暗的信道冒出来,哇哇堕地之后,脐带剪断了……郄不愿分离。 他以男子的身体,奋亢的阳具,再回来,挤入那湿滑的信道,深深的探进去,与子宫再度结连,将爱情的养份回馈母亲。那根会伸长缩短的东西,将母与子,再次相连,成为一体,并且在那里,播下孕育下一代的精子…… 在这个荒僻无人的海滩上,母与子,赤诚地相对,赤裸地做着爱,亲吻着,爱抚着,一起攀登性爱极乐的高峰,像情人一样。他们的一阵狂喜宣布,精子播下了,生生不息的大地,生命就是如此孕育。 儿子怦怦的心跳声,他身上的兽性,使她感到害怕,而且憎恶。秋萍要排斥他,挣扎想逃避开来,但是,她己被囚在这个残忍的野兽的怀抱中。她自己怦、怦、怦的心跳,和大腿间的空虚,毫不隐讳地承认了这一件事, 儿子粗野地拥抱着母亲,把她赤裸的身体紧紧的拥抱在他怀中。秋萍郄感到极度孤独,无从倾吐心中的苦痛。 (注)抄自劳伦斯︰「查泰来夫人的情人」,并藉此致敬。 (13) 宇宙只容得下二人的一吻 世界上会有那一对母子,像他们一样,这样狂野地做爱。 做过这场爱之后,儿子觉得母亲的心比以前更贴近他。他们做的爱,一个比一个更惬意。在他的想象里,与她相爱的女孩子,就是这样,让他按照他意思去爱她,心向着她,完全的降服,百般的从,投在他的怀里像只依人小鸟。怀里的母亲,似乎己经不存芥蒂,芳心渐渐敞开,愈来愈像是他的情人了。 他心里有许多情话想对母亲说,但他晓得母亲不爱听,以为是低级的趣味。他读书不多,一开口就是脏话,那些与同事们吹牛胡说有什么艳遇,编造出来的不雅说话。 做过爱后,秋萍懒洋洋的与儿子交抱着,轻抚他的脸,感觉他的实在。这个孩子,以为全世界的爱都在他身上,并且将这爱倾倒给她,以为这就是爱她。 秋萍从来没有像此刻在儿子的怀抱中那般孤单。她闭上眼睛,独自品尝她所感受到的不幸。这个自称是她情人的男人根本不了解她。她的生活如何给他连根拔起了,他不知道。她的尊严如何给他践踏了,他不理会。她想告诉他,他总是使他无法说下去。可能,他太年轻了,不懂得女人的心。 儿子在她的颈弯吻了一吻,打扰了秋萍的沉思。他的手按着她的乳房,掌手在她的乳尖压下去,感觉它坚硬的程度。心痛地在心里承认,她的身体热切地渴望得到他的爱抚和亲吻,无论他怎样不了解自己,是不是隔着母子的鸿沟,都没关系。他的吻,可以让她忘记自身的孤独。但他的肉棒从她体内渐渐退缩时,郄又无可避免地叫她更觉孤独、空虚。 当空的烈日,像火一般在波涛中燃烧着海湾壮丽的景色。儿子充满欢乐的凝视她,好象进入了一个美丽的新世界。这兴奋的情绪有不可抗拒的魅力,很快就感染了她。秋萍仰起头,儿子就低下头,嘴唇压下来,触着母亲的小嘴。 初是如蜻蜓点水的轻吻,四片唇儿互相探索,像青年的初吻。秋萍吻得战战兢兢。这当然不是他们母子第一个吻。儿子强吻过她千百遍。但是,这一吻,给了刚才做过的爱的一个肯定,造就了个开始。 男人吻女孩子,她不反抗,就代表了她己被他抗服,全然接受这情人的关系。二人抱得紧紧,吻得宇宙只容他俩个,吻个天旋地转,吻得惊心动魄,吻得忘记了他们是谁。 吻着,吻着,不用呼吸的吻着,彼此就是生命的气息。直至吻够了,儿子吻够了,她也吻累了。但没有人肯放开,害怕这个刚开始的感觉会因唇舌分开而打破。 终于,儿子放开了母亲,以手指轻抚她的唇,说︰ 「妈,这个吻,刚才做的爱……是我从来做得最好的。」 秋萍将她渴求的眼神收敛,低下头。儿子单刀直入,一语中的的话常令她无地自容。她抓起一把沙子,让这些光滑的,温暖的沙子从中缝中漏下,沉湎在那好象是虚幻的,郄又是真实不过的亲吻片段。她没想起从前做过的爱和接过的吻,有那一个有这样美妙。而她又知道,那是禁止的。 她抬起头来视着他,他的脸在阳光的照耀下十分神气,充满着从未见过的自信。儿子让她痛痛快快的看了一会儿,对她说︰ 「妳看清楚了,妳的儿子实在很丑陋。」 「不,你很神气。」 儿子乐了,心里说,妈,请妳再说多一遍,我爱听这话。可是,他竟结结巴巴起来说︰ 「是吗?」 「是的, 我的儿子是世界上最可爱的baby。」 「妳才是我的baby,妳像baby一样给我抱着,疼着。妳是我最美丽,可爱的baby了。」 「如果……」秋萍欲语还休,如果他们不是母子,或是对母子的关系一无所知,她会接受他。虽然他年轻,虽然其貌不样,都不是问题。 「如果些什么?」 「没有啦﹗世界上没有如果这回事。」 「妈,不明白妳说什么啦。妳是不是要说,如果我们可以永远留在这岛上多好啊﹗是啊﹗我们在一起多么快乐啊。」 「但是,我们不能够。让我再看看你的样子。你不丑,只是很黑,皮肤很粗糙。」 「我知道,我的样子很丑。和妳在一起,更显出我丑。吃饭了,我们的午餐就在那边。」儿子指着海湾的另一边的礁石堆说。 秋萍虽然饿了,但她的快乐就是在礁石的缝隙里,去探索,去发现小小珍宝。他们住的房子里摆放着的各种各样的贝縠,和小玩物,都在这个海滩上捡拾得到。她光着脚踩在海草上,浑身直哆嗦,但她有兴致去观察礁石坑里的小鱼、小虾、小螃蟹、珊瑚、海藻和无数令她惊异的,可爱的小活物。在一个礁石坑旁,她弯下腰,望着一朵肉质的花瓣在她的影子盖过来时退缩回去。潮水在礁石堆中冲上来又后退,在被侵蚀的岩石之下汩汩流动。 儿子也弯着腰,用他带来的一把起子,在礁石采蚝。但不时抬头,观察他唯一想看的玩物——母亲。她不应该只是一个用来睡觉的女人,那就太对不起她了。母亲从来是他的偶像,是她崇拜的大地之母。 看秋萍弯腰俯身时的侧影。臀儿抬起来,摇晃着,圆滑、细腻,富有弹力,有着一重上下错落的动感。股沟之间有不能言传的风光,那微微颤动的菊心,和在大腿合着之处,芳华蔓草中隐蜜私处,乍泄了春色。阴户展开花瓣,湿润而饱满。不自觉地,她顺一顺那三角地带的毛发,那动作,另儿子神魂颠倒。 早在他能将母亲的臀儿从她的裙子和内裤释放出来之前,隔着缠裹着它的窄身裙子和牛仔裤,那柔美的轮廓和线条,臀儿的扭摆抓住了她的全身,生动地摇曳,风情万种…… 儿子愿意一生一世都占有这块丘陵凹凸处,如果每日只准许他个一件事,他会爱抚这个臀儿,亲吻它,枕着它做梦。 她转个头来,向着傻兮兮看着的儿子一笑,儿子的魂魄就飞走了。 她这一下展示了胸前的布局。幼细长发拂过,两个乳房,没有乳罩的束缚,随着身体摆动而滚动。那上下波动静止,回复浑圆,顺着身子前倾,线条流泻到顶尖,软肉轻轻的颤动,保持着优美的形态。 她发现了一些惊喜的东西,拾起来,胸前又再波动,涌向儿子这边。她大声叫过来,要他看一看他找到了什么?儿子总可以给这些海里的东西一个名字。 秋萍妙丽的身段,是儿子的赏心乐事。秋萍一直留意着儿子遥遥的望着她,好象从未见过她的裸体一样。他们的眼在某一处相遇,秋萍的眼神郄不飞走,对儿子回以一笑。儿子也笑了。 秋萍放胆地,以同样观赏的目光,看儿子身体的每一处,如希腊雕塑士兵一样健硕的臀儿,结实的大腿,和那根能把快乐灌注到她体内的阴茎,原来是那么软柔软。插进她小屄里,觉得又粗又硬。没用时挂在她的下身,看起来是那么柔软,细小。 秋萍两手捧满了她找到的小宝物,回到儿子的身边。弯腰看他埋头苦干地采蚝。有母亲在旁,儿子就集中精神,使劲的又凿又撬,打开第一只蚝壳,将鲜甜肥美的蚝肉送到秋萍的嘴边。 「这就是我们的午餐了。这里没有污染。」 秋萍张开口,儿子将蚝肉送到她口里。她从他的口里,将蚝肉,连儿子方的指头也吮到嘴里。她舐着儿子的指头,将他指头上的蚝的肉汁也吮到肚里。儿子捧起她的脸,凑近她的小嘴,伸出舌头也来舐她嘴边的肉汁。然后,他们的唇儿又贴在一起。 不穿衣服的秋萍,变得很年青,和她很接近。从前,她身上需要有些各人认为合衬的衣服,从内而外,包括脚上的鞋,曾经将她的身份标示为「母亲」、「己妇妇人」。但是,在这里,儿子为她建构的世界里,她只个女人,以性外露的器官,本能地说明他们是谁,其它的细节都不重要了。 在这里,在蓝天碧海之间,这两个不穿衣服的身体,绝不淫亵,而是天然、纯真。因为没有第三者将他的成见放在他们身上。他们随着自己的需要和环境,当各样角色。母亲现在彷佛是儿子儿时的一个玩伴,邻家的一个小女孩。尽管其它的孩子都嘲笑他样子古怪,这个天真的小女孩好象不觉得他丑,和他常常一起玩耍。 他牵起他的小玩伴的手,去追逐一层层的浪缘,潮水逐渐退去,在海浪和海滩交界处,露出延绵不断的沙地,平整细致。母与子,现在看来更像是一对情人了,在沙地上,手挽着手,一起漫步,沿着海岸线走去,留下了一对一大一对小的足印。他们像纯真失去之前,伊甸乐园里的第一对男女,赤身露体,裸身彼此相对相见,毋须为袒露而忸怩尴尬。 爱意缠绵的一对,拋开俗世的思卢,在渺无人迹的小岛上,游玩,捡拾贝壳,留下浪漫的足迹。他们将如何以回忆他们在生命路上共同走路的这一段路呢?他们将会怎样言说这共同的回忆呢? 洁白的沙滩,浪涛的声音下午的阳光叫他们昏昏欲睡。他们相倚着给潮水推到海滩上的浮木,秋萍的头靠着儿子的胸脯,一边看着大海,一边听着他的心跳。他的心跳动深沉有力,迸发着强大的生命力,这是她从未听到过的。 秋萍抚摩着儿子弯弯的断眉,他一动不动的躺着,闭上眼睛,好象进入了梦乡。在这些天覆地的日子里,娶母为妻,展开母子性爱的新天地,无休止地做爱,并发一浪接一浪激情。年少气盛的儿子,不肯言倦,郄真倦了。 秋萍蜷伏在儿子怀下,懒洋洋的,和儿子什么也不做的,一起躺着,歇一歇。此时,她想象着,如果儿子的兴致又来了,想就地做一个爱,她会怎样?想到这里,两条腿自动分开,在她的睡梦里。 和风吹拂,一阵凉意在她两腿之间飘荡,下午消逝,她逐渐稣醒。日己平西,潮水静悄悄地,一点一点地潮上来。他听到儿子召唤的声音。 「妈,妳醒了,快来看看。」 他在海水及膝的深处,一手擒住一只大螃蟹,洋洋得意的,向着她走回来。儿子蹲下来,将两只螃蟹在秋萍面晃来晃去,螃蟹张开爪子和巨大的钳子,把胆小的秋萍吓坏了。 「拿走它。我怕。」 「怕它的钳子会掐住妳的乳头吗?好的,我这个变态色魔要我的女人乳头上夹着螃蟹的钳子。哈,哈,哈。」 「你不会的,快放下它。」 「我会的。」 这个玩笑开得太大了,秋萍爬起来,拔足就逃。儿子挥舞着活螃蟹,在后面追赶。海滩之大,秋萍郄走向悬崖之下。走到峭壁,已喘不过气,气喘吁吁,背靠着石壁,两手撑着石,闭上眼睛,等候酷刑临近。 良久,乳头并没有痛楚。他听到儿子急速的喘气,温暖的呼息。她的舌头在她的乳头上,颈弯和脸上舐。她打了个凉噤。 「噢﹗」 一对温柔火热的唇片,印下来。 那是比螃蟹的钳子更杀伤力的武器——儿子的亲吻。 儿子搂着她的腰,把她的乳房压在他的胸口,说︰ 「不用害怕,我只是和妳开个玩笑。我那里舍得叫螃蟹吃掉我老婆的乳头。要吃,我自己会吃。」 他把母亲的乳头含在嘴里,轻轻的咬,轻轻的吸啜。 「啊……你吓死人家了。」秋萍舒了一口气,但那被咬的痛楚,叫她又呻吟。 儿子环抱着她,吻她。两只大手承托着她的臀儿,将她提起来。她两条腿绕缠在儿子的下盘,在儿子健硕的臀部交折,像滕蔓的攀附在儿子的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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