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帖子
- 11
- 精華
- 0
- 積分
- 1149
- 閱讀權限
- 101
|
1#
發表於 2007-1-29 05:03 PM
| 只看該作者
[弔念]:大衛之星 作者:killer100
大衛之星
作者:killer100
聲明:請各位轉貼者尊重故人保留作者名字,否則他半夜找你算帳可別抱怨!
<德>
世界上,什麼怪人都有,尤其在網路上,更是一應俱全。
跟德的認識完全是一種意外。一個朋友轉寄了一封屍體照片的奇怪Mail給我,當然,有這種轉信習慣的人,絕對不是只轉一個人的,而是一堆人帳號通通加雜在一起,德雖然並不認識我那個朋友,但不知怎的,她竟然也在這個名單當中,也許是不知道第幾層朋友的朋友的關係。而德回覆這封信件時,又陰錯陽差的寄回了我的信箱,變成我跟德之間的私人信件,這是我們認識的開始。
藉由這種莫名其妙的E-Mail往來,德給了我好幾個屍體照片的站台跟自殺網站的網址,我雖然並不好此道,不過我也不排斥就是,偶爾工作壓力很大的時候看看這些驚聳的照片,頗還有些提神醒腦的功能。
德的E-Mail帳號用的字眼非常的中性,每次又署名一個德字,我一直把她當作是男人,一直到我們交換了MSN帳號,看到了一張女生背影的照片,我才赫然發現,原來德是一個年輕的女子。
對於屍體,我的興趣真的是不大,不過關於自殺網站,我倒還有點興頭。我的一個好友是醫生,我常跟他用專業的醫學角度,討論各種自殺的方式跟死法,也從他那邊得到了不少專業上的幫助,所以當我跟德討論起這個話題的時候,她對我倒還有一點小崇拜。
甚至有時候我們還會在MSN上互開玩笑,約定一起去自殺,這樣搞不好還會被認為是殉情的情侶,這樣的玩笑,對單身的她跟我來說,似乎都還頗為浪漫。
德這個女人也挺神秘的,我從來沒在MSN的圖示上,看過她的照片,不過基本上我也是不把照片放到圖示上的人,對此我也沒什麼特別大的意見,也不會特別想去看這個女人長什麼樣子,僅知道的資料,這個女人25歲,獅子座,身高體重不詳,但舊照片的背影看來,體態還算不錯,目前沒有特定的工作職業,往往這陣子是泡沫紅茶店的店員,過陣子又跑去當美容院的洗頭小妹,然後再遇到她又變成是7-11的店員。
而且德做過一個很特殊的職業--洗屍體。
傳說中,洗屍體這個行業,算是事少薪高的工作,很多人打工的時候,都會想到去找這樣的工作,但實際上面對屍體時,可能已經是半腐,露出白骨,肌肉一觸即落,或者是手殘腳斷,少了一半的腦袋,死無全屍,模樣與氣味,都不是一般人可以忍耐的。同時,這種工作也不會是掛在104人力銀行的網站或是貼個佈告徵人的,還得要有點關係門道,才能去做這樣的工作,我不知道德有什麼偏門,但我知道她做過這份工作,而且做了相當久的一段時間。
「我還有偷偷的把他們的照片拍下來喔!你要不要看?」德有次這樣對我說。
不管怎樣,偷拍非親非故的人的大體,畢竟總是不敬,對於這樣的照片,我趕快拒絕接收,一眼都不想看。
我曾經問過德,從事這樣的工作,有沒有遇過什麼奇怪的靈異事件,不過答案並沒有出乎我的意料,「沒有」,不過德有沒有戀屍癖,這點我恐怕更加好奇一點。
「男人都喜歡說自己多硬多硬,怎樣的男人最硬?死了之後,冰個幾天拉出來洗大體,這樣的男人才是最硬的。」
「妳不會還刻意去摸每個男性大體的那裡吧?!」
「不會刻意啦!但清洗的時候,一定還是會洗到的,怎麼可能摸不到呢?」
「摸的時候,妳不會還會興奮吧?」
「當然不會,第一,這樣對往生者不敬,第二,男人硬的時候最好是熱的,如果冷掉才硬,這就很解嗨了。」
我跟德,就這樣一直維持著詭異的友情,還有偶爾鬧殉情的曖昧。
認識了好些時候,有天下午,剛好看到德掛在MSN上鬧無聊,而我也剛好沒事,於是我約她,看要不要出來走走。德跟我約在某個捷運站的出口,那附近老實說並不好停車,於是我打算搭捷運過去。
我約會的時候,習慣會早到一些,一來不會有遲到這樣的狀況,二來先去附近晃晃,倒也還不錯。我比預計的時間早了快二十分鐘到達捷運站,而德又打電話來,說會晚點到,等她到了再打電話給我,於是我就一個人在捷運站附近閒晃,等待德的出現。
當手機響起時,我已經在捷運離開了捷運站的目視範圍,逛了有段距離了。接到電話後,我不疾不徐的向捷運站的方向走去,等待看看這個從未露面的神秘女子,到底是長什麼樣子。但當我走到可以看見捷運出口的位置時,我嚇了一大跳。
「不會吧?她怎麼也出現在這邊,而且還穿成這樣?」我在嘴裡碎念了這句。
我馬上拿起電話,撥了她的號碼,看看是真的她也出現在這裡,還是說只是長得很類似的人。
「喂!」電話的那頭已經接通,但我眼前的這個女生並沒有拿出手機。
「是我!妳在哪呀?突然挺想妳的。」
「想我?你也不來約我!」女生甜美的聲音,感覺像是在撒嬌一樣。
「沒辦法,最近比較忙咩。」我趕緊找了個藉口。
「沒關係,反正我也很忙,我現在跟我朋友在一起,也沒空理你。」
「好啦!妳好好去玩,我改天找妳。」
「OK!」
「OK!Bye!」
至少確定眼前這個女生,不是我所認識的那個人。只見她拿起手機,像是打電話的樣子。
「喂!妳到啦?」我接起手機,看見了德的號碼。
「是呀!你人在那邊?」
「快到了,妳穿什麼衣服?」
德一邊說著,我已經一邊向眼前的這個女孩走去。
很久已經沒有看見一個女人打扮的這麼Heavy Metal了,一深黑色的皮衣皮褲,還掛了幾串鐵鍊,略嫌蒼白的粉底,配上黑色的眼影跟深紫色的口紅,半統的靴子,還有脖子上一條十字架的項鍊,活脫向是從80年代底的重金屬樂團跑出來的女人。
「Hi」
「應該沒等很久吧?」我說。
「還好。」德從皮衣口袋掏出一包黑大衛,遞給我一根,自己也拿了一根放在嘴上。
「噹!」德用一個很帥氣的姿勢點著Zippo的打火機,幫我們兩個點上煙,用又一個花俏的姿勢將打火機收進腰間的皮套裡。
「我們走吧!」德拉著我,離開了捷運站的出口。
跟網路上不太一樣,現實中的德,顯得更冷、更快節奏,兩個人走在路上不發一語,倒像我是被拖著走的。我就近觀察這個令我嚇一跳的女人,老實說,她跟她實在長的很像,臉部的輪廓看起來幾乎是一模一樣的,身高體型也類似,就連說話的聲音,也有頗為雷同。不過,世界上本來就有長得很像的人,況且,女人只要化過妝,所有的眼睛所看到的,都還要打個折扣,也許化完妝的德看起來很像她,但搞不好一卸妝,就是完全不同的人。
這點,我倒是屢見不鮮。
被拖進丹堤,是我最不樂意的事情之一,我說過,這種咖啡店對我來說,唯一能喝的飲料叫白開水,不過至少丹堤還有吸煙區,好歹讓我稍微平衡了一下。
德要了一杯焦糖瑪琪雅朵,我則是點了一杯伯爵茶,畢竟,總不好意思真的在這邊點一杯冰開水坐著。拿了飲料,在吸煙區找到了一個兩人座的位子,我們坐下來,面對面沈默的望著。
「Don’t you hate that?」德點了一支煙,吐了一口氣,說了這句話。
「What?」
「Uncomfortable silences!」
「Pulp Fiction,黑色追緝令。」
「Bingo!」
「哈哈哈!」
昆丁的電影,我怎麼可能會不熟。
「今天沒死人嗎?怎麼沒去洗屍體賺錢?」
「又不是每個死人都輪的到我洗。」
「妳的Zippo借我看一下。」
「諾!」德隨手將打火機擺在桌上,我拿了過來。一個巨大的銀色骷髏頭,就這樣畫在黑色的打火機殼上,還是非常的金屬風格。
「沒看過這一款的Zippo,不過我用的是這個。」我拿出了我皮套內的打火機,已經被磨的發亮的射手座浮雕,看起來硬是比那個骷髏頭多了幾分質感。
「我沒看過這一款的耶!」
「很久了,用了十年有了吧,這是十二星座的浮雕系列,我當年買了兩隻,一隻是我自己的射手座,還有一隻是山羊座,送給我的一個死黨。」
「現在還有嗎?」
「應該是找不到了吧?!之前去逛,已經很久沒看到這個系列的了。」
「真可惜。」
我將我的寶貝Zippo放回我的皮套裡面,一邊喝著難喝的伯爵茶,一邊想著找話題跟德聊。
其實什麼話題都好,德雖然年紀不大,但在社會上行走也有一段時間了,而且做過很多不同的工作,不管討論什麼,她都能把話接下去講,也算是一個博學多聞(或者該說不學無術)的一個女人。
「妳洗屍體,應該看過不少男人的老二吧!妳看過最大的有多大?」我問了一個愚蠢到不行的問題。
「大概這麼大吧!」德用手比了一個約略的大小。
「不過這樣看不準啦!男人有勃起跟沒勃起差很多,軟的時候大,不一定硬的時候也大,軟的時候小,搞不好充血之後也很驚人。」德補充了這句。
「也對!我的膨脹比也是挺高的,這是一個蠢問題,我錯了。」如果說我這個人還有什麼好處,至少勇於認錯還算可以。
「那妳會不會幫妳的男朋友洗澡?」這個問題就有些惡搞了。
「把他拿來跟屍體一樣的洗嗎?」
「哈哈哈!」我們兩個人笑得都有點誇張。
「老是幫別人洗澡,如果有人可以來幫我洗澡,該有多好!」
「這還不簡單!妳要的話,我隨時可以侍奉您老佛爺的。」
「那我們就找個地方去洗好了。」
「現在嗎?」
「不然等明年中秋?」
「要不要順便帶個火爐,還可以在裡面燒炭殉情?」
「切…………」
幫女人洗澡,尤其是身材好的女人洗澡,實在是很享受的一件事。沐浴乳倒在手上,在細嫩的肉體上擦出柔細的泡沫,用手去感覺女人身上的每一條曲線,勘查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帶,順著腰身,往上可以愛撫隆起的山峰,往下可以掌握圓潤的玉臀,這是天堂裡面才會有的高級享受。
洗澡,不免要卸妝,終於我還是看到了德卸妝後的樣子。
「實在是太像了!簡直一模一樣!」我心裡這樣默唸著,但我並不打算告訴德這件事。
女人是一種很奇特的生物,如果你告訴她,妳覺得她長的很像我所認識的誰,首先她就會先質問你跟那個女人的關係,而不管你跟那個女人有沒有關係,在她的心裡都還是會產生程度不一的嫉妒,甚至於會認為,你把她當成是另一個女人的替代品,一旦女人覺得自己不是最獨特的,而只是別人的樣子或替代品,第一,當然就很難進行洗澡之後下一步的步驟,第二你跟她的關係大概也就差不多玩完了。
所以,即使我覺得她們兩個再像,也不能當著她的面提出這樣的質疑。
德做愛的方式,還是非常的重金屬。
「你介不介意背上有抓痕?」
「當然不介意。」話還沒說完,德尖銳的指甲已經開始在我的背上用力的戳了下去。
這樣的疼痛,反倒可以激起我更多的獸性。
「掐著我的脖子插我吧!」德這樣要求。
「萬一掐死了怎麼辦?」我有一點點的遲疑。
「還說想跟我殉情,連這樣都怕,怎麼一起死?」德說著。「如果我抓你的力量變小,你就知道該放手了。」
「瞭解。」
我用傳統男上女下的姿勢,先把德的屁股墊高,然後雙手掐住德的脖子,一邊深深的將肉棒插入德小穴的最深處。
「多用點力吧!你看我都還能講話呢!」德說。
我雙手增加了一點力氣,然後又再增加了一點。
很快的,就可以看見得漲紅著臉的樣子,想咳嗽氣又上不來,一直到德掐住我的背部的手指放鬆,我這才鬆手,只見德先是重重的咳了幾聲,臉色從紅又轉回正常,然後跟我說:「再來!」
「掐住我的時候,還是要抽插,就算我呼吸不過來,咳嗽,你還是得要繼續幹!」德這樣對我說。
我加諸在手間的力量越來越強,等待德手指放鬆的力量越來越弱,我不知道多大的力量會致人於死地,我在嘗試。德自己知不知道?我不清楚,也許,她也正在嘗試,怎樣的力量,可以讓她穿梭於生死之間,得到肉體與靈魂的安息。
就在一次與一次的窒息遊戲之間,德達到了好幾次的高潮,我的背也已經完全是傷痕累累。我並不怕痛,相反的,我很喜歡這種刺痛的感覺。痛覺,加強了神經的敏銳度,也證明了自我的存在,就像德透過窒息與呼吸,證明自己的存在感一樣。
做愛完畢,只剩下兩個累個半死的人,躺在旅館舒服的大床上休息,德的呼吸逐漸調勻,身體也從高潮不斷的反應中平和了下來。男人跟女人不同,前面做那麼久,都只是體力的付出,滿足女人的需要,至於高潮,那真的是「咻!一下就沒有了」,只是這樣的做法,太刺激,也太危險。
「喂!如果妳真的悶死在這邊,而我沒有死在妳身邊的話,這叫殺人,不叫殉情耶!」我這樣對德抱怨著。
「那你會用什麼死法,跟我殉情?」德抱著我,盯著我的眼睛說。
「撞枕頭自殺好了。」
「去!一點誠意都沒有。」
「拿枕頭悶死妳的可能性,應該會比較大些。」
「那………現在來試試看?」
「又要了?」
其實我一直在觀察德,德跟她真的長的很像,太像了,但從內心給人的感覺,卻又截然不同。
我試著從側面打探德的家人,但德只說了一句,「都死光了,沒啥好說的」,就不再對這個話題說出任何的意見。
望著德上捷運的背影,不知怎麼,突然有一種失落的感覺。某種程度上來說,我跟她是屬於同一類的人,在生死的邊緣掙扎,也對家人絕口不提,也一樣的經歷過許多不同的滄桑。
也許,我們哪天真會一起殉情也不一定。
捷運到了站,我也該回家了。
<竹>
網路上,總藏著許多的能人異士。由於各行各業都有人上網,因此在很多地方,都會冒出專業人士來參與討論,就算不是專業人士,也有很多的業餘專家,這些業餘專家,眼光獨到,見解不凡,其實有時也不輸給專業人士。
在BBS上,我會去逛一些版面,例如電影版,我也算是很喜歡看電影的人,而且電影版常有業餘影評,會定時提供一些很棒的電影解讀跟評論。我跟竹,就是這樣認識的。
讀竹的文章的時候,我一直認為,這個人應該年紀不會跟我誤差超過五歲,而且也真的是電影看的夠多夠廣,頭腦清楚,而且別有見地,而且很重要的一件事,她跟我一樣,並不迷戀大場面或大特效的電影,反而對好劇本跟好演技情有獨鍾,就衝著這一點,我就想認識這個人。
當我們聯絡上時,關於電影,我們幾乎什麼都能聊,唯一比較缺陷的,是她對西洋音樂的瞭解,後來我才知道,原來她是聽古典樂長大的小孩,所以電影她熟,但流行音樂她不熟。更重要的,我發現一件事,原來竹只有20歲,完完全全的七年級生,但電影,從六零年代聊到二十一世紀,她可是一點都不陌生。
跟同年齡的人比較,竹不折不扣的是個早熟兒,而且瞭解這個女人越多,越覺得她實在很可愛。
當我們從電影聊到個人的生活層面時,這個時候的竹就開始有點像個小女生了,總是會叨叨絮絮的,跟我討論她的學校生活怎樣又怎樣,或者是她的家人如何如何,雖然這些東西我聽來是有些無趣,但我還是把她當一個小妹妹一樣,做一個安靜的聆聽者。我也必須承認,有時候趁她打字說明一些生活細節的時候,我懶得聽,就跑去忙其他的事,只是定時回來「嗯」一聲,表示我還在,就這樣她也能很高興的繼續聊下去。
能夠有共同熟悉話題的知音總是很難得的,終於有一次,我約了這個小女生一起吃飯看電影,把我們的關係從網路上拉入現實生活之中。
在西門町看完電影,找了家泡沫紅茶店,嗑牙閒聊,講些不著邊際的五四三。雖然年齡有差,社會經驗有差,看事情的角度也有差,但至少關於電影這件事,我們倒還算是有志一同的。
「果然不出我的預料,還是爛片一部。」我說。
「這兩年好萊塢的片子,我覺得好的,不超過五部。」
「妳還有五部,我恐怕連一部都選不出來。我已經很久不進電影院了。」
「那你還來看電影?」
「因為要跟妳約會呀!」我說著。
竹的臉上突然一陣泛紅,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
雖然竹是一個很可愛的小女生,談話的內容也頗為成熟,但不知為什麼,老覺得有點怪怪的,剛開始我沒特別注意,後來我發現,每當我拿煙出來點的時候,她似乎都會楞一下子,才反應的過來。雖然發楞的時間不是很久,甚至可能連幾秒都不到,不是很細心的人,甚至可能沒有發覺,但我還是注意到了。
「不喜歡我抽煙?」我把煙拿在手上,還沒點,趁著她發楞的時候,突襲了這個問題。
「不!你抽煙沒有關係,我不會介意的。」似乎被看破什麼似的,竹閃過一絲小小的慌張。
「如果妳不喜歡我抽煙,我就不抽,女士有這樣要求的特權的。」
「不,我真的不在意,你就抽吧。」竹說著,但臉都紅了起來。
人家都這樣說了,我也沒必要故意假裝瞭解她的心思,我還是繼續抽著我的煙。
不過,還是覺得怪怪的。
後來我發現,任何長條狀的物品出現在竹的眼前,她都會出現這種短暫恍惚的狀態,恍惚的時間很短,短到不夠注意的人就不會發現,從手上的香菸、路邊攤買的豬血糕、早餐店的油條、一直到台北101,竹總是會注意到,並且頓了一下。
也許,這一切都是我的多疑吧!還是她本來就有心事,只是不願意說而已。
有一次,我們一起在我家裡看DVD,看完之後,我們討論著一些美國的法律電影,談到『情色風暴1997』,也不知怎著,就扯到一些比較情色的電影。
「我覺得『54激情俱樂部』不錯呀,而且男主角長的挺帥的。」竹說著。
「還好啦,我比較想找差不多那個時期另外一部電影,不過不管在百視達、亞藝、或是光華商場,我都沒看到這部片子。」
「哪一部?」
「Boogie Night,『不羈夜』,有聽過嗎?」
「我也很喜歡那一部耶!難得有人看過這部電影!」
「聽說是真人改編的,裡面那個大砲王迪哥,其實就是一個真正的色情片演員John Holmes的故事。」
「哦?!」
「Holmes的大屌,雖然比不上後來Long Dong Silver的屌,但是總有一天,他的屌要和芭芭拉史翠珊的鼻子,愛因斯坦的大腦,麥可喬丹的大手和彈性,這些天賦異稟相提並論。這是影評人卡維波的評語。」
「那還真是屌!」竹隨口說出了這句,突然發現,女孩子把屌這個字掛在嘴邊好像有點糟糕,臉又紅了。
「可是電影裡面,最後還是沒有看到他的size吧?!到底有多大呀?」這是竹的疑問,也是所有看過這部電影,卻沒看過Holmes的屌的人的疑問。
「查查看囉!」我說。
不過畢竟John Holmes是網路時代之前的老人物了,竟然一下子找不到John Holms的圖片,不過有看到賣假陽具的,號稱跟真正的Holms巨屌一樣,12.5英吋。
「12.5英吋等於…………31公分?」我跟竹都倒抽一口氣。
「這應該是世界記錄吧?!」竹說。
「如果我沒記錯,就算不是也近了,世界記錄好像是33公分左右,不過John Holmes的年代更早些,應該是當時的世界記錄。」
「總算可以明白卡維波的意思了。」竹說。
「我也可以明白。」
討論情色電影,竹沒什麼禁忌,就算話題再怎麼奇怪,她也都還坦然,二十歲的女孩子,應該也都有接觸過一些成人資訊了吧?!就算床地之間戰績輝煌,也不是什麼太令人意外的事。至少我知道竹會看A片,走的時候,還跟我凹了兩片回去。
雖然說,這個年代網路很普及,色情資訊從不匱乏。雖然說,A片滿街跑,每個男人都有自己的A片。雖然說,只是薄薄的一張光碟,但還是有很多女人不知道它的存在。
竹基本上就是如此,她也希望有機會可以看到更多的A片。
還好,這個需求對我來說完全不是問題。不管是日本的、西洋的、甚至是有碼無碼的成人卡通,我家都找得出來,也因此除了討論正常的好萊塢電影,我跟竹也漸漸摻雜了一些成人影片的心得討論。不羈夜這部電影,從古老的小電影時代開始談論起,一直講到錄影帶時代,整個色情產業的轉變,有些原本竹不是很懂得部分,我也做了一些補充的說明(我也沒走過小電影時代呀!),這又等於幫竹上了一課近代的色情產業發展史。
我問過竹,難道家裡沒有哥哥或弟弟嗎?因為只要家裡有年輕男人,肯定絕對有A片。竹臉紅了好陣子,說她家裡還有一個哥哥,不過妹妹怎麼跟哥哥開口說要A片看呢?我自己沒有兄弟姊妹,對於這樣的家庭關係,可以理解,但無法體會。
竹曾經在我的電腦中,找到一片有點歷史的成人卡通,片名叫「性奴隸戰士」。女主角本來是個清純的學生妹,後來掉入異次元的空間,被抓去當成了性奴隸,之後又被值入了奇怪的生物體,從肉縫之中長出了老二,成了同時擁有男女雙重性器官的人類,但也因為這雌雄同體的特色,成了異次元世界傳說中的救世主。我高中時代看過這個漫畫,畫風我還挺喜歡的,後來有看到動畫版,我也就抓了下來。
對這片卡通,竹也是很有興趣。
「從小穴中長出肉棒,不知道是怎樣的感覺?」竹用著朦朧的表情,心有所思的說著。
從陌生到認識,從提供成人資訊到彼此討論,很明顯的,可以看得出竹對於男根的態度跟喜好,甚至一種莫名的迷戀,我給她的A片當中,她最喜歡的是三個黑人跟一個亞洲女人的情節,三隻又黑又長的肉屌打在女人的臉上,讓她興奮不已,或是像性奴隸戰士這樣,從肉縫中長出肉棒這種純幻想的情節,也令她回味再三。
認識沒多久,是竹的生日,巨蟹座的,這個星座表面上看起來是乖乖的家庭主婦,但其實私底下卻是很愛玩,高潮時會咬人的大螃蟹。而且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原來這個生日才是竹的二十歲足歲生日,之前說竹二十歲,是虛歲的算法。我從情趣網站上訂了一個John Holmes的真人大小橡膠陽具送給她當成年生日禮物,我不知道她會不會拿這麼大的假陽具來用,不過我心裡倒是常常在想,一個男人真有這麼大的老二,光是每次充血就應該會讓大腦缺氧吧?
況且在真實世界裡面,就某些女性友人所告訴我的,男人的老二太大,充血不易,都是軟軟的,像灌水的保險套一樣,反倒是正常的大小,充血簡單快速,而且肉棒可以變鐵棒,反倒比軟綿綿的大香腸來的實用一些。
對我來說,竹只是個二十歲的小妹妹,雖然長的不錯,思想也還算夠成熟,但我對她並沒有什麼主動的企圖,即使知道她迷戀陽具,我也只是笑笑而已,畢竟,我雖然戰史輝煌,但大小只能算是中等,也沒必要拿出來跟John Holmes或是黑人的大屌相比,自取其辱。
竹沒有男朋友,而且離我家其實住的不遠,三不五時就跑來我家看DVD、搜刮A片,過了一陣子,我也習以為常了。
「男生之間,都會看過彼此的大小?」有一次,竹這樣問我。
「應該有機會看到吧!當兵的時候,大家也是都一起洗澡,或者是幾個朋友約一約,去洗三溫暖或是溫泉,好幾次我還跟我的朋友一起玩過3P,多少都會知道囉。」我回答。
「不會尷尬嗎?」
「反正大家都脫光光的,你看我的,我看你的,有什麼好尷尬的。」
「那會不會摸來摸去的?」
「呵呵,看看可以,動手摸就有點過份了。」
「如果是我,我就會想摸摸看。」
「妳又不是男人,妳想摸,多的是男人要給妳摸,還怕沒有?」
「我又不能隨便找個男人說,我想摸,你的借我摸好不好?」竹嘟起了小嘴,裝出無辜的表情。
「摸妳家的John啦,超級大屌耶!」
「那又不是真的。」不知什麼時候,竹一雙眼睛竟往我的褲襠中看去。
「喂!小妹妹,這樣勾引大叔不好吧?」
「借我玩一下咩!」
「……………」
竹倒是主動的開始幫我解開皮帶的環扣,而我只能默默配合。不過讓女士主動服務太失禮了,所以當竹將我的黑色三角褲脫下時,小頭也就已經起立,代替我向竹行了一個朝天禮。
竹輕輕的用手把我的肉棒握住,仔細端詳露出來的龜頭,用手上下套弄了幾次,抬頭看著我,露出了一個狡獪的神色,然後輕輕的在龜頭上吻了一下,然後毫不猶豫的就把龜頭吞入口中,用舌頭在龜頭上不斷來回的舔著。
「看不出來,妳還挺熟練的。常在家用John練習嗎?」我說著。
「幹嘛要用John練習?我又不是沒經驗的處女。」竹吐出了口中的肉棒,回了我這句話後,又繼續吞舔。
我笑了笑,沒多問什麼,繼續坐在沙發上,享受著竹的服務。
「我可不可以喝你的精液?」竹問了我這個問題。
「妳用嘴巴沒辦法讓它出來的。」我笑道。
「你怎麼知道我沒這種能力?」
「呵呵,這種事,以前就有人挑戰過了,不管是一夜情的、熟悉的情人、想結婚的女友、還是酒店職業的小姐,含熱水的、冰水的、還是冰火五重天九重天都一樣,全部沒人成功過,還有人幫我舔了四十分鐘,也都沒讓我出來。」
「才四十分鐘而已,你應該是有故意忍住吧?」
「才沒有,我也很期待有人可以用嘴巴吸出來呀,只是都沒人成功過。」
「那四十分鐘的那個呢?」
「到最後我還問她:『妳累不累,嘴巴酸不酸?妳不累,我沒事硬四十分鐘都覺得好累。』」
「哈哈哈!」
不過必須承認,竹的口交技巧,算是很頂級的,至少能夠讓我有到「想射,但射不出來」的狀況,已經算了不起的了,很多酒店小姐都還未必有這樣的能耐。
慾望叫人發熱,很快的,我跟竹都把衣服脫光,在沙發上,不是竹幫我咬,不然就是69,竹的嘴巴一直沒有離開過我的肉棒。插入時竹的反應也很大,剛把龜頭塞進去,她就已經達到第一次的高潮,而肉棒頂到底時,她更是處在連續不斷的高潮上面,久久不能控制自己。
通常做愛的時候,女人除了呻吟的聲音之外,最常聽見的就是「進來一點」跟「用力幹我」,不過竹卻習慣用另外一句,「我要喝你的精液!」,雖然我遇過接受,而且喜歡口爆的女生並不少,但飢渴的跟竹一樣赤裸,倒是不常見。
「給我喝你的精液,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竹瞪大了眼睛,飢渴的說著。
在竹的強烈要求下,我跟她的第一次,倒是比我平常的時間要來得早繳械。肉棒剛拔出濕潤的陰道,竹的嘴巴就已經靠近龜頭,準備要暢飲「第一榨」的精液,而我也沒讓她失望,累積了幾天的慾望一次發洩,量絕對夠多。甚至竹吸完最後一口後,還要求我用肉棒甩她的臉頰,原本清純可愛的小女生,這個時候卻是有著成熟的淫慾。
「這麼愛含肉棒,下次來玩3P好了,兩根肉棒讓妳一次含到爽。」我一邊摸著裸體趴在我膝蓋上的竹的背部,一邊說著。
「才兩根而已呀?」竹淘氣的開著玩笑。
「那等妳明年二十一歲生日,我來辦個生日Party,找二十一個男人來,這樣夠了吧?」我也把竹糗了回去。
「討厭的大叔。」竹又臉紅了一下,鬧著跟我扮了個鬼臉。
從看DVD到滿足完竹的口慾,兩個人倒是有點小餓,我們跑去附近的永和豆漿吃不知道該算晚餐還是宵夜的一頓飯,當熱騰騰的鹹豆漿送到竹的眼前時,竹又露出平常發呆的狀況,不過現在我算是知道原因了。
「這種『豆漿』喝不習慣?」我開了個小玩笑。
「我餓了,什麼都吃的,等等回你家,我還要再點一碗『豆漿』來喝。」竹不甘示弱回了這句。
小女生,真的是很可愛的。
<毓>
跟我不是很熟的人,可能會以為我是不喝咖啡的。因為不管是昂貴的星巴克,或是便宜的35元咖啡,辦公室裡只要有人請喝咖啡,通常都不用算我一份,甚至是便利商店裡面的咖啡,與我也都完全無緣,更別說辦公室必備的三合一咖啡包,我可是一包都沒動用過。
不過跟我熟的人就會知道,我不是不喝咖啡,我是最挑剔的咖啡客,咖啡不夠好,那我是寧可一口不沾的,況且,我只喝黑咖啡,不管是多頂級的咖啡,只要放了糖跟奶精,我不但一口都不會碰,甚至在我眼中,這種咖啡比開水還不如。
不加糖,不加奶,手工烹煮,講究原豆,我承認,我是麻煩又難搞的咖啡基本教義派。
話雖如此,台北市還是找得出幾處喝的到好咖啡的地方。
西門町的南美跟蜂大,不僅豆子夠好,老師傅的手藝更是沒話可說,後來新一代的人接手,我也漸漸去的少了;士林捷運站附近有一家黑豆,一直是我們一群基本教義派信徒的集散中心,懂門道的人,不妨去跟老闆點杯冰滴,絕對物超所值。
而最近的我,喜歡窩在一家不怎麼有人知道的小店。不起眼的招牌,甚至我還常忘了店名叫什麼,不過老闆--毓,卻是少數能煮出滿足我這種麻煩口味的咖啡達人。
忘了當初是誰告訴我這家小店的,總之,我就這樣來了,店裡的年輕客人都稱老闆叫「毓姐」,我也就跟著這樣叫了好一陣子,一直到後來我才發現,其實她的年紀比我剛好小上一點,所以我也就剛好變成店裡少數幾個叫她「小毓」的客人。
我喝咖啡除了挑,還有幾個怪習慣,只要咖啡夠好,我喝了就會想睡覺,對我來說,能夠睡在咖啡店裡,是對老闆最大的誇獎跟恭維,而且只要咖啡煮的夠好喝,我也會狗腿的跑到老闆面前,用一種很崇拜的眼光跟老闆說:「你的咖啡好好喝喔!」,不但老闆聽了很爽,而且保證下次煮我的咖啡時會更用心,更好喝。
也就是這樣的習慣,讓我雖然去沒幾次,但卻是毓心目中最好的顧客之一,咖啡店九點半打烊,但我卻可以在她把鐵門拉下來後繼續坐在裡面,有時試喝她剛進的咖啡豆,有時也就純粹閒聊打屁。
不過如果以為毓是一個風情萬種,風騷豔麗的老闆娘,那就大錯特錯了。三十出頭的毓,一頭短髮,配上個黑框眼鏡,嬌小的身材卻有個跟男人一樣壯碩的肩膀,平常在店裡也是一副嘻哈風格的打扮,寬鬆的運動七分褲,加上寬鬆的T-Shirt,唯一看的出來她還是個女人的地方,是她還頗為碩大的胸部,如此之外,她的言行舉止,說話的聲調、大笑的方式,簡直跟男人沒啥兩樣。她的外表,總讓我想起已經往生的張雨生,不過歌聲的話,可能比較像孔慶祥吧。
那天,一如以往的,喝完一杯棒到不行的藍山之後,我就已經開始打起哈欠,到最後,根本是趴在我的筆記型電腦上面,一邊流口水一邊睡著,等到我醒來的時候,已經快要接近打烊的時間了。看著毓開始一一跟客人道別,開始整理吧台,打掃地板,但我也沒走,只是在那邊跟毓繼續有一句沒一句的瞎哈拉。
終於,打烊的工作做的差不多了,毓也就坐了過來,跟我聊天。
「一個人顧一家店,挺累的吧!」
「是呀,最近有在想再找一個工讀生來幫忙。」
「應該的,不然忙不過來很慘的。」我在剛換上的新煙灰缸裡,按熄一根煙蒂。
「你咧?今天的咖啡好喝嗎?」
「呵呵,看我睡死在這邊,妳說呢?」
毓知道我的怪癖,笑了一笑。
「吧台我已經收了,不然就再煮一杯給你喝。」毓也點起一根香菸,一邊說著。
「沒關係,下次吧!一天一杯好咖啡,夠本了。不過有沒有水,給我一杯吧?」
「要不要啤酒?」
「呵呵,有就那就更好了!」
說完,毓回到廚房的,拿了一手的海尼根過來。
「挖哈!妳這邊還有這玩意兒,妳要不要晚上改做Pub經營?」
「神經!」毓說著,打開了啤酒,遞給我一瓶,來個友情的碰撞。
鐵門已經拉下,我們兩個就這樣坐在原本落地窗旁的位置,小酌嗑牙。酒過三巡,我也開始問起一些毓的私人問題。
「妳結婚了嗎?」
「沒,結婚要幹嘛?」雖然酒精還沒到醉的程度,不過放鬆的神經,倒是讓毓的動作加大了起來。
「男朋友?」我又接下去問。
「也沒有。」
「那妳是不是拉子?」問題越來越大膽,也越來越深入了。
「如果說我不是,反而應該沒人會信吧?!」毓如此的自嘲著,仰頭大喝一口酒。
「哈哈哈哈哈!」兩個人的酒瓶又碰了一下。
「你覺得我是男人還是女人?」毓問了一個很奇怪的問題。
「生理上,我知道妳是女的,心理上,我不知道。」
「算你聰明!生理上,我是女人,心理上,我卻不折不扣是個男人。」
「男人都很好色,妳也是嗎?」
「我除了沒有一根屌,基本上跟你一樣好色。」
「那你跟多少女人上過床了?」這基本上已經接近男人之間的對話了。
「沒你多啦!」毓白了我一眼,她對我的風流史,雖然知道不多,但也耳聞過一點。
「不過我現在有個小女朋友,也還算不錯囉。」這是第一次進入到毓的私人世界裡。
「不過,她怪怪的,有時候身上會有一些不是很明顯的淤青小傷痕,我以為她外面另外有男友,被男朋友打的,或是有家庭暴力,但她又都說沒有。」
「感情這東西,真沒保障。」
說完這麼一大段,毓把手裡剩下的半瓶海尼根一飲而盡,眼神盡是落寞。
不過突然之間,毓似乎想到什麼似的。
「你跟多少女人上過床?」現在我成了標靶了,
「難數囉,別問我這個高難度的問題。」我吐了一口煙,喝了一口啤酒。
「那你有跟男人上過床嗎?」
「噗!」我差點一口酒吐了出來。
「幹嘛問我這個問題?我看起來像Gay嗎?」我苦笑。
「天知道,搞不好你男女通吃!」毓的笑容裡面,三分嘲諷,倒有七分說不出的古怪。
「饒了我吧!」我舉瓶求饒。
「那總玩過女人的菊花吧?」毓一派悠閒,甚至還開始吐起了煙圈。
「這當然有囉!」我整整衣服,試圖恢復正常。
「感覺怎樣?」
「還不錯,挺緊的,很多女生剛開始會喊痛,不過習慣了之後,也是會上癮的。」
「嗯…………」毓的臉上,露出思索的表情。「插男生的菊花,應該跟插女生的一樣吧?!」她說道。
「噗!」我又差點一口酒吐了出來。「怎又回到這個問題?」
「有聽說過,某些男人不是Gay,但也接受跟男人做愛,插人或被插。」毓思考的表情中,還帶著些許一點點的滿足幻想。
「妳隨時都可以找個男人做呀!」知道她是拉子,忍不住酸她一句。
「我不是說了,我只有生理是女性,但我的心裡卻是個男人。」酒精似乎開始發作,她的聲音也大了些。
「除非?」
「除非什麼?」
「對方男的把我當成男人來做。」毓說完,又喝了一大口的啤酒。
「把妳當成男人來做?嗯…………」我仔細品味了一下這句話的意思。
「玩菊花?」我半信半疑的問了這句。
「你跟男人幹的時候,你有小穴插嗎?」
「ㄟ…………」這個問法,真不知要人怎麼回答。
「你想幹男人嗎?」毓已經把一隻手放到我的肩膀上,很挑釁的問著。
男的?女的?酒精讓人的思考速度變慢,腦袋轉不太過來。
毓雖然平日打扮很中性,但生理上,卻不折不扣是個女人,可是在心理上,她卻始終把自己當男人看待,就連性,都是男性的角色,不只是女女,甚至是男男。如果我答應了她,等於我承認,我有跟男人做過的紀錄跟習慣,如果我不答應她,那又會…………。
我還沒想清楚,毓已經施展葉下偷桃,一把抓住我的老二。
即使喝了點酒,但男人的生理反應還是很迅速的,不管怎麼說,毓畢竟還是一個生理上的女人,玩女人的菊花,又不是新鮮事。
「來就來,誰怕誰?」我終於還是嗆出了這句話。「不過我沒有隨身攜帶潤滑劑。」這句話的聲音就小很多了。
「怕什麼,我這邊是開店的,奶油夠滑了吧?」
玩女人的菊花不是第一次,但用奶油當潤滑劑,這倒還是第一次聽見。不知為什麼,腦子裡突然想到摩擦生熱後,奶油會不會散發出煮菜時的香味?
毓挑了原本喝酒的位置旁邊的桌子,把椅子移開,褲子脫下來,整個人趴在桌子上呈九十度鞠躬的姿勢,把屁股對準了我。我拿出了皮夾裡面的保險套,脫下褲子,帶好保險套之後,把抹了一層的奶油在上面增加潤滑,然後龜頭開始探索股間柔軟的地方。
我還在想,會不會姿勢沒喬好,一個不小心,就插入了小穴,後來發現,毓已經先用一隻手掌擋住小穴,兩個洞變一個,走錯路的可能性就大大降低了。
不像原本就已經是打開的肉穴,肛門的括約肌總是緊閉,不能隨意控制鬆緊,進去的第一步,都是要費上比平常還多很多的力氣才行。
找到了菊花,對準,用力一頂。
毓忍不住唉了一聲,之後就咬牙忍著,但從抓著桌緣的雙手看來,還是忍的挺痛苦的。我開始抽插,從呼吸聲中,可以聽出來毓是忍耐,還是鬆了一口氣。我的速度慢慢的加快,在確定毓的菊花已經習慣肉棒撐開的力量後,開始了重力加速度的高潮衝刺,還有九淺一深的慾林絕學,毓的聲音也從原本的忍耐、變成舒服的喘氣。
我面對著像鏡子一樣的落地窗,我看見自己,也看見了毓的表情。肛門的插入對她來說,也許就像某些不是同志的男人,也喜歡這個調調一樣。毓的模樣時而痛苦,時而暢快,叫聲也隨著抽插的次數變得明顯,我不禁懷疑,落地窗外,走在路上的行人,是否可以聽見鐵門裡面,玻璃窗內,毓淫蕩的叫聲?會不會有人駐足,甚至貼耳偷聽?
店內除了我跟毓的喘息聲,完全沒有其他的聲音,因此對於外面馬路上的聲音,還是可以聽到一些。知道短短不到一公尺以外,就有路人來往走動,不管是對毓還是對我,都是一種刺激。
基本上,我們只用了一種姿勢,也就是站著從後面來,唯一有變化的,就是毓的腿張開,跟腿合起來兩種。肛門的收縮力遠超過小穴,這點是我早就已經知道的,但毓的收縮力,還是少見的強力,如果她沒說錯,這應該還是第一次被男人開菊花,想到這點,還是有點小小的開心。
不用拔出,熱騰騰的精液就這樣直接射在保險套裡面,看著一些黃色的奶油,緩緩的從已經被撐開的屁眼當中流出,毓還趴在桌上,享受著抽插之後的餘韻。
「原來男人被幹的感覺就是這樣呀!」毓說著。
「應該是如此吧?!,我不知道。」我先用桌上的餐巾紙擦拭毓的菊花,又抽了一張擦拭我的肉棒。
「幹!奶油還真麻煩!」我咒罵了一句。
「又不是塗在你的老二上面,有什麼麻煩的。」
「還是會沾到呀!」我說著,還讓毓看了一下沾到奶油的手指。
「真是囉唆!」毓嘟囔了一句。
說真的,雖然毓生理上是女人,但從外貌跟談吐來說,還是有著七八分的男人味的,插入完畢,轉身看到她的臉,還是會有一種錯覺,「我剛剛真的是幹了一個男人嗎?」
之後,每次到毓的店裡,毓送咖啡來的時候,總是會故意送上一小塊的黃色奶油,看著似笑非笑的毓,這杯咖啡喝起來總是格外的五味雜陳。但至少我知道一點,如果下次還要在毓的店裡待到打烊,除了皮夾裡面的保險套,我的包包裡面最好也還是要攜帶一條KY就是了。
<童>
女人開車在馬路上只有兩種,一種叫烏龜,一種叫瘋子。
--Killer100
我知道這句話會引起很多人的反感,不過很抱歉,這是我開車這麼多年來很真實的心得感受。雖然偶爾會遇到不符合這個分類的女性,但大多數的女性,還是適用這句話的。
我曾經在信義計畫區那邊,在非尖峰的時段,親眼看著我前面一個開著JAGUAR跑車的女生,可以用低於時速五公里的速度在十字路口右轉,我當場實在很想把車窗拉下來告訴她,「開這麼慢,JAGUAR會哭的」。
有這種烏龜,當然也就有瘋子。
當童告訴我,她從台北開車到高雄,不塞車的話,大概只需要兩個半小時上下,她的馬路等級,很自然的就被我歸到瘋子的那一類。
某天,我開著我的小紅,很高興的外出辦事,看到路口的黃燈,我就鬆開了油門,已經準備要煞車了,還來不及把車子悠哉的停好,從後方跑出來的一台車就這樣狠狠的往我家小紅的尾巴親了上去。
我下車察看,一看到撞我的是保時捷,雖然不是最新車款,但能開的起保時捷的,應該都有保險,就算沒保險,也不會是付不出修車費用的窮人家;車上下來的女人更令我眼睛一亮,一個身材姣好,上半身只有一件黑色胸罩披著一件綁起來的小襯衫,下半身則是短到不行再短的熱褲,雖然戴著墨鏡,但至少也是個年輕的美女。她知道這是她的錯,倒也很有禮貌的向我道歉,並承諾之後的賠償事宜,很自然的交換了電話,這也是我跟童的第一次碰面。
我承認我是個保時捷的車迷,雖然買不起,但也還算略知一二。由於撞車之後,還有些後續的問題要處理,因此我跟童也還講過幾次電話。當我知道,這台1993年的保時捷Turbo 3.6 Coupe是童的私家車,而不是包養她的大老闆或黑道大哥送她的,我就很誠心的想跟這個女孩子作個朋友。雖然童是個很有姿色的女人,但這個時候,我只是想認識一個保時捷的車主,看交情夠了之後,能不能有機會借她的保時捷跑個一圈。
男人雖然很色,但有些時候,還是有比美色更誘人的東西的。
雖然知道童算是個家世很好的女人,但她並沒有一般大小姐的傲氣,相反的,卻是個很好相處,很有氣質的人,而且跟一般的女孩子不一樣,童對於汽車的知識,遠超過一般男人,這點實在是不容易,而當我知道童原來還是音樂系畢業的高材生,驚訝更是呈倍數成長。
「我不喜歡現在的保時捷,我喜歡這種舊款的青蛙燈,所以我還是特地去找,才找到這台車的。」童這樣說過。
在我的車子送修回來之後,我找了一天,約童一起吃飯,她也爽快的答應。
不過跟童一起用餐,卻比我想像中的壓力要來的大多。並不是她挑嘴、刁鑽、或是脾氣不好,也不是我請客的地方不夠高檔,高級的餐廳裡面,雖然去的人不一定都衣冠楚楚,但好歹也都還算正常,偏偏這位小姐卻穿著近乎透明的薄紗跟迷你裙,出現在這個地方,惹來前後左右各種充滿好奇、訝異、乃至批評的眼光。
我很誠實的跟童說出了,因為對於保時捷車子的喜愛,因此想跟她交個朋友,童倒也接受了,同時她也對我家的小紅頗為好奇。「我沒開過這麼小台,馬力也這麼小的車子」,這句話聽在我的耳朵裡面,都不知道該怎麼反應才好。
總之,我認識了一個有錢的,漂亮的,打扮火辣,又有氣質的女孩,而我唯一在意的,只是她的保時捷。
跟童作朋友之後,雖然還沒開過她的保時捷,但至少每次出門,她都願意來接我,不過當我坐在童的車子上時,雖然引擎的聲浪是世界上最美妙的聲音,但童開車的技術,一直都是烏龜的等級。剛開始我有想過,可能是上次車禍,讓她嚇到,因此把開車的速度放慢了,不過即使在夜間無人的快速道路上,童的車速也甚少超過六十,這點實在令人很懷疑,那天開車肇事的,跟現在坐在我身邊的,是不是同一個人?
「那天開車的時候剛好有事,所以才會不小心撞上你的車。」這是童的說法。不過一個從台北開到高雄只需要兩個半小時的人,竟然可以開車慢成這樣,真的很令人難以置信。
「保時捷的線條,是全世界第二漂亮的線條。」童有一次說過這句話。
「那第一漂亮的呢?法拉利?還是藍寶堅尼?」
「那當然是我的身體的曲線囉!」童驕傲的說著。
每次跟童見面,她的打扮總是讓人覺得置身撒哈拉沙漠,不禁會讓人想問:「有這麼熱嗎?需要露成這樣?」,剛開始跟童約見面,至少都還有胸罩內褲,但後來熟了些,有時候就會看見胸貼,或是不穿內褲的迷你裙,當然,我並不會告訴童我看到她沒穿內褲的樣子,但跟我認識的一些,願意打扮的很露的女孩子相比,童的裸露程度絕對遠在她們之上。
「我敢全裸走在禮拜天下午的華納威秀,台北市的警察還不敢讓我裸體。」童曾經嗆過這樣一句話。
事實上,這也是事實。
童曾經穿著透明薄紗,裡面連胸貼都沒有,下半身只是一件丁字褲外加一件薄紗的一片裙,單獨走進華納威秀,惹來眾多的眼光,到最後還是華納威秀的警衛迎了上來,用一件大衣把她包住,送到旁邊的小房間,花了不少的唇舌,跟她說明這樣的服裝會引起注意,甚至安全上的威脅等等一堆理由,硬是要她換上其他衣服才准她出去。這件事,童說來一派輕鬆,但我實在很想知道,當時童這樣子的打扮出現時,到底引發了多大的轟動?
不過現在開車的童,只是另一隻慢慢爬過馬路的烏龜。如果說那台可憐的JAGUAR會哭,那麼現在這台保時捷,肯定會希望自己解體當廢鐵算了。
童平時並沒有上班,音樂系出來的她,光是靠家教,收入就已經不比一般上班族來的低,後來我才知道,原來童在音樂老師的這一級裡面,算是知名度很高,收費也不便宜的那種。因此童的「工作」,也不過就是練習跟教學,之外的時間,也是到處跑而已。
這天,我要到台南出差,不過我不打算搭飛機過去,而是想說,找童一起,開車跑一趟長程的。我開長途車,習慣在半夜出發,到台南剛好還可以吃早餐,之後就接著去開會,而且開長途車,也許有機會見識一下童台北到高雄兩個半小時的瘋狂飆車,或是可以換手跟童開,玩一下她的保時捷。而童也答應了,只要不跟她在台北的課衝突,她也喜歡到處亂跑。
童快三點的時候,到我家接我,開上高速公路,正常如果不塞車也不飆車的話,台北到台南大概三個多小時左右,到台南差不多早上六點多,吃個早餐,找個旅館安頓童睡覺,剛好趕的及八點半的會議。
不過從台北開到湖口,我就已經快瘋掉了,正常一個小時左右的車程,她大姊開了快一小時四十分,這是完全沒塞車的狀況呢。如果照這速度,開到台南都不知道幾點了。
玩樂可以耽誤,公事我可耽誤不起,於是我提議換手,童也爽快的答應。
如果世界上有什麼事比做愛還爽,開保時捷絕對是其中之一。
踩離合器,打檔,加油門,貼背,G力。保時捷真不是蓋的,隨便油門一踩,還沒換到三檔,時速已經逼近100,開過這種車,很難想像,怎麼有人可以把這種車開到時速60?
我最高開到時速160,這差不多是我的極限了,我知道保時捷絕對不止這個能耐,不過這是我的運動神經所能有效控制的最高上限,再快一點,我就不能確保安全的反應。況且車子不是我的,萬一有什麼意外,我的小命不值錢,保時捷我可賠不起。
開這台車唯一不方便的地方,在於當我想點煙的時候,車上的點煙器卻不見蹤影,只留下一個小黑洞。不過很多人都拿這個點煙器來當手機充電器,這倒也不怎麼特別,只是對我這個習慣拿點煙器點煙的人來說,有點小小的不適應而已。
還不到台南,童已經撐不下去,開始小憩,而我也順利的在預計的時間左右,把車開進了台南。
我找了一家汽車旅館,先讓童有個地方可以安心的睡覺,跟她借了車子,自己把車開出去吃了早餐,然後直接到廠商那邊開會。一路忙到下午,總算把一些該協調的東西搞定,這才開車回汽車旅館,換我需要小睡一下,好下半夜再把車開回台北。
打開旅館房間,就可以聽見男女做愛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走進去,豪華的液晶電視上,正播著難看的日本A片,我出門的時候並沒有打開電視,因此童應該是有醒來過。地上散落的,是童原本就不多而且輕薄的衣物,而童正裸體的睡在旅館的大床上,還在享受午後的好眠。
不管怎麼說,我都還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一個裸體的女人躺在面前,還是硬生生的嚥了一口口水。
我忍不住,走到床邊,親了童的臉頰一下,就這樣把她給吵醒,她帶著睡眼惺忪的眼睛看著我,似乎一點也不在意裸體被我看光光。
「回來了?」她說。
「是呀,總算搞定了,妳睡的還好嗎?」
「還不錯,醒來叫了一份餐吃,吃完又繼續睡。」
「妳睡的舒服,我可是快累死了,等下就換我要睡了。」
「那就睡吧!」童還是躺在床上,一點都沒有要起身的意思。
這倒是讓我小小遲疑了一下,該不該把衣服脫光,睡在她的旁邊。
不過這種事,並不會困擾我太久,很快的,我也就全身赤裸的,躺在童的身邊,童一翻身,還順便就把一隻腳跨到我的身上來,繼續用甜美的笑容繼續睡覺,我雖然不是沒有慾望,不過開夜車,加上一整天的開會下來,我也就這樣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幾個小時後我醒來,坐在床上的童倒是已經早就精神飽滿了,甚至還一邊繼續看著液晶電視上的A片,一邊開始自慰了起來,完全沒有注意到我眼睛已經睜開。
隨著A片裡面女主角的叫聲越來越高亢興奮,童的喘息聲也慢慢的加重,A片裡面的男人將精液對著女主角的臉上射去,童也到了高潮,整個人又躺了下來,一躺下來,與我的眼睛相對,這才發現我已經早就看完了這一幕活春宮。
不過童一點也不害羞,倒是問了我一句:「好看嗎?」
這個時候,除了點頭,還能做什麼?
童一手握住我硬起來的肉棒,然後把身體轉過來,開始盯著我的肉棒,仔細端詳。
「長的還挺漂亮的呢!」童一邊說,一邊把玩著男人的陽具,就像端詳一把名貴的小提琴一樣,而且似乎還想多試一些。
「放在妳的嘴裡,會更漂亮。」我挑逗的說了這句。
「像這樣嗎?」童一口含住龜頭,舔了兩下,然後吐出來說道。
一起床就受到這樣的刺激,我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這麼虛呀?」童笑道。
「虛?那這樣呢?」我翻身起來,把童壓在我的身體下面,堅硬的肉棒摩擦著童仔細修剪過的陰毛,我狂吻童的嘴唇、臉頰、脖子、耳朵、乃至於乳頭,很快的就弄得童慾望高漲,喘聲不斷。
童在床上倒沒有太多的怪癖,我們就如同一般激情的男女一樣,前戲、插入、變換姿勢、射精、事後的愛撫,情況允許,然後再來一次。
等到我們離開台南的汽車旅館時,我是抱著衣不蔽體,幾乎全裸的她,親密程度比剛進來旅館時高出許多。
凌晨回途的時候,童堅持由她開車,不管怎說,這台保時捷總是她的寶貝,我也不能跟她搶著當司機,我只好乖乖的坐上右前座,準備繼續領教她的龜速。
「之前你會覺得我開車很慢,是因為我沒有開Turbo。」童說。
「Turbo?這不是引擎轉速提高到一定程度,車子就自動啟動的?還是說保時捷的車跟戰鬥機一樣,要點後燃器,才會加速?」我一臉狐疑的說著。
「我的Turbo是這個。」童從前座的的置物箱,拿出了一個小東西。
我看了一下,原來是一個小跳蛋,但跟一般的跳蛋不太一樣,這個跳蛋不是吃金頂的,而是直接可以接上汽車的點煙器,持續不間斷的供電的。
「反正床都上了,幹也幹過了,讓你看到這個也無所謂。」童這樣說著。
童在駕駛座上,先把黑色的丁字褲給脫了下來,隨手掛在車子的照後鏡上,然後將跳蛋的一端插入點煙器,再把跳蛋給塞入小穴之中。跳蛋塞入之後,童雙手抓著方向盤,閉起眼睛,深呼吸一口氣,當眼睛再度張開時,整個人的神情態度都跟之前截然不同,彷彿火就要噴出來似的,油門一踩,我都還來不及反應,就已經被G力拉著貼在椅背上。
這顆跳蛋還真是不折不扣的Turbo啟動按鈕,童換檔的動作變得兇惡而有力,車子的加速感不斷的提升,我從旁邊看著駕駛座的儀表,140、160、180、200。童的最高速度,飆到將近時速240公里,比我的最高速度還要快上80公里。只見車子不斷的變換車道,超車,把所有的車輛都甩的遠遠的,沒多久,連掛在後照鏡上的內褲都已經飛掉,不知所終。
我終於理解,為什麼有人從台北開到高雄,只需要兩個半小時,也才知道,為什麼同樣一個人,卻只能在半夜的快速道路上時速低於60,而我也終於想通了,原來童撞我車的那天,所謂的「有事」,到底是怎樣的事。
每次在高潮的邊緣時,童就一定會換檔,再加速,隨著馬力的飆升,達到肉體的高潮,屢試不爽,當我們開到某個休息站休息時,當童離開座位,已經很明顯的可以看到皮椅上一攤水漬,而且味道很重。
已經沒有丁字褲的童,陰毛在白色薄紗的短裙中隱約可見,當她在休息站買飲料結帳時,收銀台的男生看了眼睛都快掉下來,結帳的速度比平常慢了至少三倍以上,站在童後面的男顧客當然不會對此有什麼意見,但還是聽見某些女人故意張揚的聲調。
「女人穿這樣出門,懂不懂羞恥呀?」三姑六婆都有這樣的習慣。
買完了飲料,我們繼續往台北前進,當然,這個時候我已經不想跟童搶著開車了,至少這個時候保時捷在她的手中,比我手中來的有價值。雖然搭這樣的快車實在有點危險,但我還是喜歡看著童開車的樣子,高潮時的猛力加速感。
這一次的台南之旅,倒是讓我看到了童的另外一面,但我還是只有一個結論--這是一個瘋子。
雖然跟童上過床,不過我們基本上還是維持車迷朋友的關係,我不缺乏做愛的女人,但我找不到另外一個人願意把保時捷借給我開。
不過童倒是還給了我一個驚喜,她將我列入她的私人相簿的觀看名單當中,這個平常不開放的相簿,裡面都是童最性感的裸體照,而且不管燈光或是背景,都是非常專業的照片。雖然我看過,摸過,甚至插過童的肉體,但看著精心設計的照片,又是另外一種不同層次的美感。
喜歡裸露的童、在高速公路上塞跳蛋開車的童,什麼時候會登上社會版的頭條,我不知道,但至少目前,她還是個喜歡裸露的氣質美女,我的好友。
<苗>
某天,在某個SM網站的討論區裡,我看到了這樣的一則留言。
標題:台北女徵男主
不接受陰道及肛門使用任何物品插入
不能留下明顯的傷痕
不能在調教的時間以外,做任何其他的要求
除此之外,可以任憑你做任何的羞辱、凌虐,毫無怨言
162/53/19Y
通常看到這樣的留言,我都只是笑笑而已,並不會就急忙忙的寫信過去自我推薦,況且這個女生的要求還挺多的,並不是我心目中理想的M的典型。不過我知道,這樣的留言一出來,必然會有一群男人蜂擁而至,如同孔雀求偶般的開屏獻醜。
隨意的看看文章,隨性的回了幾句別人的意見,我就離開了這個站台,不過隔天上站的時候,卻發現網站的私人留言系統裡,有著簡短的這麼一句。
「MSN:xxxxxxx@hotmail.com」
我看了一下發訊帳號,苗,直覺的認為這應該是一個男孩子的帳號,所以並不想加到我的MSN帳號裡面,雖然網路上偶爾也會有男人會用請教、解惑這樣的名義找我聊天,但很多時候,來的人不是連基本的S跟M那個是施虐者那個是受虐者都槁不清楚,不然就是借這樣的名義,向我打探那邊有無主的女奴,不管是哪一種,我都不想回答,也懶得搭理。因此這個帳號,對我一點意義也沒有。
我進入不同的討論區,看看有沒有人回我的文章,或是有什麼好玩的新文章,然後又看到了「台北女徵男主」這個標題,毫無意外的,短短一天,就有34篇的推文留言,然後我不小心瞄到了原發文者的帳號。
新增聯絡人->從電子郵件建立新的聯絡人-> xxxxxxx@hotmail.com->下一步->完成
「清純雙人組之苗」上線了。
「HI(笑臉)」
「你終於看到我的訊息了」,短短的幾個字,卻用上一堆的圖形,讓我一開始就感到痛苦。
「你知道我是誰?」
「我知道,我看你的暱稱就知道了」
沒錯,我有習慣在MSN的暱稱最前面,掛上一個我固定的名字,而這個名字,網路上也不少人知道。
除去必要的寒暄客套,我知道她也算是我的一名潛水艇讀者,而且不知從哪來的消息,倒還知道不少我似是而非的八卦,於是我還得一一駁斥,例如說:我的女奴很多,這樣完全空穴來風的謠言。
「妳想接受怎樣的調教呢?我看妳要求的條件還挺多的。」我一邊點起了煙,一邊等待她的回答。
「只要不插入,不留下痕跡,基本上我都可以,越羞辱我越好」
「怎樣算羞辱?妳怎樣會害羞?」
「我很容易害羞,會反抗,我希望你可以很強勢,逼我去做你要我做的事,我也許會反抗,但你要能壓的住我。」
「呵呵,聽起來似乎會很費力氣呀!」吐出了一口煙,我繼續打著鍵盤。
「我不喜歡口交,但你可以用各種方式逼我幫你口交,甚至打我耳光都可以。」
「連口交都不能,看樣子妳還真的是很清純,不過我並不喜歡硬逼別人去做不喜歡的事呀。」
「我就是要被硬逼,這是我要的感覺。」
「聽起來挺好玩的,我也沒打過女生巴掌,也許該試試。」我把煙頭在煙灰缸上摁熄,又點了一根新的香煙。
「你有地方嗎?」
「我自己住,房子很大的。」
「那我明天晚上去找你,好嗎?」
「呵呵,這麼快?好呀,妳願意來沒問題呀。」
我們約好了時間,反正我家離捷運很近,她說自己可以搭車過來,我只要去捷運站接她就行了。
上班的時候,我總想著晚上的約會,想著該拿出怎樣的遊戲,來接待這個第一次見面的陌生女子。我找個理由,推掉了老闆希望我留下來加班的期待,比預計的時間早了一點我就回到家了。
「我到捷運站了!」
「那妳就在那邊等我一下,我十分鐘之內會到。」
看樣子,今天我並沒有榮登鴿子王的寶座,至少人還是到了。
我沒有看過苗的照片,「162/53/19Y」是我手邊對這個女生少數的資料,我只能用直覺,在這個人來人往的捷運站門口尋找。一個穿著綠色細肩帶,白色西裝背心,藍色七分褲,紫色兩吋半高跟鞋的女生,正站在一個告示牌旁邊張望,雖然大串的耳環頗為搶眼,但看起來如同她的MSN暱稱所寫的一樣,「清純」。我撥了通電話,看見她拿起了手機,沒錯,確定就是她了。
從捷運站一直到進了我家的客廳,我們大概有一個多小時都在閒聊,完全沒有談及任何SM、性、感情等話題,我們談得相當愉快,我還是不改耍寶的本色,不時逗的她哈哈大笑。她說要去上洗手間,我指了一扇門,幫她開了燈。上回廁所回來,坐在沙發上,兩人開始一陣尷尬的沈默。
收起了笑臉,室內的溫度頓時彷彿降到了十度。
「希望我收妳嗎?」我首先開口。
「嗯…………」她的頭完全不敢抬起來,只擠出了這樣的一個聲音,我可以看見,她連脖子都已經漲紅。
「看著我的眼睛,說:『我希望當你的奴,請你收我』。」我知道,這幾個字,在網路上用打的或許很簡單,但真的要看著另一個人的眼睛,用嘴巴發出這些聲音,所需要的勇氣跟意志都要非常的堅定才行。
沈默持續了五分鐘,五分鐘之內,我們都沒有說話,只有無形的壓力,壓在我跟她的身上。
「我希望當你的奴,請你收我。」她看著我的眼睛,輕輕的說了這句話,說完頭又低了下去。
「看著我,說大聲一點。」我語氣平和的說著。
「我希望當你的奴,請你收我。」雖然聲音比剛剛大了一些,但仍然屬於微弱的音量。
「看著我,眼睛不可以離開,說大聲一點,至少要有我這個音量。」我的語氣還是一樣,音量不算大聲,但至少還是清楚的。
「我希望當你的奴,請你收我。」這次她彷彿下了決心,看著我的臉,並且大聲的念了出來。
「跪下來說!」我突然一聲爆喝,她可能有些被嚇到了,從沙發上登時跪在地上,更大聲的念了出來。
溫度依然冰冷,我點起了一根煙,翹著二郎腿,看著正跪在我面前,這個全身發顫,不知道是害怕還是興奮過度的女生。
過了一分鐘,我說:「親我的腳吧!」,一直到我把煙抽完,才見苗緩緩的爬了過來,靠近我翹起來的那隻腳,伸出小小的,濕潤的舌頭,舔著我的大拇指。我的腳背覺得一陣濕,那是她的眼淚。
我想起她說過的,硬逼,因此我還是板起了一張臉。
「把衣服脫光。」說完,我又點起一支煙。看女人脫衣服,實在是一種很棒的視覺享受,尤其像苗這樣,第一次做這種事,每一件都脫的緩慢而遲疑。不久,一個皮膚白晰,全身光滑無暇的女體,就這樣完全裸露在我的面前。
「跪下。」苗依令跪下,眼眶中早已擠滿淚水。
我說了幾條,身為我的奴所必須注意的事項,並且要她複頌、背牢。苗很快的就全部記住,並且可以大聲的背了出來。
「妳今天的反應動作太慢了,下一個命令,都要遲疑很久,不過今天是第一次,不處罰妳,下次如果這樣,就不要怪我了,知道嗎?」堅硬而嚴肅的語氣,聽來不寒而慄。
「知道了。」苗說著。
「過來。」苗跪著走到我的身邊,我讓她把頭靠在我的大腿上,給予寵物一樣的愛撫。
第一次, 不宜太兇太過,這一直都是我的原則。約定好下次見面的時間,苗就回去了,而我也得把公司沒做完的事,繼續趕班做完,一夜無話。
我知道,很多男人都見不得女人的眼淚,只要女人眼睛開始泛紅,就毫無招架的能力,不過很剛好的,我並不屬於這一種的男人。我可以無視女人的眼淚、哭聲、乃至哀嚎,以一個S的本分,做我覺得該做的事,更何況,「硬逼」,本來就是我們當初所擁有的共識之一。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把苗的眼淚用保特瓶來裝,應該也早就裝滿好幾大瓶了吧。
苗,其實真的很清純,我拿色情小說給她讀,要她把女主角的名字代換成「我」,光是這樣,就害羞到一個不行,總是念的支支吾吾的,為此,她的身上也挨了不少下的皮鞭。
苗不喜歡口交,但不管是基於「硬逼」的立場,或是我個人對於被含的喜好,這總是一定要做的,於是最常上演的一幕,就是我扯著她的頭髮,打她的耳光,逼她把嘴張開,把我的肉棒含進去,仔細的舔,雖然每次她都是哭的淚流滿面,但最終還是乖乖的把我還沒洗過澡的肉棒舔的乾乾淨淨的,當然還包括了吞下大量濃腥的精液。
我要苗在我的面前自慰給我看,或是透過視訊及電話,與其他陌生的男人做虛擬的性愛,苗雖然百般不願,但也還是照做了。綑綁起來之後,進行滴蠟或是鞭打,也都可以,在保持著不插入原則的情況下,我不停的探索苗的羞辱極限,也許這也不該叫探索,因為只要我想得到的,苗都會去做,不管過程我是否使用暴力、恐嚇、乃至脅迫,最終,苗還是會淚眼婆娑的做完,而且從來也不會抱怨,我對她做得太過份。
「妳是處女嗎?為什麼不接受插入?」有一次,我在MSN上問了她這個問題。
「我不是處女,但我不想被插入,有我自己的原因,我不想說。」
「還是妳有男朋友?」我繼續追問。
「目前沒有。」
「這樣,妳都不會想做愛嗎?」這是正常男人的疑問。
「………………」
「不要再問了好嗎?只要你不插入,我會很感激你,而且我也會願意為你做其他任何的事,接受最大的羞辱。」五分鐘的空白後,苗打出了這樣的一串字。
「最大的羞辱?」我質疑。
「嗯。」
「任何的羞辱都可以?」
「任何,當然,妳知道我會反抗,但只要你硬逼我做,我就會做。」
我跟苗約好,晚上去洗溫泉。
泡溫泉不能一直泡太久,這樣心臟負荷很大,因此每隔十到十五分鐘,還是得休息一下,坐在浴池旁邊暫做休歇。這個時候,苗當然是跪在磁磚上面,由我扯著她的頭髮,腦袋一上一下的,吞吐著我半硬的肉棒。不過今天不太一樣,還沒等到口爆在她嘴裡,我已經把苗的腦袋扯了起來,苗含著淚光的眼睛,用一種不解的眼神看著我。
「嘩」的一聲!隨之而來的就是苗的尖叫。
在沒有任何預警的情況下,我把苗的臉當成了小便斗,黃濁而滾燙的尿液就這樣直接噴在苗清秀可人的臉上。
「啪!」一巴掌打在苗的臉上。「不准叫」我的口氣嚴峻而冷酷。
苗收了聲,但整個臉卻是悽慘到不行的哭貌,淚水混著尿液,就這樣交錯淋在她的五官之間。
「妳不是說願意接受任何的羞辱,這樣的羞辱妳接受嗎?」我抖了一下剛洩洪過的小頭,這樣質問著。
「我………接………受………」苗的回答,一整個哭腔,似乎很無奈,但又似乎很滿足。
「那以後我就都尿在妳的臉上,讓妳喝我的尿好了,妳說好不好呀?」
「…………」
我不理會苗的遲疑,又一個重重的巴掌往她的臉上打過去,下手之重,連我的手掌也隱隱作痛,苗粉嫩的臉頰上,也露出了淺淺的掌痕。
「好!」苗幾乎是用全身的力量壓抑住哭聲,勉強擠出這個字。
「說:『我願意喝主人的尿,我喜歡喝主人的尿,請主人尿在我的臉上讓我喝』」我的語氣越來越重。
「我……願意……喝……主人的……尿……,我喜歡……喝……主人的尿……,請主人……尿在……我的臉上……讓我喝。」說完這段話,苗終於一整個崩潰,泣不成聲。
對我來說,苗這個女孩所帶給我最大的樂趣,並不是我可以在不留下長期而明顯的傷痕外任意的施展暴力,也不是在插入之外所可以進行的任何施虐,任何行為,而是苗的生理反應。
雖然不可以插入,但並不表示我不能碰觸苗的陰唇跟陰蒂,而每當我使勁的讓苗完成一項羞辱的行為,苗的臉上或許滿臉淚痕,但苗的小穴也是淫水蔓延,而且羞辱越重,淫水越多。
我讓苗繼續哭泣,發洩所受到的委屈,同時我往下探摸苗的小穴,卻是前所未見的濕滑。我以為那是剛剛的溫泉水,或是從臉上滑落的尿液,但從潤滑的程度上來看,卻一點也不像,我還刻意聞了一聞氣味,確定這是苗的淫水,雖然不能插入是有些可惜,但這樣的女生也算難求了。
人形便斗,這是小說家畜人鴨俘才出現過的字眼,而如今,我身邊就有一個。
常言說,「女人是水做的」,這點在苗的身上倒是完全的適用,每次見面,眼淚、淫水,總是大量不斷絕的湧出,很難想像,一個人的身上竟然就像一塊濕透的抹布,隨時一扭,就有令人驚奇的水量流出。
至於知道不是處女的苗,為什麼會嚴格禁止男人的插入,但卻又願意接受男人無止盡的羞辱,這已經是以後的事了。
<蕾>
因為工作的關係,我有拍一組商業照片的需求,但很可惜的,我手邊的預算實在有限,並無法負擔我去找一個正職的專業攝影師的費用,因此我還是回到了我所熟悉的網路,想要找找看有沒有功力不錯的業餘者,可以來協助我完成這個煩人的案子,於是我在BBS的攝影版發現了她。
說實話,我並不是一個懂得攝影的人,講文字,我應該算能力很強,但面對這種設計、構圖等視覺問題,我就完全的一竅不通,完全只能憑「感覺」來評論。但看蕾的作品,不知怎著,就有一種很熟悉的親切感,不管是風景、山光水色、或是蟲魚花鳥,甚至是一些地方采風,感覺就是很舒服。
我寫了一封信給她,不久便收到她的回信,我們便在MSN上聊了起來。
蕾是某所大學的碩士班研究生,但算是還頗為專業的業餘攝影者,甚至自己也還有個小小的攝影工作室,看起來,處理我的案子綽綽有餘。我向她說明了我的難處,我沒有辦法提供跟外面攝影師一樣的價格,只能有微薄的車馬費,問她願不願意接受,而她也很樂意把這案子當作是自己的練習作品,於是我們便約了一天,我把要拍的東西帶到她的工作室去試拍。
蕾白天要上課,所以我跟她約的時間也只能在晚上。依照約定的時間,我到了她的工作室,木頭地板進去要先脫鞋,我便在門口把鞋子脫了,才能走進屋內。我算是容易流腳汗的人,穿了一整天的皮鞋,現在脫了下來,實在不免有一些味道在,連我自己都隱約的聞到腳臭味。這其實是一件很尷尬的事,尤其對方還是一個剛認識的年輕女子。
該怎麼說蕾這個女孩子呢?她的身高,雖然不到模特兒動輒17X以上的高度,但在女生當中也絕對算是高的,藍色的襯衫下,雖然沒有爆乳激凸的身材,但也還算標準,牛仔褲雖然擋住腿部的線條,但我肯定至少沒有蘿蔔,她也許不是最火辣的,但絕對說的上勻秤,整個人就如同她的攝影作品般,給人放鬆的感受。
雖然蕾並不是職業的攝影師,但對攝影頗有功力的她,在這方面倒是非常的專業,我在旁邊,看著她把燈光架了起來,仔細調整反光板的角度,拿著測光器到處測光,把我要拍的產品仔細的擺好,跟我討論我想要的角度跟感覺,然後開始拍出了第一張的照片。她先用數位相機來試拍,確定好了之後,才會改用單眼相機,以便我後續的正負片跟大尺寸沖洗。
討論角度的時候,我們有時會靠的很緊,我可以聞到她身上芳淡優雅的女人體香,但我更怕我的腳臭傷害到她的鼻子,不過蕾倒是只有看了我的襪子一眼,只是飛快的閃過一個我不知該如何解讀的表情,什麼話也沒說。
就這樣,我跟蕾開始認識,也慢慢開始有了一點交情,關係也從原本的合作伙伴,開始變成一絲絲的曖昧。
不過每次到她那邊都要脫鞋子的舉動,還是讓我頗不好意思,我曾經試過,自己帶一瓶去味大師,進屋之前先噴一噴,或是換上透氣的涼鞋,但偶爾還是得會發生穿皮鞋去的狀況,雖然蕾都沒說什麼,我也覺得她似乎不是很在意這件事,慢慢的,我也就忘了這回事了。
某一個週末的夜晚,在她的工作室忙完之後,她找我到了她工作室隔壁的住家,一起小喝一杯。我們一起坐在她客廳兩人座的沙發上,邊看著租來的DVD,一邊喝酒閒聊。
「我可以坐的更輕鬆一點嗎?」帶著些微的酒意,她這樣問我。
「這是妳家呀,妳想怎麼坐都可以,要坐到我身上來也成。」我也挑逗地回應過去。
只見蕾丟下了拖鞋,身體橫躺過沙發,把兩隻腳放在我的腿上。
「舒服嗎?要不要來個腳底按摩?」我笑著問。
「如果你會的話!」蕾閉上眼睛,整個頭往後仰,伸了一個好大的懶腰。
我將蕾的腳掌捧在手中,輕輕的按摩著,一邊仔細端詳她的腳。以我見過的女生來說,蕾的腳算是很漂亮的,白嫩整齊,塗上了淡紫色的指甲油,沒有硬硬的腳皮,看樣子平常去角質的保養應該作的勤快,腳掌的曲線,就如同蕾身上的曲線一樣,危險而誘人,隨著蕾的懶腰,整個腳掌伸直拉平,腳指微微的往下扣,就跟女人高潮時的動作一樣,看的我口水都快掉下來。
我的眼睛看著她,她也一樣睜大眼睛看著我,手指的按摩沒有停下來過,原本舒服滿足的表情,卻換成彼此曖昧詭異的笑容。
「換你也這樣躺著吧!」蕾把腳從我的手掌中脫離出來,恢復原來的坐姿,示意我把腳放到她的腿上。
「我還穿著襪子呢!而且,有味道,不好。」雖然這是一個誘人的命令,但我還是得尷尬的拒絕。
「放上來,我幫你脫!」蕾說著。
「不好吧!」我苦笑著搖搖頭。
「放上來就是了,講那麼多。」蕾一邊說著,一邊就要把我的腳給搬了起來,這種事那能讓女士動手,我趕緊乖乖的把腳放到她的腿上。
如果坐在那個位置的是我,聞到這樣的一雙腳的味道,很可能會反胃,我很慶幸那個人不是我,但也覺得對蕾非常的不好意思。
但這個時候,卻發生了讓我非常意外的事。
蕾先是把我的腳捧到臉的高度,將鼻子貼在我的襪子上,然後用一種非常滿足的表情,聞著我的襪子,我想把我的腳抽離,差點沒從沙發上跌了下來。
「乖乖坐著,不要動。」蕾的笑容跟平時一樣的甜美,在這個時候看來,卻變得像吸血鬼的笑容一樣詭異。
我驚魂未定的重新坐好在沙發上,看著蕾出人意外的動作。
聞過了襪子之後,蕾把兩隻腳的襪子都脫了下來,因為緊張,我的腳汗冒得比平常更凶,腳指摩擦,因為濕潤,幾乎感覺不到任何的阻力。
蕾用鼻子,從我的腳跟摩擦到我的腳尖,臉上的水滴像是剛洗過臉一樣,然後她開始舔起了我的腳指縫,一絲也不放過。
「戀足癖!」這三個自從我的念頭中閃過。
我知道很多男人對於女人的腳,都有一種特殊的愛戀,甚至於女人的美足,可能比身體的曲線更動人,更能挑動危險的性慾,隨之而來的,就是對於高跟鞋、絲襪的戀物,有些女人可能無法理解這樣的想法,但這種事卻不是什麼新鮮事,我承認我自己也有些許的戀足,對於絲襪高跟鞋也像多數的男人一樣喜愛,但,「女人戀男人的足?」,這倒還真是第一次看見。
知道是怎麼回事後,我也立刻安定了下來,我理解,那些我覺得不好意思的腳臭腳汗,在她的眼中,卻可能是最有效的春藥。
我故意把腳掌往她的臉上壓去,她不但沒有反抗,反而自動的把臉貼了上來,將腳掌跟臉孔之間壓的更緊,我看不見她的表情,但卻可以從呼吸聲中,聽到慾望襲來的迫力,也看見了她胸口漸漸泛起的潮紅。
腳舉太久,還是會酸的,當我把腳放下來的時候,蕾噴火的眼睛直接與我對望。她飛快的把襯衫的扣子解開,把褲子脫下,一翻就跨坐到我的身上,抱著我拼命的吻。我用手往她三角褲的頂點摸去,不出所料,蕾絲的布料也隱然滲水。
身為男人,一個正常的男人,一個對女人並不陌生的男人,我當然知道該怎麼做回應,我跟她,四隻手混亂笨拙的把我衣服的扣子解開,褲子褪了下來,一邊脫內褲的時候,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我沒有保險套!」我對她說,一絲沮喪閃過我的表情,昨天才剛用完皮夾裡的庫存,還來不及重新補貨上架。
「沒關係,我不會懷孕的!」蕾一邊說著,一邊已經把肉棒從內褲中掏了出來。
我還來不及問為什麼跟反應過來,蕾將自己的三角褲從旁邊拉開,濕潤到不行的肉穴已經一口將我的肉棒吞入她的體內。蕾先是上下擺動,像是在測試我的長度一般,然後一屁股坐下,前後搖擺,享受肉棒在體內的韻動。
她的表情,我似乎在電影裡有看過,那是迷失在沙漠裡面快要渴死的人,喝到水之後才會出現的面容。
我躺在沙發上,享受著蕾所主動發動的性愛,不過,我知道該怎樣讓她更興奮。我用腳指,將落在沙發另外一頭的襪子夾了過來,然後將襪子往蕾的口鼻之間塞住。
蕾一聞到襪子的味道,頓時我的肉棒就感覺多了二十公斤的包夾力量,緊到隱約發痛,蕾搖擺不到二十下,就已經達到了高潮,無力的想要趴下。我用手撐住她的身體,換我主動由下面出發,肉棒像放沖天炮一樣的往上發射,撞擊入她的肉穴,不到三十下,她又再一次的高潮,整個人就往我的身體靠下。
我的襪子,就這樣被夾在她的臉龐跟跟我的下巴之間。
我知道自己腳臭的味道,雖然我也喜歡女孩子的腳有一點點的味道,但這是我的襪子,不是蕾的襪子,因此,我還是很快的將它從我的身體上移開。
「妳有多久沒做愛了,這麼飢渴?」我一邊摸著蕾的頭髮,一邊問著,男人的驕傲還是硬挺挺的插在蕾的小穴中。
「絕對比你想像中的時間要短很多!」蕾閉著眼睛,躺在我的身上,享受著高潮未退的一些餘韻。
「那怎麼會這麼的………」
「因為你比他有『味道』太多了!」蕾趴在我身上,好像舒服到快要睡著一樣。
「『味道』是吧!味道…………」
「嗯,味道!」
「還要繼續嗎?妳看…………」我精力一催,肉棒在她的體內跳動了兩下。
「隨你囉!」
我把蕾整個人抱起來,往她的房間走去。
「等等,襪子!」蕾喊住我,順手將沙發上的襪子檢了起來。
走路的時候身體移動,從客廳走到房間的這一段,陽具在陰穴裡又多抽插了好幾次。
回到房間,我們繼續做愛,我的襪子一直都停留在蕾的臉上,甚至最後我還將它塞入蕾的嘴巴中,除了腳汗之外,又多混合了唾液的味道。
激戰結束,我跟她都已經消耗了大量的體力,我是因為猛烈而狂暴的腰力運動,她則是因為太多次的高潮而呈現半虛脫的現象,至少我數的出來的,就有十二次。
我讓蕾躺在我的手臂上,面靠著我,我的腳就放在她的腿上,用腳掌在大腿與腳指尖來回的摩擦,有時也會在一些穴道上用腳指施力按摩,讓她覺得更舒服。
「妳最近是跟誰做的?妳男友?」我從來沒有問過蕾有沒有男友這個問題。
「不是!我沒男朋友。」蕾雙手繞著我的脖子,說了這兩個字,說完之後還親了我一下,這是表示不宜多問的意思。
「妳也是戀足的,對吧?!」
「嗯,我喜歡男人身上的這種味道,聞到就很興奮。」
「我知道,我完全理解。」我笑道。
「不,你不會懂。」蕾的口氣變得嚴肅。
當兩個人全裸躺著,抱在一起的時候,很多平時外在的偽裝,也就像衣服一般,被輕易的卸下。
「還真有點難懂,我承認,我無法理解妳的想法。」我露出疑難無解的表情。
那是一段屬與蕾的家庭不堪回首的過去,我甚至不忍主動談起這個內容,更無法將曾經發生的事,與現在的蕾的喜好連結在一起,但至少我知道,由於對男人的不信任,蕾幾乎無法跟任何的男人,建立長久而正常的情侶關係,因此她沒有男朋友,而她也不會把我看做是男朋友,而我也知道,她所說「我不會懷孕」這句話的意義。
「所以,像你這樣有味道的男人,是我的最愛。」說完「最愛」兩個字,蕾又在我的臉龐上親了一下。
我突然想起,第一次看到蕾時,在工作室裡,她看我的腳一眼時,那個一閃而過的表情。
「原來!」
很多事,說破之後,真的只能用恍然大悟來形容。
雖然週末我可以待在蕾家,繼續享用這個從天上掉下來的禮物,但工作要顧,我還是得要有回家換裝,打理瑣事的時候,而蕾也沒辦法完全閒著,畢竟除了攝影這個興趣跟兼差,她還有研究生的身份與該做的事。
「把襪子留下,直接穿皮鞋回去吧!」蕾笑著,站在玄關跟我說。
「這樣皮鞋會很臭耶!」通常會嘟嘴抗議的都是女生,但這次我只能選擇這個過於可愛的表情。
「那下次聞鞋子就好啦!連你都可以不要了。」蕾露出狡詰的的笑容。
「嗯,下次…………」男人耳朵,總是會挑出一些重點字眼來。
「最多下次幫你拍東西不用算錢,或是買雙新鞋子給你,可以吧?」
這是我做鬼臉跟她說ByeBye,離開她家前,我最後聽見的一句話。
但我幾乎可以想像,蕾會買給我怎樣的鞋子。很緊的,密不透風的,穿在身上最不舒服的鞋子。至於香港腳的問題,我只能保佑已經離我遠去很多年的惡夢,不會重新復發。
至於我所立刻知道的,沒穿襪子穿皮鞋,腳汗的確會很嚴重就是了。
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