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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7-4-11 09:1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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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成功解救,后来据知情人透露,是吴发兴安排卧底,先找到巢穴,然后顺藤摸瓜发现了这条人贩极秘密运输线,破了这个危害多年人贩团伙,立了大功。我心里清楚,我就是那个有功无偿的无名卧底。
当我们基本安顿好这些女人己是午夜,正要休息时,风风火火又回来一组便衣警查,他们又截获了几只木箱,抬到小会议室来。箱子上还水淋淋的,刚从河中竹排中刚卸上来。这几只箱子上写的标签是“楠木家具”。箱子制作要精制多,看样子与前面的箱子不是一个挡次的货。送来共三只箱子,其中一只明显感觉到比其它重一些,我有些好奇,决定先打开它。当我掀开盖板,我倒吸一口凉气,箱子的女孩装扮与前面己解放出来不同,像我离开如意公司时一样,乳铐紧匝看乳房根部,附带的夹子钳着乳头,束腰细链捆绑着胸部,勒看颈部,束縛着胳膊,同五花大绑一样;下身锁着那特殊的贞Cao带。首先看到的那个女孩面孔似乎很熟悉,小眼睛,嘴较大,皮肤细且白,身材苗条。但巨大的塞口球使她面孔有点变形,一时也想不起她是谁。我将目光转向另一个女孩,首先发现她的双脚与任何女孩不一样,她锁着一幅黑黝黝磨得发亮的脚镣,而且脚镣链上还焊接着一只小铁球。其实这样做完全没有必要,人被紧固在箱子里,那有逃的可能。仔细一看,这脚镣很面熟,同我在如意公司见到的一样。然后我转过脸看看她身体上部分,她同前面女孩装扮是一样的,乳铐,束腰,贞Cao带。不同的是颈部多了一幅钢项圈。突然我感到这女孩的眼睛怎么在那儿见到过,太熟了;她看到我,也激动起来,园睁双眼直勾勾地看看我;虽口不能言,但从鼻孔中发出哼哼叽叽的声言,拼命挣扎着被固定着不能动的身体,显得非常激动。我头脑中火光一闪,啊!天啦,怎么是她,这决不可能。我看花眼了,再揉了揉眼,仔细一瞧。不错,是她,高傲的公主金银花。她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扑到她身上,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淌。口中叫道:
“银花。是你吗?这怎么可能,你怎么啦,出了什么事?”
银光突然痛苦得紧紧闭上眼,浑身颤抖,急促的呼吸,泪水涌出眼匡。我立刻反应我弄痛她了,我忙爬起来一看,我压着她乳房了,上面一双钳紧咬着乳头,乳铐将乳房挤压着鼓胀胀的,我这一压她是受不了。这时那两个女警也赶过来问:
“方小姐。怎么啦?摔了一跤!”
我苦笑着,望着脸色渐渐平和了的金银花说:
“没什么。我们抓紧时间动手吧!”
那两个女警看看箱里两个人,也嘟嘟囔囔地说:
“这人贩在女人身上还锁上这些淫秽物品,太可恶了。难怪这只箱子这样重。”
我害怕她们在解救时再伤害金银花。她们就叮囑说:
“她们身上锁的那些东西,不能碰压,我们要小心点。”
如是我们先将箱子拆开,将她俩连背后支木支起来,再割断缚绳。两个女警还试图除掉她俩身上那三件东西。我虽知道是徒劳的,但还是努力一番。结果连束缚铁链锁都未找到。金银花也摇着带手铐的手,叫我们别浪费时间。但我们还是将其口塞取出来,因为前面取了不少,有经验,也有工具。拿下口塞后,发现另一个女孩是赫牡丹,如意公司戏剧演员。我离开公司时,叫她折磨得刻骨铭心,我这次开心地将她双手反扭在背后说:
“好个牡丹。你也有今天。这副行头穿着感觉怎样,一定很舒服吧!是不是让我开动它们?我想我会找到控制开关的。”
她同我当初一样,几乎被束腰金属链五花大绑,就差没将双手反剪,所以根本无法反抗我,只好不断地向我讨侥。金银花在旁边咯咯地着笑劝解地说:
“玫瑰。你报复心怎么强。这事当初也不能怪她,她也受制如人,得饶人处且饶人,放了她吧!”
两女警见我们这样,就说:
“你们是熟人,先聊聊吧!我们手头事好多,先走了。方小姐。剩下两只箱,你一人拆吧,叫她俩也帮帮你。”
女警走后,我找了件衣服给牡丹穿上。金银花手铐脚镣无法穿,我用条被单暂裹在她身上。然后我们动手折掉另两只箱子,将另外四个女孩放出来。
金银花她们会落入人贩之手?我心里始终疑惑不解。但现在人多嘴杂,不便问她,以后再找机会。
当我们将另外另个女孩安顿好,我找了一根绳头将金银花脚镣链上的铁球系上,帮她提着,引她俩到我房间休息。这铁球其实并不重,最多2公斤,但拖在脚上走路,也怪吃力的。
回到房间,天也快亮了。我们挤在一张床上很快睡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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