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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7-8-27 02:1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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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刷完牙之后,我順便收拾洗盥台上的繩子等東西,這時 J 在外面催了:“在里面干什麼呢,刷完
牙就趕緊出來,別磨蹭!”我這才意識到調教還沒結束,於是趕緊放下東西爬到他的面前聽候吩咐。
他讓我把眼罩拿出來,我心想,早說嘛,還讓我爬多一趟,唉,我可憐的膝蓋。我爬回廁所,叼著
眼罩再次爬到他面前,遞給他,他笑著拍拍我的臉:“不錯,越來越知道自己的身份了,知道用嘴叼了
。”
J接過眼罩幫我戴上,然后把我的頭壓向他兩腿之間。。。
在他時不時的一兩聲喝斥中,我努力、卻依然不得要領地侍奉著我的“小主人”,強忍著深喉的干
嘔。。。。。。
突然 J 扶起我的頭,說了句什麼,用他慣有的低沉語調。我本能地應了一句“是,主人”,因為
我聽出他最后一句是詢問的語氣。
“你重復一遍”J說。
天,重復什麼?我被他突如其來的命令蒙住了,因為我其實根本沒有聽進他前面說的話,我的心思
還在剛才客戶的電話上。
“。。。忘了”我遲疑了一下,怯怯地說,象個剛打破玻璃的孩子在回答大人的盤詰。
寂靜。我的心本能地懸了起來,右眼角不由地跳動了一下。右眼跳財?還是跳災?還沒等我來得及
想,啪!皮帶猛然間划破空氣,深吻在我的右臀上,接著,啪!啪!又是兩下,火辣辣的痛讓我頓時清
醒。
“說,上陰!”J低聲喝道
“上陰”我機械地重復著,並不明白其中的意思,不過心里已經暗暗松了口氣:還好他沒有直接讓
我重復他剛才的話,否則我豈不是要坦白地告訴他,我壓根兒沒聽清楚他的話就隨口應了句“是,主人
”,跟著還要騙他“忘了”。欺主的罪名可不小。
“以后你的嘴就叫上陰,嘴唇叫上陰唇,口腔叫上陰道,舌頭叫上陰蒂,重復一遍!” J 接著說。
原來如此,我這才明白聽漏的那句話是什麼。我重復著,上陰唇、上陰道、上陰蒂。
“哎,干脆就叫陰唇、陰道、陰蒂吧”J用戲謔的語氣說,大有痛打落水狗的意思
“是,主人”我用我的上陰道,不,應該是陰道,無奈地說。心里悻悻地想,用嘴巴和陰道說話,
到底是在貶低你的嘴巴,還是在抬高我的陰道?
接著我用我的“陰道”繼續為 J 服務。啪!冷不丁的,皮帶火辣辣地抽在了我的左臀上,“下次
要再讓我感覺到你的牙齒,就不止三下!” J 嚴厲地說。
我惶然,謹小慎微地繼續我的工作,無論如何,我不想臀部再受到皮帶的關照了。
過了一會,J抬起我的下巴,說:“主人突然有了個好主意,想不想知道?”
“想”我木然地說
“把它射在你的肛門里,好嗎?” J象哄孩子般輕柔
我沉默了。雖然在我的理念里,我不會拒絕主人任何要求,但是對肛交的恐懼還是讓我本能地遲疑
了。
“好嗎?!”J追問了一句,換成不容置疑的語氣。
“。。。是,主人。”我選擇了標準答案。
我答應了之后,J 把我帶進了廁所,讓我彎腰雙手撐住浴缸的邊緣,然后他在我后面涂抹了些什麼
,涼涼的,我想應該是潤滑劑。涂完之后,他頂住我的后面試了試,但沒能進去,他說:“怎麼這麼緊
,用肛門栓塞了這麼久還這麼緊,看來還要再通通。”
說完他把我帶出廁所,讓我跪趴在床上,然后他用肛門栓在我后面一進一出通著,我習慣性地呻吟。
通了一會兒,J 用手示意我回過頭含住他的下體,好讓它恢復足夠的硬度。當我舌頭触及它時,一
股辣口的咸澀立刻襲擊了我,我本能地想吐出來,但還沒來得及,J 已經刺進了我的深喉。天!強烈的
灼痛感讓我猛烈地咳嗽起來,我立刻想到,那一定是潤滑劑的味道。
我拚命搖頭想把嘴里的硬物甩出來,J 厲聲喝斥:“含進去,不許吐出來!”,並按緊我的頭不讓
我動,顯然他沒有意識到我為什麼會反應這麼強烈,還以為我只是通常的深喉反應而已。
我咳喘著,掙扎著,淚由眼角滲出。
還好,沒一會兒 J 就鬆開我的頭,從我嘴里抽了出來,接著,他拔出我后面的肛門栓,隨手遞到
我嘴邊令我含住。我當時的意識一片混亂,喉嚨的灼痛以及對即將到來的肛交的恐懼,已讓我無暇顧及
肛門栓是從我的后面拿出來的,想也沒想就含住了,幸好我昨晚吃的豬扒還沒有到達那里,所以並沒有
不潔之物,也沒有不良的味道。
J抵住我的后面,停頓了一下,然后猛然刺入
“噢!”我本能地呻吟了一聲,屏起呼吸,準備承受文章中描述的那種撕裂般的劇痛。。。。。。
但沒有,只是覺得有物體在里面擱淺著,那是比肛門栓更強烈的緊迫感。。。。。。
只一小會兒,我聽見 J 說:“這麼緊,一下就射了”,隨即,他便抽離了我的身體。
我的后面並沒有象我象想中那樣被撐裂、撕開,所以當 J 離開時,所有的不適感也隨之消失,就
仿佛那道門從來不曾被人闖入過,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我不由得想起 D 在談到肛交時,曾向我一再
保證:不痛的,一點也不痛的,我要騙你,就不是你的主人。這樣看來 D 並沒有騙我。
J 去廁所清洗,而我依然跪趴在床上,竭盡全力地抿出口水,去潤濕刺痛的喉嚨。干裂的灼燒感
讓我想到了化學腐蝕,我想 J 可能是用賓館的洗發水之類的東西作為潤滑劑了。
J 洗完之后從廁所出來,對我說,你去洗洗吧。我立刻沖進廁所,大口大口用水清洗喉嚨,水的
清涼緩和了我的疼痛。
“這次的調教就到這里了,你好好洗洗”J站在廁所的門口對我說。
我側頭沖他笑笑:“謝謝”
“呵,不用” J 說,臉上閃過微妙的表情,象是有些靦腆,又象是有些歉然。我的心不由得微微
一動,這是我看到他唯一一個與主人身份不相符的表情 --- 一個屬於普通人的表情。有的時候覺得做
主人其實很累,是心靈的累,因為總是為了顧及身份而刻意裝扮些什麼。
30
在我洗完澡,收拾好衣物之后,J問:“有什麼是不能接受的嗎?”
我想了想,好象沒有,只有鞭打是我事前不能接受的,於是我嗔怪地說:“你干嘛用皮帶打我,我
好象跟你說過我受不了打,沒辦法跟我老公交待呀”
“看不見的吧”
“誰說看不見”
“哦~~~”J沉吟了一下,接著兩手一攤,痞痞地笑著說,“那你自己想辦法咯”
“呵 ~~~ ”我被他的無賴表情逗得哭笑不得,只好氣結地聳聳肩了事。其實我本來也沒有興師問
罪的意思,既然挨打時我選擇了忍受,那我當然會自己想辦法處理留下的傷痕,不過下次 --- 如果有
下次的話 --- 還是不要讓他打我了,實在太疼了。
J看看時間,已經十一點多了,他該退房趕去機場了,於是讓我先走。
“希望你不會對這一次的調教后悔” 臨走時J說
“不會”我微微笑了笑,很真誠地看著他說,“其實到后來,我心情好了很多”
“為什麼呢?”
“因為吃霄夜時,我感覺到你的失望,我當時挺難受的。”我由衷地說。
J笑了笑,眼光跳動了一下,但沒說什麼。
我也笑了笑,再一次抬眼望著他,望著這個高高在上讓我跪著和他說話的人。我忍不住在想,在他
、以及其他 S 的心里,會把 M 看做是什麼?真的是狗嗎?他們會有突然下不去手的時候嗎?會有感動
的時候嗎?當他們看到 M 最丑陋最下賤的一面時,他們是覺得惡心?幸哉樂禍的快感?還是心生某種
憐惜呢?日后,當他們想起某個 M 時,首先是鄙夷地想到她最丑陋下賤的一面呢?還是她帶給自己的
某種快樂或感動?
這些問題我永遠不會知道答案,因為我不是S,或者說,我也不需要知道答案。
而我,作為一個M,日后當我想到J ---我的第一個主人的時候,首先想到的又會是什麼呢?
和 J 道了再見之后,我走出了房間。當房門在我的身后合上的一剎那,我猛然被一種悵然若失的
情緒緊緊抓住,內心空蕩蕩的,調教就這樣結束了嗎?
我突然想折回去問 J 要那個嬰兒玩具,在收拾東西時 J 曾讓我帶走留個紀念,我沒要。想想應該
聽他的,起碼有個東西來見證這次難忘的經曆。
“小姐,你的房間現在可以打掃了嗎?”賓館的服務員打斷了我正在猶豫不決的思緒
“哦,謝謝,先不用了,一會兒就 check out 了,到時候再打掃吧”我隨口說道,也就不便再返
回去了。
我到了火車站買好票進站時,J 的電話打來,問我還順利嗎,並讓我多保重。我喏喏地回答著他,
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叫他 J 還是叫他主人,最終什麼也沒有叫。
我曾經一直堅持這樣的觀點:S 只有在調教時才會是我的主人,平時我會把他當做朋友,不能成為
朋友的人一定不可能成為我的主人。可是在經曆了這次調教之后,我發現這是一個幼稚的想法,至少對
J,我沒有底氣再說這句話。在我的感覺中,J 是個尊卑觀念很重的人,盡管他有令人感動的溫和與平
易近人,但那只不過是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對於 M,他永遠是個高高在上揮著鞭子的驅使者,絕對不
可能與她們建立平等或溫暖的關係。
火車慢慢啟動,轟隆搖擺的節奏象是單調的催眠曲,而緊繃后的松懈也給我帶來了無邊的倦意,我
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直到廣州才在鄰座的騷動中驚醒。
我醒來時發現,我的喉嚨就象燒干了的水壺一樣。回到公司,一口氣灌了滿滿兩大杯冰水,冰涼過
后喉嚨的灼痛依然,而突發的工作讓我無暇進一步顧及它,只能由著它去痛。
一直忙到下班,表妹打電話來讓我陪她去買幾件穿上講台的衣服。我先是拒絕了,但隨即又改口答
應了她,因為當我想到要下班回家時,突然害怕起來,有說不出的心虛怕見到老公。
陪表妹買完衣服,她提議去酒吧坐坐。去就去吧,我也想繼續拖延回家的時間。
酒吧里回旋著低低的旋律,紅燭在玻璃盅里搖曳,一切都顯得暖昧不明。我翻看著酒水牌,不由浮
起一絲莫名的微笑,因為我看到了一種名叫 Oral Sex 的雞尾酒。我指著它對侍者說:我要這個 ---
我想回味口交的味道,帶隱祕的心情和落寞的惆悵。
我接過侍者端來的堆滿了白色蛋液的 Oral Sex,呷了一口。哇!好難喝,我咧著嘴吐吐舌頭,酸
、甜、苦、澀、咸五味俱全。我扭頭望望吧台,年輕的調酒師正動作精湛地搖動著調酒杯。為什麼不找
個女的?女的會更懂得口交的味道,我調侃地想著。接著又想起 J 在把精液倒入我口中時問:好喝嗎
?我回答:好喝。當時我是言不由衷,不過和眼前的這杯液體相比,還真的可以稱得上“好喝”。
如水的歌曲緩緩地飄蕩在光線迷離的酒吧里,我的頭開始發暈,我是不勝酒力的,酒
精很快麻醉了我的心,還有我的喉嚨,一切都變得那樣的飄忽。
“我找了個男朋友,是我們學校文學院的副院長”表妹說,“比我大十九歲”
“是麼,那應該不錯,可以幫你不少”我世俗地說
“是呀,挺來事的一個人,我留校和我現在住的房子都是靠他的關係”
“哦~~不錯”
“別看他差不多五十歲的人了,不過床上的沖勁和活力跟年輕人沒什麼不同,我們在那方面挺和諧
的”表妹曖昧地說,帶著點欲蓋彌障的味道。隨后她又做出一副大徹大悟的神情:“我現在算明白了,
女人一定要在床上征服男人才行”
“呵呵~~是麼”我啞然失笑,揶揄道,“什麼時候教我兩招”
“你還用教呀,和老公關係那麼好,教我還差不多。上次我那個同學說你們倆不像老夫老妻,像新
婚燕爾”
“呵呵 ~~ 是還不錯”我黯然地笑了笑,抿了一口 Oral Sex,它似乎變得更加苦澀。‘老公’二
字有如利刃,刺中了我心靈深處最薄弱的地方。就在二十四小時之前,我背叛了我的老公,背叛得那麼
徹底,打開了永遠不會向他打開的洞穴,做了永遠不會為他做的事。如果有一天他發現了我的背叛,會
怎麼樣呢?我不禁打了個寒噤,不敢再想下去。
我生硬地轉移了話題,不願再聽到“老公”這個讓我無顏面對的字眼。表妹開始絮絮叨叨地說著她
們學校里勾心斗角的瑣事,我很有耐心地頻頻點著頭,嗯、哦、耶、呀地應著,其實一個字也沒聽進去
。我的眼前開始徘徊 J 的影子:深邃的眼神、隱約的淺笑、沉靜的表情。。。具有殺傷力的影子把我
逼到了欲望的邊緣。。。我機械地啜著那杯曖昧的液體,已經品不出任何味道。
表妹終於看了看時間,發現已經將近午夜,說,走吧。
道別了表妹,我拖著被人踐踏過的身體和靈魂回到了離開了一天多、卻恍如隔世的家。
老公迷糊地說了一句:“回來啦”,
小黃慵懶地叫了一聲:“喵 ~~ ”。
我一邊應著老公:“是呀”,一邊揉揉小黃的頭,心里涌起難以言述的悲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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