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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辱之館(全)第一章 原著:深山幽谷 翻譯:Sun Maru

魔辱之館~第 一 章、被召喚的人 魔辱之館(全)   摘自:官能文學    原著:深山幽谷 翻譯:Sun Maru   譯者序:這是繼「美少女奴隸的首輪」後,第二篇翻譯深山幽谷的官能調教小說。這一套作品在篇幅上、調教的深度上和苛烈度上都要更高於「美少女奴隸的首輪」,尤其文中令人眩目的各種調教方式,刺激著所有心中隱藏有肆虐欲望的讀者的深度描寫,堪稱?硬派的SM調教小說的教典也不?過。而經過上次翻譯的經驗,這一次的翻譯過程相信會更順暢,亦會嘗試用一些特別的文筆和譯法,在不改原著的味道下加入一點補充的描寫。欲望高脹的同好們,歡迎光臨這個背德的新世界! ————————————————————————————————————————   目 錄   第 一 章、被召喚的人   第 二 章、支配者的面貌   第 三 章、失儀與懲罰   第 四 章、梅杜莎的鞭   第 五 章、無垢的犧牲者   第 六 章、模範的懲罰囚   第 七 章、深刻的服從心   第 八 章、獻給征服者的供品   第 九 章、肉之宴   第 十 章、嗜虐的本性   第十一章、姐妹同心 ———————————————————————————————————————— 第一章、被召喚的人 §1   星期五的上午四時半,向井白帆裏比她預算中早了一小時醒來。正在迎接冬季的這個時節,現在外面的天空仍是漆黑一片。本來還想在五時前無論如何都先再睡一會的,不過在一但清醒了之後卻不容易再次入睡。   因此,她唯有從床上爬起來,先去洗個臉再算。當正在放著熱水時,妹妹向井美帆的身影出現她眼前。   「早安,白帆裏姐姐,妳起得很早呢!」   正走過起居室的美帆,以惺忪的睡眼望著她的姐姐。   「對不起,吵醒妳了?」   「不要緊,橫豎也正想去廁所!」   少女佻皮地說完後,便進入了廁所中。   美帆出來後,見到白帆裏坐在桌子旁喝著茶,她便在桌子的另一邊的椅子上坐下。   「妳要茶嗎?」   「嗯,如果有紅茶便好了...」美帆笑著回答著姐姐的問題。兩姐妹年齡相差近五歲,加上之前已有好一段時間沒有在一起生活,現在二人久別重逢,美帆不禁向姐姐流露著一點撤嬌的表現。   「好,等一等。」   白帆裏從架上拿起一隻杯子,放入了茶包後開始注入熱水。溫熱的霧氣和紅茶的香味立即充滿了室中,令二人都感到舒服的氣氛。   「請用!」   「謝謝你,姐姐!」美帆加入了一匙砂糖後,拿起杯子放在咀唇邊輕啜著。看到杯子下方那發育得很好的胸脯,令白帆裏感到一陣目眩。美帆今年是高中二年級,雖然臉上仍殘留著稚氣,但乳房發達這一點卻不會輸給姐姐。在白色睡衣下,雖然有胸圍包住,但仍是呼之欲出的肉團,令同是女人的她也會讚歎。   「喔?怎樣了?」   「啊,不、沒有什?。妳只穿睡衣可能會冷的,再多穿一點吧。」   「不要緊,一會之後我仍會再多睡一會。姐姐要起床了?」   「對,要預備一下才出門。」   「到星期日才回來?」   「是呢,由公司直接出發,到那裏住兩晚,到星期日近黃昏時才會回來。」   「真好呢...美帆也想去喔!」   「不、不行哦,是公司的旅行呢...」   對美帆隨意的說話,白帆裏慌忙地拒絕著。   「但是,這兩天只剩我一個人太寂寞了!我自己付錢住附近的旅館,不會?姐姐和妳公司添麻煩的,而且伊豆我仍未去過...」   「絕對不行,拜託妳請聽我的話。」   白帆裏高聲地說,她的語氣與其說是命令還不如說是請求更像。   「怎?了?姐姐,只是說說笑而已...」美帆感到姐姐的不安,立時低聲、柔順地說:「我會聽話留下看屋的,請不要怒,如果姐姐趕我走的話,我便無家可歸了...」   「不要緊,我沒有發怒,更不會趕妳走的。」白帆裏聽到妹妹的話,立時冷靜下來。「但是,請今次真的不要來,答應我好嗎?」   「明白了,我答應妳。」   美帆從順地回答。其實她也不算是太想去這個公司的慰勞旅行,而且,既然來了姐姐的寓所寄住,對姐姐的吩咐也決不可不聽。   「...說起來,昨天在公司中繼父打了電話給我。」   「喔!妳們說了什??」   「放心吧,我沒有告訴他妳在這裏,只叫他不用擔心妳而已。」   「哦,太好了!」   聽到白帆裏的話,美帆放心地舒了一口氣。   「但妳不快回家不行哦,繼父也很擔心妳...」   「不要,絕對不回去!」今次到美帆高叫起來。「那傢夥並不是我爸爸!而且媽媽也忍耐不了他而自殺了!」   「別胡說!媽媽的死只是交通意外而已!」   「警察雖然是這樣說,但真相如何便不知道了...無論如何,我絕對不要和那個男人住在一起了!」   「雖然這樣,但學校怎樣了?妳再如比下去會被退學哦!」   白帆裏回復冷靜的以姐姐的語氣勸諭著。   妹妹美帆離家出走,由劄幌來到東京是前天的事。她們似乎有著複雜的家庭問題。   兩姐妹的母親向井律子自從在前夫因病早逝後,一直獨自經營著一間珠寶店,但在四年前當白帆裏往東京就讀短期大學時,她也結束了珠寶店而和一個同業的人再婚。那個人便是現在白帆裏所說的繼父,一個年約五十的叫染谷的男人。   染谷是個有?的實業家,在劄幌除了經營珠寶店外,更有一些百貨公司和旅館。但是,染穀的身邊卻經常出現一些不好的謠言和惡評,包括強迫客人購物,或是收購盜來的贓物後再把它們出售等等。   而染谷和向井律子結婚,也被傳是想想因此而把一個有力的對手消滅,又或是以他的權力迫律子下嫁。當年,年方十八歲的白帆裏也因?聽聞這些謠言而強烈反對母親的再婚,結果以自己一個人出走獨自生活,並不採用繼父的姓氏而結束。   妹妹美帆也想和姐姐作同一行動,但那時還不夠十四歲的她最後也只有和母親一起與繼父同住。然後母親在去年冬天,於自己駕駛的汔車在高速公路上發生了意外,因而結束了四十二年的人生。   白帆裏也知道美帆對繼父是如何討厭,因?她自己也曾親身感受過這種感覺,所以在妹妹離家出走來到這裏後也沒有強迫她離去,二人便因此開始了同居生活。 [ 本帖最後由 blackjack001 於 2007-12-14 03:22 AM 編輯 ]
「喂,姐姐,美帆可不可以轉入這裏的學校呢?東京應該有不少學校會肯收錄轉校生的吧?」   「不行哦,妳現在讀的已是很好的學校了,再忍受多一會,直到大學時才來這邊上吧!」   白帆裏反對美帆的建議,因?美帆現在就讀的私立女子高中是北海道內屈指可數的名校,每年在都內和關西的大學都收錄不少這間高中的畢業生。?了妹妹好,白帆裏絕不想她離開這間難得能進入的名校。   「況且繼父也會很擔心...」   「妳這樣說,是因?姐姐妳在媽媽再婚之後一直離家獨住,所以妳還不清楚那男人的本性而已!」   「本性?」   「那人是嗜虐的變態者喔!」   「什??」   美帆的話令白帆裏十分驚訝,同時心臟感到急速的悸動,臉額也立即像火燒般燙。   「是...怎?一回事?」白帆裏似乎因妹妹的話大感震動,她拼命的裝出平靜的語氣說著。   「姐姐,妳知道什?是SM嗎?」   「是...只是聽過而已。」   白帆裏雖努力在裝冷靜,但她感到自己的聲音變得有點不像自己似的。   「那男人便是向媽媽做這種事!用繩綁住,又用鞭來打她...」   「美帆!妳知道自己在說什?嗎!」   「我完全知道!因此才從家中逃出來的!」美帆有點激動地說。「他每晚都在欺負媽媽,令媽媽忍受不了而自殺,事實上便等於是他殺了媽媽一樣!」   「怎會......這樣...妳有關於SM的證據嗎?」   「有啊,確實在中三那年,因?溫習到深夜,感到肚子餓而去找東西吃,在那時因?聽到奇怪的聲音而走到媽媽的房間前...」想起這段往事,令美帆眉頭深鎖。「我聽清楚那是一些在擊打著什?似的聲音,還夾雜著媽媽的悲鳴聲和求饒的叫聲!我那時已經害怕得雙腳不斷在發抖,連忙跑回到房中,然後因?想到媽媽被人欺負得這?慘,而伏在床上哭了一整夜喔!」   「但...那真是...SM嗎...」   白帆裏心兒亂跳,她因感到自己在向妹妹探求親生母的性生活秘密,感到一種罪惡般的刺激:「美帆,妳並沒親眼見到哦!」   「就是不看美帆也肯定那是什?回事,而且,我還趁沒有人在時入她們的房中看過。雖然櫃子都上了鎖,但幸運地讓我在枕頭下找到了鑰匙...」   「......」   「一開了櫃子,看到裏面有一大堆可怕的東西!幾支皮鞭、有鎖的手撩和腳撩......還有像貓狗用的頸圈...那男人把媽媽裝扮成犬般模樣,然後用鞭來打她!而媽媽在衣服袖口之下,也隱約可看見手扣留下的痕?......」   「夠了美帆!別再說了!」   白帆裏高聲打斷妹妹的話:「妳說著這樣的話,死了的媽媽也不好受呢!」   悲哀的情緒急速地湧上,令白帆裏不禁伏在桌上啜泣著——既是?了媽媽,同時也是?了她自己。   「對不起,姐姐...」看到深受刺激的姐姐,美帆低聲說著。「我絕不是想說媽媽的壞話的...對不起。」   「不要緊,我明白的。但在突然間聽到這種事,令我也不知說什?才好...」白帆裏用紙巾抹去臉上的眼淚,回復冷靜地說。「...好吧美帆,便暫時留在這裏,等姐姐星期日回來後再和妳商量以後的事吧!」   「謝謝妳,白帆裏姐姐。」聽到姐姐准許她留下,令美帆的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   「好,我現在先去洗澡和預備一下行李,美帆妳便先去再睡多一會,待早飯完成後我會叫醒妳的。」   「好,便這樣。」   美帆說完,便離開起居室走向睡房。   白帆裏在笑著目送美帆離去後,臉上迅即轉?憂愁的表情。然後,她也慢慢走入浴室,脫下了身上的睡衣和內衣褲。   今年二十二歲的白帆裏,外形上比妹妹顯得較瘦削,但在乳房、臀部這些女性的象徵部位上卻很豐滿,形狀優美,肌膚也白哲而幼嫩,特別是由纖細的腰至高聳的下圍間的美妙曲線,更散發著一種性感的魅力。   「......」   白帆裏慢慢沈身入浴缸中,她的心情正非常憂鬱,初次聽到了母親那禁忌的秘密,令她受到極大衝擊。而且這秘密更和自己的命運不謀而合,令白帆裏深感到命運的播弄。   (果然是血脈相承呢...)   白帆裏一邊用手清洗著乳房和下體,一邊這樣想著。母女二人生活在不同環境,卻都一樣墜入SM的倒錯世界中,除了是因?二人都有著相同被虐因數的血外,也沒有其他解釋了吧。   (啊啊,怎?我竟繼承到這種被詛咒的血...)   白帆裏想哭出來般想著。一直以來每個周末,她都必須接受強迫的SM玩意,本來以?這純屬是自己的不幸,但如今想來卻發現自己可能是繼承了媽媽的被虐之血,她開始懷疑對於那些令她比死更難受的玩意,其實自己是不是暗地在享受著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怎?辦?我竟會喜歡那些羞恥和殘酷的玩意嗎?)   白帆裏回想起一直以來經歷的種種恥辱行?,的確是充滿屈辱和苦痛,但同時也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感受,令白帆裏懷疑那是不是被虐的愉悅?   一直以來她也認?自己的肉體上雖受盡淩辱,但心靈上仍是純潔的。但如今,她開始感到其實自己的內心也可能是卑屈的母狗,令她不禁把臉埋在手臂中飲泣起來。   一會之後,白帆裏終於冷靜下來,開始繼續清潔著身體,她站起來用肥皂塗遍了全身上下。由頸項至肩、胸脯、腰、腋下、陰阜、雙臀和穀間,都仔細地清洗潔淨。   想到美帆曾提過她看到了媽媽的手腕上的手撩痕?,白帆裏連忙也細心地察看自己雙手的手腕。   「沒有問題...沒什?痕?」   白帆裏安心地舒了一口氣,她對上一次被調教已是兩星期前,就算在那時候有留下什?傷痕,現在也應該全消褪了吧。但是,由現在開始便成問題了,當今個周末她接受了SM調教後回家時,能否隱藏起身上的痕?不被美帆發現?對這一點她並不是太有自信能瞞得過有銳利觀察力的妹妹的眼。   萬一被她看到自己有和媽媽同類的痕?,她便會被美帆知道自己的秘密了。   白帆裏從浴缸中出來後,在櫃子內取出一把剃刀,然後坐在落地鏡子前大大地張開了雙腿。   在腿間是一個有如幼兒般的無毛的性器。作?性的奴隸,白帆裏的「主人」命令她一定要保持自己的性器在無毛狀態,特別在調教之日前,她必須確保已剃得一乾二淨。   (如果被美帆看到的話怎算好?)   白帆裏看著自已成熟的肉體和那光脫脫的性器形成不協調的對比,驚恐地想著。但比起這事,她卻更害怕任何會令「主人」感到不快的事。   白帆裏一邊拿起剃刀,細心地剃著小許剛剛長出的幼毛,一邊心中決定:今次必不可做出會被主人叱責的事。   在上次便是因?剃不乾淨而受到她不願再想起的可怕懲罰,故今次無論如何她也要一根毛也不可留下。她用鏡子作輔助,剃刀沿陰部、會陰、直至肛門的位置一直移動。   便是這樣,白帆裏?了準備自己的身體給支配者「使用」而詳細地清潔和預備,更比平時用上長一倍的時間化完了妝。
§2   向井白帆裏的工作地方,是位於西新宿的著名醫療器材製造商「日本Medical Compo」的總公司。   公司社長狩野亮介在創業時是個還不夠三十歲的青年,但因?他有突出的創造力,他發明的一些新穎的診症台、病床等製品,被全國的很多大醫院都採納來使用。   狩野亮介本人,更是在日本各地的一些綜合醫院所屬的醫療集團"N會"的擁有人狩野家的三男,因?有家族旗下醫院的支援和天生喜歡發明的性格,令他的事業得到絕大的成功。現在他還末夠四十歲,集團之大已經到了醫療界首屈一指的地步,從而令他更被廣範認?是個傳奇的人物。   但他卻是個很不愛公開露面的人,而甚至在公司的員工中,見過他面貌的人也屈指可數,而他的私生活更是充滿了謎團。   白帆裏上班的總公司位於新宿副都心一幢四十五層高的高級商廈的二至五樓,而她的工作便是二樓的接待處,和帶客人往陳列室參觀。   做同一職位的人連白帆裏在內一共有六個人,她們每二人成一組,輪班而交替在接待處和陳列室中當值。   ?了公司的形象,公司對她們這班前線人員的外貌要求特別嚴格。   但在這些美人之中,剛在公司做滿一年的白帆裏,她的容色和身裁都是最突出的一個,北方生長的她肌膚也好象雪般白,令看到的人不其然會心跳加速。濕潤而大大的眼睛和長長的睫毛、挺直的鼻子、與及像玫瑰的花蕾般可愛小巧的唇美妙地配合在一起,說她是集合了造物主的祝福於一身也並不太過份。   而她吸引了大量男人的關注也是自然不過的事。自入社以來曾被多少男人藉故攀談已是數也數不清,但是,律己以嚴的白帆裏卻一直能抵抗諸般引誘。   這樣的她會跌落SM世界,是因?她中了一個精心布下的陷阱,與及被同事所出賣。   「向井和石野一組,山根和香
§3   白帆裏在五時十分左右下班,在更衣室中又見到了摩美,但二人只是一如以往地說一兩句不著邊際的說話,她們都不會在公司其他人面前做出任何會令人起疑的事。   不過,今天在白帆裏的儲物櫃內卻有摩美留下的紙條:   「因?我有點事要辦,妳一個人自己先去吧,迎接地點就在一向的老地方。」   白帆裏立刻把紙條放入袋中,然後不禁望向身旁正在執拾東西的石野純子。紙條中摩美所說的她要辦的事,一定是和純子吃飯的事不會錯。摩美一定會向純子嘗試出手吧。但現在她已無瑕再多想他人的事了,因?她自己本身也快要開始迎接今晚充滿苦痛屈辱,恐怖的奴隸調教了。   由公司所在的大廈步行五分鐘,便會來到新宿副都心的高樓大廈群中的城市酒店。白帆裏乘搭酒店的升降機由一樓直往地下第三層的停車場,然後在仿如迷宮般的通道中,熟練地直往契約車的專用區步去。那裏已經停有一架大型的豪華房車,而一個年輕的女人已站在車旁迎接她到來。   「妳好,因?摩美大人今天有事要辦,所以便由我來迎接妳。」   那女人打開了後面的車門恭敬地打著招乎。她的名字叫典子,是「主人」的大屋中其中一個女侍。她穿著一件連身的黑色套裝裙。   二人上了車後,房車便立刻開動離去。司機是一個年約五十的男人,穿著黑色制服和領帶,頭上戴著帽子,是典型的傳統式有錢人的家庭司機的打扮。   但是,白帆裏卻要在如比高格調的司機所駕駛的高級房車內,遭受一次屈辱的考驗。   「好,請開始更衣吧。」   房車開始在夕陽殘照的街道上行走時,典子打開了膝上放著的行李箱,向著白帆裏說道。她的用詞雖然有禮貌,但語氣卻充滿威壓感。   「......」   白帆裏雖然立刻臉色轉紅,但在猶豫了一下之後便立刻開始脫下身上的衣服。她目前穿的是在普通社會中通用的穿著,但在一會之後她將會去到的背德社會中,她卻要換上配合其奴隸的身份的專用服裝才行。   白帆裏咬著下唇,把襯衣、鞋子、絲襪、裙子接連脫下來,最後連胸圍和內褲也不留而成?全裸狀態。雖然車窗上都蓋上了濃黑的窗簾,令外面的人難以看到車中的情形,但在正運行的車子中脫成一絲不挂,始終令她感到十分難受。   而且,在車箱中的還不只得白帆裏一個人,她的身旁還有典子在坐著,而前座的司機也可以從倒後鏡中看得到她的半身。而那個男人若有意,絕對可以在等候交通燈時往後一望,便會連那無毛的三角地帶也盡收他的眼底。   這實在是除屈辱以外沒有其他形容詞更貼切的了。   而跟著,典子從箱子內取出要白帆裏換上的衣物。那是一套胸圍、腰裹、吊帶連著下著的,三位一體的著物,與及一對高約十二、三公分的黑皮靴。   這些全部是黑色的皮革衣物,在穿上了身體後看來似乎比完全裸體時還更要惹人瑕想。那胸圍部份只是用些厘子圍在邊緣,令她的乳房和粉紅色突起的乳尖都無遮掩地外露。而且,只有腰部是 有布料包住,然後用吊帶吊住包著大腿上的部份,所以甚至連三角地帶也是完全曝露了出來。   而那一個地帶更是被剃得乾乾淨淨的,完金光滑的大陰唇的柔肉,便在黑色下著包圍下展現出來。   而典子也不是只在旁邊光在看著,而是也有動手幫白帆裏更衣。例如幫她扣上背部的胸圍帶,綁上下著的吊帶等等。而把白帆裏脫下的衣物接好放入行李箱中,也是典子的工作。   而這箱子的衣物,便會在白帆裏在兩天後重回正常社會後,才會交還給她。   而她的工作更不只是更衣,還要檢查作?奴隸的白帆裏的身體,看看有沒有?主人的意思而作好準備。   「那由現在起,請儘量張開雙腳讓我檢查一下。」   典子仍保持一貫的有禮口刎,要求白帆裏做出屈辱的動作。而她更由袋中拿出一支筆型的手電筒,向著大大開?的雙腳的正中位置的性器直接照射過去。   雖然燈光並不光亮,但也足以在黑暗中行走的車子中看得清楚。   「......」   白帆裏的臉染成通紅,咬牙忍耐著自己的最私隱的部位被光線直接照射的恥辱,因?典子是代表「主人」來做檢查的,所以她並不可以逆其意思。   「...表面看來剃得很乾淨呢。今次要調查裏面了。請把那邊的腳?起,靠在椅子上面。」   典子平淡的語氣,卻正帶給白帆裏更多的羞辱。她把身體沈入坐椅中,把左腳屈曲提起,高跟鞋的鞋?靠在椅上。這樣的姿勢令她的陰唇自然向左右分開,令裂縫內粉紅的內壁也可在光柱照耀下被看得見。   但典子卻不會就此滿足。   「還看得不夠清楚呢。請用手指再把陰唇分開多一點...對了,便是這樣。」   典子在白帆裏擺出屈辱之極的姿勢後,便打橫身體俯下瞧看她的性器。當然,她手上的電筒仍在向那部位照射著。   「...美麗的粉紅色,令人羡慕呢!...喔,中間很快便濕起來了。」   典子高聲在評論著白帆裏的秘部的狀態,前面的司機肯定可以聽得一清二楚。白帆裏被羞恥感打得全身顫抖,也完全感受到典子在有禮的口刎之下隱藏的壞心腸。   「現在請把陰核剝出來吧。」   「啊啊...拜託妳,別要我做如此羞的事...」   終於,白帆裏也難忍全身發燙的羞恥,向典子提出異議。   「啊,不喜歡嗎?那便待摩美大人來後告訴她吧。」   「啊、不!我做了...」   白帆裏臉上浮現驚恐的神情,連忙自己伸手往下把包皮揭開,令陰核的中身外露出來。   作?奴隸調教師的摩美,一直以來令白帆裏受到不可勝數的侮辱,那種恥辱的痛苦實在是用言語也難以形容。當然,她也不是不怕典子,但卻始終是摩美給她的衝擊更要巨大得多。   「啊,一定是摩美大人對妳好得多了。」   典子帶刺地說著。她用燈光照射著剝出的陰核,細看著粉紅的肉芽,更用手電筒的前端輕輕觸碰在陰核之上。   「啊!不要!...咿喔!」   白帆裏口中不禁泄出淫靡的呻吟聲。自己把陰核剝出獻給對手的屈辱感,和敏感的陰核被手電筒狎弄的被虐感微妙地混合,刺激起白帆裏的官能感覺。   「呵呵...真是令人煩惱,只是檢查一下妳便這樣興起了...」典子挖苦的說著:「但是真羡慕妳感度如此良好。感覺很好吧?」   「喔...拜託妳...呀呀!」   「好,手指用力壓下,把它整個剝出來!」   「啊啊......唔咕!......」   「...啊,好美!在燈光照射近距離下更是美得誘人!」   「喔...求求妳,別再戲弄我吧...」   「什?戲弄?剛才一早已說過,是檢查啊。如果不注意好肉體的狀況,一會兒被主人責罰也沒所謂嗎?」   「喔!...」   聽到「主人責罰」一語令白帆裏驚惶中深吸了一口氣。對於不守規矩的奴隸,其制裁是熾烈得超乎想象的,白帆裏也是因此才在今天早上仔細預備好身體。而她恐怕現在若不聽典子的話,一會典子報告給主人的話便不妙了。   「啊啊,饒恕我!我會聽妳的話,所以請別對主人說什?特別事吧!」   「呵呵,不用擔心成這樣,我會實話實說,不會亂說沒有發生的事...好,今次便檢查一下裏面的濕潤度吧。」
典子似乎對白帆裏怯驚的樣子看得十分愉快。她把兩隻手指直接便伸入陰丘中間的裂縫中,那個部位已因倒錯的檢查而變得濕濕的。   「...哦,好象洪水般呢,完全春情勃發了。」   典子輕
阿勒久違了太陽黑子 出新作了 拜讀
这是太阳黑子翻译的老文了,很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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