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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12-14 07:5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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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雌蜂的大作---命运三部曲159-161
159 解救行动
日子一天天过去。到这人贩巢穴已有一个多月了,但吴兴发他们还是没有一点消息。我几乎是绝望了。他们对我的训练己停止,可能认为作为一个美女马己合格。其它几个先来的女孩己陆陆续续被带走卖掉。在被卖掉的前二天,她们全身披挂美女马全套装置,口中塞了个大号橡皮球,将嘴填得满满的。眼被一到大黑皮罩蒙上,用皮绳紧紧五花大绑,双脚也紧缚与反剪的双手绑在一起,身体弯成反弓状。脚镣铁链套在脖子上,从前面勒在脖套上,头只能往上抬。乳头链在颈脖套前面脚镣铁链锁在一起。看这样子,即使不用绳绑,反弓在背后的双脚也不能动。她们这模样无法站,也无法跪,不能仰卧,但她们不知何故也不愿伏卧,所以只能侧卧,而且一动也不能动。时间长了,人都麻木了。我看她们难受的样子,就每间隔二十多分钟帮她们从左侧翻到右侧,再从右侧翻过来。每次翻的时候,她们虽口不能言,眼又不能看,但从其哼哼叽叽的发声看出其感激之情。同时令我不能思义的是,她们流露出抑制不住兴奋的神态,两脸颊红通通,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栗着,没有一点难受的样子。
这些人贩子把她们绑好后,住住给她们住其静脉打上一大针管白色药水,可能是强化营养剂之类。然后再运走之前,茶水不沾。一般在后半夜,来几个人将其抬走。她们都知道抬走后的命运,想拼命挣扎一翻,但在这样严密的捆绑下,充其量只能扭动下身体,一切都是徒劳。从人贩只言片语中,我隐隐约约知道我们这种货色都是要偷渡到国外的,住住在路上要经过层层中转,历时几十天甚至几个月。
把她们陆续送走后,不知何故,再也没来新的女孩,这间房子里仅剩下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关在里面。可能考虑到以后要长途贩运,同那几个女孩一样,在训练好后,其本上让我在这天坑里人贩巢穴里自由活动,也无人看管。反正我想逃也逃不走,我在这里转了好几天,都无法找到出天坑的路,可见这地方的隐密,我真怀疑吴兴发他们能否找到这里。
最后的日子终于到了,那天早上,我刚出房门,那高个女人挡住我,命令我脱光全部衣服,接着拿走房里一切用品。中秋时节的深山己很凉了,我赤裸身体不敢出门。即怕冷,也感到耻辱。整整一天没人送来食品和水,我冻得蜷缩在地上又饿又渴,正想晚上乘天黑去外面找上吃的,那高个女人又来了。先带我去灌肠,反复几次,将肚肠里本来不多残存粪便清除干净,肚子里空荡荡的,几乎是前肚皮贴着后脊梁,人软得都站不起来。洗个澡,然后简单化了妆,再仔细地给我穿上那套黑色美女马装备。口塞换了个过去从未用过的大号的,而且头脸部的马具皮带扣得比平时紧,嘴被口塞撑到极限,又被皮带勒得紧紧的,下巴一点也动不了。开始很不适应,最后都麻木了。穿戴好后,待我我将体内少里尿液排净,将贞K带松开,前庭插入带有导线一支乳胶假阳具,后庭塞上橡皮棒,立刻下身涨的有些难受,然后锁上贞K带。她将假阳具上导线后端连在背后贞K带上,而前端收紧系在脖套前面钢环上。再锁上手掌上铁盖,上了脚镣,将乳头链和脚镣链锁在一起,将黑皮眼罩蒙住我双眼就走了。肚里空空,饥饿难忍,但现在有饭我也没法吃,只好曲卷着身子睡在地上。到了后半夜,感觉到进来几个人,首先松开乳头链和脚镣链的连接锁,让我伸直身子仰卧在地上,在我右手臂上进行静脉注射。药水刚进入血管,饥饿感立刻消失,一股暖流从右手臂扩散到全身,人感到即舒服又兴奋。接着把我拉站起来,用皮绳反绑我。在绑的时候明显感到他们很用力,绳很紧,但人处在亢奋中,并没有难受的感受,反而感到很刺激。手脚全绑好后,他何将我放在地上伏卧,将绑在双脚上绳头穿过缚在背后双手腕,用力一拉,我身体立刻反弓,双脚靠上双手腕。这时穿在假阳具上的导线紧绷起来,阴道中的阳具慢慢变粗变长并搅动起来;兴奋一波接一波从下身往全身传递,心跳加快,全身变得非常敏感。开始我还极力压制自己,但这种刺激越来越强烈,后来我再也控制不住了,喊又喊不出,就拼命挣扎。那知越是这样,那东西搅动越厉害,当他们把我手脚在一起绑好,将脚镣链拉过我头顶,勒在脖套上时,将我身体反弓到极限;那阳具在里面简直是翻江倒海,我也支撑不住了,昏迷过去。
不知什么时候,身体感到阵阵凉意,好像在水中泡着,但象是给水草缠着,想叫也叫不出声,想动也动不了,人受了惊,也慢慢有了知觉,发现自己侧卧在地板上,全身紧缚,动弹不了。眼前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压在地板上的胳膊麻木得受不了,想翻一下,双手双脚连在一起绑在背后,用不上力。最后费好大劲才翻得伏卧在地板上,这时刚感到身体轻松一点,那导线也绷紧了,阴道中那东西开始变粗伸长,慢慢蠕动起来。我暗想不好,赶快往另一方向倒下,放松自己。我想这东西开关肯定在胸腹部某位置,我看不到,也无法摸。这时我才体会到那几个女孩运走前难言之隐,现在这命运也落在我身上。人安静下来,虽然那阳物不再发作,但人还是感到一阵阵冲动,两颊发热,非常渴望有人来摸抚自己。这是为什么啊?肯定是注射的药水中有鬼,他们这样做可以减少贩运途中姑娘们的反抗,这帮人贩真是坏透了。我这样躺在地上欲火烧心,想翻动自己身体,但没有一点力气,全身又痒又涨,昏昏沉沉,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突然,外面传来枪声,时密时稀,时远时近。我猛的惊醒了,仔细听听,枪声大部停了,只偶尔响一下。有人的脚步声和吆喝声,我一下明白了,我得救了,肯定是吴警官带人来营救我了。我激动得大喊,但嘴张不开,想爬起来出去,但根本动不了。这下有些急了,关我的房了建在天坑一个很隐敝的角落的溶洞里,洞口长满杂木野草,不注意搜寻是很难发现,何况这时可能还是夜晚。正当我焦急不安时,外面传来一阵狗的低吠声,紧接着一串脚步声由远而近。我的心剧烈的跳起来,聚精会神地倾听外面动静。脚步声越来越近,踏在青草上的声音和人体擦动树叶的声音都听见了。
“老吴。快来看,这里还有一间房子。”
“小心!大家散开,防止里面人打黑枪。”
这是吴兴发的声音,我高兴极了。
“嘭”的一声,门被踢开,一个人迅速冲进来。隔了好一会,这人说:
“报告。吴警长,除了有一个人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外,没有其它人。”
一阵杂乱的脚步走进来,围在我身边。这时吴兴发命令其它人说:
“好了,这里交给我了。你们快到其它地方去,带着警犬。这天坑的每个角落都要搜查到,决不能放掉任何一个人;抓获的人看押好,明天全部秘密押送到省里,不能走露一点风声。”
“是。坚决完成任务!”
随着一阵跑步声,周围又恢复了宁静。
“方小姐。你吃苦了。”
听了吴的问候声,我激动的热泪盈匡,这一个多月都没有人这样亲热地对我说话。他将我扶着跪在地上,我无法支撑自己,只好软绵绵地倚靠在他身上。他摸抚着我的脸,我这时感到他特别可爱,亲切。
“这些人贩,真凶残,把你绑成这样。”他沉默了一会儿又说:“方小姐。真对不起你,我们还需要你的帮助,所以你还不能松绑。”
我吃了大吃一惊,将头转向他发声的方向。
“你可能不了解,我们目前接触的是一个组织严密,网络齐全,装备先进,凶残无比的贩毒,贩卖人口,柞骗无恶不作黑社会团伙。这是他们的老巢,要不是你潜入,不断地给我们发信号,我们要找到这个他们经营多年隐敝在深山天坑巢穴,非常困难;发现后仅寻找和封锁它全部出口,我们工作了二十多天。搜寻这个窝点是我多年工作目标,过去我们虽然推测它是一定存在,但就是找不到。通过你的配合和我们的努力,终于拔掉这个为害巨大的毒瘤,为人民除一大害。我代表警界向你表示感谢。”
听了吴兴发的话,我心里美滋滋的。虽然全身紧缚己麻木,但一点也不难受。特别是这样倚在他宽阔的臂肩下,尤为舒服。我不就是喜欢这样嘛,若他就这样不松绑,送我回西京,我也心甘情愿,反正我就是这个绳捆索绑的命。
“方小姐。对于这个团伙,拔掉这老巢仅是开始,要彻底清除摧毁它,还为时尚早。若知道警方破获了它,其各地网点会重新组合起来,形成新的核心,来取代天坑中团伙首脑的位置,那我们的工作就全废了。所以我请求你继续卧底。”
我一听还要将我留在这人贩子手中,打死我也不干。捣毁黑社会团伙是你们警查的事,与我何干。我还有我的事业。我口又能言,身不能动,只有哼哼叽叽地拼命摇头,表示我的反对。
吴兴发看我这样子笑了。他将我又放在地上伏卧着。他是好心,认为我这样舒服些,完全不知道人贩在我身上做的手脚。那讨厌的东西在我下身又发作了,我慌了,拼命扭动身体翻过来侧卧。可能吴认为我这样做是抗议不想干下去,就软中带硬地说:
“方小姐。这次你在龙口的遭遇,若没有我们介入,那你还是这种现状,没有一点获救的希望。据我们截获的情报,他们这次要将你卖到西亚毒贩富豪手中,供其玩乐。而且从现在起,在路上不给你吃喝,只给你注射含有春药和特种药物的高营养液。这种营养液不仅能保证你,在紧缚,基本没有什么活动情况下你生理需要,还能在你饥饿条件下,人体对外界物质强力摄取时,将春药和特殊药物高浓度进入你体内。等到达毒贩手中后,你体形会有很大变化;乳房发育的更大,臀部更肥,腰更细,皮肤更白皙细嫩,头发生长加快,那在男人眼里奇货可据啦。但在这变化过程中身体会更柔软,没有一点力气。你想过没有,这样驷马攒蹄式的严厉捆绑,令你无法逃走,但是人在药物的作用下,很舒服,时时有做爱的那和兴奋感觉,也降低在长时间转运时你的反抗逃跑意识。”
160 再次卧底
我真没意识到人贩子有这么多花花点子,会这样作弄年青姑娘。现在吴兴发不给我松绑,他要怎样安排我,我也无可奈何,不同意能行吗。但我心想,起码要先把我松一下,让我喘口气,不然你们与人贩有什么区别。
吴兴发好像看出我的心思,和颜悦色地在我身旁说:
“前几天我们在天坑附近截获的信息得知,你很快要被卖掉送走。接收的下家前天秘密来到天坑,来对你包装。所以他参入对你的绑缚,并在这过程中做了暗记。人贩之间也互相怀疑,怕被调包受骗。为了你,我们把行动什划提前,抢在弄走你之前对你进行安排。为了不受怀疑,我们不能触动你身上任何东西,这也是为了你的安全;若他们生疑,那将危及你的生命。所以我们至到明天送走你之前,都无法给你松绑。
这些黑社会团伙,都是互相独立的,各自有自己地盘和分工。这天坑实质上是总联络站。象殷莫者这类团伙,是专供货的;来接收你的,是专转运的。我们要利用天坑的总联络位置,将他们的供、运、销链摸清,铲断。你只要在转运过程中随时给我们发信号就行了。作为回报,事毕之后我们会通过合法途径,帮你收回龙口财产。”
最后他补充说:
“你放心,我们会时刻跟踪你的行迹,绝对保证你的安全。你自我保护的最好方法是对他们绝对服从,不要玩小聪明,作无意义的抗争。”
以我现状身不由己,对谁都要绝对服从,那有讨价还价资本。这一切都是自找的,为什么要舍不得龙口那点东西呢?今后我还要指望吴发兴他们救我,否则,那我这辈子真要陷入外国毒枭魔窟,永世不得翻身。
随后吴发兴又给我打了一针,用一张网兜着我,吊在一辆小型汽车顶上。临行前,吴吻了吻我的脸颊,叮嘱我说:
“方小姐。我们马上要送你走了,我们将连车把你送到对方通知的接头点,他们会连车开走。将你接收后,送你的人会把前一次天坑送人的车开回。对方接走你后,我们会安排人追踪。只要有可能及时给我们信号,同以前做的一样。你脖子项链,我们更新了电池,能支持很长一段时间。若有突变事故,可以将其扯断它,会发出危险信号,我们会赶去的。”
汽车颠簸着,摇晃着,艰难地驶离天坑。我吊在车顶上,来回摆动,不断的把我抛起又落下。在药物刺激下,全身又痒又胀,胸部和臀部还隐隐作痛,头昏昏的。迷迷糊糊大概走了一天,路才平整些。这时他们停下来,又给我打一针,再开车时,路好走了,风驰电掣往前开。我吊在网中,也平稳了,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方小姐。方小姐,醒醒!”
有人在轻轻呼唤我。我醒来发现车停下来,就哼了几声。
“前面还有一百多公里,就要到交接地点了。到了之后,我们立即要把天坑上次送货车开回,把你连车带人留在那里,你要警觉点。”
听讲就这样孤零零留在一个陌生地点,我听了有些害怕。想表示不同意,就挣扎起来。但人在网中吊着,除了手指和头能动之外,全身动弹不得;想说不同意,也只能从鼻孔发出哼哼叽叽的声音。他们见我这样,还以为我明白了,将车发动又走了。
不到一个小时,车停了。开车的人下车后,上了另一辆车开走了。我也不知道是白天还是黑夜,也不知这是什么地方。周围有车往来和人走动说话的声音。我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动也不动的吊在那儿。时间长了,身体一点不动,全身都木了,几乎没有知觉,非常难受,真渴望接我的人快点来把车开动,我要舒适些。
终于等到有人上车了,凭感觉有三个人。车动了,我在车顶下晃动起来,人好多了。大约开了四个多小时,车停了下来,有人从下面将我托起。当他们的手接触到我身子时,竞同电击一样,我的皮肤怎这样敏感,浑身哆嗦。他们将我放在车的坐位上伏卧着,一会儿下身那东西如睡醒一样蠕动起来。麻、酥、痒的感觉从那里往全身扩散,我全身发热,控制不住地拼命扭动,大声呻呤。
这时有一个年青男人说:
“二哥。这天坑送出来的美人马怎么都是这副德性,人不能碰,一碰就发骚,又是扭,又是哼,前几次送来的都是一个样。”
另一个大概是二哥的中年人说:
“你知道个屁。这才是天坑训练出来货真价实的美人马。我己在她身上的捆绑作了特殊记号,都在是我亲自料理过的货,若有记号就不是冒牌的。以前吃过天坑的亏,没叫老板骂死。这美人马一人难求,即要脸蛋漂亮,又要身材好,不能胖也不能瘦,不能太高也不能太矮;身体要健康,还要有耐力。姑娘虽多,一马难求哇!这马比美女值钱多了,听天坑传来话讲,这匹美女马是顶级的。出身于当红明星,万里挑一,是前面几匹价格数倍。我当时验货给她装扮时看过,确实不错。弟兄们。把她解开验看一下,是不是那匹明星马。”
三个人手脚利索,三下五除二把我全身束缚,包括假阳具,乳头链,脚镣全解除了。虽然松绑了,但全身疆硬,手脚象不是自己的一样,想用手护住乳房和下身都做不到。双手一点都不听指挥。三个人把我翻起来,靠在车座位上,除掉眼罩,在昏暗的车内小灯光下,我眯着多天未见光线的眼,惊恐地望着这三个陌生人。
这三个人二男一女,都是山里人打扮。女的约三十多岁。他们的眼光同犁一样在我这赤裸身体上犁了个遍。那女人说:
“唉呀!我经身那么多姑娘,还没有一个比得上她,真叫人嫉妒死了;这皮肤这样白嫩几乎一吹都破,看乳头上和阴部还上着环,好漂亮。”
还女人真不知耻,说得我无地自容。那中年男子说:
“不然怎么是明星马呢。别耽误时间了,验货不错,快弄到我们车子上去。”
那青年说:
“这美人马行头带不带,它还值几个钱。”
“不要了,丢在他们车子上。这种劣质货,也只有天坑训练时才用得上。外国大老板有配得上明星马的马具。”
他们将我架下车,我浑身软瘫,站不住。他们连架带抬上了一辆越野吉普车。这时我才看见满天星斗,是夜晚。到车上将我放在后座上,那女人又给我打了一针,给盖了床旧棉被,同我坐在一起车又开走了。
棉被虽旧,盖在身上很暖和。再加上注射营养液,身子慢慢恢复过来,下身没有那东西,药物的效力不是那样强烈。虽然乳头和下身很痒,但我强忍着不去摸。在棉被掩护下,我用项链持续不断地发出信号。
车子开出不久就拐上小公路,路面不好,有些颠簸。走了三小时后,天大亮又拐进路况更差的石子路,勉强开了十几公里,汽车就不能往前走了。我们下了车,他们将我放在早己准备好的独轮车上,他们将我裹在被子里坐在车轮左边,而那女子坐在右边,推了就走。汽车由青年人开回去。中年人跟在车后,沿弯弯曲曲的小路往前走。我紧张地用手抓住车架,四下一看,这是山区,风景很好,青山绿水,肯定是江南某地,因为山上有大面积翠绿的毛竹林,看来我们是往东南走,离西京有近千公里,这样远吴兴发能跟踪来吗,不由有点担心。
山道顺河道往上游走,中午时分就来到一个只有四房人家小山村。他们把车推进一家院子,将我在车上抱下来,送到屋里放在床上。那女子用一根细铁链套在我脖子上锁着,另一头锁在床头上。他们不要我出门,吃喝都在房间里。这样在这里住了十几天,由于饮食正常,我慢慢恢复了力气。但饭量很小,多吃一点都吞不下。一天早上,那女子找来几件农家女穿的衣服给我,并告诉我让我,她们要把我转卖给另一个下家,要我准备亠下。
这些衣服都很肥,我穿在身上空荡荡的,外面风只往里钻,一点也不保暖。上午来了两个老头,是下家来带人的。他们用一个绳子简单的把我双手腕绑在后面,就押我出了门。很长时间未走路,再加上两只乳房未用乳罩固定,走一步就抖动一下,估计他们在给我的食物里一直在加药物,可能是药物起作用了,我的乳房变大了,沉甸甸的,稍一动在胸口直晃动,可能用D型乳罩才能容下它;臀部也变大了,而腰更细。再加上阴环在下面与下身摩擦刺激,搞得我走路心慌意乱,身上又痒又涨,魂不守舍。两脸颊烧得红彤彤的,滚烫;山里风很凉,风从不贴身肥大衣服钻得肚皮发冷,走了一段路,我实在受不了,就走走了,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再也不肯起来。
那个两个老头看我不走,有些急,稍胖老汉说:
“姑娘。我们要赶路,还要翻一座大山,走四十多里山路,快起来起路吧。”
我看也不看他们,也不吱声。
另瘦子一个有恼怒了,他对我吼叫着说:
“你起来呀!不要危难我们。是我们村上人买了你,委托我跑抱腿。就不要再误我们的工了,明天我还要上山收芝麻呢。再不走,到家天就要黑了。”
这样耗着也不是办法,他们那知我难言之苦,突然有一个奇怪念头在大脑中一闪,若他们用绳子将我胸部扎紧,走路可能要好多了。灵机一动,如是我装作害羞,低着头小声说:
“这大白天的,你们用绳牵着我,我是个姑娘家,又不是犯人,多难为情。”
“这有什么奇怪,我们这里买来姑娘可多了,都是用绳绑着牵来的。”那胖子气急败坏地说:“不绑你,你要反抗逃饱怎么办?我们不会上当!”
“在你们手中怎能跑掉,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瘦子说。
“不绑着不行,你在路边往树丛里一钻。你年青身子灵活,几转几不转就把我们给甩了。”
“这样行不行,我脱掉一件衣服,你在里面绑好,再将衣服罩在外面。这样我不难堪,你们也放心。”
161 兴隆商号
“绳太长,在里面不好绑。弄断了变短也可惜,这条长麻绳我搓了一天才搓成。”
身上越来越又痒又涨,只要上身一动,那要命带环的乳头擦着衣襟,痒的同小蚂蚁在全自爬的一样,淫火烧心,下身湿润润的,沾糊糊难受极了。我真渴望用绳将我上身紧缚起来,可能好受点。我狡诈地看了看他俩,涨红着脸,低声说:
“枪毙人你们看过吧?你们就象绑死囚一样绑法,这样就不嫌绳子长了。那样绑你会吗?”
那瘦子摩拳擦掌地说:
“我会。那叫五花大绑,那绑得可紧啦!姑娘可受得了?”
我这巴不得呢。就故意斜看着他,用不屑一顾地口气说:
“你会吗?”我故意刺激他说:“女孩骨头柔软,身体滑溜,不吃绳,你绑不住我,我脱开绳跑了可别怪我。”
瘦老头冷笑一声说:
“我不行?这么长的绳绑不住你,你太小看我了。”
那胖老头有些担心,忍不住插话说:
“我说二蛋,你行吗?不要听她的。就用绳牵着保险,你按她的话去做,外面披件衣服,她在衣服里偷偷把绳弄脱了,出了意外,回村里不好交待了。”
瘦老头不以为然地说:
“没关系。我是村里老护山队的,以前抓着偷猎的,乱伐树的,我就用这五花大绳捆住他们往政府送,还没有一个能挣脱的。你放心,管绑得她哭爹叫娘,求我给她松一下,不给点颜色给她看看,她这样在路上耍赖,我们什么时后再能到家。”
胖老头又凑到他跟前,同他小声耳语。瘦老头听了哈哈大笑说:
“不会弄伤她!我有分寸。”
他俩把我架起来,解开被绑在后面的手腕。我脱掉外面一件衣服,只穿一件白色老布厚衬衫。瘦老头先将绳中间打了一个双环活扣,将我双手腕平行套进去。再用绳在两手腕之间与活扣垂直方向穿两道,系了一个死扣;这实质是做了一个绳铐,将双手腕牢牢束缚住。然后两绳头分开,顺胳膊反绕缠到肩。看他的手法如此熟练,我发现这老头不简单。他在用反手五花在绑我。这绑法我在如意公司联谊会被黑道人物绑过,知道其利害,不由得暗暗叫苦。果真,抹双肩、勒颈、胸部交叉、一道紧一道。绳索上劲时,扯得我东倒西歪,要不是胖老头在旁这架着,我肯定站不稳倒在地上。虽然绳索吃进肉里,绑得全身又痛又麻,但这正好压制住药物给自己带来痒和涨的强烈刺激,反而感到受用。瘦老汉最后用多余绳子在我胸部乳房上下再捆两道,这样肥大的衣服服服帖帖裹在身上。当打好最后一道绳结时,胖老头松开手。我给重重叠叠的麻绳束缚得只能昂首挺胸的站在那里。想到我一个年青女人,求两个老农把自己绳捆索绑,传出去那能见人,羞得不敢看他们,将眼尽量往地下望。
胖老头细心地检查了每个绳头,认为结实了。再将我脱下对襟外衣披到我身上,将扣子扣好,这样不注意,看不出我是被绑着的。就这样他俩一前一后,押着我上了路。
这山路上走得山民这真不少,有干活的,上街的,走朋访友的,这两个老头认得人还真不少,一路上与赶路的人打招呼,可能山民们知道我的自份,没人问。
这山路虽很窄,一会上,一会下,弯弯曲曲,但路很平,比较好走。大概走了三个多小时,爬上一个大山。开始由于药的作用,人的注意在性欲刺激上,还又太难受,等上了这山顶出了很多汗,药劲慢慢消退后,才感到双手臂反扭造成的肩关节痛感越来越强烈,高吊在背后双手变麻木了,身体也越来越沉重,步子也慢下来,很想停下来叫瘦老头把我松一下,怕他不仅不同意,还反过来嘲讽,我咬咬牙,也算了,我还能吃得住。
这路的最高处,在两山之间交会处的山凹,这里不知是什么时候有人盖了一个类似城门洞式的东西,门洞上一块石板上隐隐这看出《小岭关》几个字。这可能是古代关隘。进了洞,一阵凉风吹来,好爽。两老头坐下来,掏出带的干粮和水吃起来。那瘦老头给我喂了点水,干粮我可不敢吃,颈部也勒着怕吞不下,上腹部乳房下那几股绳勒得紧,怕胃涨,吃了活动时也要吐出来。吃饭时,瘦老头说:
“小姑娘,绳子松没松?你怎么不跑呀,你还没挣脱。这样反绑着,不要说你,就是那些强壮的山贼,也向我讨饶。你真不简单,不仅不叫饶,还能跟上我们的脚步。”
我晃了晃身子,挣了挣双手,怪嗔池对他说:
“你这个凶神,把我绑得太紧了。我又痛又麻,这样对一个女孩不是太过分了,快把我松一下。”
那胖老头斜着对我看了一下,阴阳怪气地说:
“想松?你是那一个是呀。你是吃这碗饭的,这点绑对你是小菜一碟。你可鬼得很啦”
“什么”瘦老头吃惊说“她吃什么饭”
“你老啦当然不知道啦。她是演员,专门演被绑着的美女,红得很呢。”
“说真的,这小姑娘是怪漂亮的,她是演员?重阳节要到了,可以请她表演表演。”
胖老头不紧不慢地说:
“怕不行吧!有人出己买下她了。”
“没关系。村长是我侄子。到时候,无论谁买走她,请村里出面,我们又不强占她,不就是借用一下。”
胖老头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说:
“少讲废话了,赶路吧。”
上山容易下山难,人被五花大绑后,重心变高,往下走不易保持平衡。瘦老头见状抓着我胳膊,扶着我走。又走了三个多小时,前面有条河,河面有三十米,夹在两山之间,水流湍急。瘦老头打了个口哨,吆喝了一阵。从对岸一块巨石后面过来一条乌排,将我们渡过去。上岸后,在半里外一条树高林密的山沟里,露出黑瓦白墙古老村庄,他们告诉我,目的地黑石村终于到了。
到了村里,瘦老头和村上的人都说我是这山沟里面兴隆商号新招的员工。兴隆商号在两条山河汇集河口的山坡上。我们渡河的地方是两河汇合后的干流。这山坡两边是干流的支流,后面是一个石头山,整个山是一块巨大无比石头,上面寸草不生,远看同一个大馒头一样,表面复盖着地衣、青苔等苔藓类植物,所以石山显黑色。黑石村由此得名。巨石人无法攀登,所以这商号的对外唯一通道是架在支流的桥,桥一头是黑石村,另一头是兴隆商号的厂房和其它建筑。
到村里后,瘦老头回家干其它事去了。胖老头一人送我去兴隆商号。当我登上这五米多宽,离河面有二十多米水泥桥时,桥中间十米是空的,对面有一块十多米长的钢板,高高翘着,原来是吊桥。看来这兴隆商号守卫如此森严,绝不是做善事的。
胖老头喊对岸保安放下吊桥,送我到商号办了交接就走了。
一个女工头模样的人领我进了一简宿舍,解开我身上的绑绳。交代几句就走了。这房间比较大,有六张床。我意外在这里遇到在天坑被送出来的另几个训作美人马的姑娘。她们来这里有十多天了,据她们介绍这里对外是加工,批发山里土特产品的商号,但这里实际上是贩卖妇女的集散中转地。这里常年关押着几十个姑娘,每天都有进有出;进来是人贩从各地或骗或抢或买来的年青美丽姑娘,出去是从海上偷运到国外,或作妓女,或作性奴。听说这里到海边仅百多公里,是大陆贩卖妇女最后一站。这里偏僻,离最这的县城也有一百多公里,全是崎岖山路,很难被外界注意。这里外面来的人特别引人注目,当若发现外来人可疑,商号派人把他干掉灭口,尸首丢进大山喂野兽,最后连一根骨头都不留下。但在当地,兴隆商号土产生意做得有声有色,是这个地方乡政府交税大户。所以当地政府很注意保护这个当地龙头企业。关在这里时还要人在未被偷运出国前,还要人模人样同商号工人一样上下班,主要干些香菇、木耳、干笋、茶叶的包装工作,最后样榨取姑娘们的血汗钱。所以这里从不招工人,他们对村里宣传工人全都是从外面招的,但送来的全是人贩贩卖的年青妇女,而且接姑娘的是那固定的几个老头,村里其它人和兴隆商号的人都不参入。这里姑娘在商号内是很自由的,也不被束缚,穿着商号发的白色工作服。常有当地干部来参观视查,姑娘们也不躲避。但若谁乱说乱动,会被关进后面石山的一个不见天日石洞里,直到被送到国外。在这封闭的地方逃跑是不可能的,当地人都得到商号很多好处,用电,看病都是商号的,土特产也卖给商号,就是有人逃,给当地人发现,也要押送回商号。看到这里戒备森严现状,我真怀疑吴兴发能不能救我。若把我送到国外,这一辈都完了。所以进入商号后,我拼命对外发信号,不知他们是否能收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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