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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 金庸风尘劫 (1-----9)

(1)幻境追凶 我叫韩雪,今年25岁,是B市刑警中队的副队长,我很快就要当上了我们警局历史上第一个女刑警队长了,想当初刚到这警局的时候还有不少人怀疑我这个弱不禁风的美女是否能够适应刑警的工作呢,现在那些不相信我的能力的人都要成为我的下属了。 十几天前警局接到线报,臭名昭著的江洋大盗全国通缉犯洪武刚刚窜入了我市,局里当即布置了大量警力在车站码头旅馆等重点场所进行突击搜查,但是却没有发现洪武的踪影,就在大家以为情报可能有误的时候,没有参加搜查的我却意外地在街上执勤时撞到了洪武,经过一场紧张激烈的搏斗,我单枪匹马地擒住了洪武,成为这阵子轰动一时的新闻。   这个洪武可不是一般的罪犯,他毕业于首都一所著名高校的历史系,由于专业太冷,洪武毕业后没有找到理想的工作,这在当时的大环境下本来也不奇怪,但是心高气傲自视极高的洪武却认为是他的一个同学利用关系占据了本应属于他的位置,洪武杀害了那名同学后畏罪潜逃,在全国各地流窜。他的智商极高,心狠手辣,四处流动作案,盗窃、抢劫、杀人、强奸无恶不作,半年前洪武更是潜入一家著名博物馆,盗走了一批珍贵文物,成为公安部重点通缉的十大罪犯之一。   因为抓获洪武的功绩,局里给我记一等功,并将在下次会议上讨论提拔我为刑警队队长。   今天轮到我休假,我正在市里的大商场里选购服装,忽然,我的手机响了,接起来一听,原来是警局的赵局长。   “小韩,出事了,洪武自杀了,你马上回来吧!”赵局长的声音很低沉。   “什么?自杀了?这怎么可能呢?”   “唉!具体的情况见面再说,你现在马上回到局里来吧!”   我匆匆赶到局里,赵局长已经在办公室里等我了。   “局长,洪武怎么可能自杀呢?他不是一直在我们最严密的监控之下么?”   “唉!是这样的。”赵局长叹着气说:“昨天,我们在六楼的审讯室里审问洪武,开始那家伙嘴很硬,怎么也不肯交待那批文物的藏匿地点,后来在我们的攻心战术下他终于软了下来,说想抽支烟,我们以为他就要开口了,就把他一直拷在椅背上的双手放开了,可谁知道这个混蛋突然一头向窗户撞了过去,撞碎了两层玻璃,人也摔了出去。”   “洪武死了么?”   “我们立即把他送到公安医院抢救,最后他的命是保住了,可是却摔成了一个植物人,医生说他很难恢复意识了。”   “唉!”赵局长又叹了口气:“这个洪武可以说是恶贯满盈,他畏罪自杀,自绝于人民,说来还是便宜了他,可是他盗走的那批珍贵文物恐怕就再也找不到了,如此一来我们警局的功劳没了不说,反而有了很大的过失,全局上下包括我在内都有可能被处分,你的晋升恐怕也没有指望了。”   “这……这难道就没有一点办法了么?”   “本来是已经无可挽回了,但是昨天我的老同学李国强教授知道了我们的困境后说他可以帮助我们。”   这个李国强教授我曾经在赵局长儿子的婚礼上见过一面,只知道他是国防大学计算机系的学科带头人,一直在研究一个机密的尖端项目。   赵局长的秘书忽然走了进来,说道:“局长,李教授已经到了。”   “好!快……快请他进来。”   脚步声响,一个戴着眼镜、精神矍铄的银发老人走了进来。   “教授,您好。”我向李教授鞠躬问好。   “呵呵,小韩啊,上次见面的时候,你还象一个女学生一样,想不到这么快就可以只身擒拿逃犯了,真了不起啊!”李教授微笑着说道。   “教授,您过奖了。”我不好意思的笑了。   我请李教授在沙发上坐下,问道:“教授,您可以让洪武苏醒么?”   李教授笑道:“我不是医生,可没有那个本事啊!”   “那么,您打算怎么帮助我们呢?”   李教授从怀里掏出烟斗,点着了火,深深的吸了一口,说道:“小韩啊,你看过电影《黑客帝国》么?”   “当然看过了。”   “其实那部电影中的虚拟现实技术已经有了,我领导的科研小组研究虚拟现实技术已经有十几年的时间了,现在已经接近于实用阶段了。”   “什么,您是说那科幻电影里的东西是真的?”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教授,您是说我国现在有虚拟现实技术?”   “当然,其实我国根本就不像外面所传说的那么落后,我国有很多技术是世界上最先进的,只是现在我国的目标是和平崛起,不想过早公布那些技术给别有用心的国家制造中国威胁论的藉口。”   我好一会才从震惊中恢复过来,说道:“现在洪武已经是个植物人了,您的虚拟现实技术又能帮我们做什么呢?”   “洪武的确已经是个植物人,他的意识已经和他的肉体没有联系,但是我们还是可以把他的意识引入虚拟现实系统的,我们可以派人去虚拟现实系统中去找他,让他说出他在现实中没有说的文物的下落。”   赵局长走过来握住了李教授的手,说道:“老李啊,这次你可帮了我的大忙啊!”   “哪里,哪里,”李教授微笑着说:“我的那个虚拟现实系统也正好需要志愿测试人员,其实你们也是帮了我。”   “总之,还是非常感谢你,老李。”赵局长激动的说。   “我现在介绍一下我的系统的基本情况。”李教授接着说道:“这套系统开发已经有六年时间了,它的整体情况和电影《黑客帝国》里的母体十分相似。”   “这么说,进入您系统里的人也可能会受伤和死亡了?”我问道。   “是的,我们一直在想方设法的克服这个问题,希望能够让进入系统的人拥有不死之身,但是经过多年的研究,我们发现这个问题实际上是人类大脑的生理局限造成的,并不是改进系统可以解决的,除了像电影中尼奥那样的超能者之外,在系统中受了伤的人都会感到痛苦,如果受到的是致命伤,就会死亡,我们所能做的只有加强系统中的人的恢复能力而已。”   “进入您系统的人也可以像《黑客帝国》里进入母体的那些人一样有超能力么?”   “系统可以赋予进入系统的人能力,但是像尼奥那样的能力却不是系统能够赋予的,那是天生的能力,那样的人在一亿人里也未必有一个。”   “您的系统也和母体一样用90年代的人类社会作背景么?”   “不,真实的人类社会太复杂了,现在我的系统的水平还达不到那个高度,我的系统是用金庸武侠小说《倚天屠龙记》作背景的。”   “为什么要用金庸的小说作背景呢?”   “呵呵,我的那个年青的背景设计师是个金庸迷,是他要用的,反正也只是一个试验系统,用什么都一样的,我也就没有反对,我的这个系统的代号就叫做《金庸时空》”   “小韩,”赵局长插口对我说道:“我考虑过了,就派你进入到那个系统里去找洪武吧,毕竟人是你抓到的,别人也不好抢你的功劳啊!”   “我保证完成任务。”我很干脆的回答道。   “小韩,你要考虑清楚啊!”教授严肃的说:“我刚才说过进入这个系统是有一定的风险的,其实我是希望第一个志愿测试者是男孩子的。”   “系统不是可以赋予我超能力么?”我轻松的说:“只要给我一身天下无敌的武功,我又怎么可能遇到危险呢?”   “你可以有金庸小说里任何一派的武功,但是你的功力却只能和你的年龄相符。”   “为什么我不可以有更高的武功呢?”   “是这样的,你知道我的系统并不是为了这次任务开发的,它有自己既有的逻辑和规则,如果我们给你更高的武功,系统可能会产生逻辑错误,引起各种不可预料的严重后果,当然如果我现在修改程序的话也可以,只是时间来不及了。”   “如果我在系统里遇到了麻烦,我能随时退出系统么?”   “正如你在电影《黑客帝国》中所看到的,只有在特定位置应用特定的道具(电影中是电话)才可以退出系统,我们的这个系统还只是处于开发阶段,系统的退出程序还没有完成,所以只有我们外部操作人员关掉系统时,系统中的人才能离开系统。”   “你们这些外部操作人员会时刻监视我的行动,并在必要时给予我帮助么?”   “我们很希望能这么做,但是由于系统的内部时间比外部时间快一千倍,我们的解码计算机无法即时处理数据,所以我们无法和系统中的你取得联系。”   赵局长忽然插口说道:"小韩,你找到洪武,拷问出文物的埋藏地点之后,就处决他,系统中的洪武死了,现实中的他也会死,一旦我们发现洪武死了,教授就会关闭系统,将你接出来" “这个好像不合乎司法程序吧?”我有点为难的说道: “这没有什么”赵局长坚决的说:“这个洪武光是手上的人命就有十几条,够判几次死刑了。 “但是,万一我找不到洪武呢?难道要一直在系统里呆下去么?”   “系统最多只能运行十天,十天后无论你是否完成了任务,我们都会关闭系统,把你接出来,所以你不必担心。”教授笑着说道。   “洪武在系统里会有什么样的能力呢?”   “为了防止洪武在系统中意外死亡,我们也会给他一点防身的武功,不过都是些罗汉拳、八卦刀之类的粗浅功夫。”   “要对付一个武功低微的人也没有什么危险啊!”我乐观的说:“这个任务其实蛮容易的,不是么?”   “好,那就这么决定了。”半天没有说话的赵局长接口道:“韩雪警官,这次任务就交给你了,你先回去准备一下,仔细看看金庸的小说,任务将在明天正式开始。”                 (2)路遇淫贼    我穿着病号服躺在省公安医院特别护理病房内的一张病床上,头上戴着一顶怪模怪样的头盔,头盔通过一根电缆连在桌子上摆着的一台电脑上,在我旁边的病床上躺着昏迷不醒的洪武。   “难道我就这样在这里一动不动的躺上10天么?”我忽然想到了什么,不由得面色微红,尴尬的问道: “呵呵,进入系统的人的身体会处于一种深度休眠状态,新陈代谢极为缓慢,所以你不必担心你这几天的生理问题”李教授一边和助手给昏迷的洪武戴头盔一边笑着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我松了口气,抬头看看桌子上插着各种导线的那台电脑,说道: “一台桌上电脑就可以实现虚拟现实的功能么?" "呵呵,你可不要小看这台不起眼的电脑啊,它可是一台高级军用工作站啊,而且我的系统实际上是运行在国防大学里的一台巨型主机上的,这台电脑仅仅起到通过军用网络传递数据的作用" 教授把头盔给洪武戴好,打开了头盔上的几个开关,抬头对我说道:“小韩,不要再考虑一下么?还是要用古墓派的武功么?”   “是的,我想好了。”   教授皱了皱眉,说道:“女孩子的爱美之心我可以理解,但其实你根本不需要玉女心经的美容驻颜功能,你本来就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子,而系统里的你是永远也不会的。”   教授顿了顿又道:“古墓派的武功实在不能说很强,还是听我的话用少林派的武功吧,有了金刚不坏神功和易筋经你就安全多了。”   我笑着摇了摇头,心道:“我才不要丑和尚的功夫呢!”   教授耸了耸肩,无奈地说道:“好吧,既然你执意如此,不过我要再次警告你,在系统中一定要小心谨慎,虽然系统给了你比正常人强得多的恢复能力,但如果受了致命伤还是会死的。”   “请您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我坚定的说。   “教授,一切准备就绪。”一个助手过来向教授报告。   教授最后检查了一遍系统,转过身来对我说道:“你和洪武将一起出现在《倚天屠龙记》里的成都,时间是《倚天屠龙记》的第一主角张翠山成年时,系统可能会有一点小误差。好,现在准备,要开始倒数了。”   “十,九,八……二,一。” 我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层浓厚的白雾,雾散之后,我已经在系统中了。 我定了定神,发现自己置身于一处无人的山野,低头看看,身上是一套白色的古代女装,腰间挂着一口长剑,背上有一个包裹.我把包裹取下来打开,里面是十几锭黄金和几捆银针,哇!这就是那有名的冰魄银针了吧?可要小心使用才好。 我闭上眼睛凝神检查自己的记忆,嗯!头脑中果然多了不少东西,古墓派的武功我基本上都会,只是缺少了最厉害的《玉女素心剑》细想这也合理,《玉女素心剑》毕竟有一半是全真剑法,不算是纯粹的古墓派武功。 我稍微有些失望,不过又想我现在的武功也不比第一次见杨过时的小龙女差,完成任务。还是绰绰有余的。   我向四周望望,但见绿海茫茫,分不清东南西北,不禁大是头痛,正发愁间,忽听得远处传来淙淙水声,我心道:“这里离成都城应该不会太远,只要沿着水路走去,自然可以找到道路。” 我循声过去。来到一条山溪之畔,临溪照影,水中映出一个少女来,这少女身着 一袭轻纱般的白衣,犹似身在烟中雾里,秀美绝俗,丰姿绝世,我看得呆了,心道:“这……这是我么?”再仔细看时那面孔分明就是自己,只是眉目中多了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灵之气,显得清丽绝伦,莫可逼视.看来《玉女心经》已经完全改变了我的体质, 我在现实本就是一个极出色的美女了,现在我的美貌和小龙女比起来大概也是难分高下吧,我不禁又惊又喜。再仔细时看发现自己的年龄好象也小了不少,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模样,这自然也是《玉女心经》的功效了。 我沿着溪水走去,很快找到了官道,不久就望见了城门,进得城去,行人熙来攘往,甚是繁华,比之现代似也相差不远,我走进临街的一处茶馆之中,要了一壶上等好茶,向茶博士打听武林中的掌故,原来我所处的时代比倚天开篇还要早上几年,魔教教主阳顶天还没有死,魔教势力正当如日中天,昆仑的掌门是何太冲的师父白鹿子,而华山的掌门也还不是鲜于通。 我一边喝茶一边思索,该怎样着手追捕洪武呢?那家伙突然来到这个武侠世界后会如何行动呢?中国这么大凭我个人的力量想在茫茫人海中找一个人也真和大海捞针差不多了。 我正在发愁,忽然想起这阵子在网上看的那些意淫金庸小说,那里面的主角通常是在一个平凡的意外中死去,接着就莫名其妙的来到了金庸世界,然后就依靠对小说情节的熟悉,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们到了金庸世界后总是先找秘笈再找美女,绝无例外,想来那洪武也定然会如此吧。 不过现在这个时候洪武想找秘笈却不太可能的,金庸对张无忌发现九阳真经的山谷的位置的描述本就语焉不详,而且天知道那肚子里藏着秘笈的猴子这时候在不在那绝谷之中,而那倚天剑和屠龙刀武功低微的洪武更是想也不要想。如此一来洪武的行动也就基本上确定了,那就是去找美女。 这个时代有名的美女不多,只有黛绮丝,殷素素和纪晓芙,黛绮丝现在说不定还没来到中原,而殷素素心狠手辣洪武一时大概还不敢去碰,只有纪晓芙生性软弱单纯洪武一定会先去找她的,只要我能先行一步找到纪晓芙,在她身边守株待兔就一定能抓住洪武。我不由得一阵兴奋,可是转念一想,现在纪晓芙大概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多半武功未成,一时未必就会下山,洪武就是胆子再大也不敢到峨嵋山上去生事啊。 等等,我又何必一定要去找纪晓芙呢?那洪武又没见过纪晓芙,纪晓芙对他来说不过就是个名字而已,洪武是绝对想不到我也会在这个金庸世界里的,我现在穿了古装,模样和以前大不一样了,不如我假扮纪晓芙行走江湖,让那洪武自投罗网,此计大妙。 主意既定,我便到裁缝店里做了一套小说里峨嵋女弟子常穿的紧身劲装,再去铁匠铺打造了一口长剑,在剑脊铭上峨嵋纪晓芙几个篆字,又买了一匹好马,准备停当,就开始在江湖上闯荡了。 夕阳如血,一个魁梧的大汉正在山路上拼命奔跑着,这汉子满身血污,身带几处剑伤,已然筋疲力尽却兀自狂奔不停。忽听得身后一声清叱:“恶贼,你无路可逃了”那汉子身体一颤,险些摔倒,但听得一阵衣服破风之声,一个靓丽的人影自他头上轻飘飘的一掠而过,拦在了他的面前。 持剑挡路的是一个靓丽绝伦的美貌少女,可是这个汉子脸上却是一副见到索命恶鬼一样的恐惧神情,盯着那少女恨声道:“臭丫头,不要欺人太甚,你已经追了我三天,难道真要赶尽杀绝么?”那少女淡淡道:“赵黑虎,当初你下手杀害周铁山周老拳师一家四口时,就该知道会有遭报应的时候。”那赵黑虎右手紧握刀柄,恶狠狠的盯着那少女,却始终不敢拔刀,突然叹了口气,低声下气的说道:“纪女侠,我与你峨嵋派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和那周老儿更是非亲非故,你又何必一定要替他出头,与我为难,有道时是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就行行好,放我一马吧!” 那少女冷冷一笑,道:“多言无益,你是自尽呢?还是要我动手。” 那赵黑虎见哀求无用,眼睛都红了,大吼道:“贼贱人,我和你拼了,拔刀向那少女当头劈下,那少女身子一侧,让过来刀,跟着剑光一闪,赵黑虎只觉右臂一轻,持刀的右手已经齐腕而断,这赵黑虎也是勇捍之极,重创之下,不退反进,合身向那少女扑去,那少女左掌一起,结结实实的打在了他的胸口上,赵黑虎鲜血狂喷,仰天摔倒,就此毙命 我擦净长剑上的血迹,在赵黑虎尸身旁边的一棵大树上刻下了几个大字:“峨嵋纪晓芙诛邪徒赵黑虎于是”这已经是我这个月来诛杀第四个恶人了,这杀人可真不是什么好玩的的事,可是也没办法,为了尽快提高纪晓芙的名望,将洪武吸引过来,还得继续把这个行侠仗义的侠女角色演下去。不过虽然很辛苦,力气却也没有白费,这些日子以来峨嵋女侠纪晓芙在江湖上名声鹊起,想来那洪武也该听到消息了,过不了多久就会来自投罗网了。 转眼间又是一个月过去,死在我剑下的凶徒恶盗又多了五六个,那洪武却还没有现身,反正有的是时间,我也不着急,我对古代的生活已经渐渐适应了,古代的中国当真可以用江山如画来形容,人民也朴实自然,文明守礼,比污染严重,道德沦丧的现代中国不知道要好多少倍,我一路游山玩水,自得其乐,渐有乐不思蜀之感. 当然,古代的生活也不是什么都好,最让我难受的就是古代既没有电灯也没有电视,一到天黑就得睡觉,十分的无聊,再者,我这几天月事来了,古代可没有卫生棉,月经带这类东西,我只好用几层白布垫在了下体,十分的不舒服,不过好在已经是经期的最后几天,经血已经不多了。 这一日我行到川西大树堡,沿途见路人来往,无不对自己注视,心想:“我一个单身女子,难怪受人注意。”却不明白我之所以受人注视,乃是生得太美之故。   忽然,对面过来了一个骑马的书生,三十几岁年纪,穿得一身白衣,颇为华贵,看来像是个公子哥儿。那书生看到我面露惊艳之色,忽地向韩雪一笑,神色轻佻之极。我心道:“怎么古代也有这么多的好色之徒?”也不理他,催着马继续赶路。   忽听得身后传来马铃之声,一回头间,那书生竟然调转了马头,跟到了我的身后。我柳眉一皱,就想去教训那书生一顿,忽又想到自己身体不适,不宜和人动手,双膝一夹,“唰”的一鞭,把马打得放开四蹄,绝尘而去。   只听身后马铃声急,那书生竟也打马跟了上来。我快时,他也快马加鞭,我慢时,他也放松缰绳,不即不离,总保持在三十步距离之内。我给他逼得怒从心起,看看已经走到林边荒僻之地,蓦然勒马横鞭,拔出长剑,回头叱道:“你跟着我做什么?”   那书生嘿嘿一笑,说道:“小姑娘,你走你的路,我走我的路,你管我干什 么?”   我柳眉倒竖,叱道:“你是什么人,想做什么?”   那书生笑道:“小姑娘,你查根问底做什么?难道你对我一见钟情,打算就此以身相许么?”   我杏脸涨红,怒喝道:“这是你自己找死,怪不得我!”拍马上前,拔剑就刺,那书生虽人在马上,身体移动余地不大,但身法却妙到毫巅,身体左摇右晃,在剑影的夹缝中一一避过,兀自好整以暇的啧啧连赞:“好剑法,好剑法!”   我连出七剑,始终没伤到他一根寒毛,心道:“难道你的马也会身法?”突然一剑向那书生胯下红马刺去,那书生左手倏伸,向我胸前玉峰抓来,竟然是后发先至,我惊羞交集,向旁闪避,突觉右手一麻,手中的长剑已给那书生夹手夺了去。   我心中大骇,心知这书生的武功远在自己之上,立即掉转马头,落荒而逃,一口气驰出十几里,回头望望,那书生并未追来,这才松了口气。想想刚才际遇之险犹自心有余悸,那个书生分明是个淫邪的色狼,刚才要不是逃得快,只怕此刻已经受了他的侮辱,这个武侠世界还真是危机四伏啊!可是那个色狼又是谁?怎的武功如此之高?《倚天屠龙记》里并没有田伯光、欧阳克这样的人物啊!   傍晚时分,走到了一个小镇,我在镇上找了一间最好的客栈,要了一间上房,吃过晚扳,便着枕睡去。睡梦之中,我忽然闻到一阵甜甜的幽香,这香气既非烧的檀香,也不是花草的芳香,只觉得全身通泰,说不出的舒服。   迷迷糊糊之中,好像有人掀开了我的被子,脱去了我的小衣,我那白羊般的处子之躯完全裸露在月光之下……我那白滑滑的大腿、珠润臀圆、桃源洞口、芳草如荫,一览无遗了。   一双手从我白玉似的小腿摸起,拂过雪嫩的大腿,顺着软滑的臀部滑向苗条的腰腹,再翻上坚挺的玉峰,一片厚实的嘴唇,在我那红得微微发紫的乳蒂上疯狂地吸吮起来……   我想张口呼叫,却叫不出声,想挣扎,四肢却酸软无比,难以动弹,双眼沉重,怎么也睁不开,便如在梦魇中一般……   神志迷糊中,好像有几根手指在我那最神秘、最敏感的方寸之地不停地轻拂拨弄着……我感到痒痒的、麻麻的,这是一种极为奇妙的感觉,我的心弦被拨动了,情欲渐渐飞扬奔驰起来……   一股灼热激荡的暖流一直涌到了我心灵深处,我忽然觉得一阵浮虚,软绵绵的,像虚脱了似的……接着一阵眩晕,我已不知置身何地,是死是活。我的心在漂浮,一直漂浮到云层深处……   拨弄、骚弄越来越快,我的身体也颤抖起来,跟着一阵抽搐,我在低低的呻吟,不停地喘息……   忽然,好像有一个硬梆梆的东西塞到了我的樱口之中,我不由自主的使劲吸 吮起来……   过了些时候,那个东西突然在我的嘴里吐了许多液体,腥腥的、咸咸的,我想吐掉,可是那个东西堵住了我的嘴,后来好像我把那些液体都吞下去了……   次晨醒转,我发现自己好端端的躺在被窝里,亵衣、亵裤也整齐的穿在身上。“哦,原来是做了一个怪梦。”想起梦中情形,我不由得脸上一片晕红,以前我也不是没做过类似的春梦,但是没有一次像这次这样的刺激。“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难道是因为身在异世界的关系么?”   我起床对镜梳妆,突见一口长剑放在房间中间的桌子上,分明就是昨天自己被那个书生夺去的剑,“这……这难道是……”我惊得目瞪口呆,突然以最快的速度脱掉了全身衣服。   “啊!”我尖叫一声,只见在镜中洁白的裸体上,到处是一片片瘀青和红红的抓痕,白如凝脂的双峰和饱满的屁股之上更有无数的吻痕齿印,霎那间,我只觉有如一盆冰水从头上浇下,寒意直透骨髓。那个怪梦是真的,昨天夜里那个书生进了我的房间,用迷香迷住了我,玩弄了我贞洁的处子之身,只是因为我正来月经才没有真正奸污我,最后在我的樱口中发泄了欲望。   想起自己在神志迷糊下吞下了那个淫贼的秽物,我一阵恶心,“哇”的一声大吐起来,一直吐到呕出胆汁才停止,坐到床上将身子缩成一团,抱头痛哭起 来。   “淫贼,我一定要杀了你,就算不完成任务我也一定要杀了你!”我心里呐喊着,跳起来抓起长剑就要冲出去,忽地又想起那淫贼武功极高,自己去找他无异于羊入虎口、自投罗网,又颓然坐倒。   悔不听教授之言,当初要是学了易筋经和金刚不坏神功,又怎么会被那淫贼所欺?我自怨自艾,又痛哭起来。 (3)乒乓扬威   我神不守舍的吃过了早饭,骑马出城,心中只盼能够早点完成任务,回到现实,这个鬼系统我是再也不想呆下去了。   正自心事重重间,忽听得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的马铃声,回头看时,正是那个书生,仍然是在我三十步后,不急不徐地跟着我。   我回过马头,厉喝道:“狗贼,昨天晚上是你欺负了我吧?”   那书生笑道:“姑娘美艳绝伦,实乃人间仙子,小生一时把持不住,亵渎了姑娘的玉体,还请姑娘多多见谅。”   我怒不可遏,骂道:“淫贼无耻!”拔出长剑就要上前拼命,但却忌惮这书生武功高强,终究不敢动手,咬牙道:“你还跟着我做什么?还不快滚得远远的!”   那书生笑道:“小姑娘,你观我的武功如何?”   我恨恨道:“如你这等衣冠禽兽,武功再高又有何用?”我不敢和这书生动手,只好骂几句泄愤。   那书生竟不生气,笑道:“姑娘跟我回去,服侍我三年,我将一身所学倾囊相授,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我心道:“难道这恶贼昨天晚上还没有玩够,要将我捉回去彻底奸淫才满足么?”不由得不寒而栗,说话也软了下来,柔声道:“公子美意小女子心领,但小女子已有师承,不敢再学别派武功。”   那书生道:“你师父是谁?”   我道:" 我是峨嵋派弟子纪晓芙。" 那书生一愕,笑道:"听说这阵子有个心狠手辣的峨嵋女子在江湖上掀起了些小小的风浪,原来就是你啊,想不到长得如此俊俏,身材更是标志之极。" 我面红耳赤,咬牙道:"不错,就是我,虽然我的武功远不如你,但是我们峨嵋派可不是好惹的。"   那书生笑了笑,说道:“一个人的武功分了派别,已自落了下乘。姑娘若是跟着我去,包你一新耳目,教你得知武学中别有天地。”   我心道:“这句话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来着?”猛然间脑中灵光一霎,惊叫道:“你……你是杨逍,明……明教的光明左使杨逍!”   杨逍面露惊讶之色,说道:“想不到你这小姑娘倒有些见识,竟认得我是杨逍。”   我心中连连痛骂自己:“我早该想起他是杨逍的,他这种追着女人不放的无赖手段,不正是他强奸纪晓芙时用的拿手好戏么?唉,我也真是的,假扮谁不好啊,为什么要假扮倒霉女人纪晓芙啊,难道纪晓芙的悲惨命运要降临到我头上么?”   我急得满头冷汗,颤声道:“我……我不是纪晓芙,我真的不是纪晓芙,你……你要强奸的是纪晓芙,不是我,她……她在峨嵋山上,你去找她好了。”   杨逍笑道:“姑娘言重了,在下不过是欲与姑娘共享鱼水之欢而已,何谈强奸呢?”   我突然尖叫一声,把手一扬,蓦然射出一把银针,一小部份射杨逍,大部份射杨逍的马,我知道定然射不中杨逍,只盼能射死他的马。眼看杨逍和马已经不能两全,杨逍突然双手抓住胸口衣襟向外一分,“嗤”的一响,长袍撕为两片,恰好银针于此时射到,他舞动两片破衣,数十枚细针尽数刺入衣中。   我暗道:“可惜!”不敢再出手,用鞭子在马臀上狠狠一抽,那马负痛狂嘶,飞奔而去。   我纵马狂奔,只道杨逍必会紧追不放,岂知杨逍却未追赶。我突然明白了,这杨逍显然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把戏,他强暴纪晓芙的时候不也是捉了放,放了捉么?这恶贼武功极高,又精于追踪之术,我绝难摆脱他,难道我真的要和纪晓芙一样被他尽情调戏之后,再惨遭强暴么?可是按照书上的叙述杨逍强暴纪晓芙应该是几年之后才发生的啊,难道是我假扮纪晓芙让书里的情节出现了意想不到的变化么?   我将马放缓,一再告诫自己要冷静,可我虽然是一个优秀的刑警,但也总是一个女孩子,面对强奸这个少女最可怕的梦魇,说什么也是难以保持镇静。   正彷徨无计间,忽想起金庸小说里的人物聪明的其实不多,很多人更是食古不化,这个杨逍虽然淫邪无耻,但也勉强算是书里的半个正面人物,君子可欺之以方,又怕他何来。自己是廿一世纪最优秀的女刑警,难道连一个小说里的古人也对付不了么?   想到这里我豪气顿生,冷冷一笑,自言自语道:“杨逍啊杨逍,我遇到你固然是我运气不好,但是你遇到我只怕也未必就是你的福气。哼哼,咱们走着瞧!”   我行出二十余里,已是午时,来到了一个小市镇,我腹中饥饿,找到一家酒楼,要了四色点心和一杯清茶。正饮间,脚步声响,走进一个人来,果然是杨逍。杨逍在我对面一张桌旁坐了下来,要了一壶酒,叫跑堂配四色酒菜,倚着楼边栏杆自斟自饮,眼光不住地在我身上扫来扫去,活像是屠夫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   我忽地一笑,说道:“杨左使,请过来同饮一杯如何?”   杨逍一怔,随即笑道:“最好,最好!”吩咐酒保取过杯筷,移到我席上坐下。   我道:“杨左使上午所说之事小女子万难从命,杨左使待要怎样?”   杨逍笑道:“那我就一直跟着姑娘,直到姑娘回心转意为止。”   我面如寒霜,道:“若是我一直不从呢?”   杨逍面露为难之色,说道:“这个……这个杨某只好小小的用强了。”   我斥道:“你以强凌弱,欺负我一个弱女子,就不怕天下英雄耻笑么?”   杨逍笑道:“你是弱女子么?你剑法精妙,绝非寻常江湖好手可比。武林之中,强者胜而弱者败,败者就要听任胜者处置,你这些日子也杀了不少人,那些人学艺不精,给你杀了,也是无话可说,如今你的武功不如我,就只有把身子交给我处置,这就是武林中的规矩,对大家都很公平,姑娘既身入江湖,就早该有此觉悟才是。”   我道:“你的武功当真就胜于我么?不过是你年龄比我大,练功时间比我长罢了,就如同大人欺负小孩一样,有何公平可言?”   杨逍傲然道:“我未必每样功夫的练功时间都比你长,你要是不服气可以用你最拿手的功夫和我比,兵刃、拳脚、内功、暗器、轻功,随便哪一桩,由你自己挑,我都奉陪。”   我道:“你倒口气挺大,比什么功夫都成,是不是?”   杨逍一怔道:“当然以武功为限,难道还跟你比缝衣刺绣、梳头抹粉么?”   我道:“我要和你比暗器。”   杨逍哈哈大笑,抓起酒桌上的一把筷子猛地掷出,“啪”的一声响,同时钉在对面的墙上,直没至柄,构成一个大大的“明”字。   我瞧着墙上插着的数十枚筷子,不禁骇然失色,口中却道:“我要比的暗器和这个不同。”   杨逍笑道:“想比什么随你的便,但是你输了就要做我的奴婢。”   我道:“我要是输了就一生一世给你作奴隶,但是如果你输了,就要为我做一件事。”   杨逍笑道:“好,一言为定,怎么个比法你说吧?”   我道:“我要和你比的暗器叫做乒乓球。”   杨逍奇道:“乒乓球?那是什么东西?”   我道:“你一会便知。”挥手唤过掌柜,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当”的一声掷在桌上,说道:“你的店今天我包了。”   那掌柜见那锭银子足有二十两重,欢喜的不得了,当即向店里的几个食客说道:“诸位客官,今天小店被这位小姐包下了,不再对外营业,诸位的酒钱就当我请客了。”   那批食客能够白吃白喝自然欢喜,纷纷下楼而去,偌大的酒楼很快就空了下 来。   我叫店里的伙计把一块长方形的大桌子放在酒楼的中央作球桌,又在桌子中间的两边钉上两根竖起的短木棍,把一块布条围在两个木棍上作球网,其余的桌椅全部撤掉。接着让掌柜找来一块上好的木料,用长剑削成了两个球拍,接着又雕刻出一个小木球。  (作者注:木制的乒乓球是可以打的,乒乓球刚刚发明的时候,用的就是木球木拍,后来改用实心橡胶球,最后才演变为今天的乒乓球。)  杨逍不解道:“小姑娘,不是要比暗器么?你做这些东西作甚?”   我将一个球拍交给杨逍,说道:“这个乒乓球是我门派中修炼暗器的一种法门。”当下将乒乓球的规则给杨逍解说了一遍,最后说道:“先得11分者胜,我们三局定胜负。”说完站到了球桌的一侧。   杨逍拿起球拍摆弄了一会,又掂量了一下那个木球,脸上第一次露出不安之色,大概是觉得上了我的当。但他刚才已经把话说满了,又如何能够退缩?只得拿着球拍走到了球台的另一侧。   第一局我首先发球,我先发了一个急球,杨逍挥拍一挡,球出了界,1:0。接着我发了一个短球,杨逍回球下网,2:0。换杨逍发球,球发得离台很高,给我一个正手扣杀,3:0。   杨逍头上冒出了冷汗,拿球拍的手型不断变化,忽刀忽剑,忽掌忽指,时而是少林的家数,时而是武当的心法,但是不管他施展出何等高深的武功,那个小小的球拍就是不听使唤,那个木球的球路更是刁钻古怪,变化无常,搞得杨逍昏头涨脑,眼花缭乱,很快他就取得了辉煌的战绩,0:11,第一局结束。   第二局杨逍首先发球,他拎着球拍站在那里苦苦思索,迟迟没有出球,想来是明白了这乒乓球的技法和武学大异其趣,他的武学虽博,却没有一样可以用在这乒乓球上。杨逍盯着我看了很久,忽地将拿拍的手型改成和我一样的直板握拍,身体也弯腰屈膝,作了和我一样的乒乓球技术姿势。这杨逍素来心高气傲,狂妄之极,像今天这样主动偷学别人的功夫大概是他有生以来第一回了。   杨逍也当真聪明绝顶,很快就将我的动作学得有模有样,竟然可以和我对攻几板了。但是乒乓球运动一百多年积累起来的技术又岂是他一时三刻就能学会的?虽然杨逍左支右拙,苦苦支撑,但比分还是很快被我甩开。   只见我手腕一抖,一个漂亮的滑板将球打死,比赛结束了,4:11,杨逍惨败。   杨逍怒吼一声,将球拍摔在地上,又一掌将球桌拍得粉碎,颓然道:“是我输了,你想让我做什么,快说罢!”迫于诺言,不得不如此说,心下大是沮丧。 我喜笑道:“小女子微有薄技,侥幸取胜,只相求杨左使一事。”杨逍道:“求我甚事?”    我道:“我想让杨左使动用明教的力量为我找一个人”其时明教势力如日中天,弟子遍布天下,若能得到明教之助,那我的任务可就轻松多了。杨逍面露难色,说道:“这……这个是不行的。” 我叫道:"我们公平比试,是你输了,难道要耍赖么?想不到光明左使名震江湖,却是言而无信之辈” 杨逍叹了口气,说道:“若是我杨逍自己的事,那是言出如山,决无反悔,但我明教却决不能任人支使,小姑娘,你换一个要求如何,只要是我杨逍自己的事,你尽管开口便是。 我怒道:“你推三托四,还不是要食言而肥,我问你,只要是你自己的事就是什么都可以么?难道让我刺你一剑也可以么?”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心道:“可不要把这个魔头逼急了啊”却不料杨逍立即说道:“好,就请姑娘拔剑吧!”说着解开衣襟露出铁板一样的胸膛。 我吓了一跳,心想:“难道这杨逍已经练成了金刚不坏之体,可以用肉身挡我刀剑么?不可能就是张无忌也做不到,等等,我想起来了,这杨逍的确是有用肉身挡剑的邪门功夫的,何太冲夫妇不就是砍过他两剑么?结果竟然只是给他造成了一点小伤,我的功力比何太冲他们又差得远了,一剑下去说不定只能划破他一点皮,那以后他怎么对付我?” 当下摇手道:“我。。。。。。我是开玩笑的,杨左使不必当真,这样吧,只要你保证以后不再找我的麻烦,今天的事也就过去了。”杨逍傲然道:“杨某从不在人胁迫下保证任何事,姑娘若是不刺,那就算杨某已经履约过了。”我没想到杨逍竟然半步不让,不由得怒从心起,说道:“你不要欺人太甚,你以为我不敢杀人么?”杨逍拍拍胸口,笑道:“那你就快动手吧,我决不躲避。” 我心念电转:“这魔头故意把胸膛卖给我,必是有持无恐,我一剑刺去想来也会象何太冲夫妇一样的滑到一边,对了,空见神僧的金刚不坏神功虽然惊世骇俗,但是小腹的防护却依然十分薄弱,这魔头的弱点也一定是在小腹,想到这里拔剑出鞘,冷笑道:“杨逍,这是你自己找死,需怪不得我心狠。” 杨逍微微一笑,道:“多说无益,你动手吧。”我银牙一咬,挺剑刺向杨逍的心口,杨逍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之色,深深的吸了口气,将全身功力集中在胸口,打算硬接我这一剑,岂知我在剑将及体之时突然剑尖一颤转向了他的小腹,杨逍再想躲闪那里还来的及,只听嗤的一声,长剑从他前身直透后背。杨逍血如泉涌,惨笑一声,栽倒在地。 (4)力尽被擒 我拭去剑上血迹,俯身探了探杨逍口鼻,已是全无呼吸,确定杨逍真的死了,我翻了翻杨逍的衣袋,只得几锭黄金和若干碎银,再细搜时,却见杨逍颈中挂着一根丝绦,上面悬着一块黑黝黝的铁牌,牌上用金丝镶嵌着一个火焰之形。我心中一喜:“这个大概就是明教光明使者的信符火焰令了,日后说不定有些用处!”当即除了下来,挂在自己颈中。   我看看杨逍尸身,心中叹息:“这杨逍也算一代英雄,只是淫邪好色,不走正道,今日落得如此下场,那也是应得之报。”   我找到吓得魂不附体的掌柜,给了他一锭黄金,指着地上的尸体道:“替我给他买一口好棺木,好好葬了吧。”说罢便即下楼,飘然而去。   转眼又是近一个月过去,那洪武依然是踪影全无,我不由得暗暗发愁:“难道说我估计错误,那家伙的第一目标不是去找女人么?这天下如此之大,我又没有帮手,却叫我何处寻来?唉!没办法只好慢慢的碰运气了。” 这一日我行走间忽见前面路上走来七八个穿白袍之人,那白袍上绣着一个大大的火焰之形,竟然是明教的教众。我心道:“阳顶天活着就是不一样,魔教竟然大摇大摆的在中原活动,简直视武林正道于无物。”忽然心中一动,远远的跟了上去,眼见一个人落了单,我悄悄上去一掌将他打晕,拖到路边的树林里拷问,原来明教锐金棋的一个分舵就在附近,舵主是吴劲草,这些个教徒都是他的属下。 我随手一指点了那个倒霉教徒的死穴,摸摸脖子上挂着的火焰令,盘算:“以吴劲草的低微地位,想来是没有资格见明教的高层人物的,我不妨扮成杨逍去假传号令,调动魔教的力量来为我寻找洪武。” 其时天色以晚,我找了一家客栈住下,第二天叫店小二替我买了一把折扇,一套白色的儒生装.我在房间里把衣服换在身上,对镜一照,俨然是个英俊的少年书生。“嗯!很好,虽然看起来太美了点,但是杨逍也素以俊美闻名,只要我掩饰好自己的嗓音,别人也不敢怀疑我是女人。” 我轻摇折扇,踱着方步,径直来到先前踩好点的锐金棋分舵。那是一座一连五进的大宅院。一个手持兵刃的明教弟子守在门口站岗,见我走近大声喝道:“此处乃私人领地,闲杂人等速速离开。”我微微一笑,将那火焰令高举在手,这火焰令乃是明教至高的令牌,见令如见教主,那个教徒大吃一惊,跪倒在地,双手在胸前做火焰升腾之状,谦声道:“弟子不知尊者驾临,多有冒犯。”我挥挥手,淡淡道:“罢了,去告诉吴劲草,就说我杨逍来了”那教徒连声称是,飞步入门而去。 过不多时,只见院门开处,一群人迎了出来,当前的是一个面堂霍黑的魁梧大汉,抢到我身前,一头拜倒,说道:“属下吴劲草不知光明左使驾到,有失远迎,还望左使恕罪。”我连忙将他扶起,笑道:“你我同是教中兄弟,又何必如此多礼。”吴劲草将我迎进院内,进入了主厅,请我在厅中央的虎皮交椅上坐定,早有教众送上茶来。吴劲草恭敬的对我说道:“左使远来,大出属下意外,不知有何见谕?” 我正色道:“我近日得到消息,有个奸人意欲不利于我圣教,我这次下光明顶就是为了诛杀此奸人,但不知如何给那奸人听到风声,立时潜藏隐匿,我来此就是调动你们五行棋来为我找到此奸人的下落。 吴劲草愤然道:“想不到还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和我圣教作对,左使放心,我五行棋弟子遍布天下,只要在这里飞鸽传书发出通告,不出旬日,必有消息。却不知那奸人姓甚名谁?相貌如何?” 我将准备好的洪武的画像交给吴劲草,嘱咐道:“你们找到此人之后,只要把他藏匿的地点报告给我就好,不要擅自动手,以免打草惊蛇,再给他溜了。”吴劲草道:“左使放心,我们遵命就是。” 我没想到事情进行的如此顺利,心里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以明教的力量想找一个武功低微的人实在是很简单,我的任务终于是完成有望了。 吴劲草很快就将发送通告的事宜安排停当,随即又设下酒宴为我接风,席间吴劲草对我这个光明左使谄媚巴结,不住讨好,又趁机向我讨教武功,我的武功和杨逍自是不能相比,但这吴劲草的武功见识却也不高,我就随便露了两手古墓派的武功,吴劲草更是对我佩服的五体投地。 酒酣,我对吴劲草言道:“早听说吴舵主打造兵器之术是天下一绝,我既然有幸来到此间,能否见识一下呢?”吴劲草已经有了几分醉意,听到“光明左使”夸赞他的手艺,不由得得意万分,说道:“说老实话,属下的武功那是低微得很了,但是要说到这冶金铸剑之术,嘿嘿!属下却是从不服人,我锐金棋闻名天下的铸剑坊正是由我掌管,就在我这分舵之中,一会便请左使前去视察指导。” 酒宴既毕,吴劲草带我来到分舵后院的一座大厅,进去后只觉光亮耀眼,一股热气扑面而来,但见大厅的中心安放着一只岩石砌就的火焰升腾的大炉子,七八名明教弟子围在炉旁,满头满脸都是灰土,有的拉风箱煽火,有的给火炉添柴,有的拿着火钳,忙得不亦乐乎。 吴劲草对那火炉似乎极是得意,不断的跟我解说着那火炉的好处,说造那火炉足足花了他三年的功夫,可以熔炼天下一切最难熔化的金属,奈何我对冶金之术一窍不通,围着那炉子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明堂,便和吴劲草来到大厅边上摆放铸成品和材料的一排铁架旁。 铁架共分两层,上层是铸好得兵器,下层却各种上好的金属材料。我有心挑选一把趁手的宝剑,但是架子上铸好的剑却实在太多,有的狭长有的厚重,或长逾七尺,或短仅数寸,应有尽有,式样繁多。正当我看得眼花缭乱,感到难以取舍之时,忽见一口长剑的剑鞘上铭着两个大字:“白虹” 我心道:“难道这就是那把在光明顶一战中被倚天剑斩断的白虹剑么?”取过来拔剑出鞘,伸指在剑刃上一弹,那剑陡地弯了过来,随即弹直,嗡嗡作响,声音清越。我赞道:“真是好剑!”吴劲草笑道:“左使眼力不差,此剑我前几天刚刚铸成,虽不敢说削铁如泥,但也是江湖上罕见的利器了。”见我明显对此剑有意,又歉然道:“此剑既入得左使法眼,原当献与左使,但此剑却早为鹰王所预定,还请左使见谅。” 原来白眉鹰王无意中得到一块极品铁矿石,派人送到锐金棋要铸一口宽刃宝刀,谁知道那矿石熔炼后得到的精铁却是意外之少,吴劲草无奈之下,最后只得铸成了这把长剑。 我笑道:“我与鹰王多年兄弟,早已不分彼此,他的就是我的。”吴劲草面露为难之色,张了张口,却没有再说话。 我骗到宝剑,心中大是兴奋,手起一剑便向铁架上的一块不起眼的大铁块斩去,只听铛的一声,火花四溅,本以为定然一剑两段的铁块竟然丝毫不损,我心中惊诧:“这真的是那把切金断玉的白虹剑么?” 吴劲草见我惊疑,大笑道:“左使有所不知,白虹剑虽利,但此铁更非凡品。这铁块乃是上代钟教主在位时从天而降的一块古怪陨石,虽然看起来象是铁,但其实却不同于世上任何金属,我锐金旗中的历代巧匠以之铸造兵刃不成,于是就放在这里了,转眼也有几十年了。 我心想:“原来这就是那锁住小昭的镣铐的原型了”顺口说道:“既然做不成兵刃,何不以之铸造镣铐呢?”吴劲草闻言一呆,忽然一拍脑袋,喜道:“对呀,还可以铸造镣铐啊,我怎么从来就没想过呢?左使真是英明,属下就试着铸铸看。” 随后几天我就在这锐金棋分舵里住了下来,等待五行棋传回洪武的消息,吴劲草对我殷勤招待,极尽巴结,让我享足了光明左使的威风。 这天晚上吴劲草又在分舵议事大厅为我摆开酒宴,分舵里大小头目也都在场作陪。正饮得欢畅之时,一个教众走进来报告:“启禀杨左使,吴舵主,我锐金棋掌棋庄铮庄棋主到了,吴劲草站起身来,大喜道:“庄大哥来了?快快迎接。” 我万不料庄铮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到来,大吃一惊,心想:“这个庄铮可是认识杨逍的呀,唉!可惜 没法等到洪武消息传回来了,只好早早开溜了。”忽然以手抚额,对吴劲草说道:“吴舵主,实在抱歉,我今天可能是多喝了几杯,突然头痛的厉害,要先回房休息了。”便在此时,只听一人笑道:“小贱人,我们又见面了。今日看你还往那里逃?” ” 我听到那声音周身的血液几乎都凝固了,天哪!是杨逍!那淫贼竟然没死,转头一看厅里多了两个人,为首的正是杨逍,我心中连连叫苦:“那天我怎么就没给他补上一剑啊?这次我恐怕是再也难脱身了。” 吴劲草奔上去扶住和杨逍同来的那人的肩膀,欢叫道:“庄大哥,你来怎么事先不通知小弟一声啊?现在杨左使也在这里,我们一起好好喝一杯。”庄铮满脸怒气,突然出手重重打了吴劲草一个嘴巴,骂道:“吴老三,你整天打铁难道脑子也是铁打的么?叫一个女人骗到家里来,叫我这个作棋主的脸往哪放?”说着又指着杨逍说道:“这位才是真正的杨左使。” 吴劲草大惊失色,回身对我说道:“你?你是女人?” 我见身份已被戳穿,干脆扯下头上的帽子,甩了甩秀发,笑道:“笨铁匠,我当然是女子,难道你就一直瞧不出来么?”吴劲草气的七窍生烟,大吼道:“死丫头,你竟敢耍老子,我宰了你,说着身子一纵,就要向我扑来。 杨逍突然出手,在吴劲草肩膀上轻轻一搭,将那魁梧的身躯生生止住,说道:“这小贱人狡猾的很,前几天连我也中了她的圈套,吴兄弟你不是我的对手,还是让我来收拾她。” 杨逍慢条斯理的踱到我的面前,冷笑道:“小贱货,见了我不束手就擒,难道还敢和我动手么?” 我见杨逍步步逼近,早就吓得六神无主,如今我身陷绝地,想逃跑反抗是万万没有机会的,而今之计只有以言语挤住杨逍,斗智不斗力,随机应变,或许还会有奇迹发生。 我竭力让自己镇静下来,说道:“杨逍你也是江湖上的成名人物,那日既然输给了我,还有什么脸再来向我出手。” 杨逍的脸刷的胀得通红,说道:“贱人,那日我是上了你的当,后来我仔细一想,你那个什么乒乓球不过是蹴鞠之类的奇技淫巧罢了。又那里是什么暗器功夫了?你骗我白挨你一剑,差点要了我性命,哼哼,你倒说说我今日该怎样收拾你? 我灵机一动突然有了个主意,故作轻狂道:“好个光明左使,明明输了却还狡辩,也罢,为了让你输得心服口服,今日我们就再比一次武功,如果你又输了,那又该如何?” 杨逍恨恨道:“死丫头不要痴心妄想,如果真正的武功我也输给你,那我杨逍就自废武功,从此退出江湖。” 我冷冷一笑,说道:“既然你说乒乓球不是武功,那敢问杨左使,拳脚功夫算不算武功呢?杨逍一怔,道:“这个自然是武功。”我道:“那我今天就和你比比拳脚。” 这时候庄铮突然大笑道:“小丫头不要自不量力,你想和杨左使比拳脚,配么?我看你还是乖乖的向杨左使磕头求饶为好。” 杨逍面色凝重,说道:“小贱人,你一定是另有诡计,休想再让我上当,你比的这个拳脚定然有什么古怪规矩是不是?” 我道:“规矩自然是有的,不过却是公平之极,杨逍,你年龄比我大十几岁内力远胜于我,想来你也不好意思以大欺小,站我女孩家的便宜吧?我们比试的时候谁都不许用内力,一直打到一个人倒下爬不起来为止。” 庄铮接口道:“小妖女,你不要异想天开,就算不用内力,你也休想占到半点便宜,女人怎么能和男人比力气?不用内力你只有输的更惨。” 杨逍沉吟良久,突然仰天打了个哈哈,说道:“我为何要和你比武,如今你已经是沾板上的鱼肉,插翅难飞,我为何还要给和你比武,又为何要接受你定的古怪规矩?” 我冷冷道:“杨逍,难道你怕了么?想不到光明左使自负英雄无敌,却害怕我一个小小女子。” 杨逍脸上一红,突然冷哼一声,说道:“想用激将法么?没用的!” 我不想杨逍竟软硬不吃,饶是我聪明机灵,在这实力相差悬殊的情势下一时也是无计可施。 杨逍忽然不怀好意的怪笑起来,说道:“就这么擒了你谅你也不服,也罢我就再给你一个机会和你比试一次。但是我却也要定下一个规矩:“比武时你必须脱光衣服,一丝不挂。” 我又惊又羞,斥道:“荒唐,我为什么要脱衣服,这和比武有什么关系”杨逍淫笑道:“一个女孩子不管有多狡猾,只要脱光了衣服,她就再也玩不出什么花样。”顿了顿又道:“想让我接受你定的规则,你就得接受我的规则。不然你就束手就擒吧。” 啊!这天杀的恶棍竟然要我在大庭广众之下赤身裸体。我气得浑身颤抖,泪水不住得在眼眶里打转,没办法了,为了争取最后一博的机会,只有任由这个淫贼羞辱了。我咬咬牙,说道:“好!我脱就是了。” 我和明教众人一起来到分舵西北角的一个大院里,这个大院是分舵弟子平时习练武功的地方,院子中心有一座擂台,三丈见方,周围有木质的围栏,和现代的拳击台倒有七八分相似。 我和杨逍一同登上擂台。杨逍出指如风,连点我气海丹田等穴道,禁制了我的内力,淫笑道:“小美人,现在你可以脱衣服了”我见他并不封闭自己的穴道大叫不公,杨逍却傲然道:“我杨逍是何等样人,说不用内力,那就是不用内力了。”我心想也确是如此,便硬着头皮脱掉了外衣,接着又去解里面衣服的扣子。院子里围观明教弟子见我脱衣,都兴奋得鼓噪起来,我羞得无地自容,手指不住的颤抖,说什么也解不开衣扣。 杨逍见我如此,突然坏笑道:“还是让我来帮你吧!”说着双手抓住我的衣领往下一撕,只听得嗤嗤两声,我突然感觉遍体生寒,身上的衣服已经给杨逍撕得粉碎,白生生的身子无遮无拦得暴露在众人面前。 我“啊!”的一声惊呼,身体伏倒在台上,拼命遮掩着羞处,耻辱的灵魂都要撕裂了。便在此时忽听得吴劲草大笑道:““大屁股撅起来了,哈哈!看到屁眼了。”原来我伏地的姿势刚好把光溜溜的屁股卖给了别人,我慌忙翻了个身,将双腿抱在胸前,身体缩成一团,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杨逍淫邪地盯着我的裸体,调笑道:“你不是说要和我比武么?怎么不站起来和我打呀?”我赤条条的暴露在众多男人的目光下,羞得只想钻到地缝里去,却那里还能顾的上什么比武的事。 我把手指塞在嘴里,用力一咬,一阵剧痛,将羞耻感冲淡了一些,咬牙站起身来,将完美的侗体彻底暴露在明教众人的眼前。台下围观的明教弟子发出了一阵狂乱的呼哨之声,不住的对我的身子指指点点,评头论足,一阵阵下流话,像潮水一样罐进了我的耳朵,我只觉得身上热得简直象着了火一样,羞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一手紧抱着胸脯,一手拼命捂着下体,可是下面那黑乎乎的部分根本不是一只手捂得过来的,身后那丰满雪白的屁股更是只有无可奈何的任人观赏。 杨逍贪婪地盯着我的裸身,淫笑道:“听说峨嵋历代掌门都是女子,于武道另有独得之秘,纪女侠这个一手抱着奶子,一手捂着阴户的招式可真是奥妙的很哪,是你峨嵋祖传的绝技么?倒要小心应付才是……哈哈哈哈……” 我羞愤欲死,人反倒清醒了过来,都已经被剥光衣服了,羞耻又有什么用呢?还是要放手拼命一搏才是,当即不在遮掩身体,双手握拳,抱在胸前,摆出了一个现代拳击的姿势。 杨逍微微一愣,露出一丝轻蔑的讥笑,这个现代拳击的架势在他这个武学大家眼里自然是可笑之极,目光往下一扫,忽然转到了我的阴部,皱眉道:“我不喜欢毛多的女人,待会一定要给你剃光。”说着右手五指一张抓向我的肩头,杨逍很守信,果然没用内力,本来我几乎就看不清他的动作,这一不用内力,他的速度差了好多,每个招式我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我心知杨逍招式之精远远在我之上,跟着他的路数走是死路一条,对杨逍的来招不闪不避,突然一记钩拳打向杨逍的下颚。 杨逍的手先抓到了我的肩井穴,但是因为没有内力,没能把我怎么样,我的拳头却趁机狠狠打在杨逍的下巴上。 只听“砰”的一声,杨逍被打得摇摇晃晃,倒退几步才站住身形,以一种惊讶,不信的眼神看着我,这也难怪,我的这一拳和武学的情理完全违背,杨逍出手在我之先,如果这是正常的交手的话,杨逍先到我肩膀的手掌完全可以在我的拳头打到他之前将我重伤或者封闭了我的穴道,就算是武者之间点到为止的切磋,被先抓到肩膀的一方也该立即认输,但是我们现在比武的约定是不用内力,打到一方倒下为止,杨逍这一下虽然把我的肩膀抓的很疼,但却远不如我的那一拳来得实在。 我对杨逍的精妙招式全不理会,使开了西洋拳击术,直拳,摆拳,钩拳,一股脑向杨逍打去,虽然杨逍的招式精妙,总能先打到我赤裸的身子,但他的高深武功的目标都是我身上的经脉要穴,不用内力时对我没有多少实质的伤害,不过是一阵疼痛而已,但是我打到他脸上的拳头却是他难以承受的。 杨逍惊骇的表情非常好笑,我这种专打人脸的拳法在他看来一定很荒唐,但在眼下这种情形下却是极为实用,让他难以应付。杨逍的头上冒出了汗珠,脸上的淫笑也无影无踪了,在台上左躲右闪,狼狈不堪,可是不用内力时他的轻功身法完全不能使用,身后又给围栏挡住了,退无可退,很快就被我逼到了台角里。 杨逍拼命反击,高深武功层出不穷,但是我却是以不变应万变,只是盯着杨逍的脸狠揍,又狠又准的拳头雨点一样砸向杨逍,转眼间杨逍就挨了五六拳,被打得鼻青脸肿,满脸鲜血,兀自苦苦支撑,不肯倒下。 台下的明教弟子们见他们奉为神明的光明使者被我打得如此狼狈,都惊得目瞪口呆,盯着我裸体的目光也从猥亵变成了畏惧,下流的呼哨声也渐渐低了下去。 斗到分际处,我一声清叱,打出一连串漂亮的组合拳,连着几记重拳打在杨逍的脸上。杨逍摇晃了几下,拼命想稳住身体,给我接着重重一拳砸在鼻梁上,终于仰天摔倒。 我看着象死猪一样躺在地上喘气的杨逍,暗道:“痛快,如今才出了我一口恶气。”我今天的战绩绝对可以轰动武林了,这样的痛打杨逍就是张三丰,空见也是万万不能,我不由得意非凡,忍不住想象书里的大侠一样仰天长笑,突然想到自己现在可还可光着身子,又不由得面红耳赤,急忙蹲下身去,捂着羞处对目瞪口呆的庄铮等人说道:“我赢了,给我一件衣服让我走。” 便在此时,杨逍忽然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被打得肿成一条线的眼睛里凶光四射,恶狠狠的嚷道:“小贱货,别想逃走,比武还没结束,我们接着玩。”我吃了一惊,从我看拳击比赛的经验来看,被打成这样的人应该爬不起来了才对啊?后来才明白原来杨逍虽然不用内力攻敌护身,但是到底是没和我一样被禁制了内力,他体内流动不息的强劲内力给了他极好的耐力和恢复力。 我冷笑道:“很好,我还没打够呢。”站起来又一记刺拳向杨逍打去,不料杨逍招式一变,竟然也打出了一路“简单粗糙”的拳法,硬碰硬的将我的拳头接了下来。 杨逍用的竟然是“长拳”。这“长拳”可以说是武林中最最粗浅的功夫,连地里种田庄稼汉说不定都可以打上两路,但是在这不用内力的时候却是再合适不过。杨逍的攻击目标也变了,不再按照上乘武功的手法打击我的经脉穴位,而是集中力量攻击我丰满的乳房,柔软的小腹,娇嫩的阴户等要害部位。 杨逍的武学造诣着实深湛,只是片刻功夫就识破了我的套路,西洋拳击术究竟太过简陋,岂能和中华武技相比,只见杨逍抓打踢拿,招招不离我的敏感部位,我到底是个女孩子,力量怎么也比不上男人,时间一长渐渐招架不住,白嫩坚挺的乳房给杨逍掐得又青又紫,疼得我眼泪直流,滚圆的屁股上也给杨逍重重扇了几巴掌,象熟透了的桃子一样又红又肿。 杨逍越打越是得心应手,简单的长拳在这魔头使来竟也是奥妙无穷,很快我就体力耗尽,招式散乱,一个疏神给杨逍抓到了下阴。难忍的剧痛从下体传来,我疼得惨叫一声,退到了台角。 台下的明教弟子突然发出一阵雷鸣般哄笑声,我定睛一看只见杨逍的右手里捏着一团黑亮的毛发,原来刚才杨逍扯下了我大把的阴毛,我羞怒攻心,就要上前拼命,便在此时,杨逍微微一笑,将手里的阴毛轻轻一吹,漫天的飞毛如柳絮般飞了过来沾了我满身满脸,我顿时失去了勇气,知道自己彻底失败了,绝望的瘫倒在拳台上痛哭起来。 (5)惨痛失身 杨逍得意洋洋,拿过绳子把我反绑起来,我完全丧失了反抗意志,只是不住的哭泣,任凭杨逍把我捆得结结实实的。 庄铮大笑道:“恭喜左使收此美奴。”杨逍在我雪白的屁股上狠狠拧了一把,悻悻道:“妈的,这小婊子还真挺扎手,非得好好调教一番不可。” 庄铮笑道:“也不必急在一时,你我兄弟许久不见,来来来,让我们先痛饮三百杯。”说着叫过两个女教众吩咐了几句,两个女人齐声答应,一个搬头,一个抱脚,将我赤条条的扛了下去。 两个女教众将我扛到一间大屋里,在一个大木桶里乘满了水,竟然是要给我洗澡。我十分害羞,不断央求她们放过我,可是这些被宗教洗了脑的教众完全不可理喻,对我不理不睬。我内力被禁制反抗不得,只好任人摆布。两个女教徒将我丢进木桶里,洗去了刚才比武时身上沾的泥土,抬进了我这几天一直住着的上房里。 这间上房是这分舵里最好的房子,是吴劲草特地为我准备的,现在自然是属于真正的光明左使的了,一个时辰之前我还是这里高高在上的主人,转眼间就沦为了阶下女囚。 两个女人把我往床上一扔,锁上房门,径自去了。我到了这时候还无法接受残酷的现实,怎么会这样呢?我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就成了纪晓芙的替身了呢?难道我就这么成了女奴隶了么?这太荒唐了,我一定要逃出去,逃出去。 我身子扭动,拼命想挣脱身上的绳索,但是杨逍捆绑得非常仔细,我挣扎得气都喘不过来了,却毫无用处,只好绝望的蜷缩在床上,不住的饮泣。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房门开了,杨逍醉醺醺得走了进来,淫笑道:“小美人,我来了。” 我自知不能幸免,软绵绵的躺在床上,两眼无神的仰望着天花板,一动也不动。 杨逍象一条恶狗一样扑到我的身上,粗暴地揪住我高耸的乳峰,一边肆意地揉搓,一边将我嫩红的乳头含在嘴里,不住地撕咬。“啊呀!好疼啊。”我闭上双眸,无声地抽泣着,无可奈何地接受这个淫贼的凌辱,大颗大颗的泪珠不断从我眼角滑下来。 杨逍在我身上折腾了一阵,见我象个木头人一样没什么反应,在我的乳房上狠狠掐了一把,骂道:“小贱货,装死么?” “啊!”我呻吟一声,恨恨道:“杨逍,我落到你手里,要杀要剐,要强奸,随你得便吧,但是我的心绝对不会屈服于你。” 杨逍怒道:“上一次比试我输了,我二话没说就让你刺了一剑。这一次你输了,按照赌约你的身体就是我的,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了。有道是愿赌服输,难道你还要耍赖么?”顿了顿又道:“我听说峨嵋一派素来最重信义,我们公平比试,我赢得堂堂正正,就是你那尼姑师父也得承认你是我的私有财产。” 我嘶声道:“我不是纪晓芙,更不是峨嵋派的,我就是耍赖,我永远不会屈服你。” 杨逍一怔,怒道:“贱人,我不管你是何门何派,又究竟是什么人,我赢来的东西就是我的。”一边说一边在我身上乱抓乱摸:“这奶子,这屁股,这大腿,这一身美肉,统统都是我的,你这一生一世都是我的奴隶,永远也别想翻身。”。 我气极了,哭骂道:“淫贼,狗贼,你一定不得好死。” 杨逍大怒,骂道:“贱人,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也不知道我的厉害。”说着站起来抓着我纤美的脚腕将我的身子倒提起来。没有内力的我在杨逍手里就象一只小鸡一样软弱无力,被杨逍两脚分开赤条条的倒吊在房粱上,双腿成v字形朝天叉开,女孩子最隐秘最羞耻的部分彻底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我又羞又气,雪白的身躯象出了水的大鱼一样狠命挣扎起来,裸体就象秋千一样在空中荡来荡去,突觉阴部剧痛,接着有毛发飘落下来,原来杨逍在用一把钳子一根一根的拔我的阴毛,“哼!不就是拔毛么,姑娘我受得了。”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咬牙忍耐,可是杨逍却不是一下就拔下我的阴毛,而是慢慢用力,让那阴毛带起我的皮肉,再一点一点从我的皮肉上拔脱下来。如此一来拔毛带给我的痛苦多了几倍,我疼得浑身颤抖,粉嫩的裸躯上蒙上了一层晶莹的汗珠,终于再也无法忍受了,哭叫道:“狗贼,你住手啊,不要拔了,疼死我了,呜呜……” 可是这恶棍却竟在我凄惨的哭叫声哼起了小曲,足足拔了近一个时辰,连我肛门旁边的那几根细毛也没放过,统统拔了个精光,完事之后,我整个人都要虚脱了。 杨逍抚摸着我光滑的阴户,大笑道:“终于完成了,我美丽的女奴隶,从今以后你的骚穴再也不会长毛了,以后你就是一个真正的白虎了,哈哈哈……” 我这才明白他为什么用那种奇怪的方式拔我的阴毛,不止是为了折磨我而已,原来他刚才拔毛的时候拔坏了我的毛囊,以后我就是一个没有阴毛的女子了。 杨逍将我紧闭的阴唇向两边拨开,低头仔细观察里面的隐秘,突然啧啧称赞:“这个小骚穴可真是极品啊,颜色红润,形状优美,嘿嘿!运气不错,那一剑算是没有白挨。” 我羞得无地自容,哽咽着说道:“女人的下体有什么好看的?淫贼!你不就是想强奸我么?那还等什么?”杨逍正色道:“不然,女子阴户千差万别大有讲究,不少女人虽然面貌佼好,可是剥了衣服后却发现阴户生得形状丑陋,颜色霍黑,让人见之不喜,大扫兴致。你这贱人虽然狡猾狠辣,可是这骚穴长的倒真是不错,不但颜色粉红,形状也是整整齐齐,嘿嘿!我杨逍的艳福可真是不浅。” 说着又将手指探进了我的阴道,扣摸一阵之后大笑道:“好好好!!!果然还是处女。”我心中一阵凄楚,想到自己的贞操眼看就要毁在这个淫贼手里,又是羞愤,又是不甘,倒吊着的裸体用力一荡,张口在杨逍的腿上狠狠咬了一口。 杨逍“哎唷”一声,退后一步,恼怒道:“贱货,你都落到这步田地了,还不老实么?”我大骂道:“狗贼!淫贼!我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杨逍气急败坏,抄起一根皮鞭,对着我一丝不挂倒吊着的身子就是一顿狠抽,“啊呀,痛死了。”作为现代人的我那里尝过鞭子的滋味?以前电视里的烈士看多了,觉得鞭打也不怎么可怕,现在抽到自己身上才知道厉害,那鞭子抽在身上竟然象刀割一样的疼,“死也不能在这个淫贼面前屈服。”我下了决心,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杨逍见我不肯屈服,愈加恼怒,下手越来越狠,恶毒的皮鞭就像雨点一样落到我的裸身上,“天哪,这光着身子挨鞭子的滋味真和剥皮差不多了。”我的身子剧烈地扭动,屁股,乳房,大腿上布满了一道道的血痕,为了忍疼将自己的嘴唇都咬破了,突然杨逍一鞭抽到了我两腿之间肉缝里,“啊啊啊!!!”我发出凄厉的惨叫,倒吊着的两条修长的粉腿拼命踢蹬,震得房粱上尘土纷纷落下,突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我身体一凉,醒了过来,原来是被杨逍用一桶冷水浇在身上,杨逍将皮鞭停留在我的阴户上,狞笑道:“贱货,再不听话我就抽烂你的贱屄”我痛哭道:“狗贼!你打死我好了,我也不想活了,呜呜呜……” 杨逍举起鞭子,却又放下,显然是不想打坏我的身子,征了半晌,突然怒极反笑,说道:“好好好,死丫头,我就不信收服不了你,我倒要看看你在我的《生死符》之下能熬多久?” 我听到杨逍说《生死符》,大吃一惊:“这《生死符》明明是《天龙八部》里的功夫,这杨逍怎么可能会知道呢?难道他说的另外一样同名的物事么?” 只见杨逍取过一点清水,倒在手掌上,凝神运功,手掌上冒出丝丝白气,过了足有一盅茶的功夫,那点清水慢慢凝结成一枚冰针。虽然比《天龙八部》里的天山童姥不知慢了多少倍,但还真象那么回事,难道竟真的是那歹毒的《生死符》么? 杨逍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制作这小小的冰针竟让他象和顶尖高手斗过几百招一样。眼看着杨逍拿着那枚冰针来到我的身前,我怕得牙齿格格打颤,要是真的给加上生死符这种无比阴损的禁制的话,我恐怕一辈子也逃不出杨逍的手心了,我尖声叫道:“不,不要!狗贼你住手啊!”扭动裸躯,拼命挣扎起来,但是被捆结结实实的我所能作的也仅仅是摇摇屁股罢了。杨逍按住我赤裸的屁股,将那冰针插进了我阴道肛门之间的会阴穴里,那冰针本就尖细,入体后很快融化无影无踪了。我只觉一凉一痛,接着就没有什么感觉了,心中出了口长气:“不可能是那真正的《生死符》嘛,除非是那逍遥派尚有传人,不然《生死符》又怎么可能流传后世呢?” 过了一会,我突然感觉到会阴穴上麻痒难当,直如万蚁咬啮一般,开始我还能忍耐,可是那奇痒却渐渐深入,不一会连阴道和直肠里跟着也发起痒来,这份难受远甚于方才的鞭打,便如千万只跳蚤同时在我的阴道直肠里爬动咬啮一般,我腹肌用力,将身子弯了上来,发现自己阴道肛门之间出现了一个殷红的血点,“天哪!竟然真的是那《生死符》啊,我如坠冰窖,绝望地大哭起来。 杨逍笑嘻嘻道:“嘿嘿!怎么样?很难受吧?答应做我的奴隶,我就为你止痒。” 我想起天山童姥制下被《生死符》整治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三十六洞洞主、七十二岛岛主的惨状,再也没有勇气反抗,呻吟着哭叫道:“饶……饶了我罢……我……我……愿意……愿意……作你的奴隶……呜呜……” 杨逍在我身上点了几指,令我麻痒稍减,问道:“小贱人,你服了么?”我哭道:“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快点给我止痒。” 杨逍将一颗药丸塞进我的嘴里,片刻间痛痒立止。我喘了几口气,问道:“你是逍遥派的传人么?”杨逍一愣,道:“什么逍遥派?”我道:“你用的不是逍遥派的《生死符》么?怎么会不知道逍遥派?”杨逍疑惑道:“我这功夫的确叫《生死符》,是逍遥派的功夫么?那逍遥派是什么门派?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我惊异道:“你不知道逍遥派,那你的这《生死符》的功夫又是何处学来?”杨逍道:“这是我圣教的最大机密,反正你也逃不出我的手心,就告诉你也是无妨。五十余年前我教厚土旗无意中在一座古代墓穴中挖到一本秘笈,名叫《灵鹭宝鉴》内容博大精深,威力无穷。但可惜因为年深日久,字迹模糊,残缺不全。后来我教历代高手苦心钻研,但总是成就不大。五年前阳教主将此宝鉴中的一小部分赐给了我,我苦练多年,微有小成,我今天在你身上下的《生死符》就是那宝鉴中的功夫。” 我心道:“怪不得后世的魔教会有《吸星大法》这门功夫,原来是从虚竹一脉传下来的。”接着问道:“那宝鉴上一定还有一门吸人内力的武功吧? 杨逍点头道:“的确有的,但是那门武功缺损的却是最多,连名字都已不存。那神功可以吸取敌人的内力为己所用,威力之强实在是骇人听闻,本来我上代钟教主穷其一生心力,已将那神功练到了大成境界,并命名为《吸星大法》,原打算以之一统江湖,谁知功成后不到一个月就走火入魔,经脉寸断而亡,从此之后再也无人敢练那门功夫。好了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现在将你所知道的关于逍遥派的事情都说出来,不得有半句隐瞒。” 我心中一动,说道:“你放了我,我就告诉你逍遥派的事情。”杨逍在我的光屁股上狠狠抽了一鞭,怒道:“贱货,这时候你还有什么资格和我讨价还价?马上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我痛呼一声,知道反抗不得,只得将《天龙八部》里关于逍遥派的事情讲了出来。杨逍听到天山童姥用生死符称霸天下的故事,满脸都是羡慕,感叹道:“想不到完整的《生死符》竟是如此的厉害,唉!我现在的这点微末功夫,连那天山童姥的皮毛也比不上吧,不但施用起来极为缓慢,还要大耗真元,轻易不能使用,更不要说是当作暗器伤人了。”说到这里一脸的沮丧。 杨逍叹息了一阵,突然对我说道:“对了,小贱人,你刚才说你不是峨嵋的纪晓芙,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师父是谁?你又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的隐秘?” 我不想告诉他自己的真名,说道:“我叫韩小莹,是师父自幼收养的孤儿,我和师父两人一直独自居住在一个幽谷中,我师父没有告诉我他的名字,前一段时间我师父过世了,所以我才独自一人在江湖上闯荡,我知道的这些事情都是以前师父给我讲过的古时武林轶闻。” 杨逍笑道:“嘿嘿!韩小莹!好名字啊!既然你在世上无亲无故,那以后就乖乖的作我的奴隶吧,你生到这个世界就是来给我作奴隶的。”说着在我光溜溜的屁股乳房上捏了几把:“你这一身的妙处都是为了我杨逍的快乐而长的。” 我心道:“难道我来到这个金庸世界,真的就是来作性奴隶的么?”我又羞愧又伤心,又流出了眼泪。 杨逍又道:“这《生死符》的厉害你是很清楚的,我给你吃的那粒止痒丸只可止一月之痒。过得一月,奇痒又再发作,那时候我是否再赐灵药,就瞧你乖不乖了。” 我全身发抖,说不出话来。杨逍在我饱满的臀丘上不住的揉捏着,温言道:“你不必害怕,只要你听话好好伺候我,这《生死符》就对你决无损害。你以后就叫莹奴,记住了么?”我含泪道:“奴婢记住了。” 杨逍解开我脚腕上的绳索,将我从粱上放了下来,可怜我被倒吊着折磨了几个时辰,下来后只觉得头晕目眩,几乎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杨逍无耻地脱了衣服,径自躺在了床上,那丑恶粗大的鸡巴朝天高高竖起。杨逍淫笑道:“莹奴!到床上来,让主人给你开苞。” “唉!我到底还是逃不过被强奸的命运。”我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爬到床上,认命地在杨逍身边躺下,等着他来蹂躏我。可杨逍却拍了拍那丑陋的阳物,喝道:“坐到我身上来,用你的小骚穴来伺候我。” “啊!这个淫贼竟然要我把自己主动套在那可怕的肉棒上.”我羞不可抑,莹白的身躯也变成了粉红色,却又不敢不从,只得吃力的挨过去骑在杨逍的腰上,用自己那小小的肉穴去套杨逍的肉棒。因为我的双臂还被捆在背后,费了不少力气,才把那坚硬的家伙,顶在自己的阴道口上。 我咬咬牙,慢慢地往下坐去,那丑恶的硬棒就象毒蛇一样慢慢撑开我紧闭的花唇,一点一点的往我阴道深处钻去,突然我阴道内一痛,毒蛇被阻挡在一道薄膜前,我知道那就是自己纯洁的相徽了,一旦被那毒蛇突破了这最后的屏障,我就永远也不是干净女孩了。 杨逍见我迟疑不动,急了起来,双手揪住我嫣红的奶头,狠狠一捏,喝道:“贱货,还不快点。” 我痛得尖叫一声,光屁股往下一放,阴道里立即传来一种无法忍受的撕裂感,我呻吟一声,急忙把屁股又抬了起来。 杨逍欲火暴炽,不停的催促,捏着我的乳头又拉又拽,那前端已经济入我的阴道的鸡巴热得惊人,顶在我的处女膜上跃跃欲试,活象要把我生生吞掉的怪兽。我的眼泪象断了线的珍珠,噼里啪啦的往下掉,那阴道里那裂身之痛实在是太可怕了,我试了几次,怎么也没有勇气把屁股放下去,现在我双手被牢牢的反绑在背后,娇嫩的乳头被人捏在手里狠狠地摧残,紧窄的肉穴里插着半根鸡巴,光溜溜的大屁股尴尬的悬在半空,蜷曲疲惫的双腿又酸又痛,不住的颤抖,这世上被坏人强奸的女子不知有多少,大概很少有象我这么痛苦,这么难堪的吧? 天哪,为什么让我受这样的折磨呀?纪晓芙被强奸的时候无论如何也没有这么惨吧?就在我痛苦屈辱得恨不能立即死去的时候,杨逍不耐烦了,抓着我的胯骨用力往下一拉,我身体一晃,一屁股坐到了杨逍的身上,那硬得可怕的鸡巴一下子戳破了我的一切屏障,插进了我身体的最深处。 “啊!!!”我疼得全身抽搐,号啕大哭起来,精神完全崩溃了。可是那个淫贼却不肯放过我,大声喝道:“动起来,把老子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说着捏着我的奶头一翻一拧,“呀!!!”我只觉得自己娇嫩的奶头好象要被从身上被撕下来一样,不得不提起屁股,一上一下的用自己受伤的阴道套弄杨逍的鸡巴,每动一下阴道里都疼得象刀割一样,一丝丝处子之血从我的阴道里流出来,将杨逍的鸡巴染得通红。 杨逍满意道:“这才象话。”插在我阴道里得鸡巴越发膨大得惊人,我咬紧牙关,小心得移动着屁股,尽量让自己的阴道少受到些伤害,在我以前办过得案子里有少女因歹徒的阳物过于粗大而大出血甚至被活活奸死得例子,想不到我也会面对这样凄惨的境地。 过了一会,我阴道里破身的痛苦出乎意料的渐渐减轻了,一种不可思议难以形容的酸痒感,渐渐在我阴道深处弥散开来,我心里一惊,这就是所谓的快感么?我现在可是正在被淫贼强奸啊,怎么会有快感呢?难道我竟然会是个淫荡的女人么。我登时满脸通红,上下运动的屁股也慢了下来。 杨逍怒喝道:“贱人再用力些,不许偷懒。”在我的乳房上狠狠一掐,那饱满的肉球上立即出现了一道青色的指印,我痛得皱起眉头,不得不加快了屁股的动作。 我感觉到自己阴道深处有个地方特别酸痒,每一次龟头顶那里,都会让我的身体反射似的抽动一下,那种说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的感觉简直让我发狂,“难道这里就是所谓的花心么?”我不由自主的喘息起来,上下套弄的动作也渐渐从被迫变成了主动,将杨逍的鸡巴顶在那里细细的研磨,每磨一下都觉得非常的舒服,我的动作逐渐加快,屁股撞在杨逍得身体上发出清脆的噼啪声,阴道里的肌肉也细微地抽搐着,吸吮着杨逍的鸡巴。 杨逍终于忍耐不住了,突然猛地一个翻身,把我压在身下,肉棒快速的抽插起来,我感觉到这个男上女下的姿势肉棒插入得明显比刚才更深更猛,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修长的双腿也盘住了杨逍的腰,屁股用力挺动,配合着杨逍的动作。一股股温热的液体从我的肉穴里流溢而出,顺着我的屁股沟流下来……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羞耻的性高潮终于渐渐消退了,杨逍依然压在我的裸身上埋头苦干着,那可恨的肉棒依然坚挺无比。在我的阴道里肆意地冲撞着“啊,我刚才究竟是怎么了?怎么可以在这淫贼的奸淫之下表现得如此放荡呢?”想起自己方才在那淫贼地奸淫下淫荡的丑态,我又悔恨又羞愧,伤心的抽泣起来。 杨逍拍了拍我高潮余韵中红润的脸颊,淫笑道:“小骚货,你还哭什么?瞧你刚才又哼又叫的那股子浪劲,简直就和三等妓院里的婊子没什么两样嘛?” 我羞愧欲死,哭道:“我不该是这样的,我的身体不可能是这样的,你到底对我作了什么?” 杨逍哈哈大笑,说道:“我这《生死符》的功夫和那天山童姥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语,但是我却发现了这功夫的一种另类用途,想来就是那个童姥也不知道。” 我突然有了一种可怕得感觉,不由得浑身发冷,颤声道:“什么用处?难道….难道是……?” 杨逍得意之极,双手在我滑腻的乳峰上不停的揉搓着,淫笑道:“实话告诉你吧,我在修习生死符时无意中发现,只要将这生死符下在女子的会阴穴上,女子的性欲就会强化几倍,不管以前是怎样的三贞九烈,最后都会变成无可救药的淫娃荡妇。” “啊!身体被弄成这样,叫我以后还怎么作人?”我愤怒到了极点,忘记了自己已经彻底沦为杨逍的性奴,以后再不能对杨逍稍有违抗,哭骂道:“杨逍你好卑鄙,好下流。” 杨逍竟不恼怒,肉棒突然在我的肉穴里狠狠顶了两下,撞得我呻吟连声,怪笑道:“下流又怎样?男人一生拼死拼活为什么?还不就是这下边流么?”说着肉棒在我得阴道里高速冲刺起来。 “啊呀!痛死了”我的高潮已经退去,刚刚破身的肉洞那里还能承受这样狠命的蹂躏,哀叫着求饶道:“疼啊,轻点,求你轻点啊。”可是杨逍却完全不管我的死活,将我的双腿架在他的肩膀上,肉棒急攻狠捣,长驱直入,简直把我当成了人肉玩具一般,肆意地发泄兽欲。 我痛得全身冷汗直冒,咬紧牙关,拼命忍耐,对自己说:“就快完事了,男人就是那么一阵子,只要让他发泄了就没事了。”可是突然却想起了一个可怕的念头:“既然倒霉透顶的我成了纪晓芙的替身,那纪晓芙和杨逍以后大概是不会再有什么瓜葛了,但是杨不悔这个人物对于倚天的剧情相当的重要,系统又一定得让她出生,她会生在那里呢?只能是…..只能是…….我的肚子里。”我害怕极了,使出了最后的力气,拼命挣扎起来,哭叫道:“求求你,不要射在里面,我会怀孕的,我真的会怀孕的。”我虽然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不停的挣扎,但是却全然无用,下半身完全在杨逍的控制之下,任凭他挺枪越马,直捣黄龙。突然杨逍狂吼一声,肉棒不住的收缩,将大量滚烫的精液喷进了我的子宫里。“完了!”我一阵绝望,就此晕了过去。 (6)客栈受辱 我苏醒的时候,已经是了半夜时分了。杨逍睡得象死猪一样,将我赤条条的搂在怀里。我的双臂还是被捆在身后,那根肉棒依然半软不硬的插在我的阴道里,我厌恶的扭动屁股,想把那恶心的东西甩出来,可是那受到刺激的肉棒却在阴道里抽搐了一下,突然膨大了不少,睡梦中的杨逍也哼了一声,眼皮好象也微微动了一下。 我怕他醒过来继续折磨我,一点也不敢挣扎了,只好任由那恶毒的肉棒继续享用我的玉道。“以后怎么办?难道我也要和纪晓芙一样被带回光明顶作为性奴隶长期囚禁起来么?”我心中一阵酸楚,大串的泪珠无声地滑落下来。 哭了一会,我渐渐冷静下来,想起了在警校学到的被匪徒挟持时的应对原则:“与匪徒合作,尽量不要激怒匪徒,等待机会。”现在的情况对我极为不利,除了出其不意的制住杨逍,以死相胁,逼他为我拔除生死符外,别无他法。我暗暗下了决心,无论杨逍怎样侮辱我,我都顺从忍耐,在没有机会之前,决不反抗,一旦意气用事,打草惊蛇,再找机会可就难了。 我狠狠盯着月光下杨逍那恶魔般的俊脸,真想一口咬断他的喉咙。心道:“杨逍啊杨逍,本姑娘暂时屈从与你,让你得意一时,终有一日,我会抽你的筋,剥你的皮。” 第二天一早,杨逍拍着我的屁股将我叫了起来,朝我晃了晃肉棒,淫笑道:“莹奴,过来用你的小嘴伺候它,我没想到这淫贼一大早就要作这种事,羞得面红耳赤,却又不敢反抗,只好跪到了他的脚下,将他那丑恶的肉棒含在嘴里,摆动着螓首上下套弄起来。杨逍探出右手,把我高耸的乳峰捏在掌中放肆的搓揉, 突然惊奇道:“你身上的鞭痕怎么都没了,我昨天下手可不轻啊,真是奇怪。”我这才发现自己的皮肤已经变得和以前一样的光洁细腻,昨天撕裂的下阴也一点不痛了。看来教授当初说的确一点没错,我在这个世界里的身体果然有着非同寻常的恢复能力。 房门忽然开了,吴劲草走了进来, 看到跪地吹箫的我那狼狈的模样,大笑道:“这丫头昨天还凶强霸道,不可一世,才不到一夜的功夫就给左使调教的如此驯服,果然是能者无所不能,当真令属下好生佩服。” 杨逍傲然道:“就算是那个冷酷无情、自命剑法无敌的峨嵋掌门灭绝,只要落到我杨逍手里,也一样得乖乖作我的胯下的玩物!顿了顿又道:“这婊子的身材不错吧?她这些日子把你骗得好苦,喜欢的话,就把她带去玩玩,让她用这淫贱的身体来恕罪吧。”我听杨逍想把我送给别人玩弄,害怕极了,将嘴里的肉棒吐出来,叫道:“不!不要”杨逍一抬手,抽了我一记耳光,喝道:“不许偷懒,给我好好添。” 我没有办法,只得将他恶心的阳物再次含在嘴里,尽力的舔吸,雪白的胴体也配合着左右摇摆,大颗的泪珠不住的滴在自己赤裸的双峰上。 吴劲草连忙说道:“这小妖女已经是左使的禁脔,属下又岂敢存有非分之想。”杨逍装模作样的谦让道:“这有什么?有道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裳…..” 便在此时,我感到我嘴里的肉棒流出了一点咸咸的液体,知道他即将射精了,急忙抬起头,想把他的家伙吐出来,可是杨逍却一把抓住我的头发,肉棒向前猛地一挺,顶在了我的喉咙深处,一阵剧烈的抽搐,喷出了大量腥臭的精液。 我只觉得五内翻腾,被呛得不住的咳嗽,为了能够呼吸,不得不将喉咙里的恶心东西吞下肚去,强烈的呕吐感把我折磨得差点昏死过去。 杨逍将肉棒在我泪痕斑斑的脸上擦拭干净,大笑着将我一把推开,起身穿上了衣服。我倒在地上,不住的干呕,可是偏偏什么也吐不出来。 只听吴劲草说道:“属下错认左使,大损我圣教威名,为赎己过,昨天连夜用那块古怪陨铁打造了几样东西,特地献给左使。”说着就取出了一个大环和三个小环,银光闪闪的,颇为古怪。 我偷眼一看,那个大环纤纤细细,打造得十分精巧,上面还挂着一个小铁圈,分明是一个项圈。我突然明白了:“那…..那是为我准备的。”想到要象狗一样被锁上项圈,我不由得满脸通红。那三个小环却一时看不出是作甚么的。 杨逍道接过那个项圈,笑道:“想不到这珍贵的陨铁最后竟然成了这样的东西。”吴劲草也叹了口气,道:“是啊是啊,真是可惜,不过既然铸不成刀剑,那留着也是无用。” 顿了顿又道:“我还准备打造一副镣铐,只是那陨铁熔炼起来极是不易,怕还得等些时日才行。” 杨逍按下机舒,那项圈啪的一声,分成了两个半环,杨逍将那两个半环塞在我的手里,说道:“莹奴,你自己戴上吧。” 我拿着项圈,我迟疑的说道:这项圈有钥匙么?吴劲草接口道:“没有,两个半环扣到一起,就再也打不开了。” 我心道:“我已经失去了阴毛,还被加上了生死符这种阴损下流的禁制,如今又被锁上项圈,我已经不能算是一个人了。”想到这里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了下来。 杨逍喝道:“怎么你不想戴么?你不想要生死符的解药了么?”我吓了一跳,急忙说道:“我戴我戴,说着将两个半环合在脖子上用力一按,喀哒一声,两个半环天衣无缝地合为一体。 杨逍用手指勾住项圈试了试,见项圈和我脖子间的间隙很小,满意地对吴劲草说道:“大小正合适,吴兄弟的手艺果然不凡。”接着又道:“那几个小环就由你来替她戴上吧。 吴劲草大喜,答应一声,掏出一把尖利的锥子,对我晃了晃那几个小银环,狞笑道:“小妖女,你他妈的竟敢把老子当猴耍,今天老子就把这些陨铁环穿在你的奶头淫核上,折磨你一生一世。”说着就向我扑来。 “啊!原来那些小环竟是恶毒的淫器。” 我急得对杨逍大叫道:“主人,不要让他给我戴这个,奴婢已经很听话了。” 可那淫贼却笑嘻嘻的只是不理。 我极力抵抗,但却苦于没有内力,不一会就被吴劲草四肢分开捆在了床上。吴劲草捉住我左乳,用手指揉捻我的乳头,我被种了生死符的身子果然就和杨逍说的一样的敏感,轻轻的几下撩弄就不由自主的兴奋起来,嫣红的乳头很快就挺立了起来,吴劲草凶残地用锥子把我的乳头刺穿,血花缤纷,在我撕心裂肺惨叫声中,将一枚亮晶晶的陨铁环穿在了我的乳头上,扣上了机舒,那乳环严丝合缝的成为了一体,好象从我一出生就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一样。 我疼得死去活来,剧烈的挣扎着,将木床挣得格格做响,却完全没有用处,又眼睁睁得看着吴劲草将另一枚陨铁环穿在我的右边乳头上。这还不算完,吴劲草又把魔爪伸到了我的下阴,用手指撩拨我的阴蒂,那敏感的肉核立即充血勃起了,吴劲草歹毒的狞笑一声,用锥子无情的刺穿我的阴核,将最后一枚陨铁环穿在上面,“啊啊啊!!!痛死我了。”我疼得两眼发黑,意识模糊,就在我将要晕过去时候听到吴劲草那得意的狂笑声:“哈哈哈!!!无论任何宝刀宝剑,也别想损坏这些陨铁环半分,你就永远戴着吧!”“完了,我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性奴隶了。”我一阵绝望,就此晕了过去。 杨逍在锐金旗小住了几日之后就带着我启程返回光明顶,这恶贼就是在路上也不许我穿衣服,只给我身上缠了两块布条,上身的布条只能勉强遮住乳头,下身的布条更是窄得几乎盖不住屁股。我阴蒂上穿着的陨铁环被恶毒的系上了一根坚韧透明的天蚕丝,扯在杨逍手里,他通过这丝线就可以轻易的控制我的一举一动。 这一日傍晚行到一座小镇上。杨逍找了一家酒楼,将马交给马夫好生照看着,拽着我上了酒楼。霎时间,店中的酒保,掌柜,还有七八个喝酒的客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盯到了我的身上。我衣不蔽体,狼狈万端,羞得恨不得钻到桌子下面去。   杨逍拉着我在一张桌旁坐下,一个酒保过来招呼:“客官想要点什么?”   一双眼睛却在我裸露的肌肤上扫来扫去。   杨逍也不在意,说道:“给我打一斤白酒,来两斤牛肉,一只肥鸡。”说着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扔给那酒保道:“赏给你了。”   那酒保登时眉开眼笑,如飞奔去。   一会儿酒肉就送了上来。杨逍满满的斟了两杯酒,将一杯酒推到我面前,笑道:“来,陪我喝酒。”   我轻声说道:“奴婢不会喝酒。” 杨逍脸一沉,道:“让你陪我喝酒是给你的恩典,你还敢不听话么?”说着就作势要拉扯手里连着我阴蒂环的丝线。我太清楚那根细细的丝线能给自己带来多大的痛苦,急得大声尖叫:“不要,我喝就是了。” 便在此时,忽听得一人喝道:“光天化日之下,持强掳掠妇女,肆意淫虐欺辱,还有天理么?” 」 我抬头一看,只见说话的竟然是一个先前在酒楼里乞食的乞丐。那乞丐四十几岁年纪,身上衣服东一块西一块的打满了补钉,污秽不堪。再细看时发现他身上背负着六只布袋,竟是丐帮的六袋弟子。 竟然有人行侠仗义来解救我,我又惊又喜,刚要开口呼救,随即就想到丐帮六袋弟子又怎是杨逍这魔头的对手?放眼天下又有几人救得了我?又硬生生的将已经到了嘴边的求救之语又咽了下去。 只听杨逍冷笑道:“她是我家里的奴婢,生性淫邪放荡,一年前偷了家里的财宝出逃,跑到一家妓院去卖身,今日终于给我找到捉了回来,不信你就问问她。”   那乞丐半信半疑,转头对我道:“姑娘,这可是真的?”   我满脸通红,只好点了点头,眼泪却已经流了下来。   那乞丐尴尬的笑了笑,对杨逍说道:“原来如此,我太鲁莽了,得罪莫怪。”   杨逍淡淡道:“好说,好说。”   那乞丐鄙夷的瞪了我一眼。骂道:“不要脸的贱人!”转身到别桌乞讨去了。   我心中气苦,端起那杯酒来,猛地喝了一大口,烈酒下喉,登时呛得大声咳嗽起来。   杨逍笑道:“那叫花子如此羞辱于你,当真可恶之极。”说着在我身上点了几指,解开了我的内力禁制,把腰间挂着的长剑递到我手里,说道:“去杀了他。”   我吓了一跳,道:“这也算不了什么,犯不着出手杀人啊。”   杨逍沉声道:“你敢不听我的话么?”   我哀声道:“主人,求你,别让我干这样的事。”   杨逍拉着丝线的手轻轻一抖,我只觉阴蒂上一阵钻心的剧痛,忍不住叫出声来,杨逍喝道:“还不快点动手。”   我吃痛之下,只得拿起长剑,走到那乞丐面前。   那乞丐冷冷的说道:“你有什么事么?”   我摇摇头,流下两行清泪。   那乞丐恍然道:“你不是那人的奴婢,你是被那人绑架来的是不是?不要怕,告诉我,我丐帮定会为你主持公道。”   便在此时,我的阴蒂又给杨逍扯了一下,我疼得身体打颤,不得已将长剑一挥,那乞丐根本没想到我会突然出手,猝不及防之下给我在右臂上深深得划了一剑。   那乞丐惊怒交集,急跃退开,从腿边挂着的布袋里取出一把长剑,持在左手,大叫道:“该死的妖女,装成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原来武功好得很啊。我、我跟你拚了。”刷刷刷连攻三剑。 我连忙招架,将他攻来的剑招一一挡开,转眼间我和那乞丐已经走了十几招,那乞丐的武功着实了得,剑法变化繁复,凌厉非常,只是他明显不惯左手持剑,剑招上露出了不少破绽。 我心里有愧,一味被动招架。忽听得杨逍喝道:“磨蹭什么?还不快快了结!”跟着我娇嫩的阴蒂就又被狠命拉扯了几下,我只觉得阴蒂好象要被身体上撕下去了一样,疼得大声惨叫,剑法也乱成了一团,一疏神间那乞丐的剑已经划到了我的颈项,铮的一声斩在套在我脖子上的陨铁项圈上,溅出了几点火花。   我亡魂直冒,再也顾不得许多,趁着那乞丐微一愣神的机会,手起剑出,使了一招:“红拂夜奔”一瞬之间,剑尖已抵那乞丐的胸口,那乞丐待要躲让却已不及。   我手腕发抖,心想:“他好心救我,我又怎能就这么刺死了他?”犹豫之中手腕微侧,长剑略偏,嗤的一声轻响,长剑已从那乞丐右胸透入。 那乞丐胸口鲜血有如泉涌,纵声大叫,按住伤口,冲下楼去。这乱子一起,店里的顾客霎时间走避一空。   我垂头回到杨逍跟前,放下长剑,低声道:“莹奴无能,杀不得那人,还请主人恕罪。” 杨逍反手一记巴掌,出手甚重,打在我的脸上,打得我一个踉跄,跪在地上。 杨逍骂道:“你以为我是瞎子么?你刚才那一剑故意刺偏了几寸,以为我瞧不出来么?看我怎么教训你。”忽地大声叫道:“店家!店家!”   过了半晌,饭铺掌柜脸如土色地走上前来,噗的一声,跪倒在地,不住磕头,口中说道:“大王饶命。” 。 杨逍一笑,说道:“你不用害怕,我们不是强盗,你的酒楼我包了。”   说着当的一声,将一绽黄金掷在桌上,足有二三十两重,就是买下整个酒楼也是绰绰有余。   那掌柜大喜过望,连连磕头称谢。杨逍道:“快拿最好的酒馔来。”   掌柜的喏喏连声,爬起身来,忙吩咐赶送酒馔。不一会精美酒食纷纷送上,堆满了一桌。   杨逍向那掌柜说道:“把你所有的伙计都叫来。”   那掌柜一声吆喝,登时连着跑堂的伙计带着掌勺的大厨,上来了二十来人,恭恭敬敬地站在一边。   杨逍笑道:“我今日高兴,将我新得的女奴隶给你们开开眼界。”   说着揪着我的头发将我提了起来。   那掌柜惊道:“这美丽的姑娘是个女奴隶?”   杨逍笑道:“正是,今日就叫你们见识一下她风骚的身体。”说着一举手,嗤嗤两声,将将我身上仅有的两块布片撕得粉碎,我苗条挺健的身体全部裸露出来。   只听得砰砰两声,两个伙计手里拿着的盘子掉在了地上,店里的掌柜和那一众伙计一个个目不转瞬的呆瞧着我,活象一群白痴。我羞愧欲死,将脸埋在杨逍的膝盖之间,再也不敢抬头,胸口狂跳,赤裸的肉体不住地颤抖。   杨逍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抚摩着我的屁股,说道:“站起来,让这些乡巴佬开开眼。” 我这才明白他是想用当众羞辱我的方式来惩罚我,害怕极了,抱住他的腿,哀求道:“主人,求求您,您……您要……要做事就请将玉奴带到客房里去,别……别在这……”   杨逍道:“你是我的奴隶,我想在那就在那。”   我哭泣道:“主人,您不是说过我是您的私有财产么?怎能白给那些人看呢?”   杨逍笑道:“无妨,他们占不到便宜的。”   我又哀求了几句,杨逍恼了起来,喝道:“快去!不然我叫那些人轮奸你。” 」   我吓了一跳,说道:“不要,我去就是。”   我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走了几步,面向那些人站好,双腿紧并,双手捂住双峰,羞得几乎要昏过去。   杨逍喝道:“把双手放在头后,双腿分开。”   我知道反抗不得,一再告戒自己要忍耐,乖乖地分开修长笔直的双腿,将双手放在脑后,身体微微颤抖着,小声地抽泣着,低头站在众人面前,丰满的玉峰和迷人的阴户全部暴露出来。   人群发出一阵惊叹,几个老头子竟然滩倒在地上。   杨逍对那一干人笑道:“怎么样,我的女奴隶漂亮得很吧?”   一人颤声道:“美……简直就是天上的仙女呀。”另一个人说道:“是啊,你看她那两个大奶子,还有她那个圆滚滚的大屁股,可比镇上妓院里的那些个婊子强太多了,哎呀!她的奶头和淫核上怎么还穿着银环啊,难道她就不怕疼么?”   我赤身裸体地站在一群男人面前,听着他们用下流的语言议论自己,羞愧欲死,真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突然一个年轻伙计从人群中冲了出来,双眼血红,口中呵呵而呼,双手向我挺拔的乳房抓来,我纤掌一挥一掌劈在他的颈侧,他哼也没哼就滩倒在地。   人群中一阵耸动,纷纷退后几步,一人说道:“这么厉害的女子当真是奴隶么?”又一人接口道:“绝对错不了,我以前到蒙古鞑子开的奴隶市场去过,那里拍卖的女奴也都是和她一样整天光着大屁股,脖子上也都是套着项圈的。” 那掌柜突然哭了起来,说道:“枉我空活了六十岁,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美人,要是能和她睡一回,死也甘心哪!”一个好象是帐房先生的人说道:“我们福浅命薄,能看看美人的身体已是莫大的福份,别再痴心妄想了,小心折了阳寿。”说罢摇头叹息,满脸黯然之色。   杨逍笑道:“你们本来便投胎十世,也挨不上这样的美人半分边儿,但我今日格外高兴,就让你们一亲美人芳泽。给我拿十坛最好的烈酒,再拿来一个漏斗和一个木桶来。”   杨逍命我跪到一张大桌子上,在我身上点了几指,重新禁制了我的内力,又取出绳索,将我的双手捆绑在背后,接着又把我的小腿紧贴着大腿绑到了一起。杨逍将我的身子向前一推,我一下栽倒在冰凉的桌面上,只能肩膀和膝盖着地,屁股高高撅起。阴户和肛门彻底暴露出来。 人群中一阵骚动,纷纷议论着:“不愧是美人,连屁眼都这么漂亮!” “嘿嘿,下体连一根毛也没有啊,早听说有女人是天生的白虎,今天终于见到了” “哇!你看她那嫩红的小穴还在一张一张的,可真是淫荡哪!”    我见他们把我当成一个人肉玩具一样下流地谈论着,只觉得身体发热,羞得几乎要发疯了。   杨逍对那掌柜和帐房先生招招手,道:“你们来为我的奴隶洗洗屁股吧。”   那掌柜和帐房先生面露惊喜之色,道:“我们真的可以么?”   杨逍笑着点了点头。   那掌柜道:“那我们去打水。”   杨逍道:“不用,我是让你们用这烈酒把她屁股里的脏东西洗出来。”   那两人面露恍然之色,兴奋地淫笑起来,在众人的羡慕嫉妒的目光下走到我的身前。   我情知无法幸免,干脆闭上了眼睛。很快两双干瘪粗糙的手摸上了我的身体,在我的屁股上来回游走,不时还顺着两腿之间摸下去,刺激着我的敏感的地带。我的身体一阵阵颤抖,下身随着抚摸在收缩着,我既感到既舒服又羞耻,不住地扭着屁股微弱地反抗。   杨逍突然怒喝道:“我没让你们随便摸她,快点干活吧!”   那两人吓得一哆嗦,连声道:“是!是!”说着就拿起那只漏斗,向我的肛门插去。   我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尖叫道:“主人,求求你,别让他们这么干。”   说着使劲扭动挣扎起来。但是我手脚上的绳索和四只有力的手很快粉碎了我所有徒劳的努力。两瓣雪白的屁股被一双颤抖的手小心地扒开,一只冰凉的漏斗缓缓地插进了我的肛门。我拼命想将肛门夹紧,可那漏斗却巧妙地旋转着,越来越深入。我绝望地痛哭起来,泪珠滚滚而下。   那边的那群伙计都被眼前的景象刺激的两眼通红,气喘如牛,几个年轻的伙计竟当众手淫起来。   突然,一股冰凉而又火热的液体流进了我的肛门,流进我的身体里。我立刻尖叫起来,绝望地用尽最後一点气力扭动着屁股反抗起来。那掌柜死死地按住我的身体,帐房先生则将烈酒不断注入到我悲惨的直肠里。   杨逍直到帐房先生将几乎一整坛烈酒都注进我的身体,这才喝令停手,兴奋地连干了几杯酒,得意地哈哈大笑。   我象狗一样趴在桌上,撅着雪白丰满的屁股凄惨地扭动着。一种火辣辣的感觉刺激着我的直肠,肚子里也开始发涨,忽然感到肚子一阵抽搐,竟然产生了便意。我一下子明白了杨逍的恶毒用意:“他竟然要我当着这麽多人的面排便!”我脑袋里顿时“轰”的一下,满脸涨得通红。   我的忍耐力终于到了极限,被捆绑着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咬牙咒骂着大笑不止的杨逍:“魔鬼!杨逍,你这个变态的魔鬼!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杨逍将手里的酒杯“啪!”的一下摔在地上,骂道:“下贱的奴隶,竟然胆敢犯上骂起主人来了。”对那掌柜和帐房先生道:“给我狠狠打她的屁股。”   那掌柜和帐房先生迟疑地道:“真的可以么?”   杨逍喝道:“给我狠狠的打。”   那掌柜和帐房先生找来两个竹板,打起我的屁股来,开始还有点怕我,下手很轻,后来见我根本没法反抗,打得越来越重,竹板打在我肉感丰满的屁股上,发出沉闷残酷的“啪啪!”声!   我在屁股和直肠内双重痛苦的折磨下,大滴大滴的汗珠从脸上和身上流了出来,赤裸的肉体上一片晶莹。终于再也坚持不住了,长长的尖叫一声,黄褐色的粪便直喷出来!   我的身体不停地抽搐,粪便从肛门喷出来,流到我雪白的屁股和大腿上,流了满桌。   周围的人们先是惊得目瞪口呆,接着就哄堂大笑起来。我沉重地喘息着,整个身体好像虚脱了似的,软绵绵地侧身倒了下去。赤裸的身体失去控制地抽搐着,一股股粪便从屁股里喷溅出来。我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瘫软在自己的粪便中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我渐渐苏醒过来,察觉处身于一间宽大的房间之中,好象是酒楼中的一间客房,桌上一灯如豆,发出淡淡黄光。 我全身赤裸,趴在床上,身体已经被洗得干干净净,绳索也解掉了。我站起身来,想到窗口去看看,忽然一声呛啷轻响,我的脖子被拉住了。原来套住我脖子的项圈上已经多了一条长长的铁链,锁在屋中的柱子上。   我颓然一叹,坐倒在床上,突觉屁股上一阵剧痛,“啊!”的一声跳了起来,原来我的屁股早已被打得红肿不堪了。我只好又趴在了床上,想起自己以后暗无天日的奴隶生活,霎时间心中充满了绝望,胸口一酸,泪水夺眶而出。   以后我该怎么办呢?就这样当一辈子性奴隶么?可不这样又能怎样呢?我被种了生死符,发作起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除了逍遥派的天山六阳掌,全然无法可解。我想了半晌,全无办法,只好趴在那里哀哀而哭,泪水不一会就打湿了身下的被褥。   突然,我一下想起生死符实际上是穴道中被灌入的一缕歹毒之极的异己真气。根据《笑傲江湖》所写,化除异己真气最具神效是少林派的《易筋经》,想那空间神僧一生慈悲为怀,我若去哭求于他,他必不忍见我这弱女子受苦。心中登时一宽,又想去少林寺至少得有半年份的生死符解药才行。而今之计只有委屈求全和杨逍虚与委蛇,尽量讨好于他,争取骗到长期生死符解药。   我正在沉思,忽听“吱!”的一响,房门开处,杨逍走了进来。我登时如受惊的小兔一般蜷缩在床角,尽量用腿挡住乳房,目光惊恐地望着杨逍。   杨逍喝道:“过来,让我看看你的屁股洗干净了没有。”   我已经决心逆来顺受了,抽抽噎噎地哭泣着,无奈的撅起了屁股。   杨逍一只手分开我那丰满白嫩的肉丘,另一只手在两个丰满的半球之间那隐秘而迷人的肉缝中间摸索,找到了我菊花蕾般的肛门, 突然将中指用力插了进去。我惊叫一声,下意识的想往前逃,但被杨逍用手抱住了臀部,只觉得从没给碰过的地方慢慢被撑开,手指慢慢深入了我的身体。   杨逍的手指在我的肛门里揉弄起来。羞辱和厌恶使得我努力将肛门往里面收缩,屁股左右摇动,但却无法使杨逍那恼人的手指离开我全身最私密的所在,我又是痛楚、又是快活,一种从没有过的感觉传遍全身,一声声无意识的呻吟渐渐从我口中流泻出来,雪白修长的身体也在肛门中那根细细长长的手指的支配下如同蛇一般扭动起来。   杨逍忽然将手指抽了出去,几下脱掉了全身的衣服,将巨大的肉棒顶在了我的肛门上,我这才意识到他原来是要插我的那个地方,吓了一跳,摇着头哀求道:“求您别碰那里,还是用奴婢前面吧。”摇晃着屁股挣扎起来。   杨逍试了几次没能插进去,恼怒起来,喝道:“小贱货,不许乱动!“抬手在我红肿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马上在我的屁股上就出现了一个紫色的手掌印。我凄惨地尖叫一声,知道无法幸免,只好说道:“请您稍等一下。”   我转过身子,张开小嘴含住了杨逍的肉棒,用唾液充分润湿,这才又转过身来,高 高撅起屁股,紧张得全身僵硬。   杨逍面露惊讶之色,说道:“你真的很适合当奴隶呀。”   我羞得无地自容,闭上眼睛,紧咬着嘴唇。杨逍挺起肉棒,一下刺进我的屁眼,猛烈地抽动起来。   我只觉得肛门一阵剧痛,大声尖叫起来。但慢慢地,我发现随着杨逍的抽插,我的屁眼竟然渐渐地不觉得痛了,反倒产生了一种从来没体验过的快感,迅速地传遍全身,使我觉得十分舒服。   起初我还觉得十分羞耻,拼命忍着。但到后来,杨逍的每一下抽插都让我觉得身体一阵痉挛,全身发热,我终于无法控制自己了,双手紧紧抓着床上的被单,双腿绷得紧紧的,扭动腰肢使自己的屁股左右晃着来配合杨逍的肉棒,嘴里也发出“啊……啊……”的呻吟。肉棒磨到肛门口柔嫩敏感的括约肌时,一股电流就传到会阴和下腹。一阵阵紧张的快感使得我哆嗦不止。 杨逍在我的屁股上狠掐了一把,嘲笑道:“以前干你骚穴的时候你也没这么浪啊?,原来你天生喜欢被插屁眼,真是淫贱得无以复加。”我羞得无地自容,可是却发现自己的肛门似乎真的比阴道还要敏感一点,难道我真得是天生淫贱么? 过了一会,一阵强烈的快感突然从下体直冲我的顶门,我双拳紧握,身体僵硬,嘴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一股阴精射出,随即身体瘫软下来。杨逍也突然机伶伶的一个冷战,野兽般的吼叫一声,全身痉挛,把精液一股脑的放射到我的直肠里。  (7)误伤义士 第二天杨逍带着我离开酒楼继续西行,临走前这魔头将店里的伙计都杀了,还在店里放了一把火。我见这魔头竟狠毒若是,心里不由得打了个寒战,明教被人称为魔教果然不是没有原因的。 我们两人一骑,向西而行,一路之上杨逍对我肆意奸淫凌虐,在我身上玩尽了变态的花样。我毫不反抗,逆来顺受,可是这恶贼却似看穿了我的用心一般,对我看管的极严,不但禁制了我的内力,还总是反绑着我的双手,让我连一点机会都没有。 我们渐行渐西,终于来到了昆仑山区,路上的行人越来越是稀少,有时候竟大半日也不见一个人影。眼看着光明顶日近,我的心情越来越悲凉,一旦被带到那戒备森严的魔教总坛,再想逃走可就难了。 这一日杨逍看路上无人,突然扯掉了我身上仅有的两块遮羞布,双手托起我的纤腰,将那粗大的鸡巴顶到了我的阴道口上。啊!这淫贼的无耻也该有个限度啊!我又惊又羞,急叫道:“不!不要!这里不行!”杨逍淫笑道:“马上行房快活之极,你会喜欢的。”我尖声道:“主人……这大白天的……会有人看见的……” 杨逍淫笑道:“怕什么?谁看到了杀了他就是”说着将我的身体往下一放,那粗大鸡巴“嗤”的一声,没入了我的阴道。我虽然极力的扭动挣扎,可是双臂被反绑着,双腿又搭在马身的两侧根本就用不上力,深深插在我阴道里的那根坚挺的硬棒更是把我的下体完全固定,半点也是动弹不得。我羞得几欲晕去,俏脸涨得通红,圆润的双肩不住的颤抖,泪光滢滢的双眸紧张的四下张望着,生怕会遇到行人。 杨逍双手从后面抓着我的乳峰,双腿用力一挟,那马放开四蹄,沿着山路向前奔去,我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样骑马的一天,阴道由于惊惶羞耻紧紧的收缩,牢牢的咬着杨逍的鸡巴,那硕大的肉棒借着马身的颠簸在我的阴道里左突右冲,横冲直撞,粗暴的蹂躏着我娇嫩的花心,让我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一会功夫我就被干得丢盔弃甲,落花流水,“啊……不……嗯……呀!”我羞耻的呻吟着,曼妙的裸体也随着鸡巴的抽插在马上不住的挺动,大量的淫水从我的身体里喷涌而出,沾湿了马背…… 杨逍忽然托起我的屁股,将鸡巴从我的阴道里抽了出来,我松了口气,心想:“这样要命的搞法,大概他自己也受不了吧?”可谁知他却把我的身体稍微挪一下位置,将那粗大的鸡巴顶在了我的肛门上,还没等我尖叫挣扎,那恶毒的鸡巴就熟门熟路的破门而入,深深的插进了我的直肠里。 那山路极是崎岖,马背上的颠簸越来越厉害,那粗硬的鸡巴在我的屁眼里剧烈的运动,折磨着我敏感的肛门括约肌,带给我阵阵无法忍受的强烈刺激,我羞耻的大声哭泣着,嗓子里发出阵阵断了气一般的呻吟,鼻涕眼泪弄了满脸。我白皙的裸身上香汉淋漓,螓首激烈的摇动,修长的美腿也无助的在马上胡乱的踢蹬…… 那马越跑越快,一口气驰出几十里,杨逍时而狠操我的阴道,时而猛干我的肛门,强烈的快感就象潮水般一波波的冲击着我的性神经,搞得我神智模糊,筋疲力尽。我自己也记不清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回,只觉得似乎连生命力都被杨逍一点一点的从身体里榨了出去,再也不顾得羞耻,大声哭叫哀求道:“主人……饶命啊……奴婢……奴婢真得不行了……奴婢就要死了……呜呜……” 就在我以为要被杨逍活活玩死的时候,马突然停了。杨逍将那可怕的鸡巴从我身体里抽了出去,迅速的整理好了衣服。我瘫软在杨逍的怀里全身脱力,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一抬头间突然发现前面的路上多了两个人,当前的那人二十多岁年纪,身穿青色长袍,背插长剑。后面的那人却是一个须眉皆白,身着灰色道袍的老道。 那年轻人白净的面皮胀得通红,一双小眼睛不住在我裸身上贪婪的打量着,胸口一起一伏的,几乎都能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那个老道却是一副仙风道骨,正气凛然的模样,对我的身体看也不看一眼。 啊!真的有人来了呀!我现在身上赤条条的,高耸的乳峰被杨逍从身后抓在手里,高潮未退的阴道里还在流淌着淫水,那模样简直是要多淫贱有多淫贱。我羞得恨不得钻到地洞里去,哀叫道:“主人,有人来了,求求你放下我,放下我呀。” 身后的杨逍对我全不理会,突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全身骨骼发出一阵暴豆般的轻响,竟是在全力运功戒备,显然遇到了强敌。 那老道对杨逍一稽首,说道:“杨左使,别来无恙?”杨逍冷哼一声,说道:“白鹿子,你这老牛鼻子还没死啊?”原来这两人竟是昆仑掌门白鹿子和徒弟高则成。 白鹿子淡淡道:“邪魔外道未除,老道士又怎能死得太早?杨逍,多年不见,你果然还是恶习难改。”目光在我的裸身上一掠而过,道:“这可怜的姑娘也是你劫掠来的吧?杨逍,你也是武林中大有身份之人,却怎么和江湖上不入流的淫贼一般的淫邪无耻?老道士今天不得不为武林除害了。” 杨逍哈哈大笑,说道:“臭老道,我平生最讨厌的就是你这样食古不化的古董,我听说你练的是童子功,一生不近女色。我倒要看看你美色当前是不是就真的一点不动心。”说着抓住我的双腿向两边一分,把我的身子端起来摆成一个小孩把尿的姿势,湿淋淋的粉嫩阴户完全展示在白鹿子二人眼前。 “啊……不……不要啊!”我羞得恨不得立即死去,白嫩的屁股激烈的扭动,却怎么也摆脱不了杨逍的魔掌,一直保持着这种暴露女性最隐秘结构的羞耻姿势,终于屈辱得大哭起来。 那高则成的眼睛一下子就直了,一眼不眨的盯着我的秘处,竟尔流出了口水。白鹿子见自己的徒弟竟然如此失态,大是恼怒,哼了一声,斥道:“不成器的东西,将我平日的教诲都忘记了么?” 高则成遭师父训斥,大是窘迫,似乎急于将功赎罪,对着杨逍大喝道:“魔教妖人,你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暴无辜少女,实是无耻之尤,吃我一剑。”说着拔剑在手,身子一纵,长剑直取杨逍的咽喉。 白鹿子急道:“不可造次,快点回来”伸手一抓,但终究是晚了一步,高则成已经扑了出去。 只听杨逍一声长笑,将袍袖一拂,一股大力向高则成直撞过去,高则成的长剑断成数截,高大的身躯也倒飞而回,人尚在空中便已喷出了一大口鲜血。 白鹿子急忙出手,将高则成的身体接住,出指连点高则成身上十几处大穴,护住了他的心脉,含恨对杨逍说道:“小徒学艺不精,倒是有劳杨左使教训了。” 杨逍淡淡道:“好说,好说” 白鹿子面沉似水,道:“自古正邪不两立,你我两人十几年来几番拼斗,今日也该作个彻底的了断了。”说着缓步踏上前来。 杨逍面色凝重之极,跃下马背,将光赤溜溜的我远远扔在一边的草地上。正邪两大绝顶高手的宿命决战终于开始了。 杨逍身形在白鹿子身周盘绕游动,招式忽柔忽刚,诡异多变。那白鹿子却是功力深厚,大巧若拙,招式平平淡淡,无甚出奇之处,但不论杨逍如何变招,总是沾不到丝毫的便宜。 两人忽守忽攻,越打越快,我只看的目眩神驰,砸舌不已,本来以为自己的古墓派武功在这倚天世界里怎么也能算得上是个准一流高手了,现在才知道自己和真正的高手差得实在是天差地远,落到今天这个任人奸淫玩弄的悲惨境地,却也真是不冤枉。 奇怪呀,神雕里面小龙女的武功明明很厉害的呀,为什么我会如此不济呢?忽然,我恍然大悟:“是了《玉女心经》是为了克制全真派而创的,对付其他武功自然是事倍功半,而那小龙女还会《九阴真经》和《玉女素心剑》这都不是纯粹的古墓派武功,唉!看来这《玉女心经》也就是在美容驻颜上功效如神,论威力恐怕还稍逊于峨嵋派武功,我现在的武功说不定还比不上那真正的纪晓芙呢。 杨逍和白鹿子武功各有千秋,旗鼓相当,转眼间已经拆了数百招,依然是难分高下。如果我现在逃跑的话那自然是机会大好,但想想种在我阴部的生死符,我又能逃到那里去呢?最好是白鹿子老前辈能将这淫贼生擒活捉,逼他给我解除生死符。我急切地盼望着白鹿子获胜,但是那杨逍却狡猾异常,一味游斗,消耗白鹿子的内力,连半点败象也没有。 两人翻翻滚滚恶斗了近一个时辰,白鹿子的动作渐渐迟缓了下来,被杨逍逼到了下风。我失望之极,长长的叹了口气:“唉!到底是老了,看来书里说白鹿子死在杨逍手里果然是没有错。” 白鹿子看来是宿命难逃了,可是我的宿命呢?连白鹿子这样的绝顶高手都救不了我,我还有什么希望?为什么会这样啊?我在这个金庸世界里的表现也不比那些意淫金庸小说里的主角差啊?为什么他们无比风光而我却如此悲惨呢? 白鹿子似乎越来越难以支持,被杨逍快捷诡异的招式逼得左支右拙,不住后退,突然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杨逍一觉对方破绽大露,立即踏上一步,五指如钩丝丝作响,疾抓白鹿子胸口檀中大穴,眼见白鹿子已经是避无可避了,岂知白鹿子的胸口竟然在间不容发之际凭空下陷了三寸,杨逍这势在必中的一抓便即落空,嗤的一声扯下了白鹿子胸前一片衣襟。便在此时,白鹿子右掌一起,掌力如排山倒海般向杨逍涌去,杨逍待要避让已然不及,只得举掌硬拼,只听“啪”的一声大响,两大高手双掌相接,霎时之间两人都僵持不动,比拼起了内力。 原来这白鹿子并非武功不济,乃是假意示弱,诱骗杨逍冒进,趁机和杨逍成了比拼内力的局面。这比拚内力全凭自身内功修为,绝无半分取巧之处,的确是对付杨逍的诡异武功的最好法子。我心道:“不愧是昆仑掌门不但武功绝顶,智计也是远非常人能及。 杨逍虽然武功高强,但内力应该没有苦修一生的白鹿子前辈精纯,看来这淫贼今天多半是难逃公道,我……我也终于有望逃脱苦海了。” 两人全身功力都凝聚在右掌之上,身体的其他部分便和废了一般,宛如两座雕像一般一动不动。僵持了一阵,白鹿子头顶透出一缕缕的白气,渐渐越来越浓,就如蒸笼一般。杨逍的脸色却是越来越苍白。 又拼了半个时辰,杨逍脸色大变,渐呈不支之态。我心中大喜:“杨逍啊杨逍,你这淫贼也终于到了遭报应的时候了。” 便在此时,杨逍忽然开口叫道:“莹奴,不要在那边看热闹了,快点救我一救。我死了你也活不成的。” 我赤裸的身子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是啊,我身上的生死符还没解啊?杨逍就这么死了的话,我可怎么办啊?”心中一急,顾不得自己赤身裸体的被反绑着,过去跪倒在白鹿子身前,泣道:“老前辈,小女子的性命操于此恶人之手,求您稍许容让留这恶人一条活口。” 白鹿子惊奇的看了我一眼,眼中闪现出一丝异芒,却不说话,后来我才知道原来白鹿子修习的是正宗玄门内功,威力虽强,但要和身负邪派武功的杨逍一样在比拼内力时开口说话却是万万不能。 杨逍急道:“莹奴,你说什么蠢话呀?这等内力相拼,不死不休,不是他死就是我亡,岂能容让?我支持不了多久啦,你再不帮我,我们两个谁也活不成。” 我愤愤道:“你禁制了我的内力,又把我捆得这么紧,叫我怎么帮你?”杨逍道:“只要你能让他分分神就好,只要他真气稍有不纯,我就有机会了。”便在此时,白鹿子突然深深得吸了一口气,道袍高高鼓起,便似为疾风所充,突然功力大张。原来他见我这个惨遭强暴的可怜少女竟反过来要帮杨逍,形式危急,不惜损害真元想要速战速决。 杨逍登时脸如金纸,额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再也说不出话来了。我心中天人交战,好生为难,我怎么能帮这个夺去了我的贞操,又折磨得我死去活来的淫贼呢?可是如果杨逍就这么死了,我也只有死路一条。我犹豫良久,终于还是求生的本能占了上风,泪光涟涟的对白鹿子说道:“老前辈,小女子迫不得已,只有得罪了。” 我站起身助跑了两步,用肩膀使劲向白鹿子撞去,本以为至少也能撞得他晃上一晃,岂知这一撞却犹似撞入了水中,更无半点着力处,我猝不及防,身子向前一冲,由于双臂被捆在身后,无法掌握平衡,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赤条条的的裸身在沙石上擦出了道道血痕,直痛得半天爬不起来。原来白鹿子虽然全力和杨逍比拼内力,身体完全不能移动,但却仍然可以施展沾衣十八跌的上乘武功,借力打力化解了我这一撞。 对了,我还有牙齿,我可以咬他。我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张嘴去咬白鹿子肩头,可谁知白鹿子肩上肌肉一震,将我的牙齿弹了开去,连我的嘴角都震破了,鲜血直流。原来白鹿子内外兼修,武功已臻化境,若不是在和杨逍比拼内力,光是这护体真气就足以把我震伤。 糟糕!难道我就拿这他没办法了么?我抬头看看败局已定,兀自苦苦支撑的杨逍,急得流出了眼泪。我还年轻,还有未完成得任务,无论如何我也不能就这么一文不值的作了这淫贼的殉葬品。 突然我脑海中灵光一闪:“男人身上最软弱的地方就是他们的那个东西,如果我咬白鹿子那里的话……”我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不……不行……我不能那么作……那……那实在是太淫荡,太……太下贱了。” 又过了一会,杨逍已如风中之烛,危在旦夕了。我死逼无奈,再也顾不得羞耻,咬了咬牙,面红耳赤的跪到了白鹿子的脚下,用牙齿扯开了他的裤带,将他的裤子拽了下来。 白鹿子一张老脸刷的一下胀成了猪肝色,须发无风自动,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但是他全身功力都被杨逍牵制着,除非能将杨逍立即震毙,不然就一动也是不能动。 白鹿子的裤子被我扯到了膝盖,那从未经历过女人的硕大阳物完全暴露了出来,这白鹿子虽然年高德勋,修为精深,但到底也是个男人,赤裸裸的美女当前,果然还是不能完全无动于衷,虽然他表面上对我的裸体看也不看一眼,但他下身的鸡巴却早已呈半勃起状态,跃跃欲试了。 我强忍羞耻,把心一横,张嘴向白鹿子的鸡巴咬去,岂知这一口下去,就如咬在了生牛筋上一般,又滑又韧,将我的牙齿硌得生疼。白鹿子鸡巴上的护体真气的确比身上的微弱得多了,但却仍然不是没有内力的我可以咬伤的。 便在此时,我嘴里的鸡巴突然迅速膨大起来,白鹿子的身体也一阵颤抖,剧烈得喘息起来,七十岁的老处男突然被赤裸裸的美女将鸡巴含在嘴里,那无论如何也是受不了的。 我灵机一动:“这不就是让他分神的最好方法么?”立即运用起这些日子以来被杨逍调教出来的口交技术,用自己香软的唇舌将白鹿子的鸡巴紧紧包住,熟练的吸吮起来。 白鹿子的喉咙里发出阵阵兴奋的咕噜声,突然勉力提起垂在身侧的左手,竟想冒险强行分出内力将我一掌击毙。便在此时,杨逍大喝一声,咬破舌尖,喷出一口鲜血,将自己残余的功力全部激发出来。白鹿子身体一震,不得不全力迎敌,那只左手终于又无力的垂了下去。 白鹿子满脸都是惊惧之色,显然知道如此下去自己危险之极,但腰胯却不由自主的前后挺动,口中也发出阵阵低沉的“唔……唔……”声,那从未经历过女人的鸡巴血红血红的,硬得惊人,在我的嘴里不住的跳动,膨胀得足有七八寸长,我的小嘴都要含不下了。 我用力摇动着白皙的颈项,卖力的添吸着白鹿子的阳具,唇舌中发出淫猥的滋滋声,虽然这些日子以来我已经不记得添过多少次鸡巴,吃过多少次精液,但这一次绝对是我最认真最卖力的一次。 白鹿子突然一声古怪的嚎叫,鸡巴剧烈的抽搐,积存了几十年的精液如山洪爆发般喷射而出,将我的小嘴灌得满满当当,溢出来的精液顺着我的优美的脖颈流下来,一直沾到我饱满的胸脯上。 白鹿子射精的瞬间真气完全失控,杨逍的内力趁虚而入,“波”的一声,震断了白鹿子的心脉。白鹿子缓缓倒下,精液却兀自喷个不停,射了我满头满脸。 只听杨逍哈哈大笑:说道:“好你个莹奴,真是聪明绝顶,竟然想出这种法子,真有你的,哈哈哈!!!” 我赤条条的跪在地上,拼命将嘴里的精液吐出来,恶心得不住的干呕,想起自己适才的所作所为实是淫贱无比,羞耻得大哭起来。 杨逍在我滚圆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笑道:“你还哭什么?你应该觉得自豪才是,这白鹿子是当今武林可以排进前五位的绝顶高手,没想到竟被你吹箫活活吹死,当真是耸动武林的盛举了。”说着又是一阵大笑。 杨逍凌空虚点几指,解开了躺在一边的高则成的穴道,高则成一跃而起,抢过去抱住白鹿子的身体,见白鹿子早已气绝身亡,顿时嚎啕痛哭起来。 杨逍大笑道:“白鹿子啊白鹿子,你一生不近女色,想不到临死之时却可以享受到这等飞来艳福,常言道:“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能死在绝世美女的温柔小嘴之下,想来你也死而无憾了吧?哈哈哈!!!!” 高则成双眼血红,满脸都是怨毒之色,突然狂吼一声,发疯般的向我扑来,我没有内力又被捆绑着,一下子被高则成压在了身下。我吓得尖声大叫,光裸的粉腿在空中一阵乱踢,却怎么也不能把高则成从身上甩下去。高则成口中呵呵而呼,露出白森森牙齿,狠狠一口咬住我嫣红的乳头,竟似要把我娇嫩的乳头生生咬掉,杨逍闪电般出手,一把抓住高则成背心要穴,将他提起来摔在了三丈之外。 高则成嚎叫着爬起来再次向我扑来,杨逍轻轻一挥手,他又成了滚地葫芦。高则成知道伤我不得, 指着我大骂道:“下贱无耻的妖女,淫邪放荡的骚货,千人骑万人压的烂婊子,你用这等淫贱下流手段害死我师父,我昆仑派与你不共戴天……” 越骂越奇,口沫横飞,当真是仇恨我到了极点。 我羞得无地自容,唉!就这么害死一位德高望重的武林前辈实在是大大不该,我今天作的事也的确是淫荡无耻之极,别人怎么骂我都不过分,可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无论如何,我总得活下去呀。 杨逍叹了口气,对高则成说道:“你师父虽然冥顽不化,不自量力,屡次与我圣教为敌,但他的人品武功,我却是一向佩服的。唉!可惜呀,从此以后武林中又少一位高人。”说着取出一枚丹药,掷给高则成,道:“我今日也不想再难为你了,这是我明教疗伤灵丹,对你的内伤大有裨益,你将你师父的尸身好生带回三圣拗安葬吧。” 高则成将那丹药吞下肚去,无比怨毒的看了我一眼,俯身抱起白鹿子的尸身,蹒跚着去了,一直走了很远还能听到他那悲愤无比的痛哭声。 杨逍将我带到山路旁的小溪,解开了我的绑绳,让我清洗了污秽的身体。杨逍抚摸着我柔顺的秀发,温言道:“莹奴,今日是你救我一命,以前的那一剑之仇一笔勾销,以后只要你听话,好好伺候我,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我辛酸的哭泣道:“既然是一笔勾销,那求你放了我吧,你也玩了我这么久了,该满足了吧?” 杨逍伸出手指,挑起我的下颚,端详了很久。认真的说道:“你是我玩过的最漂亮的女人,容貌身材无不是人间极品,我就是玩上一辈子也不会够,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你,永远不放。” 顿了顿又道:“我对风鉴相人之学颇有所得,你年纪虽轻,却长得醉眼如媚,面泛桃花,胴体若酥,姿态撩人,正是天生淫贱之相,就算不与人为奴,也会是勾栏妓女,你命中注定就是男人的玩物。” 我又羞又气,道:“胡说,我……我不是的”杨逍笑道:“就算我放了你又如何,你今日弄死了老牛鼻子白鹿子,实在是闯祸非小,昆仑弟子自然是要杀你,诸凡正派门下弟子,也将莫不以你为敌。你在江湖上要如何自存?”说着伸手在我滚圆的光屁股上重重打了一巴掌,大笑道:“你就老老实实的给我奴隶吧,这一身美肉不作奴隶岂不可惜?” “啊!怪不得这恶贼会发善心放走了高则成,原来是要断了我在江湖上的活路,我气得浑身发抖,将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心里恨恨想着:“淫贼,你休想就这么永远霸占我的身体,会有你倒霉的时候的,咱们走着瞧。” (8) 奴隶翻身 我们沿着山路继续前行,杨逍果然对我好了一点,不再捆绑我了,但却仍然不许我穿衣服。行到午时,我们到了山坡上一处悬崖之旁,杨逍见地势荒凉,四下无人,将我从马背上抱下,点了我全身十几处穴道。我只道杨逍又要用甚么古怪法门来淫辱于我,忍不住打个寒噤,心中怦怦乱跳。岂知杨逍却把我放在草地上,将马系在一颗大树之下,自己在我身边盘膝坐定,闭目运功,原来杨逍今日虽然在我帮助之下杀了白鹿子,但是他自己也是元气大伤,急需练功来修补损耗的真元。 但见杨逍满脸铁青,呼吸一会快,一会慢,他练的这门内功当真是邪门之极。我躺在他地上,思潮起伏,心想:“修习上乘内功时最易受外邪所侵,对外来侵害无丝毫抗御之力,我这时别说上前一拳一脚,就是大喊一声也够杨逍受的。”可是却苦于穴道被制,什么也作不了,蚂蚁蚱蜢在我赤裸的身子上爬来爬去,难受万分。 过了一会,我忽然觉得下腹鼓胀,竟然有了尿意。我原想忍一忍等杨逍放我去小便,可是又知道杨逍到时一定会趁机羞辱于我,心想:“反正我现在也没穿衣服,两腿又分的比较开,就这么躺着小便算了,腹肌多用一点力气,也不会弄脏身体。” 对呀,我的身体还有这个地方能动啊,我现在下体的方向恰好对着正在行功的杨逍,要是运气好,尿水能喷到他的头上,多半能让他走火入魔,身受重伤……。,可是万一这淫贼死掉可怎么办啊,嗯!不会的,俗话说:“好人不长寿,祸害留千年。”这大魔头又那有这么容易就这么完蛋了呢?金庸小说里对走火入魔的描述一般都是“XXX口吐鲜血,接着两眼一黑……”那我可就有翻身的机会了,就算是运气不好伤不了他,被淋了一头尿水的杨逍最多也就是狠打我一顿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主意一定,我全身肌肉绷紧,将全身的力气集中到下体,心中默默祈祷:“天上的神佛呀,求您大慈大悲,可怜可怜我这个落入魔掌不幸的女孩吧。”将尿道括约肌一松,一道晶亮的水箭从下体喷射出去,无巧不巧的击中了杨逍的脸。 只见杨逍全身猛地一震,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脸上肌肉扭曲,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双目血红,挥掌疾往我顶门拍落。我穴道被制,半点也动弹不得,只道此番再也没命了,岂知那手掌拍到我头顶时却并不怎么疼痛,原来杨逍走火入魔之下,内息已不能运用自如。 杨逍狂叫道:“我掐死你,掐死你,双手叉到我咽喉之中,我登时呼吸艰难,脖子上犹似又套上了一个铁箍,而这铁箍还在不断收紧。 我身体唯一能动的头部剧烈的摇动,只觉得越来越是窒闷,一颗心跳如同得打鼓一般,口中吸的气息再也吸不进胸中,洁白的裸躯也因为窒息而变成了娇艳的粉红色。我情知不免于难,心道:“想不到我会死得这么难看,竟然是光着屁股被人掐死在荒郊野外。”想到悲伤之处,泪水不禁夺眶而出。便在此时,扼住我咽喉的手指一下子放松了,杨逍扑倒在我身上,全身骨节一阵急剧的暴响,就此一动不动了。 我死里逃生,喘息很久才缓过气来,想起适才情况之险,兀自心有余悸。我以真气冲穴,一点一点的慢慢解开了身上被封的穴道,用力将杨逍从身上掀了下去。杨逍软绵绵的滚过一旁,斜卧于地。我伸手探他鼻息,还好还没有死。 我在杨逍身上细细搜索,摸出了一个小药瓶,里面有五六粒红色的药丸,正是杨逍给我服过的生死符解药,我松了口气:心道:“根据天龙八部里的描述,天山童姥的生死符解药一粒可保一年无事,有五六年时间应该足够我完成任务退出系统的了。”我舒了口长气,从马背上包袱中找出几件衣服,穿在了在差不多裸露了一个月的身子上。 我取过长剑,足尖在杨逍头顶的头顶的“百会穴”上一踢。杨逍痛苦的哼了一声,慢慢醒转,我长剑一晃,剑尖抵住了他的眉心。咬牙切齿的说道:“杨逍你无耻下流的淫贼,你也有落在我手里的时候。你……你还有什么遗言留下来,快说吧。” 杨逍叹了口气,苦笑道:“像你这样的女人,天下的确少见的很,竟然可以用尿伤人,佩服,真是佩服,我杨逍今日栽在你的手上,也算不太冤枉了。” 我羞得满脸通红,嘶声道:“这……这就是你要说的话么?……”手里紧握着的长剑,就要往杨逍的胸膛刺下去。 杨逍大叫道:“慢着,慢着。 ”    我跺脚道:“你还有何话要说?你是不是后悔自己当初不该淫邪好色,更后悔不该找上来强奸我?哼哼!你现在才想悔过已经太迟了。” 杨逍轻轻叹了口气,道:“我不是后悔,只是有些可惜。只可惜你这样的聪明美丽的女人,却也活不长了。” 我怔了一怔,冷笑道:“莫非你已吓糊涂了么?要死的是你,不是我。” 杨逍微微一笑,道:“不错,我是要死了,你也差不多。我身上的那些生死符解药,每颗只能止一月之痒,我死了你也绝对活不过半年。” 我身子一震,如被雷击,整个人都呆住了。 呆了半晌,颤声道:“你……你……你骗我……你骗我的……你休想骗得了我,本姑娘此刻偏偏就宰了你。 ” 杨逍道:“你若不信,请,请,此刻就请动手” 我举着的长剑不住的颤抖,却说什么也不敢刺下去。 杨逍微笑道:“你为何还不动手?”    我说道:“好,那么咱们做一个交易。你将生死符的解法跟我说了,我便饶你不死。” 杨逍笑道:“要我将生死符的解法说出来也可以,不过要等我武功恢复以后” 我反手抹汗,颤声道:“你……你的武功恢复了,怎么会放过我?” 杨逍道:“会的,但信不信,却得由你了。” 我大吼道:“ 你此刻已落在我手里,乖乖地将生死符的解法说出来便罢,否则……” 杨逍微微笑道:“否则又怎样”,我现在若将生死符的解法说出来必定是死,不说还有活命的希望,你若换了我,又当怎办?” 我咬牙切齿道:“那生死符的解法,你是决计不肯说的了?”杨逍道:“自然不说。半年之后,我在鬼门关前等你就是,反正你身上的项圈,乳环,淫核环是永远也除不下来的,就是到了那阴曹地府,阎王也还是会把你判给我做奴隶,只是到那时候你连屁眼和骚洞都没有了,也不知道我还愿不愿意要你。” 我背上登时感到一阵凉意,明白他所谓“屁眼和骚洞都没有了”,是指我阴部的生死符发作之时,奇痒难熬,自己将阴道肛门抓得稀烂,思之当真不寒而栗,不由得怒发如狂,长剑一晃,指着杨逍的右眼,说道:“你若再不说,我先刺瞎你的右眼,再刺瞎你的左眼,然后刺聋你的右耳,又刺聋你的左耳,再割掉你的鼻子,总而言之,我不让你死便是。” 杨逍睁大了眼睛,竟不转瞬,淡淡道:“莹奴,你伺候男人的功夫的确是一流,想必折磨起人来也是很有一套吧,就让我见识一下你本事吧。” 我想起魔教人物大都邪辟暴戾,性情怪异,我就算戳瞎他的眼睛,伤残他的肢体,十有八九也是无用,反而会激发他邪魔外道的古怪脾气,和我拼个同归于尽。我手里的长剑颤动不停,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正无计可施之间,突然想起了以前去监狱押送罪犯时,那些老狱警讲的故事。 我冷笑一声,正正反反,狠狠抽了杨逍四记耳光,骂道:“淫贼,你别得意的太早,你以为你不怕死,不怕疼,我就收拾不了你了么?告诉你,这世上有很多事比死还要可怕的多,你最好老老实实的把那生死符的解法说出来,不然休怪我心狠手辣。” 杨逍的脸颊被我打得高高肿起,却仍然保持着那油滑镇静的可恶笑容,说道:“好啊,我等着你。”干脆闭上了眼睛,一副任我处置的无赖相。 我骑上马背,将重伤之下软弱无力的杨逍放在马上,纵马沿山路急行,傍晚时分,到达了一个市镇,我骑马在街上转了一圈,找到了一家妓院,扛着杨逍进了大门。 一个龟奴迎了上来,见我一个女孩子扛着个人进来,模样怪异,斜眼看着我,问道:“干什么的?”我瞪了他一眼,斥道:“少见多怪,不就窑子么?女人难道就一定不能来?”说着扔给他一绽银子,道:“赏给你了。”那龟奴大喜,登时满脸堆欢,道:“谢小姐赏。”长声叫道:“有贵客。” 恭恭敬敬的将我们迎到了一间上房之内。 我将杨逍重重摔在床上,杨逍哼了一声,喘了几口气,笑道:“你这女人当真古怪,竟然到这种地方来,难道你不但喜欢被男人搞,还喜欢搞女人么?”我寒声道:“淫贼,我再问你一次,你还不说出那生死符的解法么?” 杨逍一笑,道:“难道我不说你要让这妓院里的婊子把我活活睡死么?其实你又何必多此一举,要比伺候男人的本事,这些婊子又那个能比的上莹奴你?那白鹿子不就活活被你吸成人干了么?” 我红晕上脸,狠狠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说道:“狗贼,一会你就笑不出来了。”说着挥手点了杨逍身上十几处穴道。又命龟奴去叫老鸨。 少顷,老鸨来了,用惊奇的眼光对我左看又看,说道:“这位小姐,难道你也是到我这里来找姑娘们开心的么?” 我嫣然一笑,说道:“来开心的人是我的这位好朋友。”说着对床上躺着的杨逍一指。那老鸨登时释然,笑道:“原来是这位睡觉的公子啊,要不要我把姑娘们都叫过来请公子爷挑选呀?” 我笑道:“我这位朋友不喜女色,就是专好那断袖分桃,龙阳之事。” 那老鸨一怔,笑道:“原来这位公子喜好的是男风啊,嘿嘿,你们还真是来对了地方,我这家店是这城里唯一有男娼的堂子,只是这价钱么,可比那些姑娘们还要贵上三分呢。 我将一锭银子塞在她的手里,道:“价钱无所谓,人要健壮一些的。” 那老鸨甚喜,道:“却不知道这位公子爷要的是茶壶还是茶杯呢?”我大笑道:“我这位朋友是天生的茶杯。”那老鸨道:“请稍等候。”转身去了。 我伸手解开了杨逍的穴道,杨逍满脸通红,咬牙切齿的对我说道:“贱人,你若敢如此对我,我就是作了鬼也不饶你。”我大笑道:“你活着我尚不怕,何况死了?识相的话就快点说出那生死符的解法,不然就让你也尝尝被人强奸的滋味。” 杨逍双目瞪圆,额头上青筋暴鼓,骂道:“臭贱人,早知道你如此歹毒,我当初就该活活操烂了你。”我俏脸一红,狠狠打了杨逍一个耳光,骂道:“现在要被干烂的人恐怕是你了。” 过不多时,两个二十几岁,身着大红花袄,浓妆艳抹的人妖走了进来,对着杨逍恶心的一笑,道:“相公,奴家来了。”说着就上去搂杨逍的肩膀,杨逍急坏了,大喝一声:“都给我滚开,你们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将你们这家妓院杀得鸡犬不留。” 那两个变态男人见杨逍面目狰狞,登时怯了,不敢上前。我举起一锭黄金晃了晃,喝道:“只要你们搞了他,这锭金子就是你们的了。” 果然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两个变态重新鼓起勇气,向杨逍扑去。杨逍重伤之下虚弱之极,虽然不停的踢打喝骂,但仍被那两个人强行按住,剥去了裤子。 我羞赧的转过身去,不愿看那恶心的场面,忽听得杨逍惊惶的大叫道:“不!不!你快叫他们住手!”我回头一看,那两个变态已经将杨逍强行摆成了一个狗爬的姿势,一个抱住杨逍的腰,另一个跪在杨逍的身后,粗大的家伙对着杨逍的后门,眼看着就要霸王硬上弓了,杨逍满头大汉,剧烈的挣扎着,吓得脸都青了。我喝住那两个变态,上前逼问道:“你说不说那生死符的解法?”杨逍咬牙切齿的说道:“贼贱人你……” 我一挥手,那两个变态再次扑上,杨逍像杀猪一样嚎叫起来:“我说,我什么都说,饶了我吧。”眼中流出了两行热泪,这样的屈服求饶大概是这魔头这一生中的头一遭了。 我厉声道:“狗贼,你如今可服了我。”杨逍痛哭流涕,说道:“算你厉害,我服了。”我大喝道:“现在我们两个谁是主人?谁是奴隶?” 杨逍哭道:“你是主人,我是奴隶,你让我作什么都行,快别让这两个恶心的家伙碰我。” 我见杨逍终于屈服了,将金子给了那两个人,打发他们走了。我关好房门,上前一步揪住杨逍的衣领,道:“好,现在告诉我生死符的解法。” 杨逍象泄了气的皮球,颓唐的说道:“我……我不会解。”我心里一震,将杨逍的身体提起来在墙上重重一撞,恨声道:“混蛋,你还不老实么?那两个变态可就在外面。” 杨逍苦笑了一下,说道:“我没有骗你,我真的不会解,要解这生死符首先必须精通天山六阳掌,那宝鉴中的天山六阳掌残缺不全,我所会的仅仅是皮毛而已,在别人身上下生死符已经是勉为其难,要解更是无从谈起。” 我将杨逍所说的话和天龙八部里的情节相印证,心知这魔头说的多半是实,又急忙问道:“那生死符的止痒药方是怎样的。”杨逍此时已经全无抗拒之心,很痛快的说出了一大堆的药名来。 我立即叫妓院的小厮到城里的药房去按方配药,可是竟然没有配齐,原来那药方里有几味药材极为少见,非得到大城市里大药铺才能买得到。 我心中生疑,对杨逍说道:“这药方怎地如此古怪,怕是假的吧?”杨逍长叹一声,说道:“这是古代秘笈上的秘方,自然与众不同,如今我那里还敢再骗你?我对你说得句句都是实话。” 我心道:“这淫贼十句话里也不能相信一句,必须试试他是不是真的完全屈服了。”说道:“杨逍,我知道你会乾坤大挪移心法,现在把那心法的口诀背给我听。” 杨逍的脸刷的一下变白了,叫道:“这个万万不可,这乾坤大挪移心法是我圣教镇教之宝,是绝对不能外传的。”我沉声道:“如果我再叫那两个人进来呢?” 杨逍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突然大吼道:“贼贱人,我和你拼了。”挣扎着合身向我扑来,我飞起一脚,正中杨逍胸口,将他的身体踹的飞起来撞到了墙上。一时间再也爬不起来了。 我大喊一声:“来人哪!”杨逍急得大叫:“且慢,我说,我说就是了。”当下慢慢将那乾坤大挪移的心法背了出来。我将杨逍所背的心法和小说中的所记载的只言片语相对照并无差错,确定这魔头已经彻底被我制服了,那个药方多半也是错不了的。 我心中盘算:“无论如何,在杀这个淫贼之前,都要彻底证实这药方的真假,离这里最近的大城市是成都,只好把这淫贼也一起带到成都去了,可是就这么上路的话实在是太危险了。须得想个办法才好。” 我眉头一皱,计上心头,叫来了妓院的小厮,扔给他一锭银子,说道:“去买一套化妆用具,几件现成的男女衣服,再雇辆大车侍候着,去吧。”    不一会工夫,衣服买来。我自己穿上了男装,将那女装扔给杨逍,喝道:“穿上吧。”杨逍大惊,道:“我为什么要穿女人的衣服?” 我道:“你们魔教弟子遍布天下,我又和昆仑派结下了深仇大恨,再这么大摇大摆的出去不是找死么?”杨逍叫道:“我们可以扮乞丐,扮道士,无论如何我也不穿女人的衣服。” 我恼怒起来,喝道:“现在我是主人,你是奴隶,我让你扮什么你就得扮什么。再敢跟我罗嗦,我就先割了你的舌头,再挑断你的手筋脚筋,将你卖在这妓院里作男娼,你魔教就算再神通广大,十年八年之内也未必就能找到你吧?” 杨逍身体一颤,恨恨的瞪了我一眼,慢慢穿上了女装。我从梳妆盒里取出了梳子,解开杨逍的头发梳成了一个最流行的女子发式,接着又拿起了胭脂,给他涂脂抹粉。 这淫贼本就来就长得风流俊俏,如今扮成女子,倒还真有几分姿色,尤其是他那一双桃花眼,更是勾人魂魄,他此刻心里必是愤怒之极,哭笑不得,流入目光中,却似嗔似怨,令人销魂。   我终于忍俊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一直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杨逍一双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突然大吼道:“贼贱人,不要再笑了”我心里一寒,跳起来重重扇了他一个大耳刮子,骂道:“狗贼,你还耍什么威风?你以为我还是那个任你凌辱的莹奴么?我现在宰了你比踩死个蚂蚁还容易,你要是还想多活几天,最好不要再惹我生气。” 杨逍立即意识到自己的处境,登时火气全消,再也不敢作声了。我顿了顿又说道:“我带你上路,以后在外人面前你就是我的丫鬟,名叫笑儿。知道了么?” 杨逍满脸屈辱,垂头丧气的答道:“知道了,一切听你的就是。” 当晚我们就留在这妓院里过夜,第二天一早,我付清了帐单,拎着杨逍出了妓院大门,乘上那辆备好的大车,径往成都而去。 (9)淫贼脱逃 我们一路向南而行,进入了四川境内,我逐渐意识到这段时间的性奴生活给我的身体带来了多可怕的变化:裸露了多时的身子穿上了衣服竟然感觉很不自在。阴蒂乳头由于受到了陨铁环的控制,始终处于勃起状态,那几个穿在我阴蒂乳头上的陨铁环虽然个头不大,但却颇有一点份量,只要我身体一动就会颤动个不停,就仿佛有人在不停的轻轻撩弄我的阴蒂和乳头一般,而我被种了生死符的身体又是惊人的敏感,活动稍微多一点就会被刺激得浑身燥热,喘息连连,下体的两个小肉穴又热又胀,感觉非得插进些东西才舒服,阴道里始终是湿湿的,肛门也总是下意识的不住的抽动,十分的空虚难耐。 为了摆脱那些陨铁环的折磨,我给自己作了一套紧身的乳罩内裤,可是穿上后却发现我勃起的阴蒂乳头会和紧身内衣相摩擦,反而带给我更可怕的刺激,又只能无奈的脱下来,看来以后我是再也别想穿内衣裤了。 前些日子作性奴时虽然被凌辱得很惨,但客观上也及时宣泄了我的欲火,现在夺回了自己身体的所有权,却只能忍受那欲火焚身的煎熬了。一路之上我被那几个陨铁环折磨得坐立不安,心烦意乱,每到情欲高涨,难以忍受时就痛打杨逍出气,那杨逍也真忍得,掌来脸受,脚来身挨,哼也不哼一声。我心道:“这魔头阴沉忍耐,非我能及。一旦证实了那药方的真伪,还是早早将这淫贼除去才好。” 这一日我们来到了一座小市镇,成都已是遥遥在望。看看已近午时,便到一家客栈打尖用饭。我拖着杨逍进了客栈,正要叫过小二点菜,忽听得身旁有个人轻轻的“咦!”了一声,我转过头来,见西首靠窗的座头上坐着个劲装少女,这少女约莫十六七岁年纪,身材窈窕,秀眉大眼,背插一口长剑,正惊奇的盯着我的下裳,忽然满脸红晕,转过了脸去。 我心中惊奇:“我现在穿着男装,打扮很普通啊?难道有什么不妥之处么?”低头往下一看,不由得“啊!”一声惊叫,原来我的裤裆已经湿了一大片,唉!今天赶路实在是赶得太急了一些,我敏感的身体被那几个歹毒的陨铁环折磨得十分兴奋,本来还以为自己已经很努力的压制了情欲之火,谁知道竟会被淫水沾湿裤子,当众出丑。 我的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慌忙在一张饭桌前坐下,拉过外袍遮住裤子,羞得几乎想钻到地缝里去。我的身体,我的身体,怎么会变得这么淫贱?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我又是羞恼,又是难过,狠狠一拳砸在桌子上,将桌子打塌了半边。 那边的少女又是一声低低的惊呼,盯着我左看右看。我正自焦躁难耐,忍不住对那少女呵斥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男人么?”那少女柳眉一皱,站起来就要发作,忽然又强自克制,冷哼一声,坐下来转过脸去。 穿着女装的杨逍突然怪怪的看了我一眼,阴笑道:“女人种上生死符后情欲焚身的滋味是很难熬的,你能忍这么久实在是大出我意料之外,其实你又何必忍得这么辛苦呢?虽然我受了伤,但是那方面的能力却还是和以前一样好,如果你愿意的话,还是可以帮你消消火的。” “啊!你这该死的混蛋!”我气疯了,站起来对着杨逍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杨逍滚倒在地,竟然和真的女人一样大声哭号起来,我大是惊讶:“这个淫贼以前挨打时连哼也不哼一声,今天这是怎么了?”抬腿又踢了几脚。 杨逍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扯乱了自己的衣服,尖着嗓子哭喊道:“救命啊!有淫贼啊!淫贼要强奸我了!”我一怔,道:“混蛋,你鬼叫些什么?”正要再打,忽听得一声娇叱:“淫贼休得猖狂。”眼前人影一晃,那劲装少女持剑拦在了我和杨逍之间。那少女柳眉倒竖,将杨逍护在身后,气愤的说道:“淫贼,你怎敢再光天化日之下凌辱良家妇女,我今天要行侠仗义,为民除害了。” 我万不料竟然会有人来救杨逍,又是好气又好笑,大笑道:“哈哈!你……你竟然要救他,你可知道他是谁?你要是真的救了他去,被奸淫凌辱的恐怕就是你了。” 那少女俏脸一红,娇喝道:“淫贼,看剑!”说着挺剑向我左肋刺来,剑法竟是颇为高明。我吃了一惊,身体一斜,想要避过来招,那知那少女剑法精妙,这一剑意势不尽,手腕微抖,在半空中转了个弯,削向了我的左肩,总算我见机极快,变招迅捷,闪了开去,但袖子上的衣服却给她划了一个大口子。 我又惊又怒,连退几步,拔剑出鞘,骂道:“小丫头,你怎能不分青红皂白就下毒手,你的师长是怎么教你的?” 那少女凛然道:“我下山之时师父告诉过我,对江湖上为非作歹的恶徒不能心慈手软,对下流无耻的淫贼更是要除恶务尽,绝对不能放过。”说着再次攻上。 我被那少女的狠辣无礼激得怒从心起,挥剑和她战在了一处,客栈里不多的几个客人见动了刀子都吓得一哄而散。 那少女剑法剑法灵动轻捷,武功着实了的,我和她斗了二十余招,竟没占到丝毫便宜,心想:“好厉害的丫头,要不是我从杨逍那里学到了乾坤大挪移心法武功颇有长进,我还真未必是她的对手。”对了,杨逍,杨逍呢?我急忙左右一望,杨逍竟然已经不见了。 我这一惊实在是非同小可,心知中了那恶贼的诡计,他刚才故意激我出手打他,原来就是算到了这讨厌的小丫头会来多管闲事。我急攻两剑将那少女逼开一步,转身向门外追去,可是刚刚迈出两步就感到背后寒气森森,那少女的长剑已经指到了我的背心,只得回头招架。 我挺剑抢攻,急于摆脱那少女的纠缠,可是那少女仿佛识破了我的意图一般,将门户守得极为严密,我连出险招都无功而返,反而被那少女妙手反击,差点吃了大亏。我情急智生,抓起一边饭桌上装着辣椒面的瓷瓶向那少女当头掷去,那少女挥剑一格,“啪”的一声,瓶子粉碎,无数辣椒粉末冲进她的眼里,鼻里,口中,呛得她涕泪俱下,不住的咳嗽。那少女手一松,长剑跌落,双手去揉眼睛。我趁机急跃而上,点了她的穴道。 我侥幸得胜,飞步冲出店外,只听得一声马嘶,来时乘坐的大车从马房里疾冲出来,驾车的正是杨逍。我身子凌空跃起,向杨逍飞扑过去,杨逍将手里的马鞭一挥,向我拦腰横扫,我欺他没有内力,手里长剑一挑,打算将他的鞭子削成两段,哪知杨逍内力虽失,变招却仍是极快,将手腕一抖,长鞭倏地向我脸上抽来,我人在半空,已然无从借力变招,只得在空中翻了一个筋斗,闪到了一旁。 杨逍大笑道:“莹奴,后会有期了。”挥鞭将马匹抽得悲嘶不已,夺路狂奔而逃。我虽然使出古墓派轻功拼命追赶,但却终究跑不过四匹马拉的大车,和马车的距离越拉越远,只听杨逍长笑道:“莹奴,我告诉你的生死符药方是假的,真正的药方天下只有我一人知晓,不想死就到光明顶来找我吧,你这些天竟敢对主人我如此不敬,我一定会好好教训你的,你等着瞧吧!哈哈哈……”说着又扬鞭一挥,那马车跑得更快了,转眼就把我远远抛开,跑得踪影不见了。 我望着马车远去的尘烟,只觉得浑身冰凉,绝望得整个人都麻木了,双膝一软,跪在地上掩面哭泣起来,心里不断念叨着:“药方是假的,杨逍逃走了,以后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啊?” 哭了一阵,我渐渐镇定下来,我还没有绝望,我不是还有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么?我可以到少林寺去,想那空见神僧慈悲为怀,多半能将那《易筋经》赐给我。传说那《易筋经》神效无比,连骨肉都可以化去,就算这生死符是天下间最阴损的禁制,应该也是可以化解的吧?忽然又想到《笑傲江湖》里方证曾要求令狐冲拜入少林门下,这才可以将《易筋经》传授于他。我一个女孩子是绝对入不了少林门墙的,空见大师会将那经书传授于我么?唉!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走一步算一步吧,那空见老和尚总不会眼看着我死在他的面前吧? 我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客栈。那少女兀自委顿在地,见我空手而归,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叫道:“淫贼,你用迷人眼睛这等下三烂手段暗算于我,算什么英雄?有本事你就放开我,我们光明正大的再较量一场。” 我气得要命,狠狠踢了那少女一脚,骂道:“小丫头,你还敢和我凶?你知不知道你坏了我的大事?要不是念在你年幼无知的份上,我早就一剑宰了你啦。你是什么人?又是何门何派?” 那少女傲然道:“我是峨嵋派灭绝师太门下弟子纪晓芙。淫贼,这里离峨嵋山不远,是我峨嵋派的势力范围,你最好马上放了我,不然等我师父师姐拿住了你,定会将你碎尸万段。” 我睁大了眼睛,惊奇难言,过了良久,才凄苦的惨笑道:“哈哈哈!!!你……你是纪晓芙……原来你就是那纪晓芙……好好好!!!” 只觉得人生之荒唐再也无过与此。我之所以会被杨逍强奸凌虐,被残忍的穿上了乳环阴蒂环,又被种了最最阴损下流的生死符,都是因眼前这少女而起。我无辜作了她的替身,被迫承受本属于她的悲惨命运还不算,现在她竟然又跑来放走了杨逍。 耳听着纪晓芙还在口口声声的骂我淫贼,我气得浑身发抖,悲愤到了极点,咬牙切齿的说道:“好!你骂我淫贼,我就把该是你的东西都还给你,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淫贼。”说着将纪晓芙的身体提起来放在桌子上,双手抓住了她的领口一用力,”嗤”的一声撕开了她的衣服。 纪晓芙嘶声痛骂:“你这淫贼,狗贼,恶魔……”她简直把她会骂的话都骂出来了。我也懒得理会,手上加力,几下就把她剥了个精光。 纪晓芙的身子果然生得很美,两颗乳房虽然不太大,但是形状却很好,修长的两条秀腿圆润洁白,不宽不窄的屁股微微上翘,流动着柔和的曲线,虽然比起我完美的身段还稍有不及,但也是一个招蜂引蝶的艳丽尤物了,难怪书里的杨逍会找上她。 我抓住纪晓芙的脚腕,用撕碎的衣服将她赤条条的倒吊在了房粱上,就象当初杨逍凌辱我时一般。我抓起她劲装上的束腰皮带,对着那白羊般的身体狠狠抽打起来,一边打一边恨恨的想着:“就是这个身体,我所遭受的一切苦难原本都是这个身体的。”越想越气,手上越发用力,狠狠的鞭笞着纪晓芙的身子,皮带抽打在光洁细腻的肌肤上发出阵阵清脆的“啪啪”声。在洁白的身躯上画出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纪晓芙痛得大声哭叫起来,眼泪泉水般夺眶而出。但此时的我完全沉浸在被杨逍强奸蹂躏的痛苦回忆中,几乎丧失了理智,全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心,发狂般的抽打着纪晓芙那莹白的裸体,就好象要把被奸淫凌虐的怨气完全发泄出来一样,恨不得把那美丽的侗体活活抽成碎片才罢休…… 一口气不知道抽了多少鞭,我胸中悲苦愤懑的怨气终于平复下来,人也渐渐清醒了,定睛一看,纪晓芙那洁润光滑的肌肤上遍体鳞伤,到处都是青紫的鞭痕,那丰腴的屁股肿胀不堪,象熟透的桃子一样又红又紫,两腿之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我抽了一鞭,连阴毛都被打得七零八落的。纪晓芙此时没有力气哭喊了,被我打得几乎奄奄一息了。 我心中一阵愧疚,感觉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了,可是随即想到这和杨逍加在我身上的折磨比起来却又算不得什么了,登时又觉得理直气壮起来。 我将纪晓芙从梁上放了下来,解开了她的穴道,说道:“这次我就饶了你,以后不可以再多管闲事了。”纪晓芙将身子缩成一团,不住的呜咽,一句话也不说。我也没有心情再多理会她,径自踏出了店门,忽听得身后纪晓芙大哭道:“淫贼,你叫什么名字?” 我停下脚步,微一迟疑,说道:“我……我叫杨逍。”
沙发!沙发!沙发!一楼的立功了,一楼的立功了!不给斑竹任何的机会。   伟大的紫荆的一楼!他继承了紫荆的光荣的传统。已经坐过沙发,正在坐沙发,和即将坐沙发的紫荆人在这一刻灵魂附体,一楼他一个人他代表了紫荆抢沙发悠久的历史和传统,这一刻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不是一个人!   一楼,面对这个沙发。他面对的全世界紫荆人的目光和期待。   斑竹曾经在紫荆中摧毁过无数紫荆人的沙发,删除过无数人的发言,一楼应该深知这一点,他还能够微笑着面对他面前的这个人吗?10秒钟以后他会是怎样的表情?   坐到了!抢到沙发了!一楼获得了胜利,抢在紫荆前面。他们没有再一次倒在紫荆面前,伟大的紫荆的一楼!楼主今天生日快乐!一楼万岁!   伟大的一楼,所有没抢到沙发朋友们的期望,这个沙发是一个绝对理论上的决杀。绝对的死角,一楼稳稳的坐上了下去!   这个胜利属于一楼,属于楼主,属于板凳,属于地板,属于所有热爱抢沙发的人!   紫荆斑竹也许会后悔的,紫荆斑竹在查看帖子时太保守、太沉稳了,他失去了自己坐沙发的勇气,面对抢沙发悠久的历史,他失去了他那种猛扑猛打的作风,他终于自食其果。斑竹该回家了,也许他们不用回遥远的火星,他们不用回家,因为他们大多数人都在紫荆生活,再见!
好文,很久没看到这么精彩得文章了.
精彩的文章啊,构思很好,细节做得非常精彩,强烈期待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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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风尘劫(9)(10) (9)淫贼脱逃 我们乘车一路向南而行,进入了四川境内,我逐渐意识到长时间的性奴生活给我的身体带来了多可怕的变化:裸露了多时的身子穿上了衣服竟然感觉很不自在。阴蒂乳头由于受到了陨铁环的控制,始终处于勃起状态,那几个穿在我阴蒂乳头上的陨铁环虽然个头不大,但却颇有一点份量,只要我身体一动就会颤动个不停,就仿佛有人在不停的轻轻撩弄我的阴蒂和乳头一般,而我被种了生死符的身体又是惊人的敏感,活动稍微多一点就会被刺激得浑身燥热,喘息连连,下体的两个小肉穴又热又胀,感觉非得插进些东西才舒服,阴道里始终是湿湿的,肛门也总是下意识的不住的抽动,十分的空虚难耐。 为了摆脱那些陨铁环的折磨,我给自己作了一套紧身的乳罩内裤,可是穿上后却发现我勃起的阴蒂乳头会和紧身内衣相摩擦,反而带给我更可怕的刺激,又只能无奈的脱下来,看来以后我是再也别想穿内衣裤了。 前些日子作性奴时虽然被凌辱得很惨,但客观上也及时宣泄了我的欲火,现在夺回了自己身体的所有权,却只能忍受那欲火焚身的煎熬了。一路之上我被那几个陨铁环折磨得坐立不安,心烦意乱,终于忍无可忍了,心想:“实在是受不了,与其让这些恶毒的陨铁环一直折磨下去,还不如把阴蒂乳头连着这些小环一起割掉算了。” 我对着马车内的杨逍说道:“我要换衣服,你转过身去,不许回头。”杨逍微微一笑,道:“没这个必要吧,你的身上那一寸我没看过,摸过?”我脸上一红,一个耳光甩过去,喝道:“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听见没有?”杨逍苦笑一下,转过了身去。 我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双手托起自己胸前那饱满的肉球,只见那两颗被陨铁环禁锢着的红樱桃硬硬的挺立着,银光闪闪的乳环从乳头根部穿过,除非割下乳头,完全没有取下来的可能。我心想:“没有乳头我还算什么女人呢?这乳环对我的刺激虽然很强烈,但还是勉强受得了的。只要把那个折磨得我死去活来得阴蒂环弄下来就好了。” 我叉开了大腿,吃惊的发现自己本来小小的阴蒂现在膨胀得足有葡萄粒大小,充血充得象红宝石一样闪闪发亮,那歹毒的陨铁环傲慢的从我阴蒂的根部穿过,强迫那羞耻的肉珠永远暴露在外。我咬咬牙,右手拿着匕首,左手拉起阴蒂环,啊呀!一种电击般的刺激只冲我的脑门,“啊!不行!这阴蒂敏感到这个地步,轻轻拉一下都受不了,割掉了不活活疼死才怪呢?” 我绝望的抛下匕首,悲哀得啼哭起来。就算解除了生死符,杀了杨逍又能如何呢?只要戴着这几个邪恶的陨铁环,早晚有一天我会控制不了自己情欲,成为无可救药荡妇的,呜呜……怎么办啊…… 我正哭得伤心,忽听得杨逍叹息道:“你终于知道无法摆脱宿命了吧,你虽然长得美艳绝伦,但却是貌秀骨轻,正是红颜薄命之相……” “混蛋,不要胡说,还不都是你害得。”我气极了,揪过杨逍就是一顿痛打,这魔头也真忍得,竟然连哼也不哼一声。我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心道:“这魔头阴沉忍耐,非我能及。一旦证实了那药方的真伪,还是早早将这淫贼除去才好。” 一路无事,我便开始习练从杨逍口中逼得的乾坤大挪移心法,我自然不会犯杨逍练功时的错误,先点了杨逍全身穴道,这才盘膝坐定,开始练功。杨逍会的乾坤大挪移心法只有三层,我将第一层心法试一照行,猛地里气血翻涌,心跳加速,我定了定神,再从头练起,这一次更是烦恶欲呕,差点吐出一口血来。我睁开眼睛,全身都是冷汗,却见一边躺着的杨逍眼中流露出一丝失望之色,我突然明白了,这个坏家伙将这心法老实的告诉我原来是没安好心,是想让我在练这出名难练的内功时走火入魔。 我对杨逍说道:“喂!这乾坤大挪移心法当真就这么难练么?” 杨逍苦笑一下,道:“我练了十多年,也只练到第二层而已,你说难不难?” 我低头细看那心法,却见其中注明:“此第一层心法,悟性高者七年可成,次者十四年可成。如练至二十一年而无进展,则不可再练第二层,以防走火入魔,无可解救。”我气得要命,这难练费时的功夫要来何用啊?” 蓦地里我脑海中灵光一闪:“明教总教的乾坤大挪移会的人可不少啊,好像很好练的样子,那圣火令上的乾坤大挪移心法小昭曾经给张无忌翻译过,金庸的书里写得很是详细。”   我双手抱头,苦苦回忆小说所载的心法片断:“应前则左,须右乃后,七虚三实,无中生有,天圆地方……”不对,应该是“应左则前,须右乃后,七虚三实,无中生有,天圆地方……”还是不对,对了,是“应左则前,须右乃后,三虚七实,无中生有,天圆地方……”   我将回忆起来的心法和杨逍口述的心法互相印证,只觉回忆起来的心法就如同是杨逍所述心法注解一般,原来枯涩深奥,不可索解的经文,全然豁然开朗。   原来明教总教的乾坤大挪移心法虽说是些粗陋的皮毛,但却是扎根基的入门功夫,中土明教缺了这些,乾坤大挪移练起来总是困难重重。杨逍修炼乾坤大挪移数十年,可功夫却及不上风云三使,便是此故了。 我再次试一照行第一层乾坤大挪移心法,竟是毫不费力的便做到了,依法施为,片刻间便真气贯通,只觉神完气足,十根手指之中,似乎有丝丝冷气射出,明教至高无上的乾坤大挪移心法的第一层,就这么被我误打误撞的练成了。 只见杨逍满脸惊骇之色,颤声道:“你……你……你练成了么?不……不……这不可能……”我得意道:“不过是小小的乾坤大挪移而已,这等粗浅的功夫又有什么难练的了?”杨逍喃喃道:“不……绝对不可能……这第一层心法我可是整整练了十年,决计没有被你瞬息之间就练成的道理。” 我心道:“你要是知道张无忌瞬息之间就能练成七层乾坤大挪移,还不知道会吓成什么样子呢?”也不理会他,径直去练习第二层心法,这一次却难了很多,只觉全身真气如欲破脑而出,不论如何,总是无法克制。我心知以自己目前的内力修为也就只能练到第一层而已了,若是贪多务得只怕会落到一个自绝经脉的悲惨下场,便即停下不练。 那以后一连几天,杨逍都处于极度震惊,精神恍惚的状态之中,嘴里不停得念叨着:“不可能,没有道理的……”整个人萎靡不振,老实了很多,倒是少了我不少麻烦。 这一日我们来到了一座小市镇,成都已是遥遥在望。看看已近午时,便到一家客栈打尖用饭。我拖着杨逍进了客栈,正要叫过小二点菜,忽听得身旁有个人轻轻的“咦!”了一声,我转过头来,见西首靠窗的座头上坐着个劲装少女,这少女约莫十六七岁年纪,身材窈窕,秀眉大眼,背插一口长剑,正惊奇的盯着我的下裳,忽然满脸红晕,鄙夷的哼了一声,转过了脸去。 我心中惊奇:“我现在穿着男装,打扮很普通啊?难道有什么不妥之处么?”低头往下一看,不由得“啊!”一声惊叫,原来我的裤裆已经湿了一大片,唉!今天赶路实在是赶得太急了一些,我敏感的身体被那几个歹毒的陨铁环折磨得十分兴奋,本来还以为自己已经很努力的压制了情欲之火,谁知道竟会被淫水沾湿裤子,当众出丑。 我的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慌忙在一张饭桌前坐下,拉过外袍遮住裤子,羞得几乎想钻到地缝里去。我的身体怎么会变得这么淫贱啊?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我又是羞恼,又是难过,狠狠一拳砸在桌子上,将桌子打塌了半边。 那边的少女又是一声低低的惊呼,盯着我左看右看。我正自焦躁难耐,忍不住对那少女呵斥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男人么?”那少女柳眉一皱,站起来就要发作,忽然又强自克制,冷哼一声,坐下来转过脸去。 穿着女装的杨逍突然怪怪的看了我一眼,阴笑道:“女人种上生死符后情欲焚身的滋味是很难熬的,你能忍这么久实在是大出我意料之外,其实你又何必忍得这么辛苦呢?虽然我受了伤,但是那方面的能力却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好,如果你愿意的话,还是可以帮你消消火的。” “啊!你这该死的混蛋!”我气疯了,站起来对着杨逍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杨逍滚倒在地,竟然和真的女人一样大声哭号起来,我大是惊讶:“这个淫贼以前挨打时连哼也不哼一声,今天这是怎么了?”抬腿又踢了几脚。 杨逍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扯乱了自己的衣服,尖着嗓子哭喊道:“救命啊!有淫贼啊!淫贼要强奸我了!”我一怔,道:“混蛋,你鬼叫些什么?”正要再打,忽听得一声娇叱:“淫贼休得猖狂。”眼前人影一晃,那劲装少女持剑拦在了我和杨逍之间。那少女柳眉倒竖,将杨逍护在身后,气愤的说道:“淫贼,你怎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凌辱良家妇女?我今天要行侠仗义,为民除害了。” 我万不料竟然会有人来救杨逍,又是好气又好笑,大笑道:“哈哈!你……你竟然要救他,你可知道他是谁?你要是真的救了他去,被奸淫凌辱的恐怕就是你了。” 那少女俏脸一红,娇喝道:“淫贼,看剑!”说着挺剑向我左肋刺来,剑法竟是颇为高明。我吃了一惊,身体一斜,想要避过来招,那知那少女剑法精妙,这一剑意势不尽,手腕微抖,在半空中转了个弯,削向了我的左肩,总算我见机极快,变招迅捷,闪了开去,但袖子上的衣服却给她划了一个大口子。 我又惊又怒,连退几步,拔剑出鞘,骂道:“小丫头,你怎能不分青红皂白就下毒手,你的师长是怎么教你的?” 那少女凛然道:“我下山之时师父告诉过我,对江湖上为非作歹的恶徒不能心慈手软,对下流无耻的淫贼更是要除恶务尽,绝对不能放过。”说着再次攻上。 我被那少女的狠辣无礼激得怒从心起,挥剑和她战在了一处,客栈里不多的几个客人见动了刀子都吓得一哄而散。 那少女剑法剑法灵动轻捷,武功着实了的,我和她缠斗了足有二十余招,才占到了上风,心想:“好厉害的丫头,要不是我从杨逍那里学到了乾坤大挪移心法武功颇有长进,我还真未必能赢得了她。”对了,杨逍,杨逍呢?我急忙左右一望,杨逍竟然已经不见了。 我这一惊实在是非同小可,心知中了那恶贼的诡计,他刚才故意激我出手打他,原来就是算到了这讨厌的小丫头会来多管闲事。我急攻两剑将那少女逼开,转身向门外追去,可是刚刚迈出两步就感到背后寒气森森,那少女的长剑已经指到了我的背心,无奈之下只得回头招架。 我挺剑抢攻,急于摆脱那少女的纠缠,可是那少女仿佛识破了我的意图一般,将门户守得极为严密,虽然我武功胜于她,但是急切之间却拿她没办法。我连出险招都无功而返,反而被那少女妙手反击,差点吃了大亏。我满头汗水,情急智生,抓起一边饭桌上装着辣椒面的瓷瓶向那少女当头掷去,那少女挥剑一格,“啪”的一声,瓶子粉碎,无数辣椒粉末冲进她的眼里,鼻里,口中,呛得她涕泪俱下,不住的咳嗽。那少女手一松,长剑跌落,双手去揉眼睛。我趁机急跃而上,点了她的穴道。 我侥幸得胜,飞步冲出店外,只听得一声马嘶,来时乘坐的大车从马房里疾冲出来,驾车的正是杨逍。我身子凌空跃起,向杨逍飞扑过去,杨逍将手里的马鞭一挥,向我拦腰横扫,我欺他没有内力,手里长剑一挑,打算将他的鞭子削成两段,哪知杨逍内力虽失,变招却仍是极快,将手腕一抖,长鞭倏地向我脸上抽来,我人在半空,已然无从借力变招,只得在空中翻了一个筋斗,闪到了一旁。 杨逍大笑道:“莹奴,后会有期了。”挥鞭将马匹抽得悲嘶不已,夺路狂奔而逃。我虽然使出古墓派轻功拼命追赶,但却终究跑不过四匹马拉的大车,和马车的距离越拉越远,只听杨逍长笑道:“莹奴,我告诉你的生死符药方是假的,真正的药方天下只有我一人知晓,不想死就到光明顶来找我吧,你这些天竟敢对主人我如此不敬,我一定会好好教训你的,你等着瞧吧!哈哈哈……”说着又扬鞭一挥,那马车跑得更快了,转眼就把我远远抛开,跑得踪影不见了。 我望着马车远去的尘烟,只觉得浑身冰凉,绝望得整个人都麻木了,双膝一软,跪在地上掩面哭泣起来,心里不断念叨着:“药方是假的,杨逍逃走了,以后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啊?” 哭了一阵,我渐渐镇定下来,我还没有绝望,我不是还有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么?我可以到少林寺去,想那空见神僧慈悲为怀,多半能将那《易筋经》赐给我。传说那《易筋经》神效无比,连骨肉都可以化去,就算这生死符是天下间最阴损的禁制,应该也是可以化解的吧?忽然又想到《笑傲江湖》里方证曾要求令狐冲拜入少林门下,这才可以将《易筋经》传授于他。我一个女孩子是绝对入不了少林门墙的,空见大师会将那经书传授于我么?唉!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走一步算一步吧,那空见老和尚总不会眼看着我死在他的面前吧? 我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客栈。那少女兀自委顿在地,见我空手而归,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叫道:“淫贼,你用迷人眼睛这等下三烂手段暗算于我,算什么英雄?有本事你就放开我,我们光明正大的再较量一场。” 我气得要命,狠狠踢了那少女一脚,骂道:“小丫头,你还敢和我凶?你知不知道你坏了我的大事?要不是念在你年幼无知的份上,我早就一剑宰了你啦。你是什么人?又是何门何派?” 那少女傲然道:“我是峨嵋派灭绝师太门下弟子纪晓芙。淫贼,这里离峨嵋山不远,是我峨嵋派的势力范围,你最好马上放了我,不然等我师父师姐拿住了你,定会将你碎尸万段。” 我睁大了眼睛,惊奇难言,过了良久,才凄苦的惨笑道:“哈哈哈!!!你……你是纪晓芙……原来你就是那纪晓芙……好好好!!!” 只觉得人生之荒唐再也无过与此。我之所以会被杨逍强奸凌虐,被残忍的穿上了乳环阴蒂环,又被种了最最阴损下流的生死符,都是因眼前这少女而起。我无辜作了她的替身,被迫承受本属于她的悲惨命运还不算,现在她竟然又跑来放走了杨逍。 耳听着纪晓芙还在口口声声的骂我淫贼,我气得浑身发抖,悲愤到了极点,咬牙切齿的说道:“好!你骂我淫贼,我就把该是你的东西都还给你,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淫贼。”说着将纪晓芙的身体提起来放在桌子上,双手抓住了她的领口一用力,”嗤”的一声撕开了她的衣服。 纪晓芙嘶声痛骂:“你这淫贼,狗贼,恶魔……”她简直把她会骂的话都骂出来了。我也懒得理会,手上加力,几下就把她剥了个精光。 纪晓芙的身子果然生得很美,两颗乳房虽然不太大,但是形状却很好,修长的两条秀腿圆润洁白,不宽不窄的屁股微微上翘,流动着柔和的曲线,虽然比起我完美的身段还稍有不及,但也是一个招蜂引蝶的艳丽尤物了,难怪书里的杨逍会找上她。 我抓住纪晓芙的脚腕,用撕碎的衣服将她赤条条的倒吊在了房粱上,就象当初杨逍凌辱我时一般。我抓起她劲装上的束腰皮带,对着那白羊般的身体狠狠抽打起来,一边打一边恨恨的想着:“就是这个身体,我所遭受的一切苦难原本都是这个身体的。”越想越气,手上越发用力,狠狠的鞭笞着纪晓芙的身子,皮带抽打在光洁细腻的肌肤上发出阵阵清脆的“啪啪”声。在洁白的身躯上画出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纪晓芙痛得大声哭叫起来,眼泪泉水般夺眶而出。但此时的我完全沉浸在被杨逍强奸蹂躏的痛苦回忆中,几乎丧失了理智,全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心,发狂般的抽打着纪晓芙那莹白的裸体,就好象要把被奸淫凌虐的怨气完全发泄出来一样,恨不得把那美丽的侗体活活抽成碎片才罢休…… 一口气不知道抽了多少鞭,我胸中悲苦愤懑的怨气终于平复下来,人也渐渐清醒了,定睛一看,纪晓芙那洁润光滑的肌肤上遍体鳞伤,到处都是青紫的鞭痕,那丰腴迷人的屁股肿胀不堪,象熟透的桃子一样又红又紫,两腿之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我抽了一鞭,连阴毛都被打得七零八落的。纪晓芙此时已经没有力气哭喊了,被我打得几乎奄奄一息了。 我心中一阵愧疚,感觉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了,可是随即想到这和杨逍加在我身上的折磨比起来却又算不得什么了,登时又觉得理直气壮起来。 我将纪晓芙从梁上放了下来,解开了她的穴道,说道:“这次我就饶了你,以后不可以再多管闲事了。”纪晓芙将身子缩成一团,不住的呜咽,一句话也不说。我也没有心情再多理会她,径自踏出了店门,忽听得身后纪晓芙大哭道:“淫贼,你叫什么名字?” 我停下脚步,微一迟疑,说道:“我……我叫杨逍。” (10)武当五侠 我出了小镇,踏上前往少林的路途。我一路东行,穿过云贵两省,进入了湖北境内,这一日我来到了襄阳,襄阳城是中原大城,人烟稠密,市肆繁盛。我来到一家大酒店进店入座,此时我衣裳华贵,一副富家公子装扮,店里的伙计自是跑上来殷勤招呼。 我点了几个小菜,来半斤上好的米酒,借酒浇愁,。其实正是夏天,我饮了几杯酒后身子有些发热,便挽起了衣袖,裸出两条雪藕似的臂膀,颈中的扣子也松开了,露出了雪白的项颈。 忽然,我东首靠窗坐位上坐着的一条大汉起身来到我的面前,这个大汉身高六尺有余,体格魁梧,红光满面,有似大官豪绅般模样,对着我一拱手,说道:“韩小莹姑娘,在下史火龙有礼了。”我吃了一惊,心想:“他怎么看得出我是女子?又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忽地心中一动,起身还礼道:“莫非阁下就是那绰号金银掌的丐帮帮主史火龙么?那大汉点头道:“正是” 我心中一凛,说道:“不知史帮主找到小女子有何见教呢?”史火龙正色道:“姑娘于两个月之前无故刺死我丐帮一名七袋长老,请姑娘给敝帮一个交代。” 我心头大震,原来我当日被杨逍逼迫刺伤的那个丐帮老头到底还是死了,竟然还是什么丐帮的长老,可是这史火龙却又怎能认出杀人的是我? 我不禁脸色苍白,颤声道:“小女子从来就没见到过贵帮的七袋长老,史帮主,你一定是认错人了。” 史火龙嘿嘿一笑,道:“鬼丫头,你以为死无对证,就可以抵赖到底了么?嘿嘿,可惜呀,你脖子上套着的项圈早就暴露了你的身份了。” 我吃了一惊,登时面红耳赤,脖子上的陨铁项圈是我的奇耻大辱,我这些天以来一直都是将这耻辱的标志藏在衣领里面的,可是刚才饮酒身体发热的时候却不小心将项圈露了出来。 史火龙又道:“当日奚长老重伤而回,一天后终告不治。临死时他告诉我们是被一个脖子上套着怪异项圈几近裸体的妖女暗算,小妖女当日你乘着奚长老一念之仁,突下毒手,实是卑鄙无耻之极,” 我满脸通红,强辨道:“天下间戴着项圈的女子未必只有我一个,你怎么能仅凭这个就一口咬定杀人的一定是我?” 史火龙冷笑一声,道:“小妖女,到了现在你还在装糊涂么?你以为天下间除了魔教中人就没人认识你项圈上刻着的古波斯文字了么?” 我一直以为这陨铁项圈上的怪异的花纹不过是装饰而已,现在听说竟然是古波斯文字,不禁大吃一惊,脱口问道:“那是什么意思?” 史火龙森然道:“小妖女,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告诉你吧,我丐帮为了与魔教对抗,有不少人专门学过这古波斯文字的,你项圈上的文字译成中文不就是‘淫奴韩小莹’么?你到底是魔教中那个大魔头的女奴?” “天哪!这项圈上刻着的竟然是这样的耻辱文字!”我羞得无地自容,口中结结巴巴的说着:“不……我……我不是的”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涌到头上,脑子里一片昏乱,再也想不出什么话来为自己辩解。 只听史火龙激愤道:“淫邪下贱的魔教妖女,你杀害我丐帮长老,实是罪不容诛,你是自行了断呢?要是要我动手?” 我惊惶失措,心想:“这史火龙能够和成昆拼上十二掌,武功可以说是极高,我万万不是他的对手,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嗯,对了,按照书里的叙述这史火龙似乎只是降龙十二掌厉害,别的武功好象都不怎么样,古墓派轻功独步武林,他未必追得上我。 我突然面露惊喜之色,对着史火龙的身后大叫道:“杨逍主人,您终于来救莹奴了。”趁着史火龙大惊回头的当口,我猛然打出一把银针,接着双足一点,向窗口扑去。 只听史火龙怒喝一声:“好个狡诈的妖女。”接着一道凌厉无比的掌力从身后涌来,我便如被受了铁锤的重重一击,“哇!"的一声,在空中喷出一口鲜血,但是身体却借着这一掌之力飞出了窗外。 我强压伤势,发足狂奔,一口气奔出城外,到离城二十余里时方敢回头,见史火龙已然被我甩得踪影不见,这才放下心来。我本是用一口真气强压着伤势,这时心中一松,这口气懈了,伤势立时发作,再也无法支撑,突然胸口一热,只觉得天旋地转,喉头不住有血狂涌,便此人事不知。 我这一昏迷,实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晕迷中只觉双手手腕的脉门给人抓住了,各有一股暖融融的热气分从两手脉门中注入,登时四肢百骸,处处舒服。我神智一清,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供桌之上,原来是置身于一所破庙之中。一个英俊的白衣青年站在我身前一尺之处,正在为我运功疗伤。 那青年见我醒来,放开了我的手腕,擦了擦头上的汗水,笑道:“姑娘终于活过来了。”我察觉自己身上痛楚大减,伤势已然大为好转,心中感激,说道:“小女子谢过公子救命大恩。” 那青年谦声道:“在下路遇姑娘受伤昏迷,略施援手,姑娘不必记在心上。” 我问道:“敢问公子高姓大名?” 那青年笑道:“在下姓张,贱字翠山,山野之人,可不是什么公子。” 我一惊,说道:公子可是江湖上人称‘银钩铁划’的张五侠么? 张翠山微微一笑,道:“什么侠不侠的,不过是江湖上的朋友抬举罢了,姑娘直呼在下之名即可。” 我心道:“哦!原来这人就是书里的第一主人公张翠山了,”不由将他又上下打量了一番,但见张翠山十八九岁年纪,身穿白色轻衫,面目俊美,潇洒闲雅,果然是一表人才。 张翠山道:“不敢请教姑娘芳名,师承何派?” 我道:“叫韩小莹,无门无派。” 张翠山微微一愕,又问道:“姑娘所受内伤甚是怪异,不知是何人下的毒手?” 我心想:“武当和丐帮虽然没多少交情,但既然同为武林正道,说不定也会互相通些声气,我可不能让张翠山知道我是被史火龙打伤的。”微一沉吟,说道:“我在路上遇到了一个魔教妖人,一言不合,动起手来,我刺了那妖人一剑,却中了他一记劈空掌。” 张翠山疑惑道:“一记劈空掌就能将姑娘打成重伤,此人掌力之强,世所罕见,却如何会伤在姑娘的剑下,当真奇了。” 我见张翠山生疑,忙装作伤处疼痛,呻吟出声。张翠山皱眉道:“姑娘伤势严重,须得请大夫医治,我抱你到前面镇上治伤。” 我感激道:“那就有劳张五侠了!”张翠山伸手抱起我的身子,出了庙门,快步向西而行,行出十余里,到一个小市镇。张翠山找到一家客店,要了两间上房,将我安顿好了,请了个医生来看我的伤势。 那医生把了我的脉搏,开了个方子,尽是些中药药材,我半点也是不懂。张翠山去药店按方抓回药来,在火炉上煎好,用匙羹妥了,慢慢喂入我口中。 我心下感激,说道:“张五侠,你这般待我,小女子……小女子如何报答?”张翠山笑道:“扶危救难原就是我侠义中人的本分,又说得上什么报答了。” 张翠山给我喂完药,转身走到窗口,忽然面露忧色,叹息一声。我心中一惊,问道:“张五侠,难道是小女子的伤势很严重么?” 张翠山回过身来,温言道:"姑娘的伤很快就会好的,我担忧的并不是姑娘的事,我方才得到消息:“昆仑派掌门白鹿子前辈遇害了” 我心想:“白鹿子死了也有一个多月了,为何死讯到这时候才传出来?嗯!定然是昆仑派掌门暴亡,惧怕仇家乘机生事,所以直到有妥善对策时才放出了消息。”故意说道:“昆仑掌门武功卓绝,却如何能被人加害,江湖上这种以讹传讹的谣言甚多,张五侠不必当真。” ” 张翠山摇了摇头,肃然道:“消息是从昆仑派中传出的,绝对不假,说起来也当真是令人难以置信,白鹿子前辈武功之高,当世除了家师之外,大概也就仅在少林寺空见大师一人之下而已,可是听说竟然是被一个年轻少女害死,当真是不可思议。 我回想起当日被迫赤身裸体的给白鹿子吹箫的羞耻场面,不由得脸上一阵发烧,假作惊奇道:“不会吧,武林之中怎么可能有这么厉害的少女?” 张翠山道:“白鹿子前辈遇害的具体情形,昆仑派语焉不详,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那少女想来多半是魔教新出道的女高手,唉!这几年魔教在大魔头阳顶天的治理下好生兴旺,如今又出了这个可怕的妖女,只怕以后江湖上更无宁日了。” 我试探道:“昆仑派给杀了掌门,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吧?” 张翠山道:“若是不给白鹿子前辈报仇,昆仑派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立足?听说昆仑派大弟子何太冲已经发下了武林帖,不论是什么人,只要生擒那杀人少女送到昆仑三圣拗,就可以学习昆仑派中的任意一门绝学。” 我心里一颤,不由得全身哆嗦,忽然觉得下腹鼓胀,竟然有了尿意,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那大夫开的药方里的一味药有利尿的副作用。我俏脸绯红,挣扎着想要起身,但却身体绵软,怎么也挣不起身子。张翠山说道:“姑娘重伤之下身体乏力,几日之内怕是难以活动,姑娘想作什么尽管吩咐在下就是” 我尴尬之极,狼狈不堪,这种事情却如何能说给一个男子知道?嗫诺道:“我……” 张翠山关切道:“是伤处又痛了么?”我面红似火,身子在床上不安的扭来扭去,却怎么也是难以开口。 那中药的利尿功效竟然是极强,转眼之间,我的内急就到了无法忍耐的地步,只得呻吟道:“我……我要小解。" 张翠山一怔,突然脸色涨红,手足无措道:“这…….” 我就快忍不住了,一咬牙,说道:“你……你脱了我的裤子,抱我去……”说到后面已是声细如蚊。 张翠山大惊失色,摇手道:“这个……这个万万不可,男……男女授受不亲,在下怎敢亵渎姑娘?” 我下腹又涨又痛,几乎就要失禁,知道再拖下去必会尿了裤子,出丑只有更大,急道:“你我江湖儿女,岂能象寻常人那般扭捏,事出从权,我一个女孩子都不怕,你又怕什么?” 张翠山顿足道:“既然如此,在下……在下只好冒犯了。” 张翠山用颤抖的手解开了我的裤带,将我绸裤慢慢脱掉,我那丰腴圆润的屁股,光滑无毛的下阴,修长雪白的大腿,完全暴露在男人的面前。 我闭着眼睛,紧紧咬着嘴唇,脸红的几乎能滴出血来,只盼羞耻的过程快点结束,但是张翠山却迟迟没有动静。我终于忍耐不住,偷偷睁开眼睛,只见张翠山脸色涨得通红,呆呆的盯着我身上的妙处,不住的喘着粗气。我羞不可抑,叫道:“你看什么,还不快一点!” 张翠山道:“是……是……”双手托在我的两膝之下,将我抱到马桶旁边,双手一分,将我摆成了一个小孩把尿的羞耻姿势。 我只觉得心口狂跳,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到了头上,苦苦忍着羞耻,将下身一松,一股晶亮的液体喷了出来。 我依偎在张翠山的怀里,可以感觉到听到到张翠山的身体在剧烈的颤抖。我知道张翠山定然是在一眼不眨的看着我撒尿,我最羞耻的隐秘完全被他看光了,我在这个男人面前是再也没有任何尊严可言了。 似乎过了一百年那么长,我的下腹总算是排空了,张翠山将我放回床上,瘫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满头大汗,竟然象是和几个高手比拼了几个时辰一般。我叫道:“张五侠,你……你先给我穿上裤子啊!” 张翠山道:“是……是……”,站起来将我的身子抱起来,要将绸裤套穿在我身上,但他的双手却仿佛不听使唤一样,怎么也没法为我提上裤子,他的手掌热得发烫,似乎在有意无意的抚摸着我的大腿,我几乎可以清楚的听到他那剧烈的心跳声。 啊!这样可不行,我太清楚自己完美的身体对男人的诱惑力了,这样下去会擦枪走火的。我用尽全身力气,拼命想起身自己提上裤子,可是我那绵软无力的身躯虽然不住的扭动,但却怎么也爬不起来,腰胯扭动之间屁股意外的碰到了张翠山的手掌,那只有力的大手条件反射一样抓住了我的臀丘,在我丰腴的屁股上用力揉捏起来。 我大吃一惊,尖叫道:“你......你作甚么?快放手。”张翠山口中道:“是……是……”但手却好象违背了他的意志一把滑进了我的两腿之间,再也难以停下。 男人的手在我的禁地里乱抓乱摸,我又惊又羞,想要挣扎,但伤重无力的身子只能作无助的蠕动,急叫道:“啊!你......你快停下,你不能这样,你......你是正派的侠士,你不可以这样的!” 张翠山欲火暴炽,完全陷入了疯狂之中,左手向前一探,撕开了我的上衣,揪住我坚挺的乳峰,猛烈的揉搓起来。 我泪流满面,哭骂道:“淫贼.....无耻......武当七侠,欺世盗名!”张翠山对我的叫骂充耳不闻,突然将右手手指探进了我的阴道口。 “啊!”我尖叫一声,皱起眉头,脚尖也跷了起来,微微颤抖。张翠山右手中指在我下体蜜穴中细细的挖弄,左手揽在我纤细的腰间,头一低,咬住了我嫣红的乳头。 “啊呀!好痛啊!”我失声痛哭,珠泪滚滚而下,但是我种了生死符的身体却是极为敏感,两处敏感部位同时受到攻击,我的身体很快就热了起来,一种无法形容的骚痒感,逐渐扩散到全身,我娇艳的蓓蕾早已挺立,下体的蜜穴也流出了汁液 张翠山突然站起身来,以最快的速度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个粗大的肉棒昂首怒目地跳了出来,我心里一阵悲哀,心想:“我又要被强奸了,为什么就连正派的侠士也要来强奸我呀?” 张翠山将我的双腿大大的分开,下体用力向前一挺,嗤的一声深深的插进了我的阴道里。我只觉一阵撕裂的剧痛,惨叫一声,两手拼命抓着床上的被子,以忍受强烈的疼痛,明确地感觉出又粗又硬的肉棒,挤入了我的阴道里。 啊!实在太疼了,怎么回事啊?我已经不是处女了,为什么这疼痛竟然会和当初破身的时候一摸一样呢?张翠山的家伙虽然不小,但是也不比杨逍的更大呀,被杨逍残酷调教过的我应该能够忍受才对,怎么会有这种难熬的剧痛呢? (后来我才弄明白,由于我远超常人的回复能力,我破裂了的处女膜也可以愈合再生,只要我有一个月的时间不性交,我的阴道就会重新封闭,再次成为一个如假包换的处女。) 张翠山开始时动作十分笨拙,后来渐渐找到感觉,插入的动作逐渐变得顺畅。肉棒插入得越来越深,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我咬紧牙关。疼得全身战栗,但是我那敏感的身体也真是让我无奈,肉棒在阴道里抽送一会之后,剧烈的疼痛竟然慢慢减轻了,身体深处产生了一种异样的骚痒,我不由得发出了呻吟,屁股也筛动起来,想要迎合张翠山的奸淫。 啊!我的身体怎么贱成这个样子啊?我……我正在被强奸啊,我不可以放荡的。 我全身肌肉绷紧,想切断自己的感觉。可是在阴道里快速抽送的肉棒,使我没有办法不去感受,我张开檀口咬住了张翠山坚实的肩膀,拼命的克制着自己的情欲。 张翠山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我只觉得体内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剧烈的喘息起来,阴道里的肌肉也不由自主的开始抽动,就在我快要被情欲吞没的时候,张翠山突然低吼一声,身体一阵抖动,我只觉插在阴道里的肉棒间歇性地收缩,将大量的液体喷到了我的子宫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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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莫名之辱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空前激烈的肉搏大战终于告一段落了,我饥渴的多时的身体得到了彻底的满足,像一团棉花一样躺在张翠山身下喘息。想到自己总是无法逃脱被男人玩弄的命运,我又禁不住流下了悲伤的泪水。 张翠山伸手将我的泪水轻轻擦去,说道:“莹妹,适才冒犯实在惭愧,我并非轻浮无德之人,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快迎娶你入门的。”顿了顿又道:“不知令尊令堂现在何处?师父又是那位前辈?我们的婚事须当尽快禀明各位长辈才好。” 我道:“我是师父拣来的孤儿,去年师父也过世了。” 张翠山听说我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女,更是惭愧,突然握住了我的手,说道:“我一定好好待你的,一生对你真心不变。” 以后张翠山便与我一起在这客栈里住了下来,每天不惜损耗功力的为我疗伤。对我照顾得十分周到,更讲了许多江湖上的厅事轶闻给我解闷。闲时除了打坐练功,就是写字作画,一副温文尔雅的君子气派,白天一切都好,但是到了晚上却一定要拉着我做那夫妻之事。 我十分羞耻不甘,但是张翠山自持名分已定,全不理会我那柔弱的抗拒。我也实在没法可想,只好无可奈何的尽起了人妻的义务。 张翠山每天给我度气两次,几天下来竟然面有疲惫之色。我微觉不忍,说道:“张五侠,你每为我疗一次伤,自己的内力便消减一次,练武功之人,真气内力乃是最要紧的东西。我现在身体也还过的去,你也不必这样劳累了。” 张翠山道:“如今你我已经是一家人,怎么还叫我张五侠?你该叫我五哥才对”我低低的叫了声:“五哥!” 张翠山十分高兴,笑道:“莹妹,你不必担心,我只须静坐吐纳,练上几个时辰,真气内力便又恢复如常,这点内功根基我还是有的。” 我的伤势好的极快才几天功夫就可以下地走动了。这一日我给张翠山演示了玉女剑法,张翠山看得大是心折,赞道:“以前师父曾对我们说过,昔年神雕大侠杨过剑法天下无双,今日一见当真是名不虚传,莹妹,你刚才使得那一招貂蝉拜月和我武当剑法中的那招苍松迎客实有异曲同工之妙,虽然在力道上稍有不足但精巧细腻之处却实要胜上一筹。 我笑道:“五哥,我将这路玉女剑法教给你好不好?”张翠山道:“未得师父允许,我不敢学习他派武功。” 我道:“那你教我武当派的武功好不好?”张翠山正色道:“你虽然已经是我武当的人但也总要拜见了恩师正式入门后才好修习我武当武学。” 我心中早已打定主意,伤势一好就离开张翠山,又如何能见到张三丰?说道:“五哥,我的伤势虽然已经好多了,可是却身体虚弱,丹田里连一丝内力也没有,我怕我的武功就此废了,你先将武当九阳功传我好不好?”张翠山道:“莹妹,武功我早晚会传给你,你又何必急在一时。” 我又央求了几句,张翠山只是不肯答应。我没想到张翠山门户之见如此之深,十分气恼,坐到床上将头扭过去不理他了。张翠山苦笑一下,坐到桌前又作起画来。 我心想:“倒不知他画的是什么?”起来到张翠山身边一看,不由得“咦”的一声,原来那宣纸上所绘的既非花鸟鱼虫,亦非山水风景,却是一个身穿宫装的美貌少女。那面貌不就是我么?我俏脸一红,道:“你画我作什么?” 张翠山笑道:“莹妹天仙化身,姿容绝世,原本就是画中人物。”我听得张翠山称赞自己美貌,心中甚喜,却假作嗔怒道:“你的画技也太差了,把我画得这么难看,还是不要画了的好。”张翠山素来对自己的书画极为自负,不服气道:“我和恩师学画十年,自觉画技还在武功之上,你倒说说我的画差在那里?” 中国古代绘画的山水花鸟技法极为高超,但是人物画却不如现代绘画远甚。我小时候是学过几年书画的,在大学里又选修过美术课程,当即就指出张翠山的画在人体比例构图上的几处不足,接着又给张翠山讲了绘画透视,人体解剖结构等一系列现代绘画理论。 我给张翠山讲的现代绘画理论是东西方无数前辈大师成就的总结,比之中国古代绘画理论不知高明多少倍,张翠山只听得醍醐灌顶,眼界大开,突然对着我一揖到地,说道:“我学画十年,自觉比之一般书画名家也不少差,想不到却还是井底之蛙,莹妹,请你教我学画。” 我道:“你想和我学画也可以,不过你要教我武当武功”张翠山十分为难,大是踌躇,可我所讲的现代绘画理论又实在让他欲罢不能,沉吟良久方道:“好吧,我先传你武当绵掌好了。” 我叫道:“不好,我要学武当九阳功。”张翠山道:“这个不行,这武当九阳功是我武当最高武学,是以向来非其人不传,就是我七师弟莫声谷也尚未获得师父传授。” 我想学武当九阳功是希望能对解除自己身上的生死符有所帮助。一听这话,心里登时凉了半截,转念一想,武当棉掌擅长以弱御强,算是一门绝技,学学也不错。 这以后我每天上午和张翠山拆解武当棉掌,下午就教张翠山现代绘画技法。张翠山只觉我所传画技不但高深莫测,更兼理论完备,条理清晰,对我顷慕之心,与日俱增,却不知我是将现代大学的美术课程依样画葫芦的讲授给他。 忽忽又过了十几日,我的伤势大好,武功也恢复了七,八成。张翠山对韩小莹说道:“莹妹,如今峨嵋掌门大典日期已过,你的伤也差不多好了,明天就随我一起回武当山吧,我们的事也该早些禀明恩师才是。” 我本来打算伤势一好就离开张翠山的,但现在却觉得有些难分难舍,心中盘算:“张三丰是金庸小说里的武学第一人,说不定有办法解除我身上的生死符,去见见这位大宗师也好。”于是第二天就和张翠山一起离开客栈,分乘两匹健马径往武当山而去, 一路上风光骀荡,景色绮丽,我们两人按辔徐行,游山玩水,心怀大畅。我只觉得这是我到这武侠世界以来最快乐的一段时光,竟然有些盼这一条路永远走不到头。 这一日来到我们两人来到长江边上,我们上得一处小山,纵览江景。张翠山瞧着浩浩江水,不尽向东,吟道:“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却是苏东坡的赤壁赋,吟罢长叹一声,说道:“当年曹操,周郎,何等英雄,可今日的子孙却将锦绣江山亡于鞑子之手,唉!真是愧对先人啊。” 我心道:“你可知道几百年后有多少愤青崇拜成吉思汗,忽必烈么?”接口吟道:“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张翠山道:“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好词,真是绝妙好词,只是意境未免太消沉了些,现在鞑子虽然残暴,但却已是强弩之末,只要天下汉人不甘为鞑子的奴隶,努力奋争,定可将鞑子逐回漠北,光复中华。如此伟业怎么能说“是非成败转头空呢?而带领汉人起来抗争的英雄豪杰也定会英名永垂不朽,为万世敬仰,又怎么能说“古今多少事,都在笑谈中呢?“ 我心道:“光复了中华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要再次亡在鞑子手里,再说汉人皇帝又能比鞑子好多少?不过这些超时代的话也就不必对他说了”当下岔开话题,说道:“五哥,这大江如此气势雄浑,景象壮观,何不就此江景做一副画呢?” 张翠山笑道:“这大江就在这里,想作画何时不可?我倒是想好好的给你画一幅画像呢”我嗔道:“讨厌,为什么你总想画我?”张翠山笑道:“莹妹,你书画诗文,人品武功,样样在我之上,简直完美象天上的仙子,我怕你有朝一日会飞上天去,那时我有你的画像,也可稍慰相思之苦啊。” 张翠山说的当然不过是玩笑之言,但是我的心中却起了一阵波澜,张翠山相貌俊雅,风流倜傥,对我更是温柔体贴,细心照料,我心里已经渐渐有些喜欢他了,心想:“难道自己以后真的要离开他么?忽然用力一甩头,心道:“这些恼人的问题以后再想也不迟”对张翠山说道:“你想画,那我就让你画个够好了,你想要我摆个什么姿势?” 张翠山突然脸色涨红,似乎很难启齿,犹豫半晌方道:“莹妹,你不是说西方的画师都是靠画不穿衣服的少女练就的画技么?我……我也想画你的身体。” 我大惊失色,这才想起原来自己给张翠山讲授美术课程时,曾经说过人体写生是绘画的基本功。却万万没想到张翠山会想画我的裸体画,这一下作茧自缚,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张翠山又道:“画少女的裸身虽然初听起来伤风败俗,但细思之却当真是绘画的必要训练,试想若是不知道衣服下面的身体情况,人的形体又如何能画得生动传神呢?” 我羞得面红耳赤,说道:“不行,这个绝对不行,我……我是说过人体画的事,但可不是让你画我。” 张翠山道:“我自从和你学画以来,总的说来画技大有长进,只有人物画却一直没什么进步,想来是因为没画过人体画的缘故,莹妹,你就让我画一次吧。” 我心想:“反正我和他已经做过那种事了,再让他画画身子也没有什么。”看看山野中杳无人迹,说道:“就只有这么一次,再没有下次了。”说着缓缓脱下衣服,露出羊脂美玉般完美的身子。 我赤条条的躺在草地上,任由张翠山描画她的身体,我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做裸体模特,羞的俏脸如同一朵大红花一般,双目紧闭,酥胸也不住的起伏…… 张翠山足足画了半个时辰,这才将画好了一幅我的裸像,我过去看时,见一个不着寸缕的绝色少女横卧在画卷之上,栩栩如生,活色生香,便如将我这个人缩小了、放入画中一般。再细看时,却见画中的自己嫣然微笑,眉梢眼角,唇边颊上,尽是妖媚,分明是一种挑逗的神气。 我大羞,叫道:“你…….你怎能把我画成这副放浪的模样?快点把这画撕了。” 张翠山调笑道:“这是我一生中画的最好的一副画,却如何可以毁掉,莹妹,你本来长的就是这样的。说实话我平生见过的人其实也很不少,但象你这样艳媚入骨的女子,却是从所未见,不然凭我这样的正派侠客,又怎么会把持不住对你做那种事?” 我娇嗔道:“当日你对我轻薄羞辱之罪,我还没和你细算呢,还不快点把画撕了!”说着跳起来就去抢那画卷。却忘记了自己依然赤身裸体,一纵一跳之间,坚挺的双峰和饱满的臀丘都在不住的颤动,唉!真是羞死人了。 张翠山左躲右闪,我抢了几次都没抢到,心中一急,使开了武功,却是古墓派的天罗地网式。张翠山笑道:“莹妹,你伤势还没有完全好,不要太勉强。”说着将那画卷藏在怀里,凝神接招。 张翠山的武功本来就比我高的多,而天罗地网式我也是早就给他一起拆解过了,是以根本就奈何不了他,转眼间我便和张翠山斗了几十招,始终占不到什么便宜。 我阴蒂乳头上的陨铁环在打斗时激烈的颤动,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不断的刺激着我的性神经,我不由自主的喘息起来,手上的招式也渐渐慢了下来。但是奇怪的是张翠山的动作竟然变得比我还慢,就好象突然不会武功了一般,招式漏洞百出,被我一招似花非花,点中了身上七八处大穴,一下摔倒在地。 我飞身上前,光裸的右足踏在张翠山的胸口,笑骂道:“张翠山,你以后还敢对本姑娘无礼么?”张翠山要穴被制完全动弹不得,就连说话也是不能,突然怔怔的盯着我的两腿之间,鼻子中流出了鲜血,我不由得大吃一惊,心道:“我那几指点得很轻啊,怎么竟把他打的受了内伤么?”突然感觉到下体凉嗖嗖的,低头一看,只见一丝丝晶亮的花蜜正缓缓沿着我大腿内侧流下来。 “啊!原来张翠山失常是因为这个。”我登时面红耳赤,忙要去穿衣服时,忽听得一人喝道:“妖女休下毒手!”我抬头一看,眼前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青衣少年,这少年大约十七八岁年纪,也不搭话,迎面一掌就向我劈来。 我急忙伸手招架,心想:“这少年是谁,他为什么要打我?是了,他定然也是个淫贼,想要乘我没穿衣服来欺负我。”想到自己身上还赤条条的,我只觉羞愧欲死,连雪白的裸躯也变成了娇艳的粉红色,对着那少年连下杀手,只想尽快打倒这个突如其来的淫贼,赶快穿上衣服。 那少年的武功意外的高强,用的竟然是武当棉掌,我吃了一惊,心道:“难道这淫贼竟然是武当弟子么?”转念一想:“武当是名门大派,武当武学在江湖上流传甚广,这淫贼会武当功夫也是毫不稀奇。” 这武当棉掌的各种变化我早已了然于心,很快就大占上风,十几招后看准了一个机会,喝了一声:“着”使了美女拳法中的一招“红玉击鼓”,双掌交互换位,出其不意的叩关直入,一掌拍在那少年的左肩之上。 那少年痛呼一声,左臂软软的垂了下来,我得理不让人,乘势抢攻,想要尽快解决了这个淫贼。 那少年只剩一只手臂,左支右拙,被我逼得狼狈不堪,突然招式一变,变掌为抓,抓向我的下体。我“呸”的一声,骂道:“下流!”不由得倒退一步。可那少年的下一招却还是抓向我的两腿之间。我羞怒攻心,恨不得将眼前这坏小子撕得粉碎,可这少年的招式虽然淫邪但却偏偏让我难以应付。 这少年招式诡异古怪,令我捉摸不定,攻击的又是我最见不得人的羞处,弄的我惊羞交集,手忙脚乱。突然间那少年一矮身,一个筋斗,竟从我胯下钻过,接着一回手便抓到了我的下阴,这几个动作既快且怪,一气呵成,让我完全没有躲闪得余地。 我只觉得下体的阴道肛门一阵剧痛,原来那少年一抓之下,食中二指插进我的阴道,拇指插入了我的肛门。女孩子最隐秘最柔嫩的两个肉穴被人猛力插入,我痛得大声尖叫,挣扎着一个肘锤向后撞去,眼见那少年左手不能活动,这一下势在必中,插在我阴道肛门里的手指突然向里重重一插,我“啊“的一声,只觉一阵电流般的刺激从下体直冲顶门,登时身体酸软劲力全失,不由自主的弯下腰去,撅着屁股哭骂道:“狗贼,你…….你快点把手拿出来啊……呜呜……” 那少年的手指牢牢的扣着我的下体,制住了我最后的挣扎,说道:“你自己点了身上的穴道,我就放手。”我想若是点了自己的穴道,不但自己成了待宰的羔羊,定然会被这淫贼淫辱,那边躺着的张翠山也是难逃毒手”叫道:“不,你休想” 那少年冷冷道:“那在下只有得罪了”手指在我的两个小肉穴里用力抓捏起来“啊呀!疼死我了”我只觉阴道肛门里一阵阵钻心的剧痛,屁股激烈的摇动,但却怎么也逃不出那少年的魔手,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突然下体一松,一道晶亮的液体从下身喷射出来,我痛得小便失禁了。 我终于屈服了,伸手连点自己七,八处穴道,撅着屁股僵在那里,放声痛哭起来。
(12)武当六侠 那少年见我已经束手就擒,终于将手指从我的阴道肛门里拔了出去,“呜呜……我又要被人强奸了。”我绝望的撅着屁股,等待着这个淫贼来侵犯我,岂知那少年却跑过去抱住了张翠山的身体,叫道:“五师哥!你怎么了?我是你六师弟殷梨亭啊!” 我吃了一惊,心想:“殷梨亭!这淫邪少年竟然是殷梨亭!武当派又怎么会有这种专门抓人下阴的下流功夫?”突然心中一动,心道:“是了,这……这功夫是虎爪绝户手啊。” 根据倚天书中叙述,武当派有一门禁忌武功——虎爪绝户手,这虎爪绝户手乃是俞莲舟所创,共有十二招,厉害无比,只是招招拿人腰眼下阴,过于阴损歹毒,张三丰曾有严令若非遇上生死关头,决计不可使用,想不到倒霉的我成了这功夫的第一个受害者。 经过我侦探头脑的分析,我很快就将事情的因果过程想得清清楚楚,定然是我脚踩张翠山,让突然到来的殷梨亭产生了误会,而张翠山看到我下体时流的鼻血,更让殷梨亭误以为我已经将张翠山打成了重伤。 我想要开口呼叫,但嘴里却只能发出几声沉闷的呻吟,原来刚才我在阴道肛门剧痛难当之下顾不得许多,点了自己几处大穴,现在就连说话也不能了。 殷梨亭伸手在张翠山身上推拿几下,却解不开张翠山的穴道,古墓派点穴手法别具一格,也难怪他解不开。他一连换了三四种推拿解穴的手法都没有用,只得暂时作罢,把张翠山的身体摆了个舒服的姿势放好,便即站起身来。 殷梨亭走到我的身前,喝问道:“妖女,你是什么人,又为何要伤害我五师兄?你怎么大白天的光着屁股,难道你就不知道羞耻么?”语气虽然严厉,但脸却红红的,呼吸也十分急促,显然是我赤裸裸的胴体对他产生了很大刺激。 我羞得恨不得立即死去,这殷梨亭名义上可说是我的小叔,我不但给他看光了身子,还被他用手指插了阴道肛门,更可怕的是我现在两腿叉开,赤条条的撅着屁股,简直就象是在勾引别人来强奸我一样,唉!要是我不是这么漂亮就好了,当初张翠山都抵挡不住我身体的诱惑,今天殷梨亭可以么? 我最大限度的扭动着僵硬的裸身,秀美的脸庞上挂满了晶莹的泪珠,心里拼命叫着:“我是你师嫂,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但口中却只能发出阵阵无意义的呜呜声。 殷梨亭显然发现了我穴道被制不能说话,又开始在我身上推拿,结果当然也是徒劳无功。他的脸色越来越红,呼吸也越来越粗重,在我身上的手掌渐渐从推拿变成了抚摸,终于停留在我饱满的臀丘之上,大力揉捏起来,将我的臀肉抓紧又放开,让我那可怜的赤裸的双丘在他手里无助的颤动。 “啊!到底还是这样,我完了……”我紧张得全身发抖,嘤嘤的抽泣着,几乎羞耻得快要晕过去了。殷梨亭在我的屁股上摸了一阵,又将手掌伸进了我那红红的肉缝,仔细的探索里面那羞耻的结构,突然惊奇的叫了一声:“咦!”跟着我的阴蒂上一痛,原来殷梨亭发现了我的阴蒂环,用手指钩住,拉扯了起来。 这些日子我虽然被迫和张翠山行那周公之礼,但张翠山为人保守刻板,就连做爱的姿势都是一成不变,晚上总是息了灯才上床,所以一直没怎么注意我身上的乳环和阴蒂环。可现在殷梨亭却好奇的对我的阴蒂环又拉又扯,玩个不停,我只觉得阴蒂上又痛又痒,忍不住闷声呻吟,阴道里也再次流出了蜜汁,产生了一种强烈的被插入的渴望。 殷梨亭突然放开了我的阴蒂,接着我就听到屁股后面一阵簌簌的脱衣之声。啊!羞耻的凌辱终于还是要来了,我就在自己的“丈夫”面前和“小叔”乱伦了。 很快一个粗大的肉棒顶在了我的下体,但是目标却是——肛门,唉!肛门就肛门吧,反正我的肛门被杨逍“开发”过,弹性很好的。我认命的放松肛门,想让殷梨亭快点完事,可是那粗大的肉棒捅进肛门之后带给我的却不是那熟悉的羞耻快感,而是剧烈的疼痛,原来我的肛门刚才已经被殷梨亭抓伤了,这时候肛交对我来说简直就是残忍的酷刑,感觉那粗大肉棒几乎要把生生我的屁股戳穿。屁股就像是要裂开一样的疼。 那殷梨亭却完全不理我的死活,双手抓住我的乳峰,肉棒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我全身冷汗淋漓,牙齿咬得格格作响,从牙缝里挤出一阵阵断肠一般的呻吟,身体唯一能动的头部剧烈地摇动,漆黑的秀发在空中狂乱地飞舞,不断有一片片泪花从我的眼角里甩出来。 突然我的眼光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张翠山,他正在愤怒无奈看着我们。啊!被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奸淫肛门已经够羞耻了,奸淫我的还是赫赫有名的侠客,我名义上的小叔,而我名义上的丈夫竟然还在一边看着。 我羞耻得全身的血液逆流,恨不得立即死去,心里呐喊着:“不!这不是真的,这是梦,一定是恶梦!”可是在我直肠里肆虐的肉棒却用一阵阵难以忍受的涨痛告诉我,这一切都是残酷的现实。 就在我觉得再也无法忍耐,快要被活活奸死了的时候,殷梨亭的肉棒终於在我的肛门中爆发了,积存了二十年的处男阳精如炽热的岩浆般喷射不停,将我的直肠灌得满满当当。 啊!终于完事了。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只觉得身体几乎象散了架一样,如果不是被点了穴道身体僵硬,早就无力得瘫软在地上了。可是那殷梨亭却还是不放过我,在我的身上四处乱摸,好奇的拉扯着我身上的乳环和阴蒂环,接着拨开我覆在脸上的乱发,伸出手指托起我的下颚,仔细的端详,脸上现出一副惊艳的神情。 呜呜…… 人人都认可我的美丽,可人人却都要来伤害我,难道我真的和杨逍说的一样是红颜薄命么?我抽抽噎噎的哭泣着,平生第一次怨恨起自己的长相来。 便在此时,我眼前的殷梨亭突然被人凌空提起,重重摔在地上,细看时动手的竟然是张翠山,原来他终于冲开了穴道。但见张翠山脸上肌肉抽动,全身发抖,狠狠地盯着殷梨亭,目光中如要喷出火来。突然间拳脚齐下,对他不住的拳打脚踢。 殷梨亭不敢还手,转眼间就被他打得鼻青脸肿,急叫道:“五师哥,你做什麽?你要打死我了,快住手啊!” 张翠山霍地住手不打,摇头长叹道:“报应!报应!”纵到我的身边,除下外袍给我披在身上,出指解开了我被制的穴道。 我扑在张翠山怀里,大哭道:“我……我不要做人了……呜呜……”张翠山将我搂得紧紧的,不住地安慰。 殷梨亭见此情景大惊失色,问道:“五哥,这……这是怎么回事?”张翠山对殷梨亭怒目而视,恨恨道:“她……她是你五师嫂。” 殷梨亭惊得目瞪口呆,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还以为……以为她是个不要脸的魔教妖女……为什么……为什么……她刚才不穿衣服?” 张翠山脸色涨红,说道:“她是我的未婚妻子,我们刚才是闹着玩的,谁要你多管闲事?” 殷梨亭喃喃道:“错了,错了,全然错了!”,面色惨白,摇摇欲倒,突然跪倒在地,对我说道:“小弟一时糊涂,冒犯了师嫂,罪该万死。” 我将头伏在张翠山的怀里,并不转身,飞腿倒踢一脚,足踝正踢中殷梨亭的下颚。殷梨亭“啊”的一声,向後摔倒,却立即爬起身来,再次跪倒,说道:“小弟罪大恶极,请师嫂重重责打。” 我回过身来,又一脚飞出,正中殷梨亭胸膛,将他身体踢得飞了起来,向后跌出丈余。殷梨亭重重掉在地下,嘴角流出一丝鲜血,却仍是直挺挺得跪了起来。 张翠山见我竟真的要将殷梨亭打死,急忙搂住了我的肩膀,说道:“莹妹,看在我的份上,你就饶了他这一回吧!” 我心中怒火熊熊,难以遏制,一把推开了张翠山,说道:看在你的份上?你又有什麽资格替他说话?你自己干的好事比你师弟又能好多少?还不赶快让开!” 张翠山尴尬之极,满脸通红,一时作声不得,那边跪着的殷梨亭突然说道:“五师兄,我犯下这等大罪,原是死有馀辜,你也不必再为我求情了。” 说着举起右掌就要往自己的头顶拍落,突然间身体一僵,再也动弹不得,原来已经给张翠山点了穴道。 张翠山紧紧的抱着我的身子,哭道:“莹妹,要是我当初没有非礼你,所有的一切就不会发生了。这是上天对我的惩罚,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要杀就连我一起杀了吧!” 我气得要命,哭泣道:“你们……你们……”突觉肛门剧烈疼痛,几乎站立不住,原来我的肛门本就被殷梨亭弄成了重伤,刚才踢他那两脚又扯到了肛门的伤处,更是伤上加伤,披在我身上的长袍下摆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我又痛又羞,双膝一软,瘫倒在地上,就此晕了过去。 待得醒转,我发觉自己置身在一间客栈的房间中。我一丝不挂的趴在床上,肛门里塞着一团东西,想来是止血的药剂。忽听得隔壁房中有人说话,听声音正是张翠山和殷梨亭。 只听张翠山说道:“今日实在是事出荒诞,怨不得人的,师弟也就不必过于自责了。” 殷梨亭哭道:“我实在是愧对师父,愧对师兄,求你解开我的穴道,让我自尽了吧。” 张翠山道:“你我自幼一起长大,情同手足,我又岂会怪你?唉!要怪就怪你师嫂长得实在过于美艳,当初其实我……我也是和你一般的……” 殷梨亭哭声顿止,惊道:“师兄……你……你是说……你也……?” 张翠山沉默片刻,说道:“不错,当初我也是强暴过你师嫂。”跟着就把和我见面前后过程和殷梨亭说了一遍,最后说:“我的过错不在你之下,你若是自尽,那我又该如何自处?” 殷梨亭吃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沉默半晌方道:“我们师兄弟中除了大师兄,二师兄,大概就数五师兄你最方正严明了,真的很难想象你会做出那样的事来。” 张翠山苦笑道:“我也到了现在都不敢相信这个事实,我一见你师嫂的身体,只觉一股热血直冲头顶,霎时间心神大乱,什么古时圣贤的明训,师父的尊尊教诲,尽数抛到了九霄云外,唉!真是着了魔啊,今天你也一定是身有感触吧?” 殷梨亭叹了口气,说道:“正是如此,那时候我简直连自己是谁也忘记了”突然压低声音,迟疑着说道:“师兄,你说我们会不会是中了师父以前说过的魔教媚术?” 只听“啪”得一声大响,好象是有人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只听张翠山厉声道:“不要胡说,你师嫂眼神清澈,神色纯真,全无半分邪气,又怎么可能是魔教妖女?”又若有所思的叹了口气,说道:“也许她就是传说中的天生媚骨的女子吧,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在她面前把持不住那也是无法可想的事。” 我只听得面红耳赤,我又那来的什么天生媚骨了?忽然又想起了张翠山给我画的那张裸体画,画中的我还真是妖冶迷人,媚态十足。啊呀!我明白了,我现在的媚惑气质是冰清玉洁的玉女心经和淫邪无比的生死符共同作用的结果,现在的我简直可以说是天使和魔女的结合体,也就难怪血气方刚的武当二侠会把忍不住对我施暴了。 殷梨亭又道:“听师兄如此一说,我心里就好过多了,可是现在师嫂对我恨之入骨,我又该如何面对她呢?” 张翠山道:“你师嫂生性温婉达观,不会太怨恨你的。当日虽然我强暴她,但她还是很快就原谅了我。嗯,这样吧,她这些天来一直央求我教她武功,可我却只教了她武当棉掌,过两天你就教她武当武功好了,她一高兴就不会再怪你了。” 只听张翠山又道:“我离山办事已久,不知师父他老人家人体可还安好?师弟这次下山又是所为何事呢?” 殷梨亭道:“师父一切都好,唉!发生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我差点都把正事给忘了,前几天武当山接到了昆仑派何太冲和虎踞镖局的总镖头祁天彪一起发出的武林贴,召集天下英雄会聚虎据镖局共商给昆仑派白鹿子老前辈复仇的大事,小弟便是奉了师父之命下山参与其会。” ” 张翠山奇道:“祁天彪是昆仑派的弟子么?为何要帮昆仑派主持其事?” 殷梨亭道:“不是的,听说是当年白鹿子前辈曾救过祁总镖头的一家性命,唉!白鹿子老前辈一生扶危救难,行侠仗义,江湖上受过他的恩惠的可真是不少,听说他惨遭杀害,人人义愤填膺,想来这个复仇大会一定是热闹的很了。” 我心中不由得暗暗叫苦,杀了白鹿子的事还真是麻烦啊,只要那个什么垃圾大会一开,只怕我以后在江湖上就危机四伏,寸步难行了。 当初从杨逍身上得到的七粒解药,我已经全部吃下肚去,我还有6,7个月的时间,所以生死符的事情暂时还不太着急。还是先利用武当派的力量解决了和昆仑丐帮的麻烦才好。 丐帮的问题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毕竟死的只是一个七袋长老而已,只要日后武当能够卖丐帮一个人情,给他们一个交代,应该就可以化解了。 可是白鹿子之死却是绝对无法化解的深仇大恨,嗯,我弄死白鹿子的事毕竟也只有高则成一个证人而已,而昆仑派为了白鹿子死后的名誉也绝对不会把白鹿子死时的丑态说出来,只要我来个死不认帐,武当派的江湖声望比昆仑派高的多,只要有武当派帮我说话,江湖中人应该是会相信我的,而那昆仑派现在高手只有何太冲,班淑娴两人而已,有武当派帮忙绝对不难对付。 我正在思索,忽听得房门声响,我忙装作仍然昏迷不醒的样子,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少顷,一个人走到了我的身前,听脚步声是张翠山。 张翠山掀开我的被子,轻轻分开了我的臀瓣,查看我肛门的伤势,叹了口气,说道:“血总算止住了,师弟你也真是,怎么把你师嫂弄成这样?” 天哪!原来殷梨亭也在房里,张翠山竟然一点也不避讳的在师弟面前摆弄我的裸体。 只听殷梨亭嗫诺连声:“我……我……”显然是尴尬之极, 张翠山又道:“来! 过来帮我给你师嫂换药。”见殷梨亭默不作声,又苦笑道:“别不好意思了,那种事都作过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我只觉得一双手将我的臀丘大大剥开,接着一只手指插进我的肛门给我涂药,想到被他们师兄弟两人一起摆弄着下体,我羞得满脸通红,不过因为我是趴在床上的所以他们也就没有发现。 天哪!这张翠山和殷梨亭的兄弟之情真是好到难以置信的程度,不但可以为了兄弟拼上性命,就连女人都可以分享,我强忍羞愤,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没跳起来。我必须离开张翠山,不然早晚会成为这对师兄弟的共用女人的,不过我现在内外交困,有求于武当派的事情还很多,所以还是要暂时咬牙忍耐。 好长时间之后,药终于涂完了,张翠山给我穿上衣服,出掌按住了我的小腹,我只觉一团暖气从他掌心渐渐传入自己丹田,说不出的舒服受用,便乘机睁开了眼睛。 殷梨亭跪伏在我的脚下不住的磕头。张翠山抱住我的肩膀,诚恳的说道:“莹妹,看在六弟年幼无知的份上,你就给他给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我哭泣道:“他……他刚才用那么下流的手段欺负我,让我以后还怎么做人?” 张翠山道:“莹妹,今日之事,只要我们三人不说就永远不会有外人知道,以后你是我的妻子,在我心中,你永远都是玉洁冰清的好女子。” 张翠山的意思很明白:“我这个做丈夫的都已经不在乎你失身,愿意把你和师弟一起分享,甘心戴绿帽子了,你又在意什么?” 我想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责备殷梨亭也是无用,还是利用武当派解决眼下的危难要紧,于是就叹了口气,说道:“既然五哥都这么说了,这次我就饶了他好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就留在那客栈里养伤,殷梨亭果然过来教我武当武功,他对我有愧于心,我想学什么,他就教什么,什么九阳功,武当剑,统统顷囊相授,虽然我这一时之间也学不了这许多,但还是尽量把武功要诀记忆下来,留待以后参祥。 这一日殷梨亭又和张翠山说起昆仑派的复仇大会的事,我心想此时正是告诉他们真相的最佳时机,便对张翠山说道:“五哥,其实那个杀死白鹿子的少女就是……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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