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列表 回復 發帖
11 他把我往楼上抱。 虽然说是抱得起我,不过还是几乎累趴下了。进了浴室,把我往浴池里一甩,一个人在一边长长深呼吸。为了给他保留点面子,我也懒得戳穿。 他笑笑,半天才缓过气来。 蹲到浴池旁边,开始放水,加了几颗浴盐进去。实在是有够小气。 “乐乐,温度如何?” 我躺在浴池里面,几乎舒服昏了,半天才反应他说什么。 “嗯?” “温度,不会太烫吗?”他的声音在浴室里有些缥缈,我的头一半都埋在水里,柔柔和和的水温和环境让我昏昏欲睡。 “嗯……好,舒服……”我含糊不清地说。 他开始给我洗头,十只手指灵巧而灵活的在我头上按摩,恰到好处的力道,温柔的好像对待自己的情人一样。我闭起眼睛,依稀感觉到他真诚的眼神。 他用花洒给我仔细的洗掉头上的泡沫,过了一会儿稍显冰凉的带着沐浴露的手抚摸上了我的身体。他的速度是那么的缓慢,又是那么的仔细,就好像阳光抚摸着身体,暖而温柔。他的手,在我的腋下轻揉,接着抚摸着我的胸口,也许他的动作是撩人而色情的,他似乎是在享受着我顺从的身体所带给他的愉悦一样,一寸一寸熟悉着我的肌肤。可惜我太舒服而疲倦了,第一天提心吊胆的生活还有中午的惩罚让我在温暖的水里头昏脑涨了。 我开始打瞌睡。 “乐乐……”他的声音开始无奈,双手从我的胸前下移。慢慢的抚摸上了我的大腿。 那里是很敏感的。我咕噜了起来:“痒死了……走开……”长腿一伸,一脚踹了出去。这一踹,就踹到了结实的东西,我才一惊,清醒了过来。 他坐在地上,满头满脸的水,衬衫湿漉漉的,阴云密布地看着我。 “呵呵呵……”我干笑。 “哼哼哼。”他冷笑,站起来,开始脱衣服。 我一时愣住了。 说实在的,他是看光了我所有的地方没错。我是一次也没见过他的肉。 他把湿掉衬衫上的纽扣一粒一粒的解开,我咽口水的声音随着一粒一粒扣子的松开有节奏地发出。 肌肉是不算太发达,不过皮肤很好,是密腊的颜色,光滑而健康,这让结实的上身有一种奇妙的诱惑力,在蒸汽弥漫的浴室里更加显得让人容易冲动。 他扔掉湿衬衫,开始脱裤子。皮带哐当的声音随着他脱裤子的动作。说实话,没有想到这个动作他能做的这么好看而优雅。一般来说,男人脱裤子都会显得猥亵而瑟缩,不过他的不一样,不是带着“我要上XX”或者“XX要上我”的感觉,而是带着自信和骄傲,展示自己修长矫健的下肢。 还剩下一条暗红色的三角裤。 他半天不脱,我着急了。 盯着他看看,又去看那条基本上什么都遮不到偏偏又遮到了最不该遮得部位的内裤。 脱啊,脱啊。 他看到我猴急得样子,坏心眼地笑了起来。 往前走两步,脚一抬,就像往浴池里面坐。 “哇!”我叫了一声,大量的水开始往浴室的地板上涌,“别进来,里面太小了!” “是吗?我看是宽敞的很,你不是都舒服的睡着了吗?”他站进来,弯腰,两只手放到我的腋窝下,往上一提,伴随着更加多的水流动和剧烈的水声,一阵天昏地转之后,他已经坐在了浴池里,而我,背对着他,坐在他的腿上。 好怪异…… 我在他的腿上动了两动。 他紧紧抱住我的腰。叹息了一声。 “老了啊?”我对自己必须屈就的位置有些不满意。 “呵呵。”他笑,“我一直都想这样。” “哪样?” “有一个乖顺的奴隶。” “看来你小时候是抱洋娃娃长大的——哇!!!”他狠狠扭了一下我腰上的肉,我聪明的闭嘴。 他的手空出一只,开始抚摸我光滑的脊椎,我轻微的颤抖。 “多好,这样……”他的吻轻轻落在我的背上。 完全满足了你的性幻想。我在心里说,也不得不承认他的亲吻真的撩拨人心。 他的手从我的背上移动到我的胸前,逗弄着我的乳头,另一只手把我的身体小心的靠在他的身上,接着往下摸索,一直到抓住我的阴茎为止。 我的身体开始绷紧。 “这样多好。”他的声音如同在梦幻中一样,手上的动作却变得有节奏而让人难奈的该死的缠绵。 “那里……好……”我从破碎的呻吟中好不容易挤出两三个字。 “看看你。”他在我的耳边说话,突然咬住我的耳朵,激流一下子从耳垂传遍全身,让我充满了犹如触电一般的快感。 “在我的手心中,呻吟、快乐、无奈、挣扎、扭曲……”他的声音就好像是指引的向导,我仿佛真的在做出那些情绪反应。 事实上,我也正在因为快乐而呻吟,因为不能挣扎而无奈,在痒人的快乐中扭曲身体。 “那么的脆弱和惹人怜惜。”他亲吻我的眼睛。逗弄着我乳头的手放到我的身后去,摸到了我的肛门,并且尝试着往进去。 我他妈哪里脆弱和惹人怜惜了。 我在心里暗骂。 “就好像我手里新鲜的玩具。”他笑着说,“在我的手里,任意的揉搓。一切皆由我愿意。你可以哀求我。”我的阴茎在他的手里就真的好像玩具一样,被他的手勾来勾去,在水里甩动着,“哀求我,快。” 在他的声音中,我急促喘息着,仰起头,吐出支离破碎的语句。“求求你……求你……让我,快……” 他爆发出低沉的笑声,震动着他的胸口,我听到了从他的胸腔里爆发的笑声。 他的手开始快速的在我的阴茎上掏弄,阴茎一阵抽痉,我知道马上就要出来了,闭起眼睛,准备享受那一瞬间的眩晕的快乐。 接着,火热的阴茎上突然有一圈冰凉的感觉,再然后,阴茎的根部紧了起来,整个束缚在什么里面,马上要爆发的欲望一下子都涌向尿道。 “啊……”我出了一身冷汗,睁开眼睛,低头去看胯间,现在那里被套了一个可笑的阴茎环。“不要!”我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下意识的想要去摘下来。 双手被人抓住,往头上一拧,我杀猪一样的叫了起来。 “哇哇哇……断了断了!” “咔咔”两声,双手落入了一副手铐里。 手铐的钥匙在我眼前银白的晃动两下,接着弧线抛出,扔到了浴室的角落。 然后对上了他的笑眼。 12 “放开我……”我说。 他捏捏我的乳头,低声问:“忘记自己是什么身份了吗?嗯?求我。” 我把一记眼刀扔过去,然后开口:“求求你。” “不够诚心诚意。” 我闭眼,把那口怨气按下去。慢慢培养好情绪,还顺带咬了舌头一下,眼泪一下子狂飙出来,慢慢睁开眼睛,一副梨花带雨的可怜样子,用标准的颤音开口:“求、求求您……放过我吧……”任谁都觉得欺负我实在是天理不容天打雷劈。 他愣了一下。 我暗笑,肯定是没见过我这么可怜的样子,一下子震憾住了。 哈哈哈哈哈……哈? 某样东西在我的屁股下面硬了起来,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是他的阴茎。 “你……”我看着他。 他缓缓露出可恶的笑容:“真不知道原来你一个可怜样就这么吸引人。” 我如果知道绝对不会露出来。 “那可以,请您放开我吗?”我小心翼翼的措辞。 “不行。” 哈? 他抱住我,猛地从水里站起来。我吓得抓紧他的脖子。 他放下我,用毛巾擦干,抓住我的手臂进了他的卧室,一扔,很粗暴地把我扔上床。我头昏脑胀的从床上抬头,就看见他拉开抽屉。 拿出一大堆东西。 先是一只安全套。 我心惊。 接着一瓶润滑剂。 我开始冒冷汗。 接着放出一只跳蛋。 我往床内侧缩。 直到他拿出一只按摩棒,我基本上已经吓得瘫在床上了。 “夜、夜已经很深了。不如、不如我回去睡觉吧。”我干笑。 “估计那是不可能的。”他阴森森地笑。站起来,走到我身边,一把把我拖到床沿,然后翻过身来,大字开在床上。 “你不觉得我们这样太快了吗?”才第一天啊。 他耸肩膀:“反正你早晚都是要让我上。” “凭什么是你上我,难道我不可以上……”我的话在他杀人的目光中自动消失。 他压倒在我的身上,“也不是不可以。” “什么?”我没听清楚,“你说什么?” 他笑笑,“没什么。”然后把我的双手推到头顶。欣赏地叹息:“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多无助,整个一个弱风拂柳的可怜样。” “你就喜欢这样吧。”我从牙齿缝里挤出话来。 “那是当然。”他同意的点头,拿起润滑剂抵在我的肛门外面,往进剂。我记得小时候肛门长痔疮也是挤进去的。挤的时候有一种挤到喉咙里的感觉,想吐。 “喜欢吗?”他低头问我。我摇头,我挺害怕,已经不想说话了。 他笑着说:“你想一下,自己的身份,或许会轻松一些。” 我困惑地看着他:“身份?” “你就想像自己是我新买回来的性奴。”他暧昧地眨眨眼睛,他知道我喜欢这个调调,“卑微地,不得不承受我粗暴的爱抚。” 我长长地呼吸了口空气。 “我明白了。”我说,“那我应该怎么表现?很惊恐,很害怕?” “这就要你自己去想了。”他给自己套上粉红色的安全套,粉红色的阴茎在空气中晃动的有点可笑。“SM不就是一种成人的角色扮演吗?乐乐你还没有进入状态。” “我知道……”我有些惊恐地注视着他巨大的阴茎,喘口气,“我试试。” 他捏捏我的脸,眼神很温柔:“不要怕出丑。我在一点一点教你。” “嗯。”我别过头去。 我试着把自己的处境想像的更加可悲一些。 其实我已经很可悲了。 我的父亲在我幼年的时候就出轨,和另外一个女人离开了我的母亲。我和我的妈妈曾经沦落到几乎上街乞讨的地步。我们的家里原来也很穷,记得有一次妈妈发烧了,家里没有米,我想去买,翻遍了所有的角落却只有八毛钱。 我是一个孤独的人,在整个社会中。我从来没有交心的朋友,我也没有可以谈心的对象,我把世界隔绝在我的视线之外,别人也隔离了我。 我的心理不正常,我是同性恋,是受虐狂,我是社会的污渍,我是被鄙夷和唾弃的阴暗角落中的—— 下巴突然被扭过去。 我回神,立即对上了他冰冷的目光。那只是一瞬间,我却立即颤抖了起来。 “别……”我发现自己竟然是如此的害怕他,心里构筑的那道坚强的墙壁崩溃掉了,我一点都无法抑制从内心深处泛滥的恐惧和害怕。 他低头亲吻我的嘴。 我颤抖着后退。 “别这样……”就算是这样的触摸也让我害怕,他的整个人冷酷的没有温度,我的声音带上了哭音。 他的亲吻从我的嘴唇上滑落,顺着我的咽喉往下,滑落。 “求求你……别这样……”我是如此的脆弱,就好像蜻蜓最透明的翅膀,似乎轻微的触碰,都能让我在风中粉碎。 我带着那份感觉,让泪水积蓄在眼眶中。
13 那种感觉啊,是很奇妙的。 真的真的非常奇妙。 我的灵魂看到我的肉体被束缚着,躺在床上,毫无自由的受到别人的凌辱。我感觉到他的亲吻带着谐玩的意味,在我的身体上游走。自己似乎不是自己的,自己只是一件任人摆布的玩具。 那是一种奇妙的,犹如深渊一样的快感。 或许我自己也是鄙视弱者的?不然的话,我为什么对强势和霸权有着那么深刻的崇拜。有或许我是在控制与顺服中寻找着某种平衡的焦点? 就好像是毒品一样。明明知道是致人于死地的毒药,却还是无法抗拒它所带给自己的快乐。那种快乐是无法抗拒的,强大。 “你真的很可爱。”他的吻落在我的胯下,我呜咽了起来。 他推开我的双腿,让我整个阴部落入灯光之中,他的吻接着轻轻落在我的臀部,同时在我的臀下塞了垫子,让我的阴部更加清晰的暴露在空气中。我瑟缩着想要合拢腿,却被他牢牢抓住脚踝。“别动。”他警告我。 我顺从了,红着脸闭起眼睛。 “睁开眼睛。”他说,语气里透露着浓浓的色情意味,“我要让你看着,我是怎么占有你的。你会清楚地知道,自己只是属于我的,任我玩弄的奴隶。”最后两个字轻柔的像是情人的抚摸,慢慢的熨烫着我不安的灵魂。 我睁开眼睛,看到了自己挺立的被束缚住的阴茎,在空气中就好像树立的竹笋一样可笑,我的脸更加红了。 他慢慢掰开我的屁股,手指一节一节地深入肛门。因为有了润滑的关系,他进入的异常顺利。然而犹如女人一样被人锁在床上,被人从身后探索的感觉,让我羞辱的几乎昏掉。 “出来。”我艰难地开口,眼泪开始积蓄。 “求我。”他带笑不笑地使用自己的权力。 “求求你,出来……”我急忙哀求,眼泪慢慢流了出来。然而他笑了起来,他在我耳边说:“你哀求了我是吗?” 我急切地点头。 “那并不代表我要按照你的做。”他的笑容充满胜利的意味,在我猛然睁大得不可思议的表情中,泛滥地大笑了起来。他的手指猛地突进,我往后缩着颤抖了一下。 “你忘记了吗?你是没有地位的,你只是为了主人的快乐而存在。”他说,“为了我的快乐。我是不会答应你的请求的。” “因为我……没有权力……”我喃喃地念。 “对。”他的手指突然出去了。 “可是……”接着一个冰凉的东西堵在了我的肛门上,我半天才意识到那是什么,我尖叫了起来,“不要!别把它放进来,求求你……求你……不要放进来……”我的腿开始乱蹬,然而他依然在邪恶地笑着,轻易的压住了我的挣扎,轻松地把跳蛋塞入了我的身体,那只半椭圆上面还有着刺激G点装置的跳蛋很顺利就滑了进来,他又用手指使劲推到我直肠尽头,靠近前列腺的地方。 怪异的感觉从那里蔓延开来。我一动不敢动,似乎一动就会穿破直肠一样。我没有肛交的经验,那里很紧绷,跳弹于是就这样很卖力的被吸附在我的体内,让我清楚地感觉到肠壁微微的发痛以及它的存在。 因为这样,我开始轻微发抖,鸡皮疙瘩弥漫了身体上所有的肌肤。 他满意地看着我惊恐的样子。 这次他不用提醒我,我也知道要求他。 “请、请拿出来……请不要用这个,我求您了,主人。”我急得眼泪直流,他已经松开抓住我大腿的双手,然而我还是保持那个张开的姿势,稍微合上双腿只能让跳弹更加进去而已。 “那你想用什么呢?”他逼我说。 “主人……我要主人,请您进入……主人,求您,请您进入我的身体。”活的东西总比塑料制品有保障。 “好啊。”他满意的点头。 我松了口气。 他弯腰,我以为是拿出跳弹,然而跳弹却突然在我体内可恶的震动了起来。 “哇——!”我尖叫了一声。 他哈哈大笑:“抱歉了,一时手滑。” 你确定? 我气得几乎昏了过去。 跳弹在体内深层次震动,不时刺激到我的前列腺。身体立即一阵战栗,快感犹如电流一般从那里散发到全身,犹如久酿的醇酒,熏香而迷人。 我的屁股在跳弹的震动下,不自然的扭动着,试图抵抗那种快感。 不过…… 实在是又痛苦又快乐啊。 “叫出来。”他命令我。 而对于这个命令我也没有想抗拒。 “啊……呃……”我放开牙齿,按照自己的意愿叫了起来。是微弱而断断续续的轻声叹息,随着跳弹刺激的浮动而浮动。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眼神渐渐变得好像一只饥饿的狼。接着,俯身,一下子把我压在他的重量下,伸手扯出那只嗡嗡震动的跳弹。 “唔?”我困惑地看着他,头脑还在快乐中。 “你的声音……”他抚摸我的下巴,“犹如天籁。”轻声细语,宛如情人的呢喃。 我看见他深潭一般的双眼,愣住了。 他抚弄了一下自己的阴茎,抵在我还来不及合拢的肛门上。 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等一下……” 他可恶地笑:“迟了。”猛地挺身,巨大的阴茎一下子挤入我的肛门。 “哇哇哇哇!!”我竭斯抵力地尖叫。 14 “痛吗?”他缓慢的进入,我甚至可以感觉到安全套摩擦内壁的丝丝声。 “嗯啊……”我只剩下喘息。 大口大口的喘息,犹如被冲上岸的快死的鱼。 不是痛。 是恐惧。 从来没有在那个地方,被塞入这么大的东西。身体自然的绷紧,抵抗着他。 “松弛下来。”他说,阴茎在一点一点地被我往体外排斥。 我喘息喘息,翻白眼,忍耐着让自己不去想那里是否进了违背人体构造的大东西。 他低吼一声,“噗”的一声,整只阴茎都滑了进来,润滑剂让他的进入比平时轻易了很多。想到自己那个地方给捅入了一个东西我就抑制不了的害怕。 “出来……”我虚弱地说。 “不要。”他停顿了一下,开始抽捅,速度很缓慢,不过就好像活塞运动。 “出……”我开始害怕,从我的角度可以看到他半截阴茎,自己就这么无法反抗地被他压在身体下面。 身为男人的耻辱啊。 “安全词!”我突然想了起来,“安全词,安全词,梁清锋,我说安全词!” “你说啊。”他得意地笑,很享受的在我身体里驰骋。 “我……”我在他的进出中眩晕,肠壁的神经据说比女性的阴道更加丰富,每一次摩擦都让我真实而深刻地感觉到他在我体内,占有着我,控制着我。 不过……安全词是什么来着?! “谢……谢谢……”我气短地开口。 “谢谢?”他笑,“谢谢我什么?谢谢我上了你?还是谢谢我给你一个为我的快乐服务的机会。” “我……”我说了安全词啊!我在心里尖叫。可惜身体已经热得冒烟了,几乎没有闲暇争辩。“安全词……” “对啊,安全词,你说啊。”他深深地进入我的身体里,阴茎犹如控制木偶的提线,让我痛苦让我快乐,从一个深渊到一个高峰,再跌入深渊。我只有无能为力地紧紧依附住他,软弱地随着他而起伏。 可是安全词……不是谢谢……是…… 我头昏脑胀地,惯性的想着。 安全词是什么呢? 是谢谢的广东话。 谢谢的广东话是什么来着? 我绞尽了脑汁,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他故意的!他当时故意找了这么难记住的词!!! 我瞪着他。 他哈哈大笑:“乐乐,怎么了?只要你说出安全词,我就放你!”他又是猛第一捅,被欺骗的愤怒再加上自己无助的处境,让我深深地屈辱并且快乐。 “乐乐,你看着我。”他叫我的名字。 “嗯……” “看着我!”他来了狠狠一下,我恍惚地抬头看他。 “我是谁?” “嗯……梁清——啊!”他惩罚一样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闯。 “我是谁?!” 我痛得哭了起来:“是……” “谁?!” “是主人!是我的主人。主人!” “你又是谁?”他揉捏着我无法释放的阴茎,我的头脑又昏又胀。 “饶了我吧……”我哭着说,“放开我。” “说!” “我是奴隶。让我出来。”还不够吗?我都承认了…… “谁的?” “我是你的!”我爆发了,不顾一切地叫了起来,“我是你的,是你的!是你的是你的!饶了我……” 他吻了吻我的额头,取下了套在阴茎上的那只环。 我的精液一下子喷洒了出去,他在我的体内也释放了。 在眩晕中喘息着,他退出了我的身体。靠在我的身边,用被汗水浸湿的双臂抱住我。亲吻着我的额头眼睛睫毛鼻梁嘴角和腮帮。 我在他的怀里颤抖着。 有些恐惧,但是更多的是满足。他的每次动作都让我敏感的察觉。 这一刻的自己,就好像新出生的婴儿一样,纯净而敏锐。 我不顾一切地依赖着他的体温,在他的怀里,抖动着往进钻。 “好像孩子。”他叹气。 我不说话,只是在那个自己觉得温暖安全的角落窝着。执拗的很。 他看到我还没有松开手铐的双手,想起来去浴室拿钥匙。被我一把抱住。 “我去拿钥匙。”他给我解释。 “不要去。”我小声说,“请不要去,主人。” 也许是我最后的请求打动了他,他没有再移动,只是用双臂紧紧地抱住我。我在他的胸前。 突然发现,原来这样的紧紧相拥,让我们如此的契合。 第一个夜晚就这样,漫长而跌宕的过去。 激情与恐惧同在。 极乐与痛苦同在。 我离那个世界又走进了一步。 却不知道真正的走下去,原来是…… 那么的艰难。
15 “哇——!迟到了!”我手忙脚乱的爬起来,胡乱穿了两件衣服就往出跑,嘴里叼了一片面包,衣服都来不及扎到裤子里。 “下午有没有课?”他悠闲地喝着豆浆,问我。 “有一节。”我端起豆浆,猛一口喝进去,“噗——”超级烫得的温度让我马上吐了出来。“咳咳咳……你想烫死我啊?买这么热的豆浆。” 他依然悠闲地喝豆浆,顺便看着早间新闻。 “下午我去接你。” 我正感叹嘴巴里那层皮没了,听到他的话愣一下。 “你下午有时间不如现在送我去学校。” “那可不行。”他摇头,“你需要坚强,别老这么懒知道吗?”他站起来,从口袋里拿出一只手机,放到我兜里,取走我那只手机。 懒的是你吧? 我翻翻白眼:“你干什么?” “换手机啊。”他笑,很暧昧,刻意地勾起我的下巴,低声说,“从昨天开始,你的所有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在内。我有权力换走‘我的’手机。” 我抿嘴……一大清早的不要说这么容易让人兴奋的话好不好? 脑溢血怎么办。 “做事情之前向我汇报。批准了才准做。” “……我要是去上厕所是不是也要向你汇报?”我没好气地问他。 “那是重要事项之一。”他认真地回答我,“还有,饭卡拿来。” 我一边骂他变态一边把饭卡给他。 “钱。” 我继续骂他变态一边把身上所有的钱都给他。 他还给我两块钱。 “因为你今天早晨的表现不好,所以中午不准吃中午饭。”他摸摸我的头。 “我是不是还要说谢谢啊?” “我希望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教之后,你不但可以说谢谢,而且会心怀感激的吻我的脚。”他认真地说。 “……”我沉默了两秒钟。“你又干什么?” 他开始拉我的衬衫,手已经伸到了我的胸前,逗弄着左边的乳头。接着一只乳夹夹了上来,然后用胶布固定在乳头上面。 “哇!”我大叫一声。“痛死了!” “并不十分痛。”他说,开始满意的笑,“这是特制的乳夹,不会对乳头造成伤害,习惯了就好。”他抱住我,在我的耳朵上吹了口气,我一颤。 “我喜欢我的东西上,有明显的标记。”他温柔的说,“你不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吗?” “当、当然。”我结巴地说。 胸前的刺痛无疑是一种刺激。想到整天我都必须忍受这种折磨,而不敢私自取下,就忍不住兴奋起来,还是晕晕的头脑在大清早的时候就开始更加发昏。 “好了。”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抬头一看时间,已经八点半了。 “我走了。”我冲出去。胸口还在不适应地痛。 “下午我去接你啊!”他还在屋子里老神在在地说。 “知道啦!烦死了。”我已经骑上自行车在屋子外面老不耐烦地大吼。 谁叫我血压低,有起床气呢? 教授在上面唾液飞溅,我在下面发呆。 “所谓的management culture,从某种程度上就是强势文化的表现。”我看着他糟糕的板书,教授讲课用中文,板书全是英文,说话也是带英文的。 什么。Well,miss张,昨天给你的homework,do完了吗?笑what笑?没有do完还笑?小心I期末考试fail你! 不过……强势文化…… 这个。 他是说了做什么事情都要跟他申请吧? 我悄悄开手机给他发信息。 主人,我可以不听老师讲课吗? 过了几分钟,他回:不可以。 那我可以边发信息边听课吗?我不死心地问。 他犹豫了一下:好。 你在上班?我问。 不是你!是您!你如果再不注意用词小心我用苍蝇拍子抽你嘴巴。我是在上班。他的语气渐渐又回到了网上聊天的蛮横。 我还不知道您做什么工作呢。我回他。 在公司工作。你年纪小,你不懂。他大概说了一下。 我翻白眼,操,我和他几乎同年好不好。然后发信息问他:下午为什么要来接我呢? 你知道这个干什么?他问。 没什么,就是想知道。求求您告诉奴隶嘛!我稍微撒娇。 ……我是想带你去买衣服。 买衣服? 是啊,包括内裤袜子,领带,皮带,衬衫等等。我发现你穿的衣服品味都太低。我不喜欢。 还、还包括内裤啊?我呆了。你把我当芭比娃娃玩啊? 注意你的用词!他说。我想象到他阴沉的表情。 你不想是不是?他继续说,看样子是有点火了。没关系,我记下来了,今天晚上回家了我会慢慢纠正你的错误的。 16 滚! 我回了他一个字。 然而胸口乳头已经开始兴奋得隐隐作痛。绝对是身体比心理忠诚啊。 他沉默了很久。这个字是在不好回话。我也知道我在发神经,竟然这么挑衅他的地位。 主人,你生气啦?我小心翼翼地问。生害怕自己的一时冲动让自己今天晚上不太好过。 乐乐。 在。 我没有生气。他说。 可是我这么说…… 我也不会惩罚你。他又说。 我愣了一下。马上发过去:为什么? 不为什么。 你是不是生气了?主人,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不能不要我!我慌了。 我没有不要你。 我可以听见他有点无奈的语气。 不要说了。专心上课。 我想他应该关了手机,我没有收到一条发送报告。 教授还在讲台上中英夹杂,我满肚子翻来覆去的不安压抑下来。发呆地看着黑板。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今天晚上回去有什么家法伺候? 完了。 “天乐!”放学的时候有人叫我。 抬头去看是李东亮。 “打球?” 我摇头。 “怎么有气无力的啊?”他猛拍了我一下,“比赛啊,几个星期你都没过来了。” “我这不是搬家了吗?地方太远,要赶车。” “哦。”他继续拍了我一下。“看你手上戴了什么?一只手镯?有女人了啊?都不告诉我!” 胸口的乳夹震动了下,紧紧的咬住我的乳头,刺痛的微麻快感一下子让我脸红了起来。“没、没有……” “没有你脸红什么?” 我脸红的更加厉害了:“我没有脸红——” “不说了!我去打球!下次把弟妹带来看看啊。别一个人藏私。” 他跑远了。我抬手,上面那只手镯还在闪闪发光。 胸口继续痛着,渐渐麻木起来。 多奇妙。 在平常的外表现面,掩盖的东西,是别人猜测不到的。 我慢慢踱到校门口,太阳开始大了起来。站在太阳底下,我开始发呆。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这两天做的事情是真的……把这么丑陋的自己,完全暴露给另外一个人。真是不可思议。 不可思议的难堪而美好。 “喂!”街对面传来喇叭声,我抬头,他开了红色的小波罗停在那里,正探头出来喊我。我左右看看,一路小跑过去,坐进车里。 看了他一眼。 他没理我。 顿时,我紧张了起来。整个车里陷入一片沉默。 过了两三分钟,他发动汽车,开了出去。我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一点什么来,然而他的脸上毫无表情。 他下车的时候才突然拉住我。 “等等。” “干什么?”我愣了一下。 他拉开我的牛仔裤,伸手捏住我的阴茎,用力的揉捏起来。我吓出了一声冷汗:“别这样!外面有人!” “看不到的。”他平静地说,仿佛被他抓住的我的阴茎并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一样。另外一只手来到了我一副下的胸前,逗弄着我被夹住得那只乳头。 我无力的呻吟了一声。他的手真是该死的灵巧,绝对可以让人欲仙欲死。 “放开我……”我毫无意图的抗议,虽然是深色的防爆膜,但是看到外面的人总觉得羞辱而害怕。 “哼。”他似乎冷笑了一声,“这么着你都有感觉?哪儿都能发情啊?” 我顿时脸红了起来,虚弱的抗议:“还不是你……” 他低头凑到我的耳边,声音宛若剔透的水晶,说了一个字:“贱。” 我一下子清醒了,看着他把阴茎环套上我半勃起的阴茎:“你生气了?” “你说呢?”他冷冷地笑。 “我……”我一时语塞。然后顿时气起自己来了,我又没做错什么,他那样子好像我欠了他一样。 “怎么?觉得自己没错?”他点点头,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我措手不及,整个头皮似乎都要被他拔掉了一样的痛。 “我本来就……” 他把我扯到他的面前,黑漆漆的眼睛看着我:“你错了。而且错的很厉害。”接着他吻了我,那其实不能算吻,是啃咬,一种标记。他狠狠地咬破我的嘴唇,接着在我的喉咙上留下了一个红色牙印。 我在他的粗暴中有了感觉,阴茎在环的限制下可怜的勃起着,告诉我必须宣泄的欲望。他也察觉到了,然后仰头笑了起来:“原来你喜欢粗暴一点啊?” 我才不喜欢!我想别过头去,却被他扭过来。 “你不是要赶我走吗?”我问。开始还以为要赶我走呢。 “我没有这么说。但是我很生气。” “因为我那个字?” “对。乐乐。你让我很愤怒。”他认真地说。“我和你订了契约,就绝对不会让你随便说出这种骂人话!” “抱歉……”我小声说。 “乐乐,你还需要教育。”他说。“我判断错误了。我以为你已经有了基础,什么都懂。看来我这次想错了。你需要再训练。直到真的成为可以让我骄傲的温顺的奴隶。” 我咽了口口水:“需要吗?” “是的。”他认真地点头。 “现在?” “这个暑假。你不是下下个星期就放假了吗?” “嗯。我毕业了。”而且以后也不用上课了。 “我会在这个暑假里好好的调教你的,乐乐。”他说,“我不会让你出去之后被人说我没家教。” 我沉默。 “当然,我们首先要买衣服。” 他暧昧地眨眨眼睛,“我可是很期待你的表现呢。”
17 我一点也不期待。 在试衣间里,我看着手里的衣服发呆。 开始还好。领我去买些西服什么的。统一的藏青色,外加暗金领带。因为我快毕业了嘛,马上就要走向社会。我想想也是,所以就没说什么。 接着去买袜子。 黑红色的袜子,穿在脚上也很配。我想了想,也没什么不好啊,所以也都没说什么。 再接下来是三件同款的皮包皮带皮鞋。他估计甩了一下皮带,我想到那天的惩罚,任不住脸红。 “你去找个试衣间等我。”他把东西递给我,然后授意,“要宽敞一点的。” “啊?”我困惑。 “我马上来找你,乖,快去。”他好像和三岁小孩说话一样,我抖了抖,转身到商场的那排试衣间去,最顶头的那间比较宽敞。放下东西坐在里面,不一会儿就听见他叫我。 “乐乐!” “这里。”我探头出去,看到他正走过来。手上拿了不少衣服。 “试试这些,平时穿的。” “平时穿?” 他抿嘴轻笑,点头。 “可是……平时我有衣服啊。”我不解。 “你那些衣服我已经扔了。” “扔?”我瞪大眼睛,“我那些衣服都是名牌啊!几百块一件的。那件呢?难道那件齐膝的牛仔裤你也扔了?” “我都扔了。”他点头。 “那件,那件是限量版手工缝制的啊!我从英国买的!”我的心在淌血。 “那也没有我买给你的好。”他把衣服堆到我面前,“从今天起,你从里到外只能穿我让你穿的衣服。” 我看着衣服,不动。 “还愣着干什么?”他声音沉了下来,“等我给你穿?!” 咬咬牙,看看他,他正盯着我。我叹气,一间一间脱掉衣服,直到只剩下一条内裤。 “内裤也脱了。” “啊?”公共场所你想我随地大小便? “脱。” 我慢吞吞地脱掉三角裤。他看到那个阴茎环,满意地微笑:“半勃起对身体健康有好处吧?” 我瞪他。 “过来。”他长臂一捞,本来就窄的要死地方,所以我是想躲也躲不了,只能坐到他腿上。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内裤,纯白色的。抬起我的双腿,套上来。我只觉得要昏倒了。 “你知不知道这样子很丢人!”我小声吼他,不敢叫外面的人听到,“我不是满月的娃娃,你给我换尿片子啊?” 他不说话,一件一件衣服给我套上来,就着我在他怀里的姿势照镜子。 我终于知道目前的状态下,他把我当成了一个玩具。 小孩子都喜欢给布娃娃穿衣服…… 这说明他心态还处于幼年阶段,是智障。 “哇!”他使劲拧了我腰上的肉,很痛。 “别在心里说我坏话,我都听着呢。” 我揉揉腰,不再说话。 他一套一套衣服的试:“以后晚上睡觉之前来问我第二天穿什么衣服,知道吗?” “好。” 他终于满意了,拍拍我的头,收拾起看好的衣服,去外面结账。我松了口气,穿好衣服走出去,以为可以回家了。结果他叫住我:“你在里面再等一下。” “啊?”我愣,还等什么? 没多一会儿,他拿了现在我手上拿着,让我发呆的衣服。 裙子,和吊带背心。 泡泡袜和无带文胸。 最可恶的是有一件韩风半透明露一个肩膀不露一个肩膀的长袖衣服。 我的脸色估计和锅底差不多了。 他咧嘴快乐地笑着:“我有变装癖。” 你有你自己穿啊!关我屁事! “穿来试一试。” 我埋头就穿,不恶心死你我不姓王! 我把那条花格子裙子穿上,安慰自己那是苏格兰民族服装。接着把吊带背心绷在上身,自我催眠那就是平时街上买的背心。在然后穿上泡泡袜,我鸡皮疙瘩起了一地,因为想起有一次某个对我有意思的师姐就是穿着一双类似地泡泡袜打算强吻我来着。 我转身去看镜子里那个明显骨架过大的“人妖”…… 痛苦地闭起眼睛。 小说里写得多好,什么身材平时就娇小,穿上女装之后更显阴柔美;什么还在内裤里塞了东西,一动起来就痛苦的较弱双眼含泪,睫毛眨眨;什么穿了女装更加害羞,满脸通红…… 算我平时还拿这种文章手淫,原来根本是边手淫边写出来的玩意儿。 我是男人好不好!!! 再怎么穿,还是男人。 我脑袋里咕噜咕噜冒泡,火气好像石灰岩里透出的二氧化碳,嗖嗖地往上窜。 一双冰凉的手,抚摸上我的屁股。勾勒着那里的形状。 我承认那里的形状是很不错的,没有多余也不太小,又健康又美好……不过可不可以不要好像色狼摸女人屁股那样摸啊?! 那双手接着搂住了我的腰,轻轻捏着,在上面扶过,让我顿时酥麻了。我发出呻吟,扶住了面前的落地镜。 双手往前伸,抓住我的胸口,好像抓住女性柔软的胸部那种姿势,粗鲁地揉搓着。 他的嘴唇慢慢贴上了我光滑的背。 顺着我的脊椎,勾勒着那里的曲线。他的双手,接着抓住我的肩膀。 这样的姿势,让我有一种自己很脆弱的感觉。 我闭起眼睛,喘息着,感叹自己果然是过分敏感了,所以收回自己轻视变装的效果。接着感觉到他离开我的身体,我愣了一下,扭头去看他。 “这么想我继续啊?”他逗我。 我不好意思了,果然是穿了女装就有女性的性格…… 他拉过我,在他的怀里:“这套衣服也买上吧。我喜欢你这个样子。”他用鼻子顶顶我的额头:“我们出去了再继续……” 18 我穿好自己的衣服之后,两个人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出来,发现已经快天黑了,在KFC里吃了东西。 这个时候已经完全天黑了。 “真不错不是吗?” 晚上的武汉看起来特别的繁华热闹,漫天的霓虹灯照耀出美丽世界。 坐在KFC里,看出去,他的小POLO停在路边。我撑住脑袋不知道想些什么,不过有点感慨。 “叹什么气?”他问我。 “没,就是觉得现在挺不可思议的。原来是真的啊?”我说。 他忍不住笑了起来,拍拍我的头:“看来还没有接受事实的小家伙。” 谁是“小家伙”? “乐乐,我问你。” “嗯?” “这两天有什么感觉?” 我搅了一下咖啡,抬头问他:“说真的么?” “当然是说真的,难道是假的?” “嗯,不会让我招来不必要的惩罚?” “嗯,当然当然。”他忍着笑。 “那我说了。”我偏头,“老实说,觉得和我想象的很不一样。首先说我自己吧,没有做到位,开始想好了,可是后来都忍不住要反抗。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情。” “你是不好意思。” “是吗?”我想想,“所以我才找这么多借口。” “还会在心里骂我。” 我心虚:“你怎么知道?” 他高傲地抬头,意思是“就你的斤两我还不知道”? “而你没有主人的威严。其实有时候我是故意惹你,但是你似乎总是放过我了。” “有吗?”他眼睛一闪一闪的。 “有!”我点头,“你看,我现在没有叫你主人,你也丝毫不在意。而且作为奴隶怎么可以称自己为‘我’呢?你从来也没有纠正我的用语。” “那你希望我怎么样?” 我扭捏:“怪不好意思的,你就不能自己想想?” 他要笑不笑:“就你那种猪脑子我还不知道?不就是想得到惩罚,让我把你按在床上做到昏过去,而且同时你还要很厉害的哀求,但是我不理睬你的哀求,是不是啊?” 我一口咖啡差点喷出去:“你你你你可不可以不要说的这么详细?” 知道就知道嘛!有些事情用说的这么明白吗? “我我我我偏要说的这么详细。继续!”他下命令。 我瞪他,我估计再这么瞪下去他脑门子迟早变成窟窿。“我觉得你没有和我沟通。似乎,似乎你不太了解我的喜好的感觉。不知道我的兴奋点在哪些地方。” “然后你就可以叫得更加浪?”他点头。 我一脸黑线:“你还要不要听我说啊?” “要。继续。” “可不可以请你对我严厉点。不要对我太宽松了。而且语言上面,你能不能再——” “再注意点?”他问。 “不是!”我叫,“是再不注意点。不要太顾及我的想法,想骂人就骂人,想侮辱我就侮辱我。”我咳嗽两声,这么说实在很难为情。 “我明白了。”他点头,“你似对言语上的羞辱比较有感觉吧?” 我深深点头。 “不过你刚说让我了解你,和你沟通。现在又要求我不要顾及你的想法。不是自相矛盾吗?” #¥%……我愤恨地看他。 “你知道的。” “知道什么?” “你明明知道我在说什么!”我看他。 “可是我就喜欢逗你啊。” “你……”我不和他缠下去了,总结道:“总之,我觉得是和我想的不一样啦,这两天以来。我想请求你对我再严厉点无情点,就好像你是后妈我是受虐儿童一样。” “我明白了。”他点头,“这个场景我们以后可以玩着试试看。” ……谁和你说这个啊? “我说完了!”我几乎吐血,“你都记得没有?” “记得了记得了。”他拍拍我的手,“我也觉得我们之间缺少沟通。这两天和你玩得时候,主要的依据是在网络聊天时你提供给我的资料。也许近来你有改变或者怎么的没有和你配合的太好。再一个就是我这方面也没有主动和你沟通,你不了解我的喜好。我也作的不够。最后就是,我害怕你一下子适应不了,所以不敢做大幅度的改变。”他好像在作检讨一样。 “哦。” “你要知道,你是抛弃了尊严在获得快感,我也是抛弃了尊严在获得快感啊。” “嗯?”我成天跪着爬着蹲着,吃饭在他手上舔,睡觉被他压,我是失去尊严没错,“你抛弃什么尊严?”根本是膨胀了你的控制欲望好不好? “我当然抛弃尊严了!”他大叫冤枉,“看我一个文质彬彬,温文尔雅,优雅绅士的白领人士为了你变成一个只知道虐待你的虐待狂,我难道没有抛弃我一贯的风格和尊严吗?” 我呸! 极其不肖的鄙视他。 “再说了。”他在桌子下面揉我的大腿根,“要驯服你这只没调教好的家伙,实在是降低我的格调啊,你说是不是?” 我怒。 抬脚就是一下,准确踹上他的关键部位。
19 过了几天,暑假终于开始了。 我也终于毕业了。 我打了电话让妈妈派人收拾走我在学校的东西,连回家看都没看一眼,就打的去了主人的家。 “天乐,无论如何你都回来一次吧。”妈妈打电话的时候哀求我,“你爸爸他是真心想道歉。” “他可以道歉,不过我不接受。”我心不在焉地看着往后飞走的街道,有些烦躁。 “可是……” “妈!” “啊?”她愣了一下。 “再见!”我不客气地挂了电话,顺便关机。 我不想再听到这些,也不想去想那些。一切都应该排除在我的烦恼和痛苦之外。 走到那扇门前的时候我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想到他所描述的暑假,必定是与众不同而让人遐思的。 “咔。”我打开门,走进去。 下旋的阶梯让我小心翼翼。 然而家里没有人。 我愣了。 “梁清锋!”我叫他。他的确不在。最终我在书房里找到了他留给我的一封信。 [乐乐: 我知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放假了。很抱歉我必须出差一个星期,这是我开始没有想到的。然而这也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让你能够充分体验作为一个奴隶的快乐。 愿意吗?愿意的话就继续往下看吧。 我想你找我的时候肯定叫了我的名字,而不是叫我主人。对吗?那是因为你并没有放下自己的自尊心和屈辱感。我们所受到的教育都是让人有尊严要求平等公平的教育,所以你肯定很难放下这些东西。 但是你必须放下。 不用怕的乐乐。在我们两个人的世界里,你什么都不需要怕。我不利用你对我的屈服而在大众的面前羞辱你,不会因为你的顺从和抛弃尊严而告诉别人你不配做男人,乐乐,你明白我的意思吗?这件事情只关系到我们两个人,我们所需要做的,首先是信任对方,相信对方不会对自己造成威胁。 请你信任我,乐乐。 当你把自己交给我的时候,你已经没有选择了。 你需要学会的是放下世俗给你的包袱。 你愿意吗?] 我深吸一口气。我愿意的,我知道。 [如果你愿意,那么马上脱光你的衣服,跪下,怀着感激和恭敬的心情继续读我的信。] 我迅速脱光自己的衣服,跪在地板上,然后拿起信,继续看。 [好极了,乐乐。我了解一部分你,所以我可以想象你跪下来的样子。你知道吗?我最喜欢你这种拘禁不安而不太舒适的跪着的表情。很可爱,乐乐。我想你的确是适合成为讨人喜欢的奴隶的。 当你跪下之后,我必须先告诉你一点的是:我们是平等的,但是我们又不是平等的。 你可以了解我的意思吗? 当我们站在法律的面前,或者面对别人,面对困难,面对命运,面对生命的选择,我们都是平等的。你不需要因为我们两之间特别的关系而苦恼困惑。我可以在任何你需要的时候站在你的身后,我也可以为你做任何我力所能及的事情。 然而我们又是不平等的。你是我的奴隶,乐乐。你是我用强权禁锢的顺从而卑微的奴隶。在我的面前,在我们两个人的世界里,你什么都不是除去是我的奴隶。所以我想你必须了解自己的地位。在这个家庭里,你就像一件摆放的家具,只是为了满足主人的要求而存在的物品。我可以在喜欢的时候宠爱你,也可以因为觉得你无趣而抛弃你。你兴奋了吗?我知道你的阴茎一定已经开始硬起来了。我的也一样。 所以当我这次出差回来之后,我希望看到一个真正的奴隶。在我脚下卑微的屈服。 我为你准备了一条项圈,带上去之后只能由我取下来,放在桌上,现在带上它,马上,乐乐!] 我抬头看桌子上的那只项圈,银亮的颜色明显和我的手镯是同一个款式的。我跪行过去,拿起来,虔诚的在上面印上一个吻,打开套在脖子上,细微的“喀”的一声,我去摸接口处,竟然已经找不到缝隙了。 然后拿起同款的锁链,套在项圈前段的扣上,锁链耷拉下来,一直到我的大腿。冰凉的感觉磨蹭在我的身体上,我兴奋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呵呵,我当时挑选的时候,特意找的这么配合你肤色的一套。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看我的奴隶了,在狗链的搭配下相信是异常的诱人吧? 其实给你带上项圈还有别的原因,项圈很宽,就算是穿西装也无法遮掩(除非是围巾,不过我想大夏天的也没人带吧?)。你不能出去了,乐乐。这一个星期的时间你都必须呆在这套房子里,做我的看门狗呢。 我会给你一些计划,相信你会做得很好。当我回来的时候,你起码会摇晃着你光亮的屁股在门口亲吻我带灰尘的鞋子了。 高兴吗?但是你可以做到吗? 如果可以做到的话,继续看下去。] 20 [摆正你的心态。我想一个人的话,也许你会做得更加好也不一定。 首先,我希望你从我书桌的第二个抽屉里拿出那只木盒。] 我爬过去,打开第二个抽屉,一个木盒一直放在里面。我打开了。是三只玻璃珠子,直径在四厘米左右。 然后继续看信。 [你打开了吗?你一定打开了。但是我只是让你拿出那只盒子并没有打开是不是?] 似乎是耶……我看了看前面那句,的确没让我打开,可是让我拿出来不就是让我打开吗? [我不管你怎么想,作为一个奴隶最基本的就是服从主人的命令。乐乐,你的个性太强了。所以你几乎不自觉地总会超出这个范围。 也因为如此,我才可以永远有惩罚你的借口。] 我似乎感觉到他突然变慢的语气,也许再写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笑容是宠溺的。我轻轻叹气:“那你打算怎么惩罚我呢,主人?” [听好了,我的奴隶。我的爱好只说一次。我比较喜欢自然而优雅的玩弄,不喜欢粗暴的形式。尤其是穿着专门的游戏服进行SM,是我最无法感觉到快乐的方式。我喜欢生活中,随时随地的虐待羞辱和屈服。这么说起来似乎有些困难,我想你以后会慢慢了解的。我不恋足,但是我会让你亲吻我的脚趾。我不喜欢用自己的排泄物喂食自己的奴隶,但是我会让你为我口交,并且吞咽我的精液。我也不喜欢捆绑。但是我喜欢粗鲁的把我的奴隶不加怜惜捆在任何地方。当然了,我比较喜欢可以让你展现出自己身体的方法,呵呵。你喜欢什么呢? 我也了解一部分。 你希望我能够轻视你的存在,用言语和行动羞辱你。你希望作我的奴隶。 其实在某种程度上,我们的爱好是那么的相似,真得让我很惊讶。 你看到上面我的描述,一定觉得兴奋吧。] 废话,明明知道我对文字相当敏感,还描述得那么那个……#¥%…… [可是我也会用你不喜欢的方式来刺激你。我想被迫服从我的命令给你的刺激恐怕是比这些方式大得多呢。比如说肛交,起码现在你是排斥的,但是我绝对会在我的能力范围内让你受尽折磨。再比如说穿孔。也许现在不会,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会用到它。在你的乳房上穿环,在你的阴茎上穿环。在环与环中间穿上锁链,然后挂满铃铛,让你在客厅里爬动。] 我忍受不了的闭起眼睛。 他的文字犹如他的手指,他的微笑,他的言语,一下子一下子刻意折磨着我的身体和神经。让我整个人都慢慢燥热了起来。 [爱上这种感觉了吧? 所以有三件事情,在这段时间里我要求你一定要做到。 第一件: 刚刚那三只玻璃珠,我已经消过毒了。在我卧室的阳台上有一盆芦荟,掰掉一支,用它分泌的汁液作润滑,自己把玻璃珠塞进去。 别问我塞到哪里。 你要是不知道,那我就不姓梁了。] 我咕噜一句。 不过为什么用芦荟汁?润滑剂不行吗? [你一定会问我为什么要用那个。绝对不是因为芦荟汁涂上去特别有感觉的原因。我只是想找一种润滑剂的替代品(这玩意儿实在是不好买啊。沐浴露对人体有害,婴儿油又太油感觉脏兮兮的。其余的大部分用起来不舒服。只有芦荟汁不会,而且还有美容的作用呢)。] 你哪儿知道这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快去!不要让我说第二次!不过要小心,不要弄伤了自己。] 我嘟嘟囔囔的站起来,抓住三个珠子,走到他卧室的阳台上,掰了一只芦荟。等里面的汁液分泌出来,涂满第一只红色玻璃珠。 放到肛门处。 塞了塞。塞不进去。 又试了一下。 擦了擦脸上的汗,手其实是有些发抖的。 因为塞不进,所以我把芦荟汁又涂满整个肛门的外侧,接着手指沾了一些,往进塞,轻轻一滑,进去了两厘米,吓了我一跳。继续进入,就有些涩了。伸手指出来,把那只芦荟,死压出一堆汁,涂满整只手指,塞进去,在肠壁内侧仔细涂抹。 感觉……怪异的很。 开始有些痛,然后是很实在的触摸感,并没有深刻的快感。 于是我的闭起眼睛,想象他的阴茎进入我身体的感觉,滚烫而粗野,不停地摩擦着我的直肠,一直把我刺穿,吊在他的阴茎上……咳咳咳! 果然肠壁是敏感的。所有的想象都成了真实,让我的阴囊开始收缩,酥麻的快感刺激着我的双腿和大脑。 我喘着粗气,睁开眼睛拿起红色玻璃珠,把手指放出来,抵在稍微放松的肛门上。一狠心,“嗤”及其轻微的一声,那只珠子一下子钻进了我的肛门。 我的胃顿时条件反射的收缩起来。 “啊啊……”我叫了一声两声,左右跳动,可比女人见到蟑螂老鼠的感觉,不过……因为跳动那只珠子,在肠壁的蠕动下更加深入地进入了我的肠壁。 要是拿不出来怎么办?
21 算了。 先塞了再说。我奉行能够进来就能够出去的原则,所以估计最后都是可以整出来的。 第二只珠子比第一只容易了点,绿色的,一下子就塞了进去,接着是第三只……深刻地抵到我的前列腺。冰凉黏糊,但是又容易互相撞击,我都听得到玻璃摩擦的嘎沙声音。 自己忍不住打了个抖。 真是有够危险的啊。万一穿孔了怎么办? 我从他的卧室走出来,每走一步,都异常艰难。古怪的珠子一直在相互摩擦并且撞击着我的肠壁。 然后,刺激着我的身体。 真不是好受的。 感觉好想便秘,但是那种感受,被别的东西塞在肛门内,作为男人被另外一个男人所羞辱,当作女性一样,在身体里塞入异物,还可以听到它们在体内动着的声音,那种感觉…… 恐怕只能用极乐来形容了。 我走到书房的时候,阴茎都开始从被束缚的环中挣脱出来了。两只腿在刺激下已经开始发软,再次跪在地上,拿起那封信,我已经喘息不已。 [呵呵。我已经想象到你的样子了,口水和精夜正在流着,淫荡的好象荡妇。喜欢这个词语吗?我喜欢,因为我知道这样会让你加深自己的快乐。] 我眼睛前面一片朦胧,因为刺激而泛起的泪花淹没了自己。更加剧烈的快乐从身体的神经末梢涌了上来,让我雀跃的旋晕。 [不过别忘记,你的一切都是主人的,包括欲望——我真的很喜欢这句经典对白。包括一分一毫,你没有一丝需要遮掩和隐藏的。你是我的。你一定了解忍耐又是一种折磨人心而快乐的事情。 现在,让我告诉你第二件你必须做的事情。 你必须跪行。 我知道以前告诉过你不用,但是我想在这个温暖的夏天,你跪行一个星期来反省自己的错误,认清自己的身份,是必要而不可缺少的。我相信你很明白我的意思。] 是中文……我心里说。 [你可以幻想自己是一只看门狗。呵呵,虽然我不喜欢纯正的狗奴,但是你有稍微的偏好我还是可以原谅的。无论干什么事情都不能用你的手……不对,是前爪。我想一只狗是不会穿衣服的,它会用牙齿咬东西,吃东西也是用舔的,也许还会摇尾巴,吊鞋子。] “一只狗还会随地大小便。”我咬牙。 [快点,绕着书房爬三圈,我相信你会很喜欢的。] 我叹气,放下纸,跪着,绕着书房爬起来。没想到珠子因为这种鬼姿势的原因一下子全都深入身体,猛压在前列腺上面。我的阴茎马上开始光亮,前面已经慢慢流了些精夜出来。 我赶快堵住。 怪异的感觉。 #¥%……是谁让我这么BT的?! #¥%……我究竟发什么神经啊? [对了,忘记告诉你了,夏天是狗的发情日,所以你的性欲望会很强烈。随时随地的勃起是自然现象,不过我不希望你像狗一样,用下面去摩擦桌子腿什么的。要知道我的家具是很贵的。] 我脸上一阵火辣辣。 当我是狗…… 真失败…… [好了,让我们来到第三个要求,你一定会喜欢的。那就是不能穿衣服,不能出门。 嗯,我知道刚刚告诉过你这个。 不过我现在会让你有更加深刻的理解。绝对不允许,明白吗?把这两句话刻到你的脑海里。裸体相信能够让你对自己的地位影响深刻,而不许出门是为了保证另外一项训练。 家里只有四天的食物。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就算你再怎么省吃俭用,也顶多只能够支持五天。 你会饿两天。 绝对的,我已经仗量好了分量。 根据科学研究,对待自己的不驯服的宠物最好的训练方式就是挨饿。我迫不及待的等待你在饥饿中对我的妥协和服从。从我的手上小心翼翼的接受食物,然后顺从我的意思了。] 我手有点抖…… 竟然竟然竟然连这都想到了。 我是最禁不起饿的啊啊啊啊啊! 我想到自己会饿上几天的感觉,都快哭了。 [所以你绝对不可以出门。] 早知道我回来之前就多买些吃的了。 [也绝对不可以叫外卖。] 呜呜呜…… [更加不准啃家里养的作为观赏物的石榴。] 有没有搞错啊? [所以我建议你,如果忍受不了,最好第一天饿一次,然后中间再饿一次。] 这样、这样也是会死人的啊!!! [不过如果我回来看不到你用饥饿的可怜的目光等待我的回来,把我当作你唯一的可以获得帮助的对象和依靠,我会让你享受到更加刺激的饥饿疗法。] 前面那句话所以就等于没说? 我哭。 “哇哇哇——!!!” 我暴哭。 谁来救救我啦。
22 [每天,要按照朝午晚面对东方跪在书房里讼念我的名字,并且感谢主人给你的一切。第二个抽屉里有音乐和誓词。] 沉默。 你是死了还是怎么的。需要我瞻仰? [每天都要打扫房间给盆栽浇水。洗衣服,把我的被子什么的都洗一次。早晨七点起来就给我在客厅锻炼身体。中午十二点才可以吃饭。晚上那顿饭必须在八点之后。八点之前你要爬到门口,把鞋子叼到垫子上,熟悉等待我回来的姿势。 晚上吃完饭不准看电视,在书房里把你对我的想法和要求,还有自己的感想都写下来。之后爬到我的卧室的厕所里,那里有开塞露,把玻璃珠排出来。然后把项圈锁在我的床腿上,在我床下睡觉。 迫不及待想看看你在我床下蜷缩的无助的样子呢。] 我咽了口口水。 这可是我多少年的性幻想。他怎么知道的? [好了,我也累了。写完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你明天就会回来,而我明天早晨就会离开。真的会想你。 也相信你会做的很好。 主人给自己的小奴隶的留言。] 嗯? 这就写完拉? 不准看电视,又不准出去…… 成心是要憋死我。 我放下信,想要站起来,想起他说的话。又跪了下去。 爬爬爬…… 好不容易才爬到门口。身体里那三只珠子成了完全的魔鬼,一下接一下地在我体内动来动去,比上次的跳蛋更加可恶——跳蛋起码是自己跳,我这次完全是因为我动带动它们动。 就好像就好像……我故意让它们动的!!! 丢脸死了。 我的脸这些天来频繁通红,都让我怀疑以后会不会变成红皮肤的人了。 下楼梯的时候尤其困难。我从来都是两只脚下楼梯,从来没有试过四肢一起来,而且还是头朝下,稍不注意不就摔死了?爬了两步,我转身,先脚下,然后才手下,就好象爬竹梯子那样。然而在家里这么爬,实在是怪异可笑到了极点。 不过,实在很像是一只…… 我赶快打住自己乱七八糟的思想。 绝对不准想! 跌跌撞撞的爬到客厅。想想他让我做什么来着? 我抬头看时间,七点。 #¥%…… 早知道我不下来了。 七点是该做“晚祷告”的时间,我应该呆在书房才对。 又只好跌跌撞撞的爬回去,果然在他的抽屉里找到了一张CD和印了几句话的纸。 CD里放的是比较平静安详的音乐,我拿起纸,照着上面的读:“我是梁清锋的奴隶,梁清锋是我的主人。我的身心都属于自己的主人。我的每一分都是为主人而存在,我生存的意义是为了满足主人的任何愿望。我是无助而脆弱的,没有主人我将无法生存。只有依附主人,作为最顺从而卑微的奴隶,才能够获得主人的怜爱,才能够生存……” 音乐很平缓,在我耳边慢慢的流动。 就好象是遥远天边最安静的湖水,从密林中,携带的阵阵微风。 我的声音由僵硬到柔软,由高昂到低沉。 心里因为那封信而起的稍微的不平和不安也沉淀了。 很安详的感觉。 我自问。 从很久以前开始,我不就是在追求这样的存在吗? 就好像在母亲的子宫中,那么的温暖、安静、安全又受到束缚。 我所怀有的的这样不堪入目的想法有什么不对吗?我只是选择着一种我所追求的生存方式,旁依可靠而强大的人,在他的羽翼下乞求卑贱和虐待…… 我是属于别人的。 这样的认知让我感动的落泪。在誓词里,我反复讼唱着这一个定义,我几乎被催眠在这种真实而虚假的存在中。 我是属于别人的,不能和别人对等的存在。 让我不再惶恐不安,让我不再烦恼,让我不再逃避自己的真实。 让所谓的世俗和道德都离我远去。 我在追求着自己的真实。 我是属于主人的。 我弯腰,虔诚的在面前的地板印上一个深吻。 就好像亲吻着主人的脚趾。 “我属于你,我的主人。”
23 作完晚祷的我久久的在书房里,内心无法平静,在那一瞬间,我所触摸到的,似乎并不是平时所拥有的感觉。那是一种似乎十分遥远而圣洁的,又很难获得的超脱了快感的平静。 也许是一种宗教感? 我不知道,只是当我真正从那种感动和虔诚中清醒过来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 我爬出来。 因为珠子在肛门里越来越不舒适而让我的感觉日益明显,导致我的屁股一直翘起来,爬一步就扭一下。越扭珠子就越撞的厉害,越撞得厉害,我就越不舒服,爬起来就越怪异…… 艰难地爬到风雨厅,打开鞋柜,找出他平时穿的那双木拖鞋。突然想起刚来那天我不由自主地幻想。 不禁有些汗颜。 几次低头想去咬住那两只木拖鞋,都张不开嘴。羞愧的满头大汗。 …… 我记得他说过要抛弃自己的羞耻心。 我在怕什么呢? 房间里又没有人。 还做不出来吗? 明明自己正在因此而兴奋不已,为什么不做下去呢? 我记得以前还不知道自己是个M的时候,还知道SM是什么的时候我也经常这么做。自己把脖子拴在桌凳下面,裸体的躺在地板上,幻想着正在被人强暴。自己装扮成异性,幻想自己是一个奴隶。再迟一些,自己喜欢上了紧窒,甚至用枕头让自己无法呼吸而达到高潮。 我果然从开始就喜欢这种感觉。那当时为什么可以毫无顾忌的作出来? 因为我把自己反锁在小卧室里,除了我,没有别人。 现在不也一样? 除了我…… 没有别人。 我深吸一口气,低头,咬住一只木拖鞋的鞋跟,叼起来,僵硬的爬到门口放下,重复了一次这样的动作。 之后,我跪在门口,为刚才我所做的事情惶恐而兴奋。 真的真的真的很惶恐不安。 也真的真的真的很兴奋。 那是一种参杂了快乐和羞愧的难以言喻的复杂感觉。 一方面,因为自己做了梦寐以求的事情而享受到快乐;一方面,又因为违背了一个人应该有的尊严,舍弃自己的脸皮为别人叼鞋的惭愧。 我就那么僵硬的跪在那里,似乎怎么都不舒适,一直跪到八点整。 膝盖已经隐隐作痛,小腿已经麻木了。才慢慢移动。 我享受这种自虐感。 他不准我看电视,所以我进了厨房,准备给自己煮一顿简单的食物,吃完了好去做他给我安排的工作,然后就可以睡觉了。 今天太刺激了,我有些累。 然后打开冰箱,就愣住了。 只有两样青菜和一种肉。苦瓜,西洋菜和鸡肉。 外加一大锅他给我煮好了的稀饭。撒满了葱。 我只觉得眼角抽筋。 #¥%……一堆脏话在我胸口沸腾起来。 深呼吸。深呼吸。我默念:作为一个奴隶不就是要服从主人的意愿吗?既然他想折磨我并且以折磨我为了,我不就是要满足他的快乐吗? 我咬牙,忍着把粥倒进厕所的冲动,舀了一碗放在微波炉里加热,然后在苦瓜和西洋菜中间犹豫,最终还是算了。一样我都不想吃。 喝下那晚单薄的粥,我只觉得好像喝了水一样,半点饱的感觉都没有,然而叫我去吃苦瓜和西洋菜,不如让我去死。 慢慢爬回书房,跪着拿起纸笔就开始写今天的想法。 [可恶的主人。我在写第一天的感想。首先要对你抗议,你给我留的食物都是我讨厌的。让我今天一口饭都吃不下去。 其次很舍不得,早晨来的时候,还想着你会在家里等着我,结果你不在。心里其实很难过的。 最后要感谢你。让我一个人在家,我就不会那么拘束。干什么都比较放得开,不会说有别人在看得感觉,而让自己不好意思。真的,今天整体上的快感是以前从来没有达到过的。 第二个事情是关于我的爱好。 我不介意用什么方式,只要不伤害到我就好。比如说鞭打,轻微的伤痕可以,但是不要浑身血淋淋好吗?那会让我害怕。我喜欢的方式只要是能够凸现出我的脆弱和卑微,以及哀求和漠视都好。但是我和你一样,所有的方式都有一个要求,那就是自然。 我喜欢那些事情的发生就好像水到渠成一样。是必然的存在在日常生活当中的。 所以我不喜欢专业的道具,比如说皮衣,皮裤,甚至是专门的鞭子。以及你提到的捆绑。我对这些没有任何感觉,他们只会让我痛苦和厌倦。 我的偏好在心理。你明白吗? 第三个事情是关于你。 我想你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一定会变得很凶狠。我期待你的凶狠和残忍。你会吗?] 我看了看时间,八点半。 [好了,遵照你的指示,我现在去睡觉。我从来没有这么早睡觉呢。晚安,主人。] 我爬到他的卧室的时候,已经疲惫不堪了,双腿好像被人砍了一样的痛着。我在他的洗手间里找到开塞露,灌了满满一瓶在肛门里,等了一下子,绞痛就开始了。 我忍住的时候再想,灌肠的快感应该远胜于这个吧。 排泄出来的污浊的赃物中间含有那三粒珠子,我把它们收集回来,洗干净,用酒精擦过之后放在开水煮过消毒。 做完这些事情之后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于是在主人卧室里,我用他早就预备好的放在床角的锁子把自己项圈上的锁链锁在床腿上。就好像被束缚的小狗一般。躺在床下,在自己一天的兴奋和疲劳中,很快的蜷缩着睡去。 迎接我的,是一个不同的明天。 24 每天几乎都是如此的按部就班。 从早晨起来,把珠子塞到肛门里,伴随着柔和的音乐做祷告,接着把他的衣服拿出来整理,打扫房间,再然后就是吃饭,祷告,跪等他,接着睡觉。 实在是无聊的让人发狂。 然而却也刺激的让人发狂。 总会有新鲜的感觉。无论是痛苦,屈辱还是快乐,都不太一样。每天都不太一样,就好像时刻变化的温度一般,就算是塞入一粒珠子,每次都有不同的快感。 为什么呢? 那快感差别虽然细小,但是如果仔细去体验它,就会发现那是多么巨大而让人新奇的感觉。无论是痛苦还是无奈,都能够在日常生活中被夸张和放大,然后让自己更加快乐和轻松。 我在这几天之中已经无聊到把他所有的衣服都洗了一次,熨了一次。没有衣服洗了,就把家里所有的被褥都找出,包括床单什么,全都拿出去晒。然后刷遍所有的鞋子,把家里各个角落都打扫得干干净净。 因为实在是无事可做。 不过到了第六天的时候我要担心的已经不是这个问题了。 断粮了。 我省吃俭用,连最讨厌的苦瓜和西洋菜都掰开两半吃,竟然到第六天下午的时候终于还是在冰箱里一片蔬菜叶子都找不到了。 肉? 肉早就没有啦! 我跪在冰箱面前,恨不得对它三跪九叩了。要是它能生产出食物更加不错。不要说讨厌吃什么……现在是就吃的就好。 连续几天我都处于半饥饿状态中。现在发现冰箱空了,那种难耐的好像蚂蚁啃咬一样的饥饿感马上突然明显起来。 好难过。 真的。尤其是当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脑海中强调了这种饥饿的时候,真的让人难以忍受起来。 到了晚上的时候,我已经跟一只怏掉的狗一样趴在门口了。 睡觉的时候,虽然很累,但是一点都睡不着。 半夜的时候,胃终于开始抗议了,火辣辣的痛了起来。我的胃本来都不太好,从小就喜欢吃辣的酸的,口味极重的食物。然后得了慢性胃炎。记得有段时期因为胃炎的原因几个月都只能喝白粥。那真是人间地狱。 自那以后就再也挨不了饿。 我在地板上滚了一圈。胃那里好像给人掏了个洞。开始凉飕飕的刺痛。 本来是夏天,光着身子睡在木地板上都会感觉到闷热,所以我还开了空调。然而在二十六度的恒温下,我竟然冒了一身冷汗,连地板都湿了。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从胸口开始泛出乏力的感觉,然后到四肢。我睁着眼睛看着天边渐渐发白,呼吸都因为没有吃东西的虚弱而困难了起来。 七点钟的时候,我挣扎着起来去做祷告。匍匐在那里的半个小时是唯一可以平静下来的时候。当我从浅层催眠中清醒过来之后,我才知道自己更加虚弱了。 胃那里开始麻木。 连心脏的跳动都不太规律。 我会死掉的。我什么也不想做,趴在地上悲哀的想。什么人活七天才会死根本是没有科学依据的。我一定快死了。 绝对的。 呜呜呜……今天是第一个星期的最后一天。死主人你为什么还不回来? 我死狗一样赖到厨房里,冰箱是不用去开了,只好喝水充饥。开始有饱的感觉,但是过一会儿饥饿就更加明显起来,只能又喝一杯。一杯一杯开水喝下去,越喝越饿。 从中午就开始盼望着主人回来。蹲在门口,外面街道上一有脚步声,我马上冲到窗子旁边去看。然后又沮丧的蹲回来。 到了下午七点左右,做完祷告。 整个人都虚弱的快散架了。胃开始间歇性的痛,一会儿痛,一会儿不痛。这个时候无论是跪爬的姿势还是肛门里塞着的三只珠子都没感觉了。耻辱和羞愧又算得了什么?在饥饿面前一切道德的标准都是虚假的。 所以孟子说:“衣食足而知荣辱,仓廪足而知礼节。” 咿呀?咿呀? 我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拍拍脑袋,大脑开始漫无边际的乱想起来。难道已经开始出现幻觉了? 晚上九点的时候,我已经快哭了。他还不回来。我对饿肚子的心理建设也只是做到今天晚上而已。再长久我真的忍耐不下去了。 呜呜呜…… 快崩溃了的感觉。 如果他再不回来我就出去找吃的! 我也顾不得脖子上怪异的项圈还有他的禁令了。 如果他再不回来…… 我趴在床底下,脖子锁在床腿上。 从古文言文开始的幻想已经转化为对食物的完全憧憬。连显示着时间的大钟我都能想象成贴着芝麻的烧饼。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能够给我一点吃的,该多好啊。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能够给我一点吃的,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叮当……” 虚弱的我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幻听。 “叮当——叮当——”门铃的声音在我的感觉里从来没有这么悦耳过。
25 我一下子高兴了起来,猛往楼上爬,过于激动的心情让我有点眩晕,连步伐都晃荡了起来。 “我的小奴隶怎么还不来迎接我啊?”爬到二楼就听见他仰起来的声音,再爬了几层就看到他的脸了。一个星期没见面了,看到他的样子,想到这两天自己活得凄凉,忍不住鼻子一酸,就要哭出来了。 “乐乐!”他走前两步,饶有趣味的看着我光屁股爬过来跪在他脚底下,“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啊。” 我意思意思地亲了一下他的皮鞋,抬眼看他,“主人。” “乖……”他兴奋了,从我这里都可以看到他撑起的裤裆。 “我要吃东西。” “啊?”他愣,“我回来了你就只有这句话?” “我要吃东西!”我怒。 “我回来了你不给我换鞋吗?” 我叼过他的木拖鞋甩在地上,然后脱下他的皮鞋,帮他把拖鞋穿好,然后抬头继续重复我的要求:“我要吃东西。” 他点头:“不错,做的很熟练。” “那可以给我吃东西吗?”我拉他裤腿。 他笑,半蹲,摸我的鼻子:“你就现在的样子好,惹人怜爱。” …… 我已经饿到没力气和他争吵了。 “跟我过来。”他大步流星地下楼,可怜的我只能勉强在后面跟着,一直到了厨房。 看着他从上锁的柜子里拿出米袋,舀了一小勺米,放在高压锅里煮了起来,没多久就飘出水气的米香,我口水流了一地。 “谢谢主人。”我看他坐在餐桌边,笑笑地看着我,连忙过去巴结他。 “谢什么?” “谢谢主人给我煮稀饭。” “我煮给自己喝的啊。又没说给你。” “嗄?”这次是我愣住了。终于品味到那句话的意思,整个人顿时要跨了的样子,马上快哭了:“可是、可是我很饿……” “你不是不喜欢喝粥吗?” “不是不是,我最喜欢粥了。”我强辩,“主人给我什么我都喜欢吃。” “真的?” “真的!”就差捶胸顿足的发誓了。 他看我,古怪的笑了一下:“好啊,那你求我。” “嗯?” 他勾起我的下巴,让我看到他眼睛里非常色情的欲望:“我实在不该出去太久,连发泄的奴隶都忘记带,搞到我现在很不舒服呢。而且,我喜欢上你现在的样子了。你不知道啊,这样饿着找东西吃的你很可爱……” 我哭。等我给饿死了看还可爱不可爱。 “所以我现在是不想给你吃。看你有没有办法让我心软了。” 我咬牙,然后抬头,这次是真的哭了:“哇……你欺负我!” 他嗤笑:“我不欺负你我欺负谁?” “我要吃,我真的要吃!”我说,死扯他裤腿,整个人贴到他身上去蹭来蹭去:“主人,求你,给我吃饭。好饿,真的好饿。给我吃饭吃饭吃饭,我要吃饭……主人啦,好嘛好嘛好嘛……”到最后我已经什么脸面都不要了,完全撒娇起来。 撒娇撒了好一会儿才发现他很久没说话,抬头看他,他也正看着我,那种非常色情的欲望已经在他眼睛里点燃一把火,是男人都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我瑟缩了一下,往后移,就我现在这么虚弱的样子,根本承受不了。 “过来。”他的嗓子沙哑。 我摇头,继续往后退。 “过来……” 他站起来,我马上加速。 可惜还是迟了,饿肚子的羊是跑不过精力旺盛的狼的。 他一把抓住我压到他腿上,然后又悠闲的坐下,开始在我身上乱摸。 我的胃空虚的厉害,旁边的炉子上稀饭已经开始沸腾,刚刚过于激烈的动作让胃终于开始苏醒了,整个胃抽筋起来,慢慢的刺痛。让我脸色苍白。 他抱我在怀里,其实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依靠着我,平缓自己的呼吸。 “胃痛?”传来他的声音,我愣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冒了一身冷汗。 “你怎么知道?” 他耸耸肩膀:“如果知道你有胃病我开始不应该让你挨饿的。” 你现在说有屁用啊? 我翻白眼。 他的手摸到我后面肛门的外侧,故意的滑动,体内的三只玻璃珠马上施展自己的特性,在身体里乱撞起来。 我哀鸣一声,靠在他胸前了。 “这几天都塞着它们吗?”他微笑,“真是听话。” 我不理睬他,脸开始红了。 “有没有做祷告呢?” 继续不理睬他。 “那么,一定也在我床边睡觉吧。呵呵,我看你现在都很习惯爬着走呢。”他拉扯我的锁链,把我可以移动的范围固定到最小。 我怒,冲着他的耳朵大吼:“我要吃东西啦!!!” 26 他终于还是饶了我了。 帮我把珠子弄出来,然后抱着我,舀了温热的稀饭喂我吃。虽然说讨厌吃这些东西,对于饿得太久的我,吃起来就好像山珍海味一样。 他看着我脸上浮现的满足的神色,笑着问:“好吃吗?” 我点头。还紧紧盯着眼前那只装满稀饭的勺子。 他继续笑,那种笑容是带点宠溺的。然后继续喂我吃。直到一碗粥喝完,我舔舔嘴:“还以为你又会为难我。“ “啊?为难你?” “我以为你肯定要我求你才给我吃饭。” 他看我:“你被虐妄想症太强烈了吧?” 我嘿嘿地笑。 “今天你只能吃这么点了。”他说,“你饿了两天,不能突然吃太多东西,对身体不好。” “哦。”虽然还是很饿,但是这点常识我还是有的。 “睡觉吧。” “好……”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猛地抱了起来。 他拍拍我的屁股,笑道:“不错,饿了几天之后,体重真是轻了不少。” 你意思是我原来胖啊? 我狠狠瞪他。“我可没求你抱我。” “你表面上没说,可心里有啊。” “我心里有你怎么看的出来?”我嗤笑。 “难道不是吗?”他把我放在他的床上,从柜子里拿出钥匙,帮我打开了带了一个星期的项圈,那里留下了一圈淡白的印记,“你不是一直在求我吗?求我抱你啊,心里希望我把你当宠物一样抱着,然后你缩在我的怀里……” “胡说八道啊!!!”我红着脸把枕头扔到他头上。 他哈哈大笑,抓住枕头压了上来,把枕头压在我的脸上,渐渐用了力,让我开始窒息。 “你尝试过窒息吧,一个人的时候?”他的声音从枕头外面传过来,“我也尝试过。但是都是自己对自己。那种快感很强烈,你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 就好像现在一样,身边都是空洞的寂静,身体里没有一丝残留的空气,我在恐慌,但是听到他的声音,却慢慢安静了下来。 窒息是一种危险的方法。稍不注意就真的缺氧而死。 但是,听到他的声音,直到那双压住枕头的手是他的手,就不知道怎么的放下心来。 “迟早有一天我们会尝试的。”脸上的枕头被拿走,我眨着眼睛适应突入起来的光线,呼吸着空气,看到他闪亮的眼睛,“是不是?” 我点头。 他满意的叹息,然后抱着我。 我在他怀里挺不舒服的,他的骨头肌肉压在我身体周围,实在是难受,但是太累了,还是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快睡着之前,感觉到他在抚摸我的身体。 “要是知道你胃不好,我真的不会那么做。”我听到他内疚的低语。 够啦。听到你这么说,我就满意了。 又过了两天,我出去倒垃圾,回来的时候就听到客厅里有古怪的声音。类似A片里自慰的声音,转过去一看,梁清峰正在看录像带,里面的确是有人在自慰,那人还挺熟悉的,越看我越觉得熟悉,越看越觉得……那人根本是我!!! 是我前几天他出差之后在家里自慰的时候!!! “啊啊——!”我尖叫,浑身颤抖地看着他,“这是什么?” “你的生活记录啊。”他一点都不觉得不自在,很认真地很欠扁地回答我。 “为什么你会有这种东西!”我已经在狂叫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出差了吗?你不是不在家吗?!” 他嘿嘿贼笑:“你以为我真的出差了吗?” 我头昏:“你不是出差,你是干什么去了?” 他走过来,在我头脑混乱不堪的时候抓住我:“当然是用家里的闭路电视录下我可爱的奴隶自然的一面啦?” 什么?! 我昏。 也就是说我这七天里的丑态,整个发情猫的样子完全叫他看到,而且我还不知道……他一定是一边偷笑一边看我在那里自慰自虐。 “你这算什么?”我挣扎了起来,转身就要走。他开始就抓住我果然是对的,不然的话我的拳头现在一定已经揍上他的脸了。 “乐乐。”他使劲抓住我,“冷静。” “冷静?!”我气极反笑,“你叫我怎么冷静?你骗我出差了,你骗我!然后我就好像傻瓜一样一个在家里呆着,爬来爬去,叼鞋子,背诵你给我的东西,按照你的要求,好像……好像……”我气得不得了,胸口窝了一堆火,“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知道,我知道。”他不顾我的挣扎,很坚定的抓住我的肩膀,亲吻着我的耳朵和脖子,“我知道,乐乐。你不要生气。我不是不相信你,也不是嘲笑你。” “你知道个屁!”我的自尊心,我的面子,我的形象,全都没有了啊啊啊啊! 他无奈:“好好,我知道个屁。” “你混蛋!偷窥狂!神经病!” “是……”他苦笑,“这也是调教中的一部分,乐乐,你不可以再生气了。” “我偏要生气我偏要生气!”我怒,“操,被你他妈什么都看了,我还不能生气?!” “……”他彻底无语了。 “你那什么眼神儿?什么眼神儿啊?做错事情了你还不认错?”我继续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以为你自己……哇——!” 他一下子把我甩在沙发上。 我冷静下来了,看着他明显很危险的眼睛,往后缩缩,可惜后面沙发靠背挡住了。 他缓缓捏捏手指头,传来“卡拉”声。我缩缩脖子,咽咽口水…… “我们,好多天都没有做运动了吧?”他的声音从牙缝里冒出来。 “你你你……不要乱来……”我声音都开始抖。 “嘿嘿嘿嘿……”他露出一排森白的牙齿,笑得可怕。 接下来,当然是我可怜的一天完全被他掌控了。 我欲哭无泪啊我。
27 七月中旬的时候,妈妈给我打电话。 刚好他正在看电视——A片。我在拖地——抹他脚边上那块地板,然后打蜡。 手机放在桌子上,“嗡”地一下子响了起来,吓了我一跳。他没多犹豫,顺手就拿起电话,“喂?哪位?找谁?嗯?天乐,天乐他在忙啊,忙着拖——” 我一把抢过电话来,狠狠瞪他两眼,要是泄露了我要你好看。 “喂。我是王天乐。” “天乐啊,我是妈妈……”电话里传来妈妈畏畏缩缩的声音。 “哦,妈呀。你好,好久不见,再见。” “不要挂电话!”她急得在那边大叫,“你爸已经走了,他已经走了!你和妈妈说说话好不好?” 我听到她快哭得声音,心里酸了:“妈……” “和妈妈说会儿话,就一会儿,你不知道我多想你哟。天乐啊,好久没听到你的声音了。”她竟然真哭了起来。“妈妈好担心你哟。” 我头痛:“妈……”你要知道你儿子在给别人当奴隶,你怕是还要担心吧?“那个男人怎么突然走了?” “唔,他那个……出国旅游……” “什么?!”我大叫,把正在喝茶看A片的他吓得一跳,这时候我也顾不得其他的了,“你说你出钱给那个男人出国旅游?” “是……” “你知不知道那个男人为什么回头找你啊?以为他还爱你啊?!不就是看上你的钱???你怎么那么傻啊!妈啊,他不是好东西!” “可是……” “没有可是!” 她又磨蹭了好久,然后才结巴地说:“天乐,你回来好不好?” “不好!”我一句话顶回去。 “可是……” “我都说没有可是了!”我不耐烦。 “可是你不回来,公司的事情都要完全交给你爸爸处理啊,你不是说他看上我的钱吗,你如果不回来,那公司……” “你、说、什、么!!!”我暴跳如雷,“他还想进我们家公司,他凭什么处理我们家公司啊?操!他以为他是谁啊?公司完全是你一个打拼出来的。” “可是——” “你还要我说几次啊???没有可是没有可是!” 妈妈沉默。 最后问我:“那你回不回来?” 我深呼吸几次,才明白自己也终于落入了老妈下的死套里。再怎么贤妻良母,终究还是奸商一个。 “我回。”我咬牙切齿地说,“我当然回。”说不定连那个男人出国旅游都是她计划好的。 挂了电话。转头看他,他在吃泡面看A片。好像我刚刚的情绪和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一样。 “喂!”看到他那样,我心情及其恶劣起来,十分粗鲁的叫他。 他曼斯条理的看我一眼。 看什么看什么看什么看?看你奶奶的屁啊? “你什么都不想知道?”我心情非常非常恶劣起来。 他嗦了一口面,嚼了半天,才依依不舍地咽下去,慢慢开口:“我要知道什么?” 操! “好歹也一起生活了这么久好不好?上都被你上了,你他妈也不关心一下我?” 他又瞟了我一眼。 再瞟?再瞟我把你吃掉! “既然上都被我上了,我关心你干什么?” 我瞪大眼睛:“你你你你你——” “我我我我我什么?” 我气急败坏,想骂他又不知道骂他什么好,抓耳挠腮半天,迸出来两个字:“过分!” “哦。”他说。看我愤怒的样子,接着补充道:“真不知道你气什么。” 我气什么? 我已经气到无话可说了!转身就走,冲到屋子里收拾衣服。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我背起包就往出走。 “慢走,不送。”他悠闲的声音在楼下响起。 “砰!”地关了门。 出去,外面正下着雨,心里一肚子火,冲到雨里去,拦了辆车。 坐进去,说了地址,回头看看那房子。心里还是火。然后就想哭了。酸不溜机的,很难受。其实也没多大个事情,就是他不好奇我的隐私而已,我就生气了。想想自己的行动,实在很像吃醋的女人。 可是……他也太过分了好不? 连问也不问一下。 怎么着都算是同居吧? 算吧?应该算。 所以我发脾气是没有不对了? 所以错的是他了? 所以我是应该走的! 哼哼,你迟早是要后悔的。你必须认识自己的错误,知道自己的行为伤害了我的情感,然后上门给我道歉,我还爱理不理的。 哼哼哼! 梁清锋,少了我,你的生活肯定失去了很大一部分的重心。 哼! 呼吸一口自由的空气。蹦出句乱七八糟的骂人话: 你奶奶个熊! 咱们走着瞧。 28 我趾高气昂地走了,原来想着他一定会给我道歉的。 狠狠地冲回家里,满舒服地看着我妈因为我回家而欣喜地“做牛做吗”,想到自己这段时间以来,实在是自讨苦吃啊。 然而,他、竟、然、连、续、很多天都没有给我打电话。 我的笑容渐渐僵硬。 过分!过分过分过分啊啊啊!! “天乐,吃饭了!下楼吃饭。”妈妈在楼下叫我,“快点,今天你要去公司,不要迟到!” 我郁闷的从床上爬起来,懒散的刷牙洗脸,然后下楼,吃油条、喝豆浆。不联系我不联系我不联系我…… “快点,第一天去上班,不要迟到!”妈妈跟在身后催我。我穿鞋。 不和我道歉不和我道歉不和我道歉…… “去了公司还是从基层做起,要和前辈们多学习,知道吗?不要觉得自己是老板的儿子就自以为是。”她递给我公文包。 我越来越郁闷。 搭公共汽车去到公司,免不了要和同事们见见面。互相介绍介绍。又因为我是老板的儿子,大家待我自然不太一样。 “天乐,来来,给你介绍,这是我们办公室主任。”秘书处的林小姐很热心地把我拉过去,“老大,这是新来的王天乐,老板的儿子,你可要多照顾啊!” 又是老板的儿子。我勉强笑着,咬牙,除了是老板的儿子之外我就一无是处了吗? “你好。”我虚伪地笑着,抬头,一口气哽住了。 梁清锋那个混蛋站在我面前,欠扁的笑着。 “你好,我是办公室主任,梁清锋。认识你很高兴。” 世界上哪里有这么凑巧的事情? “乐乐。”中午下班,我去到了杯咖啡,他跟过来,在我身后叫我。气息吹到我耳朵上,酥酥麻麻的,我回头瞪了他一眼。 “别跟着我。”我警告他。 “乐乐,怎么不理睬我?”他挡在我面前,我推开他。 “再不理我,我就生气了。”他声音沉了沉,我习惯性地吓了一跳,然后想起来自己还在和他吵架,是不应该向他屈服的。 “走开!”我稍微拿出点勇气,想起自己这么多天等他道歉等到屁股都长疮了,一肚子火就无法发泄。 “你究竟怎么了?” 究竟怎么了?我只觉得自己满头的血管都要暴掉了,我们不是在吵架在冷战吗?问我究竟怎了…… “我们在吵架啊。你忘记了?”我磨着牙齿对他说。 他一愣:“我们吵架了?我们什么时候吵架了?” “一个星期前……”我快吐血了。 “你不是回家去探亲了吗?我还在想为什么这么久都不会去呢——” 我忍不住了。这个大浑蛋!我把杯子啪地仍在桌上,转身就往外面走。被他一把抱住,抓回去。 “你给我放开!”我怒吼。 “不放。”他简短地说,手往下滑,我几乎气昏过去了。 “你他妈只会想这种事情吗?”在茶水间里,我吼的声音又不能太大,被人听到就完蛋了。 “嘿嘿嘿……”他在笑。 “放开我。”无奈。他手里拿着我刚才那杯速溶咖啡,让我不敢挣扎,一动咖啡就会倒。 “生气啦?”他问。 废话!我扭过头去。废到不能再废了。不生气我和你冷战这么多天干什么? “想我就打电话给我嘛。我又没不准你打电话给我。” …… “我记得,那天是你错了吧?”我沉默很久然后问。 “我不记得了。”他耸耸肩膀。 “还是,你本来就知道一定会遇见我?!”我问他,“你是不是知道,自己和我在同一家公司上班?” 他有习惯性地挑一下眉毛:“你这么生气吗?” “对!”因为错的是你你还不知道道歉,所以我很生气,非常生气。 “我无所谓……”他轻声说。 “我有所谓!!!”我气极了。 “你还是需要和家人相处的时间。”他劝我,“我当然高兴你可以在我家里呆很久,但是你还有父母——” 我愤怒了,“我的事情不要你管!” 身后的人僵硬了一下,只一下,接着我被他猛地甩到墙上,那杯咖啡也终于倾倒,然后我看到他冷下来的面孔。 他走到我的面前,浑身散发出危险的气味,我忍不住往后缩。 “你的事情不让我管?” 我心虚的点头。手心开始冒冷汗。 他嘲笑地哼了一声:“你没权这么说话。奴隶,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身边发生的所有事情。也包括你。”他抓住我的双手,很紧地抓住,抓得我生痛。 “你让我生气了。”他说。 我看进他半点感情都没有的眼睛里,忍不住打个冷颤。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