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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7-1-13 03:3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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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你敢出墙的账,我还没和你算呢。”他在我耳边轻声呢喃,语气直转而下。我愣了,干笑起来:“那是……那是……”
“那是什么呢?”他轻咬我的耳垂,我抖了一下,摇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他声音猛然拔高,把我推了出去。
我失去平衡,“嘭”地一声,跪倒在地板上,磕得膝盖发麻,回头看他,他的眼神锐利的让我心头一寒。
“脱衣服。”他冷冷地开口,声音中那种对我的漠视度,就好像我并不是一个人一样,我抬手,开始赶快的脱衣服——这个动作根本是太过熟悉了,只要他一个命令,我的衣服马上就可以离开身体,毫不犹豫地就像这身体根本不是我的。
“主人……”我边脱衣服边抬头看他,他面无表情,我拿不准他是不是真的在生气,还是介意我出去找别的主人,其实这两者之间也没本质区别。
“脱好了衣服下来我卧室。”他说完这句,连看也不看我一眼,转身下楼,我一个人跪在那儿,身上是半脱没脱的衣服,这算什么?心里凉凉的,他准备把我怎么样?
我走下楼梯,在他卧室的门口犹豫了一下,敲敲门,门没锁,一下子就开了,我走进去,他正坐在床上,外套已经脱了,头发揉乱,有些颓唐的看着我。
我沉默快速的在他的脚便跪下去。
“你说我怎么能放心你?”他用脚尖勾起我的头,懊恼地问。
“呃……”我心虚的想低下头,他强硬地把我的下巴顶着。
“看着我!你既然能够这么做,又心虚什么?”
我扭扭捏捏:“我、我又什么都没做。”
“是吗?难道要到你真的跟人做了什么,然后我才能够批评你?”他刷的甩了我一个耳光,狠狠的那种,我一下子就痛的要哭了。
“你少在那儿装可怜!”他冷冷地看我。
“我没有……”我瘪嘴,什么啊,我像是装可怜吗?虽然我是很庆幸没戴眼镜,免得他一耳光扇来,我眼镜就飞了。
“你就说,我能不能放心你?”他又问我。
“能。”我猛点头,虽然左边脸还在发麻的痛。
“能不能信任你?”
“能!”我继续点头。
“你保证自己以后不会再找别的主人?”
“嗯!!!”只要他不惩罚我,什么我都答应。
“你确定你淫荡的性格别人一找你你能不发骚?”他凉凉的说了一句。
“啊?”我愣了,然后委屈极了,“您说什么啊?我只是交了一个网友而已!哪儿有这么严重!”
“贱东西,你说,当初成为我的奴隶的时候,你发过什么样的誓言?”
我努力回想了一下,好久远的事情了,想了好久才想起来:“从今天开始起,我会作为梁清锋的奴隶而存在。把自己的生命和灵魂都交托给他。为了让他快乐而生存着。”
“你还记得啊?”
“记得!”我点头,当时的安全感,当时的依靠感,还有寄托感都在这几句话中间了,我怎么会不记得?
“那我给你立过的三条规矩呢?”
“也都还记得。不能在室内穿衣服,要时刻对主人保持尊敬,在您三米范围内都是跪姿。”
“你还真记得啊?”他虚假的惊讶。
“唔……”我汗颜,记得是记得,就是真正做到的没多少。“主人,您可以不要生气吗?我和那些网络上的人,只是玩玩,我不是认真的,你知道的,我只是觉得好玩……”
“那你告诉我,如果我没有抛弃你,你有权力去寻找一个新的主人吗?”他厉声问我。“我教给你的最简单的规矩中间,有一条告诉你你可以随便去找主人吗?”
我瞪大眼睛,突然有不好的预感,摇摇头。
“是吗?我想也是,既然你现在去外面找了主人,哼!”他冷笑,“那是你自己主动放弃我这个主人喽?”
“我没有这样的意思!”我连忙申辩。
“可是我认为你有!对,没错,我的确对你太纵容了乐乐,就算你一直冒犯规矩,顽皮不服管教,我也乐得宠你。但是,既然我满足不了你。那么,你去找别的主人吧!”他别过头去,抱着拳靠在床头,不再看我。
我一下子从脚底凉到头顶:“你、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我有什么意思你应该很清楚。”他冷冷地回答我,依然不看我。
“你……您……不要!”我呆愣愣地,突然醒悟过来他究竟是什么意思,“您、您一定是开玩笑!”
“我开玩笑?”他冷笑。
我看着他,可怜兮兮地:“难道不是吗?”
“你现在就给我滚!”他站起来,指着门外。
“我才不滚!”我爬过去,抓住他的腿,“主人,您不要不要我啊!我求您了,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保证不敢了。”
“你求我有用吗?”他低头看我,冷笑,“你求我也不行,因为我不信任你。滚!”他踢了我一脚,转身又坐到床边,任我怎么哀求他也不说话。
我跪在地上急得团团转,看样子他是真的了,一个着急,哇地哭了出来。
“主人!你不要不要我啊!哇哇哇……”我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咆嚎大哭。
“你这是怎么了?”他转身看我,我泪眼朦胧的抬头看着他。
“我求你了啊,我以后再也不会……不会这么做了,你……不要……不要我啦!”我开始鬼哭狼嚎。
“你……”他又好气又好笑,“只会说不会做,怎么证明呢?”
他的话里,明显有松动的口气,我赶快擦掉眼泪,抽抽嗒嗒的在他脚边跪好,细声细气地说话,好像受委屈的小媳妇儿一样:“主人要我怎么证明呢?”
他用脚努了努我安分的阴茎:“自慰给我看。”
“啊?”我愣,脸上顿时烫了起来,“你这个变——嗄,好!”看到他不耐烦的眼神,“变态”的“态”字被我硬生生地压了回去。
我慢慢的伸手摸上自己的阴茎,开始揉按摩擦。他的眼睛一直紧紧盯着我,弄得我浑身不舒服,所谓自慰,也就是在一个人的状态下,自己满足自己的性欲望的行为。现在他这样的要求,显然是违反了人类最基本的生态形式的,是反自然的行为,这样下去,环境要怎么保护,生态要怎么保护,可持续还怎么发展?
“你给我专心点儿!”他一声吼,把我从白日梦里拉了出来。
“是的,主人。”我特乖巧地回答。
“哼,现在倒温顺了。”
“小的一向很温顺的,好像绵羊,你不信,摸一摸。”
“你还跟绵羊一样浑身是毛儿呢。给我专心!”他最后的一句话明显的心不在焉了,看着我渐渐勃起的下身,他也住了嘴。
我挺直身体,刻意暴露自己的身体,用一种特别脆弱和煽情的姿态,慢慢挑逗自己的阴茎,也挑逗他的神经。
“啊……啊……”我自己也开始陶醉了,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快。
“你这个……”他喘着粗气,咬牙切齿地说,“妖精!”抓住我的头发猛地一带,在我要爆发的前一刻把我拖上了床。
我头皮发麻,尖叫起来,他压着我,又甩了我两个耳光。
恶狠狠地对我说:“叫什么叫,我强暴你啊!”
我捂住脸,泪汪汪地看他:“不是。”
“不是叫什么?杀猪一样!”他压着我,跨坐到我的身上,拉开裤链,把早就勃起的阴茎放到我的嘴边,“舔它。”
我避开。
“舔!不然的话,我就这么插到你肛门去,痛死你我可不管。”他现在的样子,霸道的很无理,又冷又酷,配上原本就够深刻的面孔,我简直看呆了。
这样子……才是我梦中的白马主人啊啊啊……
我张开嘴,把他的阴茎含进来,他的阴茎马上顶到我的咽喉最深处,还在不停的进入。
“唔……”我被顶住了,连呼吸也挺直,勉强扬起的脑袋,也加剧了窒息感,他的阴茎还在不断深入,几乎到了我的食道,而且似乎还可以无限延伸下去一样,那一瞬间,被憋死的恐惧完全淹没了我。
我惊恐的睁大了眼睛,看着他。
他似乎满享受的,眯起眼睛,继续玩儿深喉。
我的舌头开始急剧的顶着他的阴茎,想把嘴里这个庞然大物顶出去。
他抓住我的头发,在我的喉咙里使劲地顶起来,一直到我实在呼吸不了,开始翻白眼,他才松开我,把精液喷到我的胸口上。
“呼……呼……”我大口呼吸,胸口还在急速的跳动着,无法呼吸的恐惧感,和获得呼吸的庆幸感让我刺激不以,本来就勃起的阴茎也泄了。
“太……太久了啊。”我的舌头还有些大,看着他,埋怨。
“还好。”他摸摸我的脸,“你的嘴巴真滑,舌头也很有味道,我喜欢。”
“你……”我无力地偏头,“你以为上街吃豆腐花啊?”
“哈哈哈哈……”他被我逗笑了,接着从我的身上翻下去,我又得之松一口气,他实在太重了。
他拉开我的双腿,扣在他的腰上,低头看着我,拍拍我的屁股道:“我喜欢这个姿势。知道为什么吗?”
“为、为什么?”
“因为这样,你的姿式特别像女人啊,怎么样?有感觉了吗?”
我悲哀地看着自己的阴茎果然听到这种侮辱类型的话就开始勃起,发现自己真是百分百受虐型的。
他意思意思的用手指粗鲁的在我的肛门里活动了两下,就算是扩张,然后勃大的阴茎一下子就插了进来,没有润滑过,一路都摩擦的好像在沙砾上一样,我皱起眉头,极力压低不适感。
“不舒服吗?”他在喘气。
“嗯!”我点头。
“可是我很舒服。”他卖力的进出,每次都让我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这样的感觉,反而特别紧窒,好像处子一样。”
我翻白眼,你才是处子呢!
“乐乐……”他猛地顶了一下。
“啊!”我一个机灵,他顶到了我的前列腺,“啊啊……”快感一下子如同潮水一样涌上来。
“乐乐!”
“唔啊……”
“怎么了?很舒服吗?”
“嗯。”我又点头,还带着快感袭来时难以抑制的泪水。
“刚不是说不舒服吗?”
你……讨厌!
“乐乐!你嫉妒吗?”
我在欲望中犹如一条快干死的鱼,哪儿有时间回答得他的问题,头脑里好像塞了棉花:“什、什么……嫉妒?嗯啊……”我开始发出“娇喘”。
“昨天啊,我和小马睡在一起,就睡在这张床上的时候,你嫉妒吗?”
我喘息,好不容易才思考了一点点体味到他话里究竟是什么意思:“嗯……你们、你们不是没做吗?”
“对,我们是没做,我可不像你那么淫荡,不做就不能睡一起的。我问你,你昨天晚上嫉妒吗?嗯?”他停下来不动了,阴茎好像一个安静下来的棍子,插在我体内,高涨起来的欲望怎么允许他这么安静?
“……嫉妒……”我犹豫了好久,说出了实话,“好嫉妒,嫉妒得发狂。”
我摇摆起腰,勾引他在我的身体里动。
他一把扣住我:“妖精!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我嫉妒啦!”我哭了出来,“你这个***混蛋,还说我不配?我哪儿不配了?我不配管你的事情吗?凭什么她可以上你的床我就不行?你怎么可以把我扔到走廊里,让我看着你和她在里面兽交!”
“兽交……”他一脸黑线。
“就是兽交!只有野兽才这么不分什么地方什么对象的乱搞!”
“乱搞?”他眼角抽筋。
“就是乱搞!***,我喜欢你啊!你不是说你也爱我吗?既然爱我,怎么会那么讲话?我嫉妒死了我嫉妒我嫉妒!”我泄愤一样在他身上乱抓。
他使劲按住我的双手,往我头顶一按:“够了!”
“嗯?”我被他吓了一跳。
“你知道不知道……”他缓慢的开口,“小马曾经是我在广州公司的上司,也曾经是我的大学同学,更加曾经是我的M,当时我有预感你会出轨,就特地派小马和你联系。你知道不知道,我知道你差点真的手她引诱之后,我的感觉,就跟你昨天晚上一样。”
诶?
我瞪大了眼睛,愣在那里。
21
“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他问我。
我依然瞪着眼睛。
“乐乐?”他拍拍我的脸。
“你……”我看他,慢慢的说出一句话来,“吃醋?”
他顿时一脸怪异的看着我,好像吃了什么过期食品一样。
“主人?”你不是真的吧?
“这叫嫉妒!不叫吃醋!”
“……还不是一样。”
“当然不一样。”
我看着他,现在的姿势很怪异,他的阴茎还在我的体内没有软化,我躺在那儿,双腿环着他的腰,然后还一边讨论着关于究竟是嫉妒还是吃醋的问题。我忍不住笑了出来,越笑越大声,笑得肚子都痛了眼泪都流出来了。
“不准笑!”他猛地往我肛门里捅了一下,我痛了起来。
“哎哟!好好,不笑,我不笑。”痛得我直抽冷气,“说起来你也太过分了吧?竟然早就计划好了,叫你认识的人勾引我?”幸亏我意志坚定,始终没认主人,不然的话,还指不定他要把我虐待成什么样子呢!
他开始摸我的脸,笑道:“这有什么过分的。主人担心你会出墙,才安排了别人,第一满足你的愿望,第二你也时刻在我的监控之中。”
我吐血:“你这个虐待狂,霸道的要死!哪儿有你这样的?对我太不公平了!”
他可恶的笑着:“什么啊,你一个奴隶,我关心你就该知足了,所有的事情都是主人对你的恩宠知道吗?”
我翻白眼:“叫你这么讲,你扔根骨头给我我也要跪着舔你的脚喽。”
他摸我的头,好像摸小狗一样:“真聪明。”
聪明你爷爷个球啊!
老子不干了。
“喂,你干什么?”他问我。
我正抬高身体,把他的大家伙从我身体里“排泄”出来。
“当然是下床跪着舔您的脚,感谢您还愿意上我喽。”
“你有这个认知就不错了,不用下去,喂!”他一把把我抓回来,猛地压住,刚刚滑出去的阴茎又更加深入的进入我的身体。
我一阵叹息:“妈的……”
“乐乐,你玩我啊?”他使劲一顶,引得我又是尖叫一阵。
“我、我怎么敢?”我小心的措辞,知道自己正在刀尖儿上,稍不留心就让他撕成两片儿了
他做起来,抱着我的肩膀,让我上半身,斜靠起来,在我的腰下面垫上枕头,我整个人就成了一个斜下的姿势,因为重力的原因,他每一次插入抽出都比前一次更加的深入我的体内,我可以感觉到他摩擦我的肠壁,带来的战栗感和真实感。
他的阴茎灼热而有力,在我的身体里肆意驰骋。
“别这么用力……”我试图推开他,那显然是无用的,他的手在我的身上抚摸起来,逗弄着我挺立的乳头,把它们含入口中,咬着扯着,我被他刺激的头昏脑胀,只能跟随他的步伐。
“乐乐……”
“干、干什么?”我呻吟着,“你又不准我下床,又不承认自己吃醋,叫我干什么?”
“以后不准这样知道吗?”他说。
“不准什么?”
“不准欺骗我,不准瞒着我,不准被判我。”
“要死啊!”我无力地打他,“啊呀……不要摸我下边!放开!”
“听到没有!”他狠心的一掐我的阴茎,我痛得大叫。
“听、听到了。”
“我也是会伤心的。”他使劲拉开我的双腿,“你明白吗?”阴茎在我已经湿润的肠道中穿梭,阴囊拍打在我的臀部所发出的“啪哒”的声音,刺激着我的性欲望,让我涨红了脸。
“是吗?”我配合他张开腿,让他更加深入,就好像两个人融合在一起一般,他的气味和汗水滴落在我的身上,就好像催情剂一样有效。“主人……请你进入的更加深一些,再多一些……”
“没问题!”他拉起我的双腿,压在我的肩膀两边,按照我的要求进入了我。“我当然会伤心!乐乐,昨天晚上你靠在门口在想什么?”
“我……我在想……”我脑袋发糊,“你快点儿……”
“喂!主人问你话呢!”他拧了我一下。
“嗯?”我清醒了一点,“我昨天想……你好过分。”
“呵呵……”他扯掉我后面的枕头,一下子把我压在床上,“你知道我昨天晚上在想什么吗?”
我摇头。
“我在想,要把你压到我的床单上,狠狠的操你,虐待你,叫你欲仙欲死!”他每说一个字就顶一下,刺激在我前列腺上,好像电流一样的快感,让我浑身都忍不住颤抖着。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乐乐,我要射了哦。”他握住我的手,“和我一起吧。”
“唔……啊……”我摇掉头上的汗水,自己开始套弄阴茎,很快就到了爆发的前缘。
他的身体一挺,在我身体深处猛地喷射了出来,滚烫热粘的液体充斥在我的体内,这样的感觉很刺激,我也射了。
就好像一瞬间,攀援到快乐的顶峰,品尝到短暂的极乐,然后又堕入人间。
我躺在那里,双腿无力叉开着,视线还有些模糊。感觉到他离开了我的身体,然后过了一会儿又回来了,我眨眨眼睛,慢慢看清楚了他手里拿的东西。
是一捆很长的棉绳,浸过油了。
“好累……干什么啊?”我实在是被他折磨的不行了,昨天就开始疑神疑鬼,然后一夜没睡好,早晨连早餐都没吃就让他在床上折磨了近一个小时,我的眼睛都开始打架了。这个吸血不眨眼的周扒皮,剥削我们无产阶级的劳动力。
“干点儿好玩的事情。”他拉起我一只手臂,用麻绳在上面打了个松动的扣,然后把握翻个身,扭到我身后,把我另外一只手臂也捆起来。
“你你你……”我那个困啊,让我到现在才慢慢警觉起来,“你干什么?别捆我!好累啊,主人,今天算了吧……”
“我不是惩罚你。乐乐,不想变得姿态万千吗?”双腿被他用绳子缠绕着,分开,拉到手腕处和绑起来,于是我成了一个腿和手臂平行的叉开大腿的姿势。
“我才不要!”我哭,“不要这么变态啦!我讨厌捆绑,你知道的。”
“乖乐乐。”他舔我的乳头,引得我呻吟,“我不是玩捆绑,我只是想留个纪念。让我给你照几张照片。”
“什么???”我尖叫,终于完全清醒了,“我不要!”
“照嘛!”他诱惑我,“到时候我把它们挂在客厅里,边看照片边上你,感觉一定很好的。”
“是你感觉好吧!”我气得满脸通红。
“呵呵……”他舔过我的阴茎,引得我的小腹一阵颤抖,“相信我,你也会很有感觉的。”他的声音好诱人,好有磁性,我鬼使神差的点了头。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拿起数码相机开始照了。
“睁开眼睛乐乐。”他各个方位都照了几张,“表情充满情欲一点。”
“你以为拍A片啊?”我如果不是脚给捆住一定踢他一脚,不知廉耻的家伙!
“快点嘛!再可爱一点。”他又照了一张,跪到我双腿中间,使劲打开,露出我的阴部。一脸色狼的表情,“再可爱一点。”
我忍无可忍,“你究竟在对哪儿说‘再可爱点’!!!你这个神经病啊!”
他伸手指到我的肛门里,“噗”的一声,里面的精液缓缓地流了出来, “太棒了。”分明是你残留的罪证!小心我去法院告你鸡奸祖国四有好青年!
“梁清锋,我警告你,够了!你再——啊啊!”
他的手指在我的肛门里一勾,迅速的拉下来,我马上很忠诚的浪叫起来。他就着我扭动来扭动去的样子,又连续照了几张。
“嗯啊……主人,不要啦,不要再照了……”
“你刚不是想警告我吗?”他笑笑地说,手又是一戳,明明叫他弄得发肿发痛的肛门更加痛了,我痛出了眼泪。
“我没有啊,我没有!”我猫叫。
“那你警告我,如果我再照你会怎么样呢?”
妈的!•#¥%……我心里狠狠地骂着。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梁清锋你给我等着,迟早有一天我要你尝尝受苦的滋味儿!
“当然、当然是张开身体让主人您照喽
他哈哈大笑,把我的身体翻来翻去,就因为我动弹不了,就把我当布娃娃一样摆弄。
22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等着!
我被他折腾了半天,到吃中午饭的时候,他两张记忆卡都照完了,才心满意足的帮我把绳子解开,我双手双腿都捆麻了。
好饿……
双腿双手发软的连滚带爬爬到楼下,他盛了一碗丝瓜汤给我,好鲜美。
然后各式菜色都放了上来,梁做的菜很好吃——不像我,只会做水煮青菜或者青菜煮水——又美味又健康。
我埋头狂吃。
“慢点儿,饿死鬼投胎啊你。”他笑咪咪坐下,“我又不和你抢,慢点。”
“你既然知道我饿,刚才还那么对我。”我气愤不已。
他笑,眨眼睛,我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他一伸手,把我的筷子和碗拿走了。
“不想吃是不是啊?”他问我。“不想吃,那就不要吃了。”
“不是!给我啦,主人。我要吃饭,我好饿。饿昏了。”我扑上去,抢过碗来,继续吃饭。
他在我对面桌子坐下,撑着脸看我吃东西,好像看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推了一杯橙汁过来:“喝口水。”
“嗯!”我拉过水杯来,“咕咚咕咚”喝完水,他终于忍不住暴笑起来。
“呃?你笑什么?”我满口青菜,看他。
“你知道我刚刚看到什么了吗?”
“当然是我啊。”
“错了,我看到了三种动物。”
“啊?”
“你开始吃东西的时候,我看到了一只猪。”
你才是猪!
“你求我给你吃东西的时候,我看到一只摇尾巴的狗。”
你才是狗!
“你喝橙汁的时候,我看到一只饥渴的牛。”
你才是牛!
“所以……哈哈哈哈!”他捂住肚子,无力的狂笑。
“嗡嗡嗡……”我终于可以去洗手间整理仪容了,摸摸下巴,胡子长起来了
一点儿,拿电动刮胡刀准备剃了它,才打开没两分钟,刮胡刀的声音就越来越小,
然后完全没有了,接着它停止了工作。
我瞪着那刮胡刀,看了半天。
飞利浦的,我花了四百五买的,电动剃须刀,上面写着“顺滑舒畅,男士选择”,外包装的再下面印了一行小字:绝对质量保证!才用了半年,竟然就不动了?这是保的哪门子的质量?
我拿起来,左摇摇,右晃晃,往上一扔,接住。再按开关,还是没反应。
“你在干什么?”梁走进来,看我那诡异的动作。
“啊……那个……”我讪讪的笑,“这个电动剃须刀,好像坏了。我三月份才买的呀。”
“坏了?”梁开始刷牙,“不会吧,飞利浦的啊。”
“我也正奇怪呢。”
“看来洋货还是不可靠啊,我们以后要支持国货。”梁在摆弄了一阵子之后下了结论。
“那现在怎么办?”我问他。
“嗯……”他考虑了一下,“拿去专卖店,让他们修。”
星期天那天晚上,我和梁送小马去飞机场,小马在武汉的公事都办完了,我也松了口气,因为这次事件告诉我们,凭空掉下来的主人要不得。
我提着她的包,跟在他们两个身后,看着时间,恨不得马上把这个女人打包送回武汉去。
“我说乐乐啊。”快上飞机前,小马突然又叫我,我颤抖了一下。
“干、干啥?”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亲近女人了,女人都是可怕的生物。除了我妈。
“我告诉你哦,上次我和你讲过的,关于梁会拉小提琴的事情,是真的。”
“吖?”我愣了半天,才知道她讲什么,“是真的???”
“是哦。”
我瞪大眼睛,转头去看梁,“那就是说你大学真的有爱过别人?再也不拉小提琴也是真的???”
梁皱起眉头,扫了小马一眼,然后神情复杂的对我点点头。
出了飞机场,外面有些冷,在深秋的现在,武汉的夜来得特别早,这个时候已经全黑了,灯火特别集中的市区在等待着我和梁。
我们钻进小POLO里,很快,暖气就让我们热了起来,我在等待他给我解释,然而他却一直不说话。
是觉得没什么好解释,还是根本不想给我解释呢?
我突然觉得有些落寞。
外面的街景在变换着,我哈出的空气在玻璃窗上呈现一片磨砂玻璃的感觉,从中间画了一个圈,又可以看到外面的世界。
车子在闹市的电器市场停下。
我仔细辨认了一下,这就是当时买剃须刀的地方。他还记得啊。偷偷看他一眼,他还是没什么表情。
我跟着他一起默默下了车,跟着他走到柜台。
销售员请了修理工过来帮我查看。
看了二十几分钟,修理工摇摇头:“先生,抱歉,这个问题我修理不好,您去飞利浦的专门修理店吧?”
“啊,好的,请问在哪儿呢?”梁回答。
“就在……”修理工报了一个地址,那是一个挺遥远的地方,在汉口,从这里过去大概还要四五十分钟的路程。
梁听后马上转身往出走,我愣了一下,对修理工抱歉的笑笑,跟着他出去,又坐上车,往那个方向走。
过长江大桥的时候,江面极宽,我每次从桥上过,都有一种被淹没在江水中的感觉,江水一直到远处,沸腾不息,却又极厚重,让人觉得渺小,黄鹤楼在对岸的山坡上,我看着那边,突然想起了小时候,全家从西北搬迁到武汉时,在火车上,第一次看到黄鹤楼的感觉。
那感觉就好像我第一次看到长江是一样的,是极崇拜极钦佩,却又骨子带着的一种熟悉感。就好像,千年前的血脉在共鸣,那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自己所熟悉所梦想过的,桃花源……
就好像……我看到梁的时候,那种感觉。
在陌生的城市中,在复杂的心情中,在惶恐不安的等待之后,我看到的,第一眼就知道他必定与我的血脉和命运相连的人事。
走了一会儿,因为晚上车多,堵了十几分钟,到了那家维修部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了,来修理的人却很多,排队等了半天才轮到我们。
修理师傅接了剃须刀过去:“啥子问题儿?”
“哦,那个,它不工作了。”我摸摸鼻子,告诉他。
“不工作?不知道什么问题吗?”
“不知道。”
他用专业工具把盖子打开,里里外外仔仔细细检查了半个小时,我身后排队的人都等的不耐烦了,他才慢悠悠的又把剃须刀装好,然后递给我。
“师傅,什么问题?还有的救吗?”
他看了我两眼,好像和我苦大仇深一样:“你回去!换两个电池!”转身去修理别的电器。
留下梁和我两个人,面面相觑。
“原来是……”我们同时开口,“没电了。”
一个晚上的隔膜一下子被打破,我们哈哈大笑起来,相互靠着,走到街上,更加疯狂的哈哈大笑。
笑到最后,肚子痛得没有办法,两个人只有坐在小POLO的车头上,一边抹眼泪一边狂笑。
两个傻男人。
“喂,我说你,大学的事情是真的吗?”后来因为他实在是笑得开不了车,所以和他去逛街,先平静一下心情。我看着橱窗里的小提琴,问他。
“嗯?”他看看,然后点头,“是真的。”
“你爱她吗?”
“我是同性恋怎么会爱她?”
“你要是不爱她,你会再也不拉小提琴?”
“……”他沉默了一会儿,“你想听这个故事?”
“嗯。”
“其实,我说的那个她,是个男人,小马那天的确说了谎。”
我心一跳,危机感马上浮了出来。
“你别担心,我已经不爱他了。”不爱他了还那么念念不忘的发誓再也不拉小提琴???
“他……”梁的脸色第一次这么阴沉,“他背叛了我们的爱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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