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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6-4-25 05:2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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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续集被我找到了
……不知过子多长时间,也不知是什么缘故我醒了过来。除了感觉到冷和全身的酸痛,我的身体仿佛已不受我的控制,绑吊在背后的双手已经麻木地失去了知觉,想动动手指都已不可能。我感觉到手臂很冰凉,好像血液停止了循环。我感到一阵恐慌,意思也逐渐恢复过来,竟意外的发现小白已不在我的眼前。我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显得有些激动,怀疑自已还沉浸在梦境的幻觉中,但全身的酸痛以及口中还在搅动的阳具是那样的真实,让我不得不信。
我试着翻动了一下身子,感觉自已的身体真的是自由了。我看到小白就在我不远的地方扒着,链子还在它的身上,我想小白一定是在我睡着的时候绕了出来。我不觉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时针正指向凌晨3点,但我却无法估计自已倒底睡了多长时间。
小白静静地看着我,对我的恐惧感好像已没有先前那般强烈,不管怎么样,我必需尽快地摆脱身上的束缚,否则再有一点点的意外,都将使我丧失信心和摆脱困境的意志。此刻,我已经没有了丝毫的奴役兴趣和奴役给我带来的快感,甚至对它产生了厌恶。
打火机就在我臀下,只要将双手移到打火机的位置我就可以拿到它,然而,麻痹的双手一点知觉都没有,这让我的心里充满了烦燥和焦急。我尝试着扭动着身体,企盼能让双手回复一点点知觉。我想双手的麻痹是因为血液循环不畅的缘故,如果我让自已的身体变热起来可能会加速血液的循环,就算不能让双手活动起来,我也只能这样做,这是我现在唯一能做的选择啊。
动、动……不停地扭动……我的乳头是一种难受的痛疼,那感觉我无法用语言表达出来,口里的阳具已显得有气无力了,我用牙齿就可以阻止它的转动,然而我的牙和舌和身体一样酸痛着,好像使不上劲。
我心里祈祷着小白不要给我再添任何的麻烦,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身体。我感觉到手指碰到了火机,然而手指酸软无力,好像不听我的使唤,我怎么也不能使我的手指弯曲。虽然我心里十分焦急,但我知道焦急是没有用的。我尝试着使自已心平气和,全部的意念都集中在手上。经过一些时间的努力,最终我还是用大姆指和食指夹住了火机,只是觉得那火机很沉重的样子,好像随时都有可能从我的手里滑落一样。
站起来也是困难的,但与全身的痛楚相比,显得容易多了。全身长时间的捆绑,使我的身体变得疆硬,绳索无情地深陷在肉中,每一个动作都令绳子绑着的地方一阵紧勒的痛疼,每一个动作都让我气喘不息。当我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时,我的心里竟掠过一丝喜悦,但这喜悦是短暂的,我知道这解缚的过程才刚刚开始。拿到火机只是解缚的第一步,就这第一步已让我痛苦不堪,很难想像还有没有勇气继续下去,可我不得不继续下去,除非我宁愿就这样被绑着,直到被人发现或是饿死……
站起来的感觉好多了,至少逃离了地板的冰凉。我尝试着移动着步子,觉得双腿软软的,总想不自觉地跪下去。此时的高跟鞋无疑给我的站立和行走带来了前所没有的难度,我必需全身心地支持着双腿,小心翼翼地行动,那怕是一点点的分心都像有可能让我倒下去一样。
很快链子在我和小白之间拉紧起来,而我离那吊着钥匙的鱼线还有近三米的路程。但小白没有丝毫想要移动的意思,依然扒在那地上。而我更不敢激怒它,更不敢用我的乳头强行拉扯它。怎么办……没办法。我只能轻轻地用系在乳头上的链子牵动它……痛!实在是痛!那痛已超出了本质意义上的痛。令我气恼的是那小白只是稍稍地抬了一下头,嘴里哼哼叽叽的不知是什么意思。如果小白不动,我就等于被绑在了一个树桩上,没有任何办法。
我想走近小白赶它起来,可我怕它又绕到了什么地方。我心里的焦急是无法言喻的,却又没有丝毫的办法。突然间,我注意到在矮组合家具的电视机边上有一根插在蜡台里的半截蜡烛,我的心里一阵狂喜,就像是找到了救星一样。我知道我有了尽早摆脱小白牵制的办法。
然而,要想到那蜡烛边,我和小白之间的距离依然不够,不过那要比到鱼线的距离近多了,给我的感觉好像是刚刚能够到一样。走到蜡烛那里则要从小白的身边经过,为了不激起它的敌意,我慢慢地绕了一个小圈子。小白略显警惕地看着我,并没有挪动身体,可能是它对我的陌生程度正在一点点的消失吧。
当我走到烛台边时,不出我所料,我并不能顺利地就拿到它,但我的手指免强可以碰到它。我准备强行够到烛台,心里安慰自已:这可能是乳房的最后一次痛疼了。
我开始向后退,痛疼使我的脸变形,如果可能的话我会忍不住痛苦的大叫。小白没有被我拉动,倒是我的乳房被尖尖地拉得突了起来……我够到了烛台,将它抓在手中。我必需再回到茶几边上,这样才有足够的余地用火机点燃蜡烛。我摆脱小白的方法很简单,就是点燃蜡烛,然后用烛火烧断两乳之间的鱼线,那么牵着小白的链子就会自动从鱼线中滑落。
我显得有些迫不及待,但也只能慢慢地向茶几走去。这时,我发现小白离开了原地,它在向厨房走去。“可恶……”我心里悲哀地骂了一句。我知道我没有办法拒绝小白的“命令”,就像一条狗无法拒绝主人的拉扯一样。幸好小白走得并不快,它好像在寻找食物,东嗅嗅西嗅嗅的。我也知道厨房的空间并不大,也有灶台可以放蜡烛,只要小白在厨房多停留一会儿,我是有机会摆脱它的束缚的。
接下来的事情似乎很顺利,小白终于给了我足够的时间让我点燃了蜡烛。我面对着蜡火将我双乳间的鱼线迎了上去。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小白突然地狂吠起来,而且很顺速地向客厅冲去……我也听到了客厅传来开门的声音……紧跟着乳房一阵剧痛………我失去了知觉。
当我睁开眼睛时,发觉自已躺在地上,脸颊及身体的痛疼使我知道自已是摔到地上的。身体再一次显的麻痹,我已分不清身体具体痛疼的部位,好像除了我的意识,身体已不再属于我。我想起了刚才的开门声,这让我紧张起来。我想不可能是我的父母,因为我现在还被“好好”的绑着。如果他们见到我这个样子,除了惊愕外不会不救我。这么晚了也不可能有熟人登门,除此之外就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强盗,只是这个小区的治安一向很好,从没有盗窃事件发生。但除此之外我就想不出更好的理由了,那强盗一定是被小白的狗叫声吓跑了,想到这里我不由打了个冷颤,如果没有小白………
如果没有小白,那强盗偷偷地进了房间,当他看到我这付模样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想法啊!也许他会在我没有发现他的时候,将我的双眼蒙起来,接着他会堂儿皇之地在我家里翻箱倒柜,找出所有值钱的东西并不慌不忙地装入自已的口袋,然后……然后他会毫无顾忌地侵犯我……也许强盗并不只是一人,我将被肆意地轮奸和玩弄,直到他们心满意足为止。如果他们知道这个家里的实际情形,他们也许会霸占我几天……我想他们当然知道我的父母正在外地,不然他们怎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在这治安很好的小区里偷盗……?
我的思绪不受控制地停留在强盗进门之后的幻像中,天啦,我那久违的性快感情不自禁地凝聚着,干涸的胯间也变得湿润起来。我忍不住想要呻吟,不自觉地错动着双腿,跟着全身也扭动起来。此时的我真的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但我好喜欢这样的感觉。
接着,我又想到了另一种可能,如果强盗在打开门之后,小白才惊觉的话,那强盗当然会扭头就跑。这时门大开着,小白的本能会追出去,那么我会禁受不住乳头的痛疼被它强行扯到户外……我不知道小白倒底会去什么地方,但我不得不跟着……哦!我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了。我幻像着自已赤裸着身体全身被绑缚着走在街道上,不得不被小白牵着走的情形。我极力地躲避着被人看到的可能,然而天就要亮了,路上晨跑的人也多了起来。我焦急,无助,感到羞耻………终于我被几个晨跑的人发现了,他们放慢了步子,惊异地看着我。我低着头,无法遮隐自已的身体,羞耻地被小白牵着从他们身边走过。他们在指指点点,不知在说什么,我想向他们求助,但被假阳具塞住口的我只能呜呜地发出羞耻悲哀的哭泣声。我只得勇敢地向他们投去求助的眼神,然而,小白却无情地继续拉着我向前走着。天啊!再向前面走就是菜市场和繁华的街道了……天亮了……我悲哀地惊呼着……
强烈地性快感剥夺了我身体仅存的一丝力气,就像虚脱了一样软软绵绵地滩在地上,汗水濡湿了我的身体。更遭的是我感到了便意。我总是这样,每次高潮过后我都有想要上厕所的感觉,但每次的尿液不多,有时忍忍也就过去了。但这一次不同,好像真的要尿了,我感到小腹涨涨的,绑在小腹上的绳子也显得更加紧了。
这样的境地令我十分的难堪,让我觉得很羞耻,也让我想到了SM中的放尿行为。但真要像这样被绑着尿出来,我却无论如何下不了这个决心。我不愿让自已的身体沾上尿液,这会让我觉得不洁净和恶心, 作为一个成年的女孩子更让我觉得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
我从淫欲的性幻想中惊觉,突然想到了被我点燃的那只蜡烛,那可是唯一让我尽早摆脱束缚的希望啊。我神清质般地向那蜡烛看去,糟糕,那烛火只乘下一丝微弱的光芒。顾不得许多了,我艰难地凝聚着力气,挣扎着……我知道自已必需站起来,不能放弃这唯一的机会。小白站在一傍哼哼叽叽的,它也被这条锁链弄得烦燥和不安起来。
我知道就算蜡烛完全溶化了,烛液还是可以支持着烧一会儿,只要灯芯不被烛液浸没。我感到今天的奴役运气实在太糟了,已让我痛苦不堪、精彼力竭,这样的感受在以前的自我奴役中还是第一次。我祈祷着烛火不要熄灭,希望不要在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我站了起来,极轻缓地挪向烛火,生怕自已动作大了而将烛火弄熄。对着那烛火,我将双乳间的鱼线送了过去,连大气也不敢出。随着“叮”的一声轻响,那系着小白链子的小环终于落到了地上。我顿觉全身轻松了许多,知道自已不再受累于小白了,这样的情形倒使我并不想急于解脱身上的束缚,因为全身被束缚的快乐又回到了我的心里。我总是这样,一旦知道了自已有总够的能力解脱之后,反而留恋起那份无奈的痛苦和无助的悲惨境地来。然而,我却再难以忍耐全身的痛疼了,更糟的是已渐强烈的尿意好像在吞蚀着我的灵魂,比之全身的痛楚让我觉得更加难以忍受。
失却了小白的牵连的确轻松多了,至少我可以随心意去家里的任何一个地方。只是现在却有着一个无形的枷锁左右着我,让我不得不按照自已解缚的过程行动着。当我情急地来到门边那吊着钥匙的鱼线边,却发现竟然忘了拿打火机。我真是有点气极败坏,哭笑不得,不知是该怪自已还是该责骂老天爷……。无可奈何的我只得反回到厨房。然而,我竟意外地没有看到打火机的踪迹。
“怎么会呢………?”
我的脑海里对火机放在什么地方竟一点印像也没有。回忆起点燃蜡烛的情形,只记得点燃蜡烛后就没再注意火机了,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了,那就是我点燃蜡烛后,火机还是一直抓在手里,当我晕过去时,那火机一定是随着我一起跌到了地上,然而洁净的地板上依然没有火机的踪迹。“一定是掉在了某个角落里了”我想。
也许我可以拉断鱼线……,但这样的想法马上又被我否定了,那鱼线很粗,我曾尝试过想要拉断它,直到那鱼线险些勒进肉里我才意识到鱼线比我想像的更为结实。我也不可能拉扯鱼线将钥匙带过那壁灯,因为钥匙会卡在壁灯的装饰环里。看来唯一的办法还是要找到用来弄断鱼线的工具,我的脑海里在想着家里还有什么可以用来弄断鱼线的同时,我的双眼依然在不停地搜索着厨房。厨房虽然很宽敞,但角落却很少。在我自虐的时候是不敢开大灯的,就算是壁灯我也是有选择的打开,所以室内显得有些昏暗。经过差不多一夜的拆腾,已经让我疲惫不堪,双眼的视力已变得模糊,根本无法清晰地看清地板上的一切。
我没想到家里还有什么可用来弄断鱼线的工具,这让我全部的希望都落在了寻找打火机的身上,看来我必需要找到它了。这时,憋尿的感觉已让我相当我吃力了,也许我该感谢那绳结……。
我强忍着焦燥和不安,努力地调整双眼的焦距。当我从门口走到厨房的另一端,再一次尝到了失望的滋味。我别无选择地再一次搜寻地面,当我走到厨房门口时,在门口外面一点的地板上看到一个小小的黑暗物,哦--!我终于找到它了。真没想到它会在那个位置,害我不知浪费了多少时间。
现在我的每一个动作都会刺激我的膀胱(是不是膀胱啊?),让我的意志力忍不住就要崩溃。我无法预计自已是否能忍到解缚,但我还是要努力去做,这样的感觉好像也能让我时而感到兴奋,就像是在挑战或是感受着某个女英雄正在忍受着酷刑而不愿屈服一样。但我知道自已不是女英雄,更不具备女英雄的英勇气概,所以在我感觉到兴奋的同时,马上又被痛苦屈服了。
哎--!在人们早以进入梦乡的时候,谁会想到还有一个女孩子正在痛苦的挣扎着,谁又会相信这一切的痛苦都是自已给自已设计的呢……人多了就会有不同的嗜号,而我怎么就偏偏喜欢这个……我不知道该为自已悲哀还是庆幸……不管怎样,必境……必境让我感受到了乐趣。
我拿到了抽屉的钥匙,迫不及待地向楼上走去。在我的身体里已经没有空间再去感受束缚的乐趣,强烈的急迫感让我的思绪变得混乱。在我打开抽屉时,我已经明显地感到一丝液体从我的大腿处流了出来。我依然强忍着,不能放弃,知道自已一旦放松,就再也无法控制……
抽屉里除了钥匙还有剪刀,但我还是要先打开手铐啊。我不知是怎样将钥匙从抽屉里拿出来的,现在想起来好像还是蛮顺利的。当我打开右手的手铐时,无暇再顾及另一只手。情急之下抓起剪刀就剪向绑住大腿的绳子,那绳子是密密匝匝地绑在一起的,只有一只手能活动的我费了好大的劲才剪断绳子,险些还伤到了我的肌肤。接着我又剪断了系过胯下的绳子,那绳结并没有从私处掉下来,我没想到松开绳子也会让我那个地方一阵痛疼。然而私处失却的压迫感好像让我的忍耐没有了依靠,我再也无力支持,尿道就如无法禁制的缺口……情急之下,我伸手去堵住私处,用手指紧紧地按住那个绳结,慌忙失措地向卫生间跑去。
我的这个样子是多么的羞耻而又滑稽,全身被绑着绳子,口里塞着阳具,一只手被吊在背后。一只手紧紧捂住私处,撒开着双腿……不知怎么的,我感到委屈,不知是为自已感到羞耻还是别的什么,鼻子酸酸的……当我跑进卫生间的刹那间,我的胯下一热……我拧开了淋浴管,冰凉的水从我的头顶上直淋而下,和着我的泪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哭,那时的心理错综复杂,千滋百味,是兴奋?是屈辱……?至今我也没能弄个明白。
………
那绳结还嵌在私处中间,感到那里辣辣的痛疼,我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拨开私处左右,蹲下,那绳结才掉了出来…………一切都结束了,然而却让我久久地回味,那无奈难以忍受的痛苦,那被紧缚无助的挣扎,让我激动的心情总是不能平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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