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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4-12-23 12:2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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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至 十二
(七)
安少廷坐在這個他已經守候了近十天的觀察點上,默默地等待著晚上八點的
降臨。他不斷地祈禱,希望能看見一個長相和他差不多的男人的出現。
他心裏當然知道這種可能性已經很小,他已經四個晚上和整整六個全夜守候
在這裏,可是什麽人都沒有去找過她。
他實在不願相信自己夢寐以求的夢中情人會是一個玩弄他感情的變態的自虐
狂。這對他來講也太殘酷了--他本來相信這個可以成爲他的初戀情人的女孩是
值得他爲之赴湯蹈火的。
他現在仍然對這個袁可欣恨不起來--就算她真的是變態,他也不會特別恨
她--他只會非常傷心而已。
白天他買回了一個聲動控制的攝像機,這樣放在她的房間裏,只要她在裏面
走動或者裏面有特別突然的響聲,攝像機就會無聲地打開拍攝。而且如果她睡覺
了或不在屋裏,攝像機就會自動關閉,不至於一直空錄浪費錄影帶和電池。
現在就等八點一到就去敲袁可欣的房門。
手錶上的指標最後在攪人的“嘀噠、嘀噠”聲中一格格地轉到了八點。安少
廷按捺住內心的巨大波動,緊張地來到袁可欣的房門前,急切地敲響了她的門。
門很快就打開了。袁可欣見到是安少廷,似乎是相當的驚喜。她立刻輕叫一
聲:“主人。”然後馬上低頭讓開身子,等著安少廷進屋。
安少廷冷笑了一聲,袁可欣表現出的驚喜的樣子一點也不讓他吃驚,只是有
些讓他鄙夷--見到如此折磨淩辱自己的『主人』,正常的人除了恐懼和害怕,
怎麽還會表現出驚喜的神情?
他昂然走進去,冷眼看著她在身後關上門,再轉到他面前脫衣跪下歡迎他:
“奴兒歡迎主人光臨。”
他看著袁可欣身上好像沒有出現新的傷疤,而且以前的舊傷好像基本都消失
了,不禁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估計這一個星期以來那個男人沒有再來打攪她,讓
她身子養好了。當然,另一種說法是這個女孩沒有自虐自己的身子--或者沒有
用那種能留下印子的刑具。
他再次坐到床上,順手將攝像機藏在一邊,對著袁可欣冷冷地說道:“你爬
過來。”
“是。主人。”
從她回答的語調裏根本聽不出她的害怕或不高興,安少廷聽了反而覺得她的
話裏透著期待和滿足。
看來真是變態也說不准。
安少廷心裏很不舒服。
他脫了鞋子,將腳伸進她的乳罩下面,對她命令到:“把這個脫了吧。”
“是。主人。”
袁可欣迅速脫去乳罩,露出兩個肉乎乎的乳房,上面的紅印子也已消失。
安少廷用腳趾在她的兩個乳房上輪流地玩弄了幾下,對她冷冷地說道:“奴
兒,我幾天沒來,你是不是想我了?”
“是的,主人。”
“你想我什麽?”
“……奴兒……奴兒想念主人的……關懷。”
安少廷在鼻子裏冷哼一聲,心頭不禁有些火起:“什麽叫『關懷』?你想我
暴虐你,是不是?”
“是……是的,主人。”
袁可欣老實地承認,讓安少廷更加不滿:“你是個淫蕩的女人,天生就是淫
蕩,是不是?”
“是的。主人。”
“你其實是想讓我懲罰你,想念我對你的懲罰,是不是?”
“啊……是的!主人。”
安少廷雖然知道這種對話並不能真的證明什麽,但她的自我承認還是讓他火
冒三丈。
他用腳更加用力地在她的乳房上搓揉,而她卻柔順地任他羞辱。安少廷用腳
在她的乳房中間用力地將她的身子擡起,讓她變成跪在地上的姿勢,然後用雙腳
圈到她的背後,將她圈到離自己更近的腿前,開始用手捏住她的乳房把玩。
他忽然發現今天扮演這個暴虐者的角色非常容易,不再有任何心理的抵觸。
他猛地用手擠捏乳房,痛得她大叫一聲,眼裏馬上滲出了淚水。
他見到她充盈著淚水的雙眼,心裏一軟,手上自然地放鬆了許多,但嘴裏還
用語言羞辱著她:“你怕痛了?你不就是喜歡我對你這麽暴虐嗎?”
“是的。奴兒喜歡主人懲罰奴兒。”
“你心裏其實很舒服,是不是?”
“是的,主人。”
安少廷忽然做出了一個大膽的舉動:他一把捏住袁可欣的下巴,對她吼道:
“你擡起頭,眼睛看著我!”
“是,主人。”
她慢慢擡起水靈靈的一雙大眼,恐懼地看著發怒的安少廷。
安少廷知道,如果自己和那個真正的『主人』若長得不是很像,他這樣做就
會十分冒險。當然,如果根本就沒有那個『主人』,那就沒有任何問題--他真
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安少廷緊盯著她的雙眼,希望能從裏面看出什麽答案。
袁可欣不敢不看他,只得順從地看著他的眼。她的眼裏沒有流露出任何驚訝
或奇怪的表情,依然還是那種恐懼的可憐神情。這麽說來,她這麽近的仔細看他
都不能發現他是個冒牌貨,那麽要麽那個『主人』實在太像他安少廷了,要麽那
個什麽『主人』就根本不存在。
安少廷心裏的怒火在不斷加大。他左手抓住她的肩膀,右手猛地煽著她的兩
個乳房,就像是在打她的耳光。
袁可欣的身子在他的暴虐下左右搖晃,哆嗦著嘴唇,不敢說一句話,默默地
忍耐著他的抽打,喉嚨裏不自主地發出了一些痛苦的呻吟聲。
安少廷連續抽打了幾十下,將她的乳房抽得紅成了一片。他這回是真正地用
力抽煽,想將肚裏的怒氣全部發泄出來。
他稍稍歇了口氣,一把又捏住她的乳房,就像在擠奶一樣將她的乳頭擠得發
紫。袁可欣真受不住了,身子在微微顫抖,眼淚水開始流下來,喉嚨裏發出了含
糊不清的呻吟聲。
“你不是喜歡這樣嗎?還哭什麽?”
“是的……奴兒是……高興得流出眼淚。”
安少廷簡直被這個女孩的樣子弄得毫無辦法,心疼不是,心恨又恨不起來。
他乾脆低頭一口將那個被他擠壓的乳房含住在嘴裏放肆地吸裹起來--這還是他
第一次有機會含住她的乳房。
他早就想這樣做了,但前兩次竟沒有一次機會--直到現在他才敢開始大膽
放肆地玩弄這個女孩。他的手順勢摸到她的大腿上,再摸到她的三角褲,然後就
開始隔著三角褲摸玩她的隱私處。
他突然發現他手指摸到的她隱私處的三角褲上濕漉漉的一大片,將他的手指
都弄濕了。他大爲吃驚,起初還以爲袁可欣被他折磨的小便失禁。但他再低頭看
下去,那根本不像是小便,倒像是她的淫液。
他大爲疑惑--他還沒有怎麽刺激她的敏感部位,她就已經性欲高漲了?
“啊?你這是怎麽搞的?你底下怎麽都濕漉漉的了?”
“啊……被主人玩,奴兒就會濕。”
安少廷聽出這還是她上上次回答他時的話,不禁又生起氣來:“什麽?我還
沒怎麽玩你呢,你就濕了?”
“是……奴兒天生淫蕩。”
安少廷真的火大了,他一把拉下她的內褲,然後一下將她扔到床上,對著她
的兩個屁股蛋霹裏啪啦地雙手亂打。袁可欣不敢稍作反抗,只是將頭埋在床上,
嘴裏發出“嗚嗚”的呻吟。
安少廷將手都打痛了才住手,她的屁股這時已兩面通紅。
安少廷想了想後還是從床底下拉出那個箱子,從裏面拿出那條鞭子,一把拉
起她的頭髮,將她的頭拉到自己胯下的位置跪趴著,一下脫去自己的褲子,在她
臉下露出自己的肉棒。然後他一手虛按著她的頭部,另一手抛開鞭子“啪!”的
一聲打在她背上,接著命令她爲自己吹喇叭:“我要一邊打你,你一邊給我吸,
一直要吸出精來,懂嗎?”
袁可欣還沒有等他的命令,就已經含入了他的肉棒,半哭泣半呻吟地開始爲
他口交。
安少廷被她一口含進嘴裏,一股極大的刺激傳到大腦,極爲舒服的感覺讓他
暫時忘掉了一切。不過,他不能在這種時候食言,她對他再順從他也要用鞭子抽
她。他相信他現在用力抽她,她也許還求之不得呢!
“啪啪”的鞭子聲打在她的背上和屁股上,每一鞭都好像讓她震顫發抖,但
她依然努力地爲他含吸舔弄,似乎在竭盡全力地取悅於他。
安少廷依然弄不懂她哭泣的聲音是真的像她自己承認的是由於被虐待而高興
的呢,還是實在忍受不了他的折磨。他手上抽下的每一鞭都讓他心裏十分難受,
他實在不喜歡這種淩虐的遊戲。
陽具在袁可欣的口腔裏越來越大,也越來越舒服,讓他鞭打的動作自然就慢
了下來。最後他乾脆扔下了鞭子,兩個手抱起她的頭,開始前後往他的胯下猛烈
地套弄泄欲。
袁可欣被他堵住喉嚨幾乎無法呼吸,但仍然盡力用舌頭不斷刺激他的肉棒,
讓他極儘快樂。
安少廷一下就進入了一種奇妙的境地--那種和在她陰戶裏抽插完全不一樣
的感覺。他猛烈地放開自己的控制,讓快樂的精液歡暢地射進了袁可欣的口腔深
處。
她因爲是被控制著頭部,實在無法吞進安少廷集攢了近一個星期的大量的精
液,許多白色的液體就順著她的嘴角流向她的下巴和脖子。
安少廷虛弱地放開了她的頭部,倒退到一個椅子上,慢慢回味這一輪泄欲的
高潮。袁可欣快速地將流出的精液抹進嘴裏,然後馬上爬下床,好像是要主動過
來爲他的肉棒清理。
安少廷笑看著她,對著她冷酷地說道:“你……你爬過來吧。”
“是。主人。”袁可欣聽言趕緊趴到地上,手腳並用地爬到他兩腿之間,跪
起來順從地開始繼續用嘴爲他清理肉棒。
“你是不是就喜歡含男人的雞巴?”
“啊……奴兒是喜歡含主人的……雞巴。”
“不對!你沒有含過其他男人的雞巴?”
“啊……不……奴兒只含主人的。”
安少廷看著腿下女孩的可憐的樣子,真不知道是要憐憫她還是要討厭她。他
真想狠狠地揍她,但又實在下不了狠心--他還是不願相信會有女孩真的這麽賤
的主動找個男人來淩虐她。
他等她做得差不多了,一把拉住她的頭髮,將她往洗澡間裏拖。袁可欣再次
露出驚嚇的眼光,嘴裏發出一些含糊不清的聲音。安少廷不敢太用力,乾脆用另
一手揪住她的胳膊,很快將她拖進廁所裏。
他回到床邊,從床底的箱子裏拿出一個手銬,再回到她身邊,用手銬將她兩
手拷在洗手池低下的水管上。
做完這些,他又回到房間裏,從箱子裏挑選合適的假陽具。他忽然發現一個
粗壯的陽具連著電線和一個盒子。他心裏大喜,知道這正是許多色情小說裏描述
的那種女人用的震蕩器。他將那個震蕩器拿到袁可欣腿間,然後將陽具插入女孩
的已經濕了的陰戶裏,很順利就將它全部插入她體內,然後他扭開了開關。
果然她立刻下體開始發抖,好像裏面的震蕩已經將她刺激起來。他又試著將
開關開大一點,轟隆隆的聲音表明裏面振動得更厲害了。
袁可欣開始大聲地喘息起來,兩眼淚水汪汪地看著他,忍不住開始在喉嚨裏
呼呼地大聲呻吟,好似馬上就到了性欲高潮。
他哈哈笑道:“哈哈,你就在這裏慢慢享受吧!”
“嗷……嗷。謝謝……主人。嗷……”
他站在門口看了她一會,覺得沒有什麽問題,就到廚房裏給自己倒了杯水,
在回來看看她,發現她已經嗷嗷叫得更加厲害了。
他不再耽擱,趕緊打開電視,將聲音開大,好掩蓋他安裝攝像機的聲音。
他小心的擰下牆頂上通風口的蓋子,沒有費什麽力他就將攝像機安在房裏的
通風口裏,將鏡頭對準了袁可欣的大半個房間。
一切都很順利都弄好後,他才回到袁可欣那裏。他這才發現她完全癱倒在地
上,整個身子都在顫抖,好像得了重病似的在地上抽筋。
安少廷看到袁可欣的樣子立刻慌張起來。他沒想到一個震蕩器會將她折磨成
這個樣子。其實他不知道這都是因爲那個震蕩器被他開到最大、而且還開了這麽
久,再厲害的女人也會受不了。
袁可欣早就開始狂呼了,但電視的聲音蓋住了她的聲音。
他急忙將那個陽具拉出來,順著拉出來的是一條細細的淫水流。袁可欣好像
有些恢復知覺,喉嚨裏開始發出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可怕的“嗚鳴”聲。
她慢慢睜開眼,輕輕地說了聲:“謝謝主人。”
安少廷這才發現袁可欣陰部下面的地已經濕了一大片了。他心有餘悸,但不
得不裝出冷酷的樣子嘲笑道:“哈哈,你是不是很快樂啊?流了這麽多淫水!”
“嗷……是……是的,主人。”
(八)
安少廷從袁可欣的家出來,不知是因爲剛剛在她嘴裏發泄了體內的性欲的緣
故,還是因爲在她身上發泄了他心頭的恨意,他的心情忽然變得非常輕鬆起來。
下體麻腫的感覺讓他還不時回味起剛剛在袁可欣嘴裏射精的快感,口中又哼起了
由任賢齊的歌的旋律篡改的歌:
『淫蕩的奴兒你爬過來,
爬過來,爬過來。
淫蕩的表演很精彩,
請你不要假裝不愛虐待。
……
我左捏右捏、上捏下捏,
原來淫蕩的你可不簡單。
我想了又想、猜了又猜,
你受虐的心理還真奇怪。
……』
安少廷再也不用去那個觀察點坐等守候了,他直接就回家休息。
他耐心地等了一天,到第三天的上午他獨自來到袁可欣的公寓前,確信她已
經上班後,他從防火梯爬上了她窗前的平臺,稍稍一推就將窗戶推開,他順利的
爬進去,再從攝像機裏取回裏面的小磁帶,換上一盤新帶子。
一切都很順利。他迫不及待地回到家,將小磁帶插入專門播放的盒子並連到
電腦--他這樣可以仔細地一格一格畫面地研究這盤帶子,並可以隨意拷貝。
畫面裏開始出現袁可欣的房間,裏面先是他剛剛安上通風口蓋子的鏡頭,然
後就是那天他還在她房間裏進出洗澡間的鏡頭。
他快速地跳過這一段,心情緊張地開始坐在椅子上盯著螢幕。
畫面裏開始一段沒有人,只能聽見“嘩啦啦”的水聲,大約是袁可欣在廁所
裏洗澡。過了一會,開始出現她穿著睡衣走入鏡頭。她一出現,又讓安少廷渾身
燥熱起來--穿著睡衣的袁可欣渾身上下都透出一股性感的誘惑,讓安少廷立刻
有些把持不住。
接著她開始收拾起房間,將地上的衣服和那些個淫具一一收拾好,然後坐靠
在床上,呆呆地坐了一會,似乎在想什麽心思。
很快袁可欣就關燈睡覺,沒有任何不正常的情形。
安少廷見到她的樣子,心裏真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他真不希望她是那種
變態的自虐狂。
漆黑的畫面很快被自動調節成夜視光,發綠的畫面裏能清楚地看到袁可欣睡
覺的姿勢。他耐心地等著鏡頭在五分鐘後因房間裏沒有動靜而自動關閉,然後有
些緊張地等著下一幕。
接著畫面突然明亮起來,鏡頭裏是袁可欣起床的情形,上面的時間顯示已是
早晨七點。
看來這一夜什麽事也沒有。不過這一夜什麽也沒發生並不出安少廷的意外,
袁可欣剛剛被他折磨過,她必定會滿足後就上床休息。
他耐心地看著她起床、進廁所,然後看到她脫去睡衣換衣服的場面,又讓他
下體一陣火熱。他發現這種能夠窺探別人全部生活隱私的帶子十分刺激人,難怪
報紙上常報道大學生幹出這種偷拍女生洗澡更衣的醜聞。
不過他現在沒有多少心思去觀賞這些樂趣。
袁可欣離開鏡頭後似乎去了廚房,能聽見她弄吃的聲音。然後她再次出現,
手裏拿著牛奶和餅子,邊吃邊打開了電視。
安少廷耐心地看著袁可欣的起居細節,直到她離開房間去上班。
接下來就該是昨天晚上的情景了。安少廷開始集中注意地觀看。
袁可欣準時下班回家。她到家後首先更換下上班的套裝,換上一套寬鬆的休
閑服,然後去廚房開始做飯。
一切都很平常。
接下來是袁可欣端著飯邊吃邊看電視。晚飯後她坐到床頭靠在牆上繼續看電
視。然後就是很長一段時間的枯燥的畫面--她坐著悶聲看著電視,除了她有幾
次扭頭看看左邊或看看右邊,實在沒有多少異常的舉動。
過了很久,袁可欣直起身子下了床好像去洗澡,當她再次出現時已是穿著性
感的睡衣了。就在袁可欣走到床前準備上床時,她忽然彎下腰,從床底下拖出了
那個箱子。
安少廷兩眼放光,心跳加快,嘴裏喃喃地說著:“來了,來了。”
袁可欣打開箱子,盯著箱子裏的東西默默地看了一會。讓安少廷失望的是,
她什麽也沒做,就又關上了箱子,收好後自己就上床睡覺了。
又是一個晚上,什麽也沒發生。
安少廷不知自己該是失望還是高興。至少袁可欣並沒有他想像的那樣會表現
出自虐狂的行爲,但也沒有證明那個被稱爲『主人』的男人到底是存在還是不存
在。
他心有不甘,但是他告誡自己現在必須要耐心。再多等幾天吧,肯定應該會
有個什麽結果。
他白天無所事事,他又將袁可欣起居的帶子重放了一遍。
當他仔細觀察她看電視的那一大段枯燥的鏡頭時,他發現她好像並不是真的
在看電視,而更像是在茫然地等待著什麽。
這個發現讓他想了很久。唯一能夠解釋的,就只能是袁可欣在等那個真正的
『主人』--或者說在等著她誤以爲是主人的安少廷,因爲這個時候那個真正的
主人一般不會來。當然了,也可能她就是在等他安少廷--不是因爲她以爲他是
什麽『主人』,而是就等著他這個被她騙慘了的安少廷。
安少廷心裏真是癢癢的想再去找她,但他又克制住自己。他知道耐心對他來
說實在是太重要了。再等一天吧,明天晚上他再去她那裏好好發泄一下,再順便
取回錄下了她這兩天的活動的帶子。
沒有答案的迷團讓安少廷整天都處於焦急和不安中。他連上元元網站讀了一
些亂七八糟的暴虐小說,讀得他渾身燥熱。
一篇辦公室暴虐的小說引起了他的注意,讓他突然想起袁可欣唯一一段不在
他監視之下的生活就是在她上班的銀行裏。會不會是她在辦公時受到了同事或上
司的暴虐?她上班的銀行可是家著名的大企業,而且她所在的營業部也都是整天
都對公衆開放的,這種可能性很小。
不過,這個銀行還是值得監視一番的,他決定第二天去銀行觀察觀察。想到
袁可欣有可能並不是受虐狂,他的心情又好受了不少,心中重新燃起一線希望。
安少廷晚上睡得很好很香,好像還做了許多夢,好像這個袁可欣也在他的夢
中出現過。
他一大早被鬧鐘鬧起,就立刻跑到袁可欣工作的銀行,在他們職員進出的唯
一的一個門口不遠處,仔細觀察每一個進去的職員裏有沒有和他長相相似的人。
結果令他失望:連一個長相稍稍相近的都沒有。
等到了晚上,大約還是八點鍾,他再次敲響了袁可欣的門。
門打開了,她似乎又露出一絲隱隱的驚喜的笑意,趕緊稱他“主人”,將他
讓進門裏。
一切還是老樣子。袁可欣半裸著撲倒在他的腳前,說著“歡迎主人光臨”的
話,接著就又說道:“奴兒請主人懲罰奴兒。”
安少廷一見到她請求懲罰的樣子,心裏的氣就不打一處來。他決定不管她今
天怎麽說,他儘管玩他自己的。
想到這裏,他粗魯地將她的乳罩和內褲扒掉,將她扔到床上趴著,然後開始
慢慢地用手仔細地摸捏玩弄她的全身。
袁可欣開始還有些緊張,身子似乎在他的手下顫抖。當她發現他並沒有使用
暴力,身子漸漸平靜下來。
這一回袁可欣細膩的肌膚幾乎每一寸都被安少廷摸玩了個夠,就連她那小巧
的腳趾間都被摸到。
安少廷開心地玩弄了很久,覺得該到時候了,就脫下褲子,自己靠在床頭的
牆上,對著袁可欣挺出肉棒,命令她用乳房夾住。
袁可欣兩眼含淚乖乖地服從。她爬到他腿間,前身下壓,將他的肉棒放在雙
乳間,再用兩手從兩旁擠壓住自己的乳房,身子艱難地上下運動起來。
安少廷滿意地看著袁可欣用乳房爲自己服務--他常常在元元網站的小說裏
讀到這種乳交,心裏總是幻想著那會是種什麽樣的感覺,沒想到現在真的有機會
嚐嚐這個滋味了。
他的肉棒被夾在兩大塊嫩肉之間,感受著肉棒在她兩乳間摩擦産生的刺激,
鮮紅的龜頭不時還磨蹭到她的下巴。
他冷冷地命令她道:“你再用舌頭舔那尖尖子。”
“是,主人。”
袁可欣將頭低下,在身子每一次往下挫時都伸長了舌頭舔一下龜頭,讓安少
廷興奮異常。
他激動地摸著她光滑的背,想著不管她到底是不是變態,只要自己能經常這
樣玩弄她,可不也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
他享受了好一會,看到袁可欣頭上開始冒汗,身子越來越慢,眼裏的淚水開
始汪積在眼角,知道她快吃不消了--這種姿勢實在不容易保持長久。
“怎麽樣?不舒服了?這就是對你的懲罰。”
“是,主人。”
她的眼淚水順著眼角滑下。安少廷心裏清楚袁可欣很可能是在演戲,但他內
心還是不忍看她這般受苦的樣子--他心中實在難以理解這個女孩如果誠心要引
他折磨她,爲何每一次受到折磨時要表現得如此可憐?
有時安少廷真不相信她的眼淚都是裝出來的--太逼真了。
他將她推倒在床上,迎面躺著,然後自己慢慢壓下去。
袁可欣的下體竟然還很乾,在他插入時,自己陽具的包皮被拉扯得竟感到一
絲疼痛。一旦插入後,裏面濕潤的肉壁就將他的肉棒打滑,他就開始了最原始的
機械運動。
這還是他第一次從正面插入到她的身體裏。他也不管她如何感受,自己痛痛
快快地抽插起來,嘴巴抵在她雪白的頸部吸吻著,竟讓他很快就達到了高潮。
他從袁可欣身上滾下來,下體雖然泄後極其舒服,但心裏總是不如前幾次的
感受那麽強烈。
她馬上坐起來將身子彎過去再次用嘴爲他清潔,他感到很不舒服,卻說不出
來哪里出了毛病,於是粗魯地將袁可欣推開。
他默默地看著呆坐在邊上的女孩,總有一種對她很陌生的感覺,和以前對她
愛慕的感情竟會如此不同--也許是知道了她不再像她表現得那樣無辜和純潔,
他連和她做愛都覺得不痛快了。
袁可欣低泣著說道:“奴兒做得不好,請主人懲罰。”
又是要懲罰!安少廷心裏真的火了。他猛地爬起來,一把揪住她的頭髮,將
她往洗手間裏拖。
這一回他是真的使了勁,痛得袁可欣“哇哇”地大叫。
安少廷不管她的痛苦,在心裏認定了她是在表演,將她狠狠地摜在水池旁。
袁可欣痛苦地按摩著自己的頭髮,發出了悽慘的哭泣聲。
看著她“嗚嗚”流淚的樣子,安少廷再次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本想用他
昨天看來的那種用尿澆臉的淩辱方式來折磨她,但他對這麽樣一個可憐的女孩實
在硬不下心來。
她嗯嚥著對他斷斷續續地說道:“奴兒……嗚嗚……請主人……懲罰……嗚
嗚……奴兒……”
一聽這話,安少廷的野性一下又被激起。他猛地轉身回到床邊找出鞭子,回
來對著她身子一陣猛抽,打得她哭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只能在喉嚨裏發出陣陣哀
鳴。
安少廷氣得猛地扔下鞭子,對著她劈頭蓋臉地澆出一大泡尿液。看著袁可欣
癱在地上的狼狽不堪的樣子,安少廷心裏怎麽也不是滋味--他無法相信自己現
在竟會如此野蠻和暴虐。
他不忍再看她,回到房間搬來椅子爬到通風口處取回裏面的錄影帶,再將蓋
子蓋好,急忙穿好衣服,逃離了她的屋子。
他回到自己的住處,心裏久久不能平靜。
他很難想像爲何對袁可欣産生懷疑後,連和她做愛都覺得不再那麽充滿激情
--他仍然能從她身上得到性的快感,但卻缺少了那種刻骨銘心的動人的感受和
體會。
想到她在廁所裏被他用尿澆淋一身的肮髒的樣子,真叫他非常的痛心--他
再也見不到那個曾經那麽讓他傾心的夢中女孩的半點影子了。可是,這個變態的
自虐狂,每次她明知道被他懲罰不會不痛苦,但卻似乎每次一開門見到他就顯出
某種高興的神情,而且好像還要時時地提醒他讓他“懲罰”她。
安少廷心裏突然有一種被人玩弄的感覺。
他可以理解有些變態的虐待狂喜歡殘忍地折磨人並以此取樂,但他無論如何
也無法理解爲何會有人喜歡被人鞭打淩辱。他實在不想再將這種遊戲這樣玩下去
了,也許他該直接跟這個女孩去說清楚--但是,那會出現什麽結果呢?
她痛恨他--她一定會。她還會嘲笑他--隨她去吧。她也許不會再讓他進
她的房間,不再讓他像個主人似的玩弄她的身子--這就太遺憾了。
安少廷現在明白袁可欣其實就是利用了他的貪色之心--唉,不管怎麽說,
這個女孩還是他的第一個。他在她身上得到了如此多的滿足和樂趣。難道自己還
能怪她嗎?她將整個身子都完全地交給了他,做爲交換,只要他對她兇狠一點,
讓她得到些變態的滿足,他實在沒有什麽可抱怨的--他能對她說什麽呢?
如果他真要和她坦誠地說清楚,她會不會對他起殺心?如果他就一直和她保
持這樣的關係,最終會如何呢?她對他會不會有“玩”膩了的一天?
這些又都是很現實的問題。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想起今天他們在床上的變態行爲應該都被拍了下來,他
想起了他拿回來的那盤新磁帶。
想到這裏,他將那盤磁帶插入播放盒。
(九)
安少廷打開電腦,慢慢喝著飲料,有些漫不經心地看著畫面上袁可欣前天下
班回家的起居細節--這個女孩在他的心目中已經不再純潔無辜,他對她的感受
竟和以前大不一樣。
和上一盤帶子一樣,袁可欣沒有任何異常舉動--吃飯、看電視、換衣服、
睡覺,非常簡單。
畫面再次變黑,再變綠,再消失。然後再變亮--估計就該是早晨了--也
就是昨天早晨。
哎?不對。好像只是夜裏開的燈--估計她要上廁所。
袁可欣從床上撐起上身。
突然,安少廷見到畫面上女孩猛地跳起來,完全不像是夜裏起來上廁所的樣
子。
“啊!?”安少廷驚呆了--袁可欣猛地扯掉身上的睡衣,露出赤裸的上身
和內褲,“噗通”一聲滾落到床下,對著一邊伏臥倒地,用近乎是顫抖的語調說
道:“奴兒歡迎主人光臨。”
螢幕上看不見她面對的一邊有什麽人,但安少廷已能聽見窗戶被猛地推開的
聲音--接著是一個人從窗戶外踩進到桌子上的聲音。
安少廷緊張得心臟幾乎要承受不住了,一股涼氣從他腳底升起,拿著滑鼠的
手得得得得地抖動起來。
啊!真有另一個『主人』!
一個黑影出現了--一個穿著長袍、塊頭和安少廷相當的男人出現在袁可欣
身前,手裏還拿著一個黑色的盒子和電線之類的東西。
安少廷不禁驚嚇得癱倒在椅子上,緊張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來人光著腳踩住了她的頭,然後腳又順著她的脖子向她背部滑過去,再猛地
一踩,袁可欣一下被踩趴在地下。
來人毫無憐憫地對她的臉又猛踢了一腳,對她近乎是在吼道:“怎麽還不把
玩具拿出來?我要懲罰你。”
聽見這個聲音,安少廷再次驚得合不攏嘴--天哪!這人的聲音竟像極了他
安少廷的聲音--只是安少廷從來不會用這麽可怕的聲音和語調說話。
袁可欣緊忙爬起來,從床地下拖出了那個箱子將箱蓋打開,跪到一邊對著此
人顫抖地說道:“奴兒請主人懲罰。”
“你這個賤奴,爲什麽動作這麽慢?以後你給我記住,只要我一來,你就給
我立刻趴下向我致意,懂嗎?”
來人不等她回答,就毫不客氣地一把揪起她的頭髮,將她扔到床上,她立刻
痛得哭出了聲來。
安少廷被這種殘暴的鏡頭嚇得心驚肉跳,整個身子都在顫抖,他真擔心袁可
欣會遭到什麽不測。好久他才慢慢恢復了理智,知道他現在看到的只是昨天夜裏
的錄影,就在剛才袁可欣還是好好的,至少說明她沒有受到大的傷害。
但親眼看著這個可憐的女孩被另一個沒有人性的男人淩辱,安少廷的心裏痛
得幾乎在滴血。
男人一把就扯掉了袁可欣身上僅有的內褲,再從床底箱子裏找出來的皮條將
袁可欣的一個手扭到背後和一個腳扣到一起,又將她另一個手和腳也同樣綁在一
起--這樣她的整個身子被迫向後弓著,雙乳挺挺地緊繃在胸前,兩腿不得不向
後彎著分開,隱密的私處被充份地暴露了出來。
這個人然後拿起了他帶來的那個盒子,將三、四截電線插進盒子,然後將兩
根電線另一頭的像醫院裏做心電圖的貼片貼在了袁可欣的兩個乳尖上,再將另兩
根電線上的貼片貼在她暴露出來的陰戶兩邊。
安少廷心裏幾乎驚叫出聲:這不是要給袁可欣上電刑吧?
這個人拿起了那個盒子,“嘿嘿”地陰笑著,用手猛地按下盒子上面的按鈕
--只見袁可欣的身子猛地跳動了一下,嘴裏發出一聲“啊”的慘叫。
安少廷也像是被電擊了似的,整個身子也跟著一下顫抖--他再怎麽也想不
到這個人竟會暴虐到如此殘忍的地步。
他在震驚之中聽見這個人獰笑著說道:“怎麽樣?賤奴兒,喜歡電擊的味道
吧?是不是底下濕了?還要不要再來強一點?”一邊說著,他一邊又連續猛按按
鈕,讓袁可欣的身子被一下一下地電擊得彈起。
袁可欣一邊慘叫著,一邊還得斷斷續續地回答這個男人的羞辱性問題:“啊
……嗷!嗷!……奴兒……主人的懲罰……奴兒……主人……請饒了奴兒……”
這個人毫無憐憫地擰了一下盒子上面的一個旋鈕,當他再次按下按鈕時,袁
可欣的身子顯然是更猛地彈跳了起來,嘴裏的慘叫聲簡直讓人撕心裂肺。
“嗷!嗷……主人……嗷……”
安少廷實在無法再忍受下去,全身冰冷得就像體內的血液已經停止了流動。
男人最後總算玩夠了電擊遊戲,將電線和顯然是電池的盒子扔到了一邊,兩
手在袁可欣挺起的胸部猛捏了一陣,然後將袁可欣的頭按到他胯下,再一手揪住
她的私處--大約是揪住了陰毛,竟殘忍地用揪住的陰毛將她的屁股提起來再放
下。袁可欣每當他將她的下體提起來的時候就完全是用她的後脖子支撐著全身,
在男人的暴虐下痛苦地鳴叫。
忽然袁可欣“嗚嗚呀呀”的哀鳴聲變得沈悶起來--原來男人已敞開自己的
袍子,兩腿胯騎在她的頭上,將他那醜陋的陽具倒插入她的嘴裏,同時用手揪住
女孩的陰毛,像是在騎馬一樣地在袁可欣的嘴裏前後抽插。
見到這些極其暴虐的淩辱性畫面,安少廷簡直氣得全身發抖。他現在理解了
爲何袁可欣每次見到他都像是見到了魔鬼一樣,除了主動地向他屈服外實在毫無
選擇--袁可欣就是這麽順從於這個男人,卻仍然得不到饒恕,反而受到變本加
厲的虐待和侮辱。
很久男人才放開了她的陰毛,開始用手在她的翹起的陰戶上用勁擠捏。再拿
起了一個假陽具,對著她的下體往裏插--安少廷忽然被這個鏡頭驚呆了--這
個假陽具並不是被插往她的陰戶,而是被殘酷地往她的肛門裏捅。
男人殘暴地將那個假陽具近一半都插進了袁可欣窄小的肛門,竟還用手上下
抓住把柄在裏面抽插,然後就又像在騎馬的那樣,兩手抓住假陽具的柄,下體一
下一下地往她的嘴裏插動。
這時的袁可欣只能在喉嚨裏發出可怕的哀鳴,整個身子都在暴虐中扭曲。
這個人好像還不覺得過癮,又彎身從床邊拿起幾個被繩子串起來的球,竟開
始將球一個一個地往袁可欣的陰戶裏塞--五個幾乎有乒乓球那麽大的球,竟被
他全塞進了她的陰道裏。
男人陰險的聲音再次傳來:“嘿嘿嘿,你這個淫蕩下賤的奴兒,現在舒服了
吧?”
袁可欣這時已泣不成聲了--安少廷只能聽見她含糊的呻吟聲和喉嚨裏含吸
陽具的“噗嗤”聲。
男人兩手抓住袁可欣的大腿分開,竟極其變態的將嘴壓在她陰戶上猛吸著,
額頭還故意猛壓那個插入肛門的陽具座子,將它壓彎到了一邊。
男人的側面對著鏡頭,安少廷看不清這人的長相,從側面來看,他長得似乎
確有些像安少廷。安少廷被這個殘暴的男人的變態行爲驚呆了,他全身殭硬,手
腳發麻,整個身子都像是凝固了一樣動彈不得。
男人一邊用嘴在女孩陰戶上糊弄,一邊一下下地前挺臀部,將他的肉棒在袁
可欣嘴裏亂插。
男人就這樣子殘暴地折磨了袁可欣近十來分鐘,然後他從她嘴裏拔出他的肉
棒,將她的身子猛地掉了個頭,將她分開的腿對著自己的胯下,半蹲著將肉棒開
始往她陰戶裏猛插--但是他好像忘了袁可欣的陰道裏已經有五個小球,他怎麽
插也只能插入龜頭一點點。
幾下之後他突然生氣地怒吼了一下,拔出濕淋淋的肉棒,同時又拔出那個插
在她肛門裏的假陽具,擡高了她的身子,竟開始將自己的陽具往她肛門裏狠插。
袁可欣這時嘴裏已沒有了東西,開始發出悽慘的嚎叫。
男人毫無憐憫之心,依然只顧在她近乎要被撕裂的肛門裏抽插尋樂,嘴裏發
出可怕的“嗷嗷”的吼叫的同時,還夾雜著許多侮辱性的語言:“你這賤奴……
嗷!嗷!連含雞巴也含不好,嗷……喜歡被我操屁眼……嗷嗷……全身都要我操
……你這賤奴的底下都濕……嗷……濕透了……還要……嗷……嗷!嗷!嗷!”
很快,安少廷見到男人的肉棒上滲出白白的沫子--他竟然就這樣在袁可欣
的肛門裏射精了。
他一下癱坐在床頭上,一把揪起袁可欣的小腿,將她掀翻個跟鬥,讓她的雙
乳壓在床上,再揪起她的頭髮,讓她的嘴正對著他那沾著白乎乎的精液的陽具。
袁可欣一邊嗯咽著淚水,一邊乖乖地將那剛剛從肛門裏拔出來的陽具含進嘴裏清
理。
這時的男人正好面對著錄影機,在燈光下安少廷極度震驚地看到這個人果然
和他安少廷長的極其相像。
天哪!難怪袁可欣要認錯人--這人不僅長得像極了安少廷,連聲音也是如
此地接近。
男人粗暴地抓住她的頭髮,前後猛烈地搖動她的頭,讓他的陽具深深地在她
嘴裏進出,同時還不斷地用惡毒的語言嘲弄她:“你這賤奴,喜歡被我操,對不
對?下面爲什麽會濕?被我玩的吧?被我玩就會濕對不對?把我的屌吸硬了就是
想讓我操對不對?這麽賤的賤奴,還這麽想讓我操……”
他好像在袁可欣嘴裏很快恢復了力氣,又直起身子,將她的手腳都解開,然
後將她的兩手都綁在床頭的鐵架子上,讓她的臉對著牆跪在床上。他回身拿起剛
才的那個假陽具,將它的座子按到袁可欣嘴前的牆上,再逼著她對著牆含住。
安少廷看到這一切兩眼幾乎要冒火,心裏的血液都氣得沸騰了。
這個男人還沒有結束。他來到袁可欣的身後,猛地對著她的陰戶插入。袁可
欣整個身子被沖得往前一穿,嘴裏的假陽具深深地刺入她的口腔--她喉嚨裏發
出痛苦的低吼。
男人大約這才發現袁可欣的陰戶裏還塞著小球,他怒火沖天地用手指猛扣她
的陰道,最後抓住了那根繩子,猛地將那串球拽出她的陰洞,跟著袁可欣“啊”
的一聲悽慘叫聲,一串液體也隨著小球飛出了她的陰戶。
這下男人再也沒有了阻礙,一下就將肉棒塞進袁可欣的陰戶裏,開始在她身
後猛烈地抽插。
袁可欣在他的抽插下身子被不斷地前後推來推去,壓在牆上的假陽具在她的
嘴裏進進出出。她在一真一假兩個陽具的夾攻下不斷地發出“嗚嗚”的悲鳴。
這些鏡頭看得安少廷渾身發抖,頭腦發昏,心頭像壓了一塊巨石,窒息得他
無法呼吸。
男人很快就達到了另一個高潮--他一個猛烈地前插,將袁可欣幾乎整個臉
都擠壓到了牆上--那個假陽具一下就灌入她的喉嚨深處,讓她連聲音都發不出
來。
安少廷驚嚇得合不上嘴--他真擔心那個假陽具會整個地塞進袁可欣的肚子
裏。
男人總算發泄完了他的獸欲,他再解開袁可欣的雙手。袁可欣一下癱倒在床
上,嘴裏的假陽具滑出一半,大量的口水流在她的胸膛。
男人猛地對著袁可欣的頭劈打了兩下,對她不知吼了一聲什麽。袁可欣立刻
驚跳起來,趕緊爬過去,幫他將他發軟的陽具舔吸乾淨。男人好像還不滿意,仍
然不停地拍打著她的脊背。
看到這一幕幕殘酷的暴虐,安少廷這下完全明白爲何袁可欣每見到他都會嚇
得發抖--這簡直太沒有人性了。這個人根本就是個禽獸--一個沒有人性的禽
獸。
男人在走之前還猛踢了袁可欣一腳,然後跳出窗子消失在夜色裏。
安少廷強忍著心頭的怒火,將整個暴虐的場面看完。
他心裏簡直是說不出的悲哀和氣憤,前胸就像積了一大團水汽,他感覺就好
像隨時都要爆炸。
他前幾天曾有過的豪氣一下又被完全激起來--甚至比那還要甚--他腦子
裏反反復複就一句話:“我一定要殺了那個混蛋!我一定要殺了那個混蛋!”
他突然發現這個女孩是如此可憐,他的眼淚水禁不住流落了下來--她太可
憐了。好不容易遇到他安少廷,卻又被他誤以爲是自虐狂而無情地羞辱對待。
他想起就還在兩個小時前,他還將尿液澆在她身上--他安少廷簡直就不是
個人!
安少廷心痛得幾乎在滴血。他緊抓住自己的頭髮,拼命地猛拔,幾乎將他的
頭皮都拔了起來--他痛恨自己,他實在太痛恨自己,竟然將這麽可憐的女孩誤
會成那樣。
他不斷地咒駡著自己,一邊痛苦地看著螢幕上他的夢中女孩抽泣著收拾好房
間,默默地抱著膝坐在床頭發呆--他知道她心裏正在經歷極度的痛苦,最需要
人去安慰她、保護她。
可是,他今天晚上卻又一次地傷害了她--在她剛剛經歷了昨夜的暴虐,他
竟用那種下流的方式淩辱她。這不就等於他和那個混蛋一起同流合污,輪流暴虐
地折磨她--她可是他夢中情人啊!
很久,他才從那極度的震驚中清醒過來,漸漸地可以開始用理智來思考。他
知道過去的他已無法挽回,現在是要考慮該怎麽應付這個極其出乎他意料的情況
--其實這種情況並不出他的意料,他一直就在等著這個人的出現,只是從前天
開始他不知如何迷了心竅,竟誤會他的夢中女孩是變態的自虐狂。
突然,他發覺現在事情真相是這種樣子,反而讓他有一種奇怪的解脫感--
既然他已發現了這個暴虐的男人的存在,也就證明了他的袁可欣從來就沒有騙過
他。
幾天來他一直沈浸在那種發現被自己深愛著的女人欺騙所産生的巨大的心靈
傷害之中,現在忽然發現那全是一種誤會,心中的解脫感讓他大爲舒心。
好了,一切誤會都已解決,現在該是他英雄救美的時候了。
想躲是躲不過的--必須要殺人!
只有將這個毫無人性的傢夥殺了,他深愛著的袁可欣才能被徹底地從性奴的
地位裏解救出來,他們才能重新開始他們之間的關係當然,他會像他以前計劃的
那樣,不必讓袁可欣知道他這個假主人的存在,這樣他將這個傢夥殺了後就可以
頂替他這個主人位子。他還會和袁可欣一直保持這種主奴關係,但他決不會用暴
力來維繫--而是要用他對她的愛。
他又仔細地重看了一遍錄影帶。上面那個男人雖然很像他自己,但從他那殭
硬的表情來看,還是有些區別的--那個人的臉有些黑,頭髮很亂,穿著不修邊
幅,說話的語調沒有什麽起伏。
不管他長得怎麽樣,最主要的,是要發現他住在哪里。安少廷決定從今天起
他要夜夜守候在女孩房間外面,決不能像以前那樣等幾夜等不到就打退堂鼓。
他將那盤帶子倒到那個人跳進袁可欣窗戶的地方,確認出那個時間爲半夜兩
點--他現在還有許多準備時間。
他洗了個澡,披上睡袍,精神抖擻起來。
他將整個事情又從頭默想了一遍--他不想再犯任何錯誤。他挑出一套黑色
的褲子和深灰色的衣服--這種顔色便於他在夜間跟蹤別人而不易被人發現。
他解開洗完澡後披著的睡袍,正準備將夜行衣換上--突然,他看見自己解
開睡袍的姿勢,一股非常奇怪的感覺湧上心頭。他心頭猛地一震--他忽然想起
那個男人解開他的長袍的姿勢也正是如此。
他再仔細看看自己光著的腳,奇怪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他猛地沖到電腦旁,將那盤帶子放到那個男人穿著長袍的畫面定住格--天
哪!那個長袍哪是什麽長袍--那就是一件普通的睡衣。
他再仔細將畫面放大,一股涼意在他脊背上升起--這件睡衣和他現在穿的
睡袍幾乎一模一樣--他平常總是穿著這件睡袍睡覺的。
這不可能!
他本能地不相信自己荒謬的想法。這種睡袍年青人都會穿,頂多不過一個小
小的巧合罷了。況且他以前從來都不認識袁可欣--更不知道她的住處。
但他心裏的疑惑越來越大--他越看這個螢幕裏的男人,越覺得……
他只覺得全身血液幾乎冷卻到了凝固的狀態,腦後一股股涼颼颼的感覺讓他
數次驚嚇得回頭察看。
他當然不信神不信鬼。但是,這種巧合……
這太荒謬了!這太荒謬了!他在心裏不斷地重複著。
他想起自己從來沒有觀察到這個人--連著四個晚上、六個整夜,從來沒見
到這個人來--事實上,只要他醒著,這個人就決不來--而如果他回家過夜睡
覺……
安少廷脊背上的涼意越來越重,兩個恐怖的字眼在他額前不斷閃現放大--
『夢遊』。
他知道這事實在太過嚴重,他不可能僅憑一件睡袍和一些巧合就貿然胡猜。
他突然想起自己腹部左面有一塊小時候留下的傷疤。他立刻緊張地將畫面慢慢往
前放--直到那個男人光著身子面對著鏡頭的地方停下了。
他仔細地看著男人的那個地方--啊?他的心在往下沈。他用顫抖的手拼命
用力按住滑鼠,小心地將那個部位放大。
“啊!!!”安少廷癱坐在椅子上,整個身體在一種莫名的恐懼中顫抖。
他不敢相信這一切!
他無法相信這個荒謬、恐怖的可能性--那個毫無人性、殘酷淩辱他夢中女
孩的混蛋,竟有可能就是他自己--安少廷--夢遊中的安少廷!
夢遊!--對安少廷來說,這個詞從來都是一個令他毛骨悚然的名詞。他在
大約還是上小學的時候他父母曾告訴過他,他有幾次夜裏夢遊--自己起來後到
廚房裏去找吃的,甚至還自己做煎雞蛋吃。
他從小就聽過三個最恐怖的關於夢遊的故事:一個南極攷察隊員總是在夢遊
中將死去的隊友的屍體在半夜中挖出來。還有一個大學生每晚半夜去挖墳墓裏的
死人骨頭。還有一個更恐怖的,是一個患有夢遊症的醫學院學生每天都要溜到太
平間裏去盜取死人肉吃。
一回憶起這三個故事,他全身汗毛倒豎,滿身都是雞皮疙瘩。
所以他當時知道自己會夢遊時,真是極度驚嚇,很長時間都睡眠失調,最後
他父母不得不帶他去看了醫生,也不知怎麽弄的,後來真給治好了,而且也沒有
再犯過。
但他再也無法料到,經過了這麽多年,他還會突然再犯這種毛病。
他現在想起自己曾經疑惑過爲何這個以前他素不相識的女孩的臉會突然出現
在他的夢裏,他也記起自己第一次去袁可欣房間時曾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熟悉感。
一切都只有這一種可能!--但他的思維完全混亂了!
他感到全身乏力,四肢冰涼,軀體殭硬得無法動彈,就像是體內的血液已經
停止了流動,腦子麻木得再也不能思考。
(十)
安少廷目光呆滯地傻坐在電腦前,過了很久才慢慢恢復一些知覺。
他頭腦開始漸漸清醒--他忽然發覺事情也許並沒有自己開始想像的那麽可
怕。而且正相反,如果事情真是這樣,那麽一切都變得相當的簡單了--他至少
不再需要去殺人犯法;而且,他心中愛慕的女孩並沒有被另一個男人侵犯--這
可是安少廷心中的一塊巨大的心病。另外,他也不用再擔心裝扮這個女孩的『主
人』會被揭穿--他就是這個『主人』,絕對的真實--當然他會改變他在袁可
欣心中的形象,決不再扮演那個暴虐的虐待狂。
他一想到那盤錄影帶裏自己那種恐怖暴虐的殘忍樣子,心裏就感到一陣陣的
發毛。他實在不敢想像自己竟會如此殘暴,簡直就是魔鬼附身。他的夢中情人,
竟因爲他的這種可怕的毛病,不知遭受了多少暴虐和折磨--要是給她知道了,
她會怎樣想?
安少廷想到這裏,突然又害怕起來。他不敢去想像如果袁可欣知道了他的那
麽殘酷的行爲全是他在做夢,她會怎麽想。
她必定會對他恨之入骨。她必定會羞憤難當。她必定會精神崩潰--這種打
擊對她來說必定是太殘酷了。
她也許根本就不相信他--她是不可能相信多少天來她所受的非人的虐待竟
會是他在做夢--她怎麽可能相信?如果他向她虔悔並請求她的原諒,她必定會
以爲他的夢遊的故事是編出來哄騙她的--在那麽殘酷地折磨了她那麽長時間之
後,還想用這種荒謬的故事來騙取她對他的愛情。
她也許永遠也不會原諒他!
天哪!安少廷一想到這,心裏的痛苦就難以表達--他現在倒寧願那個『主
人』是另外一個人而不是他--這樣他就可以將那個人殺了而獲得他夢中情人的
愛情。而現在……這種新的恐懼感--他有可能會永遠地失去她--他的夢中女
孩--讓他心裏像刀子割的般的絞痛。
他不願再這樣想下去。
啊?!不!決不能讓袁可欣知道這件事和夢遊的關係!
他的腦子突然清醒起來。他知道這是最佳的方案--對!不能讓她知道這個
秘密--將她永遠蒙在鼓裏。這雖然對她很不公平,但他畢竟還是爲了她好--
是真心爲了她好。
以後呢,他開始仍然可以以『主人』的名義在她面前出現。就像他以前一直
計劃的那樣--將他們變態的主奴關係轉變成正常的愛情關係。
他發誓他要用愛來贏得她,而不是暴力。
但是--所有美好的想法都有一個前提:他必須要治好他這個夢遊的毛病。
只有治好這個毛病,袁可欣才能不再遭受那種非人的折磨和暴虐。
安少廷想通了這些,心裏稍稍好受了不少。
他連到網上用夢遊和Sleep Walking做關鍵字到處搜索,在國外的網站上他讀
到不少有關的介紹,讓他明白了夢遊是一種睡眠失調症,在兒童中很普遍,約百
分之十以上的人都會有過一、兩次以上的夢遊。但在成年人中並不常見,如果發
生,就需要立即去看醫生。
網上的東西很多也很雜,但最終讓安少廷明白了一點:夢遊是可以治療好的
一種睡眠失調症。知道了這一點讓他很高興,他準備明天一早就去找醫生。
他將他的房門的把手用鐵絲緊緊地綁起來,再找來了一把鎖將門從裏面反鎖
上。他拿著這把鎖的鑰匙想了半天,最後將它藏在一個櫃子抽屜的頂角,再用幾
層衣服蓋住。
他脫了那件睡袍,將它塞進一個箱子的底部,換上一身運動裝。他剛睡到床
上,又爬起來,找來另一根細鐵絲,將窗戶前的椅子搬開,再將窗戶上的插銷用
鐵絲緊緊反綁在窗臺的鐵鈎上,再拿來一把鎖鎖上,將鑰匙乾脆別彎,扔進了垃
圾桶。
做過這一切後,他還不放心,又將櫃子拖到窗前將窗子完全擋住,然後他坐
到床上,再用繩子將自己的兩隻腳緊緊綁在床架上。
他知道這樣子是不可能永久地解決問題的。他明天一早就會去找醫生--但
他必須防止他今夜還會再去“打攪”他那可憐的夢中情人。
他躺到床上後才感覺到自己已經疲憊不堪。這些天來,不論從精神上的還是
從肉體上的,他都太疲憊了。
他無法理解自己怎麽做了這麽多的夢遊後,卻一點也記不得自己在夢中做過
如此暴虐的事情。--他從小到大好像從來也沒有做過這種類型的夢。他更加無
法理解的,是他怎麽會半夜找到這個素不相識的女孩的住處,並對她施以最殘忍
的強暴--這種暴虐是他一直都非常討厭反感的,在元元網站裏他從不去仔細讀
那些暴力色情的東西。
他內心實在無法平靜--這個可憐的袁可欣竟真的被他在夢中調教成了不敢
對他有任何違命的性奴,而卻不敢去報警--她內心的恐懼肯定已經讓她失去了
任何反抗的勇氣。
他怎麽也想不透整個荒謬的事情。他頭腦越來越沈,沒有堅持很久,就在床
上沈沈地睡去。
當他第二天醒來時已是上午,他感到腦子裏一片糊塗。他感覺夜裏做了許多
可怕的夢,但卻怎麽想也想不起來夢見的是什麽。
突然他想起昨晚看過的錄影帶,還有關於夢遊的可怕的事情。他隱約覺得這
些都像是他做的夢,但他腦子越來越清醒。
他剛想跳下床,卻發現自己的雙腳被緊緊地綁在床上。他起先是大吃一驚,
接著馬上想起他睡覺前做的事,心裏反而高興起來:看來昨天夜裏他是躺在床上
沒有離開過房間的。
他解開自己,發現大門的鐵絲和鎖都還完好無損,心裏更加放心。再看看窗
戶,昨天他拖過去的櫃子還在同樣的地方。
他爬起來,將櫃子拖開,讓清晨的陽光照進屋子。突然,他看見他昨天綁住
插銷的鐵絲雖然還綁在那裏,但是中間明顯已被什麽東西切斷過。
他脊背一股巨大的涼氣湧起,全身被一種極度的恐懼所籠罩--他就感覺自
己身體內有一個可怕的魔鬼,讓他無法擺脫。
他瘋狂地跑到袁可欣的住處,通過防火梯爬到她窗前的平臺,再爬進她那已
經空無一人的房間。他從那個通風口裏換出磁帶,再瘋狂地沖回家,插入連在電
腦上的播放盒。
畫面開始還是昨天晚上他離開後的房間--空空的淩亂的床,能聽見袁可欣
在廁所洗澡的聲音--她一定在將她身上被他澆的尿液洗盡。
安少廷沒有耐心看這些,急速地快速跳過去,直到袁可欣息燈睡覺的鏡頭。
然後,畫面上再一次出現亮光--袁可欣打開燈,猛地脫掉睡衣,惶恐地從
床上跳起來,面對窗戶撲倒在地下說著“奴兒歡迎主人光臨”。
接著,一個黑影出現--沒穿睡袍卻穿著運動衣的--安少廷--他手裏還
拿著幾根極粗的鐵鏈。
鏡頭裏安少廷瘋狂地踢著袁可欣的身子,嘴裏還在不斷痛駡:“賤奴!想不
讓我來嗎?啊?想把我鎖起來,是不是?”
“啊……不……沒有……奴兒歡迎主人光臨啊。”
“把我鎖起來?沒那麽容易。你這個賤奴。”
“啊……”
安少廷震驚地注視著鏡頭裏的自己猛地抓著袁可欣的頭髮,將她用力抛到床
上,一把扯開她身上的內褲,再用他帶來的鐵鏈將她的雙腳緊緊纏在一起,然後
拉著鐵鏈的一頭拴到床頭上。他又到另一頭拉起袁可欣的雙手,將她的手往床尾
猛拉,直到她的身子被緊緊地繃直,他又跳過去用另外兩條鐵鏈將袁可欣的兩隻
手分開綁在床架的兩邊。
袁可欣仰面哭泣著,幾乎泣不成聲地說著:“主人請懲罰奴兒。”
鏡頭裏傳來安少廷兇狠的叫駡聲:“你這個賤奴,竟然想把我鎖起來不讓我
來?看我不揍死你這個賤奴。”
“啊……奴兒……沒有……奴兒喜歡主人來懲罰……啊……奴兒……”
夢遊中的安少廷又從床底下的箱子裏拿起一個皮制的東西,將它綁在袁可欣
的陰部,就好像是給她安了個貞操帶,緊緊地勒緊入她的皮膚。接著他又到箱子
裏取出一個細鏈子樣的東西,上面兩頭還好像連著個什麽--安少廷很快就知道
那是什麽了--那是兩個夾子,而且是圓形的夾子--他竟然將夾子殘酷地夾在
袁可欣的兩個乳房上。
安少廷總算知道袁可欣乳房上兩個圓形傷痕竟然是這麽夾出來的。
袁可欣被夾住後,兩眼充盈著淚水,嘴唇痛得發抖,她那可憐的樣子讓安少
廷驚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他簡直看不下去了,難以相信鏡頭裏的魔鬼就是
自己。
然而,鏡頭裏的他還不只是將袁可欣的乳房夾住--他簡直毫無人性地拉起
兩個夾子間的鏈子,將她的身子硬生生地拉得懸空起來--袁可欣發出了震撼人
心的慘叫。
他猛地扔下夾子上的鐵鏈,迅速地脫去運動褲,跨坐到袁可欣陰部,將那個
皮制的貞操帶扯開扔掉,用兩手將她已被綁在一起的兩腿盡力分開些,然後將陽
具猛地一下插入女孩體內,然後提起了夾子中間的鏈子,就像是在騎馬提著殭繩
的樣子,一下一下地在她的下體處起伏抽插。
袁可欣在他的暴虐中痛苦地哀求著:“噢……啊……主人……饒了奴兒……
啊……”
夢遊中沒有人性的安少廷只顧自己的淫樂,一邊抽插,還一邊一下下地像拉
“僵繩”一樣猛拉連著乳部的鐵鏈,將袁可欣拉得幾乎痛得被過氣去。
插了一會後,他又移身到袁可欣臉的上方,將挺立的肉棒倒插入她的嘴裏,
然後又再次提起鐵鏈,再次一下下地用勁上下提拉,讓他的肉棒在她嘴裏亂搗。
袁可欣的身子在暴虐中扭動,整個臉被壓在他的胯下,喉嚨裏發出沈悶而又
撕心裂肺的嗷叫聲。
安少廷全身冰涼,頭皮發麻,簡直無法忍受看到自己在夢幻中竟會對這個可
憐的女孩做出如此暴虐的恐怖行爲。
夢幻中的他就這樣將袁可欣折磨了很久,將鏈子猛地摔在她的乳房上,然後
將她的手腳都從床架上解開來--還沒有完,他又一把拉起她乳房上的鏈子,硬
是將她整個身子拉下床--袁可欣極度痛苦地挺著胸部,盡力順著他的拉扯的方
向移動。
他拉著鏈子在屋裏轉著圈子,袁可欣趴在地上,手上還拖著兩根鏈子,奮力
地挺著胸部,緊緊地跟著他爬--痛苦的哭泣聲強烈震撼著安少廷的心。
夢中的他總算坐了下來,一把將袁可欣拉近到胯下,她趕緊主動一口含進他
的肉棒,努力地吸舔討好他,盡心讓他快樂。
就這樣他依然不斷想著法子折磨袁可欣--用力拉扯那個拴在她乳房上的鏈
子,或者抓住綁著她手的鏈子抽打她的脊背,在上面留下一道道血淋淋的印子,
嘴裏還不斷地辱駡嘲笑她。
袁可欣瘋狂地在他胯下越來越快地上下擺動著頭部,極力想儘快滿足他的獸
欲,好結束她受到的非人的折磨。
夢遊之中的安少廷狠狠地抓著袁可欣的頭髮,將她的頭一下一下地猛按在他
的胯下,將他的整個陽具死死地插入到她的口腔裏,然後身體一陣連續抖動,久
久沒有停止--似乎他正在她的嘴裏射出大量的精液,好像都直接射進了她的喉
嚨裏,僅有少許的一些白色液迹順著陰莖倒流出來。
袁可欣最後被泄完獸欲的安少廷扔在了地上,像是暈了過去一樣,竟一動不
動地蜷縮在地上沒有任何反應--連呻吟的聲音都沒有。
畫面裏的安少廷穿了衣服又匆匆地從窗戶跳走了,留下可憐的袁可欣昏到在
地上沒有動靜--安少廷兩眼直直地盯著她,緊張得無法呼吸--足足過了近五
分鐘,直到最終袁可欣總算緩過了氣來,開始死勁地咳嗽,將喉嚨裏的白色精液
咳到手上,安少廷才長長地呼出一口氣。
安少廷心靈在發抖--他又一次見到自己會是如此暴虐--在夢中就簡直是
個十足的惡魔。他的骨子裏能感到一種冷至骨髓的陰森森的冷酷,他全身毛髮根
根倒豎,就感覺自己已被鬼魂附身,無法擺脫他身體裏的另一個已變成魔鬼的可
怕的自我。
天哪!袁可欣這些天來還不知受到了多少這樣的慘不忍睹的強暴--安少廷
根本無法想像自己如何會學到這些令人髮指的殘酷的暴虐手段。這些東西就是做
夢也做出不來的呀!
他下意識地提起褲子,看著自己褲襠裏已縮小的軟軟的陰莖,不敢相信這上
面還沾滿了袁可欣半夜前的口水。
他突然想起錄影裏他這兩次一出現都好像帶來一個新的刑具:電擊器或是鐵
鏈。這些東西是從哪里得到的呢?他瘋狂地翻開抽櫃裏的許多舊的賬單,找出了
他最近的一次信用卡的賬單,不出他所料,裏面有許多單項都是來自一個情趣用
品商店--這個店他是知道的,就在他住處不遠的一個街上,好像是二十四小時
都不關門的。
他又在抽櫃裏找出了前幾個月的賬單,從上面的記錄裏可以看出,他自從兩
個半月前就開始在這個店裏買東西了。他大致清點了一下,發現他在這個店裏買
東西總共不下三十幾次。上面可以看出,他每隔幾天--有時是連續幾天在那裏
買了東西--也就是說,他那些天都會跑到袁可欣那裏用買來的東西折磨她--
唉,安少廷平時從來不看他的信用卡賬單的記錄,否則也許他早就能發現自己的
毛病。
安少廷的心中充滿了恐懼,他實在不知道自己還會做出什麽更嚴重的事情來
--這樣下去他真會發瘋的。他不敢再耽擱半秒鐘,在網上查到離家最近的睡眠
失調症專家,抄好地址,迅速沖下樓。
他很順利就找到了這家私人診所,急切地要找醫生,卻被接待的秘書攔住:
“哎,先生,您有預約嗎?”
“啊,我……我沒有。我要看醫生,今天就得看。”
“不行啊,先生,我們這裏都得預約的。”
“我……我是急症啊,必須得今天看。”
“您要是急症,您趕緊去普通醫院的急診室去。我們這裏只看睡眠不好的病
人。”
“我……我就是睡眠不好啊。你一定得讓我見醫生,我求求你了,小姐。”
“那麽這樣吧,您可不可以……呃……後天來?”
“後天?不行。絕對不行。我現在無法睡覺--一天也無法睡,今天就必須
要看到醫生。”
秘書看他瘋狂的樣子,有些猜出來他的問題:“好吧。您先等著,我去跟醫
生問一下。”
“啊,那太謝謝你了,小姐。”
很快,小姐回來說讓他準備見王醫生,讓他先填表交錢。
安少廷最後被領進醫生的房間。他一進去,就開始激動地告訴醫生說他發現
自己夜裏夢遊,並問有沒有治療的辦法。
“安先生,您是怎麽發現您夢遊的?”
“我……我用攝像機拍下來的。”
“啊哈,很聰明。安先生,您是什麽時候發現的?”
“昨天。就在昨天,我……我最近早晨起來總發現我房間裏半夜好像有人動
過,就安了個攝像機,結果就發現是自己在夢遊。”
“啊,是這樣。我明白了。”
“王醫生,這夢遊能治好嗎?這太可怕了,我都不敢再睡覺了。您一定得幫
我。”
“啊,安先生,您別急。這個夢遊嗎說起來還的確是一個很危險的病,必須
趕緊治療,絕大多數都是能治好的。您這麽快來找我,做得非常正確。”
“這是很危險的病?”
“那當然啦。許多夢遊的人在沈睡當中會做他夢想中的事。許多時候都是些
幻覺。比如說,有人在夢中以爲自己能夠飛,就從窗戶上『飛』出去,結果是很
可怕的。還有的人在夢中會有暴力傾向,不僅傷害自己,也會傷害其他人。最近
美國亞裏遜州就有一起丈夫在夜裏夢遊時將自己妻子砍了二十五刀的案子……”
安少廷倒吸一口涼氣。他對醫生的話十分信服--他自己在夢中就是異常的
暴虐。
“那麽,王醫生,你說一個人在夢遊中會不會做他從來也不會做而且也不喜
歡做的事呢?”
“啊,這個倒是很難說的。有不少人在夢中會做他平常無法做而又特別想做
的,也有人就專門做他最不想做的事--夢理學家解釋這種現象時,常常認爲一
個人一般並不知道他潛意識的深處到底喜歡做什麽--您覺得某些事是您不喜歡
的事,也許卻是您在潛意識裏最想做的。您發現您在夢遊過程中做了些什麽?”
安少廷當然不能將自己的暴虐和袁可欣的故事說出來,他準備胡亂編個假的
告訴他--最主要的是要治病,他在自己的夢中的事到底是什麽,對醫生來說並
不重要。
“啊。我……會在夢裏起來做東西吃。”
“哈哈,這就對了。您一定總覺得自己吃不飽,半夜就會起來吃東西。”
“但是我會吃……吃那種煎雞蛋。我可是從小就不愛吃這種煎雞蛋,而且我
長到這麽大就從來也沒吃過。”
“我明白。您是不是從小就被什麽人常常逼著吃煎雞蛋呢?”
“那到沒有。我就是不喜歡而已。我覺得那種東西不對我的味口,見了它也
提不起興(性)趣,而且那些暴虐的東西總是讓我噁心。”
“什麽?暴虐?”
“啊……我是說,那麽完美好看的雞蛋,被打碎了放在油裏煎,很是……很
暴虐殘忍的樣子。”
安少廷心裏總是想著他真正的夢遊,幾乎差點泄露了出來。
“哈哈。這我就明白了。您平常對那種雞蛋很不喜歡,是因爲您不喜歡暴虐
的東西。但正是因爲您不喜歡暴虐的東西,所以您就不喜歡雞蛋那種被煎炸的樣
子,您也就一直沒有機會嚐嚐這種雞蛋的味道到底如何。而在您內心深處的某種
潛意識裏,您就是想嘗試嘗試那種味道到底是怎樣的。”
“啊?……”
“一句話,一個人永遠無法弄清楚他的潛意識裏到底是什麽。您覺得您最不
喜歡的事,也許就正是您潛意識裏最想做的呢?”
安少廷被醫生的一席話說得訝然無語,仔細想想那些讓他反感的暴虐色情小
說,真不知該怎麽說。
“但是,醫生,我……我從來都沒有煎過雞蛋,也根本沒學過怎麽煎雞蛋,
我在夢中卻很熟練地煎了,怎麽會這樣呢?”
“啊,這個嘛,您是見過煎雞蛋的,對吧?”
“……是的。在網上……呃,在往常,我是見過的。”
“這就對了。您知道,一個人的潛在能力是非常驚人的,絕對會超過您的想
像。只是一般人很難將自己的潛能全發揮出來。不用說煎雞蛋這樣簡單的事了,
我曾見過一個病人他能在夢裏將收音機全拆下來,再重新裝上--而他從來也沒
學過這種技能,也沒有看過人家修過收音機。我還有個病人他能在夢裏寫出極其
優美的音樂旋律。可以這麽說吧,我們對人類自身的瞭解還有許多空白……”
安少廷津津有味地聽著醫生的解釋,感覺真是毛塞頓開。他忽然想起最最要
緊的還是怎麽治他的毛病,趕緊問道:“那麽,王醫生,你說過夢遊是可以治好
的,是這樣嗎?”
“啊。是的。首先,您得知道夢遊的一般原因,或者說夢遊是如何發生的。
在您的記憶中,您的父母和祖父母,曾有誰有過夢遊症的嗎?”
“……好像……沒有。這會是遺傳的嗎?”
“不一定。不過夢遊確實有遺傳的傾向。另一個主要可能激發夢遊的原因,
就是生活中的壓力和長期的缺覺造成的。您搞清楚這些對您的治療會有很大的幫
助。您的職業是……呃,軟體工程師,您平常工作中會有很多壓力嗎?”
“……平時還好啦。不過每到要交貨的時候,我們都會很忙。那時我們就會
經常性地熬夜加班。”
“這就是了。爲了徹底地治好您夢遊的毛病,您需要好好的安排好生活和工
作的節奏,儘量不要熬夜,調整好睡眠時間是非常重要的。您可以試試最近休休
假,放鬆放鬆。”
“我知道了。”
“還有,最好要養成有規律的生活習慣,不要經常將生活打亂。”
“知道了。還有呢?”
“還有嘛,您最好不要住到很高的樓上,對夢遊者來說這很危險。最好您將
一些危險的物品收藏好,像刀子之類的東西不要放在您容易拿到的地方。”
“啊……就這些了?”
“另外,您在每天睡覺前可以多喝些水。這樣您的膀胱裏的壓力會讓您不容
易長時間陷入那種深度的沈睡階段,也就大大地減少了您夢遊的可能性。”
“這太好了。”
“還有啊,你最好不要抽煙。吸煙也會增加您的緊張煩躁程度。”
“這沒問題。我從不抽煙。”
“我現在給您開兩種藥,這些藥您一定要按時吃。”
“啊,太好了。我一定會的。”
“這種藥主要是治療您睡眠失調的問題,這一種嘛,是爲了減輕您的精神緊
張,療效都很好。但您一定要吃完整個療程,以後再加上一個良好的生活習慣,
您應該會完全痊癒。”
“那真是太好了。謝謝,王醫生。你真是救了我啊!”
安少廷買回了藥,立刻開始找房子搬家。他在城裏另一頭離袁可欣住處很遠
的地方找到了一個一樓的公寓。從這裏要去她的住處非要搭乘公車,而公車在晚
上十一點半以後就不開了。他相信深更半夜他是怎麽也摸不到這麽遠的。
見過醫生後,安少廷心裏又昇起了希望。
(十一)
安少廷再次來到袁可欣的住處,已是兩個星期之後。
安少廷在新租的公寓裏足足休養了兩個星期。這兩個星期他嚴格地控制自己
的睡眠和生活習慣,並嚴格尊從醫生給他的各種建議,當然也包括吃醫生給他開
的那兩種藥。
他還將安在袁可欣房間裏的那台攝像機拆下來安到自己的屋子裏,用來觀察
他半夜裏的睡覺的情形--兩個星期下來,他沒有觀察到任何他夢遊的蹤迹。每
天夜裏他會經常起來上廁所,都是由於他睡覺前喝了大量的水的緣故。
經過這些休養和調整,他對自己的信心越來越大,心裏也越來越急切地想再
見到他夢中的女孩--袁可欣。他一直強力克制著自己,就是希望自己的病徹底
好了之後,他能和他的夢中女孩重新開始一段嶄新的關係--那種仍然是主奴關
系,但不再牽涉到暴虐和性虐待,而是一種融洽的、兩廂情願的男歡女愛。
現在看來這最關鍵的一步--治療夢遊症已經收到了效果。
剩下的,就是來找袁可欣進行他下一步的“改造”計劃--利用他現在仍然
被袁可欣當成具有絕對權威的『主人』的身份,從精神和感情上改變袁可欣對他
極度恐懼的性奴的心理角色,讓她不再只是因爲對他畏懼而服從他,而是真正地
愛他、感激他將她從惡夢般的被暴虐的深淵中解脫出來,從而心甘情願地對他以
身相許。
他對袁可欣造成的心靈傷害,只能由他本人來撫平--這就叫解鈴還需系鈴
人。
他想盡力壓下自己激動的心情,但卻控制不著體內的熱流翻騰。他剛剛一看
見袁可欣下班後回來,心臟就因爲緊張和激動而“噗通、噗通”地跳個不停。他
知道現在已經沒有什麽讓他擔憂的了,但內心的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緊張情緒在
這一刻卻讓他很難平靜下來。
他連做了幾遍深呼吸,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他不希望自己再犯下任何錯
誤。
他屏住了呼吸,輕輕敲了敲房門。裏面似乎傳來一陣混亂的聲音--袁可欣
一定沒有想到他會在她剛剛下班的時候來找她。
門開了,袁可欣一眼見到安少廷,立刻露出了一種好像是驚喜交加的神情,
讓安少廷心裏非常舒服。他知道她的這種神情多半是因爲對他的恐懼而故意表現
出來的,但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袁可欣臉上的那種驚喜的樣子實在是讓安少廷
看了高興。
袁可欣迅速在他身後關上房門,再轉到他的身前,快速脫掉外衣,只穿著胸
罩和三角褲撲倒在他腳前,對他顫抖地說道:“奴兒歡迎主人光臨。”
一切都還沒有變--但安少廷的心裏的感受卻大不一樣了:他不再像第一次
那樣,驚喜之中還有許多擔憂和害怕;也不再像後來兩次那樣,對她充滿誤解和
鄙夷。現在看到對他依順的袁可欣,他心裏更多的是憐憫、喜悅和發自內心的滿
足。
他用溫柔和藹的語氣對地上的袁可欣說道:“你起來吧。”
“謝謝主人。”袁可欣低著頭,身子有些顫微微地發抖。
安少廷看著半裸的袁可欣,心中的激情開始膨脹,恨不得立刻就將她緊摟進
懷裏好好地撫慰一番。但他也知道這事還急不得,不能讓她感覺到他變得太快太
多,最主要的是他還希望能繼續保持他們之間的主奴關係。
他靠進袁可欣的身子,她的幽幽的體香讓他心蕩漾,熱血急湧。他強壓住體
內的騷動,兩手輕輕握住女孩的雙臂,又將她兩邊的頭髮往後縷了縷,雙手順勢
扶在她的肩頭,溫柔地對她說道:“奴兒,我以後就叫你夢奴,好不好?”
“啊……奴兒隨主人稱呼。”對安少廷表現出來的溫柔,袁可欣顯然有些驚
訝。
安少廷繼續說道:“夢奴,你是否聽我的話?”
“是的,主人。”
“那好,那你親親我的嘴。”
“啊……是,主人。”
袁可欣好像更加驚訝了。她大約還從來沒有接受過這麽溫柔的命令,已經習
慣於夢遊中的安少廷喜怒無常的暴虐打罵,她似乎很不適應安少廷現在的語氣。
她依然緊垂著眼簾,不敢直視他的眼睛,慢慢地將自己的嘴唇靠上湊過來的安少
廷的嘴,做出相當生硬的觸碰式接吻。
這對安少廷來說還是第一次和異性相吻,他緊張得不敢呼吸,好像心跳都已
經停止。
他們的兩對雙唇緊靠在一起有了好一會,安少廷才慢慢穩過氣來,開始稍稍
地用力將嘴壓在她的顫微微的嘴上,漸漸開始體會和異性接吻的美妙的滋味。
那一瞬間安少廷清晰地體會到自己心裏對袁可欣的那種無限的柔情和愛戀,
內心深處對她的情感自然地止不住地往上湧,讓他情不自禁地用手按住袁可欣腦
袋後面,將她的雙唇緊按在自己嘴上,用勁在她的唇上熱吻住不放。
安少廷心裏簡直就覺得袁可欣的可愛的雙唇他這一輩子都吻不夠,真想就這
麽一直吻下去。但他最後還是放開了她,他們兩人都同時扭開頭大聲地喘息。
他很湊進地仔細欣賞著袁可欣被憋得泛起了紅暈的雙頰,心中充滿了無窮的
愛意。他內心真的被感動了:爲袁可欣的美麗,也爲他們充滿曲折的愛情歷程。
他心裏盤算,如果能將袁可欣受到的巨大的心靈創傷治癒好,將真正的歡樂和幸
福帶給她,他就是付出再大的代價他也是心甘情願。
袁可欣惴惴不安地說道:“奴兒做得不好,請主人懲罰。”
看著她擔驚受怕的可愛的樣子,安少廷從心裏笑了起來。他將她拉到床邊,
對她溫柔地說:“夢奴,從今以後,我不會再像以前那樣隨意地懲罰你了。好不
好?”
“啊……奴兒做得不好,請主人懲罰奴兒。”
看著袁可欣驚慌失措的樣子,安少廷知道,她被長期調教出來的思維定勢不
可能一下就被打破。他也不跟她爭論,只是很寬容地笑了笑,自己坐到床上,將
她拉下來側坐到他的大腿上,一手摟住她的腰,一邊在她的臉上和脖子上親吻。
“夢奴,我知道你曾受慣了我的懲罰,從現在開始,我不會再用暴力來懲罰
你,而是真心地對你好,你說好不好?”
“啊……主人懲罰奴兒是應該的,奴兒經常讓主人不高興,奴兒……應該受
到懲罰。”
“唉……現在我很高興,自然不會懲罰你。你還不謝謝我?”
“啊……謝謝主人。奴兒……”
袁可欣臉上的神情似乎很複雜,說不出是驚喜還是懷疑還是迷茫。
安少廷知道要讓她真的相信自己不會再暴虐她,至少還要有一段時間。他並
不急於讓她馬上就“清醒”過來,還是先利用自己現在是『主人』的無上身份,
先和她好好雲雨一番,也好解除他那聚了兩個星期也沒有發泄的情欲。
他用手解開她背後的胸罩,讓她上身完全裸露出來,美麗的乳房在他眼前抖
動。他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在她的兩個乳房上來回捏摸,充份地享受著這完全
屬於自己的肉體。
“夢奴,我既然是你的主人,你就要將你身子完全地讓我享受。知道嗎?”
“是的,主人……嗷……”
袁可欣在他的刺激下身體開始反應,讓安少廷分外興奮。他將她從他的大腿
上放下,一件件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再將袁可欣身上最後一件內褲拉下來,並
將她赤裸的身子緊緊地摟在懷裏,慢慢體會著袁可欣赤裸的身子在他全身摩擦的
異樣感受。
“夢奴,好好吻吻我。你可要用點激情噢!”
“……是的,主人。”
袁可欣似乎猶豫了一下,大概不知道怎麽才叫用激情去吻,有些慌亂地將嘴
唇壓迫在安少廷的嘴上。她微張的嘴裏呼出一股熱流,讓安少廷激動不已。他不
顧一切地迎合著她的嘴,開始狂吻那醉人的雙唇,同時擁著她的身子倒在床上,
將她壓在身下,兩個手開始在她的乳房搓揉。
安少廷身子慢慢往下滑,嘴唇從袁可欣的嘴吻過她的下巴、頸部、胸口,再
平移到她的乳房、乳尖,張大的嘴含入她的乳部,像是吸奶一樣在上面貪婪地吸
裹,再溫柔地用舌尖逗弄她的乳頭。
安少廷越來越興奮,輪流在袁可欣的兩個乳房上舔吸,然後再從她胸口的中
央緊貼著她的光滑的皮膚往下吻,吻過她的肚臍,再經過她的腹部,吻進了她陰
毛的叢林。
安少廷兩手撐開袁可欣的大腿,將她的陰私部位打開來,伸長了舌頭吻進了
她的私地--這還是他第一次用舌頭舔一個女人的陰部,他舌尖舔到一片柔軟濕
潤嫩肉,心中的激動無以言表。
安少廷用手將袁可欣的陰唇扒得更開更大,將舌頭更深地插入到她的禁地,
在裏面不斷攪動舔弄,貪婪地探索那美妙的禁地。
安少廷滿意地擡起頭,看著她紅潤的陰戶裏的嫩肉在一緊一縮地抖動著,忍
不住又用舌頭舔了幾下。然後他爬起身,跪在袁可欣的大腿之間,用手快速地搓
動了幾下自己的肉棒,將它刺激到最硬,然後慢慢抵住她的花芯口,正準備往裏
面進攻。
他這時擡起了頭,驚訝地看到袁可欣兩眼的淚水正從她兩邊的眼角一串串地
滾落。他茫然不知她到底是爲何在流淚,是興奮的?感動的?還是屈辱的?
他愣了好一會,摩擦在她陰戶口的肉棒沒敢立刻向前捅入,訕訕地詢問道:
“夢奴,你怎麽了?”
“……奴兒……不好,主人不懲罰奴兒……嗎?”
看著袁可欣又提出懲罰的可憐的樣子,安少廷心裏覺得她真是又可愛又可憐
又有點可氣。他發現他現在簡直無法和她做正常的交流,她動不動就要傻傻地提
到懲罰之類的事,總以爲他會隨時虐待她。
他心軟下來,對她溫柔地說道:“你別哭了。我不會懲罰你的。”
“……主人……”袁可欣嗚咽著,卻反而哭得更凶了。
安少廷感到很有些內疚,但是底下的肉棒像上了膛的子彈正待發射,現在怎
能不插入就繳槍?他再問道:“夢奴,我可要進去了哦?”
“是……主人……奴兒不好……請主人……”
安少廷沒再等她把話說完,一挺腰部,將肉棒深插入袁可欣的體內,兩手扒
到她胸前摟住她的雙肩,嘴巴對著她的微張的嘴慢慢壓下。袁可欣乖乖地兩手摟
住安少廷的脖子,順從地張開了雙唇,讓他的舌頭伸進嘴裏攪動。
安少廷的肉棒一進入溫暖的陰道,立刻膨脹到極點,說不出的舒服的感覺從
下體傳來,讓他全身都沐浴在一種暖洋洋的熱潮之中,他開始一下一下地在袁可
欣身上抽插起來。身子緊緊貼在她身上,嘴壓住嘴,胸貼著胸,那種極其美妙的
刺激讓他徹底忘記了一切。
“嗷!”他不禁從心底深處發出歡娛的呻吟。
他減低了抽插的速度,慢慢地蠕動著身子,仔細體會在他心愛的女孩身上的
每一下抽動和摩擦,同時在她的火熱的嘴裏不住地攪動舌頭,感受那異性口腔裏
的津液的奇妙滋味。
快感漸漸加強,他的下體越來越膨脹,熱血在全身澎湃。他不自主地加快了
節奏,嘴唇在袁可欣的臉上和脖子上亂吻,兩手緊緊摟住她的頸部,下體的動作
越來越大,越來越快。
“嗷!嗷!嗷!嗷!”
他的高潮很快就來了,整個下體都在用勁,就像是要用盡全身的力氣,在袁
可欣身體裏追求那令人神魂顛倒的迷人的極樂感覺。
“嗷!!!!!!!!!!!”
他徹底地放開自己,將大量的精液射進袁可欣的身體深處,達到了他有生以
來最強烈的高潮。
很久很久,他一動不動地趴在袁可欣的身上,慢慢等待那銷魂的快感逐漸冷
卻。
啊!這才叫真正的性愛!
安少廷在心裏一遍一遍地體驗這令人回味無窮的性的高潮,想到自己現在能
永遠擁有這個美麗迷人的袁可欣,可以想怎麽盡興地玩就怎麽盡興地玩,內心的
激動根本無法用語言來表達。
真是太幸運了--這一切居然還得感謝他那可怕的夢遊症,這也實在是荒謬
到頂了。
安少廷擡起身,發現袁可欣依然在默默地抽噓著,眼淚似乎已經乾涸,但眼
中的憂鬱和迷茫還沒有散去。他知道要讓袁可欣也能和他一樣去輕鬆愉快地體會
兩性交媾的樂趣,可能還要有一段時間,至少她得先要體會並感激他的善意,不
再懼怕他,然後她才能真正地放鬆下來,真心接受他的撫慰。
“夢奴,怎麽樣?喜歡我們這樣玩嗎?”
“啊……是……主人。奴兒……只要主人高興,奴兒就……”
安少廷能感覺到她話中的言不由衷,但還是相當高興。他從她身上爬下來,
看到她正擡起身準備給他作善後清潔,一把將她按倒在床上。他雖然也很喜歡她
的服務,但他準備現在要慢慢將袁可欣的自尊培養回來。他相信她以後必定會誠
心誠願地爲他做這些,而不是只是出於對他的暴虐的恐懼。也只有那樣,他才會
得到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滿足。
這麽溫順的情人,真叫安少廷心花怒放。他真是無法想像自己最開始時是如
何在夢中將袁可欣馴服的,那個時候必定充滿了暴力和血腥。他也許會在袁可欣
心理調整好了之後慢慢悄悄地套問她那時的一些細節,但那段歷史的全部過程只
能永遠是一個迷了。
他將衣服一件件穿起來,對依然躺在床上的袁可欣說道:“夢奴,跟我一起
出去吃點東西去吧。”
“啊?……是。主人……謝謝主人。”
安少廷觀察到她在聽到他要帶她出去吃飯時,眼光突然地散發出一種光芒,
像是驚喜又像是不敢相信,似乎還有許多害怕和恐懼。
她沒敢猶豫,立刻開始將三角褲和胸罩從地上撿起來,邊怯生生地看著安少
廷,似乎仍然不相信安少廷這麽和藹地請她出去吃飯會有什麽善意,見到安少廷
鼓勵的眼光後,才一件件慢慢穿到身上。
袁可欣打開衣櫃,有些茫然地翻檢著她的衣服,猶豫了好一會不知道要穿什
麽,最後還是轉向安少廷,用顫抖的聲音問道:“奴兒穿……主人要奴兒穿什麽
衣服?”
安少廷聽了她的問話,心裏有種非常甜蜜的感覺,這就好像是一個妻子在出
門前問丈夫穿什麽衣服似的,讓他虛榮的心很感滿足。
“啊,你……你就隨便……呃,這件吧。這件黃的。”
安少廷當然根本不在乎她穿什麽衣服,他覺得袁可欣穿什麽衣服都會非常漂
亮。他對女孩該穿什麽從來沒有想過,這種問題對他這個從未有過女朋友的人來
說也實在難回答。但是當他看見那件她第一次在『豐華』超市遇到他並爲他口交
時穿的黃色連衣裙時,他馬上指示她穿這件他非常熟悉的裙子,說完後他還能體
會到那種展示自己權威性的地位的滿足感。
女孩依言將連衣裙從頭上套到身上,將衣服釦子仔細地一個一個扣好。安少
廷見到她穿好衣服後的樣子,立刻回憶起那次在超市的第一次奇遇,心裏又開始
激動起來。
那次奇遇可以說是他們兩人的關係的轉捩點。今天,他再帶她出去吃飯,可
以說是他們關係的另一個轉折,正好再穿上這件具有紀念意義的衣服,實在是最
合適不過了。
袁可欣挑出白色的絲襪,一隻一隻地套到她美麗的腿上,又找出了跟衣服相
配的橘黃色的高跟鞋。
安少廷盯著穿好衣服的袁可欣,心裏真是感慨萬分。就在幾個星期前,他哪
裏能夠料到自己竟能如此擁有這麽一個美麗的女人?那時可是連想都不敢亂想。
他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到袁可欣解開她裙子上面的兩個釦子,僅她露出來的一
點胸部已讓他立刻就神魂顛倒。而現在,他已經能在腦海裏相當精確地勾畫出這
個裙子下面的迷人的軀體的每一個部位。
在他們出門之前,安少廷叫住袁可欣,對她溫和地說道:“呃,夢奴,以後
我們在外面我就叫你可欣;你呢,就叫我少廷。不要當人面叫奴兒主人的,讓人
聽見了不好。記住了嗎?”
袁可欣擡頭茫然地看了看他,然後又低下頭去,答應道:“是的。主人。”
安少廷知道袁可欣還無法完全相信他對她說的不再對她粗暴的誠意,所以很
有必要帶她到公開場合,讓她在一些具有安全感的地方和他相處。只有這樣,才
能讓她慢慢忘卻他的暴虐的一面。
安少廷將袁可欣領到街上,讓她像個戀人那樣挽住他的胳膊,心中的快意真
是難以形容,心裏竟又暗自哼起小曲:
『可愛的夢奴你吻過來,
吻過來,吻過來,
我們的做愛很精彩,
請你不要假裝不要我愛。
……
我左吻右吻、上吻下吻,
原來我的夢奴可不簡單,
我想了又想、猜了又猜,
夢奴你的心思還真奇怪。
……』
他先帶她到了一個相當高級的餐館吃飯。看著她手足無措的慌亂緊張樣子,
他心裏反而很是得意。然後他又將她帶到電影院,也不管她願不願意,就買了票
將她摟進去看電影。
在電影院裏他只是一直將她的肩頭摟住,規規矩矩地沒有對她動手動腳,就
像一對初戀的戀人那樣,他有意無意地保持著那一分矜持和羞澀。
過足了戀人的癮之後,他在回去的路上又順路將她帶到『元元』元宵店。在
這個對他們倆有著非常意義的地方吃元宵,讓他心裏非常激動和興奮。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一個晚上袁可欣都沒有怎麽說話。不僅沒有主動說任
何話,對安少廷的一些像“吃飽了嗎”、“電影好看嗎”之類的問題也都是極簡
單的應付,而且總是在她低聲的回答裏帶上『主人』的稱呼,讓他反而覺得尷尬
異常。幸好每次她說話時附近都沒有人,否則安少廷真不知道該怎麽好了。
安少廷真想陪伴她在街上一直這麽逛,但袁可欣卻越來越顯得有些急躁和焦
慮,讓他覺得這第一天最好不要太過火,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
他們回到了袁可欣的房門前,安少廷讓她的手從自己胳膊上移開好去開門。
這時,他發現袁可欣的臉上顯出了特別不安和焦慮的神情。袁可欣用幾乎是發抖
的手打開了房門,轉過身來,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安少廷,眼角似乎含著淚
水,嘴唇哆嗦著卻說不出話來。
安少廷心裏明白,她一定是爲他今晚的紳士的舉止特別感動,她肯定沒有想
到曾經那麽暴虐的『主人』也會有非常溫柔的一面,她也必定在奇怪他爲何會突
然開始如此體貼地善待她。
他瀟灑地沖著她笑了笑,對她說:“夢奴,今晚我過得很愉快,以後我還會
常常和你這樣逛街,你說好不好?”
“……啊……什麽?”
看著袁可欣失魂落魄的樣子,安少廷又對她說道:“我說,我今晚過得很愉
快,你是不是也很喜歡我們這樣?”
“啊……是……是……只要主人……”
袁可欣眼裏流露出明顯的恐懼的眼神,讓安少廷感到很難理解。但他猛然就
明白了爲何她現在會突然恐懼起來:他每次最暴虐地對待她的時候,都是在深夜
的夢遊之中。所以當現在正在臨近夜裏時,她看見他就會在心裏不自覺地産生了
巨大的恐懼--她雖然不知道他夢遊的事,但也一定已經感覺到他在平時和在夜
裏的不同表現的巨大的反差。
他用非常溫柔但卻很認真的口氣對她說道:“我就不進去了。晚上你睡個好
覺吧。半夜我不會再來打攪你了,你放心吧。我以後半夜都不會來打攪你了。”
袁可欣淚眼朦朧地盯著他,似乎無法相信他的話,用因恐懼而顫抖的聲音對
他結結巴巴地問道:“主人……不要……要奴兒……了?”
“什麽?啊!我怎麽會不要你呢?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和你在一起過得很
開心,還會常來找你,只是不會在深更半夜來打攪你。你當然永遠會是我的好奴
兒。今天不早了,你就好好休息吧。”
袁可欣的淚水止不住地落了下來,眼裏流露出可憐、茫然、和恐懼的眼神,
讓安少廷鼻子也有些發酸。他知道她心裏必定正在爲他今晚的舉止而感動,但也
一定不能完全相信她自己的惡夢般的悲慘生活已經結束,看來,只有時間才能讓
她完全理解他對她的善意。
安少廷再深情地看了她一眼,毅然轉身離去。
(十二)
安少廷第二天再次來到了袁可欣的住處的時候,手裏還拿了一把鮮花。
他現在就像一個初戀的男孩,每時每刻全身都充滿了甜蜜的感覺,心裏不斷
呼喚著袁可欣的名字,腦海裏浮現的全是袁可欣迷人的裸體或半裸的畫面。
他緊張不安地敲響了袁可欣的房門,胸中就像有個兔子在他的心口“撲通、
撲通”地上下蹦跳。
袁可欣慢慢地開了門,臉色卻異常難看,發紅的眼睛好像她一整天都沒有睡
覺--她身上還穿著昨天他們出去時穿的黃色連衣裙。她見到他手裏的花,顯得
非常的茫然和不知所措。
安少廷見到她那憔悴的樣子,剛才興奮的心情也一掃而空。他意識到袁可欣
心裏可能根本無法相信他對她做出的保證,她昨夜肯定是在非常恐懼但又極其企
盼的混亂心情中渡過的。看來自己是高興得太早,要讓袁可欣受到巨大創傷的心
靈完全康復,可能還要努力很長時間。
袁可欣將他讓進房間,關了門,默默地從他手中接過花,看也不看就將花扔
到了桌子上。
安少廷突然意識到袁可欣今天的舉止很不尋常--她沒有像往常那樣,脫了
衣服趴倒在他身前向他說“奴兒歡迎主人光臨”的那套見面“儀式”。
他很快平靜下來,心想:這也許是個好迹像--她可能也開始相信他的善意
了,起碼她已不再像以前那樣一見到他就會恐懼得發抖。
安少廷於是滿臉笑意地對她問候道:“夢奴,昨天你睡得還好嗎?”
“……”
“哈,夢奴,我正要告訴你,你今後見了我可以不必非趴倒到地上不可……
喂,夢奴,你今天怎麽了?”
袁可欣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充滿恐慌、矛盾和憤怒的眼睛裏對著安少廷像
是射出了兩道利箭,直視著他,非常恨恨地說道:“你……你不是我的主人!”
啊!原來如此。看來袁可欣已經琢磨出來她的『主人』的性格發生的巨大變
化。
安少廷對她這樣的反應早就有過準備,只是沒有想到她會來得這麽快、這麽
突然。不過這正好,這正說明她頭腦還很清醒,不是安少廷曾擔心的她會不會因
爲受到長期的肉體和心靈的折磨而遭到精神上的永久的損害。
安少廷桀然一笑,將臉湊進她,對她笑道:“怎麽?看著不像嗎?你再仔細
瞧瞧?”
“不!你們長得是像極了。但是,你決不會是我的主人。你是誰?”
“哈哈,夢奴,我不是你的主人,那我會是誰呢?”
“你……我主人決不是你這個樣子。”
“是嗎?我的樣子怎麽了?”
“我主人……他……他……”
“他沒有我這麽好,是嗎?”
“你……你到底是誰?”
安少廷看到她那種急切恐慌的樣子,心裏反而十分輕鬆。他不忍再逗弄他的
心上人,稍稍嚴肅起來,慢慢地說道:“夢奴,你耐心聽我說。我的確是你的主
人,這絕對不會有錯。你可能是奇怪我以前對你那麽暴虐,現在卻對你如此好,
是不是?”
“……我的主人……他……決不會容許我這麽和他說話。”
“是的。以前一段時間我非常殘暴,讓你受了太多的痛苦的折磨。我現在心
裏想起來也非常不舒服。但是,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我以後決不會再像以前那
樣暴虐地對你了,你可以相信我……”
“你……噢不!你……你不是認真的。你還會懲罰我的……”
“不!你聽我說。我不會再暴虐地懲罰你了,你可以完全放心。”
“你……你……不可能的。除非,除非你不是我的主人。你不是的……你根
本就不是的。”
“唉,夢奴,我當然是你的主人。我以前經常在夜裏來,穿著睡袍,還拿來
各種刑具,對你又打又罵,殘酷地虐待你,實在讓你受了太多的委屈。”
“不!……”
“夢奴,你要我怎麽說你才能相信我呢?難道你希望我再對你施加那些殘暴
的懲罰才能信嗎?我用插在電盒裏的電線電擊你的乳房和陰部,還用帶鏈條的夾
子將你乳房夾住,用各種東西塞到你的陰道裏和肛門裏,所有這些都是如此極端
的暴虐,現在讓我回憶起來都十分心寒。所以我決心不再那樣對你了,你相信我
吧。”
“啊?你……不。不會的……你怎麽會是這樣……”
“夢奴,你不用再懷疑了。我的確是你的主人。不過,我再也不會再讓你受
苦了。我會好好地待你,就像昨天那樣。好不好?”
安少廷慢慢走近袁可欣,用手扶住她的雙臂,將她幾乎要站立不住的身子扶
穩。他知道她現在還很難從這一開始的震驚中恢復過來,恐怕還不敢真的相信她
的苦日子已經結束。但一旦她理解並開始信任他,她就會知道他對她的真心和誠
意。
袁可欣兩眼茫然地平視著安少廷的肩頭,似乎還是不信他說的一切:“你真
是我的主人?”
“當然啦。夢奴。”
“那你不再懲罰我了?”
“是的。夢奴。我決不會再對你動粗,也決不再用暴力來逼你做你不喜歡的
事。你說好不好?”
袁可欣好像突然醒了過來,用一種急切的語氣對著安少廷急速地問道:“你
……你……你不喜歡我,不願再要我這個奴兒了?”
“夢奴,我怎麽會不喜歡你呢?我要你永遠做我的奴兒。”
“那你還會像以前那樣懲罰奴兒嗎?你還會的,是嗎?”
“不。我不是說了嘛,我決不會對你再用任何暴力。”
“我以前做的不好,是嗎?”
“夢奴,你說哪里話嘛。我愛你。我喜歡你。而且你做的一直就非常好,都
是我的不好。我以後就不會再對你以暴力相向了。”
“……你……”
安少廷突然感到她的眼睛裏儘是憤怒和失望的表情,讓他完全無法理解。
“夢奴,你不相信我嗎?你以爲我都在騙你?”
袁可欣突然猛地抛開了他的手,對他憤怒地喊道:“你走開!你不是我的主
人!你不可能是我的主人!”
袁可欣的激動的樣子讓安少廷十分痛苦。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竟無法說服她讓
她相信自己的確是她一直稱呼的主人--他開始後悔自己變化得太大太快,也太
急於求成了。結果他現在出現在袁可欣面前的性格和他以前的暴虐的脾氣反差太
大,讓她怎麽能不産生懷疑?
安少廷稍稍緩和了一下,更耐心地對袁可欣說道:“夢奴,我知道你爲何會
這麽想。這實在是由於我最近性格上變化比較大。我以前對你過於暴力,讓你受
了許多苦。現在我想改變改變自己,你怎麽能不承認我是你的主人呢?難道你非
要見到我對你殘暴的樣子才能相信嗎?”
“啊……你……你的性格……怎麽能……不可能的。你不可能是我的主人,
你不用再騙我了。”
“夢奴,我真的沒有在騙你。我的確是良心發現,不願再讓你受更多的肉體
的折磨。而且,我覺得像我們昨天哪樣好好地玩,比那種暴虐的玩法更有意思得
多。你難道喜歡那種兇狠和暴虐嗎?”
“我主人怎樣對我跟你無關,他有權利想怎麽對我就怎麽對我。可你……”
“是嗎?那好,夢奴,那麽我現在也有權利對你溫柔、對你愛。我也有權利
選擇不再暴虐你,對不對?”
袁可欣突然顯得異常堅定起來,用一種非常仇恨的眼光直視著安少廷,一字
一句地說道:“你……你把我的主人鎖起來,再來這裏冒充。你騙不了我,你到
底是誰?”
安少廷想起他在兩個星期前那個最後一個夢遊的夜晚,他到這裏肆虐的時候
曾說過“鎖住我不讓我來”之類的話,竟然讓袁可欣當真了。他覺得這一切是如
此的荒謬可笑,卻又實在是無可奈何。
“唉,你要我怎麽說你才會相信?這樣說吧,就算你相信真有另一個脾氣暴
虐的主人,如果他再也不能來虐待你,再也不能來把你當成是他的奴隸強暴你、
對你隨意地打罵暴虐,你說你高興不高興呢?”
“哼!你原來真是假的!嗷……你……你告訴我,我主人到底怎麽樣了?你
把我的主人到底怎麽樣了?”
安少廷被她的話弄得真有些哭笑不得。但他立刻吃驚地注意到,她的話裏竟
流露出對她“主人”的關切之情--難道她的心靈已經被扭曲成了真以爲自己是
的奴隸的心理定勢?難道她會拒絕他給她的解脫奴隸身份的機會?難道她還依然
生活在惡夢中,已經習慣於做那個『主人』的性奴而不願、不敢、或不能適應沒
有『主人』的獨立生活?
看來要將她完全催醒過來還需要下很大的功夫才成。
他放低了聲音,用溫柔但卻很誠懇的語氣對她說道:“夢奴,你不用再瞎猜
了。你的主人真的就是我,真的沒有別人了。你還記不記得,我腰部有個小時候
留下的傷疤,很明顯的?”
安少廷一邊說著,一邊解開衣服,將上半身裸露出來,讓她看他的傷疤。
袁可欣用震驚的眼光盯著那塊傷疤,她用顫抖的手輕輕地摸了一下,身子突
然像是著電了一樣,猛地彈向後面,身子緊貼到了牆上,以一種恐怖的表情看著
安少廷,嘴裏喃喃地說著:“這……不可能的……你……你……嗷……嗷……”
安少廷看著袁可欣兩眼的淚水慢慢地流下來,越流越多,淚珠彙集成了道水
線。她的嘴唇微微顫抖,越抖越烈,最後哭出了聲來。
她的哭聲越來越大,終於變成了嚎咷大哭。她邊哭邊痛苦地彎下了腰,越彎
越低,最後支撐不住身子,蹲到到了牆角,最後坐到了地上。
安少廷徹底驚呆了--袁可欣的痛苦是如此的恐怖卻又真實,強烈地感染了
站在一邊目睹這一切的安少廷。她的每一聲痛哭,都像一根拴在他心口的繩子,
將他的心一下一下的緊揪,刺痛了他全身的每一個細胞。
他再也沒有料到,袁可欣會在知道她的惡夢般的生活已經結束後,還會如此
的痛苦和失望。他對她的坦誠,不僅不能給她任何安慰,反而卻深深地刺痛了她
的心,讓她傷痛欲絕。
安少廷怎麽也不能理解這一切。難道袁可欣的精神在長期的殘酷的折磨中真
的産生了變態的倒錯,竟將痛苦當成了解脫,而將解脫當成了痛苦?
受虐狂--這個曾經讓安少廷十分痛恨的字眼再次浮現在他的腦子裏。
不會的。她也許只是還一時不能接受這突然出現的荒謬的轉變,她也許只是
無法理解或相信他對她不再暴虐的保證的誠意。畢竟他不能很好地向她解釋這一
切--他不能告訴她,她遭受的那麽多磨難只是他的夢遊--他不能再給她已經
非常混亂的腦子裏再增加更多的混亂--他不能再冒險讓她精神永久地失常。
安少廷坐在地上靠著床腳,看著坐靠在牆角失聲痛哭的心上人,麻木地思考
著該怎樣處理這一切。
很久,他們就這麽坐著,房間裏的空氣都已痛苦地凝固。
袁可欣的哭聲漸漸消沈,變成斷斷續續的抽噓。淚水已經打濕那件黃色的連
衣裙,映出裏面一小半白色的乳罩。
安少廷最後再也忍受不了這種可怕的僵局,不得不打破了沈默:“夢奴,你
真的喜歡我虐待你嗎?”
“……”
“難道你……你若真的喜歡,我也可以再……再像以前那樣,還……還用鞭
子抽你,用電擊你,用……其他殘酷的手段折磨你,讓你……”
“啊……你……嗷……真的……?”
看到袁可欣臉上突然顯露出的神態,安少廷內心被猛地刺痛--她真的已經
被他折磨成了被虐待狂。她竟真的希望他來折磨她、暴虐她。
“……夢奴,你真的喜歡那樣,是嗎?”
“噢……”
安少廷胸中的積郁越來越盛,心中的怒火也越來越強。他不知道自己該恨誰
--這個可憐、但卻已經有些變態的受虐狂,還是他自己這個整個事情的始作俑
者。他猛地跳了起來,對著地上的袁可欣大吼道:“你……那好吧。你……你這
個……賤奴!”
“啊……”
“你……你還坐著幹什麽?還不……爬過來?”
“啊……是……是……主人!”
袁可欣見到突然又暴虐起來的安少廷,本來已經完全失神的眼裏再次閃現出
充滿欲火的生機,立刻手腳並用地爬到安少廷腳下,嘴裏再次惶恐地叫出了『主
人』。
安少廷的心裏一股說不出的怨氣猛然爆發,他蹲下身子,一把揪起袁可欣的
頭髮,將她的臉掀起,惡狠狠地對她吼道:“好吧!你這個賤奴,怎麽還不脫了
衣服,還不把玩具都拿出來?”
“啊……是。奴兒該死……請主人懲罰。”袁可欣一邊答應著,一邊快速脫
去裙子,又翻身將床底的箱子拖出來,再次伏身在安少廷的腳下。
看到一箱亂七八糟的刑具,安少廷心裏又是一驚。他知道自己實在無法忍受
將這些東西用到這麽嬌嫩的女體身上,即使他知道她寧願承受這些暴虐的懲罰,
他也下不了手。
他一手提起她的腿,一手提起她的胳膊,一把將她提起扔到床上趴著。他咬
著牙,從中挑出了裏面的那個鞭子,一腳再將箱子踢進床底。
他將鞭子在空中揮擊了一下,發出“啪!”的一聲清脆的鞭響。袁可欣的身
子在床上猛得一抖,就像在冷風中打了個寒顫,嘴裏禁不住發出一聲嚶叫,就好
似已被打到了身子一樣,顫抖的聲音中竟攙雜著企盼的浪叫。
安少廷再也不按捺不著自己心中的失望和怨恨,猛的一鞭打在袁可欣背上乳
罩帶子上,在她身上劃過一道紅印。袁可欣在咬緊的牙縫中“嗚呀”地痛叫了一
聲,整個身子爲之一顫。
安少廷一鞭下去,就像感覺到自己的身子被狠抽了一下,徹骨的痛感像根針
紮進他的心窩。
他腦海變得一片空白,機械地揮舞著鞭子,一下一下地猛抽趴在床上的袁可
欣--他自己的身體也像是被抽打著一樣,整個身子都在痛苦中顫抖,最後再由
痛苦變得越來越麻木,腦子也變得越來越混亂。
“啪!”的一聲,袁可欣背上的胸罩帶子竟被連續的鞭擊打斷。他看著袁可
欣雪白的脊背被自己打得鞭痕纍纍,失神地呆站在床邊。他無法想像鞭打自己的
心上人的感覺竟會是如此強烈,竟百倍於上一次他鞭打她時感受。
袁可欣的身子在微微地抖動,嘴裏發出的聲音不像是痛苦,倒像是在快感中
的喜樂的呻吟。
安少廷向她的胯下望去,難以置信地發現她的下體滲出的淫液已經將她的內
褲弄濕了一大片。
他茫然地扔下了鞭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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