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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的故事[轉貼]:

萍的故事 一 我叫萍,原来在中国大陆福州郊区一个农村,父亲是一个包工头,没什么文化,但很有钱,父亲为了培养我,不惜请福州大学的教授每星期周末到我家帮我补习功课。我不争气,没有考上大学,上了一所中专,中专毕业后,父亲花了大钱,经人介绍到加拿大温哥华就读语言学校。经过一年的学习,我的英语有了很大的进步。 一年以后,父亲在工地上,被一颗掉下来的木头砸死了,我断了经济来源,由于没有身份,只能找一些黑工,所谓黑工就是像刷碗,看小孩之类的只拿现金的工作,这样税务局查不到。由于经济不景气,连这样的工作也不好找。 经过一个月的努力,我终于找到一份保姆的工作了。工作很简单,照顾布朗太太的两个十五岁的双胞胎女儿西西和南南。我那年二十岁。从男孩的眼光里我就知道我是一个漂亮的姑娘。 布朗太太家后院很大,有两颗不大不小的树。西西和南南每天下午三点半放学,三点四十五到家。在这以前,我做一些简单家务,准备晚饭。等她们到家就陪她们做作业,然后陪她们玩。我非常满意我的工作--轻松,收入也不低。像这样的工作现在已经很难找到了。 我在布朗太太家工作了一个月的一天下午,我陪西西她们在后院玩跳绳。当轮到我跳她们两摇绳时。她们俩像事先商量好一样,突然拉住绳子围着我旁边的树拼命跑。我没防备,被她们紧紧地绑在树上。我拼命挣扎叫喊,让她们把我放开。她们不但不听反而又把我的手拉到树后紧紧地捆起来。她们俩离开一会儿,等她们再回来时,我看到她们那了很多绳子。 这时我已近挣扎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好听凭她们摆布了。她们把我的两脚拉到树后绑在与腰齐高的地方。接着又把我的鞋袜脱下来。她们听我喊的很厉害就用我的袜子把我的嘴堵起来。又用绳子把我的嘴勒到树上。这时,我看她们两个嘀嘀咕咕。我知道她们又商量鬼点子呢。一会儿,她们一人拿了一条细树枝绕到树后。“啪”,我觉得我脚心麻辣辣的疼。我的嘴被紧紧地堵着,一点也发不出声音。 我浑身被紧紧地捆在树上,一点也动不了。她们用细树枝使劲抽打我细嫩的脚心,我的眼泪不住地往下淌。由于下面没有支撑,我的身子一点点向下滑,为了减慢我的下滑速度,她们又把我的腰,乳房上下用绳子绕了很多道。 这时,布朗太太在屋里喊她们,她们把我一个人留在树上,跑了回去。天渐渐黑了下来,我又渴又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我觉得我的手脚酸麻酸麻的。我睁眼一看,布朗太太站在我的面前。我一阵委屈,抱着布朗太太大哭起来。 二 布朗太太显然知道女儿的恶作剧。她一边抚摸我伤痕累累的胳膊,一边儿安慰我说,她女儿还小,让我原谅她们。她明显偏向他的女儿。 回到客厅,两个女儿偷偷向我做鬼脸。我背过脸不理她们。 第二天,我和她们玩的时候格外小心。她们建议捉迷藏,我同意了。又轮到我捉她们了,她们用一块黑布蒙住我的眼睛,让我数一二三四五。我用耳朵仔细辩听她们的声音。我听到左前方嘻嘻的笑声,我顺着声音摸过去,突然,一脚踩空掉进一个大坑里。我知道我又上当了。我拉下眼睛上的黑布,大声喊她们拉我上去,她们让我把手递给她们,当我把手伸上去时,我觉得一条绳子套在我手上,我被一点一点吊上去,直到被高高地吊在一棵树上。 原来她们早有准备,她们在树上挂了一支滑轮,轻松地把我吊了上去。我挣扎了几下,发现越挣扎,捆手的绳子勒的越疼。我不敢再挣扎了。我听任她们脱下我的鞋袜,把我的脚腕子捆起来。她们又用一条细绳把我的两个大脚趾捆紧。 布朗太太的家坐落在一片森林,与邻居相隔很远。我知道我喊也没人听见。她们用小树枝刷我的脚心,我大口喘着粗气。我的脚使劲弓着,尽量躲避她们。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她们把我放下来,我赶紧用捆着的双手去解脚上的绳子。西西不等我够着脚,就用身子压住我。南南赶紧用一根绳子拴在我脚上,又把我倒吊了起来。 她们俩嘻嘻哈哈的把我的身子推来推去,我这时觉得我身体里有一种怪怪的感觉,身上的痛苦也减轻了许多。我就这样闭着眼睛,由她们推来搡去。 前院传来汽车声音,我知道布朗太太回来了。西西和南南去前厅迎她们的妈妈去了。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布朗太太才到后院解下我来。我生气地对布朗太太说你再不管管她们,我就不干了。 布朗太太满不在乎地说,你随便,但我这里随时欢迎你。我气冲冲地回到我房间里收拾东西。等我来到客厅,布朗太太已经等再那里,她递给我一个纸袋,说你要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可以随时来我这里。我嘴里答应着,心里说我下辈子也不会再来了。 三 我回到我自己租的公寓,打开布朗太太给我的纸袋,我的天,五千块!!但是,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回到布朗太太家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在报纸上寻招工作,太难了,不是收入很低,就是工作又脏又累。偶尔有个比较合适的工作,可是那一看就叫人恶心的老板在面试时,一会儿摸摸我的胸脯,一会儿碰碰我的手,最叫我无法忍受的是,他居然让我脱下鞋,说要看看我的脚。我没有办法,工作这莫难找。 我的脚长得非常匀称,白白的脚背,粉红的脚趾。那老板把我的脚拿在他手里慢慢地玩弄着。大约十几分钟,我实在无法忍受了,用力把脚从他手里抽出,穿上鞋,急忙夺门而出。 接下去的几个星期几乎一无所获,就在第四个星期的星期五,我默默地走到布朗太太家门口,我犹豫了一下,就按响了门铃,布朗太太微笑着把我让进屋里。她笑着对我说,你回来可以,但是你必须答应做我们全家的奴隶。我默默地点点头。 布朗太太说,现在把你的衣服脱光,奴隶是不许穿衣服的。我开始脱衣,当我脱得只剩乳罩和内裤时,我停了下来。布朗太太说,也好,你刚开始,还不习惯,就这样吧,把手放在背后。我顺从地把手放到身后,布朗太太把我的手交叉放好,开始打开绳子。当绳子碰到我时,我身子像触电一样的抖了一下,布朗太太把我上身,左一道右一道的紧紧地捆起来,我的乳房在绳子的捆绑下高高地翘起。 布朗太太像是早有准备,她拿出一付精巧的脚镣锁住了我的小巧的脚。脚镣是电镀的,闪着银光,脚镣之间只有五吋的链子相连。如果不是中间的小链子相连,戴在脚上,还真像一件装饰品。 等布朗太太折腾完我,她就去厨房准备晚饭去了。我也累得瘫倒在地上。这时,布朗太太的两个女儿,她们使劲拉起我锁着脚镣的脚,用绳子连到我脖子上的绳子。我只能反躬着身子俯卧着,难受极了。我就这样的姿势待了半个小时。 晚饭摆好后,布朗太太走过来,解开连接我的脚和脖子的绳子。拉起我来。我是头一次带脚镣,很不习惯,再加上上身被挤紧紧地捆着,很难掌握平衡,我就这样跌跌撞撞向饭桌走去。 坐下后,我等她们来解开我的绳子,可是我看她们没有给我解开绳子的意思,已经吃起来了,我没办法,只好光用嘴吃饭,由于没有经验,饭沾的满脸都是。西西和南南看着我吃饭的滑稽样子。大笑起来。布朗太太也忍不住笑起来。 晚饭后,布朗太太解开我,又用手铐把我的手铐在前边,说你去洗澡吧。我艰难的戴着手铐和脚镣洗完澡。回到房间后,布朗太太和她的女儿们把我的内裤和乳罩脱下来,又一起把我赤条条的大字型绑在床上,嘴里又勒上口球。 经过长时间的折腾,我累极了,我心里翻腾着一种异样的感觉,我也想不明白,就这样被一动也不能动地捆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四 我醒来时天已大亮,一夜没有上厕所,我实在憋不住了,可是我没有办法弄开绳子,一夜没法翻身,我浑身酸疼极了。 布朗太太这时进来了,她走到我面前,先解开我脚上的绳子,但是又把我的漆盖捆起来,再用她拿来的钢项圈把我的脖子锁起来,用一根绳子穿在项圈上的小环,最后,她解开我的双手,把我从床上拉起来,又用手铐把我的手铐在前面,说你去洗澡吧。 由于腿上捆着绳子,我只能迈着小碎步,一路小跑去了厕所,等我方便完,洗完澡,来到布朗太太面前。布朗太太把我的手铐打开,又把双手背后交叉放好,用绳子从脖子绕下,穿过胳肢窝,绑住了我的手,又把多余的绳子拉上去,拴在脖子上的绳子上。接着,又用一条绳子把我的胳膊绑在一起。 绑完后说,吃早饭去吧。我又这样,像狗一样吃完早饭。布朗太太帮我擦完脸,她说要带我去超市。她开始准备我,她用一个小号塞口球把我嘴塞住,又用胶布在外面贴住,再给我戴上一付口罩,她不给我穿内裤,帮我穿上一条长裙。我腿上的绑绳就一点看不出来了。接着,她给我上身穿了一件带袖上衣,她把两只空上衣袖子插在前面衣兜里,不仔细看,一点也不知道我是被紧紧地束缚着。最后,她给我穿了一双三口寸半跟的凉鞋。 上了汽车后,布朗太太又把我按在后车座上,用绳子把我的的脚腕捆起来,布朗太太做这一切都津津有味,而且一丝不苟,她对这一切充满了乐趣。到了超市,布朗太太解开我脚上的绳子,我跟着她跌跌撞撞地进了超市。仔细看我的人,无论从身态和走路都是怪怪的。幸运的是,没有人注意我。 在超市里,由于我走的很慢,布朗太太就让我在过道上等她。我一个人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在过道里慢慢地走来走去。这时,一个老太太抱着一包东西向我走来,她对我说,小姐能帮我拿一下东西吗?我去把我的手推车推来。我摇了摇头,我也只能这样。她大惑不解地看着我,说为什么?我不能说话,只能我使劲摇头。我尴尬极了。她没办法,摇摇头,叹口气,走了。 回到家里,布朗太太脱光我的衣服,把我腿上的绳子解开,布朗太太说要去一个朋友那里玩。她把我拉到后院,让我仰面躺在一棵树旁边的草地上,她把我的腿拉起来,用绳子一道一道紧紧地和树干捆在一起。这种捆绑姿势我并不觉得难受,加上天气不太热,我正好看着蓝天白云,躺在柔软的草地上享受一下。上午逛超市,我的腿被绑着走路,实在太累了。 我就这样躺着慢慢地睡着了。不知到过了多久,我觉得身上痒痒的,我睁眼一看,我的天!我身上爬满了蚂蚁,西西和南南站在一边冲我笑。原来她们在我身上浇上了果汁,引来了很多蚂蚁,我使劲挣扎着,可是我的腿被紧紧地捆在树干上,下半身一动也不能动,我大声喊叫,西西就用一团布堵住我的嘴。 我痒得受不了,只能使劲摇头。她们俩这时蹲在我身边,欣赏着蚂蚁在我赤裸的身上爬来爬去。 五 布朗太太回来了,她来到后院,对她的女儿们说,今天晚上要来客人,我们快吃晚饭,说着把我从树上解下来。又用手铐把我反铐起来。让我自己去洗澡。我就这样被反铐着,艰难地洗完澡,又背着手吃晚饭,这时布朗太太拿着一条绳子,把我带到地下室。她把我双手交叉绑在背后,用多余的绳子挂在房子中间柱子上的钩子上,我只能撅着才能保持平衡,这还没完,她又用一条绳子把我的一只脚也拴起来挂钩子上,我只能用另一只脚点地的站着。为了不让我的声音传到楼上,她又用塞口球把我的嘴塞住。 门铃响了,布朗太太上楼去了,我就这样一只脚点地的站着。大约十几分钟,我就坚持不住了,身子一松,就被一条腿悬空当啷着吊起来了。我想,如果两条腿都被绑起来吊着,可能比这样吊着好受一些。我希望布朗太太的客人快一点离开。我隐约听见楼上的挂钟敲了两次,两个小时过去了。我的双手和一只绑着的脚都完全麻木了,而悬空的脚由于充血隐隐作痛。 布朗太太这时下楼来了,她对我说客人们要见见我,她把我从柱子上解下来,又把我重新捆好,还用一块黑布蒙住我的眼睛。我对布朗太太说,能不能给我穿上衣服,布朗太太说没关系,他们的兴趣和我一样,我们是好朋友。 来到客厅,我被推到中间,我可以听到旁边的议论纷纷, “她的身材真美。”, “她的乳房多匀称”,“她的皮肤多嫩”,“她的脚多小巧”。 我第一次在生人面前展露我的裸体,我的脸一阵阵发热。有人把我原地推着转了两圈。有一只大手在我的乳房揉着。我想躲开,可是一双有力的手紧紧地控制住我的双肩。又有人拉起我的一只脚捏着。我只能一只脚站在地上。 一个老女人的声音说,她的脚真软,还挺光滑。接着另一个女人的声音说,布朗太太,能不能把她借我玩几天?布朗太太说,给我两千块钱,借你一个星期。一分钟沉默后,那女人说,好一言为定,明天晚上我来接她。 六 送走客人后,布朗太太把我带进她的睡房。她的睡房非常大,房子中间放了一张巨大的床,高高的房顶上的不同部位悬吊着一些吊钩,还挂着一些滑轮,绳子之类的东西。房子里的几根柱子显然不是为了加固房子用的,床头和床尾各装了一副铁铐。布朗太太把我领到一个滑轮下,让我坐下。她就用绳子绑住我的脚腕子,还把我的两个大脚趾也绑在一起了。她走到墙边,按动电钮,我就被慢慢倒吊起来。布朗太太用一对夹子夹在我的乳房上。我虽然很疼,可是我觉得身体里一阵一阵热浪向我袭来,我不住地扭动我的身子,我感觉我的下身有些发潮。 半夜里,我被吊的很难受,就轻轻地呻吟起来,布朗太太被吵醒了,她生气地跳下床,用枕巾狠狠地堵满了我的嘴,我被堵的都快喘不上气来了。我希望天快一点亮,但是我心里有很害怕明天的到来,因为我不知道明天租我的人是什么样的,我甚至都不知道她长的什么样的。我的头越来越沉重,后来我就这样被倒吊着睡着了。 早上,布朗太太把我放下来,我的手脚已经全部麻木了,我俯卧地躺在地下,任凭布朗太太把我的手脚解开,又用手铐把手反铐在背后。然后让我去洗澡。整个一上午布朗太太和她的女儿们都不在家,我没什么事,就用反铐的手做一些简单家务。下午西西她们放学回来后,又把我拉到后院,捆在树上玩耍了一番。 晚饭后,布朗太太开始准备我了,她让我俯卧在客厅地毯上,把我的手重新交叉捆起来,用绳子使劲向上拉,都快拉到肩膀上了,我疼得直咧嘴,接着又用绳子把我脚腕,漆盖,大腿捆起来,再把我的小腿向大腿方向折,然后,用绳子把小腿和大腿紧紧地捆在一起,最后用绳子像捆粽子一样一道一道地把全身捆起来。要命的是,布朗太太又用绳子把我的乳房根紧紧地捆上,我的乳房就鼓出来,像两支园园的皮球。布朗太太对我说,你忍着点,是亨利太太叫我这样准备你的。说完,她用塞口球把我嘴塞住,又用黑布蒙住我的眼睛。 大约过了半小时,门铃响了,一会儿我觉得两只手把我一前一后拎出了门,放在一辆车的地上。从车的宽敞程度,我觉得可能是一辆“VAN"。车子开走了,车子开始很平稳,大约一个小时后,车子开始颠簸起来,看来汽车已经离开高速公路了。就这样在颠簸中又行使了一个小时,停了下来。我被人拎下车走了一会儿,放在潮湿的草地上。我身上的腿上的绳子被解开,眼睛上的布被取下来。我睁眼一看,前面不是一座房子,简直是一座庄园,就跟电影“蝴蝶梦”里的差不多。两个男人身穿一色黑西服,打着领结,戴着一幅白手套把我从草地上拉起来。 我被领到大门前,一个仆人按了门铃,门开了,两个女仆模样的人站在门边,只见她们嘴上塞着口球,手脚分别用银色的链铐铐着,手上的链子有五寸左右,脚上的链子有十寸。她们身上只穿了一条内裤,脚上穿着六寸根的凉鞋。 七 两个男仆人把我交给女仆后就退了出去,两个女仆松开我的嘴后,开始解我手上的绳子,由于长时间我的手一直是向上吊绑着的,等绳子解开后我的受还放不下来。一个个子高一点的女仆把我左手使劲向下一拉,我疼得唉哟叫了出来,个子矮一点的女仆比较温和,她轻轻活动我的右手,直到我的手可以自然垂下。她们把我的手在背后交叉捆好,又把多余的绳子和我的长发绑在一起,我现在如果想把手比较舒服的垂下,我就得仰面看天,如果我想看前面,就得把被捆绑的手向上拉。 我正不知道怎么办,突然我屁股上啪的挨了一皮鞭,我赶紧向前看,我绑在背后的手被我的头发向上猛地一拉,我疼得啊的叫了一声,踉踉跄跄的向前走去。我一边走一边在手臂和头的高低上找最佳平衡点。我要是看地,就得把手臂使劲向上抬,如果想让手臂舒服一点,就不得不把头向上仰。我只要走慢一点,屁股上就会挨上一皮鞭。 两个女仆押着我,穿过前厅,来到后厅。她们押我来到后厅一个小门,一个女仆拉开小门,我的天,前面是一级一级向下延深的楼梯。我知道我的麻烦来了,我想要低头看台阶就要把我的手臂拉的很高。没有办法,我只好把我的手臂使劲向上抬,以便可以看到下边的台阶。 光线越来越暗,最后我们来到一间小屋,只见房子中间放着一张床,可是弹簧床垫外的包布已经没有了,只剩下铁丝网和弹簧了。我正在想她们要干什么,高个女仆一把把我推趴在光板弹簧床垫上,我的乳房被硌的生疼。她们解开捆在我头发上的手臂,然后绑在床头架上,有分开我的双腿绑在床脚上,接着她们用绳子一道一道从上到下捆在床垫铁丝上,整个捆绑持续了整整半个小时,最后,我的身子一动也不能动的趴在铁丝网上。 我本以为她们已经捆完我了,正在庆幸尽管身子下边有点硌,可是这样的姿势我还可以忍受。这时一个女仆从后边猛拉我的头发,我的头只能使劲抬起,另一个女仆用很多小块布,一块一块往我嘴里塞,我的嘴一点一点地被撑大,当已经不能再塞了,她还用竹片撬我的嘴,继续往我嘴里添布。我的脸颊被撑得非常疼。最后我的嘴连竹片都撑不大了,她们才作罢。接着,她们把我的长发使劲向后绑床后的横杆上。我现在从上到下没有能动的地方了。 她们走了,屋里剩下我和一小盏户昏暗的灯光,我的头发拉得我的头皮很疼,我一点也睡不着觉,想想我这样一个举目无亲的弱女子,在异国他乡遭受欺凌和折磨,我的心里暗暗流泪。想想我在家乡的时候,在家像公主一样。父亲虽然是个粗人,但是在家从不打我,甚至连骂都很少听到。我很想我的父亲,他如果还活在世上,绝不会让我受一点委屈。 我就这样半睡半醒的熬着,盼着天快一点亮。可是我知道,天亮后又会有更可怕的折磨在等着我。 八 第二天,那两个女仆打开斗室的门,花了十五分钟解开我身上的绳子,又花了足足五分钟才掏出我嘴里的布块,我的嘴已经闭不上了,那个矮一点的女孩用她柔软的小手轻轻柔我的腮帮子,直到我的嘴完全闭上,我感激地看着她,后来我知道她叫雅,那个高个子女仆叫莱。 她们把我反手上了绑后,推出小屋,我低头看看我身上布满了铁丝网压的两寸见方的暗红色的网格,从女仆们的眼神就知道,她们很欣赏她们在我身上的杰作。现在我才有时间观察地下室的布局。这是一个非常大的大厅,大厅四周有大大小小十几个门,大厅里到处是铁链,皮鞭,手铐,脚镣,还有三角架,十字架,长条凳,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 她们把我押到一扇比较大的门前,莱按了一下电钮,那门就轰隆隆地开了,我看见房子中间是一座水池,有点像中国的公共澡堂的水池。雅让我坐到地下,用一副脚镣锁住我的脚,莱就用水池中间垂下来得铁钩钩住我的脚镣中间的铁环,接着按动电钮,我就被倒吊在水池中央了。这时,我觉得铁链在缓缓下降,我的头发很快就接触到水面了,我赶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的头就浸入了水里,接着我的全身也进入了水里。 不知过了多久,我快憋不住气了,我极力挣扎着想浮出水面,可是我的手被反绑着,没法划水,也没法抓东西,只能使劲扭动我的身子,好让她们知道,我受不了。这时,我被拉出水面。正当我大口换气的时候,铁链又下降了,我赶紧深深吸了一口气,就又被浸入水里。我被上上下下涮了五次,才被放到地板上。 莱去掉我的反绑和脚镣,雅开始给我穿一件无袖紧身皮坎肩,由于坎肩太小,她在高个子女仆帮助下,才系上扣子,这时,我已经被勒得直喘粗气。雅一边给我穿衣一边对我说,一会儿见了主人,主人对你说话,你一定要回答奴婢,如果有问题必须问主人话的话,一定要称-主人。但是你要受到二十皮鞭的惩罚,因为奴隶是没有权利向主人说话的。接着我被套上一对无指长袖手套,手套的胳膊肘和指尖处各有一个小铁环,莱把胳膊肘和指尖上的铁环锁使劲拉到一起锁了起来。我身上皮夹克的扣子把我向前拉,铁环又把我向后拉,别提多难受了。 这还没完,雅又给我穿了一双高筒皮靴,皮靴的跟足有五寸高,皮靴的脚腕子处八寸长的链子连在一起。这时莱拿起一根长长的皮鞭,朝我屁股上狠狠地抽了一鞭,我赶紧迈着小碎步踉踉跄跄地向楼梯口走去。为了躲开皮鞭,我拼命向前跑,可是脚腕子被铁链连着,身子也被紧紧地束缚着,再加上五寸高跟,怎么也跑不快,我的背部,屁股,大腿不断受到皮鞭的抽打,我疼极了,眼泪不断向下淌。我就这样一步一挨的挣扎到楼上。她们引我来到饭厅模样的房间,把我按在椅子上,屁股一触椅子,我疼的啊的倒抽一口冷气。雅喂我吃了一片三明治,有给我喝了一杯果汁,就把我拉倒前院。 院子里高高的木架下拴着一匹马,她们把我推到木架前面。这时我看清楚了,这不是普通的马鞍,马鞍上高耸着一个粗大的人造阴茎,那马镫不是真正的马镫,是两只铁铐。 九 看到这一副马鞍我害怕极了,转身想跑,可是身旁的两个大汉紧紧地抓住我,我拼命大叫挣扎,可是我一个弱女子怎么能逃过两个彪形大汉,很快一个人去掉我的脚镣,另一个人把我的双肘上的链子用木架上吊下来的铁钩钩住。我被很快吊得双脚离地,我只能用脚在空中乱蹬,再也跑不掉了。这时我看见不远的树底下站着一个一身黑色紧身打扮的女人,只见她头顶一只牛仔帽,右手拿着一根长鞭,鞭绳绕了几圈缠在手上,她一边象听一首动听的音乐,微笑着听者我的声嘶力竭的惨叫,一边用鞭柄轻轻敲着左手,像是打着节拍。我被两个大汉控制着对准那只人造阴茎放下去,我觉的下边撕裂地疼痛,低头一看,留了很多血,我大哭起来。这些人一点怜悯心也没有,把我的双脚锁在马鞍下的铁铐里。由于脚下没有蹬的东西,那只人造阴茎在我身体的重力下深扎越深。 我听说中国有一种非常残酷的对付女人刑罚,人说骑木驴,我今天受的就是这种刑罚,天哪,谁来救救我呀。我想我会被他们折磨死了。布朗太太她们虽然也捆我绑我,可是从来也没这样狠心地折磨我。在这遥远的古堡里,没有人会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更不会有警察光顾这里了。 这时黑衣女骑马来到我面前,接过男仆手中的缰绳,用鞭柄冲马屁股狠狠捅了一下,我的马就小跑起来,随着马一颠一颠的跑,那个东西在我身体里乱顶乱撞,难受极了。我脚下蹬不着东西,只能哭泣着,忍受着那东西在我身体里肆虐。那女人把缰绳把我的马缰放得很长,不时用她的长鞭远远抽来,她的鞭法极准,每次都是尖尖的鞭梢划过我嫩嫩的皮肤,而且鞭鞭不离我的屁股和脊背。 很快我们来到一片大湖旁边,他把我脚铐打开,扶我下了马,又打开我肘上和手上的链子,脱下我的皮坎肩,皮靴,我一丝不挂地站在她面前。她用鞭子指指地说,趴下,我不敢违抗。她很快把我四马缵蹄地捆起来,她捆人的手法干净利落,显然是经常干这个的。 捆完我,她从马上拿下一个小COOLER打开,里面是香喷喷的烤鸡和香肠,还有SALAD,我从早上到现在,又饿又渴,她也不理我,自己拿着鸡腿和果汁大吃二嚼起来。我只能被捆在她面前,眼巴巴地看着她吃。好不容易等她吃完,她站起来对我说,你把剩下的吃了,我去湖边饮饮马。说完,自顾自地牵着马走了。我赶紧蠕动着被紧紧捆这的身子向那一片食物拱去。别看就这么近,足足花了十五分钟才挪过去,到了跟前我不顾一切地像狗似的连吃带舔,把东西一扫而光。 我猛然看见一把切香肠的小刀,我突然有了逃走的想法。我挣扎着反手抓住小刀,开始割我手脚上的绳子。不知过了多久,我觉得绳子可能快断了。这时一只脚踩在我身上,那女人在我身后说,七分五十秒,不错,比我预计的快了两分十秒。我徒劳地挣扎了几下就被她又重新四马缵蹄捆好,并且离地半尺吊在树上,她拍拍我的屁股说,这回我真走了。 我被吊在树上,昏昏沉沉地睡去。。。 十 我在一阵马蹄声中惊醒,这时黑衣女把我从树上放下来,解开我的绑绳,没等我手脚上的血液循环起来,就把我紧紧地反捆在树上。我的脚腕子也被捆起来了。捆完我后,她拿起长鞭慢慢向远处踱去,当她走到离我十米开外的地方,然后冷笑着转过身来,我紧张极了,心一阵一阵收缩。可是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徒劳地在树上挣扎。 这时,她猛挥皮鞭,那皮鞭带着风的呼啸向我飞来,“嗖--啪“,一阵觉得钻心的疼痛,我的身上立刻留下一道红红的血印,还没等我从疼痛中缓过劲来,身上又挨了一鞭。我的身上出现了大红"X",接着,她不紧不慢,一鞭一鞭地向我抽来,我疼得哭喊惨叫,她一点也不在乎。她的鞭子既狠又准,慢慢地我的身上留下了整齐的红色斜线,一道一道地逐渐向下延伸,最后我的身上排满了红色的网格,就象我昨天晚上睡的那张床上的铁网。我已经没有力气哭喊了。 当她放下皮鞭时,我才松了一口气,可是没想到,她把我从树上解下来,又把我抱住树捆起来,这下我的后背完全暴露出来。在我被反绑时,当看到皮鞭抽来,我会把肌肉绷紧,这样可以减少一些疼痛,可是我现在背冲她,不知道什么时候鞭子到来,所以每一鞭抽来,我的身子都像要被撕裂一样,我的声带已经喊不出声了。我只觉得鞭锋一寸一寸地下移。 “啪----” “啪----” 我的眼前一黑,就昏死过去。。。 当我慢慢醒来时,我发现我仍然像昨天一样被捆在那张铁网床上,可是身上的鞭伤经铁网一硌疼痛无比。和今天一比,昨天晚上的睡觉简直太舒服了。我的头发还是被一根绳子绑到脚下,使我只能仰着头。 我这时又渴又饿,从中午到现在没吃没喝,在加上受刑时流了很多汗,这又增添了我的饥渴。这时我忽然发现我嘴边有一只吸管,吸管下是一小罐流食。这下好了,可是正当我要用嘴去够吸管时,我的头发被绳子狠狠地往后一揪,就差半寸就够着了。这时,我也顾不上头发被揪的疼痛,用舌头拼命去够那个吸管,最后我终于用嘴叼住了吸管。。。 第二天,和昨天一样,我被像洗猪一样,被倒吊起来洗了澡,吃了早饭,穿上紧身皮坎肩,长筒皮靴,皮靴仍然被用铁链拴着,然后被人像捆粽子似的捆成一团,扔上汽车后箱。我觉得汽车在巅簸中开了两个多小时。当我被放出来时,我看到眼前像一座小型而精美体育馆。四周是丛山峻岭,如果没人告诉,谁也不会找到这里来的。在加拿大,百分之八十的土地都是人烟罕至的,特别是接近北极的地方。 我被两个大汉押着一步一绊地向体育馆走去,快到门口时,我看到大横条幅上写着--"BDSM运动会"。我还没有看清下面的一行小字,就被一把推了进去。 眼前的情形使我倒吸一口冷气,只见一个浑身赤裸的姑娘一只左脚半蹲着地被绑在那里,她的右脚被一根绳子向后拽着,她的左手被另一根绳子向前拽着,她的右大臂和小臂折叠着紧紧捆在一起,手腕被绑在脖子旁边,手掌上被用胶带捆着一个铅球,她的姿势就像运动员即将推出铅球的一瞬间,只见她满脸都是汗水,我知道这种姿势是坚持不了很长时间的。 离她不远,另一个姑娘被悬空吊着,她的身体被向前折叠着,整个大腿和她的腰用绳子一道一道紧紧捆在一起,双手双脚的十个指/趾头被用十根细绳拉向前方,整个身体前倾,一看就知道这是跳远的腾空动作。还有一个姑娘被绳子从腰上捆着仰面朝天地吊着,她的大拇指和大脚趾被分别紧紧地捆在一起并用铅砣坠着,她整个身体成反弓型。她的腰下横着一根竹竿,这是跳高动作。还有一个单腿站在平衡木上的姑娘,她的左腿被绳子向后上方拉起,双手向左右两边拉开,整个身子像一只飞燕一样向前下方倾斜,如果不是仅过训练的话,这种姿势连五分钟都坚持不住。 再往远看,大厅里或绑或吊,十几个赤身裸体的姑娘被绑成各种体育运动项目的姿势。这些姿势,外人看非常优美,可是我知道她们都一定非常难受。 十一 当我被推进体育馆,我看到看台上人头攒动,已经挤得满满的了。看台下的前厅,有很多姑娘,有的穿衣,有的赤身裸体,但是她们身上或戴手铐,或戴脚镣,或戴手铐和脚镣,或带枷,或捆绑,总之她们都不同程度的被束缚着被人押着来来往往。她们有的兴高采烈,有的却凄凄楚楚。不过她们的相貌身材决不在我之下。 我随即被推进一间更衣室。两个男人把我全身扒得一丝不挂,然后给我胳膊上套了一双奇怪的马蹄靴(我这样叫它是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它叫什么),我的手伸进去,正好里面是手的形状,外面就像马蹄一样。我的上身被穿上印有号码的运动衣,下半身完全裸露着。这种打扮比一丝不挂还要叫人难堪。等了一会儿,外边广播说下一项是赛马,我就被推了出去。 我被带到起跑线旁边,和其他六个姑娘一样,两手撑地,双腿密密麻麻的绳子被绑在一辆玩具马车的车辕上。我只能用双手支撑整个身子,用双腿把马车拖到起跑线前。这时我才知道他们为什么给我穿马蹄靴了。我的嘴里也被勒上了口嚼。这时背后响起了口令,“Ready, Go!", 我屁股上被狠狠地抽了一马鞭,我疼得一激灵,就拼命向前爬去。 这时全场欢声雷动,加油声此起彼伏。我和六个姑娘拖着马车向前爬着。我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赤身裸体,羞得我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无奈皮鞭在身后抽着,我只能拼命爬。当我大汗淋漓地爬到终点时,居然得了第二。 我被人从马车上解下来时,几乎被人架回休息室。在被喂了一些食品喝了一些饮料后,我的嘴就被大号塞口球塞满,接着我的上身连胳膊被绳子一道一道从腰一直捆到肩膀,然后脚上套上了长筒靴。那两个男仆把我一个人捆在椅子上就出去闲逛了。这时一个拿着一个小布袋的陌生男人进了休息室,来到我面前。正当我在想他要干什么呢,他打开布袋,把袋里的尖石头,玻璃碴子倒进我的长筒靴,他一边倒一边说看你还能跑第二名吗,居然想跟我的奴隶争奖杯。我挣扎着,但我的身子被绑,嘴被死死堵着,一点办法也没有。他倒完石头玻璃后就悄悄走了。 外边广播说短跑就要开始了,两个男仆进来把我夹着向屋外走去。我使劲向他们摇头,可是他们也不知道我想干什么。我被拖到跑道前。号令枪响过后,我又被皮鞭赶着向前跑去,我想大家都有体会手臂不动向前跑是什么感觉。我的上身被紧紧捆着,靴子里的石头玻璃把我的脚硌得生疼。我踉踉跄跄地跑了一半,就跌倒了。两个男仆飞快把我拖出场外。 回到休息室,他们把我狠狠地扔在地上,用绳子把我反捆起来,我的两支胳膊在我身后几乎被捆成一根棍了。我的小腿和大腿被对折捆在一起。最后他们拎着我出了体育馆,装上汽车,开走了。。。 十二 从运动会回来,我已经疲惫不堪,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地方,两个男仆把我拎出汽车,解开我浑身上下的绳子把我往地下一放,我就瘫倒在地下。古堡的女主人气急败坏地对那两男仆说,你们俩要狠狠惩罚她,今天她表现的非常糟糕。 两个大汉粗暴地把我从地上拖起向古堡走去。我的脚疼得要命,巨大的塞口球,堵得我几乎喘不上气来。来到行刑室,他们把我的上衣使劲扯了下来。当我的长筒皮靴被脱下来时,我的两只鲜血淋漓的脚露了出来。两个男仆感到奇怪,他们把我的长筒靴向下一倒,尖利的小石头和玻璃茬子哗啦哗啦地到了一地。两人吃惊的看了半天我的脚,才有一人上去把女主人喊了下来。那女人冷冷地看了一下我的脚,说今天可以给她吃饭,但是惩罚时是不能免的,说完扭头就走了。 两个男人开始粗暴地捆绑起我来,他们把我的左手腕绑上绳子,使劲拉向右肩膀,绳子绕过肩膀到胸前,在我左胸上狠狠绕了圈,再在腰上绑了几圈,然后绑住右手,向左肩拉去。 绑好后用绳子把我吊起来,我的脚下被放了一只布满小钉子的木板,我的双腿只能半拳着待着,只要我的脚已放下就会站在那块钉板上。可是这种绻腿姿势我只坚持了十分钟就实在受不了了,当我受伤的脚一沾上钉板,一股钻心的疼痛直冲大脑。我哭叫了一声,赶紧把脚收了回来。这还没完,一个男仆用皮鞭在我胸部,腹部,阴户,和大腿上又抽了二十几鞭,才把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吊在刑房里那里走了。我的脚只能上上下下的忍受着痛苦和折磨。 雅拿来了饭菜,她把我的塞口球取下来,看看四周每人,就把钉板挪开,把我的血淋淋脚放在地下,这才给我喂饭。我看到她那美丽的大眼睛里充满了同情,我不敢对她说话,只能用眼神传递我对她的感激。当她喂完我最后一口饭,后面传来脚步声,她赶紧把木板往回推,已经来不及了。女主人狠狠地对男仆说“Prepare Her!!!"。一个男仆命令雅:“strip!!"。雅开始脱她的衣服,一直到浑身一丝不挂。男仆指指地,雅的美丽洁白的身体就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那男仆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他穿皮靴的脚冲雅一踢,雅的身子滚了半圈就趴在地上了。他用绳子把她白嫩的小脚狠狠地绑在一起,她的双手也被捆了起来,然后拎到我的脚下。男仆按动电钮把吊我的绳子升高了三尺,然后把雅横着肚皮向下吊在我脚下,又把钉板踢到她的肚子下面。我这时只能抬着脚,要不然我就会踩到她的腰上,她的肚子就会扎到下面的钉扳上。 他们真毒辣,他们是想用我再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不得不折磨雅。为了减少雅的痛苦,我使劲抬着腿,咬着牙坚持着。过了半个小时,我的小腿又酸又疼,实在坚持不住了,只好把脚放下来,当我的脚落在雅的腰上,我听到从雅紧堵的嘴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我赶紧又抬起脚。。。。 这一来夜过得特别长,我和雅都在折磨中无法入睡。我不知道还有什么苦难在等待我。我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任何亲人了,现在我就是被折磨死了,在这个世界上也没有任何人知道的。 我自幼失去母亲,但是我的童年过得很幸福,我是在父亲的百般呵护和疼爱下长大的。现在他过世了,我在国外又是非法居留,你就是有权查阅国家数据库,也不会有我的任何资料,谁还会发现我在这个世界上存在。我心里哭喊着,谁来救救我呀。。。 十三 经过一夜的折磨,终于熬到了天亮。当我被两个男仆从刑架上解下来,几乎是被拖到一架铁制椅子上。这是一张非常奇怪的椅子,椅坐很长,整条腿都可以放在上面。我一坐上去,双脚立即被咔嚓咔嚓锁进椅一端的铁环内,接着椅背上的两个半圆铁匝锁住我的脖子,我的双手被拉到椅子背后锁进铁铐里,最后,我的腰,小腿,大腿也被锁紧。 在锁我脚的铁环上面焊着一个丁字架,每个丁字架上各有五条小铁链,每条铁链上吊着一只戒指。当我的脚趾头被套上戒指向上面和左右拉开时,我才明白它们的作用。这时,我的脚被做得紧紧的,一点也动不了。一个男仆拿来两只酒精喷灯,就是冬天司机用来暖发动机的那种。只见他“砰“的一声点燃了喷灯,试了试距离,调了调火焰大小,就对着我脚心烧起来。开始,我还觉得脚心热热的,后来我的脚就被烧得越来越疼了,我开始挣扎着往回缩我的脚,可是我的脚被固定的一丁点都动不了。我只能用上身的拼命摇动来减轻脚心的疼痛。我身上的铁链哗哗作响。两个男仆就象欣赏一场精彩的演出一样,微笑着看着我在刑椅上痛苦地扭动。 大约一个小时,喷灯被挪走了,我的脚仍然灼烫疼痛。这还没完,一个男仆开始用一只竹丝毛刷在我脚心刷起来,我从来还没有这种又疼又痒的感觉。我觉得一股股异样的涌动从心底向全身涌来,一阵比一阵强烈,最后一种末名的冲击冲向我的四肢和头顶,我大叫一声,全身像被电击一样酥软下来。 当我一被从刑椅上解下来,我的细嫩脚上立刻被锁上了一付和它极不相承的重镣,我的赤裸身体也被缠上了铁链,我的双手被反铐起来用铁链连到脚镣上,这样,我浑身上下负担着五六十斤重的铁器,加上我脚上的刑伤,走起路来极其痛苦。我被拉到古堡后面的草坪上,我看到古堡女主人站在草坪中间,手里玩弄着她的长鞭。我的浑身一阵颤栗。 我被男仆推到草坪边上,我的脖子被一根长绳系在草坪中间的木桩上。女主人用长鞭远远地向我抽来,我为了躲避皮鞭,拖着几十斤重的铁镣铐拼命跑起来。可是脖子上的绳子限制着我只能围着草坪转。跑了两圈半,我终于体力不支摔倒在地下。 当我慢慢醒过来时,我发现我被捆得像肉粽子似的,我的脚腕被在后面交叉捆着和大腿绑在一起,两条小臂横着捆好与我的脚连在一起。两个男仆抬着我装进一只大木箱。一会儿,雅也被捆着抬进木箱。这时箱子被盖上了,接着,一阵儿乒乒乓乓钉箱子的声音。我的心里恐惧极了,我无法知道什么命运在等待着我。 十四 我的嘴被堵得死死的,黑暗中我听到雅那边也发出喔喔的声音,我试着向雅那边靠去,可是我被捆成这个怪样子,只能向她那边蠕动。这是我的手碰到一个软软的东西,我用手捏了捏,原来是雅的一双小脚。雅的脚趾在我手里动了动,算是对我的回答。 这时,箱子被搬动起来,我们两在箱子里东倒西歪的乱撞起来。接着哐当一声和汽车发动的声音,我就在颠簸中睡了又醒醒了又睡,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又饿又渴又冷。我想抱住身子暖和暖和,可是我的手被反绑在身后,脚被交叉捆绑,大腿无法并拢,冷风直钻我的下身。我祈祷着快点到达目的地,尽管我不知什么折磨在等待我。 又过了很长很长时间,我们的箱子终于被放到地面上。当箱盖被打开,我和雅被几个像远古时代打扮得人拎出来,重重的摔在地下。我挣扎着抬起头来看看四周,这是一座巨大的石窟,四周黑暗的石壁上点着几只火把,石窟中间的火盆喷出熊熊火焰,我的肚皮贴在冰冷潮湿的地上,远古时代打扮得人围着我们,他们毫无表情的脸在火光照耀下显得格外阴森。看到这肃杀的场景,我不禁打了一个冷战。 突然几只聚光灯大亮,我这才看清几只摄影机正对这我们拍摄呢。他们把雅关进一个铁笼子里,然后把我四肢用一个88字型的铁铐从背后铐起来,铁铐中间是一条长长的铁链一直通到天花板。随着铁链哗啦哗啦的响声,我被他们吊到了火盆的正上放。一会儿我的胸腹就被火焰燎得生疼,我只能拼命扭动身子躲避火焰。我的身子像秋千一样晃动起来。 不到五分钟,我就被烤得惨叫起来,他们就用冷水笼头向我喷一些冷水,接着再拍。我就在这座火焰山上被折磨了一个多小时。然后我和雅换了位置,雅也被用各种刑罚折磨了两三个小时。她被捆绑,正吊,倒吊,夹阴,夹乳,折磨得苦不堪言。 从此,我们每天都会被强迫拍摄各种受虐电影,有故事情节的,没情节的。我们每天都会戴着不同的刑具受着不同的刑罚。他们用我们拍的电影换来大量的金钱,而我们只能日复一日的受着折磨。 有一天,我正在拍一部被活埋的电影,我被埋得只剩头露在地面上。这时突然下起大雨,所有的人都跑回去躲雨。我浑身被绳索紧紧地捆着被埋在土里,只能在大雨中淋着。一会儿,雨水汇成小河,水慢慢地漫过我的下巴,嘴唇。我拼命向上仰着头,以免雨水漫过我的鼻子。我就这样在大雨中淋了一个多小时。 我们白天被强迫拍电影,晚上分别被这座魔窟的几个头面人物拉去,受各种各样的性虐待。我有时在想,我可能会被折磨死在这里,无声无息地死去。 十五 我们每天都会被蒙上眼睛绳捆索绑运到不同的拍摄场地拍摄,这段时间我们一直排一部长篇连续剧,戏是这样的,十八世纪中叶,美国南方的一个大牧场主豢养了大批女奴隶,他每天的主要事情就是拷打,折磨,凌辱,虐待她们。 每天白天女奴赤脚上带着脚镣,被皮鞭赶着到大麻地里干活,有些女奴支持不住烈日的暴晒,或者受不住沉重的体力劳动摔倒了,就会被一群如狼似虎打手拖到地头,剥光衣服倒吊在木架上毒打。 每天晚上打手在女奴中挑选四个供牧场主玩弄。打手们把女奴绑成各种姿势,有时还会给她们戴上不同的淫具,如震荡器之类的东西,总之在牧场主到来之前,要把她们的性欲激发到极点。 有一天我被安排女奴逃跑被抓得戏。那是一个漆黑的夜晚,我赤身裸体的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一脚高一脚低地跑着。我的右边是陡峭的悬崖,左边是深深的大河,前边是拉着摄影机和照明灯的卡车,后边是一帮打手在追。本来我是根本没有机会逃跑的,可是在昏暗的灯光下,我突然一脚踩空,还没有来得及喊一声救命,就掉进旁边的湍急的大河里。等我挣扎着从河水里浮出来时,已经冲出很远了。只见几只照明灯还在远处的河面上乱晃。我索性任河水冲着,这样比在路上跑要快很多。 尽管河水冰凉,我的心情就像出笼的小鸟一样。不知道漂了多久,这时天已经大亮了,我看见远处河面已经很宽了,估计快到河口了。晨曦中,我看见一条大船停泊在不远的岸边。我兴奋地大声呼救。。。
一口气看完 。。。。 欧盟人玩女奴 怎么水平那么差啊
他们人个子高,脑子发育不健全,所以水平差
我到觉得满爽的
好。
情节还可以!支持一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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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好文章!
够狠,我喜欢,顶!!!
好文章!坚决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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