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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终生性奴隶(下)

莫心怡被囚禁在伊甸已經進入了第四天,而苛烈的性奴調教課程也從不問斷地持續著。終於,在今天下午調教師們首次讓心怡用口服侍他們的肉棒,而第一次的奴隸口舌奉仕也順利地完成了 ,代表了心怡在性奴隸之路上又再邁進了一步。 今天晚上,包括大祭司、挪亞、彼得等人一同齊集在伊甸最秘密的所在「神之居庭」中,和伊甸的「主宰」一起進行每週的例會。 在一張放著斟滿美酒的杯子的長桌一端, 主宰正全身放鬆地安坐在舒適的大皮椅之上,祂是伊甸中最高也是最神秘的存在,除了大祭司和個別四、五個最有資歷的調教師外,其他伊甸的成員(包括約翰)都不能見衪一面。 「莫心怡的調教進度進展得還算順利,看來以父親來親手強姦她後自殺這一招,果然對她造成了致命的打擊,令我們乘虛而入地開始引導出她的性反應和服從心。而剛在今天下午也順利完成了初次的口舌奉仕。除此之外,其他各樣奉仕和性愛技巧她也上手得十分快。」 大祭司的報告令主宰滿意地點了點頭: 「做得好。那麼,何時才可以讓她正式開始接客?」 「.....比起鄺蕙彤,莫心怡的服從度始終還相差一截,而且對於向他人展露身體與及作出大膽的挑逗行為還是本能地十分抗拒,這樣的話相信她仍未可以令客人感到滿意。所以.....我想讓莫心怡明天回 學校上課。」 「不錯的建議。」主宰回答道,可是挪亞卻一臉迷惑的樣子。 「挪亞,你仍不明白嗎?」 「....小人愚魯,望主宰大人和大祭司大人提示。」 「大祭司,你便解釋一下吧。」 「是、主宰大人。對莫心怡的調教的成功與否,全繫於能否擊破她那過人的自尊心和正義感,正所謂『攻心為上』....」大祭司呷了一口紅酒後繼續道:「又有甚麼比在她所熟悉的地方、師長 和朋友面前向她進行羞辱性的調教更能摧毀她的自尊心?此其一;若果能令她在一般人心目中由英雄般的形象徹底摧毀,令所有人都唾棄、賤視她,那她除了伊甸之外,還有甚麼地方可以去?此其二。」 「大祭司說的是!」挪亞恍然大悟地道。「...可是讓她回去真的沒問題嗎?畢竟她曾有過令我教遭到挫折的歷史,若果萬一她仍未放棄反擊的話.....」 「我也有考慮過這一點,故此我已預備了三重防範。第一,是用莫正雄強姦她的影片來威脅她;第二是以她的弟弟的安危作第二重的威脅;至於第三便是我和你都同時在學校中預備,再加上鄺蕙彤的監視,相信她是插翼難飛的。.....不過,我相信我的眼光,而且挪亞你也應該看得出,她在某些調教中已能夠開始體會到箇中樂趣了!」 「的確,她現在每天都會有幾次高潮,便像我們其他女奴般,一旦嚐過只有我們的性技和藥物才能給予的極級性高潮後,簡直叫她們走她們也不願走呢!」挪亞也同意地笑著。 「對!所以我們便先預備一下調教的細節吧,明天的校園生活應該會很有趣呢!」大祭師興奮地說。 在伊甸之外的地方去調教女奴,無論如何始終還是會有一定的風險,可是風險和報酬也是成正比的,一來在神聖的名校校園中進行淫邪的調教,本身已充滿一種在其他任何地方也得不到的背德的刺激和快感,而且,大祭司也很有信心經過明天的調教後,莫心怡將會徹底的放棄她那無謂的反抗心而接受她那終生性奴的命運。 「啊!心怡,兩天沒上學了,是病倒了嗎?」 「阿清....對,是有一點不舒服.....」 「看妳還是沒甚麼精神的樣子,別太勉強自己啊!若仍末痊癒便休息多一天吧!」 「嗯,我知道的了......」 「啊,心怡早晨!很久不見了.....」 莫心怡一踏入校門,和她打招乎的同學便絡繹不絕地圍上來。回到了這間城中著名的女校百粹女中,令她百感交雜,在一天前她還絕想不到自己可以在今天回校上課。 雖然她自身陷伊甸以來已經過了四天,但由於中間夾著了週末和週日,所以她真正休學的日子便只有兩天而已。只不過,對於一直非常健康的心怡來說,請一天病假已是一年也末必有一次的事,更何況連續休假了兩天更是前所未聞。 所以到她一進入了課室,慰問她的同學便更像潮水般湧上來。 「喂,妳們靜一靜!心怡同學還未完全康復,大家不要打擾她了!」 突然傳來了一把略帶粗魯的叫聲,心怡不用望已經知道那是李華玲的聲音。 「小玲,妳又要獨佔著心怡了嗎?雖然妳是心怡同好會的副會長,但也沒權這樣做吧....」其中一些同學不滿地道。 「不要胡說!心怡是屬於大家的偶像,我又怎可以一個人獨佔她呢!」華玲兇巴巴地對其他同學說完,一轉頭面向著心怡時卻一百八十度地改換上一副「親切可人」的笑臉道:「心怡, 妳缺席那兩天的筆記我已為妳抄多了一份,妳看了之後如果有甚麼不明白的,我們放學後再找個地方『仔細研究』一下吧!」 「我....今天放學後有點事....」心怡臉有難色地道。 「是嗎?....也對,心怡妳一向也是個大忙人.....好,那妳有甚麼不明今晚便打電話問我吧。」華玲稍感失望地道。 「謝謝你,小玲」心怡略帶倦意的臉上露出了一點笑容。「說起來,小玲,剛才她們說的甚麼同好會是.....」 「沒、沒甚麼!不用介意!呵呵呵......」華玲立刻借笑掩飾地逃了開去。 同學們的友善和關懷,對心怡來說便有如一湖澄澈的清泉般滋潤著心靈,她們的純真和開朗的笑臉,終於令心怡恢沉的內心感到一線光明的照耀。 這也正是她現在最需要的東西,四天以來的非人生活, 每日接受差不多十小時的各種變態、淫猥的調教,令她身心都受到很大摧殘,所以昨天她便忍著屈辱用咀巴侍奉了調教師的陽具,並趁大祭司心情好時極力游說他讓自己回校上課。 她一定要爭取到喘息的機會,暫時離開伊甸那異乎尋常的世界,否則她可能整個人也會崩潰下來。 她也料不到大祭司竟答應得頗為爽快, 當然對方一定會給她苛刻的條件,其中最重要的一點是不容許她向任何人提及任何有關伊甸的事,否則便會對她的弟弟不利;另外,她在放學後也必須立刻離開學校,乘上來迎接她的車輛立刻回伊 甸去。 昨晚當向朱太太提及此事時,對方也很替自己高興,而且微笑著對自己說: 「.....努力吧,把握這機會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我在這裡也會祝福妳的!」 「謝謝妳,朱太太....」 對方的說話似乎另有深意,可是由伊甸的房車直接送她和蕙彤往返學校和伊甸兩地,而且蕙彤也明顯會負起監視她的責任,令她似乎仍是無機可乘。 雖然看來暫時並沒有甚麼反抗的把握, 但今天紮了一條彎彎的馬尾,外表清爽可人的心怡決定無論如何,起碼在日間也先暫時忘了那些不快事吧! 第一堂的鐘聲響了。經濟科的代課老師進入了課室。 「各位同學,由於胡雪影老師仍然失蹤,學校特別聘用了另一位較長期的代課老師。請大家歡迎駱日生老師!」 在女代課老師介紹下,另一位身裁高大挺拔,有著運動家身型的男教師步覆輕快地走進了課室。 「大家好,我姓駱,從今天起會教授大家經濟科。」 「真好,走了一個美人老師卻又來了個帥哥老師呢!」 心怡聽到坐在她旁邊的同學這樣說。的確,駱老師看起來很年輕,似乎不會超過二十五歲,不但有著明亮的雙眼和像深刻雕琢般的外表,而且還經常保持著像春日陽光般溫暖燦爛的笑容, 令人更易產生好感。 不知是否因為此緣故,似乎班中的學生們在上課時也顯得特別專心。 「......這位同學,請試一試回答這個問題。」 「是。答案是XXX」被指名的心怡立刻站起身回答。 「答得很好。.....啊,怎麼這位同學看來很有點面熟.....」 「老師你當然不會沒見過她吧!」一旁的李華玲衝口而出道。「她就是目前城中話題的神奇少女喔!全市的高中生之中沒有人比她更光采耀眼的了!」 「小玲!別胡說.....」 「啊,原來便是妳!」駱日生一愕後便恍然地道。「我也聽過有關妳的事,果然是非常出色。但是大家也不要妄自菲薄,妳們都有無限的可能性,只要努力的話,誰人也可發出光采喔!」 日生的說話令心怡不禁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不過華玲卻一臉不服地扁了扁咀。對於她這個狂熱的「偶像崇拜者」而言,心怡正是個高不可攀的人中龍鳳的存在。 在第一節課和第二節課之間,鄺蕙彤突然走到心怡的座位旁。 「小彤?有甚麼事?」 「小息時往音樂室。......這是伊甸的指令。」蕙彤以幾乎細不可聞的聲音向心怡道。 「!.......」心怡一時間吃驚得說不出話來。滿以為至少在日間可以暫時忘卻那些可怕的事,結果蕙彤竟送來了伊甸的指令。到底小息時會在音樂室發生甚麼事,心怡現在無論如何設想也想 像不到。 2. 淫辱的音樂課 「....小彤?」 小息時間,心怡依照傳話來到了音樂室。百粹女中的音樂室位於三樓的一個角落,在課室中除了桌椅之外還有一座大鋼琴,另外在其中一面牆壁前還有一個櫃子,裡面存放著各 式各樣的樂器。 沒有燈光的暗室中看來似乎空無一人。但當心怡正想轉身離開,突然從她背後無聲無息地伸出了兩隻手,用力地隔著校服一把抱住了她的胸脯。 「喔!」心怡正本能反應地想施展她的柔道絕技教訓來人,但一把高尖的男聲卻立刻在她的耳邊響起: 「不要輕舉妄動喔,小牝犬,否則便要被妳的同學發現妳最羞恥的一面啦!」 「!!.....是你?」不用轉頭看,單憑那把女性化的,有點令人毛骨聳然的男聲,心怡已可斷定來者便是伊甸的調教師之一的挪亞! 「你甚麼?是『調教師大人』才對哦,不是已在伊甸中教了妳的嗎?」 「調教師....大人....」 心怡暗暗叫苦,他們竟謹慎到親自來到學校去監視她。 他為甚麼會輕易進入校內,現在已不容心怡細想,因為此時挪亞已伸出了他那毒蛇般的舌,在她的耳朵周圍舔動著! 他慢慢從後面舔到心怡的側面,舌頭仍不放鬆地在她香嫩的臉頰、咀邊、鼻端來回舔動,那又濕又熱又臭的感覺,令心怡忍受得全身不住顫抖。 「嘻嘻,穿上了校服,回復到清純女生打扮的心怡比在伊甸時又有另一番風味呢!真、可、愛、喲!」 「不....不行!....在學校內不可以......」 「為甚麼不可以?我在讀書時已很想試試在學校內和漂亮的女同學『親近一下』呢!當年實現不到的夢想,今天便由我們的心怡小犬來為我實現了啦!」 「啊啊.....不要!」挪亞吻著她的臉同時,雙手也肆意地在她有份量的胸脯上搓揉著,令純白而燙貼的校服皺了起來。雖然是隔著布料,但她的胸脯的那種柔軟性和彈性仍是 足以令人搓得十分過癮。 「怎麼了啦?不是在伊甸時已調教了妳數天了嗎?現在怎麼又害羞得像個黃花閨女?」 的確,在伊甸時心怡全身也被她們盡情沾污過,但當穿上了校服和回到學校的一刻,她便恍惚像是由背德的異世界重新回到了正常的普通世界般,精神上也像回復了「以前那清純而無垢的自己」, 對羞恥的感覺也份外強烈,情形便像不少女人在海灘時並不介意穿三點式泳衣,但若要她們在鬧市中穿上超短迷你裙卻會感到害羞的道理一樣。 事實上這也是挪亞和大祭師等人的意料之內的事,所以他們才讓她回學校去上課,以便事半功倍地實行他們摧毀心怡所有精神防線的調教計劃。 「好,伏在鋼琴上!」 蓬! 愛撫了好一會後,挪亞又領著心怡來到了鋼琴旁邊,讓她的雙手按在琴鍵上,發出了一聲沉重的音色,上身微向前屈,令她的臂部更顯得向後突出。 「嘻嘻嘻,可愛的屁股.....」淫笑聲中的挪亞把心怡的藍白色格仔校服裙掀起至腰部以上,令一對小麥色的渾圓肉腿,和被純白內褲包著的屁股外露了出來。 挪亞把手隔著內褲在臀丘上轉了兩圈,接著便握著內褲的邊緣向下一拉,把內褲拉下到膝蓋位置為止! 「喔!.....不、不要!」 深知道在這樣的姿勢下,不但是屁股,連在中間谷底的陰唇和肛門都已曝露在後面的視線中,令心怡在羞恥之下站直了身子。 啪!「咿!」 「繼續伏下來!乖一點、否則便要再受罰哦!」挪亞用手掌「懲罰」了心怡的肉臀一下,但是,心怡的性格一向是絕不畏縮在暴力之下,她仍然動也不動的,雙眼充滿了挑戰般的眼神。 「若不肯做個小乖乖,我便叫大祭司大人懲罰一下妳可愛的弟弟好了!」 挪亞作出了打電話解手勢。在卑劣的威脅下,心怡只有像鬥敗的母雞般再次伏下來。 「嘻嘻,這才對嘛!」 看到這悍馬不情不願地屈服,一臉委屈但又無可奈何的表情,挪亞滿意地露出了嘻虐的微笑。他更把頭靠近她的胯間,鼻子更貼到雙臀間的谷底地帶。 「今朝早清潔得不錯,味道也不壞呢!」 挪亞盡情在心怡的陰脣、會陰一帶吻著、舔著,享受著絕世美少女的私處,無論顏色、氣味還是味道,都充滿了叫人慾火高脹的原素。 「既然這裡是音樂室,我們也應該玩一玩樂器才算應景,妳說對嗎?」 吻了少女裸露的下體好一會後,挪亞又在旁邊的櫃子中拿出了一支牧童笛。 「我在中學時每次看到有漂亮的女同學在吹笛子時,我的小弟弟都會『快高長大』呢!那些又甜又香的小咀微啟含住笛子的情景,真叫人受不了....所以,妳現在也快含來看看吧!」 挪亞卻並不是把笛子放入口中那一端(即扁平的一端)伸向心怡,而是用圓形的出口那一端,心怡雖然一臉困惑,但仍盡力地張大了小咀,把笛子的前端含著。 「嘻嘻,對了!當然要含這一邊才最好看!」挪亞色瞇瞇地盯著心怡的咀,只見那櫻花色的濕濡香唇張成了"O"形,白色的笛管從中插入了櫻紅的洞內,煞是惹人瑕思。 挪亞更把笛子充份推入直至心怡的喉頭,直到心怡產生了一種類似「扣喉」般的空嘔肚感,令她臉上滿是悽苦的神色,立刻張開口把笛子 連同一些混合了口涎和胃液的泡沫一起吐了出來。 「妳怎麼了?好像在伊甸時上的口舌奉仕課般去做便可以了!」 在伊甸的時候,其中一個口交課程是要女奴去用口含著各支大小、形狀不同的人造假陽具棒,去學習用口腔和舌頭等去刺激陽具的技巧。現在一經挪亞的命令,心怡便只好把那支笛子當成是性具棒那樣開始用口吸啜起來 ,並用她的丁香軟舌去舐著那冰冷的笛管。 笛管的直徑雖然並不算粗,但挪亞一直粗暴地當她的咀巴是性器般把笛子一推一拉地抽插起來,而每一次的頂進都直頂至喉頭為止,再攪動了幾下然後才抽出來。被一陣陣空嘔肚感所侵襲的心怡更加強了唾液的分泌,只見她皺著眉頭,整個臉頰也被笛子的前端頂得不斷改變著形狀,而在唇角和咀邊更不斷擠出了微帶著胃酸的唾液,化為 一絲絲透明的絲線直跌落在鋼琴的琴鍵上。 「嘸咕!.....咕.....」 但過去幾天的課程也並非白費,在對方強制的插入下,心怡也本能地努力動著舌頭去舔、也主動地吸啜著管子,希望自己的「好表現」能令對方盡快感到滿足而放過自己。本來比在以前,她可能只會隨便應付一下便算的,可是現在的她卻似乎明白了一個事實:必須盡力去做被命令的工作,令主人感到滿意才可得到較好 的對待,這是數天調教下來所造成的一項重大的改變。 「嘻嘻,含得很不錯....」挪亞果然滿意地點了點頭。「妳下面似乎也已經濕了呢,真是隻淫賤的小狗喔!」 心怡俏臉通紅,被日以繼夜地開發了四天的身體,似乎對性的一切反應也變得十分敏感,這是連日的調教,和隨著三餐混入而定時食下的媚藥和雌激素雙管齊下的結果。 從後面看去,只見她可愛的馬尾在向左右一擺一擺的,無論怎樣看都是一個清純少女的形象,又有誰會想到她原來正在做著如此淫靡的「吹笛」動作呢! 「唔.....濕度也差不多了....好!打開雙腿!」挪亞把圓管內外都已注滿唾液的笛子拔了出來,然後俯身向下,再把笛子推向高聳的粉臀中央,從微啓的陰裂一插而入! 「咿!...不要、啊喔!」 被充份潤滑的管子加上潮濕的陰道,令笛子沒遇上重大障礙之下便直頂到花心眼上! 「嘻嘻,妳下面的口也在吹笛呢,真有趣!」 「不要!.....這種過份的事....討厭哦!.....」雖然以牧童笛的粗大程度並不會造成肉體上多大痛苦,但至於精神層面方面,在平時和大家一起高興地上音樂課的地方、被平時吹奏悠揚樂章 時所用的牧童笛進行著如此淫偎的行為,卻是一種充滿背德和罪惡感的刺激。 在笛子猛力的抽插下,心怡雙腳不住顫抖發軟,若不是雙手支撐著鋼琴頂的話,恐怕已一早便整個人軟倒下來了。 「嗄....嗄喔.....啊喔.....不、不要.....不要在這裡....」 挪亞用力一推,再次把笛子的前端直壓在花心眼上,然後便用口含著笛管尾部扁平的部份開始當作飲管般吸啜起來! 「雪雪.....唔,甘甘甜甜的,小牝犬的汁液真是滋潤可口喔!」 「咿!...喔喔.....」來自挪亞的咀巴的一陣執拗的吸力,令心怡感到子官口被外力不斷向外拉扯,一種又酥又麻的快美感充斥著子宮,令她不其然地發出了甘美的呻吟。 「嘻嘻,不知道如果這樣吹笛的話,發出來的聲音會是怎麼樣的?」 吸完之後,挪亞又開始吹了起來! 嗚...嗚....... 「啊啊啊!.......」心怡感到一陣氣壓經過管子側邊的洞而吹向四週的洞壁,然後在她的洞腔內便響起了一陣帶點沉啞的牧童笛的吹奏聲。 「原來音色很不錯呢!以心怡小犬的陰道為演奏舞臺,著名女校提供的笛子為樂器的最淫亂的演奏便由我大音樂家挪亞大人表演吧!嘻嘻嘻嘻!........」 挪亞一邊吹奏著,同時手也不閒著的操縱著笛子在心怡的性器中抽插著。 現在的挪亞更比任何時候都更能全面地欣賞心怡的性器狀況:他的面距離她的陰阜不足兩寸,笛管在肉洞一進一出時,少女幼嫩的陰脣一開一合的情形完全大特寫地盡收眼底,而且鼻端不斷傳來少女下體甘酸的氣味,而笛子的每一次的抽出, 更會伴隨一些淫水像雨滴般灑在他的臉上。 嗚...嗚........嗚....... 笛子發出的音色在心怡的陰道和子宮內迴盪著,再加上抽插著的管子和濕濡的肉壁的磨擦聲,交織成這世上最淫靡背德的一首交響樂。 「啊!心怡,剛才怎麼整個小息都不見了妳的?妳去了哪裡?」 心怡一回到課室,李華玲和其他兩個「心怡同好會」的成員立刻衝上前問道,畢竟她們自命有「責任」追蹤心怡在學校內的一舉一動,以滿足廣大的同好們的要求。 若在平時心怡一定友善地回答的,可是此刻卻只見她閉口不語,只是面露尷尬之色地想立刻轉身離開。 「心怡,是身體不舒服嗎?不如我陪妳去醫療室看看....」 華玲仍「不識趣」地追問著,可是心怡卻是依然甚麼也不說,只是合起雙掌做了一個抱歉的手勢。 「心怡.....」 「小玲,別迫她了,她可不想答妳呢!」此時,在旁邊不遠處的蕙彤突然開口道。 「妳收聲,沒這回事,心怡不是這種人!妳別以己度人吧!」華玲不改一向對其他人的「巴辣」態度,先罵完蕙彤後,又再「回復」親切的語氣對心怡說:「妳說是吧,心怡!」 「....對....對不起!」 「!......」 但心怡只留下了這一句話便立刻逃也似的回到自己的座位。 她的「有口難言」其實是有原因的,剛才在音樂室中被牧童笛抽插了一輪而產生高潮,之後更被挪亞強迫口交直到他射精為止。可是射了她一口精液後,挪亞並不准許她去喝水或漱口,而是立刻命蕙彤押著她回到課室。 雖然心怡已忍著極度的嘔心而把口中的精液吞下了肚子去,但是仍有一些殘餘物留在口腔內,令她感到口中又黏又腥的,要努力忍受著隨時想要嘔吐出來的感覺,面色自然也好不到那裡去。 在接下來的課中,華玲跟本完全無心聽書,只是間中望心怡一眼,然後陷入了極度迷惘中。 (心怡.....妳究竟發生了甚麼事?一臉拒人於千里外般的樣子,完全不像妳的性格哦!....啊,裙子也有點亂了,妳不是一向很注重整齊清潔的嗎?.....還有剛才一開口.....好像有一股很古怪的氣味噗鼻而來。究竟發生了甚麼事,心怡.....) 任她如何想破腦子也想不出所以然,不過,現在的她仍然對心怡充滿信心,認定世上絕沒有任何事是可以難得到這個無敵的少女英雌的。 3. 陽光下的荒淫事 可是,在第二次小息的時間時,心怡卻又不知所踪了。 原來她又接到了蕙彤的傳話,來到了百粹女中校舍的屋頂。 本來通向屋頂的鐵門平時是一直鎖上的,可是現在卻不知被誰人打開了鎖。心怡來到了藍天白雲下的屋頂,而在那裡等著她的依然是挪亞。 「又.....又是你?你想怎樣?.....為、為甚麼你可以在校舍中隨便出入?」 「我們伊甸可沒有辦不到的事!......好,快過來我這裡,小牝犬!」 挪亞目前正站在一個看來像是用來掠衣服的架子旁,那是兩支高約兩米的直桿,在頂部以一支同樣約兩米長的橫桿連接了起來。此時挪亞正拿起了一綑長長的麻繩,直盯著心怡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 「你.....你想幹甚麼?討、討厭!」 「甚麼討厭,妳做奴隸做得有點分寸好不好?」挪亞臉色一寒地道:「是不是想我把妳和爸爸亂倫的錄影帶在校園公開播放啊?」 「不、不要!你要怎樣....便怎樣吧!」 在對方卑劣的威脅下,她除屈服之外還可以怎樣? 心怡乖乖任由挪亞脫至全裸後用繩綑綁,雙手先以「後高手小手縛法」綁在背後,然後把她整個人以「M字開腳」的姿勢,以麻繩繞過橫桿再穿過她的膝蓋以下把她吊起在約一米高處。 「.....嘻嘻,這樣莫心怡便成為了一件掠在掠衣架上的人偶啦!」 「......快、快放我下來!」 「怎樣?是想去小便了嗎?」 「你怎麼知道?」 「這不難猜得到哦!」挪亞陰笑著道:「上一次小息妳沒去洗手間,即是已差不多有半天沒小過便啦,又怎會不尿急?」 心怡一言不發,但她的面色便恍惚像在告訴挪亞他猜對了。 「衣服既然已脫下,這裡除了我又沒有其他人,所以妳可以放心尿尿啦!」 「.....我.....尿不出來.....」 「為甚麼?在伊甸也不是已經試過很多次當眾小便了嗎?妳還在害羞個甚麼勁?」 「雖.....雖然是這樣......」 雖然的確不是第一次當眾小便了,但是在露天的環境,在藍天白雲下,在神聖的百粹女中的校舍上,那份羞恥和緊張感卻遠在伊甸那密閉的異世界之上。 果然一如大祭司之前所料。此刻心怡在學校中受到嚴厲的SM調教,所受的心理壓力比在伊甸時更大。 她曝露身體被大開雙腳在屋頂上吊高,無毛的少女私處完全曝露在清新的空氣中,她的前面正向著校門,還能隱約看得見操場的大約三分之一的範圍左右。只見「百花齊放、出類拔粹」的名校百粹女中的女生們,當中有 些仍是小女孩般的初中生,也有已成長得亭亭王立的高中生,她們或三五成群地談天說地、或獨自靜靜地溫習課本、又或在好動活潑地一起跳繩或打排球,但大家都是那樣清純、那樣潔白而不染污垢。相反,心怡自己此刻卻擺出如此可恥的曝露姿勢,身體也早被淫魔禽獸們弄污得體無完膚。一想到這裡,她便深深感到一股壓倒性的屈辱和敗北感,紅紅的雙眼深深洋溢著悲哀;而膀胱雖然早已鼓脹,但卻怎也尿不出來。 「好....好冷.....」 現在正是深秋的季節,而百粹女中又是位於一個小山坡上面,所以在屋頂上被赤裸吊起的心怡,便有如掠衣服般感到陣陣寒意直襲心頭。 「快點尿完便不用再被冷風吹了喲!」 挪亞一說完,果然便有一陣冷風「呼」一聲吹過,令心怡感到連骨髓之內也像要冷得凝成冰霜一樣難受。 「?......」 「啊,怎麼在流著鼻水?真難看喔!」 正如挪亞所說,在寒風吹襲下,兩行鼻水已不知何時開始由鼻孔中流出,直跌下裸露的一雙肉峰之間! 「嗦.......嗚!」 心怡只有用力一嗦,把鼻水吸回鼻內,但那完全是治標不治本的方法,充滿了鼻腔中的鼻水,隔不了兩秒便又再開始掉下來了。 粘性非常強的鼻水,像兩條透明的絲線般,由鼻孔直連接到突出的胸脯上,其情景真是卑猥至極。 「甚麼偶像女生,若被同學看見妳這個樣子便真是醜到極點啦!」 「喔喔.......!.....你在幹甚麼?」 「呵--欠,妳這樣久也尿不出,快要悶死我了,唯有找點其他玩意吧!」 挪亞不知從那裡拿來了一捲封箱膠紙, 只見他在淫笑中,把手上的黑色封箱膠紙撕開一塊塊,再逐一黏貼在心怡的肚腹、咀巴、乳房、乳尖、陰脣、甚至是陰核之上! 「唔唔!.....」雖然看似是無意義的行為,可是頭腦清晰的心怡很快便猜到他的用意,只見她滿臉驚惶,從密封的口中不斷發出求饒的呻吟聲。 「.....貼完了,開始撕了哦!」 挪亞手一揚,以快捷加粗暴的動作把貼在她肚臍下方的一塊膠紙「嚓」地撕了下來! 「嗚唔!」這種封箱膠紙的黏力很強,所以如此大力地扯下來的結果,自然是伴隨著一陣像連皮肉也隨之撕開的痛楚!而幼嫩的腹部也立刻留下了一個方形的紅印。 「好玩嗎?還只是剛開始而已!」 挪亞陰笑著,然後把貼在乳房上端的另一塊膠紙撕下。 「嗚唔!唔唔......嗚!」 乳房上的兩塊膠布也撕下後,接著便輪到貼在乳頭上的兩塊了。只見心怡臉色鐵青,身體繃緊,臉上滿是驚惶神色,任鼻水流個不停也完全無瑕兼顧。 「哈哈.....假的!」挪亞把手放到心怡的乳頭上,作勢把膠紙撕下。但原來這次只是虛招,見到心怡的身體稍一鬆弛,他才真的再伸手一撕! 嚓! 「嗚咕!」 嚓! 「嗚嗚嗚!」 接連兩塊膠紙撕下,心怡只感到敏感的乳頭產生了兩下有如刀割般的痛楚!只見她的頭向後一拗,被束縛在半空的裸身也不斷像離開水的活魚般大力掙扎著! 「呵....乳蒂也充血突了起來了,還興奮得亂彈亂跳的,看來妳真的很喜歡這玩意哦!」 心怡不斷痛苦地搖著頭,鼻水之絲線也隨之像鐘擺般左搖右擺,那種乳頭也像被扯斷的痛楚實在可怕之極,其餘韻也到此仍未消散,令她的胸前仍像火焙般痛。 「好,現在膠紙便只剩下三塊而已,記得還剩下那三塊嗎?」 「唔唔!......」 「對了,第一塊便是這裡!」挪亞的手一撕,先把封住她咀巴的膠紙撕下。 「至於還有兩塊.....」 「唔!.....不!不要!.......」 嚓!嚓! 連續兩聲,把陰唇上和陰核上的最後兩張膠紙都強撕下來! 「哇呀呀!!!..........嗚嗚......」 充滿敏感神經的陰核產生出一下針刺般的激痛直衝大腦,令心怡險些立刻暈了過去;而在一瞬間全身也像失去了一切力量,令她的尿門一鬆,隨即當場失禁起來。少女熱暖的聖水, 呈放射線形地不斷射出來,傾流在城中名校百粹女中校舍的屋頂上。 「啊啊......」 污穢的黃色液體,沿沿不絕地繼續射出,極度的羞恥和排尿的舒暢混合成一種恍惚的感覺,令心怡張著咀低吟著,任由自己的鼻水直流入口中也無瑕理會...... 終於從「掠衣架」上被解放了又來,心怡正想穿回校服離開,卻被挪亞截住。 「隨地小便就這樣便算了嗎?至少也給我抹乾淨地下吧,模範生!」 「要.....怎樣抹?」心怡迷惑地看了看四週。「周圍也沒有布.....」 「妳究竟是不是真的優等生啊,這麼遲鈍!那邊不是有布了嗎!」挪亞不滿地叉著腰指了指旁邊的地上,上面正放著心怡剛才所換下來的校服。 「可、可是,那是我的校服.....」 「我早已預備了另一套校服給妳替換了。別在磨蹭了,快點抹,上課時間快到了!」 心怡只得輕嘆了一口氣,拿起了自己的校服,美麗的裸身輕跪在地上,開始抹擦著地上那 自己剛才排出的尿液。 聖潔的百粹女中的校服,本是校服收集狂的瑰寶,加上是神奇少女莫心怡的校服,在互聯網上相信就是五千元也有人會要,想不到現在卻成為了用來抹地,而且是抹乾尿液用的破布。 有輕微潔癖的心怡竟要這樣抹著自己的排泄物,加上一陣刺鼻的尿味直衝入鼻腔,令她眼眶通紅,連鼻子也皺著的顯出一副可憐相。 「乾的布很難抹得乾淨,必須要濕一濕才行哦!」挪亞早已預備了兩大桶水放在一旁,現在便把水拿到心怡面前。「像這樣.....」 嘩啦的一聲,他把一整桶水迎頭向心怡倒下去! 「啊呀!」不料有此一著,心怡只被淋個遍體濕透,狼狽之極! 「喔喔.....」如出水芙蓉般的心怡,只有更增添一種可憐的美態。挪亞待了一會,便又再次拿起第二桶水,今次更迎著她的正面直撥過去! 「呀!!....咳、咳!.....」 「怎麼了,我們的神奇少女?嘻嘻嘻......」 眼鼻口也入了水,令心怡嗆得不住咳嗽起來。但她一臉狼狽和可憐相,卻只是成為了挪亞取笑的目標。 心怡仍是一言不發地,濕透的身子跪在地上,用自己的校服抹著地上被水沖淡了的尿。 「怎樣?我挪亞所設計的學校生活好玩嗎?」 「........」 「一定要回答主人的問題,別忘記了妳是奴隸的身份啊!」 「呀!」說完,挪亞更大力一踢了心怡的背部一下!別看他一副女性化打扮,手腳的力量可不少,沒有防備的心怡只被他一腳踢倒在地上! 整個身體正面都被稀釋了的尿液完全濕透,令就算堅強如心怡,在用手撐起了身體之後,也再忍耐不住的任由大顆的淚珠不斷滴下在地上。 「心怡同學!....啊,妳怎麼......」 上課鈴聲響後,心怡一回到了課室,立刻惹來了班中同學一陣嘩然。 每一個人,都以異樣的眼神盯著她全身。 「沒、沒有事,只不過是因為剛才不小心弄污了校服,所以才問人借了另一套.....哈哈、是不是稍為小了點呢?....」 何止是「稍為小了點」?直接點說簡直便近乎是童裝一樣。挪亞預備了給她的這件校服,上半身窄小得很勉強才能把衣鈕扣上,只見胸脯一對大波完全把校服頂起老高,若她大力點呼吸也可能會立刻谷爆衣鈕彈出來,但更羞恥的是挪亞連胸圍也不讓心怡穿,致令胸前的兩粒蓓蕾、甚至連周圍的乳暈的形狀也完全在校服上 透現出來了! 而校裙的尺吋也是超級短小,一雙渾圓結實的小麥色美腿完全外露出來自然不在話下,而布的長度只是僅可遮著屁股的最下方,若果走動幅度稍大又或是突然有一陣強風,那至少半個屁股也會立刻露出來了! 雖然心怡以笑遮醜,但態度卻明顯非常不自然,而且任誰人問她如何弄污了校服她也顧左右而言他,沒有像平時般爽快地回答。 (心怡!妳今天究竟怎麼了?......一定是有甚麼不妥的,我一定要查出真相!) 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著這一切的李華玲,心中暗自下了決心。 4. 逃亡賭注 本市最大的一家五星級大酒店,是不少富商和達官貴人在短期暫留本市時首選的住宿場所。 然而,在這間紳士名流出入的場所的其中一間豪華套房內,現在卻正在進行著一些令一般人難以想像的事。 一個全裸的成熟美婦人,正被一些麻繩束縛著而站立在一具X字型的木架前,雙手雙腳正被綁在X字的四角。另一個非常肥胖高大的男人,正在一手搓著她三十八吋的巨乳,另一手則用其中三根手指插入了婦人的下體內淫辱著她。 美婦人看來約三十歲左右,她的臉上化了濃妝,霓虹般的眼影下襯托出一雙迷惑男人的眼睛,玫紅的唇膏表現著那吞吐火焰般的醉人紅唇的魅力。 男人的巨手搓揉下,那雙乳房雖然巨大,卻仍是不失堅挺,絕非那些鬆鬆的三流貨色可比。 而上下其手的 那男人絕不是普通的肥胖,而簡直可稱為一座肉和脂肪的大山:他那肥腫的臉頰,在走路時甚至會像啫喱般一彈一彈;他加巨大的肚皮足可容下兩個完整的西瓜。 而他那三根手指的粗度便比一般成年男人的拳頭更大,所以在插進了那婦人的下體後,令她恍如重溫產子的痛苦般,痛的大汗淋漓、豔麗的面容也扭曲起來。 「喔....啊啊!....」 「嘿嘿....出來了!」 那男人在搓揉著的一雙巨乳,更在峰頂處接上了一條吸管,婦人在之前曾被強制注射了令乳腺發達的藥物,所以現在便被搓揉得不斷噴出奶白的母乳,再經過管子輸送到到不遠處的餐桌上的某種「容器」內。 「喔喔....安爺,好、好辛苦.....」 不知是指上面還是下面,抑或上下都是,只見婦人以痛苦的聲音道道。 「好,我便先去喝杯奶,待會再回來繼續整治妳!」 那被婦人稱為「安爺」的大胖子遂放開了手,拖著大山般的身形,緩緩地走向餐桌的所在。 「呵呵.....我的小暖奶器,妳好嗎?」 安爺露出極其淫猥的笑容向著餐桌上的東西說著。 「喔喔.....」 餐桌上的物件發出了一陣嬌嫩的呻吟聲,原來那竟然是另一個女人!....不,看她的身形似乎還只是個小女孩!只見她梳了兩條可愛的孖辮子,臉頰塗上了鮮紅的胭脂,而身上則穿上了洋 風的西式連身裙,裝扮成一副迎合變態性癖者喜好的洋娃娃般模樣躺在桌子上,裙子被拉高至露出了肚臍,雙腳則被天井吊下的兩根麻繩綁著吊起成「V」字形,而剛才由那婦人乳房上套著的管子,竟一直通到她的下體,更插進了那小巧的肉洞之內! 安爺把管子拔了出來,然後把她的雙腳解開了麻繩緩緩放下來,再用手一拉把她的股間拉到了桌邊,然後便把血盤大口湊近她的陰戶,大力地啜吸著灌進了小女孩那末熟的陰道內的母乳! 「.....好喝!母親的鮮奶,再混和了女兒的小肉洞內的芳香和調味後,竟會是這麼香甜,相信喝了的話一定會有延年益壽之效呢!」安爺狂氣滿面地,繼續大力啜吸著女孩的洞壁,誓要把每一滴汁液都吸乾為止。 「啊啊.....」那女孩看來雖不過十二、三歲,但在男人猛力吸啜著陰部下,竟也發出了類似成熟女人般的甘美的喘息! 「喔喔、小敏....」另一邊X字架上的婦人憂心地道。「安爺,求求你大發善心,我自己無論怎樣也好,請你對女兒手下留情!」 婦人和女孩原來便是伊甸的奴隸母女朱太太和小敏。至於今天她們的主人安爺,卻是伊甸的大客戶之一,業務遍及東南亞的華僑大商人安玉山。而除了明裡的正當生意外,他也在暗裡有一班手下做著毒品的出入口和販賣,可說是個在黑、白兩道中都有一定地位的人物。 他每月大約只有三、四天會逗留本市,而每次都例必會光顧伊甸,去發洩一下自己的變態慾望。而今次他更不惜付多一倍價錢,去享用伊甸最新推出的「母女套餐」。 「嘻嘻.....」安玉山倒並不算是戀童癖,但是他卻很享受虐待母女的其中一方時,另一方所流露出的擔憂和切膚之痛。看到朱大大的憂色,他的手指反而更刻意放到小女孩無毛的恥丘上輕輕磨擦著。 「不、不要!安爺....」朱太太見狀立刻驚叫起來,若安爺像剛才般用幾隻手指插入小敏的陰道,縱是在伊甸時已經過不少訓練的陰道相信仍會立刻爆裂的。 「請、請慈悲!....」 「呵呵,可是這變態的小娃倒似乎是很享受的樣子呢!」 便如安玉山所言,在他的手指不斷刺激小敏那小如米粒的陰核下,她的喘息明顯漸漸增大,而未熟的陰道也微微溢出了蜜液,這完全是伊甸那變態的調教課程,加上用針藥催谷她的性官能更快成熟的結果。 安爺終於把足有平均男人陽具般粗的食指套入了小敏的陰道前端,只令她立刻以幼嫩的聲線發出了一聲痛叫。而身為母親的朱太太也像被插入的是自己般眉頭緊皺。女兒那嬌嫩的身體被安爺插裂的不祥之兆,令朱太太整個人如墜冰窖。 「安爺!我忍不住了.....我很想要安爺的巨物!而且只有我才可令安爺你滿意,那乳臭未乾的孩子又算得了甚麼!」 朱太太一邊嬌聲叫著,同時把不像已生過孩子般纖幼的小蠻腰在X字架的交點前方大力扭動起來。 她也和其他女奴一樣在伊甸中受到很多訓練,知道甚麼動作和姿態最能挑引起男人的慾情。像現在她雖然手腳都被束縛,但小蠻腰仍扭得像沒有骨骼支撐般的柔軟,胸前的巨乳隨著她的動作大幅地左擺右跳,激起一浪浪的眩目乳波直接地刺激著男人的視覺神經。 (媽媽.....)雖然明知這是她母親的「計劃」中的一項,但小敏仍然對媽媽那充滿性的挑引力的動作和說話感到既害羞但又佩服。 「來吧...安爺,來試一試『真正的女人』的滋味吧!」 朱太太想轉移他注意力的行動似乎生效了,只見安玉山放開了小敏,再次移動肥大的身軀,來到了跳著淫舞的朱太太的面前。 啪! 「嗚呀!」有如大葵扇般的大掌一巴打下,令朱太太半邊臉頰立刻完全腫了起來! 「臭婊子,我要插誰便插誰,妳有任何異議的餘地嗎?」 本來,經過徹底調教的伊甸奴隸在這種情形下一定只有立刻認錯和懇求饒怒,可是今天的朱太太卻一反常態,不但仍不住口,反而更以不屑般的眼神和恥笑的語氣道: 「明白了,安爺你的寶貝一定是屬於較細小的類型,所以才想要窄小一點的陰道吧!」 「!!......」 試問有多少人能夠以這種口調和安玉山說話?而且對方更是一個卑賤的奴隸娼婦!安玉山立時氣得肥大的面孔像個紅色的氣球,同時再次把右手高高的舉起。 他雙眼兇光暴射,這一掌打下去可能會令朱大大的門牙也會被打脫。 可是,他卻已經沒機會打下這一掌了。 只聽見「砰」的一聲,安玉山整個恐龍般的身體突然向前扑倒在地上,其碰撞力便有如地震一般強烈。 在他原來站立的地方後面,卻見到滿臉怯生生的小敏,她的雙手正捧著酒店房間中一支金屬製的衣帽架。 「小敏,幹得好!」小敏立刻把她的母親釋放下來,同時朱太太也對愛女的勇敢大加讚賞和安慰。自己先儘量分散對方的注意力,再加上預計對方不會對看起來十分溫順、柔弱的小敏有多大的警戒心,這便是朱太太和小敏事先所約定好的策略。 金屬製的架子向後腦全力一擊,應該足以令這大胖子暈倒好一陣子吧。可是逃亡之路卻並不是這樣輕易。因為此時,在房門外已傳出了一陣急速的拍門聲。 「安爺!剛才我聽到一聲巨大的聲響,請問裡面是否發生了甚麼事?....請答答我、安爺!!」 朱太太知道外面的人正是安爺的保標。作為黑、白兩道中的活躍份子,安玉山每次外出都會有一個身手不凡的保標貼身保護。但當然,在他正在享受淫慾的大餐時,保標便要暫時在房門外守候了。 「安爺,你怎麼了?.....喂,侍應,快幫我開一開這間房的門,裡面的客人可能出事了!.....」 「媽媽....怎、怎麼辦?」 小敏一臉驚恐的小羊般的表情,以顫抖的聲音問朱太太。 的確,這裡是酒店的頂樓,唯一的出口之外則有安玉山的保標,除非是懂得飛,否則她們又有甚麼可以逃出險境之法? 身為跨國的大商家,而生意更橫跨黑白兩道的安玉山的保標,自然在身手、反應和集中力各方面都有一定的水準。就算是在厚厚的房門之外,一直全神貫注的留意著周遭情況的他還是聽到了在房內發出了一下不尋常的巨響。 「安爺,你怎麼了?.....喂,侍應,快幫我開一開這道門,裡面的客人可能出事了!.....」 酒店的高級套房房門是用上了堅固的精鋼鎖,若沒有鑰匙的話單靠一己之力是絕對沒有可能打得開。所以保標一瞟到不遠處的走廊上有一個酒店的侍應生正在走過,便立刻上前截住了他。 「先生,對不起,後備鑰匙要到樓下的經理室才有.....」 「我守在這裡,你現在立刻去取!便告訴經理,是xxxx室的客人可能出了事,快一點!」 「是、是!」雖然不知道這間房中的是甚麼人,但能夠入住城中最高級的酒店的其中一間最豪華的套房的人,不用問也知道絕非等閒之輩。侍應立刻快步向電梯大堂走去。 「.....怎麼這麼久......」 保標不耐煩地兜著圈。其實那侍應只是離開了三、四分鐘,但對他來說卻像等了半小時之久。 但正在 這時,房門卻突然「咔」地打開了。 保標立刻伸手入懷中,隨時預備拔槍,應付可能是黑道敵人的襲擊。可是門一打開,卻只見剛才的一對娼妓母女,那個母親已穿回了衣服,並且拿著一把生果刀,架在坐在地上似乎 已沒有了知覺的安玉山的頸上。 「別輕舉妄動!否則安爺便會立刻沒命!」朱太太以平生最兇的表情語氣說道。「.....小敏,妳先走,一出到酒店外立刻去報警!」 「媽媽,那妳呢?」 「....我還要用這安爺作擋箭牌先拖延一會,快一點!」 「可、可是....這太危險了!媽媽,要走的話我們一起走!」 「小敏,聽話一點、快走!」朱太太焦急地道。她早已置自己的生死於道外,唯一的願望便是要讓女兒逃出生天。 「嘿嘿,妳們誰也走不了!」那保標一臉輕鬆地,開始緩緩走向前。 「你快停步!」朱太太立刻嚷道。「安爺的脖子變成怎樣也沒所謂了嗎?」 「...妳想把我的勃子變成怎樣呢?」 「!?」話一說完,一條巨臂立刻硬生生把朱太太壓倒在地上,同時她持刀的手更被快捷而不留情地扭往身後,發出一聲可怕的脫臼聲!「啊呀!!」 「嘿嘿嘿....妳實在太少看我了.....」 只見本來「應該」是已經昏迷了的安爺,現在卻一邊壓制住朱太太一邊在咧嘴大笑著。 的確朱太太是太小看他了,雖然是一個如此擁腫的大胖子,但安玉山畢竟是縱橫黑、白兩道的人物,又怎會如此輕易被她那種粗糙的策略所騙倒? 事實上在小敏暗算他之前一刻,他已經由朱太的眼神和語氣中警覺到有甚麼不妥,所以便只是避重就輕地在中招前的一剎向前伏,小敏在把衣帽架敲向他時本身便已在極度驚慌和緊張的狀態,所以事實上只是擦過了他後腦的一擊,小敏卻 誤以為是已經結結實實地擊中了他。 更加上在之後二人並沒有把安玉山的身體綑綁好(一來房間中也沒有可供綑綁用的繩索),於是便造成安玉山能輕易地反擊成功。 「....嘻嘻,我剛剛致電給伊甸的主宰大人,他說十分抱歉自己的奴隸竟作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行為,還說我可以任意處罰妳們,甚至把妳們斬開去餵狗也沒問題呢!」 安爺放下了電話,向兩個逃走不遂的奴隸咧咀露出了殘忍的陰笑。 事實上,兇殘的報復一早已經開始了,只見朱太太母女現在都已全身赤裸,手腳也被緊緊的反綁在身後,母女倆白哲美麗的皮膚上,都已佈滿了數不清的鞭痕。 安玉山隨手再執起了皮鞭,然後向軟癱在地上的小敏的胸前大力抽下! 啪嚓! 「嗚呀呀!」 一條紫黑色像蚯蚓般突起的鞭痕立刻顯現在小敏的乳房上,令她痛得魂飛魄散。這樣的毫不留手的毒打已經持續了不知多久,可憐小敏已被打得奄奄一息,伏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 「不要打她了!求求你、安爺,一切也是我的主意,小敏她是無辜的啊!」 同是傷痕累累的朱太太,伏在地上像蠶虫般爬向安玉山的腳旁,淚流滿面的哀求著。 「妳死開!」安玉山大力一踢,踢得朱太太悶哼一聲飛了開去。「說到底也是這死女孩捧起鐵架來扑我的,怎能讓她脫得了罪?」 「嗚嗚嗚....我不敢了!.....我以後也不敢了哦!.....所以,不要打了!!」 小敏像一個被殘暴父母虐打的小童般,哭得眼淚鼻涕直流,拼命地在求饒。 「妳已經不小了啦,做錯事可不能只是道過歉便算了事哦!」 啪嚓! 「呀吔!死了!.....」再打一鞭,痛得小敏在地上滾來滾去。而除了鞭責外,細看她的下體,竟被強制插入了一支空酒樽的樽頸。 而另一邊的朱太太,被插入下體的更是一個汽水罐的罐身!可是她已不理自己怎樣了,因為女兒的痛苦才是她最大的痛苦!她見到安爺又再舉起了鞭,心想這樣下去小敏被活生生打死也不出奇!當下連忙連滾帶 爬的再回到了安玉山身邊,然後把自己的身體覆蓋在小敏之上。 「安爺請給犬女慈悲!我們誓必一生為奴為婢以供效勞!」 「不聽話的奴隸要來幹甚麼?....妳還是在賴死不走嗎?」安爺的臉依然冷如堅冰。若以為這小小的母愛能感動這個惡魔,那便真是天真得過份了。 「就算是死,也請讓我們一起死!」 「對,我也要和媽媽在一起!」 「呵呵,我可沒想過要殺死妳們.....」安玉山突然想到一個好主意。「不過妳們母子情深真叫人感動哦!.....好吧,我便如妳們所願讓妳們永遠也在一起吧!」 「?......」 安玉山拿出一隻他自己帶來的、裡面存放有很多用來虐責女人的用具的一個大皮箱,在裡面搜尋了一會後拿出了兩件物件出來:那是一支用來鏠衣用的針,和一卷魚絲。 朱太兩母女看著安玉山細心地把魚絲穿過了針頭的小孔,同時內心都泛起了極度不祥之兆。 「開始了,呵呵....」只見安玉山滿臉嗜虐的獰笑,同時抓住了朱太太豐盈的左乳。 「....!...啊呀!!」 朱太太一聲淒慘的悲叫,只見安玉山竟把手上的針在朱太的乳蒂的一邊刺入去,然後穿過了整粒乳蒂由另一邊抽出來! 「不要!!」鮮血立時染紅了細針和後面接著的魚絲。但安爺仍毫不理會的,再把針拉到另一方的小敏胸前,然後照樣把針穿過她的乳頭! 「哇呀!!媽媽呀!!....」小敏的乳頭可比她母親的更細嫩得多了,只見泛著冰冷銀光的針完全地穿過了小女孩那像小豆粒般大小,顏色是新鮮的粉紅色的乳蒂,兩行鮮血立即流下了胸脯和小腹,同時幼女的口中也發出了 了淒厲的慘叫。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天理不容的血腥殘虐行為施予在無罪而可憐的倆母女身上,安玉山竟發出了帶著狂意的可怕笑容。 「我們真的錯了,求你慈悲吧!安爺!」朱太太後悔了,她怎麼惹怒了這隻冷血的野獸? 針和魚絲穿過了朱太的左邊乳頭和小敏的右乳頭後,接下來便輪到了朱太的右乳、最後是小敏的左乳。當 穿線告一段落後,安玉山又把魚絲的兩端都打了一個大結,然後才滿意地欣賞自己的「成果」。 兩個奴隸母女,互相交疊的擁在一起。 在相互的乳房之間,被一條染成血色的魚絲所貫連在一起。而二人的胸脯也留下了血蹟斑斑,身體也因為害怕、恐怖和痛苦而蒼白得全無血色。 完成了這件世間最泠血的人體藝術品後,安玉山發出了滿意和興奮的笑聲。 2. 淫色的體育課 回到百粹女中。在午飯後中四甲班將會上體育課,所以在全班學生齊集後,便由班長帶領下往一樓列隊走去。 被迫穿上超窄超短的校服,心怡此刻的超性感、甚至可說是淫賤的穿著,在這校風清純健康的百粹女中之內可說是太「突出」了,所以一路上所有人的視線都全集中了在她身上。 在下著樓梯時,剛好碰見新來的駱日生老師正迎面而來的往上走。 「駱老師午安!」 「你們好!......莫心怡同學,怎麼妳的校服?.....」駱日生銳利的眼光直盯在心怡身上,眼神中既驚訝,卻又有點看得眼定定,畢竟以心怡的肉體的質素,在如此曝露的打扮下,就是和尚也不禁要望多兩眼吧! 「對、對不起,有點事.....」 心怡尷尬地說了一句,便立刻加快腳步和年輕的男教師擦身而過。 「!.....」 駱日生回頭一看,只見急速下著樓梯的心怡,胸前的肉乳不住隨著梯級彈跳,而裙裾也微微擺動,似乎更露出了一點臀部最下方的位置..... 在女更衣室中,絕大部份女生也在開放的空間中換衣服,心怡平時也不會例外,可是今天她卻獨自一個人關上門在厠格中更衣,令同學們全都在議論紛紛。 而心怡這樣做也是迫不得已的,她除了上半身沒穿胸圍,下身也被強迫穿了一條極其淫偎的"T-back"內褲,這條紫色的厘士內褲,中間只靠一條窄窄的布條覆蓋著陰唇中央、會陰以至排泄口等地帶,兩個臀丘則完全無布遮掩,這樣 淫賤的裝扮,她無論怎樣也沒有勇氣在熟絡的同學們前面顯露出來。 終於換完了衣服,心怡才打開了門出來。 「心怡,妳.....」 「大家還等甚麼?快出去吧,遲了的話老師可要責罵了喔!」心怡向同學們輕鬆地笑了笑。 心怡明朗的笑容,清爽可愛的馬尾,加上健康的肢體、活潑跳脫的性格,一向便和運動服非常配合。而在 脫下了剛才那件羞恥的「童裝」校服後,她的心情也稍為安定了下來,而且她也知道同學們對自己的擔心,當下立刻抖擻精神,和同學們有說有笑地走出更衣室。 「心怡,妳真的沒有事了嗎?」華玲走近她旁邊俏俏地問。 「我有甚麼事?」心怡抿著咀提起手,做出了一個健美選手般的姿勢。「完全OK,狀態良好!」 看到心怡回復了一向那自信洋溢的表情,華玲立時放心了下來。(是我太多心了嗎?說得也對,心怡她可是我們百粹的...不,是全市的英雄偶像,又有甚麼事會難得到她?) 「心怡,見到妳『把甚麼也一個人撑了下來』,真是令人佩服呢!」鄺蕙彤此時也走近心怡旁邊,語有深意地笑著說。 「小彤妳也不比我差,是真的!」心怡也笑著回答。 (甚麼啊,這兩個人怎麼今天盡在說著些令人聽不明的話.....)華玲在心中納悶地想。 體育課首先是熱身運動和跑圈,一馬當先領頭跑的自然是田徑隊的主將莫心怡,只見她健康的肌膚上閃著青春的汗水的光輝,頭後的馬尾在可愛地擺動,而發育良好的酥胸也在有活力地一跳一跳的。 李華玲也赫然跟在不遠之後的第三位。學術成績一向都接近全班尾列的她,只有體育一項是較為標青的。短髮、身裁高大而長得亭亭玉立的她,姣好的俏臉上略帶著英氣 ,盡量不想被她的偶像心怡拋離得太遠。至於孱弱的千金小姐鄺蕙彤,則自然遠遠墜後在最尾一列。 熱身之後,體育老師宣佈道:「今天玩的是體操,有誰願幫手把倉庫中的跳箱和地塾拿出來?」 有幾個女生立刻舉手,心怡也是其中一個。 「心怡同學,剛才訓導主任在找妳找得很急,不如妳先去找一找她吧!」 心怡一愕。難道是因為自己剛才的校服裙?但無論怎樣,她也只有先去找訓導主任解釋一下了。 「羅主任?」 心怡進了訓導主任的房間,裡面卻似乎空無一人,令心怡大感不懈。這時,房間的門突然「啪」的一聲關上。心怡回頭一看,只見眼前的竟然是 伊甸的調教師之首 -- 大祭司! 「是、是你!....」心怡像見到惡鬼般苦著臉叫道。「怎麼連你也來了學校?」 「見到主人時是這種態度的嗎?」大祭司雖在罵著,但臉上卻掛著笑意,而且眼睛不斷盯著她的身體。「嘿,妳果然和運動裝配合得很喔!」 他一邊舔著咀唇一邊細意欣賞那被白色棉質上衣和深藍色短褲包裹著的,火熱而帶健康的性感的少女身體。 「你有甚麼貴幹?主人.....」心怡有點誠惶誠恐地道。由今早以來一直受到各種調教已令她深深感受到伊甸的手段的可怕。 而更重要的是,她明白到自己能否平安無事的繼續過她的校園生活,完全操縱在對方手上,也因此令她間接承認了對方居於優勢的地位。 「呵呵,因為不見我的可愛小牝犬一天便如隔三秋,令我忍不住而有『需要』哦!」大祭司一邊淫笑,一邊坐在訓導主任的椅上,然後拉下褲子掏出了他那朝天挺立的陽棒。 「喔喔,怎麼又要做這種事.....」心怡一臉無奈地道。 「嘿嘿,誰叫妳天生便一副引誘人犯罪的臉孔和身體?別磨蹭了,否則有人來找妳便不好了!」 「啊啊.....」心怡只有乖乖跪下,預備作出口舌奉仕。她並沒多作反抗,一來是因為不想被外人撞破。二來,在經過一天下來的校內調教,意識中似乎已接受了現實,尤其 在早上時已替挪亞做過了一次口舌奉仕,現在第二次再做自然便比第一次易接受。 大祭司把心怡的上衣掀高,令她露出了沒有戴乳罩的豐胸,跟著更在一雙乳頭上夾上了由一條細鍊連著的兩隻夾子,接著便把鍊子輕輕一拉,命令道:「開始吧!」 「咿!」從乳頭傳來了一陣拉扯的痛楚,令心怡本能地悲鳴一聲,便開始了把頭伏在大祭司胯間,伸出舌頭服侍著他的肉棒。 數天的訓練下來,心怡對口舌奉仕已掌握到一定的技巧,只見她先由咀中流出了大量口涎,再用舌頭均勻地把涎沫塗在大祭司的棒竿和袋子上,令他整個胯間都反映出淫靡的光澤。 大祭司欣賞著眼前的美少女,只見她皺著眉頭,情感豐富的瞳孔中泛著悲哀的潤澤,但她的這種不願和抗拒的表情卻只有成為嘻虐者們產生興奮的調味料。享受著由絕世美少女的粉紅嫩舌所傳來的香軟、濕濡的觸感,大祭司的肉棒迅即脹得更高更硬。 為求盡快完成而回去上體育課,心怡全心全意地盡其所學去服侍著對方的肉棒。然而她又怎麼知道,現在竟有一個不速之客正透過房門邊開了一個小小的門鏠在看著這一個情景! 那人赫然便是李華玲,作為心怡同好會的骨幹她自命有「責任」去追蹤心怡的一舉一動,於是便趁老師不覺而悄悄地溜了來訓導主任室前偷看,怎知竟看到了一幕令她一生難忘的場面。 穿著百粹的運動服的美少女,上衣拉起得接近肩膊高,沒有穿乳罩的酥胸完全坦露,更跪在地上用手小心地捧著、伸出舌頭細心地舔遍一個成年男人那血管怒突的巨物,此情此景發生在擁有最優良傳統和校風的女校中,是何等震憾的事! 「喔!......」華玲在震驚下不其然張口欲叫,但咀巴立刻被一隻白得通透的玉掌掩住了。 「靜靜地看,別聲張!否則便沒好戲看了!」原來鄺蕙彤在不知何時也悄悄地來到她的旁邊。 (這究竟是甚麼一回事!.....) 其實這是甚麼事華玲心中也清楚,畢竟她也絕非一個小乖乖,在一年前已經獻出了初夜給一個鄰居的帥哥,亦從雜誌、電影得知甚麼叫「口交」......可是,這種事竟由她心目中善與美化身的偶像、百粹的傳奇女英雄做出來,對她的震憾實在強得無以復加! 「.....啊,想不到心怡她也很有一手,看那舌頭動得多麼靈巧熟練!」蕙彤在華玲的耳邊,像小惡魔般低語著。 在房中,心怡仔細地舔完對方的竿子和袋子後,現正集中把櫻色的嫩舌舌尖頂在男人的馬眼上鑽動著,她從伊甸的訓練中知道這是最能令男人慾火焚身的做法。 「好,含進去吧!」大祭司說完,也把手上拉著的鍊子大力一上下擺,波狀的晃動傳到心怡乳尖,令她悲鳴一聲,像得到了命令般,努力張大小咀把對方的肉棒整根吞下。 「啊,那麼大的巨柱也整支吞下了,厲害!.....看她的胸!竟然夾著兩個夾子在尖端,想不到心怡原來喜歡這種玩意呢!」 (難道....今天早上嗅到的氣味真的是.....) 對於蕙彤加鹽加醋的描述,華玲似乎已無心細聽了。現在她的內心已完全被極度的震驚所支配,由今天早上至現在為止心怡那些令人懷疑的舉動,又再一次逐一在腦海中浮現了起來。 已經不想再看下去,可是眼睛卻無論如何也移不開去;在房間中的大祭司現在已站起了身,動著腰開始把陽物在心怡咀中抽插起來,同時右手也不忘間中拉扯一下連向她的兩隻乳夾中間的那條細鍊。 「啊,那人在拉著夾子,心怡她瞇著眼像很享受似的,看來她還真是變態呢!」 到底心怡比刻的表情算不算是享受便真是見仁見智。不過,至少她沒有作出激烈反抗,這點便是最令華玲失望的事。 大祭司當心怡的口腔像陰道般進行著活塞運動,感受著絕世美少女口腔內的黏膜的溫暖和酥入骨子裡的感覺。而視覺上也同樣有一番享受,看著心怡被強勁的抽插下眼眶通紅,吞下巨棒的櫻色的小咀張成極限,而唾液和陽具的前列腺分泌液的混合物也不斷在口腔中溢出。 心怡嚐試真正的口交還是昨天起的事,而且之前所試的還算較為軟性的,不像現在大祭司般每一次衝刺都好像要把天賦的巨棒衝插入她食道般的強猛。 「咕.....啊呀!.....咔嗄.....」一陣劇烈的嘔吐感令心怡終於忍不住猛地後抑,把陽具從口中吐了出來,隨即在大力地喘著氣,大量口涎更像黏液般由下顎聚成一線地流下至胸脯間。 「幹甚麼!差不多已到高潮了,竟然吐了我的東西出來?」 「主人,請放過我.....」聽到心怡向對方的稱呼,令華玲又是大吃一驚。 「不行!做到半途怎可以停下來!」大祭司大力一拉手上的鍊,令心怡感到乳頭像要被扯裂般痛,不得不再次乖乖張開口。 大祭司再把陽具插入她口中,而今次更用手捉住她的頭,令她再也不能逃得掉。 而抽插的幅度也比剛才更為增強,每一次插入都直入至盡頭為止,然後捉著她的頭令她的口鼻也埋在自己的胯間,維持這狀態直到聽到心怡發出近乎窒息般的聲音才又再緩緩把陽具拉出。 這樣濃郁的口交心怡完全未有試過,空嘔吐感不斷發生,令胃液不斷湧上口腔,痛苦得她雙眼也反白。而作為觀眾的華玲更是看得心頭亂跳,她完全無法想像那如此長的巨棒是如何能容入少女的咀內,而每一次完全插入後更維特了五秒以上才又緩緩拉出來,而這時心怡的咀角也例必溢出一堆唾液和胃液的混合物。 只見大祭司雄叫聲中再大力抽動了幾下,然後便再把肉棒深入她口腔深處。 「咕.....咕嘸!.....」 「啊!射出來了!」蕙彤「興奮」地道。 但在爆發之後,大祭司仍然把肉棒留在心怡口中,然後用手再搓了兩下,令大量的奶白色的精液完全灌滿心怡口中。 把自己的濃精流進神奇少女莫心怡的五臟,應該是任何男人至福的希望吧? 可是,他卻又隨即喝道: 「含在口中不准吞下去!否則便把妳剝光後踢出操場示眾!」 無法違抗他的命令,心怡只有拚命強忍著嘔心的腥臭感,把她最討厭的男人的陽精暫時留在口腔中。 「!!....」 「啊,竟然真的含在口中沒有吞下去,男人的東西真是那麼好味嗎?」蕙彤語帶諷刺地說著。可是,華玲似乎已經甚麼也聽不到了。現在她的腦中,便好像心怡口中所含住的精液般,變得混濁一片。 「好了,把精液吐在這東西內。」 大祭師拿出了一個螢光綠色、上面還有花紋的避孕套擺在心怡的咀前。 巴不得盡快擺脫嘔心的感覺,心怡連忙小咀一張,把口中混和了唾液的精液吐出來,混成泡沫狀的液體向下流入張開的避孕套中。 「很好.....辛苦嗎,但習慣下來後便不會再覺得辛苦的了。」大祭師陰笑著,但隨即又要進行另一條毒計:「把褲子脫下吧。」 「還....還有甚麼事,主、主人?」 心怡只想盡快離開這裡,因為若再多留的話同學們必會起疑,如若被她們撞破的話便不妙了。 可是,大祭司卻仍好整以瑕地道:「喝了主人的東西後抹抹咀便走了嗎?至少也要讓主人樂多一會吧,對不對!」 「可、可是若還不快點出去,便可能會被人發現....」 「能不能快點回去便看妳是否合作了。」大祭司滿臉奸笑地從腰包間拿出了一些物件來。「至少用了這些東西才回去吧!」 心怡看到挪亞手上的東西立刻臉色一變:「不!....現在,不可以.....」 「死牝犬究竟甚麼時候才學懂服從心為何物?」大祭司帶著怒意道:「還有,妳那些無聊的自尊心便快點拋棄吧,奴隸是不須要那種東西的!」 「可是......喔喔!」心怡仍是面露難色,因為大祭司將要做的,是她最害怕最抗拒的凌辱手段之一。但她也知道今天對方是不達目的誓不擺休的。所以,她便只有幽幽地嘆了一口氣,然後遵照他的吩咐去做。 3. 英雄傳說幻滅 看完了心怡的口交場面直至大祭司射精後,華玲和蕙彤便轉身離開了訓導主任室,所以她們並沒有看到心怡把精液吐進避孕套和之後的情形。 「真是知人口面不知心,想不到模範生的心怡的真面目竟是這樣的,實在太出人意料....華玲同學,妳說對不對?」 華玲對蕙彤的發問毫無反應,現在的她便好像一具行屍走肉一樣,雖然是在行走著,但卻恍惚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鄺蕙彤、李華玲,妳們剛才去了哪裡?」 「老師,華玲同學她不大舒服,我剛才陪她去醫療室塗了藥油....」 「是嗎?....李華玲妳的臉色看來真是很差,坐下來休息一下吧!」 華玲緩緩找了個位子坐下,看著其他同學們進行體操練習,但她的思緒卻仍然飄盪在遠方。 (剛才的事,究竟是夢還是......) (心怡妳不是學生會副會長和風紀委員嗎?不是協助警方戰勝了惡黨的模範市民嗎?不是城中傳媒都在讚美的大英雄嗎?剛才那些不知恥和變態之極的行為,怎可能會發生在妳身上?) (沒可能,我不信!我不信如此可怕的情景是真的!....妳是故意的,對不對?剛才那個是潛入學校的壞人,妳假意服從他而令他鬆懈,然後狠狠用柔道教訓他一頓....) (對了,一定是這樣的!作為妳最忠實的支持者,我竟然曾經懷疑妳的人格,我實在太過份了!) 正在獨自妄想著的華玲,被一陣呼叫聲引回現實。 「看,是心怡!」 「心怡,妳回來了,剛才妳去了那裡?」心怡一回來,同學們立刻七咀八舌地追問。 「只是訓導主任有點少事找我,沒、沒甚麼要緊的。」 「原來這樣,心怡是學生會副會長,所以訓導主任一定有些事找她幫手去做了,對不對?」 「...對了,就是這樣!.....」 心怡努力地裝出甚麼事也沒有的樣子。而細看她的衣服已經整理好,從外表看來也完全看不出剛才曾經發生了甚麼事。 可是,她的笑容明顯有點僵硬,而表情也不像一貫的她那樣明朗,反而隱隱蓋上了一層陰霾,這點是所有熟悉她的同學都或多或少感覺得到的。 「心怡,妳回來得正是時候!」蕙彤也立刻像很興奮地道:「我們剛好在預備玩妳最擅長的平衡木喔!妳快快來向我們示範一下吧!」 在體操項目中,一般中學程度的女生最感困難的便是平衡木,因為在那條窄窄的木條上要站穩已不容易,何況還要來回移動和做出其他翻跳動作呢! 而全班之中便只有運動神經和平衡力特佳的心怡一個,可以較順暢地在木上移動,甚至還能做出小跳步這類極難的動作。因此在每次體操課時,同學甚至連老師都會要求心怡表演一下她在平衡木上的姿采。 「但、但是.....」不過今天的心怡卻對蕙彤的提議露出很為難的表情,心中也在想著如何去作出捥拒。 「怎麼了,難道心怡同學今天也不舒服嗎?」老師疑惑地問。 「怎會!剛才熱身跑步時不是還一馬當先由頭帶到尾嗎!」蕙彤立刻接口道。「難道是剛才在見訓導主任時發生了甚麼『不尋常』的事?」 「不、沒這回事.....但.....」心怡猶豫著道。 「妳不說大家又怎會知是甚麼事!難道妳不想向我們示範,怕我們向妳偷師?」 蕙彤今天似乎格外多說話,看來她一向的害羞心竟已在伊甸的「猛藥」之下減低了不少! 「不,心怡怎會是這種人!」李華玲此時立刻排眾而前地道。「心怡,便證明給這個瘋語連篇的瘋婦看看妳的清白!」 「甚麼?妳說誰是瘋婦?」 聽到華玲侮辱的痛罵,蕙彤也立刻面色一沉。心怡連忙站到互相「對峙」著的二人中間。「好了,我便上平衡木做一遍便是,大家別爭吵了。」 站在又高又窄的平衡木上,一點也難不到心怡 -- 至少在平時是這樣的。 但在今天,她「上木」的姿勢卻明顯地很不自然,而且在上到橫木之後,心怡竟對接下來將要做的動作產生了懼意。而且除了懼意之外,還有另一種要命的感覺.... (肚子內.....好辛苦!) 原來剛才在訓導主任室內,大祭師竟然用小型的球型浣腸劑灌入了心怡的肛門內內! 她 已經不是第一次被浣腸了,而且今次浣腸的份量也不算很大,本來若能靜靜地努力忍耐的話,或許可以忍到體育課完結,那時便可以回女更衣室解決了。 可是,若果要作大動作的運動的話..... 「心怡,怎麼還不開始?難道妳今天真的有問題嗎?」 蕙彤在下面摧促著。 「心怡別聽她胡說,便來個精采的表演去塞住她的那張臭咀吧!」 華玲也不甘示弱地道。 (我不可以認輸!) 心怡咬了咬牙,開始跨步而出。 「好快!」「不愧是心怡!在木上走便好像在地面上走一般輕鬆!」 立刻,四周傳來了同學們讚嘆的聲音,心怡在得到了鼓勵後,信心更強和移動得更快,更開始作出了一下小跳步。 「好!」「好啊,心怡!」讚嘆之聲不絕,當中尤以華玲叫得最大聲。 「!!...」 突然,肚子內一陣激痛的絞動,令心怡渾身一震,然後腳下更踏了個空! 看來剛才灌入腸子的是高濃度的特效浣腸液,所以 肚痛的感覺不來則已,一來則猛烈無比,令心怡完全失去了平衡,眼看便要整個人跌撞在木條之上! 「啊啊!」在場中的人驚叫中,心怡勉力伸手一撐木條的表面,整個人把身一橫的,跌在旁邊的地塾上,避過重傷的厄運。 「嗚咿!」但屁股著地的心怡,一陣震盪由肉臀直傳入肛門、直腸,令菊蕾的括約肌一鬆,立時便流了少許糞液出來! 「心怡!妳沒事吧?......咦,這氣味.....」 糞便的臭味加上浣腸液特異的氣味衝斥在心怡的身體周圍,令包括李華玲在內的一眾圍上心怡身旁的女生都大感疑惑。 「我....我沒事.....」心怡拼命把肛門再次收緊,可是一經放鬆的菊蕾抵抗力便變得脆弱得多,令現在她的肛門仍然處在「一觸即發」的狀態。 「啊!那是剛才妳掉下來時從妳的褲袋中跌出來的!」這時,蕙彤突然伸手指著心怡所坐位置的旁邊。 「心怡,我幫妳拾回它.....」一向討好心怡不甘後人的華玲連忙伸手拾起地上的物件。「!!」 「這....是甚麼?.....」旁邊幾個女生驚叫道。心怡一看之下,立時整個人有如被點了穴般,表情完全凝結下來。 華玲手中的,是一個用完的球形浣腸用泵子,另外更有一個外表極是淫猥的螢光綠色的套子,裡面更似乎藏著一些液體! 原來剛才大祭師脫下心怡的褲子為她注射浣腸液時,乘她不注意便把這些東西放入了她的褲袋之內! 「原來心怡妳有便秘嗎?可是也不用在學校中用這種東西吧!」蕙彤語帶嘲弄、挖苦地道。「不過這綠色的、外面更有突紋的套子又是甚麼?讓我看看....」 她打開了套子的結,把裡面的東西放出來。 「嗚!好臭!這是甚麼?.....」 大部份女生都疑惑地道,但當中也有幾個已經有過「經驗」的女生,露出既驚且怒的表情。 「這是....精液!」華玲突然開口道。 「不....不是的!...這個、這個....」心怡結結巴巴地道,但就是冰雪聰明的她一時之間也想不出任何籍口。而且心一急,肛門便自顧不瑕了。一些啡色的混濁液體,已開始出現在心怡坐著的正下方! 「心怡....同學!那、那是!....」 「唉呀....臭死了!...妳、妳竟然!.....」 圍在旁邊的、本來幾乎全都對心怡既欣賞又敬重的同學,此刻卻全都發出了驚訝和厭惡交集的聲音。來自四周的鄙視的視線,更像箭矢般射得心怡千瘡百孔。 一陣從未有過的巨大的羞恥感覺,更令她恨不得想立刻鑽入地底去躲避。 「對、對不起!」 進入慌亂狀態的心怡立時彈起來,睜著淚眼伸手推開面前的同學直奔開去,而在她走過的地上,則留下了一條啡色的、散發著異臭的軌跡。 「.....呵呵,這樣的話心怡妳在這裡便再沒有容身之所了,妳便只有乖乖的留在伊甸繼續過妳的奴隸生活了吧!」 在不遠處,手中拿著長距離攝影機的大祭司,口邊露出了勝利、滿足的笑容。 李華玲一向是一個很平凡的人。 既不像莫心怡般學業、運動和課外活動各方面都得意,也不像鄺蕙彤般生在大富之家和言行舉止都自然散發著千金小姐的高貴氣質。她的家庭只是中產階級,父母搏命上班賺錢養家,而華玲自己也是拼了命溫習才能「勉強」升上了名校百粹的高中部。 外表方面,短髮的她尚算高佻和五官姣好,但卻絕對不是像心怡或蕙彤那種令人驚為天人的美少女。 絕大部份年青人心中都有他/她們自己所喜歡的偶像, 但是華玲在她到的朋友們一看見那些年青俊俏的男歌手便尖叫卻大表不解,她自己雖也有喜歡的歌星,卻不像同學們那種迷戀的程度。 (真是膚淺啊,那些只靠副臉孔而五音不全的偶像歌手到底有甚麼值得著迷?.....啊--啊,到底甚麼時候才會有真正值得我也如此著迷的偶像出現?) 這樣的等待在不久之前才終於結束了,在警方瓦解伊甸回歸教會一役之後,華玲才醒覺到原來最值得她去熱愛的偶像便近在眼前。 一向沒迷上過偶像的華玲找到了值得崇拜的偶像後,她的狂熱程度像壓抑了很久般強力地爆發出來,不但立刻和其他幾個同學成立了「心怡同好會」,更無論有任何活動都親力親為,事事站在第一線 去宣傳和籌辦。 有如完美女神般的偶像正好和自己同班,令華玲倍感到自豪;而每次和她談天,又或只是望望她熱情明朗的笑臉,已令華玲本身也像突然增添了不少勇氣和喜樂般。 可是....... 心怡完美女神的形象今天被徹底粉碎。自己一直狂熱地在崇拜仰慕的人,竟是一個淫亂而卑猥的盪娃。而且更是以精液和糞便污染了這所名校的萬惡不赦的人。 愛的反面便是恨。愛的時候用情越深,恨的時候便更加深惡痛絕。 (莫心怡....妳騙我!妳騙得我好慘好慘,令我一直便像個傻子般被妳騙得團團轉!.....) 一直以來付出的感情、心血,到底是為了甚麼?是在為誰辛苦為誰忙? (我饒不了妳.....妳這婊子,我要揭穿妳的假面!)她在心中暗地下了決心。 4. 告別校園時 「.......」 在下課的時間, 平時一定熱烈地和心怡打招乎和說再見的同學,今天卻都像陌生人般一言不發,有些甚至一見她便欲轉身離開,令心怡大感疑惑不解。 「阿清,到底是甚麼事,告訴我吧!」 「妳.....妳自己去學生會的佈告板看看便會知道的了....再、再見!」阿清一說完,便立刻逃也似的走開了。 心怡滿面狐疑地走往佈告板的所在,那是位於學生會室門外對出的一列牆壁,上面掛有各個學校屬會和學生會的佈告板。現在只見有一大群女生正圍了在佈告板前面不知道在看甚麼。 「啊!莫、莫心怡來了!」「快走吧!....」 一見到心怡正往這邊來,圍觀佈告板的學生竟立刻像見鬼般一哄而散! 「她們.....到底怎麼了?」對於一向人緣極好和百粹上下無人不喜歡的心怡來說,這實在是很不可思議的事。心怡臉上的疑惑更甚,連忙走到佈告板面前定睛細看。 「!!.......」 一看之下,心怡臉上的表情立刻僵硬下來。 「究竟是甚麼呢,讓我看看.....」不知在甚麼時候,鄺蕙彤已站到心怡的身旁,更慢慢讀出佈告板上的字。「....心怡同好會震憾性特報:百粹的人氣偶像大揭秘,英雄面具之下竟是靠漂亮樣子勾引男人的浪女淫娃,更是喜歡被人虐待的被虐狂....」 「不要說.....」 「還有照片呢,這不是和大祭司大人口交時的照片嗎?還有這張似乎是在被灌腸....」 「不要說!.....」 「還有這張開腳吊高的照片、用繩綁住胸脯的照片....還有這不是在音樂室中嗎,竟和挪亞大人.....真誇張呢!只可惜重要部位全都打了馬賽克,否則我想還會更震憾.....」 「不要再說了!」心怡漲紅了臉,以可怕的聲音大叫起來。「這是妳做的嗎?小彤!」 「怎會呢!」相對於心怡的激動,蕙彤卻輕鬆地面帶笑意。「妳看不到嗎,是那個甚麼心怡同好會貼的啊!」 「....是小玲?可是,她怎會有這些照片?.....」 怎樣也好,在學校的公眾地方中被人貼出這些照片,對心怡來說實在是一記可怕的重擊。 雖然重要部位全都打了格,但照片中的人和正在做著的事卻完全令人可以一目了然。而被那些熟絡的、純潔的同學們看到她如此不堪的情形,簡直像一刀割裂心怡的自尊心似的。 心怡臉頰燙熱得如在發燒,心臟像敲鐘般狂跳,腦海中一片混亂甚麼也想不出來,極度的羞恥和屈辱,像風暴般完全捲起了她。 「......」 終於,心怡像癡呆般一言不發地離開了現場。 蕙彤也隨即離去,但她卻沒留意不知在甚麼時候,經濟科代課老師駱日生正也站在她後面看著佈告板的內容,而且眼神看來似乎對此事頗為在意的樣子。 放學後,本來答應了大祭司要立刻回去伊甸的心怡卻仍遲遲未走,獨自一個人倚在操場則的欄杆上在發呆。 在平時,百忙的她獨自一個人悠閒地站在校園中是極之罕見的,而且一向人緣極好的她,今天站了這樣久也沒有同學過來和她攀談,同樣是難得一見的情景。 (平時在學校中經常忙得一秒也靜不下來,竟從沒有發覺百粹女中的環境、校舍是如此幽美呢!) 心怡一邊游目四顧一邊在心中想著。 (可是....當終於發現到時,卻已到了要和它告別的時候了。) 雖然,考慮到她一向以來的功績,校方並未為今天發生的事作出太大追究,只是在多番查問而她又堅決不說出避孕套的來歷下,遞奪了她學生會副會長一職。 可是,如此越軌、不道德的事情發生了,極盡恥辱照片也被公開,心怡很明白自己已不可能再若無其事地繼續上學,因為所有老師、同學日後都只會以異常的態度去對待她。 所以,她遲遲仍不捨得離去。因為今日一別,可能便後會無期。 也因此,她非常努力地用眼去看,用心去記下校園內的一草一木、一牆一瓦,操場上每一個同學那純真的笑臉、無垢的面容。 無止境的黑暗生活即將開始。但在那之前,她要確保自己不會忘記了光明、忘記了希望。 「.....不甘心就此離開吧,莫心怡同學。」 心怡側頭一望,只見代課老師駱日生正站在她的旁邊。 「.....沒有這回事,你想太多了,老師。」 「妳的表情已經出賣了妳,其實妳並不需要任何事也由自己一個人扛下來的,而且沒有人能夠一個人便解決所有事。老師、同學都是妳的好幫手....便是剛來的我,也很願意幫妳解決困難。」 日生說得溫柔而真誠,心怡也心中一動,可是猶豫了一會後結果仍是搖了搖頭: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總有些事是只有自己才可以解決,其他人是幫不上忙的....」 「例如是伊甸的事?」 「!!.....」完全出乎意料的話,心怡立刻震驚得向旁彈開了一步。 「看來我猜對了。」 「你也是伊旬的人?」心怡立刻警覺地說。 「不是的,我只是有聽聞過他們的事而已。原來妳竟遇上了如此大的麻煩...」日生也大感棘手的道。「可是妳一定不會甘心就此屈服的對不對?他們雖然組織龐大,但也未到可完全為所欲為的地步,如果是討厭的話,為甚麼不作出反抗?」 心怡仍是半信半疑的樣子,畢竟伊甸是一個極秘的組織,除了他們自己本身和他們的客人外,其他一般市民根本是沒甚麼可能會「聽聞」過他們的事的。若果這駱老師是伊甸派來測試她是否服從的話,那自己若真的表現出反抗心會否等於自投羅網? 駱日生卻似乎也明白她猶豫的理由,他誠懇、真摯地道:「請妳一定要相信老師,我絕不是他們的人,我只是非常不願看見一個像妳般光輝燦爛、而且未來也肯定是一片幸福光明的少女,墜入那種可怕的不幸深淵。只要妳今天一回到那黑暗世界,便可能終生再見不到正常世界的陽光了。這樣妳也甘心嗎?」 心怡自己也知道他的說話是對的,因為她已打算不再上學了,那麼只要待會一回到伊甸,便肯定會徹底和正常世界隔絕,終日被困在那裡繼續接受各種可怕的奴隸訓練,而在對方的巢窟中要反抗的機會實是近乎零。 所以,今天可以說是她最後一個能作出反擊的機會,這機會若一錯失,她知道自己必會後悔終生。所以縱是對這老師的真正身份仍未能釋懷,她卻仍是只有把希望交托給他。 「你可以幫助我嗎,老師?」 5. 莫心怡反擊 II 在學校附近不遠處,一輛全黑色、全部車窗都裝上了單面玻璃的神秘房車正停泊在路邊。 車中的大祭司正悠閒地看著報紙。雖然已經下課了一段時間仍未見心怡前來,可是大祭師卻仍沒覺得有甚麼須要擔心。 (我把那些淫猥的照片交給那叫李華玲的學生去在學校中張貼出來, 莫心怡看到之後究竟會有甚麼反應呢?我想她自己也知道,以後在學校已經再沒有立足之地了吧!所以現在一定仍在眷戀著而不捨得走吧。) 一邊想著,大祭師對自己的推理力滿意地笑了出來,甚至在輕鬆地吹著口哨。在自己的精心部署之下,只花了短短幾天便已令心怡產生了巨大的變化,本來是如此疾惡如仇、對變態的SM性行為更痛恨至極的英雄少女,現在卻已明顯對他們這班「大惡人」產生了怯意,甚至 肯親口去服侍他們的陽具,而在調教時亦曾多次產生了高潮的反應。 而今天在學校的調教也是由大祭師親手策劃,目的一方面是借這個環境進一步打擊、削弱心怡的自尊心,另外也令她親身體認自己已經再無資格回到正常世界的事實。結果,從他和挪亞觀察所知,今天的調教應已成功地達到了之前 所定下的兩個目標。 作為一個調教師,再沒有任何事比起把一個高傲倔強的剛烈美女調教成馴服的性奴隸更加滿足的事了。尤其只用短短數天便令比任何野馬更兇悍的莫心怡墜落,這實在是足以自豪的事。 (回到了伊甸,便要向她教授更高級的性技巧和令她習慣去進行一些更加可恥的行為,例如飲尿、吃冀甚麼的.....如無意外應該可以趕得及在伊甸三週年慶時,推出這個由城中人氣偶像所轉化成的、伊甸史上最高質素的美少女奴隸,那時伊甸的生意便會如火箭狂升,我也應該能 更進一步擠身至四星級調教師之列呢!呵呵呵......) 大祭師一邊愉快地想著,同時也沒忘記留意車窗外,等待著他自傲的「伊甸皇牌貨品」。 不久,果然見到莫心怡正緩緩走過來,迫窄的校服強調著魅力曲線,隨風輕擺的超短裙更是惹人犯罪。 她走到了房車後座的車門旁時停了一停,於是大祭師便在車中按掣打開了後座車門。可是心怡並沒有坐上車,而是一臉痛苦頹喪地走到前座車門旁邊。 「怎麼了?」 大祭師打開了車窗道。只見心怡用手按著肚子,做出了一個痛苦的表情。 「肚痛嗎,剛才應該甚麼也浣了出來的了,又怎會仍有東西留在肚內?難到是....姨媽到?」 「不是的,是因....因為我....」 心怡越說越低聲,大祭師也要全神貫注才可聽得到她的話。 突然,他的後頸傳來了一下猛烈的碰擊!神經集中的地方受到重擊,迅即令他感到天旋地轉,立刻眼前一黑、暈倒了在車箱內! 襲擊來自他的後方,這時後座上赫然坐著一個男人 -- 駱日生! 原來他乘心怡吸引了大祭師的注意力後,便悄悄由打開了的後門竄入了車箱中,然後舉起手刀向大祭師作出突擊! 說起來似乎容易,但他這一招必須一擊即中,不能讓大祭司有任何反擊餘地;而看他剛才出手的快、狠、準,似乎日生本身也有一定的徒手搏擊的底子。 心怡立刻走進車箱然後關門,也到了此時她才放心肯定日生似乎真的是站在她的一邊的。畢竟上次被好朋友所出賣後,令心怡深深明白「防人之心不可無」的道理。 並沒有犯下和朱太太母女同樣的錯誤, 二人用早已預備好的麻繩,夾手夾腳先把大祭師綑好。 (咦,怎麼他用繩綑縛的手法好純熟,好像.....伊甸的那些調教師....) 心怡心中閃過一絲疑惑,不過很快便認為自己只是太過多疑而已。 綁好了大祭師後,便由駱日生開車絕塵而去。 「首先要去妳家接回妳的弟弟,對嗎?」 心怡點了點頭,剛才已和駱日生說過,自己有個弟弟可能會被伊甸拿來作為人質,所以當務之急是先要接走他,再由日生安排二人往一個秘密的地方暫避。 在車程中,心怡多次欲致電男朋友麥志宏告訴她自己的情況,可是電話卻一直接不通。 (他去了那裡呢?....)幾天失蹤以來,似乎志宏也沒報警找尋自己,令她很是疑惑。 之後,她又致電給鄺蕙彤的母親。在隻身潛入伊甸教會一役前,鄺太太便曾和她喝茶並懇求她幫忙查探女兒的事(見第四章),那時她也留下了自己的電話給心怡,令心怡在查明蕙彤的事後可以隨時聯絡她。 「喂喂,是鄺太太嗎?我是莫心怡!」 心怡始終對救助好友蕙彤出魔掌仍未死心。對方縱是多次的傷害、玩弄自己,但一種強烈的直覺卻一直在告訴她,蕙彤其實還沒有完全失去自我而成為伊甸的性奴。只是因為經歷了太多的不幸,超出了她的精神負荷而令她一時間怨天尤人起來,但心怡深信她的本質絕對不壞, 故無論如何也想盡力嚐試救她。 但老實說,心怡自己現在也是自顧不瑕,更惶論救人了,也因此她才聯絡鄺太太,希望借她和丈夫在上流社會的影響力能找出救助蕙彤的辦法。 「竟有這樣過份的事!那甚麼伊甸的人簡直太猖狂了!」鄺太太聽到心怡的話後立刻憤然道。「妳放心,我們鄺家人面夠廣,我和丈夫就算翻轉了整個市也一定會找出伊甸所在和救回蕙彤的!.....真是不知 應該怎樣報答妳了,不如妳也快來我處避一避如何?」 「不用了,現在我先去接回弟弟,之後便會去我的一個老師的朋友家暫避。不想令妳在操心小彤外再添麻煩了。」 「真是個好孩子,愛女有妳這個朋友實在是三生有幸...」鄺太太感動地道。「那好吧,妳自己小心了,一到了安全地方便要立刻通知我喔!」 「明白了,再見!」 心怡一放下電話不久,後座上便傳來了一陣呻吟聲,只見大祭師正緩緩睜開了雙眼。 一時之間他還一臉愕然的,像完全不知道正在發生甚麼事;但在兩秒後,他便完全記起了在受襲前的事,同時加上現在自己全身受綑縛的情形,已足以令他明白大概是甚麼一回事了。 「醒來了嗎,『調教師大人』!」心怡諷刺地道。 「妳...妳這賤女奴竟然敢算計我!」大祭師滿臉脹紅地道。「還有你,你又是甚麼人?」他轉頭向正在駕車的駱日生道。可是,日生卻沒有回答。 「妳明明已在和我做愛時欲仙欲死的了,以我的經驗,那高潮絕不是裝出來的....」 「的確那是真的。」心怡俏臉一紅道。「可是,你是用藥的吧?而且你若以為一時的肉慾歡愉便可令我失去本性,忘記了你害死我爸的仇,殘害我身心的恨,你便也太看扁了我了!」 「但妳和妳爸亂倫的片子,不怕我們公開給全市看嗎?」 「當然,那片子一旦公開會令我痛苦到極點,也會令爹哋聲名受損。但是,若能擊倒萬惡的魔淫集團伊甸,我和爹哋兩個人的小小名譽又算得上甚麼呢?我想在泉下的爹哋也一定會讚成的!」 自信的光輝再一次在心怡臉上閃耀。她確信只要能戰勝伊甸,爹哋也會同意她的犧牲。 大祭司鐵青著臉。 「.....妳便殺了我為妳爹哋報仇吧!」 「我不會這樣做,作為高級督察的女兒,我絕不會用私刑來懲罰罪犯,況且要報仇的人並不止我一個,因為妳害了的人也絕不只得我一個。」 心怡以成熟、深思熟慮的語氣道。 「首先我要暫時用你作為人質去預防伊甸其他人作出任何輕舉妄動。在接回小宇之後,便會把你交給警方去接受法律的制裁,而且也要由你口中探出伊甸的所在和幕後的「主宰」的身份, 讓警方可以完全瓦解你們這個集團,令所有的女奴也能得救!」 大祭司立時臉如死灰,他終於發覺,自己竟如此徹底地栽倒在這個他一直以為調教得很順利的性奴少女手上,而且不但是他,甚至是整個伊甸也有可能因為她這次的反擊而陷入破滅的險境。 身為跨國的大商家,而生意更橫跨黑白兩道的安玉山的保標,自然在身手、反應和集中力各方面都有一定的水準。就算是在厚厚的房門之外,一直全神貫注的留意著周遭情況的他還是聽到了在房內發出了一下不尋常的巨響。 「安爺,你怎麼了?.....喂,侍應,快幫我開一開這道門,裡面的客人可能出事了!.....」 酒店的高級套房房門是用上了堅固的精鋼鎖,若沒有鑰匙的話單靠一己之力是絕對沒有可能打得開。所以保標一瞟到不遠處的走廊上有一個酒店的侍應生正在走過,便立刻上前截住了他。 「先生,對不起,後備鑰匙要到樓下的經理室才有.....」 「我守在這裡,你現在立刻去取!便告訴經理,是xxxx室的客人可能出了事,快一點!」 「是、是!」雖然不知道這間房中的是甚麼人,但能夠入住城中最高級的酒店的其中一間最豪華的套房的人,不用問也知道絕非等閒之輩。侍應立刻快步向電梯大堂走去。 「.....怎麼這麼久......」 保標不耐煩地兜著圈。其實那侍應只是離開了三、四分鐘,但對他來說卻像等了半小時之久。 但正在 這時,房門卻突然「咔」地打開了。 保標立刻伸手入懷中,隨時預備拔槍,應付可能是黑道敵人的襲擊。可是門一打開,卻只見剛才的一對娼妓母女,那個母親已穿回了衣服,並且拿著一把生果刀,架在坐在地上似乎 已沒有了知覺的安玉山的頸上。 「別輕舉妄動!否則安爺便會立刻沒命!」朱太太以平生最兇的表情語氣說道。「.....小敏,妳先走,一出到酒店外立刻去報警!」 「媽媽,那妳呢?」 「....我還要用這安爺作擋箭牌先拖延一會,快一點!」 「可、可是....這太危險了!媽媽,要走的話我們一起走!」 「小敏,聽話一點、快走!」朱太太焦急地道。她早已置自己的生死於道外,唯一的願望便是要讓女兒逃出生天。 「嘿嘿,妳們誰也走不了!」那保標一臉輕鬆地,開始緩緩走向前。 「你快停步!」朱太太立刻嚷道。「安爺的脖子變成怎樣也沒所謂了嗎?」 「...妳想把我的勃子變成怎樣呢?」 「!?」話一說完,一條巨臂立刻硬生生把朱太太壓倒在地上,同時她持刀的手更被快捷而不留情地扭往身後,發出一聲可怕的脫臼聲!「啊呀!!」 「嘿嘿嘿....妳實在太少看我了.....」 只見本來「應該」是已經昏迷了的安爺,現在卻一邊壓制住朱太太一邊在咧嘴大笑著。 的確朱太太是太小看他了,雖然是一個如此擁腫的大胖子,但安玉山畢竟是縱橫黑、白兩道的人物,又怎會如此輕易被她那種粗糙的策略所騙倒? 事實上在小敏暗算他之前一刻,他已經由朱太的眼神和語氣中警覺到有甚麼不妥,所以便只是避重就輕地在中招前的一剎向前伏,小敏在把衣帽架敲向他時本身便已在極度驚慌和緊張的狀態,所以事實上只是擦過了他後腦的一擊,小敏卻 誤以為是已經結結實實地擊中了他。 更加上在之後二人並沒有把安玉山的身體綑綁好(一來房間中也沒有可供綑綁用的繩索),於是便造成安玉山能輕易地反擊成功。 「....嘻嘻,我剛剛致電給伊甸的主宰大人,他說十分抱歉自己的奴隸竟作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行為,還說我可以任意處罰妳們,甚至把妳們斬開去餵狗也沒問題呢!」 安爺放下了電話,向兩個逃走不遂的奴隸咧咀露出了殘忍的陰笑。 事實上,兇殘的報復一早已經開始了,只見朱太太母女現在都已全身赤裸,手腳也被緊緊的反綁在身後,母女倆白哲美麗的皮膚上,都已佈滿了數不清的鞭痕。 安玉山隨手再執起了皮鞭,然後向軟癱在地上的小敏的胸前大力抽下! 啪嚓! 「嗚呀呀!」 一條紫黑色像蚯蚓般突起的鞭痕立刻顯現在小敏的乳房上,令她痛得魂飛魄散。這樣的毫不留手的毒打已經持續了不知多久,可憐小敏已被打得奄奄一息,伏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 「不要打她了!求求你、安爺,一切也是我的主意,小敏她是無辜的啊!」 同是傷痕累累的朱太太,伏在地上像蠶虫般爬向安玉山的腳旁,淚流滿面的哀求著。 「妳死開!」安玉山大力一踢,踢得朱太太悶哼一聲飛了開去。「說到底也是這死女孩捧起鐵架來扑我的,怎能讓她脫得了罪?」 「嗚嗚嗚....我不敢了!.....我以後也不敢了哦!.....所以,不要打了!!」 小敏像一個被殘暴父母虐打的小童般,哭得眼淚鼻涕直流,拼命地在求饒。 「妳已經不小了啦,做錯事可不能只是道過歉便算了事哦!」 啪嚓! 「呀吔!死了!.....」再打一鞭,痛得小敏在地上滾來滾去。而除了鞭責外,細看她的下體,竟被強制插入了一支空酒樽的樽頸。 而另一邊的朱太太,被插入下體的更是一個汽水罐的罐身!可是她已不理自己怎樣了,因為女兒的痛苦才是她最大的痛苦!她見到安爺又再舉起了鞭,心想這樣下去小敏被活生生打死也不出奇!當下連忙連滾帶 爬的再回到了安玉山身邊,然後把自己的身體覆蓋在小敏之上。 「安爺請給犬女慈悲!我們誓必一生為奴為婢以供效勞!」 「不聽話的奴隸要來幹甚麼?....妳還是在賴死不走嗎?」安爺的臉依然冷如堅冰。若以為這小小的母愛能感動這個惡魔,那便真是天真得過份了。 「就算是死,也請讓我們一起死!」 「對,我也要和媽媽在一起!」 「呵呵,我可沒想過要殺死妳們.....」安玉山突然想到一個好主意。「不過妳們母子情深真叫人感動哦!.....好吧,我便如妳們所願讓妳們永遠也在一起吧!」 「?......」 安玉山拿出一隻他自己帶來的、裡面存放有很多用來虐責女人的用具的一個大皮箱,在裡面搜尋了一會後拿出了兩件物件出來:那是一支用來鏠衣用的針,和一卷魚絲。 朱太兩母女看著安玉山細心地把魚絲穿過了針頭的小孔,同時內心都泛起了極度不祥之兆。 「開始了,呵呵....」只見安玉山滿臉嗜虐的獰笑,同時抓住了朱太太豐盈的左乳。 「....!...啊呀!!」 朱太太一聲淒慘的悲叫,只見安玉山竟把手上的針在朱太的乳蒂的一邊刺入去,然後穿過了整粒乳蒂由另一邊抽出來! 「不要!!」鮮血立時染紅了細針和後面接著的魚絲。但安爺仍毫不理會的,再把針拉到另一方的小敏胸前,然後照樣把針穿過她的乳頭! 「哇呀!!媽媽呀!!....」小敏的乳頭可比她母親的更細嫩得多了,只見泛著冰冷銀光的針完全地穿過了小女孩那像小豆粒般大小,顏色是新鮮的粉紅色的乳蒂,兩行鮮血立即流下了胸脯和小腹,同時幼女的口中也發出了 了淒厲的慘叫。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天理不容的血腥殘虐行為施予在無罪而可憐的倆母女身上,安玉山竟發出了帶著狂意的可怕笑容。 「我們真的錯了,求你慈悲吧!安爺!」朱太太後悔了,她怎麼惹怒了這隻冷血的野獸? 針和魚絲穿過了朱太的左邊乳頭和小敏的右乳頭後,接下來便輪到了朱太的右乳、最後是小敏的左乳。當 穿線告一段落後,安玉山又把魚絲的兩端都打了一個大結,然後才滿意地欣賞自己的「成果」。 兩個奴隸母女,互相交疊的擁在一起。 在相互的乳房之間,被一條染成血色的魚絲所貫連在一起。而二人的胸脯也留下了血蹟斑斑,身體也因為害怕、恐怖和痛苦而蒼白得全無血色。 完成了這件世間最泠血的人體藝術品後,安玉山發出了滿意和興奮的笑聲。 2. 淫色的體育課 回到百粹女中。在午飯後中四甲班將會上體育課,所以在全班學生齊集後,便由班長帶領下往一樓列隊走去。 被迫穿上超窄超短的校服,心怡此刻的超性感、甚至可說是淫賤的穿著,在這校風清純健康的百粹女中之內可說是太「突出」了,所以一路上所有人的視線都全集中了在她身上。 在下著樓梯時,剛好碰見新來的駱日生老師正迎面而來的往上走。 「駱老師午安!」 「你們好!......莫心怡同學,怎麼妳的校服?.....」駱日生銳利的眼光直盯在心怡身上,眼神中既驚訝,卻又有點看得眼定定,畢竟以心怡的肉體的質素,在如此曝露的打扮下,就是和尚也不禁要望多兩眼吧! 「對、對不起,有點事.....」 心怡尷尬地說了一句,便立刻加快腳步和年輕的男教師擦身而過。 「!.....」 駱日生回頭一看,只見急速下著樓梯的心怡,胸前的肉乳不住隨著梯級彈跳,而裙裾也微微擺動,似乎更露出了一點臀部最下方的位置..... 在女更衣室中,絕大部份女生也在開放的空間中換衣服,心怡平時也不會例外,可是今天她卻獨自一個人關上門在厠格中更衣,令同學們全都在議論紛紛。 而心怡這樣做也是迫不得已的,她除了上半身沒穿胸圍,下身也被強迫穿了一條極其淫偎的"T-back"內褲,這條紫色的厘士內褲,中間只靠一條窄窄的布條覆蓋著陰唇中央、會陰以至排泄口等地帶,兩個臀丘則完全無布遮掩,這樣 淫賤的裝扮,她無論怎樣也沒有勇氣在熟絡的同學們前面顯露出來。 終於換完了衣服,心怡才打開了門出來。 「心怡,妳.....」 「大家還等甚麼?快出去吧,遲了的話老師可要責罵了喔!」心怡向同學們輕鬆地笑了笑。 心怡明朗的笑容,清爽可愛的馬尾,加上健康的肢體、活潑跳脫的性格,一向便和運動服非常配合。而在 脫下了剛才那件羞恥的「童裝」校服後,她的心情也稍為安定了下來,而且她也知道同學們對自己的擔心,當下立刻抖擻精神,和同學們有說有笑地走出更衣室。 「心怡,妳真的沒有事了嗎?」華玲走近她旁邊俏俏地問。 「我有甚麼事?」心怡抿著咀提起手,做出了一個健美選手般的姿勢。「完全OK,狀態良好!」 看到心怡回復了一向那自信洋溢的表情,華玲立時放心了下來。(是我太多心了嗎?說得也對,心怡她可是我們百粹的...不,是全市的英雄偶像,又有甚麼事會難得到她?) 「心怡,見到妳『把甚麼也一個人撑了下來』,真是令人佩服呢!」鄺蕙彤此時也走近心怡旁邊,語有深意地笑著說。 「小彤妳也不比我差,是真的!」心怡也笑著回答。 (甚麼啊,這兩個人怎麼今天盡在說著些令人聽不明的話.....)華玲在心中納悶地想。 體育課首先是熱身運動和跑圈,一馬當先領頭跑的自然是田徑隊的主將莫心怡,只見她健康的肌膚上閃著青春的汗水的光輝,頭後的馬尾在可愛地擺動,而發育良好的酥胸也在有活力地一跳一跳的。 李華玲也赫然跟在不遠之後的第三位。學術成績一向都接近全班尾列的她,只有體育一項是較為標青的。短髮、身裁高大而長得亭亭玉立的她,姣好的俏臉上略帶著英氣 ,盡量不想被她的偶像心怡拋離得太遠。至於孱弱的千金小姐鄺蕙彤,則自然遠遠墜後在最尾一列。 熱身之後,體育老師宣佈道:「今天玩的是體操,有誰願幫手把倉庫中的跳箱和地塾拿出來?」 有幾個女生立刻舉手,心怡也是其中一個。 「心怡同學,剛才訓導主任在找妳找得很急,不如妳先去找一找她吧!」 心怡一愕。難道是因為自己剛才的校服裙?但無論怎樣,她也只有先去找訓導主任解釋一下了。 「羅主任?」 心怡進了訓導主任的房間,裡面卻似乎空無一人,令心怡大感不懈。這時,房間的門突然「啪」的一聲關上。心怡回頭一看,只見眼前的竟然是 伊甸的調教師之首 -- 大祭司! 「是、是你!....」心怡像見到惡鬼般苦著臉叫道。「怎麼連你也來了學校?」 「見到主人時是這種態度的嗎?」大祭司雖在罵著,但臉上卻掛著笑意,而且眼睛不斷盯著她的身體。「嘿,妳果然和運動裝配合得很喔!」 他一邊舔著咀唇一邊細意欣賞那被白色棉質上衣和深藍色短褲包裹著的,火熱而帶健康的性感的少女身體。 「你有甚麼貴幹?主人.....」心怡有點誠惶誠恐地道。由今早以來一直受到各種調教已令她深深感受到伊甸的手段的可怕。 而更重要的是,她明白到自己能否平安無事的繼續過她的校園生活,完全操縱在對方手上,也因此令她間接承認了對方居於優勢的地位。 「呵呵,因為不見我的可愛小牝犬一天便如隔三秋,令我忍不住而有『需要』哦!」大祭司一邊淫笑,一邊坐在訓導主任的椅上,然後拉下褲子掏出了他那朝天挺立的陽棒。 「喔喔,怎麼又要做這種事.....」心怡一臉無奈地道。 「嘿嘿,誰叫妳天生便一副引誘人犯罪的臉孔和身體?別磨蹭了,否則有人來找妳便不好了!」 「啊啊.....」心怡只有乖乖跪下,預備作出口舌奉仕。她並沒多作反抗,一來是因為不想被外人撞破。二來,在經過一天下來的校內調教,意識中似乎已接受了現實,尤其 在早上時已替挪亞做過了一次口舌奉仕,現在第二次再做自然便比第一次易接受。 大祭司把心怡的上衣掀高,令她露出了沒有戴乳罩的豐胸,跟著更在一雙乳頭上夾上了由一條細鍊連著的兩隻夾子,接著便把鍊子輕輕一拉,命令道:「開始吧!」 「咿!」從乳頭傳來了一陣拉扯的痛楚,令心怡本能地悲鳴一聲,便開始了把頭伏在大祭司胯間,伸出舌頭服侍著他的肉棒。 數天的訓練下來,心怡對口舌奉仕已掌握到一定的技巧,只見她先由咀中流出了大量口涎,再用舌頭均勻地把涎沫塗在大祭司的棒竿和袋子上,令他整個胯間都反映出淫靡的光澤。 大祭司欣賞著眼前的美少女,只見她皺著眉頭,情感豐富的瞳孔中泛著悲哀的潤澤,但她的這種不願和抗拒的表情卻只有成為嘻虐者們產生興奮的調味料。享受著由絕世美少女的粉紅嫩舌所傳來的香軟、濕濡的觸感,大祭司的肉棒迅即脹得更高更硬。 為求盡快完成而回去上體育課,心怡全心全意地盡其所學去服侍著對方的肉棒。然而她又怎麼知道,現在竟有一個不速之客正透過房門邊開了一個小小的門鏠在看著這一個情景! 那人赫然便是李華玲,作為心怡同好會的骨幹她自命有「責任」去追蹤心怡的一舉一動,於是便趁老師不覺而悄悄地溜了來訓導主任室前偷看,怎知竟看到了一幕令她一生難忘的場面。 穿著百粹的運動服的美少女,上衣拉起得接近肩膊高,沒有穿乳罩的酥胸完全坦露,更跪在地上用手小心地捧著、伸出舌頭細心地舔遍一個成年男人那血管怒突的巨物,此情此景發生在擁有最優良傳統和校風的女校中,是何等震憾的事! 「喔!......」華玲在震驚下不其然張口欲叫,但咀巴立刻被一隻白得通透的玉掌掩住了。 「靜靜地看,別聲張!否則便沒好戲看了!」原來鄺蕙彤在不知何時也悄悄地來到她的旁邊。 (這究竟是甚麼一回事!.....) 其實這是甚麼事華玲心中也清楚,畢竟她也絕非一個小乖乖,在一年前已經獻出了初夜給一個鄰居的帥哥,亦從雜誌、電影得知甚麼叫「口交」......可是,這種事竟由她心目中善與美化身的偶像、百粹的傳奇女英雄做出來,對她的震憾實在強得無以復加! 「.....啊,想不到心怡她也很有一手,看那舌頭動得多麼靈巧熟練!」蕙彤在華玲的耳邊,像小惡魔般低語著。 在房中,心怡仔細地舔完對方的竿子和袋子後,現正集中把櫻色的嫩舌舌尖頂在男人的馬眼上鑽動著,她從伊甸的訓練中知道這是最能令男人慾火焚身的做法。 「好,含進去吧!」大祭司說完,也把手上拉著的鍊子大力一上下擺,波狀的晃動傳到心怡乳尖,令她悲鳴一聲,像得到了命令般,努力張大小咀把對方的肉棒整根吞下。 「啊,那麼大的巨柱也整支吞下了,厲害!.....看她的胸!竟然夾著兩個夾子在尖端,想不到心怡原來喜歡這種玩意呢!」 (難道....今天早上嗅到的氣味真的是.....) 對於蕙彤加鹽加醋的描述,華玲似乎已無心細聽了。現在她的內心已完全被極度的震驚所支配,由今天早上至現在為止心怡那些令人懷疑的舉動,又再一次逐一在腦海中浮現了起來。 已經不想再看下去,可是眼睛卻無論如何也移不開去;在房間中的大祭司現在已站起了身,動著腰開始把陽物在心怡咀中抽插起來,同時右手也不忘間中拉扯一下連向她的兩隻乳夾中間的那條細鍊。 「啊,那人在拉著夾子,心怡她瞇著眼像很享受似的,看來她還真是變態呢!」 到底心怡比刻的表情算不算是享受便真是見仁見智。不過,至少她沒有作出激烈反抗,這點便是最令華玲失望的事。 大祭司當心怡的口腔像陰道般進行著活塞運動,感受著絕世美少女口腔內的黏膜的溫暖和酥入骨子裡的感覺。而視覺上也同樣有一番享受,看著心怡被強勁的抽插下眼眶通紅,吞下巨棒的櫻色的小咀張成極限,而唾液和陽具的前列腺分泌液的混合物也不斷在口腔中溢出。 心怡嚐試真正的口交還是昨天起的事,而且之前所試的還算較為軟性的,不像現在大祭司般每一次衝刺都好像要把天賦的巨棒衝插入她食道般的強猛。 「咕.....啊呀!.....咔嗄.....」一陣劇烈的嘔吐感令心怡終於忍不住猛地後抑,把陽具從口中吐了出來,隨即在大力地喘著氣,大量口涎更像黏液般由下顎聚成一線地流下至胸脯間。 「幹甚麼!差不多已到高潮了,竟然吐了我的東西出來?」 「主人,請放過我.....」聽到心怡向對方的稱呼,令華玲又是大吃一驚。 「不行!做到半途怎可以停下來!」大祭司大力一拉手上的鍊,令心怡感到乳頭像要被扯裂般痛,不得不再次乖乖張開口。 大祭司再把陽具插入她口中,而今次更用手捉住她的頭,令她再也不能逃得掉。 而抽插的幅度也比剛才更為增強,每一次插入都直入至盡頭為止,然後捉著她的頭令她的口鼻也埋在自己的胯間,維持這狀態直到聽到心怡發出近乎窒息般的聲音才又再緩緩把陽具拉出。 這樣濃郁的口交心怡完全未有試過,空嘔吐感不斷發生,令胃液不斷湧上口腔,痛苦得她雙眼也反白。而作為觀眾的華玲更是看得心頭亂跳,她完全無法想像那如此長的巨棒是如何能容入少女的咀內,而每一次完全插入後更維特了五秒以上才又緩緩拉出來,而這時心怡的咀角也例必溢出一堆唾液和胃液的混合物。 只見大祭司雄叫聲中再大力抽動了幾下,然後便再把肉棒深入她口腔深處。 「咕.....咕嘸!.....」 「啊!射出來了!」蕙彤「興奮」地道。 但在爆發之後,大祭司仍然把肉棒留在心怡口中,然後用手再搓了兩下,令大量的奶白色的精液完全灌滿心怡口中。 把自己的濃精流進神奇少女莫心怡的五臟,應該是任何男人至福的希望吧? 可是,他卻又隨即喝道: 「含在口中不准吞下去!否則便把妳剝光後踢出操場示眾!」 無法違抗他的命令,心怡只有拚命強忍著嘔心的腥臭感,把她最討厭的男人的陽精暫時留在口腔中。 「!!....」 「啊,竟然真的含在口中沒有吞下去,男人的東西真是那麼好味嗎?」蕙彤語帶諷刺地說著。可是,華玲似乎已經甚麼也聽不到了。現在她的腦中,便好像心怡口中所含住的精液般,變得混濁一片。 「好了,把精液吐在這東西內。」 大祭師拿出了一個螢光綠色、上面還有花紋的避孕套擺在心怡的咀前。 巴不得盡快擺脫嘔心的感覺,心怡連忙小咀一張,把口中混和了唾液的精液吐出來,混成泡沫狀的液體向下流入張開的避孕套中。 「很好.....辛苦嗎,但習慣下來後便不會再覺得辛苦的了。」大祭師陰笑著,但隨即又要進行另一條毒計:「把褲子脫下吧。」 「還....還有甚麼事,主、主人?」 心怡只想盡快離開這裡,因為若再多留的話同學們必會起疑,如若被她們撞破的話便不妙了。 可是,大祭司卻仍好整以瑕地道:「喝了主人的東西後抹抹咀便走了嗎?至少也要讓主人樂多一會吧,對不對!」 「可、可是若還不快點出去,便可能會被人發現....」 「能不能快點回去便看妳是否合作了。」大祭司滿臉奸笑地從腰包間拿出了一些物件來。「至少用了這些東西才回去吧!」 心怡看到挪亞手上的東西立刻臉色一變:「不!....現在,不可以.....」 「死牝犬究竟甚麼時候才學懂服從心為何物?」大祭司帶著怒意道:「還有,妳那些無聊的自尊心便快點拋棄吧,奴隸是不須要那種東西的!」 「可是......喔喔!」心怡仍是面露難色,因為大祭司將要做的,是她最害怕最抗拒的凌辱手段之一。但她也知道今天對方是不達目的誓不擺休的。所以,她便只有幽幽地嘆了一口氣,然後遵照他的吩咐去做。 3. 英雄傳說幻滅 看完了心怡的口交場面直至大祭司射精後,華玲和蕙彤便轉身離開了訓導主任室,所以她們並沒有看到心怡把精液吐進避孕套和之後的情形。 「真是知人口面不知心,想不到模範生的心怡的真面目竟是這樣的,實在太出人意料....華玲同學,妳說對不對?」 華玲對蕙彤的發問毫無反應,現在的她便好像一具行屍走肉一樣,雖然是在行走著,但卻恍惚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鄺蕙彤、李華玲,妳們剛才去了哪裡?」 「老師,華玲同學她不大舒服,我剛才陪她去醫療室塗了藥油....」 「是嗎?....李華玲妳的臉色看來真是很差,坐下來休息一下吧!」 華玲緩緩找了個位子坐下,看著其他同學們進行體操練習,但她的思緒卻仍然飄盪在遠方。 (剛才的事,究竟是夢還是......) (心怡妳不是學生會副會長和風紀委員嗎?不是協助警方戰勝了惡黨的模範市民嗎?不是城中傳媒都在讚美的大英雄嗎?剛才那些不知恥和變態之極的行為,怎可能會發生在妳身上?) (沒可能,我不信!我不信如此可怕的情景是真的!....妳是故意的,對不對?剛才那個是潛入學校的壞人,妳假意服從他而令他鬆懈,然後狠狠用柔道教訓他一頓....) (對了,一定是這樣的!作為妳最忠實的支持者,我竟然曾經懷疑妳的人格,我實在太過份了!) 正在獨自妄想著的華玲,被一陣呼叫聲引回現實。 「看,是心怡!」 「心怡,妳回來了,剛才妳去了那裡?」心怡一回來,同學們立刻七咀八舌地追問。 「只是訓導主任有點少事找我,沒、沒甚麼要緊的。」 「原來這樣,心怡是學生會副會長,所以訓導主任一定有些事找她幫手去做了,對不對?」 「...對了,就是這樣!.....」 心怡努力地裝出甚麼事也沒有的樣子。而細看她的衣服已經整理好,從外表看來也完全看不出剛才曾經發生了甚麼事。 可是,她的笑容明顯有點僵硬,而表情也不像一貫的她那樣明朗,反而隱隱蓋上了一層陰霾,這點是所有熟悉她的同學都或多或少感覺得到的。 「心怡,妳回來得正是時候!」蕙彤也立刻像很興奮地道:「我們剛好在預備玩妳最擅長的平衡木喔!妳快快來向我們示範一下吧!」 在體操項目中,一般中學程度的女生最感困難的便是平衡木,因為在那條窄窄的木條上要站穩已不容易,何況還要來回移動和做出其他翻跳動作呢! 而全班之中便只有運動神經和平衡力特佳的心怡一個,可以較順暢地在木上移動,甚至還能做出小跳步這類極難的動作。因此在每次體操課時,同學甚至連老師都會要求心怡表演一下她在平衡木上的姿采。 「但、但是.....」不過今天的心怡卻對蕙彤的提議露出很為難的表情,心中也在想著如何去作出捥拒。 「怎麼了,難道心怡同學今天也不舒服嗎?」老師疑惑地問。 「怎會!剛才熱身跑步時不是還一馬當先由頭帶到尾嗎!」蕙彤立刻接口道。「難道是剛才在見訓導主任時發生了甚麼『不尋常』的事?」 「不、沒這回事.....但.....」心怡猶豫著道。 「妳不說大家又怎會知是甚麼事!難道妳不想向我們示範,怕我們向妳偷師?」 蕙彤今天似乎格外多說話,看來她一向的害羞心竟已在伊甸的「猛藥」之下減低了不少! 「不,心怡怎會是這種人!」李華玲此時立刻排眾而前地道。「心怡,便證明給這個瘋語連篇的瘋婦看看妳的清白!」 「甚麼?妳說誰是瘋婦?」 聽到華玲侮辱的痛罵,蕙彤也立刻面色一沉。心怡連忙站到互相「對峙」著的二人中間。「好了,我便上平衡木做一遍便是,大家別爭吵了。」 站在又高又窄的平衡木上,一點也難不到心怡 -- 至少在平時是這樣的。 但在今天,她「上木」的姿勢卻明顯地很不自然,而且在上到橫木之後,心怡竟對接下來將要做的動作產生了懼意。而且除了懼意之外,還有另一種要命的感覺.... (肚子內.....好辛苦!) 原來剛才在訓導主任室內,大祭師竟然用小型的球型浣腸劑灌入了心怡的肛門內內! 她 已經不是第一次被浣腸了,而且今次浣腸的份量也不算很大,本來若能靜靜地努力忍耐的話,或許可以忍到體育課完結,那時便可以回女更衣室解決了。 可是,若果要作大動作的運動的話..... 「心怡,怎麼還不開始?難道妳今天真的有問題嗎?」 蕙彤在下面摧促著。 「心怡別聽她胡說,便來個精采的表演去塞住她的那張臭咀吧!」 華玲也不甘示弱地道。 (我不可以認輸!) 心怡咬了咬牙,開始跨步而出。 「好快!」「不愧是心怡!在木上走便好像在地面上走一般輕鬆!」 立刻,四周傳來了同學們讚嘆的聲音,心怡在得到了鼓勵後,信心更強和移動得更快,更開始作出了一下小跳步。 「好!」「好啊,心怡!」讚嘆之聲不絕,當中尤以華玲叫得最大聲。 「!!...」 突然,肚子內一陣激痛的絞動,令心怡渾身一震,然後腳下更踏了個空! 看來剛才灌入腸子的是高濃度的特效浣腸液,所以 肚痛的感覺不來則已,一來則猛烈無比,令心怡完全失去了平衡,眼看便要整個人跌撞在木條之上! 「啊啊!」在場中的人驚叫中,心怡勉力伸手一撐木條的表面,整個人把身一橫的,跌在旁邊的地塾上,避過重傷的厄運。 「嗚咿!」但屁股著地的心怡,一陣震盪由肉臀直傳入肛門、直腸,令菊蕾的括約肌一鬆,立時便流了少許糞液出來! 「心怡!妳沒事吧?......咦,這氣味.....」 糞便的臭味加上浣腸液特異的氣味衝斥在心怡的身體周圍,令包括李華玲在內的一眾圍上心怡身旁的女生都大感疑惑。 「我....我沒事.....」心怡拼命把肛門再次收緊,可是一經放鬆的菊蕾抵抗力便變得脆弱得多,令現在她的肛門仍然處在「一觸即發」的狀態。 「啊!那是剛才妳掉下來時從妳的褲袋中跌出來的!」這時,蕙彤突然伸手指著心怡所坐位置的旁邊。 「心怡,我幫妳拾回它.....」一向討好心怡不甘後人的華玲連忙伸手拾起地上的物件。「!!」 「這....是甚麼?.....」旁邊幾個女生驚叫道。心怡一看之下,立時整個人有如被點了穴般,表情完全凝結下來。 華玲手中的,是一個用完的球形浣腸用泵子,另外更有一個外表極是淫猥的螢光綠色的套子,裡面更似乎藏著一些液體! 原來剛才大祭師脫下心怡的褲子為她注射浣腸液時,乘她不注意便把這些東西放入了她的褲袋之內! 「原來心怡妳有便秘嗎?可是也不用在學校中用這種東西吧!」蕙彤語帶嘲弄、挖苦地道。「不過這綠色的、外面更有突紋的套子又是甚麼?讓我看看....」 她打開了套子的結,把裡面的東西放出來。 「嗚!好臭!這是甚麼?.....」 大部份女生都疑惑地道,但當中也有幾個已經有過「經驗」的女生,露出既驚且怒的表情。 「這是....精液!」華玲突然開口道。 「不....不是的!...這個、這個....」心怡結結巴巴地道,但就是冰雪聰明的她一時之間也想不出任何籍口。而且心一急,肛門便自顧不瑕了。一些啡色的混濁液體,已開始出現在心怡坐著的正下方! 「心怡....同學!那、那是!....」 「唉呀....臭死了!...妳、妳竟然!.....」 圍在旁邊的、本來幾乎全都對心怡既欣賞又敬重的同學,此刻卻全都發出了驚訝和厭惡交集的聲音。來自四周的鄙視的視線,更像箭矢般射得心怡千瘡百孔。 一陣從未有過的巨大的羞恥感覺,更令她恨不得想立刻鑽入地底去躲避。 「對、對不起!」 進入慌亂狀態的心怡立時彈起來,睜著淚眼伸手推開面前的同學直奔開去,而在她走過的地上,則留下了一條啡色的、散發著異臭的軌跡。 「.....呵呵,這樣的話心怡妳在這裡便再沒有容身之所了,妳便只有乖乖的留在伊甸繼續過妳的奴隸生活了吧!」 在不遠處,手中拿著長距離攝影機的大祭司,口邊露出了勝利、滿足的笑容。 李華玲一向是一個很平凡的人。 既不像莫心怡般學業、運動和課外活動各方面都得意,也不像鄺蕙彤般生在大富之家和言行舉止都自然散發著千金小姐的高貴氣質。她的家庭只是中產階級,父母搏命上班賺錢養家,而華玲自己也是拼了命溫習才能「勉強」升上了名校百粹的高中部。 外表方面,短髮的她尚算高佻和五官姣好,但卻絕對不是像心怡或蕙彤那種令人驚為天人的美少女。 絕大部份年青人心中都有他/她們自己所喜歡的偶像, 但是華玲在她到的朋友們一看見那些年青俊俏的男歌手便尖叫卻大表不解,她自己雖也有喜歡的歌星,卻不像同學們那種迷戀的程度。 (真是膚淺啊,那些只靠副臉孔而五音不全的偶像歌手到底有甚麼值得著迷?.....啊--啊,到底甚麼時候才會有真正值得我也如此著迷的偶像出現?) 這樣的等待在不久之前才終於結束了,在警方瓦解伊甸回歸教會一役之後,華玲才醒覺到原來最值得她去熱愛的偶像便近在眼前。 一向沒迷上過偶像的華玲找到了值得崇拜的偶像後,她的狂熱程度像壓抑了很久般強力地爆發出來,不但立刻和其他幾個同學成立了「心怡同好會」,更無論有任何活動都親力親為,事事站在第一線 去宣傳和籌辦。 有如完美女神般的偶像正好和自己同班,令華玲倍感到自豪;而每次和她談天,又或只是望望她熱情明朗的笑臉,已令華玲本身也像突然增添了不少勇氣和喜樂般。 可是....... 心怡完美女神的形象今天被徹底粉碎。自己一直狂熱地在崇拜仰慕的人,竟是一個淫亂而卑猥的盪娃。而且更是以精液和糞便污染了這所名校的萬惡不赦的人。 愛的反面便是恨。愛的時候用情越深,恨的時候便更加深惡痛絕。 (莫心怡....妳騙我!妳騙得我好慘好慘,令我一直便像個傻子般被妳騙得團團轉!.....) 一直以來付出的感情、心血,到底是為了甚麼?是在為誰辛苦為誰忙? (我饒不了妳.....妳這婊子,我要揭穿妳的假面!)她在心中暗地下了決心。 4. 告別校園時 「.......」 在下課的時間, 平時一定熱烈地和心怡打招乎和說再見的同學,今天卻都像陌生人般一言不發,有些甚至一見她便欲轉身離開,令心怡大感疑惑不解。 「阿清,到底是甚麼事,告訴我吧!」 「妳.....妳自己去學生會的佈告板看看便會知道的了....再、再見!」阿清一說完,便立刻逃也似的走開了。 心怡滿面狐疑地走往佈告板的所在,那是位於學生會室門外對出的一列牆壁,上面掛有各個學校屬會和學生會的佈告板。現在只見有一大群女生正圍了在佈告板前面不知道在看甚麼。 「啊!莫、莫心怡來了!」「快走吧!....」 一見到心怡正往這邊來,圍觀佈告板的學生竟立刻像見鬼般一哄而散! 「她們.....到底怎麼了?」對於一向人緣極好和百粹上下無人不喜歡的心怡來說,這實在是很不可思議的事。心怡臉上的疑惑更甚,連忙走到佈告板面前定睛細看。 「!!.......」 一看之下,心怡臉上的表情立刻僵硬下來。 「究竟是甚麼呢,讓我看看.....」不知在甚麼時候,鄺蕙彤已站到心怡的身旁,更慢慢讀出佈告板上的字。「....心怡同好會震憾性特報:百粹的人氣偶像大揭秘,英雄面具之下竟是靠漂亮樣子勾引男人的浪女淫娃,更是喜歡被人虐待的被虐狂....」 「不要說.....」 「還有照片呢,這不是和大祭司大人口交時的照片嗎?還有這張似乎是在被灌腸....」 「不要說!.....」 「還有這張開腳吊高的照片、用繩綁住胸脯的照片....還有這不是在音樂室中嗎,竟和挪亞大人.....真誇張呢!只可惜重要部位全都打了馬賽克,否則我想還會更震憾.....」 「不要再說了!」心怡漲紅了臉,以可怕的聲音大叫起來。「這是妳做的嗎?小彤!」 「怎會呢!」相對於心怡的激動,蕙彤卻輕鬆地面帶笑意。「妳看不到嗎,是那個甚麼心怡同好會貼的啊!」 「....是小玲?可是,她怎會有這些照片?.....」 怎樣也好,在學校的公眾地方中被人貼出這些照片,對心怡來說實在是一記可怕的重擊。 雖然重要部位全都打了格,但照片中的人和正在做著的事卻完全令人可以一目了然。而被那些熟絡的、純潔的同學們看到她如此不堪的情形,簡直像一刀割裂心怡的自尊心似的。 心怡臉頰燙熱得如在發燒,心臟像敲鐘般狂跳,腦海中一片混亂甚麼也想不出來,極度的羞恥和屈辱,像風暴般完全捲起了她。 「......」 終於,心怡像癡呆般一言不發地離開了現場。 蕙彤也隨即離去,但她卻沒留意不知在甚麼時候,經濟科代課老師駱日生正也站在她後面看著佈告板的內容,而且眼神看來似乎對此事頗為在意的樣子。 放學後,本來答應了大祭司要立刻回去伊甸的心怡卻仍遲遲未走,獨自一個人倚在操場則的欄杆上在發呆。 在平時,百忙的她獨自一個人悠閒地站在校園中是極之罕見的,而且一向人緣極好的她,今天站了這樣久也沒有同學過來和她攀談,同樣是難得一見的情景。 (平時在學校中經常忙得一秒也靜不下來,竟從沒有發覺百粹女中的環境、校舍是如此幽美呢!) 心怡一邊游目四顧一邊在心中想著。 (可是....當終於發現到時,卻已到了要和它告別的時候了。) 雖然,考慮到她一向以來的功績,校方並未為今天發生的事作出太大追究,只是在多番查問而她又堅決不說出避孕套的來歷下,遞奪了她學生會副會長一職。 可是,如此越軌、不道德的事情發生了,極盡恥辱照片也被公開,心怡很明白自己已不可能再若無其事地繼續上學,因為所有老師、同學日後都只會以異常的態度去對待她。 所以,她遲遲仍不捨得離去。因為今日一別,可能便後會無期。 也因此,她非常努力地用眼去看,用心去記下校園內的一草一木、一牆一瓦,操場上每一個同學那純真的笑臉、無垢的面容。 無止境的黑暗生活即將開始。但在那之前,她要確保自己不會忘記了光明、忘記了希望。 「.....不甘心就此離開吧,莫心怡同學。」 心怡側頭一望,只見代課老師駱日生正站在她的旁邊。 「.....沒有這回事,你想太多了,老師。」 「妳的表情已經出賣了妳,其實妳並不需要任何事也由自己一個人扛下來的,而且沒有人能夠一個人便解決所有事。老師、同學都是妳的好幫手....便是剛來的我,也很願意幫妳解決困難。」 日生說得溫柔而真誠,心怡也心中一動,可是猶豫了一會後結果仍是搖了搖頭: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總有些事是只有自己才可以解決,其他人是幫不上忙的....」 「例如是伊甸的事?」 「!!.....」完全出乎意料的話,心怡立刻震驚得向旁彈開了一步。 「看來我猜對了。」 「你也是伊旬的人?」心怡立刻警覺地說。 「不是的,我只是有聽聞過他們的事而已。原來妳竟遇上了如此大的麻煩...」日生也大感棘手的道。「可是妳一定不會甘心就此屈服的對不對?他們雖然組織龐大,但也未到可完全為所欲為的地步,如果是討厭的話,為甚麼不作出反抗?」 心怡仍是半信半疑的樣子,畢竟伊甸是一個極秘的組織,除了他們自己本身和他們的客人外,其他一般市民根本是沒甚麼可能會「聽聞」過他們的事的。若果這駱老師是伊甸派來測試她是否服從的話,那自己若真的表現出反抗心會否等於自投羅網? 駱日生卻似乎也明白她猶豫的理由,他誠懇、真摯地道:「請妳一定要相信老師,我絕不是他們的人,我只是非常不願看見一個像妳般光輝燦爛、而且未來也肯定是一片幸福光明的少女,墜入那種可怕的不幸深淵。只要妳今天一回到那黑暗世界,便可能終生再見不到正常世界的陽光了。這樣妳也甘心嗎?」 心怡自己也知道他的說話是對的,因為她已打算不再上學了,那麼只要待會一回到伊甸,便肯定會徹底和正常世界隔絕,終日被困在那裡繼續接受各種可怕的奴隸訓練,而在對方的巢窟中要反抗的機會實是近乎零。 所以,今天可以說是她最後一個能作出反擊的機會,這機會若一錯失,她知道自己必會後悔終生。所以縱是對這老師的真正身份仍未能釋懷,她卻仍是只有把希望交托給他。 「你可以幫助我嗎,老師?」 5. 莫心怡反擊 II 在學校附近不遠處,一輛全黑色、全部車窗都裝上了單面玻璃的神秘房車正停泊在路邊。 車中的大祭司正悠閒地看著報紙。雖然已經下課了一段時間仍未見心怡前來,可是大祭師卻仍沒覺得有甚麼須要擔心。 (我把那些淫猥的照片交給那叫李華玲的學生去在學校中張貼出來, 莫心怡看到之後究竟會有甚麼反應呢?我想她自己也知道,以後在學校已經再沒有立足之地了吧!所以現在一定仍在眷戀著而不捨得走吧。) 一邊想著,大祭師對自己的推理力滿意地笑了出來,甚至在輕鬆地吹著口哨。在自己的精心部署之下,只花了短短幾天便已令心怡產生了巨大的變化,本來是如此疾惡如仇、對變態的SM性行為更痛恨至極的英雄少女,現在卻已明顯對他們這班「大惡人」產生了怯意,甚至 肯親口去服侍他們的陽具,而在調教時亦曾多次產生了高潮的反應。 而今天在學校的調教也是由大祭師親手策劃,目的一方面是借這個環境進一步打擊、削弱心怡的自尊心,另外也令她親身體認自己已經再無資格回到正常世界的事實。結果,從他和挪亞觀察所知,今天的調教應已成功地達到了之前 所定下的兩個目標。 作為一個調教師,再沒有任何事比起把一個高傲倔強的剛烈美女調教成馴服的性奴隸更加滿足的事了。尤其只用短短數天便令比任何野馬更兇悍的莫心怡墜落,這實在是足以自豪的事。 (回到了伊甸,便要向她教授更高級的性技巧和令她習慣去進行一些更加可恥的行為,例如飲尿、吃冀甚麼的.....如無意外應該可以趕得及在伊甸三週年慶時,推出這個由城中人氣偶像所轉化成的、伊甸史上最高質素的美少女奴隸,那時伊甸的生意便會如火箭狂升,我也應該能 更進一步擠身至四星級調教師之列呢!呵呵呵......) 大祭師一邊愉快地想著,同時也沒忘記留意車窗外,等待著他自傲的「伊甸皇牌貨品」。 不久,果然見到莫心怡正緩緩走過來,迫窄的校服強調著魅力曲線,隨風輕擺的超短裙更是惹人犯罪。 她走到了房車後座的車門旁時停了一停,於是大祭師便在車中按掣打開了後座車門。可是心怡並沒有坐上車,而是一臉痛苦頹喪地走到前座車門旁邊。 「怎麼了?」 大祭師打開了車窗道。只見心怡用手按著肚子,做出了一個痛苦的表情。 「肚痛嗎,剛才應該甚麼也浣了出來的了,又怎會仍有東西留在肚內?難到是....姨媽到?」 「不是的,是因....因為我....」 心怡越說越低聲,大祭師也要全神貫注才可聽得到她的話。 突然,他的後頸傳來了一下猛烈的碰擊!神經集中的地方受到重擊,迅即令他感到天旋地轉,立刻眼前一黑、暈倒了在車箱內! 襲擊來自他的後方,這時後座上赫然坐著一個男人 -- 駱日生! 原來他乘心怡吸引了大祭師的注意力後,便悄悄由打開了的後門竄入了車箱中,然後舉起手刀向大祭師作出突擊! 說起來似乎容易,但他這一招必須一擊即中,不能讓大祭司有任何反擊餘地;而看他剛才出手的快、狠、準,似乎日生本身也有一定的徒手搏擊的底子。 心怡立刻走進車箱然後關門,也到了此時她才放心肯定日生似乎真的是站在她的一邊的。畢竟上次被好朋友所出賣後,令心怡深深明白「防人之心不可無」的道理。 並沒有犯下和朱太太母女同樣的錯誤, 二人用早已預備好的麻繩,夾手夾腳先把大祭師綑好。 (咦,怎麼他用繩綑縛的手法好純熟,好像.....伊甸的那些調教師....) 心怡心中閃過一絲疑惑,不過很快便認為自己只是太過多疑而已。 綁好了大祭師後,便由駱日生開車絕塵而去。 「首先要去妳家接回妳的弟弟,對嗎?」 心怡點了點頭,剛才已和駱日生說過,自己有個弟弟可能會被伊甸拿來作為人質,所以當務之急是先要接走他,再由日生安排二人往一個秘密的地方暫避。 在車程中,心怡多次欲致電男朋友麥志宏告訴她自己的情況,可是電話卻一直接不通。 (他去了那裡呢?....)幾天失蹤以來,似乎志宏也沒報警找尋自己,令她很是疑惑。 之後,她又致電給鄺蕙彤的母親。在隻身潛入伊甸教會一役前,鄺太太便曾和她喝茶並懇求她幫忙查探女兒的事(見第四章),那時她也留下了自己的電話給心怡,令心怡在查明蕙彤的事後可以隨時聯絡她。 「喂喂,是鄺太太嗎?我是莫心怡!」 心怡始終對救助好友蕙彤出魔掌仍未死心。對方縱是多次的傷害、玩弄自己,但一種強烈的直覺卻一直在告訴她,蕙彤其實還沒有完全失去自我而成為伊甸的性奴。只是因為經歷了太多的不幸,超出了她的精神負荷而令她一時間怨天尤人起來,但心怡深信她的本質絕對不壞, 故無論如何也想盡力嚐試救她。 但老實說,心怡自己現在也是自顧不瑕,更惶論救人了,也因此她才聯絡鄺太太,希望借她和丈夫在上流社會的影響力能找出救助蕙彤的辦法。 「竟有這樣過份的事!那甚麼伊甸的人簡直太猖狂了!」鄺太太聽到心怡的話後立刻憤然道。「妳放心,我們鄺家人面夠廣,我和丈夫就算翻轉了整個市也一定會找出伊甸所在和救回蕙彤的!.....真是不知 應該怎樣報答妳了,不如妳也快來我處避一避如何?」 「不用了,現在我先去接回弟弟,之後便會去我的一個老師的朋友家暫避。不想令妳在操心小彤外再添麻煩了。」 「真是個好孩子,愛女有妳這個朋友實在是三生有幸...」鄺太太感動地道。「那好吧,妳自己小心了,一到了安全地方便要立刻通知我喔!」 「明白了,再見!」 心怡一放下電話不久,後座上便傳來了一陣呻吟聲,只見大祭師正緩緩睜開了雙眼。 一時之間他還一臉愕然的,像完全不知道正在發生甚麼事;但在兩秒後,他便完全記起了在受襲前的事,同時加上現在自己全身受綑縛的情形,已足以令他明白大概是甚麼一回事了。 「醒來了嗎,『調教師大人』!」心怡諷刺地道。 「妳...妳這賤女奴竟然敢算計我!」大祭師滿臉脹紅地道。「還有你,你又是甚麼人?」他轉頭向正在駕車的駱日生道。可是,日生卻沒有回答。 「妳明明已在和我做愛時欲仙欲死的了,以我的經驗,那高潮絕不是裝出來的....」 「的確那是真的。」心怡俏臉一紅道。「可是,你是用藥的吧?而且你若以為一時的肉慾歡愉便可令我失去本性,忘記了你害死我爸的仇,殘害我身心的恨,你便也太看扁了我了!」 「但妳和妳爸亂倫的片子,不怕我們公開給全市看嗎?」 「當然,那片子一旦公開會令我痛苦到極點,也會令爹哋聲名受損。但是,若能擊倒萬惡的魔淫集團伊甸,我和爹哋兩個人的小小名譽又算得上甚麼呢?我想在泉下的爹哋也一定會讚成的!」 自信的光輝再一次在心怡臉上閃耀。她確信只要能戰勝伊甸,爹哋也會同意她的犧牲。 大祭司鐵青著臉。 「.....妳便殺了我為妳爹哋報仇吧!」 「我不會這樣做,作為高級督察的女兒,我絕不會用私刑來懲罰罪犯,況且要報仇的人並不止我一個,因為妳害了的人也絕不只得我一個。」 心怡以成熟、深思熟慮的語氣道。 「首先我要暫時用你作為人質去預防伊甸其他人作出任何輕舉妄動。在接回小宇之後,便會把你交給警方去接受法律的制裁,而且也要由你口中探出伊甸的所在和幕後的「主宰」的身份, 讓警方可以完全瓦解你們這個集團,令所有的女奴也能得救!」 大祭司立時臉如死灰,他終於發覺,自己竟如此徹底地栽倒在這個他一直以為調教得很順利的性奴少女手上,而且不但是他,甚至是整個伊甸也有可能因為她這次的反擊而陷入破滅的險境。 經過了放學後峰迴路轉的三小時之後,伊甸終於大獲全勝,把莫心怡姊弟和背叛的調教師約 翰全都抓回,至於駱日生則依然不知去向。 由幾乎逃脫成功的邊緣而再次重回伊甸的籠中生活,自然令莫心怡悔恨至極,可是今次是連 弟弟振宇也同時被捉住,令她完全沒有反抗之法。 想起振宇,更令心怡感到心中的傷口痛得如要滴血,第二次近親相姦的折磨,其衝擊並不會 比第一次低。上一次父親還是在被藥所迷亂心智的情況下強姦她,但今次振宇卻是在完全清 醒的情形下,尤其想到當弟弟侵入她體內時那副滿足和暢快的表情,對她來說簡直便有如惡 夢一樣。 「家姊,妳做的菜好棒哦!我長大了之後也要像妳一樣能幹,其他家務的事也要起碼分一半 給我喔!」那是一向以來的弟弟--純潔、溫暖、可愛而帶點羞怯,他在望著自己時的眼神顯 得十分澄徹、帶著純正而深刻的親情和敬仰。 但那樣澄徹純正的眼神,為甚麼在不知不覺間竟然變了質? 「我喜歡家姊妳,非常喜歡…我要和妳合成一體……妳的身體太美妙了!只要擁有此一刻, 我甚麼也不理會、甚麼也不要緊了!……我要妳、家姊,我愛妳!」 「不!……不要!!…」 心怡大力搖著頭,像要軀走自己腦中這段可怕的回憶。 (他說甚麼……拿我的內衣來嗅…又說喜歡我的身體……不!不會的!小宇不可能會說這樣的 事!是大祭司迫他這樣說的,一定是!)心怡如此的在自我安慰,縱然強力的直覺在告訴她弟 弟的說話確是事實,但她知道若真的承認這一點,自己一定會立刻崩潰下來。 傷痕纍纍的她獲准得到一晚的休息,可是從明天起,可以想像比以往更加殘酷、密集的性奴 調教課程一定會再次展開。 夜間思潮起伏,想到這次反擊失敗後,對方一定會更加倍小心不再給她任何機會,加上振宇 也成為了他們手中的人質,一陣絕感便突然湧上心頭。 對於性格明朗樂天,而且八面玲瓏樣樣皆能的心怡來說,「絕望」這種感覺是何等的陌生。 她從來便不相信有命運之神,一直認為命運是由自己雙手所創。但到了這個地步,她心中竟 也浮現起一絲懷疑,自己今次是否真的劫數難逃,自己是否真的已完全沒有任何機會,注定 要成為出賣自己肉體和人格尊嚴的性奴隸娼婦? 便好像快要完全沉沒的夕陽,心怡感到無盡的黑夜已經迫近到眼前。 (……不,一定有辦法的!志宏他一定會想辦法救我的,我要積極和忍耐,就是只剩下萬份之 一機會,只要機會不是零,我仍不可以放棄!)心怡內心不斷在對自己這樣說著,恍惚要以此 來暫時壓下她心中初次泛起的「絕望」感覺。 到了第二天,殘酷的性奴調教課程果然再次開始了,而調教師們對她的要求和訓練也意料之 中地變得更加嚴苛。 由早上開始的牝犬散步、性器展露、奉仕訓練、各種淫虐性用具的調教等等,幾乎連休息的 時間也完全沒有,令心怡的身心繼續承受到無止境的摧殘。 但有一件事開始令她感到疑慮。本來,自己昨天讓大祭司嚐到如此屈辱的挫敗,心怡預計他 一定會更加倍的虐待自己以作為報復的。可是自從昨晚回到伊甸開始,大祭司便再沒有在心 怡面前出現過,這實在是一件很不尋常的事。 終於,這天晚上當心怡在進行著另一項調教時,乘著空檔忍不住向調教師彼得開口詢問有關 大祭司的事。 「怎麼了,妳在掛念著他嗎?還是因為想向他道歉,求他原諒妳在昨天羞辱了他的大罪?」 「……」 「不過已經太遲了,我在伊甸兩年多以來也從未見過他暴怒成這樣,也從未見過他對任何其 他女奴投下了這樣大的執著和決心,現在他無論如何也要在十日後的伊甸三週年慶典前把妳 徹底的調教成功。」 「……那他現在為甚麼還不出來對付我?」 「便告訴妳吧,其實他目前正在『閉關』中,為了作好準備向妳施以決定性的一擊呢!」 「閉關?……」心怡更是疑惑,又不是拍甚麼武俠片,他究竟閉關在預備著些甚麼? 「反正很快妳便會知道的了,現在還是先集中在眼前的調教吧,牝犬!」 晚上十時,這一天的調教才剛剛完結,心怡便立刻不顧勞累的跑去囚禁室探望弟弟莫振宇。 「小宇!……」 「姊……姊姊……」振宇只能發出了萎靡無力的聲音,原因是他正全裸的被綑綁在一張椅子 上已經幾個小時,前面的大螢幕中不斷播放著美、日成人影片,令他血氣方剛的陽具已像高 射炮般朝天直立。可是被綁得全身動也不能動,雙手更被手撩鎖在椅背後的他根本便無法「 自我安慰」,更加上他的肉棒根部也被繩緊緊紮著,令他一直承受著焚火焚身卻又無從發洩 的酷刑。 只見他雙眼充滿血絲,全身大汗淋漓,不停發出苦惱的呻吟,看得心怡又是驚訝又是心痛。 「小宇!你怎麼了?振作一點!」 「我很辛苦……救我……只有姊姊妳……可以救我……」 振宇的聲線微弱得像個頻死的病人,只聽得心怡方寸大亂,連忙問道:「我應該怎樣做?」 「先……先把肉棒底部的繩……解掉……」 「好!……」心怡連忙照做,把紮著肉莖的繩解掉後,振宇立刻大大舒了一口氣。 「好……接下來用手或用口,幫我撫慰一下肉棒……我的手被手撩鎖著,所以自己無法…… 」 「這……」要做出為親弟弟手淫和口淫如此背德的事,心怡也不得不猶豫了起來。 「姊姊,求你幫幫我……」可是,莫振宇卻以充滿痛苦和哀求的眼神堅持道。「……我的下 面有如火燒般,再不洩出來便快要壞掉了!……姊姊,求求你!」 聰明的心怡,自然知道這是伊甸要迫她向弟弟再次做出背德行為的陰謀,但是…… 「……好吧。」 始終,心怡還是不忍對這個她最疼愛的、也是她現在唯一的血親的痛苦置諸不理。她緩緩跪 了下來,然後伸出纖纖玉手輕握住弟弟的金鋼棒。 她的手握住肉棒後前後套動著,很快便感到那本已極大的肉棒在她的刺激下竟又更脹大了一 點。 「喔喔……太好了,家姊……」振宇立時一臉舒暢下來的表情。「再……再用舌頭舔一下… …差不多可以了!」 「單用手還不行嗎?……」 「求求妳!……最疼我的好姊姊,我真的忍不住了!……」振宇滿臉通紅,暴燥地摧促著。 「只是……一會便好了……」心怡輕撥了撥前髮,把頭靠近振宇的胯下,然後皺著眉從嫣紅 的小咀中緩緩伸出了小巧的嫩舌。 當濕滑溫軟的少女嫩舌一觸及肉棒的一剎,振宇立刻打了一個顫,然後大聲道:「好,對了 !繼續不要停,家姊!」 心怡只有無奈地繼續著奉仕行為,要以她一直以來在伊甸所學的舌技去服侍親弟的肉棒,簡 直是難以想像的背德和恥辱,但她也無法丟下痛苦中的弟弟不理。首先把舌頭由棒底的玉袋 開始,沿著杆子一直舔到棒頂,再集中在他外露的龜頭上靈巧地撩動。 「嗄……喔呼……太好了……不要停!」 心怡的舌頭有如蛇舌般一吞一吐,像蜻蜓點水般高頻率地擊向振宇的馬眼,同時玉手也再度 包挾著肉杆開始上下套動起來,立時一陣超乎想像的快感便如電流般直衝向振宇的大腦! 「喔喔!太、太舒服了!…這種感覺真是說不出的美妙喔!……」 一直憧憬著的大美人的姊姊正跪在面前帶著嬌羞和哀愁地侍奉著自己的肉棒,城中所有男人 都夢想擁有的桃紅色小咀和軟舌,和那如此的能幹、像甚麼事也做得到的纖纖玉手,現在全 都在為自己的寶貝全力投入運作,這樣就算她是絲毫不懂任何奉侍的技巧而只是隨便的弄弄 ,也足以令人動心。 更何況,心怡在伊甸的調教課程下,已經學會了不少令男人更興奮的技巧,現在本能地施展 出來,又怎不叫血氣方剛的振宇亢奮得有如著魔?只見他臉紅耳熱,氣喘不絕,眼神射出充 滿佔有欲的慾火,直射向面前的親姊姊! 「啊啊啊……要、要射了!呀呀!!……」 「不!不可……」心怡要躲避卻已太遲,一股腥臭的陽精噴得她一臉都是,口、鼻甚至睫毛 都被弟弟極濃極大量的白液所覆蓋。 「嗄嗄……好舒服…姊姊妳實在太好了……只有妳才能給我……這種超乎想象的快樂……不 要離開我,姊姊……」 聽到弟弟那癡狂般的話,心怡不禁感到一陣悲哀湧上心頭。 然而她卻不知道,剛才的情形已被房中暗藏著的多部攝影機拍攝了下來。 2.生體實驗 大祭司韓彬,在伊甸成立之前已經是「主宰」最得力的助手,為有著巨大SM癖好 的主宰執行調教他的私人女奴的工作,而因為他深明主宰的喜好、又對女性的身體和心理也 素有研究,所以由他調教出的女奴也一直深得主宰的讚賞。 到了主宰決定成立龐大的女奴調教和販賣組織「伊甸」後,韓彬也很自然便成為了伊甸一人 之下、萬人之上的「大祭司」,在草創的初期,由他所調教的出色「貨品」奠定了伊甸良好 的聲譽基礎,而他也順理成章的被很多客人們推崇是暗黑世界裡的一流奴隸調教師。 伊甸在數年間不斷擴展,而因為女奴數目的增加,所以伊甸也新聘用了不少調教師。而在最 近一年來,大祭司已經幾乎沒有再親自出手調教女奴,而把精力集中於伊甸的營運、管理、 新血的吸納等工作。 直至莫心怡的出現,才令他重新興起親自調教的念頭。 原因是甚麼呢?其中之一當然是因為心怡那過人的美貌和身體,擁有能直接挑起任何男人的 原始慾望的魔力,但還有另一個原因,是來自大祭司個人的野心。 在陽光之下的先進大城市中,每一個人都是一個獨立而擁有尊嚴、人權的個體;但在陽光照 不到的地方,一些人靠著比別人強的權勢、財力、甚至只是單純的體力去支配另一些人(不論 男女)的情形卻一直也存在著。一種「主、從」的階級分野漸漸在這個世界中形成。 而在主人和奴隸這兩個完全相對的階層中間出現了一種「專業人仕」,那便是所謂的「奴隸 調教師」。而類似其他種類的專業人士般大都擁有自己的協會或工會,在調教師之間也有人 作出聯繫和配合,而成立了一個極秘的組織「調教師協會」。 協會的組織、領導、營運等各方面都並不在這裡的討論範圍之內,但唯一大家須要知道的是 ,協會其中一個服務是向一些有充份「力量」的「支配者」階級提供一份調教師的名單,當 中會對每個協會的成員評定等級,以供支配者們在聘用調教師時作為參考。等級由一顆星至 五顆星,被評定為最高級的五星調教師,更會擁有「大調教師」這個美譽。 現在說回大祭司韓彬,他雖然在奴隸販賣市場中是響噹噹的名調教師,但在調教師協會的評 定中卻一直停在三星級而無法提昇,對於這一點好勝的他也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直到遇上了 莫心怡之後,他才似乎有所領悟了。 (對了,就有如要評價一個廚師的好壞全看他的料理成品,同樣評定一個調教師好壞的主要準 則還是要看他所教出的「完成品」的好壞,我並不是能力上及不上那些四星、五星的調教師 ,而是因為我之前一直沒有遇上過一個最好的材料,所以才無法調理出一個最頂尖的完成品 而已!) 現在,最上級的材料終於出現了,能夠從著名的一級女校中發掘出莫心怡這個無論在 外貌、性格和身體、性器質素上都是至高無上的材料,這可說是近乎奇跡的緣份,但既然幸 運地終於讓他遇上了,他便要把握住這個機會,成就他一生最大的名聲! 可惜,自視甚高的他卻接連受到了挫折,莫心怡不但由始至終都沒有真正屈服,更把握住自 己一下輕率而作出反擊,若果不是伊甸的救助及時,他早已陷入身敗名裂的下場。 經過了這次事件,自己的調教師等級自然無法上升,甚至更可能會被主宰對他的能力產生懷 疑。但最重要的還是他那自傲的心和矜持受到了重創,要修補裂開的自尊、要再次確定、鞏 固自己的地位的辦法便只有一個。 他決定在這十天之內把一切都賭上,不論手段、不計犧牲,一定要把他一生所見最完美的材 料製成最完美的完成品! 「我在甚麼地方?……」 心怡游目四顧,只見四周被重重的濃霧包圍著。突然一陣輕風吹過,她的周圍情景漸漸變得 清晰起來。 眼前的書桌、床子、椅子、衣櫃,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那麼的懷念。 「這…這不是我的房間嗎?我是甚麼時候回來的?」 「心怡,你回來了!」 一把同樣是很熟悉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心怡連忙回頭一看,她幾天以來也在朝思夢想的對像 立時進入眼簾。 「志宏!……是你救了我的嗎?」 「不錯,我花了幾天,終於打聽到伊甸的所在,把妳救出來了!」男朋友麥志宏微笑著道, 那笑容是多麼的親切、多麼的溫暖。 「志宏!你果然真的來救我了!」喜出望外的驚喜,令心怡簡直想要高興得哭出來。 志宏張開雙手,讓心怡撲入他的懷中,一對劫後重逢的小情人,緊緊地、用盡力地相擁在一 起。 兩人互相凝視,隨即便深深地開始熱吻起來,劫後餘生的這一吻吻得很長、很長,就是快要 窒息了二人也不捨得放開。 同時,志宏的手也放在心怡的背脊,沿著柔滑的玉背向下撫,沿著那優美的曲線直達香軟的 粉臀之頂。 「?……」這時,心怡才發覺自己竟是一絲不掛的,而且不只是自己,連對方也是全身赤裸 ,不禁令她感到了一點疑惑。 「怎麼了?別理其他的事吧……心怡,我愛妳!」 志宏一說完,立刻熱情、猛烈地吻著她,熱吻像雨點灑遍了她的額頭、鼻尖、臉頰,而且雙 手也抱得她更緊,一陣男性的氣味和熱力滲進體內,令心怡全身也酥軟下來像發不出半點力 氣。 (對,既然已經得救了,其他的事還理他作甚!)心怡想志宏的話也不無道理。 「我也愛你,志宏。」 心怡也把一切疑慮放下,盡情享受在和所愛的人炙熱的溫存中。志宏的手便如一部發熱器, 摸到甚麼地方,那裡便恍如要熔化一樣,他的熱情、他的爽朗,令歷盡淒苦的心怡的身心也 徹底地熔化了…… 「心怡的胸脯好柔滑哦,好像絲綢一樣……」 「喔喔……好羞哦,志宏……」 二人同時倒了在床上,志宏迅即沿著心怡的柳腰再移向下,滑過那滑溜如絹的玉腿,然後立 即提起了她的一雙小腿。 「真急色呢!志宏!」 「我太想妳了,幾天以來,我便朝思暮想的在掛念著妳……我要和妳在一起,永遠也不要分 開!」 「我……我也是!」志宏深情的眼神和說話,令心怡也深深受到了感動。她順從著志宏的手 勢而分開了雙腿:「我們便永遠不要分開吧,志宏!」 志宏男性的剛棒,迅即充滿了心怡的陰道之內。 「喔啊!……志宏,你……你的東西好大喔!」 「心怡,妳的下體那裡太舒服了!……我想永遠留在裡面,好不好?」 「真是色鬼!」心怡嬌嗔了一聲,但看她笑臉迎迎,春風滿臉的,看來半點也沒有怪責對方 之意。 而且,深愛著的人進入了自己體內,那種滿足感、靈慾相通的感覺,便是少女至福的一刻。 心怡現在正深深沉醉在和愛人交合在一起的幸福中,全身自然地產生著一陣陣快美無比、有 如騰雲駕霧般的高潮的痙攣。 「嘿,看來這小牝犬似乎正在做著甚麼淫夢呢!下體也越來越濕了啦!」 說話的是挪亞,除了他之外還有一個醫生打扮的人,他們都圍在一張白色的、像醫院病床般 的床子旁邊,只見在床子上,現在心怡正全身赤裸地沉睡著,她的雙手雙腳則被拷撩鎖扣在 床子的四角。 而在心怡的身體上,赫然被貼上了不少圓形的電殛或是其他各種探測器,與及纏繞著一束束 的電線,那些電線都連接到放在床邊的桌子上的一些儀器上,整體場面看起來便像是正在進 行著甚麼實驗或研究一樣。 「陰核直徑已超越三十毫米,心跳也超過每分鐘一百次了!」旁邊的醫生一邊注視著桌子上 的儀器的顯示,一邊大聲地在報告著。 透過分別貼在胸口、陰核、陰道之內和肛門、手腕等部位上的各種先進感應器,便可以即時 探測到莫心怡的生理變化。 「很好,再加大一點電流吧。」挪亞瞇著眼,非常感興趣地道。 「是!」在心怡身體上的各個性感帶上都分別貼上了正、負殛的圓形電殛,透過低周波的電 流的流動,令全身性感帶的交感神經活潑化。原來現在心怡的調教課程竟連白天清醒的時間 也不夠用,要事先在睡前讓她服下安眠藥,然後連在晚間的睡眠時間之內也不會浪費地繼續 進行性開發的課程! 以電流去刺激全身所有和性興奮有關的部位,令青春期少女那本來已是很敏感的官能感官更 產生出劇烈反應,縱是在沒有神智的狀態下全身性器官仍在全速運作起來。 醫生加大了電流後,令乳尖、腋下、陰核、陰道、肛門等敏感位置受到的刺激也同時加強, 引致心怡就是在睡夢中也發出了浪叫聲:「啊啊!……好強啊……志宏……不要這樣大力… …啊喔喔!……」 同時,因為插入了棒型電殛而撐開了的陰道中,也不斷冒湧出了蜜液和泡沬。 「乳蒂的表面面積增加五十巴仙、乳暈直徑擴大二十巴仙,大、小陰唇壁也增厚三十巴仙, 另外陰核的直徑已突破三十五毫米了!」醫生仍在繼續報告著心怡各種生理數值,不過不用 聽那些數值,挪亞單是用看的也已經知道這妞兒已快要到達高潮了! 「對、不要停!……志宏、啊啊!!……」 「心跳一百二十……一百三十!……陰道壁和肛門口的皴摺都同時開始痙攣和收縮了!…… 」 「志宏啊!……啊呀呀呀!!……」 心怡猛地雙眼睜開成反白,全身也向上弓起,股間的淫液不住溢出,令恥毛也泛著潮濕的光 澤,大小陰脣也一片赤紅濕濡。她的眼神已失去焦點,口部也閉不緊地一張一合的,完全是 絕頂性高潮的狀態。這個狀態維持了大約三、四秒左右,才漸漸平靜下來。 「……心跳速度開始回落,腎上腺分泌也開始下降了……」 「嘻嘻,把電流暫時調回最低級吧!」 「嗄……嗄……」在劇烈高潮後心怡這時才逐漸回復意識。在身體仍受著微量的電流刺激下 ,她一邊顫抖著身體一邊醒過來。 「唔……喔?」 「怎麼了,和男朋友在夢中做愛的滋味如何?」挪亞笑淫淫地道:「……不過看妳的樣子已 知道答案了,剛才的妳簡直是洪水泛濫呢!」 「我剛才究竟……你們在我的身上幹甚麼!?」心怡看到自己身體正貼著大量不知名的物事 ,立刻抗拒地掙扎起來,但在手腳都被綁緊下,她的掙扎只是徒勞無功。 「是開發課程哦!這些低周波電流可以令妳的全身的性感覺神經活性化和敏感化,之後再加 上明天的包皮割禮手術,那樣妳的身體便會成為一具隨時隨地都可以發情的性人偶呢!」 「!!……」心怡簡直說不出話來了,不只是得救的美夢成空,而且在這種完全非人道的肉 體實驗之下,自己的身體究竟會變成甚麼模樣? 「妳的眼眸、神態中已經開始滲入淫意的色彩了……不須多久,妳便會徹底變成一個沒有性 愛便生存不了的淫娃了唷!」 「這樣過份的事!……你是魔鬼!狂人!」 「別誤會了,提出這計劃的並不是我,而是大祭司大人哦!」 「叫大祭司出來!…叫他出來!!」 心怡像瘋了的掙扎狂叫,整個人也在床上用盡力彈跳、撞擊起來,令整張病床也「吱吱」作 響! 「啊、實驗體發瘋了!醫生,快加強電力!加到中上級!」 「啊啊啊啊啊!!!!」 首先是乳房。和之前一直的低周波電流刺激的強度和頻率增強十倍的電擊開始了,和觸電沒 有分別,心怡立刻整個人也震動起來,正在通電中的乳房像涼粉團般在不住抖震著。 「把下腹和陰核的電殛都全部加大!」 醫生立刻扭動按掣,把電量增加至貼住了面板上代表「危險」的紅色的刻度區域的邊緣。 「嗄!?啊啊啊啊啊啊!!!!!」 心怡的纖腰在床上開始像活蝦般上下彈跳,震動波及到全身每個角落。 「?呀呀呀呀呀!!!」 電擊開始數秒後,她的腦中樞受到很大衝擊,不只是肉芽,全身上下所有性感帶同時被電流 刺激,其震憾力肯定驚人極了。 只見她雙眼反白,下面也立刻失禁,湧出了一窪微黃的小便,由床邊直流至地上。 「死、死了啊!!呀呀呀呀!!……」 腦袋中一片空白,有如魂魄也要被震離軀體的震幅下,她的雙眼微突,全身一彈一彈的,口 水也不受控地由張開的咀中溢出。 而她的乳頭和陰蒂也能刺激得像波子般大,這究竟會帶來疼痛還是快感?相信連心怡自己也 說不上來了。 「好、夠了!」 挪亞一揚手,醫生立時把電力關上,心怡也立即像一具用完了電池的電動玩具般,完全失去 了生氣的暈倒了在床上。 「休息一會後便再度回復低周波通電,維持這狀態直至明天早上吧,令身體不斷感到性刺激 ,連睡眠中也達到高潮狀態,那樣下去全身的性感帶便會完全甦醒,大祭司理想中的究極性 人偶便快要誕生了。」 挪亞向醫生作出了可怕的指示後,便笑著離開了房間。 由第二天早上一起床開始,心怡便感到自己的身體非常不對勁。 她覺得自己的腦袋像被人塞入了一堆鉛塊般重,另外,全身也有一種虛脫的感覺,這絕對不 是一個剛睡醒的年青人所應該會出現的情形。 她立刻想起了昨天午夜所發生的事,雖然在睡醒時發覺自己正安靜地躺在床上,甚麼電線、 儀器也全部不在了,但那個恐怖的性感帶開發實驗仍然在她的腦中留下鮮烈的回憶,令她肯 定那絕對不是夢。 (昨晚在夢中……和志宏他……喔!好、好酥癢!……這種感覺……)一想起昨晚那像幻又像 真的魚水之歡,心怡突然感到自己身體的重要部位全部像點著打火機般,「嚓」地生起了一 團火焰,被熱力燙烘著的女陰,產生了一種又酥又癢的感覺,很想有甚麼能插進去止一下癢 …… 連夜不停的「電療」之下,令她的所有性感地帶的神經細胞比正常人都更活躍和敏感了一倍 ,令任何對「性」有關的聯想和念頭,都會立刻轉化成強烈的官能感覺。 (我的身體這樣下去……會被他們完全弄壞了嗎?)心怡一想到自己有可能真的會如他們所言 變成一個為性愛而生的淫娃,她本能的自尊和理性便立刻從身體深處湧出來,力圖壓下自己 的官能反應。 (我討厭這樣的結果!……志宏和警方一定正在想辦法救我的,在他們來到之前,我絕對不可 以輸!……要輸給大祭司他們,寧願死也好過!)心怡在心中不斷像在自我催眠般這樣對自己 說著,她要強迫自己喚起、強化那一向的好勝和不屈不撓的本性,恍惚只有這樣,才能壓下 心底深處那股像在不斷膨漲著的魔性。 接下來這一天的調教課程,調教師們都發現心怡的反應、表現和順從度都明顯比往日增強了 很多。 正在進行奉侍調教的挪亞,看到心怡像一隻肚餓的春貓般,張大口貪喃地啜吸著面前的假陽 具棒,雖然間中仍會出現一些抗拒和悲哀的表情,但那些表情只是一閃而過,更多時候出現 的卻是一種渴求、春風滿面的媚態。 (全新的莫心怡……看來快要出現了……)挪亞在心中充滿了期待。 在那一晚,比生體實驗更要可怕的肉體改造正要進行了。 莫心怡躺上了像孕婦用的開腳手術臺上,手腳都被帶子固定著,在她旁邊站著調教師彼得和 另一個醫生打扮的人。 「那……那是甚麼?」在如此異常的環境下,那醫生正拿著一瓶不知名的藥膏,用穿著手套 的手指把藥膏均勻地塗在心怡的整個三角地帶,由肚臍下方直至整個陰戶、會陰。 「是永久脫毛膏,會令妳的那個地方永遠也不會再長出陰毛呢!」 「!!」彼得殘酷的說話,令心怡有如晴天霹靂,既忿怒又害怕地道:「為、為甚麼?為甚 麼要做出這樣過份的事?」 雖然現在她感到自己的下體一帶十分清涼舒服,但當想到這種舒暢的代價是自己身體的「某 部份」被永遠的奪去,便令她心中產生了一陣震慄的寒意。 「每天都要剃毛妳不覺得太麻煩了嗎?」彼得咀邊泛起了惡魔般的笑容。 「我那裡有、有沒有…毛……又關你甚麼事?」 「當然有關啊,因為現在便要幫妳在下陰周圍刺上一幅很漂亮的紅玫瑰刺青,若果被陰毛遮 住那最美妙的傑作的話,那會是何等的暴殄天物啊!」 「!!……」 就是平素如何勇敢的心怡,此刻雙眼中也流露出一種極度的害怕。 「在最私隱的地方上,永遠地刺上一幅代表奴隸身份的刻印的話,那麼妳今生今世都再不能 過回正常人的生活了吧!」 這樣殘忍的說話,只是想想已叫人要狂懼不已! 「你究竟是甚麼惡鬼!你為甚麼不乾脆殺了我?」 「那可不行哦!大祭司可不捨得妳死……對了,其實要替妳刺青和進行肉體改造,也是大祭 司大人的意思呢!」 「!!……叫大祭司出來!為甚麼他躲了起來不敢見我了?快叫他出來!!……」 心怡又再開始徒勞的掙扎,推撞得手術臺也像搖擺了起來。 「吵死了,大祭司正在閉關仍未可以出來見妳呢!別作無謂掙扎了,還是先完成了刺青再說 吧!」 彼得獰笑著舉起了手中的刺青工具。 「哇呀呀呀呀呀!!!!……」 少女一聲聲悲哀、絕望的慘叫,好像響徹了整個伊甸…… 胸前的一陣疼痛,令心怡由昏迷中醒轉過來。 「啊啊……好痛!……這、這是!……」 心怡發覺自己正坐在一張高椅子上,雙腿被分開而小腿被從天井放下的麻繩綁住和吊高,成 為"V"字般的形態。她的前面有一塊坐地的長鏡子,而鏡中所映照出的人,令她既熟悉卻又是 陌生。 鏡中的顯然是她自己,可是她只見自己的肉體已有很多地方和以前「不一樣」了! 彼得正站在她旁邊,輕輕用手指撩弄著心怡的乳尖,強烈的刺痛令她苦痛地顫抖著。原來流 著魔鬼之血的調教師們,把心怡徹底改造成牝奴隸的下一步,是在她的身體上施以殘酷的肉 體改造手術。 她本來小巧迷人的乳尖已被雙頭螺絲釘所貫穿,而再在四週以一個方型的鐵格夾著而把它拉 長出來,在經過有尖齒的格子的嚙夾下令乳尖成了淒慘的紫色,只要碰一碰都會產全有如萬 蟲噬咬般的感覺,而這小金屬格子若長時間佩戴下去的話,那對可憐的少女乳尖一定會變形 成為可怕的形狀吧! 舌頭也被穿戴了小環,令她在做口舌奉仕時能帶給對方更大的刺激。 惡毒的改造當然不會放過她的下半身。就如剛才彼得所言,少女可憐的下體已經被紋上了永 不磨滅的刺青,以會陰為莖、陰唇為萼、陰蒂為蕊的妖異邪惡的紅玫瑰刺青,在聖神聖的少 女英雄莫心怡的下體狂熱地盛開著。如火剛烈的美人,和火紅的玖瑰相得益彰,而她的下體 濕濡濡的狀態,更令玫瑰像滴著露水般,驟眼看去竟像真花一樣! 陰阜當然也被穿上了刺環,一排小巧的環貫穿了大小陰唇,陰蒂的包皮也已被割除,露出的 過敏之核也同樣被貫穿了環。 在大約一星期前還只是個就讀於名門女校的、16歲高中女生,甚麼污染黑暗也沒有,完全純 潔清白的少女;但是現在不但已經過了數不清的淫惡調教,而那青春可人、令街上任何路人 都不禁會引起滿腦瑕思的少女肉體,更被體無完膚地改造成最淫賤下流的模樣! 「……不用懷疑,鏡中的人便是妳自己哦!」彼得卑鄙地陰笑著,同時也撥了撥她陰核上的 環,令她嬌軀狂顫,弓直了身體。「這樣的話,妳便再也沒有任何退路了!成為伊甸的終生 性奴隸,便是妳人生的唯一前路了喔!」 「……這樣的身體,將成為世上最敏感的天然發情體,無論是在排便中、運動中、甚至只是 平時走路中、睡覺中,只要動作稍大,牽引到身上密集的『飾物』,便會立刻產生官能的感 覺。擁有能隨時隨地都可萌生性興奮的肉體,真是令人羨慕喔!」 彼得繼續瘋狂玩弄她身上的佩飾。 (地獄……這是活生生的十八層地獄……) 這是心怡在再一次失去知覺前腦海中所浮現起的感受。 手術後的心怡獲准休息了一天。在這一晚她多次想到過自殺,結果還是因為放不下振宇,與 及那仍在殘留著一絲獲救的希望在支撐著她。 但到了第二天當調教再開後,心怡卻發覺自己陷入淫慾的泥沼中又深入了不少。穿上了飾環 、經過改造後的各個性器官,對任何一種調教都產生了比一貫以來都更要強烈的反應,幾乎 在每一個調教中都令她達到了高潮。 她漸漸發覺,自己的理性已越來越變得稀薄,能維持自尊和意志的時間也越來越少。相對的 ,一日大部份時間都在狂悅的各種官能快感和迷糊的精神狀態中渡過。 調教師們如挪亞和彼得等都已發覺到心怡的轉變,這個調教計劃被他們戲稱為「開發魔心」 。沒有任何人是完全的純正或完全的邪惡,任何人生來都有神聖和魔慾兩方面。透過電療、 藥物、身體改造和各種精心泡製的調教,把心怡內心秘藏的魔心無限擴大,最終令它把心怡 殘存的正氣完全吞噬為止。 「哈哈……過來這邊,牝犬!」 彼得拿著手上的狗鍊,鍊的另一端連結在正蜷縮在一個籠子中的心怡的鼻環上。那並不是一 般時尚一族所愛穿戴,有點可愛又有點酷的小巧鼻環,而是把心怡兩個鼻孔間的間隔穿了洞 ,再穿戴上一隻手臂般粗的啞色金屬圓環,看上去完全沒半點可愛,反而像是甚麼畜牲、母 牛所用的環般下賤。 而且彼得只要一拉狗鍊,鼻環立刻扯得心怡的鼻腔像要撕裂般痛,令她不得不眼眶紅紅的立 刻由籠子中爬出來。 在彼得牽引下,四腳爬地的心怡繞著房中爬了一圈,而且因為鼻環的拉扯令她不可以伏低頭 ,而只好一邊抬起頭一邊爬,令調教師可以細心欣賞她臉上羞恨、可憐交雜的表情。 「喂!吠兩聲來聽一聽吧!」 「……」 「怎麼了,聽不清楚嗎?我叫妳吠啊!」 啪涮! 「喔!」雖然不聽話的後果是要接受皮鞭洗禮,可是心怡在悲鳴了一聲之後仍然不發一言。 「真是不知所謂的牝犬,到了這個地步,妳已注定不能回到正常世界了,為甚麼還是不肯屈 服?扮狗吠一聲又不會少塊肉,為甚麼妳這賤種還是寧要受皮肉之苦!」 「要被你們這樣的屈辱,我討厭……比任何痛楚更討厭!……」 「還在說甚麼大話!在今天之前的調教中妳不是一直都在享受著嗎?剛才還是一臉浪意,現 在卻在扮甚麼高貴!」 「雖然是這樣……雖然是這樣……」心怡不理鼻環的拉扯大力地搖著頭,像在要以痛苦來令 自己的理性維持著甦醒。「……但我始終也是個人,而不是任何其他人的飼犬……無論我的 身體變成怎樣,也不可能令我失去人的尊嚴和理智!……」 「為甚麼?做隻無憂無慮的牝犬不是更快樂嗎?」 「不……我是人,我有深愛的人,也有人深愛著我……志宏、振宇、我的朋友、還有天國的 父親,他們都愛著我,希望我以『人』的身份活下去,而且在等待著我回去外面的一日…… 」 「呵呵呵……妳還是這樣幼稚呢!」 突然,調教室的門打開了,一個身影正站在門外。 「!!……這聲音是……」 「大祭司大人!」 「不錯,是我大祭司回來了!」只見一個身裁高大,全身只穿了內褲的男人笑著走進來,那 人不是大祭司還會是誰! 「原來你已經出關了,大祭司大人。」彼得立刻放下了手上的狗鍊道:「那麼這裡便交給你 可以了吧?」 「交給我吧!」大祭司點了點頭後,又在彼得耳邊吩咐了兩句,然後才叫他離開了房間。 「……房中只剩下我倆了,聽說妳之前一直很關心我去了那裡呢,是在想念著我的肉腸嗎, 心怡小犬?」 「鬼、鬼才在想念你!」心怡看著眼前的人,似乎並不見他在「閉關」後有甚麼改變,只是 他的內褲前方隆起成怪異的形?,像收藏了甚麼在裡面似的。 「妳不認也沒關係,但我又聽說妳對現在自己的身體似乎感到很滿意呢,彼得他們說妳在調 教時的反應也比以前好得多了!」大祭司伸出手輕輕握著鎖住心怡乳尖的扣子緩緩轉動起來 。「讓我看看是真是假?」 「咿!好痛!」心怡幼嫩的乳尖也隨著鎖在上面的扣子而像螺絲帽般扭動起來,痛得她眼淚 也幾乎掉下來了。 「就是你命令他們在我的身上裝上這些醜惡的東西嗎?快把它們解下來!」 「它們不是和妳很合襯嗎?況且有了這些東西,妳在性愛時的快感也會增加好幾倍呢!」 大祭司肆意地欣賞著心怡的裸體,眼睛掃遍了她全身每一個角落。 心怡青春、美麗、發育良好的身體,包括幼滑如朱古力奶般的古胴色肌膚、豐盛而彈力十足 的乳球、俏麗而帶野性和傲氣的臉龐等,本來已是擁有了所有能令男人動心、迷醉的要素。 而現在的她,鼻子上穿了巨大而醜陋的環、嫣紅的乳蒂被扣子拉長、扭動成可憐的模樣、少 女的陰唇和陰核上也穿戴了卑猥的小環,本來是城中話題的女英雄現在看起來卻十足像是一 頭被飼養來專供嗜虐狂發洩用的牝犬性畜,其轉變之大實在令人吃驚,而現在她的模樣更深 深激起大祭司的嗜虐、支配和征服的快感。 大祭司一手玩弄著乳扣,另一隻手則伸向下方,撫摸和撥動著心怡的陰脣和陰核上穿戴的環 子。 「啊呀呀!……不、不要碰!」心怡立刻反應激烈地弓直了身體、閉著眼悲鳴了起來。剛穿 了環不久而還未完全癒合的性器,其敏感度是十分厲害的,單是碰一碰已像被千百隻蟲蟻所 咬般,痛楚、炙熱、快美等萬千種苦樂參半的感覺同時直襲上心頭。 「喔喔……嗄嗚!……」她的可愛的臉頰立刻抹上如夕陽般的嫣紅,那長期處於壓力狀態的 乳蒂也立刻硬如瓜核,而下體幼嫩的媚肉一翻,便立刻溢出一團淫蜜。 「下面只是碰一碰便濕了呢!」大祭司欣賞著她過敏的反應,會心地微笑道:「難怪挪亞他 們也說妳越來越像一隻隨時可以發情的牝犬了!」 「不……不對……」雖然身體被改造成既悲哀又淫亂的模樣,可是心怡仍拼命的督促自己, 絕不能在最大的仇人大祭司面前有所示弱。「你我的深仇如海……你也知道,我是無論怎樣 也不會屈服於你的!」 「是嗎?」大祭司卻一臉胸有成竹地道。「但如果,這世上只有我一個能帶給妳人類所能體 驗的最強最大的快感呢?」 「……別作夢了。雖然我也不得不承認你的技術很高明,但是若說有些快感是世上只有你一 個人可以給我的話,那你也實在太高估了你自己了!」心怡不屑地道。 「有的……如果是用我這三天以來閉關的成果的話!」 說罷,大祭司站起了身,並緩緩地把內褲脫下。 「這、這是甚麼!?」 「呵呵,這便是完全為妳而設計的終極性器了!」 終極性器?可是心怡一看到對方的下體,震驚、訝異、恐怖、嘔心諸般情緒同時擁上心頭。 大祭司的肉棒,本來是一支又粗又長的巨柱,但現在卻竟變成了一件奇形怪狀的異物!首先 本已是很粗的陽具,現在它的直徑比以前又再粗了差不多接近一半,但桿子表面卻並不平滑 ,反而是腫起一粒粒凹凸不平的疙瘩;而且,在陽具的中下方距離底部約三公分處,更突出 了像一座小山般的腫起肉瘤;最後,在他的睪丸和陽具根部稍高的肉丘上,也穿了一些小環 。整體看起來眼前的性具看起來實在令人恍如看到甚麼腫瘤、妖物般的可怕和令人作嘔! 「我為了妳,連自己的身體也進行了改造了!」大祭司的臉上,開始浮現出令人心寒的狂意 。 「你、你瘋了……」 「在肉莖內鑲滿了鋼珠,令整體粗度大增,而且凹凸不平的表面更能增加對妳的肉洞的磨擦 和刺激呢!」 「你瘋了……」 「當陰囊上面穿的環子和妳陰唇、陰核上的環碰擊時,一定會產生特別美妙的快感呢!」 「你瘋了……」 「最重要的是,在早兩晚深夜的肉體實驗中已經完全調查清楚、深入剖析了妳的性器的尺碼 、構造和特性,從而設計出最配合妳陰道的陽具尺吋和形狀,尤其是這三角形的突起物,在 插入之後便會剛好頂撞在妳的G點上呢!」 「瘋子……你完全的瘋了!」 「對,我也懷疑自己可能是真的瘋了,但我是為妳了而瘋!」大祭司滿臉瘋狂之氣,雙眼睜 得老大,瞳孔中閃著邪惡的光輝。「妳是我一生所遇上的最好的素材,我絕對不可以放過妳 !為了完完全全征服妳,我可以作出任何犧牲,包括要改造自己的身體,把陽具改造成最能 切合和征服妳的形態,我也在所不惜!」 本來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心怡,對著這徹底地為她而瘋、竟「閉關」去把自己的性器改造成妖 魔般形態的狂人也不禁感到一陣深入骨髓的震慄。她在全身劇烈顫抖下,雙手也驚駭至毫無 反抗能力的被鎖上手扣,然後大祭司便把她的雙腳大力左右一分。 「我們兩個人的身體都已經過改造,我們都已經沒有回頭之路了,我們便只有向前走,一起 走那無限性歡愉的前路吧!」 「不、不要!…討厭!討厭哦!……」 那醜惡的異物將要進入自己體內,令心怡幾乎想當場嘔吐出來;她拼命想合上雙腿,但在大 祭司那壓倒性的力量下,她縱已用力得幾乎痙攣,但兩腿仍在逐吋地在向兩邊分開。 「呵呵,妳在害個甚麼羞,和我又不是第一次做的了!」 「不……那可怕的東西……不要進來!」 「我肯定,待會妳便會愛上它的了!」 大祭司把下身伏向心怡的私處,那邪惡醜陋至極的陽具,終於開始進入大祭司連做夢也想征 服的終極美少女的體內。 「咿!!……快停止,要破裂了!」首先,那巨物比一直以來心怡所嚐過的任何逸物都要粗 大,令縱已累積了不少經驗的她也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呻吟。 尤其當陽物越向內推進,那凹凸不平的表面磨擦著幼嫩的陰道壁,所產生的刺激和感覺更是 從來末曾有過的巨大。 當然感覺是雙方面的,在肉壁比一向夾得更緊迫之下,鑲入的珠也劇烈地刺激著肉莖,令大 祭司同樣感到了極級的悅樂快感。 「啊呀呀……不要!……要爆、爆裂了!」 「還未夠,這陽具是為妳而設計的,可以完全發揮妳的性器所能容納的極限呢!」 心怡縱是痛苦求饒,但大祭司卻仍絕不留情地繼續深入。不論心怡是甚麼女英雄、大女俠, 但她終歸也還是一個16歲的少女,要去承受這惡毒的異物侵佔,真是一個苛酷殘忍至極點的 折磨。 一寸又一寸的深入,顛簸不平的異物把美少女可愛又可憐的陰道分開、再分開。心怡整個人 弓起了腰,把腿張開成近乎一字馬般,但那極度的脹滿感仍在繼續無休止地增強。 進入的過程便像用了一小時般漫長,最後那改造的逸物,終於完全進入了心怡的體內,而且 經過特別設計和調節的陽物,更把心怡的肉洞和子宮口完完全全地塞滿,絕無一絲空隙,令 心怡感到自己的性器由頭至尾都充滿了壓迫感和飽脹感。 可是真正的正本戲現在才正要開始。只見大祭司運用腰力緩緩把肉棒向外拉出了少許,然後 再快速地「啪」的再插入去! 「啊呀!」 「接受女人所能感受的最高的慾樂吧,我的心怡牝犬!」 啪! 「嗚喔呀!」 啪! 開始重覆著剛才的動作,而且節奏一開始便很快,疾速的活塞運動揭開了序幕。 「啊啊呀呀呀呀!!…不可以!快、快停止!」那超巨形而且形狀怪異的陽物,在快速的出 入之下,便迅即把心怡陰道內的媚肉、花心等構造顛覆、搗亂得一塌糊塗,感受到超乎以往 一切經驗的刺激,令心怡不其然驚叫了起來。 本來,她的身體在經過連日的開發下感度已比普通女人要強上幾倍的了,再加上了那異物的 形狀、衝刺的快疾,更把她的官能感覺倍增再倍增,像幾何級數般瘋狂倍大上去! 言語所難以形容的刺激,開始洶湧向大腦中樞和四肢百骸。尤其是硬質的三角形不斷磨擦著 G點,更令她的下體一直像潮吹般一浪又一浪的灑出了大量的體液。 「不要!不可以!…快、快停止!再如此下去的話人也會瘋掉的!停止呀呀呀呀!!!…… 」 異乎尋常的刺激一浪浪地湧入腦髓,令心怡慌亂地叫了起來,一般來說只會維持幾秒的終極 高潮,現在卻像海浪般一浪高於一浪地湧上去,那有生以來從未試過、甚至連想像也無法想 像的快感,衝擊著她的腦袋和心臟負荷的極限。 「要瘋了哦!……狂了哦哦哦!!!……」 「瘋掉了又有甚麼所謂?便一起瘋掉好了!」 大祭司新生的陽具也給予他一種全新的刺激,加上心怡美妙的性器的觸感、眼前少女半狂亂 本恐懼的表情、苦樂交半的呻吟、香汗加上體液交織成的牝的氣味,令大祭司的五感都同時 受到終極美少女色香味俱全的刺激,令他渾然忘我地,再度把衝刺的速度瘋狂遞增上去…… 而除了在外形上作出了改造外,大祭司的陽具的耐戰力原來也經過了藥物的大幅強化。 足足衝刺了一個小時,才迎來了第一次的射精,可是在射精之後陽具卻一點也沒有軟化的跡 象,依然像剛開始時一樣堅挺和活力充沛。 而心怡的肉洞也同樣不負「名器」之名,縱受到如此狂猛的姦淫後,其肉壁的緊湊度和彈性 也依然維持一流水準,這便更助長了對方的慾望和淫意。 大祭司微微改變了他們的接合姿勢,讓心怡側身躺著,然後抬起她一隻腳令她單腿朝天,再 繼續進行他的活塞運動。 至於心怡的情況又如何?剛開始的一小時內她仍會扭著腰和踢著腿在嘗試掙扎,可是到了現 在肌肉上的力量已經完全消耗殆盡,沒有大祭司用手扶著她簡直連腿也拉不起來了,於是便 只有像一具洩慾用人偶一樣軟癱著繼續承受大祭司那完全無止盡的獸慾。 但是,雖然在肉體上已經根疲力盡,但官能上的火焰卻仍然長燃不熄。若說以前的性高潮是 乾柴烈火,現在G點一直受到執拗而強力的刺激下,她的快感高潮便有如焚化爐發出的那燒盡 一切,包括理智和精神的衝天之火。 「啊呀呀!!又、又洩了!……還、還要繼續嗎?哇呀呀呀!!!……這樣會……壞掉了! 」 叫得聲帶也撕啞,但仍是不得不發出野獸般的咆哮聲。特製的男性陽具,完全搾出了心怡每 一個官能細胞的感覺,令快感充斥在她每一條神經、每一個細胞肌肉血管的每個角落,剛開 始的時候她還會感到害怕和抗拒,但時候一久,她便有如喝醉了酒般,完全沉溺在官能的旋 渦中。 「呀喔!……又來、又來了!呀呀呀呀呀!!!!!……」 又一次的洩身,下體再一次如潮吹般猛瀉,接近兩小時的狂交下,便以這一次的高潮最巨大 ,強烈的快感之浪,衝擊至她腦中一片空白,全身近乎拱橋般弓起,雙眼反白,由陰道到子 官都猛烈地收縮、顫抖。 這個反應維持了數秒後,心怡便「啪」的一聲倒回在床上,似乎已經失去了知覺。她的俏臉 上像在做著甜夢般泛著嬌媚的笑意,代表了她在昏倒前一刻依然是在極致的悅樂中。 「喂,妳不是神奇少女嗎,怎麼只幹了兩個小時便像隻死豬般?快起來啊!」 大祭司壞心眼地大力一拉她胸前的乳扣! 「啊呀!」一陣鮮烈的痛楚,令心怡不得不痛醒了過來。「已……已夠了喔,讓、讓我休息 一會吧……」 「別說傻話,我至少還要和妳享樂多十小時呢!」大祭司的眼中再度射出帶著狂意的火花。 「我們玩到真的繼續不了下去才睡覺,睡醒了便繼續玩,玩倦了又睡覺……我們在清醒的每 一秒都要活在最高的悅樂中,這才是連神也要羨慕的夢幻生活呢!」 「!……」心怡甚麼話也說不出來了,這個人的瘋狂思想,簡直已經完全超出她的理解範圍 之外了。 接著的兩天究竟是怎樣渡過的,心怡已經幾乎沒有甚麼記憶了。她大概只知自己似乎完全成 為了大祭司的私有性玩具,除了大小二便是在床邊的盆子中解決之外,她在這四十八小時內 便完全沒有離開過這張床子,就算是進食時也是躺坐在床上由大祭司餵她進食。 而除了吃喝、排便和睡覺的時間以外,大祭司那改造後的陽具便沒有離開過她的陰道片刻, 而就算是睡覺時大祭司仍不捨得離開她身體的擁抱著她,肉與肉交纏的睡在一起,密閉的房 內充滿了精液、淫水、汗味和其他排泄物相混的氣味,蒸發出一陣刺鼻的烈臭,任何外人若 在此時進入房中恐怕都要立刻作嘔。 兩個人都名符其實地成為兩匹為性愛、為肉慾而生的淫獸。肉與慾的生活,令天地、日月、 時光都已顛倒和失去了規律。 瘋狂的生活進入了第三天,一覺醒來後二人便又再次開始無止盡的性愛。 「喔喔……來吧……好、好暢快哦……呀呀嗚……」 到了這個階段,心怡竟似也開始接受了這種生活,本是靈動的雙眼已完全失去了本來的神采 ,臉上隨了滲透著快感的媚態外便甚麼也不再剩下。 「我說得沒錯吧,世上只有我一個能給妳這神仙般的快樂。」 大祭司抱著她的腰,把陽具深深推入她的體內。最高的快感又再開始湧現。 「沒錯……我以前從未想像過,人竟然可以產生出這……無窮無盡的……快感……」心怡像 失魂落魄的,完全本能地回答。 「那麼,便做我的終生奴隸,永遠留在這裡享受這沒有盡頭的快感,好嗎?」 心怡今次也猶豫了十多秒才回答。 「……還有其他在等待我回去的人……不……不能留在這裡……」心怡像是完全發自本能地 低喃著。 爹哋、弟弟、志宏、同學們的面容仍然沒有在她心中完全消失。縱是99%的心靈已被魔性、淫 慾所侵蝕佔領,但與生俱來的人格和理性仍死守著最後1%的領土。 「不要放棄希望……」父親臨終前最後一句話,仍在堅持守護著心怡僅餘的一絲理性。 「有人在等妳回去?但這是真的嗎?」 大祭司在床邊按了按一個按掣,房內的播報器中立時播出一段錄音對白。 『那個莫心怡最近已經沒有再回校上課了呢,小玲!』那是心怡某同學的聲音。 『當然了,那種淫賤的事被揭露了出來,她還有面目再回來見我們嗎!』李華玲道。 『可是,真想不到一直都在裝作優等生的心怡,竟會是這樣……變態…的人。』另一個同學 道。 『真的呢!……可是若她還死不要臉的回來,並向大家道歉的話那又如何?』 『……我便始終不能釋懷了,試想想,畢竟我們是校風一流的名校,怎能被一個這樣不知廉 恥的人去污染我們聖潔的校舍?只要想到空氣中有她那些甚麼嘔心變態性伴侶的氣味,我便 待不下去了。』 『我也是!』 『也對,就算她回校,也一定要叫老師調她去另一班呢!』 『讚成!』最後這一句更是十數人同時發出的聲音。 「……聽到了吧,這便是那些妳以為在等著妳回去的『好同學』的真正心聲了。」大祭司道 。 「……」心怡像被定了身般,張開口卻甚麼也說不出來。 「還有接下來這一段更加精采哦!」大祭司再按下了那一個按鈕。 『……小宇,你叫我來你家幹甚麼?……我已差不多有一個星期聯絡不到心怡了,我們真的 不用去報警嗎?』 (志、志宏!)那竟是心怡一直在朝思慕想會來救她的人的聲音。 『志宏哥……其實有一件事,是家姊叫我無論如何都不要對你說的,可是……我始於仍是想 告訴你,因為我覺得若志宏哥你一直被蒙在鼓裡實在太可憐了!』 『究竟是甚麼事?』 『你先看看這些照片。』 沉默了一陣子之後,只聽到志宏在接連發出極度驚訝詫異的喘息。 『……這便是我家姊的真面目了,她其實……一直便有這種特別的性癖好。』振宇以一副想 說又不敢說的語氣道。 『不可能……心怡她是個好女孩,她不可能會做這種事……』 『其實這也不能全怪她,可能是我們這一家的遺傳吧!看,這張照片是她綁住了我後,再用 口……去含我的……』 (小宇!你究竟在說甚麼!)心怡不禁在心中大叫起來。 『這……不是亂倫嗎?心怡她可是連警方也嘉獎的好女孩,怎麼會……』聽志宏的語氣雖然 仍有少許疑惑,但已遠不像剛才那麼堅定地拒絕相信。 『任何人也有自己的秘密的,其實……她是一個SM的俱樂部的會員,我也想制止她,但她說 志宏哥根本便不能滿足她這種需要,所以她不得不去……』 『……』 『志宏哥,難道說我竟會編出這種說話來抵毀我最親的家姊嗎?況且,這些照片便是最好的 證明。』 『豈……豈有此理,我要待她回來後好好的問一問地!』志宏的語氣中明顯開始含著怒意。 『可是家姊應不會再回來見你了。』 『為甚麼!?』 『我昨晚剛接到她的來電,她說現在自己既然已成為了城中的有名人,自然再過普通人般的 生活便會有諸多不便……在SM俱樂部內其中一個富有的會員已決定會出錢「照顧」她,而且 還提供了他名下其中一間別墅給我們倆姊弟居住……我便是想趁臨走前把一切真相告訴你, 所以才瞞著家姊把你約來了。』 『……好傢伙!難怪近來和我約會時也經常很不自然似的,還以為她不習慣成了名,怎知原 來是不習慣成了名之後還和我這「平民」在一起!』 志宏以高亢而憤怒的聲音悲叫道。 『她竟然打算便這樣的一去不回?完全沒有對我半分留戀嗎?甚麼甜言蜜語、甚麼山盟海誓 原來只是隨口說說而已?!』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志宏,想一想我們共渡時的日子,想一想我對你說只愛你一個的話 ,不要相信小宇的謊話!)心怡內心在狂叫,但張開的口中卻發不出半點聲音。(喔喔,怎麼 小宇竟會這樣說?為甚麼?) 然而在志宏的角度看來,他卻想不到甚麼理由要不相信振宇的話,因為一來他是心怡的親弟 、二來心怡也確實接近一星期沒主動聯絡過他,三來振宇所提供的那些在伊甸時拍攝的變態 照片也是一個鐵證。 『志宏哥,你會跟我一起來嗎?若你肯誠意低聲下氣地求一求她,我家姊也許會回心轉意也 說不定。』 振宇那看似想幫志宏補救戀情,實則卻是充滿諷刺、火上加油的說話,更深深地刺痛著志宏 那藝術家的牌氣和自尊。 失戀、失望和被出賣的感覺,令他的怒火完全遮蔽了理性,終於忍不住以狂怒的語氣說出了 絕情的話:『……鬼才會再去求那變態女!便任由她去做她喜歡做的情婦好了!這種女人, 我麥志宏真的無法消受得了!……振宇,多謝你告訴我真相,令我清楚明白自己的選擇:由 現在開始,我麥志宏便和莫心怡情斷於此,再無瓜葛!』 「!!」 一條很纖細、很脆弱的弦線,在心怡的心中「啪」地斷開了。 那是心怡緊守著最後的希望和意志的心弦。 一直以來,無論受到多麼痛苦難受的事她都忍耐了下來,就算是日夜顛倒的淫慾和體無完膚 的肉體改造,比著其他任何人都會崩潰的殘虐,卻仍未能完全摧毀她。 全因她的心中對世界、對親友、對自己最終會得到救贖仍然存有希望。 「不要放棄希望」,這是父親的遺言,況且她也堅定地相信著所有愛她的人--同學、弟弟和 男朋友,一定都會在心中為她祝福,和盡一切力量去營救她。 可是,現實竟是這樣殘酷,原來以為仍在等待她、愛護她的人,卻在不留情地一個接一個地 離去,而且每一個人在離開前都還要狠狠踐踏她的心靈一下。 一腳又一腳的踩踏下,希望已破碎得不留痕跡,絕望的感覺也從未如此濃烈過。她的心好痛 好痛,她很想大哭一場,可是縱已傷心至極,眼淚縱已像珠串般流下,但在她張開的口中竟 發不出半點哀哭聲! 為甚麼?為甚麼哭不出聲來?我不是甚麼英雄、甚麼女戰士,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我也 有想要哭的時候啊! 「喔喔……」 「真可憐啊……傷心得哭也哭不出聲來了。」大祭司再次開聲道。「竟連親弟弟都出賣了妳 ……」 的確是。就算振宇是在伊甸的人威脅下才說出欺騙志宏的台詞,但他的「戲」也實在做得太 迫真了。竟做到這樣淡然、真實而順暢地去說出貶低親姊的說話,令心怡對這個一直疼愛、 守護的弟弟產生了濃濃的「被出賣」的感覺。 但出賣她、傷害她的人又何止得振宇一個? 『怎能被一個這樣不知簾恥的人去污染我們的校舍?』……『就算她回校,也一定要叫老師 調她去另一班!』……『妳今日到此田地都是由我一手造成的!妳越痛苦,我便越高興!』 ……『家姊的真面目便是如此變態的!』……『由現在開始,我麥志宏便和莫心怡情斷於此 !』 住口、志宏!住口、小宇!住口、小彤!華玲! 不要再傷害我!不要再傷害我了! 爹哋你看,不是我去放棄希望,而是希望已放棄了我啊!! 超越極限的心傷和心痛,她痛得肝腸寸斷,整個人在不斷抽搐了起來…… 「真痛苦、真可憐啊……為甚麼妳要受這樣的苦?妳一直在為他們著想,他們卻這樣的傷害 妳!」 對,每一個人都這樣傷害我,我究竟一直以來是在為誰而戰?我很倦、真的很倦了…… 「妳痛苦的靈魂必須得到救贖,而妳唯一能得救的途徑便是永遠屬於伊甸這裡,只要在這裡 ,他們便不可以再傷害妳;只有在這裡,妳才不會再感到痛苦,反而會享受到無止盡的快樂 !」 對。 為甚麼自己以前會這樣蠢? 為了虛假的世界、虛假的友情和親情去作賤自己,我怎會做這種蠢事? ……對,現在的我是快樂的,眼前的人給了我從來也未想過的悅樂,那麼我還在想要甚麼? 我想不通…… 想不通……那便不要去想好了。 不再想了。 大祭司恍惚看到,那最後一絲的理知也從她的瞳孔中消失了。 「願意做我的愛奴嗎?」 「……我……願意……」 「願意放棄一切痛苦的過去,重生在永遠的伊甸園,投向永遠的悅樂嗎?」 「……我願意……」 「很好,從現在起便忘記了以前的一切吧!妳的重生便由名字開始,從今天起,妳的名字便 叫做--心奴。」 「我叫做……心奴……對,我的名字是……心奴。」 「對了!真乖,賞妳喝一點主人的東西……要完全喝下肚裡去哦!」 大祭司用手托起異形的陽具,一股?色的尿液立刻呈放射線地射出來。 心奴立時雙眼像看到甚麼神仙聖水般,迎著水柱張大了口,努力地盡量盛接下對方的小便。 而接不下而漏出來的尿液,更由下顎、頸項向下直流遍胸、腹間。 在大祭司放尿完畢後,她更以又媚又享受的表情,用粉紅的丁香小舌舔了舔殘留在唇邊咀角 的尿液。 此情此景,對於以前那個愛潔、討厭任何污穢排泄物和痛恨大祭司的莫心怡來說,簡直是完 全不可能發生的事。 同一時間,在另一間房中欣賞著這一切的主宰,也滿意地笑了起來。 他手上拿起了一張證件,那是從心怡的衣服中搜出來的身份證,上面寫著:「姓名:莫心怡 出生日期:一九八六年X月X日」 「這張身份證……再沒有用了。」 對了,從今天起,莫心怡這個人已經徹底的在世上消失了。 同樣的軀體中,已經寄住了一個不一樣的靈魂--心奴。 主宰大力一拋,把莫心怡的身份證拋入旁邊壁爐中的火堆中。 莫心怡的靈魂,也彷彿像這張證件一樣,被完全地燒毀、灰飛煙滅。 駱日生並不能原諒自己所犯下的錯誤。 剛剛來到一所城中名校中任教,而所教的學生之中,赫然包括了最近城中人氣沸騰的美少女 英雄--莫心怡。 可是,在那時心怡似乎正陷入了很大的麻煩,似乎有人計劃要令她在學校中失去一切立足之 地,想起那些有關於莫心怡曾經協助警方擊潰「伊甸回歸教會」的報導,日生不難聯想得到 今次心怡遇上的麻煩是有關於那個教會背後的龐大組織--伊甸。 以莫心怡一個人的力量去和整個伊甸對抗,那是近乎絕望的抗爭。日生一向不認為自己有甚 麼特別高強的正義感,但或許是出於作為老師的使命感、又或許單純只是一種鋤強扶弱的心 態,日生終於決定出一分力去幫助莫心怡脫離伊甸的魔手。 在他和心怡合力之下,伊甸的大祭司被他們制服了。然後,當心怡回到自己的家中去接她的 弟弟時,當時便剩下他和被綁起來的大祭司仍然留在車廂中。 突然,在車內某處噴出了一陣不明的氣體。當那股氣體一衝入鼻腔,立時一陣暈眩的感覺直 湧上腦。日生立刻當機立斷地併住呼吸,然後撞開車門衝出了車外。 一時間,天與地好像在不停的上下倒轉、迴旋,令他站也站不穩。他雙手按住了車門,歇力 想驅走腦海中的暈眩惑。但在這個時候,他卻完全是在不設防狀態。 「呀!!」 突然在後腦傳來重重的一擊,令日生立刻向下跌墜。在失去知覺之前一剎,他轉頭望向身後 ,隱約看見襲擊他的是一個滿面笑意的胖子…… 直至他再清醒過來後,赫然發現自己正被綁在一條小卷中的一支電燈柱旁。 「喔……」被攻擊的後腦仍在隱隱作痛,他大力搖了搖頭,努力令自己盡快完全清醒過來。 (對了……我被人偷襲了……那大祭司被人救走了嗎?)日生游目四顧,見到大祭司正被綁在 不遠之外的另一支燈柱旁。而且因為他不像日生般衝出車外,而是被困在車廂中吸入了大量 迷暈霧,所以現在仍然在昏迷狀態。 (奇怪了……看來剛才偷襲我的並不是伊甸那邊的人,那會是甚麼人?……莫心怡她現在又在 何處?)日生自己也不明白,為甚麼他現在像在關心莫心怡的行蹤,更甚於自己的安危。 天色開始轉暗,似乎已是太陽開始西沉之時。等了一陣子,便有人踏進了開始昏暗下來的小 卷。 「看喲!是大祭司大人!他在這裡哪!」 那是一個身裁高瘦,外貌和語氣都帶有娘娘腔味的男人,他正快步走往大祭司的身邊。 「真的啊挪亞!大祭司他竟在這裡!」 另一個非常粗豪強壯,留有口髭的男人也同時走進了小卷。 「真的呢,幸好我們收到情報大祭司大人被脅持了來這裡……」 兩人合力一起把大祭司解開束縛,然後那粗豪大漢一手把大祭司背起正欲離開。 「喂,請等一等!……請把我也解下來吧!」日生見狀立刻開口道。 「……你是誰?」那叫挪亞的娘娘腔男人問道。 「我……我只是一個教師……」 「我知道了,你便是那個幫莫心怡逃走的教師吧!」 日生的心中立時大為疑惑,他們知道莫心怡作出了反擊,而且把大祭司拐來了她的家附近這 一點已是十分出奇,但更奇的是他們又怎會知道在這個事件中會有自己這一號人物存在?一 直以來大祭司應該沒有途徑去聯絡伊甸和告訴他們這些事才對啊! (一定是甚麼地方出錯了……究竟出錯在甚麼地方?) 「喂,你為甚麼也被綁在這裡?莫心怡呢?」那壯漢開口問道。 「……」 「不想答嗎?我彼得的拳頭可不是好惹的哦!」 「我也想知道莫心怡去了那裡……我剛才被一個大胖子偷襲了……」 日生老實地回答。他也很想確定那大胖子究竟是甚麼人。 「是約翰!只有伊甸的人才知道大祭司和莫心怡的去向,而伊甸中便只有約翰是大胖子喲! 」挪亞道。 「那傢伙竟敢出賣我們!」那叫彼得的壯漢怒道。「看我捉著了他後把他撕開幾塊!」 「嘻嘻,那我知道他可能把心怡帶了去甚麼地方了!」挪亞胸有成竹地道。「上次他離開伊 甸去處理些『私事』時,我們的人已經跟蹤過他,知道他偷偷在一個廢棄的倉庫中預備了一 些糧食和日用品呢!」 「那我們還等甚麼?立刻出發去追捕我們的背叛者和女奴吧!」 「等一等!那我呢?」日生立刻道。 「關我們甚麼事?你既然是個教師,便應該只顧教書好了,女生們的『私生活』又與你何干 ?今次的事便當是你多管閒事的教訓吧!」 彼得說完,便背著仍末清醒的大祭司和挪亞揚長而去。駱日生結果在小卷中再待多了兩小時 才被其他人發現和得到解放。 自從那一天起,莫心怡便完全音訊全無,而駱日生心中也多番自責,自己竟連自己所教的一 個女學生也保護不到,眼巴巴任她在自己眼前人間蒸發。 但那是不是單純只是出於遺憾呢?畢竟自己才剛認識了莫心怡只有半天,和她甚至連朋友也 說不上,說起來,失蹤的除了心怡外,還有前經濟科老師胡雪影,與及那城中著名的富商, 鄺氏集團總裁的長子鄺東源的獨女鄺蕙彤。 那鄺蕙彤更是自己的學生之一,可是日生心中最在意的,仍始終只是心怡一個。 在當初如此賣力要幫助她,而在她失蹤之後,自己的懊悔之心竟然這樣強烈,完全不像是普 通的代課老師和學生的關係,難道我…… 日生苦笑著搖了搖頭,像在要掃走自己那荒謬的念頭。他清楚知道自己有另一個並不尋常的 身份,所以他是不會輕易對一般女生產生感覺的。絕對不會。 可是…… 『心怡同學,自己小心了。』 『我會的,老師!』 當心怡下車前往迎接她的弟弟,和日生告別時的回眸一笑和那句說話,竟如此鮮明地烙印在 他的心中。當然,她的美麗是世間少有的,笑起來的樣子更幾乎可令大部份男人立刻心也酥 了。可是能令日生留下如此深刻印象的,並不只是單純的美麗而已。還有的是,充滿她臉上 那自信、決心和理性的光輝。 當他在一星期多前看到傳媒覆天蓋地的報導關於「神奇少女」的事蹟時,他認為那只是傳媒 一向慣用的渲染和誇張手法。可是在幫助她反抗伊甸時,他才深深的體會到莫心怡這女孩的 特別。 只得16歲的少女,在失去了雙親的打擊下、和在邪惡勢力那極之殘酷的淫虐下,仍然沒有怨 天尤人和喪失鬥志,堅強地背負起殘酷的命運,甚至敢於站起來去正面挑戰伊甸這個對她來 說是佔有壓倒性優勢的強大集團。 日生深感她實在是不愧「英雄」之名,同時一種想要去幫助她、令她得回她應得的幸福的使 命感也強烈地產生了。 可是結果,本來看似是成功在望的反擊最終卻功敗垂成,而莫心怡和她的弟弟落入伊甸手中 之後,可以預期她們將會受到非常可怕的報復。 而日生的確也曾經做夢,夢見心怡在受盡各種非人折磨之下,滿臉血污的以一種幽幽的眼神 望奢他,像在埋怨著地說:「你怎麼丟下我不理?」 (……無論如何,我一個人也鬥不過伊甸的,況且……莫心怡她又不是我的甚麼深交或親人, 為了她而冒上生命危險,日生啊,你不會這樣愚蠢吧?)日生反覆地這樣對自己說。可是,心 怡的俏臉容顏,竟然隨著一天一天的過去,仍然在他的心中纏繞不去。 那天使般的一顰一笑,不但沒有變淡,反而歷久如新,越想、便越更加鮮明。 (豈有此理!我在逃避些甚麼?……是男人的話,便去親手補救自己的錯失吧!) 日生終於下定了決心,打電話給一個他所景仰和佩服的朋友。 那位先生當聽到了日生提及伊甸一詞時立刻說:「啊,我也有聽過這個組織,最近他們在黑 暗世界中可活躍得很,儼然已成為東亞最大的女奴隸供應機構呢……不過他們招覽新血的手 段很是令人不敢恭維便是了!」 當日生說到自己想找尋機會進入伊甸去營救莫心怡時,那位先生立刻笑了起來:「竟令我們 的駱公子不惜以身犯險去救她,看來這莫心怡肯定是非常特別,所以才能令日生你也動情吧 !」 日生一怔,隨即稍帶尷尬地道:「……怎會,我救她是為了彌補自己之前的疏忽而已,你也 知道,我們這一類人怎可輕易和女人談情說愛呢!」 「你想偏了,日生。」那位先生立刻正色道。「調教師也是人,而且真正最頂尖的調教師, 必須也是一個能用」愛「去感染伴侶,令伴侶由心裡自願、甚至渴望能被調教的人,明白嗎 ?」 駱日生不得不承認對方的話一向都總有點道理,而這一次好像也不例外。 「我會叫我的好幫手為你安排機會進入伊甸。很可惜我這邊也有些私務纏身不能來幫你…… 不如我叫我義妹去你那裡吧,她的身手足以應付任何情況……」 「不用麻煩她了,你也知道,我的功夫也絕對不賴呢!」日生立刻道。 「的確是……那你自己小心,待救出了那莫心怡後記著帶她來給我看看啊!」那位先生半開 玩笑地笑著說。 駱日生坐上了伊甸派來迎接賓客的專車。 車上除了他之外還有十多個人,日生粗略望了望,至少有一半是他認得出來的,在社會上有 一定名望的人。 果然「飽暖思淫慾」是一點也沒錯的老話。生活越富足的人,對性的要求也越講究。日生知 道這裡所見的一班平日在表面上一表正經的上流社會人物,骨子裡卻都是有支配、凌虐女性 的喜好的人。 而其中外型最「突出」的是一個龐然巨物的大胖子,他上車時整架旅遊車也因他的體重而不 斷在搖晃著,日生認出了此人正是東南亞商界的名人安玉山。 車子的車窗完全塗黑了,加上司機位的周圍也有間隔圍住,所以令車中的客人完全不知道車 子將會駛往甚麼地方。 不過,日生其實早已在他的那位朋友的一個線人的情報中得知伊甸的大約所在,原來竟是在 市內最大的精神科病院之內,一所有如獨立王國般的醫院果然是建立一個秘密組織的好地方 ,只不知究竟伊甸背後的首領是誰,竟有能耐可在病院內另僻一個角落去建立一個這樣的犯 罪組織? 日生選擇了今天進入伊甸,是因為今晚正好是伊甸建立三週年的日子,將會有很多人參與伊 甸特別舉行的慶典,所以是一個乘亂混入的良機。 另外,伊甸也向會員們宣佈今晚將會有很多精采的節目,其中一個高潮更是將會正式披露兩 個高中生的新人女奴,而且她們的質素更是伊甸史無前例的高。 (那會是莫心怡嗎?……)一想到心怡,夢中她受盡折磨的情景又再重現在日生腦腦,令他的 心中感到一陣隱隱作痛。 車子終於到達了目的地,賓客們魚貫下車,面前隨即見到一幢建築物的入口,眾人進入了建 築物內,經過了一條長長走廊後,便進入了一個類似會議室的所在。 室中還有另一道刻有高塔圖案的門,在門後是一部升降機,入來的十五人分成了兩批進入升 降機中,而日生則是第二批進入的人。 升降機直向下降,日生估計大約下降了五、六層樓的高度才停了下來。 門一打開,有兩個身裁十分慓悍的黑衣西裝大漢正站在門外迎接著來賓。 「請各位賓客出示請柬供我們檢查。」 日生見到賓客都拿出了一張紫紅色的請柬供守?查看,可是到了日生時,他卻只是攤了攤手道 :「對不起,我並沒有請柬。」 「沒有請柬的人我們恕不招待,請回吧!」 「可是我有一封介紹信……」日生從衣袋中拿出一個白色信封。「請給你們的執事人看吧, 他一定會對信的內容有興趣的!」 守衛聽罷雖仍是一臉疑惑,但還是接過了來信,並向後方的大堂走去,留下另一個守衛在監 視著日生。而日生則在表面上做出一副悠然和無所謂的樣子,但其實心中卻頗為緊張。 等了大約五分鐘,只見那守衛陪同另一個身裁高大的男人回來,日生之前已經見過了他--來 人正是伊甸的大祭司! 「呵呵,原來是大調教師大人的好友駱先生嗎?歡迎!」 可是大祭司卻似乎沒有認出日生來,一來是由於日生今天特地帶上了墨鏡、髮型和臉部上也 作了一點偽裝。二來是因為大祭司當天被襲擊和挾持時一直也沒看得很清楚日生的臉,三來 則是因為實在很難令人可以把「名校老師」和「調教師」這兩種職業連結在一起。 「久仰,抱歉我今天不請自來……」 日生伸出了手,大祭司立刻熱情地和他握手。 「呵呵……不要緊,我輩調教師之中誰未聽過大調教師康先生的威名?難得大調教師大人對 本會有興趣,實在是我們的榮幸!」 日生心中暗喜,事情似乎進行得十分順利。原來他的那位朋友早已聽說伊甸的大祭司韓彬是 「調教師協會」的三星會員,但他本人卻自視甚高,而且一直盼望可以再進一級,所以便收 書一封,先說一堆假意恭維的說話,然後表示他的好友駱日生前來是想觀摩一下大祭司的調 教手腕,並強烈暗示這次觀摩後他將會把大祭司的本領
very good! thanks!
沒有後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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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身性奴隸(第十六章)完 第十六章:心   1.逆調教   「心怡……」   「駱先生,我已經說過,我的名字是心奴,是伊甸的女奴,我是不會跟你走的,……要走的話請你自便。」   伊甸的調教拷問室之中,駱日生偷襲得手而把安玉山弄暈了,可是當他提出要和二女一起逃出伊甸,小彤和心奴竟接連拒絕了他的好意。   「……」心奴的說話表情便有如堅冰一般,令日生實在不知如何是好。要用強帶走她嗎?但那樣的話將會令事情更加困難,而且蕙彤又如何?   「怎樣了,駱先生,是要走嗎?還是留下繼續做你剛才一直在做的事?」心奴咄咄逼人地道。   日生直視著心奴雙眼,而心奴也毫不退避地正視著他。但美少女英雄那本是靈動剛強的眼眸,現在看起來卻顯得一片混濁。   「……我決定留下,我們繼續吧!」   心奴的眼神立刻掠過一絲不屑,像是在說:看,我早知你和他們根本便是一樣的!   日生脫下了墨鏡,然後再度拿起了麻繩。   頂級調教師獨有的一雙靈活的手便和一流的鋼琴家、畫家或魔術師無異,而看過他的捆綁技術,才明白為甚麼緊縛在不少人心目中也被認為是一種藝術。麻繩在日生的手上便像活了起來般,以恰到好處的位置和鬆緊度不斷纏繞在心奴身上。   心奴雙手兩掌相抵而指尖向上的被綁在身後,兩隻乳房被麻繩一上一下繞過,再在中間束縛成十字型,活像兩個被分成四份的大飽;右腿則在腿彎下的位置被由天井放下的繩吊起,令單腳站立的她整個陰部輪廊自然地完全外露和呈半開狀態。而日生一邊綁,一邊也不斷在柔聲詢問著:「會痛嗎?覺得綁得太緊嗎?」   日生那真摯的關心說話令心奴有點訝異,因為調教師竟會如此關心女奴的感受對她來說實在是很新鮮的事。過了兩秒她才回復冷漠地道:「來吧,便隨你喜歡去幹,我們伊甸的奴隸無論怎樣的施虐也可以承受!」   日生再沒有說甚麼。欣賞著眼前被緊縛的美少女,實在令人心鄺神怡,而有這個感覺的並不只是日生,甚至連在旁邊看著的蕙彤竟也看得有點呆了。   (好美啊……)蕙彤不禁在心中讚歎著。心奴擁有著美麗和野性的面孔,而身體既有著16歲少女的嬌嫩迷人,同時在經過這幾星期的調教後,她的胴體的曲線和成熟程度竟然比以前處女時代時又跨進了一大步。   再加上日生的繩縛,更加突出著她女性的體態美,有如造物主的奇跡,曾受過如此多惡毒摧殘的身體,竟然仍能散發出那種出類拔萃的美態。   「好美啊,心怡。」日生開口贊道。   「的確是……」蕙彤也在認同著道。   「……別廢話了,快選好你要用的器具便開始吧!」心奴冷冷地回應道。本來,女奴是不可能以這樣無禮的語氣向調教師說話的,可能心奴的「人格」在不自覺間對溫柔的日生產生了抗拒吧。   日生環視了這間房間一遍,裝飾成中世紀拷問室模樣的房內,擺放了幾乎上百種用來虐待女人,能令人死去活來的器具,有各式各種的鞭、蠟燭、棍棒、大頭針、針板、鐵釘、鐵夾、烙鐵、電棒等,不能盡錄。一般人造夢也不會想到世上竟然真的存在著這種只要有錢,便可以用這些可怕刑具來責虐奴隸的地方。   可是,日生卻並沒有拿起任何一件刑具,而只是用手輕輕的開始愛撫眼前那被束縛著的女體。   他手上的力度既不太重但又不太輕,恰到好處的就如按摩一般,令心奴身體上被撫摸過的部位都說不出的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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