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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3-2-21 03:1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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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去,可能面對死亡。而且這種訓練真是聞所未聞。不去,愛國情操和使命感又讓人良心不安。
許久許久,我血液中的倔強、好鬥的性格顯現出來了,我決定了加入,於是我對她們倆說:“我決定象衣姐一樣,去完成這個任務。”我走出了醫務室,來到了衣姐的辦公室門前,敲了敲門,沒有回應。衣姐不在?我輕輕推開門,眼前的景象又讓我大吃一驚。只見衣姐還是在醫務室時的那身打扮,不同的是這次是如寒鴨鳧水一樣地被吊著半空。嘴裏塞著一個紅色的塑膠球,球的兩邊有黑色的皮索,拉向腦後,扣緊了。聽到動靜,衣姐抬起了頭,見我進來,她點了點頭,眼裏露出欣慰和贊許。衣姐的小嘴被這球堵得變了形。由於合不攏嘴,口水都順著下巴流到了地上。而我們考慮的時間有三、四個小時了,看來衣姐也被吊了三、四個小時了,地上的口水已經積了一大灘了。我走上前,解開皮索,從衣姐嘴裏拿出塑膠球,對衣姐說:“我決定了,要象你一樣。”
衣姐咽了口口水,對我說:“我知道你一定會來的,去器材室找老韓,他會幫你開始的。”我轉身剛要走,衣姐又說話了,“回來,還象剛才那樣幫我堵好嘴。”那球好大,堵在衣姐的櫻桃小嘴裏,差點塞不進去。我把球塞好,皮索扣緊,就去器材室。
老韓早就等在器材室了,見到我進來拿起早就準備好的麻繩來到了我身邊。我一陣激動,說了聲:“等一等,我要象衣姐一樣打扮,一樣捆綁。”
老韓來到一個衣櫃前,打開衣櫃,說:“自己換吧。”我走過去一看,衣櫃裏都是女性的內衣褲和絲襪還有十幾雙高根鞋。我也挑了套白色的絲質內衣褲和肉色閃光絲襪,內褲也是丁字褲。一雙白色高跟鞋,鞋跟有十三四個釐米高。我從沒穿過這麼高跟的皮鞋。拿好衣物,我看了看老韓,老韓並沒有回避的意思。我的臉一紅,有些想叫老韓回避,一轉念,以後如果真到日本執行任務,我的處女之身給老韓看,又算什麼。於是我很坦然地當著老韓的面換好了衣服。
老韓見我換好衣服後,拿著麻繩向我走來,我只覺得全身血液沸騰。粗糙的麻繩一套在脖子上,我不禁打了個冷戰。只見老韓很熟練的把繩子從我的胯下穿過,一收緊,那粗糙的麻繩雖然隔著褲襪和內褲也刺得我陰部生疼。而且有一個繩結正好卡在我的陰部。我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繩子在我身上游走,不一會,老韓讓我雙手背到身後交叉疊放,儘量向上伸,我感覺到繩子穿過了脖子上的繩圈,向下拉,纏住了我背在身後的雙手的手腕打結收緊。我試著動了一下,雙手可以往下垂,但牽動脖子上的繩圈往下,於是就牽動身前的繩子向上,進而勒緊了綁在陰部的繩索。好難受,我差點癱到。
一條繩索綁完了,老韓又拿出了第二條繩索,這次是後手縛,老韓走到我身後,感覺到繩子纏到了我的手腕,纏了幾圈後,收緊打結,跟著繩子繞到了我胸前,先在我乳房上部纏了四圈,收緊在我身後打結。接著又一條繩子又纏了上來,在我乳房下部也纏了四圈,然後從我手臂和身子之間穿來穿去,收緊後,感覺本來已經很緊的繩子更緊了。我感覺我的乳頭也勃起了,我低頭一看,果然,透過蕾絲乳罩,我看見自己的乳頭已經勃起了。
這時,好象老韓又拿出了第四條繩子,他先在我的左小臂打個結,然後繩子拉上我的右肩,從右肩上搭下,經過乳溝,穿過乳房下的繩子,再拉回左肩上,回到背後與我的右小臂纏在一起,打結。剩下的繩索就在我身上纏了幾圈,把我的手臂固定在身上了。終於捆綁完了。繩索在我身前結成了四個菱形和一個羊形的圖案。身後雙手被高高地吊綁著。繩索綁得很緊,我的上半身一點也動彈不得。如果硬要掙紮只能是讓繩索加重對我乳房和陰部的刺激。雙手雖然被高高地吊綁著,但我並不覺得非常辛苦。我這才知道到衣姐讓我們練習柔韌性的目的是什麼了。
老韓似乎還沒有結束,他又拿出一個白色的塑膠球,同塞在衣姐嘴裏的那個一樣。我知道它的用途,於是張大了嘴,老韓一邊把球塞到我嘴裏,一邊說話了:“這是塞口球,可以讓你更性感。”塞好,扣緊皮索,我感覺嘴裏一下就盈滿了口水。不停地從嘴邊流下。這時,老韓說:“好了,你可以去休息了。”
休息,我還能休息!我苦笑了一下。走出了器材室,外面是我們的訓練大廳,四面牆上都鑲著鏡子。我向鏡子望去,只見一個姑娘,上身纏滿了繩索,雙手倒背在身後,被粗糙的麻繩緊緊地捆綁著。兩手與手臂在背後形成了一個巨大的英文字母“W”。腳上穿著有著高高的鞋跟的高跟鞋。為了保持平衡,只有挺胸而立,我的乳房本來就大,再加上繩索的作用,現在就更顯得十分突出了,還有下身,麻繩深陷在褲襪和內褲裏。本來美麗的小嘴被塞口球撐得大大的,有些變形,不過的確顯得很性感。老韓說得到也沒錯。怪不得日本人很流行這種性遊戲,原來也是有道理。有了這個發現,我突然有讓小媚和慧虹看一看我的模樣的衝動。於是我向醫務室走去,雖然大廳離醫務室只有二十幾米的距離,可對我來說卻好象有二十幾公里。我知道為什麼衣姐剛才來回走動時額頭會冒汗了。每走一步,那胯下的繩索就刺激一下陰部,只走了幾米,我也就全身發熱,額頭也開始冒汗了。
進了醫務室,小媚和慧虹還在那大眼瞪小眼,互相望著對方,我有意加重了腳步,讓高跟鞋在地板上發出篤篤的聲響。小媚和慧虹果然被驚動了,抬頭望著我,睜大了眼睛。我特意用模特的貓步在她們面前走動,挺著胸,誇張地扭著胯。小媚的眼裏果然有了一些異樣的驚奇,她走到我面前,對我說:“林姐,你好性感哦!”我向她擺擺頭,示意我有話說,小媚看懂了我的示意,幫我摘下了塞口球,我活動了下腮邦子,咽了口口水,對她倆說:“我的樣子漂亮嗎?”
慧虹點了點頭說:“漂亮!”小媚也猛點頭。
“別猶豫了,答應吧,為國家、為被害的姐妹、也為衣姐。”我勸她倆道。
她倆互相看了看,點了點頭,四隻手握在了一起。“好!”
“來,再幫我堵上嘴,我帶你們去見衣姐。”小媚重新幫我把塞口球球塞好,系緊。
雖然從醫務室到衣姐的辦公室不過是穿過訓練大廳的二十幾米的路,但每走一步,那胯下的麻繩就會刺激一下我的陰部,那一陣陣刺痛和秫麻交織的感覺讓人難以承受,想用手去幫忙,手又被緊緊的捆綁著,那種刺激使到我雙手時而用力張開,時而緊緊攥拳,人顯得是那樣的無助。
來到醫務室,她倆見到衣姐的樣子也和當初的我反應一樣,是那麼的吃驚。衣姐看見我們進來,欣慰地點了點頭,然後很努力地對著器材室那邊擺擺頭,用被緊緊堵塞的嘴艱難地發出了幾個音節,好象是說:“去吧。”我知道衣姐是讓我們去那,於是我碰了碰她倆,示意她們跟我走,帶著她倆向器材室走去。
我又一次接受那天堂與地獄似的考驗了,帶著她倆來到了器材室。老韓見我們來了,臉上有了笑意,“這樣快就全決定了,都是好樣的!”跟著把她倆帶到衣櫃前,說道:“自己挑衣服換吧。”
小媚挑了套紅色的內衣褲和黑色的絲襪,還有紅色的高跟鞋;慧虹則全部都挑了黑顏色的。猶豫了一下,倆人也很快就換好了衣服。老韓又到她倆身上施展捆綁術了,我站在門口看著。這時,我身上被麻繩緊勒的部位已經沒有疼痛的感覺了,只剩下麻的感覺,被塞口球撐得大大的小嘴也已經木了。我低頭看了看,流下的口水已經打濕了我的乳罩。剛才的走動對陰部的刺激使我也流了許多愛液,感覺內褲的襠部已經濕透了,還有許多愛液流到了大腿上,一種粘糊糊的感覺。
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她倆也象我一樣被捆好了。老韓用塞口球把她倆的小嘴堵好後,說:“你們都去衣姐的辦公室,我一會就來。”慧虹平時走路都是用模特的貓步,走得是很漂亮的,這次她不會走路了。那麻繩對陰部的刺激,使到她這次走得東到西歪,完全沒了平時的風采。而小媚則更誇張了,走了才五六米,她就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掙紮了好一會,她才重新站起來。二十幾米的路走下來後,我們三人都長長地出一口氣,個個臉上都泛起了紅潮,額頭滲出了汗珠。
衣姐已經被吊了四個多小時了,聽到動靜,她艱難地抬起頭,看了看我們,眼中露出了一絲笑意,然後又垂下了頭。看見衣姐這樣難受,我們都走到了衣姐身旁,輕輕地用臉蹭著衣姐的臉,表達我們的敬意。衣姐也回應著我們。
門外傳來了重重的腳步聲,老韓來了。我們停止了互相安慰,望向門口。老韓走了進來,他先走到衣姐身邊,把衣姐的長髮攏了攏,用一條細麻繩紮緊,另一頭穿過吊著衣姐的那個大鐵環,用力拉緊,打好結。衣姐的頭就被迫抬起來了。然後他來到辦公桌前,打開桌上的電腦,不一會,那臺十九寸的純平彩顯就放出了一段影片。
雖然現在已經是中午一點多了,但在極端興奮中的我們都沒有感到饑餓。而這時我才注意到,我們平時的那些體能教練、技擊教練和醫生都不見了。老韓把衣姐轉了轉方向,讓衣姐的頭對著電腦,然後讓我們站著衣姐身邊,靠著衣姐,不要讓衣姐轉來轉去。
影片就是關於捆綁女性的,片中的人一邊捆綁,老韓在一邊解說:“這是龜甲縛,這是後手縛,這是菱縛……”影片有捆綁,有鞭打,有滴臘,有灌腸,有輪奸,還有……。片中足有幾十種刑罰,我們的兩眼都看直了。這幾十種的刑罰我們都要嘗試,一想到這,我的頭皮就發緊。
一個多小時後,影片看完了。老韓說話了:“片中的內容就是我們的訓練內容,看起來是有些恐怖,但親身一試你們就會發覺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你們可以從中得到很多樂趣,沒有看到的那麼可怕。從今天起,這就是你們每天的標準裝束,每天只有晚飯後給你們一個小時自由的時間,讓你們洗澡、換衣服。你們要儘快適應。好了,現在不早了,快三點了,我就讓人給你們送午飯來。”聽完老韓的話,我這才感到有些餓了。
老韓打完電話,就把衣姐放了下來。衣姐一被放下來,就癱在椅子上了,好一會才緩過來。午飯送來了,是牛奶和小饅頭,老韓把牛奶和小饅頭分裝在四個大盤子裏,幫我們摘下塞口球,就走了。我們望著衣姐,意思是問她雙手被反綁著,怎樣吃。衣姐看看我們,走到盤子邊,低下頭,象狗一樣舔食起來。由於流了許多口水,我早就感到口幹了,於是也象衣姐一樣舔食起牛奶,然後叼起小饅頭,慢慢咀嚼著。這餐飯,我足足吃了一個小時,光牛奶就喝了三大盤。等我咽下最後一口牛奶,抬頭一看,衣姐她們早吃完了,離開了辦公室。
我也趕緊走出來,只見衣姐她們的嘴裏又重新堵上了塞口球,衣姐和小媚是紅色的,慧虹是黑色的。她們正在老韓的指揮下,練習走貓步。我趕緊過去,老韓看我來了,拿起我原來的那個白色的塞口球,把我的嘴堵好,示意我象衣姐他們一樣,去走貓步。
雖然是早春二月,雖然我們衣著暴露,但一會我們就全都冒汗了。(這大廳是有暖氣的,但四百多平米的大廳暖氣的功率根本不夠,所以大廳的氣溫大約只有十七八度。)因為這繩索的刺激實在是太大了。不斷的刺激,不斷的高潮。人還怎麼會感覺冷呢?只感覺精神和體力快透支了。小媚早走不動了,癱坐在地板上。老韓怕她著涼,把她抱到醫務室去了。很快,慧虹也堅持不住了,慧虹個子比老韓還高,所以老韓是把她背進醫務室的。就剩我和衣姐了,我由於長年堅持田徑訓練,體能比較好,所以還能堅持,衣姐則是訓練的時間比較長,所以也能堅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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