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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8-3-9 09:4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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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
兩天來的經歷,讓我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快感,一次比一次的強烈與震憾,但卻讓身心漸漸疲憊而不支,這是種期待又怕受傷害的心態。
一早,我們十二個女孩被帶到樓頂,六樓高的建築,雖不很高卻也能看到遠處,兩天來第一次看到陽光,我珍惜的吸收這暖暖的陽光,和新鮮自由的空氣。
面對陽光而生活在黑暗之中,讓我心情不調諧的混亂著,想哭又哭不出來,只是愣愣的看著這灰色的城市。
聽老師說,早上一場前所未有的特訓,且是十二個女孩同時"合作"。
十點前是我們自由時間,我們十二個女孩在屋頂上享受陽光,而兩天來的特訓已使我們沒有所謂的羞恥心了,十二個美麗裸體在陽光下閃耀著。
淑儀走了過來,二話不說就把手往我陰部搔去,我自然的迎合她,一手在我的左乳頭上畫圈,另一手勾著她的脖子,一會兒我大腿根部流出興奮的液體。她要我跪著舔她陰部我一手自慰著,並把頭埋向淑儀的兩腿間,陰部的腥騷味讓我不知不覺的興奮起來。
小玲從一旁走來,淑儀有默契的逗弄小玲的乳頭,小玲把她的陰部靠在我的左肩上,開始上下的磨擦。小玲密密的毛搔得我好癢,她興奮的愛液潤滑著我的肩膀,我左手從我的乳房移向小玲的胯下,輕騷著她的臀部,淑儀的唇蓋住小玲,她倆的浪叫聲包在她們的嘴中,而我則是號在淑儀的胯間。
十點時我們被帶下樓去,在四樓大廳已放好十二張鐵椅子,我們依序入坐。眼前有面落地鏡,清楚的把我們身上任一處都反射出來。
一旁的男子走來,把我們一一的緊綁在鐵椅子上,兩腳綁在椅子前兩腳上,身體被繩以網狀緊縛在椅背,脖子上的項圈被繫上鐵鏈,又長又重的鐵鏈把十二的女孩串成一字長蛇陣。
然後老師把一個櫃子打開,裡面很多喇叭號角,然後開始分配樂器。
我這才發現,原來我們以前都有參加過樂隊,也想起報名表其中的一欄,為何問是否學過管樂及會那種管樂。此屬題外話。
三隻小喇叭,三隻圓法國號,兩隻薩克斯風,兩隻伸縮喇叭,一隻巴裡東,一隻貝斯。
眼前放起一個個譜架,架上是"雷神進行曲"。
我拿起法國號,左手握拳頂住喇叭口,右手練習按著鍵。由於繩索把身軀緊固定在椅子上,樂器的重量完全由兩手撐著,不禁開始發酸起來。
接著來了四位老師,分別教我們各部練習。
吹小喇叭與法國號,因肚子用力,而與在腹間的麻繩緊緊貼著,不時傳來刺痛與不舒服。而吹大型喇叭的更是如此,因用氣換氣,胸脯每一起伏都會被繩索牽制,由其是吹奏斷開音符的地方,幾乎痛得掉眼淚。
只要吹不好,或是打混,身後的男人手上皮鞭就無情的揮下,鞭尾狠狠打在腹部、胸部、腿部,引出一條條的血。
接著我們開始合奏,在老師男人的壓力下,總算成曲了。異想不到的刺激來了,在我們合奏中,男人一一的把震動陽具,插入我們的陰部,只要一停吹喘氣,就會挨鞭子。接著又用夾子,緊緊的夾著乳頭,喇叭一不小心弄掉夾子,除了吃鞭子外,還要夾更多的夾子。
陰部強烈的刺激與乳房的巨痛和吃鞭子,一首雷神進行曲下來,不時拌著哀號聲、浪叫聲、喘氣聲、尖叫聲甚或哭聲,這些叫聲經過喇叭傳出,更是大聲難過。
老師又命令男人用細繩,把喇叭吹嘴緊緊與我們嘴巴固定住,把我們長長的秀髮拉到喇叭前方打結,讓喇叭無法離開我們嘴巴,也無法放下,又用繩子把手和喇叭緊緊纏起,到了人體與樂器合一。再一次次的練習下來,兩手酸的麻了,只要稍微放鬆喇叭就拉動吹嘴牽動嘴巴,也拉扯起頭髮。乳房上的夾子數越來越多也越來越痛,乳暈被夾的紅透了,就像是要溢出血了,加上喇叭不時的碰觸,痛得眼淚直流。
此時,大陽具更是肆無忌憚的在陰道中大震大擺,帶來無比的刺激與快感。
大廳前方的落地鏡子,顯現出我們十二人的模樣,為了打拍子,我們扭動臀部,也增加了陽具對陰部的刺激。
就在我們都 痛 酸 癢 麻快感下,老師要我們不停口的一直反覆吹奏,男人們開始拿起蠟燭,把滾燙的蠟油不客氣的滴在我們最敏感的陰蒂與乳暈上,那種燙帶來奇痛之外,更帶來強烈的刺激,不禁讓我達到高潮般的,全身掙扎起來,我的浪叫在法國號中震動擴大著,經由我左手拳邊,在喇叭口溢出,伴著不成音的喇叭聲,雷神進行曲,終於被一片淫叫聲哀號聲覆蓋了。
男人把兩側的女孩往後推倒,由於鐵鏈的牽扯,脖子一陣巨痛讓我也跟著往後倒下撞在地上,震盪讓我一陣昏眩,喇叭吹嘴打在牙齒上,血從嘴角流出,男人用滾燙的蠟油邊封住我們的陰部,一邊揮動著大鞭,全身上下的痛積起來,變成高潮的幫兇,加上無比的刺激,早已無意識了。
而我們就在高潮中成功的演奏出 春 繩 進行曲。
午後,天色又轉暗了,下起雨來。
不好的消息傳來,有四個女孩子受不了虐待,已送出營隊了。令我們匪疑所思的是她們的未來遭遇為何?或許也正是我的將來吧,一股不安的氣氛與陰天擬結起來。
令我們昏倒的消息接著傳來,是下午的課程安排。
我被帶到一個房間,很眼熟,仍是那四幅圖掛在牆上。身體不自主的發抖了,眼光停留在散亂地上的麻繩上。我心中知道還有兩幅圖等著我去體會那緊幅的感受。
身上所有配件已被清光,新的制服已擺好在一旁牆角。身旁除了兩個男人,接著又走進來兩個女老師,面帶冷笑。
我的意識存著抗拒與順從,正在矛盾中已被男人兩邊提起,走到房間中央,跪下。 我知道我是無法抵抗的。
我雙手乖乖的舉起,讓男人往後拉去合併,用麻繩一圈圈的纏起,至少有十圈。 兩腳踝間也被緊緊纏緊,也不下十圈。
老師看我不再反抗,指示男人對我不需太暴力。另一位老師叫我跪好,並拿起繩子在我乳房上下繞圈,腰上也繞數圈,然後再用繩索把我的雙手雙腳往上吊起,我眼看著離地越來越遠,而身上的每圈麻繩都緊緊的陷入我的皮膚。
男人拿來一條人造陰莖,有三節有顆粒,並各往不同向轉動著,我從來沒被這種陽具插入。剛開始碰到我陰道口時,那顆粒的磨動以足讓我癢得抽 不已,而男人拿出一瓶淡黃色的藥膏,在我敏感處,陰道周圍,肛口,乳暈等處塗上,頓時傳來強烈的癢感,我忍不住的全身用力扭動,一股極大的需求感,招急著,按耐不住的,空需的感受強制的把我所有意念都放在等待快感與高潮虐待上。
男人終於插入那陽具,我覺得好開心好滿足的竟高聲的浪叫起來,但對於來自乳暈與肛門附近的空需卻更是焦急。
我可恥的大聲喊出:快給我...我要..我..要...阿..啊...
老師給我一巴掌,然後用洞洞球塞住我的嘴,在用跳蛋塞到我臀部中,穿上貞操帶,我好像很開心似的用力扭動著我的下肢,以便得到最大快感。
男人一邊用麻繩把我越捆越緊,並把我頭髮用細麻繩綁起往上提,頭皮傳來一陣麻痛。 我得脖子用力去撐起頭,但一酸頭一低頭髮就會被拉動,而傳來痛楚令我大叫。
我就這樣被懸在半空蕩呀蕩的,感覺只有痛與快感與慾求不滿的空需。
接著乳暈的刺激是我無法想像的,由於也被塗上春藥的乳房,極癢而充血著,似乎正等著最強烈的刺激,也正是我身體目前空需所在。
老師從櫃子中拿出瓦斯BB槍,在灌飽瓦斯與BB彈後,瞄準我的乳暈就開槍,一彈重重的打在我乳頭上,極端的巨痛讓我反射要用手去揉痛處,可是雙手卻在身後一動也不能動,我痛的哭出來,緊接著另一邊的乳頭也被射中,那早已超出快感,只恨那器官的神經是與我大腦相接。
一連串的開槍皆往我敏感處射來,終於我在劇烈的痛楚刺激下,高潮快感中昏了過去。
明天將要出營了,那是種解脫與期待,從天窗看出去,天色黑烏烏的,讓我感覺快要被黑沉壓的窒息。
我們八個女孩被帶到大廳中,身上穿戴著"制服",坐成一排,只有扭動的份。兩個男人扛來粗水管,二話不說就把水龍噴向我們八人,直噴的我們嚶叫不已,掙扎的往牆邊又扭又爬的逃去。
水注強勁的無情的噴在我們身上,把皮膚噴得都泛紅了,痛苦的讓我們直喊。當水噴在臉上,不小心就嗆到,酸感直衝腦門,好難過。麻繩本已緊縛在身上,早已不適,加以浸水後,顯的更緊繃,好像就緊黏在身上,怎麼掙托都沒用。
當水注直衝敏感帶時,痛感伴著酥癢與快感便襲來,讓我意識模糊,竟呆呆的讓水注恣意入侵我的高潮。
經過一刻鐘的"洗澡",全身早痛的都紅紅的,痛癢都忍不住使我直落淚,雙手在背後與麻繩衝突破皮血出。
夜裡的涼意使八個柔嫩的身子,在水份幫傭下懺抖不已。我感覺到水滴從頭慢慢滑下,越來越冷的刺骨,開始本能的發抖。晶瑩的水滴,在被麻繩緊綁而突出的乳房上滑下,停在乳頭上反射著燈光,淫蕩的讓我臉紅了起來。
當男人一一幫我們卸下制服時,我馬上緊縮成一團,氣溫真的好冷。一會兒,在我們面前放了不少鐵鏈,還有特製的鐵胸罩與鐵的貞操帶。
老師走了過來,要我們坐成一排,我坐在第五個位置,小玲和小珍坐第一二個。
老師與一個男人走到小珍那邊,要小珍拿起小玲前面的鐵道具穿戴在小玲身上。在男人一邊鞭子脅迫下,小珍把鐵胸罩套在小玲身上。在小玲身後套上鎖頭,再拿起貞操帶,讓小玲穿上,再鎖上。
小玲顯的很難受,一張俏臉也紅了起來。男人又指導著小珍,拿鐵鏈把小玲的手腳都纏了起來,接著又在脖子上,腰上纏繞著,直纏到小玲全身幾乎都被鐵道具覆蓋。
而小玲被鐵鏈纏的一動也不能動,全身血液呼吸不暢,更因為鐵的重量讓她連翻身都有困難。而小珍則由原先的不好意思慢慢的沉迷在虐待小玲的快樂上。
當小玲痛苦的卷在地上,排第三的馨馨則開始對小珍"加工"。我們一個個的輪著享受虐待人的滋味後,就馬上被後面那位虐待。
當輪到我幫惠雅加上鐵道具時,我居然是躍躍欲試的態度,有點發抖有點興奮的拿起惠雅前方的道具,一一的加在惠雅身上。 當我鎖上鎖頭的"喀"聲,在我聽來是那麼的好聽與刺激,而鐵鏈間的碰撞聲更激起我虐待眼前人的慾念。
當惠雅緊鎖娥眉的不支倒下,鐵鏈碰地聲竟讓我有種成就感,我彎下身摸摸惠雅的俏臉,悄悄的拭去她忍不住流下的眼淚。
此時,身後的男人已叫織兒拿起我面前的鐵胸罩,示意要她幫我穿上,我看著織兒,並無什麼表情。
當我跨下一緊,貞操帶緊壓住我陰部時,不由自主的我扭了一下,覺的被虐待的感覺已開始撩起我的官能上的高潮。
鐵鏈在身上每多繞一圈,我呼吸就顯得更難過更用力,當最後一條鐵鏈完成圍繞並落上鎖時,我的呼吸聲已可讓全大廳的人都聽到了,我視線開始不清,只是像蛹一般的躺在地上呻吟著。
當我真得被捆的受不了了,以為會馬上被解開,可是當我們八個人,不,八個蛹都蜷伏在地時,男人們又般了一大箱道具。
小玲第一個被捆,早已受不了了,直在大喊大聲的呻吟,而男人則從箱中拿出吹風機,開始用熱風直吹小玲。
同時,其他的男人和老師也分別拿出吹風機,對我們一一施暴。老師臉帶陰笑的向我走來,拿起吹風機便開始用熱風吹我的胸罩,熱馬上被傳開,從胸前往身後傳去,並經由鐵鏈往四周傳去。我受不了的開始翻滾掙扎。
老師壓住我,並狠吹我的右乳頭處,熱無情的啃食我的神經,我好想用手檔住那承受不了的熱卻無奈被牽制在鐵鏈之下。
我哭出來了,大喊大叫並夾帶扭動,而胸部的熱則是有增無減的並四處擴張。老師開始轉移攻勢到我的陰部,用熱風灌我跨間,在鐵熱良導體傳導下,我覺的陰部開始火熱,如被辣油覆蓋一般,我不知不覺的擺動臀部,而溫度仍在上升。
尤於貞操帶直壓花蕊,熱不由分說的狂噬著我嫩蕊,我燙得捆得叫得魂魄快脫體而出。
在這地獄中,我被黑夜包圍無法超脫,只能與痛苦為伍,聊以高潮自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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