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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6-9-17 11:3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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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158
命运158
158
殷莫者嘿嘿冷笑二声说
“方董事长。你放心,我们不会把你怎么样。我的一个用户向我订了一匹母马。这位用户有钱有势,指定要最好的,年青漂亮的。喂!弟兄们把带来的装备给她戴上。”
我还明白他说得是什么意思,他手下的人就冲过来,扒掉我身上那点可怜的遮羞布,将我按跪下来。先换上那双奇怪的靴子。靴子外锁上脚镣。他又朝门外招了招手,进来两个人,其中一人端了个盘子,里面放得是理发工具,他俩走到我跟前,打散我的头发,然后将头发往头顶上梳,再分成一络一络,从额头沿头顶往后脑编起一寸长的一溜十几根短辫子,上面用黑皮筋束死,辫梢留二十公分长,多余的全剪掉,最后在脑后留下三十公分长发拖在后面。又在额头前发根上系了一朵大红绒花,顶上是二十公分头发分向两边,从额头到后颈同马鬃毛一样。然后在我头部系上特制马缰绳,紧紧匝在头上,罩在脸上。拖下几根皮革带,一根从额头前沿中间伸到眼睛下鼻梁上,端头套一个铁环,环上再横向套二根,分别从鼻梁上分左右两边扎到下巴下用扣连起来;还有两根横过头顶,从左右鬓角拖下,用一根细钢棍将鬓角拖下皮革带连在一起,将细钢棍塞到我嘴里;细钢棍中间是一个乳胶大塞口球,将口腔塞满。从鼻梁上到下巴那根皮革扎紧后,嘴就无法张开了。在左右面部,两条皮革交叉处是钢环把其结合在一起,另外还有一条革带两头也连在环上,同马嚼子一样,吊在我胸前。在下身给我穿了一件皮贞节带,贞节带的腰带上面有好多金属环,后面固定一条马尾巴;腰部系着皮束腰,背后装上马鞍,两只马蹬挂在两边。胸部是皮文胸,在乳房处留了两个洞,将乳房暴露在外,一根细链两头用小锁锁在乳头环上,链子沉甸甸挂在乳头,乳头链子中间与脚镣链中间锁在一起,叫我站不起来,只能用趴着姿势四肢撑在地上。手腕上锁着皮革手铐,皮革手铐做得同清代官员马碲袖口一样,翻过来就是马碲形状,所不同的是袖口上钳着有钢圈,外有马蹄掌一样铁盖;铁盖封住袖口钢圈锁上后,手指全封在里面。最后拿出一只很宽的,上面有好多金属环的皮项圈锁在我脖子上。这项圈上顶下巴,下压锁骨,把我的颈子拉得好长。等他们把我装扮好,松开手后,我挣扎了好一会,最后只能坐在地上,狼狈不堪。
殷莫者得意洋洋围着我走了几圈。连声说:
“不错,确实不错。美人马,别有一翻情趣。这进口的东西就不一样,外国人想象力确实丰富,我想我的用户一定会满意。”
我出娘胎后从没有人将我打扮得同畜牲一般,屈辱,悲哀,愤怒交织在一起。抬起被封闭成马碲状手,激忿地指着殷莫者,口不能言语,怒目而视。殷莫者见状,脸色一变,一手抓住我手腕,一手抓着韁繩,恶狠狠地说:
“你这婊子,骗了我好几年。你一个出卖色相的下贱婊子,跑到龙口冒充有钱阔老板来投资,让我们这些社会精英整天围着你转,想起来叫人恶心。要不是水仙那个贱货回来,转交一封沁州如意娱乐集团公司上层人员揭露你真实身份来信,我还一直蒙在鼓里。”
我听了他一番话,如同晴天霹靂。怎么回事,太可怕了。当他松开手时,我一下瘫软在地上,殷用脚踢了踢我嘲弄地说:
“想不到吧,反正你这辈子永远也没有出头的那一天了,我就实话实说,让你也死了董事长这条心。如意娱乐公司来函讲得很明白,你用偷他们公司钱来办厂,他们认为我可以名正言顺帮他们收回这里投资。但我已付出很多,不甘心将现成的厂子还给他们,而且从法律上分析,他们的要求也没有根据。我要为龙口人民做贡献,于是开发了自己的产品,好不容易使尽各种手段,将方冬梅控制住,帮我们打通销售网络。要知道,我们这个西部落后山区穷县,最缺的是销售网络。”
他说到这儿,咬牙切齿。蹲下来,恶狠狠地瞧了我一眼,继续说:
“你这个恶巫婆,就怕我们自己发展了,脱离你的控制;于是你放风说她是你女儿,想方设法把她弄走。笑话,你多大岁数,可能有这样大的女儿,只不过长得有点象而己。你多愚蠢,若说是你妹子还多少让人相信。实际上她什么都不是,仅是你销售网中一颗小卒子。你多恶毒,就把这颗小卒子让给我们也不会对你产生丝毫影响,但对我们她的作用就大了。可好,演出了一出苦肉计,吓走了她。本来我同上级领导都汇报了,将计就计请公安出面查你贩毒,要不了你的小命,也叫你把牢底座穿,名正言顺地将你的产业全盘接收,没想到半道上杀出个程咬金,冒出个张孝天。”
他情绪激动起来,走来走去,仰天长叹说:
“唉!天不灭曹。我就是不明白,从如意公司传递给我的信息,他们一定要灭了你。那他们的大老板张孝天为什么要全力相救?但是,后来如意公司又给我的帮助,帮我开拓了其它业务,而且还保证你再也来不了,这是为什么?我都给他们朝令夕改的言行弄糊涂了。但我不在乎,在龙口,老子是大爷,如意公司也奈何不了我。只要清除你就可以了,那次整治你一下后,我安安稳稳地过了二年,己开展多种业务,经营经济上逐步独立,大步发展;我与钟老头子完全脱离后时,彻底走上自主经营道路。谁知道,音信全无二年后,你这个瘟神不知从那座地狱冒出来,从沁州打来电话,想拿走资产,这不是与虎谋皮。故弄了个小小圈套,乘龙口市扫黄,将你圈进去。这次你可死定了,再也没有机会,也没人能救你。”
我听了这一席话,心里凉透了。出来这么多年来,在外面所进行业务活动,都没瞞过如意公司,最后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心里十分悲伤,万念具灰。
不知什么时候,殷莫者他们己出去了,我挣扎着坐起来,望着这身耻辱打扮,不知后面日子怎样过。中午时分,殷的一个打手送饭进来,松开我的头上皮带,取出塞口球,打开袖口铁盖,让我吃了饭后,重新塞上塞口球。将乳头链与脚镣链分开,把我拉起来,用头套套在头上,押我走到门外,上了一辆车开出去。我不知他要把我送到那里去,用手再一次捏了项链上的心型坠,给吴兴发再发一次警报,急盼他能来救我。大约走了五六个小时,车停下来,好像在交涉什么,一会儿车又开了,转来转去,爬高下坡,最后停下来,把我从车里拉出来,被人架着走了一段路,又乘坐电梯,下来走了一段,最后又将我手上铁盖合上,把我按坐下来,将乳头链又与脚镣链锁在一起,摘下我的头套,我往四周一看,是一间空荡大房间,里面坐着同我一样打扮的姑娘,所不同仅是皮革的颜色而己。我是黑色,另外三个分别是白、红、黄。带我来的人将门锁上就走了。我惊恐地望着其它几个姑娘,她们好像无所谓的样子,用手招呼我过去。我无法站立,只好四肢撑地,同马走路一样,向她们靠近,与她们坐在一起。这房间没有窗户,只有一盏节能灯吊在天花板上。我们都无法说话,静静地或坐,或侧躺在铺了一层厚地毯的地上,各人想着各人的心思。
第二天早上房门打开,走进一个身穿紧身黑皮衣的高个女人,手拿一根长皮鞭。那几个姑娘见她进来,惊恐地爬起来,前肢撑地蹲在地上。我也学她们一样,疑惑地看着她。她顺手一鞭,“叭”的一声抽在我背心上,我被抽得几乎跳起来,背上立即火辣辣刺心的痛。想叫也叫不出声。我这才明白那几匹美人马为什么这样怕她。她走到我跟前,弯下腰,将右手皮鞭交到左手上,用右手抓住吊在我胸前的韁繩住上拉,我只好昂起头,伸长脖子看着她。
“嗯!还不错,姓殷的小子还能办事。不过这马可能是匹未上笼头的野母马,要好好调教才能卖个好价。”
她放下我,将我们几个乳头链和脚镣链连在一起锁打开,示意大家站起来,带出房间。
进来时我套着头套,不知外面是什么样子。出去一看,这里方园约有百亩大的平地,草坪和高大乔木分布得错落有序,一些三层高的白色小楼在树丛中半掩半露。周围全是灰色或淡红色石灰石为主体的悬崖绝壁,石壁上也顽强地生长一些奇形怪状的小树。我一眼就看出这是个天坑,只有在雨水充沛的石灰石山区才有这种奇待的地质现象。这种地方特别隐蔽,不是熟悉当地地形的土人是很难找到这里的,这些人贩子真有能耐,能找到这种闭塞的地方,建了这样多的现代化设施,肯定花了本钱,经营多年,这里肯定是他们的老巢。
“叭!”的又是一鞭子抽在我背上,火烧一样的痛把我惊醒。那女子挥动着鞭子呵叱我说:
“你发什么呆,还不快跟上去?是不是欠抽,你这畜牲。”
我往前一看,那几匹美女马己顺弯弯曲曲的林间小路跑出50米开外了,我赶快跟了上去,否则在我头上飞舞的长鞭又要落在我身上。
那几个美女马可能己训练过一段时间,跑的速度较快。这下可苦了我。这马蹄型的高跟鞋,几乎是用脚尖在跑,双脚还带着镣。如其说是跑,还不如说在蹦。不一会就累得我气喘吁吁。嘴里横着铁棍,塞着橡皮球,呼吸不畅,口水顺着下巴不断流出,上气接不了下气,汗流浃背,狼狈不堪。但在皮鞭挥动呼啸声威慑下,又不敢停下脚步,拼命往前挣,终于得到了休息的指命,我一下瘫倒在地上,浑身酸痛,动也不能动。
这样一天调教下来,人身上的骨头也同散了架一样。幸亏还算体谅我们,训练结束后解除了我们这一身装备,让我们从头到脚用热水冲洗了。我想她们训练我们,是想把我们卖个好价,并不是要整死我们,不让我们恢复一下,第二天训练就进行不了。洗了澡,我累极了,饭也没吃就睡了。
第二天训练更幸苦,她将我们乳头链和脚镣链锁在一起,用四肢行走奔跑。开始我没有经验,乳头常给脚镣链扯得疼苦不堪。后来看那几个姑娘,她们不是爬,而是跳。先将两手伸前撑在地上,然后双脚往前一跳,再将双手往前伸,这样好多了。训练半个月,后来能在这百亩大的地方跑上四五圈,而且最后还能驼上十几公斤重物。慢慢身体也能适应,浑身不再酸痛了。当然,我忘不了发信号。但没有吴兴发一点动静也没有,难道信号他未接到?我身陷在这魔窟里,真的绝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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