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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8-6-18 12:2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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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刺客
女刺客
石硯
(一)
人家都叫我大頭,不光因為我腦袋大,而且每次別人搞什麼惡作劇的時候,我都是當中的冤大頭。
那時候天下大亂,到處都是這個大帥,那個大帥的,今天你來了,明天他又來了,誰也不知道明天的太陽會是什麼色彩。不過,對於我們這些小老百姓來說,誰當大帥都一樣,反正吃魚吃肉沒有咱的份兒,棒子面窩頭也保證不讓你撐著,只要你多喊萬歲少出門兒,小命還多多少少有點兒保障。
至於我嘛,比小老百姓還多一條好處,就是誰當大帥,都少不了我們,因為不管是誰當大帥,都少不了大牢和劊子手。我那時候年輕,才二十出頭兒,本來只是個獄卒,後來老劊子手病死了,監獄裏就想找個人替他,我不是冤大頭嗎?就讓我上了陣。
那會兒已經不用大刀片兒在大街上砍頭了,聽說是因為洋人說我們不文明。從前的大帥跟法國人走得近,所以就花了不少銀子從法國買了一個斷頭台,那玩意兒還真管用,聽說從前用大刀砍頭的時候,十有三成一刀砍不下來,還得補第二刀,自從用上這玩意兒,切個腦袋跟摘個瓜似的,一點兒不費勁。
我一當上劊子手,就使這東西殺人,也是因為過去見人家使過,所以沒用人教就會,乾了兩年多,用它切了五十七、八個腦袋,都沒有費過太大的勁兒。
記得那天殺的在當時很有名的女刺客丁文貞,頭一天知道消息,我就興奮了一宿。
這丁文貞是假名,當時二十四歲,她爸爸在從前的大帥手下當官兒,因為得罪了市長趙金德,結果被人暗殺了。丁文貞那時在外國留學,聽說以後便發誓要替父報仇。回國以後,她隱性埋名,想方設法向上爬,很快就成了名噪一時的女眾議員,說白了,一句話,就是為了設法接近趙金德,因為趙金德身邊總是有一大群保鏢守著,不近身,別想要他的命。果然,趙金德看上了她的美貌,輕易地就上了當,那天丁文貞應邀到了趙府,把趙金德弄得神魂顛倒,很快就把保鏢打發出去,兩個人單獨到了一起。誰知道丁文貞不知在身上什麼地方藏了一把小手槍,衝著趙金德的腦袋連開了七槍。雖然當時很多人都給丁文貞說情,希望留她一條命,但由於趙金德是大帥的小舅子,所以丁文貞還是被判了死刑。
能讓妻妾成群的趙金德看上,這丁文貞的容貌可想而知。雖說要把這麼年輕美貌的一個女人殺掉很有些可惜,不過我還是挺願意接受這個活兒。因為這樣我就可以親眼看看這個本市第一大美女究竟是個什麼樣子,而且,還可以在行刑前和收屍的時候親手摸一摸她的身子。雖說現在行刑不在大街上當眾執行了,但不管男女,總還是要把上身兒脫光的。這麼個大美人兒,脫了上衣露出一身美肉,那一定是個非常養眼的事情。
看來,和我有同樣想法的不光是我一個人,行刑那天,法院和警察局的人不光比平時來的早,而且還來得多,還來了好幾個報社的記者。後來又由四個保鏢擁著兩個珠光寶氣的女人進來,她們是大帥夫人和被刺的趙金德夫人,女人到監獄看死刑,而且還是大帥的夫人,這還是監獄的行刑室建成以後破天荒的第一次。
行刑室是在監獄西北角空地上蓋起的一座大房子,包括兩部分,最早這裏的大帥後台是英國人,所以修了這裏當絞刑房。行刑室實際上是一個兩層樓高的露天棚子,雖然死刑不再公開執行,但偶而也把處決後的犯人屍體吊在棚子裏經便讓其他犯人們看到。原來因為是絞刑,所以兩層樓之間是用木材制成的樓板,中間有活門吊人用,後來改用斷頭台了,斷頭台太高,便把木樓板拆了,只剩下一個兩丈來高,三丈方圓的高棚。緊連著棚子的一間屋子是犯人的候刑室,犯人一般事先提到候刑室中,然後一個個提出執行。
大帥夫人的到來,意味著行刑的程序正式開始了。負責指揮行刑的典獄長命令把犯人帶來,我的心立刻提了起來,不知道這丁文貞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當四個看守帶著犯人從候刑室出來的時候,我的眼睛都看直了。那女人真不愧稱為本城第一美女,只見她高高的個子,穿著一身黑色的衣裙,長長的裙腳下露著一雙黑色的高跟皮鞋,腦後挽著一個大大的髮髻。她長圓臉,明亮的眼睛大大的,細細的眉毛彎彎的,鼻樑很高很直,緊閉的嘴很小巧。她的臉白白的,透著一絲淡淡的紅潤,眼睛很亮,嘴唇紅紅的,整個臉上的皮膚都是那麼細,氾著岫玉一樣半透明的光亮。她的兩只手銬在身前,十指尖尖,細長柔軟。
然而,令我感受最深的,還不僅僅是她的容貌和身段,在她的身上,有著那麼一股說不出來的優雅,讓人覺得她是那麼高貴,簡直就是個皇后,不由你不敬,不由你不愛,不由你不心跳。我過去曾經在這間行刑室裏見過幾個女犯,她們或者是嚇癱了,小臉兒刷白,或者是又哭又鬧,或者是大喊大叫充英雄,只有她,那麼平靜,那麼從容,仿佛要去的不是陰曹地府,而只是要去走親戚一般。
行刑室裏大部分地面上鋪的是木制地板,在中間衝外放著一架高大的斷頭台,斷頭台下邊和另一頭的地上沒有鋪木板,就是黃土地,而且還在上面倒了一大堆乾沙子,在側刀的正下方,放著一只高和粗都有一尺左右的小柳條筐,靠牆還放著一只棺材大小的長方形柳條筐。
大帥夫人被幾個保鏢圍著,站在斷頭台左邊五尺遠的地方,而候刑室門旁站的則是其他人員。女人從他們中間穿過,平靜地走到屋子中間,面朝大帥夫人站好。典獄長走過去,向她提了幾個驗明正身必要的問題,她都從容不迫地回答,那聲音像黃鶯唱歌一樣好聽。
“你還有什麼要交待的嗎?”
她那麼優雅地搖搖頭,說了句什麼我學不上來,反正就是說大仇已報,死也值了的意思。
那典獄長回頭看了看大帥夫人,夫從一擺手,典獄長便命令:“綁了!”
馬上那四個帶她來的看守便過去打開了她的手銬,然後一個人便去解她胸前的紐扣。她猛地甩開他們的手,罵了一句:“混蛋!”
典獄長不急不火,過去說了句:“丁大小姐,別見怪,這是自古以來的規矩。嗯!”說完,他向那四個看守一使眼色,四個人剛想再過去,丁文貞怒聲說:“別碰我,我自己來!”
說完,她那一張臉脹得通紅,自己慢慢解開夾襖的扣子,把上衣脫下來。她的肩膀真白,比她的臉蛋兒還細嫩,然後,她又脫下裏面的小衫,露出白嫩的光脊樑,還有胸前那兩個尖尖的小奶子。她的奶頭小小的,象兩顆粉紅色的珍珠一樣。
她停下來,大帥夫人卻叫到:“接著脫!”
一般情況下,犯人只脫光了上身兒,雖然我滿心希望這美麗的女人把裙子也脫了,但卻沒想到這種事情真的會發生。女人們惡起來男人是無法相比的,就算是丁文貞殺了趙金德,仇歸仇,把人殺了也就是了,誰知她們竟然想讓這個女仇人當著一大群男人的面脫光衣服。丁文貞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冷笑著罵了一聲:“你們也算女人?!”便把黑色的百褶裙也解開,讓它自己滑落到地上去,露出裏面的花布褲衩和兩條又直又長的大腿。
典獄長用眼色示意她脫了鞋襪,她只穿著一條褲衩站在那裏,見大帥夫人還沒有任何表示,丁文貞明白了,嘴裏惡狠狠地罵道:“王八蛋!一群狗男女!”罵得又脆又響。能從這樣一個有身份的女人嘴裏罵出這樣的話,可見她已經氣憤到了極點。
但她知道別無選擇,只能當著一屋子男人的面把褲衩也脫了。
她的屁股很圓,因為長著細細的腰,所以胯子顯得特別突出,她的肚子扁扁的,由於腰部彎曲,使得肚臍的地方微向前突,整個上身呈現出一條非常好看的圓弧線。在她那兩條粉白的大腿中間,那三角地帶有一個同小孩兒的拳頭大小差不多的鼓包,上面長著黑黑的毛,但並不算密,當她挺起身的時候,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小鼓包下面有一條深深的肉縫。
我偷眼環顧四周,只見大家的眼睛都睜得大大的,直勾勾的盯在她的兩腿之間,有的還張著大嘴,這倒同我十分相象,我褲襠裏面的那東西早就直挺挺地戳了起來,在褲子裏面支起了一個小帳篷。
盡管許多人都傳說,丁文貞是靠了色相接近趙金德,只怕早就失了身子,但我從那女人身上得到的印象,她卻象個十足的黃花閨女。雖然這樣一絲不掛地站在眾人面前她顯得很羞恥,但卻對四周男人們身體的變化並沒有任何感覺。
她很快就適應了男人們的眼光,臉上的潮紅慢慢退去,站在人們面前的,依然是一個高貴的女皇,就連她那誘人的光身子上也釋放出高貴的光。
那個時候我真羨慕那四個看守,他們在典獄長的示意下走過去,其中兩個輕輕抓住她的胳膊扭到背後,第三個則走到她的背後,把一條繩子搭在她的肩頭。她靜靜地站在那裏,任他們把她五花大綁起來。我看到那幾個傢伙總是有意無意地盡可能把手在她的身體上多停留一陣兒,或者裝作不經意地碰一碰她的奶子,惹得她十分惱怒地用眼睛瞪他們。
而第四個看守則在她的前面蹲下去,用一根短繩把她的兩只纖細的腳踝捆起來,一邊捆,一邊不停抬起來眼來,往她的小肚下看上一眼。他蹲在地上,臉離她的三角地帶不足一尺遠,可以比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更清楚地看到她那最隱密的部分。她似乎非常清楚這一點,眼睛偶而向下溜上一眼,臉白一陣兒紅一陣兒的,但她卻什麼表示也沒有。
這個時候,本來站在門邊的我才走到斷頭台邊,看守們把丁文貞架著轉過身,面對著斷頭台,我則用力拉著繩子把鍘刀升上去。據說原來剛把斷頭台買來的時候,是按法國人的辦法將鍘刀事先升上去後才把犯人押來的,後來不知道誰把這程序給改了,目的是為了讓犯人親眼看到那將要切下他們腦袋的鍘刀升上去的程序,聽到那轟隆轟隆的聲音,好讓他們害怕。這確實有用,曾經有一個凶悍的強盜一直都表現得十分豪邁,可一聽到那聲音,立刻就癱作了一團。
我一邊拉繩子,一邊偷眼看著她,心裏想著,她一定會被那聲音嚇得小臉兒發青,誰知她依然那麼平靜,沒有一絲害怕的樣子,而且居然還隨著那鍘刀仰起頭,注視了很長時間。
當繩子再也拉不動了的時候,我把繩頭在斷頭台立柱邊的一個小木柱上纏了幾圈,再打個活節,使它不會自行脫落,這才過來幫著把犯人弄到台子上去。
我先把那夾頭木的上半截抬起來,然後走到她的面前。她看著我,沒有任何表情。
(二)
盡管為了不讓男人們碰她,自己脫光了衣服,但捆綁和抬上斷頭台卻還是要由別人動手。我是劊子手,所以最後一段的工作便由我來主持。那兩個抓著她胳膊的看守鬆開她,而我則繞到她的側後方,伸出手去抱住了她的上身兒,當我的手繞過她的胳膊從側面觸到她那軟軟的奶子的時候,她的身子抖了一下。她的身子涼涼的,肉皮兒又細又滑。站在我旁邊的那個看守則彎下腰去,雙手抱住了她的大腿。
我們兩個人合力把她面朝下抱起來,慢慢走向斷頭台的平台。也許是擔心自己的下身兒從兩腿間暴露出來,我看到她屁股夾得緊緊的,更顯得渾圓挺翹。
我們把她放在平台上,然後向上躥一躥,好讓她的頭從那夾頭木的半圓孔中伸出去,最後把那上半截夾頭木按下來,正好夾住她那細長的脖子。
那看守退開了,我則繞到另一面去,因為這樣就不會擋住別人的視線,大帥夫人一定非常想看到她趴在斷頭台上的樣子。
我開始把她固定在平台上,那平台兩邊早已事先固定好了幾道皮帶,上面有孔,也有鐵帶扣,可以方便地把犯人的身子固定好,免得他們胡亂掙扎。
第一道皮帶紮在肩膀下面一點兒,可以把她的胸部固定住。我看到她的奶子因為剛才向上躥動而在台子上拖得變了形,向腹部方向墜著,便先扳動著她那雪白的肩膀,讓她稍微側過一點兒來,然後握住她的奶子給她擺正。然後再弄別一邊。她顯然感到很害羞,我看見她的脖子都紅了。
第二道皮帶勒住腰部,她的腰可真細,我的手放上去幾乎可以握住一半。
第三道皮帶用來固定大腿,那裏離她的屁股只有一巴掌遠。盡管她努力夾緊了屁股,但她兩條大腿的根部卻還是有一個兩指寬的三角形空當,當那皮帶一勒緊,她大腿上的肉又被牽扯了一下,那空當便進一步擴大。她也許不會想到,夾緊屁股只能暫時藏起她的屁眼兒,而她那更神秘的地方卻根本無法遮掩。我故意很慢地勒緊那根皮帶,好有更多的時間從那兩腿間的空當看進去。只見在會陰前面,有一條深深的肉縫,她的陰唇上沒有陰毛,而且色彩也不算太深,所以光光的,好像還微微有一點兒濕。我任自己的那玩意硬硬地挺著,盡量看著那肉縫,猜測著裏面可能的樣子。那時候我早就成親了,女人的那玩意兒對我來說並不新鮮,不過這丁文貞的那地方還真的叫人有點兒受不了,如果不是四周站著那麼多的人,我早就把手伸進去,盡情感受她那裏面的溫暖了。
第四道皮帶勒住腳腕。她的兩只腳瘦瘦的,但並不見骨頭,她那被平台壓得繃直的腳形成彎度很大的一個弓形,因為行刑室的地面鋪的是木板,所以光滑的腳底板上並不因為曾經站在地上而沾染塵土。她的每一個腳趾都是那麼小巧,圓而軟,腳腕細細的,被一條細麻繩捆在一起。我把她用這四道帶勒住。她沒有過任何反抗,就只是在我的手接觸著她的奶子和屁股的時候,她才會緊張得顫抖一下。
她靜靜地趴在斷頭台上,被緊勒在台上的腰肢把她的屁股襯得更加突出。兩臂捆在背後,使得她的奶子也從身體側面暴露著,因為被我用手整理過,所以她的奶頭並沒有壓在身下,而是向兩側露出來。她那雪白的肉身子是如此美妙,整個房間裏的人都屏住呼吸,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我從斷頭台的另一邊轉過去,經過她頭前的時候,她吃力地抬起來頭,眼睛隨著我移動,那目光依然是那麼高貴,我在她的眼中仿佛不過是一只小蟲。
我把繩子從木柱上解開,用自己身體的重量墜著,不讓那繩子滑脫。這期間,鍘刀在上面曾經因為解繩子的原因上下動了幾下,並發出短促的滑動聲,一般的犯人聽到這聲音都會嚇得大喊大叫,有的還會嚇得屎尿齊出,但她卻只是把頭轉過去放正,眼睛靜靜地看著下面那準備盛放她人頭的小筐,盡量向前伸著脖子。我喜歡她這樣,頭離夾頭木太近的話,鍘刀會切到她的頭骨。但我實在很佩服她,在這樣的時候,她仍然能夠那樣從容鎮定,視死如歸,就是男人也難以做到。
我用手抓著繩子,回過頭看著典獄長。他也回頭看了看大帥夫人,然後向我一點頭。我將手中的繩子一鬆,只聽到鍘刀從空中滑落的轟然聲響。
我看見她的頭向上抬了一下,仿佛是要去迎那飛快落下的刀刃,接著便被切落在下面的柳條筐裏。
鮮血從鍘刀的後面譁譁地流到地上的沙土上,散發出一股強烈的腥味兒。這一切都只是瞬間的事情,一個年輕高貴的女人便永遠從人間消失了。
我從筐裏把她的頭拎起來,她的眼睛努力眨了兩下,然後眼皮又慢慢合攏,但並沒有完全閉上。
我把她的頭展示給周圍的人看,他們當中大部分的人都只是掃了一眼,便又聚精會神地去看平台上趴著的女人的身體,而另一些第一次看行刑的人則嚇白了臉,大張著嘴巴發傻。只有兩位夫人非常認真地看了一眼我手裏的美人頭顱,然後一擺頭,在保鏢們的簇擁下向外走去。
兩個夫人一走,其他人也紛紛離去,只剩下我和那四個看守留在原地。
這四個看守同我都很熟,我們也都有著共同的想法,所以也不必裝腔作勢。我把那顆漂亮的人頭放在乾淨的沙土中,然後走向平台。
丁文貞仍然趴在那裏,靜靜的,從一捆好就沒有動過一下,而此時,她的手指和十顆好看的腳趾卻在慢慢地動著,在她的骨盆下面,平台上積了一大片水。我已經不是第一次殺人,知道人的腦袋掉了,就算血流淨了,身子卻還能活很長時間,而人死了,失禁也很正常,據說這丁文貞頭一整天都沒有吃飯,只喝水,否則大便也會失禁,所以並不奇怪。
我來到她身邊的第一件事,便是把自己的兩手放在她那高翹的屁股上。我殺過不只一個女人,死後的屍體也都是我親手處置的,不管她們行刑的時候穿什麼,到了我的手裏總是要讓她們的屍體把屁股給露出來,所以女人的屁股我不只看過一個,也不只摸過一個,但這次真是讓我覺得一輩子都回味無窮,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誘人的身子?她真是個妖精!她屁股上的肉皮兒象身子的其他地方一樣光滑,柔軟,不,應該說比其他地方更好,那圓圓的屁股蛋兒象綠豆粉一樣,晶瑩透亮,手一摸便嘟嘟地亂顫,要是有這麼一個女人守在身邊讓你摸,給個皇上也不乾,要不然趙金德怎麼會那麼容易就死在她手裏呢。
唯一與活著時候不同的是,丁文貞的身體因為缺血而由粉白變成了灰白色,所以看上去稍稍差了那麼一點兒,但這仍然絲毫也不能改變她本城第一美女的地位。
活著的時候,她緊緊夾著屁股,現在人死了,屁股上的肉便鬆馳下來,兩個屁股蛋兒間的縫隙自動裂開有半個手指寬,終於露出了一個深深的窩兒。我摸著她的屁股還感覺不過癮,於是便把她的屁股蛋兒扒開了,現出她的屁眼兒。她的屁眼兒可不象有些女人那樣黑,同周圍的色彩幾乎沒有什麼差別,只是中間的那一圈帶皺褶的肉門兒氾著一點點紅,還帶著一點點的灰。因為人死了,屁股兒便不再收緊,隨著我手的動作,被她自己屁股上的肉牽拉著微微張開,形成一個很小的圓洞,並且還在慢慢擴大。
我盡情地看了很久,這才擺頭示意大家解開她。作為處在監獄下層的劊子手,這是我唯一能夠對別人發號施令的時候。
一直圍在旁邊看著我擺弄那女人的四個看守象是得了大赦令一樣,急忙去把四根皮帶都解開,然後又解開捆腳的繩子。
沒有了束縛,丁文貞兩腳的腳跟馬上向外一翻,雙腿就自然地分開了一條縫,那隱藏了二十多年的私處馬上就呈現在我們的眼前。我們還是覺得不夠清楚,于是便把她那兩條美腿盡可能地分開,一直到她好象是騎在那一尺多寬的平台上一樣。我看到她的陰唇仍然緊緊閉合著,看來我的判斷沒有錯,她還沒有經歷過任何男人。
我在大家共同的渴望中輕輕分開她的陰唇,只見裏面濕濕的,不知是尿的尿還是流的淫水。她的小陰唇不太長,呈灰白色,那顆小豆豆被深藏在肉皮之中。我又分開她的小陰唇,露出比大洋略大一些的一個圓洞,裏面是濕濕的嫩肉,但已經徹底成了白色,因為她的身體裏已經沒有什麼血了。
我同幾個人反反復復扒看了好幾次,又用手指插進去撥弄了幾回,雖然她的肢體已經開始變冷,但那裏面依然溫暖,最後,我們終於一致確認,她還是個地地道道的黃花大閨女。
我們把她翻過來,再次打開她的兩腿,從正面欣賞她的羞處,我們看著,摸著,一直到大家都哼哼唧唧地把一股股粘液噴在褲子裏、沙土裏才算罷休。
心滿意足了,這才把那牆邊的大柳條筐拖過來,然後把她抬起來,放在筐裏。我把她的頭拿過來,叫兩個看守把她的大腿分開,然後把她的頭放進兩腿間,讓她自己的鼻尖嵌入她自己的陰唇中間。這是我們能夠想得出的最後一件事,其實每一個犯人的腦袋都是這樣放在筐裏的。聽法國人說,當年他們自己的皇后娘娘被砍了頭,也是這樣自己看著自己的那地方裝在這種柳條筐裏的。
我們站在那筐子邊上,低著頭看著裏面的女屍,盡管她已經完全沒有了生命,身上已經不再有紅色的點綴,因為連那兩顆小小的奶頭都變成了灰色。但不知為什麼,我還是感到她是那樣美麗,那樣優雅,那樣高貴,最算是死了,她也仍然是我心目中的皇后。
大帥夫人並沒有輕易放過丁文貞。就在我們把那盛著她屍首的柳條筐放在一輛破板車上,同那四個看守一起拖著走出監獄角門,準備拉到附近的亂葬崗子上埋掉的時候,卻見大帥夫人和趙金德的夫人已經帶著十來個保鏢等在門外。見我們一出來,便呼拉一下子圍上來,扔給我們每人十塊大洋,然後把那車接過去,掉頭就走。
我們知道這是大帥府的事,所以除了任她們所為之外,什麼都不必說,也什麼都不必做,老老實實地回家就是了。
果然,後來聽人說,大帥夫人把丁文貞那精赤條條的屍體拉到最熱鬧的菜市口,從柳條筐裏扣出來,擺成要多下流就多下流的姿勢,再在下身兒和屁眼兒裏各插上一把雞毛撢子。
她就那樣被擺了好幾天,直到長了蛆才叫人拉到亂葬崗子去扔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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