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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异种

异 种 作者ssmagic   序 言   “你找到他了吗?”   “是的,长老,我已确定是他。但他好像还没觉醒……”   “这件事由我和元去办。你回去吧,注意隐蔽。”   阴影中的女子喏了一声,像一阵烟雾散去了,房间里发令的老者继续陷入了沉思,身下的女子正努力将阳物含入口中,太长了,有与他年龄不符的长度和硬度。   “嘿嘿……三百五十年了,这次无论如何,也要得到他!”想到这里,他腰板猛然挺直,眼中的光芒热切、自信。   一、新邻居   东柳路,384号,203.   像往日一样,许项又是被母亲揪出被窝的。随便扒了几口早饭,他抓起书包就要冲出家门。   “等等,什么又忘了?”母亲一把抓住差点出门的他。   许项四下打量着自己,怎么也看不出异常,只好挠着头。   “鞋!……鞋带!又只系了一只。”   还是像往常一样,所有错误都是自己做别人挑,许项不好意思的傻笑着,系好鞋带跑了,丝毫没有看到母亲眼里的闪光。   他无法理解母亲的悲痛,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悲哀:一生下来就有一种稠状物占据他1�5的颅腔,同他的大脑争夺生存的空间。   曾经有医生考虑开颅手术,却因这些粘稠物质与他的大脑结合的太紧密而放弃,后来几次复查发现,“那东西”竟然在“成长”!现在已有1�4左右了。   经过几个脑科医生严密的检查后,许项已被宣布为“患有罕见脑疾病的危险病人”,属于那种在死亡线上走钢丝的人,而这一切,他自己在这17年来从不知道。   上学路上,他一个人独自走着,因为他的智商和他的大脑一样,只有别人的3�4,好像还在降低,没有同学喜欢他。他的家人利用金钱和关系使他能进入正常人的学校,却无法让他得到同龄人所应有的尊重,好多人爱羞辱他,他却不太在意,不是因为良好的心理素质,而是因为他太爱忘事。   凭心而论,他长得还不算坏,尤其有一付好身板,要不是因为他的智商和大脑,好多体校都会争取他,这也是很少有人敢欺负他的原因。其实,他也不太在意别人的欺负。   不过最近,他觉得,自己好像对什么很敏感,还感觉,有什么人或其它在窥视他……   ***    ***    ***    ***   一天的课程又结束了,同学们享受着许项的笑话,又结束了一天,许项和他的唯一死党——肖东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路上,肖东的嘴巴没少闲着:“我说大象(许项的外号,肖东的专用)啊,你别老跟块木头一样,那个李婷琳要是再用‘智弱’叫你,你要么给她一巴掌,要么叫她一声‘骚货’。你看她还敢怎地?   你太老实了!“   “为什么叫她‘骚货’?”许项看着他的好友,脸上露出天真的微笑,超纯的那种。   “天哪,老大,你的神经也属大象啊?我没辙了,你一定患有先天性乐观综合……”突然,肖东像被掐住了脖子一样,死死盯住前面。   许项随着肖东的目光看去:“呵呵,又是美女。”   “不仅仅是美女,还是超美的那种。那身材,跳舞的吧?好水的眼睛!勾人啊……你看你看,她和你住在一个楼群!可惜,和你这种没有异性感应细胞的人住一起,暴殄天物啊……看看,她在看你,不!是看我!”   许项被那眼神一扫,心中突然有种莫名的震惊,好像,多日的敏感和被窥的感觉找到了答案!   “她在看我。”许项心里想。 二、梦的烦恼   有点痒,有个柔软、温暖的东西在脚上蹭,许项睁开眼,脚下正有个女孩,在用她柔软的乳峰抵住自己的脚。   女孩朝他甜甜的笑着,轻轻亲吻他的小腿,然后,她那湿滑的舌头沿着腿干舔上去。   许项觉得浑身很热,小腹下有一团火,自己的东西像条毒蛇一样翘了起来,颤抖着,女孩的舌头调皮的在那上头打了个转,许项浑身都抖了起来。   舌头继续向上……   许项在紧张,他感到有一股温暖包住了他的东西,这是一种他从未有过的感觉,他想要爆炸。突然,许项一下子站在操场上,四周出现了很多同学,大家都在看他。   “怎么办,我下面怎么没穿衣服?”许项想。   大家开始向他指指戳戳,一些平常熟悉的字眼开始进入他的耳朵。   “白痴!”“弱智!”“低能的,你该去弱智学校!”“看,他就是那个傻瓜!”   许项觉得害怕极了,他想解释,可老觉得自己光着身子,想喊叫,却说不出一句话,呼吸也像要停滞……   许项从梦中醒来了,这是他第一个如此清晰的梦,他的脸上流着泪,这也是他第一次伤心的哭,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遭受白眼,自己是白痴吗?   早上醒来,许项自己起的床,简单得和母亲打了一个招呼,满怀心事的出门了。一夜来自己好像明白了不少事情,可是烦恼好像也随着赶来了,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也许,是自己长大了吧。   正当他胡乱想着的时候,身后有个甜甜的声音响起:“你好!”   回头一看,正是昨天那个美女。   “噢,你好!”许项回声道。   看到她那甜甜的微笑,许项不禁想起昨夜那个梦来。当然,这次回想的是荒唐的上半部分。一想到梦中她那与年纪不符的成熟和动作,许项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他觉得自己又开始结巴了。   还好这时候他的死党,那只猴子肖东不知从那里变出来:“喂,大象!一个人呐!”   “是呀是呀,你去哪啊?”许项忙答道,心想你来的正好,这个美女你来应付。   肖东心说废话,不上学我去哪?但守着美女他不想讲脏话破坏形象,就装得一本正经的说:“去上学呀!老朋友,你一定要学会事事思考,这位女生是?咱们同学吗?”   今天像是为许项安排好的一样,好像所有事情都不用他来费心,那个女孩开始自我介绍了,“我叫倪杨,我刚搬到这里。我昨天看到你们了。咱们是一个学校的,我刚转来。你们叫什么名字阿?我看我和你好像还是邻居。”   肖东抢先回答,“我叫肖东,这是我的死党许项,‘大象’可是只有我能叫的,因为我们铁嘛!”   “是吗?那我能不能叫你大象呢?”   “除非你和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超过每天平均3小时!”   “这不难,别忘了我和许项是邻居……”   在三人不停的交谈中(其实是两人,许项一句话也插不上),又一天的学校生活开始了。 三、心不守舍的林阿姨   放学了,今天许项的心情特别好,不仅仅因为今天他几乎没爆什么“许式笑料”,更重要的是,他好像多了一个朋友。   倪杨的成绩很好,她说过要帮许项复习功课。   在倪杨身上,许项感觉不到其他人,尤其是女孩对他那种嘲笑,他觉得自己头一次受到一个异性的尊重。   楼梯上迎面走来楼下的林阿姨,许项有礼貌的打了个招呼。今天的林阿姨有些魂不守舍,可许项不会去在意这些,也许他真的是神经有些大条。   ***    ***    ***    ***   林丽觉得自己的心快要死了,她无法面对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她宁愿相信那是一场梦。出海的丈夫在那里?女儿怎么办?该不该报警?可今早女儿醒来,却象往常一样,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怎么回事?……昨晚那可怕的一幕有在脑海里出现了,她真希望那是一场梦……   昨晚林丽从熟睡中惊醒,女儿房里有动静。不对劲,以往女儿睡得很死。丈夫是海员,现在还在远洋出海呢,会不会是小偷?林丽悄悄地起身,抓起一个杯子,披上睡衣,轻轻下了床,向女儿房间走去。   女儿房间的一幕让她惊呆了:两个男人在女儿房间里,正在抚摸熟睡中的女儿!惊惧,愤怒,林丽抬起手,想把杯子砸过去,可是先砸哪一个?林丽想叫,可不知怎地,身体好像不听使唤,她就这样举着杯子僵在那里。   两个男人一个很年轻,三十多岁的样子,魁梧,结实,另一个是个微胖的老头,长得很和善,笑起来却让人觉得有些猥琐。他们俩仿佛没感到身后的母亲,继续抚弄着手里的小女孩。   女儿的名字叫宝儿,是个漂亮的小女孩,十二岁的她身体已稍有发育,两个乳房象两个小蛋饼,皮肤晶莹,秘处更是光洁可爱。林丽第一次这样看着女儿的身体,看着两个恶棍把玩着女儿。她的身子在战抖,她只希望女儿没事,哪怕牺牲自己。   老头轻捏着宝儿的小屁股,嘴里滋滋有声,“真嫩啊,多棒的身体。”他的手滑过宝儿的小腹。   年轻一点的男子笑道:“你还忍得住?我可要开始了,大的给你。”   “不,等等,关天,她还有别的用,可以留给‘他’,为了将来。大的嘛,我可以用她教你两招。”   “哈哈,老葛,我会让你见识见识我在这方面的手段。”关天笑道,转头开始注意僵硬的母亲。   林丽听了这些,心里一阵发冷,她想哭。又怕吵醒女儿,女儿还是在梦里更安全些。她已做好一切准备,迎接将要发生的一切。   “放下杯子,轻点,别吵醒小孩子。我们需要你配合一些,要是你不合作,我保证会有些让你一辈子都记住的事情发生!来,给我杯子,乖……”关天的声音很温柔,但在林丽耳里,字字都像一把刀子。   身体好像能动了,她试着呻吟了一声,也可以发声。她感到恐惧,照男人的话做了。她看到关天把杯子放进嘴里,咯吱吱嚼碎,全然不顾嘴角的血正流出。   胖胖的老葛拉过来浑身战抖的林丽,手象毒蛇一样划进林丽的身体,林丽的身体很饱满,做爱不多,很容易敏感,虽然面临将要被强奸的命运,乳头还是自动硬起来。   老葛的手指轻捻着两颗葡萄,嘴巴轻轻咬住林丽的耳垂,小声说:“我们要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全要托你好好‘照顾’喽。只要你好好合作,我们保证不会伤害你,还有这么可爱的小东西。来,自己把内裤脱下来。”   林丽感到浑身燥热,手不自觉的勾住内裤:“我要保护女儿,这么做可以保护女儿。”这样想着,自己慢慢脱了下了内裤。睡衣已被老葛扯的凌乱不堪,雪白的身体映着凄惨的命运。   老葛解开衣服,露出惊人的阳物,他抵住了林丽的私处,轻轻磨擦着。林丽的秘处已经涌出蜜汁,老葛用手指捞起,伸到林丽面前,嘲笑她:“你的男人多久没干你了?这么湿,你还不是一般的淫荡啊。腿再分开些,我要进去了。”   林丽努力摇着头,嘴里呻吟着,但腿还是分开了,更多的液体开始涌出。她感到那个硬物正一点一点进入自己的身体,终于开始了,她想。   突然,身后的老葛猛然扎进去,林丽没有准备,嘴里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身后的老葛越来越快,林丽紧咬着嘴唇,努力克制住声音,但也开始有小声的嗯啊声。   关天抓住她的脖子,将她的头向下按去:“嘴巴别闲着,给你找个事做。”   林丽睁开眼睛,眼前一根七寸多长的阳具晃动着。   林丽知道他想干什么,不,这太羞耻。自己对丈夫的顶多都是轻吻一下,吻后好长时间,林丽都不敢面对丈夫的笑脸,眼前这个男人……   眼前这个男人根本不在乎她微弱的反抗,他捏住林丽的下巴,稍微使劲,捏开林丽的小嘴,径直将阳物伸了进去。林丽嘴里唔了一声,想甩已甩不开了,只得任由前面的男人活动。   男人轻拍她的面颊,小声呵斥道:“干嘛像个死人似的,舌头动起来!想吃点苦头是不是?”   老葛在身后笑着说道:“别那么凶,看样子她还需要学很多东西,用舌头卷住,用力吸,是不是想让我们教教小朋友啊?”   听他提起女儿,林丽一下子清醒了许多。不能让他们伤害女儿,林丽开始按他们教的努力卷着舌头,随着呼吸使劲吸着嘴里的东西。   男人的阳物很干净,但有股很冲的味道,这味道让她的脑子一阵一阵发晕,一不小心被阳物顶到了喉咙,林丽顿时干呕起来,唾液顺着嘴角流下。   身后的老葛故意加重了力道,林丽本想调节一下姿势,被老葛这么一搅,又深深的把关天的阳物吞了进去。两个人就这样夹着可怜的少妇,在熟睡的女儿面前凌辱着母亲。   过了一阵,前面的关天从林丽嘴里抽出分身,拎着林丽的头发让她直起上半身。对面的老葛从林丽身子里也退了出来。林丽满身都是汗水,雪白的身体在黑暗中闪着微光。她的神智已经开始模糊,突然的空虚让她的身体向后去追逐离开的肉棒。   老葛笑着拍拍她的屁股,说:“别急,会给你的。”说完,将阳物顶在后面的菊蕾上,开始用力。   林丽感到了身后的变化,菊蕾上的异感让她明白了男人的用意,“不,那里不行,那么脏……”   恐惧的林丽忙向前,想躲开后面的袭击,却不料前面关天的阳物从前面一下子钻进去。秘处很湿,关天进去的很顺利,突然的刺激将林丽完全打懵了,她的两只手紧紧抓住关天的胳膊,一动不敢动。却不料身后的阳物已箭在弦上。   老葛趁这个时候一发劲,阳物开始顶开菊穴,向深处前进。林丽乍受剧痛,不禁要发出声音来,却被关天用嘴堵住,呜呜不止。   老葛的阳具上分泌出不少粘液,让他进出容易的多了。随着进出的增多,林丽的疼痛感开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林丽的思想渐渐被这种感觉左右,她开始配合两个男人的活动,渐渐开始疯狂起来。嘴里也发出不规则的哼声。   这时,两个男人开始加快速度,林丽感到他们的阳物也在膨胀,是到了最后的时候了。   “不,不可以!”林丽心中想,可是身体却在更努力的迎合男人们的动作。   终于,两个男人将阳具顶到了最深处,开始喷薄,林丽却怎么也抓不住最后的顶峰,发出焦急的声音。突然,她的身体僵住了,两眼直直的看着——女儿不知什么时候醒过来了,茫然的看着快乐中的三人。   “宝儿!”林丽叫着女儿的名字。   她希望女儿继续睡下去,永远不要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   男人们扭头看到醒来的女孩,关天射出最后一滴精液,抖了抖屁股,将阳物抽出来,对小女孩说,“过来,‘宝儿’!”   “不!”林丽叫道,“你说过不伤害我女儿的!”   关天反手一巴掌抽在林丽的脸上,冷冷说道:“你没有说话的权利!”   林丽被打懵了,她捂着脸,眼泪扑簌扑簌的流出,嘴里念着宝儿的名字,悲伤的看着女儿下床向自己走来。宝儿像是中了什么邪一样,一点没有觉得此时的情景有什么异样。她呆呆的走到关天面前,等候着下一个命令。   “把你妈妈的身体舔干净!”说完,关天把宝儿的头按到林丽的私处前。   “不!”林丽挣扎着想要躲开,却不料老葛和关天一左一右把她牢牢夹住,两个人的手开始在她身上到处肆虐,将那种要命的快感又一次带到林丽身上。   林丽呻吟着对女儿说“宝……宝儿,不要……离开妈妈……别!快停……”   宝儿却像丝毫没听见似的,继续认真吸吮母亲的秘处,用舌头舔着那颗敏感的肉芽。   林丽感到刚才的快感有回到了身体里,而且愈来愈重,她开始崩溃了,尖声呻吟着,耸动着身体,在女儿的舌头下终于迎来今夜的第一次高潮。   老葛对关天笑道:“怎么样,最后是你来还是我来?”   关天回答:“不用谦让,一起来,看看到底是谁更强!”   林丽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女儿开始舔她的肚脐,她迷离的看着左右的两个男人,却看到一件骇人的情景:两个男人向她吐出了长长的怪舌——比阳物还长,舌尖是许多蠕动的触手!   然后,两人把“舌头”伸到了她的耳朵里!   林丽一下子昏了过去。 四、晚餐   这些天许项和倪杨接触的很频繁,一起上学,一起放学。当然,还有那个缠人的肖东。   倪杨在学校里很受欢迎,美丽的才女,平易近人的笑容,校里的男女生都很喜欢她。很多人对于她和许项走得很近感到不可理解,但是没有人会往男女情爱那方面去想,毕竟两人的反差是在太大。有吃醋的男生曾故意把许项闹过的形形色色的笑话添油加醋得告诉倪杨,倪杨却只是笑笑了之。   不过,许项没注意那么多,这些天他感觉很幸福。倪杨晚上经常去他家辅导他功课,自己犯的错误越来越少。   这天,母亲要许项请倪杨一家到家里来吃晚餐,做为对倪杨的感谢。出乎意料,晚上只有倪杨一个人来了。   “小杨来啦!快坐,坐!怎么就你一个人?家里人呢?”许母很热情。   “谢谢阿姨。我爸妈总是出差,家里经常只有我一个人。”   “那你一个人在家怕不怕呀?”许项问道。   倪杨笑眯眯的看着他,答道:“当然有点怕啦。怎么,想保护我吗?”   许项脸红了,也不回答,倪杨却只是嘿嘿的笑,笑得有些暧昧。   这时候,许母端着一盘菜从厨房出来了,招呼倪杨:“来,吃菜。真要好好谢谢你帮我家小项复习功课。听老师说他这阵子表现很不错。对了,你从那儿搬来的?家里在这还有什么亲戚吗?”   “我有个在国外当医生的叔叔在市里有套房子,我叔叔医术在国外医学界很棒的,他是脑外科的博士哎!”   许母突然一震,她沉默了一会儿,扭头对许项说:“小项,你去下边琴合超市买瓶可乐去,快去。”   等许项出了门,许母忍着眼里的泪花,把许项的病情告诉了倪杨,她想请倪杨求她做医生的叔叔帮帮许项,医治许项奇怪的脑病。   倪杨听许母讲完,拉着许母的手,说:“放心吧,阿姨,我一定请我叔叔帮忙。我叔叔他人很好的。他一定会想办法的。下个月我叔叔会到市内开个学术研讨会,我会介绍许项给他。”   许母感激万分,她擦着眼泪,不想让快回家的许项看到。她没注意到,倪杨的眼中,有一种狂热的眼神在隐隐闪烁。   ***    ***    ***    ***   晚餐吃的很愉快,尤其是许母,不住的给倪杨夹菜。饭后,许项坚持要送倪杨回家,因为他听猴子(肖东的外号)说过,“晚上送女孩子回家,是搞好两个人关系的重要方法”。所以,他全然不顾倪杨家离他家只有5分钟的路程。坚持完成了这一男孩子义不容辞的任务。   回家的楼梯上,许项突然看见林阿姨靠在她家的门口,脸色通红,表情好像很痛苦。尤其是,她好像只披了件睡衣,丰满的身材根本掩饰不住。许项对林阿姨的印象很好,很喜欢林阿姨温柔的笑,今晚他看到林阿姨好像有什么难处,就决定要尽所能的帮助她。   许项朝林丽走去,关切的问道:“林阿姨,你怎么啦?不舒服吗?怎么不进屋呢?”   林丽这么暴露的和一个异性晚辈说话,感到十分羞耻,脸色通红,用发颤的声音说:“我……我把自己反锁到门外了,刚好有点不舒服,我,我没劲开不开门……”   “我帮你。”好心的许项用力一扭门把手,门开了。   林丽一下子没靠住,跌进门去,睡衣被自己绊住了,露出一抹春光。她连忙掩住身体,这反而让人觉得更加诱惑。   许项的脸一下子红了,他忙扶起地上的林丽,搀着她进了屋。   林阿姨好像真的病了,她软软的靠在许项的身上,许项扶着她坐在椅子上,倒了杯水给他。林丽默默的喝着水,许项看着她喝水的样子,觉得很美。   林丽的心里有点乱,她的思绪又回到一个小时前。当她刚刚进屋,发现两个她一直认为是恶梦的身影——是那两个叫关天和老葛的男人,她想逃,可是看到地上摆着女儿的鞋子,她就再也不会动了。任由两个恶魔将她拉到屋里,随意摆布。   她看着两个男人手里拿着丈夫给她买的按摩棒——那是作海员的丈夫从国外捎回来的,丈夫曾开玩笑的让她在自己出海后用它来打发寂寞,结果被她狠狠修理了一顿,然后把那个伪具藏了起来,今天不知怎么被他们翻了出来。今天两人好像不急着奸污她,却要她用这根伪具在两人面前自慰。   林丽向女儿的屋里看了看,女儿好像在熟睡。现在她的心中充满对两人的恐惧,不仅仅因为哪两根怪舌,还因为他们进屋实在是太容易,而且,每次自己的女儿总有些不对劲,象中了邪。自己也象中了什么邪似的,有时感到身体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也许两个人根本就不是人!   想到这里,她越发不敢违背两人的意愿,将那根可怕的伪具向自己的下身塞去。   随着自己的套弄,林丽感到自己的性感已被勾起来,她的动作越来越大胆,就在她忘我几乎要到高潮的时候,那个叫关天的男人过来一把抽出按摩棒,丢到一边,将一件睡衣往她身上一丢,冷冷的对她说:“有件事要你做。” (5)命令   “林阿姨,你好些了吗?”   许项轻声的询问将林丽拉回了现实,“啊……”林丽一个愣神,赶忙说道:“好,好点了。”   许项轻声说:“林阿姨,那我回去了啊!”   林丽一惊,怎么这么快,不能走啊,她忙说:“啊……好多了,可是……可是……哎哟!”   林丽站起来,装作一个趔趄,许项忙上前扶住林丽,关切的问:“阿姨怎么啦?”   林丽装作痛苦状,皱眉说道:“刚才不小心脚扭伤了,好痛!”她抬头看着许项,用期许的眼神看着他:“能不能帮我上点药?”   许项轻轻揉着林丽的脚,心里有点慌张。林阿姨的脚很美,小巧而晶莹,每个趾甲都像是艺术品;林阿姨的小腿也很漂亮,皮肤很细,腿很长,再往上……   许项不敢再想,他觉得自己像在犯罪。他抬眼偷瞟了一眼林丽,心里突然一震:今夜的林阿姨好美!鲜润的嘴唇,艳红的双颊,水汪汪的眼睛也在看着他。   许项从未接触过男女之事,除了那个印象深刻的梦。现在,他觉得有一股冲动在心中涌动。他想,趁着没出什么事,快回家吧!   林丽看到了许项的窘状,心里有所无奈,却还隐隐产生一种骄傲:自己的美貌还能让一个小孩子不知所措。这还不够,还要再加一把力,因为刚才那个关天给了她一个她无法反抗的命令:穿着睡衣站到走廊里,诱惑第一个遇到的男人。   她无力抵抗,只有顺从,却怎么也想不到,遇到的竟是一个半大孩子。   林丽决定在今夜彻底放弃平日的自尊和贤淑,就让今夜的自己做一个坏女人吧!   她轻轻地抬起另一只脚,睡衣随着动作轻轻滑开,大腿的尽头在暗里隐隐可见,用手支住身侧,有意无意的让肩部的睡衣滑落,让半个酥胸也已闪现在许项面前,用甜腻的声音对许项说道:“扶我起来好吗?”   许项几时遇到过这种香艳场面,顿时手忙脚乱,一边答应,一边笨拙的搀扶着林丽,林丽顺势往许项怀里一倒,身上的睡衣随着拉扯已成为皇帝的新装,该被遮挡的地方全都暴露在外面。许项刚想要说什么,林丽已用嘴唇迎上了他。   意外的刺激让许项感到不知所措,他想挣开,却被林丽紧紧搂住。林丽轻轻拉过许项的手,将它放在自己的胸膛上,自己按着许项的手轻揉着,感受着少男的刺激,她用舌尖轻划着许项的嘴唇,大腿则隔着裤子轻摩着许项的东西。   强烈的感觉让许项全身血涌,分身早已是一柱擎天。他轻握着林丽的乳房,随着林丽的动作慢慢感受它的饱满和柔软。他感到自己的腰带被林阿姨解开,她的另一只手慢慢滑进裤子里,当自己的分身被林阿姨握住的时候,许项感到了一种强烈的刺激,那种感觉让他觉得自己能感觉到自己的每个细胞,他一下子抓紧了林丽的胸膛,林丽不禁发出一声“嗯”的呻吟。   林丽挑逗的看着许项的眼睛,慢慢褪下他的裤子,露出了他那发怒的肉棒,她贴着许项的身体慢慢向下滑,用双乳调皮的夹了一下许项的肉棒,用嘴在上面轻轻吹了口气。许项觉得再也受不了了,他一下子把林丽压到床上,狠狠的摩擦着身体,却不知道下一步应该如何动作。   林丽体贴的扶着许项的东西,轻轻地将它引导到自己的秘处。许项得其门而入,便一下子冲了进去。林丽感到一阵吃痛,刚想对许项说要他轻些,却不料紧接着又迎来了第二下重击,紧接着第三下、第四下……一下下的冲击渐渐将微痛变成了快感,林丽开始不自觉得迎合起这种快感来,两条腿紧紧夹住许项的腰。   “怎么这么强,他是第一次吗?……不行了,快被他弄碎了……”正在她胡思乱想之际,许项突然强烈的抓紧了林丽的乳房,努力将身体向林丽顶过去,面目也变得狰狞起来。   ***    ***    ***    ***   许项的身体狠狠的摇动着,现在他已被这感觉深深俘虏,他看着身下娇喘扭动的林阿姨,看着那两只在自己手里不断变形的乳房,这一切都像在深深鼓励着他,他觉得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渐渐这种兴奋不断在升级。   当这兴奋达到顶点的时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他感到周围的一切变得清楚起来,声音、空气、温度、光线,每样东西都比以前更加清晰。   他看着身下的林丽,慢慢的,他发现自己的感觉好像和林丽连在了一起,他清楚的感到了林丽身体深处的快感,感受到林丽将要来到的高潮,感到林丽脑子里受到的强烈的冲击,这些感觉加上他自己所感受到的快感,就像两列叠加的噪声一样在不断升级。   许项觉得自己已深溺在这种快感中,却不知道该怎样去脱离它,或是,他自己已不愿脱离这种感觉了,只想深深沉迷其中。   这时,许项感到突然有两股外来的感觉侵入了自己的脑海里,那两股感觉将许项从那种不断叠加升级的快感中拉了出来,他一下子感觉清醒了很多。   那两种感觉又轻轻将他投向那种快感里,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一点,就这样一出一进,慢慢的许项掌握了快感的频率,渐渐他觉得自己能控制这种快感了。   这时那两种感觉不知怎地又消失不见了,许项开始试着自己控制那种快感,这一次他轻轻“联”上林丽的感觉,然后,试着轻轻的拨动了它一下。   林丽刚才被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给贯穿了,她感到自己好像有了男人般的感觉,那感觉加上自己的女人感觉,就好像自己在干自己,自己都发疯了。感觉越来越强,渐渐将自己吞噬进去,不过,她已不在乎了,现在的她愿深深的沉溺进去,她已泻出了好几次。   突然,她感到有一股强烈的感觉在左右着她,就像狠狠的拨动了一根琴弦,她感到自己一下子被快乐的海浪抛上又丢下,她紧紧抓住许项的脊背,嘴里发出濒死般的呻吟,她被又一次的高潮征服了。   ***    ***    ***    ***   林丽家阳台的对面的居民楼上,此时,关天和老葛正在那栋楼里研究、商议着。   老葛面有深意的看着关天,问道:“怎样?”   关天郑重的回答:“好强的精神力!虽然有咱们两个人的介入,不过第一次使用就能做到‘同步’和‘控制’,不愧是我们等了这么多年的人啊!但还不知道他的‘宿主’能力怎样?要尽快报告大长老,也许他就是改变我们这一族命运的关键人物!” 异种(6)观海医护   翠山位处小城市郊,这里风光秀美,不少达人显贵都在山里购一套别墅。其中,风光最好的西山坳更是房价不菲。不过,平常人很少能接近西山坳别墅区,因为那里是受保护的私人地。   在西山坳的一处很偏僻的别墅里,一位身披白大褂的老者正摆弄着面前的烧瓶、烧杯,他正小心的将一滴黑色液体滴向一个试管。这时,一阵烟雾自他身后无声的冒起。烟雾很淡,更像一阵光,雾的中心有一个女人形渐渐形成。   “长老,有事向您报告,我已经联系好‘他’的治疗,下个月就可以做到。   ‘他’的母亲已经非常信任我了。“女人的声音有些激动,还透着一点骄傲。   “呵呵,很好啊!你做的很好,不过不要太骄傲,还没有最后得到‘他’。   葛长老和关天已和我说了些有关他的事,该是彼得出场的时候了,到那时,你们带他到观海诊所,我们就在那里唤醒他!“长老的声音刚而果敢。   这些天许项不敢面对楼下的林阿姨,就算看见宝儿也不敢像平常那样的打招呼。   林丽这两天心里也是忐忑不安,葛和关天没再给她命令,也没再来找过她,可她总觉得不敢放心。   宝儿还是那样,对一切好像都无所知情,不知那两人用了什么手段。现在,她只盼女儿能健康,正常的成长……   ***    ***    ***    ***   这一天,母亲严肃的要带许项去看医生,据说是倪杨的叔叔。倪杨对这事也是非常的热心。   他们坐出租车来到了市郊的一所诊所,这是一家名叫“观海医护”的私家诊所,集治疗、疗养一体。   倪杨的叔叔要在这里开会,倪杨的叔叔是个脑科专家。许项想,也许母亲和倪杨想要治好我的智商低吧!   诊所内部很优雅,拐过几个长廊,远远看到一个着白大褂的人。众人见面,倪杨主动为大家作介绍。倪杨的叔叔人很随和,这点倪杨很像他。他让大家叫他彼得,包括许项,他让倪杨带许项去诊所里转转,便和许母谈开了许项的病情。   “许太太,经过初步分析许项以前的诊断,我认为以目前常规的开颅取物,很难对令郎的病有效。令郎脑中这种神秘物质,啊,打个比方,它是致病细胞中的有智慧的那种。用普通方法消灭它,可能会让它‘恼羞成怒’,来个‘鱼死网破’。你看这几张相片,它在很聪明的渗透到脑部的重要部份──脑干、小脑,这些直接、致命的部份,阻止外界和体内组织对它的破坏。”   “那,您看,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很遗憾,目前还没有此类的临床病例……”   “那岂不是……”   “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我认为,我们可以用专门针对它的药物麻痺它,坏死他,让它萎缩软化,然后再把它抽出来,余下的,就让人体自身的免疫细胞吞噬掉。至於成功率,我想,只要处理合适,还是有的。治疗费方面,暂时我不会收,因为一旦治疗成功,将对今后此类病症的治疗有很好的指导作用,不过您要付些住院费。怎么样许太太,愿不愿把令郎的未来交给我?”   ***    ***    ***    ***   参观完诊所,许项和倪杨来到门诊病房,许项看到母亲眼睛很红。母亲对他说,他要在诊所里待一段时间,彼得会为他看病,母亲不能陪他了,他要坚强,为了不让母亲担心,许项一直在点头。   母亲和倪杨走了,临走,她们叮嘱许项要配合治疗,倪杨会常来看他帮助他学习功课。许项心想,彼得能让我聪明起来吗?自己到底得了什么要紧的病呀?   从此,许项就开始了他的住院生活。来这这么多天了,彼得更多时间是跟他聊天,彼得最爱聊的是历史,人类发展的历史,还有生命的发展史,彼得对於这些方面有着自己独特的见解。   每天彼得都会端着一个盘子,盘子上放着几瓶药水,要许项喝下去。也就是这时候,许项才觉得他像个医生。   有一天,他终於忍不住问彼得:“彼得,我到底有什么病呀?”   听到许项的提问,彼得脸上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怎么说呢?在一般人,比如你母亲眼里,你有一部份脑组织异变,他们认为你生命受到严重威胁;而真正了解这种情况的人,他们知道,其实你没有病。”   “没有病?”   “对,没病。你的大脑只是与大部份人不一样。它最精华的部份,在睡觉。而我,真正的工作,是要它醒来。而且这一切,决不能被其他普通人知道,毕竟你和他们不一样。对他们来说,我是在给你治病……”   “有什么不一样?醒来又会怎样?”   “呵呵,‘醒来’,当你醒来,你就会发现不一样的地方了。等你醒来,你会发现你会拥有很多你以前没有的和不可能有的东西,你还会……”   “等等等等,彼得,你说了这么多,我一时间还搞不懂……”许项完全被弄糊涂了。   “好啦,告诉你做人快乐的方法,怎么也搞不懂的事情,不要去去搞懂它。   吃了药好好休息,晚上,会有一个你想不到的朋友来看你。“ 异种(7)病房   晚上,许项躺在病床上,百无聊赖。他在细细品味着彼得白天说过的话,没病,治病,醒来,他感到複杂。也许彼得有一点卖关子,可他到底想说什么?自己会不会出现什么不好呢?   许项望着窗外,山里的夜晚很美,群星在深蓝的夜空里伴着山间的虫鸣正一眨一眨的闪烁着,微风轻摇着树枝发出“哗哗”的声音,许项看着看着,不由得痴了。   房门一闪,一个护士轻声走进门来。病房里没有开灯,许项看不清来人。只见她慢慢走到床前,开始褪下自己的护士装。许项大惊,慌忙坐起身来,藉着月光他看清了来人的脸,竟然是林丽。   此时林丽也看清楚了许项,‘熟人’见面,更感羞愤,忙用手遮住裸露的胸膛,最近和许项的那次“亲密”的接触她依然铭记在心。她到这家观海医护所做护士是老葛逼迫她来的,今夜老葛要她到这间病房做“私人护理”,她已意识到自己今夜又要受辱,没想到病房里的人竟是许项。她不明白老葛要她来的用意,只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别人做好的局里,自己只是一个被人用来用去的工具。   许项心里也是惊讶不已,来的竟是他最想不到的和目前最不想看到的人,上一次的疯狂艳遇已成为他最隐秘的回忆,虽然事隔多日,回想起来依然让自己心潮澎湃。他怎样也想不到温柔端庄的林阿姨竟又那样性感狂野的一面,他甚至问自己那个夜晚究竟是不是一个绮丽的彩梦。今夜又是这样的见面,不知又会发生什么事情?   “林阿姨……”沉默了许久,许项首先打破了僵局。   “……别说了,什么都别说了,这是我的命啊!”林丽喃喃的自言自语道。   她看看许项,眼睛在黑夜发出异样的光采,双手也不再掩饰自己美丽的胴体,而是将傲人的双峰缓缓向许项压去。   许项被她大胆的举动吓住了,随着她的动作向后仰去,直到后背靠到床上。   林丽已经爬到了床上,双手分开支撑在许项的双耳旁,她将脸慢慢贴近许项,两只眼睛尽展妖媚,勾勾的望着那个紧张的小男生。   许项完全惊呆了,他觉得血直往上涌。看着林丽微张的嘴唇,他想起了那个销魂的晚上,今夜林阿姨的举动比起那晚有过之而无不及,那敞开的护士装,黑色的透明内衣,根本不是用来包住东西的,由於两腿分开跪在床上,本来就有够短的护士裙更加往上,那里面,那里面……许项很想做点什么,可又不知先做什么好。   林丽看到身下紧张兮兮的小男生,心里成就感十足,她决定要好好戏弄一下自己的小情人。她低下头,嘴唇渐渐压向许项,就在许项闭上眼睛准备迎接今夜第一个亲吻时,她却轻轻一碰,转而吻向许项的脖颈,再向下,用牙齿轻轻咬开上衣的每一个钮扣,每咬开一个,就用舌尖勾一下暴露的胸膛……她可以感到许项的腹肌已绷起,更是调皮的用舌尖在许项的肚脐上划了一个圈。   下一个问题就是解决睡裤了,林丽并没有动手,而是用脸颊,嘴唇慢慢摩擦着早已隆起的部位,许项感到再也受不了了,他猛然坐起,抓住了林丽的肩膀,往自己怀里拥着。   林丽没有马上进入许项的怀抱,而是用手挡住了猴急的他,又轻轻将他按回到床上,然后一点一点脱下他的睡裤,阳物马上像条蛇一样弹出来,林丽望着许项,低下头,用嘴唇含住了颤动的阳具,先是轻吻,然后含住他,不时用舌头舔着他,最后开始用力吸住,开始了大力的吞吐。许项被这极度的刺激搞上了天,没有几下就已感到把持不住,一下子就喷了出来。   林丽并没有做好准备,没想到许项这次出来得这么快,她反射性的抬起头愣了个神,几股精液喷到了她的脸上。她马上反应过来,敢忙低头又含住阳物用力吸吮,将余下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吞了下去,并用舌头温柔地抚慰着肉棒,直至它慢慢软化,她才轻轻吐出来,调皮的朝许项做了个鬼脸,用手指将脸上的精液刮下,一一吃到嘴里。   许项大口喘着粗气,看着林丽将他射出的东西一一吃下,他的大脑还未从刚才的快感平复下来,眼前这事这景显得太过淫靡,他隐约觉得发生的一切之间好像有着某种联系,正当他觉得好像要抓住它的时候,身上的林丽又开始了新的动作。   林丽吃光了脸上的东西,意犹未尽地舔了一遍嘴唇,她决定还不能放掉眼前的小男生,她要他嚐到最顶级的性爱。她深吸一口气,重新低下头,又从小腹向上细细吻着,用舌头将许项的胸膛舔了个遍,再向上面,当她就要吻到嘴唇的时候停住了,她用眼睛看着许项,期待着他的允许。她希望许项不要嫌她的嘴唇刚刚含过男人的肉棒,她已经吞过好几口口水,想将嘴里精液的味道减到最小,她渴望一个深深的吻。   许项看着林丽的嘴唇,近距离闻着林丽呼出的气味,不知道里面是否有自己的体味,他有了一种想要嚐一下的感觉,现在的他只需要一点勇气和时间。林丽的乳房贴在他的身上,一只乳头露了出来,贴得他心里痒痒的,他的东西又硬了起来,一下一下弹着林丽的腿间。   猛地,他抓住林丽的头发一把压下来,抿住林丽的嘴唇狠狠吸咬着,林丽也被这新的攻击再次点燃,她一面猛烈回应这许项,一面将自己的护士裙扯下,两个人就着样纠缠着许久。   慢慢的林丽离开了许项的嘴唇,她慢慢将身上的丁字裤扯碎,将身上最隐秘的地方对着许项,然后坐直身子,双手伸到身后解开了胸罩的扣子。她用手将头发向后束起,双乳跟着动作高高耸立,随着呼吸一上一下。松开的胸罩半挂在胸前,她的手依然盘在在脑后,就着样一边望着许项,一边将自己的洞口抵住许项的分身,期待着许项下一步的行动。   许项慢慢抬起下身,感受分身缓缓进入带来的快感。就在他马上要进入最深处的时候,林丽将身体猛得下沉,开始疯狂的起落,头发随着身形四下狂舞,嘴里发出大声的呻吟,她握住了许项的手,将它们按在自己的乳房上揉压着,她更期待更大力的揉搓。随着起伏的加快,交合的“噗嗤”声音开始在室内回响。   许项的手越来越用力,床单上已是湿乎乎的好大一块,每一次大力冲顶都会换来林丽高声的呻吟,不时许项猛地起身,深咬一口那两只上下滑动的乳房,这时候林丽就按着许项的头,一点不在乎牙齿给乳头带来的疼痛。渐渐许项觉得自己要到达顶峰了,他抓住乳房借力抬起上身,用嘴堵住了林丽疼痛欲呼的嘴,随着身体的大力深顶,将一股股阳精吐到女人身体的最深处。   高潮过后,许项疲惫的瘫倒在床上,每一次做这种事他都感到很累,也许是自己经验太少,太投入吧!他看着林丽带着高潮的余韵用嘴将自己的分身清洁乾净,伸手轻抚着她的头发,林丽以更认真的舌功报答爱抚。   许项闭上眼睛,他很想睡觉,迷糊中林丽贴着身体将头靠在他的肩上,用脸和胸膛在自己身上磨蹭着,嘴里还有着小声的呻吟。许项伸手环抱着猫儿一样乖的林丽,把玩着她的乳房,脑海里尽力将这些天所发生的事往一起联系,渐渐沉入了梦乡。 (八)真相   清晨,阳光和山间的鸟鸣将许项从熟睡中唤醒,许项看着身边的林丽,此刻她还在甜美的梦中。林丽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小很多,身材微微显得丰韵,脸庞秀美,虽是少妇却依然能让少男怦然心动。许项想起昨夜的欢畅,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林丽的小脸。   林丽从梦中惊醒,看到许项正看着自己,想起自己昨夜的举动,不禁心中大羞。低下头吻着许项的肩头。   两人沉默了一会,林丽抬头小心的问道:“许项,我不知该怎么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下贱,很不要脸?”   乍听到她这么一说,许项心里一阵迷茫,面前的女人给自己带来了绝顶的快乐,可她的举动却怎么也与原来自己认识的温柔的母亲联系不到一起,可自己从未考虑过她是否淫荡等等。   就在他支吾着考虑该怎样回答林丽时,林丽眼圈一红,泪水扑簌扑簌的流下来,她觉得许项已在心里将自己看作与一个下贱的妓女无二,想到自己的遭遇,不禁悲从中来。   许项最见不得别人尤其是女人流泪,他心中一急,心里的话脱口而出:“不是那样的,林阿姨……其实,在我心里,一直都觉得你是很美很美的女人,虽然我不知道,我们之间怎么会发生这么多事,但我从没觉得你有什么不好的一面。   我发誓,是真的!也许我们之间不该做出这些事情,可事情发生时我真的是很喜欢,是我忍不住的,是我不好,你别哭……“   林丽哭得更厉害了,她被少年善良的心所温暖,她好想把一切都对他倾诉,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让她一个弱质女子身心都已承受了巨大的压力,她很想念远方的丈夫,想念他温暖的胸膛。可所有的厄运都要她一人承担。可眼前的这个少年也让自己有了一种很想依靠的感觉,她在他怀里抽噎着,将这些天来的委屈和害怕一吐而出。   许项却以为是自己伤害了她,不知所措的他笨拙的寻找词语想给林丽安慰。   渐渐的林丽平静下来,她把脸靠在许项的胸口上,缓缓对许项说:“小项,我可以这样叫你吗?阿姨信你。你也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那种女人,我有不得已的苦衷。我不能告诉你,不能让你受到伤害,你自己也要小心啊。还有,我也很喜欢你,真的!和你在一起的这些日子我很喜欢,一点也不后悔,我喜欢和你在一起!你不要叫我阿姨好吗?就叫我林姐吧。”   说完,林丽用脸摩擦着许项的胸膛,沉浸在一片甜蜜之中。   许项抬起林丽的小脸,轻轻吻着林丽脸上的泪痕。两人的动作渐渐热烈,就在这时病房门口响起了脚步声,幸福中的两人赶忙分开,赶紧找衣服遮掩自己。   门开了,进来的是彼得,许项脸上很不自在,林丽看上去很忌惮彼得,赶快胡乱穿上衣服,低头默默不语。彼得让林丽出去,林丽乖乖的低头出了门。林丽一走,彼得马上换做一脸坏笑,他坐在许项床边,问道:“昨晚休息的好吗?我们为你请来的专职私人护理怎么样?”   许项好像明白了:“难道,难道一切都是你搞的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这样做?”许项感到愤怒,他不敢想象这一切,包括倪杨。他觉得浑身无力。   彼得好像无视许项的愤怒,依然笑呵呵,“别生气,”(才怪!许项心想)   “我们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难道你不喜欢昨晚吗?”   “你还敢提昨晚!”许项彻底怒了,他现在很想打人。   彼得慢慢退去坏笑,他转坐到许项对面,正视着许项的眼睛,认真的对许项说:“我知道你很生气,现在你一定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吧,我来一点一点的告诉你。”   “首先是介绍我自己,我叫彼得,这你知道。我不是一个普通的‘人’。和我一样的‘人’还有很多,包括你。我们都是人类漫长进化史上的一支另类,我们比现在的普通人类高级,因为我们有‘能力’!”许项的怒火已渐渐被强大的好奇心所代替,他半信半疑的听着彼得的解释。   “你还记得有一晚你和林私人护理一起的时候,自己产生的奇怪感觉吗?当时你能够控制她的感觉。告诉你,这只是你能力中的一种,我也会。我们大多数人都会,只是能力有高有低。我们还有其它各种能力,以后我会和其他人将他们一一告诉你,尽量减少你自我开发的时间。”   许项想起那晚的奇怪感觉,他有点信了,也许自己真和其他人不一样,可是自己为什么会与众不同的愚笨?他们又为什么如此大费周章呢?许项还想知道,有关于倪杨是怎么一回事。   彼得继续说着:“你也许想知道,为什么我们要私下里做出这么多事,那是因为一要保密,二要对你做一下测试,检查一下你的能力究竟怎样。你知道吗,你和我们还有所不同,我们还有很多要了解你的地方。”   彼得取出几张胶片拿给许项看:“你先看这一张,这是一年前你的大脑透视CT,这团阴影就是你力量的源泉,下面的是你的大脑。这一张,看,那团阴影变大了,占脑腔的30%了,这是你现在的CT,你之所以被称为‘智力又障碍’,就是因为你只用下面的脑,上面的‘超脑’一直处于闲置状态。你再看看这张我的胶片。”   许项看到彼得的胶片,彼得的脑子里也有一团阴影物质,但要比自己的要小的多。彼得对许项解释说,自己的超脑小,易被自己的大脑控制,开发的也早,现在已经不长了,处于稳定状态。而许项的却还在成长期。如果控制不好,会有危险发生。   说到这里,彼得悠悠叹了口气,他沉默了一会,终于下定决心要告诉许项一件事。   “你知道吗,在350年前,在英国也有一个我们的族人和你一样,但当时他的超脑还要大,已有50%之多,他成立了一个宗教,自称是神的兄弟,他向教徒展示自己的力量,人们信了他,他的教徒越来越多,势力可以和当地教廷分庭抗礼。”   “但他脑部的控制权完全乱了,两个脑开始互相攻击,分别控制他的心智。   他的性格开始分裂,扭曲,做事已近疯狂,甚至会攻击自己的族人,给我们一族带来了巨大的伤害。他的宗教在当地横行无忌,后来罗马教廷注意了他,派了很多十字军战士以惨重的代价将他杀死,这期间我们非但没有帮他,甚至暗中帮助教廷,因为他的存在,已是全体人类的恶梦了。“   说到这里,彼得认真看着许项,对他郑重说道:“我们不希望你也变成他,我们要你自己早日能控制自己。我们不管你将来要做什么,只要你不做出对本族有害的事。我们做这么多事试探你,就是想知道,你的超脑现在到了什么阶段,如果一旦发现你已无法控制,我们只有……除掉你!你要理解,这么做,是为了大家好,不过,很幸运,你还在成长期,甚至还没有发现自己的能力。现在,我可以说‘咱们一族’了。对吗?做好加入的准备了吗?”   许项低头沉默了许久,好长时间,他抬起头:“我还要考虑一下!”   “哈哈哈!”彼得大笑,“没关系,谨慎全面的思考是好事,我喜欢你这样,不要急着早下决定。这几天我会带你见其他族人,给你看看‘能力’,我相信,你会做出选择的。”说完,彼得走出病房,留下思考中的许项。   彼得走出门去,来到隔壁的另一间病房前,掏出钥匙开门进屋。屋里光线暗淡,角落的病床上,一个女人正赤裸着背坐在一个男人身上努力起伏着,是林丽和关天。关天的手从身后大力握住了林丽的乳房,在上面抓出几块淤青,身下的阳物大力冲击着林丽,一点不顾女人疼痛的表情。   彼得看着关天旁边的窃听器,问道:“都听见了?”   关天一点也没有停止动作的意思,他抓住林丽的头发拽了几下,回答:“你还有好多事没说呢。大长老和老葛带几个人去日本了,日本那边出了些麻烦,那边的人扛不住了,等我解决完他的事,我也要赶过去。要我和他说其它的事吗?   喂,怎么样,这个很不错,要不要一起来玩?“说完他抓起林丽的身体抬起来,狠狠向自己压下,林丽受不了痛苦和快乐的双层刺激,一下子哭了出来。   彼得笑着说:“你快点,她我还有用。那三个你又不给我。”   关天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急什么,没看见我在用吗?你在等一会,马上……马上就好。”说着,他抱着林丽将她转了个圈,林丽还套着彼得的肉棒,被他这么一来,又开始大声呻吟。   关天将林丽面对自己摆好,抓住她的屁股开始大力抽插,林丽嘴里又开始了叫喊,双腿紧紧夹住了关天。突然关天抓住了林丽的腰部用力,一下一下射了出来。待高潮平息,他将怀里的林丽往地上一丢,林丽忙挣扎着坐起,用嘴开始认真清洁关天的阳物。   彼得等她工作做完,扔给她一件白大褂冷冷的说:“跟我来!”林丽胡乱披上,蹒跚的跟着彼得来到一个地下室。彼得来到一面墙前,在几个方位按下,墙突然打开了,一条甬道显现出来。彼得带她穿过长长的甬道,来到自己的实验室前。彼得先把她带到一间消毒浴室,转身对林丽说:“给你三分钟,把身体洗干净,然后过来。”说完转身离开。   林丽忙打开水冲洗身体,用蓬头伸到身下在里面冲洗着,又张嘴接水漱了漱口,心中紧张,不知这个大夫会怎样羞辱自己,难道会先奸后杀,再解剖掉?她心中忐忑,胡乱洗完就走出浴室,来到彼得跟前。   “四分钟,你迟到了。”彼得转身站起,“躺到那个槽里去。”林丽照他的话做了,她刚躺进去,槽里突然伸出几个镣铐将她的四肢和脖子钳住,同时,槽顶被一个透明盖子盖上,一些粘稠的液体从槽底涌出,一种奇特的光线开始将她的身体包围。林丽大惊,她大声呼喊,拼命挣扎着。   彼得手里拿着一个麦克风,他开始说话,林丽听见了:“别怕,这种液体不会要你的命,相反,它会提高人体机能,使你恢复青春,解除疾病,还有很多其它功能。你出来后会感谢我的。” (十一) 宿主   许项在李雪的身上用手口肆虐了一会,搞得李雪娇喘连连。突然许项想到了什么,他扭头问关天:“你说过有关我们的繁衍,那是怎么回事,我的父母之中也有人和我一样吗?”   关天停下运动,认真地回答许项,他说:“至少到目前为止,没有发现你的父母之中有人和你一样。但是具有超脑的基因应在你祖辈四代之内出现过,我们没有你祖辈有关这方面的资料,也许他还没发现过。但对于你,从你往后四代之内都会被我们牢牢监控,你千万要优生多生啊,你是希望!”   听到关天最后一句半开玩笑的话,许项却感到有点惆怅,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怔怔的想着心事。   关天看许项在发愁,心里明白他的想法,他宽慰许项道:“你别想太多,因为我们这一族人丁极其稀少,四代内也很难会出现相应的遗传基因,这么做,无非是想让我们的能力一代一代传下去,你难道希望自己的后代又变成一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人,你不想让他们也和你一样具有着超人的能力和智慧吗?要做到这一点,只有所有族人团结一致,组成我们特定的‘场’这样才有希望。别太丧气,来,你有没有这么玩过?”   说完,关天把手里的女董事长一扭,他抽出分身,略一对位置,便插进了女人的菊蕾中。女人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尖叫,就立刻随着关天的动作前后活动,脸上又浮现出快乐的表情。   关天伸手招呼过来不远处女人的儿子,快乐中的女董事张开嘴,含住了儿子的肉棒开始吸吮,嘴里发出的声音也变成了“呜呜”声,没过一会,男孩的分身高高的翘起,上面被母亲的唾液涂的油亮。   男孩抬起母亲的身子,从前面插入身体,女董事长被儿子这么一捅,一股异常的充实感冲上头顶,她随着前后两个男人的动作发出了哭泣一般的呻吟。两个人时而同时进出,时而一出一进,女人的身上因兴奋而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她张大了嘴,大口的喘着气,被身前身后的两个男人搞得浑身酥软。   许项看着他们的动作,心中突然涌起一种陌生的感觉,这些天来自己好像变多了,自己不再是那个单纯的男孩了,自己再也不像以前那样丢三落四,对什么事情都发应迟钝了,现在的自己变得聪明,敏感,而且有了强大的能力,可是,自己也懂得了烦恼,痛苦,许项不知道到底哪个自己要更好一些。   想到痛苦,许项的心中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倪杨。想到她,许项心中倏地一痛。虽然自己心中一直有一个声音对自己说,其实她并没做错什么,她是在为自己好;可是在心中,自己仍在怨恨着她,恨她的“欺骗”。   心中的痛更加的深切了,许项抓住女主持人的头发,使劲地前后活动着她的头,自己的阳物顶住了她的喉咙,女主持人头发吃痛,喉咙又被堵住,一个劲的干呕,脸上憋的通红,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口水顺着嘴角向下流出。女人不敢大声求饶,只好用哀求的眼神和呻吟希望能引起许项的怜悯。   许项看到了女主持可怜求饶的样子,心中感到一丝歉意,他从女人嘴里抽出了分身,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女人的头得到了自由,忙大口的喘着粗气,眼泪随着小声的啜泣扑簌的流出。   这时候关天身上的女人已达到了高潮,正在那里翻着白眼大声的叫着,身体像条离水的鱼一样扑腾着。关天射出了自己的东西,又搂着女人休息了一会。女人待他的东西滑出体外,赶忙挣扎着转身跪倒,用嘴将关天的肉棒仔细的清理干净。关天对她命令道:“带她们两个灌肠去,要洗干净。”   女人闻言,忙和儿子一起用皮带拴住了李雪两人的脖子,牵着她们到一边的盥洗室去了。盥洗室的墙是透明的,许项看到女董事长正毫不留情的用一只大号的注射器向两个人的菊蕾里注射着液体,两个人跪伏在地上,发出难受痛苦的声音。   关天笑着告诉许项:“一会清理干净了,你也可以尝尝‘后庭’的滋味,相信你会喜欢的,不知道——直觉告诉我,我比你自己更了解你。现在,我先要让你看一件事情,不知你有没有印象,看——”说完,关天吐出舌头——一条二十公分长,前端分出好多叉的舌头。   许项吓得浑身一抖,一声尖叫脱口而出。他记得自己在昨天混混沌沌的时候好像见过这个东西,但清醒后以为那是幻觉,现在亲眼见到这匪夷所思的怪景,当然是吓了好大一跳。   关天收起舌头,哈哈大笑:“看你吓成那个样子!这是我们能力的一种——宿主。你也会做的,不用伸舌头了,还没教你呢。告诉你,认真听好:精神力控制是一种很强大很有用的能力,但不是无敌的,它有弱点,等你把精神力控制练好练强后我再告诉你。‘宿主’是我们的另一种能力,它是将我们一部分精神寄宿在活体之中,然后这个活体在寄宿在别人的脑子里,你看——”   说完,关天又一次伸出怪舌,这次许项壮着胆子仔细观察着它,发现舌端的分叉中有一个小的肉球,上面不断有肉条突出缩回。   “那个肉球就是‘宿主’?”许项好奇的问道。   “是啊。”关天当着许项的面,把舌头变成正常的样子。   “我不要学这个,好恶心。”许项摇头道,他可不想变成怪物。   “呵呵,这恐怕由不得你,‘宿主’是由你超脑分泌的一些有意识的渣液和你的肉体的一部分合成的,如果你不分出来‘宿主’,你想,你脑子里的分泌物不断产生而不被排出,它们越来越多,最后,挤压你的脑子,很痛苦的。”   “你很幸运,在你的脑子被残渣挤坏前,我们找到了你。‘宿主’主要是由肌肉和软组织转换产生,它还有个好处,就是它会让肌肉和软组织的再生能力变得很强,而且,还会让它们变得角质化,你瞧。”   关天又一次伸出舌头,然后,他用食指和中指一剪,他的舌头一下子就被剪掉了,伴随着的又是许项的一声尖叫。很奇怪的,伤口上并没有哗哗的流血,关天将手里的半截断舌合在伤口上,几秒钟的时间,关天的舌头复原了,许项看的瞠目结舌。   “看来我非要变成这样的怪物了。”许项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正想着,女董事长牵着灌肠结束的两个女人回来了。李雪和孙晓萍,也就是女主持人,两个人满脸泪痕,连续的排泻让她们变得非常虚弱,连爬起来都有些困难。   “两个人都给你,好好享受吧,她们的后面可都是第一次哟。玩完了我会好好教你掌握‘宿主’的事情。对了,后天倪杨会陪着你母亲过来看你,后天你要‘做手术’给你母亲看,彼得都安排好了。来吧,Let‘s begin!”   关天招呼过来女董事长,抱着她让她坐在自己身上,女人熟练的抬身一坐,将关天的肉棒吞进自己的身体,随着关天的进入,女人发出陶醉的声音。一到最底,女人立刻紧紧夹住关天的分身开始上下起伏,两只硕大的乳房一上一下,不时打着关天的脸。   许项听说母亲要来,心中发愁,该怎样和母亲说自己的事呢?是学会关天那样,吐出舌头给母亲看?还是让彼得和关天帮忙吧。想完,许项低下头,李雪和孙晓萍紧挨着趴跪在地上,将两个屁股努力抬起对着自己。   从后面看李雪白皙的身体有点丰韵,因为趴伏着,腰腹的肉向下坠着,显得屁股很大,很圆润;孙晓萍的身体则瘦而结实,整个身体没有一丝赘肉,肤色没有李雪的白,但却透着健康的粉红色,许项很喜欢她的背,那上面肌肉的形状显出一种艺术的性感,她的臀紧凑结实,却不显得小,倒是衬的腰部纤细可爱。   “真不愧是名女人啊。”许项心想。   两个人的菊眼油光埕亮,像是抹了蜂蜜一般,许项扶住分身,首先对准了李雪的菊眼,他要把最好的留到最后。许项缓缓向前用力,分身破蕾而入,身前的李雪疼的闷叫一声,忙闭嘴努力克制自己,生怕自己的呼叫引来许项的不快。   许项继续向前,他感到肉棒被一圈软肉紧紧箍住,有一种与前面不一样的舒服。接着许项从最深处开始退出,听得出李雪在努力克制,从鼻子里不断有哼声传出。   许项突然猛地向前一顶,李雪吃不住痛,再也忍不住的尖叫了出来。许项就觉得那圈软肉紧紧地将自己的肉棒吮了一遍,自己差一点把持不住,连忙放缓动作,慢慢又抽动了几下,连忙从李雪的体内抽出,将矛头转向一边紧挨着的孙晓萍。而李雪的性感刚刚开始,随着许项的离开,李雪发出焦急的哼声。   许项来回抚摸着孙晓萍紧张的背肌,手指有种要陷入皮肤的快感,他低下头亲吻着女人性感的脖子,忍不住伸出舌头舔着那滑腻的背肌。许项捏着她紧绷绷的屁股,开始向菊蕾挺进。   随着许项的进入,孙晓萍紧张的弓起了背,嘴里咬紧牙发出咿咿的声音。孙晓萍的菊眼要比李雪的紧的多,许项感觉被夹的有点疼,菊眼因为女人的紧张更是用力,许项使劲往里钻,可是进展缓慢。许项低头咬住孙晓萍的耳朵,柔声的吓唬她道:“放松,自己来动。再要这么紧,我就要你再用仙人掌插进去!”   孙晓萍一下子哭了出来,她连忙扶着地使劲前后摇晃着屁股,用力有点大,窄小的菊蕾被撑破了,鲜血润滑着肉棒,女人强忍着剧痛让许项的分身进出着,丝毫不敢有半点停顿。 (十二) 养病   两天很快过去了,许项跟着关天学会了不少东西,可是关于“宿主”的掌握却进展不大,关天说宿主的养成和天不天才没关系,宿主需要的是时间的积累,许项虽然掌握了方法和技巧,但是想养成自己的宿主还是需要积累和坚持。眼下许项还要面对一件事——母亲来看他做手术。   彼得把许项剃了个秃头,还把他的头包的像个木乃伊,嘱咐他要在母亲面前装昏迷,等一切准备妥当,许母被带到许项的病床前,她拉着许项的手,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许项看到母亲如此的伤心,心里痛如刀绞,他甚至想坐起来告诉母亲自己没有事,可是彼得在母亲的身后轻轻摇头向他示意,意思是要他忍住。许项的心里也是酸酸的。母亲拉着他的手说,父亲还在外地跑工作,为了多挣些前给他治病用,他不能回来,可是心里也很挂记他的手术,说着,母亲的声音又开始呜咽起来。   彼得示意许母该麻醉手术了,许母被彼得搀扶着离开。这时,有人推着许项去手术室,中途他被偷梁换柱,一个不知什么人被包裹的和他一样代替他进了手术室里。   许项来到一间密室里,看着彼得装模做样的在那个不知什么人的头上麻醉,手术,手术室外母亲紧张的抓着倪杨通过透明玻璃看着手术室。许项看着倪杨,看着她一本正经的安慰母亲,心里开始充满恨意,她骗着自己,骗着自己的母亲,他想知道在她的心中可曾有过一点愧疚?许项不想再看到她,他离开密室,去找关天和李雪他们,他要用堕落和黑暗来发泄自己心中的愤恨。   ***    ***    ***    ***   转眼就快一个月了。   这一个月许项过得并不闷,关天和彼得教了他很多东西,休息的时候几个女人任他驱使,许项过得倒也其乐融融。关天说他以前曾在特种部队任过教,有时候还会教他些散打格斗术。许项觉得关天就是个天生的凶器。   许项的宿主也差不多了,有一天许项高高兴兴的把自己在舌尖培养的宿主给关天看,关天当时正骑在孙晓萍的身上猛冲着,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抽出了肉棒,当着许项的面挖出了一只眼睛,并且又多长出了一只分身,那个被挖出的眼球在关天的手心里长出了翅膀,像蜜蜂一样开始在空中飞着。许项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二话不说,扭头回病房练习去了。   许项的母亲经常来看他,每次来,许项都得包着光头在床上装哼哼,彼得就在一旁拿出一堆伪造的CT胶片给许母看,告诉她许项手术成功,许项恢复迅速等等,直到最近,许项才可以装作恢复的差不多,经常在母亲面前下床走走。   这一天,许项被告之母亲又来看他了,他忙从健身房里跑回病房,坐在床上装虚弱。当母亲开门进来的时候,许项看到母亲的身后跟着一个他最不想看到的人——倪杨。倪杨一脸灿烂的笑容,好像一点都不知道事实的真相。   倪杨一进屋,首先就和许项打招呼:“喂,大象,恢复的好快啊。快让我瞧瞧,你脑袋上的洞呢?看我给带的什么好吃的!”倪杨把水果篮放到许项床头。   许项冷笑着,话中有话的回答倪杨:“这要多谢你和你叔叔,没有你们,我怎么能好的这么快?”这时候彼得进了屋,一见到彼得,倪杨先是很礼貌的叫了一声“叔叔”,然后就对许母说,要带许项出去走走,许母叮嘱许项要小心,然后便认真的向彼得询问许项的恢复情况了。   倪杨和许项在医院的花园里慢慢走着,许项的心里很激动,他有很多想说,可不知先从那句说起,他发现当自己真的面对倪杨的时候,自己其实并不是真的恨她,自己很希望倪杨告诉自己,她这么做是有原因的,只要她说出来,许项觉得自己一定会什么都原谅她。终于,还是倪杨首先打破了沉默。   “彼得都告诉你了吧?”倪杨平静的问。   “嗯。”许项简单的答到。   “你要加油啊,我们最近发现有一个族人的第二代要生产了,到时候你要和我们一起到他家的周围组成精神力场,有你的帮助,我们很可能成功的让他的后代产生超脑,这样我们……”   “你把我当什么了?种马?还是电池充电器?”许项打断倪杨的话。他的心里感到失望。他现在觉得,倪杨自认识他的第一天起,到现在,就从来没有想把他当作朋友,一直只是在利用他,利用他完成她自己的任务,现在,又要利用他去完成其它的任务。她是个冷血的女人,她的笑,她的纯真,都是假的!许项的心中感到恨,一种被欺骗,被利用的恨!   倪杨惊异的看着他,她发现自己的伙伴的眼里闪动的并不是友情,而是一种恨意,这种恨的感觉让她想起了电影《大话西游》里,紫霞看着至尊宝的时候,眼里流出的那种失望的愤怒,她先是觉得想笑,可心里竟渐渐开始害怕起来。   “大象你怎么啦?”倪杨小声的问着。   “别叫我大象,倪杨小姐,首先我要谢谢你,没有你,就没有现在的我,新的许项。再者,我很想知道,你的真名是不是真的叫‘倪杨’,还是还有什么别的化名?你一直在骗我,利用我的傻。可笑!我还一直把你当做伙伴,那时候我真是个白痴!不折不扣的白痴!”   “够了!许项你说什么呀。你怎么变成这样?你变了很多……”倪杨忍不住打断许项的话,她伤心的看着许项,沉默了一会,认真开口说道:“没错,我是骗了你,可我并不是想什么利用你,我、彼得、关天,还有老葛,我们做的都是为了让你早日找到真正的你。我知道你是真心把我当成好朋友。我告诉你大象,我可以发誓,我也是很认真的把你当作我的朋友,还有肖东,一辈子的朋友,真的!”说完,倪杨握住许项的手,认真的看着许项的眼睛。   许项的心里突然感到沉了下去,他想要的答案他听到了,可这是他真正想要听到的吗?朋友,自己原来在她的心中,只是个“朋友”,和肖东一样,那种互相知道姓名,一起说话笑闹的朋友。这就是最后答案了吧。许项突然明白了,自己原来并不是恨她,因为自己太在意她了,自己喜欢她了。自己真正要的,并不是朋友,而是一个喜欢的女孩。可是,自己最多只会有一个朋友。   许项抽出被握着的手,他笑了,苦笑:“不,我们不是,我们不是朋友!”   许项摇着头,转身一个人离去了,留下站在那里的倪杨。 (十三)仪器的作用   ***********************************其实14,15已经写好了,发的时候突然觉得写的不够好,所以决定收回重写。   写H文很累的(上边,下边都累,呵呵),所以决定改完14,15后休息一下,一来修养身体,放松精神;二来补充构思,调整思路。   ***********************************   又过了半个月了,倪杨再也没有来过,许项有点矛盾,想见她,却又怕见到她。彼得告诉许项,该是他出院的时候了,关天也要到日本去找大长老,帮他处理日本的麻烦。许项听说要离开关天,心里感到难受的很,自己又要失去一个朋友了。   这天就是许项“出院”的日子,一大早许妈妈来到医院里,先向医院的大夫分送礼品,对这些天来他们对许项的照顾表示感谢,然后又逼许项向各位大夫尤其是彼得鞠躬道谢。许项看到彼得一脸坏笑的坦然接受自己的鞠躬,心里老大不情愿,鞠躬的时候他向彼得用脑波示意,意思的大致就是“你去死”,彼得微笑着用脑波回应他“彼此彼此”。然后,许项离开医院,终于踏上回家的道路。   接许项回家的车就停在医院门口,许项和母亲坐到车里,车还没开,许项突然感到一股脑波出现并在控制着母亲,许项心中一惊,立刻浑身绷紧,精神高度集中。   车门一开,是关天。许项看看身边的母亲,问他:“你干的?”关天点头。   “干嘛?这是我妈!”许项有点怒了。   “没事的,我只是让她以为你一直陪着她。喂,我就要走了,不来送送我?   坐后边那辆车。“说完,关天强拉出许项,走到后边的车上。   许项看看母亲没事,只得跟着关天来到后面一辆车,说真的,这一别,真不知何时还能再见。这是一辆车窗不透明的尼桑,黑色的车身和玻璃,气派的很。   关天示意许项坐到车的后座。许项钻进后排,发现身边坐着一个女人,是好久不见的林丽。   林丽瘦了,下巴变得尖削,这却让她显得有点狐媚。林丽看到许项,先是一愣神,随即一下子扑到许项的怀中,眼泪刷的流出来。这段时间她一直呆在彼得的水槽里,被彼得做着各种试验,她曾以为自己要死掉了。直到前几天才被放出来。她害怕极了。今天看到许项,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只想好好在许项怀里大哭一场。   许项心疼的抚摸着林丽的下巴,看着林丽满是泪痕的俏脸,忍不住低头吻掉她的泪水。许项感觉林丽比以前年轻漂亮了许多,皮肤也更白皙润滑了,他恋恋不舍的用手抚摸着林丽的脸,就听见前面司机坐上关天不高兴的声音:“你们两个当我死人啊?”林丽吓得连忙坐好,许项也有点不好意思。   关天发动汽车跟上了许母所在的车,边开边对许项说:“我这就要去机场搭乘去日本的飞机了。不知道以后回不回来。以后你有问题多请教彼得和倪杨,但最重要的还是靠你自己。我觉得你对倪杨有点意思,不用白我,我看见了。你们啊,还年轻呢!17、8岁,哼!孩子呢!切记我的话,锻炼好身体,锻炼好能力,这个世界,危险啊!我们得处处小心啊!”   许项听他说完,从反光镜里看到关天朝他做了一个坏笑,而且许项感受到,关天用脑波向他传递了一个信息:“好好玩吧。”接着,关天一按电钮,一块不透明玻璃从前排车座上升起,将前后排隔绝开来,许项和林丽就单独处在了后车座。   许项的脸一红,心里暗骂关天,但还是大着胆子试探着伸手揽着林丽的腰。   林丽就像没有骨头一样,一下子倒在许项的怀里,嘤咛一声,许项低头吻在林丽的唇上,久久不散。一只手解开林丽外衣的扣子,抚摸着林丽的身体。   令许项意外的是林丽没穿内衣,许项一下子就抓到了胸前两只柔软的兔子。   许项发现林丽的乳房比以前大了许多,变得更加有弹性了,许项多揉了几下,林丽从鼻腔里发出快乐的闷哼。两手搂住许项的背,不停的抚摸着。许项心中的欲望之火一下子被点燃,他有点粗鲁的扯开林丽的衣服,三两下将林丽剥的精光。   林丽乖巧的躺在许项的腿上,任由许项把她剥成一只小白羊。她两眼朝上眯着眼看着许项,一脸的媚色。   许项将手指伸到林丽的腿间,那里早已是潮水泛滥,林丽随着他的手指扭动着腰,双腿夹紧松开,嘴里发出苦恼的呻吟。许项发现,林丽的身体变了好多,皮肤白了,更滑了,胸也变得更大更有弹性,中年女人浑身的赘肉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结实的肌肉。她的腰变得更细,小腹平坦,性感多了。   许项用手指捻弄着花瓣,发现下面的森林不见了。“这是怎么回事?”许项用手指捞起林丽秘处的体液,送到林丽的唇边逗她道。   林丽眯着眼睛,向后仰头想避开自己的淫液,怎奈许项还是将手指塞进林丽的嘴里,林丽只好吮着许项的手指,一边发出嗯嗯的抗议声,一边喘息着含糊答道:“不知道……人家,人家被泡在一个槽里,都快被吓死了,泡……泡了好长时间,出来后就是这样了,别,别弄了,好难受!”   许项有点明白了,听关天说过彼得有一些改变人体机能的仪器,能够对人体产生很多意想不到的效果,林丽一定是被放到仪器里面了,不知道这样的结果对于她是好是坏。   许项看着林丽被改变的身体,心里产生出说不清的滋味,这个女人也许一辈子也摆脱不掉这种命运了。他按住林丽的脸,轻轻向自己的怀里按去,林丽立刻乖巧的转身拉开许项的拉链,跪伏在车座上将许项的裤子褪下,低头含住许项的分身开始吸吮。后排的空间不是很大,林丽蜷着身子跪着,屁股不时顶在车顶和车窗上,大量流出的淫液将车窗抹的一塌糊涂。   许项享受着林丽的香舌,时不时恶作剧地突然按下林丽的头,被猛地噎住的林丽发出娇嗔的抗议声,当然许项听不懂她在说些什么。他伸出手捏着林丽的豪乳——已经的确算是豪乳了,伏身下垂时就像两只儿童足球,而且弹性十足。   许项爱不释手的把玩着,把它们按想象力捏成各种形状,林丽随着许项的动作不安的扭动着身体,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许项的分身也感受着林丽声道的震颤,感觉舒服极了。   许项歪头看到了被林丽抹的一塌糊涂的车窗,心中大乐,不觉虐心渐起。   他抬起林丽努力活动着的下巴,林丽只好恋恋不舍的离开了被舔的发亮的肉棒。许项将她扭转过身体,让她头脚朝向车窗,扶着她的身体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分身深深顶进林丽的秘处,一大片淫水被顶出林丽的身体,林丽高高抬起通红的俏脸,仰天一声长长的呻吟。许项开始轻轻提身,林丽抱住膝盖将头紧紧靠在膝头,随着许项的动作开始呻吟起来。   许项将身体向那扇车窗靠了靠,将林丽的头贴近被她画满淫水的车窗,许项指着车窗对林丽笑道:“就这么想要?”   林丽嘤咛一声,将头紧紧靠在许项的肩上,不敢去看自己的杰作。许项却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贴近车窗,说道:“乖乖舔干净车窗,要不然我就告诉关天,你把他的车画成这个样子。”许项本只是开个玩笑,却不料林丽心中畏惧关天,她紧闭双眼伸出舌头,开始一点一点舔起自己的淫水来。   许项又在她的身后上下活动着身体,林丽持不准方向,不时将淫液蹭到自己的脸上。许项心中大乐,一只手用力抓着林丽的胸乳,一只手抓住林丽的头发,控制着林丽的清洁工作,他贴在林丽耳边小声的说道:“干的不错,一会舔干净了,还要把我的这里也照样弄干净哟。”林丽恍惚的点着头,下身分泌的体液更多了。   许项见她清理车窗干的差不多了,便又将她的一只腿提起分到自己另一边,形成她骑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许项发现,林丽的身体软了不少,就像一个杂技演员似的。他试着将林丽的双腿直直的抬到自己的肩上,又把她的身体紧紧贴向自己,没想到林丽真的做到了。看来又是彼得仪器的功效,许项心想。   他低头咬住林丽的一只乳头,用嘴将整只乳房提起,然后看着林丽嘲笑她似的摇摇头,那只乳房随着许项的动作左右摇摆着,林丽呻吟着看着许项如此奚落她,心中羞愧不已,却不料自己的身体早已背叛了她,随着许项的上下颠动迎来了第一次高潮,她闭上眼睛,淫声从紧咬的牙缝中迸出,花瓣像婴儿的小嘴一样一嘬一嘬吸着许项的分身,许项差点把持不住,连忙定住心神。   许项还有一个新的发现,就是在自己嘴里的乳头随着林丽的高潮正在分泌出液体,许项忍不住吸了两口,甜甜的,有点腥。难道会是……许项吐出乳头,用手轻挤林丽的乳房,果然,一股白色液体轻轻从乳头中喷出。乳汁!彼得改的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体质!许项心想。   林丽将乳头使劲凑向许项的嘴,许项的吸吮给正在高潮中的她莫大的快感,她不由自主的追随着许项的头,希望他能够继续。许项看着她焦急的样子,心中一动,他咬住另一只乳头,托起剩下的一只乳房,将乳头送到了林丽的嘴边。林丽闭着眼睛乖乖的含住了自己的乳头,和许项一起吸吮起自己的乳汁来。这种淫靡的行为让她的高潮更加强烈,许项觉得林丽夹得他更紧了。   许项环抱着高潮中的林丽,现在林丽身体所有的部分都在他的环抱中,她的身体正随着高潮抽搐着。许项看着她情不自禁的样子,心中的征服感得到了强烈的满足,他装作生气的小声训斥林丽道:“你看,你竟然流出这么多!连车座都湿了,怎么办!”   林丽从高潮中睁开眼睛,看到许项生气的样子,连忙说:“我,我会弄干净的。”说完,她挣扎着从许项的身上离开,转身趴在车座上,低下头认真的用嘴开始清理许项的肉棒,连车座上的淫液也不放过,都被她用舌头一点一点舔了个干净。   许项看到车窗玻璃又因林丽高高翘起的屁股而被画的满是淫水,不由得笑出声来,他按着林丽的头控制着她的节奏,笑着对她说:“你又把车窗画脏啦!”   林丽头也不抬,含着许项的分身嘀咕了一句,好像是在说“我会弄干净的。”许项看着她认真可爱的样子,心中一荡,便再也控制不住,就在林丽的嘴里泄了出来。   林丽努力将许项泄出的东西吞下,却不料许项喷射的太急,自己一下子被呛住,咳了起来。林丽抬起头闭紧嘴巴,生怕咳嗽喷出东西,可还是有少量的精液随着嘴角流出,沿着下巴滴在了高高的乳房上。   林丽大口喘着粗气,她将嘴角舔干净,又将胸脯上的精液捞起送到嘴里,然后用最诱人的动作转身,将车窗上的淫液舔食干净,最后转身看着许项,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好像在说,看,现在干净了吧,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许项刚想笑,前面的玻璃缓缓落下来,露出了关天的脸,许项连忙挡住自己的要害,林丽也忙从车座上下来蹲在地上,两手遮住胸部。许项一边提裤子一边怒说:“干嘛不打个招呼!”   关天笑道:“挡什么,又不是没看过。到你家了,快下车吧。我要去机场,你妈的精神控制我马上就要解除了。”   许项赶忙整理好衣裤,他一指林丽问到关天:“她怎么办?”   “你想让她这样下车?我再载她一段,她自己会回去的。你快回家吧。喂,我给你留了一件小礼物,算是个纪念吧,相信你会找到的。”说完,关天朝他一挤眼,转头开车离去了。   许项连忙下车,和母亲一起向家里走去。母亲丝毫没有什么异样,许项长吁一口气,放心了,他看看面前的楼房,看看头顶的蓝天,回家的感觉真好!新生活的感觉真好!许项心想。   关天继续开车驶向机场,林丽坐在后排动也不敢动,关天放下副驾驶座的靠座,头也不回的对林丽说:“我就要离开这里去日本了,可能再也不会来,你高兴吗?不过来最后送送我?”   林丽什么也不敢说,过了一会,她沿着放下的靠座爬到副驾驶座上,头朝着关天,默默的拉开裤子的拉链,低下头开始为关天服务。   “待会把我的车清理干净,你又弄脏车窗了。”关天冷冷的说道。 (十四)关天的礼物   许项回家了,回家的感觉真好!许项先在自己的大床上滚了好几滚,他看看屋里熟悉的环境,开始为自己的新生打算起来:自己变聪明了,自己强大了。要买电脑,还要买手机,要上网,还要出去到处玩,正在兴奋的想着,电话响了,许项的妈妈告诉许项,是彼得医生的电话,许项忙去客厅接电话。   彼得的电话不太长,主要的意思是告诉许项尽量避免大范围的使用精神力,以防被别人觉察到。彼得告诉许项一定要低调,别太招摇,最后还反复叮嘱许项加强练习,已备不时之需。许项很听彼得的话,他一一答应。   挂完电话许项却又想笑,不让自己招摇,要自己慎用精神力,另一方面却又告诉自己要加强练习,彼得这不是自相矛盾嘛。许项没再去想它,他又开始沉浸在关于新生活的构想之中。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晚上,母亲看着许项直想笑,她给许项炖了锅鸽子汤让他补补,里面又加了些海参、鹿茸之类的补品,这些东西本是给病后体虚的病人补身用的,可是许项没病,本身还壮实的很,这锅汤补的他心火直冒,许项很想到外面“逛逛”,他发现自从自己开始在身上养成宿主以来,自己的精力特别旺盛,他又想起林丽来。他有个大胆的想法。   许项走到母亲面前,试探的说:“妈,我要出去走走。”   许母奇怪的问道:“都这么晚了,你要上哪去呀?”她的话还没说完,突然感到一阵迷茫,她迷迷糊糊的点点头,嘴里说道:“好吧,早点回来。”许项心中一笑,他相信今后母亲一定会同意他很多观点的。   许项出门下了楼,他站在平台,展开双臂面向夜空,这世界是自己的,许项大口的呼吸着夜的空气。他来到林丽家的门前,深深的吸了口气,调整了激动的心情,按下了门铃。   门开了,林丽出现在门口。看到许项,林丽一下子愣住了,呆立在门口。许项出现在自己的门前,很让自己意外,现在的她有点怕见到许项,因为她害怕自己那种控制不了情欲的感觉,尤其是面对许项的时候。男孩精光四射的眼中闪动的全是欲望,然而最可怕的是,自己心中的最深处,竟然渴望着这种欲望。   许项看着呆立的林丽,他心中的直觉告诉他,他将会完全拥有这个女人,拥有她的身体和灵魂,用不着精神力和宿主。他慢慢向门里走去,林丽只是呆呆的说:“宝儿在家,她睡了……”许项轻轻把她推进屋里,反手关上了门。   林丽依然呆呆地站在那,许项伸出手来抚摸着林丽的脖子,林丽闭上眼睛,浑身因紧张而微微地抖着,她小声说道:“轻点,别吵醒宝儿。”许项猛地一把撕开她的衣服,扣子被扯得脱落,散落在地上。林丽依然站在那里,让两只乳房暴露在夏夜的空气里。   许项把手伸进了林丽的裤子,勾住了裤带向自己拉过来。林丽被拉得向前蹒跚两步,她闭上了眼睛,等待许项下一步的行动。许项的手继续向下伸,很快就摸到了林丽湿润的花瓣上,他向花蕊深处勾去,那里早已是春潮泛滥,林丽随着他的动作抖的更厉害了。   许项伸出手指,手指被林丽的淫液涂的油亮,他把手指伸到林丽的唇边,林丽立刻张开嘴将手指含了进去,她闭着眼睛吮吸着上面的淫液,用舌头勾舔着许项的手指,林丽的舌头又软又湿,这让许项感到很舒服,他感到自己的下面已是怒意勃发了,他抚摸着林丽的脸颊,然后向上摸到了她的头发上。许项抓住了林丽的头发,轻轻向下按着林丽的头。   林丽明白了许项的意思,于是睁开眼睛跪在许项的面前,伸手解开了许项的裤子。在她的心中,她早已将许项看作是自己的男人,一个能够让自己安心的情人,她觉得自己为他做任何事情都是理所当然的,虽然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认为。   男人的肉棒已经像一条龙一样弹出,就在自己的眼前示威一般的跳动着,林丽深深吸了一口气,男人的味道弥漫在自己的鼻腔里,她张开嘴含住了硕大的龙头。这已是今天第三次含住男人的肉棒了,林丽惊恐的发现自己已深深的迷上了这种味道,男人肉棒的那种冲冲的腥气像春药一样刺激着自己,她觉得下体又湿了好多。   她使劲蠕动了一下下面的花瓣,就听得那里咕唧一声,一股粘稠的液体被自己挤出,但对于性的渴望反而更加强烈了。她试着将许项的肉棒向深处含去,许项的体毛挠在她的鼻孔里让她觉得好痒,她试着再向里含一点,鼻子里痒痒的感觉好了一点,可是又有新的体毛钻进了鼻子,龙头已经顶在了林丽的喉咙上,有点噎噎的。林丽觉得有种充实的感觉从喉咙开始向浑身扩散,这种充实感让她激动到浑身震颤,于是她想再向深处含一点……   林丽惊奇的发现自己已经将男人的肉棒全部含进去了,龙头就卡在喉咙的深处,感觉上就像卡住了整个的胸腔,这让自己呼吸感到很困难,可是却很刺激。   自己只要使劲伸出舌头,就可以舔到毛茸茸的肉囊。林丽用舌头紧压住嘴里的东西,恋恋不舍的将它抽出,在深吸气调整呼吸后,她又将肉棒整只的吞了进去,她抬眼看着许项,许项的表情很舒服,这让她感到骄傲和成就感。   林丽觉得浑身都在燃烧,她抓紧自己硕大的乳房向里用力揉搓挤压着,乳房上那种焦灼的感觉暂时得到了缓解。她低眼看着自己的乳房,好大!这对让其他女人羡慕不已的乳房给自己带来的却将是无尽的羞辱,一想到到现在发生过的事情和自己将要面对的未来,面对这样一对美乳,林丽不知是该骄傲还是悲伤,让自己最受不了的是,自己的身体无法理解自己的悲伤,只会一味在那因为堕落而带来的无限快感中沉沦。   林丽吐出了许项的分身,她挺直身体,用自己的豪乳夹住了亮晶晶的肉棒。   她曾在丈夫带回的色情片中见过一些大乳的女人这样做过,一直认为只有最淫荡最低贱的妓女才会做这种毫无女性尊严的事情,可是现在,自己竟要主动为丈夫以外的人做,也许自己已和一个淫荡低贱的妓女没有区别了,或许比她们还要贱,林丽想着,这种精神上的自虐深深的激发出她体内的淫荡,林丽感到自己比以往更加想要。   她还发现,肉棒和乳房所带来的感觉竟是那么的舒服和刺激,快乐的感觉从双乳向浑身扩散出去。她用双乳紧紧挤住许项的肉棒,藉着上面的口水开始上下搓动,不时地低下头,最大限度地将许项的分身含在口里。   许项看着林丽跪在自己面前,先是将自己的分身整个吞进了嘴里,那种不输于秘穴的紧迫和温暖感本身就让自己兴奋异常,更何况林丽那条灵巧的舌头更是舔得自己几近疯狂,许项快要把持不住了,他感觉自己现在像个王者。他紧紧的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想这么早就结束享受。   当林丽吐出肉棒,开始用她超人的双乳夹住自己的分身,并且不时用小嘴含住自己东西的头部时,许项更是深深的陶醉在这种软滑酥麻的快感之中。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以前端庄娴美的林阿姨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呢?不过,现在这样的林阿姨不正是自己今晚想要的吗?许项不再多想,开始全力控制自己几欲失控的快感。可正在这时候,许项看到了林丽的身后,骇然出现了宝儿的身影!   许项吓坏了,宝儿不知怎么醒了,自己和林丽好像并没有发出什么声响啊。   宝儿身上只穿着一件长T恤,刚刚遮住小巧的屁股,她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只是露出纯纯的笑容,在黑暗处显得说不出的诡异。   许项精神一松,被林丽夹紧的分身再也控制不住,一股股热精喷薄而出,落在了林丽脸上、胸上,现在的林丽正完全沉浸在肉欲之中,一点也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动静,她只是更用力的抓住自己的乳房,使劲低下头去迎接那一股股液体,她忘情的呼吸着男人阳精的味道,当她抬头随着许项的目光扭回头时,才发现了身后的女儿。   林丽也吓坏了,她甚至忘记了擦掉脸上的精液。自己刚才淫荡的样子被女儿看见了……林丽怕极了。   宝儿站在那里首先说话了:“好啊,许项哥哥和妈妈正在羞羞!许项哥哥还弄了妈妈一脸,哥哥欺负妈妈。妈妈也不对哟,露奶奶,我要告诉爸爸!”说完宝儿笑嘻嘻的走向许项和林丽。   林丽吓坏了,她最怕的事情就是被自己的丈夫知道自己的事,本身自己做了这么多对不起他的事,已经很内疚了,丈夫的脾气很坏,如果知道了真相,也许会活活打死自己,她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许项也是吓了一跳,事情败露!他心想。   许项刚要对宝儿施用精神力,突然他心中一动,觉得有哪点地方不对劲,他用精神力轻轻扫描着宝儿的大脑,终于被他查出一丝异样。原来,在宝儿的脑子里竟有着精神力控制后留下的痕迹,许项细细的分析了一下,是两道精神力,其中一道的频率是许项再熟悉不过的了——关天的精神力频率。   两道精神力的控制痕迹错综复杂,许项一时分析不清里面的头绪,不过大致许项能明白它的作用:一道频率淫虐、暴力和玩弄人性,简直就是关天的翻版;另一道像是写下了重重难解的密码,让别人很难分析出脑波的写入构造。这难道就是关天的礼物?   宝儿已经走近了,她来到母亲面前,用手轻轻抬起林丽的下巴,林丽怔怔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宝儿贴近林丽的脸,深深地呼吸着,陶醉地说:“许项哥哥的味道真好!”   说完,她开始一点一点用小舌头舔食起林丽脸上地精液来。林丽吓坏了,她像失忆似的呆住了,直到宝儿舔着她的嘴唇时,她才反应过来开始挣扎。   许项看着宝儿的行为,那里深深的留下了关天的影子。这个关天!许项在心里骂了他一声。那现在,就让自己好好感受关天留下的礼物吧。   许项看到林丽想要挣扎摆脱开宝儿,就伸出手抓住林丽的双臂把它们扭到身后,然后调整下身的位置,一下子刺入了林丽的身体。林丽双臂被扭,身体又被许项侵入,一时间浑身酥软无力,只能微弱的摇着头,企图摆脱宝儿的舌头。宝儿固执的捏着母亲的下巴,继续着自己的动作。   林丽被许项从后面由轻到重,由浅到深的侵犯着,意识渐渐模糊,不由自主的发出性感的淫声。脸上的东西被女儿舔光了,留下的都是女儿的口水。   宝儿捏开母亲的下巴,将脸上最后一点精液用舌尖送到母亲嘴里。林丽无意识的吮吸着宝儿的舌头,将上面的东西吃的干干净净,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嗯声。   宝儿轻轻离开林丽的嘴唇,林丽竟不由自主的追逐起她的舌头来。   宝儿伸手抓起林丽的乳房使劲向上提起,林丽随着她的动作,高高的挺起胸部。宝儿低下头,舔吃起胸乳上的精液来,还不时的含住母亲的乳头,轻轻的扯咬着。宝儿的双手用力挤压拉扯着,林丽却没有感到太多的痛楚,宝儿的力气太小了,这种程度的动作只会让她更加欲火炽热。加上后面许项的不断冲击,林丽感到今天第一次的高潮就要到了。   许项一下一下的冲击着林丽,由于女儿的加入,林丽的下体比以往更加湿润紧凑,自己的每次出入都会去感觉一下那份柔软。他联上林丽的脑波,发现她就要来到了,许项可不想让她这么快到达高潮,游戏才刚刚开始,他开始控制着林丽的身体。   林丽感到自己就要来到了,可是就差那么一点。这“一点”让她浑身燥热,皮肤里好像有许多鸡毛在抚弄着,她难受地发出了焦灼的呻吟,疯狂地扭动着身体,使劲向后迎合许项地冲击,她渴求着解脱。   宝儿舔净了林丽的胸乳,她提起自己的衣服,娇声向林丽撒娇道:“妈妈,我下面好痒,好难受,看,都流水了。你帮帮我吧。”说完,宝儿用手指分开自己还未成熟的花瓣,露出里面鲜红的花蕊,一滴晶莹透亮的露珠呼之欲出。   林丽一面扭动着身体,一面用仅存的理智躲避女儿的下体,嘴里呻吟着说:“不,宝儿,快停下,啊∼我是,我是妈妈啊,宝儿你到底怎么了,不,不要∼宝儿,乖女儿,醒醒啊……”   宝儿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在夜幕下让人有种邪邪的感觉。她娇嗔的叫道:“不嘛,就要你弄就要你弄,要不我告爸爸去!”听到女儿提起丈夫,林丽不敢说话了,可她还是摇着头躲避着女儿,只是力道越来越弱。   许项看着扭来扭去的宝儿和林丽,仿佛看见了关天的狞笑,他心中忽然有了一个主意。他松开林丽的手臂,低头抓住了林丽的乳房捏弄着,同时凑到林丽耳边柔声说道:“林姐,你就乖乖的听宝儿的话吧,我们不能让宝儿告诉爸爸呀。   乖乖的,来!“   听许项这么一说,林丽心中最后一丝防线也彻底崩溃了,她认命似的伸出舌头,开始舔弄起女儿的花瓣。这是她第一次对同性做这种事,而且,竟然是自己的女儿。林丽默默的品味着女儿的秘穴,有种滑腻的涩味,女儿的淫液开始不停的流出,她努力将流出的液体吞进嘴里,不时用双唇轻轻抿着女儿的花瓣。宝儿嘴里发出舒服的声音,她颤抖着向前扭送着下身,两手胡乱的摸着母亲的脸。   许项看着身前的母女相淫,心中所有的暗色情绪全被引诱了出来,他更加大了冲击的力度,小腹撞击着林丽的臀部发出啪啪的肉声,林丽被他顶的不时失去方向,宝儿也随着他们的动作受到母亲的冲击,发出了与年龄不符的淫声。   宝儿年少,很快就迎来了第一次高潮,她柔柔的发出咿咿的声音,将花瓣在母亲的嘴上左右蹭着,身体开始僵硬、痉挛,大股阴精冲出体外,林丽将它们大口喝下,一些来不及喝下去的,被宝儿扭动着小屁股全部抹到了林丽的嘴边。   许项大力的抽动着分身,对自己设计的游戏剧情感到十分的满意,他放松了对林丽的束缚,林丽一下子迎来了她梦寐以求的高潮,开始从喉咙里发出大声的吟叫,可是大部分的声音都被宝儿的身体堵在嘴里,她的屁股使劲向后顶着许项的小腹,秘穴像婴儿吸奶一样嘬着肉棒,大量的淫液随着秘处的一张一合被挤出体外。   许项看着这一对女并蒂花开,心中感到前所未有的成就感。他看看脸色绯红的小宝儿,再低头看看汗津津的林丽,暂时放缓出入的动作,心里开始盘算下一步的游戏。他俯身拍了拍林丽涨鼓鼓的乳房,轻声的说:“咱们进屋吧,不能老在门口呀。”   林丽无力的点着头,宝儿高兴的说:“好耶好耶!”说完,她一返身坐在林丽的背上,手指伸进母亲的菊蕾中一勾,嘴里兴奋的命令道:“快走快走!”林丽吃痛,不由得向前爬了两步,许项觉得蛮新鲜的,便不再想抽出分身,也随着向前顶了两步。   林丽高潮刚过,气息还未平息,宝儿的动作差点将她压倒,她刚全力负起身上的女儿,却不料身后的许项一下子顶在她的花芯上,她忍不住哼了出来。宝儿不停的在勾手指,她只好一步一步艰难的爬向卧室,身后的许项将她顶的神志恍惚,身下的两只乳房经历过高潮后已充满了乳汁,涨的她好难受,她想快点到卧室里去,希望许项能帮她缓解胸部的压力。   三人就这样用奇怪的姿势进到了卧室里,宝儿兴奋的从林丽的身上跳下来,她又蹦又跳,在屋里高兴的转圈。林丽终于减轻了身上的负担,趴在床边大口的喘着气。   宝儿转了几圈,过来抓住林丽的两只乳头,把她向梳妆台前拖去,嘴里装作吃力的发出嗨吆嗨吆的声音,林丽一点反抗的力气也没有,嘴里只是小声哀求着“别再欺负妈妈了”,一点一点随着宝儿来到了梳妆台前,许项紧紧跟着她,他要看看宝儿的游戏。 (十五)宝儿的H-GAME   宝儿将梳妆台前的椅子转过来,自己跳上去蜷在椅子里,她捏着林丽的乳头将她也拉了上去。   现在的林丽变成两腿大张,双脚分踩在椅子的两端的姿势。她面向化妆镜,从镜子里看着自己淫荡的样子,身下的椅子里,自己的女儿正左一把右一把的在她身上乱捏着,身后的许项紧紧将分身插在她的体内——没有许项,她肯定会从椅子上摔下去。两腿大张的姿势让她的身体慢慢恢复了性感,她小声的啜泣着:“你们都欺负我。”一边说着。林丽一边又开始自动前后活动着自己的身体。   宝儿抓紧了母亲的乳房,她轮流将两颗乳头含进嘴里吸吮着,当甜甜的乳汁从乳房里涌出的时候,宝儿兴奋的直拍手,她大口大口的轮流吸着两只乳房。林丽被女儿的吸吮搞得很舒服,她努力向前挺着身体,好让女儿吸的更多些。宝儿有时也会对着林丽的嘴,将自己含着的乳汁喂到母亲的嘴里,林丽乖乖的全部喝掉,然后把舌头伸进宝儿的嘴里搅动着。   许项开始又在身后大力抽送起来,和着重力的冲击让林丽觉得自己都要被肉棒劈开了,许项从身后伸手抓起一只乳房,林丽乖巧的低头将乳头含进嘴里,刚吸了几口,含腻了另一只乳头的宝儿将她嘴里的乳房扯出塞到自己的嘴里,将自己刚才含过的乳房送进林丽的嘴中,就这样来来回回的游戏着。   许项的动作越来越快了,他想要迎来今晚的首次顶峰。关天留下的礼物让他目瞪口呆的同时大开眼界,宝儿简直就是关天留下的淫虐玩具,她正忠实按照关天的游戏风格走着,许项觉得今后自己不会寂寞了,关天时时刻刻都在自己的身边。   林丽的秘处舒适的夹着自己,关天对她曾经做过什么?许项决定有空的时候好好问问她,至于今晚,自己会让她留下极深刻的印象的。想到这里,许项操纵以前留在分身中的宿主,让它们聚成一个个坚硬的小疙瘩,使整个分身看上去就像一个布满疙瘩的伪具,就这样出没于林丽的秘处。如此的刺激让林丽开始大声哭叫了起来。   许项终于迎来了高潮,他一下下的重重撞击着林丽的屁股,将积蓄的首发全部射出体外,他两手紧紧抓住林丽的臀肉向里挤着,不让自己的东西有一丝的溢出。   林丽也随着许项的高潮而迎来了今天的第二次。她在兴奋淫叫的同时流着羞愧的泪水,为自己这么快就又一次的泄身感到羞耻,她却不知这是许项做的一点小小手脚。   倒是宝儿,她用力挤着母亲的乳房,大张着嘴迎接喷出的乳汁,来不及接的就喷到了她的嘴边、身上。当母亲的乳房挤不出太多乳汁的时候,她从椅子上滑下来,此时许项已从林丽的身上离开,大股的淫液混着男人的阳精从林丽的秘处流出,林丽正迷离的趴在椅子上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宝儿首先含着许项的分身认认真真的吸着,许项的肉棒还未萎缩,对于小宝儿来说实在太大了,宝儿努力张着嘴,可还是有好大一截露在外面,她就活动着头部,将许项的分身包括两个肉球都吸的干干净净。   然后她转身又将目标转向余韵中的母亲,她将嘴巴堵住了母亲的秘处,用力大口的吸着,一股股混合的淫液被她吞到了肚子里,林丽被她吸的浑身直颤。由于用力过猛,宝儿被呛到了好几口。宝儿吸光了穴内的甜品,又恋恋不舍得将林丽腿上的淫液也一一舔光。   当宝儿找不到以吃的东西后,这才心满意足的舔舔嘴唇,意犹未尽的说道:“好好吃呀!还想要!”她又从椅子上拉起瘫软成一团的母亲,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条绳子,她拴住林丽的手把她吊在屋顶的吊灯上,下面放着两个矮凳让林丽踩住。宝儿调整了一下矮凳间的距离,林丽变成了张着双腿吊在屋中央的姿势。   宝儿托着下巴,装作小大人似的和许项一起欣赏林丽被吊起的淫靡景色。   突然间宝儿好像想到了什么,就见她跑到自己的屋里,过了一会,她喜滋滋的捧着一双溜冰鞋回来了,她开始给林丽换鞋子。   林丽本身被吊得就很辛苦,见女儿还要给自己穿上一双滚来滚去的溜冰鞋,吓得顾不得母亲的尊严,小声哀求到:“求求你了,宝儿,饶了妈妈吧……妈妈好辛苦,别给妈妈穿溜冰鞋了……别再欺负妈妈了……”   宝儿一点也不理会母亲的哀求,她给母亲换好了溜冰鞋,还拍了拍母亲绷紧的屁股。林丽努力收紧双腿防止从矮凳上掉下去,两腿因用力而抖个不停。   宝儿拍了拍手,一摇三晃的走到许项面前,开口说道:“许项哥哥,妈妈不乖,咱们一起罚她好不好?先打她屁股!可在这之前……哥我还想要!”说完,宝儿露出撒娇的样子,扑到许项的怀里磨蹭着。许项看着怀里这个漂亮可爱的小魔鬼,忍不住春心大动,他一把扯碎宝儿身上的大汗衫,宝儿发出一声尖叫,随即咯咯的笑个不停,向后倒在床上,媚媚的看着许项。   许项的下身又开始雄纠纠,气昂昂起来,他看着粉嘟嘟的小宝儿,两个微微隆起的小笼包上点缀着粉红色的小葡萄,下面的小肉蚌光洁如玉,一丝油亮的汁水从缝中溢出。许项刚要挺身而上,就听见一旁的林丽急声哀求道:“不要!千万不要!”   许项一愣,他转头看着林丽,林丽被吊在那里,为了保持平衡,正在不停的左右扭动着身子。“宝儿还小,她才13岁……她什么都不懂,会伤着她的……   你想要,就来找我吧!她,她还是个处女呢!“   “处女?”许项一愣,关天居然会留下一个处女?他忍不住问道:“你怎么知道?”   林丽羞红着脸,小声说道:“刚才,刚才舔的时候看到的……求求你了,女孩太小了不好……”   宝儿突然生气的从床上蹦起,不停的捶打着床单叫道:“我不小我不小!”   拍了几下后,宝儿跳下床在柜子里翻来覆去的找了一会,终于找到了那根塑胶伪具。林丽看到宝儿手里的东西,吓得大声呼叫,一个不小心一只脚滑下了矮凳。   宝儿气冲冲的走到林丽面前,一下子将伪具插到了林丽的深处。虽然有淫液的润滑,林丽还是疼的发出一声低呼,可是身体却紧紧将侵入的东西夹住。   宝儿提着一条硬尼龙绳,站在地上,开始一下下的抽打起林丽的身体来。绳子抽打在林丽的身上并没有痛彻心脾的疼痛,但此时的林丽的周身已经变得敏感异常,宝儿的“刑罚”使她不住的低声娇呼。   一道道浅色的鞭痕淡淡的凸现出来,林丽感觉刚开始的疼痛已经慢慢变成了另一种说不出的性感,绳子扫过后留下的是一道道的搔痒,让她不禁企盼着下一次鞭笞。宝儿最喜欢的还是抽打她的两只圆滚滚的乳房,当两个硕大的肉团随着她的挥舞上下跳动的时候,宝儿的眼中兴奋的发出邪虐的光芒。   许项也深深陷入眼前淫虐的景色,在他的眼中,林丽痛苦的表情,扭动的腰肢,上下跳动的双乳,无一不是淫邪之神向他发出的无尽召唤。他没有阻止宝儿的行动,只是静静的欣赏,期待着。   宝儿抽累了,又撒娇的腻到许项怀里,扭着身体对许项说:“许项哥哥,不要听妈妈的,我不小了,我想要!”   许项看着怀里的小魔女,忍不住伸手轻捏着她的一对小蓓蕾,感觉就像一对小果冻,如酥如酪。许项也有点觉得,这么可爱的小美女现在就采摘了她,的确有点可惜。将来她长大一点,会是怎样的一个尤物啊。想到这里,许项强压下心中的欲念,抚摸着宝儿的身体,柔声的哄着她:“宝儿要听话,妈妈是为你好,等你长大了,哥哥再要你好不好?”   宝儿还赖皮着想要讨价还价,见许项决心坚持,只好将自己的“成长计划”   作罢,为此她还嘟着小嘴,一脸的不高兴。突然她又转颜低声下气的哀求起许项来:“可是,我好难受!好哥哥,你帮帮我,帮我弄弄!”说完,她拉着许项的分身,自己骑在上面,用许项的肉茎摩擦着自己的花瓣。   许项感觉这样不会对她的身体产生伤害,就默许了她的行为,倒是宝儿踮着脚感到累了,她转身爬到床上,背对着许项趴伏着,高高的翘起小屁股,摇晃着要求许项继续刚才的动作。自己则抱着大大的布迪熊,发出稚嫩的声音。   许项看着宝儿可爱的样子,心念大动,他挺身来到宝儿身后,将分身插到宝儿的腿缝之间,宝儿立刻伸手抓住龙头向上提,让茎身紧紧贴住自己的小秘穴,嘴里随即发出舒缓的声音。   秘处的液体浸着许项的茎身,许项感到抽插起来容易多了,也更加舒服了,他开始捏住宝儿的小屁股轻轻摇动着。宝儿很快就迎来了高潮,她两眼翻白,双腿紧紧夹住许项的分身,双手用力抓紧龙头向上提,嘴里咿咿呀呀的乱叫着。许项看到她这份与年龄不称的性感样子,又好气又好笑,他伸手捏了捏宝儿纤细的脖子,宝儿回头将他的手指嘬住。   许项见她气息渐渐平息了,便悄悄从她的身上退出来,转身“照顾”还在吊着的林丽。这时林丽的脸色已变得惨白,大颗大颗的汗粒从脸上滚落。她的一只溜冰鞋鞋尖抵住矮凳凳面,腿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另一只脚正不停地努力想要踩住矮凳,可每次总因坚持不了多久又滑落下去,腿间的伪具又在不断的消耗着她的体力,她的每次挣扎开始越来越弱,整个人的样子狼狈极了。   许项心里有点不忍,可又不想简简单单地就放她下来,他略一思索,来到了林丽的面前。他先是轻轻吻着林丽脸上的汗珠,然后轻声的问她:“林姐姐,累不累呀?”   林丽无力的答道:“求你了许项,我快不行了,放我下来吧,好累!”   许项拔出林丽腿间的伪具,林丽的紧张一下子得到了释放,不禁长出了一口气,紧皱的眉头得到了抒展,却不料由于精神上的放松,她唯一一只踩在板凳上的脚一不留神也踩空了,全身的重量一下子落到了双手上,她又开始了挣扎着寻找支撑点的艰苦历程。   许项装作什么也没看见,他把伪具丢在一边,将自己的分身抵在了林丽的洞口,林丽有了许项的“重点”支持,顿时好过了许多,她挺身想借许项的身体支靠一下,自己好再踩在矮凳上,不料由于她的挺身和许项的特意对齐,秘处开始一点点接纳起许项的分身来。   许项控制着分身不要全部进去,一边调笑着对林丽说:“你说,我听你的话,没有和宝儿那个,你怎么感谢我呀?你刚才说,就怎样来着?”   林丽一边扭着身体,一边小声哀求道:“别欺负我了,放过我吧。你想怎样都行,快帮帮我!”   许项捉住她的双乳轻轻向上提着,得寸进尺的要求道:“那你可要好好报答我呀!”   林丽忙不迭的点头答应,许项对她双乳的“支持”已让她感觉轻松的多,为了得到更多的支持,现在的她什么都会答应。   许项见她已彻底投降,心下大乐,他一边缓缓向里继续探索着林丽的幽径,一边抓起林丽就要痉挛的脚,将它们搭在自己的肩上,林丽便整个被他对折了起来,小腿肚紧贴在自己的耳廓。虽然这个样子也很难受,但比起刚才的惨相林丽已感觉幸福多了,胸前的两个大肉团被许项轻轻的咬来咬去,她开始随着许项的进出舒服的发出性感的呻吟。   这时候宝儿已经恢复了精神,她拿着许项丢下的伪具来到林丽的身后,对准林丽的菊蕾慢慢地刺入。   林丽遭到身后的突然侵袭,忍不住高声的呻吟起来,许项怕她声音太大吵到邻居,就又抓起她的一只乳房塞到她嘴里,林丽的声音顿时变成嗯嗯的声音,她现在已经习惯和喜欢自己做这种行为了。两个洞都被填满的感觉又让她想到了自己被关天和老葛侵犯的那个夜晚,她的身体又开始了发烧和激动起来。   许项看到了宝儿的恶作剧,它带来的结果就是自己的分身被夹得更紧了,许项仔细的抽送着分身,品味每一次进出带给自己的酥痒感觉,他又想起了在观海医护所里李雪和孙晓萍的菊蕾,他决定一会也要尝尝林丽的后庭,是不是也同样的美妙?可在那之前,最好是能清洁一下……   他小声的征求林丽的意见:“等会给你清清后面,换成我的好不好?”其实他知道不管林丽是否同意,她都没有选择的余地的。   林丽无助的哀求许项放过她,虽然她知道这样做很可能徒劳无功。宝儿在一旁听到后,高兴的跑到自己的屋里,就听得她一阵忙活,过了一会,她抱着一个装满水的玩具气球回来了,气球的吹嘴上还套着一条橡皮管。   宝儿把橡皮管塞到林丽的菊蕾里,在她的哀求声和惊叫声中把气球里的水全部压进了林丽的身体里,林丽的小腹顿时开始鼓胀起来。宝儿笑嘻嘻的说:“妈妈千万不小出来哟,弄脏了地毯爸爸回来不好交待呀。”林丽听到女儿这么说,虽是心中一千个不愿可还是紧紧收缩着菊眼,努力同强烈的便意做最后的斗争。   许项觉得林丽的秘穴里更湿、更紧了。   许项加大了抽送的力度和深度,林丽的防线眼看就要崩溃了,她用哭泣的声音对许项说:“我憋不住了,快放我下来去厕所吧!”   宝儿在一旁笑嘻嘻的接口道:“妈妈别急,我去拿水桶。”说完,她一溜烟跑到洗手间里提着一个装着一点水的大水桶回来了。   许项也笑着放下林丽的双腿,他抓着两只小腿略一调整位置,将菊眼对准了水桶。当他示意林丽可以了的时候,林丽再也忍受不住了,在发出一声尖叫后,稀稀的液体哗啦啦的喷到了桶里,还好今天林丽肚子里的东西不多,屋里只有一股淡淡的气味。宝儿夸张的捂着鼻子,开开窗户透着气。   林丽一边哭泣,一边继续排泄着,打开窗户后,她不敢再发出大点的声音。   宝儿又从厨房里接了一气球的水,这次她还在水里兑了洗洁净,当她把水再一次灌到林丽体内的时候,林丽哭得更凶了。就这样宝儿来回灌洗了四次,终于自己觉得清理的差不多了,当她和许项清理好屋里的水桶后,林丽已经累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这时许项来到林丽的身后,下体因兴奋又变得跃跃欲试起来。他从身后抱起了林丽的双腿,对准了林丽的菊蕾,缓缓分开肛肉,将分身一点一点插了进去,林丽随着肉棒的侵入,又发出了闷绝的呻吟。   许项享受着后庭紧凑的舒适感,开始毫不留情的抽送起来。这时候宝儿又出现在林丽的面前,手里拿着那根清洁干净的伪具,她一点也不考虑母亲的痛苦,把伪具没根插进了前面的秘穴,然后用肩扛着母亲的腿弯,牙齿咬住伪具的末端随着许项的动作开始活动,还不时伸出舌头舔吃着流出的淫液。林丽被弄得毫无抵抗的能力,快感像麻药一样浸透着全身每一个细胞。   后庭不一样的紧凑紧紧箍住了许项的分身,他把双臂向上移,又将林丽的腿扳直靠着胸膛,双手搂过小腿抓住双乳,合着宝儿一起凌辱着无力的母亲。当他的高潮来到的时候,他更加加大了冲击的力量,开始做今夜最后的喷薄。   宝儿也像发觉了似的,她松开了嘴里的伪具,香舌转而将目标转移到两人紧密结合的秘部和许项的肉囊,她将秘处溢出的混合淫液一滴不剩的吃进嘴里,一只手抓住伪具开始了快速的抽插。   许项的阳精和伪具速度的加快深深刺激了林丽,她也迎来了又一次释放,她不顾一切的大声呻吟着,疯狂的扭动着身体,希望这无尽的快乐的深渊能够将她深深吞没。当许项射出了最后一滴,宝儿也因为手腕酸软无力而停止活动以后,她还像一条离水濒死的鱼一样微微抽动着身体,偶尔发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声音。   许项抱着林丽,虽然分身射出后已开始变软,但他还是舍不得从林丽温暖的菊穴中退出来。此时,他看着怀里大汗淋漓的女人浑身已经酥软的像一个面人儿似的,玉首无力的垂在胸前,她的两条腿还被自己折的老高,有点心疼她,于是稍稍松了一下胳膊,手臂向下滑,由原来的小腿转向箍着腿弯,林丽的小腿一下子搭拉了下来,脚上的溜冰鞋有种怪异的性感。   他从菊穴里慢慢抽出分身,宝儿立刻张开嘴将他的分身含住,滋滋的吸着,然后赶紧又堵住母亲因插入时间过长而变得合不拢的菊穴,将里面许项喷射的东西吸的干干净净。   许项把林丽从吊灯上解下来,林丽紧闭双眼,像个充气娃娃一样任他摆布。   许项把她抱到床上。林丽除了一身汗水,浑身并不需要过多擦洗,下身的淫液早被宝儿吃的一干二净。许项找被子轻轻给她盖在身上,林丽只是微哼了一声。宝儿还腻在许项身后乱蹭着,这个精力旺盛的小魔女还在期待许项的再一次复苏。   许项也觉得累了,再说也太晚了,明天自己还要上学。他回身拦腰一把拎起小家伙把她扔到母亲身边,哄着她要她早点睡觉,明天好上学。这个小魔女还在讨价还价,直到许项答应她以后会经常来,她才高高兴兴的钻到被窝里去了。   许项穿好衣服,悄悄打开门。确定四下无人后,赶紧离开林丽的家赶回自家的门中,母亲看到他回来,只是说了句:“回家了,快点睡吧。”便不再理他。   许项不敢和母亲多说,赶紧溜回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回味着刚刚经历的疯狂。他开始盘算着未来,幻想着全新的校园生活,渐渐地,沉入了梦乡。 (十六)帮忙   ***********************************   不会成为乱文的,那样我会不知如何继续的,可能——仅是有可能会有乱的情节,还没想好。再说吧。   ***********************************   又是熟悉的汽车喇叭和小贩叫卖,熟悉的人来人往和街边店面,许项站在熟悉的街道上,心里掩不住的激动和兴奋。马上就要面对校园生活了,是以一个全新的,不凡的许项来面对这令人期待的生活。就在他一心向往着新生活的时候,突然感觉身后有什么人悄然接近了自己——自从自己逐渐掌握了超脑的运用后,自己的整个人都变得伶俐起来。   他虽然感到了身后有人,却已无法做出回身查看来人是谁的动作了,身后的人一把按住他的肩膀,跳到他的面前大喊一声:“大象!”许项定眼一看,是自己久违了的好友,肖东。两个人抱在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肖东一边笑,一边上下左右四下打量他,嘴里说道:“好啊大象,听倪杨说你手术成功,也没法去看你,你回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找打!快让我看看,脑袋上的洞呢?”   许项呵呵干笑道:“哪有什么洞啊,是用激光做的,说了你也不懂。哎,这些天你过得怎么样……”两个人说说笑笑,一起走向学校。   肖东提起了倪杨,这让许项心里有些惆怅,上学了,总要见面的,自己该怎样找回自己说死的话呢?转眼来到了学校里,两人一同进了教室,许项的新生活正式拉开了帷幕。   各位同学见到一个多月不见的许项回来了,并没有太多的激动,毕竟,他是一个对整个班级来说可有可无的人物。许项没管那么多,自己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收拾书本,他的同桌轻轻的向他打招呼:“同位回来了?病看的怎么样?听说你做手术了。”   许项的同桌女孩名字叫吴潇潇——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孩,虽然名字很美。小小的眼睛,小小的模样,没有娇人的身材,没有动人的美貌,也没有什么过人的才气。就是说,放到人群里你不会去注意她,对面路过你最多只看一眼的女孩,大家都叫她“吴小小”,或是“小小”。她是个很小心的女孩,小心的生活,总是小声小气的和人说话,小心的走路,生怕惹到什么人。   许项从不会叫她“小小”,因为自己从不会和她说笑,他只叫她同位。不过许项还是很喜欢她的,因为她从来不会嘲笑自己,以前也总是在自己有麻烦的时候悄悄帮助自己。自己和她做成同桌,也是因为班里女生只有她不对和自己在一起坐有意见,现在想想,也许是有也不会说出来。   许项笑着回答她说:“是呀,手术做好了,大夫说我现在没事了。”小小朝他笑了笑,两人便再不说话。一起开始上课。   许项现在对上课很感兴趣,因为他发现自己对于老师讲的东西掌握起来并不感到费力,汲取知识对于他来说已并不是一件难事了,他聚精会神而又全神贯注的听讲,这让她的同桌感到十分意外。   就这样,他十分兴奋的度过了一天的课程,放学的时候,他在楼梯上碰到了教物理的王硕老师,正提着好大一堆书上楼。王老师是一个很敬业的老师,对学生十分和善,对许项也是从未有过歧视和斥骂,不像有的年轻教师,许项急忙上去帮忙。王硕连忙说着“不用”,许项还是坚持着和他一起把书提上了楼。说真的,许项的力气比他大多了。   两人把书一起抬进了办公室,许项临走时王硕直朝他道谢,这让他有点受宠若惊。许项礼貌的朝他说了句再见,转身出了门,不料,就在他刚刚开门走出去的时候,一不留神撞到了一位女老师,教数学的于老师,王硕老师的妻子,许项还踩了她一脚。   许项连忙说对不起。于老师的脸色十分难看,她心疼的掏出面巾纸擦拭着自己的名牌皮鞋,那可是她花了她一个月的工资买来的。她没有理会许项的道歉,脱口呵斥道:“你怎么走的路?这么没前没后的!”   许项不敢多说,他一边道歉一边赶忙离开,就听见于老师在背后说道:“什么学生!脑子不好也来上学!”声音不大,却让许项心头一震,一股屈辱的愤怒涌上心头,他停下了脚步。   于老师没再理会他,径自进屋去了,许项返回门口,他要给这个破坏自己上学的好心情,侮辱自己自尊的老师一点教训,不过,王老师也在里面,自己好歹也要看在他的面子,先看看情况再做打算。   就听见里面传出于老师大声的呵斥声,许项细听,弄明白了其中的原委,原来,王老师拿的书是他自己给学生买的辅导书,自己补贴进去一笔钱,作为妻子的于老师正数落他呢。王老师性格软弱,是出了名的惧内,此时被老婆说得诺诺不敢放声。“三八!”许项在门外听得义愤填膺,心里替王老师鸣不平,心中产生了一个主意,要替他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八婆女人。   许项来到暗处,四下看了一下,确定没有人,只见他的一只眼球向外鼓,直鼓到自己自动掉了下来,许项伸手接住。令人惊奇的是,他的眼眶内不仅没有流血,只见不一会,一只新的眼球重新长了出来。而在他手里的那只眼球,正收缩成一个核桃状的小珠子。许项将珠子小心收起,这时于老师一脸怒气的走出门,许项在她身后跟着她,趁她不注意时,许项偷偷将珠子放到她的口袋里。   晚上8点钟,此时华灯初上,家家户户已是吃完了晚饭,在王硕和于海燕于老师的家中,一切还像往常一样,王硕,男,自动刷碗。于海燕则小憩了一会,自己洗澡去了。任何人都没注意到一个小圆球从于海燕的衣服口袋里滚了出来。   待这个核桃形状的小珠子停止了滚动,只见它圆不溜丢的外壳上裂开了一道细缝,壳由缝处向两边分开,露出了一个眼球状的东西。那个眼球四下一转,竟是活物。再见这个珠子一阵颤动,从它的身上伸出了八条蜘蛛般的腿来,它开始飞速移动,直向还在厨房洗碗的王硕爬去,悄悄的爬到了他的衣领上。   王硕正在洗碗,突然觉得有个虫子从自己后项上飞快的钻进了自己的耳朵,他连忙伸手去捉,可是来不及了,虫子已经钻了进去。只见他两眼翻白,手里的碗一下子落进盆里。   于老师从洗澡间出来,她舒服的伸了个懒腰。穿着浴袍开始在镜子下欣赏着自己。自己已经是30多岁,青春一去不复还,当年那个青春朝气的女郎已经不在了。现在,自己变胖了,鱼尾纹也悄悄长出来了,可是自己却依然一无所有。   她知道,自己年少时是怎样看待30多岁的女老师的,现在的学生看待她就像当年的自己看待自己的老师,一个老的,落伍的老女人,自己就要被时代丢到后面去了,可是自己的丈夫,就是个窝囊废,没有钱,没有魄力,只会当一个什么都没有的老师,连现在的夫妻生活都无法让自己满意——自己当年怎么会看上他呢!   她走向卧室,上了床,自己今天有点累,想早点睡了。这时候,她丈夫来到床前,他看上去怪怪的,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眼睛,往日,他可不敢这么看着自己。于海燕有点生气了,她把头一扭,生气的对丈夫说:“我累了,想睡觉。”   丈夫并没有像她想的那样讨好她,而是脱了衣服上了床,依然一句话也不说。   也许他在为什么生气吧,不理他,谁让今天本人不高兴!想到这,于海燕把头往枕头里一埋,就要睡去。谁知丈夫竟然伸手过来抓住她的乳房,还在有节奏的揉了起来!于海燕生气了,她一把打掉丈夫的手,大声说道:“我今天不想!   我要睡觉!“但接下来发生的事却是大出她意料之外,只见一向温柔老实的丈夫粗鲁的一把把她掀过来,他双手扯开了于海燕的衣服,一下子骑在她的身上。   于海燕被丈夫反常的举止吓了一跳,王硕的脸上有种说不出的狰狞,她有点害怕,但还是硬着声音问他,只是声音开始发颤:“你干什么?反了你了?”   王硕生硬的回答道:“不干什么,我今天想要!”   于海燕开始奋力挣扎,又打又抓,嘴里威胁道:“你敢!我说过今天不想要了!王硕!你,你神经了?”   王硕左右开弓啪啪的扇了她两个耳光,于海燕一下子被打懵了,她一愣神,随即更加大力的挣扎,大声叫骂道:“好你王硕,你学大胆了,敢打我!来呀,打呀!再打我和你离婚!”王硕的嘴角勾出一丝冷笑,他果真又反手重重的打了妻子四个巴掌。   于海燕被打的失去了所有的锐气,不敢再挣扎了。王硕抓起她的头发,把她从床上拎下来,于海燕疼的嗷嗷直叫,大声呼喊。王硕把她拎到床前,拉开窗户,将妻子的身体赤裸裸的面对起整个街区。于海燕的身体对着整个大街,因为怕别人看见自己的身体,更怕丈夫失去理智把她推下去,她反而不敢叫了。   王硕趴在于海燕的耳边说道:“叫啊,大声叫啊,离婚?你以为我不敢?我们可以离婚,过了今夜就离婚。可是在离婚之前,我有两件事。一,几年来你无视我男人的自尊,对我又打又骂,今晚上,我一并讨回来;二,夫妻生活你想怎样就怎样,今晚,一切按我说了办!过了今晚,你我各走各路!听见了没!”   于海燕被吓得呜呜的哭了,忙不迭的点头,嘴里小声跟丈夫求情道:“求求你别在窗户边上,别让人看见了,我穿的少……”   “你是怕我把你仍下去吧,你以为我不敢吗!放心,我还不会那么狠,一夜夫妻百日恩,可过了今晚,哼哼!”王硕一把把她扔到床上,自己到衣架边抽出腰带,于海燕在那里吓得簌簌发抖。   “把那件破衣服脱了!”王硕命令道,于海燕抖抖嗦嗦的脱下了浴袍。王硕一皮带抽在了于海燕的身上,嗷的一嗓子,平日温文尔雅的丈夫今夜却变成了一个凶神,于海燕不吃痛,大声的哭了。   “再哭?再喊?我打死你!闭嘴!别惹我心烦!”王硕又狠狠抽了几下,她的身上立刻凸现出几道血痕,于海燕吓得闭了嘴,可还是因疼痛呜咽着。   王硕抽了几鞭子,心里舒服了不少,他开始不再没头没脑的胡打,而是抱着一种娱乐的心情,有目标的抽打着妻子的身体,他不用力打,可于海燕还是被打的左右扭动躲避着。   王硕见她扭得自己心烦,就找了根带子将她反手绑在身后,抄起皮带,一皮带抽在她饱满的乳房上。乳房上立刻被抽出一道宽血痕,于海燕控制不住,又大声的痛哭起来,王硕拿起自己的内裤,一把塞进她的嘴里,又用于海燕的胸罩把她的嘴勒住,这样子,她的声音便再也大不起来了。   于海燕抖得更厉害了,她不知道王硕下一步要干什么,只见王硕抡起皮带,专挑乳房、小腹、还有阴部这样的敏感地带打去,钻心的疼痛从伤口传来,自己被打得满地乱滚,无奈嘴里被堵,呼喊不出来,让人感觉更难受。   王硕一边打,一边看着妻子笨拙的左右躲闪,可是皮带像长眼似的,将她雪白的肉体上画上一条条红色的痕迹,雪肤映衬红印,凄惨的美感激发出他心中的虐待倾向。此时于海燕已彻底放弃了躲闪,因为她的力气已用尽了,她认命似的随着丈夫的鞭打发出越来越轻的呻吟。   王硕打累了,他停下来坐到床边,一边休息,一边伸手抓揉着于海燕丰满的屁股,自己几年来都没有好好抓过这个屁股了,想到这里,他丢掉皮带,抄起于海燕的两条肥白的大腿扛在肩上,将肉棒一下子插进妻子干燥的肉穴中,干燥的肉穴被毫无准备地狠狠戳开,钻心的疼痛使于海燕大声地嘶叫哭号起来,嘴里呜呜的声音更大了。   王硕丝毫不把妻子的哭叫放在心上,只是自顾自的进行活塞运动,抽插了一会后他惊奇的发现,妻子的秘穴里竟开始润滑起来,细听之下,于海燕发出的呜咽声里面,竟然搀杂着少许性感的成分。   王硕拍拍妻子的脸,嘲讽的对她说:“得有一年多没见你这么湿过了,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挨顿打才能来感觉?听说被强奸的女性很多都会生理上产生分泌,你算哪一种啊?”说完,他故意又加重了几下运动。于海燕羞愧的闭上了眼睛,可是几声呻吟却不自觉的随着男人的动作从被堵住的嘴里发出。   王硕见到妻子竟然对用强会产生快感,心下生气,他伸手用力抓住于海燕的两只乳房,毫不怜惜的用力抓起来,雪白的乳肉不停的从他的指缝里挤出,于海燕痛苦的发出沉闷的呻吟,可是王硕却能感觉的到,她把自己夹的更紧了。   他双手用力上提,于海燕的整个胸膛都被他提起,于海燕的脸上更扭屈了,可是嘴里发出的声音中,淫荡的成份更大了。王硕低下头,左右开弓咬起于海燕的乳房来,在上面留下了深刻的牙痕,咬得于海燕不停的扭动着身子。   王硕提着两个乳头,一边用力扭着,一边恨恨说道:“贱人,这样你都行,你说你是不是够淫荡?结婚五年,在床上你装了五年淑女,呸!”他用力将乳头转了好几圈,于海燕的嘴里发出高声的叫声,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可是有一件事,那就是她的高潮来到了。   她的身体开始不停的筛抖,肉穴有节奏的开始一张一合,大量淫水流出了体外。伴随着高潮,于海燕开始哭泣,一半是生理原因,另一半,更是因为自己竟然在鞭打虐待中会产生如此强烈的兴奋,连她自己都为自己不知羞耻的身体感到耻辱。王硕看她哭得伤心,一呆之下,心也有些软了,他抽出还发硬着的肉棒,离开了妻子的身体。   王硕坐在床边,把内裤从妻子的嘴里取出,于海燕忙大口喘着粗气,却不敢再大声呵斥,只是小声呜咽着。王硕坐在一边低低的嘟囔着:“五年,嘿嘿,五年了,就这样的最后一晚!”   于海燕哽咽着说:“老公,老公你饶了我吧……我不离婚了……真的!”   一提离婚,王硕的火气腾的又起来了,他转身恶狠狠的看着于海燕,吓得她连哭都不敢了。“离婚?”王硕大声吼道,“你以为我怕吗?跟你这种女人在一起五年,还不如找一只鸡!鸡还知道装笑脸,还知道哼唧两声,还知道假装说两句疼人的话,五年来,你都做了什么?嗯!”   说完,王硕三两把解开于海燕的绳子,一脚把她踢到床下:“滚滚,收拾衣服明天滚!给妇联,给她们看看我打你的证据,明天离婚!这日子我也够了!”   于海燕哭着爬了过来,她死死抱住王硕的腿哭着说:“别,别,老公,真的不离了。以前是我不好,我不懂疼你,你原谅我吧,咱们以后好好过日子吧!”   说完,她把头紧紧贴着王硕的腿,放声号哭起来。   王硕见她哭得可怜,挣又挣不开,心烦之余,又有点心软,他看着抽动的于海燕,声音不禁低了:“那你说,都把你打成这样,你怎么倒还赖着不放了?”   于海燕听出丈夫口气有点松动,她整理了声音哽咽着说:“以前是我不好,我觉得你不仅穷,还没骨气,软,可,可今晚,你……你好有男子气概……”说到这,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脸上也现出了绯红。   王硕从妻子的口气中明显的听出了一丝荡意,他心中一动,刚才的征服感和妻子在自己身下婉转吟啼的样子又涌上心头,没想到自己的妻子竟然对于被虐这么有感觉。自己已渐渐软下来的下身又硬了起来。   于海燕看见眼前的肉棒慢慢抬起了头,她当然明白这是因为什么,也知道将要发生什么,她抬起头,用脸颊蹭着丈夫的腿,娇声的说:“咱们去浴室吧,洗洗……然后……然后再……”   王硕看到她发嗲的样子,心中十分高兴,不过现在他可没有这么好打发,他一把抓住于海燕的头发,嘴里说道:“洗什么?都是你的,我都不嫌脏,你还怎样?要洗,你先给我用嘴弄干净了!”说完,把于海燕的头向自己的肉棒靠去。   于海燕挣扎哀求着,希望丈夫能放了自己,可是一看到王硕凶狠的眼神,只好闭眼忍着恶心,张嘴把粘着自己体液的肉棒含进了嘴里。那股腥咸的骚味让她一阵阵的反胃,她不禁紧皱起眉头。   虽然心中不愿,但她迫于丈夫的淫威,加上刻意的讨好,她还是乖乖的替丈夫仔细的清理起肉棒来,渐渐的她的神情也越来越迷离,屈辱慢慢变成了一种快感让她渐入其内。她又感到浑身发烧。自己真是个淫妇!这么想着,于海燕的动作也渐渐由被迫到不情愿,再到情愿,直至乐此不疲,她的动作变得荡意十足起来。   王硕享受着妻子的口舌侍奉,感觉就像做了皇帝一般。他伸手摸着于海燕的乳房,于海燕被他碰到了伤口,疼的一哆嗦。王硕抓起她的乳房把她背朝上扔到床上,将坚硬的肉棒对准了于海燕的身体。于海燕以为丈夫又要开始了,这次她舒展着身体,呻吟着期待丈夫的进入。没想到王硕对准的却是她的后庭,他没有打招呼,直接就向菊蕾进发。   于海燕从未有过这种经验,心慌的她大力扭动着屁股,边摇便对丈夫说:“好老公,不要哪里呀,脏死了!”说着,拼命躲闪丈夫的肉棒。   王硕被她几次闪过,心头火起,他抓起于海燕的屁股用巴掌狠狠抽着,雪白的屁股上渐渐布满了赤红的掌印,于海燕大声的叫起来,实在疼不过了,终于开始向丈夫求饶起来。   王硕固定好她的屁股,将肉棒重新对准了菊眼,挺身钻了进去。   虽然肉棒上有于海燕淫液的润滑,但后庭的处女乍被开启,于海燕还是长长的发出一声悲鸣,好在丈夫不是太不顾及她的感受,王硕的动作并不是很快。   于海燕怕喊得丈夫心烦又会拿她出气,只得拼命忍住疼痛。但连她自己都没想到她的身体还真是有够淫贱的,被丈夫抽插着后庭居然也渐渐来了性感,疼痛逐渐变成了快感,她也放开了矜持,配合着王硕的动作开始活动身体,那种排便的感觉正同前面焦灼的渴望一起侵蚀着她,她开始放开声音,让久违了好几年的性的感觉全面的充斥着自己。   王硕也被妻子越来越放荡的表现感染了,他开始全面放开了动作,一下下重重的撞击着于海燕的屁股,于海燕已经完全不感到疼痛了,他更是享受了平日里不敢奢望的快感,现在他觉得自己是一个男人中的男人。他的肉棒一麻,再也把持不住阳关,只听他大吼一声,用力顶住了于海燕的屁股,将一股股阳精深深的射入于海燕的旱道内。   于海燕也用力夹紧了王硕的分身,她回头看着伏在自己背上的丈夫,轻轻扭腰用屁股摩擦着王硕的小腹,眼睛里湿湿的露出荡意:“老公,等会咱们去洗一洗,让我再好好的伺候你好吗……”   ……   谁也不知道还有一个人也在看着这夫妻的淫戏,此刻正捂着肚子笑到抽筋,他就是许项。   那个小球就是许项的宿主,王硕今晚种种不正常的表现都和许项宿主的附身有着联系。   许项利用宿主影响了王硕的思维方式,让他由一个懦弱的“怕妻懦夫”变成了家庭暴力感十足的粗豪男子,在紧要的关头许项更是直接控制着王硕的思维,当然是在王硕的潜意识内,王硕本人并无发觉。然而王硕的一切感受,包括听、触、看、味,都通过宿主直接同步的传送给了许项,换句话说,相当于许项同时也在奸污着于海燕。   许项本来只想狠狠干一顿于海燕,让自己和王硕都出一口恶气,没想到自己导演的“驯悍记”会变成这个样子,看来他们的夫妻感情因为今夜大有改善。许项笑的肚子直疼,可是还有个问题他要首先解决,那就是刚才王硕射精的快感同时也传到了他的身上,他刚断开思维的联接,可是晚了点,现在,一内裤的精液需要他赶紧处理一下。   第二天,许项在学校里看到了春风满面的于老师,看着她一扭一扭的屁股,许项心里直想笑,他知道昨天在自己与王老师的思维断开后一定还有很多故事发生。他还看见当于老师和丈夫碰面时,于老师的眼里有股娇嗔的荡意,许项忍不住笑了出来。   今天有王老师的物理课,上课前许项一直在笑个不停。同桌吴潇潇好奇的问他为什么笑的这么开心,许项回答说,他昨晚做了一件很好玩的事。   正说着,精神焕发的王老师来上课了。在课上,王老师抓住了班上最调皮的男生偷看黄色小说。他一改往日的柔弱作风,狠狠批评了那个男生,并且规定以后再在课上看小说,就当场罚抄小说一遍,抄不完下节他的课继续抄,直到抄完为止,今天他要抄完第一章,当堂抄不完自习抄!严厉的惩罚让全班同学咋舌,心里都想,王老师今天这是怎么了?   答案只有许项知道。 17. 宿命?! " 许项,许项……醒醒……该回家了!" 许项睁开朦胧的睡眼,映入眼帘的是林丽的俏脸。林姐……哦,想起来了。昨天晚上实在是受不了了,就悄悄的又用精神力控制了妈妈,让她以为自己在家里睡的觉,事实上自己又跑到了林丽的家里,自己回家后这几天来总感到欲望特别强,自己和林丽和宝儿疯玩了大半宿,干脆在她家里留宿了。许项抬头看表,才五点钟,还可以再睡两个小时。 " 林姐,再让我睡一会……" " 不行!快回去吧,被你妈知道了怎么办?被邻居看见怎么办?" 许项听她担心这个,他略一思索,随即笑道:" 不要紧,这些我都安排好了,现在嘛——" 许项低头向下看去,林丽正一丝不挂的趴在他的身上,两只乳房沉甸甸的垂下,乳尖挤在他的胸膛上,许项感觉又痒痒了,不禁身上痒,心里也痒。 " 还有两个小时,是不是再……" 一边说着,许项一边伸手抓住了林丽的两只乳房,下身也高高的翘起,顶到了林丽的屁股上。林丽伸手捏了一下他的耳朵,笑眯眯的说:" 小色鬼,昨晚还没把你喂饱啊?想不想上学了?不怕腿软吗?" " 好啊," 许项用力一抓," 昨晚是谁喂饱的谁?说!是谁说的' 还要' , 又是谁说的' 不行了' ?" 说完,许项伸手在林丽的腋下挠着,林丽吃不住痒,娇笑着一下子趴到许项身上,许项顺势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低头吻住了林丽的嘴唇,将舌头伸进了林丽的嘴里。林丽一边忘情的吮吸,一边腾出空来小声说:"小声点,宝儿还没醒呢!" 许项歪头看看躺在一边的宝儿,宝儿年纪小,贪睡,加上昨晚她比谁闹得都欢,此刻,正歪头睡得香着呢。他分开林丽的腿,将分身一下子就插了进去,林丽的秘处早已是汪洋一片,自己的进入好不费力。许项一边奋力插着,一边对林丽说:" 醒不了的,昨晚这小妖精整整出来三次,一晚上前前后后忙个不停!昨晚你几次呀?我数不清了,反正只多不少……怎么这么湿?是不是整晚都这样?" 林丽很快就开始发出轻轻的呻吟声,她被许项说得羞的慌,一边小声的叫着,一边断断续续的回答他:" 还不都是……是你弄的!你们两个小坏蛋,静会欺负 我!我怎么会记得那么多……" 许项哈哈一笑,抽出肉棒,一把把她翻弄了过来,林丽乖巧的区腿跪了起来。许项伸手将她的蜜汁涂满整个臀沟,将分身顶在了菊蕾和秘穴之间,嘴里调笑她到:" 欺负你?那我问你,宝儿昨晚第三次是谁把她弄出来的?说吧,前边还是后边?" " ……前面!你还要去上学,我还要给宝儿做早饭……" 林丽眯在那里娇娇 的说着,她抬高了屁股,将肉缝对准了许项的龙头,前后轻摇着期待着许项。许项突然用力,分身一下子冲进了秘穴的最里端,林丽被撞的嗯呀一声皱起了眉,也不知是痛还是快乐着。许项开始一下下的大力冲击,每次来都是全根莫入。林丽紧闭着嘴巴,但还是随着许项的撞击被挤出" 嗯嗯" 的声音。 许项乐到兴处,俯身抓住林丽的乳房,一使劲将她平着端起,林丽吓得发出一声短呼。许项将她倒着头抱到宝儿上方,让她的头正对着宝儿的小穴。林丽低头看到女儿肉通通的小肉缝,不由得想起昨夜自己将舌头伸进里面的情景,宝儿被她灵巧的舌头像勾魂一样被弄得淫叫恍惚,将一股股的淫液激射进自己的嘴里,自己也像年轻了二十岁似的顽皮的又把嘴里的淫水送还到女儿的嘴里,到最后女儿和自己忘情的深吻,甚至忘记了一边被冷落的许项。当然,过后许项狠狠" 教训" 了一下她俩。现在又看到女儿的小身体,林丽的脸不由得一红。 " 咱们把宝儿叫醒一起玩吧,反正她也该起床上学去了。" 许项在后面兴奋的出主意。 " 那可不行!" 林丽回头轻轻白了他一眼,"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么有精神啊,宝儿小着呢,多睡觉好长身体。" 林丽低头怜惜的看着女儿,反着方向看着女儿发出沉重呼吸的样子。许项被她抢白了一通,也不生气,笑嘻嘻的说道:"好好,多睡觉长身体,将来长得和你一样好身材。来,含着她的' 小妹妹' !"说完,许项重重抓着林丽的乳房向下揪,林丽吃痛,只好乖乖的俯身下去,许项腾手将她的头压向宝儿,林丽无奈,只好伸出舌头轻轻的分开女儿的肉缝。 不敢吵醒女儿,林丽的动作轻柔的很,她品尝着女儿秘穴里涩涩的味道。身后的许项又开始大力运动了,她的舌头不时被顶的重重扫着女儿的缝隙。不一会,宝儿的肉缝中又填满了透明的汁液,人却因昨夜过于疲劳,所以没有醒来。 因为还要溜回家去,许项来的很快,他抓紧了林丽的双肩用力扳起,将阳精深深的射入林丽的体内。林丽转过头来,头发凌乱的贴在脸上,双颊因性奋变得通红。她反手用力抓住许项的胳膊,屁股死死的顶着他,眼看着许项期待自己的高潮。深知林丽身体秘密的许项从她的眼神里知道了她的渴望,他隔着头发吻住了林丽的嘴唇,两手抓着她的双乳用力揉着,很快的林丽的高潮也到了,她被许项堵住的嘴里发出了哭泣般的叫声,身体像电击一样的抖起来,不少体液顺着许项的分身滴落在宝儿的脸上。 许项和林丽又抱着温存了一会,两人才恋恋不舍的分开了嘴唇,林丽离开了许项的身体,低头含住了他的分身开始清理。事后林丽的口舌清理已成为了两人间不成文的默契。" 我想吃完饭再走。" 许项说道。 " 那怎么行!" 林丽吓了一跳," 你快回家吧,时间会来不及的。" 她话还 没说完,许项突然一把把她从腋下抱起来,一下抓住了她的乳房," 这里不是有现成的吗?你这个小奶牛,榨汁机!" 说完,许项含住乳头开始吸了起来。 "……我就是你的小奶牛,你的榨汁机!" 林丽舒服的闭上眼睛,任由他的吸吮。 林丽像伺候丈夫一样给他穿上衣服,然后依依不舍的将他送到门口:" 快走吧,出门小心点啊!" 林丽叮嘱到。许项走了,林丽贴在门口听了一会,好像没有邻居出门撞上,她松了一口气,转身回到屋里。 进屋后林丽躺在床上,她把手伸到下面,轻轻捻着一丝滑出体外的淫液,回味刚才的温存,心中荡起无限涟漪。" 把它们永远留在自己里面,让自己给他生个孩子吧!" 这个大胆的想法从心中滑过,连自己都吓了好大一跳。不过,让那个深深的留在身体里,感觉真好……想着想着,林丽从枕头下面抽出伪具,缓缓插进了身体里,仿佛许项又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突然,宝儿一个翻身压在了林丽的身上,林丽吓得一声惊呼,她结结巴巴的问到:" 宝儿,你,你什么时候醒的?" 宝儿笑嘻嘻的说道:" 你和许项哥哥弄得床颠来倒去的像大海里的船,后来你又舔我的里面,弄得里面湿湿哒哒的,你们还弄了我一脸的水,这样叫我怎么能不醒!" 林丽听到女儿如此的说法,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 宝儿抓住留在林丽身外的一截伪具,一下子向林丽身体的更深处插去。林丽疼的大呼,宝儿却丝毫不理会林丽的痛楚,自顾兴奋的说道:" 里面还有许项哥哥的东西好多吧,妈妈再弄出些来吧,好想吃呀!" 说着,她抽出了伪具,再一次深深的插入了母亲的体内,嘴巴同时含住母亲的乳头开始吸吮起" 早餐" 来。痛楚和被插入的快感同时折磨着林丽,她想挣扎,身上却感觉一点力气也没有。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在宝儿的面前,自己竟然一点抵抗的能力和勇气也没有。很快的,宝儿的抽插有一次把她带到了不知是天堂还是地狱里…… 许项溜回家的时候母亲什么也没有说,这让他心中长吁一口气。看来自己以后只要控制好精神力,那样自己的所作所为母亲是决不会有什么" 意见" 的。由于喝过了林丽的" 鲜奶" ,所以他并不是很饿,匆匆吃了点东西就出门下楼了。 出了楼门口,许项看到了对面出现的一个他盼望了好久的身影——倪杨。回来后好几天里都没有看到她了,许项觉得有好多话想要和她说。他为自己在医院里的失言感到后悔万分,自己那样绝情的说法等于宣告了两人友情的结束,虽然那友情并不是自己最终想要的。但不管怎样,两个人只要还能在一起,就表示还有可能的希望嘛。倪杨好像没有看见他,自己走了过去。许项决心追上他,把自己想说的话说清楚。" 倪杨!" 许项大步追了过去。 倪杨停下脚步,回头看见了许项。许项感到很别扭,因为倪杨的眼里没有了往日的笑意,而是一种十分陌生的感觉。她突然露出了一个夸张的表情:" 这不是许项吗?听说你的手术做的很成功,恭喜你啦!" 许项听出了其中的嘲讽,自己感到很没有面子,他深吞了一口气,低声下气的对倪杨说:" 倪杨,不要再生我的气了。以前是我不好,是我说错话了。在我心里面,你,肖东,你们一直我笨,不会说话,真的,要不我怎么住进医院了嘛!" 其实倪杨本来也没真生他的气,听到许项最后这句笨拙的笑话,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许项看到倪杨被自己逗笑了,觉得自己又有了希望,他接着小心翼翼的说:" 其实,也不能全怨我,你们做了那么多,画了那么大一个套让我钻,把我骗得那么惨,我怎么能不义愤填膺呢……" 刚说到这,倪杨本来已有笑意的脸上顿时又寒霜一片:" 你说什么?我们骗你那么惨?你说说,是谁让你知道你真正自我的?又是谁让你拥有了强大的能力的?是谁把你印引向人生新的起点的?骗你!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善意的欺骗?你知不知道我们为你做了那么多付出了多少?说到欺骗,你许项同志就没有撒过谎吗?那我问你,你昨晚睡在哪里了?" 许项听他提起昨晚,心里咯噔一下子。她干嘛要提起昨晚?她知道我的事情吗?许项的额头冒出汗了。他支支吾吾的说:" 还能睡哪,当然是在家里!" " 是吗?" 倪杨的脸色更难看了。" 那我再问你,你和谁一起睡的?" 听到 倪杨的第二个问题,许项的心跳明显加快了,他勉强装出镇定的样子,硬起声音说:" 还能和谁,当然自己睡了!" 倪杨的脸完全的乌云密布了,只听她冷笑了一声,开始说出了一串让许项有如五雷轰顶的话来: " 许项同学,你口口声声说你如何如何被欺骗,如何如何惨,可你呢?自己本身一句实话也没有。你眼袋下面呈青黑色,分明是纵欲过多的结果;你说你在家里,一个人,怎么纵?而且据我所知,你家目前只有你和阿姨两个人,你是怎么' 纵' 的呢?" 许项听她这么说,脸一下子憋的通红,听倪杨如此分析的结果竟是一口咬定自己和母亲有不伦之事,心中被揭穿谎言的羞愧被愤怒所代替,他大声说到:"你怎么能这么胡说呢!你这是在侮辱我的母亲!" 倪杨一点也没有被他愤怒的样子吓倒,立刻接口到:" 好!如果我分析错了,我向你郑重道歉!——因为许阿姨。那么,刚才结论2 是错的,那结果只有你撒谎,你没有在家过夜,对不对!" 许项被她一连串的分析搞昏了头,但最后一句话清清楚楚的像一把剑一样劈头一下,许项的气势一下子没了,他被吓坏了,脸色变得苍白。倪杨看到许项都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 你别害怕,也不要生气。" 倪杨" 安慰" 许项道," 有些事也许你不知道,你还是先听我说吧。 " 首先,关于刚才的分析。其实眼眶黑不一定代表纵欲过渡,晚上熬夜学习也会黑眼眶的。可你就是那么不经诈,不能怪我哟!我猜的你有女人,完全因为一个人——关天,你可是关天的徒弟呀。 " 当初大长老要派人让你恢复自我的时候,关天头一个自告奋勇的,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和他的脑结构太像了。关天的超脑也很大,属于族人中比较异类的那种,很多年前,当他还是个突击队员的时候,在一次解救许多人质的任务中,他的超脑突然失去了控制,他不顾上级的作战计划,不仅一个人杀光了所有的绑匪,另外还误杀了一个人质。等他清醒以后,发现了自己犯的严重错误,心里后悔极了。 " 那次事故因为他解救人质成功,又只有一个误伤——这是他们上级最后总结的,关天被判功过相抵,但他不能再执行任务了,他被改任做了教官。后来关天一直在找他那次失去理智的原因,经他长期的分析判断,发现原因就是他脑部分泌的负物质,就是宿主的基础太多引起的。 " 他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杀意,为了不伤害无辜和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他就偷偷出去杀死那些黑社会、毒贩等等游离在社会边缘的人,后来他又发现,用发泄欲望也可以解决自己的失控问题,天知道他是怎样发现的,反正他杀人的欲望是越来越小了,但对女人的欲望却越来越重。不管怎样,少杀人毕竟是好的,这样不会引起太大的麻烦。 " 当我们发现你的时候,对你做过分析,你和关天的脑型很相似,甚至要比他的大一些,关天不想让你犯他犯过的错误,所以主动提出要亲自来帮助你。不过我们都知道,他肯定只会用那一招。所以我相信,你一定不会缺少女人的。"说到这里,倪杨故作老成的拍了拍许项的肩膀,像个长者关心晚辈般的说:" 许项,不要难过,有些事情是你无法改变的,你天生就是色狼的命,这就是你无法改变的命运!" 话还未说完,倪杨早已捂着肚子笑得再也说不下去了。 许项完全傻眼了,自己完了,倪杨竟然拿这种事情来开自己的玩笑。自己在倪杨心中的形象到此为止了,自己和倪杨的关系也就到此为止了。完了,一切都完了!许项再也没有力气生倪杨嘲笑自己的气了,他觉得双脚像缠了两个沙袋,垂头丧气的跟着倪杨一步一步走向学校。 一路上倪杨没有少拿许项开涮,许项只是虎着脸不去理她,心里还在想着倪杨的话,关天到底是个好人还是坏人,他做的对还是不对呢?那自己又是怎样的,自己做的对不对呢?许项觉得这些已不是简简单单就能说清楚的事情了,他简直是在考虑一些具有哲学水准的问题。 在学校楼梯拐角的地方,许项碰见了以前最瞧不起自己的同班同学李婷琳,这是个漂亮、傲气的女孩,但许项心里却是十分讨厌她,她总是时不时的用阴狠恶毒的字眼挖苦许项,就是她让许项明白了美女中也会有让人讨厌痛恨的那种人。许项不想搭理她,但男人的本能使他下意识的盯了一眼她漂亮的高高的胸脯——那可不在他讨厌的范围。 也许是他这一眼盯的太狠了,也许是他天生和李婷琳有仇,李婷琳一下子看见了他,一种厌恶的表情凝集在她的眉间,她停下脚步狠狠的瞪着许项,豪不客气的说:" 看什么看?" 许项也觉得有点理亏,自己的行为是有点不检点了点,他的脸一下子红了,许项想,快点走过去就算了。但是,李婷琳显然不是一个淑女型的女孩,她不依不饶:" 站住!下流东西。" 最后四个字声音虽小,但就像一把带火的刀子一样砍在许项的心上,偏偏自己又无法反驳她,自己的确做的理亏。巨大的屈辱使他停下脚步,转身愤怒的看着那个女孩。 李一点也没有息事宁人的意思,她冷笑着,看着眼前这个让她最看不起的男生,嘴里继续挖苦道:" 哟!气的脸都红了。我说错了吗?听说你治了病回来,我还以为会有什么改善呢。不过看来你倒是学会了不少啊。……真不知道你父母怎么生出你这么个浪费粮食的废物——" 许项再也控制不下去了,他抓住了李婷琳的衣领,一下子把她顶到墙上,李婷琳的头重重的撞在了墙上,许项的突然爆发吓坏了她。许项贴近了李婷琳的脸,用冰冷的目光狠狠的瞪着她,许久,他说道: " 你说我,我不在乎;可再要是牵扯到我父母身上,我要你后悔一辈子!" (十八)神打门   ***********************************   本章无色。   李婷琳决不会有好下场,她应是结局最惨的一个。不过轮到她还要些时候。   本来想用三章的篇幅对她,后来觉得太多了,改用两章比较合适。不过这都是后话。   ***********************************   “许项动手打了校级班花李婷琳”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班级,同学们各式各样的议论都有,有人说许项的脑子根本没治好,而且还治疯了;也有人说许项是色心未惩恼羞成怒;不过也有人说是李婷琳用话刺激许项,逼得许项动了手,弱智的神经是很脆弱的云云。倒是许项反而变得很平静,打了就打了呗,既然已经打了,没有必要再去解释原因了。   肖东跑来找他,兴奋的问他有关打人方面的细节问题,许项冷冷的回答他:“我不想提这件事了。她侮辱我的父母。”   肖东听了后,顿时也严肃了下来,他离开前郑重的握着许项的肩头说道:   “大象,既然打了,有件事你一定要注意,李婷琳不是个好惹的女孩,她家在社会上很有背景,据说她爸是开夜总会的,就是黑社会的那种;她也经常和一些混社会的痞子有来往。如果事情惹大了,你们家这种小老板型的未必能斗得过她们。你最近出门回家小心点,我不担心她爸,我担心她会找人对付你。你最近回家一定和我一起,有事告诉我,我家开武馆的,师兄弟多。”   许项很感激肖东的小心,兄弟就是兄弟。不过他想事情可能还没有走到这一步,但他还是向肖东道了谢。反而肖东倒急了,直说他和自己弟兄也见外。   该来的终究要来的,只是谁也没想到来的会这么快。放学后许项一个人往家走,走到一处稍微僻静的地方时,一辆白色面包车突然从旁边冲了过来急停在他身边。车门一开,从车上冲下来六个穿着黑色T恤的男子,气势汹汹的朝他扑过来。许项看到他们几个心中一惊,立刻转身就跑,六人也不说话,在身后紧紧追赶。   慌不择路下,许项不小心被他们逼到一条死胡同里面,许项见已无路可走,他转身看着几个凶神恶刹,冷静的问道:“你们要干什么?认错人了吧?”   一个看样子是为首的男人冷冷的说:“许项!没错,我们办事错不了,错了就算你倒霉。有人出钱买你的一条腿!”说完,这个男子一挥手,两个人同时向他扑过来。   许项并没有惊慌失措,他立刻用脑波制住冲过来最快的一个人,然后顺手一拳将他打倒,接着侧踢踢倒了另一个冲过来的人,那人疼的抱住了肚子,许项接着一腿当胸把他踢倒。剩下的四个人没想到许项这么扎手,他们互相一看,立刻心照不宣的将他合围起来,一起小心的靠近他。   许项再一次用精神力制住了最靠近他的男人,手一扬,一掌击在他下巴上,那人立刻向后仰倒。   可就在这时候,剩下的三个人同时扑了过来,当许项刚刚用精神力控制住其中一个人的时候,另两个人的拳脚已经狠狠的打在他的身上。剧烈的疼痛使他刚刚集中的精神一下子涣散开来,那个被他控制的人脱离了他的控制,在略微一发愣之后,立刻也加入了殴打许项的行列,被他打倒的两人这时也爬了起来。   许项笨拙的抱着头躲闪着,关天曾经教他的格斗技巧此刻全都从他脑海里消失了,他有点麻木,不是因为肉体的打击,而是因为他突然发现自己一直依赖一直以为骄傲的强大的精神力控制在几个流氓面前失去了作用。怎么会这样?这时候他想起关天曾告诉他的一句话:精神力不是无敌的!   就在这时候,从他们的身后突然发出一声大吼,一个人猛扑过来冲散了围殴他的打手。只见他抱住箍着许项腰的男子一使劲,将他从许项的身上甩开。许项抬起头,肖东出现在自己的身旁。   许项心中一热,在自己千钧一发的危急时刻,肝胆相照的朋友为自己挺身而出。他直起身子,小声对肖东说:“猴子,谢谢你!”肖东朝他一扁嘴,算是回应,他把主要精力放在了眼前六个人身上,通过刚才他们对许项的围殴他知道,这几个人都是经过一定训练的职业打手。   刚才那个为首说话的看到杀出个程咬金,而且看来不是很好对付,他出来冲着肖东说道:“小伙子,我们在教训小弟,躲开点,别溅着一身血!”   肖东只是回答了一句话:“他是我朋友,你们休想!”   话不投机,争斗又开始了。这次他们三个三个的围着肖东和许项他们。许项完全放弃了运用精神力,他聚精会神的和对手周旋,凭着关天教给自己的格斗术和自己现在敏锐的感觉,再加上自己强壮的身体,虽然在搏斗中还处于下风,但他还是能应付过来眼前的三个人。   而在肖东那边,另外的三个人却倍感吃力。肖东不愧是家里开武馆的,一招一式都不白给,三个打手虽然也受过训练,但和他也只是个平手。   围住许项的三个人见无法速战速决,他们马上改变了方式,其中一个人放弃了攻击许项,而是转向另一旁的肖东,企图打破那一边的平衡,这样好在打垮肖东以后转过身全力对付许项。   许项发现了他的企图,他不顾另外两个人的拳脚,死死拽着那个想要过去围攻肖东的人,肖东看到许项吃了亏,他急退了几步,双手合十从头到心口划了一个弧线,口里飞快的念了几句话,就见他大喝一声,突然势如疯虎,几个打手几乎有点挡不住了。   就在这时候,就听“啪”的一声,一个围攻许项的人一下子扑倒在地,在他的身后传过一声娇喝:“都住手!”   很戏剧性的一幕,倪杨出现了,手里提着一只打碎了的酒瓶。现场的人因为她的出现都停止了打斗。倪杨看了他们一眼,从怀里掏出手机,对着那六个打手说:“我已经打电话报警了。要么继续打下去等着警察来;要么你们马上滚!”   离她最近的一个打手邪笑着靠近倪杨,嘴里淫亵的说道:“小妹妹,吓唬谁呀,先让哥哥看看你的手机是什么牌的……”他的话还没说完,只见倪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一个反身旋踵踢,脚跟像一把斧子一样砍在他的下巴上,在场的人清清楚楚的听见了下巴被踢碎的声音,那个人就像一棵被伐倒的树一样一下子栽倒在地,现场的人全愣了。   剩下的几个打手互相一看,他们明白大势已去了,眼前这个女孩更加危险,就算警察不来,局势的优势已不再向他们倾斜了。他们二话不说,立刻扶起倒在地上的同伴匆匆离去,留下了许项他们。   许项他们长出了一口气,总算躲过一劫!三个人赶紧离开这个僻静的地方,朝着人多的地方走去。快嘴的肖东首先说了一句话:“真没想到,倪杨你的功夫那么好!”   倪杨立刻面有得色,她笑嘻嘻的说:“那当然了,我可是空手道黑带呢,没想到吧!”   肖东立刻反问她:“那我们挨打时,你怎么不快点出现帮我们,还打什么手机?”   “我根本没打什么手机,那是吓唬他们的,就算打了也没用,他们早跑了。   像我这么聪明的人是不用出力的,只要动动脑子,就可以做的比你们两个大男生强。你们可不要把我今天打人的事情说出去啊,会损坏我淑女的形象的。“倪杨骄傲的说道,一点也不顾及肖东变绿的脸色。   肖东看看一言不发的许项,以为他被吓坏了,他想起那六个打手,嘴里恨恨的说:“一定是李婷琳那个……贱人!我一个男生不好教训他,等我找到那六个家伙,非和师兄弟们给他们好看!”他提议让许项和倪杨先到他家里搽点药酒,他家的跌打药酒很管用,为了安全晚上会让他的师兄们送倪杨他俩回家。三人于是往肖东家走去。   肖东从不在学校里提他家开武馆的事,觉得那样会让同学们笑话他家老土,这个秘密只有许项知道。街上挂着“振东武馆”招牌的就是他家。他们一进屋,肖东的家人就被他们几个的样子吓坏了,他们问清了事情的原委,赶紧找出来药酒。   肖家三代单传,肖东这根宝贝独苗可是他们家的重要宝贝。肖东的爷爷听说肖东被人家打伤了,老人家亲自出来要给孙子治伤。   许项第一次看见肖东的爷爷,老人家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世外高人”的感觉,腰不弯,背不驼,鹤发银髯。当许项看着老人眼睛的时候,他心中一凛,老人家的眼中透着一种坚定的刚毅和空明,直觉告诉他如果对老人运用精神力将是一件很不明智的事。   肖东的爷爷看到了许项和倪杨,他的眼中流露出一种奇怪而又复杂的眼神,这眼神只是一转,他马上检查起孙子的伤势来。肖东伤的不重,只有一点淤伤,老人家握着肖东的手腕把了把脉,突然问了他一句:“你用了神打?”   肖东恭敬的回答说:“对方有六个人,看样子是经过训练的职业打手,当时他们正在打我的同学许项,我怕许项出事,就用了神打……”   老人点了点头:“心存侠义,情有可原。”说完转身来到许项面前,说道:“小朋友,我也帮你把把脉如何?”许项伸手让老人抓住,老人的眼睛紧紧盯着许项,盯得许项觉得有点心虚。   过了一会,老人起身哈哈一笑,说道:“这位小朋友身体好的很,只有一点皮外淤伤。你叫许项?”许项连忙起身点头答是,老人示意他坐下,接着话题一转,提出了一个很有趣的问题:“我看你们两个小朋友很有潜质,愿不愿意和我学武功?”   潜质?学武功?许项觉得有点搞笑。但碍于肖东的面子,他并没有真的笑出来。倪杨也感觉匪夷所思。老人家看出两个人的疑惑,他并没有生气,而是微笑着讲起来一个有关肖家和武功的故事。   原来肖家是一个武林世家,肖家的功夫中最玄而不秘的一套叫做“神打”,以前江湖上也称他们这一家做“神打门”。“神打”有点类似于茅山术中的请神上身。按现在科学的讲法,人类平常只发挥自身能力的10%,“神打”其实就是一种自我催眠和自我刺激的方法,将人体剩余的潜能尽量发挥出来。说起肖家这门功夫的由来,要追溯到唐朝时代。   唐朝时肖家远祖肖远山年轻时做过盗墓贼,后来一次机缘巧合,救下一位被官府追杀的世外高人,原来这位高人是密宗的高手。   密宗是佛教一支,由印度传入中国,在中国、日本发扬后形成三个流派,东密、藏密和唐密。东密主要指日本扶桑的忍者的忍术,藏密是指西藏的佛教,而唐密是指在中国唐朝的密宗。   由于密宗中有许多玄而未解的密术奇功,当时的皇帝怕他们利用密宗神术聚乱造反,颠覆朝廷,就悍然下令剿杀全国的密宗信徒,一时间血流成河,无数密宗高手惨遭屠戮,密宗在中国的历史上从此失传。   肖远山救下的这位密宗前辈当时已身受重伤,经肖远山的精心救治后勉强保得性命,可一身功力几乎散尽。他为报答肖远山的救命之恩,也为自己的一身玄术后继有人,于是收了肖远山为徒,传授神功。   无奈肖远山资质平平,老前辈一身的通天神功,他只学会“神打”一种,还只限于“内发”——就是自我激励,至于“外放”——就是发功制人,还是师父用神功帮他打开天眼后才学会的。从此肖远山在江湖上叱咤风云,他创立的“神打门”也在江湖中独树一帜。   后来老前辈身故,加上木秀于林,神打门遭到来自江湖、朝廷的双重挤压后渐渐没落,最后只落得隐姓埋名不传外姓。   但近千年来肖家神打一直有一个问题,就是除了远祖肖远山曾受师尊开功学会外放神打,肖家历来近百代人中,除一位不知怎么学会了外放的前辈外,其余的人无论怎样都无法学会外放。各代苦心研修外放的先辈高手中不是早逝就是疯癫。   “外放”成了肖家武功中一道不可逾越的龙门,各位先辈临死前告诫后人的遗言中,无不有“解外放之密”一言,关于修行“外放”的笔记虽有数万言,但无一不是失败。   肖东的爷爷在古稀之年苦心钻研先辈有关“外放”的笔记,想要解开这个传世之谜,可是基本没有什么结果。当他今天看见了许项和倪杨的时候,他一眼就看出来这两个年轻人绝对的与众不同,那种眼神和定力在自家门中只有神打练到化境的高手才会出现,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么年轻的两个人身上呢?他认定,这两个年轻人一定可以帮他解开萦绕肖家祖祖辈辈的神打外放问题。   许项和倪杨陷入沉思之中。许项心想,老人家讲的故事的确让他有点神往,可是如果在和他的学习中,老人会不会发现他的秘密呢?这位老人可是个高人异士啊。   正当他还在考虑中的时候,倪杨说话了:“肖爷爷,您对我们期望这么高,让我感到真是受宠若惊。但我想我不会和您学武功的。因为我不是一个能够持之以恒吃苦的女孩子,学武那是男孩子的事情,我对这种事没什么兴趣的。你教他吧。再说,我现在已经是空手道黑带了,不过学空手道完全是为了时髦。”   肖东在旁边一听,立刻在一旁不屑的说道:“空手道算什么,花架子而已。   俺家这可是正宗的中华武术,国粹!“   肖东的爷爷听他这么说,脸色一下子沉下来:“住口!你小小年纪懂个啥,就有门户之见!不管什么流派,练到深处最后都会殊途同归,大道至简。空手道中也有很多你我都不懂的修行方法。空手道就没有高手啦?你这么想,最后只会是井底之蛙!连我老头子都不如!”   肖东被他爷爷说的脸红脖子粗,倪杨在一旁对他直做鬼脸吐舌头。肖爷爷转头期待的看着许项。显然他把许项当成了唯一的希望。许项红着脸说:“我……   我可以,但我要和父母商量商量。“   老人显然高兴极了,他连说“好好好”,这让许项心里很过意不去,因为他没有把握判定学肖家功夫到底是否可行。   许项和倪杨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提出该是回家的时候了。两人谢绝了肖东提出来要找师兄弟护送他俩的建议,坚决要自己回去。临走时候,肖东的爷爷捧出一个厚笔记本叫住了他俩。老人家说这是神打的心法和他十年来研究祖辈的笔记和一些自己的心得,希望两人能够认真看一看,试着练一练,提出一点心得来。许项和倪杨收下了笔记。   两人走后,肖东的父亲对肖爷爷的做法提出了质疑,他认为这样有违祖制,会将神打传与外姓。   肖爷爷看着自己的儿子,他长叹一口气,感慨的说道:“咱们肖家祖祖辈辈没有解开外放之谜,为什么?就因为咱们都错了!祖祖辈辈守着‘不传外姓’这句话,走着不同的错路。咱们太需要新的东西了……”老人家通过窗户,目送着离去的倪杨和许项。   许项和倪杨走在回家的路上。许项还在苦苦思考,为什么自己的精神力控制竟然在几个流氓打手面前不堪一击?倪杨首先开了腔:“大象啊,那本笔记你先看吧,看完后你给我,我把它交给彼得,他对这些事情很感兴趣。”   听到她的回答,许项问她:“你真的不学老人家的功夫吗?”   “是的。”倪杨回答道。“其实我练的不是空手道,我是学‘忍术’的,就是爷爷说过的‘东密’,空手道只是个幌子。因为如果真如老人家说的那样,神打和忍术都属密宗一支,两者可能会有些联系吧,我怕学习神打会露出馅来。”   许项不禁佩服倪杨的心思缜密。他想起关天走时曾嘱咐他说有问题也可以请教倪杨,于是他把自己的疑问告诉了倪杨。   倪杨听到许项的疑问后,笑着回答他说:“那是因为你太注重精神力的‘控制’而忽略了精神力的‘影响’,‘控制’要求的是‘同步’,而‘影响’则没有这个问题。在战斗中尤其是混战中使用‘控制’无异于自杀。你以后应该多多练习精神力影响,就是将你要传达的信息提前写入对方大脑里,写完后信息会自动被执行的。”许项听完了倪杨的建议,若有所思。   倪杨忽然话锋一转:“哎对了,我问你,如果今天这六个人真是李婷琳找来的,你会怎么报复她呢?不会又是关天教你的那些吧?”说完,倪杨用狡诘的眼神看着许项。   许项脸一红,知道倪杨指的是什么,他连忙辩解道:“才不会呢!这个仇我一定要报,但是我不会用那种方法的,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真的?你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倪杨哈哈大笑。许项看到倪杨一脸不相信的样子,忙继续解释。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向家里走去。 (十九)日记   8月16日:   我完全被那些笔记吸引住了,在现代人看来古人的想法真是很幼稚,以神怪的观点来解释精神以及人体自身潜能的问题,但他们从肤浅幼稚出发的阐述到后来却是如此的深刻,以至于连我几乎都要相信神鬼了。   不过,也许当初那位高人传授肖远山功夫时,故意以神鬼示之,也许是为了让那个粗人尽早接受吧。   8月17日:   我看了一下神打的心法,都是一些关于培养精神的方法,我试着练了一下,没想到第一层心法根本不必练,以我目前的情况远远超过了它的要求,第二层我练了一次就达到了,第二层就已经接触到自我激励了,我的精神力足够大,所以也不用练。   原来神打也分阶段的,初级阶段,就是心法第二层,练者要像电影里那样摆姿势,念咒语,请什么孙悟空二郎神三太子之类的上身,其实就是自我欺骗和自我催眠;高级阶段用不着这些,它只要一运心法就能达到。   原来我们这样先天拥有强大精神力的人把注意力全都放在对外上,全都忽视了自我的培养,真是暴殄天物。   8月18日:   为什么我练心法时感觉效果并不是很明显呢?按照笔记的说法,我应该感到整个人的力量提高好几倍,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才对呀!   我明白了,其实像我们这种人,本身身体的运用率就比普通人高多了,就是说,我们的身体被开发的几乎没有潜力了。   我决定去向老人家学功夫,只有提高自身基础,才可能获得整体的超水平发挥。妈妈不会不答应的,又不花钱。   8月19日:   老人家看到我来和他学功夫,高兴极了,弄得我反而不好意思了。我向老人稍稍展示了我练习心法的成绩,不敢全展示,怕吓着他们。   没想到还是吓着他们了,肖爷爷和肖东的爸爸目瞪口呆,肖东更是气得躺在了地上。他们说,照我的能力,是只有练了几十年神打心法的人才能做到的‘法由心发’的高级状态,而我才练了两天!肖东练了四年了,半年前才达到初级阶段,据说这已是很天才了。   不过,据说肖家历史上那位唯一练成外放的前辈也是用了不到一年就达到高级阶段的超级天才。等等!难道说,他和我们一样都是具有超脑的?   8月20日:   自己练和跟高人学就是不一样。在肖东爷爷的指导下,我终于找到了练功时脱胎换骨的感觉。那感觉好极了,我感到我的精神力一下子提高了一倍多,看来我要跟老人家好好学学。   8月21日:   我在跟着他们学格斗,不过,还是打不过肖东。不过我的身体比他壮,比他抗打。   8月22日:   我在考虑那次遇袭,难道说‘控制’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昨天我一整天都在练习心法,那种超水平发挥的感觉太爽了,但是问题出现了,今天早上我累的实在醒不来了,错过了上学时间。我控制了一下妈妈,让她帮我请了病假。这样可不行啊,我可不能练一天休一天的。   我突然想到,彼得说过我们是同时拥有‘脑’和‘超脑’的。我为什么不在训练时让我的‘超脑’暂时休息,等晚上‘脑’休息时再让‘超脑’训练呢?这样,再来回想一下那次遇袭,如果我在用一个脑做精神力控制时让另一个脑来做其它事情,这样不就不会在战斗中被打散注意力了吗?前提是两个脑都具有思维能力和相同的能力,当然可能互有强弱,只要我加强一下训练不就可以了吗?   太好了!就这么办!   8月26日:   我实在是受不了了,这几天我让两个脑轮流训练休息,虽然得到了强大的力量,但是出现了副作用,就是两个脑都开始有了自己的思维方式,都控制我的身体,已经有争夺的倾向了。看来这条路不能再走下去了。   最近我很烦躁,经常和人吵架,甚至有打人的冲动。我想起倪杨曾说过的关天的事情。这也许就是我的‘副作用’吧。   8月28日:   我突然明白神打外发的道理了,其实,就是没有超脑的普通人通过训练以强大的力量在脑部中虚拟出一部分,或是改变一部分,把这部分变成类似我们‘超脑’的物质,从而做到运用精神力。   肖远山老前辈是被他师父用外边的能量强行做到这一点的,肖家那位自行修成外放的前辈根本就是我们的族人,也许,以肖家祖传的武功,做到自我修炼外放是不可能的。“   8月31日:   我停止了两个脑一起训练的方法,但可能已经有点晚了,它们都已初具了自己的意识,我现在也搞不清到底哪个是我的最初,哪个才是真正的我了。我想,用不了多久,我也许会具有双重人格了。训练在悄悄进行着,我知道,‘他’存在着。就像一辆刹不住的火车,无法阻挡了。   宿主也随着精神力的强大超量的产生,我只有把它们尽可能的分散在身体之中。可还是有很多残留在脑里的。   9月2日:   我的性格变得更加狂躁了,而且,肉欲也在我的心中不断滋长着。   今天上课时我受不了了,下课后我去找了李雪。她看见我时并没有太多害怕和惊恐,这让我意外。她把我带进她的办公室,顺手反锁了门……   真劲!几天的烦闷一扫而空。李雪的顺从真是太爽了!看来以后在学校里我不会再压抑了,哈哈!   最好笑的是,大家还以为我又被她训导了一顿。哈哈,大家一定没看到我用鸡巴‘训导’她的样子吧!   9月3日:   今天我洗澡时,从镜子里看见了我自己,在我的身后还有一面镜子。两面镜子里都有镜子,镜子里又都有镜子,镜子里又都有镜子,每个镜子里都有我,真好玩……   我想到了!   如果每个镜子都代表一个脑,镜子的反映代表脑和脑的相互影响,镜子里的‘我’代表一个被控制对象,那么,是不是说,我只要让脑和脑之间互相影响时再划分——还是虚拟、映射出一块新的区域,再让这块新的区域再去影响它们,再出现一个新区……只要我能力足够,就可以出现无数块‘超脑’!   多重性格?不可能的,因为每一个‘脑’都不足以代表‘我’,因为——如果——它想单独影响我,那其它区的脑就会反制它,阻止它的专制;每一个脑都有自己的一份性格和思维,每一个脑又都受制约于其它的脑,那么,谁也无法独立行事,只有所有的脑都在一起,才是‘我’。   就像议会里面的议员,每个人都有事情做,但他们都是平等的,他们在一起,才是整个国家权力的中心。   ‘我’就是它们的‘国家’。   一定要试试!   9月7日:   今天李婷琳那个婊子养的又找我的麻烦。哼,我现在正处于关键阶段,等我事情完了,我就要她生不如死!   9月9日:   我成功了。我分出了很多块区域,我也数不清多少块。现在每一块都在成长成熟,却不能对我产生性格分裂般的影响。原先双重人格的危险也消失了,我又找到了全新的自我。今天我去试了一下自己的新能力。   我来到一座建筑工地旁边。对着在工地上忙忙碌碌的工人,我运用了刚学会的崭新的精神力——所有的工人都在我发出的命令下停止了工作,他们齐齐的朝我走来,在我面前排成整齐的队列。就像一个军队。对,把他们变成我的第一支军队!   9月13日:   今天肖爷爷夸我了,夸我进步快。现在肖东想要打倒我可要费一番功夫了。   我的脾气还是很狂燥,而且欲望也越来越强。李雪快要招架不住了。看来我还要再找个更好的玩具。可怕的是,晚上在家里看到母亲,有时也会产生邪恶的念头。看来我要常去找林丽和宝儿解决一下精神压力。   明天吧,明天星期日。   …… (二十)关天的难题   星期天的早上,许项和母亲打了个招呼,说是要去跑步。但他并没有到街上去,而是来到了林丽家。   许项有林丽家的钥匙,他打开门轻轻的走了进去。厨房里有人,是林丽,正在做早餐。她身上只穿着一件小小的围裙,光滑的脊背整个的暴露着,发出丝绸般的光泽。许项看着她圆润的屁股,心中想起它的妙处,下身不由得高高翘起。   许项悄悄来到她的身后,从后面伸手抓住了林丽的乳房。两只鼓胀的乳房不论何时都是饱满而温暖,顶立着两只硬硬的红葡萄。许项一下子捏住了它们,开始轻揉着。   林丽被吓了一跳,回头见是他,心中略一宽,她停下手中的活,身子整个后倒在他的怀里,嘴里幽怨的说:“那么长时间了,也不来看我,你知道我有多苦吗……”说完,眼圈红了起来。   许项温柔的咬着她的耳垂,小声的说:“我这不是来了吗?”说完,又重重揉了几下林丽的双乳。林丽在他怀里发出娇弱的呻吟,不安的扭动着身子。许项几下脱掉了自己的衣物,将怒涨的分身伸进了林丽的臀沟中,让两片丰满的臀肉轻夹着自己的肉棒。他的手沿着林丽的小腹向下滑去,探向那快乐的幽谷。   林丽的秘道内此刻正夹着一支按摩棒,不过这次是只电动的。许项刚想要笑话她用上了“现代化”,突然他惊讶的发现,林丽柔软的阴唇上面居然穿了两个金属环!当他的手指夹住两个圆环时,林丽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   “这是怎么回事?”许项惊讶的问道。   林丽听他问起,竟开始呜咽起来,随即变成了痛哭。她一边哭,一边说起事情的原委。原来,在许项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宝儿变成了性爱游戏中的支配者。   除了上学,她几乎天天都会缠着林丽。由于不能被插入,宝儿在性爱中变得越来越焦躁,对林丽的支配也越来越暴虐。林丽在她面前已完全没有了母亲的尊严。   当宝儿厌倦了普通的方式后,她开始找寻了新的刺激。她把林丽带到了附近的一家成人用品商店,当着老板的面为林丽和自己挑了一大堆成人用品,几乎把整个店翻了个遍。而且,她还逼迫林丽当着面试用了那些成人用品,她把林丽试用的过程拍成录相留给老板当抵押,让老板把那些东西全部都给了她们。而且许诺,过一段时间林丽用熟了那些东西后,她会让林丽好好“伺候”一下老板做为那些东西的报酬。   说到这里,林丽抽泣着说:“她让我当着老板的面,试用了很多见不得人的东西,她……她还和那个男人一起给我灌肠,把那么多东西插进我的身体里……   她给我喂下了春药,让我当着那人的面自慰,然后给还给我录相,临走时我们带着几乎所有的东西,我还被迫给那人乳交……他把他那个恶心的东西让我夹着,然后……然后都喷到了我的脸上……“   “我以为,回家后,恶梦就会结束了,可是她却说,以后等我把这些东西用熟了,她就要带我去那个老板那里让我陪他……说是做为这么多东西的报酬。我说咱们家还有钱,买下来不行吗?她说她就要不花钱的,还说要带我去做舞女…   天哪,我是她的妈妈呀!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说着说着,林丽再也说不下去了,她向后瘫倒在许项怀中,放声大哭起来。   许项的心中虽然义愤填膺,但却也莫名其妙的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自己亲身的经历了对林丽的淫虐。但是,当他一想到林丽被迫在别的男人面前违心承欢,甚至用她雪白美妙的身体做为抵押品去讨好那些猥琐低贱的男人时,他再也遏制不住心中的怒气。正在这时候,林丽的下身传来了一阵嗡嗡声,在她身体里的电动伪具响了。   林丽顿时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她喘息呜咽着说:“这是宝儿醒了,她在叫我准备早餐……要我高潮出来后给她鲜奶……”   许项的脸色沉了下来,他大吼了一声:“宝儿!过来!”   过了一会,宝儿揉着朦胧的睡眼从她的卧室里走出来,见到了许项,高兴的说道:“许项哥哥也在呀!太好了,等会和我一起吃饭吧。”   许项虎着脸,冷冷的对她说道:“过来!”当宝儿带着一脸的天真和迷茫走到许项跟前的时候,许项抓起她的头发一把把她按在地上,他跪下身子,扬手狠狠的打着她的屁股。许项的手劲很大,两下过后,宝儿的屁股上已泛出了紫印。   宝儿疼得大哭着喊着求饶。林丽见许项如此手狠,女儿的哭声使她忘记了女儿以前对她的种种,母爱驱使她冲过去护住宝儿的身体,哭着哀求许项:“别,别打了。都是她还小,她还不懂事,我以后教育她……”   许项看见林丽如此,心中也是替林丽不忍,另一方面他又心恨宝儿的无情,便一脚踢在宝儿的屁股上,狠狠的说:“起来!你记着,你和你妈妈都是我一个人的,不许你们被别的男人乱碰!以后不许再对你妈这样!滚回去!”宝儿听他这么说,吓得哭着跑回了房间。   许项转过来搂住林丽,温柔的安慰着她。林丽突然跪在地上,哀求许项道:“小项,还记得姐姐这么叫你的吗?姐姐求你件事了,你一定要帮帮姐姐!这一切……这一切都是那个叫关天的男人出现以后改变的,是他出现后宝儿变成这个样子的,宝儿以前是个好孩子的。姐姐知道你认识那个关天,求求你,替姐姐说说情,求他放过我们娘俩,要多少钱姐姐都给你们。只要……只要放过宝儿,要我做什么都行!求求你……”泪水糊住了林丽的眼睛,林丽再也说不下去了。   听她这么一说,许项想起在宝儿的脑子里关天的那道精神禁锢来。   看来宝儿的一切都是由此而起,以自己现在的能力固然可以强行将其抹去,但是一,这样强行改变的结果很有可能会将宝儿的其它记忆一并消掉,就是说宝儿会变成一个白痴;二,宝儿现在这样子也不错,很有趣,就是太过了一点,消掉了就没意思了;三,如果一点一点的消去倒也可行,只是时间上长了一点。不如……他打定了主意。   “林姐,”许项诚恳的说,“听你这么一说,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宝儿一定是被人催眠了。我也会催眠术的,关天教的,也可以解开宝儿的催眠。但是有个问题,宝儿的催眠已经太深入了,强行抹掉催眠会让宝儿失掉部分记忆,就是说她很可能变成一个白痴。不如这样……”   他伸手搂过林丽,轻轻的抚摸她的后背,柔声又说:“其实宝儿除了对你太不象话,把你带到外面让那些臭男人肆意玩弄外,其它的倒也不太过分。记不记得咱们一起玩的时候,你是多么兴奋吗?她只是记忆中负面的东西太多了,以至于后来她本身的意识也会自动的接受那些负面的东西以保护她的自我。如果现在强解开催眠,让她知道自己曾有过这么一段阴暗的经历,你说她会怎样想?她以后的人生怎么办?”   林丽已经被许项说得六神无主,完全不知该怎样好了。许项趁热打铁,接着说:“以我现有的能力,只能做到适当的影响她,让她尽可能的正常一点,不会再把你带到外边,不会对你太过分。但她对性的做法可能无法改变。放心,我会做的让她在外人面前绝对和正常人一样的,她的秘密只有你我知道。而且,我还会和关天说,让他放过你们,他的任何条件我都会答应。”   林丽被许项的话感动了,她含着泪水,用感激的眼神看着许项。许项的手开始在她身上上下游走,她一点也不以为意,她现在觉得愿意用一切来报答许项。   许项捏住了还在嗡嗡转动的按摩棒,林丽随着他手指的移动开始扭动身体。   许项咬住她的耳垂轻声说:“林姐,其实自从关天出现后,我的生活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但我最不后悔的一件事就是认识了你。现在我觉得我已经忘不掉你,离不开你了,我要你做我一辈子的女人!”   “一辈子的女人……”林丽嘴里重复着这句话。许项突然发现,林丽的眼神有点怪。   “你终于说出这句话了。”林丽的声音吓了许项一跳,许项停止了手中的动作,因为林丽的语气变得生硬而且怪异。   “这里是关天留言系统,祝贺你找到了密码。哈哈哈……”林丽突然发出了怪笑。   “关天?”许项心里感到怪极了。   只听林丽接着说道:“你好,许项,这些是我的留言,我是关天。我知道一个男人对于他的第一个女人一般都很难忘怀,我也是,所以,我在她的脑子里设了一个密码,只要你说出‘做我一辈子的女人’,密码解除,她就会把我预先录好的话说出来。如果你永远都不说这句话,那我这段‘录音’就只有永远被封存啦。怎么样,厉害吧?”   “好啦,先说说那个小家伙吧,当初我可是差一点上了她的,是老葛这个家伙让我把她留给你的。怎么样,味道不错吧?我们在她的脑子里设了一道精神指令,很复杂的哟,不知道你会不会光顾着干女人没注意它,要是你真的没发现,我会生气的。那道指令既是我们送你的一点小礼物,又是给你出的一道题,解解看吧,很有难度的呀。”   “我在这个女人的脑子里留了一个宿主,就是它控制着现在这些话。而且,我还悄悄的留了个指令,就是她不能对你和她的女儿说‘不’。怎么样?是不是玩的很爽?你如果真想要她,消除宿主的办法就是把你自己的宿主放进去,而且你的要比我的强才行。做不做的到?”   “现在的我也许正在日本战斗呢,也许死了,也许还活着,很难说。你一定要努力锻炼,和倪杨和彼得学点东西防身吧。也许不久以后我们的敌人会来找你的。”   “好啦,就说这么多吧,说完后录音自己会消掉,我做的很棒吧?再见!”   “还有一件事,就是——我相信,你一定会变成‘史上最强!’”   说完这些,林丽的眼神又恢复了正常,她看着许项,突然问道:“小项你刚才说什么?做你一辈子的女人?”   许项没有回答她,他在想关天的留言。关天还留着这么一手,他还有什么意外留给自己呢?许项暗下决定,一定要解开宝儿和林丽身上的禁锢,把她们真正变成自己的女人。想到这里,许项笑着吻了一下林丽,说道:“是的,一辈子的女人。对于我的任何要求你要完全顺从,不能说不。等叔叔回来,你们就离婚,他那方面交给我处理就好了。”   林丽大惊,她连忙摇头:“不,不能那样!我已经对不起我的男人了,不能再离婚了……”   许项趴在她的耳边小声的说:“不离?那你要他回来后,看到自己的妻子变成了一个小荡妇,看到自己的女儿变成了一个小淫娃?看到你的身体变成这样,看到家里这么多可爱的小玩具,他会怎么想?”许项毫不留情的说着,手上的动作更大了。林丽的泪水哗哗的流出来,她停止了抵抗,无限哀伤的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许项分开她的臀肉,将自己的分身挺进了林丽的菊穴里,伤心中的林丽还是发出了一声混合着悲伤的呻吟。   许项见她已经全然放弃,他伸出一只手指勾起林丽的阴环,用牙齿深深的在她的肩上留下一个牙印。他一边活动着身体,一边兴奋的说道:“我要你做我的女人,做我的奴隶,将来宝儿大了,就叫她和我们一起!那个成人用品店的老板就交给我啦,我甚至可以要他从地球上消失!不过我要看看你录的录像,还有,那些东西你用熟了吗?表演给我看……”   林丽的脸上渐渐不见了悲戚,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浓的淫媚,已经完全放开包袱的她一手抓着自己的乳房,一手握住秘穴里的按摩棒,飞快的扭动着身子,嘴里断断续续的边大声呻吟边说:“好!……做你的女人和奴隶!……使劲干我吧,干我这个淫荡的荡妇!……做你的荡妇……”   宝儿这时候也悄悄来到了他们的身后,她无限羡慕的看着许项和母亲,伸手从后面抱住许项的腰腿,把舌头伸进了许项的臀缝之中。   “你会迷上我的游戏的……”许项扯着林丽的乳头和阴环,喃喃的说道。 21 绑架 (下半部分) 就在学校的那一边,倪杨正烦闷的踢着地上的小石头。最近好一阵子,放学后都见不着许项的人,按肖东的说法,许项在最近和他的对练中总是输方,他一定是在偷偷找个什么地方练习呢。每次说到这里,肖东总是一脸的得意相。 倪杨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吧,最近许项性格上有点变化,经常一个人——发呆,又不像,那种样子倒更像是思考。最近很多同学在提到许项的时候,都说他变得成熟多了,但倪杨觉得,在他眼里的那种深邃的眼光下面,含有一种迷乱的的成分。倪杨很替自己的朋友担心,同时她也担心着另一件事情,许项的潜力实在是太强,他会不会成为那个恶梦一般的人物?想到这里,她决定马上联系一下彼得。 彼得对倪杨的担心给予了肯定。许项的精神潜力很强,但他毕竟是个初学者,对自我的控制可能会差一些。他嘱咐倪杨多注意一下许项的情绪,同时加紧了对倪杨和许项从肖东家带回来的神打门笔记副本的研究。他发现神打门的很多练功法门能够很好的提高个人的精神控制能力和开发自身的潜力,这很可能对今后国内族人能力的普遍提高有重大的帮助。 倪杨只能先按照彼得的意见去做了。她同时怀疑,这其间有没有彼得想拿许项做实验的成分。族里其他的重要人物都去了日本,看来很多事情都要自己应变了,好在国内事情不多,也相对平静。但这个该死的许项,他现在会躲在哪里呢? ××××××××××××××××××××××××××××××××× " 求求你,你想做什么都行,但你先放了小琳……" 还在地狱中挣扎的李母放底了姿态,她一边喘息着迎合着许项的动作,一边试图为营救女儿做最终努力。 " 什么都行?这远远不够。阿姨你误会了,我要的不仅仅是这些,我要的,是一种' 皇帝般的感觉' ,对,皇帝般的,高高在上的,统治一切,操纵一切的感觉!阿姨啊,仅仅是顺从是不够的。我要你给我——皇、帝、般、的、感、觉!这样,我不仅会让他们放开你女儿……" 说到这,许项凑到她的耳边说到," 我还会让你的丈夫从局子里出来,你们一家人团聚,多好啊!" 听到他这么说,李母的心沉到了谷底,这个看起来平平常常的男孩子竟然就是让自己丈夫出事的祸首。一个男孩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能量,自己该怎样对付他?这时候,女儿的哭叫声又在她耳边想起,她心中刺痛,终于下决心把心一横,强装出谚媚的笑脸来,尽量发出温柔的声音对许项说:" 你不会嫌我又老又丑吗?只要你高兴,我什么都会做的,但是,小琳……" 许项一招手,那群围着李婷琳取乐的工人一下子变得静悄悄的,他们退后了几步,但还是把李婷琳围在了中间。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从他们里面穿了出来。 抓住了李母的男人此时也松开了手,李母刚想揉一揉发酸的胳膊,只见许项走上前来有后面抓住她的胳膊,像拎一只小鸡一样把她提起,然后重重扔到那张大床上。李母的身体在半空中滑了一个弧线,当她落到床面上时,一时间吓得浑身酥软。 许项缓步来到床上,大大咧咧的躺靠在床的一头:" 来吧,李阿姨,听说你年轻时候也是李叔叔手下的当红舞小姐,让我小孩子也见识一下嘛。不过我警告你,不要玩什么花样哟,要不然,你和你的小琳……" 李母强忍住心中的厌恶和恐惧,强作媚态,慢慢爬向床那边的许项,当她刚刚爬到许项的脚边是,许项突然伸出脚来,脚趾由李母的乳房一直抚弄到她的脸颊,李母只好假装陶醉一样伸出舌头舔着许项的脚。这时候,一旁乖乖守立的李雪走向被包围着的李婷琳,她把李婷琳带到离床不远的地方,一边把她用绳子绑好,一边强迫她看着母亲的淫行。 李母一边吮着许项的脚趾头,一边伸手解开了身上的衣扣,缓缓脱掉了衣服。两只饱满的乳房一下子跳了出来。当她脱的一丝不挂的时候,她的舌头沿着许项的腿干向上,把许项早已高高翘起的肉棒吞进了嘴里,她闭上眼睛,尽量仔细的吸吮着男孩强壮的分身。 " 不行不行,这样可是不及格啊,阿姨你的眼睛为什么要闭上呢?看着我!" 说完,许项朝着李雪一招呼,李雪立刻拿起皮鞭,对着李婷琳几乎没有什么遮掩的屁股狠狠的来了一下。随着李婷琳的一声惨叫,李母立刻浑身一震,她连忙睁开眼睛,妖媚的看着许项,在她的眼睛里深深含着一点湿润,但她嘴上的动作丝毫不敢停顿,反而更加努力了。 许项很满意身下女人的表演。他觉得,被迫强颜欢笑比自己用意念制造一个淫娃要有意思多了。李婷琳的母亲很懂得吹箫,她明显要比自己经历过得其他女人要技巧的多。许项一边享受着专业级别的服务,一边盘算着接下来该怎样进行。 许项的一只脚已经伸到了李母的秘处,他的脚趾开始伸进秘穴里面,不停的勾拉拨弄着李母肥厚的花瓣,另一只脚盘到她的胸前,两只脚趾夹弄着李母的乳头。李母立刻乖巧的伸出一只手,揉着自己的双乳努力配合着许项的行动。 许项伸出手来抓住了李母的头发,完全按照自己的喜好控制着口交的节奏和深度。当他将肉棒顶到李母喉咙深处的时候,他故意将自己的精神一放松,阳精喷薄而出。李母没有防备,猛地被第一波喷射呛住了。她反射性的一抬头,肉棒从嘴里滑了出来,第二波、第三波阳精打在了她的脸上。而她却只能猛烈地咳嗽着,精液从嘴角流了出来。 " 你又犯错误了。我有允许你吐出来吗?" 许项冷笑着,不顾李母的哀求,朝着李雪做了个手势。李雪抡起鞭子朝着李婷琳的身上狠狠抽了两鞭。随着李婷琳的惨叫,李母连忙向许项认错求饶。为了女儿少受点苦,她已经完全放下了自尊。 " 再犯错误,三下。" 许项微笑着说到。" 继续啊,十分钟内要让我再兴奋起来,否则,有你们好看!" 李母俯下身,想伸手擦去脸上的精液,许项制止了她:" 就留在上面吧,挺好看的。" 他那嘲讽的眼神深深刺着李母的自尊,但她别无选择,反而要露出妩媚的神情,用双乳摩擦着许项的鼠蹊,用舌尖舔弄着许项的肚脐,希望他能快点再次雄起。 许项看着她不得不装出的淫态,他能感受出她心中的悲苦,这正是自己快乐的源泉。在一旁,李雪正强迫李婷琳看着这边她母亲的表演,她威胁自己的学生不许叫喊,并且不停的把玩着李婷琳的敏感部位,说真的,她还真有点羡慕李婷琳母女两人,因为,这已经是她生活的全部了。 脸上粘乎乎的感觉并不是很好受,尤其是女儿还在一旁观看着。李母感觉许项的分身再一次硬挺,她坐起身,将自己的秘处对准了它。她看见许项正用调侃的目光盯着自己的脸,她知道那是在盯着自己脸上的粘液,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淫荡,快让这一切赶紧结束吧。李母呻吟着将许项的东西吞入身体,她不停的摇摆着身体,施出浑身的解数取悦眼前的这个男孩。早一点把他榨干,让他满意,他也能少一点精力去对付女儿。 对于李母的如此乖觉,许项倒是并没有忘形,他把眼前的这个中年女人和自己以前的女人们做了一下对比,李母的胸部很大,可以说是自己所有女人中最大的,非常的性感,可是弹性就稍微逊点,她的皮肤也很细嫩,容貌也是很不错的,依然动人。但毕竟岁月的痕迹在那里摆着,与年轻女人比起来还是差多了。许项心中暗叫可惜,可惜相遇甚晚。 最让许项动心的其实不是李母的身体,而是她内心中那种不屈的精神。许项知道,虽然她现在温顺乖巧,可以随意支使,甚至表现的比最低贱的娼妓还要淫荡下贱,但在内心之中,这个女人从来就没有顺服过。就像眼前,虽然现在她在自己的身上莺声燕啼,乳波荡漾,但秘道里那微微的干涩将她的演技暴露无疑。 许项对这些并不在意,稍微干一点反而让他觉得更刺激。他伸手扭住李母的乳头随意的揪着,由于动作太大,李母的喘息随着许项的动作发出不规则的间断,几根头发在她的甩浪中粘在了脸上,陷进了乳白的粘液中。 许项有点玩厌了,他抓着李母的乳房猛地将她转了个身,李母被他的动作弄得发出一声呻吟。许项掏出了一个安全套戴上,然后毫无预警的插进了李母的后庭。猛然的入侵和剧烈的疼痛让李母发出了尖叫。而这一切全部都落进了李婷琳的眼中。 李婷琳被迫看着自己的母亲受到自己最讨厌同学的奸淫,但她现在感受最多的还是恐惧。李老师还在身后玩弄着自己的身体,如果自己稍有不配合,她便会狠狠在敏感的部位掐上一把。她只好呜咽着看着眼前的一切,看着母亲脸上的白色粘液,看着母亲明明是一脸的痛苦但还要装出愉快的声音,看着许项的肉棒在母亲的菊蕾中进进出出。这时李雪凑到她的耳边小声的说到:" 刺激吗?很快就会轮到你的,保证比你的妈妈还要刺激!" 听到这,李婷琳绝望的开始小声哭泣起来。 那边的许项已经到了快乐的极点,他抓住李母的头发将她强行转过身来,李母顾不上脏臭,用嘴将将污秽的安全套取下,然后就在女儿无奈的注视中,张开嘴接住了许项的一轮轮喷射。然后,又伸长了舌头将射出后的龙头舔干净。 许项伸手拍了拍李母的脸,将新旧喷在她脸上的精液抹了几下,笑着问道:" 怎么样,吃饱了吗?" 李母强忍住心中的厌恶和羞愤,摆出一副满足的样子娇嗔到:" 好,好棒!可我还没吃饱,再来狠狠的干我吧,我还想要!" 许项听后哈哈大笑,他一边笑着一边朝她说:" 再来?再来就没有精力了,那……李婷琳那里怎么办?" 李母闻言一愣,她连忙摆出一副谄媚的笑脸说到:" 可你答应我的,放过我女儿……你想玩,就玩我吧,我什么都行的……" 说完,她连忙坐起身来,向着许项紧爬了几步。 许项一脚踩在她的肩上,巨大的力气让李母动不得分毫。他弯下腰笑嘻嘻的对李母说:" 我是答应过你,但那是答应要我的人放过你女儿啊,不包括我自己的。再说,你知道这件事迟早是要发生的,对不对?至于你刚才说,你什么都行,这个我很感兴趣。待会我的手下你要好好的伺候他们,要是有一个不满意的,就让你女儿来做!你知道后果的!" 说完,许项丢下闻言后呆若木鸡的李母,自顾走向李婷琳。 李母被许项的话抽空了力气,没想到自己赔尽尊严和屈辱换来的竟是这种结果,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直到背后数个大汉把她从地上架起,开始在她身上任意肆虐的时候,她才如梦方醒的挣扎起来,但她现在哪是这些彪形大汉的对手,不一会,几条肉棒就同时插进了她的身体,她想张嘴呼叫,可是又有一条脏兮兮的散着异味的肉棒钻进了她的嘴里,直直的插入她的喉咙。一时间,怪笑呻吟此起彼伏。 许项对于事情发展到此比较满意,尤其是刚才李母呆住了的样子,那个女人的防线一下子就被自己撕碎了。他感觉自己现在做的事情很有点像是关天的作风,关天曾说他们两人有很多相象的地方,现在看来,关天对于自己的影响还是很大的。但他并不知道,关天和他有一点最大的也是根本的不同,那就是理智的控制。 当许项走到李婷琳面前的时候,李婷琳尖叫着想要躲开,但她已被李雪捆的结结实实,李雪为了不让她的呼叫搅了许项的兴致,她找出一根伪具横着堵住了李婷琳的嘴。许项很满意李婷琳现在凄惨的样子,他伸出双手夹住李婷琳的脸颊,凑近说到:" 恨我是不是?不要紧,很快就该你了。你妈妈表现的很不错哦,你不能输给她,知道吗?要不然,这里这么多的哥哥姐姐,他们都会很乐意教你怎么被操的!" 说完,许项狠狠打了李婷琳两个嘴巴,然后命令一旁的李雪:" 给她解开!" 当李婷琳一恢复自由的时候,她一下子就瘫在地上大哭起来。许项不喜欢她哭哭啼啼的样子,他一把抓住李婷琳的头发,把她往床上脱去。许项的手劲很大,李婷琳就觉得头皮都快要被扯掉了,疼的大声尖叫。她的母亲正在那里被一干壮汉围住强暴,听到女儿的尖叫,忙挣扎着想要看个究竟,怎奈她的头正被眼前的一个壮汉抓住固定着,那壮汉的肉棒飞快的在她的嘴里进出着,顶的她一阵阵的反胃和窒息。李母又急又怒,她狠心一口狠狠咬在嘴里的肉棒上,几乎将肉棒咬成两段。 趁着嘴里的东西变软的时候,她用舌头顶出了汩汩冒血的肉棒,顾不得鲜血喷的她一脸一嘴,她哭叫着女儿的名字。没想到那个被咬的男人根本就像是没事一样,不顾自己残废的下体,还依然一脸兴奋往她的嘴里送。当那血肉模糊的肉条一次次擦着自己嘴唇的时候,李母的心理彻底崩溃了,她闭上眼睛发出绝望的尖叫,但马上又一根肉棒堵住了她的嘴。 许项把李婷琳扔到了床上,抓住了她的两条腿把她拖到适合自己的位置。现在的李婷琳已经吓得浑身僵硬,瑟瑟发抖,脸色苍白的看着许项。许项爬上去拍拍她的脸,说到:" 女孩子的第一次就是应该躺着的,你是不是第一次呢?待会我要是发现你不是处女,看着没有——" 许项抓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扭向她正在被几条肉棒强暴的母亲,然后低头在她耳边说到:" 就像你妈一样,我不会让你身上的棍子少于三只!" 李婷琳吓得哭得更厉害了,许项反而开心极了,他本来就是吓唬吓唬她的,毕竟自己还不想过早的玩厌这具年轻诱人的胴体。但是看着这个美丽的少女崩溃痛哭的样子实在是太开心的一件事。 许项几下撕碎了李婷琳身上的破布,他对准了李婷琳的秘穴,毫无前戏的就狠狠插了进去。李婷琳疼的一声惨呼,豆大的汗珠从额头冒出来。原来她还真的是个处女,鲜血已经从两人胶合的秘处流了出来。李婷琳疼的张大了嘴,像一条离水的鱼一样一开一合,不过许项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本来他就想给这个小贱人留下一个难忘的夜晚的。 许项开始了一进一出的抽插,处子的紧凑和干涩让他觉得非常舒服,他不在乎对于李婷琳来说那是不是痛苦,而且李婷琳那凄惨的姣好面容也让他的心理得到极大满足。他狠狠抓着李婷琳的胸乳,比起她的母亲的要有弹性的多,虽然没有她的那么大,但在同龄人中已算不小了。许项忍不住低头吮咬起来,李婷琳痛苦的呻吟着,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 过了一会,许项离开了那对让他爱不释手的乳房,他突然狠狠的扇了两个肉团几下,李婷琳疼的叫了起来,惊恐的看着许项。 " 像个死人似的,不会动一动啊。给我趴好,像狗一样!" 许项用自己尽可能想到的污言秽语侮辱着她,要在平时,哪怕是和自己其他的女人一起时,他也不会说出这种话来。但当他狠狠奸虐着这个平时和自己很对不来的娇柔校花的时候,脏话就像一剂春药,让他觉得无比的刺激。 许项对准了李婷琳的肛穴,这次他没有带安全套,他想好好尝一尝校花后面的滋味,反正脏了就让她给舔干净。但当许项试图进入她的菊蕾的时候,这个惊恐的小女孩开始左右摇摆着臀部躲避起来,刚才母亲被肛交的痛苦表情深深印入她的脑海,恐惧让她不顾一切的躲避着许项的进入。 许项终于失去了耐心,他腾出手狠狠拍打着李婷琳的屁股,然后抓起她的头发让她看着自己母亲的方向,嘴里威胁着这个可怜的小姑娘:" 是不是想让我把你扔给他们去?" 这个威胁果然有效,李婷琳顿时停止了躲避,她颤抖着身体,任由许项将肉棒缓缓插入菊蕾。 巨大的疼痛折磨着李婷琳,但她紧咬着嘴唇不敢出声,因为许项已经厌烦了她的尖叫。菊肛被撕裂而流出的血迹多少起了一点润滑的作用,疼痛开始渐渐麻木。当许项的高潮快要来临的时候,他加紧了抽动,新的疼痛冲开了李婷琳的忍耐,她忍不住发出了呻吟。万幸的是许项没有计较这些,他抽出肉棒,强迫李婷琳用嘴含着——两处处子的鲜血和各种污秽,但李婷琳被吓得顾不得这些了,她闭上眼睛开始含住脏臭的肉棒。 许项就在李婷琳的嘴里射出了,他尽量顶在了喉咙的深处,大量的精液呛的李婷琳直咳嗽,但她却不敢吐出来。她强忍住自己的反胃,小心翼翼的舔干净了脏兮兮的肉棒。 许项看着眼睛哭得红肿的李婷琳,三次泻出让他有了一点累意。看到李婷琳下身的红肿和一片狼藉,尤其是菊蕾处到现在还没有完全合拢,他得意的坐在李婷琳的身边,一把把她抱在怀里。李婷琳吓得像只兔子一样一动不动。 李母那边,奸淫还在继续着,李母已经被干得像一块软泥,浑身到处是青紫和精液的痕迹,下身的两个洞更是被插弄成两个失去了弹性的肉洞。李婷琳看着奄奄一息的母亲,壮着胆子向许项求饶,求他放了母亲。但许项只是兴致勃勃的把玩着她的乳房,小声的回答李婷琳:" 当然可以,只要你过去替她啊。" 李婷琳看着母亲,她的眼泪大颗的滑落出来。她的内心中挣扎着,但她实在没有勇气说出牺牲自己的话来。许项看着矛盾悔恨的她哈哈大笑,他一把把她推进了人群,命令到:" 抱着你的母亲!" 然后许项用意念命令着众人,将最后的精液全部都淋撒在惊恐中的母女身上。他聆听着李婷琳无助的尖叫,心中的郁结一扫而过。 该是送她们回去的时候了,许项让人找来一直铁笼,大小刚好让这母女二人紧紧的拥抱着蜷在里面。他用铁棒敲打着铁笼,不时戳着李婷琳母女的身体,笑呵呵的指挥着众人把她们抬上一辆平日用来运牲口的卡车,卡车的后箱是封闭的,李雪自告奋勇的要押送她们回去,她还带着一只摄像机和几乎一车的壮男。 看来路上会有有趣的事情发生了,许项心想。 后来的录相显示,一路上,所有的男人都没有消停过,他们一波轮着一波的在母女身上射精着,直到她们两人辨不清你我,然后李雪又强迫着李婷琳和她那稍微恢复一点的母亲互相用舌头清理着对方的身体,两个女人已经毫无反抗的意志了,她们哭泣的按照李雪的意愿,舔吃着她们那晚唯一的晚餐。 “你到底还想要怎样?我丈夫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在一辆高级的中型客车的后座前,李婷琳的母亲强忍住愤怒和害怕,鼓起勇气抬头面对着许项。此时的她正被迫跪在许项的跟前,李婷琳的老师李雪赤裸着身体由后面抱住了她。李雪的力气很大,李母根本动不得分毫;她的女儿跪在许项的身边,蜷缩着身子不敢乱动。   许项并没有急着回答李母的问题,而是把手伸进李婷琳的衣服里面,李婷琳的身体像触电般的抖了一下。他随便抓了几下,然后满意的点了点头,说:“不错,很听话,没有穿内衣。阿姨你呢?不准违抗命令啊!”   李母气得紧咬着嘴唇,身后李雪的手像蛇一样滑进了她的衣襟,并很温柔也很技巧地揉着她的乳房。   来自同性的侮辱让李母的身上一阵发凉,距离上次的奸辱已经过去了两天,两天来,母女二人都像傻了一样呆在房间里面,没有说一句话。是女儿和丈夫的平安一直支撑着她,她强忍着身心的疼痛为女儿做饭,并且一口一口的喂进她的嘴里。就在她们还没有从惊恐中完全摆脱出来的时候,这天早上,几个大汉,有的还是丈夫的手下,他们闯入家中,强行把她们带上了这辆汽车。   许项曾经给她们下过命令,不许她们穿着内衣。李家母女虽然心中愤恨,但却不得不按着许项的说法,平时只敢穿着外衫。李雪的手毫无阻拦的在李母的身上游走着,许项看到李母羞愤的样子,心中十分的受用。看得出这个坚强的中年女性还没有屈服,他决定继续打击她那不屈的自尊。   “上次阿姨又软又大的胸部一直让我特别的想念,尤其是它们夹住我的东西的时候,那种感觉真是美好呀!怎么样,李阿姨,拜托你让我再‘有幸’回味一下那种感觉好吗?”   面对这个男孩的无耻要求,李母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许项说完这些话后直接剥开李婷琳的衣服开始玩弄起来,他抓过李婷琳的头发,强行吻着她的小嘴,用嘴唇吸吮着她的舌头。李婷琳被他吻得呼吸困难却又不敢躲避,只得艰难的利用间隙大口的喘着气。   李母看着女儿的窘态,狠心伸手脱掉了罩衫,两个乳球一下子随着衣服跳了出来。她怀着极大的屈辱,双手握住自己的乳房,分开许项身上的睡衣,开始为许项做起乳交服务来。她做得非常卖力,不仅用力挤着自己的双乳,还不时低头用嘴含住龟头吸吮着,希望能把许项的注意力从女儿那边转移过来。   许项果然暂时放开了李婷琳,转过头来开始享受李母的服务。但没过多久,他眉头一皱,伸手揪住李母的乳房开始挑剔起来,嫌李母的乳房没有弹性,不够力度。他不知从哪里翻出一些钓鱼线来,三两下缠绕在李母的胸前,使得她的两个乳房惊人的向前凸出,然后他又用鱼线系住了她的乳头,线的另一头就由许项自己控制着,随着许项的牵拉,钻心的疼痛由乳头传出,李母痛得微微呻吟着。   由于充血,两只乳房开始变得发红,许项用手捏了捏,感觉弹性好了一些,便示意李母继续,一旦感觉稍有不爽,就毫无征兆的拉扯鱼线。几次下来,李母的双乳已经被摧残得不成样子了。   对于李婷琳,这次许项却是非常的温柔了。主要是因为他觉得一个硬梆梆吓坏了的美女玩起来毫无乐趣,这次他尽量施展自己的技巧,并且不时的用意念稍稍刺激一下已被吓得有点傻气的少女。果然,没有多会李婷琳就开始呼吸急促,两颊透红,眼神也变得迷离性感起来,那个学校里的成熟迷人的美丽少女又回来了。   李婷琳的变化尽落入许项的眼中,他感到是应该好好的享受一下这具美好身体的时候了。上次在自己的宫殿所作的主要是为了给这个女孩一点教训,现在看来效果还是不错的,毕竟自己还不想整天玩着一个吓得像僵尸似的毫无性趣的活人偶。   他除下了李婷琳的衣服,把她拉到身边让她骑跨到自己的身上,坚挺的分身分开蚌门一下子滑了进去。李婷琳的秘处早已是一片泥泞,许项的进入没有遇到什么阻碍。当他一进去的时候,李婷琳就像被按下了开关一样本能的忍不住想要活动身体,许项微笑着把她按住,“急什么!”   许项把系在李母乳头上的鱼线由两边拉过来,分别系在李婷琳的乳头上面。由于怕疼痛影响李婷琳的性感,许项特意在她的脑子里暂时下了一道指示,让她对把敏感地带的疼痛全部转化为性的快感。果然,系上鱼线的李婷琳扭得更厉害了。   由于鱼线被许项连得很紧,所以,当李婷琳因为兴奋胡乱扭动的时候,鱼线另一头的李母却正在遭受着剧烈的疼痛,充血的乳房和乳头被女儿不断拉扯着。痛苦的呻吟声稍稍唤醒了李婷琳的一点理智,她努力控制着情绪,紧紧抱住许项的脖子已减少活动的频率,然后喘息着哀求着许项:“求求你,把妈妈那头解开吧,她很辛苦的!”   “到现在才知道孝顺呀?”许项扭着她的乳头嘲笑道。由于许项事先对她做的影响,这种刺激使得李婷琳浑身发颤,由于担心剧烈活动会拖累身后的母亲,她只好紧紧抱着许项的脖子呻吟着。   许项歪头对疼痛难忍的李母说道:“瞧你女儿多知道心疼你。雪狗,把最里面的鱼线解开吧。喂,你要好好报答你的女儿哟,舔她的后面!”   李雪闻言连忙解开了缠着李母乳房的鱼线,系住乳头的那根她没敢动,因为没有得到命令。饶是如此,李母已经感到舒服很多了。女儿的关心让她心中温暖了不少,但许项提出的报答方式却是让她面红耳赤。   女儿和许项交合的私处此时就在她的眼前,甚至许项的肉棒进进出出带出的淫液有的还被挤溅到她的脸上。自己要用舌头……正当她胡思乱想的时候,李雪从后面把她的头按在了李婷琳的屁股上。   下意识间,李母伸出了舌头,不仅舔刺着女儿的菊蕾,连同女儿和许项的交合之处,甚至许项的肉袋都被她仔细地一一舔到。母亲的舌头给了李婷琳无限的刺激,她的高潮一下子迸发出来,她再也不顾忌鱼线还连着身后的母亲,大力的在许项的身上起伏着,发出了高声的淫叫。   许久,一切都变得平静,李婷琳偎在许项身旁,头枕着许项的大腿,无意识地含着许项的分身。李母则依然跪在许项的跟前,身后的李雪还在不停的抚弄着她,不过她却一点也没有兴奋起来,因为乳头上的鱼线还没有被解下。      ***    ***    ***    ***   当汽车停下的时候,许项用指尖掐断了缠在两人乳头上的鱼线,指挥着车上的人下了车。李家母女下车一看,原来是到了一个庄园里面。这里的地方很大,而且群山环绕,远处还有一片湖泊。李婷琳对于来到这个地方有点迷茫,而李母却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她听说有一些有钱的变态富翁会建造自己的后宫乐园,经历过许项的手段的她认定这里就是一个。   许项命令李雪道:“你先带咱们的李婷琳去‘劳动’,我会在大堂等你的。就按照我原先交待好的。”李雪闻言便带走了惊恐的李婷琳。李母急忙起来想要抓住女儿,结果被许项轻易的就按住了。   李母不顾乳尖上尚残留的疼痛,抓住许项的手哀求道:“求求你,放过小琳吧,她还小,也不懂事,你就让我来替她还罪吧……”   许项没有完全弄懂李母的意思,不过他理解了李母的焦急的心情。看到李母焦急哀求的样子,许项显然心情很好,他挥手散去了身边的傀儡手下,面带微笑的对李母说道:“阿姨放心,我不会做出弄伤李婷琳的事情的,毕竟──”许项凑近到李母的面前:“这么漂亮的女孩,我怎么舍得这么快把她弄坏呢──我还没玩够呢!”说完,他一下子把李母按到在地上,冷冷的命令道:“还有,在这里没有我的命令,你只能爬着走路!”   李母听到许项许诺不伤害李婷琳,起先是心中一松,但当许项把话全部说完的时候,她顿时又感到了那种全身无力的感觉,自己就好像面对一个岩石做成的魔鬼,那么的冷酷无情而且力量强大,并且以摧残人的性格为乐事。自己该怎么办?就算自己牺牲掉,就会换来女儿和丈夫的好结果吗?   她想反抗,至少起身争取自己行走的权利,但一想到被带走的女儿和不知生死的丈夫,她甚至连爬行的力气也没有了。   没有了那些被自己控制了的保镖,许项走得不紧不慢,李母在他身边艰难的爬行着,倒不是因为地面崎岖不平,而是因为爬着的姿势实在是太过羞耻;而且两只乳房因为下垂而显得更加硕大,充血让先前被绑着的地方又开始疼痛起来。   “很难受吗?你习惯了就好了。”许项一边走,一边闲聊似的和李母说起话来:“这里是我刚刚买到的一块牧场,很便宜的。据人说这里的风水特别好,由明、清一直到解放前这里都是一些人丁兴旺的大户人家,解放后这里变成了一座牧场,在这里生活的人基本上都是健康长寿。知道现在这里盛产什么吗?是种牛和种马。”   “这里的风水的确是很不错的,那片山半包围着这块地方,形成一种特殊的‘场’,动物在这种特殊的‘场’里极易产生性兴奋,而在那些水里的负离子又有恢复精力的独特作用,这就是为什么这里曾经人丁兴旺而又极适合做牧场的原因。不过我到这里来,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至少并不全是,我是为了做一种实验。”   “在担心你的女儿吗?放心,我对她不会不顾死活的,我会好好的去‘疼’她,至少我是这样认为。你也不要恨李雪,她是我们学校的老师,很意外吧?当初她也是要死要活的,和她被整的手段比起来,你所遭遇的仅仅算些皮外伤痛而已。现在你看,她比狗还要听话。”   这时,他们已经来到一间很别致的大厅里,里面的装璜非常高级,而且现代化,与田园式的乡间风格格格不入。通过整面墙那么大的透明玻璃,可以看见远处美丽的湖泊。   许项坐在屋当中的一张转椅上,继续说道:“让我们来看看你女儿现在在干什么吧!”他拿起一只遥控器朝着旁边墙上的大银幕一按,大银幕上立刻显示出让李母伤心泣血的画面来。 23 实验 此时的李婷琳正面容凄惨的跪在一只壮硕公牛的腹下,两手抓住公牛勃起的阴茎费力上下搓弄着,公牛不时发出不知是不是快乐的哞叫。在一旁监督李婷琳的李雪却不满意李婷琳的表现,大声斥责她“偷懒”,说着用一根带电的直鞭捅了李婷琳几下。随着几声尖叫,李婷琳哭着把公牛的阴茎抱到胸前,用两只乳房夹起来摩擦着,可能李雪觉得还是不够,她蹲下抓住李婷琳的头发,把她的头按到两只硕大的睾丸上,李婷琳张开口尽可能的含住了一只,呜呜的开始舔了起来。 李母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痛苦的大喊一声,从地上爬起来向许项扑去:“你答应我不伤害她的!你这个魔鬼——” 许项轻轻抬起一条腿,轻松的压在李母的肩上,李母不知怎么感到浑身乏力,再也动弹不得了。许项将两只腿都架在李母的肩膀上,看着挣扎的李母笑着说道:“这怎么会是伤害她呢?这只是对她的一堂劳动教育课程。你看她伤着什么地方了吗?当然,做的不好受到李老师的惩戒是在所难免的,相信她得到了教训,下次一定会做的很好的。” 说完,许项歪头看了屏幕里的李婷琳一会,忽然转头看着李母说道:“阿姨,你说寂寞是什么?你有没有过——有些事情藏在心里,却找不到合适的人去说的那种感觉呢?不能对父母说,不能对外人说,他们会不理解你,会嘲笑你。而你的朋友,你又会怕他们担心。李雪,还有那些木桩一样的手下,他们对我来说,只是一些活动的玩具人,也许你不相信,比起他们,我更喜欢和狗在一起。” “你这个变态的魔鬼!”李母咬牙切齿的说到。 “也许吧。”许项并不生气。“我也喜欢和阿姨你在一起,聊天,散步,折 磨虐待。知道吗,这一切都是源于我有一种特殊的超能力。真的,我没疯。你不 信吗?那就让我证明给你看吧。” 当许项说完的时候,李母面前的肉棒开始勃起变大,令她惊讶的是那根肉条 变得足有它平时的两倍粗细,长度也增加了一半,更让她无法理解的是,她竟然 会主动的抬头把那根看起来有点变异的肉棒含进嘴里。她自己也不理解怎么会这 样,只是能感觉到自己内心的欲望就像被点燃的烟花一样绽放开来。 但同时,恐惧也像滴在清水中的墨汁在她的心中扩散,因为她发现自己已经 无法再控制自己的身体,自己就像一个最淫荡的妓女一样连根吞吐着许项的肉棒, 虽然喉咙被强撑的生疼,但这却一点也不影响自己吞吐的速度,自己的舌头反而 缠的更紧了。她很想用大声尖叫来发泄自己的恐惧,但声音被肉棒堵的死死的。 许项摸着她的脸颊,看着她继续说着:“该明白点什么了吧?我的能力主要 就是‘控制’,我可以控制别人的行为,也可以控制别人的思想,你家的那些手 下就是这样的,至于你,我可舍不得让你变成一个没有思想的行尸走肉。怎么样, 自己被别人摆弄,感觉如何? “我的能力越来越强了,可以同时控制数百人,但现在还只能做到控制着做同一件事。至于做到控制着不同的人做不同的事,现在还不行,我一做头就疼,而且还常常失去对自我的控制。不过,有一种方法可以弥补现在的问题。” 只见许项下身的阴毛忽然间变长,有一些像虫子一样脱离许项的身体,沿着李母的脸上爬着。它们互相纠缠结合,径直钻进了李母的耳朵里。 李母吓得双目圆睁,但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些怪异的虫子钻进自己的耳朵,忽然,她觉得一种异常的疼痛从耳鼓传到脑子里面,她疼的浑身乱抖,呼吸几乎停滞,如果可以开口的话,现在她甚至愿意跪在许项脚下吻他的脚,哀求他解除这种疼痛。 好在这种疼痛没有持续太久,否则李母认为自己随时会崩溃掉。她用乞求的目光看着许项,希望这个魔鬼一样的男孩能放过她。果然,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她的脑子里瞬间一闪,李母发现,她又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了。 李母艰难的从喉咙里褪出硕大的肉棒,唾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她有气无力的对许项说到:“求求你饶了我吧……”说完,她便底下头放声痛哭起来。 “啧啧啧,”许项伸手托起李母的下巴,“这就受不了了吗?更强的还在后面呢,来,给我含着,要含到底!”李母闻言,哭泣着抬头将许项的肉棒含进嘴里。这次与刚才不同,由于自己要在完全自我的意愿下完成口交,李母需要费好大的力气才能把许项的肉棒吞进喉咙。 许项抓着她的头发转了个角度,说道:“看看你女儿现在在干什么?”李母不敢停顿嘴上的动作,只好用眼角的余光看着大屏幕上的女儿。这时李婷琳正把一只公牛的阴茎放在小腹上摩擦,并不时用嘴上下舔弄长长的茎身。忽然,公牛开始不断抖动,李婷琳连忙倒过身子用胸乳紧紧夹住长茎,嘴巴将头部的管状物含进嘴里吸吮着,不一会,只见一股白浆从李婷琳的嘴里溢出,她连忙将喷射的阴茎对准一个盛了大半桶乳白色液体的塑料桶。公牛喷射的很多,射完之后,李婷琳又仔细的把头部上残余的液体仔细的舔干净。 看着女儿“娴熟”的动作,李母的心一下子凉到了最底,女儿并没有受到什么控制,但她已经被潜移默化成一个小淫女,一个活的玩具了。深深的恨意涌上心头,她决定,就算牺牲自己,就算今后下半生全要生活在地狱之中,自己也要除掉眼前这个恶魔。 想到这里,她暗暗运劲,忽然,她趁许项不注意的时候张嘴向许项的分身狠狠咬下,但是,不知是自己的嘴巴没有力气了,还是许项的分身像铁一样坚硬,自己的这一下全力之咬竟然毫无结果,只是留在许项茎身上一个浅浅的牙印。李母不甘心失败,她连忙又用力咬了一口,许项还是毫无痛苦的反应。当她看到许项眼中那嘲笑的眼神的时候,她知道一切都完了,自己落入了这个年轻男孩的圈套之中,自己的后半生将完全生活在精液的地狱里面,不管是人,还是牲畜,自己的身体随时都会被他们穿入,李母的身体又开始了颤抖。 “没想到吧?你猜是你的力气太小,还是我的东西太硬?答案是‘都有’。刚才进入你耳朵的东西叫‘宿主’,它们是我在用运用精神力控制的附属品,有了那个东西在控制你,你根本无法做出伤害我的事,而且,我的东西这么雄武坚硬,也是它的功劳哟!你还是乖乖的做你的工作吧。” 说到这,许项长长叹了一口气:“最近我的宿主分泌的太多了,我已经把它们分散在全身各个部位,但还是有太多留在我的脑子里了,这样对我的身体和情绪都很不好。我曾经试验将它们转移到别人的身上,但没用,被转移的人成了我的精神傀儡,他们的思想多少对我有不好的影响。我现在主要研究的是精神影响与实体的关系,简单的说,就是用精神改变身体的变化,比如说——” 许项低头抓住了李母的乳房,分身因为身体的前顷深深的顶进了她的喉咙,李母被插的两眼翻白。许项接着说道:“用催眠疗法可以减肥,自我加强意识的气功会治愈一些人的癌症,如果你一直用意念注意着丰胸,那么过一段时间胸部可能真的会变大一些。这些宿主就是我的精神与肉体的传媒,它们把我的精神力转化为生物能量,有了它们,我就可以超人的控制我的身体。可是,这些宿主只能用在我自己身上。我一直在考虑,既然我的精神力这么强大,如果是我把意念注入别人的脑子里,是不是也让他们做到这一点呢?” “我做过一些实验,但那些实验的人精神力太弱,注入后几乎都变成了没有思想的白痴玩具人,更有的变成了疯子。通过实验说明,单纯的影响是行不通的,要想做到这点可能需要两个条件:一、被注入的人意志力要非常的强,二、要将被注入者的原有意识初始化,在进行重组。就像把玻璃窗变成花瓶,先要打碎,才能用炉子融化。 “我一直想要寻找意志力坚强的人,直到我看见了阿姨你,”说到这里,许项忽然表现出一种极度的兴奋,那是一种不同于常人的,甚至说已经接近疯狂的兴奋,但现在的他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转变了。他抓住李母的头发飞快的摇动着,继续说:“李老师其实是的第一个半成品,她的意识曾被我摧垮后再被重新组合过,虽然结果没有变成白痴,但是她的意志力实在不怎样,拥有新的意志的她选择了逃避,她在潜意识里变成了一个逆来顺受并且助纣为虐的贱妇,我无法用意识控制她的身体变化;李婷琳,那更是一个心理素质软弱的娇娇女,更不能用来作为实验材料。 “但阿姨你就不同。我查过你的资料,阿姨你年轻时就是一个意志刚强的人,而且现在,为了你的女儿,你表现出极大的顽强意志。目前看,你是最好的实验人选。当然,实验可能会有点小小的痛苦,但是,阿姨,我保证,我一定会补偿你的,我可以让你的机体年轻十岁,甚至二十岁!是真的年轻!变得和二十几岁的人一样,不管是外貌还是内部器官。我还会把你变得更加美丽,想想吧,恢复青春,延长生命,重塑美丽!请你一定相信我!” 说到这,许项狡黠的一笑:“我还发现阿姨你有点性冷淡啊。是不是叔叔长时间冷落你呀?作为报酬的一部分,我会让你享受到快乐的顶峰的,”说完,许项把脚趾伸到李母的秘处,轻轻的挠着李母的花瓣。李母忽然觉得一股快感直冲脑门,她遏制不住的想要。她使劲向下用花瓣摩擦着许项的脚趾,把自己的尊严和女儿的仇恨抛到了脑后。 极度的快感一波接一波的从花瓣传来,李母喘息的坐低身体,想要夹紧许项的脚趾。慢慢的,脚趾头被一个一个的吞进花瓣,而上边,李母也努力的含着许项的阳物吞吐着,希望许项的动作能够再激烈一些。当五个脚趾全被伸进花瓣的时候,李母依然没有停止运动,她在努力寻找着疼痛和快乐的最终分界线。 这时,李雪带着“劳动”结束的李婷琳回来了,李婷琳费力的提着一只粗口的透明塑料桶,里面装着慢慢的乳白液体,这应该是她今天的劳动成果吧,她的嘴边、下巴上全是白色的牛精,那些东西稀稀拉拉的沿着乳间一直流到小腹下面,阴毛上也被弄得稀稀呼呼的。 李母斜眼看了一眼女儿,但她并没有停止动作,她像依赖毒品一样需要着眼前的快乐。李婷琳也是默然的看着淫荡的母亲,她不知道与母亲的遭遇相比,自己算是幸运还是不幸。这时,李雪走到李母的身后,忽然一脚狠狠踩在李母的臀部上。李母没有防备,秘穴一下子深深的吞进了许项的大半只脚,疼的她一声惨叫,李婷琳忍不住歪过头去。 李母感到自己得骨缝都被撑开了,那感觉就像是分娩一般的痛苦,但同时的,那种挠人心府的骚痒也好受了许多。她低声呻吟着,努力适应着疼痛,慢慢抬起身体想要让许项的脚褪出来,但那种内心的奇痒也随之又回到身体里面,这使她忍不住又坐了回去,撑裂的痛苦与那种骚痒比起来已算不得什么了。她就在女儿的注视下,不知羞耻的疯狂活动起来,嘴里大声的淫叫着,直到她的高潮来临。 许项看着瘫倒在地不时抽搐着的李母,嘴里冷笑着说道:“还没有结束,地狱还没有开始呢!第一步,‘首先打碎玻璃窗’!”只见他一招手,几个人领着一群公牛进了大厅。李婷琳见到又来了一些公牛,吓得腿一软坐在地上。许项笑着对她说道:“怕什么,这些都是次品的公牛,我找了兽医为他们做了手术,使它们非常适合和人性交。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我看你刚才做的很好吗!” 李婷琳吓得向后退着,哀求着许项不要再折磨她了。李母挣扎着爬起来,她抱住许项的腿,虽然已经累得说不出话来,但她还是摇着头希望许项能明白她的意思。许项看着泥一样的李母,装作大度的说道:“好吧,我就放过她,但你要替她啊。先把你女儿的劳动成果全部喝下去!” 李母看着那一桶牛精,自己的命运已经完全由不得自己掌握了,她不禁悲从中来。但这时候许项用意念操纵了她的身体,她不由自主的朝那一桶乳白的牛精爬去。算啦,就让自己认命吧。她仅存的意识使她能够张开嘴,忍住浓重的腥气,低头开始喝着桶里的精液。当她喝到一半的时候,她实在撑的喝不下去了,但许项的一句话让她不得不调整呼吸,低头继续努力下去。 “喝不上了吗?你女儿的胃口还空着呢,她劳动了这么多,一定很饿吧。” 自己的身体已经腐烂了,何必还让女儿一起呢?李母低下头,又努力的喝掉一些。但她实在是到了极限了,她连连打着饱嗝,最后一下甚至咳出了一些精液。李婷琳实在看不下去了,她哭着扑了过来:“不要了,妈妈,你不要了,让我来吧。”李母抱着女儿,努力装出一副不要紧的笑脸,但眼泪不自觉的已经流了出来。母女二人抱头大哭。 许项朝李雪做了一个手势,李雪立刻走上前去,对着二人一人用电鞭捅了一下,随着惨叫,两人倒在地上抽搐着。许项说道:“你不要着急,会让你全都喝下去的。来,给她灌肠!” 李雪找来一只大号的兽用注射器,她把李婷琳的屁股高高抬起来,将桶里剩下的一些精液注射到李婷琳的菊蕾里。李婷琳难受的扭动呻吟着,但李雪冷酷的又找来一只塞子给她堵上,李婷琳难受的哭了出来。 李雪做完了这些,她拎起打着饱嗝的李母,把她带到一只矮架上。李雪把她的双手绑到身后,用一根棍子穿起来担在架子上,然后把她的两脚捆在架子的脚上。调整高度后,李雪牵着一头公牛来到李母的身后。 “开始也许会很痛苦,但阿姨一定要挺住哟!否则,等会儿的意识重组会失败的。”许项来到李母面前蹲下来,疼爱般的抚摸着李母的头发。“千万记住,失败了会变白痴的!你也不想让李婷琳来接替吧?加油啊!”说完,他站起身朝着李婷琳一招手:“过来帮帮你母亲!” …… 噩梦般的兽奸结束了。 李母没有意识的趴在架子上,下身已经被撑开成一个松弛的大洞,鲜血混着浓浓的牛精往外淌着。她的嘴里已经开始倒气,一口口白色的粘液顺着嘴角汩出。在一边,同样精疲力竭的李婷琳一边痛哭着,一边哀求着许项:“救救我妈妈吧,她要死了……”说完,她再也支持不下去了,一下子昏了过去。 “不会死的,傻瓜。你们,把这个女人冲洗一下,一小时内赶紧送到彼得大夫那里去,要洗的干净些。顺便把她女儿也一起洗洗。”许项指挥着那些毫无自我的手下,开始为下一步的实验准备起来。 异种24——走火   令人莫名其妙的短假结束了,今天是上学的时间。   许项一个人走在上学的路上。对于这次短假的起因他再熟悉不过了,这本身就是他一手策划的。因为要调教李婷琳母女,因为要把“买下”的牧场布置一下,因为要准备实验,还要检验实验的结果……这些都是很费时间的事。   所以许项直接给了学校高层的脑子里面下了命令,要他们以种种理由让整个学校放了七天假。毕竟,如果只有自己休息七天的话,倪杨和肖东一定会来问这问那,到时候会有大麻烦。而且,这样李婷琳也可以顺理成章的被自己调教了七天。还有,让全校同学也因为他的私人原因好好的Happy 了一次。   对于李母的实验总的来说不算成功。许项还是无法控制李母身体上的变化;但至少,李母的身体已经可以明显感应许项的精神力了,也许,成功的日子已经为期不远了。   对于李婷琳,许项现在回头想想,自己对她根本就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恨”,那种自以为是的浮浅女孩怎么会让自己放在心上呢。她只能说非常非常的不幸罢了,谁让她偏偏来招惹自己呢。但最主要的是,谁让她又长得那么漂亮呢……   还有一个漂亮的母亲。   哈哈!   许项看见了走在前面的倪杨和肖东,同时的,他们俩也看见了许项。这几天因为许项的原因,他们几个一直没见面。肖东首先扑过来狠狠给了许项一下,他掐住许项的脖子,恶狠狠的问到:“死象,你这几天都去哪啦?也不来找我练功,被我打怕了是不是?”   许项无力掰开肖东的胳膊,但他的嘴巴上一点也不吃亏:“想美事啊,你这臭猴子。今晚我就找你算帐去!”两个人又揉打了一会,这才笑嘻嘻的分开。三个人有说有笑的一路走着,肖东问许项这几天躲哪儿去了,许项胡编了个理由,说自己陪家人旅游去了。这时候,旁边过来一个和许项他们相熟的同学,忽然,这个同学很热情的拉着肖东要一起先走。肖东被弄得莫名其妙的,但碍于面子,他还是和许项还有倪杨打了个招呼,就和那个同学一起快走到前面去了。   许项转过头看着一脸坏笑的倪杨:“你搞得鬼?”他已经感觉到,倪杨对刚才的那个同学用了一点点精神控制。   “当然,不然怎么支开肖东呢!我有话问你。”倪杨拉着许项的胳膊拐到了另一条小路上,一边走,倪杨一边问他:“听彼得说你弄到了一家牧场?”   许项早料到倪杨可能会知道牧场的事情,他并没有显出吃惊的样子,平静的回答到:“是呀,就离彼得的医院不远。那个地方又一种很特殊的‘场’,对于提高咱们的精神力有非常大的帮助。所以我就找到了牧场的老板,然后把他……就那样啦。我按照关天教过的,完全按照‘内部正常手续’做的。”   倪杨点了一点头说:“我知道,我昨天去过那里了。真是一个好地方。但是,你有没有觉得,在那里超常运用了精神力以后,一旦离开了那个‘场’,会感到疲劳的很?我昨天在那里玩的太疯了,结果今天起床后,头疼的厉害,浑身也疼!”   “我当然知道。”许项笑着看着倪杨,“而且刚刚离开那里的时候,你还会有一种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觉,对不对?这几天我一直都是在那里超负荷的发挥,我比你更清楚那种痛楚,但是,我忍了过来,还渐渐适应了它。那里真是个好地方,我相信我会有意外的收获的。一起来吧?”   “但是,你这样对自己的伤害太大了,你至少……”倪杨急了起来,正当她要继续说服许项暂时放缓锻炼的速度时,路走到了尽头,身旁的同学开始多了起来。倪杨不方便再多说,她留下一句“小心一些”,便跟着相熟的同学一起走进了学校。   今天大多数的课程许项都不太感兴趣。利用上课的时候,他仔细回忆着这几天锻炼和实验的收获和不足,一边想,他一边在脑子里默默的运用着力量。他发现自己的能力果然提高了很多,但是,控制的稳定性可能会稍差一些。想起倪杨刚才的话,为了安全起见,他决定点到为止,一个人尤其是在这种环境下还是只做些恢复运动的好。   过了中午,许项觉得精力充沛的很。第一节课是物理的实验课。中学的实验课对于大多数学生来说就是上自习,课上教的东西基本没用。许项觉得无聊的很,他决定找点乐事做做。   他找出手机,拨通了李婷琳的号码。这个号码是他专门买给李婷琳的,是为了方便随时把她召来胡闹用的。这几天他没少调教李婷琳和她的母亲,她的母亲还是那个样子,虽然还是顽冥不屈,但她的身体却和她的精神完全背离了。自己最喜欢做的,就是把她从昂头不屈收拾到吟声求饶。至于李婷琳,在自己的开发调教下,也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七天来李婷琳几乎都是爬着生活的,但是每天许项都会带着她去外面逛街、散步。他要她像狗一样的生活,但随时还要记住,自己是一个,至少曾经是一个被人宠着的少女。这种矛盾的生活和心理已经完全磨平了李婷琳的骄傲。这些已经是许项最好的消遣之一了。   手机号拨通了,许项故意让它多响了一会,他不必担心铃声会打扰到别人。因为手机也是许项特地买给李婷琳的。那只精挑细选来的细长手机一直都是放置在李婷琳的秘处的。为了防水,他还特地在外面包了一层安全套。那只手机被开在震动上。许项相信,由于这几天来对李婷琳身体的开发,这几下震动一定会让李婷琳很有反应的。果然,李婷琳通红着脸,步履蹒跚的来到许项旁边。趁着别人不注意,她小声的问到:“您有什么吩咐吗?”   如果不是在学校,许项一定会把她搂过来剥掉衣服,然后按在身下狠狠折腾一番的。不过现在,她那温顺而且还害怕别人发现的样子也实在是让人心动。许项很有一种征服的满足感。他小声说道:“待会实验课,你和我坐在一起。”说完,许项就离开了。   上课的时候,许项故意挑了一个角落里的座位坐下。同学们陆陆续续进了教室。李婷琳是最后一个走进来的。任何人看到她那绯红的双颊,粗重的呼吸,还有艰难的脚步,准会以为她是得了什么病了。谁也不会知道,此时在她的下面,一只手机正在不停的震动着,她必须高度集中精神才能抑制住不让呻吟发出来。而且每走一步,秘处嫩肉的摩擦都会让她接近高潮。   进入教室以后,她装着前排已经坐满,便径直来到许项的旁边。一坐下,她便长出一口气,夹紧双腿,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呻吟。许项冷冷的说到:“为什么来的这么晚?坐在我身边很丢人吗?”   “不,不是,我是因为……对不起,请、请原谅……”李婷琳吓得声音发颤。   开始上课了,教物理的王老师认真的讲着课,许项听得无聊,他的手伸进了李婷琳的裙子里。这丫头很听话的没有穿内裤。许项的手伸到了光洁的秘处,这是他昨晚刚刚给她刮的毛。现在,那里早已是一片泥泞。许项的手勾了勾插在里面的手机,李婷琳发出了满足的声音来。   “很爽是不是?你现在倒是很会享受吗?”许项的嘲讽让李婷琳从快感中惊醒过来,她只顾自己的快乐去了。李婷琳连忙深吸了一口气,以平复一下情绪,然后紧张的环顾了一下周围,并没有人注意她。于是她颤颤巍巍的伸手放在许项的裤子上,隔着衣服抚摸着许项的分身,她在考虑是否应该拉开拉链把手伸进去。这时许项又说话了:“这样你会让我弄在裤子上的。”李婷琳一下子停住了动作,她有点不知所措了。总不能让她当着这么多人坐在他身上或是跪在地上给他用口吧。   “来坐到我身上。”许项终于说出来让李婷琳几乎昏厥的话。   “求求你,不要让我当着这么多人……”李婷琳害怕极了,此时的她宁愿去死,也实在做不了这么淫猥的事情来。   “你想我让你坐到讲桌上去吗?”这句话许项直接用的是恶狠狠的威胁口气。   李婷琳几乎要哭出来了。她只好慢慢准备靠近许项,她实在没有勇气反抗他。其实,就是许项真的让她坐到讲桌上,也许她也只有乖乖照办吧。正当她心如死灰的时候,许项一句话又让她看到了希望:“不过人多实在不好办,这事再说吧。我现在还有点问题。”   “请您吩咐。”李婷琳抑制住狂跳的心,尽量用被调教的已经习惯的柔媚语调小声说到。   “刚才我没上厕所,现在尿急。过来给我接着。”   李婷琳又一次陷入地狱的深渊之中,她欲哭无泪。“会被人看到的……”她不敢再多说了,只是小声的呢喃着。   “快一点就不会有事。又不是没做过,我看你是故意躲避吧。”许项冷笑着,这笑容让李婷琳的心更结上了一层冰霜。   “对……对不起,请您稍等。”李婷琳看了看前排同学和老师,她往地上丢了一支笔,假装伏身去捡,然后飞快的爬到许项的身前。她用颤抖的双手拉开许项的拉链,掏出许项的分身含进嘴里。心里焦急的希望许项能够快点结束。   但许项故意多忍了一会。当急促的水流冲进李婷琳嘴里的时候,虽然她早有准备,但还是被狠狠的呛了一下。但她不敢立刻咳嗽,她强忍着疼痛抑制住想要咳嗽的欲望,大口大口的吞下口里的尿液。尽管她很努力的吞着,但最后还是有一点来不及吞下的顺着许项的肉棒流下了。李婷琳连忙匆匆咽下了最后一口,然后赶紧扶着许项的分身啜了两口。她抬头紧张的看着许项,希望他没有发现这个细节。   不幸的是一切都没有逃过许项的眼睛,许项抓着她的头发把她从桌下拎到一边,示意她起身坐好,然后说到:“你又漏在外面了,想让我出丑是不是?这次该怎么罚你?”   李婷琳紧张的看着同学们和老师有没有发现自己有什么异常。她小声的哀求着许项:“求您现在放过我吧,回去您怎么罚我都行!”   “你又学会了一个坏毛病,讨价还价!看来待对你进行点特殊的教育了。跪倒椅子上,自己手淫!”   李婷琳感觉自己就要疯了,她甚至希望自己马上疯过去。但她还是很听话的慢慢跪在椅子上,她的手悄悄伸到裙子下面,抓起手机开始抽插起来。很快她又进入了迷离状态,不过她尽量保持着一丝清醒,努力遏制着呻吟的发出。这时候,许项忽然一把扯下了她的裙子,意外的惊吓使她发出一声低呼,她连忙低下了身体。前排的几个同学回头奇怪的看了看她,她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许项的手抚摸着李婷琳圆滑的臀部,指头伸进了她的菊蕾里。李婷琳很听话的每天都会灌肠,许项的手指很轻易的滑进了里面。李婷琳开始有了小声的呻吟,不过声音低的连他都几乎听不清楚。但她脸上的表情却已经掺杂了迷离的快乐。   许项看着李婷琳,心中突然产生一种无奈的悲哀,这个女孩完了。她的一生都将在屈辱的快乐中渡过,做为一个性奴。许项有点后悔了,当初自己选择了她,多少有点因为她那骄傲的坏脾气。现在看来,这种脾气或多或少的吸引了自己。但现在,这个女孩最闪亮的地方没有了,是被自己一手坏掉的。她现在变成了一个肉玩具。虽然是个可爱的玩具。可惜呀!许项觉得惋惜极了,他发现自己总还是有些不成熟的。   不过,只要是玩具,总还是好玩的。许项突然有了一个恶毒的恶作剧,他猛地一戳李婷琳的菊蕾,没有准备的李婷琳一下子直起了身子,当她想赶紧坐低的时候,许项的手牢牢的托住了她。现在她的下身一下子暴露在课桌上面。   王老师已经看见了她,看见了她正在秘处被夹紧的手机,看到了她抓住手机的手。他看了一眼李婷琳,并没有声张,和平常一样讲着课。李婷琳的脑子里“哗”的一下子,一片空白。许项小声的说了一句:“谁让你停的?”李婷琳这才反应过来,她略一思考,马上就有了决定。   她的手又开始活动了起来。她已经打定了主意,不管怎样,就算自己今后一辈子都生活在别人的指指戳戳下,就算一辈子被别人叫成“淫女”,自己是不能也无法违抗许项的命令的。由于有人的观看,李婷琳的快感来的更加强烈了,她甚至认为过不了一会,自己很可能会不顾一切的叫出来。   许项悄悄凑到李婷琳的耳边说到:“很过瘾,是不是?放心,我和王老师有协议,你可以放心大胆的弄给他看。把你的高潮也给他看看吧。”   话刚完,李婷琳的高潮已经波涛汹涌般的涌了上来,她崩直了身体,咬住一只手不发出声音来,身体猛地抽搐着,秘处的手机被她夹得更紧了。几个颤抖之后,她一下子无力的坐在椅子上,歪到在许项的身上。此时,她已经毫无顾忌了。   许项看着余韵中的李婷琳,他的手抓着她的乳房,并没有因此而打算放过她。他小声的问她:“当着全班同学和老师泄出来爽不爽?够不够刺激?那让全班同学还有王老师一起干你,你高不高兴呢?”   李婷琳被许项的话从迷离中惊醒,她刚要乞求许项的饶恕,但许项已经抓起她,把衣冠不整她推到了前面。看到了半裸的李婷琳的同学发出惊愕的呼叫,顿时,所有同学的目光全部集中在李婷琳的身上。李婷琳看着露出各种表情的同学们,她一下子哭了出来。要来的终于来了,自己完了。   与此同时,许项对同学们发出了精神力控制。全班同学和王老师的眼神一下子变的呆滞起来。但许项马上发现有一个人并没有被他的精神力所完全影响,他就是肖东。他正用自己顽强的意志对抗着,并且开始环顾四周想要发现是谁做的。许项眉头一皱,虽然他很不愿意,但他还是马上对肖东加强了精神力,于是,肖东也渐渐平静下来。许项不想自己的好友破坏了自己的游戏。   还有一个人也没有被许项所控制,李婷琳。不过许项是故意漏下她的。因为他不想错过李婷琳惊慌的面孔。在许项的控制下,几个靠近的男同学立刻扑了过来,他们不顾李婷琳的哀求,剥掉了李婷琳最后的遮掩,然后开始了对她的肆虐。李婷琳的呼声很快就会被掩住了。许项看着剩下的同学们,无事可做是不是很闷呢?他拉过身边一个长得不错的女同学,剥掉了她的衣服,把自己勃发的分身插进了她的身体。那个同学立刻发出了高潮的呻吟。许项看着她流血的秘处,“还是个处女。”他想。   顺便也让其他同学一起狂欢吧。许项施用起他独特的能力来。他分别控制着每一个人,使他们同时做着不同的事情。他让空闲的男同学抱着身边的女生开始做爱,还有些空下来的女生,他就让她们互相开始调情。许项故意做到控制细化到每个细节每个动作,因为他知道控制的成功好坏不完全在于力量的强大,还要特别注意技巧。这种控制看似简单,但是要求施术者精神在为不同目的而分散的同时还要要求每一股精神要保持高度集中。要不是自己以前经常的练习,现在的他是无法做到一边性爱的同时还同时操纵这么一些人的。   但是,对于肖东,许项还是不想做过多的事情。毕竟那是自己的最好的朋友。他只是让肖东陷入了沉睡状态。还有被几个男同学抱着的吴潇潇,他想了想,就让那几个人放开了她,转而把她投入一群女生之间了。   正当全班都陷入了疯狂的性宴之中的时候,门一下子开了,就听见一个声音吃惊的喊道:“天哪,许项你在做什么?快停住!”   进来的是倪杨。她在旁边的班里忽然感觉到一种奇异的精神力量,那是一种自己以前从未感受到的精神力。好像是由多种不同方式组合而成的。倪杨稍微一分析,就发现这种精神力很可能就是族内很多顶级人员一直追求的,传说中的那种可以同时控制不同人做不同的事的那种神奇能力。在学校里有可能做到这种能力的只有许项。倪杨兴奋极了,她早就知道许项一定会做出什么惊人的成就的,但他是怎么做到的呢?倪杨抑制不住自己好奇,她稍微操纵了一下班上其他人的注意力,便悄悄跑出来看看动静了。   但当她一打开这间教室大门的时候,里面淫靡的场景让她惊呆了,虽然她或多或少知道许项曾和关天他们做的事,但那也许有利诱的成分,而现在……许项有点过分了。她还从许项的身上感到了一丝邪气,倪杨开始害怕了,她不知许项现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她很清楚,以自己现在的力量是不能阻止许项做什么事的。   “许项,你这样做太过分了!”倪杨进屋反手关上了门,她有点小心的靠近了许项,全身做好了准备,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身体上。   许项正处于高度的精神集中状态,这是他的游戏,同时也是他自我锻炼的一种方法。倪杨的突然闯入让他吓了一跳,尤其是他已经感受到倪杨精神力的戒备状态。他被刚才倪杨的猛然冲入搞得思维有点混乱。   “这有什么呢?”许项努力整理了一下被扰乱的脑波,满不在乎的回答倪杨。对于倪杨的戒备,他毫不在乎。“倪杨你来的正好,你看我,现在的能力怎么样?我还能做的更厉害!我……我……”不知怎么,许项感觉脑子里有点乱,脑波有一些失控的意象,有一种又失重般的感觉。而且那边,肖东也有要醒过来的动静,许项连忙打起精神,加强了脑波的能量。   倪杨感到事情大不妙了。许项像是有点失控。她的脑子里浮现出一个人来——大卫。富兰克林,就是很久以前那个英国自称“神的兄弟”的同族,那个强大的,危险的,疯狂的人。许项现在就像极了那个人。但也许事情还没有那么糟糕,倪杨打算做最后的尝试。   “许项,你做的很棒……好极了。啊,你累不累?有没有觉得怪怪的?要不你先休息一会?”倪杨小心的说着。   “不,这感觉好极了!我可以教你。”   “不不不……,许项你快停下来吧。”倪杨有些急了。   “为什么?啊,我现在终于理解富兰克林为什么会自称是‘神的兄弟’了。强大!强大的感觉的确是好极了,你说他和我谁更强一些?我觉得是我。你知道吗?这感觉……就像神一样!我甚至可以让整个学校的人都成为我的傀儡!如果在牧场里用心锻炼上几年,我觉得,让整个城市在我的脚下也不是不可能的。”   “倪杨,你为我高兴吗?”   完了,许项彻底疯了,倪杨想。他已经不受他自己的控制了。还是把他毁掉吧!虽然这样做自己会很难过,但不能再有一个新的恶梦了!倪杨下定决心,她立刻换做一副高兴的面孔,一边靠近许项一边说:“高兴高兴!许项你真的……很棒!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做的……”当她接近许项的时候,她忽然以迅雷般的速度出手,掌似快刀,切向许项的颈部。   许项飞快的向后一闪,但倪杨的手刀还是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那条血痕很快就收缩直至愈合。同时,倪杨感到一种强大的精神力将自己笼罩,她顿时动不得分毫。尽管她尝试着全力抗争,但自己的力量就像汹涌的大海上的一叶偏舟,是那么的脆弱无力。倪杨感到一阵绝望。   “你想杀了我?为什么?嫉妒,还是害怕?我们曾是那么要好的朋友……但你知道,我并不想做朋友!你知道我的意思!我喜欢你!……你是那么可爱,那么优秀,而我,曾经只是一个人见人厌的弱智!在你眼里,我是什么呢?即使现在我这么强大,这么超人,在你眼里,我是不是还是那个可怜的男孩呢?   “倪杨,我喜欢你。即使你想杀了我,我也知道你是逼不得已的。是的,这种强大让人恐惧,但我不会让你受伤害的。你讨厌我现在这样做,好,我让他们停止!   “这个城市就要是我的了。倪杨,和我在一起吧,还有肖东,我们一起。什么都不会让我恐惧退缩,除了一样……我害怕孤独……”   倪杨一阵心痛。但她无法接受许项的告白,她摇着头,缓缓的说到:“停止吧,许项。别再小孩子了。我们永远都是朋友,只能是朋友,你知道的!快让这一切恢复原样吧……”   “不!”许项大声吼到。“不是!你为什么对我这样残忍……”正说着,肖东突然一跃而起,他在半空一个转身,一脚踢飞了暴怒中的许项。刚才他趁许项稍有放松的机会,挣脱了许项的精神控制。他落地站稳,连忙摆好防御姿势,问到:“许项,你怎么回事?这一切都是你做的?”   “对不起!”许项的回答让肖东一愣。“对不起,肖东。我不该把你弄昏,可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样,所以我就对你做了一点手脚。我错了,你原谅我吧!”许项很诚恳的说到。   肖东有点莫名奇妙,他暂时缓解了一下愤怒,他对许项说到:“你知道错了就好……但,知错就改,也还是要为自己做的错事负责的……我是这样认为的。这些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你不该这样的。”   “不,对他们我没有错!”许项一本正经的说到。“我是强者,强者就是该高高再上,他们被支配是应该的,历史书上这种例子到处都是。你看,成吉思汗威震世界,他杀了那么多人,可是书上怎么说的?英雄!我是说你,咱们还是好朋友对吧?咱们以后一起吧,也像成吉思汗那样征战天下,我会告诉你我对他们是怎么做的,我还发现了一种可以让你学会神打外放的方法,我甚至可能让你也有像我一样的能力……”   “住口!”肖东这次真的火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我真的奇怪你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你赶快停止这一切,否则我们不是朋友!”   许项的脸色冷了下来,他沉默了一会,说到:“如果我不呢?”   “那我就狠狠教训你一顿!”   许项活动了一下全身的骨节,对肖东说道:“教训我?现在的我可不是你轻易能对付得了的。不过我们打个赌吧,我们早上还约定过的,今天好好干一架,对吗?现在让我们好好比一场,用功夫,就在这!你赢了,我的命你拿去,这里的事自然会变回原样;我赢了,我要你和我一起征服天下——不管你喜不喜欢,我都有办法的。还有——”许项一指倪杨,几个一旁的女生爬过来抱住倪杨,她们开始解着倪杨的衣服,不停的抚摸亲吻她的敏感部位,而倪杨却毫无力气挣扎。   “我会给这场决斗加个时间限制,就以倪杨的忍耐时间为限吧。如果她忍不住动了情,那个时候我就要用你根本无法阻挡的力量征服你,而且,我还要倪杨做我的新娘!来吧,本来是今晚的对决,让我们现在就开始!”   说完,许项冲到肖东的旁边,两个人就在教室里,踩着桌椅板凳开始了打斗。许项用精神力量提高了自己的速度,并且将自己的神经变得迟钝,而肖东也用家传的神打术让自己的力量提高了一倍。两人对彼此的招数基本上都已经熟悉了,现在不顾一切的拼命搏杀起来显得更加凶险。渐渐的,两个人都放弃了防守,开始变成了完全进攻的拼命架式。   倪杨焦急的看着他俩不要命的决斗,她悄悄试图解开精神控制,但根本无法奏效。许项就是在与肖东格斗的状态下,还能在抽出精力对她进行控制。更何况,旁边几位同学的行为开始让她呼吸渐渐急促,她好不容易集中的精力常常被挑起的欲念所击碎。   就在她还在徒劳的做着尝试的时候,打斗中的肖东同样焦急起来,时间越来越少了。虽然论功夫实力他要比许项强些,但他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他一狠心,忽然运足功力,以超越自身数倍的潜力开始攻击,完全不顾这样做会给自己的身体带来巨大的伤害。果然,许项渐渐开始处于下风。   许项一个不小心,被肖东的一记膝盖顶在头上。肖东马上趁许项后仰的空挡,用尽全身力气将许项向前撞了过去。但他没有注意到,在许项的身后有一个实验用的管架,当许项被他撞出的时候,正好被不偏不倚的钉在了上面!   “许项!”肖东大吼一声。他想扑过去抢救,但刚一发力,他就一下子摔在地上,他的力气在刚才完全用尽了。但他还是努力撑起身体爬到许项身边。他的心里充满了懊悔,本来他希望的结果不是这样的呀!自己最好的朋友……   这时,倪杨在一边用她所有的力气朝肖东喊道:“小心,他没有事!”因为她发现,压在自己精神上的禁制并没有一点解除。   “她说的对,我没有事!”被钉住的许项忽然开口说话了。就在肖东惊愕的目光下,许项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从架子上挣脱出来。在他的前胸,一个杯口大的血洞迅速的愈合着,很快便消失不见了。   (“他不是人!”肖东傻傻的看着。)   (“怎么回事,这么大的伤口他都可以用宿主愈合……太强了……”倪杨的心中惊诧不已。)   “没想到这么大量的宿主分泌居然派上了用处……”许项看了看自己已经愈合的伤口,苦笑着说道。“原来我还以为这些分泌物只是给我带来痛苦的垃圾呢!”   “你没有嬴,虽然你把我打成这样子。你没有力气了吧?但还是谢谢你,肖东。谢谢你为我关心。我会让你睡去的,当你醒来,你会发现你已经拥有了神打外放的能力,至于和我一起……算了,就让你忘掉这一切,醒来后你自己决定你的生活吧。”一股强大的精神力由许项发出,一下子让肖东陷入了沉睡中。   “许项恢复正常了!”倪杨欣喜若狂,但许项接下来的话让她几乎昏了过去。   “我没忘记我刚才说的话,倪杨,做我的新娘吧。”许项一步一步的走向倪杨,他的眼、鼻、耳开始流血,步子也有些艰难起来。“我也许就要死了,刚才肖东那一下不轻。嘿嘿,可死之前我还要做件事情,我要留一个后代,你的和我的!我要留一个百分百超脑的后代,要让他成为全人类的领袖!来吧倪杨,我想通了,不管你是不是喜欢我,我一定要为你留下什么,来吧,倪杨……”   许项来到倪杨的面前,此时倪杨的身体已经几乎赤裸,几个女生还在不停的抚摸亲吻着倪杨,倪杨开始感到身体有点悖离她的意愿敏感起来,想到就要被奸淫的命运,她忍不住哭了出来,她开始哀求许项:“不要,许项,求求你住手……”   许项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了勃发的分身。倪杨看到了许项的下体,更加悲伤的哭了,不是因为脆弱,而是因为将要来自好友的蹂躏。许项捏开倪杨的下巴,将自己的分身送了进去。倪杨很想一口将它咬掉,但她发现自己的牙齿不受自己的控制了,相反的,她开始用舌头用力的卷着嘴里的肉棒。就像个下贱的妓女。   “被人控制的感觉怎么样?第一次吧?以前你这样控制过别人吗?恨我吧,如果恨也可以永远,我情愿你将我一直憎恨下去。”许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他猛地活动了几下,终于达到了高潮,一汩汩阳精喷了出来。“不!……”倪杨的内心发出了痛苦的悲鸣。   忽然,许项浑身猛地一颤,只见他头也不回的向后发出了一股异常强大的精神力,这股力量非常的强悍,以至于它的余波迅速的席卷着周围,倪杨就觉得浑身像有无数根钢针,说不出的痛楚。而那些同学,此刻都被这股强大的精神振荡弄得东倒西歪的躺在了地上。   许项慢慢的倒下了,在他的身后,赫然站着一个人——彼得。   “你怎么在这里?”倪杨挣脱了环抱着她的女生,她想站起身来,却因为浑身无力瘫倒在地。她甚至连衣服都无力提起。“你把他杀了?”倪杨问到。   “当然不是,他只是暂时昏了过去。我怎么会舍得杀他呢?我很想看看他的实验的成果,所以这几天一直悄悄跟着他,他的力量很强大,但是明显缺乏使用的技巧。你怎么样?要不要紧?”彼得俯身拨开许项的眼皮看了看,然后歪头问倪杨。   “一直跟着他?那你为什么现在才出来?你这家伙!”倪杨气坏了。   “嘴巴,嘴巴!”彼得示意到。“嘴巴上还有一滴。”(“混蛋!”倪杨不顾形象的骂道。)   “一,我想看看他到底有多强;二,你也看到了他有多强,我提早出现也是白搭。还不如我趁他最脆弱的时候给他一击。再说,你们这么在屋里闹,不都是我在外面把那些麻烦的人搞定?现在你赶紧恢复,把这些人搞定,我来搞定许项。”说完,彼得咳嗽了几声,一口鲜血从嘴里喷出,刚才许项的最后一击对他的伤害着实不轻。   正当他扶着墙准备想坐下来休息的时候,那里躺着的许项忽然开始活动起来。“该死,这么快就恢复了?”彼得心叫不妙。他的头上开始出汗了。现在他的力量也是所剩无几了,该怎么办?   杀,绝对不可以的。几百年来新的超人出现在自己这方,这是绝好的研究机会,相信无论是大长老还是自己都不愿放弃这个千年的机会;不杀,自己现在能控制的了他吗?   彼得不敢轻举妄动,他的手指全部角质化成利刃的模样,浑身崩的紧紧的做好防御的准备。一阵阵疼痛从根根神经里渗出,但他一点也不敢放松大意。   许项终于慢慢的站了起来。 异种 25 ——结局的开始 " 好不容易呀,都结束了!" 许项喃喃的说到。他坐在楼顶的边缘上,靠着烟囱,一边喝着手里的可乐,一边看着对面楼上点点窗灯。 在他身边,彼得手里拿着一瓶精致的洋酒小啜着,他微笑着看着身边这个眼睛迷离的男孩。" 你那个同学,叫肖东的那个,搞定了吧?" 彼得问许项。 " 嗯。那天,我己经将怎样引发神打外放的方法植入了他的记忆,还按照你的主意,给他写入了一套新的回忆,让他已经完全不记得先前的事了。他以为那时我们在一块练功对打,在无意中我们因为过于投入引发了他的精神的剧烈震荡,让他做到了神打外放。他因为一时间还无法完全掌握外放而晕倒了。那天,你让我把他背到学校楼顶平台的建议也是很正确的,这样他的确没有什么怀疑。他的爸爸和爷爷也高兴的很呢!" " 是呀,十几代的夙愿终于实现了嘛。" 彼得插嘴道。" 那天你向我发出的那股强大的精神力足以引起全市的具有超能力的人的注意,你必须找一个替身来解决这个问题。哦对了,有个问题我一直耿耿于怀,就是那天你是怎么做到的?那么短的时间就恢复了精神力。我的精神攻击就一点作用都没有?" 许项的思绪又回到了那个下午。彼得那几乎聚集全身能量的一击并非一点作用都没有,恰恰正是那有力的一击将他强大的精神力的新组合击碎,让他恢复了理智的思维。当时他回忆起自己曾经做过的种种,一种恐惧笼罩在他的心中,几乎让他停止了思维,自己竟不知不觉中变成了另一个人。那时是彼得果断的指挥着他完成了种种布置,尽量将纷乱的局面处理好。否则,现在的他所要面对的,就不仅仅是好友离去那样简单的事情了,他可能要面对全校,甚至是全市普通人的惊疑和恐惧了。 对于彼得的问题,许项找到了一个尽量让自己和彼得都接受的答案。他说道:" 你的那一击很强,也很管用,我还应该谢谢呢。正是那一下,让我恢复了理智。就像……你只是击碎了那个新的组合,让它又马上回复到旧的相对平稳的组合状态。但现在我很难再积聚起那种强大的力量了,每次它一被积聚的时候,我总会感觉自己几乎又要不受控制了,而且,我也能感到它愈发脆弱。都是拜你所赐!" 许项在说最后一件事的时候,并没有埋怨的意思,对于那种超级力量的消失,他一点也不觉得可惜,自己并不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但是他很有些怀念自己拥有那种力量的日子,自己做了很多很多自己平日不敢想甚至是想不到的事情…… " 强大但又脆弱……完美但不稳定……" 彼得皱着眉头费力思索着,他对于这种新的力量还不能被许项自如的控制感到惋惜,他开始考虑是否该进行新的研究和实验好让许项再次以更加稳定的形式拥有那种力量。同时,他也对许项关于怎样掌握那种力量的方法很感兴趣,在他看来,只要对那种方法加以改进,那么,像他这种级别的族人很可能都会拥有那种力量的雏形。他已隐隐的感到,这一切,都和许项带回的肖家神打的功夫有关。 " 我也有问题要问你的,就是……我并没有怪你的意思,就是……那天,你会杀了我吗?其实那天你原本可以做到的,为什么你没有下手?" 许项认真的看着彼得。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自从他恢复理智以来,他一直为自己所做过的事情挣扎着。他痛恨自己的不受控制,却又受着自己任性胡为所带来的那种快感的诱惑。有时候他觉得,就算彼得把他杀死,他也丝毫不会恨他的,也许死是自己最好的归宿吧。 彼得看着许项,他能够感受到他的迷茫。他在考虑怎样回答这个问题。也许这个年轻人未来人生的方向将会因自己的回答而决定。 考虑了好一会,彼得抬起头,他拍拍许项的肩膀,微笑着说到:" 这个问题我也曾经问过我自己,每次的答案都是一样的——不会,我做不到的。不是我不忍心,而是我舍不得。 " 首先我来说说咱们这一族的现状吧。我偷袭你之前,你曾经说过,要统治世界——那时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强的人了?我说,你最多算的上是我们这一族中最强的。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具有特殊能力的异人,他们中有的所具有的能力是我们天生的克星。就连普通的人类,他们其实很早就知道我们的存在。他们还知道很多其他特异人种的存在。应该说他们才是这世界的真正主宰,他们的力量虽然弱小,但他们无比的数量和顽强的意志、灵活的头脑是他们不可战胜 的武器。 " 你怎么统治世界?去控制国家主席?在他的周围,有一个隐秘的,几乎不为人知的机构在保护他,那里面既有我们的族人,也有我们的克星,但在那里他们没有争斗,只有服从。每个国家几乎都有个类似的机构。我们这一族之所以如此低调,就是因为不想被太多人所了解,不想成为别人手里的武器和工具,更不想成为别人的试验材料。 " 不说别的,就说本族人之内,也有些难以调和的矛盾存在着。你知道吗,每个国家都有我们的族人,中国大约有1200多人,美国约有300 多人,印度有700多,其它国家人数不等。而我们的邻居日本,你猜的到吗,他们有900 多人! 与大多数国家族人不同,日本的族人有严格的组织,他们是氏族制的。每一个族人自出生以来,都要在同姓族人的培养下锻炼自己的精神力,而族人的大量聚合又大大提高了族人繁殖的可能,所以他们的人不仅多,而且还强。几乎每一个人都算的上具有不错能力的超能力者。" " 那日本政府不管吗?还是他们不知道?听你这么说来,日本人应该是咱们的潜在敌人,为什么大长老和关天还要去帮助他们?" 许项听得有些入了迷,他提出了新的疑问。 " 哈哈," 彼得笑道," 日本政府?没有政府的帮助,他们怎么可能做到这么强大?事实上政府是日本所有异能力者的后台,因为它需要各种人为它服务。至于我们为什么会帮助他们,这里面有一个历史典故。 " 我们在日本的族人,祖祖辈辈主要效忠的是日本的皇权,日本所有的异能者都是效忠皇室的,包括他们的敌人。虽然他们是同一个主子,但是,打架争宠相互攻击却也是常事。而且日子久了,所谓效忠就只剩一个面子问题了。只要不危及皇室的权威,当权者对于私下的争斗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了。直到后来,日本发动了针对亚洲的侵略战争,当时的军政府征用了以我们的对头为主组建的超能部队。我们当时的对头,主要以修习仙道术为主的超能者就利用这个机会开始排挤消灭日本的同族。由于遭受的重大的打击,日本的同族分裂成了三部分——一部分保守派的老睿,主张以倚靠天皇来解决危机;一小部分对战争不感冒的,同时还有些激进的同族,他们则直接反抗仙道流的打击,但他们人数极少;还有一部分,投降派,他们采取的办法就是向仙道流投降称臣,而且随军进入到了亚洲各地。 " 抵抗派成了不入主流的少数派,他们受到了来自各个方面的打压和追杀,一部分人躲到深山老林,和一个叫" 赤党" 的反战组织一起战斗,还有一部分来到中国,和中国的抗战异人们一起专门针对来自日本的仙道流和一些投降派作战。咱们的大长老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现在的日本族人最大氏族族长的父亲,当时是抵抗派第一高手的滕源鹤。 " 当时的日子呀,真是……日本的超能异人不愧是受过系统训练的,能力、素质、战斗技巧都不是国内普通异能者所能匹敌的,好在我们中华大地能人辈出,再加上来自日本的族人和异能者的帮助,咱们这一方面倒也是不落下风。后来随着战争结束,日本政府惨败,当时参战的各主要流派的重要人员纷纷自杀谢罪,我们日本的抵抗派族人自然成了日本异能者的主要流派。我们和日本方面的关系就是这样形成的。" " 那他们的对头仙道流呢?" 许项听得血脉激昂,他已经随着彼得的讲述渐渐进入了角色,提问道。 " 呵呵,那是个例外。仙道流的人不仅没有被要求切腹,还被日本政府方面仔细的保护起来。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其它异能者,包括我们,能力多是由先天遗传得到,而仙道流却完完全全是后天培养修炼得到力量的,就是说,仙道流的人,是和普通人类最接近的人,所以,他们也是最被普通人类信任的人。" " 那我们的敌人也是他们喽?" 许项继续问到。 "NO ,NO. 你太天真了。" 彼得微笑着摇着头,他感到许项还是个小孩。继续解释给他说:" 敌人不是绝对和唯一的,甚至可能不是永远的。仙道流确实是我们的威胁,但他们也因为太过招摇,为自己树立了世界各地各势力的敌人,所以,他们并不是最可怕的。 " 现在最大最潜在的威胁,其实是来自我们的朋友。咱们日本朋友的力量现在强了,滕源鹤也已经病故多年,他的儿子滕源一郎,现在的滕源氏族长,可是个' 雄心勃勃' 的年轻人啊,要不是这次遇到麻烦不得不向他的中国大叔求助,我想,他不会把我们这些闲云野鹤放在眼里吧,说不定还会时不时的过来找找麻烦呢。这次大长老率精锐东去,一是还死去的老滕源一个人情,再一个就是看看日本各个流派的情况和态度,还有一点,就是让日本各流尤其是那个野心勃勃的小一郎看看,中国的力量也不是可以随意小觑的!" 说到着,彼得一把搂住许项的肩膀,语重心长郑重的说到:" 当我们刚开始发现你的时候,你不知道当时我们是多么的高兴啊,我们终于有了一件自己的秘密武器。但我们当时想的,主要就是能以你的力量能够提高我们中国的族人质和量,呵呵,是不是听来有点像种马?但是,后来你找到的肖家功夫的笔记,让我有了新的发现。肖家的功夫可以提高我们这一族人的力量!怪不得日本族人的力量普遍要高呢,还有印度的、咱们西藏佛教的族人都是这样。看来密宗的功夫对我们的提高有很大帮助。 " 而且你有自己找到了一种全新的提高族人能力的方法,虽然那个方法还有危险的副作用,不过我觉得,经过进一步的研究和改进,是可以清除这些不良副作用的。而这一切,都需要你这样能力高超的族人的帮助。 " 你问我那天会不会杀了你,我说不会的——但是,你也可以说那天我已经' 杀死' 你了,我杀死的是另一个你,另一个人格分裂的你。但现在看来,从你还记得很多' 那个' 你所作的一些事来看,你很可能于另一个你还有些藕断丝连。建议你要不断的锻炼你的意志,锻炼你想要成为的那个人的意志。 " 还有,我觉得最可怕的并不是你的强大,我们欢迎你的强大,甚至强大到让我们俯首称臣也没关系,我们最担心的,还是你的失控,担心你会做出不利于族人的疯狂事情来。但就算你真的失控了,我也下不去手的,相信大长老也不会。因为,我相信,就算你失控了,你也是我们这一方的,你的一切第一手资料都是几百年可遇不可求的,我真是舍不得这个研究的机会呀。再者,如果你能引得其他异能者对你追杀而引得两败俱伤的话,那也是为族人所作的贡献,就算当时你杀了我,我也愿意!(许项听到这句话,汗寒!)不过,也不是人人都有这种想法,要是关天和倪杨那种热血的人,我想他们会不顾一切的杀了你的。" 听到彼得提起倪杨,许项沉默了下来。自己做出了那样伤害她的事情,虽然自己可以以不能自控来为自己稍稍脱罪。自己也不能也像对肖东那样,为她写一段记忆了事,因为倪杨的能力也不弱,她会自然的对外界的精神入侵产生抵抗的。而且,许项也觉得,对朋友的伤害,不是用一两段杜撰的记忆就能抚平的,许项为肖东和倪杨的事一直在深深自责着。他知道倪杨不想面对他,前天倪杨办了转学手续,她要出国去了。看来自己短暂的友情结束了。 彼得看到许项落寞的样子,知道他为倪杨的事难过。他拍拍许项的肩膀,安慰他道:" 总是因为过去自责是没出息的行为,没有人要求说你该怎样不该怎样,生活是你自己的,应该由你自己来决定你喜欢的生活。善也罢,恶也好,太在乎别人,不累吗?' 但求无愧于心!' 你还年轻呢。你现在应该为你的将来考虑一下。怎么样,要不要和我一起进行研究?我发现这方面你很有潜力哟!" 听到彼得的安慰,许项心中的重负减轻了不少,是该自己决定自己的生活,我自己的生活,我想怎样,就怎样!许项打定了主意。未来的生活,他已隐隐有了个方向。但还有一件事情,他需要做一个了结。 ××××××××××××××××××××××××××××××××× ××××××几天后,吴潇潇的书包里突然出现了一封信,落款是" 糖人".在信里面,糖人要她在周六的下午两点钟,到一栋高级写字公寓楼里见他。潇潇觉得这封信是真的,因为糖人的事她谁也没说。而且,那封信是紧挨着镜子放着的。 潇潇的心里激动极了,自己失踪已久的奇幻男友又给自己来了消息,怎么会不让她高兴呢?不知道这次又会给她带来什么样的惊喜。一连几天,吴潇潇都沉浸在幸福的激动之中。到了星期六,她好好的梳妆打扮了一番,一个人来到了糖人跟她说到的那幢大楼里。 这是一栋高层的高级建筑,进去后潇潇发现,里面的人并不多,倒是有一些面无表情的凶神恶煞在各个楼层转悠,她看的心惊胆寒。但是,到了最高层的时候,就再也看不到一个人了。静悄悄的大楼内部让潇潇的心里直发毛。空旷安静的走廊里,只有她一个人的高跟鞋的咯嗒声。她按照糖人给她的门牌号,来到位于走廊尽头的一扇门前。 她敲了敲门,没有人回应。门自己开了,没关,潇潇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随着深入,一声声时隐时现的呻吟传入她的耳中。潇潇不是小孩子了,她听得出那混合着痛苦和快乐的呻吟的意义,恐惧在紧紧的抓住她的心,但强烈的好奇和想要见到糖人的欲望催动着她的脚步,她继续向屋里走去。 随着她的进入,呻吟的源头逐渐在她的眼前展开,她的眼前是一幅淫靡到恐怖的景象:一个少女被双手反绑着倒吊在屋中央,她的嘴里被一个穿孔的高尔夫球堵住了,唾液随着她的呜呜声流出嘴外,她的脚尖勉强的踩在地上,足弓崩的紧紧的,已经开始颤抖。在她的身后,一个具有恐怖胸部的光头女人正在不停的撞击着少女的屁股,随着两人的动作,一根黑色的橡胶棒忽隐忽现,在少女的秘处和菊蕾中抽插着,少女随着女人的动作发出一声声听不出快乐还是痛苦的呻吟。 女人篮球般大小的双乳上下跳动着,看的出她很吃力,她的头皮沁着一层油亮的汗渍。她的嘴和后面的菊穴里分别插着一根粗大的黑色伪具……潇潇认得那东西,她自己就有一根,是糖人给她的。露在外面的伪具还在不停的扭动着,是电动的。 在这个卖力的光头女人的背后,还有一个丰韵的女人。她穿着暴露性感的黑色紧身衣,胸部和性器裸露在外面。她手里拿着一只皮鞭,时不时的抽打在光头女的背上,引起女人的声声哀鸣。她光滑的背上已经凸出条条鲜红的鞭痕。在她的身上,同样也插满了稀奇古怪的玩具。 潇潇被眼前的景象呆住了,屋里淫靡的气氛让她的思维变得有点混乱,更让她吃惊的是,这三个女人有两个是她认识的:那个倒吊着的少女,正是同班同学李婷琳;那个拿鞭子的,不正是学校里被人称作是" 老处女" 的训导主任李雪吗? " 很吃惊吗?怎么不说话?是不是看到了熟人?" 突然响起的男声吓得吴潇潇浑身一震,她这才注意到屋角的阴暗处还有人的存在。在那里,一个男子正赤裸着身体看着她,在男子的身前,一个裸女正跪伏在地上给他用嘴侍奉着,看着女人的背部,吴潇潇忽然有种熟悉的感觉。而当看清那个男子的时候,吴潇潇大吃了一惊,那不是自己的同位许项吗? 突然看到了赤裸的许项,还有眼前这么荒淫的景象,潇潇感到害怕极了。糖人呢?不是他让自己来的吗?他们怎么会在这里?她慌张的从怀里掏出镜子,把它紧紧的贴在胸口,嘴里开始默念着"candyman". 她相信,她的情人一定会来的。 " 找谁呢?他来了,不过也可以说,他没有来。" 许项微笑着从椅子上站起来,硕大的分身昂首挺立,上面沾满了唾液的油光,让吴潇潇一阵脸红。她看到了刚才跪伏的女人,赫然也是自己认识的人——孙晓萍!吴潇潇从孙晓萍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难以捉摸的温柔,那温柔一闪而过,马上就被消失不见了。 许项缓缓向她走来,吴潇潇吓得直往后退。" 糖人呢?他上哪里去了?" 她想。 走到李婷琳面前时许项停住了,他伸手爱抚着李婷琳的头发,李婷琳的眼里流露处哀求的神色。忽然,许项说到:" 你是在找我吧?" 他话音刚落的时候,吴潇潇眼前的许项瞬间发生了变化:一个黑色的眼罩突然出现在许项的脸上,她的同桌,许项,一下子变成了那个神秘的糖人! 这也许是今天最让潇潇惊讶的事情了,她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这是怎么回事?吴潇潇吓得一下子坐到地上。两手捂住了大张的嘴。 糖人,或是说许项,他不慌不忙的拿开李婷琳嘴上的钳口球,还没等李婷琳大口的呼吸几下,许项便将自己的分身一下子插了进去,然后就在吴潇潇的惊愕下开始活动。李婷琳被插的两眼翻白,喉咙里发出被噎住的声音,但她马上不顾难受的感觉,开始努力活动起头部来。 许项没有看吴潇潇,他伸手抓住光头女人的乳头,把它揪向自己,女人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了模糊的声音。" 没错,我就是糖人,糖人就是我,你所遭遇的曾只是我的一个游戏。我承认这一切是我的错,我曾想找些乐子,于是就找到了你。但那是的我和现在的我不一样,那时的我是个狂妄的,危险的,做事不计后果的。我做了许多错事。" 许项一招手,跪在那边的孙晓萍站起了身,优雅的来到许项的身后,开始性感的扭动着身体,用舌头和嘴唇舔吻着许项的后背,由上向下,连许项的臀缝也不放过。她的眼神不时的偷瞄着吴潇潇,看的潇潇心中泛起阵阵荡漾。 " 但是,我不是那种做错了事就自怨自艾的那种," 许项继续说道,身体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滞。" 而且,我觉得也许我的内心深处就是想要做那些的,的确,我沉浸于此,乐在其中。你看,这是咱们的同学李婷琳,她现在的状况是源自于一个错误,可现在我不想纠正它。这样也不错,我很喜欢。这个巨乳的光头女人是她的母亲,你能想像她是一个40岁的女人吗?我对她的身体做了点小手脚,现在她看起来就像是李婷琳的姐姐,是不是?李老师,现在是我的头号调教师,她对新的职业很敬业的,而且,她也是非常热爱她的兼职的,是吧?" 许项说完的时候,朝李雪一示意,李雪心领神会的举起鞭子,朝着李婷琳的母亲狠狠就是一鞭,随着李母一声模糊的惨叫,一条粗大的鞭痕出现在李母的臀部上。 吴潇潇不相信眼前的事实,泪水从她的眼睛里涌出,她紧闭着嘴,不让哭声从嘴里发出。心存着最后一丝希望,她向许项大声的喊着:" 不是!我的糖人是我的正义的保护神,不是你这种邪恶的魔鬼!你……你别想冒充他!" 许项看着倔强的吴潇潇,心中发出一声叹息,有时候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并不是一件美好的事,也许美丽的谎言可能要比残酷的事实更能让人接受。但是,应该让她知道事实,应让她自己选择愿不愿意接受它。许项早已打定主意。 " 冒充……不该是这样说,应该说我' 创造' 了糖人这个角色,或是说,他多少是我性格的一点反应。你看到的很多都是幻觉,是我用一种超能力在你脑子里的一点反应,比如,你看到的我的外貌;还有我会瞬间移动到另一个地方,那只是打了一个时间差。我还能够直接控制别人的思维,比如,咱们在你父母房间时,你的父母,还有那个迪厅里和你跳舞的人。不过,我没有控制过你,因为,当时我为了游戏…… " 我告诉你这些,只是希望你知道真相,你有权知道,也有权选择。但,游戏还没有完全结束,至于你会怎样选择结局,由你决定。我很寂寞,有些事,我想不出该向谁说,所以我很希望有一个人能和我一起分享秘密——一些晦涩的,永远应该藏在阴影里的秘密。想来想去,我想到了你。我为我曾欺骗你感到内疚,让你知道真相、自己选择是我能想到的对你的补偿。 " 愿意留下和我一起,继续黑色的游戏吗?我可以保证不会让你受到李婷琳这样的境遇,我可以让你成为一个公主,一个女王。你也可以有其它选择的;你也可以继续你的糖人童话,我会让你忘掉今天的一切,但我想,你可能不喜欢这样;如果你厌恶这一切,恨我,那还有个选择,只要你走出去,走出那扇门,你就会永远的忘掉一切,忘掉糖人,忘掉那面镜子,忘掉这里,忘掉我对你做的一切。你自己决定吧。" 说完,许项离开了李婷琳的身体,他走到窗户跟前,眼睛望着窗外。在他的心中涌动着另一种激动,他在为不可预制的结果期待着。 吴潇潇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事实对她的打击有些大。她抬眼看着眼前,李婷琳和她母亲的动作没有停止过,老师李雪还在那里认真的寻找着李母的破绽,只有孙晓萍看她的目光中,多少的有一丝哀楚,潇潇看不出那是怂恿还是提醒。 她下意识的站起身,一步步的走向门口,那段童话时期的美好种种又浮现在眼前,和刚才黑色的淫靡混在了一起,交织着,孙晓萍的凄楚的样子也在她的眼前晃动着,就着样离开?就着样遗忘?就着样回到从前? 不!潇潇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以前那个青涩的害羞女孩了,她已离不开那种自信和锐气的生活,即使是将它彻底遗忘。还有一步,就要离开这个地方,就要离开这段记忆了,猛地,潇潇下定了决心。她扭头扑向了许项,一下子倒在他的怀里。 " 我不要离开,我也不要遗忘!哪怕是我自己也沉寂在黑色的地狱里!但我求求你,不要伤害我……你永远都是我的糖人……" 吴潇潇的眼泪泉水一般的涌出,她小声的哭泣着,紧紧抓住许项的胳膊,生怕他会离开似的。 许项抚摸着怀里瘦削的女孩,心里长出了一口气。他突然隐隐觉得,这正是自己最想要的结果。一切都有了个结果,自己的那些女人们,自己的友情,该是一个结束了!未来会是怎样的呢?许项想起彼得说过的话。是呀,未来在自己的手中,自己的喜欢的生活应是由自己决定! 让自己勇敢的迎接命运吧!一场新的游戏开始了!许项心想。 (完)
不錯滴故事 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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