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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5-6-5 09:5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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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老文章-[变态父女]
「只有單親的父親,就是容易過份嬌縱,這種情形很多,不要太罵她,看樣子她的本性是很好的。」
那種像可憐又同情,其實是輕蔑的口吻。年輕刑警說的話始終留在耳朵裡。
所謂恩將仇報就是這種事。已經四十多歲,為什麼還要受那種年輕小子的輕蔑,想到這裡,握方向盤的手因氣忿哆嗦。
這一切都是這ㄚ頭害的。芳彥瞄一眼坐在助手席上毫無表情的向車窗外看街景的雅子。
身穿水兵式的學生制服,學生書包放在腿上,那種樣子,那種氣氛,再怎麼看也是青純的高中女生,確實,就連父親的芳彥,在不久前還這樣深信不疑。
刪刪才十六歲,臉形還幼稚,放在眼裡也不會覺得痛的女兒,竟然加入飆車族,還學會吸安非他命。
他是完全被女兒欺騙了。
芳彥在心裡對自己嘲笑,忍受從心底冒出的怒火,也可以說是極度的遺憾。
一直到郊外清靜的住宅區,芳彥和雅子始終沒有說一句話。
走進房裡,芳彥使一再忍耐的感情爆發出來。他突然的向雅子臉上用力掌摑。
過去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打可愛的女兒。但此時的芳彥是除此以外沒有辦法表達自己的心情。
「痛!要幹什麼!」
身體微微晃一下,用一隻手握住臉的雅子,竟然說出使芳彥不敢相信的反抗話。
「妳這是什麼話,快向爸爸道歉,跪下來道歉。」
芳彥一面怒叫,一面抓住雅子的脖子想讓雅子跪下。
「不要這樣,真可惡!」
對發出罵聲拼命反抗的雅子,芳彥的心已經超過憤怒而感到悲哀。
這就是十多年來,靠自己一個人養育的成果嗎?
心裡這樣想著,芳彥不知何時已經忘記下手不能太重,不顧一切的毆打。
當恢復理智時,雅子已經昏倒在沙發上。嘴唇大概破了。從嘴角流出一條血絲,芳彥急忙用衛生紙擦。
雅子天使般的純真面孔,不像說那種話和粗魯的舉止。芳彥不知道該怎麼辦。如雅子很快清醒過來,必然還會演出一場全武行。
就在這剎那,芳彥的腦海裡想起一件快要忘記的一件事,當時的繩子應該還在。
有一條整理過的麻繩裝在一個手提皮包裡,皮包是放在壁櫃的最深處。那裡除麻繩以外還有幾樣會引起芳彥痛苦的,或許應該說是甜酸回憶的東西。
芳彥只拿出麻繩,像斷絕回憶似的用力關好皮包放回原來的地方。
雅子應露出天真的表情昏倒在沙發上,芳彥的心裡很複雜,可是除此之外是沒有方法了。
轉動雅子的身體,使她的背對著芳彥,芳彥用以熟練的動作將雙手捆在背後,從學生制
服上綁胸部,雙腿彎曲用繩尾確實捆在一起,這樣就不能反抗,連站也不可能了。
長嘆一口氣,正在想用手背擦額頭上的汗味,雅子醒過來,扭動被綁的身體發出怒叫聲。
「可惡啊,痛啊!渾蛋,我要大聲叫喊!」
這時候芳彥像條件反射般的解下領帶,套在雅子的嘴上,使她發不出聲音。
雖然如此,雅子還是拼命的掙扎。
芳彥滿臉無奈的表情看著雅子的這種樣子。等到雅子知道反抗無用,不再掙扎時,芳彥才冷酷的說。
「就這樣好好反省吧。你做的事是多麼使爸爸傷心,慢慢反省吧。」
芳彥說完就走出客廳。他實在不能不喝酒,自然的走向熟習常去的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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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你不大對,這樣灌酒對身體不好。」
連酒吧的老板娘都這樣說,芳彥一句話不說,像喝水一樣的猛喝烈酒,離開酒吧時已經凌晨一點。
芳彥的腳下不穩,但頭腦極度清醒。他在思考該如何責罵,今後該如何管教。
「唔唔,唔......唔......」
本來在沙發上的雅子滾落在地上,發現父親回家,雅子好像要說什麼話,可是在領帶綁在嘴上,無法說出來。芳彥雖然喝醉,但還能看出雅子不是想抗議,是非常認真的表情。
「什麼事?妳怎麼了?」
芳彥蹲下去,急忙解開綁在雅子嘴上的領帶。
「讓我去廁所。」
剎那間,拋棄女兒和丈夫的和江的影子,重疊在雅子身上出現。芳彥用力搖頭想驅走邪念。
只解開綁雙腳的繩子抱起雅子,手握繩尾跟在走路也好像很難過的夾緊大腿走路的雅子身後。
「解開繩子,這樣是不能......」
「不可以。」
倆個人在廁所前面對面。
「可是.....我無法脫.....」
「我給妳脫!」
「不要......!」
芳彥好像根本沒有聽到雅子的話,突然伸手到裙子裡拉下三角褲。
「這樣可以了吧。」
打開廁所的門,用眼神催她坐下去。
雅子翻眼看一下父親,然後走進廁所坐在馬桶上。可是父親還站在面前沒有把門關上。
「關門.....爸爸.....關門.....」
「不行。」
不知為什麼,芳彥頑固的堅持。
「為什麼啊......太過份了.....」
雅子快要流出眼淚,抬頭看父親後咬緊嘴唇。
芳彥在此時還沒有一定的想法。只是想折磨雅子,可是越是雅子使美麗的臉痛苦的扭曲哀求,那種念頭也越強烈。
「啊!」
雅子輕輕叫一聲後,忍耐已久的東西落在馬桶上,發出激烈的水聲,馬桶是有裙子完全遮盍,看不見尿水,但那種聲音就很有真實感。
雅子把臉轉過去,羞的連耳根和脖子都紅了。
「完了嗎?好吧,我給妳擦吧。」
看到父親這樣說著拿衛生紙的樣子,好像換了一個人從眼睛發出異常光澤,雅子覺得有一股寒意從後背掠過。
「不要!爸爸!求求你,不要這樣!」
原來只有羞恥感,可是現在知道有危險,雅子坐在馬桶上屁股向後移動,可是雙手還被綁,雙腿顫抖用不上力量。
「爸爸給妳擦,像妳小時候一樣。」
雖然他已經不是完全清醒,但芳彥本人還沒有像雅子感受到的異常瘋狂失去理智。芳彥為避免看到女兒的下腹部,悄悄把衛生紙的右手伸入裙子裡就是最好的證明。
可是,這樣的體貼對雅子有什麼用。而且實際上,芳彥的清醒和理智也只有極短暫的時間。
「啊!不要!」
雅子急忙想夾緊雙腿,但剛才不該把屁股向後挪動,因為這樣使馬桶來到雙腿之間,衛生紙壓在分開的大腿根上。剎那間,雅子的全身顫抖。
芳彥根本不理會雅子的那種反應,拿在右手的衛生紙很仔細的擦拭沾濕胯下的尿水,然後慢慢向上擦。
「嗯......?」
透過衛生紙使芳彥的手指感受到和剛才的柔軟肉感不同的感受,是粗糙的手髮感。
「妳.....什麼時候?」
那是責罵的嚴厲聲音,就在這剎那,芳彥是完全超越清醒與瘋狂的境界。
到十六歲以後,在下腹部出現陰毛是非常自然的事,但不知是酒意還是沉溺倒錯行為的本能使然,對當時的芳彥而言,女兒的下腹部應該還是光溜溜才行。
芳彥把衛生紙丟進馬桶裡,就突然用自己的右手直接抓住秘毛。
「啊.....痛啊!」
雅子的身體後仰的同時緊張起來。
「妳.....難道.....」
猶豫剎那之後,芳彥的手指再到胯下,用力撥開少女軟弱的肉唇,進入窄小的肉洞裏。
「啊.....」
雅子慘叫一聲,全身僵硬。
「可惡的淫女!什麼時候吃了男人的東西!」
芳彥是已經完全瘋狂,投入苦澀的幻覺裡。暴虐的插入肉洞裡的食指與中指,以及壓扁陰核的姆指,像有仇恨似的蹂躝還沒有完全成熟的性器。
發出肉與粘液摩擦的吱吱水聲,也更增加芳彥的狂勁。幼小的性器被父親的手指從肉外捏弄、擰夾,幾乎快要斷裂。
要弄壞了.....!
這樣的感覺和胯間湧出無休止的激痛,使雅子的身心完全涼透。
「痛啊.....痛.....救命啊.....爸爸!」
雅子幾乎要昏過去,全身僵直的慘叫。
「可惡!要懲罰妳!懲罰妳!站起來!」
芳彥突然放開女兒的陰門,就抓住雅子的頭髮,站起的同時,撕破裙子脫下去。
「啊!......」
連尖叫的時間也沒有,雅子被父親扛在肩上帶回房裡。恐懼使全身抽搐,連踢腳抗拒也做不到。
芳彥坐在沙發上,把赤裸的屁股向上放在腿上,把纏繞在腳上的三角褲脫去,就用右手
掌撫摸女兒的屁股,好像是檢查形狀。
「爸爸.....饒了我吧.....對不起.....是我不好!」
「不行!不能饒了妳!」
芳彥說完就舉起右手,用全身的力量打女兒的屁股。
發出清脆的聲音。
「啊.....」雅子發出哭叫聲。
在雪白的屁股上出現紅色的手印。
雅子這時感覺出在肚子下,雖然隔著褲子,有父親已經勃起的陰莖。
父親的掌摑還無情的繼續下去。每打一下,雅子就在父親的腿上翹起後背,彈起雙腳。
「對不起!對不起了!以後不再做了!饒了我吧!」
從雅子的眼睛掉下眼淚,幼小時的回憶和現實,在屁股產生刺痛的陶醉中,奇妙的混合成一體。
「不再做了!妳不是說謊!你保證!」
「是!爸爸,我答應絕不再犯了。」
腿上的女兒的屁股,可憐的染成紅色,一定會火燒一樣的痛,被女兒的身體壓到的芳彥的陰莖也脹起到痛的程度。
從腿上放下雅子,讓她的上身俯臥在沙發上,雙膝跪在地,芳彥來到女兒的背後,蹲下去眼睛對著屁股。隻手像很疼愛似的開始撫摸赤裸的屁股。
雅子的心臟縮緊了。在幼小時的回憶裡沒有這種情形。道歉得到原諒後,只是在屁股上輕輕吻一下就恢復她的自由,可是現在的父親奪去她雙手的自由,還叫她挺高屁股,把臉靠近到呼吸能噴到屁股上的程度撫摸。
「這是多麼可愛的屁股,這是我的,絕對不會給任何人!」
父親的聲音好像夢囈,長出的鬍子在已經過敏的屁股上摩擦的感覺,使雅子禁不住打寒顫。
「爸爸!不要了!要做什麼!」
這時候的芳彥已聽不見任何聲音丘用力撥開。
「哎呀!爸爸,不要啊!」
在眼前從屁股溝裡露出幼稚的雅子,就是沒有喝醉,也能足使任何男人喪失理性,是那麼妖美。
芳彥就如被吸過去,把臉緊靠在女兒的屁股上,這時候就只有任本能去驅使了。
「哎呀.....啊.....」
父親的大姆指撥開肉唇,從積存密汁的桐口到喘息的屁眼,在集中女甜美神經的秘處,用舌頭舔,是那樣執著的舔。
「啊.....不要啊.....啊...」
無論是處在何種狀態,受到如此執拗的舌頭愛撫,女人的肉體當然受不了。雅子扭動身體,呼吸急促,甚至從嘴裡冒出呻吟聲。
剛滿十六歲未完全成熟的身體,但女人的肉體是敏感的,有了這種感覺以後,就更溢出使另人陶醉如春藥般的密汁,會挑撥男人興痽。
「那個地方.....不行啊.....啊......」
父親的舌尖不僅在陰門,更不停在肛門舔來舔去。
對對子來說,這是有生以來第一次的甜美而急燥的感覺,陰戶是已經有幾名少年,在本能的驅使下以不成熟的技巧插入陰莖,可是這樣的疼愛的把舌尖插入屁眼的情形是一次也沒有。
因為是父親,就因為是親生父親.....。
雅子對發自體內的甜美戰慄,忍不住使全身顫抖。僅以被綁做出淫蕩的姿勢受辱的感覺,已成為雅子甜美戰慄的泉源。
「爸爸.....啊.....爸爸.....」
甜美有挑撥性的密汁,還有甜美挑撥性的女人胯下的一切小道具,這都是對芳彥而言,是吃不盡的無限快樂的寶庫。
大概還沒有任何人碰過的肛門,還只知道羞恥感的屁眼,這種羞恥感因親生父親的舌尖愛撫,將要知道甜美的戰慄感。
這就是唯有親生父親才能做到懲罰。雅子啊,妳知道嗎?爸爸是多麼的愛妳!叱責就是愛的證明。
就如同毫無疑間的女兒被高潮的巨浪掩沒,芳彥從狂中陷入夢中,然後在夢中沉溺於和女兒相同的高潮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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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起來吧,已經是早晨了。」
頭頂上聽到雅子的聲音,芳彥中沉睡中醒過來,腦袋裡有微痛,剎那間還不知自己身處何地。
「爸爸,求求妳解開繩子吧。」
芳彥轉頭向有聲音的沙發看過去。
沙發上隻手綁在背後的雅子俯臥,用祈求的眼神看芳彥。上半身是穿水兵式的學生制服,可是沒有任何東西掩蓋下體。
記憶恢復了,在女兒的屁股處罰後,用口舌愛撫女兒淫穢的秘處後,就在地上睡著了。
「我要上學了.....」
「學校?誰知道妳是不是真的上學校。」
「爸爸,我沒有騙你。我已經保證再也不做壞事了呀!」
「過去完全被妳騙了,能輕易就相信妳的話嗎?」
芳彥說完就站起來一個人走出房間。
「爸爸.....」
雅子猜不出父親的意圖。可是看到雙手拿細鐵鍊狀的東西回來時,不由得緊張起來。原來對好的懲罰還沒有結束。
「讓妳去上學,但要使妳想做壞事也做不到,知道嗎?」
雅子不能反對,現在是只有服從父親,除此以外別無選擇。
芳彥把雅子抱起,這時看到十六歲女兒剛長完整的陰毛,在晨光中顯得特別耀眼。
芳彥來到雅子的背後。
「要用這個鎖鍊把女人最重要的地方確實塞位。」
說完就在雅子的胯下用鎖鍊纏繞。然後將兩端用鎖鎖在一起,在十六歲柔軟的股間,有二條鎖鍊深深卡住。
「痛啊.....!」
「不要緊,很快就會習慣,鑰匙是放在爸爸這裡。」
芳彥把鑰匙收進口袋裡,這才解開捆綁手的繩子。
「好了,準備去學校吧,現在爸爸放心了。」
雅子撫摸留下繩痕麻痺的手腕,彎下頭像避開父親的視線似的走出房間,如反抗只會受到更嚴厲的懲罰,只有認命了。
可是陷入胯的鎖鍊是每走一步就和嫩肉摩擦,使下半身感到疼癢。
穿上三角褲和新的裙子,換上沾滿汗水的乳罩和上衣,忍著眼淚走出家門。胯下的鎖鍊是勒得特別緊,不論坐立,整天都會折磨雅子的秘處。
這是沒有辦法的,為保護雅子不要有不良行為只有這樣做了。
芳彥這樣告訴自己。但一般甜美的戰慄使呼吸急促,大腿根的肉棒忍不住堅挺起來。用冷水淋浴,可是那東西沒有軟化的現象。
她是不是繼承了母親的血統?是不是和母親一樣是淫亂的女人.....?
在幻覺中,雅子和分離的老婆和江的影子重疊在一起,那種像西洋人般高挺的屁股。細而稠秘的陰毛,一切都和和江的一樣。性癖大概也一樣吧.....。
芳彥不由得握緊自己比平時更勃起的陰莖,同時想起用各種小道具和和江沉溺在變態愛慾裡的日子。
「綁我吧。」是和江先提這樣的要求。
可是,對於繩子陷入乳房的光景,使卡在胯下的繩子也完全濕潤的陰戶,為羞恥與痛苦使全身冗膚也出現紅潮,扭曲美麗的臉頰嗚咽的女人,那會有不迷上的男人。
和江的肉體在綁緊時,發出神秘性的妖艷光澤,散發出淫糜的芳香。說這種美是為捆綁而生的肉體也絕不誇張。
能將一個捆綁,失去自由,暴露羞恥而更妖媚的肉體,任意玩弄,凌辱,對男人而言,還有比這更高興的事嗎?
用蠟燭、假陽具、浣腸使美達到極限,享受喜悅後,二個人的行為就更升高。
因火熱的蠟油狂顫、呻吟,假陽具在陰道深處的振動,不顧一切浪叫的和江,忍耐便意,為痛苦扭轉眉頭,淫穢物排出後達到羞恥極高點的和江。
「求求你.....求求你.....用你的東西折磨我淫蕩的屁眼吧.....」
和江瘋狂淫蕩的模樣只能用異常形容,搖頭散髮,出汗的全身抽搐顫抖,不停的發出哼聲,多次達到高潮,每次直腸都收縮痙攣,把芳彥的肉棒夾緊。
在長久的高潮餘韻及寂靜中,為汗濕的女體發出的甜芳香陶醉,同時用舌頭舔全身留下的繩痕,也是芳彥的一大享受。
可是,讓他知道這樣的喜悅後,和江逃走了。
為什麼?這是為什麼呀!
內心冒出的恨意使和江的裸體和雅子的裸體重疊時,芳彥肉的兇器猛然顫抖,噴射出白濁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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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子在上課時,不知有多少次忍不住想叫出來。平板的椅面,對纏繞鎖鍊的下體而言,和淫具有同樣的效果。
受到鎖鏈的摩擦,感到腰骨刺痛。可是從胯下深處湧出的已經不再是疼痛,而是毫無疑問的變成淫蕩的快感。
既使是改變屁股的位置,重新組合腿的重疊姿勢,或輕微抬起屁股,從胯下到背肌的甜美電流還是週期性的衝擊。雅子每次都咬緊自己的手背,避免發出嗚咽聲。
可是杙耐由上面發出的嗚咽,下面的陰壁也像嗚咽似的溢出粘粘的液體,每節下課後,雅子都必須跑進廁所,因為那樣的快感變成尿意折磨雅子的下腹部。
進入廁所上鎖,再也忍不住的發出嗚咽聲。
拉下三角褲,早晨剛換的三角褲胯下部份已經濕成一大片。
但這些還能忍耐,和撒尿時的屈辱相比就不算什麼了。
蹲在便器上,鎖鏈是毫不留情的陷入分開的股間,如果不是用手指撥開被鎖鏈壓扭曲的小陰唇,就沒有辦法尿出來。
女人的尿不能像男人那樣控制。開始噴射出的的尿水順鎖鏈飛散到不必要的方向。陰毛和屁股都沾濕不說,還濺到便器外弄濕皮鞋。
幸好沒有濺到三角褲上。可是還要用三角褲包好殘忍陷入胯下的鎖鏈,這是多麼大的屈辱。
雅子恨父親,受到這樣的屈辱,還回到教室坐在椅子上,肉體的性感還是會強烈產生。
勉強維持到上什最後的第四節課,就以身體不適為理由提出早退的申請,雅子在同學們的指指點點中趕快離開學校。
很想為報復父親,就直接去找同黨的人。,到他們那裡後,切斷鎖鏈是輕而易舉的事,騷癢的肉體也能得到安慰。
那種家再也不想回去.....。
雖然這樣想,不知為何還是向回家的路奔去。
不管怎樣樣,還是先回家把衣服拿出來。
雅子這樣給自己解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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