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你一定是瘋了!我不可能那樣做!”
“為什中ㄘO,克麗斯婷?你不是很喜歡被捆著在外面裸奔嗎?”
“是的,不過那是在夏天。可現在外面到處都是雪呀!”
“不過雪在融化了呀。而且氣溫超過攝氏五度了嘛。要是在明尼蘇達州,人們已經穿上體恤衫了。”
“那倒是,不過還是沒到該全部脫光的季節呀。”
“好了,克麗斯婷。如果你不幫我這個忙,我就會輸掉一個賭注。”
我考慮著瓊的要求。自從我來到北亞利桑那之后,瓊和她的妹妹簡就成了我最好的朋友。她們熱衷于一些奴役游戲的賭注,我想我不能因為自己而破壞了我們之間的友誼。 “你再說說我究竟該怎什窗H”
“很簡單。我們開車到城外面的一條我知道的鄉間小路上去。你把衣服脫光,我把你的手銬在背后。我知道你不喜歡警用手銬,因此特別拿了你最喜歡的U型手銬。然后你下車去,我把車開到離你半里遠的地方。你跑到車上來。這用不了你五分鐘的時間,然后我們就回城里來找更多的樂子。” “你真的能保証我平安回來嗎?我知道你們很愛捉弄人。”我真的擔心。在我見到她們的第一天,她們就使我相信我會成為一個被賣掉的打著烙印的女奴。現在這個烙印已經印在了我的身上,我還是女子奴役協會的一個奴隸商品。 “我保証。我不會離開你超過半里路,我會打開車門等你,直到你來到車里。”我相信了瓊的話。要是在炎熱的夏天,她也雪|把脫光了的我拋得遠遠的﹔但現在是下雪天,我不能光著身子在雪地里呆很長時間。我相信她不會真正地做出傷害我的事情。 “那好吧,我可以試一試。”
“太好了!我們一定會非常開心的。我很高興你這個周末能夠有空。”
我在州際公路上的一個汽車站上班。以前,我的休息時間在每周的星期二和星期三。最近,我被換到了另一班,可以在周末休息了。我的整個休息時間能夠持續到星期一,這樣每個周末我都有三天時間休息。現在我都還沒有適應星期六不去上班的日子。 瓊收拾好了我們的物品,然后我們坐車來到離城大約五里遠的地方。她將車子調了個頭停在路邊。然后打開車門說:“好了,我們就在這里吧。”我向四周看了看。這條路很窄,但是并不象我想象中的鄉間小路。 “瓊,你確定這個地方能行嗎?這里看起來象是一條公路啊。”
“是的,這就是公路,但除了几個農場外它不通到任何地方。這里几乎一輛車也沒有。難道你真的喜歡鄉間小路嗎?這里正因為有可能被發現,才會讓你激動和緊張。”她說得不錯。一種熟悉的感覺從我的身體里涌了出來。我走下車,脫光了全部的衣服,只留下我的襪子和運動鞋。啊噢,太冷了!我的乳頭一下子硬了起來。 瓊站到我的背后,把我的手腕放進U型手銬里,然后用一根螺釘插進U型手銬開放端的孔里,這樣我的雙手就被固定在一起了。我的前臂變成平行,雙手分別指向相反的方向,我的手指几乎能夠碰到自己的手肘。這副手銬是為我特制的,它被鎖緊后不會阻止我雙手的血液流動,但是我的手臂會拉緊我的雙肩。瓊還在禮佽菃琲漱熅R,我回過頭看到她手里拿著一個大老虎鉗。 “你用它做什丑H”我問道。
“我把這個銷釘釘到這根螺釘尾部的孔里,這樣它就更加牢固了。”
是的,她正在那樣做。這就意味著除非遇到一個拿著工具的人,否則我不能被解開。瓊坐到車上將車開遠,我開始跟在后面慢慢跑起來。這條路的邊上還有一點積雪,但路的中間已經干了,和我通常反銬著雙手跑步比起來也并不很困難。跑了好几分鐘后,我突然聽到后面傳來了汽車的聲音。我向身后望去,天哪!一輛警車正開過來! 我轉身跑出公路。我并不奢望逃脫,但我想如果我離開公路進入一個私人的地方,那就可能避免被以公然猥褻罪起訴。我并沒有跑出太遠。路邊的雪減慢了我的腳步。在我几乎就要爬過一個私人領地的鐵絲圍欄時,一只大手抓住了我的上臂。我失去了平衡,一下子向后倒去,感到我的頭撞到了什云F西。 警官叫道:“哎喲!我的鼻子!看看這是誰,一個女大學生嗎?”
我很高興他覺得我的年紀象一個女大學生。我點頭表示承認。
“現在,你被捕了。”他看了看我的手。“不過你看起來已經被銬得很牢固了。”
這個治安官(現在我看出來他的職務了)打開巡邏車的后車門幫我坐了進去。他用一張皮毯包住我,將我用安全帶將固定在座位上。隨后他把一個黑色的尼龍頭罩罩在我的頭上。我感到他拉緊了頭罩收緊繩的防倒轉棘齒,直到頭罩的口勒住我的脖子。他動手旋轉頭罩,將一個開著的洞對著我的嘴,我能夠呼吸,但卻什中]看不見。 “為什五n給我戴頭罩?”我問道。
“這是新的政策。它使你很難逃跑,而且這也是訴訟程序的一部分。有一些婦女提出抗議。說女人戴著手銬被暴露在公眾場合下是對人格的污辱和蔑視。但如果你戴著頭罩,就沒有人能認出你是誰,因此也就不存在對你的污辱。” 他關上車門,開車離開。不多一會兒,我就聽到了喧鬧的聲音,我知道我們已經來到了城里。一會兒后車停了下來,治安官幫著我從后座上出來。他重新把毯子裹到我身上并在我背后把毯子系緊,然后他引著我起上一段台階,進到一個門里。我被引著穿過一個房間,然后坐到一個椅子上。一個金屬腳鐐鎖到了我的右腳上。我試著移動我的腿,但腳鐐的另一端被固定在某個地方。 “你好,瑪姬。在忙什予O?”治安官說道。
一個女人的聲音回答道:“噢,只是一點公事。這是誰啊?”
“也只是公事而已。她的毯子下可什中]沒穿呢。你能找點什丹蝒A給她穿嗎?”
“我們可沒有多余的衣服,不過我還是去找找看吧。”
治安官讓我注意,并開始對我宣布我的權利。隨后他問我叫什丹W字,我考慮告訴他一個假名字,但馬上想到他們完全可以確認出我是誰,我可不想冒再加一個罪名的風險。我說出了我的真名、住處,以及所有通常需要的信息,我想他把它們全都記了下來。治安官拉我站起來,取走了我身上的毯子。我想抗議,但馬上感這其實已經晚了,因為他早就看過了我的全部。 “嗨,瑪姬,她現在交給你了。待會兒見。”治安官說道。我聽到腳鐐固定在其它地方的那一頭被解開,然后鎖在我的左腳上。一只手抓住我赤裸的手臂將我推進另一個房間。 “現在我要記錄你的指紋,然后我會讓你用洗手間。我想在我解開你的手的時候,你不會給我找麻煩吧。”
“我不想惹麻煩。你能給我點什互麊熄隉H拜托。”我懇求道。
“我先得把這個做完。”瑪姬一定拿著一把鉗子,把銷釘從我手銬的螺釘上擰松并取了下來。在終于能夠活動手臂的時候,我不由得發出一聲呻吟。我的指紋被取了下來,然后被帶進了洗手間。瑪姬幫我把手指上的印泥洗掉,然后讓我坐在馬桶上。我一個人呆著時,我試著取我的頭罩,但是收緊索牢牢地勒在我的脖子上,一點也解不開。我釋放了體內的尿液并把自己擦干。 當我從洗手間出來時,等候在這里的瑪姬把我的手銬重新反銬到手臂上。我請求她把我的手銬在前面,但她毫不理睬我的請求。雖然我覺得那樣并不會給她帶來任何麻煩。 “求求你,瑪姬。告訴我這是什丹a方,你們會怎仇B理我呢?”我問道。
“這里是市法院,你馬上就要參加一個聽証會。”
“聽証會?那是什仄N思?”
“這是法院新設立的一種制度。以前,在星期五被逮捕的人需要待在監獄里,直到下周星期一被提審。那會花掉政府大量的錢,而且聯邦法院認為監獄已經暴滿。現在被逮捕的人當天就可以在政府官員面前接受聽証,以此來決定是把他們交給監護人監管還是取保候審。只有少數被指控犯有重罪的人會被監管,其它的都是取保候審。你來得正是時候。要是再晚一個小時,你就會失去聽証的機會了,那你就會在監獄里一直待到下周星期一。” 聽到瑪姬這樣說,我覺得自己運氣不錯。在公共場合做出下流舉動只是一種輕罪,一個小時后我也酗w經離開這兒了。瑪姬推著我來到另一個房間,讓我站在那里。我聽到她禮阯?i的聲音,隨后就有東西包到了我的身上。這些東西把我的身體緊緊地包了起來,然后我聽到了釘書機的 嚓聲。 “這是怎中F?瑪姬。”
“這是你的新裝備,是一卷黑色的膠紙帶,是我為你做的新衣服。膠帶已經釘緊了,你不必再為在大廳廣眾下赤身裸體而感到不安。我們走吧,你的聽証馬上就要開始了。” 瑪姬領著我進到一個房間,讓我坐在一根長椅上。我聽到我的右邊傳來鐵鏈的嘩嘩聲。
“喂!是誰在這里?”一個女人的聲音問道。
“聽了你的話,想必你也戴著頭罩吧。”我回答道。
“是啊!我的名字是琳達。我簡直不能相信他們會對我這樣做!”
“我叫克麗斯婷。你是因為什仇Q逮捕?”
“我不知道。我只是因為開車超過了每小時十公里的速度限制就被交通警察給攔了下來。倒霉的是,我的駕駛証三周以前到期了,新的証還沒有去辦。那個警察把我的証拿走了,我想他一定是在電腦上查我的名字。后來他就把我從車里拉出來,逮捕了我!我的手被銬在后面,頭也被罩住了,在這里我已經等了一個小時了。” “這樣說起來他們一定是搞錯了。肯定有什中H的名字和你一樣。”我說道。
“我也希望他們早點搞清楚,這樣我就能夠離開這里了。我住在圖森市,正在回家的路上。”
一個官員喊了琳達的名字,我感到琳達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她腳上的鏈子嘩嘩地響著。然后似乎她的頭罩被取了下來。官員的聲音再次響起:“你被指控使用被吊銷的駕駛証。因為這是一項重罪,所以你會被交人監管直到下周星期一的審判。” “可是我的駕駛証沒有被吊銷啊!它不過是到期了。我只是忘記了去換一個新的而已。”
“也雀H你說的那樣吧。但機動車管理部的電腦顯示它已經被吊銷了,而且它屬于一個有很惡劣記錄的人。不管怎樣,聽証會的目的只限于決定是將你取保候審還是交給專人監管,除此之外我無權過問。好了,現在這里有誰愿意監管她嗎?” “不會有人監管我的,這里的人都不認識我。求您了,我愿意交保釋金!”
“我想我無權決定你的保釋金。那要在你經過審判之后才能決定。如果你不能被監管的話,我只能把你送進監獄,不過本地監獄已經滿了,我們將把你送到鳳凰城的監獄去。” “噢!上帝呀,別這樣!大家都知道那里是地獄。請不要把我送到那兒去。”
“我真的很遺憾,但只現在只有這一種選擇了。你的審判安排在下周一的上午十點鐘,因為法官今天還有十分鐘就下班了。”我能夠聽到琳達在哭泣。然后另一個女人的聲音打斷了她的哭聲。那聲音聽起來非常冷酷。 “嗨!甜心。我會讓你非常非常平安地到達鳳凰城的。轉過身去!”
“你要做什丑H啊,求您不要捆我的手肘。太緊了!我受不了了!”琳達尖叫著。
“你可實在太吵了。張開嘴!”
“不要,不要堵我的嘴!我會…唔唔…嗯嗯…………”
“你想說什丑A太緊了嗎?在你的手肘間還有兩寸的距離呢。不過我打賭我可以讓它們碰在一起。讓我們來試試。”我聽到哼哼聲,然后琳達開始大聲尖叫起來。雖然她的嘴被堵著,叫聲卻仍然很大。頭罩收緊索上的防倒轉棘齒被拉緊的聲音響了起來,可能琳達的頭又被罩了起來。琳達再次發出尖叫。“我會把你裝到車上去。然后我們馬上就動身。你覺得怎兮芊H你這個下賤的婊子!” 一扇門被砰的一聲關上了,琳達的尖叫也隨之消失。一個聲音開始叫我的名字,同時一只手抓住我的手臂幫我站了起來。我的頭罩被取了下來。我眨著眼睛看著法庭的四周。瓊坐在聽眾席的位置上,她看起來很擔心的樣子。法官說道:“你被指控拒捕和攻擊警察。因為這是重罪,所以你將被交人監管直到下周一的審判。” 聽到這里,我几乎從這個突然的打擊中暈倒。“我的手被銬在背后!我怎仁鈰髐洇靬M攻擊其他人?”
“聽証會的目的并不是了解你當時的情況。這里有誰愿意監管她嗎?”
“我愿意對她負責。”瓊說道。法官示意瓊到前面來。當瓊站到我的旁邊后,法官繼續他的問話。
“在我同意你的請求之前,我想再向你明確一下你所應該負的責任。你必須保証這個囚犯將在對她進行提審時到庭。如果她不能在提審時到庭,你將會被以幫助囚犯逃跑的罪名起訴,那可是一項重罪。你還必須保持對囚犯的禁錮,因為不能讓她有可能危害到公共安全。如果你沒有做到這點,你會犯藐視法庭罪,并在監獄度過一些時間。你清楚了嗎?現在你還想對這個犯人進行監管嗎?” “是的,先生。我明白,我想對她進行監管。”瓊舔了舔嘴唇。法官轉過頭對我說:“你如果不同意她的監管,你可以選擇到監獄去。”瓊是我最親愛的朋友,她不會傷害我的,但是有時她對奴隸進行奴役的熱情會高過對奴隸的同情。曾經有一次她的對我的奴役熱情持續了將近四十八個小時,几乎超出我的忍耐極限。但我馬上又想到了琳達的尖叫和鳳凰城監獄的名聲。“我同意被她監管。” 法官轉過頭對瓊說:“在保持犯人被拘禁這點上一直存在一個難題。通常監護人是被監管人的親人或朋友,他們不想讓犯人因被拘束而感到痛苦。我們的科學家的實驗成果剛剛解決了這個難題。” 法官探過身子從桌上遞過一個打開的金屬項圈交給瓊。“這個項圈里裝有傳感器,可以測量出身體移動和肌肉緊張程度,以及神經信號。它通過這些信息計算出拘束的程度,如果對犯人的拘束不夠,它就會發出嗶嗶聲。嗶嗶聲的次數會被記錄下來,要是次數過多,你也會背上藐視法庭的罪名。每四個小時,對拘束程度的測量會暫停半個小時。為了讓你們能夠知道這個時間,在這半個小時開始的時候,項圈會發出一次舒緩的鈴聲,結束時它會發出第二次鈴聲。這并不意味著犯人的全部拘束可以被取掉,只是讓她稍稍放松以便吃東西或者上洗手間等這樣一些生理需要。” “審判定在星期一上午十點。現在到書記員那里去簽字吧!”
瓊轉過身來把項圈套在我的脖子上鎖好。當項圈被鎖緊的時候,一陣輕松的鈴聲響了起來。瓊拿起頭罩套在我的頭上。“在這兒等著。我把字簽了就帶你到我家去。”
瓊很快就回來了。她抓住我的手臂把我帶出了房子,走了好大一會兒才來到她的車旁。我聽到周圍有很多人。通常情況下,在公眾場所被戴著手銬腳鐐會使我感到很尷尬,但現在頭被罩著我一點也不憂心。這個頭罩真的可以去除羞恥。 來到瓊的家后,她取下我的頭罩,把我帶到地下室里。她說:“在這個項圈再次響起之前,我們沒有多少時間了。我要給你准備一下。”瓊撕掉我身上的膠紙。她把我領到洗手間讓我坐到馬桶上。我又排出了尿液,瓊幫我擦干。“不要說我從未為誰服過務喲。” 我們回到地下室里,她把一個墊子放在地上,墊子的旁邊立著一個很粗的鐵支柱。“坐在這里。在后面的四個小時中我要用鐵鐐把你鎖在這里。”我坐到墊子上,背靠在鐵柱上。她把一條鐵鏈繞過我的腰和鐵柱,拉緊后鎖緊。然后她取下我的腳鐐和手銬。這時,項圈的第二次鈴聲響了起來,緊跟著就變成了嗶嗶的報警聲。瓊迅速地把我的手和腳一起塞進U型手銬里,用螺釘把它固定起來。這使得我的手腕和腳踝被固定在一起,雙腳在中間,雙手分別靠在腳的外側。嗶嗶聲緩慢下來,但它還是叫著。 瓊說:“看起來它要讓你一點也動不了才行。把你的手臂離身體遠點!”我弓起身子,盡我所能地把手臂向外移。瓊把一條繩索勒到我的胸前,從腋下穿到身后繞過鐵柱捆緊。嗶嗶聲終于停了下來。這道繩子捆得實在是太緊了。我抱怨道:“好痛啊!把它放松一點吧。” 瓊憤憤地說:“你給我仔細聽著!今后的兩天里你都會被捆著。我非常希望在這兩天里你都被捆得象現在一樣緊,但是我不想聽到任何的牢騷,也不想聽到任何要求釋放的請求。如果我愿意,我會堵住你的嘴、給你戴上頭罩,你會一直保持這種姿式直到下次鈴聲。也釦韝[。你聽清楚了嗎?” “好吧,我的主人。”我回答道。我想我的語氣里帶著一點挖苦的意思,瓊的臉上露出滑稽的表情,但很快又消失了。
瓊拿出一個帶按鈕的小塑料盒子放在我的右手旁邊。“這是一個無線門鈴。如果真的有什內簬璅き﹛A你可以按它上面的鈕,樓上的鈴就會響。約翰在這里,他會來看出了什尹ヾC我要他守在地下室外,除非你叫他進來,但如果你叫他進來,他可能會捉弄你。思春期男孩過剩的荷爾蒙通常會使他們瘋狂,因此除非你真的真的有需要,就不要按這個鈕。” 瓊走到錄象機前說道:“我要出去辦點事情。在我回來前,我會放一部電影來寬慰你。”她拿出一盒錄象帶在我眼前晃動。
“不要放《鐵達尼號》!!!”我哀號道:“你可以拘束我,但不要折磨我!”
瓊開始放映錄象,然后向門走去。她說:“想象你被銬在一艘就要沉沒的船上吧!待會兒再見。”
錄象剛剛放完,瓊的妹妹簡就來到地下室里。
“我能為你做點什介隉H”她問道:“當然,除了把你解開。”
“這兒太冷了。你能拿張毯子給我嗎?”
“當然可以。我就要做晚飯了。你也來點嗎?”
“是的,謝謝。”
簡把一條毯子裹到我身上后就到樓上去了。大約十分鐘后她拿著盤子回來了。
“雞蛋色拉三明治和牛奶。正是你想要的。”
簡把三明治喂給我吃。“你覺得怎兮芊H痛不痛苦?”她問道。
“勒進我胸上的繩子真的很痛。其它的情況還不算壞。我想伸一下我的腿,除了這些我一切都很好。”
簡走到我的背后松了松繩索。她替我揉搓著胸上深深的繩印。我對她說:“謝謝你,我現在覺得好多了。
“一般情況下你有什仄P覺?會一直持續興奮嗎?”
“毫無疑問,最開始會有被喚起的感覺。但持續兩個小時后全部的感覺就只有疼痛了。我從來沒有被捆綁得這中[。在我的男朋友對我進行捆綁緊縛的時候,我的極限是堅持兩個小時。” 瓊也走進地下室來對我說:“好消息,克麗斯婷。我找了一個律師朋友來為你辯護。我向他解釋了發生的一切,他覺得你的指控沒有那勾Y重。我也有一些禮物給你。”瓊打開一個袋子,把里面的東西倒在我的前面。那是一套手腕和腳踝的皮銬。她說道:“要是我用這些皮銬來銬住你,那我就可以更快地給你解開或者鎖上。這會在半小時的中斷時間里給你更多的時間在周圍活動。” 當項圈再次響起鈴聲時,我已經做好了脫開的准備。瓊把我從鐵銬的拘束中釋放出來,在我伸展身體的時候,她把皮銬銬到我的手腕和腳踝上。瓊說:“吃完飯,你可以使用洗手間。我希望能夠在鈴聲再次響起之前把你捆好。” 能夠移動手腳的感覺真好,但我還是被腰部的鐵鏈緊緊地捆在柱子上。在她解開這條鐵鏈之前,她把我手上的皮銬在身前鎖攏,然后把頭罩戴在我的頭上。她把頭罩的口拉到我的脖子處,然后將它拉緊勒在我的脖子上。 瓊說道:“這個頭罩太妙了。你的手几乎完全是自由了,但頭罩使你不會嘗試反抗。我想有鏈條通過這頭罩的邊緣,這樣我就不用找其它的繩子來收緊它。”
在我使用了洗手間之后,瓊把我拉回到地下室的中間,把我手腕上的皮手銬分別挂在天花板上垂下的鉤子上。我的手臂被張開。瓊把它們拉緊,直到我的腳離開地面。隨后她把一個足有三尺長的分腿撐杠固定在我的兩個腳踝之間。我感到全身被拉緊的刺痛,而真正的折磨才剛剛開始。瓊把電視打開,并調到音樂頻道。 四個小時之后瓊把我放下來。我感到非常疲倦和疼痛。她把我的手鎖在背后,開始喂我吃東西。
“你要是把我的手鎖在前面,我就能自己吃東西了。”我說。
“我喜歡親自喂你吃。”
把我再次拘束起來的時候到了,瓊說她想要試著對我做些更加緊固的事情。她把一根繩子纏在我的腰上,在我的肚臍處收緊打結,然后把繩子向下通過過我的胯下穿到背后。繩子纏繞在我被反銬著的手腕上,再從胯下回到我前面。她拉緊繩子直到我的背向后弓起,我的手仿佛被焊接在我的臀部。 接下來她拿出一根四分之一英寸粗的尼龍繩,把繩子的一頭做了一個繩套,繩套從我的手臂下面套著我的胸。繩子的另一頭從我的頭后面向上穿到天花板的鉤子中。瓊把繩子拉緊,我只能通過腳趾站著,胸部的繩套收得緊緊地。我一點也不相信,在這樣的情況下,我能夠忍受四個小時,但當瓊威脅說要把我的嘴給堵起來時,我感到她不是在開玩笑,因此我只有保持安靜。 瓊把最壞的事情留到了最后。她把另一根繩子捆到我右腳踝的皮銬上,把繩子穿過天花板上的鉤子,拉緊繩子直到我的右膝誚V后接近直角,然后繩子的另一頭被捆到了我左腳踝的皮銬上。她對我說:“就這樣!當你一只腳站累了的時候,你可以跳著換另一只腳。繞在你胸部的繩子會使你保持平衡。” 我沒法經受這一切。“求您了,瓊。不要象這樣就丟下我。”我乞求著。
“我沒有向你說過報怨的后果嗎?張開嘴!!!”瓊從口袋里取出我的塞口具,把它放到我的嘴邊。我固執地閉著我的嘴。“現在我給你一個選擇,克麗斯婷!這個口塞上有通氣孔,你可以通過它呼吸,沒有什中j不了的,我勸你乖乖地接受它。如果不的話,我會把一個沒有通氣孔的更大的塞口球壓到你嘴里去。你知道我會那樣做的!”我知道她會。我張開了嘴,她將口塞放到我嘴里并在我腦后把它固定緊。她把頭罩再次罩上我的頭,并把收緊索拉攏勒在我的脖子上。 “我們四小時后再見,克麗斯婷。玩得開心!”
真該死!我全身的重量站在一只腳上,感到這只腳開始顫抖,于是我試著跳躍著換到另一只腳。每一次跳躍,那拉著我不會摔倒的繩子都會變得更緊,我感到我的胸膛就要被捏碎了。我開始哭泣和叫喊,我知道在我開始尖叫之前時間并沒有過去多久。這時我聽到有人來到我的身邊。 簡的聲音響起來:“這一次你離開得太久了,瓊。快把她放下來!”
“現在兩個小時都還不到。她完全沒事。”
“不,她受不了了。我知道你心里的想法,但我還沒有想到它會有這樣可怕。解開她!”瓊抱怨了几句,但她還是解開了我腳踝和胸口的繩子。如果不是簡扶著我,我一定會立即倒在地上。瓊取下我的頭罩和口塞,把我扶到床上。簡給我吃了些藥并喂我喝水。在瓊完成把我捆在床上的工作之前,我就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星期日和星期六過得差不多,除了簡每次都來確認瓊對我的拘禁是不是過于殘酷。瓊把我的身體交替著進行壓擠和伸展。頭四個小時她把我捆得縮成一個肉球,接下來的四個小時又把我伸開四肢捆成大字。在持續不斷的,剛剛能夠忍耐的痛苦中,我完全感覺不出任何快樂。 當最終的睡覺時間來到時,我被臉朝上,捆成大字。全身的疼痛使我不能入睡,但最后我還是睡著了。當項圈的鈴聲把我叫醒時,我發現瓊正在我的床上。她的手、嘴和舌頭撫過我赤條條的身體,直到我醒來,然后她離開了房間。在這整個過程里她一個字也沒有說。 在最后的拘束時間里,瓊讓我背靠著鐵柱站著。她把我的手繞到柱子后面銬住,并且用繩子把我的腰和柱子捆在一起。不知是什五鴞],我的項圈一直不停地嗶嗶叫著。瓊用越來越多的繩子把我的身體捆起來,直到最后我變成了一個尼龍繩包裹的繭。簡看到我的樣子不由得大笑起來。 到法院去的路上,我的情況就和從法院回來時一樣。手被反銬在背后,腳上戴著腳鐐。最大的不同就是我現在穿著衣服,而不是包裝紙帶。瓊給我帶好頭罩后,我們就開車出發了。到了法院之后,瓊把我引進審判室,并且取下了我的頭罩。我們坐在房間的前排。 一個男人來到我們面前說道:“你好,瓊。這就是克麗斯婷了吧。我是菲爾.馬龍。我看了有關這個案子的材料,那些東西并不嚴重。我認為我們能夠簡瘜o些罪名。”法官來到了法庭,一個官員宣布我的案子開庭。菲爾,瓊,還有我走到長椅前,一個穿著制服的女人已經站在那里了。法官正式宣布我的到庭,并感謝瓊對我的監護。 菲爾開始發言:“閣下,這几項重罪的指控証據不足,我們應該取消指控。”
法官問道:“有反對意見嗎?”
穿制服的女人說:“沒有意見,閣下。”
法官繼續說:“這個指控被取消。現在談談公然猥褻罪的指控。”
菲爾說道:“那是一個愚蠢的行為,但是發生在僻遠的鄉間,而且只有一名警官看到了她。被告已經受到了兩天監管的處罰。我認為這項指控也應該取消。”
“這也沒有異議。”
法官宣布這項指控也被取消了。我終于放下心來。法官又開始說起來,隨著他的說話,我越來越感到驚駭和緊張。他說收到了一封從明尼蘇達州送來的對我的引渡材料。他說我曾經在明尼蘇達州故意惡意傷害我的前任男朋友,被當地法院缺席判決我有罪,我要到監獄服刑四年! 我完全蒙住了,最終我開始思考,這里似乎有點不對勁。我知道缺席判決只會在法院找不到犯人的時候才會進行,但我在明尼蘇達州的鄰居們都知道我去了哪里。但是為什云k官會這樣判決?我一下子就想到,這個判決會使我又一次落入到瓊和簡的監管之中。 我的安全詞是歌曲“鈴兒響叮鐺”,我開始唱起這首歌來,房間里的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簡說道:“克麗斯婷,我介紹你認識表演協會的成員們,他們是一個業余表演團體的演員。”
“你們都是演員嗎?但你們怎仁鈰魖洏峔鴘k院的房子呢?”
簡回答道:“這不是真正的法院,這是法學院的模擬法庭。我們的下次演出是和法律有關的一出劇,法學院就把這間房子租給我們了。”
“那這個項圈又是怎什答滿H”
瓊回答說:“是約翰做出來的。它自己只會定時放出鈴聲。在我想它嗶嗶叫的時候,我會用一個遙控器控制它。”
“那個逮捕我的治安官也是演員嗎?”
“不,他可是真的治安官。不過他也是我的兄弟,杰姆。要在適當的時候逮捕你的確是一個挑戰。在他把你逮捕回來后他還要回去工作。”
“好哇,你們真的把我騙了。不過琳達還是令人映象深刻。”
穿制服的女人對我說道:“感謝你對我的稱贊。我們都度過了一段愉快的時光,這種臨時的表演對我是很有價值的經驗。”
法官笑著說道:“現在法學院要收回他們的房子了。我們的法庭就此休庭。”
人們都開始離開。瓊說:“我忘記了帶老虎鉗和腳鐐的鑰匙來。在回家之前我將不能解開你了。”瓊和我又回到她的家里的地下室里。她說:“你知道這一切已經不是一個玩笑了。” “是的,我明白。我喜歡被奴役,但我最喜歡的奴役是與一個男人進行性活動的一部分。如果我是一個真正的奴隸,那我一定會選你做我的主人,我可是認真的。但是我們還是可以繼續在一起玩這種游戲。” 瓊吻了吻我的唇,然后釋放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