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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6-8-4 04:1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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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阿
黎玉琪闭上了秀眸,飞快地褪下肉丝裤袜,再脱掉洁白的内裤,摆在水泥地
上。她想穿回裤袜时被阻止了,“别穿,和内裤摆在一起。把裙子拉起来,拉过
腰线,慢慢转一圈。”
这,太羞辱人了。
黎玉琪将套裙一点点拉高,修长秀美的大腿一点点地暴露出来,心象死了一
样麻木。
果然是一双傲人的美腿,莹白浑圆,并拢在一起一点缝隙也没有。
老谈的目的,其实是要看看她的阴户的位置。他一直好奇的是,他拿到的是
一个复制品还是唯一真品,如果是真品,阴户落到了他之手后,黎臭婊那里变成
了什么样子。
黎玉琪转向了他这一方。
在原本长着阴户的地方,现在只有——
一团黑雾。
……………………………………………………………………………………………
今天才发现原创作者有权利推荐加分的秘密,方恍然明白偶的回复为何这样少啦。
呵呵,开个玩笑。
不过,作为偶的处男加分贴,送给了海贼同学。当当当∼∼(庆贺)(话说在先,
如果发现没加到分,那纯属版主们的技术性小错误,与偶无关啦)
希望更多的朋友提出有建设性的意见。多谢支持。
……………………………………………………………………………………………
(9)
(九)
黎玉琪和老谈这一日双双告假,并没引起太多猜测,一个反正是无人关心的
蝼蚁般的小人物,一个则即将离职,在此期间干点私活也是可以理解的事。
老谈兴奋得一夜无眠,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始终不敢相信自己在昨晚能够成
功地将黎大美女玩弄于指掌之上。这一切肯定是场梦,春梦了无痕。
但他手中又分明握着高档织物的女人裤袜和白色蕾丝小三角内裤,提醒他真
实得不能再真实了。
昨晚,他在确认黎玉琪远去之后,化妆偷偷潜入了锦鸿大厦的天台,取回了
这两件女人的贴身之物,在他的感觉之中还残存着一丝女人的体温。
由于黎玉琪奔波了一日,没有时间回家换洗,加上几个小时的调教,放在鼻
子下面猛嗅一口,浓厚的女人体味扑鼻而来,象是最好的催情剂,刺激得他刚刚
泄过身的肉棒禁不住又高举致意了。
回到家中,他就拿着女人柔软的衣物包裹着肉棒爽爽地发泄了一把,弄得现
在洁白的内裤上沾满了污秽。
黎玉琪同样失眠了,她一直不敢相信自己忍受住了如此疯狂的侮辱,往日,
就算在以混乱暧昧著称的酒吧,只要谁敢稍稍口出不敬,她就可以将一瓶酒都毫
不留情地泼到他的头上。
深刻的挫败感和强迫性欲的污秽感象是两条毒蛇,交替着折磨、吞噬着这个
骄傲的女孩。
晚上接到了王嘉的电话,说她查过那个号码,新开户,没有任何资料,设伏
也没有什么收获,但她不会放弃,要继续追查。
黎玉琪没有太多失望,懒懒地说知道了,叫昨晚的两个小伙子不要再跟着她
了。
王嘉嘿嘿干笑了两声,有点尴尬地说,玉琪姐你放心,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神秘人的电话在凌晨二点的时候才打来,通知她赶到西市职业高中的校园操
场,不能惊动门卫,只能翻墙进去。
“当然,你要把其他人弄醒看你表演,我也不反对。”神秘人桀桀笑道。
她的心往下一沉。
果然,这一日的调教又升级了。
神秘人在手机中指示她站在操场中央,将全身的衣物脱得干干净净,一头秀
发也要披散开来,只在耳朵上挂着一个蓝牙耳机,赤身裸体地站到起跑线上,按
照他的口令,迈开长腿飞奔起来。
神秘人的要求是,一分钟之内跑完四百米,如果达不到目标,就要在三分钟
内跑一千五百米,再达不到就三千米、一万米,一直加码下去。
看着裸露在风中跑动着的的那具洁白美丽的胴体,躲藏在教学楼上暗处偷窥
的老谈乐开了花。
这个淫虐项目源于老谈年少时的梦想,他从小没运动神经,体格素质差,长
跑更是梦厣,没有及过格的时候,看到能在赛场上健步如飞的选手就特别羡慕,
特别是那些女孩子,穿着白短裤,秀出修长的大腿,从他面前一闪而过,更是令
他暇想连翩。
今日他得到这个天赐良机,既能圆梦,又能整人,真是一箭双雕的好事。
夜色下的操场空旷静寂,没有灯,只有天空的繁星和远方的灯火把四周照得
朦朦胧胧的,可丝毫也不能减轻黎玉琪心头的重压。
对她来讲,一分钟内完成四百米并非不可能的事,读书时,她的一双长腿曾
经跑出过五十八秒的校内最好成绩。但此时,她的双腿象灌了铅,沉重得迈不开
腿,总感觉有无数双邪恶的眼睛在盯着她。
糟了,没时间了。待得黎玉琪意识过来,重新加速时,已经时间不够了。
冰冷的声音在给她报数,“一分八秒。”
她只好强忍羞耻重新朝一千五百米进发。
这一次,她实际上完成得很好,但是老谈故意给她加到超时。黎玉琪怒火中
烧,又不敢抗议,不得已继续跑下去。
汗水不停地沿着光滑的肌肤流淌下来,甚至在老谈手中阴户也汗珠津津。话
机中,不断传来粗重的喘息声。
黑暗中,白白的影子象一只赤裸羚羊,灵活利落,弹跳自如,充满诱惑。胸
前的一双大波随着跑动的节奏上下颠动,不,是以乳根为圆心划着圈地跳动,晃
荡得老谈头晕目眩,口水横流,不觉将手中的阴户越捏越紧,捏出了水来。
时间逝去,好在依然无人察觉这古板的校园竟春色无边。
黎玉琪已在跑万米了,不但体力透支严重,还要承受神秘人对她下体的亵玩,
跑得异常辛苦。
距离终点还有3圈,再也无力支撑下去,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爬起来,快跑,只有一分半钟了。”
“我真的不行了。”黎玉琪带着哭腔说。
耳麦中咆哮,“你这个只会在屁股上长肥膘的废物,我要惩罚你!”
黎玉琪只要不再强迫她继续跑,什么惩罚也无所谓了。顺从地翻过身来,四
肢趴地,做出狗爬式。
针刺三下。
黎玉琪变色,“不,求你, 这里是学校。”
神秘人冷笑,“当然不,你还要翘起一条腿,象狗一样撒尿。”
“天哪。”黎玉琪悲愤难言。
一条玉腿斜斜地伸向夜空。
无论如何她也排不出尿来,苦闷地说,“真的做不到。”
“你自己看着办,一晚上拉不出,你就一晚上保持着这姿式吧,可能实际上
是很想学生们都来围观吧,你这个暴露狂!”
半晌,尿道口歙开,黄浊的尿水在老谈面前浠浠沥沥地滴了出来。
老谈举到鼻前,浑然不顾臊臭,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着。
他兴奋地握着阴户四下里乱甩,黄金液象断了线的珠子四下里飞溅,洒到教
室的墙壁、走道、扶栏到处都是。
黎玉琪快要崩溃了。象这种调教法,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才会发疯,也
许,第三日就会疯掉。
会要她到真正的大庭广众之中暴露,还是让她暴露更多的隐私,她都不敢想
象。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神秘人的手段总是出乎她的意料。
第三日,早早来了指令。这一次的内容非常奇怪,也非常简单,还把后几日
的任务都包括了。
对于别人,这个任务也许轻而易举,对黎玉琪来说却是痛苦异常,甚至比较
之下,宁愿接受之前的变态调教。
任务是:“在四日内,主动成功勾引谈文光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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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写过的小说当中,以《凤啼霜天》(朱颜血海棠)写得最为辛苦,也应当基
本具备了通俗文学的一般水准。而这篇《妖兽道》是一时兴起之作,能够坚持写
完就是最高要求,所以难免有一些错漏,也没打算特别合逻辑,当然,本来也不
可能合逻辑了。
至于走向,当然是不可能纯情了,但也不会太暴虐,中间路线吧,不是我要转型,
就象鱼肉吃多了,尝点青菜也不错啊。
TO fjtx:侦探社的出现不是毫无作用的,它将推动情节的变化。
TO 雪秀烟:这个问题的确提得很妙,一个成熟女人究竟会对哪些问题无法承受,
我是男人,也不可能真的找个成熟女人来测试,只好凭空臆想了。也许,能读到
这篇小文的女读者可以给我一些好建议?(比如雪美女您,嘻嘻,不会笑得太YJ
吧)
TO superjoker:反映文革的《妖兽道之风暴眼》会以一种大结局的方式完成,
动乱年代的确能出好题材,但是……
可以透露一点的是,交易过来的阴户是可以还回去的,怎么还,当然还是交易罗。
另外,贴完这章,可能连载要暂停一两周,休息休息再续。有些读者希望每节多
看到一点,我也只能苦笑,打字速度只有这么快,没办法,请多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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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十)
那日自学校回家,在浑身上下充盈着无可言喻的成就感之余,老谈辗转反侧
。脑袋里琢磨着第三天出个什么样的花招来折磨黎玉琪,任务既要新鲜刺激又要
让这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丢人现眼到足以泄愤的地步。
在一一自行否决了诸如上两回于公共场所接受调教的方案之后,老谈突发奇
想,让黎玉琪去色诱对她一向器重有嘉年近六旬的董事长。让董事长好好认清这
骚货的真面目,保管让她丢人丢到家,在业界坏了名声再也拾不起饭碗。
老谈正得意着,才想起这黎玉琪不是已经辞职了嘛,工作什么的恐怕也不稀
罕了,万一和董事长真教勾搭上了,不便宜了老眼昏花的董事长。不行不行,老
谈摇摇头,怎么着也不能便宜了别人,要勾引也得勾引我谈文光!
这么想着老谈竟兴奋起来,与其说是兴奋,倒不说是紧张。
“谈文光啊谈文光,你是疯了吗,怎么明着就把自己往案板上放。要是一不
小心露了馅,那女人可不是盏省油的灯。”便又皱着眉头犹豫起来。
一个侧身看见那团软肉无力地趴在床头,月光透进来浅浅的照在白皙的肌理
。“怎么长胡子啦,邋遢,明天给你美容美容。”一伸手把阴户拉来套在两只手
指上,凭借着离心力顺时针又逆时针的旋转起来。
心想个黎臭婊这会儿肯定也没能睡吧,睡了也把你给搞醒咯。
果不其然,只一会儿,阴户里的淫液就顺着手指流到掌心。
老谈嘴里骂骂咧咧,她黎玉琪怎么就不能勾引我谈文光了,愤愤然一拍床铺
。阴户在手如同掌握了尚方宝剑,便手套着阴户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接受了新任务的黎玉琪呆愣愣的坐了很久,脑里一片空白。
谈文光和神秘人究竟有何联系?神秘人为什么要选择他,是要更深地羞辱我吗?
谈文光,这只又老又蠢的办公室臭虫,只配象工蚁一样在阶级的最底层劳动改造,发
了一点点薪水就心满意足,在城市的臭水沟边上烂醉如泥,哪一点点配得上她尊贵的
身份。
她从来只有被追的经验,愿意臣服在她裙下的狂蜂浪蝶实在太多,不是豪门公子
就是顶尖精英,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她从来没有眨过眼睛。而现在,竟然要她去倒追
一个穷酸腐臭的糟老头,还要在4日之内……上床?
简直比低贱的妓女还肮脏,想想都恶心得想吐。
何况,没有阴户,如何发生关系,口交吗?……啊呸!
神秘人究竟对我怀有什么深仇大恨呢?“三十年前事,由恨生愿人。”三十
年前,我还没出生哪,神秘人,你是不是搞错对象了?
比起之前来自暗处的不知名的侮辱所带来的恐惧,现在的恐惧感就像是被打
上了极度刺眼的强光,将她完全暴露在不知名的处所,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强
光的后面窥视,不,分明是堂而皇之的展览。
冷静,要冷静。
对黎玉琪来说局外人的即将加入反倒让这一系列的诡异蒙上了现实主义的色
彩。她旋即拨通了王嘉的电话,交待事宜之后开车去了公司。
老谈一上午坐在办公桌前等黎玉琪的动静,怀里揣个小鹿般的激动。可眼见
就快到中午了,黎玉琪的办公室门始终紧闭,自打从早晨进去了就没再出来过。
怎么也不用小便啊,老谈心想。转念记起阴户在自己这里,便拉开抽屉看看
,阴户干巴巴地躺着也没什么动静。
嗯,让老子来催催。
说是迟那是快,桌前的电话这时响了。
“喂,谈文光。哦,谈工,中午有时间吗?有些事想和你聊聊。我们去公司
对面的茶餐厅坐坐。”
“啊,黎经理啊,有什么工作上的问题吗,不能在办公室谈。我很忙啊,自
从你提了辞职报告,董事长就私下里千叮咛万嘱咐的交代我把工作扛下来,搞得
我压力很大呀,呵呵。唉,你们年轻人想法新是好事情,但是管理打的是一场持
久仗……”
“啪嗒”一声,老谈听得听筒那头挂断了电话。心里不知多解气。
不多时,黎玉琪就出现在老谈的办公桌前,倾身四十五度。
“谈工,请你中午赏脸一起共进午餐。” 脸上露出很职业化的微笑。
再怎么职业化都毕竟是个大美人。办公室里的人都停下手里的活儿,惊讶地
望向老谈这边,金雁那个八卦更是张大了一张血盆大口,半晌没合起来。
太阳这是打西边出来了。
老谈看在眼里,更是飘飘然起来。“黎经理,对不起啊,我真的很忙。”
黎玉琪恼羞成怒,不知道谈文光是果真不识抬举还是趁她劣势故意和她抬杠
。可又不得不保持笑容,转头尴尬的看了看办公室里的一群闲人。轻声对老谈道
:“谈工,我有点私事。”
“什么?对不起黎经理,我没听见,你也太小声了。气虚啊,找个中医看看
吧。”老谈一副认真的样子。
“谈工,找您吃饭是私事,麻烦赏个脸吧。”黎玉琪站直了身体,放高了音
量,表情和语气已经明显走样。
“小黎,私事你不早说!对了,你来开车是吧。”老谈边起身边锁上抽屉,
自顾自先走出办公室。留办公室里的黎玉琪在众目睽睽下脸青一阵白一阵的。
黎玉琪为掩人耳目驾着车把老谈载到距离公司三条街远的咖啡厅,一脸寒霜,
摆明了只管开车其余一概不予理睬的态度。
见黎玉琪一声不吭,老谈就偷偷看她。
真是冷如冰霜的侧脸啊。细细的修整过的柳叶眉没有一根多余的杂毛,深深
的双眼皮长长的睫毛,深褐色的眼珠大而明亮,以一种坚定的神情正视前方。玉
一般直挺俏丽的鼻子下一张紧抿的朱唇透着水漾的光亮。白皙的脖颈和手臂,握
着方向盘的手指纤细修长,指甲显然精心打磨上了透明甲油。
敞开的衬衫领口可以探见微微的乳沟。想起那日天台上的黑雾,老谈仍是觉
得不可思议,咽了下口水继续往下看。
“看什么!到了!”黎玉琪停下车,瞪了一眼老谈,示意他下车。
哼,嚣张个什么劲!全给你记在帐上,回去可有的你苦了。
到了咖啡厅,黎玉琪也不说话,给老谈点了份颇贵的套餐,自己只要了杯咖
啡。然后看着谈文光把所有的食物消灭光。
老谈这会儿倒忐忑起来,不知道黎玉琪葫芦里卖的是那帖春药,饭也吃得格
外矜持。心里恨得,早知道出来前插支笔在阴户里,看你还这么摆弄姿态。
黎玉琪抿了口咖啡,终于开了口,“谈工,其实过去一直都对不住您。”
谈文光看着她也不吭声。
“但那都是针对工作问题上的,并非对您本人有什么私人偏见。”
老谈闷哼一声,嘴里还说着“那里,黎小姐也是高学历高素质的人才。”
黎玉琪向窗外凝视了一会,“谈工,不瞒你说,我现在是碰到了些麻烦,想
请你帮忙。”
老谈听着觉得有些走味,这算勾引吗,黎臭婊想干嘛,诉苦不成。
只见黎玉琪从钱夹里取出一张纸,放在餐桌上推至老谈面前。老谈定睛一看
,赫然是一张五万元的支票。一时间傻了眼。
黎玉琪所盘算的正是用钱来买老谈的一张嘴。神秘人选了老谈,一定是了解
公司内部矛盾的知情者。勾引不勾引,没人看见有谁知道。只要买通了谈文光,
那么这个任务就可以轻易过关,自己也可以多些时间理清头绪,把神秘人揪出来
。虽然后续如何无从猜测,但是要自己撕下脸皮和这个猥琐的中年男人苟且,是
万万不能就范的。此刻看看姓谈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这一招成了一半,黎玉琪轻蔑
地一笑,冷冷地说道。
“谈工,我不知道接下来的几天会不会有人来找你,或许打电话来询问。只
要是有人问起,就要麻烦你配合一下,表示我和你有两好的关系。虽然这事关系
名誉,但现在我深陷险境,不得不出此下策。”
老谈设想过无数局面,就是没料到这一出,拿支票来收买。几日来受其百般
凌辱言出必从的黎臭婊此刻竟然如此市侩冷静,想用钱来搞定他。
妈的,有钱了不起吗?
这种姿态让他想起儿时家中变故时出现的有钱老板的嘴脸。
当时他只有十岁。母亲把来人信封里的钱朝那人头上扔去,我们母子,就
算穷死饿死也不要你昧着良心得来的脏钱!说着哭喊着朝那人打去,你把丈夫还
给我,把丈夫还给我。
记不清多少次,母亲抱着他痛哭,说你爸让有钱人害了。只可惜没来得及说
个原委就撒手西去。但是在老谈心目中,深深地植下了对有钱人的憎恨。
今天,一个丫头片子又掏出了她的臭钱,把我谈文光的人格贬低到什么程度
了!更何况,用钱来玩,这游戏还有什么意思。老谈愤慨了。
黎玉琪眼见老谈表情变化多端,沉默许久,就自顾自的试探:“谈工,事成
之后,再汇五万到你户头。”
只见谈文光“噌”地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皱巴巴的钞票扔在桌上,“不
好意思黎小姐,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也不需要钱。”
老谈紧握拳头冲回公司,抓起阴户和公文包,连请假单也不提就往家里赶。
到了家什么也顾不上就往放工具箱的抽屉去了,一股脑把里面平时修理用的家伙
全倒在地上,东翻西找的终于找到了一把破旧的镊子。
结婚早期备置的东西,菜场还不新服务一条龙,鸡鸭鱼带杀清洗。老谈那会
儿就拿着这玩意儿搬张板凳给塑料桶里开了肠剖了肚的鸭子拔毛。
“混蛋混蛋混蛋!”
阴户立时随着老谈的手势抽搐起来。老谈每镊住刚长出一点毛茬的阴毛根部
都故意拽拉几下再猛的拔下。起初还顺着阴毛的长势,后来就胡乱一气。仍然觉
得很不解气,干脆丢了镊子用手指尖用刑,拉几下才拉下一根。这比拔胡子可来
的生生的痛,雪白的阴户不一会儿就布满了星星的血点。
……………………………………………………………………………………………
本章有XX的友情参与创作,深表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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