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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在训练

南方的冬天来得迟,已经是十一月底了,中午时分人们还要穿短袖。几天前,学校刚开了校运会,我以破纪录的成绩夺得女子七项全能的冠军。这天,我正在上课,系里的辅导员来叫我,让我到院长室去一趟,说院领导找我。院领导找我?我有些吃惊,我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学生,院领导找我干什么?带着满腹疑团,我过去了。敲开了院长室的门,只见校领导正和两位我不认识的人交谈。我刚想退出来,领导叫住了我,对我说:“你是林洁同学吧!这两位是国安局的同志,找你有事。”说完,院长就离开了办公室。   我有些吃惊,国安局!不是反间谍的机关吗?他们找我干什么?我仔细打量起那两人。只见男的约四十岁,有175厘米高,相貌很普通。女的三十岁左右,身裁高挑,大约有165厘米左右,模样靓丽,淡淡地化了点妆,穿着一身合体的白色套裙,肉色的闪光丝袜和白色的高跟鞋。性感而又不失庄重。(后来我才知道他们是夫妻。)   这时,那女的招手让我过去,我过去坐了下来。只见那男子拿出证件对我说:“我们是国家安全局的,这是我们的证件。我们找你有一件事。”   “什么事?”我问。   这时那男子站了起来,从包里拿出一个仪器在屋子四面比画了几下,然后对那女的点点头。说:“没事。”   于是那女的开口了:“我们是国安局的,我姓衣,叫霓裳,他是老韩。我们看过你的档案,你是孤儿,国家把你抚养大,并送你读大学。对吗?”......“今天我们跟你谈的事,希望你好好考虑,答不答应完全由你自己决定。但是你必须绝对保守秘密。能做到吗?”   我点点头。她继续说道:“是这样,国安局准备招收一批女特工,应付特殊情况,我们觉得你的条件很符合:一、你有相当的外语水平;二、你有运动员的身手;三、你的社会背景简单;四、你有出众的样貌。”(是的,我对自己的身材和外貌是很有自信的,我身高168cm,体重50千克,三围是90、60、90,胸罩是D罩杯的。可以说是该大的大,该小的小。相貌上人人都说我长得象宋祖英。有一次,在大街上还有好几个人围上来,让我签名,以为我是明星。)......“你好好考虑一下,考虑好了就打这个电话。不管你考虑的结果如何,都别把我们今天的谈话内容泄露出去。”说完,她给了我一个电话号码。见面就这样就结束了。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久久不能入睡。第二天一早,我就打了那个电话,说我答应了。以后的事就简单多了。首先我搬出了学校的宿舍,住进了专为我们准备的地方。(这是一个住宅楼的地下室,只有一部电梯可以到达,从电梯出来,首先是一个四百多平米的训练大厅,厅的四面都镶有长镜子,跟电梯在一边的有器材室和教练休息室,对面是医务室和衣姐(我们把衣霓裳叫衣姐)的办公室。另外两边还有两进走廊去我们住的宿舍和浴室以及两间储物室,还有各种电子仪器、运动器械;有教练和医生。)很快,叶媚和张慧虹(也是苗条性感的身材,靓丽的容貌)也搬了进来。   最初的训练是体能训练和柔韧性训练。医生用仪器帮我们检查完身体后,就让我们服用一种药片。并告诉我们这种药可以成倍地提高我们的体能和柔韧性。还进行了一些格斗训练。一晃就是三个月,我的体能和柔韧性本来就不错,现在更好了。而身体也变得柔软得可以表演柔术。这段时间衣姐并不是经常在这里。   二月底的一天早上,大约八点钟衣姐和老韩来了。衣姐还是化着淡妆,穿着一件白色的毛料连衣裙,裙子很短,下摆只到大腿根,腿上是闪光质地的肉色丝袜,白色的高跟皮鞋。衣着非常性感。   她把我们三人叫到了医务室,对我们说:“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你们的基础已经打好了。要进入正式的特训阶段了。现在是到了把特训的目的和一些方式告诉你们。让你们选择的时候了。”   “你们受训主要是为了对付境外的一个恐怖集团,这是一个专门针对我国的恐怖集团。头目是一个极端狂热的台独分子,叫昭木登辉,父亲是日本人,****是台湾人。他本人出生在台湾,但在日本长大。其父是日本极端右翼分子,这个家伙到处宣扬要不惜任何手段,促使台湾独立。根据我们获得的一些情报分析,此人正在日本策划一个针对我国的恐怖行动,时间可能是我们的国庆节前后。现在是二月份,我们要用三个月进行训练,然后去日本,争取能在七月份前打入他们内部,适机获取其行动计划,并除掉他。但此人警惕性很高,以前我们的特工几次想接近他,都失败了,还牺牲了几个同志。所以我们准备用一种特别的方法去试一试,那就是用你们三人,当然还有我。”讲到这,衣姐的脸突然泛起了红潮。她对我们说:“你们等一会,我和老韩先准备准备。”说完和老王进了对面的器材室。   我们三人感到有些奇怪,不是布置任务吗?要准备什么?好一会衣姐才一个人回来。还是那身衣服,但感觉衣姐怪怪的。脸越发红了,裙子的两个袖子空空的垂着,手收到了衣服里面了?去了半天就这样准备?衣姐看出了我们的疑惑,“想知道我准备了什么,是不是?别着急,慧虹,先把门关了。”衣姐说道。   “我现在准备告诉你们训练的方法,我的准备就是当个模特。小媚你来,帮我把裙子脱了。”   叶媚走到衣姐身后,拉下裙子的拉练,突然惊讶的张大了嘴,停止了动作。   “别发愣了,脱吧!”衣姐吩咐道。叶媚把衣服从衣姐的肩上褪下,裙子一下就滑到了衣姐的脚边。   “啊!”我与慧虹也惊讶的张大了嘴。原来衣姐的双手被麻绳牢牢地反绑在身后。我从来没见过这种绑法,(以前我只在影视作品中见过五花大绑。现实生活中第一次见到真人被捆绑。而且是一种我从没见过的捆绑方法,)只见衣姐的上身被一条长长的麻绳缠绕着。绳分双股套颈而下,身前有五个结,(最上的绳结在锁骨处,最下的一个隐约见到陷在裤袜里。)然后从胯下绕到身后,在身后绳从身体两侧回到身前把身前的绳子拉成四个菱形。麻绳缠绕得如此的紧,经过胯下的绳子都深陷在裤袜里,看不见了。(怪不得觉得衣姐走路怪怪的)另外在乳房上下各有几圈绳索缠绕。这时衣姐的身上只穿着白色的蕾丝胸罩和小三角裤,肉色的丝光裤袜和白色的高跟鞋。还有就是棕色的麻绳在上身结成的菱形。胸罩是透明的,透过胸罩可以看见衣姐的乳头已经挺起来了。内裤是丝质的,上有镂空雕花,也很透明,可看见底裤下的那丛黑色的阴毛。这时衣姐脸上的红潮消褪了些,她原地转了两圈,把前后都展示给我们看。只见麻绳从后股沟里出来,(那小三角裤的后面只有一条线,被麻绳挡住了,看不见。从后看,还以为衣姐没穿内裤。后来我才知道这种内裤叫丁字裤)在后腰处打了个结,然后分到身前把身前的绳子拉成菱形后,又回到身后交缠,再到身前,如此反复,然后拉到了颈后穿过套在颈上的绳圈拉下把双手捆紧,打结。这样双手就被高高地吊绑在身后。而第二条绳子则是先捆手腕,然后在乳房上下缠绕,收紧,使到双乳更突出。如此复杂、紧密,怪不得衣姐准备了半天。   “这就是‘BDSM’,是日本很流行的一种性游戏。”展示完,衣姐说话了。“它主要是捆绑年青女性,来刺激男人的感官,使男人达到性高潮,当然女性也会从中感到性快乐和高潮。今天我给你们展示了两种日式捆绑方法,一是菱缚、一是后手缚。这是日本很常见的紧缚方法。菱缚可以刺激阴蒂,后手缚则刺激乳房,这都是女性的敏感部位,很容易使女性达到性高潮。”衣姐一边说着,一边在医务室来回走动,很快,衣姐脸上已经消褪的红潮又泛起了,额头上渗出了细小的汗珠。   这可是二月份啊,虽然屋里有空调,但气温也只有二十度左右。我仔细观察了一会,原来衣姐每走一步,那深陷在阴部的绳索就会刺激她的阴部,衣姐已经有反应了,白色的内裤的裆部已经湿了, 变得更透明了。   衣姐看见我注意她的举动了,显得有些羞涩。“大家看我的下面,我知道你们都是女孩子,对女性的生理机能可能还不是很了解,刚才我来回走动,就是让绳索刺激我的阴部,这样女性的生理机能就使到我的阴道分泌许多液体,就是俗称的爱液。大家可以看我的内裤,裆部是不是已经湿了。你们要接受的训练就是使大家象我一样,当被捆绑时可以达到女性的性高潮。但这只是训练的第一步,还要练就在高潮中保持清醒,从而完成任务的本领。”   说到这里,衣姐停了停,看见我们有些不解,就接着说:“这个昭木登辉在日本公开的职业是高级紧缚师,也就是专门捆绑女性的人 ,他开办了一个紧缚俱乐部,经常从人蛇手中收买长得漂亮的大陆女偷渡客到他的俱乐部做性奴。然后残酷的折磨她们,我们已经了解到有好几位女同胞被他害死了。每次他害死我们的同胞后,都把她们当做食物吃掉了。被害的同胞是尸骨无存。我们就是要通过关系伪装成偷渡客,混进他的俱乐部。然后接近他,了解他的恐怖计划,趁他不备除掉他。而我们能接近他的方法只有一个,就是成为他的性奴。在他捆绑我们时找机会下手。”   “可是我们是被捆绑的,怎样能杀掉一个身强力壮的汉子。”我有些不解地问?   “请注意!”衣姐说完,一个后转身旋踢,高跟鞋一下踢到了我的太阳穴旁,我还一点反应也没有。好快!“这是第一种方法,格斗!第二种是……”衣姐说着嘴一合,嘴唇上叼着一片锋利的刀片。嘴一张,刀片又不见了。“当然还有第三、第四种方法,这要我们在训练中学习和掌握。双手是不是被捆绑不是主要因素,重要的是我们能不能接近他。”   “那任务失败了?又会怎样?”叶媚突然问到。   “失败?!我们将也和那些被害的同胞一样,被他吃掉。”说完,衣姐语气沉重起来:“这次任务很艰巨,也很危险。我们没有后援,一切都要靠我们自己,即使能够成功,我们也要付出沉重的代价,在见到昭木登辉之前,我们肯定先会被他的手下捆绑、折磨、奸淫。如果我们训练水平低话,可能还没有见到昭木登辉就会被折磨死了。或在见到他时已无力做动作。而我们完成任务后,脱身的方法也是要靠我们自己努力。也可能无法脱身而被害。所以这次任务是九死一生。如果我们完成了任务,不仅粉碎了敌人的恐怖阴谋,还可为我们被害的姐妹报仇。由于任务的艰巨和危险,我们考虑让你们自主决定是否参加。如果你们不愿参加,组织是不会勉强你们的。我就说这么多,你们可以先考虑考虑,想好了,就来找我,今、明两天我都会在办公室等你们,明天24时,我要回总部汇报。在此之前,如果你们还不来,就表示你们退出了这次任务。那你们还是从那来就回那去。但是要绝对保守秘密。”   衣姐讲完了,对叶媚说:“小媚,来帮我把裙子穿上。”衣姐走了,我们三人陷入了思考中。去还是不去。 二   去,可能面对死亡。而且这种训练真是闻所未闻。不去,爱国情**和使命感又让人良心不安。   许久许久,我血液中的倔强、好斗的性格显现出来了,我决定了加入,于是我对她们俩说:“我决定象衣姐一样,去完成这个任务。”我走出了医务室,来到了衣姐的办公室门前,敲了敲门,没有回应。衣姐不在?我轻轻推开门,眼前的景象又让我大吃一惊。只见衣姐还是在医务室时的那身打扮,不同的是这次是被四马倒躜蹄捆绑着吊在半空。嘴里塞着一个红色的塑料球,球的两边有黑色的皮索,拉向脑后,扣紧了。听到动静,衣姐吃力的抬起了头,见我进来,她点了点头,眼里露出欣慰和赞许。衣姐的小嘴被这球堵得变了形。由于合不拢嘴,口水都顺着下巴流到了地上。而我们考虑的时间有三、四个小时了,看来衣姐也被吊了三、四个小时了,地上的口水已经积了一大滩了。我走上前,解开皮索,从衣姐嘴里拿出塑料球,对衣姐说:“我决定了,要象你一样。”   衣姐咽了口口水,对我说:“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去器材室找老韩,他会帮你开始的。”我转身刚要走,衣姐又说话了,“回来,还象刚才那样帮我堵好嘴。”那球好大,堵在衣姐的樱桃小嘴里,差点塞不进去。我把球塞好,皮索扣紧,就去器材室。   老韩早就等在器材室了,见到我进来拿起早就准备好的麻绳来到了我身边。我一阵激动,说了声:“等一等,我要象衣姐一样打扮,一样捆绑。”   老韩来到一个衣柜前,打开衣柜,说:“自己换吧。”我走过去一看,衣柜里都是女性的内衣裤和丝袜还有十几双高根鞋。我也挑了套白色的丝质内衣裤和肉色闪光丝袜,内裤也是丁字裤。一双白色高跟鞋,鞋跟有十三四个厘米高。我从没穿过这么高跟的皮鞋。拿好衣物,我看了看老韩,老韩并没有回避的意思。我的脸一红,有些想叫老韩回避,一转念,以后如果真到日本执行任务,我的处女之身给老韩看,又算什么。于是我很坦然地当着老韩的面换好了衣服。   老韩见我换好衣服后,拿着麻绳向我走来,我只觉得全身血液沸腾。粗糙的麻绳一套在脖子上,我不禁打了个冷战。只见老韩很熟练的把绳子从我的胯下穿过,一收紧,那粗糙的麻绳虽然隔着裤袜和内裤也刺得我阴部生疼。而且有一个绳结正好卡在我的阴部。我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绳子在我身上游走,不一会,老韩让我双手背到身后交叉叠放,尽量向上伸,我感觉到绳子穿过了脖子上的绳圈,向下拉,缠住了我背在身后的双手的手腕打结收紧。我试着动了一下,双手可以往下垂,但牵动脖子上的绳圈往下,于是就牵动身前的绳子向上,进而勒紧了绑在阴部的绳索。好难受,我差点瘫到。   一条绳索绑完了,老韩又拿出了第二条绳索,这次是后手缚,老韩走到我身后,感觉到绳子缠到了我的手腕,缠了几圈后,收紧打结,跟着绳子绕到了我胸前,先在我乳房上部缠了四圈,收紧在我身后打结。接着又一条绳子又缠了上来,在我乳房下部也缠了四圈,然后从我手臂和身子之间穿来穿去,收紧后,感觉本来已经很紧的绳子更紧了。我感觉我的乳头也勃起了,我低头一看,果然,透过蕾丝乳罩,我看见自己的乳头已经勃起了。   这时,好象老韩又拿出了第四条绳子,他先在我的左小臂打个结,然后绳子在我背后拉上我的右肩,从右肩上搭下,经过乳沟,穿过乳房下的绳子,再拉回左肩上,回到背后与我的右小臂缠在一起,打结。剩下的绳索就在我身上缠了几圈,把我的手臂固定在身上了。终于捆绑完了。绳索在我身前结成了四个菱形和一个羊形的图案。身后双手被高高地吊绑着。绳索绑得很紧,我的上半身一点也动弹不得。如果硬要挣扎只能是让绳索加重对我乳房和阴部的刺激。双手虽然被高高地吊绑着,但我并不觉得非常辛苦。我这才知道到衣姐让我们练习柔韧性的目的是什么了。 老韩似乎还没有结束,他又拿出一个白色的塑料球,同塞在衣姐嘴里的那个一样。我知道它的用途,于是张大了嘴,老韩一边把球塞到我嘴里,一边说话了:“这是塞口球,可以让你更性感。”塞好,扣紧皮索,我感觉嘴里一下就盈满了口水。不停地从嘴边流下。这时,老韩说:“好了,你可以去休息了。”   休息,我还能休息!我苦笑了一下。走出了器材室,外面是我们的训练大厅,四面墙上都镶着镜子。我向镜子望去,只见一个姑娘,上身缠满了绳索,双手倒背在身后,被粗糙的麻绳紧紧地捆绑着。两手与手臂在背后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英文字母“W”。脚上穿着有着高高的鞋跟的高跟鞋。为了保持平衡,只有挺胸而立,我的乳房本来就大,再加上绳索的作用,现在就更显得十分突出了,还有下身,麻绳深陷在裤袜和内裤里。本来美丽的小嘴被塞口球撑得大大的,有些变形,不过的确显得很性感。老韩说得到也没错。怪不得日本人很流行这种性游戏,原来也是有道理。有了这个发现,我突然有让小媚和慧虹看一看我的模样的冲动。于是我向医务室走去,虽然大厅离医务室只有二十几米的距离,可对我来说却好象有二十几公里。我知道为什么衣姐刚才来回走动时额头会冒汗了。每走一步,那胯下的绳索就刺激一下阴部,只走了几米,我也就全身发热,额头也开始冒汗了。   进了医务室,小媚和慧虹还在那大眼瞪小眼,互相望着对方,我有意加重了脚步,让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笃笃的声响。小媚和慧虹果然被惊动了,抬头望着我,睁大了眼睛。我特意用模特的猫步在她们面前走动,挺着胸,夸张地扭着胯。小媚的眼里果然有了一些异样的惊奇,她走到我面前,对我说:“林姐,你好性感哦!”我向她摆摆头,示意我有话说,小媚看懂了我的示意,帮我摘下了塞口球,我活动了下腮邦子,咽了口口水,对她俩说:“我的样子漂亮吗?”   慧虹点了点头说:“漂亮!”小媚也猛点头。   “别犹豫了,答应吧,为国家、为被害的姐妹、也为衣姐。”我劝她俩道。   她俩互相看了看,点了点头,四只手握在了一起。“好!”   “来,再帮我堵上嘴,我带你们去见衣姐。”小媚重新帮我把塞口球球塞好,系紧。   虽然从医务室到衣姐的办公室不过是穿过训练大厅的二十几米的路,但每走一步,那胯下的麻绳就会刺激一下我的阴部,那一阵阵刺痛和秫麻交织的感觉让人难以承受,想用手去帮忙,手又被紧紧的捆绑着,那种刺激使到我双手时而用力张开,时而紧紧攥拳,人显得是那样的无助。   来到医务室,她俩见到衣姐的样子也和当初的我反应一样,是那么的吃惊。衣姐看见我们进来,欣慰地点了点头,然后很努力地对着器材室那边摆摆头,用被紧紧堵塞的嘴艰难地发出了几个音节,好象是说:“去吧。”我知道衣姐是让我们去那,于是我碰了碰她俩,示意她们跟我走,带着她俩向器材室走去。   我又一次接受那天堂与地狱似的考验了,带着她俩来到了器材室。老韩见我们来了,脸上有了笑意,“这样快就全决定了,都是好样的!”跟着把她俩带到衣柜前,说道:“自己挑衣服换吧。”   小媚挑了套红色的内衣裤和黑色的丝袜,还有红色的高跟鞋;慧虹则全部都挑了黑颜色的。犹豫了一下,俩人也很快就换好了衣服。老韩又到她俩身上施展捆绑术了,我站在门口看着。这时,我身上被麻绳紧勒的部位已经没有疼痛的感觉了,只剩下麻的感觉,被塞口球撑得大大的小嘴也已经木了。我低头看了看,流下的口水已经打湿了我的乳罩。刚才的走动对阴部的刺激使我也流了许多爱液,感觉内裤的裆部已经湿透了,还有许多爱液流到了大腿上,一种粘糊糊的感觉。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她俩也象我一样被捆好了。老韩用塞口球把她俩的小嘴堵好后,说:“你们都去衣姐的办公室,我一会就来。”慧虹平时走路都是用模特的猫步,走得是很漂亮的,这次她不会走路了。那麻绳对阴部的刺激,使到她这次走得东到西歪,完全没了平时的风采。而小媚则更夸张了,走了才五六米,她就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挣扎了好一会,她才重新站起来。二十几米的路走下来后,我们三人都长长地出一口气,个个脸上都泛起了红潮,额头渗出了汗珠。   衣姐已经被吊了四个多小时了,听到动静,她艰难地抬起头,看了看我们,眼中露出了一丝笑意,然后又垂下了头。看见衣姐这样难受,我们都走到了衣姐身旁,轻轻地用脸蹭着衣姐的脸,表达我们的敬意。衣姐也回应着我们。   门外传来了重重的脚步声,老韩来了。我们停止了互相安慰,望向门口。老韩走了进来,他先走到衣姐身边,把衣姐的长发拢了拢,用一条细麻绳扎紧,另一头穿过吊着衣姐的那个大铁环,用力拉紧,打好结。衣姐的头就被迫抬起来了。然后他来到办公桌前,打开桌上的电脑,不一会,那台十九寸的纯平彩显就放出了一段影片。   虽然现在已经是中午一点多了,但在极端兴奋中的我们都没有感到饥饿。而这时我才注意到,我们平时的那些体能教练、技击教练和医生都不见了。老韩把衣姐转了转方向,让衣姐的头对着电脑,然后让我们站着衣姐身边,靠着衣姐,不要让衣姐转来转去。   影片就是关于捆绑女性的,片中的人一边捆绑,老韩在一边解说:“这是龟甲缚,这是后手缚,这是菱缚……”影片有捆绑,有鞭打,有滴腊,有灌肠,有轮奸,还有……。片中足有几十种刑罚,我们的两眼都看直了。这几十种的刑罚我们都要尝试,一想到这,我的头皮就发紧。   一个多小时后,影片看完了。老韩说话了:“片中的内容就是我们的训练内容,看起来是有些恐怖,但亲身一试你们就会发觉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你们可以从中得到很多乐趣,没有看到的那么可怕。从今天起,这就是你们每天的标准装束,每天只有晚饭后给你们一个小时自由的时间,让你们洗澡、换衣服。你们要尽快适应。好了,现在不早了,快三点了,我就让人给你们送午饭来。”听完老韩的话,我这才感到有些饿了。   老韩打完电话,就把衣姐放了下来。衣姐一被放下来,就瘫在椅子上了,好一会才缓过来。午饭送来了,是牛奶和小馒头,老韩把牛奶和小馒头分装在四个大盘子里,帮我们摘下塞口球,就走了。我们望着衣姐,意思是问她双手被反绑着,怎样吃。衣姐看看我们,走到盘子边,低下头,象狗一样舔食起来。由于流了许多口水,我早就感到口干了,于是也象衣姐一样舔食起牛奶,然后叼起小馒头,慢慢咀嚼着。这餐饭,我足足吃了一个小时,光牛奶就喝了三大盘。等我咽下最后一口牛奶,抬头一看,衣姐她们早吃完了,离开了办公室。   我也赶紧走出来,只见衣姐她们的嘴里又重新堵上了塞口球,衣姐和小媚是红色的,慧虹是黑色的。她们正在老韩的指挥下,练习走猫步。我赶紧过去,老韩看我来了,拿起我原来的那个白色的塞口球,把我的嘴堵好,示意我象衣姐他们一样,去走猫步。   虽然是早春二月,虽然我们衣着暴露,但一会我们就全都冒汗了。(这大厅是有暖气的,但四百多平米的大厅暖气的功率根本不够,所以大厅的气温大约只有十七八度。)因为这绳索的刺激实在是太大了。不断的刺激,不断的高潮。人还怎么会感觉冷呢?只感觉精神和体力快透支了。小媚早走不动了,瘫坐在地板上。老韩怕她着凉,把她抱到医务室去了。很快,慧虹也坚持不住了,慧虹个子比老韩还高,所以老韩是把她背进医务室的。就剩我和衣姐了,我由于长年坚持田径训练,体能比较好,所以还能坚持,衣姐则是训练的时间比较长,所以也能坚持。 三   这时,我午饭时喝的三大盘牛奶出事了。由于喝下的水分太多,我有了尿意。于是我向老韩走去,想向他示意,老韩一下就看出我的意图了,他摇摇头,说:“不会帮你松绑的,憋不住,你就这样去厕所排泄。”   看到老韩一点替我松绑的意识都没有,我只好拼命强忍着尿意。但忍了一会,我实在忍不住了,于是我只好去厕所解手。一坐下去,膀胱内的尿液就涌了出来。我的阴部本来就被麻绳磨得生疼,再被尿液一浸,更是疼痛难忍。好一会,疼痛才减轻了点。但湿淋淋的内裤和裤袜贴在我的胯处和大腿上,好不舒服。再加上尿液的臊味一阵阵的熏上来,我差点被熏倒了。   当我再次来到大厅时,慧虹和小媚又回到了大厅,重新训练了。这次我走不了猫步了,而是分开两腿,艰难地走着。突然“叭”的一声,我的屁股如火烧一般疼痛。“走猫步!”一个炸雷在我耳边炸响,我一激,回头一看,只见老韩不知什么时候手里拿了一条皮鞭,来到我身边。刚才狠抽了我一下。我赶紧又走起了猫步。当我走过她俩身边时,我发现她们都看着我的裆部,小媚还有意用力吸吸气,我知道,她们这是在笑我尿裤子。我瞪了小媚一眼,继续走着猫步。到了墙边转身时,我扭头看了看镜子中我的屁股,透过薄薄的丝袜,可清晰地看见屁股上有一道红红的鞭痕。   这时,老韩又拿出几条绳子,让衣姐过去,只见他把衣姐半吊在天花上,(大厅的天花上有五个铁钩,开始我还以为是以前挂吊扇的,现在才知道是准备用来吊我们的。)然后撕掉了衣姐的乳罩,撕烂了内裤和裤袜,这样衣姐身上,除了腿上有几片烂袜子外,是一丝不挂了。然后他叫我们都过去,看着。 只见他让衣姐的双脚分开站好,然后挥起皮鞭抽打起衣姐来了。一鞭接一鞭地抽向衣姐的大腿内侧,乳房,臀部。每抽一鞭,衣姐就疼痛得抽搐一下,从被堵塞的小嘴发出一声闷哼。只一会工夫,衣姐身上就布满了红色的鞭痕。   鞭打持续了半个多钟头后,老韩才放下了衣姐,衣姐哪还支持得住啊,才一放下,她就瘫在了地上。我们关切地围上去,查看衣姐的伤情。衣姐见我们围上来,就挣扎地站起来。老韩说话了:“今天是你们第一次训练,就先练到这里。大家回宿舍休息吧。”   回到宿舍,一看钟,已经差不多七点了。我已经被捆绑了七个多小时了,我疲惫地倒在床上,眼前又闪回了白天的一幕幕情形,心?*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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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成繁體 南方的冬天來得遲,已經是十一月底了,中午時分人們還要穿短袖。幾天前,學校剛開了校運會,我以破紀錄的成績奪得女子七項全能的冠軍。這天,我正在上課,系裡的輔導員來叫我,讓我到院長室去一趟,說院領導找我。院領導找我?我有些吃驚,我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學生,院領導找我幹什麼?帶著滿腹疑團,我過去了。敲開了院長室的門,只見校領導正和兩位我不認識的人交談。我剛想退出來,領導叫住了我,對我說:「你是林潔同學吧!這兩位是國安局的同志,找你有事。」說完,院長就離開了辦公室。   我有些吃驚,國安局!不是反間諜的機關嗎?他們找我幹什麼?我仔細打量起那兩人。只見男的約四十歲,有175厘米高,相貌很普通。女的三十歲左右,身裁高挑,大約有165厘米左右,模樣靚麗,淡淡地化了點妝,穿著一身合體的白色套裙,肉色的閃光絲襪和白色的高跟鞋。性感而又不失莊重。(後來我才知道他們是夫妻。)   這時,那女的招手讓我過去,我過去坐了下來。只見那男子拿出證件對我說:「我們是國家安全局的,這是我們的證件。我們找你有一件事。」   「什麼事?」我問。   這時那男子站了起來,從包裡拿出一個儀器在屋子四面比畫了幾下,然後對那女的點點頭。說:「沒事。」   於是那女的開口了:「我們是國安局的,我姓衣,叫霓裳,他是老韓。我們看過你的檔案,你是孤兒,國家把你撫養大,並送你讀大學。對嗎?」......「今天我們跟你談的事,希望你好好考慮,答不答應完全由你自己決定。但是你必須絕對保守秘密。能做到嗎?」   我點點頭。她繼續說道:「是這樣,國安局準備招收一批女特工,應付特殊情況,我們覺得你的條件很符合:一、你有相當的外語水平;二、你有運動員的身手;三、你的社會背景簡單;四、你有出眾的樣貌。」(是的,我對自己的身材和外貌是很有自信的,我身高168cm,體重50千克,三圍是90、60、90,胸罩是D罩杯的。可以說是該大的大,該小的小。相貌上人人都說我長得像宋祖英。有一次,在大街上還有好幾個人圍上來,讓我簽名,以為我是明星。)......「你好好考慮一下,考慮好了就打這個電話。不管你考慮的結果如何,都別把我們今天的談話內容洩露出去。」說完,她給了我一個電話號碼。見面就這樣就結束了。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久久不能入睡。第二天一早,我就打了那個電話,說我答應了。以後的事就簡單多了。首先我搬出了學校的宿舍,住進了專為我們準備的地方。(這是一個住宅樓的地下室,只有一部電梯可以到達,從電梯出來,首先是一個四百多平米的訓練大廳,廳的四面都鑲有長鏡子,跟電梯在一邊的有器材室和教練休息室,對面是醫務室和衣姐(我們把衣霓裳叫衣姐)的辦公室。另外兩邊還有兩進走廊去我們住的宿舍和浴室以及兩間儲物室,還有各種電子儀器、運動器械;有教練和醫生。)很快,葉媚和張慧虹(也是苗條性感的身材,靚麗的容貌)也搬了進來。   最初的訓練是體能訓練和柔韌性訓練。醫生用儀器幫我們檢查完身體後,就讓我們服用一種藥片。並告訴我們這種藥可以成倍地提高我們的體能和柔韌性。還進行了一些格鬥訓練。一晃就是三個月,我的體能和柔韌性本來就不錯,現在更好了。而身體也變得柔軟得可以表演柔術。這段時間衣姐並不是經常在這裡。   二月底的一天早上,大約八點鐘衣姐和老韓來了。衣姐還是化著淡妝,穿著一件白色的毛料連衣裙,裙子很短,下擺只到大腿根,腿上是閃光質地的肉色絲襪,白色的高跟皮鞋。衣著非常性感。   她把我們三人叫到了醫務室,對我們說:「經過這段時間的訓練,你們的基礎已經打好了。要進入正式的特訓階段了。現在是到了把特訓的目的和一些方式告訴你們。讓你們選擇的時候了。」   「你們受訓主要是為了對付境外的一個恐怖集團,這是一個專門針對我國的恐怖集團。頭目是一個極端狂熱的台獨分子,叫昭木登輝,父親是日本人,****是台灣人。他本人出生在台灣,但在日本長大。其父是日本極端右翼分子,這個傢伙到處宣揚要不惜任何手段,促使台灣獨立。根據我們獲得的一些情報分析,此人正在日本策劃一個針對我國的恐怖行動,時間可能是我們的國慶節前後。現在是二月份,我們要用三個月進行訓練,然後去日本,爭取能在七月份前打入他們內部,適機獲取其行動計劃,並除掉他。但此人警惕性很高,以前我們的特工幾次想接近他,都失敗了,還犧牲了幾個同志。所以我們準備用一種特別的方法去試一試,那就是用你們三人,當然還有我。」講到這,衣姐的臉突然泛起了紅潮。她對我們說:「你們等一會,我和老韓先準備準備。」說完和老王進了對面的器材室。   我們三人感到有些奇怪,不是佈置任務嗎?要準備什麼?好一會衣姐才一個人回來。還是那身衣服,但感覺衣姐怪怪的。臉越發紅了,裙子的兩個袖子空空的垂著,手收到了衣服裡面了?去了半天就這樣準備?衣姐看出了我們的疑惑,「想知道我準備了什麼,是不是?別著急,慧虹,先把門關了。」衣姐說道。   「我現在準備告訴你們訓練的方法,我的準備就是當個模特。小媚你來,幫我把裙子脫了。」   葉媚走到衣姐身後,拉下裙子的拉練,突然驚訝的張大了嘴,停止了動作。   「別發愣了,脫吧!」衣姐吩咐道。葉媚把衣服從衣姐的肩上褪下,裙子一下就滑到了衣姐的腳邊。   「啊!」我與慧虹也驚訝的張大了嘴。原來衣姐的雙手被麻繩牢牢地反綁在身後。我從來沒見過這種綁法,(以前我只在影視作品中見過五花大綁。現實生活中第一次見到真人被捆綁。而且是一種我從沒見過的捆綁方法,)只見衣姐的上身被一條長長的麻繩纏繞著。繩分雙股套頸而下,身前有五個結,(最上的繩結在鎖骨處,最下的一個隱約見到陷在褲襪裡。)然後從胯下繞到身後,在身後繩從身體兩側回到身前把身前的繩子拉成四個菱形。麻繩纏繞得如此的緊,經過胯下的繩子都深陷在褲襪裡,看不見了。(怪不得覺得衣姐走路怪怪的)另外在乳房上下各有幾圈繩索纏繞。這時衣姐的身上只穿著白色的蕾絲胸罩和小三角褲,肉色的絲光褲襪和白色的高跟鞋。還有就是棕色的麻繩在上身結成的菱形。胸罩是透明的,透過胸罩可以看見衣姐的乳頭已經挺起來了。內褲是絲質的,上有鏤空雕花,也很透明,可看見底褲下的那叢黑色的陰毛。這時衣姐臉上的紅潮消褪了些,她原地轉了兩圈,把前後都展示給我們看。只見麻繩從後股溝裡出來,(那小三角褲的後面只有一條線,被麻繩擋住了,看不見。從後看,還以為衣姐沒穿內褲。後來我才知道這種內褲叫丁字褲)在後腰處打了個結,然後分到身前把身前的繩子拉成菱形後,又回到身後交纏,再到身前,如此反覆,然後拉到了頸後穿過套在頸上的繩圈拉下把雙手捆緊,打結。這樣雙手就被高高地吊綁在身後。而第二條繩子則是先捆手腕,然後在乳房上下纏繞,收緊,使到雙乳更突出。如此複雜、緊密,怪不得衣姐準備了半天。   「這就是『BDSM』,是日本很流行的一種性遊戲。」展示完,衣姐說話了。「它主要是捆綁年青女性,來刺激男人的感官,使男人達到性高潮,當然女性也會從中感到性快樂和高潮。今天我給你們展示了兩種日式捆綁方法,一是菱縛、一是後手縛。這是日本很常見的緊縛方法。菱縛可以刺激陰蒂,後手縛則刺激乳房,這都是女性的敏感部位,很容易使女性達到性高潮。」衣姐一邊說著,一邊在醫務室來回走動,很快,衣姐臉上已經消褪的紅潮又泛起了,額頭上滲出了細小的汗珠。   這可是二月份啊,雖然屋裡有空調,但氣溫也只有二十度左右。我仔細觀察了一會,原來衣姐每走一步,那深陷在陰部的繩索就會刺激她的陰部,衣姐已經有反應了,白色的內褲的襠部已經濕了, 變得更透明了。   衣姐看見我注意她的舉動了,顯得有些羞澀。「大家看我的下面,我知道你們都是女孩子,對女性的生理機能可能還不是很瞭解,剛才我來回走動,就是讓繩索刺激我的陰部,這樣女性的生理機能就使到我的陰道分泌許多液體,就是俗稱的愛液。大家可以看我的內褲,襠部是不是已經濕了。你們要接受的訓練就是使大家像我一樣,當被捆綁時可以達到女性的性高潮。但這只是訓練的第一步,還要練就在高潮中保持清醒,從而完成任務的本領。」   說到這裡,衣姐停了停,看見我們有些不解,就接著說:「這個昭木登輝在日本公開的職業是高級緊縛師,也就是專門捆綁女性的人 ,他開辦了一個緊縛俱樂部,經常從人蛇手中收買長得漂亮的大陸女偷渡客到他的俱樂部做性奴。然後殘酷的折磨她們,我們已經瞭解到有好幾位女同胞被他害死了。每次他害死我們的同胞後,都把她們當做食物吃掉了。被害的同胞是屍骨無存。我們就是要通過關係偽裝成偷渡客,混進他的俱樂部。然後接近他,瞭解他的恐怖計劃,趁他不備除掉他。而我們能接近他的方法只有一個,就是成為他的性奴。在他捆綁我們時找機會下手。」   「可是我們是被捆綁的,怎樣能殺掉一個身強力壯的漢子。」我有些不解地問?   「請注意!」衣姐說完,一個後轉身旋踢,高跟鞋一下踢到了我的太陽穴旁,我還一點反應也沒有。好快!「這是第一種方法,格鬥!第二種是……」衣姐說著嘴一合,嘴唇上叼著一片鋒利的刀片。嘴一張,刀片又不見了。「當然還有第三、第四種方法,這要我們在訓練中學習和掌握。雙手是不是被捆綁不是主要因素,重要的是我們能不能接近他。」   「那任務失敗了?又會怎樣?」葉媚突然問到。   「失敗?!我們將也和那些被害的同胞一樣,被他吃掉。」說完,衣姐語氣沉重起來:「這次任務很艱巨,也很危險。我們沒有後援,一切都要靠我們自己,即使能夠成功,我們也要付出沉重的代價,在見到昭木登輝之前,我們肯定先會被他的手下捆綁、折磨、姦淫。如果我們訓練水平低話,可能還沒有見到昭木登輝就會被折磨死了。或在見到他時已無力做動作。而我們完成任務後,脫身的方法也是要靠我們自己努力。也可能無法脫身而被害。所以這次任務是九死一生。如果我們完成了任務,不僅粉碎了敵人的恐怖陰謀,還可為我們被害的姐妹報仇。由於任務的艱巨和危險,我們考慮讓你們自主決定是否參加。如果你們不願參加,組織是不會勉強你們的。我就說這麼多,你們可以先考慮考慮,想好了,就來找我,今、明兩天我都會在辦公室等你們,明天24時,我要回總部匯報。在此之前,如果你們還不來,就表示你們退出了這次任務。那你們還是從那來就回那去。但是要絕對保守秘密。」   衣姐講完了,對葉媚說:「小媚,來幫我把裙子穿上。」衣姐走了,我們三人陷入了思考中。去還是不去。 二   去,可能面對死亡。而且這種訓練真是聞所未聞。不去,愛國情**和使命感又讓人良心不安。   許久許久,我血液中的倔強、好鬥的性格顯現出來了,我決定了加入,於是我對她們倆說:「我決定象衣姐一樣,去完成這個任務。」我走出了醫務室,來到了衣姐的辦公室門前,敲了敲門,沒有回應。衣姐不在?我輕輕推開門,眼前的景象又讓我大吃一驚。只見衣姐還是在醫務室時的那身打扮,不同的是這次是被四馬倒躦蹄捆綁著吊在半空。嘴裡塞著一個紅色的塑料球,球的兩邊有黑色的皮索,拉向腦後,扣緊了。聽到動靜,衣姐吃力的抬起了頭,見我進來,她點了點頭,眼裡露出欣慰和讚許。衣姐的小嘴被這球堵得變了形。由於合不攏嘴,口水都順著下巴流到了地上。而我們考慮的時間有三、四個小時了,看來衣姐也被吊了三、四個小時了,地上的口水已經積了一大灘了。我走上前,解開皮索,從衣姐嘴裡拿出塑料球,對衣姐說:「我決定了,要像你一樣。」   衣姐嚥了口口水,對我說:「我知道你一定會來的,去器材室找老韓,他會幫你開始的。」我轉身剛要走,衣姐又說話了,「回來,還像剛才那樣幫我堵好嘴。」那球好大,堵在衣姐的櫻桃小嘴裡,差點塞不進去。我把球塞好,皮索扣緊,就去器材室。   老韓早就等在器材室了,見到我進來拿起早就準備好的麻繩來到了我身邊。我一陣激動,說了聲:「等一等,我要象衣姐一樣打扮,一樣捆綁。」   老韓來到一個衣櫃前,打開衣櫃,說:「自己換吧。」我走過去一看,衣櫃裡都是女性的內衣褲和絲襪還有十幾雙高根鞋。我也挑了套白色的絲質內衣褲和肉色閃光絲襪,內褲也是丁字褲。一雙白色高跟鞋,鞋跟有十三四個厘米高。我從沒穿過這麼高跟的皮鞋。拿好衣物,我看了看老韓,老韓並沒有迴避的意思。我的臉一紅,有些想叫老韓迴避,一轉念,以後如果真到日本執行任務,我的處女之身給老韓看,又算什麼。於是我很坦然地當著老韓的面換好了衣服。   老韓見我換好衣服後,拿著麻繩向我走來,我只覺得全身血液沸騰。粗糙的麻繩一套在脖子上,我不禁打了個冷戰。只見老韓很熟練的把繩子從我的胯下穿過,一收緊,那粗糙的麻繩雖然隔著褲襪和內褲也刺得我陰部生疼。而且有一個繩結正好卡在我的陰部。我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繩子在我身上遊走,不一會,老韓讓我雙手背到身後交叉疊放,盡量向上伸,我感覺到繩子穿過了脖子上的繩圈,向下拉,纏住了我背在身後的雙手的手腕打結收緊。我試著動了一下,雙手可以往下垂,但牽動脖子上的繩圈往下,於是就牽動身前的繩子向上,進而勒緊了綁在陰部的繩索。好難受,我差點癱到。   一條繩索綁完了,老韓又拿出了第二條繩索,這次是後手縛,老韓走到我身後,感覺到繩子纏到了我的手腕,纏了幾圈後,收緊打結,跟著繩子繞到了我胸前,先在我乳房上部纏了四圈,收緊在我身後打結。接著又一條繩子又纏了上來,在我乳房下部也纏了四圈,然後從我手臂和身子之間穿來穿去,收緊後,感覺本來已經很緊的繩子更緊了。我感覺我的乳頭也勃起了,我低頭一看,果然,透過蕾絲乳罩,我看見自己的乳頭已經勃起了。   這時,好像老韓又拿出了第四條繩子,他先在我的左小臂打個結,然後繩子在我背後拉上我的右肩,從右肩上搭下,經過乳溝,穿過乳房下的繩子,再拉回左肩上,回到背後與我的右小臂纏在一起,打結。剩下的繩索就在我身上纏了幾圈,把我的手臂固定在身上了。終於捆綁完了。繩索在我身前結成了四個菱形和一個羊形的圖案。身後雙手被高高地吊綁著。繩索綁得很緊,我的上半身一點也動彈不得。如果硬要掙扎只能是讓繩索加重對我乳房和陰部的刺激。雙手雖然被高高地吊綁著,但我並不覺得非常辛苦。我這才知道到衣姐讓我們練習柔韌性的目的是什麼了。 老韓似乎還沒有結束,他又拿出一個白色的塑料球,同塞在衣姐嘴裡的那個一樣。我知道它的用途,於是張大了嘴,老韓一邊把球塞到我嘴裡,一邊說話了:「這是塞口球,可以讓你更性感。」塞好,扣緊皮索,我感覺嘴裡一下就盈滿了口水。不停地從嘴邊流下。這時,老韓說:「好了,你可以去休息了。」   休息,我還能休息!我苦笑了一下。走出了器材室,外面是我們的訓練大廳,四面牆上都鑲著鏡子。我向鏡子望去,只見一個姑娘,上身纏滿了繩索,雙手倒背在身後,被粗糙的麻繩緊緊地捆綁著。兩手與手臂在背後形成了一個巨大的英文字母「W」。腳上穿著有著高高的鞋跟的高跟鞋。為了保持平衡,只有挺胸而立,我的乳房本來就大,再加上繩索的作用,現在就更顯得十分突出了,還有下身,麻繩深陷在褲襪和內褲裡。本來美麗的小嘴被塞口球撐得大大的,有些變形,不過的確顯得很性感。老韓說得到也沒錯。怪不得日本人很流行這種性遊戲,原來也是有道理。有了這個發現,我突然有讓小媚和慧虹看一看我的模樣的衝動。於是我向醫務室走去,雖然大廳離醫務室只有二十幾米的距離,可對我來說卻好像有二十幾公里。我知道為什麼衣姐剛才來回走動時額頭會冒汗了。每走一步,那胯下的繩索就刺激一下陰部,只走了幾米,我也就全身發熱,額頭也開始冒汗了。   進了醫務室,小媚和慧虹還在那大眼瞪小眼,互相望著對方,我有意加重了腳步,讓高跟鞋在地板上發出篤篤的聲響。小媚和慧虹果然被驚動了,抬頭望著我,睜大了眼睛。我特意用模特的貓步在她們面前走動,挺著胸,誇張地扭著胯。小媚的眼裡果然有了一些異樣的驚奇,她走到我面前,對我說:「林姐,你好性感哦!」我向她擺擺頭,示意我有話說,小媚看懂了我的示意,幫我摘下了塞口球,我活動了下腮邦子,嚥了口口水,對她倆說:「我的樣子漂亮嗎?」   慧虹點了點頭說:「漂亮!」小媚也猛點頭。   「別猶豫了,答應吧,為國家、為被害的姐妹、也為衣姐。」我勸她倆道。   她倆互相看了看,點了點頭,四隻手握在了一起。「好!」   「來,再幫我堵上嘴,我帶你們去見衣姐。」小媚重新幫我把塞口球球塞好,繫緊。   雖然從醫務室到衣姐的辦公室不過是穿過訓練大廳的二十幾米的路,但每走一步,那胯下的麻繩就會刺激一下我的陰部,那一陣陣刺痛和秫麻交織的感覺讓人難以承受,想用手去幫忙,手又被緊緊的捆綁著,那種刺激使到我雙手時而用力張開,時而緊緊攥拳,人顯得是那樣的無助。   來到醫務室,她倆見到衣姐的樣子也和當初的我反應一樣,是那麼的吃驚。衣姐看見我們進來,欣慰地點了點頭,然後很努力地對著器材室那邊擺擺頭,用被緊緊堵塞的嘴艱難地發出了幾個音節,好像是說:「去吧。」我知道衣姐是讓我們去那,於是我碰了碰她倆,示意她們跟我走,帶著她倆向器材室走去。   我又一次接受那天堂與地獄似的考驗了,帶著她倆來到了器材室。老韓見我們來了,臉上有了笑意,「這樣快就全決定了,都是好樣的!」跟著把她倆帶到衣櫃前,說道:「自己挑衣服換吧。」   小媚挑了套紅色的內衣褲和黑色的絲襪,還有紅色的高跟鞋;慧虹則全部都挑了黑顏色的。猶豫了一下,倆人也很快就換好了衣服。老韓又到她倆身上施展捆綁術了,我站在門口看著。這時,我身上被麻繩緊勒的部位已經沒有疼痛的感覺了,只剩下麻的感覺,被塞口球撐得大大的小嘴也已經木了。我低頭看了看,流下的口水已經打濕了我的乳罩。剛才的走動對陰部的刺激使我也流了許多愛液,感覺內褲的襠部已經濕透了,還有許多愛液流到了大腿上,一種粘糊糊的感覺。   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她倆也像我一樣被捆好了。老韓用塞口球把她倆的小嘴堵好後,說:「你們都去衣姐的辦公室,我一會就來。」慧虹平時走路都是用模特的貓步,走得是很漂亮的,這次她不會走路了。那麻繩對陰部的刺激,使到她這次走得東到西歪,完全沒了平時的風采。而小媚則更誇張了,走了才五六米,她就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掙扎了好一會,她才重新站起來。二十幾米的路走下來後,我們三人都長長地出一口氣,個個臉上都泛起了紅潮,額頭滲出了汗珠。   衣姐已經被吊了四個多小時了,聽到動靜,她艱難地抬起頭,看了看我們,眼中露出了一絲笑意,然後又垂下了頭。看見衣姐這樣難受,我們都走到了衣姐身旁,輕輕地用臉蹭著衣姐的臉,表達我們的敬意。衣姐也回應著我們。   門外傳來了重重的腳步聲,老韓來了。我們停止了互相安慰,望向門口。老韓走了進來,他先走到衣姐身邊,把衣姐的長髮攏了攏,用一條細麻繩紮緊,另一頭穿過吊著衣姐的那個大鐵環,用力拉緊,打好結。衣姐的頭就被迫抬起來了。然後他來到辦公桌前,打開桌上的電腦,不一會,那台十九寸的純平彩顯就放出了一段影片。   雖然現在已經是中午一點多了,但在極端興奮中的我們都沒有感到飢餓。而這時我才注意到,我們平時的那些體能教練、技擊教練和醫生都不見了。老韓把衣姐轉了轉方向,讓衣姐的頭對著電腦,然後讓我們站著衣姐身邊,靠著衣姐,不要讓衣姐轉來轉去。   影片就是關於捆綁女性的,片中的人一邊捆綁,老韓在一邊解說:「這是龜甲縛,這是後手縛,這是菱縛……」影片有捆綁,有鞭打,有滴臘,有灌腸,有輪姦,還有……。片中足有幾十種刑罰,我們的兩眼都看直了。這幾十種的刑罰我們都要嘗試,一想到這,我的頭皮就發緊。   一個多小時後,影片看完了。老韓說話了:「片中的內容就是我們的訓練內容,看起來是有些恐怖,但親身一試你們就會發覺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你們可以從中得到很多樂趣,沒有看到的那麼可怕。從今天起,這就是你們每天的標準裝束,每天只有晚飯後給你們一個小時自由的時間,讓你們洗澡、換衣服。你們要盡快適應。好了,現在不早了,快三點了,我就讓人給你們送午飯來。」聽完老韓的話,我這才感到有些餓了。   老韓打完電話,就把衣姐放了下來。衣姐一被放下來,就癱在椅子上了,好一會才緩過來。午飯送來了,是牛奶和小饅頭,老韓把牛奶和小饅頭分裝在四個大盤子裡,幫我們摘下塞口球,就走了。我們望著衣姐,意思是問她雙手被反綁著,怎樣吃。衣姐看看我們,走到盤子邊,低下頭,像狗一樣舔食起來。由於流了許多口水,我早就感到口乾了,於是也像衣姐一樣舔食起牛奶,然後叼起小饅頭,慢慢咀嚼著。這餐飯,我足足吃了一個小時,光牛奶就喝了三大盤。等我嚥下最後一口牛奶,抬頭一看,衣姐她們早吃完了,離開了辦公室。   我也趕緊走出來,只見衣姐她們的嘴裡又重新堵上了塞口球,衣姐和小媚是紅色的,慧虹是黑色的。她們正在老韓的指揮下,練習走貓步。我趕緊過去,老韓看我來了,拿起我原來的那個白色的塞口球,把我的嘴堵好,示意我像衣姐他們一樣,去走貓步。   雖然是早春二月,雖然我們衣著暴露,但一會我們就全都冒汗了。(這大廳是有暖氣的,但四百多平米的大廳暖氣的功率根本不夠,所以大廳的氣溫大約只有十七八度。)因為這繩索的刺激實在是太大了。不斷的刺激,不斷的高潮。人還怎麼會感覺冷呢?只感覺精神和體力快透支了。小媚早走不動了,癱坐在地板上。老韓怕她著涼,把她抱到醫務室去了。很快,慧虹也堅持不住了,慧虹個子比老韓還高,所以老韓是把她背進醫務室的。就剩我和衣姐了,我由於長年堅持田徑訓練,體能比較好,所以還能堅持,衣姐則是訓練的時間比較長,所以也能堅持。 三   這時,我午飯時喝的三大盤牛奶出事了。由於喝下的水分太多,我有了尿意。於是我向老韓走去,想向他示意,老韓一下就看出我的意圖了,他搖搖頭,說:「不會幫你鬆綁的,憋不住,你就這樣去廁所排泄。」   看到老韓一點替我鬆綁的意識都沒有,我只好拚命強忍著尿意。但忍了一會,我實在忍不住了,於是我只好去廁所解手。一坐下去,膀胱內的尿液就湧了出來。我的陰部本來就被麻繩磨得生疼,再被尿液一浸,更是疼痛難忍。好一會,疼痛才減輕了點。但濕淋淋的內褲和褲襪貼在我的胯處和大腿上,好不舒服。再加上尿液的臊味一陣陣的熏上來,我差點被熏倒了。   當我再次來到大廳時,慧虹和小媚又回到了大廳,重新訓練了。這次我走不了貓步了,而是分開兩腿,艱難地走著。突然「叭」的一聲,我的屁股如火燒一般疼痛。「走貓步!」一個炸雷在我耳邊炸響,我一激,回頭一看,只見老韓不知什麼時候手裡拿了一條皮鞭,來到我身邊。剛才狠抽了我一下。我趕緊又走起了貓步。當我走過她倆身邊時,我發現她們都看著我的襠部,小媚還有意用力吸吸氣,我知道,她們這是在笑我尿褲子。我瞪了小媚一眼,繼續走著貓步。到了牆邊轉身時,我扭頭看了看鏡子中我的屁股,透過薄薄的絲襪,可清晰地看見屁股上有一道紅紅的鞭痕。   這時,老韓又拿出幾條繩子,讓衣姐過去,只見他把衣姐半吊在天花上,(大廳的天花上有五個鐵鉤,開始我還以為是以前掛吊扇的,現在才知道是準備用來吊我們的。)然後撕掉了衣姐的乳罩,撕爛了內褲和褲襪,這樣衣姐身上,除了腿上有幾片爛襪子外,是一絲不掛了。然後他叫我們都過去,看著。 只見他讓衣姐的雙腳分開站好,然後揮起皮鞭抽打起衣姐來了。一鞭接一鞭地抽向衣姐的大腿內側,乳房,臀部。每抽一鞭,衣姐就疼痛得抽搐一下,從被堵塞的小嘴發出一聲悶哼。只一會工夫,衣姐身上就佈滿了紅色的鞭痕。   鞭打持續了半個多鐘頭後,老韓才放下了衣姐,衣姐哪還支持得住啊,才一放下,她就癱在了地上。我們關切地圍上去,查看衣姐的傷情。衣姐見我們圍上來,就掙扎地站起來。老韓說話了:「今天是你們第一次訓練,就先練到這裡。大家回宿舍休息吧。」   回到宿舍,一看鐘,已經差不多七點了。我已經被捆綁了七個多小時了,我疲憊地倒在床上,眼前又閃回了白天的一幕幕情形,心?*鴟
有一些乱码,不过还好 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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